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未闻花语声,未踏人间路》男主类型不定结局不定更

11.行到水穷处
反观硕晨,面无波澜,贵气怡然天成,葱玉般的细指交叠着放着,墨发有几缕垂于胸前,倒更显渊弈操之过急。

硕晨不似那看着的软弱性子,咄咄相逼:“你若始终不明心意硕晨便也不再叨扰了,硕晨本就是没几年好光景的破败身子,你也瞧见了,指不定哪日就撒手人寰了,断然经不起那些情感波折的。”

渊弈平复了心中情绪,本欲与他做那地下情人的小心思被他察觉面子上实在难看,此时尴尬地紧,竟是不敢瞧他。

一双冰冷的手忽而伸向渊弈的颔,指尖轻点即强迫他看向自己:“那么以后我是该唤你弈哥还是主子呢?”那双漂亮的眸子中带着浓浓的寒意,一如硕晨略低的体温。

渊弈拂开他的指握在掌心,这是二手的第二次相碰,冰火交融,指的长度相近硕晨的指却白皙水嫩、连着甲片下的皮肉都是水嫩的粉色。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6-29 13:37:00 +0800 CST  
渊弈只觉心底升腾起熊熊大火,但一触硕晨白玉似的细指就得平复,只见他如饿虎扑食般扑向了硕晨,两手撑于他腰际,落吻却如过水浮尘般轻飘飘。

饶是如此硕晨依旧喘息不止,天降大雨,风卷草木香又夹杂暧昧气息,硕晨咳喘间推开渊弈,声音间不自觉带了尖细:“松开我!登徒子。”

只见硕晨眼尾染了一点胭脂红,目见水光,修长的指又捏胸口衣料,身下更因咳喘淋漓不止,加厚的布巾越发沉淀,隐隐由本来药香带了些腥味。

渊弈将硕晨揽入怀中照丫鬟那般替他拍背捶胸,在其耳边轻言:“你要的我都应了你,切莫再逞强,你这身子我自是略有耳闻的,日后不气你了,你要唤我什么都可。”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01 23:04:00 +0800 CST  
硕晨捂唇咳着,喉间不一会儿就有了痰音,渊弈百思不得其解,连忙唤了丫鬟进来,看着丫鬟手成空拳将硕晨的单薄身子捶得咚咚直响才勉强接住一口痰液不免心生痛意。

本许久不曾读书的他忽而升腾起研习中医的念头来,不为其他,只为能让硕晨延年益寿,身子疲病之际自己还能为其疏解一二。

硕晨掀被下床,白色衣衫隐隐已有些润湿,神情看着焦急万分,只是刚咳喘一阵腿脚无力,还未站起就歪向一侧,脚踝咯噔一下扭了个儿。

渊弈慌忙接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唤了丫鬟服伺他更衣,又派人领了郎中为其诊治,正骨之时骨肉摩擦生响,硕晨忍痛咬唇,青白的薄唇被咬得渗血。

渊弈在屋中来回踱步,心里懊悔自己莽撞,害他伤了筋骨,本身身子娇弱,疾病缠身,此时又添新伤又不知何年何月才得痊愈。

硕晨目中无光,静静地躺于榻上,脚踝已被层层白布缠绕,青白的唇上还留有血迹,渊弈掏出自己的随身方帕轻点他的唇,声音中气十足。

“硕晨你伤了筋骨,这几日切勿走动了,若有什么需求便吩咐我屋内丫鬟,也怪我没及时搀扶一下,日后定不让你吃这苦。”

硕晨撑起身子,目无水波:“你当我是什么?弱不经风的小丫头,若此时在宫内还不是要行走于宫墙之间。”

听他如此说起渊弈心中一痛,他此时的样子与那脑中初见时他那笔直跪着的身影、那咳喘过后帕上见“梅”图的身影渐渐重叠。

本就知宦官心思缜密,却不知竟是如此,有一不言二的渊弈再次失言,本意护着他这扶风败柳似的瘦削身子哪知却得了他的质问来。

一甩广袖,自榻边踏步而走,未行至门边又转了身,这其中弯绕不理顺两人都不得安宁,自己本是那直来直去的性子断然无妨,那硕晨又该做何感想?

见他转身硕晨慌忙闭了眼,眸内不舍一闪而过却入了渊弈的眼,上前将硕晨控于怀中,鼻息喷洒于硕晨衣衫外的细颈之上。

“硕晨,你心里又究竟想些什么?我怎么也猜不透,忧思于身体无益,我欢喜你便是钟意你整个人,又怎会将你这样的翩翩公子当作小丫头。”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03 00:06:00 +0800 CST  
硕晨埋头于渊弈怀中,喉间发低吟,似受伤小兽。渊弈本不是什么柔情男子,此番更是不知所措,自己领来的人儿如此心态叫他如何是好。

身子渐僵而两手无处安放,虽有龙阳之癖却不知如何与世间男子共诉衷肠,喉结滚动,剑眉紧蹙,硕晨如此身体状况不宜有太大的波动,仅闷于他怀中一会儿就带喘音。

渊弈将他的头扶正,环住硕晨瘦削的背脊,替他揉着不余多少皮肉的胸肺之处,一向洪如惊雷的声音明显见弱:“日后有我一日好日子便保你衣食无忧。”

硕晨覆指于渊弈手上,眼睑见红,似那艳丽晚霞,而眸见水色又似那一汪碧水,轻声应着:“硕晨谨记于心,愿你信守承诺。”

渊弈将他扶着躺下,半拢的发垂在胸前与硕晨的发交织于一处,一只如美玉的细长手指抓住交织的那一缕细发轻叹:“发结生情缘。”

渊弈伸手紧握硕晨的指,指尖相对间已定今生。渊弈此时并不知晓硕晨的另一层身份,也不在意他是前朝余孽,对他的病体更无嫌恶,单单欢喜他的人。

硕晨敛了眸中忧思对那个他莞尔一笑,青白的薄唇上也因着情爱的滋养带了一丝血色,两颊竟有两个浅涡,美而不显女气。

忽有叩门声响,一小厮前来,覆耳于华服男子耳边报着:“那盲眼乐师奄奄一息求见他最后一眼。”

硕晨耳力极佳,抬眸望向刚对自己示好的人,平静下暗流涌动,邪恶的小心思油然而生,定是那盲眼乐师又动了歪心思,看来定是要去教训一二。

费力起身穿了鞋袜,丫鬟急急扶住他的身子才使他不至倒地,渊弈转身问着:“硕晨你怎地起身了,脚还伤着。”

只见硕晨伸了葱玉似的指扶住渊弈的臂轻声说着:“听闻那盲眼乐师奄奄一息,硕晨也有必要前去探望一二,不能因着伤病便对仙居里的人不闻不问。”

渊弈无奈摇头,将穿着白衣的硕晨拦腰抱起,然怀抱一人却不见步履蹒跚,仍旧稳健如飞,硕晨掩唇低咳着,目中虽无波澜但心动却加了速。

已不是首次被他抱着前行,此番却是另样体会,直到被垫高伤足稳放于马车之内他才回了神,抬眸望去,那人飞跃上马,衣袖翻飞,墨发随着马匹的行进而来回飘动。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03 23:13:00 +0800 CST  
12.往事不堪回首
硕晨身子一直拖沓地病着,马车颠簸,更是激得他咳喘不已,中途马车忽而停了。
硕晨掀帘望去,那前不久怀抱自己的人竟穿着华服去向那路边摊上大娘讨了杯热茶来。

像是生怕被他知晓一般硕晨赶忙放下帘子,细长的指揉着胸口想缓和一下心口异样的跳动,这莫非是心动的感觉?

车帘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忽而掀起,马车外寒凉的空气席面,让硕晨一个激灵,又咳了起来,话不成句,听着糟心得紧:“咳...咳...你...咳怎么...进来了?”

渊弈将手中的热茶放于小几之上,大手抚着他的脊背,又替他轻轻叩背,声音虽略显粗旷仍可见发声之人的细心。

“慢些咳,停停喝些热茶润润喉,我见你一直咳定是嗓子中难受,给你讨了杯茶来。”渊弈启唇轻言。

硕晨白玉似的细指取了瓷碗喝下热茶好了许多,弯起柳叶眉对渊弈轻笑了一下,颊边浅涡若隐若现。“多谢弈哥,硕晨好多了。”

渊弈轻轻抚了一下硕晨的长发,仅是为他拉了拉薄毯就拂袖而去,硕晨再陷深思———弈哥真的喜欢他这不干净的身子,他日若知了一些往事可否会将他弃之如草芥呢?

他本是前朝亡命人,为了生存没少干那龌蹉事儿,那太后早年丧父,欲望难得疏解,又喜童色,尤爱病痛跪于榻上求饶。

硕晨样貌上乘,肤白似雪,冰肌如玉,比那寻常女儿家还要精致几分,真真入了那太后的眼,因而得以保命,只是惨遭宫刑后又被那女人压在身下实在凄惨。

他早已不再在乎自己可否人道,这情情爱爱的事儿他也没少经历,那太后空有一副看着雍容华贵的样子,私下里离经叛道得紧,修缮密室专供自己享乐。

将硕晨白玉般无暇的瘦弱身子绑在床榻之上,染了凤仙花的指抚过年幼时硕晨的每一寸肌肤,那了一玉棍倒入他狰狞的小洞之中,看他挣扎尖叫便兴奋不已。

又用一玉器堵住后面的小洞,长甲戳着硕晨的小腹,看到他羞辱的泪看到他不断在床榻之上晕染的粉黄液体双目猩红,行为更是癫狂。

那女人抿了鲜艳的红纸,舌头扫着他敏感的小洞,又舔着他的两侧腿根,故作痛苦地呻吟着,看他咳得上不来气还拍手叫好。

见硕晨昏死过去就让人将他丢进冰水里清醒清醒,由此看来他患了寒症倒是不难解释了。日久天长而硕晨日渐淡然,泪再无流淌之时,那双明亮的眸子更是变得如同一滩死水般宁静。

他看似安于现状实则不然,开始摧毁太后的根基,太后一族本一家独大,如今早剩一雄伟躯壳罢了,这一切皆由硕晨一人操控。

然钱财永为身外之物,硕晨拥有那敌国财富也换不回自己的清白身子,被太后所毁坏的空虚身子仅剩一副美丽皮囊,终日咳喘不已。

遇见渊弈前他都欲任那身子衰败下去,将那千金难买的药材尽数倒去,没那药材的滋养他早已体弱不堪,又被那太后威胁,身心俱疲。

咳中带血步伐虚软之时却遇上了那如火焰般温暖而又危险的人,此乃人生一大幸事,他又重拾了生的希望,再度开始服药。

这段时间将养下来身子已略有好转,但人一被护得仔细就变得娇弱起来,这不才咳喘了一会儿身子就软如绵絮,只可斜倚于车壁之上。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05 12:38:00 +0800 CST  
说来硕晨的财富敌国然对太后的摧残犹觉厌恶,因而他每每入宫回来都会沐浴更衣,除了宫服外仅穿白衣,就连那冬日的袄也无颜色。

硕晨不爱那艳丽色彩,渊弈便也不强迫硕晨,他从不探究硕晨往事,也不找些上不得台面的琐事碍了硕晨的眼。

车内硕晨白嫩的指捏着胸口衣料,心口传来陌生钝痛,太后癫狂的声音仿佛绕梁魔音扰其心神,渊弈若知晓自己曾被迫“承欢”于太后身下是否仍能从一而终。

下腹忽而传来剧痛,鄙陋刀口处难受万分,他细瘦的长腿不受控地颤着,细嫩的指隔着裘裤内的软枕狠狠地捏了一下刀口,抽吸出声。

出门前饮了药,此番定是要排了,但又不愿求助马上那人,张了腿可劲儿捶打水府,顿时身颤如筛栗,面如金纸,汗如雨下。

刀口处肿胀疼痛,火辣辣地疼,硕晨眼尾泛红,青白之唇紧抿成一道细线,哀怨地望向帘外,期盼中又带排斥,倒是看得心酸得紧。

马车渐停,渊弈掀帘入内,见硕晨讪讪地倚着,伤腿也移了位心里难过,将硕晨生硬地揽于怀中用小帕替他擦着额上细汗。

硕晨还未能排解水府压力,头抵着渊弈宽肩蹙眉轻言:“水府憋胀,我这阉人是否脏得要命,你允了我陪伴的,不可空留我一人。”

渊弈手足无措,尽力于记忆中索引着丫鬟伺候他时的动作,温热的宽掌于硕晨衣摆下探入,轻揉他冰冷鼓胀的小腹,然收效甚微。

硕晨不停地颤着,白玉似的指下意识地推开他的掌,眼帘下垂,身颤不已,渊弈钳制住硕晨不安分的指轻声劝着:“莫动了,你小腹都胀得厉害,我给你揉捏一下就排得出了。”

硕晨的水府似是闹了脾气,一直颤着却无液体从那狰狞刀口处漏出,渊弈褪了硕晨的裘裤,用干净帕子轻按着那狰狞刀口。

硕晨混身战栗几回才有些焦黄液体泄于那帕子上,渊弈又取了一小帕替他擦试着那小洞,处理之后抬眸却见硕晨双目紧闭,而眼角却有晶莹液体。

渊弈扔了染了脏污的帕子净手后替硕晨重新穿戴整齐,大力将他拦腰抱于腿上,声线粗旷中自带柔情:“不就是想排解,在外面唤我助你即可,何苦忍耐如此之久?”

硕晨目含悲伤,睁眼之时可见眼内红丝,情绪一度失控:“硕晨的身子丑陋不堪,难于开口,实在难受得紧才出此下策,莫要厌弃我。”

渊弈落吻于硕晨眉心,将他拦腰抱起,红衣华服与那白衣交叠宛如红梅印雪,更衬得硕晨冰肌似雪,面容清秀。

本是观望那奄奄一息的盲眼乐师此番渊弈却怀抱硕晨高调出现于仙居之内惹得众人议论纷纷,他倒毫不在意。

更是先安顿硕晨卧榻休息才踏步于那盲眼乐师的房间,宽大的床上盲眼乐师同样面如金纸,然呼吸平稳不像是重病之人。

渊弈耐心早无,立定之时软底靴踏地有声,只见他垂首立于阿澜榻前开口道:“阿澜若有求于我断然不必以死欺我,直言。”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06 22:52:00 +0800 CST  
13.心怀鬼胎
被唤作阿澜的人儿盲态尽显,眼中带云雾状的翳,又自带灰白色调,无神静望着渊弈,声音沙哑,盲目中渐有晶莹液体喷涌出。

“阿澜究竟哪里比不上硕晨?主子为何只心悦于他,他不过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罢了,他能做的阿澜也能做。”

渊弈怒火瞬起,眼中喷火怒道:“你若再言一句硕晨的不是休要怪我不客气。”

盲眼乐师伸了手去够渊弈的衣摆却只抓到一阵衣袖掀起的风,又没了足,跌落在地,匍匐前进,渊弈对他的惨状视若无睹,踏步远去。

盲眼男子长甲嵌入掌心脸露凶色,趴于地上冷哼:“太后要取你的命,主子再怎么保也保不住的,拭目以待。”

不想门突然从外而开,脚步声一轻一重,正是硕晨,硕晨单膝跪于地上,冰冷的玉指捏着盲眼乐师的下巴,声音阴冷至极:“你与那老妖婆传话,若要取我性命亲自来,不要找你这盲眼又不可行走乐师来恶心硕晨。”

盲眼乐师感觉喉咙酸痛,呼吸困难,可怎么也拍打不下硕晨钳制的指,直到硕晨厌恶地扔开他,用帕子仔细擦拭指上每一寸肌肤他才得放松,如那离水鱼儿倒于地上,大力喘息。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08 12:54:00 +0800 CST  
硕晨居高临下,厌恶之色尽显:“老妖婆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如此卖力。”指抚上盲眼乐师的灰蒙双眼,冰凉触感惊得阿澜往后退缩。

硕晨脸挂邪魅之笑,单脚用力半身重量撑于乌木手杖之上,情绪波动下胸肺激荡,不着痕迹地将指覆在胸口处揉捏片刻。

“从未见过你这样恬不知耻的人,被戳瞎双目,砍去双足竟还能被敌人所用。”硕晨针针见血,句句戳阿澜痛处。

阿澜抬起盲眼怒瞪硕晨而灰蒙双目中并无光彩,硕晨毫不在意又咄咄逼人:“你的心思我了如指掌,何苦故作姿态?”

阿澜音早已破碎,怒吼道:“硕晨你不过一阉人此生不可能掀起风浪。”

硕晨不恼,抬手拿了那乌木手杖挑了阿澜的颔轻笑着:“是么?我若能你也留不得性命看我掀起风浪,那权势于我毫无用处,何苦拘泥于此?倒是你,做那老妖婆的情夫可还满意?皇帝老儿睡过的女人可口吗?”

他向来是那平静无波的样子,谁也不曾想一切皆在硕晨掌控之下,此番话虽听着讥讽倒是句句在理。

门外木板吱呀作响,又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硕晨敛去崩坏神色拦腰抱起那盲眼乐师放于床榻之上,撑于乌木手杖之上喘息。

又听脚步声渐停放声而言:“阿澜你好生休息,硕晨改日再来看望你。”

门从外而开,来者正是渊弈,入得门内蹲身查看硕晨伤足,眼含担忧之色:“硕晨你伤了足方才还脸色不佳怎独自来了此处,可还受得住?”

硕晨点头轻笑,伸了白玉似的修长手指,转瞬就被渊弈握于温热掌中,声音宛若清泉:“无碍。"

渊弈哪知二人对话,一心只有硕晨,旁若无人地将其拦腰抱起,口中仍在碎碎念:“你总也不当心自己身子,伤了足还这般胡闹,让我如何是好?”

硕晨一言不发而青白之唇微勾,一切尽在其掌控之中,无论财富亦或是情感,渊弈忽而低头啃咬硕晨勾起之唇,声音洪如惊雷。

“硕晨日后要听我安排,断然不可如此任性,不然便罚你。”

硕晨松了手去捏他喉结,在他温热的怀里扭动一下:“弈哥要罚我?嗯?”眉眼如画而目带凶色,看着骇人。

渊弈不以为意朗声答着:“自是要罚你卧床三日,可还任性,再任性便不再让你出门走动。”

听得如此答复硕晨长呼一口气来,索性闭了眼窝在那人怀中:“罢了,随你。”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12 22:24:00 +0800 CST  
渊弈自觉无趣,收紧了臂没话找话:“硕晨近日又清瘦不少,可是劳心伤神了?”

硕晨闭目不答,留渊弈独自于风中凌乱,自己这是招惹了何方神圣,还是清冷挂的,偏生又是细弱的身子,打得不成骂也不成。

硕晨心宽而眠,睡颜静好,又因细眉用那工笔描摹过而独具风味。渊弈垂目瞥向怀中静眠的人儿轻叹一口气,若有所思:他倒是于自己甚是放心,对话时竟也能合目而眠。

渊弈不知怀中人有何境遇,也无心探究,然盲眼乐师诡计并未终结,寻人代笔修书一封匿名送于渊弈手中,字字句句如砧板剁肉直将硕晨的名声毁坏得无影无踪。

渊弈手指泛白,青筋暴起,怒火奔腾不息,这如玉的人儿自己恨不得捧于掌心,至今仍不舍得碰他一碰,自己那便宜嫂嫂竟早对他做了那般恶心事。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14 22:49:00 +0800 CST  
他又知晓硕晨何以得了寒症,竟也拜太后所赐,她竟丧心病狂到用那冰刑对待一个无罪的孩童。

忽而有指扣于门上,渊弈慌忙将宣纸置于烛台之上,清嗓朗声道:“进。”来者为硕晨身边小厮,手托一卷轴,渊弈缓展而开,入目的是一人像,不正是自己。

眉眼衣角皆描摹精致,实在精细。落款处有一方形印章,章上以小篆刻硕晨二字,章下又有一行小字:“硕晨念弈哥情谊作画一副相赠。”

渊弈一扫心中不快,指覆于画上细细描摹,朗声而笑,又甩云袖,衣袖翻飞间红影已闪出门去。

行至硕晨门前推门而入,就见一素衣美男子斜倚于榻上,手执一书,见他来了点头示意,倒也并不起身。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14 22:49:00 +0800 CST  
渊弈坐于榻旁小凳之上,脸挂笑意:“硕晨好画功,我那画与你相较倒是逊色不少,改日你精神好时定要好好讨教一二。”

硕晨放了书册,勾眉报之以一笑:“择日不如撞日。”但见他一手提笔一手提袖,笔若富有生命而灵动飘逸,笔间所过之处花开如海,美不胜收。

渊弈眼中再无花海唯有花中作画之人而已,覆手于他提笔玉指之上,墨滴下点于那纸上晕染而开,惹得硕晨惊呼:“莫毁了我的画。”

拨开渊弈之手又添几笔,鸟雀立于梅树之上的图画跃然纸上,咳意上涌,硕晨掩了唇轻咳,却有“梅”色于指缝滴落,染了那画,却是美极。

渊弈无心于画,慌忙将他拦腰抱起,大呼传大夫,硕晨轻轻摇头,细长的指提捏胸口衣料低声说着:“无妨,淤血罢了,放我在榻上歇息片刻即可。”

渊弈哪能应他,坚毅的脸上神色碎裂,恐他转瞬间就如那飘零花瓣入了土,慌乱中握着硕晨一直冷极的细长玉指一言不发。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14 22:50:00 +0800 CST  
149能看到吗?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17 12:32:00 +0800 CST  
硕晨掩唇微喘两声,攥了被褥的指缓松垂至身侧:“莫要多言语,不然割了你的舌。”

小青垂头咬唇,替他擦试干净赶忙告辞:“主子息怒,您的身子不宜动怒,我自是懂得什么可说什么又不可说。”

但见硕晨轻摆细腕,内心却无甚波澜,双目依旧无波,忽见门前印那人倒影,勾唇一笑,眸中流光闪烁。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17 12:35:00 +0800 CST  
渊弈手覆于硕晨胃腹之上深觉手下皮肉甚少,触之竟无多少柔软之感,胃腹跳动不止但见硕晨依旧神色自若。

渊弈心中苦涩,张口欲言又颓然垂下眼帘,仅须臾间唇颤不已,硕晨垂了眼将长指覆于渊弈手上,声若晴泉:“弈哥不必忧心重重,硕晨的身子总是这般,你已尽力而为,硕晨心存感激。”

大夫姗姗来迟,还未歇脚即收渊弈怒目而视,暗垂眼帘不敢言语,哪知那人开口又为恭敬语气:“大夫请您快些瞧一下硕晨,刚呕了血。”

大夫战栗不止膝盖着地,一向高高挂起的渊弈伸手拖拽起大夫虽神色自带轻蔑然语调依旧恭敬:“大夫不必多礼,我也不过是个寻常人,还是硕晨的病要紧。”

硕晨持冷眼旁观神色,他于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有了那名贵汤药滋补也不得更好些,仅是不身乏无力他便十分知足。

初见时他便总是呕血,那时当差辛苦,倒没了闲暇劲儿去理会那呕的血,整日便拿一翠色小帕掩了唇咳出那淤血便就此了事。

翠色小帕之上红梅刺目,让渊弈初动了那恻隐之心,这恻隐之心于皇室而言实属难得,可他偏生就对那瘦削的少年郎动了。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19 20:39:00 +0800 CST  
他领了硕晨归家,给他安排食宿,还整了好些的珍贵汤药,被世人所不解,他依持原有态度,仅对世人报以轻蔑一笑。

大夫眉蹙成“川”,眼角微垂,似是颇为为难,哪知硕晨抽手回望大夫轻嗓而言:“您不必忌讳,硕晨久病成医,自是知晓自己是何病情,不过是肺气郁滞而易咳逆罢了,这些天天干物燥饮得水少了些才呕了些淤血,并不打紧。”

大夫目瞪如铃,一时间竟无以为对,硕晨抬臂撑起身来轻唤:“弈哥,硕晨不愿喝那汤药了,整日喝的也不见好,口中也苦涩,如今硕晨独爱蓼芳斋的甜汤,你看我也从未求过什么便应了我吧。”

渊弈不顾身侧余有旁人,牵了他的手握于掌心:“硕晨你喝了药我便差人替你买了那甜汤来,你意下如何?”

硕晨抽手躺回榻上,目光清冷,声音并无丝毫柔和:“你还说要护我,不过让你买个甜汤还如此推脱,我就不喝那汤药,你成心惹我心悸,不买了甜汤来硕晨以后的汤药都不必煮了。”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20 11:47:00 +0800 CST  
渊弈与大夫面面相觑,空有满腹愁思而无处发泄,只得叹气轻言:“罢了,你要喝那甜汤我便去买了来,莫要再气恼了,仔细身子难受。”

硕晨闷哼一声于榻上翻身向内,面壁而卧,也不言语,渊弈拱手面朝大夫:“劳驾大夫停些时辰,替我照看硕晨,我去去就来。”

大夫心生惶恐而无拒绝之余地,只得颤身相应,只见红衣翻飞间那身影已带清冽香远去,硕晨转回了身,向左而卧压至心肺,他又刚呕血,呼吸已然不畅。

细长玉指揉捏胸口,冷目瞪向大夫,身侧丫鬟跪于榻边脚榻之上替他揉捏腿脚,伺候全然到位,看着奢侈。

大夫膝盖顿软,抬头细看面前之人,竟是前朝皇子,跪坐于地,唇齿寒战不已。“您...您....草民多有冒犯,请您宽谅。”

硕晨挥手屏退丫鬟,撑床而坐:“不必如此,今日所闻所见权当毫不知情,若走漏风声后果你自知,硕晨本非什么仁善之人,但也不轻易取人性命。”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20 11:48:00 +0800 CST  
大夫头点如鸡啄小米,硕晨轻笑着斜倚于软垫之上,又以指轻抚脸颊:“我便如此令人恐惧?硕晨自以为还算温声软语。”

大夫战栗不止,跪于地上垂目相对:“公子草民不过一届小小乡野医者,实难承受如此待遇,您还是莫再言语了,草民替您开完汤药也便不敢再叨扰。”

硕晨伸了盈白细腕温声而言:“你且再切一次脉吧,莫要开那些过于辛苦的汤药,我于那些味道实为不喜。”

时至晌午,渊弈携甜汤而入,交于丫鬟伺喂硕晨用餐,硕晨也不推脱,青白薄唇张合间将甜汤含于口中。

大夫垂首写得药方,不及取诊金落荒而走,管家狂奔相追,按硕晨事先吩咐以三倍诊金付之,黄色钱袋内留一小字条,见四龙飞凤舞小字:“谨言慎行。”

若说此为威胁毫不为过,但大夫全无选择,他又怎知是为那前朝遗子望闻问切,若早知如此定推脱医术不精。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20 11:49:00 +0800 CST  
《未闻花语声未踏人间路》番外之盲眼乐师
阿澜因着见着了些皇家丑事被刺瞎了双目、砍去脚掌,从此与缤纷世界失之交臂,渊弈念其容貌尚好又想与那暴虐皇兄相左才留了他允了他住处。
盲眼又失足实在凄惨,渊弈特意留了人伺候他起居出行,那人便错以为仙居之主于自己有意,学了琴后借琴音骚弄风姿。
渊弈念及他身世凄苦便不与之计较,哪知他更为变本加厉,还勾结太后献身于她妄图借机一血前仇。
硕晨为渊弈认定之人,天生护犊之情让其高调宣称硕晨为自己良人,哪知一直似软糯玉兔的阿澜使绊于硕晨,还恶言相向。
若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那阿澜便是可恨大于可怜,他因爱生恨,恨渊弈同生于皇室,愿与其同归于尽。
当今太后正值风华正茂年华,又有锦衣玉食相供,肌肤较之同龄女子要细嫩许多,偏生爱病者,穿得斗篷现于此处,见了阿澜颇为欢喜,上下其手,于野狼般于其身上留尽痕迹。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21 11:33:00 +0800 CST  
时隔多日,那娇嫩身躯再度上前,鼻尖有香气萦绕,阿澜已然沉沦,情欲渐转于那不知容貌的女人身上。
又隔多日,一晴天霹雳消息轰然而至,那匍匐于他双股之间,舔试他两穴的娇**子竟是当今太后。
阿澜战栗不止但别无他选,唯有听命于太后放得苟活于世,而那女人首要目标竟是前朝之子——硕晨。
听闻那前朝之子也曾受太后催残,又落得个断后无子的悲惨下场,自己与他倒也算是同病相怜。
恰逢阿澜认定之人归来,又带硕晨高调相述:“日后仙居归于硕晨。”阿澜顿难承受,心生狠毒,想借刀杀人。
哪知天算不若人算,硕晨不似听音那般温润如玉,倒也是一狠辣角色,阿澜屡试诡计而为能得逞,硕晨不与之计较他又错认为硕晨为懦夫。
那日硕晨捏提阿澜下巴时实属忍无可忍,本自身病体支离破碎,不遇掺合那些忧心事,谁知小隐于世仍被人处处暗算。
他本可拧断阿澜下巴,但念及他眼盲而无足最终又松手,仅存如此善念倒是害了自己,涂添麻烦。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21 11:33:00 +0800 CST  
第十五章 初晓医理
渊弈选数人专伺硕晨起居,又念及天气寒凉,购置上好的无烟炭将屋内地舌烧得正旺,他进了屋来褪去外衣犹觉热浪滚滚。

但因硕晨寒症难愈,于此处仍盖厚被,指尖寒凉,又因呕血脸色惨白,平躺不得,连连喘息,渊弈搬置书本于屋内却一字未看。

只闻硕晨喘息中轻声请求:“弈哥,可否......扶我起来些,胸闷。”

渊弈两手掏至硕晨腋下,一提一拽硕晨便呈坐位,玉指捏于胸口,渊弈仅是一眼便有丫鬟奔至硕晨身侧,以指抚胸。

趁此间隙渊弈行至桌前,取书本于硕晨榻前,伸手欲替下丫鬟又于半路撤手于膝上,眼露心痛神色。

硕晨缓过晕眩覆手于渊弈拳上,唇角笑意盈盈:“弈哥硕晨无事,仅是些小病痛,这些年都是如此,硕晨早已习惯。”

楼主 骚气的老鸨  发布于 2019-07-24 12:35:00 +0800 CST  

楼主:骚气的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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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9-05-30 23:1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1-30 23:01:07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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