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挹翠对饮】【原创】我真的，可以爱你吗
第二十二章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又是一个沉寂的黄昏，高高的城楼顶上，一道颀长的身影在夕阳底下迎风而立。城楼很高，站在城楼顶上极目远眺之下，大漠戈壁尽收眼底，大好的河山就在放眼间一览无遗。就在大漠的尽头，一轮红日正在徐徐落下，落日下的大漠带着一种雄浑孤独的落寞之美。城楼上的那人负手静立，望着远方的眼神里带着些许惆怅。温润俊朗的脸庞上与往日相比多了几分成熟和风霜。静静地望了许久落日下的大漠，那人似有所感地轻叹了口气。
“五阿哥，您在看什么？”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闻言，城楼上那人回过头去。看清身后的来人，那人温浅地笑了笑。
“兆惠将军。没事，只是无聊了所以上城楼上来看看。”兆惠了然地一笑，而后几步上前去走到了那人身边。同样望了眼远处的落日，兆惠又回过头来看着永琪，面带笑容地道： “五阿哥，现在战局已经基本定了，皇上昨日派人传来圣俞，让臣早日派人送您回京去。您看…您什么时候动身返京呢？”
永琪闻言有些吃惊，“现在就回去？战争不是还没结束么？而且，我想皇阿玛应该会召将军一块进圞京去的吧？”
兆惠闻言甚是赞赏地看了眼永琪，“五阿哥心思果然慎密！皇上确实也交待了，等彻底平了这次叛乱，让臣亲自进京去当面禀报不过，皇上有特别交待，让您带着郡主和西藏公主先尽快返京去。至于臣，等到完全解决掉余下的问题，就会快马加鞭赶回去的。现在的情况已经差不多稳定了，阿里和卓已经派人送来书信，表示愿意和谈。葛尔丹那边，上次的大战已经基本上消耗掉了他们的主力军队，目前也只不过是葛尔丹不肯投降，在作无谓的困兽之斗罢了。只要稍费些兵力就可以把他们连根拔起了。既然皇上有圣谕，五阿哥还是先行返京去吧，免得皇上担心。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臣去解决吧。”永琪心里虽然仍有些不想就此离开，但是皇阿玛的圣旨自是不能违抗。更何况，现在情况也确实差不多都稳定了。想了想，永琪点头道：
“那好，我过两天就动身返京去。”
“恩，那好，臣一会儿就去安排”兆惠笑着回道。
永琪同样回以一笑，而后转脸望上城楼下的大漠风景，颇带感触地道：“这次来蒙古真是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两军交战，临场对敌。很多东西都是在兵书上学不到的，多谢将军给机会让永琪历练。”
兆惠闻言哈哈一笑，“五阿哥严重了，其实臣也只不过是想趁机看看五阿哥的实力罢了。臣斗胆倚老卖老地说一句，臣这一生征战沙场，阅人无数。但是像五阿哥这样深居内宫初经疆场却能做到如此临危不乱，运筹帷幄的，臣还是第一次见果然不愧是我大清皇室！五阿哥这般不凡，真是我大清之福哇！”
永琪被兆惠这番毫不遮掩的夸赞之辞说得有些微红了俊脸，但是心里终究忍不住带了几分欣喜。兆惠将军是大清有名的虎将，一生经历过的大小战役不计其数。就像他自己说的，他的一生征战沙场，阅人无数，能得到他的认可和肯定确实是件非常难得的事。
“将军把永琪夸得太好了，其实永琪很想还能在边疆多历练和学习点东西。只不过皇阿玛有令，所以也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学了。这次来边疆，多谢了兆惠将军的照顾和指点。永琪诚心谢过了！”永琪说罢恭敬有礼地朝兆惠作了一揖。
兆惠见状慌忙伸出双手来扶住永琪，“五阿哥贵为皇子，如此大礼，臣怎么敢当！” 永琪闻言起身一笑，“将军指点永琪就是永琪的师长，这一礼，您当之无愧。”兆惠听罢此言眼里不禁又多了几分赞赏，像永琪这般贵而不骄的皇子确实是少见。
“五阿哥不必遗憾，以后有机会臣再跟五阿哥说说这边疆战场之事。不过，臣看五阿哥这次回去恐怕是要准备婚事了，这机会以后再说也不迟的。”永琪听兆惠突然说起婚事打趣，面上不禁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不知该怎样接话。兆惠见状哈哈一笑，左右看了看道：
“怎不见郡主跟五阿哥一道呢？”。
提起小燕子，永琪神色忽地一黯。发现永琪表情的细微变化，兆惠好像明白了什么，笑着道：“怎么了，不是又跟郡主吵架了吧？”永琪闻言苦笑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道：
“吵架倒没有…只是…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瞧见永琪脸上的憋闷之色，兆惠试探性地问道：
“是不是…跟骆寒王子有关？”永琪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开脸去。这几天以来，本来准葛尔问题已经基本解决，骆寒也差不多要回科尔沁去了。但是临走这两天他突然变得对小燕子殷勤起来，没事就来邀小燕子出去走走，也不知道都跟小燕子说了些什么。偏偏小燕子也是个少根筋的，尤其对骆寒更是格外感兴趣，只要来找她她就乐呵呵地跟人走。如此一来二去的，就连自己这两天见小燕子的时间也少了。见永琪不答话，兆惠知道自己说到问题点上了。微微一笑道：
“其实五阿哥不必担心，郡主虽然迷糊，但是看得出来，她对您的感情还是旁人都看得见的。至于那个骆寒王子，臣看郡主对他只是好奇和新鲜，纯粹把他当朋友罢了。更何况，骆寒王子这两天也差不多要离开了，五阿哥跟郡主应该也要动身返京了，这以后各走各的路，也没什么机会见面。”
永琪自然明白兆惠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心里还是有点憋闷，也不知道小燕子那个糊里糊涂的性子什么时候能够改改。不过憋闷归憋闷，对于小燕子对自己的感情永琪还是有信心的，以前或许还有患得患失，但是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对于小燕子的心意永琪还是看得明白的。 他现在憋闷的是小燕子虽然糊里糊涂，可是骆寒却是个明白人啊。明明知道自己跟小燕子的感情，骆寒却还要三番四次地来找小燕子，想让人不联想到其他的都难。偏偏小燕子又不懂得避开，如果骆寒真对小燕子有什么心思，她这样不是更惹人误会么。看来早点离开这里也是对的，省得他们两个再有接圞触。如此一想，永琪朝着兆惠一笑，算是认同了他的话。随即道：
“兆惠将军，过两天我跟小燕子就要回京去了，但是在动身之前还得去做一件事情。
”
“哦？”兆惠有些好奇，“五阿哥想去做什么？您只管说，臣安排下去就是。”
永琪摇头，“这件事还得我跟小燕子两个亲自去一趟，只是要麻烦将军安排些人手给我们了。”
兆惠闻言点头，“那好，需要多少人手五阿哥跟臣说一声，臣马上去安排。”
“恩，谢谢将军了！”永琪诚心说道。兆惠一笑，看看天色道：“天不早了，五阿哥，我们还是回去再慢慢说吧。”
“恩，好。”永琪点头，“小燕子应该差不多也该回来了，我怕她一会儿找不到我人，我们回去再说。”
“好”说罢，两人并肩走下城楼去。
*************************************************************************
“永琪，你上哪儿去了，害我找了老半天。”永琪跟兆惠两人才一踏进门就见小燕子老远迎了过来。听见小燕子这话，永琪先前憋闷的心情总算是有了点好转。其实他也看得明白，小燕子对骆寒确实也只不过是一时感觉好奇和新奇而已。只不过这个丫头不会看别人的心思，自己心里再有憋闷也没办法，所幸她对自己的心意还是一直都不变的。收起心里那一点点不开心，永琪迎上去牵过小燕子的手道：
“小燕子，皇阿玛传来圣旨，让我们尽快赶回京圞城去，临走之前我想完成你一个心愿，带你去海佳小姨坟前拜祭一下。”
“真的？！”小燕子闻言停下步子来，瞪着一双乌溜的大眼睛看着永琪，眼神里透着惊喜和期待。
永琪温然一笑，“当然是真的，你不是一直想去吗？现在我们就要离开了，既然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小燕子听罢心里一阵感动，一半认真一半笑嘻嘻地道：“永琪，你对我真好！”
永琪闻言心中一暖，嘴上却仍是带了酸意地道：“你知道就好，这两天也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连我想见你一面都看不到人。”小燕子瞧见永琪面上闷闷的表情，才想起自己这两天好像真的忽略永琪了。偏起头来看着永琪道：
“好吧好吧，这两天是我不对。只是骆寒大哥说可以帮我调查我的身世，所以我才每天跟他出去的嘛。我们也只是聊聊我以前的情况罢了，没说别的。”
“骆寒说他可以帮你调查你的身世？！”永琪闻言一惊，“他为什么跟你说这些？他有眉目了么？还是他知道些什么情况？”
面对永琪一连串的问题，小燕子一脸迷糊状地搔了搔脑后的头发。“我也不知道，只是他说他好像见过那个玉坠，然后他还问了我很多我以前的事，还问我喜不喜欢蒙古，愿不愿意呆在蒙古什么的…反正就是说了很多他们那个部落的人和事。”永琪越听越不对劲，什么叫“喜不喜欢蒙古，愿不愿意呆在蒙古”？骆寒跟小燕子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小燕子是跟定自己的人，自然是自己在哪里，小燕子就在哪里。而且小燕子是中原人，再怎么说也没有呆在蒙古的可能啊。骆寒这样说…难道真的是…？
“小燕子，别说他了，我今晚就带你入海佳小姨坟上去道个别，等到打点好一切，我们还是尽快回京城去吧。你离开京圞城这么久难道不想早点回去看到紫薇吗？自从你走后，她一个人在漱房斋里整天闷闷不乐呢，知道你回去，她一定开心得不得了。”
提起紫薇，小燕子眼里放出两道光来。“紫薇？！对啊！我好久没见到紫薇了，好想她！还有那个整天像娘一样慈祥的好心的令妃娘娘，我也好想再见到她！”见小燕子成功被说动，永琪心中暗喜。搂过她的腰身把她揽在身边道：
“对啊，还有大杂院的老老少少，等到我们拜祭了海佳小姨即刻就可以动身回去见去见他们了。”
“好好好！”小燕子兴奋得一脸笑容，“那我们现在就去准备拜祭的东西，然后回来了我们马上回去北京看紫薇和柳青柳红他们。”
“恩，好”永琪点头，揽了小燕子往门内走去。
兆惠将两人的对话和动作看在眼里，眼里噙着笑意跟在两人身后走进门去。
提起小燕子，永琪神色忽地一黯。发现永琪表情的细微变化，兆惠好像明白了什么，笑着道：“怎么了，不是又跟郡主吵架了吧？”永琪闻言苦笑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道：
“吵架倒没有…只是…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瞧见永琪脸上的憋闷之色，兆惠试探性地问道：
“是不是…跟骆寒王子有关？”永琪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开脸去。这几天以来，本来准葛尔问题已经基本解决，骆寒也差不多要回科尔沁去了。但是临走这两天他突然变得对小燕子殷勤起来，没事就来邀小燕子出去走走，也不知道都跟小燕子说了些什么。偏偏小燕子也是个少根筋的，尤其对骆寒更是格外感兴趣，只要来找她她就乐呵呵地跟人走。如此一来二去的，就连自己这两天见小燕子的时间也少了。见永琪不答话，兆惠知道自己说到问题点上了。微微一笑道：
“其实五阿哥不必担心，郡主虽然迷糊，但是看得出来，她对您的感情还是旁人都看得见的。至于那个骆寒王子，臣看郡主对他只是好奇和新鲜，纯粹把他当朋友罢了。更何况，骆寒王子这两天也差不多要离开了，五阿哥跟郡主应该也要动身返京了，这以后各走各的路，也没什么机会见面。”
永琪自然明白兆惠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心里还是有点憋闷，也不知道小燕子那个糊里糊涂的性子什么时候能够改改。不过憋闷归憋闷，对于小燕子对自己的感情永琪还是有信心的，以前或许还有患得患失，但是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对于小燕子的心意永琪还是看得明白的。 他现在憋闷的是小燕子虽然糊里糊涂，可是骆寒却是个明白人啊。明明知道自己跟小燕子的感情，骆寒却还要三番四次地来找小燕子，想让人不联想到其他的都难。偏偏小燕子又不懂得避开，如果骆寒真对小燕子有什么心思，她这样不是更惹人误会么。看来早点离开这里也是对的，省得他们两个再有接圞触。如此一想，永琪朝着兆惠一笑，算是认同了他的话。随即道：
“兆惠将军，过两天我跟小燕子就要回京去了，但是在动身之前还得去做一件事情。
”
“哦？”兆惠有些好奇，“五阿哥想去做什么？您只管说，臣安排下去就是。”
永琪摇头，“这件事还得我跟小燕子两个亲自去一趟，只是要麻烦将军安排些人手给我们了。”
兆惠闻言点头，“那好，需要多少人手五阿哥跟臣说一声，臣马上去安排。”
“恩，谢谢将军了！”永琪诚心说道。兆惠一笑，看看天色道：“天不早了，五阿哥，我们还是回去再慢慢说吧。”
“恩，好。”永琪点头，“小燕子应该差不多也该回来了，我怕她一会儿找不到我人，我们回去再说。”
“好”说罢，两人并肩走下城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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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你上哪儿去了，害我找了老半天。”永琪跟兆惠两人才一踏进门就见小燕子老远迎了过来。听见小燕子这话，永琪先前憋闷的心情总算是有了点好转。其实他也看得明白，小燕子对骆寒确实也只不过是一时感觉好奇和新奇而已。只不过这个丫头不会看别人的心思，自己心里再有憋闷也没办法，所幸她对自己的心意还是一直都不变的。收起心里那一点点不开心，永琪迎上去牵过小燕子的手道：
“小燕子，皇阿玛传来圣旨，让我们尽快赶回京圞城去，临走之前我想完成你一个心愿，带你去海佳小姨坟前拜祭一下。”
“真的？！”小燕子闻言停下步子来，瞪着一双乌溜的大眼睛看着永琪，眼神里透着惊喜和期待。
永琪温然一笑，“当然是真的，你不是一直想去吗？现在我们就要离开了，既然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小燕子听罢心里一阵感动，一半认真一半笑嘻嘻地道：“永琪，你对我真好！”
永琪闻言心中一暖，嘴上却仍是带了酸意地道：“你知道就好，这两天也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连我想见你一面都看不到人。”小燕子瞧见永琪面上闷闷的表情，才想起自己这两天好像真的忽略永琪了。偏起头来看着永琪道：
“好吧好吧，这两天是我不对。只是骆寒大哥说可以帮我调查我的身世，所以我才每天跟他出去的嘛。我们也只是聊聊我以前的情况罢了，没说别的。”
“骆寒说他可以帮你调查你的身世？！”永琪闻言一惊，“他为什么跟你说这些？他有眉目了么？还是他知道些什么情况？”
面对永琪一连串的问题，小燕子一脸迷糊状地搔了搔脑后的头发。“我也不知道，只是他说他好像见过那个玉坠，然后他还问了我很多我以前的事，还问我喜不喜欢蒙古，愿不愿意呆在蒙古什么的…反正就是说了很多他们那个部落的人和事。”永琪越听越不对劲，什么叫“喜不喜欢蒙古，愿不愿意呆在蒙古”？骆寒跟小燕子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小燕子是跟定自己的人，自然是自己在哪里，小燕子就在哪里。而且小燕子是中原人，再怎么说也没有呆在蒙古的可能啊。骆寒这样说…难道真的是…？
“小燕子，别说他了，我今晚就带你入海佳小姨坟上去道个别，等到打点好一切，我们还是尽快回京城去吧。你离开京圞城这么久难道不想早点回去看到紫薇吗？自从你走后，她一个人在漱房斋里整天闷闷不乐呢，知道你回去，她一定开心得不得了。”
提起紫薇，小燕子眼里放出两道光来。“紫薇？！对啊！我好久没见到紫薇了，好想她！还有那个整天像娘一样慈祥的好心的令妃娘娘，我也好想再见到她！”见小燕子成功被说动，永琪心中暗喜。搂过她的腰身把她揽在身边道：
“对啊，还有大杂院的老老少少，等到我们拜祭了海佳小姨即刻就可以动身回去见去见他们了。”
“好好好！”小燕子兴奋得一脸笑容，“那我们现在就去准备拜祭的东西，然后回来了我们马上回去北京看紫薇和柳青柳红他们。”
“恩，好”永琪点头，揽了小燕子往门内走去。
兆惠将两人的对话和动作看在眼里，眼里噙着笑意跟在两人身后走进门去。
第二十三章
夜，静寂得只听见偶尔传来的一两声野狼的叫声。深色的夜幕中，一小队人马轻捷而灵敏地在夜色下穿行。绕过一道道屏障，解决了沿路碍事的“挡路者”，这队人马最终停在了一处规模盛大的墓场内。
“好了，你们都去外面把守着，留意四处的情况，有人来了要及时禀报。”夜幕下，一个稍稍压低的声音响起，声音虽然温和，却透着一股威仪。“是”好多刻意压低的声音同时小声应了一声，而后只见数十条人影闪动一下出了墓场。
“永琪，这里就是娘的坟墓了吧？”一个清灵的声音响起，声音里带着一丝强压的难过和激动。不用说，这个说话之人就是小燕子了。听出小燕子语气里的难过，永琪走到她身边揽过她的肩头。“是。小燕子，别难过了，我们就要回去了，你跟小姨道个别吧。现在这样也许正是她所想要的解脱，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跟小格格团聚了。”望着夜幕下显得有些孤独的坟头，小燕子眼泪不自禁地落了下来。永琪明白小燕子此时的心情，放开小燕子，他无声地把带来的祭品摆放在坟前，而后恭敬地跪了下去。
“海佳小姨，我们就要离开了，临走前过来向您道个别。您那天的话永琪都记住了，您放心，今生今生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燕子，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您为永琪和小燕子做的，永琪永远都会记在心头。”永琪说完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永琪的一番话无疑让小燕子心里更加难受起来，想起那天的情形，她眼泪更加忍不住了。同样走到永琪身边跪了下来，她哽咽着声音道：
“娘…虽然您不是我亲娘，可是在我小燕子心里，您永远都是我的娘。您对我的关心和照顾我永远都会记住的。不知道您现在在那边过得好不好，习不习惯，如果您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您就托个梦给我，我一定会为您准备。我小燕子从小没娘，您是第一个让我体验有娘的感觉的人，在我心里，您永远都是我最亲的娘”小燕子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她一向是个有恩必报的人，跟海佳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海佳对她的百般照顾和保护她一直都被感动着。曾经以为海佳是自己的娘，可是到现在弄清楚了全部事情之后，她对海佳的感激之情更胜于前，甚至对海佳更是充满了尊敬和同情。那份没机会再报答的恩情，她只能深藏在心底，永远都记着这样一个曾经真正疼爱和对自己以命相护的人。夜色下的墓碑显得有些清冷孤寂，仿佛在告诉着人们这躺在墓碑下的主人有着怎样一段凄腕清冷的人生故事。爱恨痴缠，纷纷扰扰，到最后，所有的一切也都会全部在这里终结，最终留在世上的也只是墓碑上那简简单单的几个字。。。。。
看着小燕子话到最后只是望着墓碑不断抽泣，永琪心疼地将她拥在了怀里。就这样静静地，两人相偎着对着海佳的墓碑谁也没有再出声。语言能表达的东西已经表达，那些表达不了的，只有把它永远放在心灵的最深处，永远怀念。
“唉……”暗夜中一声叹息传来，虽然很细微，可是听在永琪耳里却是有如惊雷。“什么人！”迅速放开小燕子，永琪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声响传来的地方扑了过去。小燕子刚刚并没有听到那一声叹息，见到永琪突然蹿出去，她一时有些愣愣的没反应过来。永琪的这声轻喝无疑也惊动了守在墓场外面的人，就在永琪扑出去以后，几十道身影也以极快的速度闪进场来。虽然是暗夜里看不大清，但是凭着感觉永琪迅速向那人拍出了一掌。那人似乎并没有防备，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他慌忙出掌相迎。才一交上手，永琪立马便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这样熟悉的出招方式和武功路数，除了跟自己几次正面交手的零枫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知道对方是零枫，永琪心里惊了一跳，招式也变得快速而凌厉起来。其实这次带小燕子来拜祭本来就是个非常冒险的举动，虽然眼下准葛尔败局已定，但是葛尔丹却并未明确表示投降。如果万一被发现了，这种轻装小队深入敌人地盘的行为，根本就等于是自投罗网。现在零枫的出现不知是意味着什么，永琪唯一的念头就是先拿住零枫，不管是什么情况，抓住了零枫就等于是掌控了局势。零枫见永琪打得既狠又急，也大概猜到了永琪的意图。闪身避开永琪连环袭来的招式，他朝永琪道：
夜，静寂得只听见偶尔传来的一两声野狼的叫声。深色的夜幕中，一小队人马轻捷而灵敏地在夜色下穿行。绕过一道道屏障，解决了沿路碍事的“挡路者”，这队人马最终停在了一处规模盛大的墓场内。
“好了，你们都去外面把守着，留意四处的情况，有人来了要及时禀报。”夜幕下，一个稍稍压低的声音响起，声音虽然温和，却透着一股威仪。“是”好多刻意压低的声音同时小声应了一声，而后只见数十条人影闪动一下出了墓场。
“永琪，这里就是娘的坟墓了吧？”一个清灵的声音响起，声音里带着一丝强压的难过和激动。不用说，这个说话之人就是小燕子了。听出小燕子语气里的难过，永琪走到她身边揽过她的肩头。“是。小燕子，别难过了，我们就要回去了，你跟小姨道个别吧。现在这样也许正是她所想要的解脱，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跟小格格团聚了。”望着夜幕下显得有些孤独的坟头，小燕子眼泪不自禁地落了下来。永琪明白小燕子此时的心情，放开小燕子，他无声地把带来的祭品摆放在坟前，而后恭敬地跪了下去。
“海佳小姨，我们就要离开了，临走前过来向您道个别。您那天的话永琪都记住了，您放心，今生今生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燕子，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您为永琪和小燕子做的，永琪永远都会记在心头。”永琪说完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永琪的一番话无疑让小燕子心里更加难受起来，想起那天的情形，她眼泪更加忍不住了。同样走到永琪身边跪了下来，她哽咽着声音道：
“娘…虽然您不是我亲娘，可是在我小燕子心里，您永远都是我的娘。您对我的关心和照顾我永远都会记住的。不知道您现在在那边过得好不好，习不习惯，如果您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您就托个梦给我，我一定会为您准备。我小燕子从小没娘，您是第一个让我体验有娘的感觉的人，在我心里，您永远都是我最亲的娘”小燕子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她一向是个有恩必报的人，跟海佳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海佳对她的百般照顾和保护她一直都被感动着。曾经以为海佳是自己的娘，可是到现在弄清楚了全部事情之后，她对海佳的感激之情更胜于前，甚至对海佳更是充满了尊敬和同情。那份没机会再报答的恩情，她只能深藏在心底，永远都记着这样一个曾经真正疼爱和对自己以命相护的人。夜色下的墓碑显得有些清冷孤寂，仿佛在告诉着人们这躺在墓碑下的主人有着怎样一段凄腕清冷的人生故事。爱恨痴缠，纷纷扰扰，到最后，所有的一切也都会全部在这里终结，最终留在世上的也只是墓碑上那简简单单的几个字。。。。。
看着小燕子话到最后只是望着墓碑不断抽泣，永琪心疼地将她拥在了怀里。就这样静静地，两人相偎着对着海佳的墓碑谁也没有再出声。语言能表达的东西已经表达，那些表达不了的，只有把它永远放在心灵的最深处，永远怀念。
“唉……”暗夜中一声叹息传来，虽然很细微，可是听在永琪耳里却是有如惊雷。“什么人！”迅速放开小燕子，永琪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声响传来的地方扑了过去。小燕子刚刚并没有听到那一声叹息，见到永琪突然蹿出去，她一时有些愣愣的没反应过来。永琪的这声轻喝无疑也惊动了守在墓场外面的人，就在永琪扑出去以后，几十道身影也以极快的速度闪进场来。虽然是暗夜里看不大清，但是凭着感觉永琪迅速向那人拍出了一掌。那人似乎并没有防备，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他慌忙出掌相迎。才一交上手，永琪立马便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这样熟悉的出招方式和武功路数，除了跟自己几次正面交手的零枫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知道对方是零枫，永琪心里惊了一跳，招式也变得快速而凌厉起来。其实这次带小燕子来拜祭本来就是个非常冒险的举动，虽然眼下准葛尔败局已定，但是葛尔丹却并未明确表示投降。如果万一被发现了，这种轻装小队深入敌人地盘的行为，根本就等于是自投罗网。现在零枫的出现不知是意味着什么，永琪唯一的念头就是先拿住零枫，不管是什么情况，抓住了零枫就等于是掌控了局势。零枫见永琪打得既狠又急，也大概猜到了永琪的意图。闪身避开永琪连环袭来的招式，他朝永琪道：
“如果我要对你不利我只要大叫一声就可以了，以你们现在的处境你们可能逃掉么？”零枫虽然话说得急，但是声调却并不高。
永琪闻言有些吃惊，略一迟疑，停下手来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打算放我们离开？”
零枫扫了一眼正走到永琪身边的小燕子，语调平淡地道：“你们也真是大胆，居然敢这样潜进来。真不知是你们过于自信还是太看不起我准葛尔的守卫。。。。唉。。。。你们快走吧，被父王发现你们就别想离开了。”
“你要放我们走？！”小燕子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你又想搞什么阴谋？”
零枫闻言盯着小燕子自嘲般地一笑：“你觉得我现在还能耍什么阴谋？我好不容易想对你好一次你能不能不要用那样的眼神来看着我。”
“呃…”小燕子一时无语，转脸看向身边的永琪。永琪跟小燕子对望一眼，回头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零枫。良久才问道：“师太情况怎么样了？”零枫闻言神色一黯，一抹悲怆从眼里闪过。“我娘…离开了…”
“师太离开了？她去哪里了？她不是中了一箭么，怎么…”
“小燕子”小燕子没明白零枫所谓的“离开”意味着什么，惊奇得连连追问，一旁的永琪突然扯了扯她的衣袖。看到永琪不一样的神色，小燕子忽地明白过来了。“师太…？怎么…怎么会这样呢？我当初中了一箭不也没事吗，师太她…”
零枫怆然地笑了笑：“或许这就是天意…是我害了我娘…”见到零枫脸上的悔恨悲怆之色，小燕子一时也有些心软起来，想起以前的事又有点赌气地道：“你总算是良心发现了，如果你早点醒悟，师太也不会死了。”零枫闻言，眼里的悔恨之色更盛了。永琪看了一眼此刻显得有些颓废的零枫，试探性地道：
“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还要继续跟着你父王负隅顽抗么？难道非要弄到最后身首异处？如果这样，师太的死又有什么价值呢？”
零枫闻言叹息了一声，“父王不肯收手。。。。。他现在已经完全疯了。。。。”
“那你呢？”永琪继续追问。“师太曾经求我跟小燕子两个帮你一把，但是现在关键在你自己身上，如果你跟你父王一样顽抗到底，我们谁也救不了你。”
零枫眼神空洞地望了一眼漆黑的夜空，许久才道：“我答应了娘要活着，做个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人。。。。。我已经决定离开了。今晚只不过也是到母妃坟前来道别的，没想到刚好碰见了你们。”零枫说到这里转过头来盯着小燕子，自嘲似地笑了笑道：“能在临走之前再见你一面，也算不错啊。”
小燕子被零枫不加掩饰的话弄得有些不知该怎么答话，只是偏过头去不作回应。永琪闻言心里暗松了口气。零枫肯回头就好了，不然自己就是想完成师太的托付都没办法救得了他。
“既然如此，那我就总算不辜负师太以前的托付了，祝你以后有个全新的开始！”
零枫闻言惊奇，“我是朝廷的叛党，你真就这样放我走？”
永琪一笑，“现在我就是想抓你也抓不到手啊，不过我答应了师太，所以我就只当今晚没见过你。零枫已经不复存在了，从今晚以后世上再没有零枫这个人了，不是么？”零枫愣了愣，随即有些无奈地一笑，“是。”
“那就好”永琪同样回以一笑，“我们告辞了，你保重。”说罢朝着零枫抱了抱拳，随即回过头去拉了小燕子道：“小燕子，我们回去吧，这地方不能久呆。”小燕子有些留恋地望了一眼海佳地坟头，而后朝着永琪顺从地点了点头。
“回去了”永琪回头招呼身后带来的人，而后拉着小燕子往墓地外面走去。这地方不能呆太久了，照零枫的话看来，葛尔丹现在已经是打算顽抗到底了，万一真被他发现就麻烦了。零枫望着永琪小燕子远去的背影，眼里有一丝羡慕、不甘、无奈。。。但是到最后也只是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永琪闻言有些吃惊，略一迟疑，停下手来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打算放我们离开？”
零枫扫了一眼正走到永琪身边的小燕子，语调平淡地道：“你们也真是大胆，居然敢这样潜进来。真不知是你们过于自信还是太看不起我准葛尔的守卫。。。。唉。。。。你们快走吧，被父王发现你们就别想离开了。”
“你要放我们走？！”小燕子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你又想搞什么阴谋？”
零枫闻言盯着小燕子自嘲般地一笑：“你觉得我现在还能耍什么阴谋？我好不容易想对你好一次你能不能不要用那样的眼神来看着我。”
“呃…”小燕子一时无语，转脸看向身边的永琪。永琪跟小燕子对望一眼，回头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零枫。良久才问道：“师太情况怎么样了？”零枫闻言神色一黯，一抹悲怆从眼里闪过。“我娘…离开了…”
“师太离开了？她去哪里了？她不是中了一箭么，怎么…”
“小燕子”小燕子没明白零枫所谓的“离开”意味着什么，惊奇得连连追问，一旁的永琪突然扯了扯她的衣袖。看到永琪不一样的神色，小燕子忽地明白过来了。“师太…？怎么…怎么会这样呢？我当初中了一箭不也没事吗，师太她…”
零枫怆然地笑了笑：“或许这就是天意…是我害了我娘…”见到零枫脸上的悔恨悲怆之色，小燕子一时也有些心软起来，想起以前的事又有点赌气地道：“你总算是良心发现了，如果你早点醒悟，师太也不会死了。”零枫闻言，眼里的悔恨之色更盛了。永琪看了一眼此刻显得有些颓废的零枫，试探性地道：
“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还要继续跟着你父王负隅顽抗么？难道非要弄到最后身首异处？如果这样，师太的死又有什么价值呢？”
零枫闻言叹息了一声，“父王不肯收手。。。。。他现在已经完全疯了。。。。”
“那你呢？”永琪继续追问。“师太曾经求我跟小燕子两个帮你一把，但是现在关键在你自己身上，如果你跟你父王一样顽抗到底，我们谁也救不了你。”
零枫眼神空洞地望了一眼漆黑的夜空，许久才道：“我答应了娘要活着，做个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人。。。。。我已经决定离开了。今晚只不过也是到母妃坟前来道别的，没想到刚好碰见了你们。”零枫说到这里转过头来盯着小燕子，自嘲似地笑了笑道：“能在临走之前再见你一面，也算不错啊。”
小燕子被零枫不加掩饰的话弄得有些不知该怎么答话，只是偏过头去不作回应。永琪闻言心里暗松了口气。零枫肯回头就好了，不然自己就是想完成师太的托付都没办法救得了他。
“既然如此，那我就总算不辜负师太以前的托付了，祝你以后有个全新的开始！”
零枫闻言惊奇，“我是朝廷的叛党，你真就这样放我走？”
永琪一笑，“现在我就是想抓你也抓不到手啊，不过我答应了师太，所以我就只当今晚没见过你。零枫已经不复存在了，从今晚以后世上再没有零枫这个人了，不是么？”零枫愣了愣，随即有些无奈地一笑，“是。”
“那就好”永琪同样回以一笑，“我们告辞了，你保重。”说罢朝着零枫抱了抱拳，随即回过头去拉了小燕子道：“小燕子，我们回去吧，这地方不能久呆。”小燕子有些留恋地望了一眼海佳地坟头，而后朝着永琪顺从地点了点头。
“回去了”永琪回头招呼身后带来的人，而后拉着小燕子往墓地外面走去。这地方不能呆太久了，照零枫的话看来，葛尔丹现在已经是打算顽抗到底了，万一真被他发现就麻烦了。零枫望着永琪小燕子远去的背影，眼里有一丝羡慕、不甘、无奈。。。但是到最后也只是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这里我倒是没想到那么多，这段是刚刚赶完的，赶完就发了。。。其实觉得这段写得有些匆忙了。好像就是匆匆一面完成任务一样，很多东西没有完全交代和铺述清楚。。。。主要是我赶得急，不敢再拖啊。
第二十四章
两天以后，告别了兆惠将军和边疆各位将士，永琪、小燕子以及尔泰、赛娅一行人终于踏上了返回京城的路途。一路上，四个年轻人有说有笑，时而携手徐行，时而策马奔腾，好不轻松惬意。那种境况就像他们在路上放声高唱的那首歌一样，“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与几个月前来到蒙古时的情形相比，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拨开云雾见天日，他们那份发自内心的轻松愉快感染了同行的每一个人。经过了几日几夜的路程，他们最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沐浴着朝阳回到了久别的紫禁城。
“参见皇阿玛（皇上），皇阿玛（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永琪，你总算回来了！这次蒙古之行你功不可没啊！不愧是我爱新觉罗家的子孙！”看着眼前从边疆归来的几个年轻人，乾隆心情大好。尤其是见到跪在最前面的永琪时，他眼里更是有种掩不住的骄傲和自豪，那是一位父亲看待衣锦归来的儿子时一样的眼神。关于永琪在蒙古的种种事迹，他早已在兆惠的奏折里了解得一清二楚。兆惠的性子他最是清楚，能得他如此夸赞，那么永琪的表现就必定是十分不错了。不论是作为一位君王还是一名父亲，他都为眼前的儿子感到骄傲和自豪。亲自走上前去扶起永琪，乾隆面带笑容地将永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青年依然是星眉剑目，气宇轩昂，所不同的是此刻的他与几个月前相比略微黑了点，但是眉宇间那股勃然的英气却更显突出。整个人看上去少了一份当初的温润稚气，多了一分气势和成熟。就这样近距离地看着，有股凌人的气质隐隐约约地散发出来。颀长的身躯在朝阳的映照下更显挺拔。如果说几个月前的永琪是身居深宫的温室幼龙，那么现在的永琪则更像是一只历练过风雨的雄鹰，有着一股凛冽的王者之气。但是他天生的温文气质又很好地将那股霸气内敛起来，含而微露，威而不怒。看着眼前的永琪，乾隆不由得满意地点了点头。
“永琪，看来这次蒙古之行你获益不少啊！”
永琪闻言拱手回道：“回皇阿玛，儿臣这次确实学到了很多东西，谢皇阿玛给儿臣这个历练和学习的机会，也多亏了兆惠将军的指点和教导。”“恩”乾隆又是连连点了点头，随即道“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也累了，一会儿回去好好歇息一下。皇阿玛先准你几天假，休息够了再去书房。过两天你把你这次蒙古之行写成一份详细的奏折呈上来让朕看看。”
“是，儿臣遵命！”永琪拱手回道，举手投足间尽显一派不凡的气质。乾隆眼里的满意之色不由得又加深了不少。目光瞥到永琪身后的小燕子，乾隆面上的神色微微变了变，而后感叹地道：
“小燕子，你也回来了，这次你受委屈了。”听到乾隆的话，小燕子有些不明状况。永琪见状忙在一旁解释道：“我们在蒙古的事皇阿玛都已经知道了。”乾隆闻言也点了点头表示永琪说得不错。小燕子听罢想起海佳不由得眼眶又红了起来。
“皇上，我没事，只是我娘她……”
“朕都知道了…唉…海佳…是朕当年的糊涂才造成了她这一生的痛苦和不幸啊…是朕负了她…”想起当年那个如当初的小燕子般活泼阳光的海佳，乾隆眼眶也有些湿润起来。海佳的不幸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如今她已香消玉殒…自己却什么也不能为她做。“小燕子，你也受了不少苦，先回漱房斋去休息吧…等到准葛尔的问题完全解决了，朕会派人把海佳的坟墓迁到北京来，让她跟小格格合葬…大漠苦寒…她呆不惯…”乾隆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哽咽起来，那个自己曾经深爱的女子，却因为自己受尽了一生的痛苦和煎熬。如今，这是自己唯一能为她做的事。
“恩，谢谢皇上…”小燕子忍着哭意向乾隆道谢。乾隆伸出手来摸了摸小燕子的头长长地叹了口气。抬头望向尔泰和赛娅两个人，乾隆收起面上的悲恸之色道：赛娅，尔泰，你们两个也辛苦了，都先去休息一下吧。等到你们休息好了，朕有事情要宣布。”“是，皇上。”尔泰和赛娅同时行礼答道。
两天以后，告别了兆惠将军和边疆各位将士，永琪、小燕子以及尔泰、赛娅一行人终于踏上了返回京城的路途。一路上，四个年轻人有说有笑，时而携手徐行，时而策马奔腾，好不轻松惬意。那种境况就像他们在路上放声高唱的那首歌一样，“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与几个月前来到蒙古时的情形相比，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拨开云雾见天日，他们那份发自内心的轻松愉快感染了同行的每一个人。经过了几日几夜的路程，他们最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沐浴着朝阳回到了久别的紫禁城。
“参见皇阿玛（皇上），皇阿玛（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永琪，你总算回来了！这次蒙古之行你功不可没啊！不愧是我爱新觉罗家的子孙！”看着眼前从边疆归来的几个年轻人，乾隆心情大好。尤其是见到跪在最前面的永琪时，他眼里更是有种掩不住的骄傲和自豪，那是一位父亲看待衣锦归来的儿子时一样的眼神。关于永琪在蒙古的种种事迹，他早已在兆惠的奏折里了解得一清二楚。兆惠的性子他最是清楚，能得他如此夸赞，那么永琪的表现就必定是十分不错了。不论是作为一位君王还是一名父亲，他都为眼前的儿子感到骄傲和自豪。亲自走上前去扶起永琪，乾隆面带笑容地将永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青年依然是星眉剑目，气宇轩昂，所不同的是此刻的他与几个月前相比略微黑了点，但是眉宇间那股勃然的英气却更显突出。整个人看上去少了一份当初的温润稚气，多了一分气势和成熟。就这样近距离地看着，有股凌人的气质隐隐约约地散发出来。颀长的身躯在朝阳的映照下更显挺拔。如果说几个月前的永琪是身居深宫的温室幼龙，那么现在的永琪则更像是一只历练过风雨的雄鹰，有着一股凛冽的王者之气。但是他天生的温文气质又很好地将那股霸气内敛起来，含而微露，威而不怒。看着眼前的永琪，乾隆不由得满意地点了点头。
“永琪，看来这次蒙古之行你获益不少啊！”
永琪闻言拱手回道：“回皇阿玛，儿臣这次确实学到了很多东西，谢皇阿玛给儿臣这个历练和学习的机会，也多亏了兆惠将军的指点和教导。”“恩”乾隆又是连连点了点头，随即道“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也累了，一会儿回去好好歇息一下。皇阿玛先准你几天假，休息够了再去书房。过两天你把你这次蒙古之行写成一份详细的奏折呈上来让朕看看。”
“是，儿臣遵命！”永琪拱手回道，举手投足间尽显一派不凡的气质。乾隆眼里的满意之色不由得又加深了不少。目光瞥到永琪身后的小燕子，乾隆面上的神色微微变了变，而后感叹地道：
“小燕子，你也回来了，这次你受委屈了。”听到乾隆的话，小燕子有些不明状况。永琪见状忙在一旁解释道：“我们在蒙古的事皇阿玛都已经知道了。”乾隆闻言也点了点头表示永琪说得不错。小燕子听罢想起海佳不由得眼眶又红了起来。
“皇上，我没事，只是我娘她……”
“朕都知道了…唉…海佳…是朕当年的糊涂才造成了她这一生的痛苦和不幸啊…是朕负了她…”想起当年那个如当初的小燕子般活泼阳光的海佳，乾隆眼眶也有些湿润起来。海佳的不幸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如今她已香消玉殒…自己却什么也不能为她做。“小燕子，你也受了不少苦，先回漱房斋去休息吧…等到准葛尔的问题完全解决了，朕会派人把海佳的坟墓迁到北京来，让她跟小格格合葬…大漠苦寒…她呆不惯…”乾隆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哽咽起来，那个自己曾经深爱的女子，却因为自己受尽了一生的痛苦和煎熬。如今，这是自己唯一能为她做的事。
“恩，谢谢皇上…”小燕子忍着哭意向乾隆道谢。乾隆伸出手来摸了摸小燕子的头长长地叹了口气。抬头望向尔泰和赛娅两个人，乾隆收起面上的悲恸之色道：赛娅，尔泰，你们两个也辛苦了，都先去休息一下吧。等到你们休息好了，朕有事情要宣布。”“是，皇上。”尔泰和赛娅同时行礼答道。
“好了，你们几个都先各自回去休息吧。其他的事，等你们休息够了再办。”乾隆看了看场中的几个年轻人高声宣布道，有些事…虽然他心里清楚，但是很多顾虑他也不得不考虑啊…看着四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他在心里暗叹了口气。“是”同时行了一礼，永琪小燕子几人各自看了一眼自己留恋的人而后依令往各自的住处而去。
“赛娅，你舍得回来了！”赛娅才一踏进自己住的行宫，就听见一个生气的声音传了来。抬头看见说话之人，赛娅“唰”地变了脸色。回过神来，她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走过去挽了那人的手臂蹲在他身侧撒娇地道：“父王，您怎么来了？您不是呆在西藏的吗，怎么这么辛苦跑过来呢？”
“哼！我不过来，我不过来我能见到你吗！你本事大了，为了一个外人，竟然连父王也不要了。”
“父王，”赛娅摇了摇巴勒奔的手臂，而后讨好地道：“我怎么会不要您呢，我只是不放心尔泰，所以跟过去看看而已。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父王您就别生赛娅的气了，您永远是我最爱的人啊！”看着赛娅一副乖乖讨好的样子，巴勒奔一时间软下心来，拉了赛娅的手道：
“赛娅，你也不小了，做事情不能总这么任性。现在你平安回来了父王也不怪你，你先休息一下，等到休息好了，精神充足地去做个漂亮新娘子。”
“做新娘子？”赛娅闻言一愣，而后一脸奇怪地道，“做什么新娘子？”
巴勒奔闻言哈哈一笑，“赛娅你是高兴糊涂了吧，当然是做五阿哥的新娘子啊。五阿哥今天也回来了吧，正好把你们两的婚事给办了，父王也好安心回西藏去啊。”赛娅闻言“腾”地从地上跳起来。“不行！我不嫁给五阿哥！”
巴勒奔闻言面色一沉，“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不嫁给五阿哥你想嫁给谁？福尔泰吗？你想都别想！”
赛娅一时急了，“父王，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嫁给我不喜欢的人呢，难道您就真的一点也不疼我吗？”
“胡说！父王这是为了你好。更何况，是你自己当初说要嫁给五阿哥的，怎么能说是父王逼你的呢？”“可是我现在不喜欢他啊，而且他也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塞给一个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的人？”
“那是你现在被人迷惑，当初你能喜欢他，以后还是会喜欢他。你看五阿哥哪点不如人？年纪轻轻就如此了得，又能文能武，还长得一表人才，现在立了大功更是深得皇上的器重和宠爱，你嫁给他才是幸福和荣耀的事啊。父王这样做，不全都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吗。”巴勒奔拉了赛娅的手好言好语地劝说起来。赛娅拧着眉头偏过头去不理，等到巴勒奔说完了，她才扁着嘴赌气地道：
“你想把我塞给他也得他肯要才行啊，人家根本就有喜欢的人，就算我肯嫁他也不肯娶啊。”
巴勒奔闻言不屑地一笑，“你说那个小燕子吗，她一个民间来的小丫头，怎么能跟你比呢？皇上当初不还是把五阿哥给你了嘛，只要皇上肯答应就行，难道五阿哥还敢抗旨不成。”
赛娅见巴勒奔根本就是铁了心要自己嫁五阿哥，心里又气又急，甩开他的手道：“我不管！我就是不嫁！不嫁！不嫁！不嫁！”
“赛娅你…！”巴勒奔一时气极，抬起手想打赛娅，可是又停在半空不忍下手。赛娅见状知道他不忍打自己，索性扬起脸喊道：“你打啊打啊，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嫁！反正我就是不嫁！”“你…”巴勒奔见赛娅一副挑衅的样子一时气得不行，“啪”地一声，一巴掌就落了下去。赛娅没想到巴勒奔真会动手，捂住被打得火辣辣的左脸，她瞪大眼睛看着巴勒奔。巴勒奔一时也愣住了，赛娅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打她，看着自己的手掌愣了一会儿，他想上去哄一哄赛娅又不知道说什么话。赛娅反应过来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冲着巴勒奔喊了一句：“我讨厌你！”便哭着跑出门去。巴勒奔手还停在半空，看着赛娅跑出去的背影，脑中一直闪过赛娅刚刚那种怨恨和伤心的眼神以及那句哭喊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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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娅？！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漱房斋中，正在跟紫薇有说有笑的小燕子见赛娅眼睛红肿地跑进门来，惊讶地迎了上去。赛娅一听小燕子的话“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燕子，父王他打我，从小到大他都没碰过我一下，今天他居然打了我一巴掌！我讨厌死他了！我以后都不要认他！”
“你父王？”小燕子一愣，“你父王不是已经回西藏去了吗，他怎么会在这里呢？他为什么要打你？他也太暴君了吧！”见赛娅脸颊红肿，小燕子越说越气，哪有爹下这样的重手打自己女儿的。
“小燕子。。”一旁的紫薇拉住小燕子制止她再说下去。“先别说这么多了，金锁，你去拿些冰块过来给赛娅敷敷脸。”说完紫薇又回过头来拉了赛娅道“赛娅，先过去那边坐下来，慢慢说。”赛娅抽泣着任紫薇和小燕子牵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父王为什么要打你呢？他不是一向很疼你吗？”等到赛娅坐定，紫薇接过金锁递过来的冰块替赛娅捂住红肿的左脸，一边奇怪地问道。
赛娅闻言鼻子一酸又哭了起来，“他不是我父王！他要逼我跟五阿哥成亲，我不答应，他就打了我一巴掌。”
“什么？！”小燕子唰地变了脸色，“他逼你跟永琪成亲！那…那尔泰怎么办？永琪呢？他…他怎么说？”
“小燕子，你先别急，五阿哥才刚回来，他也跟你一样不知道情况啊。你放心，就算他知道了，他那么爱你，一定会为了你坚决拒绝这门亲事的，你先别胡思乱想。”紫薇见小燕子脸色惨白，忙拉了她的手安慰道。
小燕子一时有些心慌意乱，“可是…他是个阿哥，而我只是个没爹没娘的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以前还可以靠着我娘做个郡主，现在…我什么也不是啊。而且我什么也不会，皇上怎么会把他那么优秀的儿子给我呢…紫薇，我…现在要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
“小燕子，你什么也不用做，你只要相信我，只要对我有信心就可以了。”小燕子正说着，一个温厚的声音从背后传了来，紧接着一只大手把她冰凉的手握在了掌心。“五阿哥！”看清来人，紫薇、赛娅同时惊喜地叫出声来。永琪向紫薇、赛娅两人点个头表示打招呼，而后继续转脸看着小燕子柔声道：“小燕子，我刚刚回到景阳宫听说西藏王来了就猜到会有这种情况，我是来带你去找皇阿玛的。我要向他禀报，今生今世，除了你，我不会娶任何女人！”
小燕子抬起头来看着永琪，眼里水光盈盈。脸上带着感动，带着不确定，带着惶恐和不安。“可是…可以吗？我真的…可以跟你在一起吗？我…”
“小燕子，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我们一起去找皇阿玛！”永琪打断小燕子的话拉着她往门外而去。他不允许她退却和逃避，再大的困难他要她拿出勇气跟自己一同面对！小燕子任永琪牵着走出漱房斋朝乾清宫而去，一路上看着永琪挺直的背影，她在心里百转千回。自己只是个江湖卖艺没爹没娘的孤儿，曾经以为海佳是自己的娘就可以有个身份能配得上他，可是没想到却是一场更大的噩梦。经历过千辛万苦，原本以为终于可以在一起，可是自己的身份始终都是个问题。前面那个优秀到完美的人，自己真的…可以爱他吗？……
“儿臣参见皇阿玛！”小燕子正在心里胡思乱想，不知不觉间永琪已经拉她进了乾清宫。
抬头见到手拉手跪在案几前的两个年轻人，乾隆心里已经有了底。叹了口气道：“朕就知道你们两个会来。唉…先起来说话吧。”
“不，皇阿玛，儿臣还是跪着吧。皇阿玛，儿臣的来意皇阿玛一定已经猜到了，儿臣斗胆，请皇阿玛收回成命，成全我跟小燕子吧！”永琪说罢，拉着小燕子朝乾隆磕下头去。
乾隆见状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永琪、小燕子，朕知道，你们两个经历了千辛万苦，可是…朕就是作为一国之君也有很多的无可奈何啊！现在准葛尔和回疆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西藏实在不能再出什么意外。当初是朕当众赐的婚，现在如果反悔，西藏王一定不会善霸甘休。永琪，你这次也见到了战争给老百姓带来的灾难，也见到了战场是怎样一番惨烈的场景。你忍心为了儿女私情再让老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吗？你忍心再让前方将士们投入另一场血腥而残酷的战争中吗？皇阿玛知道你们两个的感情深厚，可是朕不能不顾天下的安定啊。如果换作是你处在皇阿玛的位置上，你会怎么处理？是个人感情重要还是天下的稳定重要呢？永琪，你回去再好好想想吧，唉…”
“皇阿玛…”
“永琪，你别说了，皇上说得对，你不能因为我而做错事。皇宫虽然大虽然气派，可是它没有我要的自由，我是燕子啊，燕子就该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如果关在皇宫里闷久了我会死的。我还不想死，我还要去找到我的爹娘…我也不想成天闷在皇宫里，你保重吧，我走了。”小燕子一口气说完，起身冲出门去。永琪一愣，有水珠一样的东西落在脸上，他知道，那是小燕子的泪水。
“不！小燕子你不能走！”大喊一声，永琪疯狂地追出门去。
望着消失在门口的两个背影，乾隆长长地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一个情字累了多少人啊！朕，到底该怎么办好啊…”
。。。。。。。。。。。。
“赛娅？！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漱房斋中，正在跟紫薇有说有笑的小燕子见赛娅眼睛红肿地跑进门来，惊讶地迎了上去。赛娅一听小燕子的话“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燕子，父王他打我，从小到大他都没碰过我一下，今天他居然打了我一巴掌！我讨厌死他了！我以后都不要认他！”
“你父王？”小燕子一愣，“你父王不是已经回西藏去了吗，他怎么会在这里呢？他为什么要打你？他也太暴君了吧！”见赛娅脸颊红肿，小燕子越说越气，哪有爹下这样的重手打自己女儿的。
“小燕子。。”一旁的紫薇拉住小燕子制止她再说下去。“先别说这么多了，金锁，你去拿些冰块过来给赛娅敷敷脸。”说完紫薇又回过头来拉了赛娅道“赛娅，先过去那边坐下来，慢慢说。”赛娅抽泣着任紫薇和小燕子牵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父王为什么要打你呢？他不是一向很疼你吗？”等到赛娅坐定，紫薇接过金锁递过来的冰块替赛娅捂住红肿的左脸，一边奇怪地问道。
赛娅闻言鼻子一酸又哭了起来，“他不是我父王！他要逼我跟五阿哥成亲，我不答应，他就打了我一巴掌。”
“什么？！”小燕子唰地变了脸色，“他逼你跟永琪成亲！那…那尔泰怎么办？永琪呢？他…他怎么说？”
“小燕子，你先别急，五阿哥才刚回来，他也跟你一样不知道情况啊。你放心，就算他知道了，他那么爱你，一定会为了你坚决拒绝这门亲事的，你先别胡思乱想。”紫薇见小燕子脸色惨白，忙拉了她的手安慰道。
小燕子一时有些心慌意乱，“可是…他是个阿哥，而我只是个没爹没娘的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以前还可以靠着我娘做个郡主，现在…我什么也不是啊。而且我什么也不会，皇上怎么会把他那么优秀的儿子给我呢…紫薇，我…现在要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
“小燕子，你什么也不用做，你只要相信我，只要对我有信心就可以了。”小燕子正说着，一个温厚的声音从背后传了来，紧接着一只大手把她冰凉的手握在了掌心。“五阿哥！”看清来人，紫薇、赛娅同时惊喜地叫出声来。永琪向紫薇、赛娅两人点个头表示打招呼，而后继续转脸看着小燕子柔声道：“小燕子，我刚刚回到景阳宫听说西藏王来了就猜到会有这种情况，我是来带你去找皇阿玛的。我要向他禀报，今生今世，除了你，我不会娶任何女人！”
小燕子抬起头来看着永琪，眼里水光盈盈。脸上带着感动，带着不确定，带着惶恐和不安。“可是…可以吗？我真的…可以跟你在一起吗？我…”
“小燕子，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我们一起去找皇阿玛！”永琪打断小燕子的话拉着她往门外而去。他不允许她退却和逃避，再大的困难他要她拿出勇气跟自己一同面对！小燕子任永琪牵着走出漱房斋朝乾清宫而去，一路上看着永琪挺直的背影，她在心里百转千回。自己只是个江湖卖艺没爹没娘的孤儿，曾经以为海佳是自己的娘就可以有个身份能配得上他，可是没想到却是一场更大的噩梦。经历过千辛万苦，原本以为终于可以在一起，可是自己的身份始终都是个问题。前面那个优秀到完美的人，自己真的…可以爱他吗？……
“儿臣参见皇阿玛！”小燕子正在心里胡思乱想，不知不觉间永琪已经拉她进了乾清宫。
抬头见到手拉手跪在案几前的两个年轻人，乾隆心里已经有了底。叹了口气道：“朕就知道你们两个会来。唉…先起来说话吧。”
“不，皇阿玛，儿臣还是跪着吧。皇阿玛，儿臣的来意皇阿玛一定已经猜到了，儿臣斗胆，请皇阿玛收回成命，成全我跟小燕子吧！”永琪说罢，拉着小燕子朝乾隆磕下头去。
乾隆见状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永琪、小燕子，朕知道，你们两个经历了千辛万苦，可是…朕就是作为一国之君也有很多的无可奈何啊！现在准葛尔和回疆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西藏实在不能再出什么意外。当初是朕当众赐的婚，现在如果反悔，西藏王一定不会善霸甘休。永琪，你这次也见到了战争给老百姓带来的灾难，也见到了战场是怎样一番惨烈的场景。你忍心为了儿女私情再让老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吗？你忍心再让前方将士们投入另一场血腥而残酷的战争中吗？皇阿玛知道你们两个的感情深厚，可是朕不能不顾天下的安定啊。如果换作是你处在皇阿玛的位置上，你会怎么处理？是个人感情重要还是天下的稳定重要呢？永琪，你回去再好好想想吧，唉…”
“皇阿玛…”
“永琪，你别说了，皇上说得对，你不能因为我而做错事。皇宫虽然大虽然气派，可是它没有我要的自由，我是燕子啊，燕子就该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如果关在皇宫里闷久了我会死的。我还不想死，我还要去找到我的爹娘…我也不想成天闷在皇宫里，你保重吧，我走了。”小燕子一口气说完，起身冲出门去。永琪一愣，有水珠一样的东西落在脸上，他知道，那是小燕子的泪水。
“不！小燕子你不能走！”大喊一声，永琪疯狂地追出门去。
望着消失在门口的两个背影，乾隆长长地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一个情字累了多少人啊！朕，到底该怎么办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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