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片段楼。BL。多男主

段斐这时候哪还敢在要求什么,他也知道端木飏是因为什么才恨自己。却不敢跟他解释,他本来就要出兵伐齐,自己要说出当年的真相,以端木飏的脾气,岂不是恨不得立马出兵?可他这般鲁莽,岂不是正被那齐国国君算计了去?
躺在床上千丝万缕,想的都是如何劝他缓兵,想着想着,神思困顿,竟然没盖被子就这么睡了过去……
他睡着了许久未动,端木飏也不再搭理他专心处理正事。自登基以后,他用了两年平定朝纲,夏国是数一数二的强国,早晚有一天会一统天下。
段斐病中嗜睡,端木飏处理完奏章已是傍晚,寝殿里即使点着银碳也染了凉意。瘫废的双腿就这么裸露在床上,头晕脑胀的,想侧侧身子却也是动不了分毫,皱着眉头无意间叫了端木飏一声:“小飏……”声音低沉而温柔,跟以前在书孰里自己病的厉害的时候叫端木飏拿书卷过来时一模一样
端木飏踱步到床边,一声小飏眼泪差点落下来。这语气分明是从前的那样,他停下脚步看着段斐,这人并没有醒来,依然是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来是说梦话了。
端木飏过去轻轻握住段斐无力冰凉的手掌,神色也温和下来:“在,师父想要什么”
“小飏…小飏…”
段斐紧皱着眉,一下拢着手抓住端木飏的手掌,整个人都是很不安稳的样子,俨然是做噩梦了:“小飏你走!你快走!!”梦里又回到了齐王派人抓自己的那天,如果他们知道端木飏也在这儿,岂会轻易放过?
“你!”刚刚还叫着自己的名字,却在下一刻就要把认赶走。端木飏咬着牙就要走,段斐还在虚虚抓着他的手掌:“放手!”端木飏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从段斐掌中抽出手,重重甩开,段斐手背被带着直接砸向一旁木桌的桌角,立时青了一块

“唔!”毫无预兆的刺痛让段斐从梦魇中猛然惊醒,额上还都是冷汗,却在看到端木飏时什么也顾不上了,毫不掩饰眼中的关切:“小飏?你……”这才发现自己还躺在他的宫殿里,刚刚的一切都只是梦境,只是梦中突然惊醒,心口有些闷痛,心跳也是飞快
端木飏阴沉着脸看着他,恨不得就把这人拉去凌迟。当年他拒绝自己也就罢了,皇亲贵胄纨绔子弟入不得段斐的眼,如今自己已登基,王国佣兵百万,而段斐残躯病体却仍然看不上自己。盛怒之下呼吸都是粗重的,最终拂袖而去,只留宫人伺候。
这一晚上段斐睡得并不好,可也比那小房子里好多了。
早上起来虽然身子还是发着热,咳嗽倒是好了些。
他看着殿里伺候的宫侍,清了清嗓子:“这位大人,可否……劳您扶我到……恭桶一下?”段斐早上起来定是有尿的,可这儿又没有尿枕,布巾过了一晚上也已经湿了

宫人都被端木飏下了命令不能与段斐交谈。但是该做的事情都会去做,听到这人说的,过去扶起段斐,几乎是半托半抱才把人从床上带起来,拖着走到屏风后歪歪斜斜地站在那。
这个姿势对段斐来说也是煎熬,被人抱着尚且坐不稳,何况是站着?
一时不慎,还是弄了些在裤子上。宫侍却也顾不上那么多,反正不是湿了一大块,又把人拖回了床上。
端木飏去后宫花天酒地到半夜,差点翻了李贵人的牌子,却突然想到寝殿的那人又没了兴致。回到寝殿,段斐也不知是不是睡熟了。走到床边去看看他,抬手手背探在额头,还在发热
段斐早上刚用了膳,根本没多久又咳着全吐了。端木来的时候他烧得迷迷糊糊的,眉心都是皱着的,嘴里不知呢喃着什么,偶尔还轻轻咳嗽一声。
宫侍说段斐早上吐过之后就一直昏睡,偶尔还叫了端木飏的名讳,却听不清说了什么。

楼主 陌翎歌  发布于 2019-08-17 17:44:00 +0800 CST  
端木飏对宫侍摆摆手示意人出去了,摸着段斐微烫的面颊心痛如绞。拉着他青了一块的手放在掌心摩挲,心想,明明拒人于千里,你还叫我做什么呢。
他在段斐身边坐下来,搂着段斐的身子帮他侧了侧身。宫人虽然比从前照顾的好些,却没人会过来主动伺候。端木飏便让段斐靠在自己身上,给他舒缓后背僵硬的筋肉
“呃……呃!”大概是手上吃痛,段斐右手在端木飏掌心猛的一颤。再加上之前从未有人帮他翻过身,他甚至不知道一个瘫子是需要别人帮忙翻身的,便以为他们永远都是一个姿势睡着。如今被端木飏扶着换了姿势,痛得有些厉害,微凉的手掌摩挲着抓在他手腕上,后背疼得不让人碰了
“别动,一会就好。”
端木飏在他耳边低语,把人往自己怀中带了带。温热的手掌捋着段斐后背筋肉按揉。最初不敢使力,一碰到他背上他就疼得轻颤那:“老师,我轻一点,给你揉开就好”端木飏手臂揽着他单薄的身子,让人把额头抵在自己胸口。
段斐压根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他的声音好像有魔咒一般,听到就安静了下来,身子还是轻轻颤抖着,上身却是毫无气力,全然软在端木飏怀里,疼的厉害了才低声呻吟一下,竟是又叫了一声端木飏的名字
福安端了茶进来,看到端木飏正搂着段斐有些惊讶,端木飏回头瞪了他一眼,示意人不许出声,怕惊扰了怀里的人。
福安放下茶盘退出去,到外面守着。端木飏听到段斐的呻吟,轻轻拍了拍人后背安抚。
等到段斐稍微舒服点了,靠在端木飏怀里也不再是呼吸急促的样子,慢慢的呼吸绵长起来,睡得更沉了,甚至还侧头蹭在端木飏手臂上。
跟两年前相比,他真是瘦得都脱了相:“小飏…冷…加碳…”之前在书孰,他生病的时候也是端木飏在伺候,他身子畏寒,总是觉得冷,冬日里经常病的连床都起不来
端木飏拉着锦被给人盖好了些,叫了声福安,让他再多加一盆银碳。这寝殿其实算不得凉,不过是段斐体虚胃寒,才会觉得冷。手掌探到他瘫废的腿上,这才发现段斐双腿冰凉。端木飏便脱了靴子靠坐在床上,把段斐双腿夹在自己两腿间,让他完全靠在自己怀中,拉着他微凉的手掌摸在自己腰上给他暖着。柔声问:“老师,现在好些了吗?”
端木飏到底是习武之人,身子比常人都暖些,段斐在他怀里总算是止住了颤抖,甚至贪恋的往他怀里靠了靠,冰凉的双腿突然被暖着,在端木飏腿间一下下抽动着,显得分外可怜
端木飏看着他这样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他想不明白齐国国君有何本事能让段斐前去,而自己,又为什么得不到他。看着段斐虚弱的面容,端木飏痛苦地闭了闭眼:“老师,我究竟哪里不够好……即便做了皇帝你都不屑与我一起……”
段斐自然听不到他说什么,只是在他怀里睡得安稳,算是被抓来以后睡得最好的一次了。端木飏说着说着话,段斐竟然一抬手,直接搂在了他腰上,像是多年前端木飏在书孰生病了段斐哄着他入睡一般,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在他背上轻轻拍了几下
“你……”端木飏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是在做什么。这人,竟然是在哄着自己么?
身为王储,他虽然身份最贵,但是也鲜少与人亲近。即便父王母后,也不能过分亲密,失了帝王威严。只有和段斐才有过这样的亲密。
“老师……”他轻轻唤了声,低头吻在段斐额角。几年没见他额角多了些纹路,接着吻上人唇角……

楼主 陌翎歌  发布于 2019-08-18 20:35:00 +0800 CST  
留言加更

楼主 陌翎歌  发布于 2019-08-19 17:16:00 +0800 CST  
疯狂吞楼

楼主 陌翎歌  发布于 2019-08-19 17:51:00 +0800 CST  
再吞我只能发群里了

楼主 陌翎歌  发布于 2019-08-19 18:31:00 +0800 CST  
终于发出来了,留言加更

楼主 陌翎歌  发布于 2019-08-19 18:52:00 +0800 CST  
各位群里见

楼主 陌翎歌  发布于 2019-08-19 19:19:00 +0800 CST  
【接群里】
端木飏没想到正在揉弄他的时候段斐突然惊醒,眼底他温存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嘲讽:“段先生这是尿床了?”
湿润的指尖在人眼前晃晃,近距离之下还闻到些尿骚。他指尖抹在段斐胸口衣襟,仿佛是嫌恶一般
“不……不是……”
段斐面色苍白不知说些什么好,第一反应是否认。他身子瘫废,却不至于总是管不着下面。之前也是没有及时排解才会憋不住,来了这边后,尿布大多是情况下是干的,只是以防万一。
他颤抖着手往下探了探,布巾居然已经透湿!他不知是端木飏揉弄刺激过,顿时心中惊惧:“国君恕罪!段某平日里……不至于此!脏……脏了国君,罪该万死!”
端木飏看着他惊慌的样子忍不住冷笑两声。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整平了衣襟。目光在段斐身上扫了两圈,带着轻佻的笑意:“几年不见,段先生身子瘫废,下头也管不住,淫欲倒是旺盛起来。”
“什么?”
段斐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什么?淫欲?
低下头才看到自己衣襟大敞,真叫一个春光乍泄……于是赶紧拢上寝衣,半天没回过神来:“想…想是段某病中失态,惊扰了国君。”之前有一次他下意识自称为师,结果惹端木飏发怒,从此段斐便有意避开这两个字,再不敢与他师徒相称
“拢上为何,先生的身子可是想要的紧。”
端木飏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拉着段斐衣襟扯到肩膀。他刚刚那迎合之势端木飏可是看得清楚。本来还没做多想,可现在却又难免想到其他。都说齐国国君喜好男风,莫非……段斐与他?!想到这妒火中烧:“段先生,在齐国可是一直居住于宫中?”
“是……又如何?”
段斐根本没想过他会在这地方误会,衣襟才被拉下来,又赶紧拉了上去,自觉羞愧得很,好歹是为人师表,怎可做这种令人不齿之事!
端木飏瞳孔猛然收缩,段斐竟然真的一直居住于齐王宫中。世人皆知齐王生活骄奢淫乱,他还纳闷为何这样一个人段斐都要辅佐,如今反倒是越来越明白了。
“你!既然如此,在本王这里又何必惺惺作态!来人,把他给本王,给本王扒了衣服!”
段斐不知端木飏为何又勃然大怒,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几个宫侍已经把他架了起来,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他的寝衣,挣扎过程中下身尿布都移了位,那宫侍又要伸手过来拉扯他的亵裤。段斐知道挣扎无用,便央求的看着端木飏:“小飏…小飏!”
眼看宫侍要扯掉他亵裤的时候,端木飏拦了下来。段斐歪在床榻上,衣衫凌乱,端木飏皱着眉,心乱如麻。最终只是一言不发离开寝殿,在门口吩咐宫人对段斐好生照料。
出了寝殿,到御书房内,端木飏对着满书案的奏章沉思,唤了将军过来,让他加紧练兵,与齐国这一仗,势必要打,必将诛灭齐王那老匹夫!

楼主 陌翎歌  发布于 2019-08-19 19:57:00 +0800 CST  
段斐觉得此时的端木飏看着格外陌生,以前的他全然不是这样:喜怒无常。至少在自己面前不是,他甚至对自己几次三番表达过爱慕之情,却不知现在为何会对自己百般折磨,莫非,真只是为了自己心中那点谋略?
端木飏走后段斐已经像是被人凌辱过一般,衣衫不整,要不是端木飏早有吩咐,这春光乍泄香汗淋漓的样子看得旁人都要吞起口水来

接下来几天,端木飏把几年来探子搜集的齐国谍报集中起来仔细研读,齐王虽然奸险,却不是无能之辈。底下还有些贤臣辅佐,国力倒是尚可。若真想灭了齐国,也不是一朝一夕间便可成功。
不知不觉天都已经擦黑,端木飏直了直腰,起身便往寝宫走。如今段斐在那里,即使再不愿承认,可是心中总是像有了牵挂
端木飏登基之后不像那等优柔寡断的君王,他行事倒是杀伐果断说一不二,纵使后宫都听说了他最近一下朝就往寝殿去,还有人传他在寝殿藏了人,也没人敢多说一句什么。
等他回来的时候段斐正在用晚膳,衣服也已经穿好了,正靠在宫侍身上,由宫侍一勺一勺的喂饭吃。饭菜很素,但总比之前的残羹冷炙要好。
端木飏进去时看到他正在用膳,却不是自己在吃。段斐性子倔强,若不是实在没有力气,力所能及之事绝不会让人伺候。端木飏看着冷哼一声,一扬眉开口嘲讽:“段先生这是被齐王宠惯了,吃饭都不想自己动手。”
他不知道段斐双手无力,还当他是拿着架子。天下第一谋士,得段斐者得天下。他去往任何一位君王处自然都是锦衣玉食
段斐咬着嘴唇看了他一眼,没有多做解释,他宁可被端木飏冷嘲热讽,也不想他看到自己抖着手把饭菜弄得到处都是的样子。他在端木飏面前已经够无能的了,自然不愿意让端木飏越发失望
端木飏没想到段斐竟然连解释都不解释一句!阴着脸扫向宫侍,冷然说道:“让他自己吃!这里是大夏,不是齐国!”
宫侍见端木飏生气,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赶忙放下碗。
段斐看了端木飏一眼,宫侍放下碗,他干脆自己也不吃了,伸手抚着胸口只顾着自己匀着气
“段先生,你这是在和本王耍脾气吗?”
端木飏眯起眼睛,目光中带着危险的光芒。这是让他自己吃,便连饭都不吃了是吗
“不敢。”
段斐看了一眼一旁摆着的饭碗,叹了口气,左手覆上去,右手捏着勺子,却还是没动。像是闲话家常一般问他:“国君……可用过晚膳了?”
见段斐顺从,端木飏脸色才缓了缓,却依旧是面色冰冷:“未曾用过”在书房坐到现在,别说是晚饭,茶都没喝两口。
“你……”
段斐却是毫不掩饰眼底的关切之情:“身为一国之君,对自己身子,可不能儿戏。”说着他双手把饭碗捧到自己身上。
那碗饭他已经吃了一小半了,端在手里却还是觉得有千斤重
端木飏没在意段斐说什么,只是专注看着他吃饭的样子,明显不同于常人。那双手似乎是失了力气般,区区半碗饭都无比艰辛。他看了眼段斐的表情,倒不像是装的。

楼主 陌翎歌  发布于 2019-08-20 19:50:00 +0800 CST  

楼主:陌翎歌

字数:13561

发表时间:2019-08-09 05:1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21 23:01:55 +0800 CST

评论数:27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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