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哀王道】「写给永远的纪念册」
七
来说，这回的农训。
5月21日至25日的农训，一头一尾，分别有两个人过生日。
5月21日STAR的生日，双子座的第一天。晚上和梨子煲电话粥提到突然想起来的。之前也算 玩 了几天吧，对时间概念几乎为零了。其实想如果是在平常，正常情况下坐在台灯下学习，便会立马看到台历上勾出的圈。
但主要是不是，前一个星期是拖了半个月的期中考试，考完了也不论成绩好坏就开始玩了。更何况，物理最后一道题最后一分钟内做了出来且对了已经让我开心不已，当时就跳着抱住了阿唯。我想如果是小熊银忆或梨子小雪在旁边的话，我会当场扑上去猛亲两口。下午去帮忙改语文卷子，工作是统分，也一并知道了地里生物的成绩，都很不错，于是心情极赞一直Shining。
然后第二天去考新概念第3册的考试，题难得要死，我们十多个一并用贵阳话来骂学校，当然，最后仍以连蒙带抄完成了它。在下一个星期，也就是我农训回来的第二天，我得知通过考试，不过去了学校，发现几乎所有人都通过了，新增的班并非校长来交，而且MS是聚集了N个第二册精英班的同学，当然，什么都没听懂，看着那么长的课文与众多的人数就决定不再上，同时骂了呆了近4，5年的英语学校还是很腐败的。
我跑题了……
其实中间还有一段什么吧，导致在空间里发了那样的东西。等过段时间吧，会去把它记叙出来？不知道，或许吧。
21日STAR的生日，给梨子打完电话发了条短信过去便立即睡着了。应该不算太晚，我想。
然后到了农科院（农训基地），下午做面包，在听到他们说什么阿唯你干脆捏个五角星吧，于是我一愣，正好，捏个星星。
然后……给它吃掉！
当然，结局并无我想象的那么好，有了TY阿唯这两个衰神，类似于海星样的面包被他们毁掉了……最后成型的面包模样惨不忍睹，俄，有点甜，吃多了就腻了。当然，我还是将它华丽的吃下去了，边坐在一旁看他们打篮球比赛，带着耳机，用笔记本挡在额头柘阳光，边将它吃了下去。因为我知道，那里的饭菜更是惨不忍睹，那天中午我吃的快要吐了。
不过很轻松，一个下午，5分钟抄笔记，5分钟捏面包。剩下2，3个小时聊天。晚上那老师从“三农”问题讲到了核武器，令我大大滴感叹了一番。
之后是晚上运动时间，那个汗呐。想到5天不能洗澡……于是在想起STAR的“少运动少出汗”开始在心里咒骂。
22日早上去了劳动，用锄头松土……当然，我没干多少，好不容易干了下，他们还大笑我是不是动漫看多了。怨念，我几个月没看动漫了，在者，哪有耕地的画面？
然后这个上午的最终记忆是，2班全在摘李子，1班全在挖土豆。
下午采集标本，上了一节课，做了写笔记，便开始实地操作。之后遇到3班同学，我们老师不同，他们班也在采集标本。
其实呢……随便摘了两片叶子夹在笔记本里，便到那亭子上忘蓝天吹风了。恩，天空真的，很漂亮。
我想起hansey的图。
说，如果不是带了个笔记本，我定会觉得自己是来郊游的。
晚上制作标本，其实也就是教我们认一下什么叶基叶缘叶裂叶尖的形状，后面分组又在玩，那晚重新勾起了我画手表的兴趣。
后来就寝前吃了方便面。那里的饭，不好说了……
在此谢谢英语班的同学LJZ你们几个提醒我。
23号星期三，早上做了爆米花，抄了一大堆笔记，不过很好吃。
下午野外调查……帮助农名伯伯们拔了油菜秆，手都划拨了。后来去看了温室里的花朵。
在此我想说，初二3班的同学与农名伯伯们你们占便宜了。
晚上，植物组织培养，笔记N多
来说，这回的农训。
5月21日至25日的农训，一头一尾，分别有两个人过生日。
5月21日STAR的生日，双子座的第一天。晚上和梨子煲电话粥提到突然想起来的。之前也算 玩 了几天吧，对时间概念几乎为零了。其实想如果是在平常，正常情况下坐在台灯下学习，便会立马看到台历上勾出的圈。
但主要是不是，前一个星期是拖了半个月的期中考试，考完了也不论成绩好坏就开始玩了。更何况，物理最后一道题最后一分钟内做了出来且对了已经让我开心不已，当时就跳着抱住了阿唯。我想如果是小熊银忆或梨子小雪在旁边的话，我会当场扑上去猛亲两口。下午去帮忙改语文卷子，工作是统分，也一并知道了地里生物的成绩，都很不错，于是心情极赞一直Shining。
然后第二天去考新概念第3册的考试，题难得要死，我们十多个一并用贵阳话来骂学校，当然，最后仍以连蒙带抄完成了它。在下一个星期，也就是我农训回来的第二天，我得知通过考试，不过去了学校，发现几乎所有人都通过了，新增的班并非校长来交，而且MS是聚集了N个第二册精英班的同学，当然，什么都没听懂，看着那么长的课文与众多的人数就决定不再上，同时骂了呆了近4，5年的英语学校还是很腐败的。
我跑题了……
其实中间还有一段什么吧，导致在空间里发了那样的东西。等过段时间吧，会去把它记叙出来？不知道，或许吧。
21日STAR的生日，给梨子打完电话发了条短信过去便立即睡着了。应该不算太晚，我想。
然后到了农科院（农训基地），下午做面包，在听到他们说什么阿唯你干脆捏个五角星吧，于是我一愣，正好，捏个星星。
然后……给它吃掉！
当然，结局并无我想象的那么好，有了TY阿唯这两个衰神，类似于海星样的面包被他们毁掉了……最后成型的面包模样惨不忍睹，俄，有点甜，吃多了就腻了。当然，我还是将它华丽的吃下去了，边坐在一旁看他们打篮球比赛，带着耳机，用笔记本挡在额头柘阳光，边将它吃了下去。因为我知道，那里的饭菜更是惨不忍睹，那天中午我吃的快要吐了。
不过很轻松，一个下午，5分钟抄笔记，5分钟捏面包。剩下2，3个小时聊天。晚上那老师从“三农”问题讲到了核武器，令我大大滴感叹了一番。
之后是晚上运动时间，那个汗呐。想到5天不能洗澡……于是在想起STAR的“少运动少出汗”开始在心里咒骂。
22日早上去了劳动，用锄头松土……当然，我没干多少，好不容易干了下，他们还大笑我是不是动漫看多了。怨念，我几个月没看动漫了，在者，哪有耕地的画面？
然后这个上午的最终记忆是，2班全在摘李子，1班全在挖土豆。
下午采集标本，上了一节课，做了写笔记，便开始实地操作。之后遇到3班同学，我们老师不同，他们班也在采集标本。
其实呢……随便摘了两片叶子夹在笔记本里，便到那亭子上忘蓝天吹风了。恩，天空真的，很漂亮。
我想起hansey的图。
说，如果不是带了个笔记本，我定会觉得自己是来郊游的。
晚上制作标本，其实也就是教我们认一下什么叶基叶缘叶裂叶尖的形状，后面分组又在玩，那晚重新勾起了我画手表的兴趣。
后来就寝前吃了方便面。那里的饭，不好说了……
在此谢谢英语班的同学LJZ你们几个提醒我。
23号星期三，早上做了爆米花，抄了一大堆笔记，不过很好吃。
下午野外调查……帮助农名伯伯们拔了油菜秆，手都划拨了。后来去看了温室里的花朵。
在此我想说，初二3班的同学与农名伯伯们你们占便宜了。
晚上，植物组织培养，笔记N多
八
为什么停下来重新起个头，当然是有原因的。
再用以上些调侃的预期，MS不大好吧。
之前在本子上写草稿时，连接第六节的内容当然不是这个，不过其中，是提到了农训的。
当时说到在军训的种种，结束时流下了眼泪，然后感叹一句不知这回的农训会怎样。
然后到了这天晚上，我能做出完全肯定的回答。
对这里，真是完全没有留恋了。
班上的同学和外校打假。
开始并不知怎么回事，课间，听着吵闹正下楼去看，便听见了该死的铃声。
不一会，某教官冲进本班教室，恶狠狠的问，是不是初二2班！
回答是后，教官便让方才打假的同学出来。当然，没人理。
之后，教官带着贵大附中的一男生进来，点出刚才参与的人。
那个人，是在今天下午打篮球一开场我说“还不错的”的人。
当然，只是一开场，下午篮球场上不仅仅只是普通的篮球赛，有着强烈分明的挑衅。
几次篮球恶狠狠的朝我们学校这边飞来，砸到后方的窗户发出巨大的响声（不是玻璃的），然后对方观看的女生使劲拍手叫好。
好几次。
晚上下课后，全班做在了操场上，开始描述事情的经过。
一班开的头，然后叫出二班的同学。
怎么呢，用我们之后的话来说，就是，我们班的同学太讲义气了，太厚道。也太莽撞，不会看人。
我是说，看一班的人。
叫出二班的，自己便退了回去。
所以那晚我们看到的，教官批评我们班的几个，一直到10点半。
这段时间，似乎一直是和ZT在一起的。不能和小熊他们在一起的时候。
于是听到那微微发酸的话：看着那一板凳砸在CDS背上，说实话，我都心疼了呢。
我都心疼了呢。
是什么样的感觉，那是怎样的感觉？
教官一字一句的训斥着我们，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头歪着的靠在上面，听着教官一字一句的骂着：
没素质。
一个停顿，1班的人在另一头大笑，眼泪就快要流出来了。
那真是，难过的可以了。
九
现在开始批判的对象由贵大附中变为初二1班。
贫什么我们在这里挨骂，而他们可以在一旁放肆的大笑？
你会说，可能是教官问题吧，他们的教官比较好。
可不是的。不是的。
当他们还在放声大笑时，他们班的教官走过来。给我说的，依然是，没素质。
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么？班级与班机的差别？一班永远是被老师长辈所喜爱的班机。
二三班永远是个陪衬与对照。
也是在这个过去的第二天，星期四。那种无法说明的感觉被一个叫做“敌意”的东西，代替了。
除老师外，所有人都在指责一班。虽然，那无能为力。
而当时的话，我亦不再想重复第二遍了。
中午吃饭时，甚至一班的同学来找我说话，都会显得尴尬。想躲，却得硬着头皮回复。
一天所做的，早上上课：农作物病虫防治。
下午：电教。
解释下……也就是，电视机教育。二班与三班。很快看完后，我们放了《疯狂的石头》。
再看一边，一样的经典。这天的课程，二班似乎与一班完全隔离了。
下午的篮球赛，终于，我们看到了初一我们军训时的教官。
这是我们，真正有感情的教官。
虽然，我的已经很淡了吧。
班上两个女孩子大声地说着：教官，我们着欺负了阿！
着欺负了阿。着欺负了阿。
后来吃饭时，我看到，有几个女孩子眼睛，都红了起来。
晚上是晚会，因天气问题，只有在食堂里开展。
贵大附中的人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欢呼雀跃的声音，把我耳朵振的发疼。
连听MP3开最大声都没这种感觉。
而我们学校的，似乎很低调似的，有气无力的拍几下手，等到有自己班的节目了，小小兴奋下。
中间有教官的节目，他们学校的真是……烟火都点起来了，一个劲的吼着：XX教官来一个！
甚至有的不是他们教官而是我们的。
我都怀疑他们精神有问题了。
中间有两个插曲，我们班的两个男生，跑上台去拥抱某女生。
当然不是同一女生……不过都是他们喜欢的人。
其实真是很……这个年龄，他们懂得那是怎样的爱么。
我似乎，从没有感到过什么，爱呢。
阿，我是说爱情。
这天晚上大家很晚才睡，至少我们寝室是这样的。还第一次被敲门作了警告。
我爬上上铺与小唯一起睡，两个女孩子，盖一床被子。看似很温暖似的。
十
这是最讽刺的一天。
早上是填写表格，其中发了我们周三照的集体照，大家就像要毕业了似的，让所有在背面签名。
我也一样。
最后，满载而归的，是48个签名。与我们的教官的，嗯，他回来了。
其实很欣慰的是，当我讲起着“打架事件”的缘由时，他说，你们怎么不去告诉那些教官？
他们不听我们的。这是回答。
但还是有小小的欣慰。
那什么颁奖典礼，优秀班级自是一班的。那边一个引起是非的人大声对我们班说着“对不起”。
真是讽刺。
而标兵里面，居然有那个来我们班点出打假人的人。真是讽刺阿讽刺，如果他来点的话，那么他不也是其中的一员？
那些教官眼睛瞎了。
我们听清楚他的名字，李耀东。大吼，你要东！我们还要西咧！
最后一顿饭，先后顺序在一三班里选。第一个最终是三班。所有人欢呼。
我想，这就是报复。
即便自己的班级，得到最后。
在这之中，走过那些走廊，看见很多骂自己学校的话，然后用笔狠狠地划去，写上他们学校的名字。
其中还看到很多，是被改过两三次的。还真是。可笑。
走的时候没有任何留恋，真的没有，一点点点点都没有。
至多就是感叹，回去又要开始学习了。
军训的教官一直在跟我们聊天，许多女生都红了眼睛。
而这回农训的教官，怎么都不愿出来再和我们聊聊天什么的。
男生们拿着纸巾，游走于女生之间，似乎有些坏笑得感觉，说着“呦，眼睛怎么进了这么多沙子。”
当然，我不属于这些女生的行列。
低着头摆弄我那又断了指甲，忘了是谁向我大吼一声，怎么，你也开始捉摸起来了？
翻了个白眼给他。
上了车，感叹终于要离开。用了好半天的时间找出MP3，又换电池。然后开始听歌。
歌全部，熟悉的……快要发霉烂掉了。
还记得我一开始说的么，“5月21日至25日的农训，一头一尾，分别有两个人过生日。”
5月25日，我们班主任的生日。那个被我很讨厌的人。Long ago。
班里突然唱起生日歌。我嘴角都没动一下。
记得去年，是在班里吧，ZMD在黑板上大大写下“祝X老师生日快乐”，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所以呢，在这硕大的大巴里，人挤成一堆，唱生日快乐歌。
还真无聊。
十一
总结下来。很讽刺的一个星期
为什么停下来重新起个头，当然是有原因的。
再用以上些调侃的预期，MS不大好吧。
之前在本子上写草稿时，连接第六节的内容当然不是这个，不过其中，是提到了农训的。
当时说到在军训的种种，结束时流下了眼泪，然后感叹一句不知这回的农训会怎样。
然后到了这天晚上，我能做出完全肯定的回答。
对这里，真是完全没有留恋了。
班上的同学和外校打假。
开始并不知怎么回事，课间，听着吵闹正下楼去看，便听见了该死的铃声。
不一会，某教官冲进本班教室，恶狠狠的问，是不是初二2班！
回答是后，教官便让方才打假的同学出来。当然，没人理。
之后，教官带着贵大附中的一男生进来，点出刚才参与的人。
那个人，是在今天下午打篮球一开场我说“还不错的”的人。
当然，只是一开场，下午篮球场上不仅仅只是普通的篮球赛，有着强烈分明的挑衅。
几次篮球恶狠狠的朝我们学校这边飞来，砸到后方的窗户发出巨大的响声（不是玻璃的），然后对方观看的女生使劲拍手叫好。
好几次。
晚上下课后，全班做在了操场上，开始描述事情的经过。
一班开的头，然后叫出二班的同学。
怎么呢，用我们之后的话来说，就是，我们班的同学太讲义气了，太厚道。也太莽撞，不会看人。
我是说，看一班的人。
叫出二班的，自己便退了回去。
所以那晚我们看到的，教官批评我们班的几个，一直到10点半。
这段时间，似乎一直是和ZT在一起的。不能和小熊他们在一起的时候。
于是听到那微微发酸的话：看着那一板凳砸在CDS背上，说实话，我都心疼了呢。
我都心疼了呢。
是什么样的感觉，那是怎样的感觉？
教官一字一句的训斥着我们，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头歪着的靠在上面，听着教官一字一句的骂着：
没素质。
一个停顿，1班的人在另一头大笑，眼泪就快要流出来了。
那真是，难过的可以了。
九
现在开始批判的对象由贵大附中变为初二1班。
贫什么我们在这里挨骂，而他们可以在一旁放肆的大笑？
你会说，可能是教官问题吧，他们的教官比较好。
可不是的。不是的。
当他们还在放声大笑时，他们班的教官走过来。给我说的，依然是，没素质。
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么？班级与班机的差别？一班永远是被老师长辈所喜爱的班机。
二三班永远是个陪衬与对照。
也是在这个过去的第二天，星期四。那种无法说明的感觉被一个叫做“敌意”的东西，代替了。
除老师外，所有人都在指责一班。虽然，那无能为力。
而当时的话，我亦不再想重复第二遍了。
中午吃饭时，甚至一班的同学来找我说话，都会显得尴尬。想躲，却得硬着头皮回复。
一天所做的，早上上课：农作物病虫防治。
下午：电教。
解释下……也就是，电视机教育。二班与三班。很快看完后，我们放了《疯狂的石头》。
再看一边，一样的经典。这天的课程，二班似乎与一班完全隔离了。
下午的篮球赛，终于，我们看到了初一我们军训时的教官。
这是我们，真正有感情的教官。
虽然，我的已经很淡了吧。
班上两个女孩子大声地说着：教官，我们着欺负了阿！
着欺负了阿。着欺负了阿。
后来吃饭时，我看到，有几个女孩子眼睛，都红了起来。
晚上是晚会，因天气问题，只有在食堂里开展。
贵大附中的人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欢呼雀跃的声音，把我耳朵振的发疼。
连听MP3开最大声都没这种感觉。
而我们学校的，似乎很低调似的，有气无力的拍几下手，等到有自己班的节目了，小小兴奋下。
中间有教官的节目，他们学校的真是……烟火都点起来了，一个劲的吼着：XX教官来一个！
甚至有的不是他们教官而是我们的。
我都怀疑他们精神有问题了。
中间有两个插曲，我们班的两个男生，跑上台去拥抱某女生。
当然不是同一女生……不过都是他们喜欢的人。
其实真是很……这个年龄，他们懂得那是怎样的爱么。
我似乎，从没有感到过什么，爱呢。
阿，我是说爱情。
这天晚上大家很晚才睡，至少我们寝室是这样的。还第一次被敲门作了警告。
我爬上上铺与小唯一起睡，两个女孩子，盖一床被子。看似很温暖似的。
十
这是最讽刺的一天。
早上是填写表格，其中发了我们周三照的集体照，大家就像要毕业了似的，让所有在背面签名。
我也一样。
最后，满载而归的，是48个签名。与我们的教官的，嗯，他回来了。
其实很欣慰的是，当我讲起着“打架事件”的缘由时，他说，你们怎么不去告诉那些教官？
他们不听我们的。这是回答。
但还是有小小的欣慰。
那什么颁奖典礼，优秀班级自是一班的。那边一个引起是非的人大声对我们班说着“对不起”。
真是讽刺。
而标兵里面，居然有那个来我们班点出打假人的人。真是讽刺阿讽刺，如果他来点的话，那么他不也是其中的一员？
那些教官眼睛瞎了。
我们听清楚他的名字，李耀东。大吼，你要东！我们还要西咧！
最后一顿饭，先后顺序在一三班里选。第一个最终是三班。所有人欢呼。
我想，这就是报复。
即便自己的班级，得到最后。
在这之中，走过那些走廊，看见很多骂自己学校的话，然后用笔狠狠地划去，写上他们学校的名字。
其中还看到很多，是被改过两三次的。还真是。可笑。
走的时候没有任何留恋，真的没有，一点点点点都没有。
至多就是感叹，回去又要开始学习了。
军训的教官一直在跟我们聊天，许多女生都红了眼睛。
而这回农训的教官，怎么都不愿出来再和我们聊聊天什么的。
男生们拿着纸巾，游走于女生之间，似乎有些坏笑得感觉，说着“呦，眼睛怎么进了这么多沙子。”
当然，我不属于这些女生的行列。
低着头摆弄我那又断了指甲，忘了是谁向我大吼一声，怎么，你也开始捉摸起来了？
翻了个白眼给他。
上了车，感叹终于要离开。用了好半天的时间找出MP3，又换电池。然后开始听歌。
歌全部，熟悉的……快要发霉烂掉了。
还记得我一开始说的么，“5月21日至25日的农训，一头一尾，分别有两个人过生日。”
5月25日，我们班主任的生日。那个被我很讨厌的人。Long ago。
班里突然唱起生日歌。我嘴角都没动一下。
记得去年，是在班里吧，ZMD在黑板上大大写下“祝X老师生日快乐”，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所以呢，在这硕大的大巴里，人挤成一堆，唱生日快乐歌。
还真无聊。
十一
总结下来。很讽刺的一个星期
十二
时光如手中的细纱，流逝很快。抓不住，抓不住。
那些心情，悲伤的，快乐的，美好的，痛苦的，气愤的满是嘲讽的……所有的所有，都回不去。体会不到了。
往上看，那很讽刺很难过充述着矫情而又敏感得心情，我都遗忘了。体会不到了。不过，确是很深深深深的，拥有着那段记忆。
记忆永远是最好的。
不论伤心难过，美好温暖，因为再体会不到当时的心情，都无所谓了。只是记忆。
只是时光留下的宝盒。
[我无聊的一续-0-]
时光如手中的细纱，流逝很快。抓不住，抓不住。
那些心情，悲伤的，快乐的，美好的，痛苦的，气愤的满是嘲讽的……所有的所有，都回不去。体会不到了。
往上看，那很讽刺很难过充述着矫情而又敏感得心情，我都遗忘了。体会不到了。不过，确是很深深深深的，拥有着那段记忆。
记忆永远是最好的。
不论伤心难过，美好温暖，因为再体会不到当时的心情，都无所谓了。只是记忆。
只是时光留下的宝盒。
[我无聊的一续-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