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周三傍晚,长椅上的女人

51、
[扭伤,眼泪,原谅]

「这是怎么了?」
新出智明快下班的时候,医务室又迎来了一名学生。

「扭伤而已啦。」
毛利兰在他的目光下有些牵强地笑着,扶着墙壁,拖着扭伤的脚在一边的病床坐下。
她就是这样,不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着一片笑容,好像只要笑着便能度过所有。

新出立即拿了药在她的伤处处理起来。

「嘶...」
毛利下意识地缩了缩脚,还是乖乖地忍着疼没说什么。

「你好像有话要说?」
见她长时间不说话,新出被她盯得也有些头皮发麻。

「啊...是。」

她何止有话要说,她还有许多事想做却没能继续,有许多泪想流却无处收容。
但是这一切又怪得了谁?

「我听说...哀她又出事了?」
她的言语吞吐,像是问及了不该问的人,像是触碰了不该触的伤口。
时至今日,再想起那个女孩,已经不再是最初只觉得她「冷漠内向」那么简单了。

「嗯,原本已经可以每日出行,上个月底时听说又加重了。」
新出智明并不奇怪毛利兰会来问他,毕竟除了工藤新一以外,他便是她所认识的人当中,最了解内情的人了。
谁让他是最早接手灰原哀治疗工作的人呢?

「难怪,新一最近都没来上学......」
她想起那日在楼道里相谈之后,工藤新一便开始行踪无常起来。

「新出医生。」

「怎么了?」

「我好像,真的失去他了。」
她仰起头,对上刺眼的灯光,才敢让眼泪流下来。

新出智明站起身来,静静地看着他,不知她为何同他说这样的话。
这是她早该知道的事啊。

「从那以后我们再没说过一句话。」
医务室里很安静,毛利兰的话在继续。

「我也试着跟他道过歉,可是...」
她的泪水愈渐汹涌,好像过去每一个寂静深夜里堆积的无名悲怆,此刻都一并倾泻而出。

「可是,我要怎么跟自己道歉才对?」
要怎么做才能重拾过去的十几年?
要怎么做才能弥补她与工藤新一之间的空白?
要怎么做才能原谅让一切都变得无可挽回的自己?

「兰。」
新出智明看着她,轻轻地开了口。
“就算你当初没有那么做,他也已经不属于你了。”

人心这东西,有时候不在于你有所为或无所为。
谁又会知道,人生走到什么时候,才会遇上那个爱着的人呢?

楼主 哀爵  发布于 2016-06-11 21:58:00 +0800 CST  
53、
[后悔,毒作用,改变]

「他明明都是为了我...」
天色越来越暗。

「明明那是他最无助的时候...」
毛利兰的哭声渐渐止住。

「我却只知道怪他。」
悔恨和自责片片叠加,转换成无声的呐喊。

「我看见他在抽搐,他很难受很痛苦,我却把他一个人扔在那里......」

那个夜晚工藤新一尝试了最后一粒在灰原哀实验室里发现的解药试验品。只想着恢复以后便能更快找到她的下落。
却终究还是没能如愿。
试验品皆为残次,都带着或多或少,或长或短的副作用,那天在他身上显现的时间并不长,却鸡尾痛苦。
他不敢想象灰原哀每次自己尝试之后都经历了些什么,只知道如果能找到她,一定要亲手炸了她那些实验台,免得她再做这样的蠢事。

他的身体不断抽搐,表情痛苦,声音像是拉扯。
毛利兰却还是走了。


「我是不是很坏?」
她抬起头,看着新出智明,不知是在等着他的认同或否定,还是其他什么。

「如果是小哀,一定会相信他、陪着他,对不对?」

「对。」
新出智明突然接走了话茬。
毛利兰的眼睛一下子像是被抽离了所有生气。

「他们经历相同的甘苦,比任何人都了解对方的不易,所以他们才能够共行共知地走下来。」

是啊,他们在磨难之下肝胆同恋,而她却在真相面前就止步折返。

「可是兰,不论你当时离开还是留下,这个结果,已经不是你能改变的了。


就算没有什么变故,就算他们在一步步走在平静如水的生活轨迹上,若是有一天他还是遇上了一个灰原哀那样的女人。
他们之间仅凭着年少的青涩和欢愉维持下来的感情,又能继续到什么时候?

仔细想来,她其实从来没能把他了解个透彻,却抱着青梅竹马的幻想,期许了十几年。
这大概才是最大的笑话吧。

楼主 哀爵  发布于 2016-06-11 23:48:00 +0800 CST  
54
[偷听,回想,一样]

毛利兰关上医务室的门时,看见了久木启太。
那人正靠在过道的窗边,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他们第一次相见,似乎也是这样一番情景。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这的?」
她心下一惊,甚至忘了礼貌和微笑,直接问了起来。

「刚刚。」
他说谎了。

他本是听闻母亲提起新出和灰原哀之间的关系,才想着不如来问问更多关于她的情况。
谁知刚到门口便听见毛利兰也问起了她。
然后她哭泣,她忏悔,她走投无路地倾诉,一字不落地被他听了个全。

他想起某次争执中,
工藤新一对他说的话,
——「你对她了解多少,凭什么拿自己和我比?」

其实他与毛利兰是一样的。
在喜欢同一个人时,他没有资格与工藤新一相比,毛利兰也无法与灰原哀相提并论。

他想起在公共水槽边,
毛利兰对他说的话,
——「喜欢谁,可不是靠着一厢情愿的爱慕就能成立的。」

许多人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和爱,却在看见对方的丑陋和缺点时,都失去了继续拥抱的欲望。
毛利兰是,他的父亲是,而他,也是这样。

最后他想起在某个春日的傍晚。
灰原哀等着工藤新一直到天色见晚。
她佯装生气向他索要了一双Miu Miu的凉鞋。

若是每次的不耐和厌烦都能被一双凉鞋变得趣意盎然,就算知道是敲诈,也不甚值得。
至少她愿意等待姗姗来迟的他,他也愿意宠让偶尔任性的她。

许多人的爱情里,大概就是少了等待和宠让这两件事情了吧。

楼主 哀爵  发布于 2016-06-11 23:49:00 +0800 CST  
回来一看又发现一堆错别字,大家心领神会即可

楼主 哀爵  发布于 2016-06-12 00:04:00 +0800 CST  
52貌似被吞了,我回去再申请一下恢复

楼主 哀爵  发布于 2016-06-12 08:39:00 +0800 CST  
【昨晚被露珠漏掉的52】


52、
[分手,欺骗,先这样]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的分手并不是那么和谐愉快。

那时候大概还是秋天。
丰收和重逢的季节。

她没有等到工藤新一的回归。
却戳穿了一场关于江户川柯南的谎言。

保护拿欺骗相提并论,
委屈和愤怒混为一谈。

彼时她不知道什么黑衣组织,也不知道什么剿匪计划,只知道一个叫灰原哀的女人发明了一种有违自然生长的药物,而工藤新一却一直将实情向他隐瞒。

她当时只觉得自己格外的可笑,明明是近在咫尺的人,只不过换了个模样,她却当做是远在天边。
而那个人,朝目夜睹着她全部的担忧和思念,却站在一旁从不把真相坦白。
她该是有多么的不被信任,才被他处心积虑地隐瞒了这么久?
她是不是就像一个唱着独角戏的小丑,观众在台下为她的表演鼓掌吆喝,她却在台上泪流满面?

她受够他一次次在气氛正好的时候掉头就走,
受够他眼里嘴上总是脱不开案件长案件短。
受够自己被当成傻瓜一样团团耍转还心甘情愿。

最后她说她要静一静。
她说她不想再看见他。
说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这一次。
说就算他们能将青梅竹马的关系延续,她也忘不了心里始终有这样一个结。

那时解药还听起来还是个遥遥无期的词,
灰原哀已经失联了一个多月。
他在连日的搜寻和担惊受怕的压力下,实在不愿解释再多。
「我大概永远都便不回工藤新一了,不如就先这样吧。」
他仰起他小小的脑袋如是说道。

鬼使神差的,毛利兰同意了。


楼主 哀爵  发布于 2016-06-12 15:57:00 +0800 CST  
55
[结束,犹豫,明暗]

久木启太再见到工藤新一,是在学期结束前的那一天。

气温还在不断攀升,气压却低的让人胸口发闷,这往往是一场大雨的前兆。

他与他,在足球社的学期会议结束以后,久久没有离开。
两个人都有话语在心里堆叠如山,却偏偏不知从何说起。

等旁人边说着暑期计划边纷纷散去,外面的终于也响起了雨水的声音。

「那天,我看见你了。」
工藤新一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咽喉,开始了话题。
「在病房外。」

久木启太抬起头,眼睛像一片暗涌的深海,寂静着,起伏着。

他想过无数次在与工藤新一对峙的场景。
他觉得自己大概还是会高傲地抬着头,用充满挑衅的言辞直言自己对灰原哀的喜欢。会不甘心地提出要与这家伙一较高下,看看谁能在灰原哀身边站到最后。
工藤大概会恼怒不止,会揪着他的衣领说他痴人说梦,斥责他根本不了解她还敢口出狂言。

这些他都能够接受。
但直到此刻,直到他真的有那么一些了解了灰原哀,他却觉得,工藤新一之前对他的那些话,果然都是合情合理。

他曾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可是直到面临事实,他才发现,自己没做到的,工藤新一却毫不犹豫地去做了。

「她的情况,想必你母亲也已经告诉你了。」
见他没有回应,工藤只好硬生生将话题继续。
有些事情,今天便该了解了。
有些念想,如今也该截断了。

「她...为什么会被绑架?」
久木启太开口,终于还是问起了她。
既然事情已经撕开了半截,剩下的那些,就没有必要再被遮掩了。

工藤新一犹豫了良久。
才说起了一段冗长的故事。

关于某种有违生理的药物研究,关于两端失而复得的童年,关于一个庞大的黑暗团伙,一段正邪交锋的离奇过往,以及光明背后层层叠叠的乌云。

楼主 哀爵  发布于 2016-06-12 22:09:00 +0800 CST  
57,、
[缓解,加剧,以为]

“我们把她送到新出智明那里,才知道她被注射了毒┊品。”
说到这里,工藤新一的声音已经干哑。
那些被他极力忘却的往事,又一次在脑中尽数铺开。

“但是精神科不是他所擅长的,所以他才向我们推荐了你的母亲。”
他解释起灰原哀被送到久木和纱手下的缘由,也是这一切巧合的开端。
与久木启太从母亲那里听到的一一重合。

“原本长时间脱离药物,她的毒瘾已经减缓了大半,这也是为什么前段时间你能天天见到她的原因。”
他说到这里似乎有些气结。
就是因为那段时间的每日出行,久木启太对她的执念才会越来越深吧。
如此想来,她如今被封闭在医院里到是件好事也说不定。

“不过那次你们去过酸奶店之后,她的情况突然又恶化起来,精神崩溃的次数也变得频繁。”

她莫名消失的一个月,此刻终于得到了解答。
久木启太忽地抬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下被狠狠揪起,一脸紧张地望着工藤新一。
“该不会...因为我提起毛利兰?”

他想到那一日她从他口中听见毛利兰时,面容依旧淡薄,却僵滞得可怕。
她说“我知道”,声色清凉,带着细微的颤抖。
也是在那天以后她突然情况加剧。
难道他就是害她变成那样的元凶?

这一想法让久木的呼吸都凝滞了几分。
他瞪大了双眼,渴望却又惧怕着从工藤嘴里听到答案。

“那天在走廊里听你说起这件事时,我也是这么以为的。”
工藤新一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不禁想起了当时的自己。

“以为?你说以为!”
久木启太像是抓住了一丝希望。

“是,她变成这样与你无关,而是...”

“是什么!”

“她的日常药物,剂量被动了手脚。”

楼主 哀爵  发布于 2016-06-12 22:52:00 +0800 CST  
58、
[手脚,怀疑,潜伏]

「手脚?」
久木启太有些难以置信。
医院的药物都是受过工作人员的严格检查,何况她被封闭在顶楼的特殊监护室里,外人怎么会有动手脚的机会?

「组织被突袭是任然有几个残党逃脱,想必是回来报复的,而且就潜伏在身边。」
这就是他一个月来旷课调查的事。
组织捣毁后他的心力全部集中在灰原哀身上,不想却忽略了这一点。

「所以,才会有人跟踪她?」
久木想起那个数次被他发现的可疑人物,不知是保护者,还是潜伏者、

「你说上衫先生?他只是你母亲派遣跟随的医护人员,以防她在外突然病发,完全没有参与药剂配制的机会。」

谈话一下子静止下来。
久木启太沉默良久,才有得到了一个新的推测。

他记得灰原哀的毒瘾刚刚减缓的时间。也就是母亲的工作清闲下来的那段时间。
要说动手,没有比那更加适合的时机了。
那段时间里,谁能参与药物的配制和分发?谁又能在她身边停留?

「樱井?」
他念出这个生疏的名字,那个帮母亲分担了大半工作的助手,似乎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想到这里他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母亲的身边,竟常日潜伏着一个这样危险的人物。

可是,工藤新一却在这时候点头了。

楼主 哀爵  发布于 2016-06-12 23:16:00 +0800 CST  
给大家打个预防针,明后天大概要完结了哦,嗯然后会有个小新坑

楼主 哀爵  发布于 2016-06-13 00:16:00 +0800 CST  
60、

[模糊、独自、依赖]

雨越下越大。
远处不时传来阵阵闷雷,马路湿了又干,干了再湿,已经被冲的有些发亮。
东京是个树群与街景一样繁盛的都市,连绵的雨水在叶片上淌成水花,染出一片生翠的绿色挤满了视线。

夏天的样子。

房间里没有开灯,被天气蒙下一层阴暗。
她坐在床上,透过顶楼的窗子,看见这城市林立的楼群在飘摇的雨水里愈渐模糊,想到自己的未来,大概也是这样一副样子。

门被打开,又关上。
她一转头,看见了工藤新一被雨花洒出一片斑驳的校服衬衫。

「怎么不开灯?」
他说着,按开了墙壁上的开关。

「散学店里怎么样?」

「就那样呗。」
他看见灰原哀朝他抬起了双手,会意地迎上去将她轻轻抱住。

「这么热情啊......」
他心满意足地抚着她的头发,声音里含着明显的笑意。

灰原哀不是个爱依赖谁的人,从小就如此。
不论悲苦艰难。她要么逃避,要么独自肩负,从不奢望有人能在她孤独无依时伸出一双手。
她绝望地相信着这世上除了她再没别人能够与她在黑暗中相拥,即使是明美,也身不由己地远离了她。
她就是这样坚韧着活了十八年。

直到前不久,她才渐渐发现无边黑暗里依旧有一束能够让她抓住希望的光。
工藤新一便是那束光。
从最初她逃离毒气室的那个雨夜开始,她便知晓。
甚至在她吸食了毒┊品,以为丑陋的面目会让世界再次将她丢弃的时候,那个人,也没有放弃她。
透过他的肩膀,她还能看见许许多多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人,比如博士,比如少年侦探团。

自那以后,她依赖工藤新一,成了一件自然而然的事。
所以热情什么的,撒娇什么的,变得不像自己什么的,都随它去吧。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他的气息沁入口鼻,渗入心肺。

楼主 哀爵  发布于 2016-06-13 23:33:00 +0800 CST  
62、
[静止,对不起,好]

完全静止下来是40分钟以后。
没有叫医生,全凭着两人的力气熬过了这段艰难的过程。

灰原哀喘着气,侧脸贴着工藤新一的胸口,
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沾湿了睫毛。

「疼不疼。」
她的手指抚上了他颈间,那里有几道新新老老的伤痕,不太深,却也让她心惊不已。
每次看见,那些伤口就像是印进了她的心上一般,不断翻出新的血肉疼得她泪流不止,提醒着自己为旁人为他带去了多少负担伤害。

「比起上次已经温柔多了。」
他像是知道了她的所想,用打趣的腔调将气氛转了个方向。

「对不起。」
她闭上眼。

她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当时她没有活下来,干脆死在实验台上也好,或者在他发现她之前逃离也好,就像先前每一次遇事逃避的经历一样。
至少那样,他现在就无需再忍受着一个疯子的折磨。

「傻啊你,我才要说对不起。」
对不起没能做到说好的保护,对不起让你独自遭受这一切,也对不起,没能承担走你哪怕一丝的痛苦。

他的手轻轻掐起她的脸颊,发现短短一个月她似乎又瘦回了先前的模样,当即下定了决心明天开始实行食补计划,他要求也不高,但如果能像博士那样是再好不过了。

爱情这玩意儿大概就是这样。
我有缺陷,你也不完美,
美丽与丑陋共存,知足与缺憾相随。
但是我们相互期望着,相互弥补着,
彼此说着对不起,彼此都想要再多做些什么,
经得起旁人艳羡,也受得住命运无情,
你扶着我,我搀着你,
走着走着,说不定就到了生命的终点。

比起那些又黏腻又无常的情话,这样讳莫如深却心照不宣的默契,似乎要更动人得多。

「工藤。」

「嗯?」

「我会好的。」
灰原哀这么说着,用纤瘦的手攥紧了他的上衣,安慰他,也安慰自己。

「笨蛋!」

他将她从怀里掰开,拍了拍她的额头。
然后凑近她的双眼,将吐息全数倾洒向她的鼻尖。

「你已经很好了。」
眼神热烈,音色醉人。
那是外人从不会见到的工藤新一。
只有灰原哀才能看见的工藤新一。

他没说谎,也不是安慰。
只是说不出更多更腻人的话。

——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一切就都很好了。

楼主 哀爵  发布于 2016-06-14 22:06:00 +0800 CST  
63、
[苹果,早知道,该死]

樱井亚子被抓获是在8月的中旬。
距离潜逃的半个月之后。

「喂,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她了。」
看见她放下了印有相关报道的当日早报,工藤新一也正好将苹果切完。

「没有,那次她要给我打镇静剂时才知道。」
「那次?」

「嗯,原本那次发作已经快过了,她却准备起注射,恰好被久木医生拦下了。」
她戳了块苹果塞进嘴里,话语因为咀嚼的动作有些含糊不清。
「哝,就是久木君突然出现的那次。」

工藤新一听到这里,手一抖差点松掉了刚擦干净的水果刀。
「你...你又知道了......」

「嗯,那次一打眼瞟见的。」
她像是满不在意。

她其实再清楚不过,工藤新一一直没告诉他那天久木启太来过,是怕她介意自己那副样子被外人看见。
她原先也确实如此,女人不论何时都想保持自己的完美光鲜,何况是她这样本就姿色出众的人。
只是后来她越来越觉得,连工藤新一都不甚在意,那还有什么好介怀的?

「他...是久木医生的儿子。」

「嗯,猜到了。」

工藤新一有些难以置信地斜眼瞧着她。
他虽知道她向来聪颖过人,却没想到她久居病房还能将那么多杂事一目了然。

等等,难道那件事她也...

「喂。」
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低头把玩起用来戳苹果的牙签。


「嗯?」

「你该不会...连那小子喜欢你也早就知道吧...」

对方突然没了回应,沉默来得有些猝不及防。

工藤新一抬头,
看见灰原哀眼神有些闪躲,不留痕迹地点了下头。

「......」
真是该死!

楼主 哀爵  发布于 2016-06-14 22:50:00 +0800 CST  
之前有亲说需要开坑提醒的,我翻记录不太找的全了,麻烦在这层回复我一下好吗~

楼主 哀爵  发布于 2016-06-15 09:22:00 +0800 CST  
@汤圆兔斯基真的很高兴你这么认真的给我评论其实呢,有些地方我跟你想的不太一样,我觉得新海诚的电影在内容和情节上还是有很大的值得考究的地方的,不是浅浅的看上去的冗长无味,他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社会,人心,面对现实时我们许多的无奈,或者是追寻的途中有哪些领悟,都是从浅浅的剧情里面透出的。很多时候其实丰富不代表充实,清浅也不是无味(在柯哀向吧里我居然讨论这个是不是很奇怪

楼主 哀爵  发布于 2016-06-15 22:33:00 +0800 CST  

楼主:哀爵

字数:28385

发表时间:2016-05-17 07:1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2-02-26 10:49:31 +0800 CST

评论数:107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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