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不定】《锁》 双性bg 争取甜宠甜虐（咳）
第四章：
打开食盒，摸了摸依旧温热的瓷碗，舒曼烟搅动着汤匙坐回床边，看着睡得香甜的人叹了口气。她起身拉上窗帘，放下床幔，脱掉鞋袜，钻进他的被窝。这人明明已经躺了这么久，被窝里却没几分暖气儿，温温凉凉，好在总算是退了烧。似是感受到了暖意，他伸手抱住她的腰，满足的蹭了蹭，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她垂头看着他，有些惆怅的瞅了瞅手中的粥碗，有心叫他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却实在是不忍心...
“没想到我也有色令智昏的一天...”舒曼烟默默自嘲了一句，感受着手中热度慢慢流逝，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掌心内力流淌而过，将粥温到恰好入口的热度方才停下。她小心的将人抱起，让他靠在自己怀中，方才轻轻在他耳边唤道：“桓曾哥哥，桓曾哥哥？”
“唔...”桓曾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迷迷糊糊的想要睁开眼...
“桓曾哥哥张嘴～啊～”舒曼烟小声的哄着：“吃着东西再睡好不好？”
“不想吃...好困...”桓曾无意识的呢喃道。
“就吃几口，曼烟喂你～”她将汤匙送到他唇边：“啊～”
无意识的张了嘴，桓曾慢慢咽下白粥，意识有些回笼，他睁开眼，看着层叠的床幔，有些愣神。
打开食盒，摸了摸依旧温热的瓷碗，舒曼烟搅动着汤匙坐回床边，看着睡得香甜的人叹了口气。她起身拉上窗帘，放下床幔，脱掉鞋袜，钻进他的被窝。这人明明已经躺了这么久，被窝里却没几分暖气儿，温温凉凉，好在总算是退了烧。似是感受到了暖意，他伸手抱住她的腰，满足的蹭了蹭，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她垂头看着他，有些惆怅的瞅了瞅手中的粥碗，有心叫他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却实在是不忍心...
“没想到我也有色令智昏的一天...”舒曼烟默默自嘲了一句，感受着手中热度慢慢流逝，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掌心内力流淌而过，将粥温到恰好入口的热度方才停下。她小心的将人抱起，让他靠在自己怀中，方才轻轻在他耳边唤道：“桓曾哥哥，桓曾哥哥？”
“唔...”桓曾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迷迷糊糊的想要睁开眼...
“桓曾哥哥张嘴～啊～”舒曼烟小声的哄着：“吃着东西再睡好不好？”
“不想吃...好困...”桓曾无意识的呢喃道。
“就吃几口，曼烟喂你～”她将汤匙送到他唇边：“啊～”
无意识的张了嘴，桓曾慢慢咽下白粥，意识有些回笼，他睁开眼，看着层叠的床幔，有些愣神。
于是……纠结的我惆怅了……我可可爱爱的大哥女主是走宫廷线还是走江湖线呢……宫廷线有个十分貌美惹人心疼男二……江湖线有一对欠锤的江湖野（？）鸳鸯……唔_(:_」∠)_
“醒了？”温和的女声颇有些懊恼，倒是...和梦中一样好听。桓曾抿了抿唇，挣扎着想要起身。
“哎，你现在不能起。”舒曼烟收紧手臂，将人带回怀中，笑吟吟用下颌蹭了蹭他的脑袋：“要好好休息，听到没？”
“没听到也没关系～我也是不介意给你一针或是点几支安神香的。”感受到手下人身子一震，她眼波流转，好心的提醒道：“不如，你乖一点配合配合？你看你现在这样也打不过我是不是？”
“舒曼烟。”桓曾咳了几声，有些费力的推着她：“你怎在此？”
舒曼烟轻声笑道：“我猜，你想问我很多事...这样，你喝一口粥，我会当一个问题，如何？”
“你...”桓曾好气又好笑，普天之下敢跟他东厂厂宫谈条件的人，恐怕也就只有这一个了？
“我在这里，是因为想你了，过来看看，没想到这么巧你就病了，又不肯请大夫。”她轻轻舀起一匙粥，递到他唇边：“九千岁，曼烟已经回答了您的问题，那您是不是该履行一下承诺？”
“本督并不记得答应了小神医什么。”桓曾被她困在怀里，虽处劣势，却也并不显得狼狈，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实在是令舒曼烟叹为观止，然而随之吐出的话语虽让她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了跳：“男女有别，纵使本督算不得男人，亦有污姑娘家清白，还请小神医速速离开，以免名节受损。”
“真是不可爱啊...”舒曼烟小声嘀咕，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些，哼道：“千岁爷，您耍赖在前，就不要怪曼烟...失礼啦～”
慢慢松了手，她将他放在靠垫上，挪到床边，细细给他掖好被褥，在他探求的目光中端起碗，抿了一口粥液，皱了眉。
太难喝了，她想。
含着粥，她一点点凑近他，暖暖的鼻息，清晰可闻。桓曾脸色一白，本能的后退。可惜，他身后便是软软的枕头，根本无处可逃。他眼睁睁的看着她靠近，轻轻敷上他的唇，脑中似烟花轰然炸响，震得他全身僵硬，麻木地感受着唇上的一片温软。
她温柔的撬开他的唇，将粥液尽数推进他的口中，轻轻咬了下他凉凉的下唇，看他呆呆愣愣屏住呼吸，毫无反应的模样，好气又好笑。捏捏他的下巴，她起身，挑了挑眉，故作风流的点了点薄唇，语调满是回味：“这粥，可真香～”
“可我倒觉得，美人儿更香～”她搅了搅粥，看着眼前垂眸不语的人，再次举起汤匙：“不知千岁爷，喜欢哪一种喂粥的方式？曼烟定当满足您～”
“舒曼烟。”沉默许久，桓曾重视妥协，张口咽下汤匙里的粥，目光沉沉的看着他，语气低缓的说道：“本督便罢了，你身为医者，若照料别的病人也是这般...大胆...”
“哪里有别人，能有这份待遇的，只有您而已。”她微微笑着，目光直视桓曾，不容他躲闪：“您在我这儿，从来都是特别的那个。”
一碗粥喂了大半，桓曾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吃不下了。舒曼烟也不逼他，毕竟这么难吃的东西她可能一口也吃不下。随意将碗放置在床头的矮柜上，她理所当然的爬上了床，摸了摸他有些僵硬的后腰，自然的上手揉捏起来。
“舒曼烟...”桓曾头痛的看着她，实在不知这姑娘的心到底有多大，怎么就对他毫无防备...
“知道我的名字好听，您也不用这样频繁地念叨着。”她摸着手下渐渐柔软下来的肌肤，向前蹭了蹭，缩进微凉的怀抱，伸手搂住他的腰。感受着怀中僵成铁块的身子，她愉悦的笑了：“早些休息，折腾了大半天，好困啊...”
怀中软软的一团很快便呼吸均匀的沉沉睡去，桓曾僵硬的身躯慢慢放松，悄悄地伸出手，捏住她的一角衣袖，他低头，看着那张熟悉的小脸，笑容苦涩而绝望...
他的烟烟长大了，比他想象的更好看，就像是落入凡间的小仙女一样。可是他的烟烟，已经不再属于他，他再没了留住她的资格...
罢了，今晚，就当是最后一晚...原谅他终是舍不得彻底将她推开。明日，等他有力气起来，就将那些知道烟烟来他府里的人都杀掉。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明珠在他这里蒙了尘...
烟烟...他想着，终是抵不过汹涌的睡意，眼眸轻阂间恍惚看到一双温柔的桃花眼。
“哎，你现在不能起。”舒曼烟收紧手臂，将人带回怀中，笑吟吟用下颌蹭了蹭他的脑袋：“要好好休息，听到没？”
“没听到也没关系～我也是不介意给你一针或是点几支安神香的。”感受到手下人身子一震，她眼波流转，好心的提醒道：“不如，你乖一点配合配合？你看你现在这样也打不过我是不是？”
“舒曼烟。”桓曾咳了几声，有些费力的推着她：“你怎在此？”
舒曼烟轻声笑道：“我猜，你想问我很多事...这样，你喝一口粥，我会当一个问题，如何？”
“你...”桓曾好气又好笑，普天之下敢跟他东厂厂宫谈条件的人，恐怕也就只有这一个了？
“我在这里，是因为想你了，过来看看，没想到这么巧你就病了，又不肯请大夫。”她轻轻舀起一匙粥，递到他唇边：“九千岁，曼烟已经回答了您的问题，那您是不是该履行一下承诺？”
“本督并不记得答应了小神医什么。”桓曾被她困在怀里，虽处劣势，却也并不显得狼狈，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实在是令舒曼烟叹为观止，然而随之吐出的话语虽让她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了跳：“男女有别，纵使本督算不得男人，亦有污姑娘家清白，还请小神医速速离开，以免名节受损。”
“真是不可爱啊...”舒曼烟小声嘀咕，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些，哼道：“千岁爷，您耍赖在前，就不要怪曼烟...失礼啦～”
慢慢松了手，她将他放在靠垫上，挪到床边，细细给他掖好被褥，在他探求的目光中端起碗，抿了一口粥液，皱了眉。
太难喝了，她想。
含着粥，她一点点凑近他，暖暖的鼻息，清晰可闻。桓曾脸色一白，本能的后退。可惜，他身后便是软软的枕头，根本无处可逃。他眼睁睁的看着她靠近，轻轻敷上他的唇，脑中似烟花轰然炸响，震得他全身僵硬，麻木地感受着唇上的一片温软。
她温柔的撬开他的唇，将粥液尽数推进他的口中，轻轻咬了下他凉凉的下唇，看他呆呆愣愣屏住呼吸，毫无反应的模样，好气又好笑。捏捏他的下巴，她起身，挑了挑眉，故作风流的点了点薄唇，语调满是回味：“这粥，可真香～”
“可我倒觉得，美人儿更香～”她搅了搅粥，看着眼前垂眸不语的人，再次举起汤匙：“不知千岁爷，喜欢哪一种喂粥的方式？曼烟定当满足您～”
“舒曼烟。”沉默许久，桓曾重视妥协，张口咽下汤匙里的粥，目光沉沉的看着他，语气低缓的说道：“本督便罢了，你身为医者，若照料别的病人也是这般...大胆...”
“哪里有别人，能有这份待遇的，只有您而已。”她微微笑着，目光直视桓曾，不容他躲闪：“您在我这儿，从来都是特别的那个。”
一碗粥喂了大半，桓曾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吃不下了。舒曼烟也不逼他，毕竟这么难吃的东西她可能一口也吃不下。随意将碗放置在床头的矮柜上，她理所当然的爬上了床，摸了摸他有些僵硬的后腰，自然的上手揉捏起来。
“舒曼烟...”桓曾头痛的看着她，实在不知这姑娘的心到底有多大，怎么就对他毫无防备...
“知道我的名字好听，您也不用这样频繁地念叨着。”她摸着手下渐渐柔软下来的肌肤，向前蹭了蹭，缩进微凉的怀抱，伸手搂住他的腰。感受着怀中僵成铁块的身子，她愉悦的笑了：“早些休息，折腾了大半天，好困啊...”
怀中软软的一团很快便呼吸均匀的沉沉睡去，桓曾僵硬的身躯慢慢放松，悄悄地伸出手，捏住她的一角衣袖，他低头，看着那张熟悉的小脸，笑容苦涩而绝望...
他的烟烟长大了，比他想象的更好看，就像是落入凡间的小仙女一样。可是他的烟烟，已经不再属于他，他再没了留住她的资格...
罢了，今晚，就当是最后一晚...原谅他终是舍不得彻底将她推开。明日，等他有力气起来，就将那些知道烟烟来他府里的人都杀掉。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明珠在他这里蒙了尘...
烟烟...他想着，终是抵不过汹涌的睡意，眼眸轻阂间恍惚看到一双温柔的桃花眼。
舒曼烟趁着桓曾睡下，悄悄一指点在了他的睡穴上，起身从药箱底部翻出了安神香点染，插在炉中。摸了摸他有些鼓胀的胃部，她轻轻给他揉着，帮助他本就不好的肠胃消化着，另一只手捂在他冰冷的小腹上，忍不住叹气。
东厂，与其说威名赫赫，倒不如说臭名远扬，谈东厂厂公之名，甚至可止小儿夜啼。不说别的，单就说说前面刚建的明狱，里头少说也有上千冤魂，进去走上一躺，保准爹妈都认不出你是谁。外头都传桓曾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奸臣，偏偏她只是含笑听着那些骇人听闻的桩桩件件血案，心疼的无法呼吸。
明明他，就是个温柔善良，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的傻子...
眼圈泛红，舒曼烟吸了吸鼻子，从药箱里翻出一只小巧的瓷罐，十分庆幸自己为了方便，从来不畜指甲。她小心的用指腹捻出一抹膏药，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贵妃赏赐的夜明珠，悄悄掀开了被子。
即使处理伤口的时候已经看过，再一次直面他最难以言说的痛时，舒曼烟依旧止不住的难过心疼。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很好的让她看到了那一处平整的断口。她将动作放到最轻，沾着膏药的指腹一点一点的在发炎的地方打着圈圈，晕染开膏体。她突然十分庆幸刚刚丸子的药效没有过去，他并没有感受到下身的疼痛，否则若是他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恐怕没这么容易就能乖乖的听话...
许是舒曼烟按摩的太舒服了，又或者是刚刚喝了粥，小孔渐渐渗出了焦黄的液体，伴随着一股异味。她一手依旧拨弄着那处，一手揉着他的小腹，确认液体排尽后，方才取出早就备好的布巾擦拭干净，再次给那处抹上了药膏。
将整根手指满满的涂上膏体，她慢慢的将手指插入他前后两张小嘴中。小嘴受伤严重，不及时处理若是感染问题就大了。她安抚着受伤的软肉，感到自己被他夹的紧紧的，内里高热到不正常的温度似乎顺着手指一直烧到了她的脸上。甩甩头将某些香艳的场景丢出脑外，她心中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无比艰难的完成了整个上药的过程。将人抱起，换掉他身下因敏感而透湿的垫子，她将他好好打理了一番，放回床上，小心的盖上了被子。
“烟烟...”他有些难受的弓了弓身子，抓住了舒曼烟的衣袖。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柔声应道：“嗯，我在。”
“疼...”丝丝气音，委委屈屈的低低响起：“腰疼...膝盖...也好疼啊...”
“烟烟揉揉，就不疼了。”舒曼烟心疼的看着她的少年，恨不得代他伤，代他痛。她从瓷瓶里倒出些药油，搓了搓手，将药油暖热后附在他的腰上按了许久，他才卸下力道，舒服的展了眉。她顺着他的腰一路按下去，看着他明显宽大些的膝盖，悄悄擦了擦眼泪。
“你这是...跪了多久啊...”她低低的抱怨着，用手掌暖着他的膝盖，抽了抽鼻子：“笨死了...都不会偷懒的吗...”
东厂，与其说威名赫赫，倒不如说臭名远扬，谈东厂厂公之名，甚至可止小儿夜啼。不说别的，单就说说前面刚建的明狱，里头少说也有上千冤魂，进去走上一躺，保准爹妈都认不出你是谁。外头都传桓曾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奸臣，偏偏她只是含笑听着那些骇人听闻的桩桩件件血案，心疼的无法呼吸。
明明他，就是个温柔善良，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的傻子...
眼圈泛红，舒曼烟吸了吸鼻子，从药箱里翻出一只小巧的瓷罐，十分庆幸自己为了方便，从来不畜指甲。她小心的用指腹捻出一抹膏药，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贵妃赏赐的夜明珠，悄悄掀开了被子。
即使处理伤口的时候已经看过，再一次直面他最难以言说的痛时，舒曼烟依旧止不住的难过心疼。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很好的让她看到了那一处平整的断口。她将动作放到最轻，沾着膏药的指腹一点一点的在发炎的地方打着圈圈，晕染开膏体。她突然十分庆幸刚刚丸子的药效没有过去，他并没有感受到下身的疼痛，否则若是他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恐怕没这么容易就能乖乖的听话...
许是舒曼烟按摩的太舒服了，又或者是刚刚喝了粥，小孔渐渐渗出了焦黄的液体，伴随着一股异味。她一手依旧拨弄着那处，一手揉着他的小腹，确认液体排尽后，方才取出早就备好的布巾擦拭干净，再次给那处抹上了药膏。
将整根手指满满的涂上膏体，她慢慢的将手指插入他前后两张小嘴中。小嘴受伤严重，不及时处理若是感染问题就大了。她安抚着受伤的软肉，感到自己被他夹的紧紧的，内里高热到不正常的温度似乎顺着手指一直烧到了她的脸上。甩甩头将某些香艳的场景丢出脑外，她心中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无比艰难的完成了整个上药的过程。将人抱起，换掉他身下因敏感而透湿的垫子，她将他好好打理了一番，放回床上，小心的盖上了被子。
“烟烟...”他有些难受的弓了弓身子，抓住了舒曼烟的衣袖。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柔声应道：“嗯，我在。”
“疼...”丝丝气音，委委屈屈的低低响起：“腰疼...膝盖...也好疼啊...”
“烟烟揉揉，就不疼了。”舒曼烟心疼的看着她的少年，恨不得代他伤，代他痛。她从瓷瓶里倒出些药油，搓了搓手，将药油暖热后附在他的腰上按了许久，他才卸下力道，舒服的展了眉。她顺着他的腰一路按下去，看着他明显宽大些的膝盖，悄悄擦了擦眼泪。
“你这是...跪了多久啊...”她低低的抱怨着，用手掌暖着他的膝盖，抽了抽鼻子：“笨死了...都不会偷懒的吗...”
待到全部收拾妥当，已经是三更天了，门外传来三声叩门，小安子的声音低低传来：“姑娘可还睡着？”
舒曼烟揉了揉干涩的眼，打开房门，声音难掩疲倦沙哑：“何事？”
“姑娘这是...哭了？”小安子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愣了愣，有些慌乱：“大人他，可是不好？”
“放心，有我在，他不会不好。”舒曼烟强笑道：“安公公来，是有事吗？但说无妨。”
“姑娘，贵妃娘娘差人向东厂透了帖子，请您一叙。”小安子从怀中掏出一张薛涛笺递给她，恭敬地垂着手问道：“您看这事儿？”
“替我回了吧，就说我今儿身子抱恙，不见客，有劳您了。”舒曼烟一目十行的看完，将信笺收进怀中。
“是。”小安子看着眼前的门再度紧闭，愣了半晌，终于还是决定站在门外，等这里头的两位主子随时传唤。
而回到屋中的舒曼烟随意脱了外衫，缩进被子里，抱着一直暖不热的人，再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许是因为心上人就在身边，舒曼烟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甚至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依旧是五六岁的模样，顶着两个圆鼓鼓的小包子头，踮着脚尖，十分费劲的趴在木窗前，努力地向里瞧。
屋中的少年虽才十多岁，却已有了大人的模样，手执紫毫，唇边携着几分温和浅笑，一笔一划在纸上勾勒着什么。身边研磨的侍女悄悄瞥了眼宣纸，掩唇偷笑。她更是好奇了，艰难的蹬着小短腿，努力的抓着窗框，向上攀爬...
贴身婢女本想上前帮一把，她摇摇头，十分倔强的拒绝了她们的好意。事关桓曾，她从不乐意假借别人之手，非要一点点亲自做到才好。婢女们也已习惯她这脾气，只有些担心的看着小团子趴在比她人还高了几分的窗户上，奋勇前行。
好容易爬上了大半，她一脚踩滑，眼瞅着就要摔下来，婢女们捂嘴惊呼，手忙脚乱的上前准备接着自家小姐，却见窗框中伸出半截墨色广袖，轻轻松松揪住了小姐后背的衣衫，老鹰揪鸡仔似得捞了进去。她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回过神时，已经稳稳地坐在了少年的怀中。她开心的搂着他的脖子，甜甜腻腻的唤道：“桓曾哥哥~”
“烟烟又淘气了。”桓曾捏了捏小团子粉雕玉琢的小脸，十分无奈的开口：“女孩子家家，怎么能爬窗户呢？为什么不走正门？”
“哎呀~我看你在画画嘛，这不是不想打扰你...不过，桓曾哥哥么知道我在那里的？”她眨巴眨巴眼睛，满脸都是求饶，双手合十委屈巴巴的看着他：“这事儿，千万不能告诉阿爹哦...他知道了非念叨死我...”
“好好好。”桓曾对着她从来都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儿，头疼的抱着她走到书桌前，笑道：“你好好学功夫，自然就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啊，这样啊...”她心虚的看了看桓曾，实在想不通他怎么知道自己翘了夫子的课。
“刚好，烟烟来看看，哥哥这幅画画的好看吗？”不轻不重的点了她一笔，桓曾自然地转移了话题，顺手从桌案上捻起一块桂花糕塞进她嘴里。
“唔...”享受着投食的她愉悦的眯着眼，像一只顺毛的猫咪。她伸长脖子看了看，险些被没咽下去的点心呛个半死：“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慢着点儿，没人跟你抢。”桓曾吓一跳，急忙抚了抚她的后背。
“你你你你你...”好一会儿，她终于缓过气儿，指着桌上的画，脸色忽红忽白：“你，画的是我啊...”
“是啊，”桓曾笑了笑，和煦如三月春风：“像不像你？”
画中的画的，正式书房的窗框，窗外露出半张粉雕玉琢的小脸，顶着两只小小的粉团子头，神态认真而专注，两只白白嫩嫩的小爪爪搭在窗框上，费劲的想要爬进来。舒曼烟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在外面啊...”
“是啊。”桓曾点头。
“...下次，我还是走正门吧...反正你都会知道...”她小小声的嘀咕着，愤愤然的将点心渣子抹在他的衣衫上，撅了噘嘴。
“乖。”凤眼弯了弯，桓曾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心情甚好的模样。
“哼。”她乖巧的窝着，任他呼噜着自己的毛儿。
后来...
火，漫天的大火，遍地的尸骸...舒曼烟痛苦的摇了摇头，挣扎着想要醒来。
“烟烟，烟烟？”低柔的嗓音有担心的响起，肩上被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她猛的睁开眼，目光有些空茫的看着陌生的床幔，惊得一坐而起。
“烟烟，别怕...”手背微凉，舒曼烟垂下眼眸，看着慢慢坐起的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手背，低低咳了两声，温柔一如当年：“我在这。”
舒曼烟揉了揉干涩的眼，打开房门，声音难掩疲倦沙哑：“何事？”
“姑娘这是...哭了？”小安子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愣了愣，有些慌乱：“大人他，可是不好？”
“放心，有我在，他不会不好。”舒曼烟强笑道：“安公公来，是有事吗？但说无妨。”
“姑娘，贵妃娘娘差人向东厂透了帖子，请您一叙。”小安子从怀中掏出一张薛涛笺递给她，恭敬地垂着手问道：“您看这事儿？”
“替我回了吧，就说我今儿身子抱恙，不见客，有劳您了。”舒曼烟一目十行的看完，将信笺收进怀中。
“是。”小安子看着眼前的门再度紧闭，愣了半晌，终于还是决定站在门外，等这里头的两位主子随时传唤。
而回到屋中的舒曼烟随意脱了外衫，缩进被子里，抱着一直暖不热的人，再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许是因为心上人就在身边，舒曼烟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甚至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依旧是五六岁的模样，顶着两个圆鼓鼓的小包子头，踮着脚尖，十分费劲的趴在木窗前，努力地向里瞧。
屋中的少年虽才十多岁，却已有了大人的模样，手执紫毫，唇边携着几分温和浅笑，一笔一划在纸上勾勒着什么。身边研磨的侍女悄悄瞥了眼宣纸，掩唇偷笑。她更是好奇了，艰难的蹬着小短腿，努力的抓着窗框，向上攀爬...
贴身婢女本想上前帮一把，她摇摇头，十分倔强的拒绝了她们的好意。事关桓曾，她从不乐意假借别人之手，非要一点点亲自做到才好。婢女们也已习惯她这脾气，只有些担心的看着小团子趴在比她人还高了几分的窗户上，奋勇前行。
好容易爬上了大半，她一脚踩滑，眼瞅着就要摔下来，婢女们捂嘴惊呼，手忙脚乱的上前准备接着自家小姐，却见窗框中伸出半截墨色广袖，轻轻松松揪住了小姐后背的衣衫，老鹰揪鸡仔似得捞了进去。她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回过神时，已经稳稳地坐在了少年的怀中。她开心的搂着他的脖子，甜甜腻腻的唤道：“桓曾哥哥~”
“烟烟又淘气了。”桓曾捏了捏小团子粉雕玉琢的小脸，十分无奈的开口：“女孩子家家，怎么能爬窗户呢？为什么不走正门？”
“哎呀~我看你在画画嘛，这不是不想打扰你...不过，桓曾哥哥么知道我在那里的？”她眨巴眨巴眼睛，满脸都是求饶，双手合十委屈巴巴的看着他：“这事儿，千万不能告诉阿爹哦...他知道了非念叨死我...”
“好好好。”桓曾对着她从来都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儿，头疼的抱着她走到书桌前，笑道：“你好好学功夫，自然就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啊，这样啊...”她心虚的看了看桓曾，实在想不通他怎么知道自己翘了夫子的课。
“刚好，烟烟来看看，哥哥这幅画画的好看吗？”不轻不重的点了她一笔，桓曾自然地转移了话题，顺手从桌案上捻起一块桂花糕塞进她嘴里。
“唔...”享受着投食的她愉悦的眯着眼，像一只顺毛的猫咪。她伸长脖子看了看，险些被没咽下去的点心呛个半死：“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慢着点儿，没人跟你抢。”桓曾吓一跳，急忙抚了抚她的后背。
“你你你你你...”好一会儿，她终于缓过气儿，指着桌上的画，脸色忽红忽白：“你，画的是我啊...”
“是啊，”桓曾笑了笑，和煦如三月春风：“像不像你？”
画中的画的，正式书房的窗框，窗外露出半张粉雕玉琢的小脸，顶着两只小小的粉团子头，神态认真而专注，两只白白嫩嫩的小爪爪搭在窗框上，费劲的想要爬进来。舒曼烟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在外面啊...”
“是啊。”桓曾点头。
“...下次，我还是走正门吧...反正你都会知道...”她小小声的嘀咕着，愤愤然的将点心渣子抹在他的衣衫上，撅了噘嘴。
“乖。”凤眼弯了弯，桓曾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心情甚好的模样。
“哼。”她乖巧的窝着，任他呼噜着自己的毛儿。
后来...
火，漫天的大火，遍地的尸骸...舒曼烟痛苦的摇了摇头，挣扎着想要醒来。
“烟烟，烟烟？”低柔的嗓音有担心的响起，肩上被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她猛的睁开眼，目光有些空茫的看着陌生的床幔，惊得一坐而起。
“烟烟，别怕...”手背微凉，舒曼烟垂下眼眸，看着慢慢坐起的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手背，低低咳了两声，温柔一如当年：“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