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西院】【原创】长官饲养指南（短篇）
齐煦艰难的睁开眼，打量着四周昏暗而陌生的地方，他感觉到自己的脑海里一片混沌，昏昏沉沉，下意识想要抬手撑地，铁链发出“咣啷”一声，齐煦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腕处的镣铐。
“长官，你醒了？”
门被推开，光亮照进屋子里，齐煦皱着眉头望去，只听男人的声音里满是戏谑：“齐长官不记得下属了吗？”
“你到底是谁！”齐煦面沉入水，他自然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帝国已经知道了自己叛臣之子的身份，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国中校齐煦，而是已经沦为阶下囚的帝国罪人齐煦。
“我是沈戈呀，长官。”沈戈反手关了门，“啪嗒”一声打开了屋内的灯，昏暗的黄色灯光更加凸显出这间屋子的压抑，墙壁上的各类工具以及屋子里的摆设，无一不让人望而却步，角落里双手被铁链拴住的齐煦自然也看得一清二楚。
“长官可能对我印象不深，毕竟——长官贵人多忘事，对吧？”
齐煦面容清隽，透着一股书生气，如今脸色苍白的样子更显虚弱，但是眼神里却透着令人心悸的清冷孤傲。
“沈戈，不必兜圈子了。”齐煦自然是认识沈戈的，只是此时他不想听沈戈的那些弯弯绕，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我如今已是阶下囚，濒死之人而已，当初受的折辱你若是想在我身上讨回来，尽管来吧。”
沈戈只是轻声一笑，走到齐煦面前蹲下身子看着人的眼睛：“长官，是我救了你。”
齐煦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帝国历史上最年轻的中校齐煦已经死了，除了我。”沈戈的手抚摸上齐煦的脸颊，齐煦嫌恶的躲开，沈戈倒也不在意，收回手继续笑着道——
“所以，现在你只属于我了。”
齐煦生在帝国军部，长在帝国北境，凭借自己的天赋被一路破格提拔，但是到底是年轻气盛，得知自己的身世后顿时乱了方寸，一步一步走到了对方设置的陷阱里。
“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显然，齐煦以为是沈戈做的，哪怕不是他，他也是知情者，逃不了干系。
沈戈闻言一愣，他比齐煦要大两岁，他还记得自己初来乍到的时候，站在整整齐齐的队伍里，抬头仰望着高台上的齐煦，是那么的遥远，那么的可望不可及。
“起码你现在还活着。”沈戈并不打算解释，他出手救他，除了是受人所托，也是为了——公报私仇。
“我宁可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长官，你还是那么骄傲。”沈戈单手钳制住齐煦的下颚，逼迫齐煦看着自己。
“沈…戈，你…放手……”
“堂堂的新训营总教头——齐中校，如今像条狗一样被拴在这里，这滋味儿如何？”
齐煦骨子里是个极其骄傲的人，闻言哪里受得了这份羞辱，剧烈的挣扎引得铁链哗啦啦的响起，手腕处被铁链磨的出了血也像是感受不到一般。
“啪！”
沈戈一个耳光甩过去，齐煦被掀翻在地，而沈戈不解气上去一连补了好几脚，狠狠的踹在小腹上。
“你发什么疯！”
“沈戈！你杀了我！杀了我！”齐煦眼睛通红，他像是一只野兽一般在嘶吼。
沈戈上前几步一把拽住齐煦的衣领，抬手就是几个耳光，然后把齐煦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的踩着他的头：
“我不让你死，你就不能死。”
“杀了我…”齐煦依旧低声喃喃。
沈戈抬腿一脚踹过去，齐煦疼的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样子狼狈极了。
沈戈喜欢齐煦。
从他第一眼看见齐煦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但是沈戈不是忠犬系男友，他的喜欢带着强烈的征服欲。
像是瞄准猎物的野狼。
比如现在。
齐煦的脸上依稀还能看见巴掌印，嘴角的血迹格外刺眼，衣衫凌乱满是鞋印，行动被限制，完全任人摆布的处境。
“觉得自己很屈辱？”
齐煦埋着头，一言不发。
“当初我也是。”
一年前，沈戈和一个人发生了冲突，原因是那个人背后说齐煦是小白脸。
沈戈和那个人都被带到了自己的分管教头那里等候发落。
他本以为齐煦是个讲理的人，起码不会不分青红皂白，但是他没想到齐煦来了后直接给了自己一记耳光，然后勒令自己向那个人道歉。
沈戈梗着脖子不动。
齐煦就拿了鞭子一下一下抽在他身上，沈戈至今忘不了当时那人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以为你是谁？”
“不愿意待了就滚蛋！”
“我这里不需要窝里横窝囊废！”
“要么道歉！要么滚蛋！”
齐煦句句诛心，他明知道沈戈对他有意思，却依然拿赶他走来做威胁。
最后沈戈道歉了。
这件事也成了沈戈心里的一根刺。
他仍然喜欢齐煦，但是他也恨齐煦。
“对不起。”齐煦的声音有些喑哑。
然而这句道歉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沈戈的怒火。
沈戈上前粗暴的替人解了手腕上的铁链，但是齐煦很虚弱，任由沈戈拖着他走到刑架前，齐煦没有反抗，整个人被面朝下绑在刑架上，手脚被固定。
“长官，你醒了？”
门被推开，光亮照进屋子里，齐煦皱着眉头望去，只听男人的声音里满是戏谑：“齐长官不记得下属了吗？”
“你到底是谁！”齐煦面沉入水，他自然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帝国已经知道了自己叛臣之子的身份，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国中校齐煦，而是已经沦为阶下囚的帝国罪人齐煦。
“我是沈戈呀，长官。”沈戈反手关了门，“啪嗒”一声打开了屋内的灯，昏暗的黄色灯光更加凸显出这间屋子的压抑，墙壁上的各类工具以及屋子里的摆设，无一不让人望而却步，角落里双手被铁链拴住的齐煦自然也看得一清二楚。
“长官可能对我印象不深，毕竟——长官贵人多忘事，对吧？”
齐煦面容清隽，透着一股书生气，如今脸色苍白的样子更显虚弱，但是眼神里却透着令人心悸的清冷孤傲。
“沈戈，不必兜圈子了。”齐煦自然是认识沈戈的，只是此时他不想听沈戈的那些弯弯绕，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我如今已是阶下囚，濒死之人而已，当初受的折辱你若是想在我身上讨回来，尽管来吧。”
沈戈只是轻声一笑，走到齐煦面前蹲下身子看着人的眼睛：“长官，是我救了你。”
齐煦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帝国历史上最年轻的中校齐煦已经死了，除了我。”沈戈的手抚摸上齐煦的脸颊，齐煦嫌恶的躲开，沈戈倒也不在意，收回手继续笑着道——
“所以，现在你只属于我了。”
齐煦生在帝国军部，长在帝国北境，凭借自己的天赋被一路破格提拔，但是到底是年轻气盛，得知自己的身世后顿时乱了方寸，一步一步走到了对方设置的陷阱里。
“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显然，齐煦以为是沈戈做的，哪怕不是他，他也是知情者，逃不了干系。
沈戈闻言一愣，他比齐煦要大两岁，他还记得自己初来乍到的时候，站在整整齐齐的队伍里，抬头仰望着高台上的齐煦，是那么的遥远，那么的可望不可及。
“起码你现在还活着。”沈戈并不打算解释，他出手救他，除了是受人所托，也是为了——公报私仇。
“我宁可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长官，你还是那么骄傲。”沈戈单手钳制住齐煦的下颚，逼迫齐煦看着自己。
“沈…戈，你…放手……”
“堂堂的新训营总教头——齐中校，如今像条狗一样被拴在这里，这滋味儿如何？”
齐煦骨子里是个极其骄傲的人，闻言哪里受得了这份羞辱，剧烈的挣扎引得铁链哗啦啦的响起，手腕处被铁链磨的出了血也像是感受不到一般。
“啪！”
沈戈一个耳光甩过去，齐煦被掀翻在地，而沈戈不解气上去一连补了好几脚，狠狠的踹在小腹上。
“你发什么疯！”
“沈戈！你杀了我！杀了我！”齐煦眼睛通红，他像是一只野兽一般在嘶吼。
沈戈上前几步一把拽住齐煦的衣领，抬手就是几个耳光，然后把齐煦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的踩着他的头：
“我不让你死，你就不能死。”
“杀了我…”齐煦依旧低声喃喃。
沈戈抬腿一脚踹过去，齐煦疼的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样子狼狈极了。
沈戈喜欢齐煦。
从他第一眼看见齐煦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但是沈戈不是忠犬系男友，他的喜欢带着强烈的征服欲。
像是瞄准猎物的野狼。
比如现在。
齐煦的脸上依稀还能看见巴掌印，嘴角的血迹格外刺眼，衣衫凌乱满是鞋印，行动被限制，完全任人摆布的处境。
“觉得自己很屈辱？”
齐煦埋着头，一言不发。
“当初我也是。”
一年前，沈戈和一个人发生了冲突，原因是那个人背后说齐煦是小白脸。
沈戈和那个人都被带到了自己的分管教头那里等候发落。
他本以为齐煦是个讲理的人，起码不会不分青红皂白，但是他没想到齐煦来了后直接给了自己一记耳光，然后勒令自己向那个人道歉。
沈戈梗着脖子不动。
齐煦就拿了鞭子一下一下抽在他身上，沈戈至今忘不了当时那人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以为你是谁？”
“不愿意待了就滚蛋！”
“我这里不需要窝里横窝囊废！”
“要么道歉！要么滚蛋！”
齐煦句句诛心，他明知道沈戈对他有意思，却依然拿赶他走来做威胁。
最后沈戈道歉了。
这件事也成了沈戈心里的一根刺。
他仍然喜欢齐煦，但是他也恨齐煦。
“对不起。”齐煦的声音有些喑哑。
然而这句道歉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沈戈的怒火。
沈戈上前粗暴的替人解了手腕上的铁链，但是齐煦很虚弱，任由沈戈拖着他走到刑架前，齐煦没有反抗，整个人被面朝下绑在刑架上，手脚被固定。
齐煦像是默认了他对沈戈的歉意一般，丝毫不挣扎，但是沈戈却并没有因此而手下留情。沈戈一把拽下了齐煦的裤子，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沈戈！”齐煦对此有些惊惶，有些愤怒。
“啪！”回应他的是一记毫不留情的责打。
沈戈手里拿着的是挂在墙壁上的藤条，黝黑的藤条大约有拇指粗细，韧性十足，抽打时发出的破空声令人不寒而栗。
“当初回去之后，你是怎么做的？长官，你的记性真的这么差吗？”
那件事，齐煦自然是不会忘记的。
强忍着这份屈辱和疼痛，齐煦的思绪飘回到一年前，当时沈戈被威逼着道了歉，回到营地时齐煦不由分说的把人剥了个精光，大庭广众之下做检讨，沈戈事后还挨了军法。
“沈戈，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你，如今我本来就是将死之人，你何必冒着危险救下我，就只是为了报复吗？”齐煦的声音沙哑极了，像是在压抑着剧烈的情绪。
“是！”沈戈掷地有声，“我救你，是因为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我！让你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齐煦有些苦涩，但如今他是阶下囚，哪里有资本和身份去和人讨价还价。
站在身侧的沈戈看不清齐煦的表情，但是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官，如今狼狈的趴在自己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沈戈的心里五味杂陈。
“求我。”藤条的一端抵在齐煦的尾骨上，一旁沈戈的声音戏谑而清晰。
齐煦无力的摇摇头，他做不到。
沈戈见状，微微蹙眉，握着藤条抡圆了手臂抽下去，手里的藤条挥舞的虎虎生威，每一下都带着凛冽心悸的破空声，齐煦的臀上很快布满了条条肿痕，交叠的地方泛着青紫，齐煦由于被束缚着，分毫都不能躲避，但他仍然咬紧牙关，不吭一声，但是青筋暴起的手能看出他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求我！”
沉默的齐煦，让沈戈有些挫败感，就像是一个大闹一番却没能引起注意的孩子，沈戈有些气急败坏，齐煦越是这样不吭声，他就越想让齐煦对着自己求饶。
然而齐煦仍旧没有吭声。
沈戈拿来剪子剪开了齐煦的衣服，这样的方式比起直接脱了更让人难堪，但是沈戈喜欢，只要齐煦痛苦，他就开心。
“沈戈！”齐煦对此有些惊惶，有些愤怒。
“啪！”回应他的是一记毫不留情的责打。
沈戈手里拿着的是挂在墙壁上的藤条，黝黑的藤条大约有拇指粗细，韧性十足，抽打时发出的破空声令人不寒而栗。
“当初回去之后，你是怎么做的？长官，你的记性真的这么差吗？”
那件事，齐煦自然是不会忘记的。
强忍着这份屈辱和疼痛，齐煦的思绪飘回到一年前，当时沈戈被威逼着道了歉，回到营地时齐煦不由分说的把人剥了个精光，大庭广众之下做检讨，沈戈事后还挨了军法。
“沈戈，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你，如今我本来就是将死之人，你何必冒着危险救下我，就只是为了报复吗？”齐煦的声音沙哑极了，像是在压抑着剧烈的情绪。
“是！”沈戈掷地有声，“我救你，是因为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我！让你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齐煦有些苦涩，但如今他是阶下囚，哪里有资本和身份去和人讨价还价。
站在身侧的沈戈看不清齐煦的表情，但是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官，如今狼狈的趴在自己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沈戈的心里五味杂陈。
“求我。”藤条的一端抵在齐煦的尾骨上，一旁沈戈的声音戏谑而清晰。
齐煦无力的摇摇头，他做不到。
沈戈见状，微微蹙眉，握着藤条抡圆了手臂抽下去，手里的藤条挥舞的虎虎生威，每一下都带着凛冽心悸的破空声，齐煦的臀上很快布满了条条肿痕，交叠的地方泛着青紫，齐煦由于被束缚着，分毫都不能躲避，但他仍然咬紧牙关，不吭一声，但是青筋暴起的手能看出他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求我！”
沉默的齐煦，让沈戈有些挫败感，就像是一个大闹一番却没能引起注意的孩子，沈戈有些气急败坏，齐煦越是这样不吭声，他就越想让齐煦对着自己求饶。
然而齐煦仍旧没有吭声。
沈戈拿来剪子剪开了齐煦的衣服，这样的方式比起直接脱了更让人难堪，但是沈戈喜欢，只要齐煦痛苦，他就开心。
“我知道你现在一心求死，但是我劝你最好放弃这个念头。”沈戈贴在齐煦的耳边道。
“当年的事情真相如何，你不想知道吗？”
齐煦心里一震。
当年自己父母被指控是他国间谍，并暗中秘密泄露帝国机密情报，当初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昔日的战友大多持观望态度，不愿出头担保，最后自己的父母到底还是被定了罪，而父亲的班长褚天鸿念于旧情，将年幼的自己远送至北境，本想让自己与世无争，平安的长大，却没成想冥冥之中自己竟然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这些都是那个叫褚非的男人告诉齐煦的。
“褚将军是你什么人？”
齐煦印象中自己最后见到的人就是褚非，褚家家世显赫，褚非又是帝国最为倚重的人才，那么，自己能活下来一定是褚非暗中安排的。
“我说他是我的哥哥，你信吗？”
其实沈戈所言非虚，褚非确实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但只是褚非承认他而已。
褚家是不会承认他这个私生子的存在的。
“你凭什么能肯定你能帮我查到真相？”
“凭褚家一手遮天的势力。”
“……”
齐煦沉默了，褚家在帝国的势力的确是可以说一手遮天，无论是以褚家掌握的优秀人才数量还是高科技技术，这些都是帝国所离不开的东西。
“所以，我们做个公平的交易，如何？”
“条件。”齐煦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他知道自己的处境不会比这再糟糕了，死亡是解脱，但是他不能，他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沈戈看得出来，齐煦动摇了，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沈戈满意的抚摸上齐煦的脊背，齐煦身子一僵，但却并未再挣扎，任由沈戈的手游走于自己的身体。
“做我的男|宠。”
“当年的事情真相如何，你不想知道吗？”
齐煦心里一震。
当年自己父母被指控是他国间谍，并暗中秘密泄露帝国机密情报，当初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昔日的战友大多持观望态度，不愿出头担保，最后自己的父母到底还是被定了罪，而父亲的班长褚天鸿念于旧情，将年幼的自己远送至北境，本想让自己与世无争，平安的长大，却没成想冥冥之中自己竟然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这些都是那个叫褚非的男人告诉齐煦的。
“褚将军是你什么人？”
齐煦印象中自己最后见到的人就是褚非，褚家家世显赫，褚非又是帝国最为倚重的人才，那么，自己能活下来一定是褚非暗中安排的。
“我说他是我的哥哥，你信吗？”
其实沈戈所言非虚，褚非确实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但只是褚非承认他而已。
褚家是不会承认他这个私生子的存在的。
“你凭什么能肯定你能帮我查到真相？”
“凭褚家一手遮天的势力。”
“……”
齐煦沉默了，褚家在帝国的势力的确是可以说一手遮天，无论是以褚家掌握的优秀人才数量还是高科技技术，这些都是帝国所离不开的东西。
“所以，我们做个公平的交易，如何？”
“条件。”齐煦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他知道自己的处境不会比这再糟糕了，死亡是解脱，但是他不能，他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沈戈看得出来，齐煦动摇了，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沈戈满意的抚摸上齐煦的脊背，齐煦身子一僵，但却并未再挣扎，任由沈戈的手游走于自己的身体。
“做我的男|宠。”
齐煦的目光骤然一变，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沈戈，刚好与沈戈充满戏谑的眼神相对，齐煦慌乱的错开，却发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这个买卖，你不亏。”
沈戈好心的在一旁“循循善诱”。
的确，答应这个条件，齐煦不仅能够保下一条命，而且还有希望找到当年的真相，只要…他能答应他。
把自己作为抵押，求一个未知的真相。
齐煦沉吟良久，内心天人交战，最终还是自尊输给了现实。
齐煦妥协了。
他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声音已经透着满满的苦涩：
“我答应你。”
沈戈没想到齐煦会这么快妥协，有些惊诧之余还带着兴奋，于是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契约，给齐煦解开了束缚，让齐煦在契约纸上摁了手印。
“可以把衣服…给我吗？”齐煦低头看着地面，语气有些生硬，脸色潮红，但仍然抱有一丝希望。
“不能。”沈戈简单利落的一句话击碎了齐煦最后的侥幸。
“以后在我家，你不需要穿衣服，包括来客人的时候，明白？”
齐煦猛地攥紧拳头，最终又无力的垂下去，他轻轻的点点头，既然已经把自己卖了，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啪”
沈戈一个耳光甩过去：“你必须回答是，或者不是。”
“沈…”
“啪！”
这一下比刚刚要狠，齐煦一个踉跄，还没站稳就听沈戈继续道：“以后只能叫我——主——人！”
齐煦感觉自己鼻头一酸，强忍住酸涩的眼眶和火辣的脸颊，咬下嘴里的一块嫩肉，血腥味儿弥散在整个口腔，齐煦低头道：
“是，主人。”
沈戈好像还是不满意的皱起眉头，走了两步，忽然猛地一脚踹在齐煦的膝窝，只听“咚”的一声，齐煦的膝盖毫无缓冲的跪倒在地上。
“我没有让你起来，你就得跪着。”
“这个买卖，你不亏。”
沈戈好心的在一旁“循循善诱”。
的确，答应这个条件，齐煦不仅能够保下一条命，而且还有希望找到当年的真相，只要…他能答应他。
把自己作为抵押，求一个未知的真相。
齐煦沉吟良久，内心天人交战，最终还是自尊输给了现实。
齐煦妥协了。
他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声音已经透着满满的苦涩：
“我答应你。”
沈戈没想到齐煦会这么快妥协，有些惊诧之余还带着兴奋，于是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契约，给齐煦解开了束缚，让齐煦在契约纸上摁了手印。
“可以把衣服…给我吗？”齐煦低头看着地面，语气有些生硬，脸色潮红，但仍然抱有一丝希望。
“不能。”沈戈简单利落的一句话击碎了齐煦最后的侥幸。
“以后在我家，你不需要穿衣服，包括来客人的时候，明白？”
齐煦猛地攥紧拳头，最终又无力的垂下去，他轻轻的点点头，既然已经把自己卖了，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啪”
沈戈一个耳光甩过去：“你必须回答是，或者不是。”
“沈…”
“啪！”
这一下比刚刚要狠，齐煦一个踉跄，还没站稳就听沈戈继续道：“以后只能叫我——主——人！”
齐煦感觉自己鼻头一酸，强忍住酸涩的眼眶和火辣的脸颊，咬下嘴里的一块嫩肉，血腥味儿弥散在整个口腔，齐煦低头道：
“是，主人。”
沈戈好像还是不满意的皱起眉头，走了两步，忽然猛地一脚踹在齐煦的膝窝，只听“咚”的一声，齐煦的膝盖毫无缓冲的跪倒在地上。
“我没有让你起来，你就得跪着。”
齐煦觉得自己曾经不可触碰的自尊心正在一点点被人撕碎，但是他却毫无办法。
“是，主人。”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齐煦觉得自己牙都快咬碎了，但也只能默默的往肚子里咽。
“以后，不许自残。”沈戈看着齐煦血肉模糊的手腕，目光如炬，“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能伤害你，你自己都不可以。”
带着寒意的语调，让齐煦不禁一抖，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腕，但是却感觉不到疼痛，没有什么能比他现在的心更痛了。
“是…主人。”
沈戈走到门口，拉开门，门外的光亮让齐煦一阵恍惚。
久违的光明。
“齐长官，爬——过——来。”
曾经的称谓，及刻意拖长的声音，沈戈明显带着重音的“爬”字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齐煦没有动。
沈戈也不恼，只是走到齐煦身边，摁着人的头往地上砸，齐煦本能的双手撑地来抵抗沈戈的力气，整个人便成了跪着两手撑地的姿势，沈戈拽着齐煦的头，一脚踩上齐煦的手腕。
齐煦疼的一阵瑟缩，却由于被人拽着头发而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我劝您一句，长官，您最好学会听话，不然我保证您会比现在更惨。”
说完沈戈便松开齐煦，抱着胳膊悠哉地看着脚下的齐煦：“爬到门口。”
齐煦动了，低着头像只狗一样往门口爬去，没有人看见齐煦眼角滑落的一滴眼泪，曾经无论经历什么困难都没有哭过的齐煦——竟然哭了。
齐煦的动作很慢，手掌和膝盖蹭着地面前行，身后青紫斑驳的臀部夸张的肿着，和人原本漂亮的身材已不成比例。
“好像少了点儿什么。”沈戈看着齐煦，嘴角扬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物件，后面挂着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沈戈精心的涂抹上润滑剂，见齐煦已经在距离门口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于是沈戈走到人面前，堵在门口。
“阿姨在楼下做饭，你总不想就这么光着下楼吧？”沈戈话音刚落，成功地看到齐煦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沈戈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物件，“自己把这个戴上，我就赏你一件T恤。”
“是，主人。”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齐煦觉得自己牙都快咬碎了，但也只能默默的往肚子里咽。
“以后，不许自残。”沈戈看着齐煦血肉模糊的手腕，目光如炬，“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能伤害你，你自己都不可以。”
带着寒意的语调，让齐煦不禁一抖，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腕，但是却感觉不到疼痛，没有什么能比他现在的心更痛了。
“是…主人。”
沈戈走到门口，拉开门，门外的光亮让齐煦一阵恍惚。
久违的光明。
“齐长官，爬——过——来。”
曾经的称谓，及刻意拖长的声音，沈戈明显带着重音的“爬”字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齐煦没有动。
沈戈也不恼，只是走到齐煦身边，摁着人的头往地上砸，齐煦本能的双手撑地来抵抗沈戈的力气，整个人便成了跪着两手撑地的姿势，沈戈拽着齐煦的头，一脚踩上齐煦的手腕。
齐煦疼的一阵瑟缩，却由于被人拽着头发而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我劝您一句，长官，您最好学会听话，不然我保证您会比现在更惨。”
说完沈戈便松开齐煦，抱着胳膊悠哉地看着脚下的齐煦：“爬到门口。”
齐煦动了，低着头像只狗一样往门口爬去，没有人看见齐煦眼角滑落的一滴眼泪，曾经无论经历什么困难都没有哭过的齐煦——竟然哭了。
齐煦的动作很慢，手掌和膝盖蹭着地面前行，身后青紫斑驳的臀部夸张的肿着，和人原本漂亮的身材已不成比例。
“好像少了点儿什么。”沈戈看着齐煦，嘴角扬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物件，后面挂着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沈戈精心的涂抹上润滑剂，见齐煦已经在距离门口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于是沈戈走到人面前，堵在门口。
“阿姨在楼下做饭，你总不想就这么光着下楼吧？”沈戈话音刚落，成功地看到齐煦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沈戈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物件，“自己把这个戴上，我就赏你一件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