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许你一世安好(原创)(bl)



楼主 大明白驾到  发布于 2019-08-01 20:04:00 +0800 CST  
亲们,吞楼我会发图,图的话你们看左上角和右下角,写了章节名和页数

楼主 大明白驾到  发布于 2019-08-01 20:17:00 +0800 CST  
12.剖白心迹
听到声音的瞿少阳向木秀狂奔而来,将他扶起后,一边上下打量,一边问:“可伤在哪了?”
木秀痛得说不出话来,嘴唇直哆嗦,仿佛听不见,只是愣愣地看着瞿少阳。
见此情景,瞿少阳心痛得要命,把人抱在怀中,向木秀住处疾走,木秀双手护着大肚,尽量减轻颠簸带来的不适,他一只脚上的鞋已经在摔倒的时候弄掉了,足间缎袜上有点点血迹,也不知是走路弄的还是跌倒弄的,现在也顾不得了。
回到房中,木风和木雨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瞿少阳大发雷霆。木秀从床榻上微撑起身,对瞿少阳说:“不怪他们,是我想让你看到我能走了高兴高兴,也是我一时失神,摔了跤,对不起!”
瞿少阳听他如此说,一颗心原是百炼钢,现在也成了绕指柔,只得悻悻地说:“你们主子宽和,你们却越发的不像话,还不快到郭管家那去各领十军棍!”
木风木雨本就是军中行走过的,十军棍算是轻的,这会儿忙不迭地跪下谢恩。
这时屋子里只剩他俩,瞿少阳按薛白说的恐木秀摔伤肚腹,帮他揉按缓解。他手上沾了膏油,在木秀冰凉的肚子上轻轻画着圈。木秀抬手按住瞿少阳落在他肚子上的大手。
他抬起头,看着木秀,木秀眼圈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衬得脸色更加雪白,一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眼在瞿少阳脸上梭巡:“将军早就认出我了,在我哥哥家就认出我了是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瞿少阳一愣,才知道他指什么:“你想起来了?”他没回答,心中有不安有期待。
“看到将军射箭的雄姿就想起来了,那次一见到现在说话也有一年光景了。”
“嗯,那日一见之后,我令人寻访过公子,可是没有找到。我想公子才华横溢、潇洒出尘,又怎会和我这样的莽夫结交呢?便不敢再奢求什么了。”
木秀一阵难过,心想:当时自己在王坚府上,每日服食五石散、吟诗作对、把酒言欢,过着醉生梦死的奢靡生活,他又怎能寻访得到?
瞿少阳继续说道:“谁知天可怜见,竟让我在木大人府上得见公子。我且惊且喜,既心痛你病骨支离,又欣喜终于能同你朝夕相处。我怕你嫌弃我是一介武夫不解诗书,始终不敢相认。”他说到后来声音低的几不可闻,头也低着不敢看木秀,怕看到他鄙夷的眼神。
木秀眼含泪光,想起自己当初年少轻狂、尖酸刻薄,终是伤了瞿少阳,比照如今,更是羞愧难当。
他费力地撑起身体,胳膊朝着瞿少阳的方向够着,指尖颤抖,瞿少阳赶忙握住他的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木秀脱力跌在他怀里喘息着说:“彼时木秀轻狂,不知天高地厚,一味贪慕虚荣,才有了今日之祸。现下,将军不嫌弃木秀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对木秀始终悉心照料,木秀并非铁石心肠,怎能不知将军心意?将军切莫再说什么莽夫、什么嫌弃的话了,要说嫌弃,只有将军嫌弃木秀。”
瞿少阳急忙张口,想要分辨。木秀颤抖着冰冷无力的手掩住瞿少阳火热的唇,说:“将军,让木秀陪着你吧!木秀的命是你的了,你若厌弃了,只管告诉木秀,木秀活着也就没有意义了。”说着,两行清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楼主 大明白驾到  发布于 2019-08-02 06:17:00 +0800 CST  
有处错误说一下,昨天查了些资料,苗疆指的是现在的云贵地区,而所谓的苗疆是明清才有的说法。这个文是架空朝代,因为没办法做到那么严谨,但我心目中是往魏晋时期靠的,比如五石散、官名、服饰、家具什么的,所以我没发现的就没办法了。我既然发现是错误了,就说一下。

楼主 大明白驾到  发布于 2019-08-02 08:21:00 +0800 CST  
下节有毒!非战斗人员请抓紧撤离!

楼主 大明白驾到  发布于 2019-08-02 19:34:00 +0800 CST  


楼主 大明白驾到  发布于 2019-08-02 19:35:00 +0800 CST  


楼主 大明白驾到  发布于 2019-08-02 20:14:00 +0800 CST  
14.就此相守
昨夜两人极尽缠绵,晚上瞿少阳就睡在木秀这里,他夜里醒来几次为木秀翻身,换尿布,呵护备至。
早上,木秀已经醒了,但他睁不开眼,许是昨日累得紧了,他如今四肢百骸都疼痛不已,意识和身体似乎已经分离,他无力动弹,哪怕掀开眼皮或转一转眼珠也做不到。木秀本就先天不足,身体自来羸弱,好在他个性刚强,平日里外人是看不出他与常人有什么不同的。可如今得了这大肚子的病,每日里寒痹自大肚向身体各处游走,浑身就像被冻住一般,如无人温暖按揉,活动一下便要痛得要死,他的心饶是再要强,身体也不能够了。
想到此处,木秀又是一阵难过,他像个废人一样苟延残喘,每日里似陷落在阿鼻地狱之中,只有瞿少阳在的时候,才觉得自己腾云驾雾自地狱飞升。想到瞿少阳,心中就微微温热起来,可转念一想,如果瞿少阳知道他曾为王坚男宠,放浪形骸地做过许多不堪的事,他会不会嫌弃他呢?心头温热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彻骨的寒凉。罢了,要是他嫌弃了,他厌烦了,自己也左不过就是一死,死亡说不定比肉身时时挣扎在这阿鼻地狱要轻松得多。
瞿少阳醒来,见木秀还睡着,就一手支起头,看着木秀,唇角勾着,回忆昨晚,心里充实而满足。他见木秀眉尖微微蹙着,当中一颗小痣,格外撩人心弦,它仿佛引诱着瞿少阳,让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那点嫣红。
木秀睁开眼,他缓慢而无力地眨了眨,嘴角牵出浅淡又充满深情的笑容。
“吵醒你了?可还疼吗?”
木秀知道他指什么,脸立即红了,他微微摇了摇头。
“让我伺候你吧。”他的意思是伺候木秀排尿排便,木秀二便皆无法控制,每日晨起要通过揉腹刺激他排出二便。
连木秀自己都嫌脏污,怎会让瞿少阳帮助,他说:“不可。”
瞿少阳笑笑:“我不让他们碰你。”
这话倒说得木秀不好意思了。
排便还好说,他脾胃因大肚压迫,只能吃常人饭量的十之二三,且还只能吃些粥汤,排出的也只是稀便,一般晨起这次量比较大,然后一天除非受到刺激否则不会漏便。而排尿则比较麻烦,那处小口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滴漏,每隔一个时辰就要由人力帮他排尿,有时排得出,有时排不出,连他自己也无从知晓,这样的后果就是他常常因尿液排不净而导致发热。
瞿少阳披了件衣服坐起身,吩咐外面伺候的下人拿温水和布巾来,他掀起盖在木秀腿上的被子,轻轻脱下亵裤,取下吸满尿液的布巾,用沾湿的棉布轻轻擦拭。因那前面物什总是吐露不止,木秀时时刻刻都要垫着尿布,他下身总被尿液浸淫,娇弱不堪,稍稍擦拭便红了,瞿少阳很是心疼,跟木秀说过多次,躺着的时候不要裹尿布,他总是不肯,怕弄脏了床褥给人添麻烦。
现在瞿少阳就在这里陪着,便不肯让木秀受罪,直接给他盖上了被子,果然抬眼就对上木秀反对的眼神,瞿少阳安抚地握了握木秀冰冷的手,轻声说:“不用怕!我在这里。”
木秀无奈说:“总归有下人去洗,你说得倒轻巧。”可憋闷一夜的下身总算能透透气,也觉得分外舒服,果然是口嫌体正直。

楼主 大明白驾到  发布于 2019-08-03 07:38:00 +0800 CST  
15.情意缱绻
瞿少阳开始帮木秀按摩,自脚趾按起,昨日木秀因摔了一跤磕破了脚趾,现在已经上了药包扎好,瞿少阳看着白皙匀称的脚趾上多了块丑陋的白布,难免心疼,遂捧起他的脚,低头在他脚背上亲了一下,木秀心头一阵酥麻,感到下身滴漏得更加厉害。
他躺了一晚,腿脚冰冷僵硬,现在经瞿少阳的揉按,才慢慢活泛起来了。
按完腿脚,帮他仍旧盖好,再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大肚子和下身,果然,被褥都晕湿了一小块儿。
瞿少阳把一块儿布巾垫在木秀臀下,开始帮他排泄。木秀肚腹巨大,想找准水府、肚肠的位置非常困难,又兼那大肚子十分敏感,按得轻了不起作用,按得重了,木秀又疼痛难忍,着实难办。
好在瞿少阳对木秀这具身体还算熟悉,只见他抬起木秀细瘦的双腿,让他屈膝,木秀双腿孱弱无力,瞿少阳就用几个抱枕固定住,免得他双腿晃动,然后开始亲吻他的双膝,搔弄他的腿缝,最后搓热双手,揉按双丸和铃口,随着木秀一声呻吟:“唔~”终于尿出一股。瞿少阳拇指和食指捏住小家伙,抖动两下,确认可以了。便又帮他排便,他手掌伸直,用四指指尖由下腹最底部切入,慢慢感受,触到略硬的东西了,那就是宿便,几经推揉,尽管已经尽可能地缩小范围,木秀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呃……呼呼……呃……”还好找准位置推按不久,他便能排出稀软的粪便。
瞿少阳不由得在心里长出一口气,接着就是清洁、拍粉、裹尿布、穿亵裤。弄好以后,他下地穿靴,又回头扶起木秀,给他穿上衣衫,这过程中,木秀的头始终无力地靠在瞿少阳怀里,收拾妥当了,瞿少阳便抱起木秀坐到旁边的描金菊蝶纹靠背椅上。木秀一手虚搭在大腹上,另一只手,虚扶瞿少阳的衣领,墨发披散着,头靠在瞿少阳怀里听着他坚强有力的心跳。
下人们换好被褥,瞿少阳重新把木秀安置在床榻上,待要帮他再按腰背上肢,木秀拉住了他的衣袖,“歇歇,叫他们来吧!”
伺候排泄的事,瞿少阳总怕他们粗手粗脚弄疼了木秀,虽然他从没听木秀抱怨过半句。按摩想必没有问题,便放手让下人们做了。
瞿少阳自去洗漱整理完毕,又来到木秀房中,这时木风正给侧靠在软枕上的人儿梳头。瞿少阳接过木梳,坐到床边,开始亲自给木秀梳头,他头发乌黑发亮,滑得像上好的绸缎一样,瞿少阳忍不住托起手上一捧青丝深吸着那股皂角的清爽味道。
两人吃过早饭,木秀脚趾受伤没法再练习走路,木秀让瞿少阳自去忙他的,瞿少阳怕他寂寞,不肯留他一人。
天知道木秀是一刻也离不开瞿少阳,但他不愿瞿大将军耽溺在温柔乡里荒废了公事。原来这样才是情根深种,原来当年和王坚在一起不过是年少任性。
为了折衷,木秀坐到了轮椅上,他想陪着瞿少阳。这对他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必须用两根束带将木秀固定在轮椅上,一条绑在大腿上方,一条绑在胸口以下,空出巨大的肚子。绑在胸口的束带加重了他呼吸的负担,绑在大腿上的束带更加不利于他腿部的血液循环。但他不愿自己成为被禁锢在床上的废人。
就这么陪着瞿少阳,去靶场、去教场、去书房,瞿少阳虽然忙碌,但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木秀充满深情的眼神望着他,两人会心一笑,瞿少阳又继续忙。

楼主 大明白驾到  发布于 2019-08-03 20:01:00 +0800 CST  
16.突发急病
用过午饭,木秀精神就撑不住了,他一日饮食有限,身体本就孱弱,拖着个巨腹,身体大半精神气力都被占去,午后若不休息,晚上必要发起高热。
瞿少阳将木秀抱到榻上,轻轻为他按摩助他入眠。木秀抓住他的手,说:“将军也小憩一下吧。”他见瞿少阳上午一刻不停,才知他原来有这许多公务要处理,他往常每日来看他、照顾他,想来这些事情都是趁他睡着时做的,既心疼瞿少阳辛苦又觉心中温暖。
“嗯,也好。”瞿少阳说着躺到木秀身侧,一手还替他揉捏着僵硬的腰背。
瞿少阳惦记着明日早朝要呈上去的折子,只睡了一盏茶的功夫便醒了。他轻轻起身,自己的一只袍袖却压在木秀身下,想是帮他按着腰背的时候睡过去了,才没发现。他见木秀还睡着,知道他陪了自己这半日想必是累坏了,实在不忍心吵醒他,便叫下人拿来匕首,愣是把一件好好的如意虎头连璧锦长衫的袖子割了下来,然后就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坐在书房中,瞿少阳正在斟酌奏折内容,忽听得阿齐来报,说收到了富平八百里加急的书信。富平被他打发去苗疆查探木秀所中的蛊毒已有月余,一直没有消息,如今传信回来,定是有了线索。
展信一看,富平写道:“臣走遍苗北探访,无人识得此毒,想来此为苗南蛊毒,然苗疆内乱在即,南北消息不通,请大将军容臣再设发打探。”
瞿少阳看完了信,眉头深锁,本以为木秀有救了,起码能知道所中何蛊,却没想到如此艰难。转念一想,治善已寻访药王谷名医,证明木秀不是中毒,现在富平又确认非苗北之蛊,那么必是苗南蛊毒了,也不算是全无线索。他从案几后面走出,踱着步子,沉吟良久,转头将写了一半的奏折毁掉,重新写了一份出来。
瞿少阳伏案许久,天色已经暗下来,一壶上好的雨后春芽已经放凉。想来木秀早就醒了,此时不知做些什么,想起心尖尖上的人儿,瞿少阳不自觉弯了嘴角。
来到木秀房门外听得木风的声音:“公子,让属下去请将军吧……那去请薛大夫来看看也好啊!”木雨也在念叨:“这可如何是好?”木秀说什么听不真切。瞿少阳心里着急,猛地推门进去。
只见木秀侧卧在榻上,人歪斜的早就靠不住,一只手枕在下面,小臂悬空,头发披散着,有几缕粘在汗湿的脸上,另一手虚虚罩在肚子上,手指抖着却不放下去,双腿夹着软枕也能看出簌簌发着抖。
“这是怎么了?快去请薛白!”
“不必,不……必劳烦薛先生,忍过……这一阵就好。”木秀有气无力地说。
“怎么回事?你哪里疼?”
“肚子……肚子疼。”
“我帮你揉揉。”说着便解开木秀衣衫,只一眼就愣住了。
那肚子胀得发亮,其上纵横交错的紫红纹路仿佛都活了,变得又粗又长,盘根错节的遍布满腹,端得是触目惊心。瞿少阳定了定神,沉声道:“请薛医官!”
木风木雨都吓傻了,连忙冲了出去。


楼主 大明白驾到  发布于 2019-08-04 08:09:00 +0800 CST  
17.月圆之夜
瞿少阳才触到大肚之上,木秀就痛得弹跳起来:“不!别……别动!”
那肚子不似平时那般绵软,今时硬得像石头一样。瞿少阳也不知怎么办,便只好由身后抱起木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木秀浑身湿透,但只要一动他,就战栗不已,显是痛得厉害,瞿少阳只好紧紧抱着他,嘴里念叨:“会好的,会好的。”也不知是劝自己还是劝木秀。
薛白急匆匆进来,也被木秀的肚子吓了一跳,一边号脉,一边问木风木雨:“公子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有一顿饭的时间。”
“是吃了什么还是喝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不曾,之前一切都正常,公子还和我们有说有笑的,突然就痛起来,初时还没有这么痛,但看着是越发重了。”
的确越来越重,木秀紧闭双眼,浑身紧绷,牙齿咬的格格响,一头一脸的汗直淌下来。
薛白号完脉抬头看了一眼瞿少阳,跪下道:“将军恕罪!臣无能!”
“说清楚!”瞿少阳大吼一声,平时的好脾气早已不见踪影。
“木公子脉相上没有任何异状,臣推测这剧痛还是和肚腹有关,可是如何缓解,却是无法。”
这时木秀神志已经有些不清了,嘴里呼喊出声:“啊!少阳!救命!啊——”随着喊声,整个身子反弓起来,脖子后仰,双目圆睁,两手在肚子上方胡乱挥动,下身两闸俱开,一片狼藉。
“啊!痛!痛啊!少阳!痛啊!”
木秀现在不让任何人碰他,一碰就喊得更厉害,衣服汗湿没法换,下身便溺脏污,随着他挣扎的动作已经沾了满床满腿,一屋子人眼看着床上的人受尽折磨束手无策,一脸哀戚。
瞿少阳终于忍不住,把木秀交给木雨抱着,走出了屋子。他望着天上一轮满月,掉了眼泪,他怨老天残忍,这样折磨已经脆弱不堪的木秀。转头他又向老天祈祷,不要再折磨木秀了,有什么都冲我瞿少阳来吧!
然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木秀还在声嘶力竭的呼喊着。
薛白这时出来对瞿少阳说:“将军,下官去配一副安睡药吧!恐怕这样强自挣扎下去,对木公子身体无益。”
瞿少阳点了点头,木秀平日里身上绵软无力,连进食排泄尚不能独立完成,如今挣扎得几个壮年家丁按都按不住,在这么折腾下去,只怕肚子没好,别处要受更大的伤。可他心里如何不知,木秀能不能抗过去都说不定,一旦下了安睡药,有可能就此一睡不醒了。
瞿少阳擦了泪,收拾情绪,若今天便是死别,他须得陪在木秀身边。
返回屋内,见木秀显是已吃过药,他半闭着眼,呼吸清浅,不时因疼痛而抽搐一下,嘴里发出“呃……呃……”的声音,嘴角不断流出涎水。
瞿少阳拿出帕子想帮他擦,可那口涎拉着银丝总也擦不净,下身也是一样,不论前后,流出的不是正常的排泄物而是夹着血丝的黄绿液体。
瞿少阳握着他的手,那手一如往常般冰凉,只是一手的冷汗。


楼主 大明白驾到  发布于 2019-08-04 18:49:00 +0800 CST  

楼主:大明白驾到

字数:15825

发表时间:2019-07-28 17:1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05 03:05:07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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