【潇湘汐苑】【原创】阿楚姑娘(F\/F)

临过年这几天事情比较多,今天亲人们来家里玩,没时间写文了,希望大家见谅~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1-24 10:42:00 +0800 CST  
…33...
“叩叩叩。”三声轻轻的敲门声。
楚梨不是没做好middle会自杀的心理准备,只是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那她也无话可说。
还好middle并不蠢,没做什么傻事,她拉开门,低着头叫了声,“阿楚。”
楚梨微笑回应,然后打量了一下和她们那乱糟糟的屋子完全不同的整洁的房间,心里默默地想到,原来这酒店房间是长这样…还挺漂亮的嘛。
middle转身回到了床边,楚梨也走进来,轻轻坐在了桌边的椅子上,顿了顿,才柔声道,“我想听听原因,可以么?”
middle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那支盛着蓝色液体的玻璃管,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劳伦斯给你的?”楚梨嘴角抽搐了一下,“不会是迷药之类的吧。”
middle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寒光,“他是这么说的。”
他是这么说的?那就是说,其实不是。楚梨转了转眼珠,“你知道这是什么?”
middle顿了顿,低头道,“这是我研发的。”
“干什么用的?”
“……”
楚梨拿起那支玻璃瓶,在手里把玩了一会,然后突然拔开塞子,作势就要往嘴里喝去。
middle惊得连忙跳了起来,伸手就去夺,“你干什么!”
楚梨躲过她的手,看了一眼她大惊失色的样子,狡黠地笑了,“原来是毒药啊。”然后她垂了垂眼皮,把塞子塞回了瓶口,敛了笑,淡淡地说道,“middle,我问的不是这个。”
小中指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女人是疯子吗?刚才瓶口已经在她的唇边倒过来了!话说…她刚刚是不是拿着玻璃管转了一圈,一滴都没洒出来…?
middle无力地坐回床上,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楚梨。其实这些话,如果栗子问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坦白的,她本来是想,如果主没有问,那就让它们永远烂在她肚子里,和她一起被埋在地下……可现在,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子的身上,似乎有某种和主一样的力量,让人无法忤逆的力量。
楚梨静静地听着,听她讲起自己的母亲,听她说着栗子的好,听她绝望地说,自己救不了母亲,也守不住誓言。
忽然,小中指沉默了。她垂着头,半晌才低低地问道,“阿楚,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楚梨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我不是你。”
“我是说如果……”
“如果?嗯,我大概会告诉栗子。”
“告诉主?!”在middle看来,这简直是一个荒唐到可笑的答案。难道要她问主:我应该出卖您,还是看着我母亲死?
楚梨却认真了起来,声音里透着坚定地说道,“有些人,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可以并肩作战的。况且,两个人想办法,总比一个人好。”
middle无奈地摇头,“说得容易,我有什么办法可想……”
办法多了,楚梨在心里挑了挑眉。两难的选择,这样的事情她也经历过,虽然没有middle这样艰难和凶险,不过,如果撸撸也在这…她偏头看了一眼middle,忽然就弯起眼睛笑了,“大不了,闯进去抢人就是。”
“唉。”middle只觉得楚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叹了口气,颓然道,“抢人,我连人在哪都不知道,怎么抢…”
楚梨眨了眨眼,“你以为,只有你有弱点吗”
middle抬眼看向她,“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劳伦斯身边的人也有弱点。”楚梨把话说得更明白,“这件事,如果你告诉了栗子,她肯定知道该怎么办。”
middle愣了一会儿,才琢磨明白楚梨的意思,不禁有些呆滞,明明已经是被拍在案板上的鱼,可这女人脑子里想的,竟然是怎样吃掉拿刀的人,“那,我人手太少,怎么能闯?”
她认真地问,楚梨却没有回答。并非是她没了办法,毕竟前段时间她们四个人去闯劳伦斯的别墅,那人手才叫做少。可是,她在想,现在说这些是否还有意义。
低头看了眼那个仰着脸一脸急迫的萌孩儿,她轻叹口气,还是娓娓地讲了起来。
楚梨认识很多朋友,可以说各路奇葩都有,但论到和她一起惹事最多的,那当之无愧是撸撸,这对拍档的经历,简直可以写成一部精彩绝伦的小说。楚梨挑了几个以少制多的故事,平静地讲述着,middle起初也安静地听着,只是后来越听越震惊,不由自主地瞪圆了眼睛,张开了小嘴——这女人……果然是一个疯子!
一个,聪明又厉害的疯子……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楚梨摸出来一看,脸上不自觉地有了笑意,“我得走了,你家主召唤我。”
听到自家主,小中指的情绪顿时又低落了下来。
楚梨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地笑起来,“委屈了?她只是气坏了而已。”
“不,是我对不起主。”小中指摇了摇头,“是我太无能,把事情搞砸了,主不杀我,已经是……”剩下的话,却哽咽地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到底还是个17岁的孩子,刚经历了这样的挣扎折磨,又差点死在枪口下,心里说不怕是不可能的。
楚梨看着这个拼命忍哭的孩子,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把她搂了过来。
孩子没有挣扎,没一会,怀里就传来了闷闷的哭声。楚梨没有开口,只是轻轻地搂着她,由着她把鼻涕眼泪抹在自己衣服上。
直到她发泄完这些天压抑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楚梨才松开她,然后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缓慢地说了一段话。
这段话,一字一句,被刻在了middle的心里。
middle,我可以理解你的理由,却不意味着我就允许你伤害栗子。所以将来,如果你再把她推向危险的地方,我保证,我会亲手让你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痛苦。
……
middle丝毫不敢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从这一天起,这个被人们称为小神童、经历过无数风浪、早已可以独当一面的孩子,彻底地佩服了一个人,一个平凡人家的女子。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1-24 17:55:00 +0800 CST  
话说,新版贴吧是把赞的功能取消了么?还有,打字框旁边那个戳涂鸦是个啥意思,求教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1-24 20:16:00 +0800 CST  
…34...
接下来的几天,栗子对middle始终冷冷淡淡的。小中指诚惶诚恐,小心翼翼,楚梨视若无睹。
直到这一天,楚梨早上收到了一条短信,她躺在床上,回了一句:门口等着。
她抬眼看了看栗子,栗子如往常一样,翘着腿坐在窗前翻看杂志。于是她扔下手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好热啊。”
栗子头也没抬地回道,“空调遥控器在你那边。”
楚梨在床上翻滚了一圈,把脸埋在床单里,闷闷地说道,“天天吹空调,我都要骨质疏松了。”
栗子抬手翻了页杂志,仍然没有抬头,“那你过来晒晒太阳啊。”
“不要。坐在那里晒太阳,像老太婆一样。”
栗子闻言抬了抬眼皮,“你说谁。”
“说我自己呢。”楚梨嬉皮笑脸地回答,见栗子满意地把目光移回了杂志上,她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来,“女王殿下,您慢慢晒着,我出去逛一圈哈。”
“外面不安全。”
“没事儿,我叫middle和我一块去。”
栗子合上杂志,“我和你去。”
“那更好。”楚梨没有刻意推脱,边穿衣服边随意地应道。
她把那支小巧的左轮放在风衣口袋里,和栗子一起下了电梯。走出酒店大堂,就看见小中指垂着头往里走,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middle?”楚梨脸上惊讶,“你去哪了?”
小孩失神地抬起头,一双眼睛又红又肿,看见栗子,眼神更加悲怆了,手里紧紧攥着一团黑黑的东西,用力到胳膊都在微颤。
栗子蹙了蹙眉,几步走上前,手覆上小孩的手,直接把那团东西抽了出来。
那是一块厚厚的不透光的黑布,包裹着什么软软的东西,没有温度。栗子本能得有种不好的感觉,眉头蹙得更深,抬手掀开了布。
两根透着青色的脚趾,静静地躺在了手心里。断口处并不平整,看起来像是用没开刃的小刀来来回回费劲地切下来的一样,指甲是上了年纪的人才会有的厚度,粗糙的皮肤上还有因长年累月的辛劳而产生的破裂。
两根来自同一个妇女的脚趾,一根痛苦地弯着,而另一根,竟然在切下来之前,就被人残忍地踩折了。
middle眼神空洞得盯着,眼睛却像已经把泪哭干了一样,再也流不出东西来。
楚梨别过头去,痛苦地闭上了眼。
栗子一瞬不瞬地看着这两根脚趾,目光渐渐冰冷下来。然后她寒着脸把黑布盖回去,像middle一样紧紧地攥在了手里。再然后,她一步一步走到垃圾桶旁,狠狠地扔了进去。
“不要!不要…”小中指颤抖着喃喃着,跪在垃圾桶前,就伸手进去翻。
栗子冷若冰霜地把她揪了起来,“不许找,跟我回去。”说完也不管她挣扎,松开手就往回走去,一边走一边沉声说,“阿楚,把她给我带回来。”
坐电梯回到顶层,栗子直接进了point的房间,拿起桌上的烟,坐在沙发上抽了起来。
“主,怎么了?”point见她的脸色不好,担心地问。
栗子没有抬头,只沉声道,“point,听着。”
point本能地挺直了身子。
“今天下午,我会让maya在伦敦机场接你。你可以用伦敦一切能用的人,包括maya负责的所有线人。要求是,三天之内,把middle的母亲给我活着带出来!”
亲信和暗子的第一次合作,冒着被一窝端的危险,在自身都不保的特殊时刻,栗子沉稳地下着命令。
男人昂首挺胸,郑重地应了声是。
“point。”
“主。”
栗子的声音缓和了一点,“跟他们三个比,你是最有分寸的一个。”
她抬起头,充满信任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栗子郑重道,“保护好自己。”
“是!!”
他当天中午就走了。
middle被楚梨带回了房间,最终也没有找到那团黑色的东西。可是那东西并没有丢,因为楚梨把它翻出来了。
楚梨坐在吧台,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老板,您要亲自调酒吗?”吧台前的小帅哥惊讶地看向拿起雪克壶的男人。
男人儒雅地笑了笑,指了指楚梨的方向,“你忙你的,我给她调。”
楚梨抬起眼,勾唇一笑,“哟,孙老板了。”
孙乾没理会她的调侃,继续手里的动作,他的动作并不炫酷,甚至有些慢条斯理。他说话也是慢条斯理,“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
楚梨笑了笑,直接道,“我就是没找你啊。”
孙乾被她噎了一下,也不生气,把调好的一杯颜色鲜红的酒推到她面前,依然是儒雅地笑,“喝点血?”
楚梨没客气,拿起来尝了一口,点点头算是对味道的肯定,嘴里却在回答他的话,“最近喝得够多了。”
孙乾饶有兴趣,“我还以为你已经变成贤妻了。”
楚梨威胁地扫了他一眼,把喝空了的“血”杯往前一推,“少废话,上烈的了。”
孙乾愣了愣,这回倒是真有些意外了,却也没说什么,就真的拿了几瓶烈酒出来,两只杯子,十分不讲究地倒满了。
“这真不像酒吧老板办的事。”楚梨轻嗤,端起杯子。
没过多久,一瓶酒就见了底,两个人眼中却皆是一片清明,孙乾静静开了口,“阿楚,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遇见你,真是应景。”楚梨垂眼轻笑,“孙乾,我终归和你是一路人。”
孙乾闻言,眼底悄然划过了一道哀伤。他失神了一会,声音有些飘渺地吟道,“你等了五年,还不行吗。”
你等了五年,还不行吗……
楚梨闭着眼摇了摇头。
于是孙乾哑然。
良久,她平静地睁开眼,平静地开口说,“以前,我抓不到。现在,我孽太深。”
孙乾别过头喝酒,不愿意看这样的楚梨。
他从没看过这样的楚梨。这样平静得像自己一样的楚梨,这样,认命得像自己一样的楚梨。
孙乾有自己的故事,一个没有结局,他也曾认为还没有结束的故事。为此,他去过沧海,爬过巫山,他觉得幸福,因为沧海还在,巫山未倒。
尽管,那海里的水,山上的云,流也散了。
楚梨打开下一瓶酒,直接握在了手里,她挪了挪身子,给孙乾讲了一个故事。
一个关于恶毒的狼群,恶毒的蛇,和恶毒的流浪猫的故事。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1-25 18:20:00 +0800 CST  
…35...
孙乾把楚梨扔在自己那张大床上的时候,楚梨的眼神早已经一片混沌了,但她觉得自己的意识还很清醒。
她还能听见孙乾温柔地问她想吐吗,她还有心情调侃他酒量仍旧比自己好,她还清楚地记得喝醉之前,他一脸哀伤问自己的话,她也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回答:
以前我抓不到,现在,我孽太深。
其实楚梨一直都知道自己有时候非常的不要脸。你看,就像这次,明明是她害了栗子,明明是她让这些人颠沛流离甚至苟延残喘的活着,可她还是没心没肺地跟在栗子身边,每天像个傻缺一样的笑得开怀。
因为,这样的日子,她已经等了五年啊……
五年的等待,五年的执盼,好不容易等到那人回来,好不容易等到她再次向自己伸出手,楚梨真的舍不得再离开了,哪怕闯下了这样的祸,哪怕害了她身边无数无辜的人,楚梨也舍不得再离开了,她只是尽力补偿。
可是,今天的画面,就像迎头泼下的一盆冷水一样,狠狠地击垮了她自以为是的天真,她亲眼看见了一个女孩捧着老人的断指悲怆绝望地跪在地上,她亲眼看见了她爱的人颤抖的双手咬紧的牙关和孤注一掷的决定,她亲眼看见了男人没有告别只留一句保重便义无反顾不再回头,她亲眼看见了,她亲眼看见了自己做的孽有多深。
她几乎站不稳,她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一条埋葬了太多苦难的沟壑,深深横亘在她和栗子中间,她永远都跨不过去。
她仍旧平静而优雅。
她把middle带回房间安顿好,她买了午饭笑着陪栗子用餐,她和前往危险的男人互道保重。
哪怕她跪在垃圾桶前,翻出了一地眼泪,她仍然平静而优雅。
可是,她再也没有勇气回去了。
孙乾看着醉成一滩烂泥的楚梨,默然叹了口气,躺在她身边,和衣睡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楚梨是被一声巨大的踹门声惊醒的,朦胧的视线中,她看见栗子眼中的怒火,和身边慢慢坐起来的男人。
“楚梨。”栗子愤怒的声音里竟带了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楚梨平静地看向她。
栗子盯着她的眼睛,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淡淡地问道,“这是你喝得不省人事的结果,还是你的选择。”
“我的选择。”楚梨淡然回视。
她以为,高傲如栗子,一定会转身就走,比五年前走得更加决绝,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可是这一次,栗子没有动,她站在门口,像一座石雕一样,一动都没有动。
倒是孙乾开了口,“这位小姐,能请你先出去一下吗?我想和楚梨说两句话。”
四道冰冷的目光同时射向他,只是楚梨的目光中更多是不解,而栗子的则布满了杀意。
孙乾有些无奈,开口解释道,“昨天楚梨喝多了,你看,我这就一个床。让我和她说两句吧,我会劝她跟你回去。”
栗子听了这话,眼中的杀意明显更浓烈了,可是对于一个心已经死了的人来说,早就没有什么能让他惧怕的东西了,孙乾平静地看着栗子,依然儒雅地笑了笑,“你这样一直站在门口,也带不走她,不是吗?”
“我当然可以。”栗子不带丝毫感情地开口。她当然可以,就算她已经落魄到了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境地,可杀光这小酒吧里的几个人,带走区区一个楚梨,还完全没有问题。
孙乾好笑地摇了摇头,“现在酒吧里只有我一个人,不会拳脚,你若是觉得有意义,就杀了我把她带走吧。”他顿了顿,慢慢地说道,“只是,我不是阿楚的选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之间,大概也只有你选择阿楚的份吧?她对你,从来都只会妥协。”
栗子的声音冷得像结了霜一样,“这是我和楚梨的事,你以为你是谁。”
“说话真是犀利。”孙乾不禁失笑,“可现在阿楚有一个心结,你没办法打开,我却可以帮你。”
栗子冷冷地看向楚梨,楚梨则挑了眉看向孙乾,显然她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然后就没有人说话了。这场对峙大概进行了有十分钟,栗子才开了口,“两分钟。管好你的手,敢碰她一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冷冷地威胁完,她侧身离开了门口。
谁都没有关门,因为那扇不幸的门第一个承受了栗子的怒火,早已可怜地趴在了地上。
楚梨眯着眼睛看向孙乾,“你闹哪样?”
孙乾笑,“我说了,劝你跟她回去啊。”
“你说了算?”楚梨眼睛眯得危险极了。
“阿楚,我已经是没有未来的人了,可我希望你能幸福。”
楚梨深吸一口气,“我们没办法在一起了。”
“可至少,你要护她回到深山去啊。”
楚梨一愣,“什么?”
“忘了?恶毒的狼群,恶毒的小蛇,恶毒的流浪猫。”孙乾笑着说起昨晚她讲给他的故事,“小蛇被狼群赶出了深山,逃到人间,这一切都是流浪猫害的。可是阿楚,你有没有想过,这条小蛇在人间,它不懂得如何过马路,不懂得如何拾荒,更不懂得如何与人类相处……这些,只有流浪猫知道。”
楚梨愣了。
“就像刚才,你的小蛇想杀掉我把你带走呢。”孙乾好笑地说着,却几近凄凉,“这么多年了,我都没能杀掉我自己……”
“孙乾。”楚梨皱眉打断他。
“哈哈,开个玩笑。”他收起情绪,继续道,“阿楚,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护她成功,之后的离开才能叫离开,你现在离开,只能叫逃避。”
他顿了顿,目光柔和下来,“况且,你说的那只恶毒的流浪猫,我不认识,我倒是认识一只很善良的,她已经流浪得够久了。”
“孙乾……”
“嗯。”孙乾温柔地应声。
楚梨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抱起枕头,恶狠狠地就掼在了他头上,“你怎么不早说啊。”
现在闹成这样回去,她会被栗子打死的啊!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1-26 19:42:00 +0800 CST  
过零点啦,给大家拜年,新年快乐~
本来想携栗子阿楚一起的,小番外内容都想好了,结果今天太忙了也没写成,所以就我一个人啦,不许嫌弃哈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1-28 00:16:00 +0800 CST  
对不起大家,最近家里聚会太多,一波接一波的,弄的我都没时间写文了,拍戏我已经写的差不多了,就是还没有改,没改几遍的文是直接没法看的,所以虽然我也知道卡在这里非常不厚道,但还是要让大家等两天了,抱歉。还有大家的留言,我也过几天再回哈,这几天百度实在抽风得有点厉害,我到现在都看不到我自己发的东西,包括番外和回复啥都看不见,也不知道发没发出去,所以干脆过几天再说了,话说番外大家能看到不,还是被吞了?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1-30 21:48:00 +0800 CST  
再发一遍,看看能不吞了不
…春节番外,小豆子来了…
清晨,楚梨打开家门,收下包裹。
一只没有封口的大纸箱,楚梨笑着抱起来,刚要去掀开纸盖,它却自己打开了。
楚梨佯装吃惊,一个笑嘻嘻的小脑袋就钻了出来,虽然才只有巴掌大小,可男孩眉眼间却已经显露出那么一丢丢英俊了,圆圆的小脸,金色的自来卷,亮晶晶充满好奇的大眼睛,还有……牵起两只小酒窝的坏坏的笑。
楚梨笑着将他抱出来,亲了亲他的小脸,眼睛里都是笑意,“小豆子来陪楚姨过年了?想楚姨没有?”
“想楚姨!”小男孩笑得眼睛都没了。
“真乖,楚姨给你做好吃的~”楚梨也眉眼弯弯地笑,然后冲屋里喊,“快出来啊,小豆子来了你躲什么?”
栗子闻声十分不情愿地走出来,看了眼楚梨怀里的男孩,一脸无奈,“他来了,他来了有什么好高兴的…”
“我们小豆子多可爱呀,当然高兴了,看你栗子姑姑,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楚梨温柔地逗着孩子,见他咯咯的笑出声,才把他放到栗子怀里,“好了,先让你栗子姑姑陪你玩一会,我给你们做饭去。”
“啊?”栗子一脸懵,本能地接住了孩子,“阿楚,你别……”
楚梨笑着走进厨房,心情不错地哼着歌,开始洗菜。
过了一会,小豆子咯咯笑着冲进来了,踮起脚尖就去够楚梨刚洗好的一盆菜。阿楚一个没注意,一盆还泛着水光的白菜,就被悉数倒在了地上。
“啊,小豆子,这是我们要吃的呀,怎么能倒在地上呢?”楚梨也没发火,只是蹲下来好声好气地教育道。
小豆子却不领情,捣蛋成功的他兴奋得一边叫一边手舞足蹈起来,穿着鞋的小脚丫一跳一跳的,专往白菜上踩。
楚梨瞪着大眼睛,惊愕得看着他踩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栗子——”
“嗯!怎么了?”栗子正在洗脸,听见楚梨的叫声,连忙踩着一连串脚步声跑过来,一看厨房里的景象,眉毛一竖就火了,“小兔崽子你干什么呢!”
栗子这一生气,说话不自觉地就带上了一点气势,小豆子立刻吓得抖了一下,楚梨也心里一惊,连忙抬起头,却没有看见那个强势的栗子,反而一只生气的大花猫站在门口。
“噗…”楚梨没忍住笑,“你脸怎么了?”
一听这话,栗子的脸更黑了,她板着脸冷哼一声,几步走上前,拎起小豆子就走出了厨房。
楚梨笑着摇摇头,清理了地上被糟蹋得没法吃了的菜,又从冰箱里拿出来两根黄瓜。
“给我!快给我!啊!!啊——”
“你给我安静点!”
啪!啪!啪!啪!
没过多久,小豆子的尖叫声,栗子带着火气的吼声和熟悉的肉疼的声音就传进了楚梨的耳朵,她连忙放下菜刀,跑出厨房,“怎么了,怎么了?”
“哇!!哇啊!!哇呀啊嗷!!”客厅里,小豆子被扒光了裤子按在膝盖上,正扯开嗓子拼了命地尖叫,栗子冷着脸一言不发,扬起手,狠狠一巴掌就抽了上去。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豆子吃疼了,更加卖力地嚎叫起来,尖着嗓子发出的叫声让人耳膜发颤,眼泪更是像不要钱一样往外淌。
楚梨虽然也被魔音穿耳的感觉弄得有点头疼,但是看着肿起了一个红色五指印的小屁股,还是心疼了,她走过去蹲在小豆子旁边,拉住栗子的手,软声问,“你干嘛啊,小豆子可是他爸妈的心疼肉,你怎么还打上了?”
“你别管,这小子就是让他爸妈惯的没样了,再不揍上天了!”栗子余怒未消。
“哎呀,栗子姑姑真不文明。”楚梨直接从栗子膝盖上把小豆子抱了出来,搂在怀里哄道,“小豆乖,不哭了,栗子姑姑太坏了,我们都已经是大孩子了嘛,怎么还能打我们光屁屁呢?”
栗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看见她眼神里调戏的意味,楚梨俏脸一红,瞪了她一眼说,“让你哄会儿孩子,你就哄成这样了?”
“怎么,你比我会哄?”
“嗯哼,这不是很明显么?”
栗子毫不顾形象地笑喷了,“噗,好好……”
叮咚,叮咚。
门铃声打断了两人的聊天,栗子慵懒地站起身,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主,过年好!阿楚,过年好!”middle穿着一身喜气洋洋的大红色,进门就鞠了两个大躬拜年,然后伸出手,笑嘻嘻地讨要红包。在中国呆了这么多年,过春节,她溜着呢。
栗子一挑眉,不冷不淡地说,“过年好,红包找你妈要去。”
“有!有红包,栗子,快,我放电视机下面了,middle新年快乐~”阿楚抱着孩子,还不忘管middle,又是打招呼又指挥栗子去拿红包的,俨然一副家中管事贤妻良母的派头。
只有栗子知道,她这根本就是…一时兴起!
中午吃饭的时候,楚梨仍在温柔地照顾着小豆子,middle悄悄靠近栗子,“主,阿楚去年,不是还对小豆子做了那样的事么…?”
栗子摇了摇头,“她一年见小豆子一次,总要稀罕一会儿。”
middle眨了眨眼,咋舌道,“难道说,去年,她也是先稀罕完了才……”
“嗯。”栗子淡然地回了个肯定的鼻音。
吃完午饭,楚梨便亲了亲栗子,回房间睡觉去了,当然,是拉着小豆子一起。
栗子和middle坐在客厅里安静地听着。
起先,房间里传来的是小孩子的吵闹声和阿楚温柔的哄声,然后变成了小孩子的吵闹声和阿楚轻轻的哼歌声,过了一会,房间里只剩下小孩子的吵闹声了,又过了一会……
“豆子,我告诉你,你给我老实点睡觉!”某人的声音开始不耐烦了。
“哈哈哈!楚姨~楚姨~楚姨!略略略,起来,陪我玩!”
“闭嘴,我要困死了!”
“楚姨,你怎么这么困,你晚上没睡好啊?”
“问你栗子姑姑!”
“咯咯咯,豆豆睡好了~快起来陪豆豆玩!”
“豆豆想玩,自己出去玩,楚姨要睡觉。”
“不行!不行!快陪豆豆玩!啊——”没有得到迁就的孩子扯开嗓子,对着楚梨的耳朵就开始尖叫。
楚梨冷下来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滚!”
话音刚落,一声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整个房子都颤了一颤。
……栗子自然没有受影响,middle却真的打了个寒颤,她弱弱地抬起头,“主,阿楚的新鲜感,过去了?”
栗子瞥了一眼被扔出房间,坐在地上撒泼哭号的孩子,淡淡地说,“大概是。”
下午……
“豆子,你再发出一次这样的声音,我把你嘴堵上你信不信!”
“呀——”小豆子张开嘴就尖叫。
楚梨气得脸色铁青,二话不说,扯下一块医用胶带,按住小豆子就封住了他的嘴。
“呜,呜呜……”
“给我老老实实坐这,不许捣乱!对,坐好了,你要是乖,两分钟之后我就给你揭下来,要是不乖,我就把你捆在这!”
两分钟后。
middle目瞪口呆地看着被捆在小板凳上封住嘴的小豆子,又看了看仍旧愤怒的楚梨。
“你看看你这一天干的好事,啊!踩我洗好的菜!不让我睡觉!往我水杯里扔垃圾!撕你栗子姑姑的书!把一整桶花生油全倒地上!还到处上厕所!你是小狗吗?啊?你告诉我,你是小狗吗!”楚梨已经开始咆哮了。
“唔!唔唔唔!!”
栗子默默地拿起电话,拨给了ring。
“主,过年好!小豆子今天乖吗?”ring接到自家主的电话,显然十分高兴,声音里都带着欢喜。
“嗯,乖。”栗子淡定地说着违心的话,“忙完了吗。”
“快了,今年轮到thumb值班,我和point一会就过去了,主,是叫我赶回去吃饭?”
“不,是想告诉你,快把你儿子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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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快乐~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2-03 13:54:00 +0800 CST  
…36...
楚梨出来的时候,没看见栗子,倒是middle正站在门口等她。
小中指灰心丧气地垂着头,见她出来,开口就说了一句,“阿楚对不起…”
楚梨一惊,本能地以为栗子遇到什么危险了,“怎么了?栗子呢?”
“主刚才回去了,让我在这里等你。阿楚,事情败露了……”
“啊?”什么事情……
“就是,你让我收到劳伦斯的东西给你发短信,然后在门口等你,的事……”
楚梨愣了愣,良久才反应过来,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怎么搞的…”
小中指委屈地低下头,“主问我,还有什么瞒着她的事没有,我,我就说了……”
楚梨欲哭无泪地问道,“她怎么知道的啊?”
“不,不是,主只是想问问我,劳伦斯以前还有没有威胁过我。”
楚梨一听,气得差点背过去,感情这孩子是不打自招啊!她痛心疾首地闭上眼睛,几乎已经看到栗子可怖的表情了。
回到酒店,楚梨刷卡开门,走进去一看,栗子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家伙,累坏了吧……想到middle在路上说的话,她放柔了目光轻轻一笑,慢慢地走到床边,蹲了下来。
多久没这样仔细看过她的脸了,似乎大多数温暖的暧昧的回忆,都还停留在五年前呢,她回来之后,几个人就一直在奔波,风浪都没有停歇过。
五年啊……她的模样到底是有些改变了,眼角处多了一道浅浅的疤,皮肤好像黑了一点,下巴上还冒出了两颗小小的痘……难道是被自己气的?楚梨笑着想到,却有些苦涩。
好想伸手摸上去,一点一点抚过她的五官。
这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总是冷冰冰的。冷冰冰地说话,冷冰冰地做事,可是,说出来的话却经常真挚得让人感动,做的事总是让人感觉那么可靠。
这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啊……对别人总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淡然得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可是对着自己,却时常露会出各种各样的表情。
这样一个栗子,这样的栗子啊……她楚梨怎么舍得离开呢……纵使万劫不复,她也舍不得离开啊。
可是,终有一天,她要离开的吧。毕竟,她会成为一代女王,而自己终究是一个罪人。楚梨平静地笑了笑。
栗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楚梨正坐在窗前翻看她昨天的杂志,见她醒了,温柔地笑了笑,“睡饱了?听说昨天找了我一夜。”
栗子的眼睛里仍然是没有化开的寒霜,带着些刚睡醒的沙哑,沉声问道,“舍得回来了?”
“嗯。”楚梨放下杂志,走到床前,双膝跪在了床边的地毯上,轻声道,“对不起,宝贝,又让你担心了。”她细声慢语地哄道,温柔得一塌糊涂。
可是栗子一点都没有糊涂,声音仍然冷得没有温度,“不用道歉,这是你的选择。”
楚梨笑得有点哀伤,“我说错了,不是我的选择。”
栗子沉默了一会,“是因为middle?”
楚梨平静地垂下眉眼,“是因为我自己。”
栗子不置可否,话锋一转,冷声道,“所以,你就去找男朋友喝酒?”
“什么?”楚梨猛地抬起头,“不是!孙乾是……”
“孙乾是孙浩的哥哥,唯一一个在上海的哥哥,孙浩叫你嫂子。”栗子淡淡地替她说完,可任谁都能听出话里强压的怒火。
“不是!孙浩叫我嫂子是因为——”
“因为什么?如果你跟孙乾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会这样叫你?你们会这么自然地躺在一张床上?他又能这么轻易得改变你的主意?!”栗子愤怒地打断了楚梨的话,越说声音越大。她承认,她确实是介意孙乾那句话了,很介意:我会劝阿楚跟你回去。
怎么,他的话,比自己的还有用吗?
楚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孙乾劝她回来,说她应该弥补自己犯的错,应该在帮栗子夺回深山之后再离开。这个目标好远,也好大,可是楚梨不怕,风雨兼程,粉身碎骨,她都不怕。她会豁出命去保护栗子,也会不择手段助栗子走向王座,但她却开不了口告诉她,她头顶王冠那一天,就是她背着一身罪孽独自离开的一天。
这阵沉默彻底激怒了栗子,她甩开楚梨的手,声音里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你走吧。”
楚梨愣住了,“栗子…”
这句话对楚梨而言太重了,让她心里难受极了,也让她一下子慌了神,她愣愣地伸手,想再去抓栗子的手,却被栗子迅速地躲开了,于是她含着祈求,“我不走,栗子,你把这句话收回去,别赶我走…”你已经抛下我一次了,你一走就走了这么久,你好不容易才回来,你……这些话楚梨说不出口,五年前的事和那场报复一样,似乎都已成为了禁区,两人默契地缄口不提,只是,这句话真的太重了,哪怕是气话,她也承受不住,她带着哭腔,卑微地求着她。
栗子瞪圆了眼睛,气得脸都发青了。
她胸口起伏着,一字一字地咬出来,“楚梨,你给我听好,这一世,我只给你这一次滚蛋的机会。”
楚梨呆住了,她半晌没有回答,眼眶却有些红了。
良久,她跪坐在地毯上,眼神有些发空地说道,“我不走……”
“好。”栗子猛然起身,扔开被子站起来,“你不走,那我今天就打断你的腿,让你永远都走不了!”
楚梨愣愣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冷不防地被栗子提着胳膊拎了起来,然后整个人被狠狠地掼在了床上。
栗子迅速地将她上身拽起来,让她跪在床上,手按在她细细的腰上,一把就将她按趴了下去。楚梨顺从地承受着她的力道,被压得胸口都紧紧贴在了床上,屁股高高得翘了起来。
紧接着,她身后一凉,屁股就已经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栗子从没有这样急迫地打过她,楚梨害怕得有些发抖,却一动也不敢挪动。
似乎从栗子回来开始,阿楚屁股上的伤就没有好利索过,三天前皮带在臀峰处的抽出的乌黑还十分显眼,不过大片的青紫已经褪去了,残留着淡黄色的痕迹。
依然是皮带,酒店里没有别的工具,栗子也没心情去找,她直接从腰间解下了自己那条结实的纯皮腰带,搭在了楚梨紧绷着的臀上。
“喜欢爬上别人的床?嗯!”一个狠狠上扬的尾音,彰显着她的愤怒,栗子的声音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她轮圆了胳膊,皮带像疾风骤雨般得抽了下来。
“我没有!栗…啊!”楚梨一听她误会了,连忙急切地开口解释,却被这一下异常狠戾的皮带硬生生疼得说不出话来。
她用力攥紧床单,死死咬住了嘴唇,用力撅起屁股,讨好一般地迎向了栗子的皮带。
楚梨心里怕极了,是真的心都在颤的害怕,今天的栗子太强硬,就连皮带呼啸的风声都带着不可一世的怒气,这势头就像真的要打断她的腿一样,她强忍着疼,拼命地往后撅挺着屁股,只盼栗子能看在她表现好的份上,能让她少受几下皮带。
呼——啪!
呼——啪!
呼——啪!
栗子寒着脸,看着楚梨高高撅起的屁股,不仅没有放轻力道,反而握紧了皮带,一下一下抽得更快更狠。
楚梨疼得脸色有些发白,她生生挨着,皮带用的劲很大,屁股一次一次地被打向前,她又一次一次高高地撅回鞭下,她不敢抬头,不敢躲,甚至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她知道,现在打的这些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叫出声只会让皮带落得更狠。
呼——啪!狠狠的一皮带盖在臀峰黑紫肿胀的印记上,分毫不差。
“呜…”楚梨疼得浑身一哆嗦,忍不住走漏了一声呻吟,她惊恐地睁圆了眼睛,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果不其然,身后皮带的力道瞬间翻了一番。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2-03 21:50:00 +0800 CST  
…37...
呼——啪!!
楚梨身子猛的一挺,痛苦地张大了嘴巴,像要大喊一样,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竟是疼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皮带顿了几秒,楚梨稍稍缓过劲来,连忙又撅高了屁股,下嘴唇像不要了一样狠命地塞到牙齿下,死死咬住,任由泪水流了一脸。
栗子冷若冰霜地看着她已经肿了一大圈,布满了一条条紫棱的颤抖的屁股,手里的皮带依然狠戾非常,一皮带接一皮带,不再给她丝毫休息的机会,力度只增不减,是对楚梨太早出声的惩罚。
楚梨伤痕累累的屁股根本受不住这样快而狠的鞭挞,疼得浑身痉挛一样地颤抖起来,可是她不敢再发出声音,一点声音都不敢再发出,她咽下嘴里的血腥味,顾不上白衬衣湿透了紧贴在身上的难受,顾不上额头的汗滴进眼睛的疼。
直到黑紫的皮带楞子连成一片,高高撅着的屁股整整肿成了两倍大,楚梨已经哆嗦得不成样子了,栗子才放慢速度。
她眸色冰冷地沉声训道,“两天不打,你就皮松得不行了是吧!”
呼——啪!!呼——啪!!这蓄满了力道的一下下,竟是落得更加狠了。
“孤男寡女喝到烂醉!”
呼——啪!!呼——啪!!
“啊……啊。”楚梨痛苦得小声呻吟。
“我今天就给你仔细地紧紧皮!”
呼——啪!!呼——啪!!
“啊!哈…啊……”
“告诉我这是你的选择?嗯?”
呼——啪!!呼——啪!!
“啊!呜呜呜,不,是……”
“不是?不是什么!”
呼——啪!!呼——啪!!!
“啊!!呜呜呜,不是,栗子,我没有……”楚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没有?我瞎了吗!”栗子怒极反笑,气得直接笑了出来,可是身上的冷气却像刚从冰窖里出来的一样,“楚梨,你知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不知道我教给你!站起来,给我撅窗台上去。”
楚梨浑身一哆嗦,吓得直接哭出了声,“不要,栗子,求求你,我没有,我没有…我,我和孙乾,他……”
“三。”栗子冷着脸数道。
楚梨哭得满脸是泪,她一点点艰难地跪坐起来,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拉栗子的衣角,“求求你,栗子,不要,我有廉耻,我有…”
“二。”
楚梨忽然就咧开嘴哭了出来,像个害怕到极点的小孩子一样仰着头,痛哭流涕,可是尽管如此,她也不敢让栗子数到最后一个数,她一边哭一边颤抖地下了床,身后的疼痛让她几乎站不稳身子,她一步一步地挪到落地窗前,慢慢地跪下,对着外面林立的高楼,哭着弯下身子,撅起了屁股。
栗子扔掉皮带,拉开衣橱的门,一使劲,就把挂衣服的实木杆子拆了下来。
楚梨死死地闭着眼,眉毛无助地挤在一起,尽管当初她们为预防狙击手选择了这家酒店的顶层,周围并没有人能看见她此刻的模样,但是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敞开窗帘光着屁股撅在这里,她仍然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她是骄傲的楚梨啊,哪怕在以前的实践中,她也是牢牢掌握着主动权的骄傲的楚梨啊。
栗子用棍子敲了敲骄傲的楚梨的腿。
“分开。”
楚梨把头垂得更低了一分,乖乖照做了。
“屁股再撅高!”
楚梨吓得一哆嗦,连忙把屁股撅到了最高。
栗子没再说话,直接轮起了棍子,裹着风声,狠狠地抽了上去。
呼—啪!
木棍带起的风声很短,打在赤裸的皮肤上也没有清脆的响声,可是带来的痛感却比皮带深得多,这一下下来,楚梨觉得自己的骨头竟要被生生砸断了一样,她难以自抑得高高仰起头,带着哭腔喊了起来,“啊——”
呼—啪!呼—啪!呼—啪!
“算计我,嗯?”
呼—啪!呼—啪!呼—啪!
“一声不吭就走,你以为我们是来旅游的吗!”你不知道找不到你的时候我急得要发疯了吗!栗子敛眉暴喝,却只说了前面半句,她不擅长表达,正如楚梨所了解的她。
这是栗子第一次在教训楚梨的时候说了这么多话,像个话唠一样的一边揍一边训。只因她真的吓坏了,也真的气坏了,有楚梨消息的时候,她已经满眼血丝,看见楚梨睡在孙乾床上的时候,她气得青筋爆裂。
呼—啪!呼—啪!呼—啪!
她一个人回来,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也许ring说的对,她不懂爱情,但是。
……
算了,没有但是,先把楚梨收拾明白了再说!
呼—啪!呼—啪!呼—啪!
“不管不顾的老毛病,你又犯了是吧!”栗子沉声斥道,手里的棍子仍旧狠厉。
“啊——哈啊!”挨了这么多棍子,楚梨早已经顾不上羞了,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字,疼。黑紫的屁股痉挛般地颤抖着,她哭喊着求栗子,“别打了,栗子,我受不了了,啊!好疼,我,饶了我吧…停一停,停一停也好,栗子…”
栗子真的停了下来。
身后响起一串脚步声,楚梨顾不上多想,就算还要继续,能歇一歇也是好的。
可是很快,她就像杀猪一样的惨叫了起来。
栗子扬起手,一杯凉水就泼在了楚梨的屁股上。然后她放下棍子,重新拿起皮带,搭了上去。
楚梨的屁股已经被抽得滚烫了,碰到凉水,竟觉得像针扎一样的疼,可是她的叫声里更多的却是惊惧,她深知皮带抽在沾了水的屁股上是怎样要命的滋味,上一次栗子这样打她尚且是在屁股刚刚红肿的时候,可这一次……她害怕得浑身哆嗦个不停,用已经哭哑了的嗓子颤抖着求着,“不要,不要,栗子,会死人的,我会疼死的,别用皮带,别,水,求你了,别——”
呼——啪!!
“啊啊啊!!”楚梨疯了一样哭嚎了起来,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她完全不顾形象地拼命摇晃着屁股,甚至直起身子拿手往后挡。
栗子目光一沉,抬手就握住了她颤抖的手腕,向后一扯,别到她的腰上,再用力一压,可怜无助的黑屁股就又高高地撅了起来。
像是惩罚她的乱动,皮带在湿润的皮肤上肆虐得更加凶狠了。
楚梨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却被栗子大力地压着,一动都动不了,只能硬生生挨着栗子的怒火,疯狂地哭喊,“疼!啊——嗷!!呜呜呜嗷!我受不了了,栗子,求求你!嗷——饶了我吧……啊!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嗷哇——我都,都听你的,啊!太疼了——”
栗子又狠狠地抽了她十下,直到整个屁股都肿得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从里到外都变成了匀称的黑色,她才松开了手。
刚松开,楚梨就软软地趴在了地上,嘴里仍在泣不成声地喃喃哀求着。
栗子这次却是真的狠了心,皱眉命令道,“到床上趴着去。”就走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她拿着一块热气腾腾的毛巾出来了。
楚梨刚刚费力地挪回床上,又疼出了一身的汗,吸着气一抬头,却看见了这样的一幕,她立刻绷紧了身子,满脸惊恐地就想往床里面缩,可是伤得太重,她根本没法快速移动,只刚刚爬起来,就被栗子拽住了脚腕。
“啊!!啊啊——”热毛巾捂上了屁股,楚梨像触电了一样全身抽搐起来,眼前一黑,却没昏过去,痛苦地睁开眼,只能哀嚎着继续忍受煎熬。
热敷了十分钟,屁股上的淤血似乎都活跃了起来,肿胀的皮肤像是半透明了一样,仿佛能看见血液在里面流动。
栗子垂下眼,拿起了数据线。
嗖——啪!!
“嗷——啊!!哈啊!!”楚梨疼疯了一样的尖叫起来,早已肿到极限的皮肤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折磨,被生生抽开了一条口子,鲜血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栗子,孙乾是个gay!他是个gay啊!”楚梨崩溃地甩着头,尖声叫道,眼泪甩得到处都是。
栗子顿了一顿,转而更加愤怒了。
嗖——啪!!
“啊……”楚梨两眼一翻,疼晕了过去。
栗子看了她一会,面无表情地拿起杯子,直接一杯水泼在了她脸上。
“咳咳,咳咳咳……”
“楚梨。”她粗暴地抬起她的头,防止呛的水往上走,沉声叫道。
“咳咳,咳咳咳……”
“你是谁的人。”
楚梨用朦胧的眼睛看向她,像刀刻出来一样的眉,炯炯的双眼,高挺的鼻梁,紧紧抿着的薄唇,她一边咳嗽一边哑着嗓子回答,“我自己的……”
大手十分危险地放在了屁股上。
楚梨浑身一激灵,立刻弱弱地改口,“你的……”
栗子目光一沉,猛然翻身,压上了她痛得直打颤的身子,“既然如此,你就给我牢牢记住了,你是我的人。”
说罢,她粗暴地打开了楚梨的双腿。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2-03 22:03:00 +0800 CST  
对不住大伙儿,我又要开始忙了,可能这几天都没有文,不过还好这次没有卡在关键时刻,我还不至于亚历山大哈哈,期待肉的各位小盆友就暂时别期待了,虽然后面确实会开车但是下一段肯定没有,在这跟大家请几天假哈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2-05 22:28:00 +0800 CST  
…38...
楚梨的下面早在分开双腿跪撅在落地窗前的时候就已经羞得湿成一片了,此刻又被栗子强行掰开双腿,满身狼狈得把一切暴露在她的眼前,寂寞了许久的身体更是难以自抑,一股热流从小腹涌了下去……
可是这样被栗子压着的姿势,屁股紧紧的挨着床,疼得她实在是苦不堪言,而且栗子做的时候从来都是生猛生猛的,根本不讲技巧,她这遍体鳞伤的屁股绝对受不住。“栗子。”阿楚睁开她氤氲的眸子,带着虚弱地冲栗子柔柔一笑,在她耳边轻声道,“让我趴在你身上……”
阿楚好听的声音带着情动的味道,像是渴望又像是宠溺,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两只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栗子,那忍着疼软软流转的眼波能直接撩断人脑子里的那根弦,让人想要发疯一样做死她。
栗子只觉得脑子里什么东西轰的一声塌了,她一向只有冷漠和锋利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迷离,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吻上了阿楚的唇,修长的手指直接往下面探去。
“嗯——”
……
等楚梨第二天睡醒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疼,浑身都疼。胳膊酸腿也酸,腰和屁股更是疼得要命,她掀开眼皮瞅了眼窗外已经大亮了的天,又把眼睛合上,只觉得累得一动都不想动。
栗子早就醒了,正靠在床头玩手机,见阿楚终于有了动静,她伸出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脸上,问道,“醒了?”
楚梨被栗子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夜,最后一翻白眼睡过去的时候看见天都泛白了。先是被抽晕过去,又被睡晕过去,她心里有气啊,可是她现在连骂栗子的劲都没了,只闷闷地“嗯”了一声,往旁边怀里拱了拱,又不动弹了。
栗子一笑,目光落回手机上,两道好看的眉又紧锁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楚梨面无表情地爬起来了,从被子里摸出自己的内裤,往身上一穿,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这下,栗子再迟钝也知道自己把阿楚惹毛了。她摸了摸鼻子,喊了句,“point把middle的母亲救出来了。”她知道阿楚的心结在哪,这句话说得非常此地无银三百两。
楚梨一听就知道她在邀功呢,半晌才在哗哗的水声中不冷不淡地飘出来一句“死的活的?”
栗子噎了一下,答道,“活的!”
楚梨“嗯”了一声,没下文了。
又过了好一会,楚梨洗了个澡出来了,全身上下就裹了条浴巾,修长的白腿露在外面,看得铁树刚刚再次开花的栗子又吞了下口水,可是一看阿楚那脸色,也不敢再放肆。
楚梨拧开她那些瓶瓶罐罐,闭着眼开始拍脸,一边拍一边问道,“point没事吧?”
听了这话,栗子的眉又蹙了起来,声音也沉了下去,“他倒是没事,但是他把劳伦斯的左膀右臂给拆了。”
“什么?”楚梨有些意外地睁开了眼。
“劳伦斯有一个得力助手,他在这边对付我们的时候,伦敦的事就是这个人在处理,point不小心把这个人给弄死了。”
“卸了他的左膀右臂,劳伦斯就要自己顾及伦敦的事了,也就分散了对付我们的注意力,这是好事吧?”楚梨也蹙了蹙眉。
“对我们现在的处境来说,不算是好事。”栗子目光冷静地分析道,“我们现在只有五个人,到底是少不敌众,而且这次的事把我放在伦敦以备不时之需的势力暴露了出来。这个节骨眼上,劳伦斯的得力助手没了,意味着伦敦的事需要他亲力亲为,也意味着必须要用最快的时间铲除掉我们了,他很可能会不择手段。”
楚梨听到这,不以为然地哧了一声,“他好像一直都不择手段吧!”
栗子瞥她一眼,“现在还不到该惹急他的时候。”
楚梨想了想,突然放下了她的小瓶子,很认真地问道,“午饭怎么还没买回来?”
栗子闻言,瞳孔顿时紧缩了一下,“ring。”
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响了起来,楚梨看向房门,问道,“谁?”
“主,阿楚。”听见ring的声音,楚梨松了口气,看来没遇到危险。她披上栗子的长风衣,把扣子一扣,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是满头大汗的ring。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2-14 12:39:00 +0800 CST  
我现在看这文前面的部分觉得写的不好,然后我就给改了,但是改完了之后发现不知道该怎么发了,贴吧又不能编辑已经发出去了的帖子,大家有啥好办法么?把楼删了重新发我很舍不得啊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2-14 13:14:00 +0800 CST  
…39...
因为怕劳伦斯查到她们的位置在酒店安插上人,他们几个不敢让酒店送餐,一直都是轮流出去买饭的,今天刚好轮到ring,而现在早已过了平时买饭回来的时间了。
ring走进门,连擦汗都顾不上,开口就说,“主,我们的位置可能暴露了。我刚才在路上被两个人跟踪,甩掉了才敢回来的,可是我不放心,就在酒店外面小心地看了看,发现有几个英国人坐在对面咖啡馆的露台上,穿着休闲服,但是身形不像普通人。”他满脸焦急地说道,气息还有些不稳,看起来是跑回来的。
栗子的脸上倒是没有惊慌的情绪,她只是点了点头,让ring去把另外两个人叫过来,她有事情要说。
这是要开会啊,ring出去以后,楚梨就脱下了栗子的风衣,扯掉浴巾,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她想收拾收拾床,省得一会大家没有地方坐,可是刚一弯腰,被折腾了一夜的老腰立刻就造反了,疼得她差点直不起来。她吸着气,坐在床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栗子,收拾收拾床。”
栗子奇怪地看着她,“你腰怎么了?”
你说我腰怎么了!楚梨扭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哪有她这样滚床单的,啊?昨天栗子根本就是在把她往死里做,和疯了一样,到最后她爬到顶都流不出水来只能干抽抽了!她跟她有仇么?那不是做爱,那是谋杀吧!楚梨想起来就气得牙根都痒痒。可是她一看栗子那一脸青蛙跳井不懂不懂的表情,又感到深深的无奈,脸色变幻来变幻去,倒是看得栗子感觉颇为有趣,她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才开口继续说道,“不用收拾,用不了多久就走了。”
“那你把被子叠起来,不然一会他们过来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可是叠了……”栗子刚开口说了半句,楚梨就把眼睛一瞪,说道,“让你叠个被子,哪这么多可是?”
栗子一脸无奈,“我是说,叠了被子,床单就露出来了。”床单上那一片片的印记,怎么能让别人看见啊!她说完,怕阿楚恼羞成怒,也不再去看她僵硬的表情,起身把床单朝外的一面整齐地铺在床上了。
没一会,三根手指头敲门一起进来了。
栗子开了门,又一言不发地坐回沙发椅上,楚梨还坐在床头,三个人互相看了看,并排坐在了床边,莫名地感觉气氛有点微妙……
“middle,你母亲已经安全了。”栗子开了口。
middle闻言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却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满眼感激得看着栗子,直接鞠了三个大躬。
栗子坦然地接受了,然后让她坐下,继续说道,“劳伦斯在中国的根基比我预料的要深一些,我没想到他能这么快摸到我们的位置,看来前两次都是小打小闹而已,他是想探一探我们的底。”栗子目光一沉,又说道,“point今早给我打了电话,说他们误杀了劳伦斯的得力助手,这个人对劳伦斯很重要,他肯定也得到消息了,估计已经被激怒,准备对我们下手了。虽然这是在中国,但是说到底,他是罗斯柴尔德的继承人,惹出再大的事中国政府也奈何不了他,所以下一次,他绝对不会再畏手畏脚了。”
三根手指听得有点愣,今天的主说了好多话啊……但是,这是什么意思啊?
楚梨轻飘飘地说了句,“就是说我们该走了,而且不能坐飞机或者火车了,因为劳伦斯在当地政府有人。”
“哦。”三根手指动作一致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栗子看了一眼楚梨,有点头疼地抚了抚额头,把point派走以后,她怎么感觉她这团队的智商有点可怜呢。
“外面的人注意力在我身上,一会我和阿楚先走,引开一大半,你们三个就找时机把跟你们的人甩掉,去黑市买一辆套牌车,然后找我们汇合。”
“是!”三个人一起应道。
楚梨一听这话,顿时觉得好笑,好一个栗子啊,还说劳伦斯在中国的根基深呢,你这连套牌车都用上了!她看了一眼栗子,含笑说道,“套牌车可以,不过还是让我去吧,看车我比较在行。”
栗子的脸顿时黑了,楚梨立刻说道,“特殊时期特殊对待,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她这句话是用中文说的,三根手指听了全是一脸问号,连中文水平基本达到了和人交流的ring也没大听懂,只有栗子冷着脸看了她一会,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说,“那就thumb和ring跟着我,阿楚和middle去买车。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十分钟之后就走。”
三个人应了一声,起身往外走去,ring走在最前面,他打开门,刚迈出一条腿去,突然目光一凛,接着就把伸出去的脚缩了回来,砰一声把门给带上了。
他转过身来,面色凝重地说,“主,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2-15 13:09:00 +0800 CST  
...40...
他转过身来,面色凝重地说,“主,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栗子的脸色也是一沉,“看见什么了?”
“斜对面的房间刚好关门,那条胳膊穿着西装,手是一个白人的,而且我们刚才过来的时候,走廊里还有好几间没人住敞着门的房间,现在全都关上了,这才几分钟?”他们为了掩人耳目,住的不是星级酒店,没有保安来回巡逻,而且走廊里基本没有人出来走动,这是一个非常不乐观甚至致命的处境,在中国,什么地方都没有人多的地方安全!眼下的情况,劳伦斯很有可能已经派人把这一层给包了,周围房间里全是竖着耳朵拿着枪的敌人……要真是这样,那他们五个人就变成了瓮中的鳖,插翅都难逃了。
栗子沉着一张脸,脑子里迅速地想着对策。
劳伦斯的动作太快了。
楚梨还坐在床头,一直都没挪过地方,她听了ring说的话,想了想,问道,“意思是现在出门就是靶子了?”
ring蹙着眉嗯了一声,“都把人派过来了,他肯定要想办法监视我们,走廊那个monitor要是没坏,我们出门就是靶子。”
楚梨想了想,说道,“那你们就别回去拿东西了,我有办法,二十分钟后出门。”她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手机打开网页,在搜索引擎打了几个字——在逃罪犯通缉名单!
没过一刻钟,伴随着警笛“乌拉乌拉”的声音,十几个带着真枪实弹的人民警察就“咚咚咚”的敲响了房门。
进了门,打头的两个警察先端着枪在屋里走了一圈,然后一个没拿枪的人走到前面,警官证一亮,摄像机一开,警用采写本和签字笔一掏,“报警的是你们吧?谁看见的疑似王某某的人?在什么地方看到的?人在哪?”
一屋子五个人,全被这阵仗给震懵了,这流程还真是……相当的形式化啊!楚梨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五指并拢往ring的方向一指,说,“他说他看见的。”ring我对不起你,但是你家主一会还要去引开敌人,我也要去买车,剩下的就只有你一个人会说中国话了。
ring的反应速度也是练出来了,愣了一下的动作硬是快到警察都没看见就变过去了,上前两步和警察同志一握手,两道锋利的目光往四下一扫,瞎话张口就来,“这个人我曾经在西伯利亚见到过,当时他要投海自尽,我在海边烧烤,所以也算有过一面之缘,印象还比较深刻。后来我来到中国,无意中在网上看到了他的照片,这才知道他是通缉犯。刚才是我站在窗边往外看,突然在马路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隔得远看不太清,但是看身形和走路姿势有点像,就赶紧报了警。”
面前的小警察一边听,一边低着头“刷刷”的做着记录,刚才那个提问的警察听了他这话,就走到落地窗边,往下面马路上一看——妈啊,眼晕!他赶紧抬手制止了ring的述说,皱着眉头问道,“你说你从这里,二十楼,看到了马路上的通缉犯嫌疑人?”
ring一本正经地点头,“我从小视力就特别好。”
楚梨听得心里都笑翻了,她绷着脸说道,“警察同志,这一点我可以证明,可能是基因问题吧。一开始我们也不相信,后来有一次我们逮了一只蚊子,拔了一条腿又放回墙上,让他站屋里另一头数蚊子有几条腿,他打眼一看就说七条。”
那带头的警察听了,依然半信半疑,多看了ring两眼之后,就挥挥手让他继续说下去。楚梨眨了眨眼睛,刚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旁边就有一个持枪的小警察小声开口了,“头儿,蚊子……六条腿吧?”
“什么?”楚梨立刻十分配合地惊讶道,“我怎么记得你说是七条?”
ring有点疑惑地看向阿楚,显然没明白她在玩什么把戏,栗子却在这时突然开了口,语气十分肯定地说,“我也记得你说是七条。”
ring一听,立马说道,“没错,我就是看到了七条。”主在这个时候说话,那就是让他照她的话说下去!虽然他不知道阿楚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很明显自家主已经知道了。
那带头的警察一听,瞬间就对这次行动不抱希望了。六条腿的蚊子啊,拔了一条,让这人数出了七条,还说得这么肯定!那他现在说在二十层的高楼上认出了一个背影,他敢当真吗?可是人家是个外国人,明明对人家没有什么利害关系,人家却对他们国家的事这么热情,那是出于对中国的情怀!他还能说人家欺警不成?警察也无奈了,又抓住ring说在西伯利亚见过嫌疑犯的线索,继续问道,“你说你见过他,是在西伯利亚的什么地方?”
ring随口诌了一个西伯利亚的海滩,警察又问,“那你们都说过什么,方便透露下交谈内容吗?”
ring歪了歪头,奇怪地说,“我们没有交谈啊。”
警察听了又是一阵皱眉,“你不是说他想要投海自尽吗,你没劝劝他?”
“我冲他喊了一句’hey men’,他看了我一眼,没理我。当时我还没有学会汉语,可能他也不会说英语吧。”ring耸了耸肩,一脸认真地胡说八道着。
楚梨安静地待在一旁,没再说话,憋笑都要憋出内伤来了,头一回知道ring编瞎话的本事竟然这么厉害。
又问了几个问题,警察才结束了问话,要带ring去警察局里看监控做认证,顺便做笔录,虽然他们也觉得这个外国人非常的不靠谱,可是既然已经出警了,还是带着枪来的,那该走的程序一道都不能少。
于是几个人就和这一小队警察结伴,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酒店,栗子说了阿楚一句“鬼精”,就带着thumb往一个方向走了。
楚梨在后面乐了。
一眼就看出来我打什么主意了,你不精?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2-16 20:50:00 +0800 CST  
血迹斑斑的刑架上,我浑身赤裸地站着,双手被铁链栓在两边,脚镣迫使我的腿打开了一个肩的距离。
“你后背上,全,全是血。”背后的女声有点颤抖,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出于不忍。
我闭着眼睛,昏昏沉沉。
“老大还没回来么。”我听见自己虚弱的声音。
“米姐在外面比赛,赛期延长了。”
“嗯,那动手吧。”
“阿楚。”
我很想昂首挺胸地坚持到最后,可是这才第三天,我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铁链上,胳膊撕扯的疼,疼不过后背的伤,更疼不过心里。
良久,我听到了马鞭挥起来的声音,带着犹豫和心软。
可是溅起血肉的疼仍旧让我感到十分绝望。
十鞭,老四把马鞭放回桌上,绕到了我的身前。
她试图劝我悔改,可我已无力周旋,我像脖子里的筋断了一样,埋着头,一句话都不想再说。
她叹了一口气,离开了我的房间。
没有人把我从刑架上放下来,更没有人给我水和饭,我昔日的姐妹们,此刻能给我的,只有十下鞭鞭见血的马鞭,无论她们想或不想,都再无其他。
我很渴,这种感觉从昨天就开始出现了。不是想喝水那么简单,而是明确地感觉到了,我的身体需要水。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2-18 18:55:00 +0800 CST  
第四天,推门进来的是老五。
我感觉很冷,即使屋内的暖气开得很足。我仍旧像一个脖子断筋患者,把自己挂在刑架上,头脑发昏的感觉越发严重了。
“老九。”随着这声熟悉的轻唤,湿润的棉签触到了我干裂的唇。我立刻控制不住地探出了舌头,像一个忍受不了戒断反应的吸毒者,一遍一遍贪婪地舔食着嘴唇。
我知道我很可笑,这吐着舌头摇尾乞怜的样子,狼狈得就像一条饿狗,大概谁看了谁都会笑,原来高傲的楚梨,骨气也不过如此。
老五不会笑我,我知道,但是我的自尊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哪怕在这样的日子里,它早已被践踏得一片狼藉,和我破碎的身体一样,似痛苦又似麻木。
老五擦完我的嘴唇,又把那瓶水递到了我的唇边。
我心里一惊,呼吸瞬间有些乱了。
我无法抵抗这瓶水的诱惑,真的无法抵抗。
但是我不能。
我没有移开我的唇,只是闭上眼睛,感受着瓶口挨在嘴边的触觉。
“快喝。”她压低声音催促。
“老五,我们的房间都有监控。”我哑着嗓子提醒她。
“我知道。”她的声音有点沉,拿着瓶子的手又用了点力,颇有种要逼我喝的感觉。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更多的是愧疚和心痛,我再也忍不住,仰起脖子,像沙漠里的行尸走肉,疯狂地汲取她手中的水份。
老五眼睛里好像闪烁着某种晶莹,她把空了的瓶子扔到一边,在我面前蹲下身子,我便顺势垂下头,不用再强撑脖子。
“老九,你很想米姐吧。”
我看着她,心里忽然间涌上了一些委屈。
“米姐最疼你了,她如果在,一定会去求老板的,一定不会让你这样。”老五也抬头看着我,哽咽着对我说,眼里满是哀伤。
这一刻,我有点想哭。
“老大还没有回来。”
“我昨天给米姐打电话了,她说赛期延长,她回不来。”同样的话,老三告诉我过一遍,老四告诉过我一遍,现在,它又从老五口中说出来了。
我点了点头,想掩饰心里空空的失落感。
“但是米姐说,她会给老板打电话,试着求一下情。”
我垂着眼帘,良久说,“开始吧,老五。”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2-18 18:55:00 +0800 CST  
你们把它当番外也好,当一个短篇也好,和正文没有多大的联系,也并非五年前和栗子的往事,只是阿楚的过去。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2-18 18:58:00 +0800 CST  
接上
老五一言不发,她静悄悄地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马鞭,走到了我的身后。
精致的鞭子是我的,斑驳的血迹,是我的。
嗖——啪!
“嘶……老五。”我忍不住低声唤道,语气有些复杂。几天来第一次在挨打时出声,实在是因为……鞭子落的地方不对。
老五冷冷地说,“你后背已经化脓了。”
化脓了吗,我都不知道,我只觉得很疼,但是疼持续了这么多天,也开始麻木了。
我努力让我混沌的头脑保持清醒,在老五挥起下一鞭之前,用虚弱却不容置疑的语气告诉她,“老五,打后背。”
嗖——啪!!
“我说你后背化脓了,你听不见吗!”老五听完我的话,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暴躁了。随着这句吼声,这几天来最狠的一下鞭打狠狠地抽在了我的屁股上,我甚至能感觉到皮肤和肉体分离的撕裂感,明明鞭起鞭落得那么快,我却感觉到了我臀上的皮肤从右到左,一点一点被揭下来的撕裂感。
这种撕裂感让我十分抓狂,就像听指甲刮黑板的声音,就像刀背划过脸庞,不同的是,老五给我的,还带着剧烈的疼痛。
我被打得仰起了头,控制不住地想要喊叫,“老五——”
“怎么了?”
我艰难地动着身体,想要回头去看看她,可是我现在这残败的躯壳,真的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老五大概看出了我想做什么,她沉默地绕到我的面前,手里还拎着那条沾着血的马鞭。
“你生气了。”我看向她,有些虚弱地问,“你在泄什么愤呢,咱俩没仇吧?”
我用开玩笑的语气和她说着,可是老五却没像往常一样和我拌嘴,她沉默地看着我,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整个人站在那就像座雕塑一样。
直到有一滴眼泪,沿着眼角,从她一眨都没眨的眼睛里滑落下来。
然后我听见她很难过的声音,“老九,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走。”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2-19 13:29:00 +0800 CST  
我看了她一眼,努力扯了个笑容给她,用沙哑的嗓音逗她说,“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私奔啊。”
老五目光复杂地看着我,说,“老九,你现在这个样子,撑不到结束。”
“谁说的,你刚刚才给我喝了水……”
“你发高烧了。”老五强硬地打断我的话,看着我说,“我给你喝水的时候手都能感觉到你脸上冒出来的热气。老九,留下吧,你走不了,你会死在这的。”
你会死在这的。
这句话真让人绝望啊。
“老五,外面有人等我。”我终于抬起眼,认真地说道。
“谁?为什么老板会发这么大的火?”
“我不知道她是谁,她是个漂亮的混血。”我摇了摇昏沉的头,想起那天的场景,心跳仍有些错乱。
老五沉默。她大概是不能理解的我这想法的,其实,我自己也不太能理解。为什么宁愿死也要坚持离开,或者,我真的是宁愿死,也要坚持离开吗?
还是说,我相信她不会让我死……
是对一个人的心动,还是对另一个的考验。
我昏昏沉沉地想着,竟然不知道老五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我的身后。
直到一下轻到不能再轻的马鞭落在屁股上,我才反应过来,我头疼地说,“老五——”
“你后背,我下不了手。”
“你打这里,米姐会急……”我的脑子真的昏了,当米姐两个字脱口而出的时候,我才知道,我说错话了。
“你说什么?”老五有些惊疑。
算了……
“老大不让人打我这里。”我小声说。
“你是说老大,不是,米姐平时打你?”老五显然很吃惊。
“嗯。”
“老九……”
“没事,打后背吧,我没事。”
老五又没有声音了,我脑子实在有些昏沉,也就没再做声,眼前已经出现重影了。
过了不知多久,我听见了马鞭被摔在地上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巨大的门响。
我也终于撑不住地合上眼睛了。
老五,对不起,连累你了。
……
老五,谢谢你,放过我了。

楼主 记住0叫七哥  发布于 2017-02-19 13:30:00 +0800 CST  

楼主:记住0叫七哥

字数:109139

发表时间:2016-07-23 02:1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5-09 21:29:5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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