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信仰
十二
真正的见到了自己的生父，林灿发现自己并没有表现出来的淡然，他期待见到自己的亲人，渴望得到他的喜爱，现在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的心情，他感到由衷的幸福和满足。这一刻，他想，不管是什么样的困难，只要他们父子一心，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父亲。”这两个字喊出口没有任何勉强，面前的人正是自己一直以来憧憬中父亲的形象。
“我儿。”姜桓楚把林灿拉到近前细细打量，“这一路累了吗？”
“不累。”林灿笑，“向景他们把我照顾的很好。”
“那就好。”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张宝，“你就是张宝吧，谢谢你对我儿的照顾。”
张宝从来没有见过这等气度的人，站在旁边看着林灿二人父子情深，感觉自己的存在实在太多余了，正尴尬间，见姜桓楚对他说话，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不，不不用谢，不是，是老大一直照顾我。”
“父亲，张宝是我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我们……”林灿怕姜桓楚恶了张宝，忙向他解释，说到一半，又无奈的笑：“只怕父亲都已经知道了吧。”以姜家的势力，他当时车祸昏迷时，就该把他从小到大的经历都查清楚了，而且从qq上姜桓楚的透露出的情况来看，他对自己也非常了解。
姜桓楚挑眉：“我儿可是生气了？”
林灿摇头，如果在以前他当然会生气，不过被向景两人伺候了那么久，他竟然没有以前那么重视自己的隐私了。
这时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主人，晚膳已经备好了。”
一顿饭后，初见的些微隔阂已经消失，姜桓楚一边擦手一边笑着说：“灿儿，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开始我给你讲一些姜族的事。”
“好。”林灿在决定回来时就准备好接受姜家少主这个身份了，此时对于了解姜家也没有抵触，不过在族内情况不明之前，还是要把张宝带在身边，“我刚来有些不习惯，让大宝跟我住一起吧。”
姜桓楚自然答应了，把张宝安排在火云殿（姜族少主的住所）主殿旁边的房间，跟林灿想象中的住一间房相差甚远，但见到火云殿各处服侍的人都是跟着他从榕城回来的，应该不会有问题，就没有反对。
之后的几天，林灿一直跟在姜桓楚身边了解姜族的情况，张宝不方便听，林灿又担心他的安全，只让他在火云殿活动，虽然火云殿很大，还是让张宝极不习惯。等林灿摸清楚姜族的情况，发现族人对嫡系忠诚得近乎虔诚，什么“奸臣”，“反对势力”之类都是自己想多了。于是这天姜桓楚午后，林灿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去藏书楼看书，而是带着闷坏了的张宝打算好好逛一逛神农岛。
林灿每天上午跟着姜桓楚学习，下午就陪张宝瞎逛。
神农岛一共十个岛屿，分别叫祖洲﹑瀛洲﹑玄洲﹑炎洲﹑长洲﹑元洲﹑流洲﹑生洲﹑凤麟洲﹑聚窟洲，林灿本以为这是根据汉族神话取的名字，看了姜族先辈的日记才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海内十州，上古时期，神人共居，东方有十个神族，姜族只是其中之一，海内十州就是十族祖地。后来一场大战导致十州破碎，之后神族没落只剩下姜族，姜族先辈收集十州碎片迁往外海，才有了后来的神农岛。
虽然是碎片，这些岛屿仍然灵气十足，有气势磅礴的莽山大河，有清幽秀丽的清溪草地，有峻峭奇险的悬崖决谷……
这天，林灿和张宝正在一处观景阁凭栏观景。看着下面云蒸霞蔚的峡谷：“从上面看下去就跟奇幻世界一样，不知道峡谷里面是什么样子。”
张宝当兵的时候还是去过不少地方的，难得老大问到一个他知道的问题，于是认真的回答：“这种常年照不到阳光的地方，多半都是瘴气弥漫，毒虫遍地，呐，这些看上去很漂亮的彩色雾气，其实就是落叶腐烂后的恶浊之气被锁在峡谷里，经年之后形成的瘴气。”
“咦，是这样吗？”林灿询问的目光看向正跪坐在桌边烹茶的向云。
“是的，少君，峡谷里的确充满了瘴气，不过我们有避开这种五彩瘴的药物，少君随时可以去逛。”
“唉，本来挺有兴趣的，被你们这么一说，我一点都不想去了。”林灿无趣的趴在栏杆上说。
“刑堂纪平叩见少君。”
林灿随着声音转过头去，只见一个长相俊美，就是脸色过于苍白的中年男子正在向他行礼，“起吧，你有什么事？”
“打扰了少君雅兴，少君恕罪。”纪平站起身来，仍然恭敬的微低着头，“请示少君，冒犯少君的许宁应该怎么处置。”
“许宁？”林灿想了一会才把这个海世的执行总裁从记忆里找出来，记得自己帮过他，却被他莫名其妙的开除了，难道冒犯指的就是这个？
“你们原本怎么处置的？”
“回少君，尊上吩咐先关押起来，每天二十重鞭，等少君有闲暇时在由少君处理。”
林灿吓了一跳，虽然自己被莫名解雇是挺冤枉的，但是每天抽一顿鞭子也太严重了吧，本来想就这么放了许宁的，转念又想到姜桓楚对他的关于御下之术的教育，犹豫了一下说道：“就按照规矩来吧。”说完后到底还是有些心软，也不知道那规矩到底是什么样的，又补了一句：“嗯，今天晚上让他来见我。”这样，他们就不能施加太过严苛的刑罚了，否则许宁起不来，耽误了见自己，就是他们的罪过了。
真正的见到了自己的生父，林灿发现自己并没有表现出来的淡然，他期待见到自己的亲人，渴望得到他的喜爱，现在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的心情，他感到由衷的幸福和满足。这一刻，他想，不管是什么样的困难，只要他们父子一心，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父亲。”这两个字喊出口没有任何勉强，面前的人正是自己一直以来憧憬中父亲的形象。
“我儿。”姜桓楚把林灿拉到近前细细打量，“这一路累了吗？”
“不累。”林灿笑，“向景他们把我照顾的很好。”
“那就好。”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张宝，“你就是张宝吧，谢谢你对我儿的照顾。”
张宝从来没有见过这等气度的人，站在旁边看着林灿二人父子情深，感觉自己的存在实在太多余了，正尴尬间，见姜桓楚对他说话，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不，不不用谢，不是，是老大一直照顾我。”
“父亲，张宝是我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我们……”林灿怕姜桓楚恶了张宝，忙向他解释，说到一半，又无奈的笑：“只怕父亲都已经知道了吧。”以姜家的势力，他当时车祸昏迷时，就该把他从小到大的经历都查清楚了，而且从qq上姜桓楚的透露出的情况来看，他对自己也非常了解。
姜桓楚挑眉：“我儿可是生气了？”
林灿摇头，如果在以前他当然会生气，不过被向景两人伺候了那么久，他竟然没有以前那么重视自己的隐私了。
这时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主人，晚膳已经备好了。”
一顿饭后，初见的些微隔阂已经消失，姜桓楚一边擦手一边笑着说：“灿儿，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开始我给你讲一些姜族的事。”
“好。”林灿在决定回来时就准备好接受姜家少主这个身份了，此时对于了解姜家也没有抵触，不过在族内情况不明之前，还是要把张宝带在身边，“我刚来有些不习惯，让大宝跟我住一起吧。”
姜桓楚自然答应了，把张宝安排在火云殿（姜族少主的住所）主殿旁边的房间，跟林灿想象中的住一间房相差甚远，但见到火云殿各处服侍的人都是跟着他从榕城回来的，应该不会有问题，就没有反对。
之后的几天，林灿一直跟在姜桓楚身边了解姜族的情况，张宝不方便听，林灿又担心他的安全，只让他在火云殿活动，虽然火云殿很大，还是让张宝极不习惯。等林灿摸清楚姜族的情况，发现族人对嫡系忠诚得近乎虔诚，什么“奸臣”，“反对势力”之类都是自己想多了。于是这天姜桓楚午后，林灿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去藏书楼看书，而是带着闷坏了的张宝打算好好逛一逛神农岛。
林灿每天上午跟着姜桓楚学习，下午就陪张宝瞎逛。
神农岛一共十个岛屿，分别叫祖洲﹑瀛洲﹑玄洲﹑炎洲﹑长洲﹑元洲﹑流洲﹑生洲﹑凤麟洲﹑聚窟洲，林灿本以为这是根据汉族神话取的名字，看了姜族先辈的日记才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海内十州，上古时期，神人共居，东方有十个神族，姜族只是其中之一，海内十州就是十族祖地。后来一场大战导致十州破碎，之后神族没落只剩下姜族，姜族先辈收集十州碎片迁往外海，才有了后来的神农岛。
虽然是碎片，这些岛屿仍然灵气十足，有气势磅礴的莽山大河，有清幽秀丽的清溪草地，有峻峭奇险的悬崖决谷……
这天，林灿和张宝正在一处观景阁凭栏观景。看着下面云蒸霞蔚的峡谷：“从上面看下去就跟奇幻世界一样，不知道峡谷里面是什么样子。”
张宝当兵的时候还是去过不少地方的，难得老大问到一个他知道的问题，于是认真的回答：“这种常年照不到阳光的地方，多半都是瘴气弥漫，毒虫遍地，呐，这些看上去很漂亮的彩色雾气，其实就是落叶腐烂后的恶浊之气被锁在峡谷里，经年之后形成的瘴气。”
“咦，是这样吗？”林灿询问的目光看向正跪坐在桌边烹茶的向云。
“是的，少君，峡谷里的确充满了瘴气，不过我们有避开这种五彩瘴的药物，少君随时可以去逛。”
“唉，本来挺有兴趣的，被你们这么一说，我一点都不想去了。”林灿无趣的趴在栏杆上说。
“刑堂纪平叩见少君。”
林灿随着声音转过头去，只见一个长相俊美，就是脸色过于苍白的中年男子正在向他行礼，“起吧，你有什么事？”
“打扰了少君雅兴，少君恕罪。”纪平站起身来，仍然恭敬的微低着头，“请示少君，冒犯少君的许宁应该怎么处置。”
“许宁？”林灿想了一会才把这个海世的执行总裁从记忆里找出来，记得自己帮过他，却被他莫名其妙的开除了，难道冒犯指的就是这个？
“你们原本怎么处置的？”
“回少君，尊上吩咐先关押起来，每天二十重鞭，等少君有闲暇时在由少君处理。”
林灿吓了一跳，虽然自己被莫名解雇是挺冤枉的，但是每天抽一顿鞭子也太严重了吧，本来想就这么放了许宁的，转念又想到姜桓楚对他的关于御下之术的教育，犹豫了一下说道：“就按照规矩来吧。”说完后到底还是有些心软，也不知道那规矩到底是什么样的，又补了一句：“嗯，今天晚上让他来见我。”这样，他们就不能施加太过严苛的刑罚了，否则许宁起不来，耽误了见自己，就是他们的罪过了。
十三
看完了峡谷，又乘车去看了小叶紫檀林。
说是树林，其实只有二十来棵树稀稀疏疏地立在山坡上，林灿好奇地抚摸着修长挺直的树干，“听说这种树长的很慢，这些都有碗口粗了吧，长了多久了？”
一直伺候在旁的管理这一小片树林的淳于年忙答道：“回少君，这是两百多年前先族长见紫檀木越来越少，便命下奴的曾祖父从印度找来紫檀幼苗种植。只可惜这里跟印度那边的环境到底不一样，虽然选择了环境相似，灵气充足的暝岚坡种植，但质地比印度，缅甸那边的差远了。”
林灿顿觉失望：“不知道印度缅甸的野生紫檀是什么样子的，对了，大宝，你不是去缅甸出过任务吗，见过紫檀没？大宝，大宝？”林灿转过头见张宝低着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敲了下这货的头，见他捂着额头委屈的看过来，揽过他的肩膀问：“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张宝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林灿，又瞄了一眼旁边的淳于年和向景向云，低下头，声音闷闷地：“没什么？”
林灿无趣地放开张宝，径自往山坡下的轿车走去，“算了，今天也累了，早点回去吧。”没有看见身后张宝失落的眼神。
林灿这个少君要回去，其他人自然不敢违背，向景快步上前未林灿打开后座的车门，服侍着林灿上车后才坐上驾驶位，林灿坐好，对想跟上来服侍的向云说：“你坐前面去，我跟大宝聊会儿。”
“是。”
待张宝坐到林灿身边，林灿又命向景升起前后的隔板，才示意张宝：“说吧。”
“说，说什么？”张宝在林灿的目光灼灼中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
“从峡谷那边出来你就不对劲，还有你刚才在山上那欲语还休的小眼神儿，不是有事对我说吗？”
“我，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快问。”
“那个许总裁，他也没有犯很严重的错吧，老大，你，你为什么……”第一次质疑自家老大，张宝既愧疚又难受，语气难免期期艾艾的。
林灿本以为张宝想起了什么难言的往事，已经做好了倾听排解的准备，没想到他魂不守舍半天竟然在想这个，“其实我也觉得许宁没犯什么大不了的错，但他们不这么觉得啊，我，嗯，我爸把他留着不处置，就是等着我处置呢，如果我就这么放了，会威严扫地的……”
张宝心情更加复杂，他认识的林灿可不是会为了所谓的威严就责罚别人的人。而林灿的声音还在源源不断的传入耳朵，“我知道你不习惯，其实我一开始也不习惯，可是，这么大一个族群，从上古时代传承到现在，还要一直传下去，这是需要信仰之力的，只有他们尊敬我，相信我，畏惧我，才会信仰我，才有信仰之力……”
是啊，老大现在已经是一个大家族的少主了，他负担着一个族群的传承，不再是自己单纯善良的老大了，这才一个月，以后他还会改变更多，和自己的差距会更大。
张宝越想越难过，他阻止不了，他不甘心，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像今晚，老大会去见许宁，他不愿意，可他同样阻止不了。
张宝回来后一直心绪不高，林灿知道那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改变太大的缘故，可是没办法，每个人都是不停的在改变的。张宝刚退役回来的时候林灿也感觉很不适应呢，感觉张宝变得成熟了好多，气势都凌厉了好多，可后来一起住了一阵，慢慢的那些生疏隔阂就没有了，最重要的是林灿能感觉到张宝还是一如既往的尊敬自己，那中二气质虽然被一身兵痞气息掩盖，但还是存在着。
林灿觉得张宝闹情绪就是因为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自己没能即时跟他沟通造成的，于是林灿回来后一直拉着张宝聊天，晚饭也没让向景向云伺候，果然，打闹一阵后，张宝就高兴而来起来。
两人正摊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吐槽：“真是不明白你一大男人怎么就喜欢看这种狗血的偶像剧。”林灿今天很是迁就张宝，看电视都随着张宝的喜好。
张宝专注的看完一个男女主角误会吵架的小高*潮剧情后，才对林灿的话有了反应：“我都跟你说过了，士兵突击那种电视剧都是假的，真正的军营哪是那样的啊？”
“我喜欢的就是边看电视边听你讲军营实录啊。”林灿看着电视里狗血的剧情，无趣的叹了口气。
这时，门外传来向云的请示：“少君，许宁求见。”
“让他进来吧。”
林灿还是很淡定，张宝却坐不住了，他干咳一声：“老大，我先回去了。”
“急什么？”林灿奇怪的看了一眼张宝，“你屋里电视不是坏了吗？”
“咳！”张宝很尴尬，这的确是他为了赖在老大这里找的借口，但现在他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其实，这段时间张宝在林灿处理姜家的事情时都是回避态度的，他不想被人，特别是被老大想成是他攀附姜家。
林灿却想把张宝牵扯进来，张宝是他发小，从小相扶持着长大，说是刎颈之交也不为过，既然已经有难同当了，现在姜家又没有危险，为什么不能有福同享呢？他也知道张宝心态别扭，一直在找机会，两人都见过的许宁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口。
张宝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看着膝行进来的许宁，张宝惊讶的张着嘴，想说的话也忘在脑后了。
看完了峡谷，又乘车去看了小叶紫檀林。
说是树林，其实只有二十来棵树稀稀疏疏地立在山坡上，林灿好奇地抚摸着修长挺直的树干，“听说这种树长的很慢，这些都有碗口粗了吧，长了多久了？”
一直伺候在旁的管理这一小片树林的淳于年忙答道：“回少君，这是两百多年前先族长见紫檀木越来越少，便命下奴的曾祖父从印度找来紫檀幼苗种植。只可惜这里跟印度那边的环境到底不一样，虽然选择了环境相似，灵气充足的暝岚坡种植，但质地比印度，缅甸那边的差远了。”
林灿顿觉失望：“不知道印度缅甸的野生紫檀是什么样子的，对了，大宝，你不是去缅甸出过任务吗，见过紫檀没？大宝，大宝？”林灿转过头见张宝低着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敲了下这货的头，见他捂着额头委屈的看过来，揽过他的肩膀问：“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张宝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林灿，又瞄了一眼旁边的淳于年和向景向云，低下头，声音闷闷地：“没什么？”
林灿无趣地放开张宝，径自往山坡下的轿车走去，“算了，今天也累了，早点回去吧。”没有看见身后张宝失落的眼神。
林灿这个少君要回去，其他人自然不敢违背，向景快步上前未林灿打开后座的车门，服侍着林灿上车后才坐上驾驶位，林灿坐好，对想跟上来服侍的向云说：“你坐前面去，我跟大宝聊会儿。”
“是。”
待张宝坐到林灿身边，林灿又命向景升起前后的隔板，才示意张宝：“说吧。”
“说，说什么？”张宝在林灿的目光灼灼中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
“从峡谷那边出来你就不对劲，还有你刚才在山上那欲语还休的小眼神儿，不是有事对我说吗？”
“我，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快问。”
“那个许总裁，他也没有犯很严重的错吧，老大，你，你为什么……”第一次质疑自家老大，张宝既愧疚又难受，语气难免期期艾艾的。
林灿本以为张宝想起了什么难言的往事，已经做好了倾听排解的准备，没想到他魂不守舍半天竟然在想这个，“其实我也觉得许宁没犯什么大不了的错，但他们不这么觉得啊，我，嗯，我爸把他留着不处置，就是等着我处置呢，如果我就这么放了，会威严扫地的……”
张宝心情更加复杂，他认识的林灿可不是会为了所谓的威严就责罚别人的人。而林灿的声音还在源源不断的传入耳朵，“我知道你不习惯，其实我一开始也不习惯，可是，这么大一个族群，从上古时代传承到现在，还要一直传下去，这是需要信仰之力的，只有他们尊敬我，相信我，畏惧我，才会信仰我，才有信仰之力……”
是啊，老大现在已经是一个大家族的少主了，他负担着一个族群的传承，不再是自己单纯善良的老大了，这才一个月，以后他还会改变更多，和自己的差距会更大。
张宝越想越难过，他阻止不了，他不甘心，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像今晚，老大会去见许宁，他不愿意，可他同样阻止不了。
张宝回来后一直心绪不高，林灿知道那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改变太大的缘故，可是没办法，每个人都是不停的在改变的。张宝刚退役回来的时候林灿也感觉很不适应呢，感觉张宝变得成熟了好多，气势都凌厉了好多，可后来一起住了一阵，慢慢的那些生疏隔阂就没有了，最重要的是林灿能感觉到张宝还是一如既往的尊敬自己，那中二气质虽然被一身兵痞气息掩盖，但还是存在着。
林灿觉得张宝闹情绪就是因为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自己没能即时跟他沟通造成的，于是林灿回来后一直拉着张宝聊天，晚饭也没让向景向云伺候，果然，打闹一阵后，张宝就高兴而来起来。
两人正摊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吐槽：“真是不明白你一大男人怎么就喜欢看这种狗血的偶像剧。”林灿今天很是迁就张宝，看电视都随着张宝的喜好。
张宝专注的看完一个男女主角误会吵架的小高*潮剧情后，才对林灿的话有了反应：“我都跟你说过了，士兵突击那种电视剧都是假的，真正的军营哪是那样的啊？”
“我喜欢的就是边看电视边听你讲军营实录啊。”林灿看着电视里狗血的剧情，无趣的叹了口气。
这时，门外传来向云的请示：“少君，许宁求见。”
“让他进来吧。”
林灿还是很淡定，张宝却坐不住了，他干咳一声：“老大，我先回去了。”
“急什么？”林灿奇怪的看了一眼张宝，“你屋里电视不是坏了吗？”
“咳！”张宝很尴尬，这的确是他为了赖在老大这里找的借口，但现在他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其实，这段时间张宝在林灿处理姜家的事情时都是回避态度的，他不想被人，特别是被老大想成是他攀附姜家。
林灿却想把张宝牵扯进来，张宝是他发小，从小相扶持着长大，说是刎颈之交也不为过，既然已经有难同当了，现在姜家又没有危险，为什么不能有福同享呢？他也知道张宝心态别扭，一直在找机会，两人都见过的许宁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口。
张宝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看着膝行进来的许宁，张宝惊讶的张着嘴，想说的话也忘在脑后了。
十四
许宁穿着一件桃红色的丝袍，款式典雅，把许宁硬朗的面容衬托得更加英俊，唯一的问题就是这袍子的透明度比较高，林灿能影影绰绰的看到胸前两枚金色的铃铛，还有绑在下身上的显眼的蝴蝶结。
不同往日的沉稳冷漠，也不同上次见面时的威严凌厉，此时的许宁低眉顺眼，姿态温顺的膝行着来到林灿脚边，恭敬地扣下首：“罪奴许宁叩见少君。”
他的姿势和一般的叩首礼不同，双手交叠于额下，腰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臀部高高翘起。
看，看见了，若隐若现的股间那一抹玉色是如此的明显，以至于林灿压根就没有听见许宁说的些什么。
张宝却火烧屁股似的跳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老大，你，你，我，我，我先回去了。”不等林灿回答，就好烧火燎的跑出去了。
林*处男*灿也没心思搭理张宝，实际上他现在脸红耳热，费了莫大的意志才眼睛从面前这具极尽诱惑的躯体上拔出来，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涩的嗓子，眼睛瞄着一边的沙发扶手，“起来吧。”
“谢少君。”许宁直起上身，仍然温顺的垂着眼，只是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因羞涩期待而晕起的霞色。
林灿再不敢将眼光落到许宁身上，也就没有发现许宁惨白的脸色，他平静了一会儿心绪，发现许宁是不打算主动说话了，气氛越来越尴尬，必须说点什么了，“咳，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许宁面如死灰，重重地磕了个头，“罪奴知错。”
“别罪奴罪奴的了，你自称，嗯，自称名字吧。”
“是，宁知道了。”
林灿没等到许宁回答他的问题，觉得自己可能问到了什么隐私，感觉更加尴尬了，暗自酝酿下一个话题，却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许宁已经解开了腰间的衣带，正要脱去那件半透明的袍子。
这副衣衫半解的模样更加让人遐想连篇，林灿只觉得热血上涌，忙用手摸了摸鼻子，呼，还好没有流鼻血，要不热就丑大了。回过神来，林灿又惊又怒：“你在干什么？”
许宁动作顿时僵硬，他没有名分，侍寝时便只有透明丝袍和裸 体两种装扮。穿着丝袍引起了少君的质疑，许宁下意识地要换成另一种，没想到又遭到了训斥，感受着少君的怒气，平时聪慧的许宁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间僵在那里。
好在许宁到底不是什么都不懂，虽然没有实际经验，但网上的禁 也是看过一些的，冷静下来也知道发生了误会。于是在自己的衣柜了找了一套没穿过的浴袍扔过去，“穿上！”
见许宁乖乖地把浴袍披在外面，松了口气，才发现人家还维持着标准的跪姿，显然没他的允许也不敢起来，也没有为难他的心思，叫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
“咳，我叫你来是因为有件事实在好奇，想问问你。”
许宁惊讶的抬起头，林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要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了睡你？”
许宁脸上一红，尴尬之余又是松了口气又是失望。他进来是没敢乱看，听到张宝声音时才知道有外人在场，还以为林灿要折辱他，如今看来，林灿并没有那个意思，当然，失望的是林灿也没有叫他侍寝的意思。
许宁穿着一件桃红色的丝袍，款式典雅，把许宁硬朗的面容衬托得更加英俊，唯一的问题就是这袍子的透明度比较高，林灿能影影绰绰的看到胸前两枚金色的铃铛，还有绑在下身上的显眼的蝴蝶结。
不同往日的沉稳冷漠，也不同上次见面时的威严凌厉，此时的许宁低眉顺眼，姿态温顺的膝行着来到林灿脚边，恭敬地扣下首：“罪奴许宁叩见少君。”
他的姿势和一般的叩首礼不同，双手交叠于额下，腰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臀部高高翘起。
看，看见了，若隐若现的股间那一抹玉色是如此的明显，以至于林灿压根就没有听见许宁说的些什么。
张宝却火烧屁股似的跳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老大，你，你，我，我，我先回去了。”不等林灿回答，就好烧火燎的跑出去了。
林*处男*灿也没心思搭理张宝，实际上他现在脸红耳热，费了莫大的意志才眼睛从面前这具极尽诱惑的躯体上拔出来，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涩的嗓子，眼睛瞄着一边的沙发扶手，“起来吧。”
“谢少君。”许宁直起上身，仍然温顺的垂着眼，只是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因羞涩期待而晕起的霞色。
林灿再不敢将眼光落到许宁身上，也就没有发现许宁惨白的脸色，他平静了一会儿心绪，发现许宁是不打算主动说话了，气氛越来越尴尬，必须说点什么了，“咳，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许宁面如死灰，重重地磕了个头，“罪奴知错。”
“别罪奴罪奴的了，你自称，嗯，自称名字吧。”
“是，宁知道了。”
林灿没等到许宁回答他的问题，觉得自己可能问到了什么隐私，感觉更加尴尬了，暗自酝酿下一个话题，却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许宁已经解开了腰间的衣带，正要脱去那件半透明的袍子。
这副衣衫半解的模样更加让人遐想连篇，林灿只觉得热血上涌，忙用手摸了摸鼻子，呼，还好没有流鼻血，要不热就丑大了。回过神来，林灿又惊又怒：“你在干什么？”
许宁动作顿时僵硬，他没有名分，侍寝时便只有透明丝袍和裸 体两种装扮。穿着丝袍引起了少君的质疑，许宁下意识地要换成另一种，没想到又遭到了训斥，感受着少君的怒气，平时聪慧的许宁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间僵在那里。
好在许宁到底不是什么都不懂，虽然没有实际经验，但网上的禁 也是看过一些的，冷静下来也知道发生了误会。于是在自己的衣柜了找了一套没穿过的浴袍扔过去，“穿上！”
见许宁乖乖地把浴袍披在外面，松了口气，才发现人家还维持着标准的跪姿，显然没他的允许也不敢起来，也没有为难他的心思，叫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
“咳，我叫你来是因为有件事实在好奇，想问问你。”
许宁惊讶的抬起头，林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要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了睡你？”
许宁脸上一红，尴尬之余又是松了口气又是失望。他进来是没敢乱看，听到张宝声音时才知道有外人在场，还以为林灿要折辱他，如今看来，林灿并没有那个意思，当然，失望的是林灿也没有叫他侍寝的意思。
十五
“那天早上，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林灿虽然从小就被丢弃在孤儿院，但他长得玉雪可爱，阿姨们特别喜欢他，小朋友们也爱跟健康活泼又聪明的林灿玩，到了上学后，林灿的成绩非常好，老师们也不因为他的孤儿身份而看轻他，反而对他多有照顾。虽然物质条件不好，但林灿还怎么怎么受过气，就算有个别同学不喜他，对他说过些风凉话，他也清楚的知道那不过是因为嫉妒罢了，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就这样顺风顺水的读完小学，中学，大学，然后用他优秀的实习经历和全优的成绩进入了海世集团，凭借俊美的相貌和强大的学习能力，林灿很快上手工作，成功的融入新的人群。
林灿第一次也可以说是唯一一次挫折，来自于面前的许宁，只是因为好心的收留了许宁一晚，就失去了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工作。当时林灿是不解，委屈，甚至愤怒的。现在，因为身份的反转，委屈愤怒没有了，但是疑惑和介怀仍然存在。
许宁听到这个问题当即脸色煞白的跪在地上请罪。
“降罪就算了，罚也罚过了，我现在就想知道原因。”这段日子老是被人像个暴君似的对待，林灿有些烦了。
许宁也不敢起身，就这么跪在林灿面前，小心翼翼的说：“奴是从益善堂出来的。”
“嗯。”益善堂林灿有了解到，一开始益善堂是姜族安置孤儿的地方，这些孤儿都被培养成族长的近卫、侍人，因为要近身服侍族长，有被信任的还要帮助族长处理事务，要求自然严苛，所以出来的子弟大多都非常优秀。有一代族长觉得益善堂的师资不能浪费了，遂每年选取十二岁的族中优秀子弟进益善堂培养，渐渐的益善堂就渐渐成为精英学堂，族长和少主身边的人和在外的各大领主几乎都是出自益善堂，许宁身为最年轻的领主出身益善堂林灿并不意外，但他现在想听的并不是这个。
许宁听出林灿语气中的不耐烦，就算这个原因实在说不出口，也不敢再拖延了：“益善堂规定，欢课以优秀结业的学员，嗯，要每日清洁，随时，准备，侍奉主人。并且，三十岁内不得，成婚，不得……”
唔，从许宁期期艾艾的话语中，林灿到底是听明白了，许宁在承欢课拿了优秀，所以得为主子守身如玉到三十岁。除了他主子，也就是姜桓楚，可能现在还有他林灿，其他人都不得碰他的裸体。那时候林灿还不是姜族少君，所以醉后无意中犯戒的许宁恼羞成怒之下，就开除了林灿。
欢课，林灿抽了抽嘴角：“那个欢课，拿到优秀有什么好处吗？”究竟是什么好处让许宁这种优秀男人甘心雌伏于另一个人身下啊。
许宁早已是面色羞红而又激动：“欢课优秀方能有侍奉尊上和少君的资格。”说罢害羞带怯的看了林灿一眼。
可惜，这一眼中的风情林灿没有收到，他此刻心绪翻覆，难以平静。看许宁的样子，他是真的觉得侍奉尊上和少君是一种荣誉，这就是信仰吗？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次相见，许宁表现出来的种种卑微之态，不仅是两人身份地位有了颠覆性的变化，更多的是他把自己摆在了至高的地位，林灿认为的卑微在他看来是理所当然。
回到神农岛以来，林灿对于姜桓楚的教导都进度极快，只有作为族长的根本力量——信仰少有领悟。一方面是姜族信仰大部分在姜桓楚手里，而林灿以前的二十二年从未接触过这种神秘力量，另一方面则是对信仰的认识不足，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跟那些搞封建迷信的老头老太差不多。
这一次，林灿侧面见识了何谓虔诚，对于信仰这种力量终于有了些许领悟，当下赶紧挥退许宁，自己静下心来好好的回忆姜桓楚给他讲过的课。
“那天早上，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林灿虽然从小就被丢弃在孤儿院，但他长得玉雪可爱，阿姨们特别喜欢他，小朋友们也爱跟健康活泼又聪明的林灿玩，到了上学后，林灿的成绩非常好，老师们也不因为他的孤儿身份而看轻他，反而对他多有照顾。虽然物质条件不好，但林灿还怎么怎么受过气，就算有个别同学不喜他，对他说过些风凉话，他也清楚的知道那不过是因为嫉妒罢了，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就这样顺风顺水的读完小学，中学，大学，然后用他优秀的实习经历和全优的成绩进入了海世集团，凭借俊美的相貌和强大的学习能力，林灿很快上手工作，成功的融入新的人群。
林灿第一次也可以说是唯一一次挫折，来自于面前的许宁，只是因为好心的收留了许宁一晚，就失去了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工作。当时林灿是不解，委屈，甚至愤怒的。现在，因为身份的反转，委屈愤怒没有了，但是疑惑和介怀仍然存在。
许宁听到这个问题当即脸色煞白的跪在地上请罪。
“降罪就算了，罚也罚过了，我现在就想知道原因。”这段日子老是被人像个暴君似的对待，林灿有些烦了。
许宁也不敢起身，就这么跪在林灿面前，小心翼翼的说：“奴是从益善堂出来的。”
“嗯。”益善堂林灿有了解到，一开始益善堂是姜族安置孤儿的地方，这些孤儿都被培养成族长的近卫、侍人，因为要近身服侍族长，有被信任的还要帮助族长处理事务，要求自然严苛，所以出来的子弟大多都非常优秀。有一代族长觉得益善堂的师资不能浪费了，遂每年选取十二岁的族中优秀子弟进益善堂培养，渐渐的益善堂就渐渐成为精英学堂，族长和少主身边的人和在外的各大领主几乎都是出自益善堂，许宁身为最年轻的领主出身益善堂林灿并不意外，但他现在想听的并不是这个。
许宁听出林灿语气中的不耐烦，就算这个原因实在说不出口，也不敢再拖延了：“益善堂规定，欢课以优秀结业的学员，嗯，要每日清洁，随时，准备，侍奉主人。并且，三十岁内不得，成婚，不得……”
唔，从许宁期期艾艾的话语中，林灿到底是听明白了，许宁在承欢课拿了优秀，所以得为主子守身如玉到三十岁。除了他主子，也就是姜桓楚，可能现在还有他林灿，其他人都不得碰他的裸体。那时候林灿还不是姜族少君，所以醉后无意中犯戒的许宁恼羞成怒之下，就开除了林灿。
欢课，林灿抽了抽嘴角：“那个欢课，拿到优秀有什么好处吗？”究竟是什么好处让许宁这种优秀男人甘心雌伏于另一个人身下啊。
许宁早已是面色羞红而又激动：“欢课优秀方能有侍奉尊上和少君的资格。”说罢害羞带怯的看了林灿一眼。
可惜，这一眼中的风情林灿没有收到，他此刻心绪翻覆，难以平静。看许宁的样子，他是真的觉得侍奉尊上和少君是一种荣誉，这就是信仰吗？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次相见，许宁表现出来的种种卑微之态，不仅是两人身份地位有了颠覆性的变化，更多的是他把自己摆在了至高的地位，林灿认为的卑微在他看来是理所当然。
回到神农岛以来，林灿对于姜桓楚的教导都进度极快，只有作为族长的根本力量——信仰少有领悟。一方面是姜族信仰大部分在姜桓楚手里，而林灿以前的二十二年从未接触过这种神秘力量，另一方面则是对信仰的认识不足，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跟那些搞封建迷信的老头老太差不多。
这一次，林灿侧面见识了何谓虔诚，对于信仰这种力量终于有了些许领悟，当下赶紧挥退许宁，自己静下心来好好的回忆姜桓楚给他讲过的课。
第二天，姜桓楚对林灿的进步非常欣慰，早早的放了林灿下课，林灿想起昨天张宝没精打采的样子，遂去找他一起出去游玩，嗯，这几天也把祖州逛的差不多了，正好今天时间早，可以去其他岛上看看。林灿兴匆匆的去找张宝，还没出口邀请，就听到他的请求。
“你说你要进益善堂？”
昨天刚知道益善堂里还有那种变态的欢课，而且想必思想政治课也不少，今天就听到张宝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林灿怎么可能答应，“你怎么又这样的想法?”
“我考虑了好几天了，”张宝迫切的看着林灿，“老大你也知道我只是初中毕业，现在有这个机会，我就想进修一下。”
“原来是这样。”林灿松了口气，“你就算在益善堂毕业了也没有文凭发给你，还是找个大学比较好，你想上哪所大学，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我都能给你办妥。”
“可是在姜族，益善堂比任何名校文凭都管用，老大，我还想跟着你，想要在你身边占有一席之地，益善堂毕业是必须的。”
林灿一愣，“你还真打算在这姜族扎根啦？”
张宝郑重的说：“咱们十二岁那年不是发过誓吗，我要一辈子跟着你，做你的小弟，老大你既然成了这姜族少主，我自然要想办法在姜族中立足。”
“可，可是，我并没有打算在这里久待啊。”
这次轮到张宝吃惊了：“不打算在这里久待，什么意思？”
“咳，这里是很好啦，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行动有人伺候，可是，我还是比较怀念以前有目标有压力的日子。所以，我本来打算，父亲的继承人告一段落后就跟他告辞的，以后每年抽时间回来看他就是了。”
“那，姜族长答应了吗？”
“呃，应该会答应吧。”毕竟当初也没有强求他回来，林灿总觉得父亲对他并没有太多的要求。林灿也没有从此摆脱姜族的想法，身为唯一的继承人，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没觉得现在的自己对姜族有多重要，毕竟族长还在呢。所以林灿就想先按照自己制定好的人生蓝图过几年，等父亲老了再回来尽自己的义务。
张宝对林灿的想法不以为然，姜族长在张宝面前都是慈爱可亲，宽容随和的，但张宝从岛上的人对族长敬畏的态度来看，这个姜族长绝不是简单的人，当初他没有强求林灿回族里，一方面是不想林灿对他太过排斥，另一方面恐怕也另有安排，最终林灿不是自己回来了吗？
这段时间林灿上课的时候张宝也想了很多，他虽然算不上聪明，却在某些方面有种特殊的直觉，现在他就觉得林灿只怕是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所以，他还是坚持想要在益善堂里学习，毕业了后，也是老大的一个助力。
林灿劝了很久张宝还是坚持要进益善堂，烦躁的走了两圈，转身问张宝：“你知不知道益善堂是什么地方，虽然姜族中人觉得进益善堂是荣耀，但那里实际上就是为族长培养奴隶之所。”
“就算从那里出来会变成奴隶，我也认了。”
林灿震惊了，以一种从未认识过张宝的眼神打量着他半晌后，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张宝并没有避开林灿的手，只是闷声说：“老大，对你来说自由平等是生命中最基本的要求，但我并不渴望这些，这几年在军队了，我一直都很习惯听从命令，当然，我常常希望那些命令是来自于你。”张宝拿起抽出一根烟，绕着手指转了两圈有放回去了，林灿注意到他有一段时间没有抽烟了。
“老大，我追求的就是能跟在你身后，一直做你的小弟，可是现在，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你别急着否认，老大，可能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虽然怀念以前的日子，可是对现在的生活并没有不适，你正在渐渐习惯被伺候，被仰望，老大，你那么优秀，我真的害怕有一天，我连仰望你的资格都没有。”
“你说你要进益善堂？”
昨天刚知道益善堂里还有那种变态的欢课，而且想必思想政治课也不少，今天就听到张宝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林灿怎么可能答应，“你怎么又这样的想法?”
“我考虑了好几天了，”张宝迫切的看着林灿，“老大你也知道我只是初中毕业，现在有这个机会，我就想进修一下。”
“原来是这样。”林灿松了口气，“你就算在益善堂毕业了也没有文凭发给你，还是找个大学比较好，你想上哪所大学，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我都能给你办妥。”
“可是在姜族，益善堂比任何名校文凭都管用，老大，我还想跟着你，想要在你身边占有一席之地，益善堂毕业是必须的。”
林灿一愣，“你还真打算在这姜族扎根啦？”
张宝郑重的说：“咱们十二岁那年不是发过誓吗，我要一辈子跟着你，做你的小弟，老大你既然成了这姜族少主，我自然要想办法在姜族中立足。”
“可，可是，我并没有打算在这里久待啊。”
这次轮到张宝吃惊了：“不打算在这里久待，什么意思？”
“咳，这里是很好啦，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行动有人伺候，可是，我还是比较怀念以前有目标有压力的日子。所以，我本来打算，父亲的继承人告一段落后就跟他告辞的，以后每年抽时间回来看他就是了。”
“那，姜族长答应了吗？”
“呃，应该会答应吧。”毕竟当初也没有强求他回来，林灿总觉得父亲对他并没有太多的要求。林灿也没有从此摆脱姜族的想法，身为唯一的继承人，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没觉得现在的自己对姜族有多重要，毕竟族长还在呢。所以林灿就想先按照自己制定好的人生蓝图过几年，等父亲老了再回来尽自己的义务。
张宝对林灿的想法不以为然，姜族长在张宝面前都是慈爱可亲，宽容随和的，但张宝从岛上的人对族长敬畏的态度来看，这个姜族长绝不是简单的人，当初他没有强求林灿回族里，一方面是不想林灿对他太过排斥，另一方面恐怕也另有安排，最终林灿不是自己回来了吗？
这段时间林灿上课的时候张宝也想了很多，他虽然算不上聪明，却在某些方面有种特殊的直觉，现在他就觉得林灿只怕是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所以，他还是坚持想要在益善堂里学习，毕业了后，也是老大的一个助力。
林灿劝了很久张宝还是坚持要进益善堂，烦躁的走了两圈，转身问张宝：“你知不知道益善堂是什么地方，虽然姜族中人觉得进益善堂是荣耀，但那里实际上就是为族长培养奴隶之所。”
“就算从那里出来会变成奴隶，我也认了。”
林灿震惊了，以一种从未认识过张宝的眼神打量着他半晌后，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张宝并没有避开林灿的手，只是闷声说：“老大，对你来说自由平等是生命中最基本的要求，但我并不渴望这些，这几年在军队了，我一直都很习惯听从命令，当然，我常常希望那些命令是来自于你。”张宝拿起抽出一根烟，绕着手指转了两圈有放回去了，林灿注意到他有一段时间没有抽烟了。
“老大，我追求的就是能跟在你身后，一直做你的小弟，可是现在，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你别急着否认，老大，可能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虽然怀念以前的日子，可是对现在的生活并没有不适，你正在渐渐习惯被伺候，被仰望，老大，你那么优秀，我真的害怕有一天，我连仰望你的资格都没有。”
十六
蕴得楼，神裔血脉者方可进入的藏书楼，林灿正在里面翻看着历代族长的手记。张宝的那番话令林灿十分动容，虽然他仍然不理解张宝甘居人下的想法，但尊重他的选择，所以林灿想看看先辈们有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他们又是怎么解决的。
“咦！”林灿快速翻动书页的手一顿，仔细的看着手记上的内容：晨起揽镜，两鬓微星，恍然寿命不足一年也。
这是上上代族长的临终小记，所以里面的话半文不白的，林灿倒是能看懂，他不明白的是两鬓斑白跟寿命有什么关系。想到鬓边头发都白玩了的姜桓楚，林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遂放弃寻找关于益善堂的资料，转而关心神裔寿命方面。
翻遍了半壁墙的书，林灿得出结论，神裔血脉老年期极短，古时候还可找寻一些天材地宝延长寿命，但现在灵气驳杂，一旦感到身体开始衰老，就只有两三年的寿命了，而一旦头发开始发白，一般只剩半年到一年的寿命。
而父亲他……！
林灿放下书奔向姜桓楚的住处——燧明宫。
“父亲！”今天的燧明宫比较安静，林灿离开时还随处可见的姜桓楚的近侍也不见人影，林灿心里担心父亲，虽然察觉到也没有细想，直接推开姜桓楚午休厢房的大门。
“父——”喊声戛然而止，林灿呆愣了一会，满面涨红的道歉：“对，对不起。”一边手忙脚乱的从外面和上门。
慌乱的跑到一边的回廊下坐下，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仍是止不住的脸红心跳。父亲一改在林灿面前时的慈和庄重的样子，慵懒的斜躺在软塌上，而一向矜持谨慎的左冬衣衫半露的跪在姜桓楚胯下，脑袋一耸一耸的，雪臀一晃一晃的……
不能在想了，这是父亲的贴身近侍！林灿在心里警告自己，却暗自松了口气，他看了那些资料，还以为父亲命不久矣，没想到还那么有精力，看来自己是什么地方误会了，林灿忽略了以前看到的八十老翁仍然让人怀孕生子的新闻。
正胡思乱想间，已经穿戴整齐的左冬来到面前跪下：“少君，主人请您进去。”
面对左冬，林灿多少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咳，我这就过去。”说罢，也不看左冬自顾起身回到之前的厢房。
“父亲。”
姜桓楚间林灿还红着脸，取笑道：“怎么，还害羞？”
“咳，没，没有。”我有什么害羞的，要羞也是你这老不羞的害羞吧。
“哈哈，看你这样子，不会还没有开荤吧？”
林灿恼羞成怒的瞪了姜桓楚一眼：“我才二十一岁，没，没有那什么是正常的好不好？”其实林灿长得俊，大学时倒是有不少学姐学妹倒追过他，只是他一直忙着打工赚生活费，偶尔还要接济一下孤儿院，哪里有空谈恋爱，自然也就没有机会交出自己的第一次了。
姜桓楚也想起林灿以前受的苦，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之前的都过去了，为父以后不会让你再受苦了，不过你也可以尝试下了，只有经过了性事的才是真正的男人，别担心，向景向云还有你那些近侍都是你的人。”有暗示除了自己的近侍和已婚的，林灿看上了哪个都可以收做近侍。
看到林灿脸上烧得都可以冒烟了，姜桓楚也就放过他，转而问道：“你这样急匆匆的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蕴得楼，神裔血脉者方可进入的藏书楼，林灿正在里面翻看着历代族长的手记。张宝的那番话令林灿十分动容，虽然他仍然不理解张宝甘居人下的想法，但尊重他的选择，所以林灿想看看先辈们有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他们又是怎么解决的。
“咦！”林灿快速翻动书页的手一顿，仔细的看着手记上的内容：晨起揽镜，两鬓微星，恍然寿命不足一年也。
这是上上代族长的临终小记，所以里面的话半文不白的，林灿倒是能看懂，他不明白的是两鬓斑白跟寿命有什么关系。想到鬓边头发都白玩了的姜桓楚，林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遂放弃寻找关于益善堂的资料，转而关心神裔寿命方面。
翻遍了半壁墙的书，林灿得出结论，神裔血脉老年期极短，古时候还可找寻一些天材地宝延长寿命，但现在灵气驳杂，一旦感到身体开始衰老，就只有两三年的寿命了，而一旦头发开始发白，一般只剩半年到一年的寿命。
而父亲他……！
林灿放下书奔向姜桓楚的住处——燧明宫。
“父亲！”今天的燧明宫比较安静，林灿离开时还随处可见的姜桓楚的近侍也不见人影，林灿心里担心父亲，虽然察觉到也没有细想，直接推开姜桓楚午休厢房的大门。
“父——”喊声戛然而止，林灿呆愣了一会，满面涨红的道歉：“对，对不起。”一边手忙脚乱的从外面和上门。
慌乱的跑到一边的回廊下坐下，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仍是止不住的脸红心跳。父亲一改在林灿面前时的慈和庄重的样子，慵懒的斜躺在软塌上，而一向矜持谨慎的左冬衣衫半露的跪在姜桓楚胯下，脑袋一耸一耸的，雪臀一晃一晃的……
不能在想了，这是父亲的贴身近侍！林灿在心里警告自己，却暗自松了口气，他看了那些资料，还以为父亲命不久矣，没想到还那么有精力，看来自己是什么地方误会了，林灿忽略了以前看到的八十老翁仍然让人怀孕生子的新闻。
正胡思乱想间，已经穿戴整齐的左冬来到面前跪下：“少君，主人请您进去。”
面对左冬，林灿多少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咳，我这就过去。”说罢，也不看左冬自顾起身回到之前的厢房。
“父亲。”
姜桓楚间林灿还红着脸，取笑道：“怎么，还害羞？”
“咳，没，没有。”我有什么害羞的，要羞也是你这老不羞的害羞吧。
“哈哈，看你这样子，不会还没有开荤吧？”
林灿恼羞成怒的瞪了姜桓楚一眼：“我才二十一岁，没，没有那什么是正常的好不好？”其实林灿长得俊，大学时倒是有不少学姐学妹倒追过他，只是他一直忙着打工赚生活费，偶尔还要接济一下孤儿院，哪里有空谈恋爱，自然也就没有机会交出自己的第一次了。
姜桓楚也想起林灿以前受的苦，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之前的都过去了，为父以后不会让你再受苦了，不过你也可以尝试下了，只有经过了性事的才是真正的男人，别担心，向景向云还有你那些近侍都是你的人。”有暗示除了自己的近侍和已婚的，林灿看上了哪个都可以收做近侍。
看到林灿脸上烧得都可以冒烟了，姜桓楚也就放过他，转而问道：“你这样急匆匆的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呃，”林灿犹豫了一下，他心里其实非常不想跟姜桓楚提起寿命问题，仿佛不提，姜桓楚就还有很久可活一般，既然是个误会，就不用跟姜桓楚提了，怀抱着这种鸵鸟心态把上午和张宝的对话跟姜桓楚讲了：“我那个兄弟张宝，他想进益善堂学习，您看能不能……”
“张宝既然能给你提供信仰，又能接受你的赐福，想来也是姜族之后，进益善堂倒是没问题，只是你舍得？”灿儿不是跟张宝很要好吗，怎么舍得送张宝去益善堂里接受那些严苛的训练？
“他坚持，我也没有办法，从小到大张宝很少求过我，这一次我也实在没办法拒绝，所以父亲，能不能免除张宝的思想课和侍奉方面的课程，只让他学些知识和技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张宝接受那些奴化教育。
“这是张宝的要求吗？”姜桓楚皱眉。
“那倒不是，是我，我不想张宝学这些。”
“唉——”姜桓楚无奈的看着林灿，“就依你吧。”既然灿儿不愿他接受忠诚教育，那就不能放到重要的位置上了，我姜族人才济济，并不缺张宝一个，就让他陪伴在灿儿身边吧，一个人独坐高处，终究太寂寞了。
林灿兴奋的回去对张宝说了结果，张宝确不以为然，他混了多年的军营，军队里跟大学自由散漫的风气不同，就算元帅的儿子来了，也是跟普通士兵一样同甘共苦，没有任何特例。所以，在管理严苛的益善堂里，特例并不一定受欢迎，当然，张宝很感动林灿的照顾，就不泼他的冷水了，反正到了益善堂里林灿也不知道他学了些什么。
晚上，林灿正躺在浴池里闭目养神，向景跪在一旁为他按摩，要说这火云殿里最让林灿满意的地方就是这从温泉引水过来的浴池了，特别舒服，每天睡觉前都要泡一泡。如张宝所说，向景这些服侍他也习惯了，可今天不知为什么，老是想起白天左冬服侍父亲的场景，让他身体的某个地方有些蠢蠢欲动。
林灿有些尴尬的示意停下，向景便扶林灿起来，轻轻的服侍他擦拭更衣。往天向景都是服侍林灿睡下后就悄然退下的，今天却还跪在床前，红着脸欲言又止的。
林灿见状问道：“什么事？”
“少君，不知少君今晚可要用谁侍寝？”向景也看到了林灿的冲动，在他的观念中，林灿有了需要自然不需忍耐，何况对于这种事他们都早有准备，甚至颇为期待，所以虽然羞红了脸，眼睛却是亮晶晶的。
林灿今天得了姜桓楚的暗示，知道这岛上有大批的美人可以临幸，也不想再麻烦五指姑娘了。在考虑人选的时候不禁想起上次许宁诱人的扮相，又对所谓的欢课优秀成绩有些好奇，就问：“许宁还在岛上吗？”
向景本来红着的脸就是一白，那失落的表情掩都掩饰不住，但还是恭恭敬敬的答道：“回少君，在的，许先生原定后天才回榕城。可要向景安排许先生来侍寝？”
“嗯。”
“张宝既然能给你提供信仰，又能接受你的赐福，想来也是姜族之后，进益善堂倒是没问题，只是你舍得？”灿儿不是跟张宝很要好吗，怎么舍得送张宝去益善堂里接受那些严苛的训练？
“他坚持，我也没有办法，从小到大张宝很少求过我，这一次我也实在没办法拒绝，所以父亲，能不能免除张宝的思想课和侍奉方面的课程，只让他学些知识和技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张宝接受那些奴化教育。
“这是张宝的要求吗？”姜桓楚皱眉。
“那倒不是，是我，我不想张宝学这些。”
“唉——”姜桓楚无奈的看着林灿，“就依你吧。”既然灿儿不愿他接受忠诚教育，那就不能放到重要的位置上了，我姜族人才济济，并不缺张宝一个，就让他陪伴在灿儿身边吧，一个人独坐高处，终究太寂寞了。
林灿兴奋的回去对张宝说了结果，张宝确不以为然，他混了多年的军营，军队里跟大学自由散漫的风气不同，就算元帅的儿子来了，也是跟普通士兵一样同甘共苦，没有任何特例。所以，在管理严苛的益善堂里，特例并不一定受欢迎，当然，张宝很感动林灿的照顾，就不泼他的冷水了，反正到了益善堂里林灿也不知道他学了些什么。
晚上，林灿正躺在浴池里闭目养神，向景跪在一旁为他按摩，要说这火云殿里最让林灿满意的地方就是这从温泉引水过来的浴池了，特别舒服，每天睡觉前都要泡一泡。如张宝所说，向景这些服侍他也习惯了，可今天不知为什么，老是想起白天左冬服侍父亲的场景，让他身体的某个地方有些蠢蠢欲动。
林灿有些尴尬的示意停下，向景便扶林灿起来，轻轻的服侍他擦拭更衣。往天向景都是服侍林灿睡下后就悄然退下的，今天却还跪在床前，红着脸欲言又止的。
林灿见状问道：“什么事？”
“少君，不知少君今晚可要用谁侍寝？”向景也看到了林灿的冲动，在他的观念中，林灿有了需要自然不需忍耐，何况对于这种事他们都早有准备，甚至颇为期待，所以虽然羞红了脸，眼睛却是亮晶晶的。
林灿今天得了姜桓楚的暗示，知道这岛上有大批的美人可以临幸，也不想再麻烦五指姑娘了。在考虑人选的时候不禁想起上次许宁诱人的扮相，又对所谓的欢课优秀成绩有些好奇，就问：“许宁还在岛上吗？”
向景本来红着的脸就是一白，那失落的表情掩都掩饰不住，但还是恭恭敬敬的答道：“回少君，在的，许先生原定后天才回榕城。可要向景安排许先生来侍寝？”
“嗯。”
不会写肉，费了老大的劲憋出这点来。没有虐，甚至都没有正式做，毕竟林灿比不上其他老司机，毕竟是第一次，一开始并不占据主动，后面也是由着本能来。
第二天早上，林灿在向云温柔的叫起声中睁开眼，向云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了下额头和脸颊，待林灿醒醒神后，向景送上一盏润肺暖胃的甜汤，待迷迷糊糊的林灿喝下后，向云就服侍他穿衣洗脸梳头，向景跪在旁边给他着袜穿鞋。
林灿收拾好出来，餐厅已经摆好惹腾腾的早餐，一碟蟹粉灌汤包，一碗红菇鸭丝粥，几样配菜。
向景抢前一步拉开椅子，服侍林灿坐下，向云忙递上调羹，林灿开始喝粥，向云在旁边布菜。因林灿不喜铺张，早餐较少，林灿刚好能吃完，然后向景奉上漱口水和毛巾，由向云服侍着漱口擦脸。
饭毕，林灿带着方以言和刘剪秋前往燧明宫听课。林灿领悟信仰后，课程进度比较快，于是林灿和姜桓楚两父子课后也有了闲聊的时间。
“听说你昨晚收用了许宁？”姜桓楚从左冬手里拿过茶盏喝了一口，慢悠悠的说。
当着下人的面，林灿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心里暗叹姜桓楚对岛上的掌控力，自己身边的事都瞒不过他。
“可要收他为近侍？”
“呃，这就不用了，”林灿看了一眼旁边细心伺候的方以言和刘剪秋，“我有这些近侍已经够了。”
姜桓楚眼里闪过一丝惊异：“你，当初给你的近侍规，你没有看吗？”
林灿想起当初向景向云入住他出租屋旁边的时候是给了他一本上面写着近侍规的册子来着，只是当初时他非常排斥姜家的一切，就随手扔在一边从来没有看过，所以老实的摇摇头。
“哈哈哈，所谓近侍，近身伺候主子，当然要主子自己挑选才行，还要有个认主仪式，你的情况特殊，为父替你挑了第一批近侍，但是认主仪式也是必须的，否则他们就不算真正的近侍，你这么久都没进行认主，为父还以为你不满意呢。”
“啊？”这规矩还真是龟毛啊，“父亲的眼光很好，孩儿很满意，父亲，怎么进行这个认主仪式呢？”
“你找近侍规看看吧，那上面第一页就是写的认主仪式，后面的虽然是约束近侍的规矩，但你也要看看，别被不规矩的近侍蒙蔽了。”
“呃，是，父亲。”
“去吧。”
“是。”
林灿收拾好出来，餐厅已经摆好惹腾腾的早餐，一碟蟹粉灌汤包，一碗红菇鸭丝粥，几样配菜。
向景抢前一步拉开椅子，服侍林灿坐下，向云忙递上调羹，林灿开始喝粥，向云在旁边布菜。因林灿不喜铺张，早餐较少，林灿刚好能吃完，然后向景奉上漱口水和毛巾，由向云服侍着漱口擦脸。
饭毕，林灿带着方以言和刘剪秋前往燧明宫听课。林灿领悟信仰后，课程进度比较快，于是林灿和姜桓楚两父子课后也有了闲聊的时间。
“听说你昨晚收用了许宁？”姜桓楚从左冬手里拿过茶盏喝了一口，慢悠悠的说。
当着下人的面，林灿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心里暗叹姜桓楚对岛上的掌控力，自己身边的事都瞒不过他。
“可要收他为近侍？”
“呃，这就不用了，”林灿看了一眼旁边细心伺候的方以言和刘剪秋，“我有这些近侍已经够了。”
姜桓楚眼里闪过一丝惊异：“你，当初给你的近侍规，你没有看吗？”
林灿想起当初向景向云入住他出租屋旁边的时候是给了他一本上面写着近侍规的册子来着，只是当初时他非常排斥姜家的一切，就随手扔在一边从来没有看过，所以老实的摇摇头。
“哈哈哈，所谓近侍，近身伺候主子，当然要主子自己挑选才行，还要有个认主仪式，你的情况特殊，为父替你挑了第一批近侍，但是认主仪式也是必须的，否则他们就不算真正的近侍，你这么久都没进行认主，为父还以为你不满意呢。”
“啊？”这规矩还真是龟毛啊，“父亲的眼光很好，孩儿很满意，父亲，怎么进行这个认主仪式呢？”
“你找近侍规看看吧，那上面第一页就是写的认主仪式，后面的虽然是约束近侍的规矩，但你也要看看，别被不规矩的近侍蒙蔽了。”
“呃，是，父亲。”
“去吧。”
“是。”
十八
合上近侍规，一下午匆匆看完一本两指厚的规矩，精神颇为乏累，遂闭眼靠在沙发上休息。
“少君辛苦了，喝口茶吧。”随着向景低沉的声音，一杯温热的金枝玉草茶停在林灿嘴边，同时，向云温热的手指抚上林灿太阳穴，轻柔的按摩着。
林灿喝了一口茶，挥挥手，向景将茶放在茶几上，半跪在地上开始为林灿按腿。
享受着跟往常一样的服侍，林灿难得的升起一丝愧疚。
姜家的近侍是近身伺候主子的人，都是由主子亲自挑选，林灿情况特殊，才由姜桓楚待他选了向景向云他们，但仍然需要林灿承认方才能成为真正的近侍，也就是说，现在他们做着近侍的事，却并没有得到近侍的名。但在这样的尴尬处境中，他们仍然尽心尽力的伺候自己，最多也就是在自己高兴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提出想要成为自己的近侍，可惜自己根本没听懂，还以为他们是在表忠心呢。现在既然知道了这个认主的规矩，就要给他们一个交待。
林灿沉吟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把人都叫进来吧，今天就认主。”
“是，多谢少君。”向景向云激动地跪下谢恩，声音中已经有了一丝哽咽。
林灿挥挥手，却听向云问道：“少君，要叫许宁吗？”少君只召幸过许宁一人，可见对他十分喜欢，所以虽然不喜许宁，仍然尽职的提醒。
“许宁？”林灿想起那一夜，脸上一红，“他毕竟是一方领主，就不耽搁他了。”虽然在姜族中近侍和领主地位差不多，近侍因为贴近主子，有代主子发布命令的权利，在某些方面还要占优势，但在林灿看来这就跟清贵翰林和一方大员的区别，在没有什么升迁机会，也不相互统属的情况下，当然选山高皇帝远又手握大权的地方大员比较舒服。
于是向景去打电话叫人，向云继续给林灿按摩头皮。没一会一行七人鱼贯而入：“叩见少主。”
林灿摆手，向云也停下按摩，来到林灿前面和向景一起跪在前排。林灿这才看向跪候的人，五男三女，向景向云作为贴身近侍跪在前排，其他六人在后排，皆是俊男美女，且各有特色，跪在一起却又气场融洽，真是非常养眼。
林灿见几人都是一脸激动两眼发光的样子，不禁暗叹姜族人的忠诚，那么厚一本近侍规，密密麻麻的记着各种规矩，上面全是“必须”，“禁止”等字眼，林灿看得都累，何况遵守，而眼前八人却是甘之如饴。
认主仪式很简单，就是用信仰之力在近侍额头上结一个契印，这契印寻常人不可见，受信仰之力祝福过的人却能感知到。另外，认主之后，八人就属于林灿了，他们的信仰之力将全部献给林灿而非姜族，而他们也由林灿来赐福。
长洲岛上的一处别墅，许宁正在书房远程处理这海世集团的事务，只是今天的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望向窗外，好似在期待什么，但他的理智明白，不应该有这样的期待，于是很快又强制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文件中。
“啊！”忽然听到他的生活秘书吴陌的惊呼，许宁再也静不下心，索性出门看看，“小陌，出什么事了？”
一抬头，见到向景，也是心里一惊，只是他到底心有城府，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笑着恭喜：“向景公子成为近侍了，恭喜。”
“多谢。”一向沉稳寡言的向景今天也笑得一脸满足快乐。
“向景公子难得来我榕海阁，请进去喝杯茶。”
“多谢许先生，只是我来是主上有吩咐。”
许宁和一边的吴陌皆是面上一肃，拱手向祖州岛方向一礼：“请少君吩咐。”
“许先生这次回榕城后，烦劳帮我照看一下爱心孤儿院。”
“谨遵少君之命。”
“许先生明早就要出行，向景就不打扰了，祝许先生一路顺风。”
“多谢。”
送走向景，许宁再也掩饰不住脸色难看，虽然早有准备，但少君真的没有留下自己。许宁还是忍不住心中失落，而且，少君正式收近侍了，也没有想到自己，是昨晚没有伺候得好吗，还是因为早先冒犯过少君的事？
过了一会儿，吴陌进来小心翼翼的问：“宁哥，要收拾行李吗？”
“收拾吧。”既然少君不打算收下自己，再拖又有何意义呢？
“宁哥，您别难过，少君既然记挂着爱心孤儿院，迟早会回榕城的，到时候，有的是机会亲近少君。”
“到时候再说吧。”许宁还是没精打采的，自己已经二十五岁了，比不得向景等人，何况少君身边还有刘剪秋方以言等鲜嫩的，等少君回榕城不知是何年何月，那时候自己更是人老珠黄，哪里还能入得少君的眼。
合上近侍规，一下午匆匆看完一本两指厚的规矩，精神颇为乏累，遂闭眼靠在沙发上休息。
“少君辛苦了，喝口茶吧。”随着向景低沉的声音，一杯温热的金枝玉草茶停在林灿嘴边，同时，向云温热的手指抚上林灿太阳穴，轻柔的按摩着。
林灿喝了一口茶，挥挥手，向景将茶放在茶几上，半跪在地上开始为林灿按腿。
享受着跟往常一样的服侍，林灿难得的升起一丝愧疚。
姜家的近侍是近身伺候主子的人，都是由主子亲自挑选，林灿情况特殊，才由姜桓楚待他选了向景向云他们，但仍然需要林灿承认方才能成为真正的近侍，也就是说，现在他们做着近侍的事，却并没有得到近侍的名。但在这样的尴尬处境中，他们仍然尽心尽力的伺候自己，最多也就是在自己高兴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提出想要成为自己的近侍，可惜自己根本没听懂，还以为他们是在表忠心呢。现在既然知道了这个认主的规矩，就要给他们一个交待。
林灿沉吟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把人都叫进来吧，今天就认主。”
“是，多谢少君。”向景向云激动地跪下谢恩，声音中已经有了一丝哽咽。
林灿挥挥手，却听向云问道：“少君，要叫许宁吗？”少君只召幸过许宁一人，可见对他十分喜欢，所以虽然不喜许宁，仍然尽职的提醒。
“许宁？”林灿想起那一夜，脸上一红，“他毕竟是一方领主，就不耽搁他了。”虽然在姜族中近侍和领主地位差不多，近侍因为贴近主子，有代主子发布命令的权利，在某些方面还要占优势，但在林灿看来这就跟清贵翰林和一方大员的区别，在没有什么升迁机会，也不相互统属的情况下，当然选山高皇帝远又手握大权的地方大员比较舒服。
于是向景去打电话叫人，向云继续给林灿按摩头皮。没一会一行七人鱼贯而入：“叩见少主。”
林灿摆手，向云也停下按摩，来到林灿前面和向景一起跪在前排。林灿这才看向跪候的人，五男三女，向景向云作为贴身近侍跪在前排，其他六人在后排，皆是俊男美女，且各有特色，跪在一起却又气场融洽，真是非常养眼。
林灿见几人都是一脸激动两眼发光的样子，不禁暗叹姜族人的忠诚，那么厚一本近侍规，密密麻麻的记着各种规矩，上面全是“必须”，“禁止”等字眼，林灿看得都累，何况遵守，而眼前八人却是甘之如饴。
认主仪式很简单，就是用信仰之力在近侍额头上结一个契印，这契印寻常人不可见，受信仰之力祝福过的人却能感知到。另外，认主之后，八人就属于林灿了，他们的信仰之力将全部献给林灿而非姜族，而他们也由林灿来赐福。
长洲岛上的一处别墅，许宁正在书房远程处理这海世集团的事务，只是今天的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望向窗外，好似在期待什么，但他的理智明白，不应该有这样的期待，于是很快又强制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文件中。
“啊！”忽然听到他的生活秘书吴陌的惊呼，许宁再也静不下心，索性出门看看，“小陌，出什么事了？”
一抬头，见到向景，也是心里一惊，只是他到底心有城府，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笑着恭喜：“向景公子成为近侍了，恭喜。”
“多谢。”一向沉稳寡言的向景今天也笑得一脸满足快乐。
“向景公子难得来我榕海阁，请进去喝杯茶。”
“多谢许先生，只是我来是主上有吩咐。”
许宁和一边的吴陌皆是面上一肃，拱手向祖州岛方向一礼：“请少君吩咐。”
“许先生这次回榕城后，烦劳帮我照看一下爱心孤儿院。”
“谨遵少君之命。”
“许先生明早就要出行，向景就不打扰了，祝许先生一路顺风。”
“多谢。”
送走向景，许宁再也掩饰不住脸色难看，虽然早有准备，但少君真的没有留下自己。许宁还是忍不住心中失落，而且，少君正式收近侍了，也没有想到自己，是昨晚没有伺候得好吗，还是因为早先冒犯过少君的事？
过了一会儿，吴陌进来小心翼翼的问：“宁哥，要收拾行李吗？”
“收拾吧。”既然少君不打算收下自己，再拖又有何意义呢？
“宁哥，您别难过，少君既然记挂着爱心孤儿院，迟早会回榕城的，到时候，有的是机会亲近少君。”
“到时候再说吧。”许宁还是没精打采的，自己已经二十五岁了，比不得向景等人，何况少君身边还有刘剪秋方以言等鲜嫩的，等少君回榕城不知是何年何月，那时候自己更是人老珠黄，哪里还能入得少君的眼。
原本林灿的时间安排是上午跟姜桓楚学习，下午陪张宝到处逛，现在张宝去了玄洲的益善堂，益善堂不让家属探望，林灿也不好去看他。正无聊间，却见向云拿着他的手机过来了。
林灿一向不爱带手机，以前除了工作时间不得不带，下班后都是把手机扔在一边，现在一直是近侍在帮他保管手机。
林灿正没精打采的在游轮上海钓，看到来电显示，立刻把钓竿递给吕杰，接起了电话：“周教授，您回来了？”
“嗯，回来了才知道你小子竟然辞职了，现在在哪里呢？”
周建兴是林灿大学时期的教授，对林灿非常看重，大二时就破例招林灿参与他的项目，林灿毕业时是打算收他做研究生的。只是当时爱心孤儿院的一个定期捐款的慈善家突然断了捐款，爱心孤儿院资金困难，林灿决定先参加工作，帮孤儿院度过难关再说。
周教授虽然惋惜，但也理解支持林灿的决定，并且表示林灿宽裕些的时候仍然可以跟着他读研。林灿辞职回神农岛的时候周教授正在一个没有信号的地方维修一座古寺，要不然早就打电话来询问了。
说实话，如果没有姜族的事，林灿的规划就是工作两年，做一些普通的建筑设计，然后跟着周教授读研，见识一些特殊的，艺术性的建筑，毕业后考建筑师……
“周教授，我父亲找到了我，现在我在家里。”
周教授是知道林灿的情况的，听到林灿找到了父亲，心里也为他高兴，只是他关心的并不是这个，“恭喜，但你也用不着辞职啊。”
“周教授，我知道您的心意，只是我父亲，他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想留在家里好好陪陪他。我家在海外的一座岛上，不方便继续在榕城工作。”这几天，姜桓楚脸上多起来的皱纹，还有逐渐虚弱下来的身体，让林灿再没有了侥幸之心——他的父亲，真的命不久矣。林灿很难过，又不敢跟姜桓楚说，怕徒增伤心，也只有更加努力的学习，更多时间的陪伴在父亲身边。
周教授皱眉，家在岛上，却有能力在内陆的榕城找到林灿，只怕林灿的家世并不简单，“那你不打算再做建筑行业了？”林灿这孩子天赋非常高，放弃就太可惜了。
林灿一愣，他当初选择读建筑设计专业是因为这个专业比较好找工作，在几年的学习中，他也喜欢上了这个行业，所以他刚来岛上的时候还念着想回榕城工作，但现在因为父亲的身体决定留在岛上——至少要陪着父亲走完生命中的最后一程——这段时间竟从未想过未来的问题。
他现在还适合做建筑师吗——毕竟海世集团将来都是他的产业的一部分——他就算做出一番事业，能和海世比吗？可如果不做建筑师，自己又能做什么呢？毕竟，作为神裔，他的职责只有每年祭天的时候，给族人赐福罢了。
林灿心里游移不定，最终也没能给周教授一个满意的答复。第二天跟姜桓楚闲聊的时候，林灿就把这件事跟姜桓楚说了，他很想知道父亲平时都是做什么打发时间的。
林灿一向不爱带手机，以前除了工作时间不得不带，下班后都是把手机扔在一边，现在一直是近侍在帮他保管手机。
林灿正没精打采的在游轮上海钓，看到来电显示，立刻把钓竿递给吕杰，接起了电话：“周教授，您回来了？”
“嗯，回来了才知道你小子竟然辞职了，现在在哪里呢？”
周建兴是林灿大学时期的教授，对林灿非常看重，大二时就破例招林灿参与他的项目，林灿毕业时是打算收他做研究生的。只是当时爱心孤儿院的一个定期捐款的慈善家突然断了捐款，爱心孤儿院资金困难，林灿决定先参加工作，帮孤儿院度过难关再说。
周教授虽然惋惜，但也理解支持林灿的决定，并且表示林灿宽裕些的时候仍然可以跟着他读研。林灿辞职回神农岛的时候周教授正在一个没有信号的地方维修一座古寺，要不然早就打电话来询问了。
说实话，如果没有姜族的事，林灿的规划就是工作两年，做一些普通的建筑设计，然后跟着周教授读研，见识一些特殊的，艺术性的建筑，毕业后考建筑师……
“周教授，我父亲找到了我，现在我在家里。”
周教授是知道林灿的情况的，听到林灿找到了父亲，心里也为他高兴，只是他关心的并不是这个，“恭喜，但你也用不着辞职啊。”
“周教授，我知道您的心意，只是我父亲，他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想留在家里好好陪陪他。我家在海外的一座岛上，不方便继续在榕城工作。”这几天，姜桓楚脸上多起来的皱纹，还有逐渐虚弱下来的身体，让林灿再没有了侥幸之心——他的父亲，真的命不久矣。林灿很难过，又不敢跟姜桓楚说，怕徒增伤心，也只有更加努力的学习，更多时间的陪伴在父亲身边。
周教授皱眉，家在岛上，却有能力在内陆的榕城找到林灿，只怕林灿的家世并不简单，“那你不打算再做建筑行业了？”林灿这孩子天赋非常高，放弃就太可惜了。
林灿一愣，他当初选择读建筑设计专业是因为这个专业比较好找工作，在几年的学习中，他也喜欢上了这个行业，所以他刚来岛上的时候还念着想回榕城工作，但现在因为父亲的身体决定留在岛上——至少要陪着父亲走完生命中的最后一程——这段时间竟从未想过未来的问题。
他现在还适合做建筑师吗——毕竟海世集团将来都是他的产业的一部分——他就算做出一番事业，能和海世比吗？可如果不做建筑师，自己又能做什么呢？毕竟，作为神裔，他的职责只有每年祭天的时候，给族人赐福罢了。
林灿心里游移不定，最终也没能给周教授一个满意的答复。第二天跟姜桓楚闲聊的时候，林灿就把这件事跟姜桓楚说了，他很想知道父亲平时都是做什么打发时间的。
十九，探古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对于林灿的未来，姜桓楚很是开明，“如果你想继续做建筑业，可以让催清运辅助你。”（催清运大家肯定忘记了，就是前文提过的一个**的建筑设计师，姜桓楚曾经送过他的工作笔记给林灿，至于他有多**，大家自己脑补下，反正后面也没有他的戏份。）
“你要是不想做建筑方面的呢也可以培养一下其他方面的兴趣。”姜桓楚想想宝贝儿子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小时候也没机会上个兴趣班什么的，怜惜的摸了摸林灿的头，“自你回来后天天跟我上课，也没机会去其他岛逛逛，现在你信仰之力也掌握的差不多了，过两天咱们一起去凤麟洲和聚窟洲逛逛，那两座岛屿是对外开放的，许多人来旅游，上面有许多新鲜玩意大陆上没有，咱们去看看，你感兴趣的都可以学一学，了解了解。”
“谢谢父亲。”林灿只在刚到神农岛，飞机转游轮时在车上看过聚窟洲的一部分，感觉跟榕城大不一样，还想以后找机会好好逛逛呢。
“那父亲你年轻时候都做过什么呢？”
“为父小时候在岛上就尝试过各种兴趣啦，等终于能离岛的时候已经没有做一番事业或者做一门学问的想法了，为父在大陆认识了几个富二代官二代之类的纨绔子弟，一起疯玩了几年。继承了姜族后，我的力量也强了些，就在世界各地都看了一圈，遇到些敌人，也交了几个朋友。”
“父亲的朋友肯定非同常人。”
“哈哈，你这话倒是不错，他们是一个树人和两个吸血鬼。”
“咦，真有这些东西？”我刚刚的话只是随口恭维而已啊。
“当然啦，那些传说也不是空穴来风的。”姜桓楚笑着喝了口茶，一点也不介意林灿扯开话题，“其中有些异族还跟我们有生意上的往来。”
“咦，那，他们做生意会不会用些武力手段？”
“当然会啊，英伦三岛的地下势力就是在吸血鬼的控制下，这就要他们用武力来保持，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只会比他们更厉害。”
“咦？”林灿是知道自家武力方面很厉害——有一个领主在缅甸乃至金三角有股极大的势力——只是没想到比吸血鬼这种非人类还厉害。
“现在天地变化，子爵以上的血族大多都已经死亡，少数活着的也一直在沉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机会醒来，也许就这样在沉睡中耗尽寿命了。现在在外面活动的大都是男爵以下，跟普通人类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也就是速度快一点，身体强一点，会一部分声波攻击而已，跟我族习武之人比起来，单对单他们占优势，人数一旦超过十二人就不是我们的对手了，何况我姜族还有族长。”
“咱们很厉害吗，可我没习过武啊？”而信仰之力的确神奇，林灿甚至用这种力量凭空飞起来过，但是消耗太大了，两分钟林灿就累瘫了，要说打架肯定比不上从小练武的向景他们的。林灿一直觉得信仰之力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能赐福族人，增加他们的天赋，就跟游戏里给玩家各个属性加点一样，这属于后勤能力。
“呵呵，你现在掌握的信仰之力太少，当然发觉不了它的神异，等你继承族长就知道啦。”
姜桓楚过世的时候林灿就会自动继承族长，继承整个姜族的信仰之力，林灿想起姜桓楚不多的寿命，神情一黯，很快又打起精神来：“唔，毕竟咱们是神裔嘛，吸血鬼的始祖该隐是被神流放的人类，等级上就要差很多。”
“你这是在哪儿听说的。”姜桓楚诧异地问道。
“圣，圣经上？”林灿瞄了眼，姜桓楚一脸好笑的看着他，“应该没写，那应该是……呃，小说上写的。”说完，林灿脸红了，他也忘了最初是哪里看到的，但好像一些网络小说上都这么写来着。
“哈哈哈哈哈哈……”姜桓楚笑了半天，轻轻敲了敲林灿的额头：“蕴得楼里有记载的，吸血鬼乃是撒旦的后裔。”
“呃，我会多看看书的。”林灿面红耳赤。
“没事，你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以后慢慢看，当个消遣即可。”姜桓楚笑得一脸宠溺，“撒旦和我祖燧是一个时代的人物。”
“燧？我还以为咱们的祖宗是神农氏呢。”毕竟祖地就叫神农岛啊。
“神农也是我们祖先，他就是用咒术保持我族血脉神性的那位。”姜桓楚今天兴致颇高，耐心的给林灿讲古，“但我族血脉的源头却是主要来自于燧。”
“那燧又是怎么来的呢？”达氏进化论说人最初是由猴子变的，但神的血脉是随着遗传一代比一代弱，那么最初最强的神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怀疑他们是从外星球来。”
“咦！！？”刚才说着玄幻侧的事，现在又跳到科幻侧，这也太突然了吧，这还是我生活的世界吗？
“我祖父根据流传下来的一些文献总结出我祖燧人氏以及东方神话流传的华胥氏、有巢氏、吡湿奴，西方神话中的卡俄斯、奥丁、耶和华、撒旦还有一些已经消亡在人类历史上的神。他们一起来到这片土地，他们因为一些已不可考的原因没有办法离开，只能跟这里的土著生活在一起，他们跟土著的后代生出智慧，进而衍生出文明。”
“这么说人类诞生智慧是因为他们留有神的血脉？”
“不错，人类在上古时期突然就诞生了智慧，这岂是进化论可以解释的，人类历史也有这么多年了，所谓的人类近亲古猿可有开智的？而且现代也有史学家说现代人的智慧和原始人是一样的，不同的是经验与学识。这说明人类在这几千年里根本没有进化，那是因为上古人类诞生智慧并非自身的进化，而是他们获得了非常优秀，足以使他们进化的血脉。”
“这么说，世界上所有人类岂非都是神裔？”既然大家都是一样的，那咱们到底有什么可骄傲的。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血脉传承也是有多寡的，就想有些孩子更想父亲，而有些却像外婆一样，传承神血最多的人拥有更多的力量和智慧，这使得他们获得更多的权利，他们也有意识的保持血脉优势——与同样优秀的人结合，他们的后代自然更加优秀，他们才被称为神裔。不过初代的神过世后，神血脉不可避免的越来越稀薄，所以我们的祖先神农才为了保持血脉优势，而施下诅咒——他的后人每代只有一人能继承他的血脉。
当时，因为姜姓的神裔太少，还在争夺土地的战争中输了。后来，更是连参战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搬到海外自保，不过，就现在看来，神农的决定英明无比，呵呵，其他氏族的神裔多又怎样，还不是抵不过时间的侵蚀，现在其他神裔都泯然于众人，只有我姜姓仍然存在，连其他氏族的祖地都让我们搬过来了。”
“祖地？”
“就是这海内十洲了，其实我姜氏的祖地最初只有祖州，其他都是后来其他氏族败落了，我们的先祖陆陆续续搬过来的。”
林灿黑线，这就是靠捡漏发家致富啊。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对于林灿的未来，姜桓楚很是开明，“如果你想继续做建筑业，可以让催清运辅助你。”（催清运大家肯定忘记了，就是前文提过的一个**的建筑设计师，姜桓楚曾经送过他的工作笔记给林灿，至于他有多**，大家自己脑补下，反正后面也没有他的戏份。）
“你要是不想做建筑方面的呢也可以培养一下其他方面的兴趣。”姜桓楚想想宝贝儿子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小时候也没机会上个兴趣班什么的，怜惜的摸了摸林灿的头，“自你回来后天天跟我上课，也没机会去其他岛逛逛，现在你信仰之力也掌握的差不多了，过两天咱们一起去凤麟洲和聚窟洲逛逛，那两座岛屿是对外开放的，许多人来旅游，上面有许多新鲜玩意大陆上没有，咱们去看看，你感兴趣的都可以学一学，了解了解。”
“谢谢父亲。”林灿只在刚到神农岛，飞机转游轮时在车上看过聚窟洲的一部分，感觉跟榕城大不一样，还想以后找机会好好逛逛呢。
“那父亲你年轻时候都做过什么呢？”
“为父小时候在岛上就尝试过各种兴趣啦，等终于能离岛的时候已经没有做一番事业或者做一门学问的想法了，为父在大陆认识了几个富二代官二代之类的纨绔子弟，一起疯玩了几年。继承了姜族后，我的力量也强了些，就在世界各地都看了一圈，遇到些敌人，也交了几个朋友。”
“父亲的朋友肯定非同常人。”
“哈哈，你这话倒是不错，他们是一个树人和两个吸血鬼。”
“咦，真有这些东西？”我刚刚的话只是随口恭维而已啊。
“当然啦，那些传说也不是空穴来风的。”姜桓楚笑着喝了口茶，一点也不介意林灿扯开话题，“其中有些异族还跟我们有生意上的往来。”
“咦，那，他们做生意会不会用些武力手段？”
“当然会啊，英伦三岛的地下势力就是在吸血鬼的控制下，这就要他们用武力来保持，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只会比他们更厉害。”
“咦？”林灿是知道自家武力方面很厉害——有一个领主在缅甸乃至金三角有股极大的势力——只是没想到比吸血鬼这种非人类还厉害。
“现在天地变化，子爵以上的血族大多都已经死亡，少数活着的也一直在沉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机会醒来，也许就这样在沉睡中耗尽寿命了。现在在外面活动的大都是男爵以下，跟普通人类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也就是速度快一点，身体强一点，会一部分声波攻击而已，跟我族习武之人比起来，单对单他们占优势，人数一旦超过十二人就不是我们的对手了，何况我姜族还有族长。”
“咱们很厉害吗，可我没习过武啊？”而信仰之力的确神奇，林灿甚至用这种力量凭空飞起来过，但是消耗太大了，两分钟林灿就累瘫了，要说打架肯定比不上从小练武的向景他们的。林灿一直觉得信仰之力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能赐福族人，增加他们的天赋，就跟游戏里给玩家各个属性加点一样，这属于后勤能力。
“呵呵，你现在掌握的信仰之力太少，当然发觉不了它的神异，等你继承族长就知道啦。”
姜桓楚过世的时候林灿就会自动继承族长，继承整个姜族的信仰之力，林灿想起姜桓楚不多的寿命，神情一黯，很快又打起精神来：“唔，毕竟咱们是神裔嘛，吸血鬼的始祖该隐是被神流放的人类，等级上就要差很多。”
“你这是在哪儿听说的。”姜桓楚诧异地问道。
“圣，圣经上？”林灿瞄了眼，姜桓楚一脸好笑的看着他，“应该没写，那应该是……呃，小说上写的。”说完，林灿脸红了，他也忘了最初是哪里看到的，但好像一些网络小说上都这么写来着。
“哈哈哈哈哈哈……”姜桓楚笑了半天，轻轻敲了敲林灿的额头：“蕴得楼里有记载的，吸血鬼乃是撒旦的后裔。”
“呃，我会多看看书的。”林灿面红耳赤。
“没事，你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以后慢慢看，当个消遣即可。”姜桓楚笑得一脸宠溺，“撒旦和我祖燧是一个时代的人物。”
“燧？我还以为咱们的祖宗是神农氏呢。”毕竟祖地就叫神农岛啊。
“神农也是我们祖先，他就是用咒术保持我族血脉神性的那位。”姜桓楚今天兴致颇高，耐心的给林灿讲古，“但我族血脉的源头却是主要来自于燧。”
“那燧又是怎么来的呢？”达氏进化论说人最初是由猴子变的，但神的血脉是随着遗传一代比一代弱，那么最初最强的神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怀疑他们是从外星球来。”
“咦！！？”刚才说着玄幻侧的事，现在又跳到科幻侧，这也太突然了吧，这还是我生活的世界吗？
“我祖父根据流传下来的一些文献总结出我祖燧人氏以及东方神话流传的华胥氏、有巢氏、吡湿奴，西方神话中的卡俄斯、奥丁、耶和华、撒旦还有一些已经消亡在人类历史上的神。他们一起来到这片土地，他们因为一些已不可考的原因没有办法离开，只能跟这里的土著生活在一起，他们跟土著的后代生出智慧，进而衍生出文明。”
“这么说人类诞生智慧是因为他们留有神的血脉？”
“不错，人类在上古时期突然就诞生了智慧，这岂是进化论可以解释的，人类历史也有这么多年了，所谓的人类近亲古猿可有开智的？而且现代也有史学家说现代人的智慧和原始人是一样的，不同的是经验与学识。这说明人类在这几千年里根本没有进化，那是因为上古人类诞生智慧并非自身的进化，而是他们获得了非常优秀，足以使他们进化的血脉。”
“这么说，世界上所有人类岂非都是神裔？”既然大家都是一样的，那咱们到底有什么可骄傲的。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血脉传承也是有多寡的，就想有些孩子更想父亲，而有些却像外婆一样，传承神血最多的人拥有更多的力量和智慧，这使得他们获得更多的权利，他们也有意识的保持血脉优势——与同样优秀的人结合，他们的后代自然更加优秀，他们才被称为神裔。不过初代的神过世后，神血脉不可避免的越来越稀薄，所以我们的祖先神农才为了保持血脉优势，而施下诅咒——他的后人每代只有一人能继承他的血脉。
当时，因为姜姓的神裔太少，还在争夺土地的战争中输了。后来，更是连参战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搬到海外自保，不过，就现在看来，神农的决定英明无比，呵呵，其他氏族的神裔多又怎样，还不是抵不过时间的侵蚀，现在其他神裔都泯然于众人，只有我姜姓仍然存在，连其他氏族的祖地都让我们搬过来了。”
“祖地？”
“就是这海内十洲了，其实我姜氏的祖地最初只有祖州，其他都是后来其他氏族败落了，我们的先祖陆陆续续搬过来的。”
林灿黑线，这就是靠捡漏发家致富啊。
“那吸血鬼和树人也是神裔吗？”
“不是。这个世界上，神裔只有我们这一脉了，这一点我很确定。”
“但他们显然跟人也有区别。”林灿有些疑惑。
“按照他们的划分，要伯爵以上才能够得上神裔的门槛，现在那些男爵甚至不入流的吸血鬼差得远。至于跟人类的差别，这是他们的信仰之力使用不当造成的。”
“信仰之力！”
“嗯，我怀疑，上古时代，先祖们降临地球后，是因为受伤，或者能量耗尽，不足以支撑他们星际旅行，所以没办法离开。于是，他们用教导、统治这里的土著，收集信仰以疗伤或者补充能量。
但是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信仰之力其实是一种特殊的精神力，虽然可以被吸收，但仍然附带着信仰者的主观臆测，人类是充满了想象力的生物，他们更加崇拜或者惧怕跟他们不一样的生物。特别是先祖们为了收集更多的信仰，显露在人前的形象很神秘，渐渐的，在人们心中，先祖们的形象就离人形越来越远。更糟糕的是先祖们由于吸收的信仰之力过多，自身也渐渐向着信仰者们想象中的样子变化。
最后，撒旦变成了吸血鬼，耶和华长出了翅膀，燧祖也变成牛头人身，对于这种变化，东方的先祖们纷纷停止吸收大众的信仰，而是培养信仰者，从小培养起来的信仰者贡献的信仰之力更加精纯，杂质较少而且容易剥离，这就是道观和佛寺的由来。”
林灿点点头，他前几天就学习过剥离信仰之力中的杂质，所谓赐福其实就是把这些杂质精炼一下送回信仰者身体里。反正这是他们自己逸散出来的精神力，也不存在吸收问题，而经过神裔的精炼，这股精神力就可以一直停留，并转化为信仰者的潜力，这是双赢的好事。
“而西方的那几位，也开始培养信徒，一方面并不放弃大众信仰，信徒的信仰虽然多且精纯，耐不住普通人基数大，渐渐的他们身体的变化便不可逆转了。而吸血鬼的存在则是撒旦有一种秘法，通过初拥帮助后代觉醒血脉，只是这种秘法非常危险，如果受法者能够撑过来，就顺利觉醒血脉，也觉醒了先祖的形象，如果撑不过来就会失去理智，堕落成怪物。”
说到这里，姜桓楚郑重地告诫林灿：“记住，千万不要尝试吸收非姜族人的信仰——张宝那是你运气好，他对你非常崇拜，信仰之力里基本没有杂质。为父试过一次，二十五年前，电影电视刚刚开始普及，我见那些明星广受欢迎，就想从那些影迷身上收集信仰，组建了一个娱乐公司，还亲自上场做了明星。结果吸收到的信仰之力非常庞大，是姜族人的七倍，可是其中至少有一半是杂质，等为父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为了剥离那些杂质，为父伤了本源，否则为父起码还有二十年寿命。”
“啊！”林灿惊叫一声，急忙问道：“难道那本源就不能补起来吗？”、
姜桓楚苦笑：“如果能补，为父现在也不至于这样子。”
林灿看着姜桓楚一天老过一天，现在老态龙钟的样子，心中一阵心酸。
“别难过，为父也算是自作自受。”姜桓楚沉默了一下，笑着转开话题：“你就是那个时候有的，我知道你一直好奇你母亲的事，怎么不来问我？”
林灿不语，一开始是关系还很生疏，不好意思问，后来姜桓楚的身体越发不好，林灿也不敢问了，怕触到他的伤心事。他虽然渴望母爱，但是眼前的父亲更重要。
“那时我刚拍完一部电影，我和你母亲作为电影的男女主角，影迷们大多都觉得我跟她应该在一起，这种希望很大程度上通过信仰之力反馈到我身上，我受到影响爱上了她，可能她也有些感觉，我们就在一起了一段时间。
那个圈子诱惑很多，没过多久我就察觉信仰之毒，借口家里有事回了岛上剥离杂质，之后我大病一场，再没有回大陆，只是听说她嫁到了国外，没想到她还给我留下了你。”
林灿沉默不语，良久才说：“她去了国外，所以，抛弃了我吗？”
姜桓楚叹息了一声，招了招手，林灿拖着椅子坐到姜桓楚身旁，姜桓楚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别怪她，那个年代对于未婚生子这种事非常严苛，她又是公众人物，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她想要保住她的事业，就不得不离开你。找到你后我查了一下，她出国前一直都关注着你，所以你们孤儿院的才会一直优待你，甚至供你读书。”
是了，他是一出生就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的，林灿记得幼年时，的确有个非常漂亮的阿姨隔段时间就来看他，那就是他的母亲吗？
原来他的母亲不是不爱他，只是在事业和他之间，她选择了前者而已，这种事他在孤儿院见过太多了，他的母亲算是好的，至少还会时不时关照他。这就够了。
林灿这样想着，还是忍不住伏在父亲的腿上，搂着他的腰，从他身上汲取着温暖。
姜桓楚感觉到大腿上传来的湿热，怜惜的拍着林灿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抚着他，灿儿是个重感情的孩子，知道了母亲的选择，自己这个父亲又要离开他了，心里不知道有多难过，就让他哭一会儿吧。
“不是。这个世界上，神裔只有我们这一脉了，这一点我很确定。”
“但他们显然跟人也有区别。”林灿有些疑惑。
“按照他们的划分，要伯爵以上才能够得上神裔的门槛，现在那些男爵甚至不入流的吸血鬼差得远。至于跟人类的差别，这是他们的信仰之力使用不当造成的。”
“信仰之力！”
“嗯，我怀疑，上古时代，先祖们降临地球后，是因为受伤，或者能量耗尽，不足以支撑他们星际旅行，所以没办法离开。于是，他们用教导、统治这里的土著，收集信仰以疗伤或者补充能量。
但是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信仰之力其实是一种特殊的精神力，虽然可以被吸收，但仍然附带着信仰者的主观臆测，人类是充满了想象力的生物，他们更加崇拜或者惧怕跟他们不一样的生物。特别是先祖们为了收集更多的信仰，显露在人前的形象很神秘，渐渐的，在人们心中，先祖们的形象就离人形越来越远。更糟糕的是先祖们由于吸收的信仰之力过多，自身也渐渐向着信仰者们想象中的样子变化。
最后，撒旦变成了吸血鬼，耶和华长出了翅膀，燧祖也变成牛头人身，对于这种变化，东方的先祖们纷纷停止吸收大众的信仰，而是培养信仰者，从小培养起来的信仰者贡献的信仰之力更加精纯，杂质较少而且容易剥离，这就是道观和佛寺的由来。”
林灿点点头，他前几天就学习过剥离信仰之力中的杂质，所谓赐福其实就是把这些杂质精炼一下送回信仰者身体里。反正这是他们自己逸散出来的精神力，也不存在吸收问题，而经过神裔的精炼，这股精神力就可以一直停留，并转化为信仰者的潜力，这是双赢的好事。
“而西方的那几位，也开始培养信徒，一方面并不放弃大众信仰，信徒的信仰虽然多且精纯，耐不住普通人基数大，渐渐的他们身体的变化便不可逆转了。而吸血鬼的存在则是撒旦有一种秘法，通过初拥帮助后代觉醒血脉，只是这种秘法非常危险，如果受法者能够撑过来，就顺利觉醒血脉，也觉醒了先祖的形象，如果撑不过来就会失去理智，堕落成怪物。”
说到这里，姜桓楚郑重地告诫林灿：“记住，千万不要尝试吸收非姜族人的信仰——张宝那是你运气好，他对你非常崇拜，信仰之力里基本没有杂质。为父试过一次，二十五年前，电影电视刚刚开始普及，我见那些明星广受欢迎，就想从那些影迷身上收集信仰，组建了一个娱乐公司，还亲自上场做了明星。结果吸收到的信仰之力非常庞大，是姜族人的七倍，可是其中至少有一半是杂质，等为父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为了剥离那些杂质，为父伤了本源，否则为父起码还有二十年寿命。”
“啊！”林灿惊叫一声，急忙问道：“难道那本源就不能补起来吗？”、
姜桓楚苦笑：“如果能补，为父现在也不至于这样子。”
林灿看着姜桓楚一天老过一天，现在老态龙钟的样子，心中一阵心酸。
“别难过，为父也算是自作自受。”姜桓楚沉默了一下，笑着转开话题：“你就是那个时候有的，我知道你一直好奇你母亲的事，怎么不来问我？”
林灿不语，一开始是关系还很生疏，不好意思问，后来姜桓楚的身体越发不好，林灿也不敢问了，怕触到他的伤心事。他虽然渴望母爱，但是眼前的父亲更重要。
“那时我刚拍完一部电影，我和你母亲作为电影的男女主角，影迷们大多都觉得我跟她应该在一起，这种希望很大程度上通过信仰之力反馈到我身上，我受到影响爱上了她，可能她也有些感觉，我们就在一起了一段时间。
那个圈子诱惑很多，没过多久我就察觉信仰之毒，借口家里有事回了岛上剥离杂质，之后我大病一场，再没有回大陆，只是听说她嫁到了国外，没想到她还给我留下了你。”
林灿沉默不语，良久才说：“她去了国外，所以，抛弃了我吗？”
姜桓楚叹息了一声，招了招手，林灿拖着椅子坐到姜桓楚身旁，姜桓楚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别怪她，那个年代对于未婚生子这种事非常严苛，她又是公众人物，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她想要保住她的事业，就不得不离开你。找到你后我查了一下，她出国前一直都关注着你，所以你们孤儿院的才会一直优待你，甚至供你读书。”
是了，他是一出生就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的，林灿记得幼年时，的确有个非常漂亮的阿姨隔段时间就来看他，那就是他的母亲吗？
原来他的母亲不是不爱他，只是在事业和他之间，她选择了前者而已，这种事他在孤儿院见过太多了，他的母亲算是好的，至少还会时不时关照他。这就够了。
林灿这样想着，还是忍不住伏在父亲的腿上，搂着他的腰，从他身上汲取着温暖。
姜桓楚感觉到大腿上传来的湿热，怜惜的拍着林灿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抚着他，灿儿是个重感情的孩子，知道了母亲的选择，自己这个父亲又要离开他了，心里不知道有多难过，就让他哭一会儿吧。
林灿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他在火云殿的寝殿，向云正在一旁看书。
许宁走后，林灿也召幸过向云两次。大学的时候他一直不懂，自己寝室里那三个室友为什么三天两头的抱怨要陪女朋友逛街太累，请女朋友看电影吃饭花了太多钱，但是每次约会还是兴致勃勃，非常期待的样子，现在他明白了，更妙的是向云并不需要他陪逛街陪吃饭，反而把他照顾得舒舒服服的。林灿对她非常满意，平常对她难免好一些，因此向云在他面前虽然恭敬依旧，但不复以前的拘谨，态度从容了许多。
“主上您醒了。”见林灿醒了，向云忙放下书，扶起林灿，将一边温着的甜汤端给林灿。
林灿接过汤碗喝了一口，感觉刚睡醒有点干的嗓子舒服了些，才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现在是下午四点。”
“我睡了这么久？”林灿想起自己在燧明宫难过着难过着就睡着了，有些不好意思，“父亲那里……”
“尊上遣方静楠来过，请主上好好休息，明天跟尊上一起去聚窟洲逛逛。”
“好吧。”林灿把碗递给向云，下得床来。见闻声进来服侍的向景，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们的履历还在吗？”他刚回岛上的时候，益善堂主左秋就亲自呈上几个近侍的履历，但那时他心里正忐忑，哪里有心思看，就不知扔哪里去了。
“在旁边的小书房里，主上要看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向云招呼外面的刘剪秋：“剪秋，你去小书房把我们的履历都拿过来。”
“是。”
没一会儿，刘剪秋就捧着一摞册子进来，在林灿的示意下放在林灿身边茶几上林灿顺手的地方，静静的退出门外。
自从认主仪式后，近侍们仿佛安定下来了一样，言行都从容了许多，在一定程度上与林灿达到心意相通，像这次，林灿一句话都没有说，仅仅眼神示意，刘剪秋就明白了林灿的意思，用起来顺手了许多。
林灿一边想些有的没的，一边翻开几人的履历。
“咦！你们的欢课都是特优啊。”欢课达到优秀很容易，只要形貌姣好的人努力一些都能达到，这里可以自己选择，不愿意侍寝只要不到优秀就行了，相反，只要欢课达到优秀的人则默认为愿意为主子侍寝，不管主子有没有召幸，都必须守身到三十岁。
林灿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是以拿到履历后首先注意到的就是这个。
向云想起林灿召幸她之前也问过她欢课成绩，知道他的心思，抿嘴笑道：“族里规矩，只有欢课优秀以上的人才有资格成为近侍。”
嗯，这个也可以理解，近侍毕竟是贴身服侍，在古代房里的丫鬟都是为少爷准备的小妾候选。林灿一边点头一边往下面翻，很快就看到了想要的信息：“唔，近侍中向景，展梦，方以言的武功最高，分别在同期中排第一、第二、第四。”
林灿是想起姜桓楚说的姜族的武功跟西方吸血鬼的特别能力差不多，于是想见识一下，近侍也担任贴身保护主人的责任，武课也都非常优秀，其中又以向景，展梦最为出色，林灿就叫上展梦和向景来练武场比试比试。
“比试点到为止，不许伤人，伤了对方就算输，赢了的人我会给一个奖励。”
看着场中对峙的向景和展梦，向景身高185，伟岸挺拔，一看就伸手矫健，展梦则身材娇小玲珑，神情也娇怯怯的，没想到比方以言还要厉害。
此时，展梦突然上前一步，一个鞭腿扫向向景，向景往斜前方一步，两人就开始你来我往的打起来，这时林灿才觉得这练武场修那么大是有必要的，就向景那一步，都差不多两米了，而刚刚展梦往后一个滑步，将近五米……
两人时而飞快的在场中闪动，时而缠斗在一起，每一招每一式都潇洒自如，身姿优美，不像在打斗，倒像是在优雅的翩翩起舞，只有场中隐隐的风雷之声能说明两人比试时的威势。
因为林灿不许伤人，展梦不敢用她的武器峨眉刺，在习惯用掌的向景面前处于劣势，何况她本就比向景要差一些，虽然她柔韧性极好的身体能让她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招式，还是没能挽回败局，一招之差被向景制住。
“啪啪啪——”林灿赞扬道：“真是精彩。”
看着还在喘息的两人翻身跪伏在身前，林灿心怀大畅，笑问向景：“你想要什么奖励。”
向景小心的观察这林灿的神色，见他高兴才放下心来，本想说什么也不想要，却想起昨日向云侍寝后的娇羞，忍不住小声的说：“向景想，想伺候主上沐浴。”主动近侍主动邀宠是不被允许的，不过侍浴也要脱衣服，如果主上看着满意……
林灿用脚抬起向景的下巴，向景顺从的抬起脸，剑眉星目，丰神俊朗。刚刚还毫不留情的掐着女孩子脖子的人此刻乖顺的跪在自己面前，棱角分明的脸上不知是运动过量还是因为害羞而晕出一抹红晕，此时正好有一滴汗水从额际沁出，缓缓的划过眉梢，从那红晕的边缘蜿蜒而下。
咽了口口水，林灿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准了。”
许宁走后，林灿也召幸过向云两次。大学的时候他一直不懂，自己寝室里那三个室友为什么三天两头的抱怨要陪女朋友逛街太累，请女朋友看电影吃饭花了太多钱，但是每次约会还是兴致勃勃，非常期待的样子，现在他明白了，更妙的是向云并不需要他陪逛街陪吃饭，反而把他照顾得舒舒服服的。林灿对她非常满意，平常对她难免好一些，因此向云在他面前虽然恭敬依旧，但不复以前的拘谨，态度从容了许多。
“主上您醒了。”见林灿醒了，向云忙放下书，扶起林灿，将一边温着的甜汤端给林灿。
林灿接过汤碗喝了一口，感觉刚睡醒有点干的嗓子舒服了些，才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现在是下午四点。”
“我睡了这么久？”林灿想起自己在燧明宫难过着难过着就睡着了，有些不好意思，“父亲那里……”
“尊上遣方静楠来过，请主上好好休息，明天跟尊上一起去聚窟洲逛逛。”
“好吧。”林灿把碗递给向云，下得床来。见闻声进来服侍的向景，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们的履历还在吗？”他刚回岛上的时候，益善堂主左秋就亲自呈上几个近侍的履历，但那时他心里正忐忑，哪里有心思看，就不知扔哪里去了。
“在旁边的小书房里，主上要看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向云招呼外面的刘剪秋：“剪秋，你去小书房把我们的履历都拿过来。”
“是。”
没一会儿，刘剪秋就捧着一摞册子进来，在林灿的示意下放在林灿身边茶几上林灿顺手的地方，静静的退出门外。
自从认主仪式后，近侍们仿佛安定下来了一样，言行都从容了许多，在一定程度上与林灿达到心意相通，像这次，林灿一句话都没有说，仅仅眼神示意，刘剪秋就明白了林灿的意思，用起来顺手了许多。
林灿一边想些有的没的，一边翻开几人的履历。
“咦！你们的欢课都是特优啊。”欢课达到优秀很容易，只要形貌姣好的人努力一些都能达到，这里可以自己选择，不愿意侍寝只要不到优秀就行了，相反，只要欢课达到优秀的人则默认为愿意为主子侍寝，不管主子有没有召幸，都必须守身到三十岁。
林灿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是以拿到履历后首先注意到的就是这个。
向云想起林灿召幸她之前也问过她欢课成绩，知道他的心思，抿嘴笑道：“族里规矩，只有欢课优秀以上的人才有资格成为近侍。”
嗯，这个也可以理解，近侍毕竟是贴身服侍，在古代房里的丫鬟都是为少爷准备的小妾候选。林灿一边点头一边往下面翻，很快就看到了想要的信息：“唔，近侍中向景，展梦，方以言的武功最高，分别在同期中排第一、第二、第四。”
林灿是想起姜桓楚说的姜族的武功跟西方吸血鬼的特别能力差不多，于是想见识一下，近侍也担任贴身保护主人的责任，武课也都非常优秀，其中又以向景，展梦最为出色，林灿就叫上展梦和向景来练武场比试比试。
“比试点到为止，不许伤人，伤了对方就算输，赢了的人我会给一个奖励。”
看着场中对峙的向景和展梦，向景身高185，伟岸挺拔，一看就伸手矫健，展梦则身材娇小玲珑，神情也娇怯怯的，没想到比方以言还要厉害。
此时，展梦突然上前一步，一个鞭腿扫向向景，向景往斜前方一步，两人就开始你来我往的打起来，这时林灿才觉得这练武场修那么大是有必要的，就向景那一步，都差不多两米了，而刚刚展梦往后一个滑步，将近五米……
两人时而飞快的在场中闪动，时而缠斗在一起，每一招每一式都潇洒自如，身姿优美，不像在打斗，倒像是在优雅的翩翩起舞，只有场中隐隐的风雷之声能说明两人比试时的威势。
因为林灿不许伤人，展梦不敢用她的武器峨眉刺，在习惯用掌的向景面前处于劣势，何况她本就比向景要差一些，虽然她柔韧性极好的身体能让她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招式，还是没能挽回败局，一招之差被向景制住。
“啪啪啪——”林灿赞扬道：“真是精彩。”
看着还在喘息的两人翻身跪伏在身前，林灿心怀大畅，笑问向景：“你想要什么奖励。”
向景小心的观察这林灿的神色，见他高兴才放下心来，本想说什么也不想要，却想起昨日向云侍寝后的娇羞，忍不住小声的说：“向景想，想伺候主上沐浴。”主动近侍主动邀宠是不被允许的，不过侍浴也要脱衣服，如果主上看着满意……
林灿用脚抬起向景的下巴，向景顺从的抬起脸，剑眉星目，丰神俊朗。刚刚还毫不留情的掐着女孩子脖子的人此刻乖顺的跪在自己面前，棱角分明的脸上不知是运动过量还是因为害羞而晕出一抹红晕，此时正好有一滴汗水从额际沁出，缓缓的划过眉梢，从那红晕的边缘蜿蜒而下。
咽了口口水，林灿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