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惜宿】【原创】街灯（mf 师生）
“回房间好好休息，明天去上课吧。”我点了点头起身回房。
“清禾，这个世界上你要爱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爱这个字我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学，我勉强扯起一丝微笑，轻声关上书房门。
有些事说出来好像确实会轻松不少，感觉心中的巨石在一点点崩裂，化成一颗颗小石子慢慢掉落。
第二天到教室毫不意外的收到一桌学习资料还有来自同桌的亲切问候。在学习进度飞速的重点高中丢下几天的课再重新开始对我而言如听天书。
看着黑板上物理老师写下的一串串解题步骤，心中泛起一阵焦躁，随后的几节课自己都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终于在下午数学课的几次走神后被方老师喊到教室后面罚站。
这段时间的事刚结束又被他逮到新的错，感觉自从认识老师，每天不是挨骂挨罚就是在挨骂挨罚的路上。直到放学老师都没有找我说什么，唯一的一次对话还是让我放学先回家他要留下来查寝。
我带回来数学书和一本习题册，因为之前在医院老师有给我讲过，所以数学是我目前补起来最容易的科目。已经放学一个半小时，我一边看着题一边留意着门外的声音，老师快回来了吧。
听到客厅的关门声和老师洗漱忙碌的脚步声，莫名的心安。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解题的思绪，打开门，老师穿着一身睡衣站在门口，“几点了，怎么还不睡。”
我没有留意时间，看了眼表十二点半，“我把落下的课补一下”。
老师走到桌前拿起习题册翻了翻，又拿笔勾勾叉叉的画了一会儿。“这里是错的地方，空着的是不会吗？”“是”。
“后面题不用都做，没那多时间，做我给你圈出来的，错的和不会的明天还做不出来就问我。”“好”。
老师轻拍了两下我的肩膀“不用着急，每天制定好计划慢慢补。老师讲的课不能因为有一点前面不会的就不听，否则丢的越来越多，不懂的赶紧问各科老师。”
“知道了”
“收拾收拾快睡觉吧”
“老师晚安”
“晚安”
关上房门，看着习题册上老师的批改和重点标注，回想着老师的话，心中的焦躁渐渐平复下来。老师总是出现的那么恰合时宜，他仿佛能读出我的心声，在我最迷茫和不安的时候如一盏街灯照亮前方的路。
“清禾，这个世界上你要爱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爱这个字我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学，我勉强扯起一丝微笑，轻声关上书房门。
有些事说出来好像确实会轻松不少，感觉心中的巨石在一点点崩裂，化成一颗颗小石子慢慢掉落。
第二天到教室毫不意外的收到一桌学习资料还有来自同桌的亲切问候。在学习进度飞速的重点高中丢下几天的课再重新开始对我而言如听天书。
看着黑板上物理老师写下的一串串解题步骤，心中泛起一阵焦躁，随后的几节课自己都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终于在下午数学课的几次走神后被方老师喊到教室后面罚站。
这段时间的事刚结束又被他逮到新的错，感觉自从认识老师，每天不是挨骂挨罚就是在挨骂挨罚的路上。直到放学老师都没有找我说什么，唯一的一次对话还是让我放学先回家他要留下来查寝。
我带回来数学书和一本习题册，因为之前在医院老师有给我讲过，所以数学是我目前补起来最容易的科目。已经放学一个半小时，我一边看着题一边留意着门外的声音，老师快回来了吧。
听到客厅的关门声和老师洗漱忙碌的脚步声，莫名的心安。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解题的思绪，打开门，老师穿着一身睡衣站在门口，“几点了，怎么还不睡。”
我没有留意时间，看了眼表十二点半，“我把落下的课补一下”。
老师走到桌前拿起习题册翻了翻，又拿笔勾勾叉叉的画了一会儿。“这里是错的地方，空着的是不会吗？”“是”。
“后面题不用都做，没那多时间，做我给你圈出来的，错的和不会的明天还做不出来就问我。”“好”。
老师轻拍了两下我的肩膀“不用着急，每天制定好计划慢慢补。老师讲的课不能因为有一点前面不会的就不听，否则丢的越来越多，不懂的赶紧问各科老师。”
“知道了”
“收拾收拾快睡觉吧”
“老师晚安”
“晚安”
关上房门，看着习题册上老师的批改和重点标注，回想着老师的话，心中的焦躁渐渐平复下来。老师总是出现的那么恰合时宜，他仿佛能读出我的心声，在我最迷茫和不安的时候如一盏街灯照亮前方的路。
谢谢大家的留言和喜欢，祝宝们2022诸事顺意。因为这篇文写着写着脱离了最初的设想和人物的设定，再加上我尴尬的文笔就搁置了很久。所幸有你们喜欢，我尽快更文，2022第一个flag！
高二接近尾声，我在老师家也已经住了快两个月，两个月来在老师时不时给予的温暖和敲打下，我的情绪明显稳定了不少，落下的课也补了起来甚至比以前更好。我慢慢适应并喜欢和老师同吃共住的生活，还有老师的姐姐给我的关爱也越来越能让我感受到家的温暖。但我清楚这一切的美好不过是暂时的，象牙塔中的梦总要醒来。
明天就是期末考了，大家都在飞快地给自己的知识体系查缺补漏，临时抱佛脚有时候还是蛮有用的。
“蒋清禾，咱俩一个考场”在贴完考场分布后，班里一个没怎么说过话的男生余明突然找上我。
“嗯。”我疑惑的看着他。
“复习的怎么样？”
“还行。”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就回到自己座位上。
“明天就是高二最后一场考试了，把放假的野心先收一收，好好考。你们可知道我的作风，考不好开学来一样会找你们算账。把东西都带好，注意考场纪律，不能作弊。这都是老生常谈的问题了，相信你们不会去碰高压线。值日生收拾收拾考场放学吧。”
我的东西早搬回了宿舍，背着一点明天考试科目的资料往老师家走。
“清禾清禾”那个男生追了上来。“这次考试帮帮我。”
“你学习不差吧。”虽然我和他不熟，但我依稀记得理化老师经常会让他起来答比较难的题。
“我的其他科还好，就是英语实在是提不上去。”
“所以你是让我帮你作弊？”
余明真挚的点了点头。
我吓得连连摇头。“我可不会。”
“我算过了，我就坐你旁边，你只要把答题卡往我那边放放什么都不用操心。到时候老师看见了，就说你做完放在旁边不知道我看就是了。”
“不行，老师班会特意强调不能作弊了。”
“哎呀，他不会知道的。你就帮帮我吧，这次考试对我真的很重要。”
“那你这次考好了班主任和英语老师肯定都会注意到，开学怎么办。”
“这你不用担心，反正到时候就跟你没关系了。”
“不行”我说完径直往前走。
“这样吧，按我平时考50算，这次高一分给你十块钱，干不干。”
我的大脑飞速旋转，如果只抄答题卡100分肯定没什么问题，如果他不想分太高就算80也能赚到300块钱。这对于没有什么零用钱的我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自己在老师家生活了那么久，老师也不会要生活费，妈妈偶尔想起来才给一点但相比于老师付出的心力是远远不够的，我心里多少会有些愧疚，再加上老师生日快到了，一直想给他买个礼物却苦于没钱。余明的这翻话马上在我心里掀起波澜。
“那……你保证不能让老师知道。”
“保证”余明四指朝天真诚地看着我。
第一次做这种事多少有些紧张，英语考试又在最后一场，这两天我尽力躲开老师的视线，总怕露出什么马脚。
终于到了英语考试，还剩一个小时我涂完了答题卡，抬头看了看监考老师，一个在讲台上低头坐着，另一个在最右边那排踱步巡视，我深吸一口气咳嗽了两声把答题卡放在桌边然后开始写我的作文。正写了几句突然看到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吓得我打了个哆嗦，抬头看过去，监考老师只是把我的答题卡翻到了背面放回桌上。我假装若无其事的把视线继续放回我的作文，其实心里已经慌得不行。我稳定了一下心神抓紧把作文写完。
还剩半个多小时，余明可能看我写完了用笔敲了两下桌子，我心里想着我要检查然后把答题卡又翻回正面，一个选项一个选项地对着。余明视力真是不错，几分钟就向我传来了完成的信号，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明天就是期末考了，大家都在飞快地给自己的知识体系查缺补漏，临时抱佛脚有时候还是蛮有用的。
“蒋清禾，咱俩一个考场”在贴完考场分布后，班里一个没怎么说过话的男生余明突然找上我。
“嗯。”我疑惑的看着他。
“复习的怎么样？”
“还行。”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就回到自己座位上。
“明天就是高二最后一场考试了，把放假的野心先收一收，好好考。你们可知道我的作风，考不好开学来一样会找你们算账。把东西都带好，注意考场纪律，不能作弊。这都是老生常谈的问题了，相信你们不会去碰高压线。值日生收拾收拾考场放学吧。”
我的东西早搬回了宿舍，背着一点明天考试科目的资料往老师家走。
“清禾清禾”那个男生追了上来。“这次考试帮帮我。”
“你学习不差吧。”虽然我和他不熟，但我依稀记得理化老师经常会让他起来答比较难的题。
“我的其他科还好，就是英语实在是提不上去。”
“所以你是让我帮你作弊？”
余明真挚的点了点头。
我吓得连连摇头。“我可不会。”
“我算过了，我就坐你旁边，你只要把答题卡往我那边放放什么都不用操心。到时候老师看见了，就说你做完放在旁边不知道我看就是了。”
“不行，老师班会特意强调不能作弊了。”
“哎呀，他不会知道的。你就帮帮我吧，这次考试对我真的很重要。”
“那你这次考好了班主任和英语老师肯定都会注意到，开学怎么办。”
“这你不用担心，反正到时候就跟你没关系了。”
“不行”我说完径直往前走。
“这样吧，按我平时考50算，这次高一分给你十块钱，干不干。”
我的大脑飞速旋转，如果只抄答题卡100分肯定没什么问题，如果他不想分太高就算80也能赚到300块钱。这对于没有什么零用钱的我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自己在老师家生活了那么久，老师也不会要生活费，妈妈偶尔想起来才给一点但相比于老师付出的心力是远远不够的，我心里多少会有些愧疚，再加上老师生日快到了，一直想给他买个礼物却苦于没钱。余明的这翻话马上在我心里掀起波澜。
“那……你保证不能让老师知道。”
“保证”余明四指朝天真诚地看着我。
第一次做这种事多少有些紧张，英语考试又在最后一场，这两天我尽力躲开老师的视线，总怕露出什么马脚。
终于到了英语考试，还剩一个小时我涂完了答题卡，抬头看了看监考老师，一个在讲台上低头坐着，另一个在最右边那排踱步巡视，我深吸一口气咳嗽了两声把答题卡放在桌边然后开始写我的作文。正写了几句突然看到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吓得我打了个哆嗦，抬头看过去，监考老师只是把我的答题卡翻到了背面放回桌上。我假装若无其事的把视线继续放回我的作文，其实心里已经慌得不行。我稳定了一下心神抓紧把作文写完。
还剩半个多小时，余明可能看我写完了用笔敲了两下桌子，我心里想着我要检查然后把答题卡又翻回正面，一个选项一个选项地对着。余明视力真是不错，几分钟就向我传来了完成的信号，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因为期末考涉及到全市的排名，所以出成绩大约要一周的时间。可是老师的生日就在后天了，我托着腮盯着桌上能把我埋住的作业发愁，提前去找人家要钱是不是显得不信任人家还很厚脸皮。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怎么着也得去问问。
“余明，我想跟你商量件事。”他坐的那个地方是男生聚集地，如果把他单独叫出去还不知道那群人该怎么起哄，趁着班里布置寒假作业分发试卷的混乱，我有意无意的看向他那边，终于逮到他独自出门的机会。
“什么事？”
“那个……那个……”我那个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大哥，要不你先在这等我会儿，组织一下语言，容小弟我去上个厕所，有点……急。”
“快去快去。”我连忙冲他招招手，还是他的事要紧一些。
我在离班级门口有一定距离的走廊等他，想着给老师买什么礼物。结果没把余明等来倒是把老师给念叨来了，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梯拐角处，我僵在原地。他肯定也看见我了，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大脑像是泵机了一样又想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
“不进班在这里站着干什么？”
“嗯...我...我有一道物理题，考试的时候怎么也算不出最后一步，想去找物理老师来着，您出来的时候物理老师在办公室吗？”
“他现在应该在六班开班会，我也要开班会了，开完再去吧。”
“哦好”我跟在老师身后往班里走，转头看了眼，余明也跟在我们后面，暗自懊恼不早说出来。
老师无非强调了几点假期的安全事项，升高三这个阶段的重要性，以及对可能不写作业的人赤裸裸的威胁等等。
我一遍遍地对着作业，数着试卷。等班里人走的差不多我到余明座位旁轻声问他可不可以先预支我几百，出成绩后多退少补。
“可以”没想到余明这么大方，我们交换了微信他马上就转来四百块钱。
我们考完试就放假了，老师们的忙碌还在继续，我离校前到老师办公室，老师正忙着写什么报告之类的东西，本来想问老师可不可以等他过完生日我再搬走，看他也没空搭理我，只能先离开。直到夜深老师才回来，这个点一定很疲惫了吧，我不想去打扰老师于是默许了自己多留两天的贪婪想法。
早上等醒来时老师已经离开，也不过才七点钟。餐桌上有几个包子以及一张便利贴：锅里有粥热一下再喝，今天可以多玩会儿但要及时收心，中午自己做点，晚饭前回来。我拿着纸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溢出了笑容，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吃完早饭刷好碗筷，换上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化了个淡淡的妆出门给老师买生日礼物。我大概有两年的时间没有像这样悠闲的逛过街了，这种轻松感仿佛世界都明朗了起来。每看到一款还不错的礼物就在脑海里想象着它与老师的适配度。钢笔，老师那里简直不能再多，书桌上不同款式不同牌子的摆了好几支；书，好像太单调了点，也不知道老师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会不会买到看过的；茶具，老师屋里好像有一套但是也没见他用过，平时在办公室都不喝茶。在商场转了半天始终没有选到什么合适的礼物，出了商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一家装修古朴的手工店吸引了我的注意。
店里是老板手工制作的一些皮具穿戴品和饰品，我停在一个架子旁，架子上一排盘起来摆放整齐的腰带简约大方，腰扣处的设计内敛但又彰显着男士的硬朗。
“姑娘，想买腰带吗？我们这里都是纯手工制作，进口高档牛皮，软硬有度也非常耐磨。方便说一下那位男士的年龄。”
“25”
“可以看一下这一款，如果有喜欢的款式我们也可以接受订做。”说着老板从架子上给我拿下一条，我也看不懂它的质地或是怎样，只觉得做工非常精良，气质也和老师很搭。
“多少钱？”
“500”
我心里默默的倒吸了口冷气，手上的皮带瞬间沉了起来，这可以顶我一个月的饭钱了。
“老板，能不能便宜点”老板略带惋惜的摇了摇头，我想如果我是个甜甜的女孩子就好了，可爱的说几句好听的话也许就能磨下来了。我翻了翻各处的存款，一共也就430元，可是我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邪劲就是想把它带走。
“便宜我70块钱吧，我真的很想要。要不我给你打两天工，不，三天，行不行？”
老板可能看出我的迫切思索了片刻，“你上高中？”
“对。”
“也别两天三天了，四百给你，你帮我看一下店吧，到下午五点。”
“好啊”我抬头看了眼表，已经十一点多了。老板嘱咐完一些店里的事就开着她那看起来很高级的车离开了。我坐在收银台后悠闲的晃着脚，四个多小时能赚一百，这比我在餐馆挣得可多，而且看起来还挺清闲，最重要的是老师的礼物到手了，心里暗暗的高兴着。
老板并没有给我安排什么具体的活，有客户上前搭句话就行。坐了一会儿感觉自己钱收的受之有愧，于是边感叹自己的劳碌命边起身找了找扫帚拖把的位置。
“小姑娘还挺勤快，再拖我这地就能照镜子了，快来吃饭吧。”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店，手里拿着一份寿司。逛了一上午我确实饿得有些胃疼，默默感叹着老板真是有钱美丽还体贴的女人。
店里很清闲，进来两三个客人也都只是看看就离开了。老板一回来就扎进了她做皮具品的小屋，我则悠闲的踱着步，看着店外形色匆匆的路人和无家可归的猫猫狗狗打发时间。
“余明，我想跟你商量件事。”他坐的那个地方是男生聚集地，如果把他单独叫出去还不知道那群人该怎么起哄，趁着班里布置寒假作业分发试卷的混乱，我有意无意的看向他那边，终于逮到他独自出门的机会。
“什么事？”
“那个……那个……”我那个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大哥，要不你先在这等我会儿，组织一下语言，容小弟我去上个厕所，有点……急。”
“快去快去。”我连忙冲他招招手，还是他的事要紧一些。
我在离班级门口有一定距离的走廊等他，想着给老师买什么礼物。结果没把余明等来倒是把老师给念叨来了，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梯拐角处，我僵在原地。他肯定也看见我了，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大脑像是泵机了一样又想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
“不进班在这里站着干什么？”
“嗯...我...我有一道物理题，考试的时候怎么也算不出最后一步，想去找物理老师来着，您出来的时候物理老师在办公室吗？”
“他现在应该在六班开班会，我也要开班会了，开完再去吧。”
“哦好”我跟在老师身后往班里走，转头看了眼，余明也跟在我们后面，暗自懊恼不早说出来。
老师无非强调了几点假期的安全事项，升高三这个阶段的重要性，以及对可能不写作业的人赤裸裸的威胁等等。
我一遍遍地对着作业，数着试卷。等班里人走的差不多我到余明座位旁轻声问他可不可以先预支我几百，出成绩后多退少补。
“可以”没想到余明这么大方，我们交换了微信他马上就转来四百块钱。
我们考完试就放假了，老师们的忙碌还在继续，我离校前到老师办公室，老师正忙着写什么报告之类的东西，本来想问老师可不可以等他过完生日我再搬走，看他也没空搭理我，只能先离开。直到夜深老师才回来，这个点一定很疲惫了吧，我不想去打扰老师于是默许了自己多留两天的贪婪想法。
早上等醒来时老师已经离开，也不过才七点钟。餐桌上有几个包子以及一张便利贴：锅里有粥热一下再喝，今天可以多玩会儿但要及时收心，中午自己做点，晚饭前回来。我拿着纸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溢出了笑容，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吃完早饭刷好碗筷，换上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化了个淡淡的妆出门给老师买生日礼物。我大概有两年的时间没有像这样悠闲的逛过街了，这种轻松感仿佛世界都明朗了起来。每看到一款还不错的礼物就在脑海里想象着它与老师的适配度。钢笔，老师那里简直不能再多，书桌上不同款式不同牌子的摆了好几支；书，好像太单调了点，也不知道老师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会不会买到看过的；茶具，老师屋里好像有一套但是也没见他用过，平时在办公室都不喝茶。在商场转了半天始终没有选到什么合适的礼物，出了商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一家装修古朴的手工店吸引了我的注意。
店里是老板手工制作的一些皮具穿戴品和饰品，我停在一个架子旁，架子上一排盘起来摆放整齐的腰带简约大方，腰扣处的设计内敛但又彰显着男士的硬朗。
“姑娘，想买腰带吗？我们这里都是纯手工制作，进口高档牛皮，软硬有度也非常耐磨。方便说一下那位男士的年龄。”
“25”
“可以看一下这一款，如果有喜欢的款式我们也可以接受订做。”说着老板从架子上给我拿下一条，我也看不懂它的质地或是怎样，只觉得做工非常精良，气质也和老师很搭。
“多少钱？”
“500”
我心里默默的倒吸了口冷气，手上的皮带瞬间沉了起来，这可以顶我一个月的饭钱了。
“老板，能不能便宜点”老板略带惋惜的摇了摇头，我想如果我是个甜甜的女孩子就好了，可爱的说几句好听的话也许就能磨下来了。我翻了翻各处的存款，一共也就430元，可是我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邪劲就是想把它带走。
“便宜我70块钱吧，我真的很想要。要不我给你打两天工，不，三天，行不行？”
老板可能看出我的迫切思索了片刻，“你上高中？”
“对。”
“也别两天三天了，四百给你，你帮我看一下店吧，到下午五点。”
“好啊”我抬头看了眼表，已经十一点多了。老板嘱咐完一些店里的事就开着她那看起来很高级的车离开了。我坐在收银台后悠闲的晃着脚，四个多小时能赚一百，这比我在餐馆挣得可多，而且看起来还挺清闲，最重要的是老师的礼物到手了，心里暗暗的高兴着。
老板并没有给我安排什么具体的活，有客户上前搭句话就行。坐了一会儿感觉自己钱收的受之有愧，于是边感叹自己的劳碌命边起身找了找扫帚拖把的位置。
“小姑娘还挺勤快，再拖我这地就能照镜子了，快来吃饭吧。”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店，手里拿着一份寿司。逛了一上午我确实饿得有些胃疼，默默感叹着老板真是有钱美丽还体贴的女人。
店里很清闲，进来两三个客人也都只是看看就离开了。老板一回来就扎进了她做皮具品的小屋，我则悠闲的踱着步，看着店外形色匆匆的路人和无家可归的猫猫狗狗打发时间。
“礼物是买给很重要的人吧，要不要写张卡片一起包起来。”老板拿着张小小的贺卡出现在我面前。
“不了吧”我有很多话想对老师说，可是不管写出来还是说出来总感觉会很尴尬。
“买礼物这么大方，怎么对自己的感情这么小气。勇敢点，能够表达自己是件很酷的事，你会开心对方也会被温暖。”
“会…尴尬吧。”说实话我有点被动摇了。
“不要被自己的想象吓住，试一下，感觉不好以后不写就是了。”
“好”小小一张卡片写不尽我对老师的所感所念，只用寥寥数语表达了我的感谢。卡片被放在了包装盒的最下面，既期待老师发现，又想让这些话永远藏在心里。
“不了吧”我有很多话想对老师说，可是不管写出来还是说出来总感觉会很尴尬。
“买礼物这么大方，怎么对自己的感情这么小气。勇敢点，能够表达自己是件很酷的事，你会开心对方也会被温暖。”
“会…尴尬吧。”说实话我有点被动摇了。
“不要被自己的想象吓住，试一下，感觉不好以后不写就是了。”
“好”小小一张卡片写不尽我对老师的所感所念，只用寥寥数语表达了我的感谢。卡片被放在了包装盒的最下面，既期待老师发现，又想让这些话永远藏在心里。
“礼物是买给很重要的人吧，要不要写张卡片一起包起来。”老板拿着张小小的贺卡出现在我面前。
“不了吧”我有很多话想对老师说，可是不管写出来还是说出来总感觉会很尴尬。
“买礼物这么大方，怎么对自己的感情这么小气。勇敢点，能够表达自己是件很酷的事，你会开心对方也会被温暖。”
“会…尴尬吧。”说实话我有点被动摇了。
“不要被自己的想象吓住，试一下，感觉不好以后不写就是了。”
“好”小小一张卡片写不尽我对老师的所感所念，只用寥寥数语表达了我的感谢。卡片被放在了包装盒的最下面，既期待老师发现，又想让这些话永远藏在心里。
“不了吧”我有很多话想对老师说，可是不管写出来还是说出来总感觉会很尴尬。
“买礼物这么大方，怎么对自己的感情这么小气。勇敢点，能够表达自己是件很酷的事，你会开心对方也会被温暖。”
“会…尴尬吧。”说实话我有点被动摇了。
“不要被自己的想象吓住，试一下，感觉不好以后不写就是了。”
“好”小小一张卡片写不尽我对老师的所感所念，只用寥寥数语表达了我的感谢。卡片被放在了包装盒的最下面，既期待老师发现，又想让这些话永远藏在心里。
“老师，明天生日打算怎么过？”我幻想了无数老师生日的场景，终于在饭桌上问了出来。
“和平常一样，我姐来一起吃顿饭”
“好啊，我做几个拿手菜”
“今天干什么了，尽快安排一下假期学习计划，开学就高三了。”老师不愧是老师，总是能随时把话题转移到学习上。
“出去转了转，计划我今晚好好想一下。”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给老师做长寿面，这是我昨晚刚在手机上学地，不知道最后做出来会不会翻车。其实我比老师还开心，已经久到对上一次生日没有了记忆。等老师洗漱好坐到餐桌前时长寿面也端了出来，“老师生日快乐”既紧张又期待的看着老师吃下第一口，直到老师笑着冲我竖起大拇指，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生日第一步成功。
“给你转了点钱，家里没什么吃的了，你看你喜欢吃什么去买点。少玩手机，假期学习计划今晚我要看。”上班前老师在门口叮嘱了一堆才离开，而我心里只有今晚的菜谱。
“姐姐，今晚吃什么，家里没菜了我先去准备些。”两个月下来我和老师的姐姐亲近了不少，姐姐仿佛救世主一般，经常在老师发难时救我于水火之中。和姐姐商量了良久把需要买的东西一一记下来。
我和姐姐在厨房准备饭菜聊的正开心时老师进了家门，“大寿星回来啦”姐姐打趣道。
“辛苦两位大厨了，做的什么好吃的。”
“都是你爱吃的，快去把衣服换了来打下手。”
“姐，大寿星还要做饭啊。”
“就你一位男士还不自觉点干活。”
“好好好，我以后一定要个儿子让他干。”老师嘟嘟囔囔的走出了厨房，姐姐笑骂了两句。
吃过饭摆上生日蛋糕时我把礼物也一起拿给老师。
“这家店好像不便宜啊”姐姐看到店名时马上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多少钱”老师一听也马上看向我。
“啊，没有，我打工攒的钱。”我挠了挠头心虚的看着老师拿出的腰带，“哪有收礼物还问价格的，老师快试试合不合适。”
我注意到礼盒里的小卡片，但又不想老师这时候把它拿出来，看老师比量了一下长度正合适，便把盒子收到一边催促着老师许愿吃蛋糕。
“晨晨，该找女朋友了。”吃着蛋糕，姐姐突然冒出的话让我的心咯噔一下，心跳仿佛漏了几拍。一个青春期缺爱的女孩子从老师这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爱，得到了不曾有过的偏袒，我不止一次质问过自己对老师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那种所谓的男女之情，但我知道我不应该。看来是该搬走了，我在这老师也不方便。
“是啊，老师都那么大了还不抓紧点”我连忙附和道。
“吃你的蛋糕”老师瞪了我一眼“姐，咱俩不是一伙的吗，你怎么也和爸妈一样催我呢，等我想谈了一定积极主动出击哈，别操心了。”
姐姐无奈的笑了笑“提醒提醒你，老大不小的人了。”
收拾好餐桌，送走姐姐，这一天的兴奋终归于平静。我甩着手从厨房转到客厅再转到阳台，突然闲下来还真不知道干点什么。
“来我屋”我的脚步顿住，脑子里飞快过一遍这两天有没有犯什么错，搜寻未果。
“坐，说说吧，怎么计划的。”老师斜侧身看着我，我也一脸茫然看着他，大脑好像还没清醒过来。
“我早上走之前怎么说的。”怎么说的？我低下头努力回忆，却只能想起当时脑海里在构思买什么食材。老师刚才说什么计划，什么计划…是学习吧，老师好像昨天还说呢。
“学习计划。”我小心打量着老师的神色。
“嗯”
“嗯…语文练练选择还有作文，数学，数学跟着作业继续一轮复习，英语…啊”还没说完耳朵一痛，跟着身子倾到了老师身边。
“今天早上我说的时候是不是没听。”
“是，啊痛痛痛。”老师又使了几分力，我感觉耳朵已经烧了起来。
“昨天说了你也没想。”吃完饭还想着，回卧室拿出手机就全忘了。
“我错了，现在就想”
“这样说话才能听进去是不是，放假才两天心就跑没了，还记得自己开学高三吗。”老师语气平和，要不是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还真以为老师变得和蔼了。我没敢继续应答，耳朵上的痛已经快把我的生理泪水逼出来了。在我痛不堪言的时候老师终于放了手。
老师抽出张A4纸，扔下支笔就从屋里离开。我赶紧捂着耳朵试图让它缓解一下。
花了半个多小时我把每一科从时间到作业安排以及复习进度查缺补漏等等详尽的写满了A4，检查一遍没有什么问题，深吸一口气出了屋门。
老师在沙发上翻看着什么书，我站到一侧，老师朝我耳朵看了一眼接过纸。
“心收回来了吗？刚放两天假找不着北了，忙什么呢。”
“收回来了”老师凝视的目光看得我浑身冒冷汗。
“以后我在家学习时间手机上交…”我没再听下去，老师的意思是我可以一直在这住着吗，虽然还在被训但是心里小小的绽放了几束烟花，随后又被理智压制下去。
“老师，我明天就回家吧。”
老师可能也没想到我会要求回家，停住了几秒。“哦…好。那你回家自觉学习，我不定期会查你作业和复习进度。”说着又笑了一下“害，我都忘了你还得回家。回去吧，早点睡觉。”老师把计划表递给我又埋头看书，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想说我很想留下来，老师这里才更像家，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老师晚安”
“和平常一样，我姐来一起吃顿饭”
“好啊，我做几个拿手菜”
“今天干什么了，尽快安排一下假期学习计划，开学就高三了。”老师不愧是老师，总是能随时把话题转移到学习上。
“出去转了转，计划我今晚好好想一下。”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给老师做长寿面，这是我昨晚刚在手机上学地，不知道最后做出来会不会翻车。其实我比老师还开心，已经久到对上一次生日没有了记忆。等老师洗漱好坐到餐桌前时长寿面也端了出来，“老师生日快乐”既紧张又期待的看着老师吃下第一口，直到老师笑着冲我竖起大拇指，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生日第一步成功。
“给你转了点钱，家里没什么吃的了，你看你喜欢吃什么去买点。少玩手机，假期学习计划今晚我要看。”上班前老师在门口叮嘱了一堆才离开，而我心里只有今晚的菜谱。
“姐姐，今晚吃什么，家里没菜了我先去准备些。”两个月下来我和老师的姐姐亲近了不少，姐姐仿佛救世主一般，经常在老师发难时救我于水火之中。和姐姐商量了良久把需要买的东西一一记下来。
我和姐姐在厨房准备饭菜聊的正开心时老师进了家门，“大寿星回来啦”姐姐打趣道。
“辛苦两位大厨了，做的什么好吃的。”
“都是你爱吃的，快去把衣服换了来打下手。”
“姐，大寿星还要做饭啊。”
“就你一位男士还不自觉点干活。”
“好好好，我以后一定要个儿子让他干。”老师嘟嘟囔囔的走出了厨房，姐姐笑骂了两句。
吃过饭摆上生日蛋糕时我把礼物也一起拿给老师。
“这家店好像不便宜啊”姐姐看到店名时马上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多少钱”老师一听也马上看向我。
“啊，没有，我打工攒的钱。”我挠了挠头心虚的看着老师拿出的腰带，“哪有收礼物还问价格的，老师快试试合不合适。”
我注意到礼盒里的小卡片，但又不想老师这时候把它拿出来，看老师比量了一下长度正合适，便把盒子收到一边催促着老师许愿吃蛋糕。
“晨晨，该找女朋友了。”吃着蛋糕，姐姐突然冒出的话让我的心咯噔一下，心跳仿佛漏了几拍。一个青春期缺爱的女孩子从老师这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爱，得到了不曾有过的偏袒，我不止一次质问过自己对老师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那种所谓的男女之情，但我知道我不应该。看来是该搬走了，我在这老师也不方便。
“是啊，老师都那么大了还不抓紧点”我连忙附和道。
“吃你的蛋糕”老师瞪了我一眼“姐，咱俩不是一伙的吗，你怎么也和爸妈一样催我呢，等我想谈了一定积极主动出击哈，别操心了。”
姐姐无奈的笑了笑“提醒提醒你，老大不小的人了。”
收拾好餐桌，送走姐姐，这一天的兴奋终归于平静。我甩着手从厨房转到客厅再转到阳台，突然闲下来还真不知道干点什么。
“来我屋”我的脚步顿住，脑子里飞快过一遍这两天有没有犯什么错，搜寻未果。
“坐，说说吧，怎么计划的。”老师斜侧身看着我，我也一脸茫然看着他，大脑好像还没清醒过来。
“我早上走之前怎么说的。”怎么说的？我低下头努力回忆，却只能想起当时脑海里在构思买什么食材。老师刚才说什么计划，什么计划…是学习吧，老师好像昨天还说呢。
“学习计划。”我小心打量着老师的神色。
“嗯”
“嗯…语文练练选择还有作文，数学，数学跟着作业继续一轮复习，英语…啊”还没说完耳朵一痛，跟着身子倾到了老师身边。
“今天早上我说的时候是不是没听。”
“是，啊痛痛痛。”老师又使了几分力，我感觉耳朵已经烧了起来。
“昨天说了你也没想。”吃完饭还想着，回卧室拿出手机就全忘了。
“我错了，现在就想”
“这样说话才能听进去是不是，放假才两天心就跑没了，还记得自己开学高三吗。”老师语气平和，要不是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还真以为老师变得和蔼了。我没敢继续应答，耳朵上的痛已经快把我的生理泪水逼出来了。在我痛不堪言的时候老师终于放了手。
老师抽出张A4纸，扔下支笔就从屋里离开。我赶紧捂着耳朵试图让它缓解一下。
花了半个多小时我把每一科从时间到作业安排以及复习进度查缺补漏等等详尽的写满了A4，检查一遍没有什么问题，深吸一口气出了屋门。
老师在沙发上翻看着什么书，我站到一侧，老师朝我耳朵看了一眼接过纸。
“心收回来了吗？刚放两天假找不着北了，忙什么呢。”
“收回来了”老师凝视的目光看得我浑身冒冷汗。
“以后我在家学习时间手机上交…”我没再听下去，老师的意思是我可以一直在这住着吗，虽然还在被训但是心里小小的绽放了几束烟花，随后又被理智压制下去。
“老师，我明天就回家吧。”
老师可能也没想到我会要求回家，停住了几秒。“哦…好。那你回家自觉学习，我不定期会查你作业和复习进度。”说着又笑了一下“害，我都忘了你还得回家。回去吧，早点睡觉。”老师把计划表递给我又埋头看书，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想说我很想留下来，老师这里才更像家，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老师晚安”
一小段（拍前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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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又恢复了它原本的模样。因为申请了学校的贫困生补助所以没有那么大的经济压力了，虽然还会去晓晓姐那里打工但是改成一周三天，剩下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疲惫时我经常望着窗台上那株兰花发呆，等你再次盛开的时候我就可以去追寻自己的世界。
手机来电音响起，屏幕上亮起‘老师’二字。我愣了一下，心里升起一丝小雀跃，以为老师是来问功课的，忙接通电话。
“一小时内来我办公室。”我还没反应过来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通话几秒钟的来电显示，感觉自己像做了场梦。回想起老师的声音平淡似水，心里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盛夏的酷暑将行人都赶回了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路旁枝叶繁茂的行道树帮我隔绝了骄阳，我不仅没有感到热，身上还有一阵发凉。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莫名其妙的准确，当我赶到办公室时看到了站在老师座位旁的余明，身上的寒意到达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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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又恢复了它原本的模样。因为申请了学校的贫困生补助所以没有那么大的经济压力了，虽然还会去晓晓姐那里打工但是改成一周三天，剩下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疲惫时我经常望着窗台上那株兰花发呆，等你再次盛开的时候我就可以去追寻自己的世界。
手机来电音响起，屏幕上亮起‘老师’二字。我愣了一下，心里升起一丝小雀跃，以为老师是来问功课的，忙接通电话。
“一小时内来我办公室。”我还没反应过来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通话几秒钟的来电显示，感觉自己像做了场梦。回想起老师的声音平淡似水，心里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盛夏的酷暑将行人都赶回了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路旁枝叶繁茂的行道树帮我隔绝了骄阳，我不仅没有感到热，身上还有一阵发凉。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莫名其妙的准确，当我赶到办公室时看到了站在老师座位旁的余明，身上的寒意到达了顶点。
“老师”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老师没有理我，专心看着成绩单。
不知道老师已经了解到什么程度，我侧过头去想从余明那里打探到目前的形势，他只是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点什么，我也只好盯着老师的屏幕发呆。
“你们两个串通好了吗”老师看完成绩突然转向我们，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余明的声音，“什么意思，串通什么？”
“你觉得你这成绩正常吗？”
“我凭借自己努力考到第五，老师怀疑我什么？”
我暗暗在心里吃了一惊，记得之前考试20名内都没有余明的身影，英语是提了多少分才能到这个位置。本来还想蒙混过去，这谁能信考试的时候没有做点什么。
“我是在质疑你的努力，上一次考试你英语55，这次考到快120分。英语提分这么简单吗，要不你跟我说说怎么学的。”
“你管我”
老师一巴掌拍到桌上，发出一声巨响，我稍稍后退两步，真想从这浓浓的火药味中撤出，不知道矛头什么时候指向我。
两个人又争吵了一番，老师好像突然想起我的存在“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是吗”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明知是我们的错，我没有余明的胆量敢和老师顶撞，但是我又不能把余明出卖了。我把视线转移到一侧，闭口不言。
“我自己考的试跟她有什么关系。”
“挺好，你俩还挺团结。蒋清禾，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看向余明，企图寻找解决办法，“我……我不知道。”
“别逼她了，我承认，我是抄的她的，但是她不知道。”
“是吗？”老师又看向我，“是”我犹豫了几秒，轻声应答。这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老师眼里的失望。
老师没有说什么，转身把优盘插进电脑，考场的监控录像出现在屏幕上。老师快进了几下，直到结束，我和余明的小把戏，我时不时抬头或是不经意间瞄向摄像头的不安尽数浮现。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说话，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呵，你都准备好监控录像了前面还废这些劲，是我威胁蒋清禾让她给我抄，把监控拿给校长把我开了就是。”
“又成威胁了，他威胁你什么了？”
我哪知道他能威胁我什么，我背在身后的手搅在一起，紧张的不行，现在已经越描越黑了，我简直不敢想接下来会怎样。
“如果她不给我抄，我有很多办法让她在这个班不好过，这还不够吗”
老师突然轻声笑了一下“看不出来你在这个班这么有地位。我为什么之前不拿出来视频，我想听我的学生亲口说出来，我以为我给予的信任能让你们有承担责任的勇气。没想到，原来我在你们心里就是会拿着证据打小报告开除学生的老师。余明，你不想上了是吗？先出去吧，过会你家长来转班还是转学随便你，我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虽然我和余明接触的不多，但我知道他在班里的评价一向是和善又热心。现在为了不让我受牵连才会这么说，不知道他下了多大的决心说出这番话，但现在我看得出他的犹豫。老师没有再看我们，余明的眼神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慌张。
“老师，是我没有勇气担责他才会说这些话保护我，我们没有认为您……”
“你也想走是吗？”接收到老师审视的目光我闭上嘴，余明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我和老师两个人，老师没有搭理我，给余明的家长打了个电话然后开始研究我的成绩。我看不清具体的分数，但我知道这次没有考好，班里的名次跌了不少。
“你学的很好了是吗？你看看你这次考的什么样，人家余明就英语不行，你呢，有一科不跌的成绩吗？还有心思操心别人。”
“你们两个平时关系很好吗？”我摇了摇头。“为什么给他抄英语，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的人。”
我默默扣着手指不敢说话。
不知道老师已经了解到什么程度，我侧过头去想从余明那里打探到目前的形势，他只是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点什么，我也只好盯着老师的屏幕发呆。
“你们两个串通好了吗”老师看完成绩突然转向我们，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余明的声音，“什么意思，串通什么？”
“你觉得你这成绩正常吗？”
“我凭借自己努力考到第五，老师怀疑我什么？”
我暗暗在心里吃了一惊，记得之前考试20名内都没有余明的身影，英语是提了多少分才能到这个位置。本来还想蒙混过去，这谁能信考试的时候没有做点什么。
“我是在质疑你的努力，上一次考试你英语55，这次考到快120分。英语提分这么简单吗，要不你跟我说说怎么学的。”
“你管我”
老师一巴掌拍到桌上，发出一声巨响，我稍稍后退两步，真想从这浓浓的火药味中撤出，不知道矛头什么时候指向我。
两个人又争吵了一番，老师好像突然想起我的存在“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是吗”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明知是我们的错，我没有余明的胆量敢和老师顶撞，但是我又不能把余明出卖了。我把视线转移到一侧，闭口不言。
“我自己考的试跟她有什么关系。”
“挺好，你俩还挺团结。蒋清禾，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看向余明，企图寻找解决办法，“我……我不知道。”
“别逼她了，我承认，我是抄的她的，但是她不知道。”
“是吗？”老师又看向我，“是”我犹豫了几秒，轻声应答。这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老师眼里的失望。
老师没有说什么，转身把优盘插进电脑，考场的监控录像出现在屏幕上。老师快进了几下，直到结束，我和余明的小把戏，我时不时抬头或是不经意间瞄向摄像头的不安尽数浮现。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说话，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呵，你都准备好监控录像了前面还废这些劲，是我威胁蒋清禾让她给我抄，把监控拿给校长把我开了就是。”
“又成威胁了，他威胁你什么了？”
我哪知道他能威胁我什么，我背在身后的手搅在一起，紧张的不行，现在已经越描越黑了，我简直不敢想接下来会怎样。
“如果她不给我抄，我有很多办法让她在这个班不好过，这还不够吗”
老师突然轻声笑了一下“看不出来你在这个班这么有地位。我为什么之前不拿出来视频，我想听我的学生亲口说出来，我以为我给予的信任能让你们有承担责任的勇气。没想到，原来我在你们心里就是会拿着证据打小报告开除学生的老师。余明，你不想上了是吗？先出去吧，过会你家长来转班还是转学随便你，我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虽然我和余明接触的不多，但我知道他在班里的评价一向是和善又热心。现在为了不让我受牵连才会这么说，不知道他下了多大的决心说出这番话，但现在我看得出他的犹豫。老师没有再看我们，余明的眼神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慌张。
“老师，是我没有勇气担责他才会说这些话保护我，我们没有认为您……”
“你也想走是吗？”接收到老师审视的目光我闭上嘴，余明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我和老师两个人，老师没有搭理我，给余明的家长打了个电话然后开始研究我的成绩。我看不清具体的分数，但我知道这次没有考好，班里的名次跌了不少。
“你学的很好了是吗？你看看你这次考的什么样，人家余明就英语不行，你呢，有一科不跌的成绩吗？还有心思操心别人。”
“你们两个平时关系很好吗？”我摇了摇头。“为什么给他抄英语，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的人。”
我默默扣着手指不敢说话。
“不想学了是吗？”
“想”
“那就是不想在我这个班待了。”
“没有”
“没有你这是干的什么！”老师的怒气全然迸发了出来，“考试前我还专门强调不能作弊，蒋清禾，没看出来胆子挺大啊，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敢干这种事。我的话以后可以不用听了是不是。”
我知道我错的离谱，从我答应余明时我就知道。可是我需要钱，我只是想送老师礼物，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中，倔强的把头扭向一侧。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觉得自己没错吗？”不用看我就知道老师紧蹙起了眉头。
老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听到一阵推拉抽屉的声音，随后我被一只大手拽了过去，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
“这就是你拿作弊的钱买的东西是不是”老师把手上的东西递到我眼前，一眼就认出那个我精心挑选的腰扣，现在被他用力攥在了手心里。我只是看着，没有说话。
身后传来了皮带落下划过空气的呼啸声和砸在裤子上沉闷的响声。一连十几下，我开始挣扎，但是怎么也甩不开老师的手，怎么也躲不掉朝我落下的皮带。说实话，这次的打没有之前任何一次的疼，可是它揪心。我精心挑选了好久，满心欢喜送出去的礼物却成了我挨打的原因和工具。
“站好”可能是我挣扎的太厉害，老师还是松开了我。我向后退了两步站定。
“帮别人作弊谋取私利，如果这是场大型考试，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法了。”
“犯法就犯法。”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小声嘀咕了一句。知道自己做错事，知道自己让老师失望，干脆失望到底好了，心里莫名的烦躁顶嘴的话张口就来。直到今天，10年后已经站上工作岗位的我，时不时想起那天说的话都想抽自己两巴掌。
“再说一遍”这么小的声音显然他还是听到了，我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可置信。
我没有应答。身后的皮带一次又一次落下，没有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从臀部一直到大腿，办公室里只有我粗重的喘气声和压抑下的呼痛声。
“呃”不知道多少下，我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终于撑不住跪到了地上，眼泪悄无声息的流了出来。
“站起来”老师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不忍。“你是不是觉得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做错？”
“我只是想给您买生日礼物。”
“我需要你的礼物吗？拿着违规违纪的钱买礼物，你心里花的舒坦吗？你是要让我一辈子记得，我付出那么多心血的学生就被教成这个样子吗？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腰带被狠狠的扔到了地上，我的心也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我撑着地，努力让自己站起来，“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我就是想给您个礼物。我没钱，我不择手段，我见钱眼开，我就是这种人，我就是这么不堪……”清脆的巴掌声从耳边响起，脸颊一片滚烫。
我抬起头和老师对视着，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怒气。
你不值得老师一直以来为你做的这一切，我仿佛听到了一个来自心底的声音。我跑了出去，听到身后老师在喊我名字，我没有回头跑出了学校。因为自己做的事很丢人，因为总是让老师劳心劳力却又失望，因为自己的礼物被丢弃的委屈，因为自己心里解不开的结，因为从心底里认为自己不值得……各种复杂的情感全部堆积在一起，一路上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我在校外公园的一角哭了很久，哭到没有力气，哭到目光呆滞，直到天空渐渐暗淡下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家门。
“干嘛去了现在才回来，快给你们方老师报个平安。”我的心紧紧缩了一下。
“他说什么了？”
“不是去给你们分析成绩吗，他问你到没到家，联系不上你，让你到了报个平安。”看来老师没有告诉妈妈这件事。
“哦，你跟他说吧”没等妈妈说什么我径直进了房间。
老师是怕我又自/sha吧，身上还有他打的伤，我死了他可是最大嫌疑人。想着想着我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不管我怎么说服自己，我都明白老师是在担心我。
“想”
“那就是不想在我这个班待了。”
“没有”
“没有你这是干的什么！”老师的怒气全然迸发了出来，“考试前我还专门强调不能作弊，蒋清禾，没看出来胆子挺大啊，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敢干这种事。我的话以后可以不用听了是不是。”
我知道我错的离谱，从我答应余明时我就知道。可是我需要钱，我只是想送老师礼物，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中，倔强的把头扭向一侧。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觉得自己没错吗？”不用看我就知道老师紧蹙起了眉头。
老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听到一阵推拉抽屉的声音，随后我被一只大手拽了过去，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
“这就是你拿作弊的钱买的东西是不是”老师把手上的东西递到我眼前，一眼就认出那个我精心挑选的腰扣，现在被他用力攥在了手心里。我只是看着，没有说话。
身后传来了皮带落下划过空气的呼啸声和砸在裤子上沉闷的响声。一连十几下，我开始挣扎，但是怎么也甩不开老师的手，怎么也躲不掉朝我落下的皮带。说实话，这次的打没有之前任何一次的疼，可是它揪心。我精心挑选了好久，满心欢喜送出去的礼物却成了我挨打的原因和工具。
“站好”可能是我挣扎的太厉害，老师还是松开了我。我向后退了两步站定。
“帮别人作弊谋取私利，如果这是场大型考试，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法了。”
“犯法就犯法。”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小声嘀咕了一句。知道自己做错事，知道自己让老师失望，干脆失望到底好了，心里莫名的烦躁顶嘴的话张口就来。直到今天，10年后已经站上工作岗位的我，时不时想起那天说的话都想抽自己两巴掌。
“再说一遍”这么小的声音显然他还是听到了，我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可置信。
我没有应答。身后的皮带一次又一次落下，没有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从臀部一直到大腿，办公室里只有我粗重的喘气声和压抑下的呼痛声。
“呃”不知道多少下，我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终于撑不住跪到了地上，眼泪悄无声息的流了出来。
“站起来”老师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不忍。“你是不是觉得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做错？”
“我只是想给您买生日礼物。”
“我需要你的礼物吗？拿着违规违纪的钱买礼物，你心里花的舒坦吗？你是要让我一辈子记得，我付出那么多心血的学生就被教成这个样子吗？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腰带被狠狠的扔到了地上，我的心也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我撑着地，努力让自己站起来，“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我就是想给您个礼物。我没钱，我不择手段，我见钱眼开，我就是这种人，我就是这么不堪……”清脆的巴掌声从耳边响起，脸颊一片滚烫。
我抬起头和老师对视着，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怒气。
你不值得老师一直以来为你做的这一切，我仿佛听到了一个来自心底的声音。我跑了出去，听到身后老师在喊我名字，我没有回头跑出了学校。因为自己做的事很丢人，因为总是让老师劳心劳力却又失望，因为自己的礼物被丢弃的委屈，因为自己心里解不开的结，因为从心底里认为自己不值得……各种复杂的情感全部堆积在一起，一路上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我在校外公园的一角哭了很久，哭到没有力气，哭到目光呆滞，直到天空渐渐暗淡下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家门。
“干嘛去了现在才回来，快给你们方老师报个平安。”我的心紧紧缩了一下。
“他说什么了？”
“不是去给你们分析成绩吗，他问你到没到家，联系不上你，让你到了报个平安。”看来老师没有告诉妈妈这件事。
“哦，你跟他说吧”没等妈妈说什么我径直进了房间。
老师是怕我又自/sha吧，身上还有他打的伤，我死了他可是最大嫌疑人。想着想着我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不管我怎么说服自己，我都明白老师是在担心我。
“不想学了是吗？”
“想”
“那就是不想在我这个班待了。”
“没有”
“没有你这是干的什么！”老师的怒气全然迸发了出来，“考试前我还专门强调不能作弊，蒋清禾，没看出来胆子挺大啊，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敢干这种事。我的话以后可以不用听了是不是。”
我知道我错的离谱，从我答应余明时我就知道。可是我需要钱，我只是想送老师礼物，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中，倔强的把头扭向一侧。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觉得自己没错吗？”不用看我就知道老师紧蹙起了眉头。
老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听到一阵推拉抽屉的声音，随后我被一只大手拽了过去，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
“这就是你拿作弊的钱买的东西是不是”老师把手上的东西递到我眼前，一眼就认出那个我精心挑选的腰扣，现在被他用力攥在了手心里。我只是看着，没有说话。
身后传来了皮带落下划过空气的呼啸声和砸在裤子上沉闷的响声。一连十几下，我开始挣扎，但是怎么也甩不开老师的手，怎么也躲不掉朝我落下的皮带。说实话，这次的打没有之前任何一次的疼，可是它揪心。我精心挑选了好久，满心欢喜送出去的礼物却成了我挨打的原因和工具。
“站好”可能是我挣扎的太厉害，老师还是松开了我。我向后退了两步站定。
“帮别人作弊谋取私利，如果这是场大型考试，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法了。”
“犯法就犯法。”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小声嘀咕了一句。知道自己做错事，知道自己让老师失望，干脆失望到底好了，心里莫名的烦躁顶嘴的话张口就来。直到今天，10年后已经站上工作岗位的我，时不时想起那天说的话都想抽自己两巴掌。
“再说一遍”这么小的声音显然他还是听到了，我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可置信。
我没有应答。身后的皮带一次又一次落下，没有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从臀部一直到大腿，办公室里只有我粗重的喘气声和压抑下的呼痛声。
“呃”不知道多少下，我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终于撑不住跪到了地上，眼泪悄无声息的流了出来。
“站起来”老师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不忍。“你是不是觉得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做错？”
“我只是想给您买生日礼物。”
“我需要你的礼物吗？拿着违规违纪的钱买礼物，你心里花的舒坦吗？你是要让我一辈子记得，我付出那么多心血的学生就被教成这个样子吗？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腰带被狠狠的扔到了地上，我的心也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我撑着地，努力让自己站起来，“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我就是想给您个礼物。我没钱，我不择手段，我见钱眼开，我就是这种人，我就是这么不堪……”清脆的巴掌声从耳边响起，脸颊一片滚烫。
我抬起头和老师对视着，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怒气。
你不值得老师一直以来为你做的这一切，我仿佛听到了一个来自心底的声音。我跑了出去，听到身后老师在喊我名字，我没有回头跑出了学校。因为自己做的事很丢人，因为总是让老师劳心劳力却又失望，因为自己的礼物被丢弃的委屈，因为自己心里解不开的结，因为从心底里认为自己不值得……各种复杂的情感全部堆积在一起，一路上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我在校外公园的一角哭了很久，哭到没有力气，哭到目光呆滞，直到天空渐渐暗淡下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家门。
“干嘛去了现在才回来，快给你们方老师报个平安。”我的心紧紧缩了一下。
“他说什么了？”
“不是去给你们分析成绩吗，他问你到没到家，联系不上你，让你到了报个平安。”看来老师没有告诉妈妈这件事。
“哦，你跟他说吧”没等妈妈说什么我径直进了房间。
老师是怕我又自/sha吧，身上还有他打的伤，我死了他可是最大嫌疑人。想着想着我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不管我怎么说服自己，我都明白老师是在担心我。
“想”
“那就是不想在我这个班待了。”
“没有”
“没有你这是干的什么！”老师的怒气全然迸发了出来，“考试前我还专门强调不能作弊，蒋清禾，没看出来胆子挺大啊，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敢干这种事。我的话以后可以不用听了是不是。”
我知道我错的离谱，从我答应余明时我就知道。可是我需要钱，我只是想送老师礼物，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中，倔强的把头扭向一侧。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觉得自己没错吗？”不用看我就知道老师紧蹙起了眉头。
老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听到一阵推拉抽屉的声音，随后我被一只大手拽了过去，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
“这就是你拿作弊的钱买的东西是不是”老师把手上的东西递到我眼前，一眼就认出那个我精心挑选的腰扣，现在被他用力攥在了手心里。我只是看着，没有说话。
身后传来了皮带落下划过空气的呼啸声和砸在裤子上沉闷的响声。一连十几下，我开始挣扎，但是怎么也甩不开老师的手，怎么也躲不掉朝我落下的皮带。说实话，这次的打没有之前任何一次的疼，可是它揪心。我精心挑选了好久，满心欢喜送出去的礼物却成了我挨打的原因和工具。
“站好”可能是我挣扎的太厉害，老师还是松开了我。我向后退了两步站定。
“帮别人作弊谋取私利，如果这是场大型考试，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法了。”
“犯法就犯法。”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小声嘀咕了一句。知道自己做错事，知道自己让老师失望，干脆失望到底好了，心里莫名的烦躁顶嘴的话张口就来。直到今天，10年后已经站上工作岗位的我，时不时想起那天说的话都想抽自己两巴掌。
“再说一遍”这么小的声音显然他还是听到了，我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可置信。
我没有应答。身后的皮带一次又一次落下，没有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从臀部一直到大腿，办公室里只有我粗重的喘气声和压抑下的呼痛声。
“呃”不知道多少下，我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终于撑不住跪到了地上，眼泪悄无声息的流了出来。
“站起来”老师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不忍。“你是不是觉得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做错？”
“我只是想给您买生日礼物。”
“我需要你的礼物吗？拿着违规违纪的钱买礼物，你心里花的舒坦吗？你是要让我一辈子记得，我付出那么多心血的学生就被教成这个样子吗？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腰带被狠狠的扔到了地上，我的心也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我撑着地，努力让自己站起来，“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我就是想给您个礼物。我没钱，我不择手段，我见钱眼开，我就是这种人，我就是这么不堪……”清脆的巴掌声从耳边响起，脸颊一片滚烫。
我抬起头和老师对视着，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他的怒气。
你不值得老师一直以来为你做的这一切，我仿佛听到了一个来自心底的声音。我跑了出去，听到身后老师在喊我名字，我没有回头跑出了学校。因为自己做的事很丢人，因为总是让老师劳心劳力却又失望，因为自己的礼物被丢弃的委屈，因为自己心里解不开的结，因为从心底里认为自己不值得……各种复杂的情感全部堆积在一起，一路上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我在校外公园的一角哭了很久，哭到没有力气，哭到目光呆滞，直到天空渐渐暗淡下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家门。
“干嘛去了现在才回来，快给你们方老师报个平安。”我的心紧紧缩了一下。
“他说什么了？”
“不是去给你们分析成绩吗，他问你到没到家，联系不上你，让你到了报个平安。”看来老师没有告诉妈妈这件事。
“哦，你跟他说吧”没等妈妈说什么我径直进了房间。
老师是怕我又自/sha吧，身上还有他打的伤，我死了他可是最大嫌疑人。想着想着我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不管我怎么说服自己，我都明白老师是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