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哀王道】【同人】无药可医
2015年夏天，法国南部小镇。
一如往常。今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准备好午餐篮，里面放好早上做好的三明治，冰镇过的气泡水，本省产的香槟还有一大盒水果沙拉。我给她戴上漂亮的宽沿遮阳帽，披上一件开司米围巾，再给她一个大大的微笑：
“高兴吗？我们今天出去野餐哟。”
她冷漠的看着我，冰蓝色的眼睛没有一丝波动。
“还在生气嘛。”我厚脸皮的贴上去，“上次也不是我故意爽约的啊，服部那个家伙大老远从东京赶来看我们，虽然我更想跟你去郊游，可是也不能真的把他赶出门去……”
女人依旧沉默着。
我依旧自说自话，喋喋不休：
“好啦我知道你讨厌他……”我随手锁上家门，推着她出了院子。早春时节，院子里的樱花树都已经影影绰绰的开了一树的花，鼻尖萦绕着馨香的气息。“其实我也觉得有的时候他真的挺烦人的，不过那家伙现在确实还有点影响力，前阵子还给你介绍了一个很好的脑部专家……”
“工藤新一你醒一醒好不好——”恍惚间服部的声音在脑海中尖锐的响起。“那个女人没有治愈的可能了！难道你真的要把你的时间、精力、理想都折耗在这个女人身上吗？”
“你才25岁！你的人生才刚开始！难道你就打算一直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退休养老了吗？”服部愤怒的吼叫。我习惯的掏掏耳朵。
“别这样说嘛，我觉得这里的环境还是很好的。”
服部深深地看我一眼：
“你就这样自欺欺人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最后提醒你，你妻子还在东京等你回去——毛利她一直没有签署同意书，”他顿了顿。“你好好想想。”
我推着轮椅走过一大片草地，在靠近山脚的地方找到了一片树荫，于是拿出野餐布，把各种吃食一一摆出来，把女人抱下轮椅，放在太阳晒不到的阴凉里。
早上的时候我给她换上了一套宽松的连衣裙，米白色的亚麻布料，软软的铺陈开来。她还留着从前一样样式的齐耳短发，刚洗过的淡金色发丝散发出温香的气味。她这一辈子的个子终于是没长起来，小小的介于儿童和少女之间的身量，像一只长不大的小奶猫，毛茸茸可人疼的样子。
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蓬松的脑袋。她扭着头疑惑地看着我。我不知道我到底应该如何选择，但是这样的她怎么可能让我离开。
我把她搂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她低着头玩自己裙子上的小花，任由我把她搂在怀里。
一如往常。今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准备好午餐篮，里面放好早上做好的三明治，冰镇过的气泡水，本省产的香槟还有一大盒水果沙拉。我给她戴上漂亮的宽沿遮阳帽，披上一件开司米围巾，再给她一个大大的微笑：
“高兴吗？我们今天出去野餐哟。”
她冷漠的看着我，冰蓝色的眼睛没有一丝波动。
“还在生气嘛。”我厚脸皮的贴上去，“上次也不是我故意爽约的啊，服部那个家伙大老远从东京赶来看我们，虽然我更想跟你去郊游，可是也不能真的把他赶出门去……”
女人依旧沉默着。
我依旧自说自话，喋喋不休：
“好啦我知道你讨厌他……”我随手锁上家门，推着她出了院子。早春时节，院子里的樱花树都已经影影绰绰的开了一树的花，鼻尖萦绕着馨香的气息。“其实我也觉得有的时候他真的挺烦人的，不过那家伙现在确实还有点影响力，前阵子还给你介绍了一个很好的脑部专家……”
“工藤新一你醒一醒好不好——”恍惚间服部的声音在脑海中尖锐的响起。“那个女人没有治愈的可能了！难道你真的要把你的时间、精力、理想都折耗在这个女人身上吗？”
“你才25岁！你的人生才刚开始！难道你就打算一直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退休养老了吗？”服部愤怒的吼叫。我习惯的掏掏耳朵。
“别这样说嘛，我觉得这里的环境还是很好的。”
服部深深地看我一眼：
“你就这样自欺欺人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最后提醒你，你妻子还在东京等你回去——毛利她一直没有签署同意书，”他顿了顿。“你好好想想。”
我推着轮椅走过一大片草地，在靠近山脚的地方找到了一片树荫，于是拿出野餐布，把各种吃食一一摆出来，把女人抱下轮椅，放在太阳晒不到的阴凉里。
早上的时候我给她换上了一套宽松的连衣裙，米白色的亚麻布料，软软的铺陈开来。她还留着从前一样样式的齐耳短发，刚洗过的淡金色发丝散发出温香的气味。她这一辈子的个子终于是没长起来，小小的介于儿童和少女之间的身量，像一只长不大的小奶猫，毛茸茸可人疼的样子。
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蓬松的脑袋。她扭着头疑惑地看着我。我不知道我到底应该如何选择，但是这样的她怎么可能让我离开。
我把她搂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她低着头玩自己裙子上的小花，任由我把她搂在怀里。
灰原的病情总是时好时坏。有时候去玩医院治疗回来，可能会恢复一些记忆和逻辑能力。但是这对于灰原来说是一种痛苦的体验，每次治疗回家，她都一言不发的把自己关到房间里，拒绝跟我沟通，稍有不顺心就大发雷霆。我有时甚至觉得这样的灰原甚至不如没有痛苦记忆的她更加幸福。每次恢复一段时间以后她又会恢复原样，失去记忆，逻辑混乱，智商堪比4、5岁的孩童。
但是我不能放弃对她的治疗。
“你好，雷诺医生吗？我是工藤新一，”一大早我就给医院打电话。“十分抱歉，但是我们今天的约会可不可以推迟？”
早上起来我就发现天气竟然开始阴沉起来，果然天气预报不可信。
阴天下雨的天气我是不愿意带着灰原出门的，但是显然医院这边很是为难。
“抱歉，工藤先生，”对方是一个男护士，对我们的情况已经很熟悉了。所以他用一种“我很理解但是实在无奈”的语调跟我说。“雷诺老师这个月只在法国呆今天一天而已，其余时间他都在其他国家参加国际会议，今天也是为了灰原小姐的病情特地从瑞士赶回来的……”
我看着窗外乌云翻滚，沉默了一下，
“好吧，我知道了。谢谢你们，让你们费心了。”
“哪里，没能帮上忙真的很抱歉。”
挂了电话，我轻叹一口气。转脸看向小哀，又是一副笑脸。
“小哀，我们今天又要出门喽，开心吗？”我给她穿好衣服，戴好围巾。
“腿……痛……”她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瘪着嘴撒娇样的看着我。
关于她的腿，比她的脑部疾病更加没有治愈可能。粉碎性骨折的膝盖，一到阴天下雨就会万蚁蚀骨般的酸痛。我灌了热水瓶贴在她的膝盖上，期望能稍微缓解她的疼痛。
“乖，”我低头哄她，“我们今天去巴黎看鸽子，到了巴黎腿就不痛了，好不好？”
“痛……”她已经是泪水涟涟，使劲搂住我的脖子不让我离开。即使是智商只有幼儿的程度，她也知道怎样能捏住我的命门。
“乖，乖……”灰原挂在我的脖子上，我哭笑不得。直接一把把她从轮椅上抱起来，塞进汽车的副驾驶座。
“啊——我不要——”她哭闹起来，对着我拳打脚踢。幸亏多年来照顾她的经验已经让我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浑身肌肉倒是也不觉得她小猫似的打闹有什么感觉。
幸好到巴黎之后天气略微放晴，灰原的腿那么难受。她也就很快忘记来时路上的不快。兼之医院的医生护士都十分亲切，灰原很愉快的被他们带着去做了检查，留下我跟雷诺医生在办公室里。
“最近灰原的在家里的表现如何？”雷诺一声拿着灰原的病例，问道。
“她最近一直很稳定。”我语气平缓的说道。“短期记忆没有缺失，对我也没有抗拒，也懂得简单的对话表达，情绪也很稳定……”
“嗯，长期记忆有恢复吗？”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雷诺医生鼓励的看着我。“两天前我的一个朋友来看我，灰原对他很有敌意。从前他们关系就不太好……”
“唔，”雷诺医生没有说什么，只是用笔刷刷的记录。
写了一阵，他抬头扶了扶眼镜，对我说：
“实话实说，灰原小姐的病情十分复杂。”雷诺一声看着灰原的脑部CT图，说道，“脑部中弹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幸运至极了，子弹没有伤及脑干，只是在神经元并不密集的白质层穿过，但还是对记忆和语言逻辑能力造成了一定的损伤。这种损伤有一定几率会诱发癫痫，使病人产生幻觉等等。但是最令人不解的是，她的大脑的生物电流也很不稳定，神经元有普遍性的损伤，我只能怀疑这是化学性或者说药物性的损伤。她的病理条件很像是阿尔兹海默症，但并不是普遍意义上的老年痴呆，反而更像是大脑由于不知名的原因返回了幼年期，才导致的智力倒退，表达能力下降……”
我点头，表示了解。
“实话说，工藤先生，灰原小姐的大脑的物理性损伤可能还可以通过大脑的代偿机制慢慢恢复，但是她的药物性损伤只能慢慢治疗看看，因为灰原小姐所实验的药物我们也很难分析，所以并没有找到针对性的治疗方案。”
“更重要的是，”雷诺医生直视我的眼睛。“即使工藤先生您有心要帮助灰原小姐慢慢恢复，她的身体状况可能无力支持太久了。”
但是我不能放弃对她的治疗。
“你好，雷诺医生吗？我是工藤新一，”一大早我就给医院打电话。“十分抱歉，但是我们今天的约会可不可以推迟？”
早上起来我就发现天气竟然开始阴沉起来，果然天气预报不可信。
阴天下雨的天气我是不愿意带着灰原出门的，但是显然医院这边很是为难。
“抱歉，工藤先生，”对方是一个男护士，对我们的情况已经很熟悉了。所以他用一种“我很理解但是实在无奈”的语调跟我说。“雷诺老师这个月只在法国呆今天一天而已，其余时间他都在其他国家参加国际会议，今天也是为了灰原小姐的病情特地从瑞士赶回来的……”
我看着窗外乌云翻滚，沉默了一下，
“好吧，我知道了。谢谢你们，让你们费心了。”
“哪里，没能帮上忙真的很抱歉。”
挂了电话，我轻叹一口气。转脸看向小哀，又是一副笑脸。
“小哀，我们今天又要出门喽，开心吗？”我给她穿好衣服，戴好围巾。
“腿……痛……”她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瘪着嘴撒娇样的看着我。
关于她的腿，比她的脑部疾病更加没有治愈可能。粉碎性骨折的膝盖，一到阴天下雨就会万蚁蚀骨般的酸痛。我灌了热水瓶贴在她的膝盖上，期望能稍微缓解她的疼痛。
“乖，”我低头哄她，“我们今天去巴黎看鸽子，到了巴黎腿就不痛了，好不好？”
“痛……”她已经是泪水涟涟，使劲搂住我的脖子不让我离开。即使是智商只有幼儿的程度，她也知道怎样能捏住我的命门。
“乖，乖……”灰原挂在我的脖子上，我哭笑不得。直接一把把她从轮椅上抱起来，塞进汽车的副驾驶座。
“啊——我不要——”她哭闹起来，对着我拳打脚踢。幸亏多年来照顾她的经验已经让我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浑身肌肉倒是也不觉得她小猫似的打闹有什么感觉。
幸好到巴黎之后天气略微放晴，灰原的腿那么难受。她也就很快忘记来时路上的不快。兼之医院的医生护士都十分亲切，灰原很愉快的被他们带着去做了检查，留下我跟雷诺医生在办公室里。
“最近灰原的在家里的表现如何？”雷诺一声拿着灰原的病例，问道。
“她最近一直很稳定。”我语气平缓的说道。“短期记忆没有缺失，对我也没有抗拒，也懂得简单的对话表达，情绪也很稳定……”
“嗯，长期记忆有恢复吗？”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雷诺医生鼓励的看着我。“两天前我的一个朋友来看我，灰原对他很有敌意。从前他们关系就不太好……”
“唔，”雷诺医生没有说什么，只是用笔刷刷的记录。
写了一阵，他抬头扶了扶眼镜，对我说：
“实话实说，灰原小姐的病情十分复杂。”雷诺一声看着灰原的脑部CT图，说道，“脑部中弹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幸运至极了，子弹没有伤及脑干，只是在神经元并不密集的白质层穿过，但还是对记忆和语言逻辑能力造成了一定的损伤。这种损伤有一定几率会诱发癫痫，使病人产生幻觉等等。但是最令人不解的是，她的大脑的生物电流也很不稳定，神经元有普遍性的损伤，我只能怀疑这是化学性或者说药物性的损伤。她的病理条件很像是阿尔兹海默症，但并不是普遍意义上的老年痴呆，反而更像是大脑由于不知名的原因返回了幼年期，才导致的智力倒退，表达能力下降……”
我点头，表示了解。
“实话说，工藤先生，灰原小姐的大脑的物理性损伤可能还可以通过大脑的代偿机制慢慢恢复，但是她的药物性损伤只能慢慢治疗看看，因为灰原小姐所实验的药物我们也很难分析，所以并没有找到针对性的治疗方案。”
“更重要的是，”雷诺医生直视我的眼睛。“即使工藤先生您有心要帮助灰原小姐慢慢恢复，她的身体状况可能无力支持太久了。”
从医院出来，我脑子里还回荡着雷诺医生的话。灰原大概是被我的僵硬的脸色弄得不知所措，她小心地看着我神色，别扭的扭动着身体企图吸引我的注意力。因为以前她做完检查我都会关心的询问她的情况，但是我这次什么都没有说。
“我们……看鸽子……”灰原还记得早上我答应她的看鸽子的事，于是含混着开口提醒我。
“我们今天不看鸽子了。”我没有看她，直接把车开上了高速。“今天天气不好，我们要早点回家。”
“可是……”灰原还想争辩，被我直接截断：
“小哀，听话。”
她大概被我的脸色吓到，终于是没有说什么。
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我心情沉重，两人一时都无话。
只是没想到刚出巴黎，天气就再次阴沉下来。风猛烈的刮着，头顶上的乌云风起云涌。我把车开得飞快，希望能在雨落下之前赶快回家。
可惜天不遂人愿，在离家80多公里的地方，雨点还是淅淅沥沥的砸了下来。耳边传来灰原压抑的呻吟。“很疼吗？”我伸手搭在她身上，果然是在不停的颤抖。我打开双闪，迅速把车停在路边。
“哀，看着我，告诉我哪里疼？”
灰原疼的满脑门汗，勉强的说：
“腿……还有脑袋……”她满脸惊慌。“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了？”
大概是疼痛和阴天下雨的情景又勾起了她某些不好的回忆，她的记忆又开始混乱，我不知道她到底回忆起了什么。但是她已经开始认不出我，害怕的往后缩，不让我靠近。
“你是谁……我在哪……”她在宽大的座椅上缩成小小一团。“我的腿！你对我的腿做了什么……”
她发现自己无法移动自己的双腿，立刻惊恐的向我质问。我看着她仿佛碎裂的蓝色冰晶一般的眸子，还有里面细碎的恐惧的亮光，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巨大的痛苦撕碎了。我伸出手臂想要抱抱她，可是她仿佛被猛兽盯上的小动物一样瑟瑟的发抖，笨拙的搬着自己不能移动的双腿想要逃离。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小心的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背。她浑身都紧张的僵硬了，缩在我怀里一动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她仰起头看着我，满脸的全然是决绝的神色。
然后毫不犹豫的吻了上来。
我吃了一惊，慌忙向往后退。可是灰原的身体灵活的不像话，水蛇一样紧贴着我的上身缠绕上来。她的唇覆上我的唇，流连的研磨了一下之后灵蛇一般的舌头探了出来，舔过我的口腔。
我到抽一口冷气，慌忙间更是防守不及，被她探入齿间。
“唔……”
我双手无力的搭在她的腰间，浑身过电似的麻痹，根本无力推开她。无论内心多么想要拉开距离，身上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只感觉到她几乎没有发育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我湿透的胸膛，单薄的胸部软软的、没有一丝缝隙的贴合着我的，我似乎能感觉到她的孱弱地鼓动着的心跳，渐渐地与我的节奏合二为一……
“唔……哀……不要这样……”
她的唇终于离开了我的唇，竟然渐渐下移，舔过我的喉结，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抚摸着我的胸膛，解开了我衬衣的扣子……
“哀，停下！”
当她的唇舌已经挪腾到某个敏感的位置，我终于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压抑住了内心某种不知名的躁动，把她的脑袋拎了起来。
我的思维已经完全混乱，心跳如擂鼓，一方面唾弃着自己的软弱，竟然让没有自我意识的灰原做出了这种事情，另一方面，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沉溺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不曾想，正在我迷乱时，灰原猛地挣脱了我的桎梏，把我推开，反锁了车门……
“喂、喂！灰原！”我大吃一惊，反手想要拉开车门，但是已经晚了一步。我看到灰原十分冷静地拿走了我放在挡风玻璃前面的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外面还下着瓢泼大雨，不断落下的雨滴带走了身上的体温。我站在车外瑟瑟发抖，后悔一时色迷心窍着了这小丫头的道。
小丫头正在车里东翻西找。她先翻了副驾驶和驾驶席的储物箱，发现没有枪之后还是松了一口气。然后翻出来我的证件，仔细看了起来。看完这些，她又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腿，神色凝重了起来。干完所有的这些事，她似乎发现了在雨水中瑟瑟发抖的我，似乎在疑惑我怎么还站在这。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会在十分钟之内赶到。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想你还是赶快离开比较好。”她把窗户拉下一个小缝，保持着安全距离跟我说。
说实话我很感动于她的逻辑能力，她的语言表达能力和思维能力都有很大的提高，我想这是她在渐渐恢复的证明。
“我知道你现在可能很疑惑，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你。”我举起双手，转了一圈，以示清白。“可以让我进去吗？外边很冷。”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和我在一起？我的腿跟你有关吗？”灰原丝毫没有要理会我的问题的意思，继续毫不同情的审问我。
“我是你很好的朋友，我们一起生活了7年了。关于你的腿有一个很长的故事，我想我们可以到车里再聊……”我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呵，朋友？”灰原嗤笑一声。“什么朋友会在我吻你的时候露出那种色眯眯的表情？”
我脸色一僵，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而且我今年才15岁，你说我们一起生活了7年？从我8岁开始就生活在一起？”她以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我8岁的时候刚刚从日本去美国，我的记忆里可从来没有你这个人。”
“事情很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我耐心地对她说。“但是我真的是你的朋友，我们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不信你可以看我的手机里我们在一起的照片，手机的密码是你的生日。”
她拿过我的手机，震惊的看到触屏的屏幕和键盘，猛地抬头看我：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们……看鸽子……”灰原还记得早上我答应她的看鸽子的事，于是含混着开口提醒我。
“我们今天不看鸽子了。”我没有看她，直接把车开上了高速。“今天天气不好，我们要早点回家。”
“可是……”灰原还想争辩，被我直接截断：
“小哀，听话。”
她大概被我的脸色吓到，终于是没有说什么。
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我心情沉重，两人一时都无话。
只是没想到刚出巴黎，天气就再次阴沉下来。风猛烈的刮着，头顶上的乌云风起云涌。我把车开得飞快，希望能在雨落下之前赶快回家。
可惜天不遂人愿，在离家80多公里的地方，雨点还是淅淅沥沥的砸了下来。耳边传来灰原压抑的呻吟。“很疼吗？”我伸手搭在她身上，果然是在不停的颤抖。我打开双闪，迅速把车停在路边。
“哀，看着我，告诉我哪里疼？”
灰原疼的满脑门汗，勉强的说：
“腿……还有脑袋……”她满脸惊慌。“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了？”
大概是疼痛和阴天下雨的情景又勾起了她某些不好的回忆，她的记忆又开始混乱，我不知道她到底回忆起了什么。但是她已经开始认不出我，害怕的往后缩，不让我靠近。
“你是谁……我在哪……”她在宽大的座椅上缩成小小一团。“我的腿！你对我的腿做了什么……”
她发现自己无法移动自己的双腿，立刻惊恐的向我质问。我看着她仿佛碎裂的蓝色冰晶一般的眸子，还有里面细碎的恐惧的亮光，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巨大的痛苦撕碎了。我伸出手臂想要抱抱她，可是她仿佛被猛兽盯上的小动物一样瑟瑟的发抖，笨拙的搬着自己不能移动的双腿想要逃离。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小心的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背。她浑身都紧张的僵硬了，缩在我怀里一动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她仰起头看着我，满脸的全然是决绝的神色。
然后毫不犹豫的吻了上来。
我吃了一惊，慌忙向往后退。可是灰原的身体灵活的不像话，水蛇一样紧贴着我的上身缠绕上来。她的唇覆上我的唇，流连的研磨了一下之后灵蛇一般的舌头探了出来，舔过我的口腔。
我到抽一口冷气，慌忙间更是防守不及，被她探入齿间。
“唔……”
我双手无力的搭在她的腰间，浑身过电似的麻痹，根本无力推开她。无论内心多么想要拉开距离，身上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只感觉到她几乎没有发育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我湿透的胸膛，单薄的胸部软软的、没有一丝缝隙的贴合着我的，我似乎能感觉到她的孱弱地鼓动着的心跳，渐渐地与我的节奏合二为一……
“唔……哀……不要这样……”
她的唇终于离开了我的唇，竟然渐渐下移，舔过我的喉结，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抚摸着我的胸膛，解开了我衬衣的扣子……
“哀，停下！”
当她的唇舌已经挪腾到某个敏感的位置，我终于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压抑住了内心某种不知名的躁动，把她的脑袋拎了起来。
我的思维已经完全混乱，心跳如擂鼓，一方面唾弃着自己的软弱，竟然让没有自我意识的灰原做出了这种事情，另一方面，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沉溺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不曾想，正在我迷乱时，灰原猛地挣脱了我的桎梏，把我推开，反锁了车门……
“喂、喂！灰原！”我大吃一惊，反手想要拉开车门，但是已经晚了一步。我看到灰原十分冷静地拿走了我放在挡风玻璃前面的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外面还下着瓢泼大雨，不断落下的雨滴带走了身上的体温。我站在车外瑟瑟发抖，后悔一时色迷心窍着了这小丫头的道。
小丫头正在车里东翻西找。她先翻了副驾驶和驾驶席的储物箱，发现没有枪之后还是松了一口气。然后翻出来我的证件，仔细看了起来。看完这些，她又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腿，神色凝重了起来。干完所有的这些事，她似乎发现了在雨水中瑟瑟发抖的我，似乎在疑惑我怎么还站在这。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会在十分钟之内赶到。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想你还是赶快离开比较好。”她把窗户拉下一个小缝，保持着安全距离跟我说。
说实话我很感动于她的逻辑能力，她的语言表达能力和思维能力都有很大的提高，我想这是她在渐渐恢复的证明。
“我知道你现在可能很疑惑，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你。”我举起双手，转了一圈，以示清白。“可以让我进去吗？外边很冷。”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和我在一起？我的腿跟你有关吗？”灰原丝毫没有要理会我的问题的意思，继续毫不同情的审问我。
“我是你很好的朋友，我们一起生活了7年了。关于你的腿有一个很长的故事，我想我们可以到车里再聊……”我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呵，朋友？”灰原嗤笑一声。“什么朋友会在我吻你的时候露出那种色眯眯的表情？”
我脸色一僵，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而且我今年才15岁，你说我们一起生活了7年？从我8岁开始就生活在一起？”她以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我8岁的时候刚刚从日本去美国，我的记忆里可从来没有你这个人。”
“事情很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我耐心地对她说。“但是我真的是你的朋友，我们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不信你可以看我的手机里我们在一起的照片，手机的密码是你的生日。”
她拿过我的手机，震惊的看到触屏的屏幕和键盘，猛地抬头看我：
“你说的都是真的？！”
今天回来晚了，临时赶出来的这章，大家看到内容还挺多，所以难免粗糙，欢迎大家指正~~ ^^
P.S.答应了大家的小小h ^^
下一章大概都是这一对儿甜甜蜜蜜的培养感情啦，然后工藤回回日本和毛利离婚，两个人又会遇到一点小波折~
大家还有什么想看的剧情请多提意见~~
鞠躬~~
P.S.答应了大家的小小h ^^
下一章大概都是这一对儿甜甜蜜蜜的培养感情啦，然后工藤回回日本和毛利离婚，两个人又会遇到一点小波折~
大家还有什么想看的剧情请多提意见~~
鞠躬~~
从警局回来已是深夜。
我开着车，而灰原一直沉默。
我把灰原从副驾驶抱到轮椅上，她僵硬的身体像一截单薄的木头。她不再是那个撒娇搂着我的脖子的幼儿，变成了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家里还是早上离开时的样子，我开了灯，点亮了一室的静谧。家里没有电视，墙壁被书橱和博古架占据。灰原推着轮椅慢慢走到书架前，翻找了一下，抽出了一本相册。
“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她问。
我递给她一杯刚刚热好的牛奶，低头看了看。照片中五个少年少女笑得一脸灿烂。
“5年前。”我回答。正是她双腿受伤的那一年。
“5年前？”她回头仔细端详了一下我的长相。“那么这个人不是你喽？”她指着照片边缘那个戴着黑色大框眼镜，头顶着足球的少年问道。
“不，”我摇头。“那的确是我。”
她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我试图搂过她的肩膀，被她大力的挥开：
“别碰我！”她颤抖着声音问。“你到底是谁？”
“哀……”
“我不叫灰原哀！”她直视我的眼睛。“你都知道些什么？”
“哀，喝了这杯牛奶，我们先睡觉好不好？”我轻声哄她，“我们在这里住了5年，这里非常安全，你的身体也禁不起熬夜，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她咬着下唇，不置可否。
这一刻我才想起，此时此刻的她虽然恢复了一部分记忆和思维能力，却是个真真正正的15岁的少女。此刻她无助的样子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抱着我哭喊着为什么不救她姐姐的样子重合了起来。那时我们相交未深，我甚至没有对这个制出害我变小的药物的罪魁祸首抱有什么同情，但是现在，我却宁愿编造一个美丽的谎言，免去她在经历一遍所有回忆的痛苦。
我推她去她房间，床上已经放好了叠整齐的睡裙。她笨拙的从轮椅挪腾到了床上，挥手叫我出去。
凌晨两点，我自动醒来。此时原本是该给灰原排尿的时间。
我走到灰原的房间。推开门，看到灰原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知道躺了多久。我的心顿时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缩成一团，简直无法呼吸。“不要过来！”她哭喊着。她皱巴巴的睡裙下摆上星星点点的是淡黄色的污迹。她挥舞着手阻止我靠近，脸上满是蜿蜒的泪痕。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我应该早点过来提醒你的。”我心痛到无以复加，只想狠狠地把她揉进怀里好好安慰。我攥住她挥舞的拳头，一把把她抱了起来。“乖，不要哭，我们现在去洗干净。”
在黑暗中，我一手抱着她，一手放好洗澡水。怀里的她压抑的、破碎的哭声一下下敲打在我的心上。我把她慢慢放进热水里，说：
“我不看你，好好洗吧。”
我去她的屋子收拾了一下。她应该是想要去厕所，又不想吵醒我，于是想要自己从床上爬到轮椅上。但是没想到她的身体不仅是腿有问题，甚至是对很多肌肉的控制也有问题。
我估摸着灰原应该已经洗完了，于是拿好浴巾去浴室。
当晚灰原的房间暂时是不能住了，我把她裹在浴巾里放到我房间的床上。
“你今晚在这个房间睡。”
“你呢？”她一只手抓着我的衣摆，问。
“我看着你睡。”我温柔的把她紧攥的手轻轻掰开，另一只手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发。“睡吧。”
“我睡不着。”她定定的看着我。“给我讲讲我们以前的事吧。”
“好吧。”
“我们以前和另外三个小学生，吉田步美，圆谷光彦，小岛元太五个人在东京的米花町组成了一个叫’少年侦探团’的组织，帮助警察破获了很多重大案件，还上过很多次报纸呢。有一次，我们又发现了一起离奇的杀人案……“
我给她讲了很多很多，从天国的倒计时讲到华尔街的亡灵，只是略过了跟组织有关的部分。她一开始还不时问我“然后呢？”，最后也渐渐抵挡不住睡意。天色渐渐亮起来，我轻吻她的额头，她呢喃的说：
“看来我当时真的很喜欢你呢……大侦探……”
我愣在那里，而她沉沉睡去……
我开着车，而灰原一直沉默。
我把灰原从副驾驶抱到轮椅上，她僵硬的身体像一截单薄的木头。她不再是那个撒娇搂着我的脖子的幼儿，变成了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家里还是早上离开时的样子，我开了灯，点亮了一室的静谧。家里没有电视，墙壁被书橱和博古架占据。灰原推着轮椅慢慢走到书架前，翻找了一下，抽出了一本相册。
“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她问。
我递给她一杯刚刚热好的牛奶，低头看了看。照片中五个少年少女笑得一脸灿烂。
“5年前。”我回答。正是她双腿受伤的那一年。
“5年前？”她回头仔细端详了一下我的长相。“那么这个人不是你喽？”她指着照片边缘那个戴着黑色大框眼镜，头顶着足球的少年问道。
“不，”我摇头。“那的确是我。”
她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我试图搂过她的肩膀，被她大力的挥开：
“别碰我！”她颤抖着声音问。“你到底是谁？”
“哀……”
“我不叫灰原哀！”她直视我的眼睛。“你都知道些什么？”
“哀，喝了这杯牛奶，我们先睡觉好不好？”我轻声哄她，“我们在这里住了5年，这里非常安全，你的身体也禁不起熬夜，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她咬着下唇，不置可否。
这一刻我才想起，此时此刻的她虽然恢复了一部分记忆和思维能力，却是个真真正正的15岁的少女。此刻她无助的样子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抱着我哭喊着为什么不救她姐姐的样子重合了起来。那时我们相交未深，我甚至没有对这个制出害我变小的药物的罪魁祸首抱有什么同情，但是现在，我却宁愿编造一个美丽的谎言，免去她在经历一遍所有回忆的痛苦。
我推她去她房间，床上已经放好了叠整齐的睡裙。她笨拙的从轮椅挪腾到了床上，挥手叫我出去。
凌晨两点，我自动醒来。此时原本是该给灰原排尿的时间。
我走到灰原的房间。推开门，看到灰原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知道躺了多久。我的心顿时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缩成一团，简直无法呼吸。“不要过来！”她哭喊着。她皱巴巴的睡裙下摆上星星点点的是淡黄色的污迹。她挥舞着手阻止我靠近，脸上满是蜿蜒的泪痕。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我应该早点过来提醒你的。”我心痛到无以复加，只想狠狠地把她揉进怀里好好安慰。我攥住她挥舞的拳头，一把把她抱了起来。“乖，不要哭，我们现在去洗干净。”
在黑暗中，我一手抱着她，一手放好洗澡水。怀里的她压抑的、破碎的哭声一下下敲打在我的心上。我把她慢慢放进热水里，说：
“我不看你，好好洗吧。”
我去她的屋子收拾了一下。她应该是想要去厕所，又不想吵醒我，于是想要自己从床上爬到轮椅上。但是没想到她的身体不仅是腿有问题，甚至是对很多肌肉的控制也有问题。
我估摸着灰原应该已经洗完了，于是拿好浴巾去浴室。
当晚灰原的房间暂时是不能住了，我把她裹在浴巾里放到我房间的床上。
“你今晚在这个房间睡。”
“你呢？”她一只手抓着我的衣摆，问。
“我看着你睡。”我温柔的把她紧攥的手轻轻掰开，另一只手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发。“睡吧。”
“我睡不着。”她定定的看着我。“给我讲讲我们以前的事吧。”
“好吧。”
“我们以前和另外三个小学生，吉田步美，圆谷光彦，小岛元太五个人在东京的米花町组成了一个叫’少年侦探团’的组织，帮助警察破获了很多重大案件，还上过很多次报纸呢。有一次，我们又发现了一起离奇的杀人案……“
我给她讲了很多很多，从天国的倒计时讲到华尔街的亡灵，只是略过了跟组织有关的部分。她一开始还不时问我“然后呢？”，最后也渐渐抵挡不住睡意。天色渐渐亮起来，我轻吻她的额头，她呢喃的说：
“看来我当时真的很喜欢你呢……大侦探……”
我愣在那里，而她沉沉睡去……
昨晚之后，我们的关系似乎密切了许多。
早上起床，灰原看到我居然还会脸红。我抱着她去洗漱，她目光躲闪着不敢看我。
“喂，放我下去啦……”她稍微推开我的胸膛，“我会自己推轮椅……”
“真的吗？”虽然是可以手动推的轮椅，但是买来之后没有一次是灰原自己驱动的。
“可以啦，放我下去。”她捶我，但是力气却很小。
“那我放你下去咯。”
坐在轮椅上，灰原倒是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她推动着轮子来来去去，像是在上面生活了很长时间的样子。当然确实也是。
“工藤，我是不是以前自己坐过轮椅？”
“唔，我推你是常常，但是你自己坐轮椅大概是第一回。”
“对了，说起这个，我的腿是怎么回事？”她自己在腿上敲敲打打。“看样子是粉碎性骨折，里面打了钉？神经也有损伤，有多严重？”
“非常严重……你的伤已经5年了。”我接着补充。“不过五年来因为你的大脑症状，我们完全没有做复健。如果坚持复健的话……”
“嗯，还是可以站起来的。”灰原抬起头来，冲我笑笑。
“嗯……”看着她自己前前后后的来回琢磨着推着自己来回走动，我心里既心酸又感动。我仿佛可以看到或远或近的未来，我们一点点的努力，灰原终究会一点点康复，而我们、我们……
“呀！”在我的思绪已经渐渐不知道飘散到哪里的时候，灰原一声惊呼。只见她靠在门边，门框上竟然已经沾上了血红……
“怎么了？”
灰原捧着手，常年没有活动的手非常细嫩，而现在上面被划了一道大大的口子，正汨汨的流出血来。
“没事，给我拿点纱布来吧。”
当我给她拿来纱布的时候，她还在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看到我来，她转过头来，眼里似有泪光：
“我的手好痛，推轮椅好痛。”我刚想过去安慰她，她却问我。“那时候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帮我，工藤君？”
“没、没有帮你？”我想再问她，她却说头痛，不肯再跟我说话了。
忽然一个很久以前的片段划过脑海。因为从来没有人再提过因此就被我遗忘在记忆的深处了。我和灰原第一次遇见琴酒的那次，她被琴酒的枪连击六发，伤的很重，而且有一发射在肩膀上。可是她的表情实在太过镇定自若，以至于我和博士都完全没有在意她怎么去推动轮椅这件事。她也完全没有求助于我们，从出院开始。我当时因为怀着对组织的仇恨，蒙蔽了侦探引以为豪的观察能力，以至于完全忽略了她所承受的痛苦。
“灰原，你想起什么了吗？”我去到她的房间，她捧着脑袋，闻言抬起头。
“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话，很奇怪吗？”
“不，确实是以前发生过的事。”我有些脸红，挠了挠头。
“那么给我讲讲我的名字的由来吧？灰原哀？看起来不是一个普通的名字呢。”
“嗯，实际上是由两个名字组成的，Cordelia Gray中的gray和V.I.Warshawski中的I。”这个我倒是很流畅的回答出来了。“她们是……”
“两个女侦探，我知道。”她冲我笑。“别以为我十五岁就什么都不知道呢，大侦探。”
“……”此言一出，我两人皆是一惊。
“也许是因为说起来侦探的事，不知不觉就这么说了呢。”她不好意思的冲我笑笑。
“不，这是你以前对我的称呼，只有你一个人这么叫过我……”
“看来是有很大意义的名字呐。”她有些暧昧的笑笑。“那么大侦探，我们以前真的只是朋友吗？因为一个朋友你愿意照顾我这么多年？”
“当、当然，”我脸有些烧起来。“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当然不能丢下你不管！况且，你受的伤也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
“因为什么事？还有，我们怎么会认识的？”
灰原终究还是问到了这个问题，我在欺骗她和告诉她事实中间摇摆了一下，最终开口道：
“我们认识是在东京……那是9年前……”
早上起床，灰原看到我居然还会脸红。我抱着她去洗漱，她目光躲闪着不敢看我。
“喂，放我下去啦……”她稍微推开我的胸膛，“我会自己推轮椅……”
“真的吗？”虽然是可以手动推的轮椅，但是买来之后没有一次是灰原自己驱动的。
“可以啦，放我下去。”她捶我，但是力气却很小。
“那我放你下去咯。”
坐在轮椅上，灰原倒是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她推动着轮子来来去去，像是在上面生活了很长时间的样子。当然确实也是。
“工藤，我是不是以前自己坐过轮椅？”
“唔，我推你是常常，但是你自己坐轮椅大概是第一回。”
“对了，说起这个，我的腿是怎么回事？”她自己在腿上敲敲打打。“看样子是粉碎性骨折，里面打了钉？神经也有损伤，有多严重？”
“非常严重……你的伤已经5年了。”我接着补充。“不过五年来因为你的大脑症状，我们完全没有做复健。如果坚持复健的话……”
“嗯，还是可以站起来的。”灰原抬起头来，冲我笑笑。
“嗯……”看着她自己前前后后的来回琢磨着推着自己来回走动，我心里既心酸又感动。我仿佛可以看到或远或近的未来，我们一点点的努力，灰原终究会一点点康复，而我们、我们……
“呀！”在我的思绪已经渐渐不知道飘散到哪里的时候，灰原一声惊呼。只见她靠在门边，门框上竟然已经沾上了血红……
“怎么了？”
灰原捧着手，常年没有活动的手非常细嫩，而现在上面被划了一道大大的口子，正汨汨的流出血来。
“没事，给我拿点纱布来吧。”
当我给她拿来纱布的时候，她还在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看到我来，她转过头来，眼里似有泪光：
“我的手好痛，推轮椅好痛。”我刚想过去安慰她，她却问我。“那时候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帮我，工藤君？”
“没、没有帮你？”我想再问她，她却说头痛，不肯再跟我说话了。
忽然一个很久以前的片段划过脑海。因为从来没有人再提过因此就被我遗忘在记忆的深处了。我和灰原第一次遇见琴酒的那次，她被琴酒的枪连击六发，伤的很重，而且有一发射在肩膀上。可是她的表情实在太过镇定自若，以至于我和博士都完全没有在意她怎么去推动轮椅这件事。她也完全没有求助于我们，从出院开始。我当时因为怀着对组织的仇恨，蒙蔽了侦探引以为豪的观察能力，以至于完全忽略了她所承受的痛苦。
“灰原，你想起什么了吗？”我去到她的房间，她捧着脑袋，闻言抬起头。
“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话，很奇怪吗？”
“不，确实是以前发生过的事。”我有些脸红，挠了挠头。
“那么给我讲讲我的名字的由来吧？灰原哀？看起来不是一个普通的名字呢。”
“嗯，实际上是由两个名字组成的，Cordelia Gray中的gray和V.I.Warshawski中的I。”这个我倒是很流畅的回答出来了。“她们是……”
“两个女侦探，我知道。”她冲我笑。“别以为我十五岁就什么都不知道呢，大侦探。”
“……”此言一出，我两人皆是一惊。
“也许是因为说起来侦探的事，不知不觉就这么说了呢。”她不好意思的冲我笑笑。
“不，这是你以前对我的称呼，只有你一个人这么叫过我……”
“看来是有很大意义的名字呐。”她有些暧昧的笑笑。“那么大侦探，我们以前真的只是朋友吗？因为一个朋友你愿意照顾我这么多年？”
“当、当然，”我脸有些烧起来。“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当然不能丢下你不管！况且，你受的伤也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
“因为什么事？还有，我们怎么会认识的？”
灰原终究还是问到了这个问题，我在欺骗她和告诉她事实中间摇摆了一下，最终开口道：
“我们认识是在东京……那是9年前……”
对不起同志们更文晚了这么多……
只是我突然发现，你以为可以天长地久的，最终都没有陪你到最后
真的很佩服小哀的勇气，可以在那样绝望的等待中，为之付出所有的爱与生命。
而我们总是在一些琐碎的小事中消磨着自己的青春与激情。
如果爱，请深爱。
不要互相试探和推敲。
证明一个玻璃杯是否摔坚固的方法是把它摔在地上。
而它躺在地上的那一刻，你不会知道那是否就是终点。
总之……我最近的心情真的很灰暗……
求安慰……求勾搭……【沮丧脸】
11：30 in paris ( 5:30 in beijing )
只是我突然发现，你以为可以天长地久的，最终都没有陪你到最后
真的很佩服小哀的勇气，可以在那样绝望的等待中，为之付出所有的爱与生命。
而我们总是在一些琐碎的小事中消磨着自己的青春与激情。
如果爱，请深爱。
不要互相试探和推敲。
证明一个玻璃杯是否摔坚固的方法是把它摔在地上。
而它躺在地上的那一刻，你不会知道那是否就是终点。
总之……我最近的心情真的很灰暗……
求安慰……求勾搭……【沮丧脸】
11：30 in paris ( 5:30 in beijing )
我大略的给她讲了我如何目睹宫野明美被枪杀的过程，忽略了杀害宫野明美的凶手的身份。只说是为了完成组织的任务，途中出了意外。
“所以，你是说我姐姐去世了？”
灰原抱着我们家的沙发靠垫，摆出一个蜷着腿的姿势。
“嗯，”我不知从何安慰。“别太伤心。”
“嘛……其实……”她把头埋在抱枕里，声音便变得闷闷的。“我十五岁之前一直都在美国，对姐姐的印象并不深刻。现在的感觉很复杂，又伤心，但更多的是惊讶。”
“相比姐姐，我相处时间更长的反而是组织里的人。不过我猜他们大概也都不在了吧？”
“嗯。”正邪不两立，我一直以为灰原因为她姐姐的死而深深地痛恨着黑暗组织，但没有想到一直陪伴者她成长的黑暗组织对于她来说却也是巨大的牵绊。
“gin呢？他是被关进了监狱还是……死了？”她忽然抬起头，眼睛里闪现出隐隐的希冀。看我久久没有回答，她又低下头去，像一只耷拉着脑袋的小狗。
“算了，”她喃喃道。“估计他那样的性格是绝不肯被关进监狱的。”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琴酒在我的认识里，一直都是杀害她亲人的灰原不共戴天的仇人，从没想过灰原竟然会以这种似乎是怀念的语气说起他。
“呐，你知道吗，工藤君。”她费力的折叠起双腿，把头轻轻地倚在我肩膀上。“我在有记忆前就在美国了。那时候我就认识gin了。他比我大10岁，他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日美混血。二战期间，美国对日本宣战，他的父母和哥哥被关进了美国的集中营。为了表达对美利坚合众国的忠诚，他父亲和哥哥参军入伍，不幸都战死在意大利战场上。当然，美国政府没有对这些为国牺牲的日裔士兵们应得的荣誉，他的妈妈在集中营里生病而死。那时候他才3岁，被组织收留。组织教会了他各种技能，让他接受教育，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求他对组织完全忠诚。对于我来说，他亦兄亦父，是他从小舍命保护着我，教导我自卫的技巧。但是他对我的爱永远有一个前提，便是忠诚于组织。如果我背叛组织，我毫不怀疑他会第一个将我处决。”
她打了个哆嗦，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她不知道的是，在最后的一刻，琴酒还是没能忍心真的杀了她——虽然他已经造成了足够大的伤害。
所以我不会恨他，但是也永远不会原谅他。
“你呢，工藤君？”灰原窝在我怀里抬头，看我的脸。“你又是为什么照顾我？而你的前提又是什么？”
“我没有什么前提……我只是不能丢下你不管。”
“哦……”她轻轻巧巧的挣脱了我的怀抱。“所以你照顾我是因为愧疚？前提是我没有恢复健康？大概我康复后你就会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吧。”
虽然这就是我原本的计划，但是被她这样直接的点出来我还是十分尴尬。“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迫不及待的离开呢。”
“哦，”她笑眼弯弯。“那就是假装舍不得的多呆那么一个月或者两个月然后离开咯。”
她绘声绘色的模仿我的声音：
“灰原，我很开心看到你终于完全康复了，我知道你终于有完全的自由，可以无拘无束的想去哪里去哪里了。无论你今后去哪里，这里永远会是你的第二个家，这里永远欢迎你。”
她被自己的表演逗得咯咯直笑，但我的心却越来越沉。
是啊，只要坚持复健，灰原的腿迟早会健健康复，那时候我还有什么理由呆在她身边呢？况且就算她的腿无法完全康复，只要她的思维是清楚的，那么她随时都有权利决定让我离开。离开？离开她我又要去哪里呢？我的心已经渐渐迟钝，不适合再做一名侦探了。看多了世间沧桑，对于真理或者对错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激情。我已经习惯于在闲暇时间写写小说，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察那些曾经发生在我生命中的悲欢离合。更何况我习惯了每天早早起床为她准备早餐，在天气晴好的时候带着她出门散步，习惯了开车时把她抱下轮椅，习惯了在每晚安睡前给她讲睡前故事……
对于改变这些，我完全没有准备，以至于现在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惶恐。我人生的意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与她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也许是她为了我只身一人去跟琴酒谈判的时候。不，也许更早，早在我们第一次见面，她扯着我胸前的衣襟嚎啕大哭的时候，我们就有了共同的命运，和随时为另一个人放弃生命的勇气。
“灰原，我们在一起生活了9年了……离开你，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不要赶我走好吗？”
“所以，你是说我姐姐去世了？”
灰原抱着我们家的沙发靠垫，摆出一个蜷着腿的姿势。
“嗯，”我不知从何安慰。“别太伤心。”
“嘛……其实……”她把头埋在抱枕里，声音便变得闷闷的。“我十五岁之前一直都在美国，对姐姐的印象并不深刻。现在的感觉很复杂，又伤心，但更多的是惊讶。”
“相比姐姐，我相处时间更长的反而是组织里的人。不过我猜他们大概也都不在了吧？”
“嗯。”正邪不两立，我一直以为灰原因为她姐姐的死而深深地痛恨着黑暗组织，但没有想到一直陪伴者她成长的黑暗组织对于她来说却也是巨大的牵绊。
“gin呢？他是被关进了监狱还是……死了？”她忽然抬起头，眼睛里闪现出隐隐的希冀。看我久久没有回答，她又低下头去，像一只耷拉着脑袋的小狗。
“算了，”她喃喃道。“估计他那样的性格是绝不肯被关进监狱的。”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琴酒在我的认识里，一直都是杀害她亲人的灰原不共戴天的仇人，从没想过灰原竟然会以这种似乎是怀念的语气说起他。
“呐，你知道吗，工藤君。”她费力的折叠起双腿，把头轻轻地倚在我肩膀上。“我在有记忆前就在美国了。那时候我就认识gin了。他比我大10岁，他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日美混血。二战期间，美国对日本宣战，他的父母和哥哥被关进了美国的集中营。为了表达对美利坚合众国的忠诚，他父亲和哥哥参军入伍，不幸都战死在意大利战场上。当然，美国政府没有对这些为国牺牲的日裔士兵们应得的荣誉，他的妈妈在集中营里生病而死。那时候他才3岁，被组织收留。组织教会了他各种技能，让他接受教育，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求他对组织完全忠诚。对于我来说，他亦兄亦父，是他从小舍命保护着我，教导我自卫的技巧。但是他对我的爱永远有一个前提，便是忠诚于组织。如果我背叛组织，我毫不怀疑他会第一个将我处决。”
她打了个哆嗦，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她不知道的是，在最后的一刻，琴酒还是没能忍心真的杀了她——虽然他已经造成了足够大的伤害。
所以我不会恨他，但是也永远不会原谅他。
“你呢，工藤君？”灰原窝在我怀里抬头，看我的脸。“你又是为什么照顾我？而你的前提又是什么？”
“我没有什么前提……我只是不能丢下你不管。”
“哦……”她轻轻巧巧的挣脱了我的怀抱。“所以你照顾我是因为愧疚？前提是我没有恢复健康？大概我康复后你就会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吧。”
虽然这就是我原本的计划，但是被她这样直接的点出来我还是十分尴尬。“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迫不及待的离开呢。”
“哦，”她笑眼弯弯。“那就是假装舍不得的多呆那么一个月或者两个月然后离开咯。”
她绘声绘色的模仿我的声音：
“灰原，我很开心看到你终于完全康复了，我知道你终于有完全的自由，可以无拘无束的想去哪里去哪里了。无论你今后去哪里，这里永远会是你的第二个家，这里永远欢迎你。”
她被自己的表演逗得咯咯直笑，但我的心却越来越沉。
是啊，只要坚持复健，灰原的腿迟早会健健康复，那时候我还有什么理由呆在她身边呢？况且就算她的腿无法完全康复，只要她的思维是清楚的，那么她随时都有权利决定让我离开。离开？离开她我又要去哪里呢？我的心已经渐渐迟钝，不适合再做一名侦探了。看多了世间沧桑，对于真理或者对错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激情。我已经习惯于在闲暇时间写写小说，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察那些曾经发生在我生命中的悲欢离合。更何况我习惯了每天早早起床为她准备早餐，在天气晴好的时候带着她出门散步，习惯了开车时把她抱下轮椅，习惯了在每晚安睡前给她讲睡前故事……
对于改变这些，我完全没有准备，以至于现在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惶恐。我人生的意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与她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也许是她为了我只身一人去跟琴酒谈判的时候。不，也许更早，早在我们第一次见面，她扯着我胸前的衣襟嚎啕大哭的时候，我们就有了共同的命运，和随时为另一个人放弃生命的勇气。
“灰原，我们在一起生活了9年了……离开你，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不要赶我走好吗？”
哈哈自翻页自留沙发~~
说实话我现在这种状态写甜文简直就是找虐啊T.T 一边写他俩海誓山盟恩恩爱爱一边黑暗的想“哼这怎么可能呢”“没有人会天长地久”ORZ……
本人要找对象，找、对、象！！赞的人多的话就爆照
说实话我现在这种状态写甜文简直就是找虐啊T.T 一边写他俩海誓山盟恩恩爱爱一边黑暗的想“哼这怎么可能呢”“没有人会天长地久”ORZ……
本人要找对象，找、对、象！！赞的人多的话就爆照
此言一出，我和灰原都是一愣。
“工藤君这是……在表白吗？”灰原的表情有些微妙。最初的惊讶过后，似乎是有些忍俊的样子。“可是不行呢。虽然好像跟我之前有什么故事的样子，但是现在的我并不是你口中的灰原哀，我是十五岁的宫野志保。更何况，我现在有喜欢的人……”
“说的也是……”我有些黯然的垂下眼帘，果然还是不行吧。“是我说得太突然了。”
“嘛嘛，不要灰心哦。”灰原扬起笑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听到你的表白会很开心。也许就像你说的，我们真的是彼此重要的人呢。”
“……”被发好人卡的我无语了一下，但是瞬间又被灰原握拳加油的样子逗笑了。果然回到了十五岁的灰原比我知道的任何时候都天真快乐，她赖在我身上，抬头看我，眸子里有散落的笑意和星光。
我站起来，灰原便从我的怀里顺势滚到了沙发上，拽着我的袖子不放开。
“好啦好啦。”我笑着拍开她的手。“不要缠我啦，我要去做饭了。”
“呐呐我也要去。”她躲避着我想要拍开她的手，“大侦探你真的会做饭吗？”
“……”我们互相玩闹的手停了下来。“灰原你……”
“看起来恢复的记忆越来越多了呢。”灰原笑笑。
“还能想起来别的什么吗？”我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嗯……”她捧着脑袋，“既然叫你’大侦探’的话，你从前是侦探吗？”
“嗯，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
“哈，工藤你真的很自大哦。”
“嘛，那时候我才16岁。”我笑了笑。
灰原仔细盯着我的脸端详，似乎是想从中看出我那个时候的样子。她眼神是毫无杂念的专注，让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我捂住她的眼睛。她柔软而浓密的睫毛轻轻刷过我这些年来渐渐变得粗粝的手掌。
我放下手。
“好了，我带你看看我们的相册。”
书架上一共有四本相册，其中三本都是从前我们在米花町上学时候的照片。只有一本是灰原生病后我带她四处求医的照片。在美国，在英国，在法国。
我把四本相册都摊开在桌子上。
“想看哪本？”
灰原歪着头，很随意的捡起一本。
不需要看封面，我知道那是快要升入初中的时候拍摄的照片。
照片里有很多是参加集体活动的照片。更多的是跟少年侦探团在一起，办案、游玩、也有上下学这样的普通场景。但还有一些，上面只有两个人，茶色头发的少女神情淡漠地看着远处黑色眼镜的少年，而下一张照片里，少年转回头冲她微笑的时候少女却又移开视线……
“性格真是冷淡呢……”灰原感叹了一声。然后修长的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子。“我。”
“是啊，”我也感叹。“所以我那时候经常说你……”
“不可爱。”
“不可爱？”
我们两个同时脱口而出。
灰原说的时候正好转过了头。我们脸对着脸，彼此的呼吸都浅浅的洒在对方的肌肤上。在她的瞳仁里，我的影子就像飘荡在淡蓝色的湖水中，我一动不动地任由这温柔清洌的水把我吞没，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与忧愁……
“工藤君……？”灰原偏了偏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沉默拥过她的头，热烈的亲吻。她的嘴唇上涂着我给她买的蜂蜜润唇膏，让人禁不住想要反复地舔舐，舌头滑过她紧闭的贝齿，双手也无意识的攀上了她的酥胸。刚刚开始发育的胸部紧致滑嫩，我忍不住大力的揉搓了一下，她呻吟了一声，微微开启牙关，再也顶挡不了我的长驱直入……
我想起无数个我们彼此相守的日日夜夜。我想起她熬夜制作解药的疲惫，舍命救我时的决绝，我想起看到她头部中弹时候的绝望，看到她悠悠转醒时候的狂喜。共同的秘密，并肩的战斗早已经将我们的生命深深地扎入对方的灵魂，而我犹自不知……而现在我才知道，不敢停下亲吻，只因为害怕遭到喜欢的人的拒绝的滋味。
“工藤君这是……在表白吗？”灰原的表情有些微妙。最初的惊讶过后，似乎是有些忍俊的样子。“可是不行呢。虽然好像跟我之前有什么故事的样子，但是现在的我并不是你口中的灰原哀，我是十五岁的宫野志保。更何况，我现在有喜欢的人……”
“说的也是……”我有些黯然的垂下眼帘，果然还是不行吧。“是我说得太突然了。”
“嘛嘛，不要灰心哦。”灰原扬起笑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听到你的表白会很开心。也许就像你说的，我们真的是彼此重要的人呢。”
“……”被发好人卡的我无语了一下，但是瞬间又被灰原握拳加油的样子逗笑了。果然回到了十五岁的灰原比我知道的任何时候都天真快乐，她赖在我身上，抬头看我，眸子里有散落的笑意和星光。
我站起来，灰原便从我的怀里顺势滚到了沙发上，拽着我的袖子不放开。
“好啦好啦。”我笑着拍开她的手。“不要缠我啦，我要去做饭了。”
“呐呐我也要去。”她躲避着我想要拍开她的手，“大侦探你真的会做饭吗？”
“……”我们互相玩闹的手停了下来。“灰原你……”
“看起来恢复的记忆越来越多了呢。”灰原笑笑。
“还能想起来别的什么吗？”我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嗯……”她捧着脑袋，“既然叫你’大侦探’的话，你从前是侦探吗？”
“嗯，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
“哈，工藤你真的很自大哦。”
“嘛，那时候我才16岁。”我笑了笑。
灰原仔细盯着我的脸端详，似乎是想从中看出我那个时候的样子。她眼神是毫无杂念的专注，让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我捂住她的眼睛。她柔软而浓密的睫毛轻轻刷过我这些年来渐渐变得粗粝的手掌。
我放下手。
“好了，我带你看看我们的相册。”
书架上一共有四本相册，其中三本都是从前我们在米花町上学时候的照片。只有一本是灰原生病后我带她四处求医的照片。在美国，在英国，在法国。
我把四本相册都摊开在桌子上。
“想看哪本？”
灰原歪着头，很随意的捡起一本。
不需要看封面，我知道那是快要升入初中的时候拍摄的照片。
照片里有很多是参加集体活动的照片。更多的是跟少年侦探团在一起，办案、游玩、也有上下学这样的普通场景。但还有一些，上面只有两个人，茶色头发的少女神情淡漠地看着远处黑色眼镜的少年，而下一张照片里，少年转回头冲她微笑的时候少女却又移开视线……
“性格真是冷淡呢……”灰原感叹了一声。然后修长的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子。“我。”
“是啊，”我也感叹。“所以我那时候经常说你……”
“不可爱。”
“不可爱？”
我们两个同时脱口而出。
灰原说的时候正好转过了头。我们脸对着脸，彼此的呼吸都浅浅的洒在对方的肌肤上。在她的瞳仁里，我的影子就像飘荡在淡蓝色的湖水中，我一动不动地任由这温柔清洌的水把我吞没，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与忧愁……
“工藤君……？”灰原偏了偏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沉默拥过她的头，热烈的亲吻。她的嘴唇上涂着我给她买的蜂蜜润唇膏，让人禁不住想要反复地舔舐，舌头滑过她紧闭的贝齿，双手也无意识的攀上了她的酥胸。刚刚开始发育的胸部紧致滑嫩，我忍不住大力的揉搓了一下，她呻吟了一声，微微开启牙关，再也顶挡不了我的长驱直入……
我想起无数个我们彼此相守的日日夜夜。我想起她熬夜制作解药的疲惫，舍命救我时的决绝，我想起看到她头部中弹时候的绝望，看到她悠悠转醒时候的狂喜。共同的秘密，并肩的战斗早已经将我们的生命深深地扎入对方的灵魂，而我犹自不知……而现在我才知道，不敢停下亲吻，只因为害怕遭到喜欢的人的拒绝的滋味。
今天终于把手机领回来啦~~~撒花~~~
明天考试，明晚更新~~
谢谢大家还翻页了我好开森~~~亲亲所有人~~~
2333333333333
明天考试，明晚更新~~
谢谢大家还翻页了我好开森~~~亲亲所有人~~~
2333333333333
灰原在我怀里挣扎得越来越剧烈，而我则越发不敢放开她。直到她的动作已经开始变得绵软，我才小心翼翼的离开她的嘴唇。
“哀……”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她就瘫倒在我怀里。
她大口的喘气，脸颊酡红，双手无力地抚着胸口：
“工藤你这是……想谋杀我吗……”
说着又苦笑道：
“这具身体竟然衰弱至此，接个吻都能要半条命……”
我手足无措。她躺在我双膝上，低低地问：
“呐，工藤，真的喜欢我吗？”
“叫我新一。”
她轻轻地笑了。
“好吧，大侦探。新一。”
接下来的日子都甜蜜无比。
4月本来就是法国最美丽的季节。樱花树大片的开放，虽然不及日本樱花品种纯正，管理规范，但是三五成丛的樱花林落英缤纷，亦是非常迷人。当然不止樱花，黄水仙、玉兰等等植物都绽开了花朵，空气中也是香风阵阵，暖意融融的日光下熏陶出一种惬意的惫懒。
小哀恢复得也越来越好，有时甚至能在拐杖的帮助下蹒跚而行。但我们都更加喜欢由我抱着或背着到处走走看看。
雷诺医生称这为“法国的春天奇迹”。
闲暇时，我在我们的小屋里写作，哀则在我旁边捧一本书静静阅读。这样的日子让人产生一种虚假的幻象，仿佛明日早起看到镜子里已经增添了几条皱纹而浑然不知。
“山中无甲子，寒暑不知年”
哀读的那本中国诗词集如是道。
我们几乎过着一种离世隐居的生活。大约是前半生过得太过跌宕起伏，反而觉得这样平淡如流水的日子反而更加惬意。灰原大约还是有一些雄心壮志的，那时我大概会跟着他做灰原先生，毕竟经历过跟她那样惨烈的生离死别，只要跟她在一起就不会有什么不幸福。
当然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新一——”她大大的张开双臂叫我的名字。
我错过去，她顺势搂住我的脖子，交换了一个深深的吻。
“唔，今天早晨吃面包配榛子酱？”她抿了一下嘴唇，笑得狡黠。
“还有蔬菜沙拉和牛奶燕麦。”我揉了揉她的短发，她生气的拍开我的手。
吃完早饭，我谨慎的寻找着表达方式。
“小哀，你想不想回去日本看看？”
“好啊，为什么？”她吮着唇角的巧克力酱，毫不犹豫的回答。
“在日本有很多我们以前的朋友亲人，他们都很想念你。而我还有一些其他事情要处理。”我决定模糊其词，并不打算告诉她具体的细节。今天早上另一位刚刚跟我通过电话，想必事情会很快解决。
“哀……”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她就瘫倒在我怀里。
她大口的喘气，脸颊酡红，双手无力地抚着胸口：
“工藤你这是……想谋杀我吗……”
说着又苦笑道：
“这具身体竟然衰弱至此，接个吻都能要半条命……”
我手足无措。她躺在我双膝上，低低地问：
“呐，工藤，真的喜欢我吗？”
“叫我新一。”
她轻轻地笑了。
“好吧，大侦探。新一。”
接下来的日子都甜蜜无比。
4月本来就是法国最美丽的季节。樱花树大片的开放，虽然不及日本樱花品种纯正，管理规范，但是三五成丛的樱花林落英缤纷，亦是非常迷人。当然不止樱花，黄水仙、玉兰等等植物都绽开了花朵，空气中也是香风阵阵，暖意融融的日光下熏陶出一种惬意的惫懒。
小哀恢复得也越来越好，有时甚至能在拐杖的帮助下蹒跚而行。但我们都更加喜欢由我抱着或背着到处走走看看。
雷诺医生称这为“法国的春天奇迹”。
闲暇时，我在我们的小屋里写作，哀则在我旁边捧一本书静静阅读。这样的日子让人产生一种虚假的幻象，仿佛明日早起看到镜子里已经增添了几条皱纹而浑然不知。
“山中无甲子，寒暑不知年”
哀读的那本中国诗词集如是道。
我们几乎过着一种离世隐居的生活。大约是前半生过得太过跌宕起伏，反而觉得这样平淡如流水的日子反而更加惬意。灰原大约还是有一些雄心壮志的，那时我大概会跟着他做灰原先生，毕竟经历过跟她那样惨烈的生离死别，只要跟她在一起就不会有什么不幸福。
当然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新一——”她大大的张开双臂叫我的名字。
我错过去，她顺势搂住我的脖子，交换了一个深深的吻。
“唔，今天早晨吃面包配榛子酱？”她抿了一下嘴唇，笑得狡黠。
“还有蔬菜沙拉和牛奶燕麦。”我揉了揉她的短发，她生气的拍开我的手。
吃完早饭，我谨慎的寻找着表达方式。
“小哀，你想不想回去日本看看？”
“好啊，为什么？”她吮着唇角的巧克力酱，毫不犹豫的回答。
“在日本有很多我们以前的朋友亲人，他们都很想念你。而我还有一些其他事情要处理。”我决定模糊其词，并不打算告诉她具体的细节。今天早上另一位刚刚跟我通过电话，想必事情会很快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