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挹翠对饮】【原创】《青玉案》番外篇——《刀声•雁落关》
本文是《青玉案》的番外，不过由于某雪脑补比较多，真正写起来，可能年龄和在边关的时间会和正文有点出入，毕竟是永燕共同成长期，从暧昧到定情到情深似海的过程，我想时间设置长点儿，应该也不错吧！
零零·楔子
东宫。
十四岁的绵佑从边关回京，这日赴宴后回宫，却是一脸怒气。
“怎么了？”永琏坐在院中，手边有两个粗铁打的笼子，每个笼里都养着一只……狼，“这俩家伙刚到我手上时，就跟你小时候一样大小，抱在手里也一样重，眼睛里都是无辜，长着长着，看看，就这样了！”
他说着，拍了拍身边的椅子。
绵佑望天，往那椅子上坐了，永琏又递了一杯酸汤，给他解解酒，他也接了：“父王，您怎么也被五叔带坏了？”五叔天天喊他狼崽子就算了，他爹也拿狼崽儿跟他比，这是亲爹嘛？
“狼崽子有什么不好？都掀酒桌子了，想装小白兔子也不像了。”永琏淡淡道，仿佛“掀酒桌子”这种事，只是撕了一张纸。“不过，你为什么和酒桌过不去？”
绵佑也没想到，消息这么快传进了东宫，想想就是有人来告了状，翻了个白眼：“那帮娘养的……哇！”
一杯冷水泼了一脸。
绵佑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出言不逊，不禁叹道：“父王，您不愧是五叔的亲哥哥，做事真是……一模一样的果断，尤其……”是在对付他的时候，那叫一个干脆果断，一点也不心疼。
犹记得他到了边关，一次前线也没上，但跟着练兵，练他的就是五叔，他有天摔打烦了，对五叔骂了一句，五叔二话不说，直接把他往臭水坑里重重一摔，说：“你那嘴跟这水一个味儿！不是能飙脏话就有边关汉子的气势了！也不是能打仗就行！别忘了你是来干嘛的！”
这两只狼崽，当年就是五叔打猎时带回来的，据说是在林子里捡回来，养到一岁左右时，五皇叔跑去边关，在那之前，把两只都交给了东宫照看，说是：“你们都是同类，相处应该挺容易的！”
从现在看，永琏确实和两只狼崽相处不错，只不过两只狼吃着他给的肉，喝着他亲手放进去的汤，看着他时，眼神还是有那么些不驯。
“狼和犬不同，本来就难驯服，大概，还已经认了主子了。”曾有懂得驯兽的人言道。
永琏当时还挺高兴：“也好，我也不想当他们是宠物，这眼神儿，我挺喜欢！跟绵佑几乎一模一样！”
而当他又一次让绵佑解释今日所为时，绵佑似乎挣扎了会儿，才叹道：“五叔……失踪了，还有可能是……”
“什么！”永琏跳了起来！
东宫。
十四岁的绵佑从边关回京，这日赴宴后回宫，却是一脸怒气。
“怎么了？”永琏坐在院中，手边有两个粗铁打的笼子，每个笼里都养着一只……狼，“这俩家伙刚到我手上时，就跟你小时候一样大小，抱在手里也一样重，眼睛里都是无辜，长着长着，看看，就这样了！”
他说着，拍了拍身边的椅子。
绵佑望天，往那椅子上坐了，永琏又递了一杯酸汤，给他解解酒，他也接了：“父王，您怎么也被五叔带坏了？”五叔天天喊他狼崽子就算了，他爹也拿狼崽儿跟他比，这是亲爹嘛？
“狼崽子有什么不好？都掀酒桌子了，想装小白兔子也不像了。”永琏淡淡道，仿佛“掀酒桌子”这种事，只是撕了一张纸。“不过，你为什么和酒桌过不去？”
绵佑也没想到，消息这么快传进了东宫，想想就是有人来告了状，翻了个白眼：“那帮娘养的……哇！”
一杯冷水泼了一脸。
绵佑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出言不逊，不禁叹道：“父王，您不愧是五叔的亲哥哥，做事真是……一模一样的果断，尤其……”是在对付他的时候，那叫一个干脆果断，一点也不心疼。
犹记得他到了边关，一次前线也没上，但跟着练兵，练他的就是五叔，他有天摔打烦了，对五叔骂了一句，五叔二话不说，直接把他往臭水坑里重重一摔，说：“你那嘴跟这水一个味儿！不是能飙脏话就有边关汉子的气势了！也不是能打仗就行！别忘了你是来干嘛的！”
这两只狼崽，当年就是五叔打猎时带回来的，据说是在林子里捡回来，养到一岁左右时，五皇叔跑去边关，在那之前，把两只都交给了东宫照看，说是：“你们都是同类，相处应该挺容易的！”
从现在看，永琏确实和两只狼崽相处不错，只不过两只狼吃着他给的肉，喝着他亲手放进去的汤，看着他时，眼神还是有那么些不驯。
“狼和犬不同，本来就难驯服，大概，还已经认了主子了。”曾有懂得驯兽的人言道。
永琏当时还挺高兴：“也好，我也不想当他们是宠物，这眼神儿，我挺喜欢！跟绵佑几乎一模一样！”
而当他又一次让绵佑解释今日所为时，绵佑似乎挣扎了会儿，才叹道：“五叔……失踪了，还有可能是……”
“什么！”永琏跳了起来！
“五叔，还有边关那些将士，都才十几二十岁呢，在那里刀光剑影的，有时进了荒山或是林里，绕一二十天找路，断粮断水的都有。跟我差不多大的人，有的连命都丢那了，变成毫无生气的尸体！而京城呢？远离边关，一个所谓的小宴，野鸭、驴子，竟然只拔了舌头做菜，其余全扔了！咱大箴才立国几年？那帮人要真是立国功臣，那也认了。一大帮子吃着祖宗功勋的杂碎，现在就开始奢靡之风，我看，咱们这江山，也没几年混了！”既然关起门来，绵佑便把今日掀桌子的怒气发作出来。
而永琏茫然地看着自己儿子，对他而言，自己皇弟的事儿还是现在才知道，这对他而言是个极大的打击，以至于他脑子里只存了这件事，对于绵佑说的什么鸭舌驴舌，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到底怎么回事？”
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忙问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是问，你五叔是怎么回事儿？什么叫失踪了？”重要的是他一点也没听到风声，那么，父皇和愉妃娘娘，恐怕也都没收到信。
这可是奇了！
而永琏茫然地看着自己儿子，对他而言，自己皇弟的事儿还是现在才知道，这对他而言是个极大的打击，以至于他脑子里只存了这件事，对于绵佑说的什么鸭舌驴舌，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到底怎么回事？”
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忙问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是问，你五叔是怎么回事儿？什么叫失踪了？”重要的是他一点也没听到风声，那么，父皇和愉妃娘娘，恐怕也都没收到信。
这可是奇了！
零一
“狐狸，眼睛闭上！”
“你才是……唔，咳咳！！”被扣了一盆水的永琪，拼命甩着脑袋上的水，把眼睛睁开条缝儿，从水里抓住自己的头发，抓到一起，想要加点儿内力，两下就拧干了。
还没拧住，手就被人不客气地打了两下，背后给“浇水”的人跳到面前：“说多少次了，内力是用来打敌人的，不是给你拧头发的！你不怕头发给秃了啊！”
“谁说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三千烦恼丝怎么就这么长！又不是你们女娃儿，需要这么长么？”永琪抱怨道。
面前的小燕子拿了块大大的帕子，给他把头发先包住，然后一顿搓搓搓，这里临近大漠，就算河边，头发干得也不慢。
不再有水滴到脸上时，永琪才觉舒服多了，有人帮忙就是“享受”得多，只是，他忽的面上一红，往左右看了看，不远处还有好几个士兵，在水中洗澡，还有人向所有人泼着水。
“哎呀！”小燕子脸上被泼了个正着，就往河里扑，口里嚷嚷着：“敢泼我！叫你看看谁厉害！”
她刚跳下水，就被当了只小鸡仔拎回远处，一脸不满地瞪那人：“臭狐狸，干嘛？”
“干嘛？”永琪摇头，四处一看，她的外衣放在老远，只穿着一件中衣乱跑，以前都没人在意，只是……
他从地上随便捡了件衣服，往她身上罩上才发现，恰是他自己的披风。
“这是……”
“裹好！告诉你了，想玩水要清场，要沐浴找人打水去帐内！你真没点数嘛？”永琪白了她一眼。
小燕子顺着他目光低头一看，羞得满脸通红，“呀”了一声，赶紧用披风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她才刚刚有了女孩儿才会发生的一些变化，自己却是记不住，眼下白色的中衣被水浸透，贴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段勾画得清楚，连……那少女羞于让人注目的胸前，也大致看得到轮廓。
“快！转身！”她跳脚大吼。
永琪忍笑转身，就听一阵脚步响起，是她快速地回女营换衣服去了。
“狐狸，眼睛闭上！”
“你才是……唔，咳咳！！”被扣了一盆水的永琪，拼命甩着脑袋上的水，把眼睛睁开条缝儿，从水里抓住自己的头发，抓到一起，想要加点儿内力，两下就拧干了。
还没拧住，手就被人不客气地打了两下，背后给“浇水”的人跳到面前：“说多少次了，内力是用来打敌人的，不是给你拧头发的！你不怕头发给秃了啊！”
“谁说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三千烦恼丝怎么就这么长！又不是你们女娃儿，需要这么长么？”永琪抱怨道。
面前的小燕子拿了块大大的帕子，给他把头发先包住，然后一顿搓搓搓，这里临近大漠，就算河边，头发干得也不慢。
不再有水滴到脸上时，永琪才觉舒服多了，有人帮忙就是“享受”得多，只是，他忽的面上一红，往左右看了看，不远处还有好几个士兵，在水中洗澡，还有人向所有人泼着水。
“哎呀！”小燕子脸上被泼了个正着，就往河里扑，口里嚷嚷着：“敢泼我！叫你看看谁厉害！”
她刚跳下水，就被当了只小鸡仔拎回远处，一脸不满地瞪那人：“臭狐狸，干嘛？”
“干嘛？”永琪摇头，四处一看，她的外衣放在老远，只穿着一件中衣乱跑，以前都没人在意，只是……
他从地上随便捡了件衣服，往她身上罩上才发现，恰是他自己的披风。
“这是……”
“裹好！告诉你了，想玩水要清场，要沐浴找人打水去帐内！你真没点数嘛？”永琪白了她一眼。
小燕子顺着他目光低头一看，羞得满脸通红，“呀”了一声，赶紧用披风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她才刚刚有了女孩儿才会发生的一些变化，自己却是记不住，眼下白色的中衣被水浸透，贴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段勾画得清楚，连……那少女羞于让人注目的胸前，也大致看得到轮廓。
“快！转身！”她跳脚大吼。
永琪忍笑转身，就听一阵脚步响起，是她快速地回女营换衣服去了。
女兵营被男兵营守在中间，平时女兵当着男兵一样上阵杀敌，假使万一遇上有贼兵偷袭，那就只有男兵统统倒下，才能碰见女兵们。
女兵营正中是战俘女营，而军妓营在另一边，离女兵营极远。女兵营前约两丈处竖着一个竹门，上头有木板雕成的花朵，男性将士一见这门，就会止步，就算要找人，或是递东西，也要先找附近的女兵打个招呼，方能入内。
小燕子一身水的进来，身上还裹着件男人的披风，手紧紧抱在胸前，有大些的女兵见到就知怎么回事，忙打了水送进她帐内：“赶紧冲个凉快澡，衣服换下来就撂那吧！”
“不用，我自己洗！”小燕子脱下披风，却见那刚才还是白色的披风上，竟然有些许污渍。她“哎呀”嚷了声，眼珠儿转了转，摸摸桶里的水，不烫也不算凉，且先顾不上沐浴，将披风那一角洗净，心里还恼，女儿家破事儿怎么这样多！
好不容易人和衣服都洗完了……
换好衣物走出去，把披风晾在空地，却手托着腮帮子，心想着这是看不见了，可是，沾了女孩儿那样的“脏东西”，要怎么还回去嘛！偏偏那臭狐狸爱干净还臭美，一件披风还是白色的。以后他再披上，她见了，还不次次都想起曾经弄脏过的嘛……
她却也不想，这白披风被洗得新的似的，险些儿没被她把那脏了的地方给搓烂，谁能看得到呢？不过刚刚省事的少女，总是最羞涩，脸皮最薄的，竟然左想右想，拖了好几天，也没拿定主意。
永琪倒也没向她提，他不缺这一件披风，那天随手给她用的，他就跟在后面回营，见那披风上有一片“奇怪的污渍”，看了两眼，还当是她哪里受了伤。要去问问时，被一帮女兵拦住，他说起原因，引来一片大笑。
永琪纳闷不已，后来方知是女孩儿的“必经之事”，不过会羞于对人言说罢了。永琪便不再多问，至于披风，她既不还，他也只当是她已忘了，或是弄坏了，朋友一场，还能找她讨要么？
这披风，小燕子手里拿了好久，后来风云变幻，竟是过了几年再看到时，才给还了回去。而那时候，对于他们而言，这个“还”，不过是从景阳宫的这个箱子，挪到了那个柜子里罢了。
而在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里，二人才知道——哦，所谓男女之别，大概就包括那么些以前不曾出现过的各种状况，在这些状况中，二人不再像以前那般毫无避忌地相处，不能连洗澡都在一个河里了。
而这之后，小燕子渐渐长大，出门应战的频率却在降低，慢慢地，永琪也发现并肩作战的次数在减少，总是看不到她的身影，让他有些儿失望：“不是说和男人一样上阵么？呃，当然，女孩儿能安安全全的，那是更好！”只不过，少了一个很特别的战友，和一个很勇敢的女战友。
小燕子却觉着，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定要在人伤口上撒盐，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特么烦”时，他却在懵懂中无意给了一顿重击：“滚开！姑奶奶要不是有那么多麻烦事，就你这样讨嫌的狐狸，来一个我打一个！”
永琪咋舌，她的脾气倒是没改，满口都是“姑奶奶”，没有因为近日的成长变得扭捏。他身边，晴儿，还有几个熟悉的女孩儿，都越来越多地注意自己的容颜，注意言谈举止是否斯文，是否足够雅致。而这小燕子，在这点上，还和过去一样呛，嗯，也和过去一样，对他的脾气！
女兵营正中是战俘女营，而军妓营在另一边，离女兵营极远。女兵营前约两丈处竖着一个竹门，上头有木板雕成的花朵，男性将士一见这门，就会止步，就算要找人，或是递东西，也要先找附近的女兵打个招呼，方能入内。
小燕子一身水的进来，身上还裹着件男人的披风，手紧紧抱在胸前，有大些的女兵见到就知怎么回事，忙打了水送进她帐内：“赶紧冲个凉快澡，衣服换下来就撂那吧！”
“不用，我自己洗！”小燕子脱下披风，却见那刚才还是白色的披风上，竟然有些许污渍。她“哎呀”嚷了声，眼珠儿转了转，摸摸桶里的水，不烫也不算凉，且先顾不上沐浴，将披风那一角洗净，心里还恼，女儿家破事儿怎么这样多！
好不容易人和衣服都洗完了……
换好衣物走出去，把披风晾在空地，却手托着腮帮子，心想着这是看不见了，可是，沾了女孩儿那样的“脏东西”，要怎么还回去嘛！偏偏那臭狐狸爱干净还臭美，一件披风还是白色的。以后他再披上，她见了，还不次次都想起曾经弄脏过的嘛……
她却也不想，这白披风被洗得新的似的，险些儿没被她把那脏了的地方给搓烂，谁能看得到呢？不过刚刚省事的少女，总是最羞涩，脸皮最薄的，竟然左想右想，拖了好几天，也没拿定主意。
永琪倒也没向她提，他不缺这一件披风，那天随手给她用的，他就跟在后面回营，见那披风上有一片“奇怪的污渍”，看了两眼，还当是她哪里受了伤。要去问问时，被一帮女兵拦住，他说起原因，引来一片大笑。
永琪纳闷不已，后来方知是女孩儿的“必经之事”，不过会羞于对人言说罢了。永琪便不再多问，至于披风，她既不还，他也只当是她已忘了，或是弄坏了，朋友一场，还能找她讨要么？
这披风，小燕子手里拿了好久，后来风云变幻，竟是过了几年再看到时，才给还了回去。而那时候，对于他们而言，这个“还”，不过是从景阳宫的这个箱子，挪到了那个柜子里罢了。
而在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里，二人才知道——哦，所谓男女之别，大概就包括那么些以前不曾出现过的各种状况，在这些状况中，二人不再像以前那般毫无避忌地相处，不能连洗澡都在一个河里了。
而这之后，小燕子渐渐长大，出门应战的频率却在降低，慢慢地，永琪也发现并肩作战的次数在减少，总是看不到她的身影，让他有些儿失望：“不是说和男人一样上阵么？呃，当然，女孩儿能安安全全的，那是更好！”只不过，少了一个很特别的战友，和一个很勇敢的女战友。
小燕子却觉着，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定要在人伤口上撒盐，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特么烦”时，他却在懵懂中无意给了一顿重击：“滚开！姑奶奶要不是有那么多麻烦事，就你这样讨嫌的狐狸，来一个我打一个！”
永琪咋舌，她的脾气倒是没改，满口都是“姑奶奶”，没有因为近日的成长变得扭捏。他身边，晴儿，还有几个熟悉的女孩儿，都越来越多地注意自己的容颜，注意言谈举止是否斯文，是否足够雅致。而这小燕子，在这点上，还和过去一样呛，嗯，也和过去一样，对他的脾气！
5这段是昨晚就写好了的，当时想会不会显得燕子太糗了，还有点囧，可是想想，从小学五六年级到初二初三，真是几乎天天都有女生突然被同学提醒，或者自己走着走着突然开始担心，然后就天天有人到处借用校服，因为比一般衣服长，还可以系在腰上，所以被用来临时应急特别多。
考虑了下，感觉事实上这种经历还挺有意思的，还有男生们会一知半解，老师单独给女生上生理课，他们会发出奇怪而刻意的“哦”，仿佛什么都懂得了。
可到女生们避开他们，或是临时体育课要请假，或者迫不得已，找他们借用校服时，他们能问一万个为什么啊？怎么了啊！
更有趣的是有人还会大惊小怪，刚刚发现别的女生把椅子弄脏，喊得一班的人都听到，然后被女孩子们群起攻之，顺便护送那女生赶紧去洗手间。
后来真正长大了，就发现这些经历一点不可恶，还冒着各种傻气，男生们后来也笑，说当年怎么那么笨呢！
考虑了下，感觉事实上这种经历还挺有意思的，还有男生们会一知半解，老师单独给女生上生理课，他们会发出奇怪而刻意的“哦”，仿佛什么都懂得了。
可到女生们避开他们，或是临时体育课要请假，或者迫不得已，找他们借用校服时，他们能问一万个为什么啊？怎么了啊！
更有趣的是有人还会大惊小怪，刚刚发现别的女生把椅子弄脏，喊得一班的人都听到，然后被女孩子们群起攻之，顺便护送那女生赶紧去洗手间。
后来真正长大了，就发现这些经历一点不可恶，还冒着各种傻气，男生们后来也笑，说当年怎么那么笨呢！
后来突然有一天开始，男生们开始在女孩子说肚子疼，然后脸色发白地坐一边时，知道要送温水给女生，虽然他们大多数，压根不懂到底是为啥要温水，只不过一个懂得了这法子，一群男生就都知道了。
哈哈小小怀旧一下
哈哈小小怀旧一下
零二
因大雪封了山，洛歇人躲在了关外，是关内也忙着备粮、屯兵与休养。永琪有一个多月的假，不长不短，不够回京，但足以去镇关城找了家不错的民宅。整个宅子租赁下来，弄来许多热水，明明爱极了干净，却因战事紧张，不得不天天凑合的自己，好好沐浴了番，出去时，屋子里多了个人。
“哈！你鼻子倒灵，就找来了！”
花厅里坐着的是小燕子，正一颗一颗地吃着一碟油炸花生米。她是来找永琪玩儿，然后看到有酒楼给他送来订的饭菜，何桂何顺见到她进来又知不必防备。她进来，知道永琪在沐浴，撇嘴：“真是臭美狐狸，这一洗大半天就没了吧！”
等得无聊，随手抓起花生米，吃了一颗，想着扔着吃解解闷，反正这么多，一颗而已，永琪也不会发现。没想到这香脆物正是女孩儿最喜欢的，一颗吃完想想又拿了一颗，如此反复，等永琪洗好澡出来，发现那一碟子都能看到盘子底了。
她还真够不客气的！
永琪心里想着，顺手把花生米挪到她更近前，总是要全进她“小燕子之腹”的，这么一颗一颗地吃，还要伸长手够着，累不累？
“要不要给你拿壶酒？”他把食盒打开，这里头有好几样适合做下酒菜的。
小燕子眼睛一亮，突然才觉不好意思。
她摇摇头，永琪却笑了，这会儿才想起害臊？他还是叫来外头的小厮，命他去外头弄点酒来。
因大雪封了山，洛歇人躲在了关外，是关内也忙着备粮、屯兵与休养。永琪有一个多月的假，不长不短，不够回京，但足以去镇关城找了家不错的民宅。整个宅子租赁下来，弄来许多热水，明明爱极了干净，却因战事紧张，不得不天天凑合的自己，好好沐浴了番，出去时，屋子里多了个人。
“哈！你鼻子倒灵，就找来了！”
花厅里坐着的是小燕子，正一颗一颗地吃着一碟油炸花生米。她是来找永琪玩儿，然后看到有酒楼给他送来订的饭菜，何桂何顺见到她进来又知不必防备。她进来，知道永琪在沐浴，撇嘴：“真是臭美狐狸，这一洗大半天就没了吧！”
等得无聊，随手抓起花生米，吃了一颗，想着扔着吃解解闷，反正这么多，一颗而已，永琪也不会发现。没想到这香脆物正是女孩儿最喜欢的，一颗吃完想想又拿了一颗，如此反复，等永琪洗好澡出来，发现那一碟子都能看到盘子底了。
她还真够不客气的！
永琪心里想着，顺手把花生米挪到她更近前，总是要全进她“小燕子之腹”的，这么一颗一颗地吃，还要伸长手够着，累不累？
“要不要给你拿壶酒？”他把食盒打开，这里头有好几样适合做下酒菜的。
小燕子眼睛一亮，突然才觉不好意思。
她摇摇头，永琪却笑了，这会儿才想起害臊？他还是叫来外头的小厮，命他去外头弄点酒来。
小燕子眨眨眼，突然想了起来：“我是找你喝酒的……但不是这里！”
“什么意思？”永琪没听懂，不在这里吃酒，上哪吃去？他点了一桌子酒菜，还没来得及享……
还未弄明白，就被小燕子直接从椅上拖了起来，只好跟着她跑，直跑到近城郊处，在一个看上去有些儿破旧的酒馆里。这酒馆外头就寒酸，永琪一看就嫌弃上了：“这怎么看，也不是个喝酒的好去处吧！”
“谁说的？就是这种地方才有意思啊！”小燕子把他一拽，“你不知道，我看何桂、何顺他们都到这来吃酒，据说里头还有男男女女给跳舞看呢，她们说还会把衣服脱得只剩肚兜和裤子！你这‘小狐狸’，跟个小孩子似的，要不要去见识见识？”
她……竟然说他像小孩子？
永琪气闷不已：“你这假小子没资格说我吧？你又好到哪里去？上回不还跟着一帮大老爷们一起往水里跳，一点女孩儿的自觉也没有，我看，没哪个姑娘像你这样！”
小燕子撇嘴：“少废话，你要不要看！”
“……”永琪有点犹豫，看上去，这里有点像传说中三教九流混杂之地啊！
小燕子嗤笑之：“哈！不敢了吧？怕了？”
“怕？”少年最怕被姑娘家说自己胆小，别说去看个歌舞，有那好颜面的，见到刀山火海都敢跳，“我怕什么啊？不就……看个歌舞而已？”
小燕子拍手：“那就好！走吧！”
永琪被她拽了进去，一边走一边觉着古怪，这丫头怎么这么激动，好像他一说要看，就跟过年似的！
他是不知道，小燕子早听说这里特别有意思，可她一个姑娘，就算像现在这样，顶着少年男人的装扮，还是有那么点点的……犹豫，又好奇又敬畏。现在，终于有人肯一起进去看看，当然是如愿以偿，可不就像过年似的高兴？
“什么意思？”永琪没听懂，不在这里吃酒，上哪吃去？他点了一桌子酒菜，还没来得及享……
还未弄明白，就被小燕子直接从椅上拖了起来，只好跟着她跑，直跑到近城郊处，在一个看上去有些儿破旧的酒馆里。这酒馆外头就寒酸，永琪一看就嫌弃上了：“这怎么看，也不是个喝酒的好去处吧！”
“谁说的？就是这种地方才有意思啊！”小燕子把他一拽，“你不知道，我看何桂、何顺他们都到这来吃酒，据说里头还有男男女女给跳舞看呢，她们说还会把衣服脱得只剩肚兜和裤子！你这‘小狐狸’，跟个小孩子似的，要不要去见识见识？”
她……竟然说他像小孩子？
永琪气闷不已：“你这假小子没资格说我吧？你又好到哪里去？上回不还跟着一帮大老爷们一起往水里跳，一点女孩儿的自觉也没有，我看，没哪个姑娘像你这样！”
小燕子撇嘴：“少废话，你要不要看！”
“……”永琪有点犹豫，看上去，这里有点像传说中三教九流混杂之地啊！
小燕子嗤笑之：“哈！不敢了吧？怕了？”
“怕？”少年最怕被姑娘家说自己胆小，别说去看个歌舞，有那好颜面的，见到刀山火海都敢跳，“我怕什么啊？不就……看个歌舞而已？”
小燕子拍手：“那就好！走吧！”
永琪被她拽了进去，一边走一边觉着古怪，这丫头怎么这么激动，好像他一说要看，就跟过年似的！
他是不知道，小燕子早听说这里特别有意思，可她一个姑娘，就算像现在这样，顶着少年男人的装扮，还是有那么点点的……犹豫，又好奇又敬畏。现在，终于有人肯一起进去看看，当然是如愿以偿，可不就像过年似的高兴？
他是不知道，小燕子早听说这里特别有意思，可她一个姑娘，就算像现在这样，顶着少年男人的装扮，还是有那么点点的……犹豫，又好奇又敬畏。现在，终于有人肯一起进去看看，当然是如愿以偿，可不就像过年似的高兴？
这家酒馆名曰“云合”，进了里头，只见正对门的墙壁绘着大大一幅《归汉图》，永琪方知，原来这酒馆名字，暗合的是《悲愤诗》中的“玄云合兮翳月星”。
而这里头倒还干净整洁，壁画下此时坐了个红衣姑娘，看上去很年轻，不过比小燕子也大了三五岁的模样，那红色纱衣敞着，内里半敞着件中衣，隐隐看得见肚兜儿。裙子也不知是为何，竟似短了半截，永琪小燕子常见的中原姑娘，都是恨不能能用裙子盖住脚的，这般露着两条腿，仅以那最外头的红色纱衣衣摆，半遮着罢了，而这所谓的“遮”，让永琪下意识侧转了目光，有些儿不好意思直视，但……
说实话，哪个这年岁的少年人不会好奇呢？真要一点不好奇想看，那大概也该看大夫去了。不过是永琪平日学的就是仁义礼智信，多少还知道自制些，而酒馆中的别的男人们，眼睛就差没长在那台子上，有那喝多了胆大的，甚至跑到台子附近，想要碰上一碰。
只不过，台子边上站了四个人，两男两女，看上去都是练家子，手里也持了家伙，双目一瞪，那些人便只好讪讪地走开：“哎呀，喝酒喝酒，美人儿弹得这样好，咱们该多喝几杯！”
只是，他不知为何，脑子里就浮现出了不该想的画面，就是那日小燕子在河边玩儿，扑到水中的那一下，他把她拎了出来时，她的衣服整个贴在身上，裤子也是，他还不小心瞥见了她的小腿。
似乎……好像……
比眼前这姑娘的腿，还更长，更细一些些……
天啊！他在想什么呢！
幸好，所有的人都不会知道他的胡思乱想，要不然，他还不被小燕子揍死！她说过的，他们是好哥儿们，哪有好哥儿们，会去注意人家腿长不长，细不细的？
琴娘弹的无名小调，皆是这三邦交界处的小调儿，唱的是边关的大漠黄沙，风情万种。
“何以不唱些思乡的、闺怨的呢？”永琪听了半天，突然发现，独独少了这两样，小声发问。
他问的是小燕子，是让她猜猜。
而给他倒过酒的酒娘，早看出他们都是生面孔，正暗笑果然这般大的少年都会好奇这种地儿，闻言，斜眼笑道：“边关本苦，平日还未听够那些哭诉？何必上这里来求苦？”
“所以，你家就连茶也不给喝？”小燕子发现，每桌上都是酒碗，没有茶杯。
但没人搭理她。
永琪又问了一遍时，那酒娘才回答道：“对，因为茶苦，本已够苦，谁想要苦上加苦呢？”
“为什么你只回答他？”小燕子不服气，凭什么她就被忽略，而这狐狸，就能得到答案，还如此细致耐心的。
酒娘笑了，提着酒壶过来，往永琪的碗里又满了酒，却提了酒壶要走。
“我也要加！”小燕子的心态也挺奇怪，其实就是见对方不理自己，她就故意要人搭理。虽然她和这人不熟，可被忽略的感觉不好受！
酒娘瞥了眼她，眼神儿从她脸上，“流”到她的腰身：“他俊，你美——美人坯子的美。你没听过，同性相斥么？”
小燕子一口气噎在嗓子眼，转了转眼珠：“你说什么呢？美，是形容女人的。”
“谁说的？”酒娘笑道，“还有个词，叫做‘美男子’呢！不过……你这么好看的小丫头，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我……”小燕子去拿酒壶。
“小丫头片子，就别学大男人豪饮啦！”酒娘提着酒壶，轻轻地退开。
小燕子瞪眼，竟然说她小丫头片子！
她抬手就要抢酒：“我不是小丫头片子！我来你这吃酒，你是酒娘，为什么不许我喝！”
这家酒馆名曰“云合”，进了里头，只见正对门的墙壁绘着大大一幅《归汉图》，永琪方知，原来这酒馆名字，暗合的是《悲愤诗》中的“玄云合兮翳月星”。
而这里头倒还干净整洁，壁画下此时坐了个红衣姑娘，看上去很年轻，不过比小燕子也大了三五岁的模样，那红色纱衣敞着，内里半敞着件中衣，隐隐看得见肚兜儿。裙子也不知是为何，竟似短了半截，永琪小燕子常见的中原姑娘，都是恨不能能用裙子盖住脚的，这般露着两条腿，仅以那最外头的红色纱衣衣摆，半遮着罢了，而这所谓的“遮”，让永琪下意识侧转了目光，有些儿不好意思直视，但……
说实话，哪个这年岁的少年人不会好奇呢？真要一点不好奇想看，那大概也该看大夫去了。不过是永琪平日学的就是仁义礼智信，多少还知道自制些，而酒馆中的别的男人们，眼睛就差没长在那台子上，有那喝多了胆大的，甚至跑到台子附近，想要碰上一碰。
只不过，台子边上站了四个人，两男两女，看上去都是练家子，手里也持了家伙，双目一瞪，那些人便只好讪讪地走开：“哎呀，喝酒喝酒，美人儿弹得这样好，咱们该多喝几杯！”
只是，他不知为何，脑子里就浮现出了不该想的画面，就是那日小燕子在河边玩儿，扑到水中的那一下，他把她拎了出来时，她的衣服整个贴在身上，裤子也是，他还不小心瞥见了她的小腿。
似乎……好像……
比眼前这姑娘的腿，还更长，更细一些些……
天啊！他在想什么呢！
幸好，所有的人都不会知道他的胡思乱想，要不然，他还不被小燕子揍死！她说过的，他们是好哥儿们，哪有好哥儿们，会去注意人家腿长不长，细不细的？
琴娘弹的无名小调，皆是这三邦交界处的小调儿，唱的是边关的大漠黄沙，风情万种。
“何以不唱些思乡的、闺怨的呢？”永琪听了半天，突然发现，独独少了这两样，小声发问。
他问的是小燕子，是让她猜猜。
而给他倒过酒的酒娘，早看出他们都是生面孔，正暗笑果然这般大的少年都会好奇这种地儿，闻言，斜眼笑道：“边关本苦，平日还未听够那些哭诉？何必上这里来求苦？”
“所以，你家就连茶也不给喝？”小燕子发现，每桌上都是酒碗，没有茶杯。
但没人搭理她。
永琪又问了一遍时，那酒娘才回答道：“对，因为茶苦，本已够苦，谁想要苦上加苦呢？”
“为什么你只回答他？”小燕子不服气，凭什么她就被忽略，而这狐狸，就能得到答案，还如此细致耐心的。
酒娘笑了，提着酒壶过来，往永琪的碗里又满了酒，却提了酒壶要走。
“我也要加！”小燕子的心态也挺奇怪，其实就是见对方不理自己，她就故意要人搭理。虽然她和这人不熟，可被忽略的感觉不好受！
酒娘瞥了眼她，眼神儿从她脸上，“流”到她的腰身：“他俊，你美——美人坯子的美。你没听过，同性相斥么？”
小燕子一口气噎在嗓子眼，转了转眼珠：“你说什么呢？美，是形容女人的。”
“谁说的？”酒娘笑道，“还有个词，叫做‘美男子’呢！不过……你这么好看的小丫头，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我……”小燕子去拿酒壶。
“小丫头片子，就别学大男人豪饮啦！”酒娘提着酒壶，轻轻地退开。
小燕子瞪眼，竟然说她小丫头片子！
她抬手就要抢酒：“我不是小丫头片子！我来你这吃酒，你是酒娘，为什么不许我喝！”
永琪端了酒，另一手顺了一碟小菜，挪到了隔壁桌上，借了一张凳子坐着，一边喝，一边淡淡道：“为什么每次你都要打架……”
他说的当然是小燕子，真是和她出来十回，八回她都会惹点事儿，然后打起来，最后……
“哈哈哈！真痛快！”片刻后，小燕子终于喝到了酒，还是酒娘请的佳酿，“你打得好好看！不愧是跳舞的，一比，我就张牙舞爪的了！”
酒娘也一饮而尽：“你这小……好，你这小燕子，还真是烈性子，不过，打得痛快！”她说着，以手扇风已经不够用了，便顺手把外衫一脱，只留肚兜儿在身上。
永琪忙转了视线，“用力”地看台上弹琴的那位。
那酒娘见之含笑凑过来，贴着他近前：“喂，这小哥儿，她有什么好的？叫你喜欢亲近她？”
“什么？”永琪愣神，她贴得太近，脂粉香味扑鼻而来，而且……衣服也太省事，叫他眼睛不知往哪里看。
一不小心，就瞥见小燕子在旁边偷笑，他的目光扫过去，是“求援”之意，但小燕子非但不帮忙，还不出声地在那做出“仰天大笑”的样子，甚至拍了几下掌。
她在幸灾乐祸！永琪下了结论后，求助变成了气恼的白眼，他这么尴尬，她竟然袖手旁观？还说是讲义气的女侠？分明是个……一心只贪玩的……小丫头片子！
酒娘笑道：“你刚才拦着我们时，拦的是她，说明对她无有避忌，不怕她恼。你护的也是她，怕她受伤了吧？”
她顿了顿，见永琪一脸茫然，忍不住一叹：“唉，好吧，一个小丫头片子，一个毛头小子，真真是……啧啧……还是年少不识……‘情’滋味呀！”
他说的当然是小燕子，真是和她出来十回，八回她都会惹点事儿，然后打起来，最后……
“哈哈哈！真痛快！”片刻后，小燕子终于喝到了酒，还是酒娘请的佳酿，“你打得好好看！不愧是跳舞的，一比，我就张牙舞爪的了！”
酒娘也一饮而尽：“你这小……好，你这小燕子，还真是烈性子，不过，打得痛快！”她说着，以手扇风已经不够用了，便顺手把外衫一脱，只留肚兜儿在身上。
永琪忙转了视线，“用力”地看台上弹琴的那位。
那酒娘见之含笑凑过来，贴着他近前：“喂，这小哥儿，她有什么好的？叫你喜欢亲近她？”
“什么？”永琪愣神，她贴得太近，脂粉香味扑鼻而来，而且……衣服也太省事，叫他眼睛不知往哪里看。
一不小心，就瞥见小燕子在旁边偷笑，他的目光扫过去，是“求援”之意，但小燕子非但不帮忙，还不出声地在那做出“仰天大笑”的样子，甚至拍了几下掌。
她在幸灾乐祸！永琪下了结论后，求助变成了气恼的白眼，他这么尴尬，她竟然袖手旁观？还说是讲义气的女侠？分明是个……一心只贪玩的……小丫头片子！
酒娘笑道：“你刚才拦着我们时，拦的是她，说明对她无有避忌，不怕她恼。你护的也是她，怕她受伤了吧？”
她顿了顿，见永琪一脸茫然，忍不住一叹：“唉，好吧，一个小丫头片子，一个毛头小子，真真是……啧啧……还是年少不识……‘情’滋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