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苑同人】【原创】声入人心\/肆意妄为
高杨不喜欢吵架，也不是很喜欢说话，和黄子弘凡吵架他不占风头，于是打的更用力了。不是那种渐渐加重的用力，而是没有固定力气的下手，更像是喜怒无常，让黄子弘凡始料不及。
·
卧 槽高杨你T M还能再狠一点吗
·
“我今天把之前的账全算完。”
“你想这样到什么时候，到你垮倒在医院的那一天吗，那我可等不了。”
“下次异国他乡没有人救你你怎么办，倒在地上死了都没人知道。”
“黄子弘凡我知道你很过分，但是你没必要做这么出格的事情，哪怕是可怜可怜我，都先可怜可怜你自己。”
“单说熬夜这件事情，我就得让你明天一整天都拿不了笔。再说不吃晚饭这件事情，你明天一整天都拿不了笔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如果你躺在床上动不了我可以帮你擦眼泪，可以帮你换衣服，但是你嗓子痛的话都说不出来我也不会给你请假。”
·
事实证明高杨说出口的话肯定是不会反悔的，他抽的越来越用力，使黄子弘凡的手掌微微颤动。高杨伸出另一只手，把黄子弘凡的左手托住再继续打。
黄子弘凡的脑袋被门砸了一下现在也不怎么清醒，加上连高杨自己的手都开始红了。他低头瞟一眼，余光看到了自己的手掌心已然紫红，那是还没成熟的樱桃的颜色，红的超过海底的珊瑚。
嘶……好痛，高杨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狠的打过他。哪怕是他捂着肚子蹲在寒风里的时候，高杨把他一步一步背回去，那时候高杨的背，高杨的脖子都是非常温柔的存在。
可是高杨今天这么可怕，比他觉得高杨喜欢他的那段时间可怕的多。
·
和黄子弘凡惨白的脸颊形成鲜明的对比的是高杨绯红的前额。他抽到用力，胳膊肘已然酸的不要命，从肩膀开始，像抽筋那样四处蔓延的痛。
第三十八下，他一边受痛一边忍着数。手掌的受力面积很均匀，于是就让他手上的肿胀不是那么明显。
·
少年人的硬气让他生硬的回嘴：“高杨你拿乐谱能打痛人吗？你要打我我就给你打，你换点东西。”
他挣脱高杨的束缚，抽掉腰间的皮带，塞到高杨手里，又重新把左手递过去，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干什么，你起来，去桌上撑着。”
高杨动手比动嘴快。
·
“高杨，我……”
·
高杨刚刚没使多少力气，现在全用处来了，黄子弘凡嘶的叫了一声。
正好。
他抓紧皮带，手上就立刻挥下去。第一下，然后第二下交叠在第一下的痕迹上，隔着衣物都能明显看到红痕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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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 槽高杨你T M还能再狠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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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把之前的账全算完。”
“你想这样到什么时候，到你垮倒在医院的那一天吗，那我可等不了。”
“下次异国他乡没有人救你你怎么办，倒在地上死了都没人知道。”
“黄子弘凡我知道你很过分，但是你没必要做这么出格的事情，哪怕是可怜可怜我，都先可怜可怜你自己。”
“单说熬夜这件事情，我就得让你明天一整天都拿不了笔。再说不吃晚饭这件事情，你明天一整天都拿不了笔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如果你躺在床上动不了我可以帮你擦眼泪，可以帮你换衣服，但是你嗓子痛的话都说不出来我也不会给你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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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高杨说出口的话肯定是不会反悔的，他抽的越来越用力，使黄子弘凡的手掌微微颤动。高杨伸出另一只手，把黄子弘凡的左手托住再继续打。
黄子弘凡的脑袋被门砸了一下现在也不怎么清醒，加上连高杨自己的手都开始红了。他低头瞟一眼，余光看到了自己的手掌心已然紫红，那是还没成熟的樱桃的颜色，红的超过海底的珊瑚。
嘶……好痛，高杨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狠的打过他。哪怕是他捂着肚子蹲在寒风里的时候，高杨把他一步一步背回去，那时候高杨的背，高杨的脖子都是非常温柔的存在。
可是高杨今天这么可怕，比他觉得高杨喜欢他的那段时间可怕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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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黄子弘凡惨白的脸颊形成鲜明的对比的是高杨绯红的前额。他抽到用力，胳膊肘已然酸的不要命，从肩膀开始，像抽筋那样四处蔓延的痛。
第三十八下，他一边受痛一边忍着数。手掌的受力面积很均匀，于是就让他手上的肿胀不是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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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的硬气让他生硬的回嘴：“高杨你拿乐谱能打痛人吗？你要打我我就给你打，你换点东西。”
他挣脱高杨的束缚，抽掉腰间的皮带，塞到高杨手里，又重新把左手递过去，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干什么，你起来，去桌上撑着。”
高杨动手比动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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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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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杨刚刚没使多少力气，现在全用处来了，黄子弘凡嘶的叫了一声。
正好。
他抓紧皮带，手上就立刻挥下去。第一下，然后第二下交叠在第一下的痕迹上，隔着衣物都能明显看到红痕的凸起。
正好。
他抓紧皮带，手上就立刻挥下去。第一下，然后第二下交叠在第一下的痕迹上，隔着衣物都能明显看到红痕的凸起。
·
“啪！”
然后又是第三下，高杨用力气是很可怕的，他这样再多打几下，黄子弘凡就要没命了。他觉得这个比输液和抽血疼太多太多了，连心脏也跟着一起疼。
·
“就可以糟蹋身体吗你，你怎么能比蔡程昱还欠揍啊。”
·
“是为了我吗，你每晚每晚熬，第二天眼睛肿的是我吗，眼角痛的是我吗，去医院的是我吗。只有每一次替你排队哄你睡觉的人是我，然后我走了以后是你家人，是你同学，再是你自己。”
·
·
黄子弘凡有点后悔了。他突然明白刚刚高杨半点力气都没用。看不到高杨的脸，他剩下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了。
·
“靠……高杨……你疯了吗……我……”
“我错了”三个简简单单的字停在唇齿间，半天挤不出来。
·
胃的位置突然撕心裂肺的痛起来，随即而来的是一阵一阵的身后来的痛，从大腿根部开始，一直到他腰间突出来的那块骨头为止，高杨一直打，痛就一直继续，钻心的难受，使黄子弘凡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没有办法再用通红的左手撑起来，换了右手受力，争取不倒下去。右手很滑，凉凉的，都是他的汗。
他忍着剧痛睁开眼睛，眼前一边红白交错闪着模糊不清的木头，还有若隐若现的书和手机。
·
换做以前他早就该开始反抗，抓着高杨的手撒娇叫哥哥，可是今天他不想，他也不行。高杨不允许。
他的手指抓的更紧了。皮带触碰到肌肤的那一瞬间开始火燎火燎的燃烧，还有层次分明的痛感，一道一道割着。
·
眼泪从他的眼眶里百年不遇的掉了出来，掉了好几串，间隔不停的掉。
每一下结结实实的甩下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
高杨还在继续。
他幻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几天举步维艰，因为实在太痛了，像是坐到一凳子钉子的那种痛，现在进化成一道一道一阵一阵的痛，没有规律，还要叠加上绽开在旧伤上的痛。
真的好痛，好痛好痛，高杨你不知道吗。
·
突然又加重了，小腿内侧和脚趾也开始痛。从趾头开始发麻，扭伤过的脚踝隐隐作痛。
·
·
他笑。厕所的灯光扫到他的脸上，打出一片很好看的阴影，把他那双本来就闪闪发亮的眼睛衬的熠熠生辉。
他笑的多好看啊，一个月后，两个月后，一年后，两年后，十年后，二十年后，两鬓斑白，他还可以看见高杨这样笑吗。
·
·
“没事。”
他想了想，说。
·
·
·
·
·
·
“那就好。”
·
·
·
·
·
·
“……高杨……”
这两个字连起来读，轻的几乎听不见了。黄子弘凡带着哭腔的声音。
·
他突然闻到了专属于高杨的那种淡淡的香味，是新鲜的阳光的味道。高杨的发丝轻轻的贴在他的左边脸上，柔软的，温暖的，不像他的手，那么冰，却总是出汗。他屏住呼吸，细细的去闻，高杨的胸针贴到了他的脖子，冰冰的，有点肆痒的难受。
·
他说哭吧，他的声音好像突然变得轻柔了。他也觉得高杨的声音很好听，让他的无名苦涩一下子从心头涌上鼻尖，眼泪全都喷涌而出。
一哭就停不下来，哭的比上次高杨和他冷战还凶。高杨看着他哭，他就撕心裂肺的喊高杨的名字，把头埋的更深，好像每掉一滴眼泪，他的心就要被生硬的扯出一条血丝来，一下一下，才叫真正的痛彻心扉。
·
·
高杨你别，是我的错，高杨对不起。
·
·
他的高杨，在维也纳十二月淹没景色的大雪里蹲在红色的电话亭里举步维艰的转着身子，用手勾弄着长长的电话线，眨着亮亮的眼睛兴高采烈的回答，他的手套上沾满了纯白的雪。
那一场雪，下的悄无声息，把他的脚印消磨的很干净。好像穿越时空一样，十四个小时的时差让他晕头转向，被迷走了心窍，久久不能呼吸。
他不想看到那个画面，黄子弘凡，也就是他自己，前一秒思绪还在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走，紧紧抓着显示长途通话的手机入睡，后一秒，电话那头的人平均每三秒钟想一次他，把他仅剩的一点呼吸声视若生命。
·
黄子弘凡没有想过，他也不敢想象。
·
·
·
·
·
·
·
·
·
·
·
现在这个泪流满面，哽咽着快要窒息的人，是黄子弘凡吗？
他抓紧皮带，手上就立刻挥下去。第一下，然后第二下交叠在第一下的痕迹上，隔着衣物都能明显看到红痕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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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然后又是第三下，高杨用力气是很可怕的，他这样再多打几下，黄子弘凡就要没命了。他觉得这个比输液和抽血疼太多太多了，连心脏也跟着一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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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糟蹋身体吗你，你怎么能比蔡程昱还欠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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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我吗，你每晚每晚熬，第二天眼睛肿的是我吗，眼角痛的是我吗，去医院的是我吗。只有每一次替你排队哄你睡觉的人是我，然后我走了以后是你家人，是你同学，再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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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弘凡有点后悔了。他突然明白刚刚高杨半点力气都没用。看不到高杨的脸，他剩下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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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高杨……你疯了吗……我……”
“我错了”三个简简单单的字停在唇齿间，半天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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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的位置突然撕心裂肺的痛起来，随即而来的是一阵一阵的身后来的痛，从大腿根部开始，一直到他腰间突出来的那块骨头为止，高杨一直打，痛就一直继续，钻心的难受，使黄子弘凡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没有办法再用通红的左手撑起来，换了右手受力，争取不倒下去。右手很滑，凉凉的，都是他的汗。
他忍着剧痛睁开眼睛，眼前一边红白交错闪着模糊不清的木头，还有若隐若现的书和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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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以前他早就该开始反抗，抓着高杨的手撒娇叫哥哥，可是今天他不想，他也不行。高杨不允许。
他的手指抓的更紧了。皮带触碰到肌肤的那一瞬间开始火燎火燎的燃烧，还有层次分明的痛感，一道一道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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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从他的眼眶里百年不遇的掉了出来，掉了好几串，间隔不停的掉。
每一下结结实实的甩下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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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杨还在继续。
他幻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几天举步维艰，因为实在太痛了，像是坐到一凳子钉子的那种痛，现在进化成一道一道一阵一阵的痛，没有规律，还要叠加上绽开在旧伤上的痛。
真的好痛，好痛好痛，高杨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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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又加重了，小腿内侧和脚趾也开始痛。从趾头开始发麻，扭伤过的脚踝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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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厕所的灯光扫到他的脸上，打出一片很好看的阴影，把他那双本来就闪闪发亮的眼睛衬的熠熠生辉。
他笑的多好看啊，一个月后，两个月后，一年后，两年后，十年后，二十年后，两鬓斑白，他还可以看见高杨这样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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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他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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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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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杨……”
这两个字连起来读，轻的几乎听不见了。黄子弘凡带着哭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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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闻到了专属于高杨的那种淡淡的香味，是新鲜的阳光的味道。高杨的发丝轻轻的贴在他的左边脸上，柔软的，温暖的，不像他的手，那么冰，却总是出汗。他屏住呼吸，细细的去闻，高杨的胸针贴到了他的脖子，冰冰的，有点肆痒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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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哭吧，他的声音好像突然变得轻柔了。他也觉得高杨的声音很好听，让他的无名苦涩一下子从心头涌上鼻尖，眼泪全都喷涌而出。
一哭就停不下来，哭的比上次高杨和他冷战还凶。高杨看着他哭，他就撕心裂肺的喊高杨的名字，把头埋的更深，好像每掉一滴眼泪，他的心就要被生硬的扯出一条血丝来，一下一下，才叫真正的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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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杨你别，是我的错，高杨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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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高杨，在维也纳十二月淹没景色的大雪里蹲在红色的电话亭里举步维艰的转着身子，用手勾弄着长长的电话线，眨着亮亮的眼睛兴高采烈的回答，他的手套上沾满了纯白的雪。
那一场雪，下的悄无声息，把他的脚印消磨的很干净。好像穿越时空一样，十四个小时的时差让他晕头转向，被迷走了心窍，久久不能呼吸。
他不想看到那个画面，黄子弘凡，也就是他自己，前一秒思绪还在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走，紧紧抓着显示长途通话的手机入睡，后一秒，电话那头的人平均每三秒钟想一次他，把他仅剩的一点呼吸声视若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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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弘凡没有想过，他也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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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泪流满面，哽咽着快要窒息的人，是黄子弘凡吗？
06
·
·
·
·
我等来最后一个结局，记住了他一头黑发，生的明亮动人的眼睛。
·
·
·
·
07
·
“阿黄，你为什么瞒我。”
医院里，黄子弘凡躺在床上吃苹果，高杨给他打电话。他很委屈的抬头看了一眼点滴，想起了两个月前的一个小小的画面。
护士很生猛的拔掉针头，他啊的一声没忍住叫了出来，得到电话那头的高杨的一个白眼。
·
“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瞒你。”
“你喜欢我？”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那你还和我表白？”
“那时候不是快要录完了嘛，我怕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啃着苹果可怜兮兮的和高杨撒娇：“反正我们现在还是能见面的。”
·
“要不我们毕业后去荷兰吧。”
“为什么啊？”
“荷兰同性结婚不是合法的吗。”
·
“卧 槽高杨！！！”
换回来想象中的反应，高杨得逞，扬起嘴角微微笑了笑。
“我过几天就过去了。我给你带巧克力。”
“行吧，那我就原谅你。我妈说她可想你了，她还说我拱别人家的白菜，上次还威胁我把我的房间租掉。你上次托人买的书怎么寄到我这里了啊，我翻了一下，结局倒是蛮感人的，但是我有点看不懂。哦对了，我妈说你这次回来她给你做那个菜，喂，羊，你在听吗？”
·
他想到分别的那天，他安安静静的走过机场的安检，去看被拦在十米以外的黄子弘凡。他朝高杨挥手，说我会想你的。高杨也笑着回答，嘴型说我也会想你的。
几秒钟后他再一次回头，却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迷失了方向，再也找不到黄子弘凡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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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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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来最后一个结局，记住了他一头黑发，生的明亮动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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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你为什么瞒我。”
医院里，黄子弘凡躺在床上吃苹果，高杨给他打电话。他很委屈的抬头看了一眼点滴，想起了两个月前的一个小小的画面。
护士很生猛的拔掉针头，他啊的一声没忍住叫了出来，得到电话那头的高杨的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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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瞒你。”
“你喜欢我？”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那你还和我表白？”
“那时候不是快要录完了嘛，我怕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啃着苹果可怜兮兮的和高杨撒娇：“反正我们现在还是能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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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毕业后去荷兰吧。”
“为什么啊？”
“荷兰同性结婚不是合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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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 槽高杨！！！”
换回来想象中的反应，高杨得逞，扬起嘴角微微笑了笑。
“我过几天就过去了。我给你带巧克力。”
“行吧，那我就原谅你。我妈说她可想你了，她还说我拱别人家的白菜，上次还威胁我把我的房间租掉。你上次托人买的书怎么寄到我这里了啊，我翻了一下，结局倒是蛮感人的，但是我有点看不懂。哦对了，我妈说你这次回来她给你做那个菜，喂，羊，你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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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分别的那天，他安安静静的走过机场的安检，去看被拦在十米以外的黄子弘凡。他朝高杨挥手，说我会想你的。高杨也笑着回答，嘴型说我也会想你的。
几秒钟后他再一次回头，却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迷失了方向，再也找不到黄子弘凡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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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写完了 啊 烂死了 我在写什么鬼东西啊 太不容易了 大纲从头到尾彻彻底底改了五六次 中间还有各种移一大段 删一大段 改一大段 不停的换视角 还把自己写哭了哈哈哈哈哈到那个“十二月维也纳淹没景色的大雪里” 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开始哭 哭了有大半个下午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结局看懂了吗就是两个人当然好好的在一起了 一直保持联系还见了家长 算是一个开放式结局了
重点：为什么看不到黄子弘凡的人影 是因为他在高杨转头的那一瞬间就跑了 怕在高杨面前哭怕高杨因为他不走
高杨：？？？
·
为了贴合主题一直是听着渴望春天写的 希望大家也可以去听一下我最喜欢的莫扎特作品之一《渴望春天》🙏还有一个 就是故事都是都是假的！！！！！不需要完全抽离也不要过度上升 谢谢大家喜欢 拉着黄子和小高给大家鞠个躬！
立个flag C4要把弘杨甜到腻牙 情人节的故事 反正情人节要来了嘛 刚刚重新看了一遍两个人一起直播的部分 啊 我死了
题外话 黄子真的好瘦啊……骨架小就怎么都攻不起来……
结局看懂了吗就是两个人当然好好的在一起了 一直保持联系还见了家长 算是一个开放式结局了
重点：为什么看不到黄子弘凡的人影 是因为他在高杨转头的那一瞬间就跑了 怕在高杨面前哭怕高杨因为他不走
高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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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贴合主题一直是听着渴望春天写的 希望大家也可以去听一下我最喜欢的莫扎特作品之一《渴望春天》🙏还有一个 就是故事都是都是假的！！！！！不需要完全抽离也不要过度上升 谢谢大家喜欢 拉着黄子和小高给大家鞠个躬！
立个flag C4要把弘杨甜到腻牙 情人节的故事 反正情人节要来了嘛 刚刚重新看了一遍两个人一起直播的部分 啊 我死了
题外话 黄子真的好瘦啊……骨架小就怎么都攻不起来……
五点半的时候小羊在羊群里说他马上要回去上课了 为什么维也纳和波士顿的时差那么尴尬 帽子被吹飞冷到在风里练high G的爱情我苦涩了 写不动甜文了
chapter 4 在法国的十三天
（心痒痒试了试弘杨私设 男男朋友租房子 回国内过寒假 依旧是杨凡
（算是名义上的情人节贺文 虽然日子还没到 但是情人节快乐
·
（选法国十三天的原因是一听到就想象到那个画面了 高杨端着脑袋坐在窗台旁边一边看花听歌一边给黄子写信的样子 你们能想象到吗
·
（还有一个私心题目 遗憾不能作为标题但是和此文很配
《惹》
·
·
·
“我回来了，你别怕。”
·
01
·
昨天晚上黄子弘凡忘了拉窗帘，清晨的阳光恰好打到他脸上。街上汽车鸣笛的声音听着心烦，他索性翻了个身投入高杨的怀抱，黏糊糊的蹭了下高杨的下巴。高杨全凭感觉，下意识伸手捂住黄子弘凡的耳朵。黄子弘凡转个身，贴合进高杨的胸膛，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两下。
·
“别闹了阿黄，你身上还是烫的。”
“高杨你别动……吵死了外面……”
“你压到我头发了，松手。”
“高杨你骗人……”
·
“我不骗人。高杨端端正正做人，你要是松手我就去给你端八宝粥和豆浆，说不定还是热的。”
“行……我起来还不行吗……”
·
这回全凭八宝粥的诱惑。他又臆想到了高杨外套里沉重的香，把他整个人紧紧包裹住的安全感。
高杨身上很冷。他从一个和国内时差七小时的地方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黄子弘凡赶着高杨回来的点出门去接他，结果当晚真实体验了一把坐过山车的体温。
“你不是说好的十六号回来吗……我还没来得及给你买礼物。”
在黑暗中他低低的呢喃着，罕见的抓着高杨不放，像个无赖一样。
高杨一走，他就没得着落，把身上那股不知道往哪里撒的孩子气埋在心底。
·
高杨不生气，他笑眯眯的看着黄子弘凡，挣脱出来一只手去解他的衣领，露出一大片湿漉漉的脖颈和前肩：“你昨天下午不是说你难受的要死了吗，我回来看看你，谁能想得到你不看微信就跑出来。”
“切……我妈不是说她会过来吗……”
“你不是不让咱妈过来？”
“她要是过来的话会拎鸡毛掸子的……那我哪能啊……”
“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人家医院不给你提供夜宵的事情了，还和我保证绝对不会熬夜了，把这句话就着外卖吃掉了是不是。”
·
“不是。”
他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用小拇指去抠眼角：“我没有熬夜！我和你说了我没有熬夜，我教授逼我在寒假这几天把作业交掉，那是迫不得已不是我自愿的。……我这叫通宵。早睡嘛，就是早上才睡。”
·
“昨天下午干什么去了？打游戏？”
“我一直在想你啊，我都分心了。”
“满嘴跑火车，和仝卓待久了。这个坏习惯得改。”
果不其然高杨红了脸，伸手去轻飘飘的摇了两下他的手臂，把圈着他的胳膊放下来。更像是撒娇。他站起来想要走，被黄子弘凡一把拉住。
·
“那个。”
“圣诞节的时候都不给我礼物，现在抱着我的脖子向我撒娇。你是不是越长越小了。放手。不然我和你算账。”
“嘿高杨，我们好不容易见一面你就是专程大老远回来教训我的吗？！”
·
·
·
镜子里的高杨倚在厕所门上，手插在睡袍口袋里。黄子弘凡顶着一头怎么也梳不平的鸡窝对着镜子刷牙，动作极为不熟练。
窗户没关，一溜寒风拐进来，高杨耳边的头发被吹的左右晃动。
他看在眼里，美的像是凌晨的河。
·
黄子弘凡含糊不清的回答他，抛给他一个白眼。他吐掉含着的一大口水，转头去看高杨：“你前几天还说你dissertation没写，回来干什么啊你这多麻烦你看看你。”
（心痒痒试了试弘杨私设 男男朋友租房子 回国内过寒假 依旧是杨凡
（算是名义上的情人节贺文 虽然日子还没到 但是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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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法国十三天的原因是一听到就想象到那个画面了 高杨端着脑袋坐在窗台旁边一边看花听歌一边给黄子写信的样子 你们能想象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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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私心题目 遗憾不能作为标题但是和此文很配
《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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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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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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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黄子弘凡忘了拉窗帘，清晨的阳光恰好打到他脸上。街上汽车鸣笛的声音听着心烦，他索性翻了个身投入高杨的怀抱，黏糊糊的蹭了下高杨的下巴。高杨全凭感觉，下意识伸手捂住黄子弘凡的耳朵。黄子弘凡转个身，贴合进高杨的胸膛，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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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阿黄，你身上还是烫的。”
“高杨你别动……吵死了外面……”
“你压到我头发了，松手。”
“高杨你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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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骗人。高杨端端正正做人，你要是松手我就去给你端八宝粥和豆浆，说不定还是热的。”
“行……我起来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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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全凭八宝粥的诱惑。他又臆想到了高杨外套里沉重的香，把他整个人紧紧包裹住的安全感。
高杨身上很冷。他从一个和国内时差七小时的地方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黄子弘凡赶着高杨回来的点出门去接他，结果当晚真实体验了一把坐过山车的体温。
“你不是说好的十六号回来吗……我还没来得及给你买礼物。”
在黑暗中他低低的呢喃着，罕见的抓着高杨不放，像个无赖一样。
高杨一走，他就没得着落，把身上那股不知道往哪里撒的孩子气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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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杨不生气，他笑眯眯的看着黄子弘凡，挣脱出来一只手去解他的衣领，露出一大片湿漉漉的脖颈和前肩：“你昨天下午不是说你难受的要死了吗，我回来看看你，谁能想得到你不看微信就跑出来。”
“切……我妈不是说她会过来吗……”
“你不是不让咱妈过来？”
“她要是过来的话会拎鸡毛掸子的……那我哪能啊……”
“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人家医院不给你提供夜宵的事情了，还和我保证绝对不会熬夜了，把这句话就着外卖吃掉了是不是。”
·
“不是。”
他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用小拇指去抠眼角：“我没有熬夜！我和你说了我没有熬夜，我教授逼我在寒假这几天把作业交掉，那是迫不得已不是我自愿的。……我这叫通宵。早睡嘛，就是早上才睡。”
·
“昨天下午干什么去了？打游戏？”
“我一直在想你啊，我都分心了。”
“满嘴跑火车，和仝卓待久了。这个坏习惯得改。”
果不其然高杨红了脸，伸手去轻飘飘的摇了两下他的手臂，把圈着他的胳膊放下来。更像是撒娇。他站起来想要走，被黄子弘凡一把拉住。
·
“那个。”
“圣诞节的时候都不给我礼物，现在抱着我的脖子向我撒娇。你是不是越长越小了。放手。不然我和你算账。”
“嘿高杨，我们好不容易见一面你就是专程大老远回来教训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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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高杨倚在厕所门上，手插在睡袍口袋里。黄子弘凡顶着一头怎么也梳不平的鸡窝对着镜子刷牙，动作极为不熟练。
窗户没关，一溜寒风拐进来，高杨耳边的头发被吹的左右晃动。
他看在眼里，美的像是凌晨的河。
·
黄子弘凡含糊不清的回答他，抛给他一个白眼。他吐掉含着的一大口水，转头去看高杨：“你前几天还说你dissertation没写，回来干什么啊你这多麻烦你看看你。”
“那你昨天晚上看到我回来抱着我的脖子不撒手还哭的死去活来的，小白眼儿狼，我为了你掏心掏肺的一晚上都没睡。你说他们医院为什么不搞会员卡呢，你可以办张黑金。”
·
他撞上高杨一边怼他也丝毫没有变化的含情脉脉的眼神，差点没把嘴里剩下的水喷出来。
他想穿越回昨晚打死那个厚着脸皮和带着一身冷空气的高杨要一个拥抱的黄子弘凡，再狠狠的说一句“呸”。
如果条件允许，面对冰冰的高杨动手解他的衣服，摸他的脖子，毫不吝啬的给予他湿湿的怀抱的话，他站在旁边，还想说个“惹”。
·
看黄子弘凡突然停下晃动牙刷的手，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前胸看，高杨反应迅速的扣上扣子。
“别进来高杨你。我上次滑过，包都还没退呢头上。”
“我没打算进来。你快点，药凉掉了都。”
高杨抬脚想往后退一步，换回来话都说不清楚的黄子弘凡抬手嘟囔的一句“你别走”作罢。
·
“高杨……”
“在。”
他突然望进黄子弘凡渴切的眼神，吓得往后轻轻退了一步。
“你不会的对吧高杨，我曲子还没写完，今天是情……”
“你告诉我我上次是怎么说的。”
“我绝对不熬夜了，信我，就这一次！高杨我求你了，我曲子还没交难道你能帮我做吗？！”
“我没让你告诉我你上次怎么说的。和我说我上次怎么说的。”
“你后来都说了那次不算。”
“我说那次熬夜不算，没说我那次说不允许你熬夜还上微博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么计较有些人颠倒黑白的话，大家都是这样，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又不是偶……”
·
“不说了，高杨。”
·
“不说了行吗。”
黄子弘凡的神色突然黯淡了下去。高杨迅速停止话题，眼神往旁边飘，盯着地上那一滩水渍沉默不语。
·
半晌，有人轻声回答：“好，我不说了。”
·
“羊，我好像没法做到你教给我的那些方法。”举着牙刷，愁眉苦脸的少年转身，眉眼里的迫不得已好像要哭出来一样。
“要是我不行了，怎么办啊。”
·
他撞上高杨一边怼他也丝毫没有变化的含情脉脉的眼神，差点没把嘴里剩下的水喷出来。
他想穿越回昨晚打死那个厚着脸皮和带着一身冷空气的高杨要一个拥抱的黄子弘凡，再狠狠的说一句“呸”。
如果条件允许，面对冰冰的高杨动手解他的衣服，摸他的脖子，毫不吝啬的给予他湿湿的怀抱的话，他站在旁边，还想说个“惹”。
·
看黄子弘凡突然停下晃动牙刷的手，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前胸看，高杨反应迅速的扣上扣子。
“别进来高杨你。我上次滑过，包都还没退呢头上。”
“我没打算进来。你快点，药凉掉了都。”
高杨抬脚想往后退一步，换回来话都说不清楚的黄子弘凡抬手嘟囔的一句“你别走”作罢。
·
“高杨……”
“在。”
他突然望进黄子弘凡渴切的眼神，吓得往后轻轻退了一步。
“你不会的对吧高杨，我曲子还没写完，今天是情……”
“你告诉我我上次是怎么说的。”
“我绝对不熬夜了，信我，就这一次！高杨我求你了，我曲子还没交难道你能帮我做吗？！”
“我没让你告诉我你上次怎么说的。和我说我上次怎么说的。”
“你后来都说了那次不算。”
“我说那次熬夜不算，没说我那次说不允许你熬夜还上微博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么计较有些人颠倒黑白的话，大家都是这样，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又不是偶……”
·
“不说了，高杨。”
·
“不说了行吗。”
黄子弘凡的神色突然黯淡了下去。高杨迅速停止话题，眼神往旁边飘，盯着地上那一滩水渍沉默不语。
·
半晌，有人轻声回答：“好，我不说了。”
·
“羊，我好像没法做到你教给我的那些方法。”举着牙刷，愁眉苦脸的少年转身，眉眼里的迫不得已好像要哭出来一样。
“要是我不行了，怎么办啊。”
02
·
“高杨你哪里买的八宝粥啊，我觉得比上次那家好吃。”
“昨天晚上做的。”
“哇可以啊高杨，说，你是不是在维也纳偷偷进修过了。”
·
高杨干笑两声，坐沙发上回头看他。他心里得意，但是他详装没反应。如果他表现出来，换来的会是黄子弘凡一整天都得意洋洋。
他生气没有道理，搞得对方对他心生怨恨也不好收场。
他准确捕捉到他再一次看过去对方眼睛里的躲闪，转眼间就是强颜欢笑，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
“你怎么说话带后鼻音啊，你感冒了吗？”
黄子弘凡扯了个话题，事实是高杨也没觉得自己扯到后鼻音了。但是他之前后鼻音一直不发读成前鼻音的。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说你怎么不先看看自己呢，结果噎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话，干咳嗽了两声。
·
黄子弘凡扔下筷子跑过去，用比刷牙娴熟的要多的多的动作去拍高杨的背。高杨下意识没说谢谢先捂住嘴，一只手顺着伸过来手肘往上攀，死死抓住黄子弘凡的肩膀。
停下来以后他抬头看到鼻梁上架着金色框眼镜的黄子弘凡紧张兮兮的瞪着他，笑了两声：“干什么啊黄儿，我被自己口水噎到了你反应不用这么大吧。”
“我紧张！我怕你赶回来你要是因为我你着凉了我不是有罪吗。”
“我又不是小姑娘，你怎么说话越来越像仝卓了。”
“高杨你不要那么在意我好不好，在意一下你自己先。你每次在意我我就觉得特别愧疚。”
·
“愧疚什么啊。”
高杨手还没放下来，抬头看他。黄子弘凡被他看的有点发悸，心虚的瞟了瞟四周。
“你对我好，我对你好，这不是应该的吗。”
“可是我对你没有你对我这么好。”
“已经够了。阿黄。”
高杨下意识补充了一句，他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看进心里去的眼睛，眼角勾了起来，摆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
高杨笑了！！！高杨真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他可以免于一死了吗，他先考虑了高杨现在的心情已经被哄的开心，然后再是他看到高杨眼角上扬，笑容和高杨设想的一样得意忘形。
·
·
·
“和你说点正经的。”
高杨突然不笑了，认认真真的往后移了一下，在沙发上坐稳，撇开黄子弘凡的手。
“我昨天晚上回来之前你在干什么，我都没想到你会病成那样诶。你之前和我说难受的时候你怎么不去医院啊。”
“写paper。就那么点事情而已。不仅被医生骂，佳哥也骂我你也骂我。”
“那你还作。”
“我没有。”
·
“高杨你哪里买的八宝粥啊，我觉得比上次那家好吃。”
“昨天晚上做的。”
“哇可以啊高杨，说，你是不是在维也纳偷偷进修过了。”
·
高杨干笑两声，坐沙发上回头看他。他心里得意，但是他详装没反应。如果他表现出来，换来的会是黄子弘凡一整天都得意洋洋。
他生气没有道理，搞得对方对他心生怨恨也不好收场。
他准确捕捉到他再一次看过去对方眼睛里的躲闪，转眼间就是强颜欢笑，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
“你怎么说话带后鼻音啊，你感冒了吗？”
黄子弘凡扯了个话题，事实是高杨也没觉得自己扯到后鼻音了。但是他之前后鼻音一直不发读成前鼻音的。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说你怎么不先看看自己呢，结果噎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话，干咳嗽了两声。
·
黄子弘凡扔下筷子跑过去，用比刷牙娴熟的要多的多的动作去拍高杨的背。高杨下意识没说谢谢先捂住嘴，一只手顺着伸过来手肘往上攀，死死抓住黄子弘凡的肩膀。
停下来以后他抬头看到鼻梁上架着金色框眼镜的黄子弘凡紧张兮兮的瞪着他，笑了两声：“干什么啊黄儿，我被自己口水噎到了你反应不用这么大吧。”
“我紧张！我怕你赶回来你要是因为我你着凉了我不是有罪吗。”
“我又不是小姑娘，你怎么说话越来越像仝卓了。”
“高杨你不要那么在意我好不好，在意一下你自己先。你每次在意我我就觉得特别愧疚。”
·
“愧疚什么啊。”
高杨手还没放下来，抬头看他。黄子弘凡被他看的有点发悸，心虚的瞟了瞟四周。
“你对我好，我对你好，这不是应该的吗。”
“可是我对你没有你对我这么好。”
“已经够了。阿黄。”
高杨下意识补充了一句，他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看进心里去的眼睛，眼角勾了起来，摆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
高杨笑了！！！高杨真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他可以免于一死了吗，他先考虑了高杨现在的心情已经被哄的开心，然后再是他看到高杨眼角上扬，笑容和高杨设想的一样得意忘形。
·
·
·
“和你说点正经的。”
高杨突然不笑了，认认真真的往后移了一下，在沙发上坐稳，撇开黄子弘凡的手。
“我昨天晚上回来之前你在干什么，我都没想到你会病成那样诶。你之前和我说难受的时候你怎么不去医院啊。”
“写paper。就那么点事情而已。不仅被医生骂，佳哥也骂我你也骂我。”
“那你还作。”
“我没有。”
黄子弘凡理亏，自知吃寡。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剩下一句不服气的我没有。
“诶我问你，你上次还不是说输液痛你记住痛了吗你还熬夜。”
“没什么关系吧。那不是我淋雨才感冒的吗。”
“你淋雨了？什么时候？”高杨逮到这句话的关键词，一下子站了起来。
“……那不是着急吗马上就关门了他们，我怕我买不到了。”
“买什么？”
“房间里，巧克力。”
“哇塞你知不知道自己感冒啊还吃巧克……”
·
“给你买的，你上次说想吃，我找了好久。”
黄子弘凡突然委屈的不行，可怜兮兮的低头，站在高杨旁边就像站在老师办公室里挨训的学生一样。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说你改航班回来，我怕我没空去，就先去找了……有关系吗。”
·
“我回来就是为了让你不要出去啊。”
黄子弘凡欲哭无泪。桌子上的薯片和各种各样的相片和书乱糟糟的堆在一起，他转头看了一眼，更想哭了。
·
“黄子，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啊？没有啊。……没有啊。”
“一直深夜上线，动不动就给我打电话，一天到晚看手机，头发乱的不成样子。连生病都不愿意告诉我了。”
“那都是些小事……”
“我知道你不肯告诉我。我理解你。但是今天你也不能和我说吗。”
“高杨你的碗还没洗，粥也……”
“求你了。”
·
黄子弘凡突然愣住了，他从来没听过高杨用这三个字。一直以来他都知道高杨不可能强人所难，也从来不过问他的生活。每一次深夜，高杨在被子里黑漆漆的一片接通他的电话，温柔的就像屋外的月光一样。他看到黄子弘凡湿透的头发，带着一身浓厚难闻的酒气，总是打着哈欠，揉着血红的眼睛，看不到或着假装看不到。
·
黄子弘凡不知道，高杨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以至于那段时光，高杨能够忍受住所有的流言蜚语，全世界的高楼大厦轰然倒塌都能撑的住，还要把他护在身后，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像守护自己最宝贵玩具的小孩子一样。
他们每一次亲吻，每一次言不由衷，每一次在对方急促的呼吸中入睡，甚至是小到一次牵手，一次拥抱，都偷偷摸摸，让两个人心慌意乱。
·
他有的时候会想，要不就这样算了吧，可是少年的爱意，哪怕紧跟着名为新鲜的泄意褪色，说出口以后哪里还可以悔改。
偏偏他不信。
于是他说了，他也挡住了千军万马，在高杨面前。
这下，他也可以挺起胸膛，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对吗。
“诶我问你，你上次还不是说输液痛你记住痛了吗你还熬夜。”
“没什么关系吧。那不是我淋雨才感冒的吗。”
“你淋雨了？什么时候？”高杨逮到这句话的关键词，一下子站了起来。
“……那不是着急吗马上就关门了他们，我怕我买不到了。”
“买什么？”
“房间里，巧克力。”
“哇塞你知不知道自己感冒啊还吃巧克……”
·
“给你买的，你上次说想吃，我找了好久。”
黄子弘凡突然委屈的不行，可怜兮兮的低头，站在高杨旁边就像站在老师办公室里挨训的学生一样。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说你改航班回来，我怕我没空去，就先去找了……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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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就是为了让你不要出去啊。”
黄子弘凡欲哭无泪。桌子上的薯片和各种各样的相片和书乱糟糟的堆在一起，他转头看了一眼，更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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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啊？没有啊。……没有啊。”
“一直深夜上线，动不动就给我打电话，一天到晚看手机，头发乱的不成样子。连生病都不愿意告诉我了。”
“那都是些小事……”
“我知道你不肯告诉我。我理解你。但是今天你也不能和我说吗。”
“高杨你的碗还没洗，粥也……”
“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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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弘凡突然愣住了，他从来没听过高杨用这三个字。一直以来他都知道高杨不可能强人所难，也从来不过问他的生活。每一次深夜，高杨在被子里黑漆漆的一片接通他的电话，温柔的就像屋外的月光一样。他看到黄子弘凡湿透的头发，带着一身浓厚难闻的酒气，总是打着哈欠，揉着血红的眼睛，看不到或着假装看不到。
·
黄子弘凡不知道，高杨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以至于那段时光，高杨能够忍受住所有的流言蜚语，全世界的高楼大厦轰然倒塌都能撑的住，还要把他护在身后，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像守护自己最宝贵玩具的小孩子一样。
他们每一次亲吻，每一次言不由衷，每一次在对方急促的呼吸中入睡，甚至是小到一次牵手，一次拥抱，都偷偷摸摸，让两个人心慌意乱。
·
他有的时候会想，要不就这样算了吧，可是少年的爱意，哪怕紧跟着名为新鲜的泄意褪色，说出口以后哪里还可以悔改。
偏偏他不信。
于是他说了，他也挡住了千军万马，在高杨面前。
这下，他也可以挺起胸膛，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对吗。
高杨却从来不计较这些。
他眼看着日子一天天来临，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把眼睛瞪的老大，学黄子弘凡教给他们的方法扯眼皮说着没有哭之类的傻话都没有让他真的动过什么感情。他也没怎么哭过，至少是在镜头前。
可是分别真真正正来临的时候，高杨才真的有点乱了手脚。他不知道怎么掩饰分别的痛苦难忍，只能选择了一笑了之。
·
他和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每个假期都约着见面，再不济也非要视频。他本来一直很抗拒视频电话，因为会把他拍的很丑，黄子弘凡一再劝他说“哎呀有什么关系呢”他才肯放下包袱，但是死也不和他一起去锡纸烫，理由是头发会一根一根竖在脑袋上。
·
他也会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生气，但是他不允许自己表现出来。于是这样的习惯，把暴脾气话多且密的黄子弘凡也一天天变得温柔起来，事实上他原来也没有多暴躁，也会为了高杨和他妈妈说“你别说话”。
那个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黄子弘凡再也不会让高杨害怕了，因为高杨从此变得对任何事情都表现得无所谓。
·
所以收获颇满的他，抱着一大堆五颜六色的信去托运，这种魅力四射还招来了黄子弘凡的一点点羡慕。
其实最该羡慕的应该还是黄子弘凡吧，他想，因为有人先把对黄子弘凡的爱，偷偷夹在那里面，理所应当的占据了那个沉甸甸的大箱子的一部分。
·
03
·
“……对不起。”
高杨知道黄子弘凡会说这句话，他摇了摇头：“我能怪你什么啊。”
他撩起袖子露出一小截修长白暂的手腕，骨节分明。
“两个晚上，加上昨天晚上三个。我都说实话了。”
“要不你过来吧，别那么看我好不好。”
“好。”
·
于是黄子弘凡就过来了。
他一直很听高杨的话的，反正不会害他就对了。
高杨的世界观里，错了就是错了。像黄子弘凡这样狡辩的小屁孩儿就该揍。
“我们算算账？”
“别了吧……就不能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吗……”
还没等这句话说完，乖乖站到高杨旁边的黄子弘凡就被一股蛮力扯到他膝盖上。
“你这个姿势让我怎么抬头啊高杨你有话不能好好……”
高杨的巴掌比“说吗”两个字率先落到他身后，把他没说完的话生生吞了回去。
他眼看着日子一天天来临，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把眼睛瞪的老大，学黄子弘凡教给他们的方法扯眼皮说着没有哭之类的傻话都没有让他真的动过什么感情。他也没怎么哭过，至少是在镜头前。
可是分别真真正正来临的时候，高杨才真的有点乱了手脚。他不知道怎么掩饰分别的痛苦难忍，只能选择了一笑了之。
·
他和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每个假期都约着见面，再不济也非要视频。他本来一直很抗拒视频电话，因为会把他拍的很丑，黄子弘凡一再劝他说“哎呀有什么关系呢”他才肯放下包袱，但是死也不和他一起去锡纸烫，理由是头发会一根一根竖在脑袋上。
·
他也会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生气，但是他不允许自己表现出来。于是这样的习惯，把暴脾气话多且密的黄子弘凡也一天天变得温柔起来，事实上他原来也没有多暴躁，也会为了高杨和他妈妈说“你别说话”。
那个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黄子弘凡再也不会让高杨害怕了，因为高杨从此变得对任何事情都表现得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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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收获颇满的他，抱着一大堆五颜六色的信去托运，这种魅力四射还招来了黄子弘凡的一点点羡慕。
其实最该羡慕的应该还是黄子弘凡吧，他想，因为有人先把对黄子弘凡的爱，偷偷夹在那里面，理所应当的占据了那个沉甸甸的大箱子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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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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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高杨知道黄子弘凡会说这句话，他摇了摇头：“我能怪你什么啊。”
他撩起袖子露出一小截修长白暂的手腕，骨节分明。
“两个晚上，加上昨天晚上三个。我都说实话了。”
“要不你过来吧，别那么看我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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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黄子弘凡就过来了。
他一直很听高杨的话的，反正不会害他就对了。
高杨的世界观里，错了就是错了。像黄子弘凡这样狡辩的小屁孩儿就该揍。
“我们算算账？”
“别了吧……就不能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吗……”
还没等这句话说完，乖乖站到高杨旁边的黄子弘凡就被一股蛮力扯到他膝盖上。
“你这个姿势让我怎么抬头啊高杨你有话不能好好……”
高杨的巴掌比“说吗”两个字率先落到他身后，把他没说完的话生生吞了回去。
“你这个姿势让我怎么抬头啊高杨你有话不能好好……”
高杨的巴掌比“说吗”两个字率先落到他身后，把他没说完的话生生吞了回去。
·
“室友搬家搬到三点半。”
得。
“凌晨两点半的时候说你在练歌，有人会相信老师没和你说过熬夜伤嗓子吗。”
“那我不是要考试了吗……啊！”
高杨：“黄子弘凡，我考试的时候从来没有熬夜练过歌，照样次次拿A。”
他正儿八经喊了黄子弘凡的大名，凑近他的耳朵俯身和他心平气和的说。
“知道错了没？”
·
“知道知道知道……嘶……高杨等一下……我腰疼……”
“行了，起来吧。”
“啊？”
看黄子弘凡愣在原地的表情，高杨下意识的咬住嘴唇开始憋笑。黄子弘凡的不知所措渐渐变回他一直摆着的一副“好啊你耍我啊”的表情。
“你刚刚不是说你腰痛吗，我给你揉揉。”
·
黄子弘凡的不可思议溢于言表，他诧异的一步跨上去摸高杨的额头。
“高杨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发烧了你快站起来给我看看！高杨你要是难受你千万别忍着你要是头晕你打我也行啊！！！别想不开啊，高杨？！”
黄子弘凡的手心暖乎乎的，撩开他的发烧，覆上高杨的额头。
“不开玩笑了，去沙发上俯卧撑。”
黄子弘凡异常顺从的爬到沙发上，伏在高杨腰旁边。
他紧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伏在他好看的外双眼皮上，颤动的一起一伏。他的腿也开始抖了，高杨打过的地方酥酥的，又麻又痒，隔着睡裤起了一层薄薄的红肿。
.
.
……
“做啊。”
听到高杨出乎意料的命令，黄子弘凡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下手没撑住，顺着覆盖了一层的手汗从沙发上滑了下来。
“我撑不动了……”他可怜兮兮的抬头望着老大爷坐姿的高杨。
“……不用做了。你今天怪可怜的。”
“谢谢杨总！！！”
黄子弘凡九十度鞠了一个怪里怪气的躬，被高杨扯住后领子，结果起也起不来。
“就刚刚那样子算了，趴过来。”
黄子弘凡内心：还来？！
·
“不是说要和我认错吗？解决了？”
“……还没。”
“我也心疼你，而且我也理解你。但是你保证过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你长着这张脸容易被骗，掉进套里的还是你自己。这种方式能接受吗？”
“能。”
“等我一下。”
·
黄子弘凡看清来着带回来那根凳子腿长度的尺子，在心里默默叫了个三四声。
还没等他搞清楚状况，高杨就已经开始准备了，他在黄子弘凡压出来那个沙发印区域内坐下，抬起清澈的眼睛看他。
黄子弘凡趴下。
他说不清现在的心情，可能有一点想哭，还有一点想骂人。
·
然后高杨就开始抽了。
他先是抬起手臂，迅速晃了七八下，虚虚的落到黄子弘凡身后。
不会是高杨不舍得吧。高杨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不舍得啊。
他错了。
高杨再往他臀尖实打实的抽了一下，挨的人痛的差点没叫出声。他咬咬牙尖，用舌头抵住上颚，勉勉强强挡住了攻击。
然后再一下，随即而来的是一小块地方传出来的痛，结结实实的把他身后红肿起来的地方再次加重。不淡不咸的骚痒随之变成了一层一层剧烈的痛感。
·
“还得意吗，还和我炫耀吗。说着好好好不熬夜了，又三四点钟才睡。不仅熬夜，还打游戏，不交论文，还和我贫嘴。”
“啊……嘶唉哟……痛死了……”
黄子弘凡越来越小的声音颤颤巍巍的。
“明目张胆的不穿外套跑出去，又感冒又发烧，还骗我，有没有考虑过自己。”
高杨也不急着让他说话，慢条斯理的让他痛。听到黄子弘凡断断续续的喊痛，他下意识的加大了手上的力。
“高杨！！！腰……”
黄子弘凡突然猛地叫了一声，把高杨吓了一跳。
“撑不住了？……”
“……不是，你继续……”
高杨的巴掌比“说吗”两个字率先落到他身后，把他没说完的话生生吞了回去。
·
“室友搬家搬到三点半。”
得。
“凌晨两点半的时候说你在练歌，有人会相信老师没和你说过熬夜伤嗓子吗。”
“那我不是要考试了吗……啊！”
高杨：“黄子弘凡，我考试的时候从来没有熬夜练过歌，照样次次拿A。”
他正儿八经喊了黄子弘凡的大名，凑近他的耳朵俯身和他心平气和的说。
“知道错了没？”
·
“知道知道知道……嘶……高杨等一下……我腰疼……”
“行了，起来吧。”
“啊？”
看黄子弘凡愣在原地的表情，高杨下意识的咬住嘴唇开始憋笑。黄子弘凡的不知所措渐渐变回他一直摆着的一副“好啊你耍我啊”的表情。
“你刚刚不是说你腰痛吗，我给你揉揉。”
·
黄子弘凡的不可思议溢于言表，他诧异的一步跨上去摸高杨的额头。
“高杨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发烧了你快站起来给我看看！高杨你要是难受你千万别忍着你要是头晕你打我也行啊！！！别想不开啊，高杨？！”
黄子弘凡的手心暖乎乎的，撩开他的发烧，覆上高杨的额头。
“不开玩笑了，去沙发上俯卧撑。”
黄子弘凡异常顺从的爬到沙发上，伏在高杨腰旁边。
他紧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伏在他好看的外双眼皮上，颤动的一起一伏。他的腿也开始抖了，高杨打过的地方酥酥的，又麻又痒，隔着睡裤起了一层薄薄的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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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啊。”
听到高杨出乎意料的命令，黄子弘凡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下手没撑住，顺着覆盖了一层的手汗从沙发上滑了下来。
“我撑不动了……”他可怜兮兮的抬头望着老大爷坐姿的高杨。
“……不用做了。你今天怪可怜的。”
“谢谢杨总！！！”
黄子弘凡九十度鞠了一个怪里怪气的躬，被高杨扯住后领子，结果起也起不来。
“就刚刚那样子算了，趴过来。”
黄子弘凡内心：还来？！
·
“不是说要和我认错吗？解决了？”
“……还没。”
“我也心疼你，而且我也理解你。但是你保证过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你长着这张脸容易被骗，掉进套里的还是你自己。这种方式能接受吗？”
“能。”
“等我一下。”
·
黄子弘凡看清来着带回来那根凳子腿长度的尺子，在心里默默叫了个三四声。
还没等他搞清楚状况，高杨就已经开始准备了，他在黄子弘凡压出来那个沙发印区域内坐下，抬起清澈的眼睛看他。
黄子弘凡趴下。
他说不清现在的心情，可能有一点想哭，还有一点想骂人。
·
然后高杨就开始抽了。
他先是抬起手臂，迅速晃了七八下，虚虚的落到黄子弘凡身后。
不会是高杨不舍得吧。高杨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不舍得啊。
他错了。
高杨再往他臀尖实打实的抽了一下，挨的人痛的差点没叫出声。他咬咬牙尖，用舌头抵住上颚，勉勉强强挡住了攻击。
然后再一下，随即而来的是一小块地方传出来的痛，结结实实的把他身后红肿起来的地方再次加重。不淡不咸的骚痒随之变成了一层一层剧烈的痛感。
·
“还得意吗，还和我炫耀吗。说着好好好不熬夜了，又三四点钟才睡。不仅熬夜，还打游戏，不交论文，还和我贫嘴。”
“啊……嘶唉哟……痛死了……”
黄子弘凡越来越小的声音颤颤巍巍的。
“明目张胆的不穿外套跑出去，又感冒又发烧，还骗我，有没有考虑过自己。”
高杨也不急着让他说话，慢条斯理的让他痛。听到黄子弘凡断断续续的喊痛，他下意识的加大了手上的力。
“高杨！！！腰……”
黄子弘凡突然猛地叫了一声，把高杨吓了一跳。
“撑不住了？……”
“……不是，你继续……”
背后突然凉了一下，冷风飕飕的顺着空溜溜的衣服灌进后背。他正在忙着叫苦不迭，突然回过神来的时候脸上红了一大片。
“用不着用这种方式让我就范吧……”
“别说话。”
高杨想找一个让黄子弘凡能够乖乖闭嘴的方法，可惜找不到。
就范两个字还蛮准确的，但是他不满意。
·
今天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解决掉。
·
可是面前的黄子弘凡，面色狼狈，头发凌乱。脸上的黑眼圈尤其明显，两团肉上一条一条的红痕纵横交错。两簇头发被汗打湿，一撮一撮的黏在额头上。
他身上冒着热气，把高杨整个人置于晕乎乎的状态之中。
他能看到黄子弘凡透切的眼神里的痛苦不堪，这样还怎么下手呢。
·
“你继续啊……高杨……”
于是高杨狠心，抓紧浸满了手汗的尺子，也不管往哪里就开始打，不偏不倚的打中了黄子弘凡的大腿根。
“啊我丢！！！……嘶……高杨你累吗……”
“你累吗？”
“我不累……”
高杨站起身去倒水，黄子弘凡不敢动，老老实实的趴在沙发上。
·
“喝吗？”
他的背影藏在沙发靠背之外，慢悠悠的倒水。
“就知道欺负我。”
“哪有啊。”
他小声辩解，声音像小猫求爱抚的爪子轻轻挠黄子弘凡的胳膊，酥酥麻麻的。
“阿黄，我是不是太用力了，你会讨厌我吗……”
·
这T M 谁顶的住啊！！！！
黄子弘凡内心被重重踩了一脚。
·
这个人，他犯规。
·
“其实你没必要熬夜，你把和我facebook的认真放到上课上面，不到处乱逛，不拉着我去看街头艺人，不和我隔空喝咖啡吃烧烤，你就用不着熬夜了。”
“你上次和我说想喝美式我都给你寄了。还有上次你去看魅影二轮也不告诉我，我投诉。”
“和你们学校好看的小女生眉目传情的事我还没和你计较呢。”
“那你聚会醉酒，倒在别人身上这种事情也能随便做吗？！”
·
“你看了微博？”
高杨两只手端着杯子转身，脸上的笑意突然收敛起来。
黄子弘凡意识到大事不妙，想站起来的事后发现动不了。牵扯到身后，开始比刚刚更剧烈的撕痛。
他放下水杯，走到黄子弘凡旁边，蹲下来和狼狈的黄子弘凡视线齐平。
·
“你一整天都不营业，那我不得营业吗？”
“你已经答应我了。”
“用不着用这种方式让我就范吧……”
“别说话。”
高杨想找一个让黄子弘凡能够乖乖闭嘴的方法，可惜找不到。
就范两个字还蛮准确的，但是他不满意。
·
今天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解决掉。
·
可是面前的黄子弘凡，面色狼狈，头发凌乱。脸上的黑眼圈尤其明显，两团肉上一条一条的红痕纵横交错。两簇头发被汗打湿，一撮一撮的黏在额头上。
他身上冒着热气，把高杨整个人置于晕乎乎的状态之中。
他能看到黄子弘凡透切的眼神里的痛苦不堪，这样还怎么下手呢。
·
“你继续啊……高杨……”
于是高杨狠心，抓紧浸满了手汗的尺子，也不管往哪里就开始打，不偏不倚的打中了黄子弘凡的大腿根。
“啊我丢！！！……嘶……高杨你累吗……”
“你累吗？”
“我不累……”
高杨站起身去倒水，黄子弘凡不敢动，老老实实的趴在沙发上。
·
“喝吗？”
他的背影藏在沙发靠背之外，慢悠悠的倒水。
“就知道欺负我。”
“哪有啊。”
他小声辩解，声音像小猫求爱抚的爪子轻轻挠黄子弘凡的胳膊，酥酥麻麻的。
“阿黄，我是不是太用力了，你会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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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T M 谁顶的住啊！！！！
黄子弘凡内心被重重踩了一脚。
·
这个人，他犯规。
·
“其实你没必要熬夜，你把和我facebook的认真放到上课上面，不到处乱逛，不拉着我去看街头艺人，不和我隔空喝咖啡吃烧烤，你就用不着熬夜了。”
“你上次和我说想喝美式我都给你寄了。还有上次你去看魅影二轮也不告诉我，我投诉。”
“和你们学校好看的小女生眉目传情的事我还没和你计较呢。”
“那你聚会醉酒，倒在别人身上这种事情也能随便做吗？！”
·
“你看了微博？”
高杨两只手端着杯子转身，脸上的笑意突然收敛起来。
黄子弘凡意识到大事不妙，想站起来的事后发现动不了。牵扯到身后，开始比刚刚更剧烈的撕痛。
他放下水杯，走到黄子弘凡旁边，蹲下来和狼狈的黄子弘凡视线齐平。
·
“你一整天都不营业，那我不得营业吗？”
“你已经答应我了。”
黄子弘凡意识到大事不妙，想站起来发现动不了。牵扯到身后开始嘶痛。
他放下水杯，走到黄子弘凡旁边，蹲下来和狼狈的黄子弘凡视线齐平。
·
他竭力不看他，这才发现他做不到。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整理好，又重新到了高杨的腿上。
·
他蹬了蹬腿想挣脱束缚，结果腰间也被高杨直直的桎梏着。
他没说话，恰恰最折磨人。
先是手打下来的感觉，不是偷偷看一眼的亲密。
一连串五下下来，高杨的动作很利索，至少在他看来是很利索的，不带一点拖泥带水，也是他欣赏的地方之一。
尖锐的声音夹杂着风声落进来，他都听了进去。
耳膜有点痛。
这怎么行呢。
·
黄子弘凡喘了口气，用高杨恰好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叫了一下。
他被高杨一下接一下的巴掌搞的喘不过气来，甚至脑子有点晕。
层层交叠的痛逼到急处，他差点没哭出来。
不知情。
·
“说什么，考不考虑我们的感受，是他们的自由。我们没有权利去管。可是你当真了。不能什么都当真，不然就输了。”
“在乎的应该是你自己。”
又落下来，不自觉的重了许多。渐渐没感觉了，他听到手机铃声在响。
·
就那么静静的说，句号刚落笔又下来。狠狠的一下，然后温柔的一下。使劲的一下，毫无顾忌的一下，然后在臀尖肿的青一片还夹杂几道红印子的地方揉开。都是他，那么温柔，好像他深爱着自己，却又不愿意展现出来。
“不是我，没有办法。”
他停了。
·
这么多年来，他总结出来一个结论。某些人喜欢折磨人，还把人折磨的心甘情愿。
·
·
·
·
·
·
·
高杨的手在他身后抹来抹去。
“痛吗？”
“不痛……”
“叫吧。”
“你这样我叫不出来……”
·
“我过几天就回去了。”高杨突然说。
“回学校吗，过几天？”
“不知道。”
“哦。”他应了一句，把脸埋在沙发上乱七八糟的衣服里。
高杨继续，他的手不同寻常的温热，无比自然的覆上红肿的地方。
“好点了吗？”
“好点了。”他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句。
·
高杨眯着眼睛打量着他的后脑勺，过了一会儿他把手上的东西收了起来。
“起来呗。”他掐了掐黄子弘凡的大腿。
“再等一会儿。”
“再等一会儿你睡着了。”
·
高杨不催他了，转个身躺在沙发上。他动了动身子，把自己调整了一个姿势，恰好可以看到天花板。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玩几天吧。”
“我一个人回来？”
“要是你逼我，我就送你回来。”
“机票很贵的。”
·
“真的不去？不去看看你在视频聊天里见过的日出吗。你说你一直很想亲眼看看的。视频里色差太严重了都变成鱼肚白了。”
“要是到时候我爱上那边的黎明了，不舍得回来怎么办。”
“那你录个视频。回去天天看，比看我的频率都高。”
“这个建议不错。我录，录你。”
“好。”
高杨站起来，拍了拍睡衣上的灰。他走出黄子弘凡的视线，抓着桌子上的手机回来，把屏幕举到黄子弘凡眼睛前面。
·
是一个二维码。他看不清上面的字了。
·
“和我一起去看看维也纳的黎明吧。要还钱的。”
·
·
·
05
·
他没想到，高杨和他在厕所门上接了吻。
·
他把黄子弘凡按在墙上，踩着他的拖鞋。他没想到黄子弘凡比他还主动，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嘴唇不放。
先是他的锁骨，再是他的嘴唇。
·
他的唇齿间还带着牙膏薄荷味的香，有点麻麻的，但是很好闻。
甚至比他能想到的哪一次都有了进步，吻的很不正常，姿势也很奇怪，但是他现在还没有放下来。
但是他在用他所能想到的最幼稚的方式和高杨说，不许你走。
·
06
·
·
高杨站在阳台上吹风，把手插在口袋里，小声喊对方的名字。
·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把这边的风声盖了过去。
他听到了黄子弘凡越来越小的局促的呼吸声，幻想到了他那张睡眼惺忪的脸，乱糟糟的头发，快要窒息的、带着海风味的吻。
·
他笑了一下。
·
他还没有说情人节快乐，黄子弘凡听不到了。他准备好了当面告诉他。牵着他的手，搂着他的腰。
他也没有挂电话。
·
·
并非鱼肚白，也没有夕阳红。
但是这里很美，他要去迎接维也纳的黎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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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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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
他放下水杯，走到黄子弘凡旁边，蹲下来和狼狈的黄子弘凡视线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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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竭力不看他，这才发现他做不到。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整理好，又重新到了高杨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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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蹬了蹬腿想挣脱束缚，结果腰间也被高杨直直的桎梏着。
他没说话，恰恰最折磨人。
先是手打下来的感觉，不是偷偷看一眼的亲密。
一连串五下下来，高杨的动作很利索，至少在他看来是很利索的，不带一点拖泥带水，也是他欣赏的地方之一。
尖锐的声音夹杂着风声落进来，他都听了进去。
耳膜有点痛。
这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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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弘凡喘了口气，用高杨恰好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叫了一下。
他被高杨一下接一下的巴掌搞的喘不过气来，甚至脑子有点晕。
层层交叠的痛逼到急处，他差点没哭出来。
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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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考不考虑我们的感受，是他们的自由。我们没有权利去管。可是你当真了。不能什么都当真，不然就输了。”
“在乎的应该是你自己。”
又落下来，不自觉的重了许多。渐渐没感觉了，他听到手机铃声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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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静静的说，句号刚落笔又下来。狠狠的一下，然后温柔的一下。使劲的一下，毫无顾忌的一下，然后在臀尖肿的青一片还夹杂几道红印子的地方揉开。都是他，那么温柔，好像他深爱着自己，却又不愿意展现出来。
“不是我，没有办法。”
他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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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他总结出来一个结论。某些人喜欢折磨人，还把人折磨的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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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杨的手在他身后抹来抹去。
“痛吗？”
“不痛……”
“叫吧。”
“你这样我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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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几天就回去了。”高杨突然说。
“回学校吗，过几天？”
“不知道。”
“哦。”他应了一句，把脸埋在沙发上乱七八糟的衣服里。
高杨继续，他的手不同寻常的温热，无比自然的覆上红肿的地方。
“好点了吗？”
“好点了。”他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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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杨眯着眼睛打量着他的后脑勺，过了一会儿他把手上的东西收了起来。
“起来呗。”他掐了掐黄子弘凡的大腿。
“再等一会儿。”
“再等一会儿你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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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杨不催他了，转个身躺在沙发上。他动了动身子，把自己调整了一个姿势，恰好可以看到天花板。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玩几天吧。”
“我一个人回来？”
“要是你逼我，我就送你回来。”
“机票很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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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去？不去看看你在视频聊天里见过的日出吗。你说你一直很想亲眼看看的。视频里色差太严重了都变成鱼肚白了。”
“要是到时候我爱上那边的黎明了，不舍得回来怎么办。”
“那你录个视频。回去天天看，比看我的频率都高。”
“这个建议不错。我录，录你。”
“好。”
高杨站起来，拍了拍睡衣上的灰。他走出黄子弘凡的视线，抓着桌子上的手机回来，把屏幕举到黄子弘凡眼睛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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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二维码。他看不清上面的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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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起去看看维也纳的黎明吧。要还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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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高杨和他在厕所门上接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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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黄子弘凡按在墙上，踩着他的拖鞋。他没想到黄子弘凡比他还主动，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嘴唇不放。
先是他的锁骨，再是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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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齿间还带着牙膏薄荷味的香，有点麻麻的，但是很好闻。
甚至比他能想到的哪一次都有了进步，吻的很不正常，姿势也很奇怪，但是他现在还没有放下来。
但是他在用他所能想到的最幼稚的方式和高杨说，不许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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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杨站在阳台上吹风，把手插在口袋里，小声喊对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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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没有回应。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把这边的风声盖了过去。
他听到了黄子弘凡越来越小的局促的呼吸声，幻想到了他那张睡眼惺忪的脸，乱糟糟的头发，快要窒息的、带着海风味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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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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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有说情人节快乐，黄子弘凡听不到了。他准备好了当面告诉他。牵着他的手，搂着他的腰。
他也没有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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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鱼肚白，也没有夕阳红。
但是这里很美，他要去迎接维也纳的黎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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