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催眠师》截肢和盲，或许会有土豆。
我就这样，吸一大口粥，仰头让粥顺着咽喉流入胃中，一口一口地吃完了我遇害之后的第一餐饭。我感到心满意足，在阿姨准备的餐巾上蹭了蹭嘴，坐在地板上，脊背往后一靠，倚在沙发脚下，出神地看着电视机里的情节。
阿姨收拾了我的碗和餐巾，问我:“刚出院回来，要不要多休息一会儿？我扶你到床上睡个午觉吧。”
我抬头看了看阿姨，思考了一下，对着门口的鞋柜“啊啊”地发出两个音节。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张嘴发出声音。
阿姨顺着我的视线看了看鞋柜，走过去打开，看到里面有我的脚掌假肢。她拿起假肢，说:“你要这个？”
我点点头，她拿过来假肢替我穿上。我试着站起来，走了两步。真好。于是对阿姨点点头，示意她我想自己去卧室。
阿姨微微一笑，说:“好。”
阿姨在身后看着我，我平稳地走到了卧室，坐在床沿，正在我不知道怎么躺下才能不压到肩膀的时候，阿姨过来扶着我的背，说:“来，躺下吧。”
我的上身躺好，阿姨问我:“假肢脱了吧，你起床的时候我替你穿。”
我的心里像是被春雨浇灌，一股暖流在干涸的心底开始流淌。我点了点头，阿姨帮我脱下假肢之后把我的腿放好，替我盖好被子，我进入了安稳的睡眠。
阿姨收拾了我的碗和餐巾，问我:“刚出院回来，要不要多休息一会儿？我扶你到床上睡个午觉吧。”
我抬头看了看阿姨，思考了一下，对着门口的鞋柜“啊啊”地发出两个音节。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张嘴发出声音。
阿姨顺着我的视线看了看鞋柜，走过去打开，看到里面有我的脚掌假肢。她拿起假肢，说:“你要这个？”
我点点头，她拿过来假肢替我穿上。我试着站起来，走了两步。真好。于是对阿姨点点头，示意她我想自己去卧室。
阿姨微微一笑，说:“好。”
阿姨在身后看着我，我平稳地走到了卧室，坐在床沿，正在我不知道怎么躺下才能不压到肩膀的时候，阿姨过来扶着我的背，说:“来，躺下吧。”
我的上身躺好，阿姨问我:“假肢脱了吧，你起床的时候我替你穿。”
我的心里像是被春雨浇灌，一股暖流在干涸的心底开始流淌。我点了点头，阿姨帮我脱下假肢之后把我的腿放好，替我盖好被子，我进入了安稳的睡眠。
“滴滴，滴滴……”早上七点的闹钟把涟吵醒。顺手关掉闹钟，催眠机器人的机械假音传来:“主人，昨晚的梦还满意吗？”
涟愣了愣，缓过神来之后，说:“你从哪里整来的这些情节？太棒了吧！”
机器人:“感谢主人的评价。”
涟开始了一天的正常生活……
直到晚上下班回家。
涟愣了愣，缓过神来之后，说:“你从哪里整来的这些情节？太棒了吧！”
机器人:“感谢主人的评价。”
涟开始了一天的正常生活……
直到晚上下班回家。
回到家洗漱好之后，涟迫不及待地趟在床上，昨晚的梦让她回味无穷。
催眠机器人:“主人，今晚想做什么样的梦？”
涟:“右腿膝关节上方十五厘米，右手肩关节离断，双眼眼球摘除，山旮旯里，被拐卖的少女。”
催眠机器人:“好的，主人。”
涟再次进入梦乡……
催眠机器人:“主人，今晚想做什么样的梦？”
涟:“右腿膝关节上方十五厘米，右手肩关节离断，双眼眼球摘除，山旮旯里，被拐卖的少女。”
催眠机器人:“好的，主人。”
涟再次进入梦乡……
我坐在阴暗寒冷的窑房里，不，我并不知道这窑房是否还像十二年前一样阴暗，现在的我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眼皮无力地耷拉着，我的眼睛是被这山洼子里的人挖去了。
十二年前的秋天，我还是一个刚入大学不到三个月的新生，对外界充满了好奇，那天我和新交的朋友出门去看景点，一个看上去很精明的女人告诉我们:“我可以带你们从侧门进去，不用收费的。”
我们信以为真，跟着她绕道走……然后我们就被四个男人捆了起来，周转多次，最后我被卖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而我的朋友，应该也逃离不了这种不幸吧，我只能希望她过得更好。
我们被捆起来之后，他们把我们俩带到一个家居设备齐全的屋子里，叫过来一个专业捆绑的同犯，把我和朋友捆得无法动弹。
十二年前的秋天，我还是一个刚入大学不到三个月的新生，对外界充满了好奇，那天我和新交的朋友出门去看景点，一个看上去很精明的女人告诉我们:“我可以带你们从侧门进去，不用收费的。”
我们信以为真，跟着她绕道走……然后我们就被四个男人捆了起来，周转多次，最后我被卖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而我的朋友，应该也逃离不了这种不幸吧，我只能希望她过得更好。
我们被捆起来之后，他们把我们俩带到一个家居设备齐全的屋子里，叫过来一个专业捆绑的同犯，把我和朋友捆得无法动弹。
我的手被反绑在背上，眼睛和嘴巴被封住，那几天里每一天都过得十分漫长，我只知道有人会给我吃的和喝的，保证我不饿死。
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车上度过的，摇摇晃晃的车身对于看不见又无法动弹的我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我的胃就像我的心情一样翻山倒海。
不知道过了几天，我听到他们开始谈价钱，我听到汽车离开的声音。我知道自己无路可逃了。
遮住我眼睛的眼罩还没有人替我打开 他们定是怕我认得了回家的路。
他们用木质的人力车把我带到一间屋子里，然后替我松绑。我的手脚被绑了这么多天，已经酸软了，依旧难以动弹。
所以我只能用眼睛瞪他们，是一个老年男人和一个看上去有点痴傻的年轻人。
老年男人说:“儿子，她就是你媳妇了。”
他痴傻的年轻儿子蹦着鼓掌，说:“好诶，好诶……”
他看到我的眼睛的时候，腿上的蹦跳和手上的声音都停了下来，似乎是难过地说:“爹，她瞪我。”
这时候他爹也看向我的眼睛，恶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思考了一会儿，说:“这双眼睛留着也没什么用，能跟咱家生儿子的也不是眼睛。”
于是他向我伸出魔爪，双手和双腿还酸软着的我根本无力反抗……
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车上度过的，摇摇晃晃的车身对于看不见又无法动弹的我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我的胃就像我的心情一样翻山倒海。
不知道过了几天，我听到他们开始谈价钱，我听到汽车离开的声音。我知道自己无路可逃了。
遮住我眼睛的眼罩还没有人替我打开 他们定是怕我认得了回家的路。
他们用木质的人力车把我带到一间屋子里，然后替我松绑。我的手脚被绑了这么多天，已经酸软了，依旧难以动弹。
所以我只能用眼睛瞪他们，是一个老年男人和一个看上去有点痴傻的年轻人。
老年男人说:“儿子，她就是你媳妇了。”
他痴傻的年轻儿子蹦着鼓掌，说:“好诶，好诶……”
他看到我的眼睛的时候，腿上的蹦跳和手上的声音都停了下来，似乎是难过地说:“爹，她瞪我。”
这时候他爹也看向我的眼睛，恶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思考了一会儿，说:“这双眼睛留着也没什么用，能跟咱家生儿子的也不是眼睛。”
于是他向我伸出魔爪，双手和双腿还酸软着的我根本无力反抗……
我的双眼被活生生剜去，我疼地晕了过去，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伴着钻心的疼痛，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把我的眼睛盖着，我伸出手去摸，摸到一块窄布绑在眼睛的部位，似乎是上了药。
我知道自己的眼睛没了，不敢乱动窄布，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找回家的路，还没来得及熟悉周围的环境，没来得及看一眼他们家的家具摆放，就连我身上盖的被子是什么颜色我都不得而知……我感到无比悲哀
我双手把身体撑起来，这是傻_子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原来——没有眼睛，还能听声辨位。他说:“媳妇儿，你醒了，我来喂你吃饭。”
我:“你为什么要害我看不见。”
他慌了神，说:“没有，不是我，爹说要挖掉你的眼睛，不是我。”
我伸出手想要打翻他的碗，可是我双手朝着他的方位挥了半天，什么都没有触到，我仿佛是一个人孤独地坐在这张床上，四周什么也没有，传入耳中的似乎也只是幻觉……我感到无比痛苦，收回挥舞着的双手捂住受伤的眼睛，弯腰坐着想要哭泣。
傻_子突然凑过来抓住我的手臂，说:“别哭，别哭，都怪我对你不好。”
我带着哭腔说:“谁要你对我好，你哪里对我好，全是在害我。”
他:“娘说如果我有了媳妇，一定要对媳妇好，不能让她伤心。”
我愣了愣，心想，他的娘亲可能也是跟我一样被拐卖到大山里的人吧。闻道:“你娘亲呢？”
他说:“死了，去年被我爹打死了。”
一股寒意从我心底涌出……
我知道自己的眼睛没了，不敢乱动窄布，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找回家的路，还没来得及熟悉周围的环境，没来得及看一眼他们家的家具摆放，就连我身上盖的被子是什么颜色我都不得而知……我感到无比悲哀
我双手把身体撑起来，这是傻_子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原来——没有眼睛，还能听声辨位。他说:“媳妇儿，你醒了，我来喂你吃饭。”
我:“你为什么要害我看不见。”
他慌了神，说:“没有，不是我，爹说要挖掉你的眼睛，不是我。”
我伸出手想要打翻他的碗，可是我双手朝着他的方位挥了半天，什么都没有触到，我仿佛是一个人孤独地坐在这张床上，四周什么也没有，传入耳中的似乎也只是幻觉……我感到无比痛苦，收回挥舞着的双手捂住受伤的眼睛，弯腰坐着想要哭泣。
傻_子突然凑过来抓住我的手臂，说:“别哭，别哭，都怪我对你不好。”
我带着哭腔说:“谁要你对我好，你哪里对我好，全是在害我。”
他:“娘说如果我有了媳妇，一定要对媳妇好，不能让她伤心。”
我愣了愣，心想，他的娘亲可能也是跟我一样被拐卖到大山里的人吧。闻道:“你娘亲呢？”
他说:“死了，去年被我爹打死了。”
一股寒意从我心底涌出……
极度的恐惧和眼前的黑暗让我控制住自己的行为，我知道自己不能再恣意妄为，就像瞪他会让我失去光明一样，任何一个表达不满的行为都可能让我失去身体的一部分，甚至是生命。
我暂时让自己冷静下来，说:“你不是说该吃饭了吗？”
傻_子笑吟吟地说:“来，张嘴。”
我张开嘴，感觉到一块东西被放到嘴里，嚼了嚼，似乎是草本植物。我问:“这是什么？”
傻_子答:“野菜，我上午去山上挖的，好吃吗？”
这个味道，我分明是觉得寡然无味的，但为了保护自己，我还是点了点头。
痴傻的他小心翼翼地喂我吃了饭，准备去收拾碗筷，我何尝不过得小心翼翼，道:“我来帮你。”
于是我掀开被子，摸索着找到了床沿。习惯性地往床沿下面望去，想要寻找鞋子，可是眼前的黑暗让我失去了目标，我坐在床沿不知所措。
我暂时让自己冷静下来，说:“你不是说该吃饭了吗？”
傻_子笑吟吟地说:“来，张嘴。”
我张开嘴，感觉到一块东西被放到嘴里，嚼了嚼，似乎是草本植物。我问:“这是什么？”
傻_子答:“野菜，我上午去山上挖的，好吃吗？”
这个味道，我分明是觉得寡然无味的，但为了保护自己，我还是点了点头。
痴傻的他小心翼翼地喂我吃了饭，准备去收拾碗筷，我何尝不过得小心翼翼，道:“我来帮你。”
于是我掀开被子，摸索着找到了床沿。习惯性地往床沿下面望去，想要寻找鞋子，可是眼前的黑暗让我失去了目标，我坐在床沿不知所措。
我听到远处碗筷碰撞的声音，不愿叫傻子过来帮我找鞋，于是我赤脚踩到地上，蹲了下来，双手顺着床沿摸索着鞋子。
地面是凹凸不平的土地，只是被多年的踩踏调教地很光滑，我摸索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我的鞋子，也许是他们把我穿的那双高跟鞋收起来了吧。
我始终不喜欢什么都只能用双手去“看”的生活，找得烦了，就懒得再摸索，直起身子赤着脚往傻子收拾碗筷的方向走去……
可我哪知这间屋子的结构……何处是墙壁，何处是桌椅，何处有坑洼，我一概不知。我仿佛坠入万丈深渊，这时候我想要叫傻子来帮忙了，但是我定不能叫他“傻子”的，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离开床沿才两步的我张开双手不断摸索，可是我什么都摸索不到，我感受到的时候地面的凹凸不平，一个个凸起的包和凹下的坑让我这两步走得胆战心惊。
我不敢再迈出下一步，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傻子也许是抬头之间看到我了，远远地说:“你怎么起来了，走路小心点啊。”
他油腻的手过来扶着我，我说:“我来帮你洗碗。”
他的笑声很憨，说:“好呀！自从爹每天要出去打猎，碗就归我洗了。”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我叫赵山，他们都叫我赵憨，你叫我阿山就行，娘就是这样叫我的。”
我:“阿山，你带我去收拾碗筷吧。”
地面是凹凸不平的土地，只是被多年的踩踏调教地很光滑，我摸索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我的鞋子，也许是他们把我穿的那双高跟鞋收起来了吧。
我始终不喜欢什么都只能用双手去“看”的生活，找得烦了，就懒得再摸索，直起身子赤着脚往傻子收拾碗筷的方向走去……
可我哪知这间屋子的结构……何处是墙壁，何处是桌椅，何处有坑洼，我一概不知。我仿佛坠入万丈深渊，这时候我想要叫傻子来帮忙了，但是我定不能叫他“傻子”的，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离开床沿才两步的我张开双手不断摸索，可是我什么都摸索不到，我感受到的时候地面的凹凸不平，一个个凸起的包和凹下的坑让我这两步走得胆战心惊。
我不敢再迈出下一步，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傻子也许是抬头之间看到我了，远远地说:“你怎么起来了，走路小心点啊。”
他油腻的手过来扶着我，我说:“我来帮你洗碗。”
他的笑声很憨，说:“好呀！自从爹每天要出去打猎，碗就归我洗了。”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我叫赵山，他们都叫我赵憨，你叫我阿山就行，娘就是这样叫我的。”
我:“阿山，你带我去收拾碗筷吧。”
阿山拉着我的手带我拐了个弯，来到餐桌旁边，把我的手搁在桌面上，告诉我:“这是我们家的桌子。”
滑腻的木质，上面有着一条一条的凹陷，大大小小，或许是因为我只能用手去感受，而非用眼睛去看，我感觉到每一条凹陷都胆战心惊。
我摸到一个碗壁粗糙的空碗，大大的，我双手捧起它，不知道该放到何处，阿山轻轻地带着我的手，帮我把碗送到了他收拾好的一摞碗里面。
他说:“你看不见，收拾碗筷这样的事还是我来吧。”
我的双手已经沾上油，听到他说的话，我抬着的双手开始不知所措。其一是因为我不知道手上的油该去哪里解决，其二是我害怕，如果我什么也不能做，我可能会再遭厄运。
等阿山把碗筷收拾干净了，他递给我一块抹布，说:“你帮我把桌子擦一下吧。”他的抹布并没有送到我手里，我顺着他发出声音的方向摸索了一番，始终找不到抹布的位置。
他竟忘了说他爹将我的眼睛挖去的，竟忘了他陪着的是一个瞎子。我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这时他把抹布塞到了我的手里，说:“我又忘了你看不见。”
我苦涩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我笑的时候，空洞的眼睛会是什么样子，吓不吓人。
我拿着抹布把桌子擦了一遍，我看不见哪里是脏的，哪里是干净的，只能始终如一地全部使劲儿擦。
这时候我听见了水声，是阿山在洗碗的声音。
滑腻的木质，上面有着一条一条的凹陷，大大小小，或许是因为我只能用手去感受，而非用眼睛去看，我感觉到每一条凹陷都胆战心惊。
我摸到一个碗壁粗糙的空碗，大大的，我双手捧起它，不知道该放到何处，阿山轻轻地带着我的手，帮我把碗送到了他收拾好的一摞碗里面。
他说:“你看不见，收拾碗筷这样的事还是我来吧。”
我的双手已经沾上油，听到他说的话，我抬着的双手开始不知所措。其一是因为我不知道手上的油该去哪里解决，其二是我害怕，如果我什么也不能做，我可能会再遭厄运。
等阿山把碗筷收拾干净了，他递给我一块抹布，说:“你帮我把桌子擦一下吧。”他的抹布并没有送到我手里，我顺着他发出声音的方向摸索了一番，始终找不到抹布的位置。
他竟忘了说他爹将我的眼睛挖去的，竟忘了他陪着的是一个瞎子。我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这时他把抹布塞到了我的手里，说:“我又忘了你看不见。”
我苦涩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我笑的时候，空洞的眼睛会是什么样子，吓不吓人。
我拿着抹布把桌子擦了一遍，我看不见哪里是脏的，哪里是干净的，只能始终如一地全部使劲儿擦。
这时候我听见了水声，是阿山在洗碗的声音。
我听着阿山傻乎乎地跟我讲他娘亲，而我眼前一片黑暗，我努力地回想第一天到他家时见到的他，那个傻里傻气的他。我知道自己再也逃不离这个地方，再也走不出这座大山。看不见这个世界的我根本无法找到回家的路。
当天晚上，傻子爬到了我的床上。在我受伤昏迷期间，傻子是不敢靠近我的。他说今晚是第一次。
好在他并未对我做什么，不然我丝毫没有抵抗的能力。
第二天我被吵醒，模模糊糊的听到几个妇人在叫“醒了，醒了，该给她打扮了。”
于是我被她们从床上拉起来，我从未见过这些人，从未听过她们都声音，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她们的眼睛很好。
我被拉拽起来，被推搡着走过一段黑暗的旅程，她们给我换了衣服，然后我被摁在凳子上。我感觉到她们在动我的头发，在往我的脸上擦粉，在我身边哄哄闹闹。
当天晚上，傻子爬到了我的床上。在我受伤昏迷期间，傻子是不敢靠近我的。他说今晚是第一次。
好在他并未对我做什么，不然我丝毫没有抵抗的能力。
第二天我被吵醒，模模糊糊的听到几个妇人在叫“醒了，醒了，该给她打扮了。”
于是我被她们从床上拉起来，我从未见过这些人，从未听过她们都声音，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她们的眼睛很好。
我被拉拽起来，被推搡着走过一段黑暗的旅程，她们给我换了衣服，然后我被摁在凳子上。我感觉到她们在动我的头发，在往我的脸上擦粉，在我身边哄哄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