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楼被和谐的两个字，混.蛋

35有了吗

第二章
【四】

37有了吗

第三章
【一】
她只有我了，我也只有她了。
·
这句话在苏阙心里重复太久，以至于下午的一顿饭都吃的浑浑噩噩。
“楚陌，你是不是把苏阙训了？”楚教授打趣的问着。
苏阙抬头看了楚陌一眼，实在是觉得不太自在。
“嗯，她该。”楚陌毫不顾忌的回应着。
“哈哈哈，”楚教授轻笑几声，又转过来问苏阙，“肆寒怎么安排了，H大附中那边要我去帮你打个招呼吗？”
苏阙又抬了头，看的却是楚陌，只是她只顾着吃饭，压根没有想理自己的样子，苏阙带了笑意，看向了楚教授，“那麻烦师父了。”
“不麻烦，H大在招老师，我推荐你了。”
“现在留校还是不太容易吧。”楚陌插了话。
“嗯，让她走行政过去。”
这压根就没有给自己留余地的意思，但苏阙心里也清楚，老师也是为了自己好，“可以的，过些时间我去换一个兼职律师的本子。”
·
晚上两个人回家的时候，车里沉默的令人害怕，苏阙在想着事，而苏肆寒则一个人歪在后座，望着窗外发着呆。
“呲……嘭……”苏阙打了一个急刹，外面骂骂咧咧的声音，她的确也分神了，但还好未出事故。
苏阙通过后视镜看到苏肆寒龇牙咧嘴的揉着额头。
“没事吧？”苏阙问着。
“……没……”两个人，一个问的不自然，一个答的不自然。
“安全带系着，或者日后我给你买个宝宝安全座椅？”
·
或许是为了打破这沉默，苏阙又开口了，“楚陌姐给开的药，你记得按时的吃，H大附中那边，等暑假过后下个学期再去，A县一中的手续我想办法去办，这些天你就好好待在家里休息。”
……
“没听到吗？”果然，这才是苏阙的本性。
“我知道了。”苏肆寒把头歪在了一边，又是一路的沉默。
·
回家的时候，那门又响起，“欢迎回家。”两个人各自带着心事，这四个字对她们都带了不一样的意味。
苏阙忘记了改设置，忽而又觉得，似乎不用改了，随意从鞋柜里拿了拖鞋，又找了自己的睡衣给苏肆寒。
“走的急，你没带什么行李，过些天回A县拿。”
苏阙热了牛奶，想了想还是给苏肆寒也到了一杯，“早点休息。”苏阙递给她就回了房间。
·
怎么可能早些休息，苏阙在床上睡的翻来覆去，她想了太多事，想到贾启山来找自己要钱和房子，要自己把那些年送她读书的钱都还回去，想到楚陌打了贾启山一巴掌让他滚蛋，想到自己第一次接了标的上百万的案子，想到自己把那张存了20多万的银行卡甩到了贾启山脸上，想到自己为攒那些钱，电费都交不起的日子……
还有自己备考那年，常常被楚陌打的凳子都挨不了的时候，想到妈妈回A县那天，把赠与合同递给自己的时候……
当苏阙意识到枕头打湿了，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她起床点了根烟，企图让自己冷静些，坐在飘窗上吹着冷风看月亮。

两姐妹会有一个长谈，但我绝对不是为了拖剧情，我觉得这个东西是有必要的，也就一节的内容，第三章有拍是困难了，第四章期待一下吧

【二】
“还没睡？”苏阙去客厅倒水的时候，瞧见了还坐在客厅的苏肆寒，应当是未曾想到苏阙回起来，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
“你得早些休息，”苏阙并没有多说什么。
“我……不太睡得着……”
苏阙顿了顿，走到苏肆寒身边，现在是两个人一起的不知所措。
“嗯，”苏阙将杯子放到茶几上，“那你想——和我说会话吗？”
苏阙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夹带了些紧张感，她暗自好笑，和自己妹妹聊天，需要紧张什么？
“你是因为我吃了安眠药才这样的吧，怕我……死吗？我知道的，你应该恨我吧，今天那个医生问我，如果用一个东西来比喻自己，自己像什么——”
“拖油瓶。”在测验的时候，苏肆寒几乎没有思考就回答了楚陌的问题。
“妈妈在的时候，她不得不来照顾我，还有爸爸，他为了付我的培训费，开始贪污，现在是你了……我明明已经害得你……”
……
苏阙开始后悔挑话题了，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接话。
“苏肆寒，”苏阙打断了她，“那个医生曾经给我说，我是一个习惯将自己的悲伤放大的人，然后把自己放到世界的对立面，觉得事事可憎，可偏偏，这世间并不是这样，别的人经历的悲痛可能是你我的几倍，或者百倍，那医生说，我的眼里，看不到别人的世界，只拘泥在自己的过去。”
“后来，做律师做久了，就懂了这些道理，”苏阙转过头去看着她，“我不恨你，我只是——嫉妒你罢了。”
“我……其实也挺羡慕你的，”苏肆寒缓缓开口。
苏阙是震惊的，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是值得她羡慕的，明明她才是被呵护的最好的那个。
“如果我也能像你那样，是一个正常人，应该什么都不一样了吧，可我一出生，似乎就是罪孽，我也想像你那样，什么都不依靠家里人，哪怕一个人，也能很好的活下去，可是我，好像总是做不到。”
“人是群居动物，我们的家庭，社交，身份，地位，一开始就注定了我们必须肩负一些东西，面对一些东西，楚陌说我像一只狗，只要主人对我笑笑，我就能朝着他摇一整天的尾巴，而不在乎他之前是如何对我挥鞭子的，我太在乎这些东西了，一丁点的反馈就能够激起我内心里太多的东西，就好像你太在乎自己是不是累赘，道理都很好懂，可就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我没办法和你感同身受，你也没有办法和我感同身受，我……”
苏阙忽而停顿了，因为她已经不自觉的说了太多的话，太多不应当与苏肆寒说的话，她看了看苏肆寒，瞧见她脸上留着的泪痕，笨拙的伸手拍了她的肩膀。
“别哭了。”

在宣群里面看到一个语c的群，其实我很想知道，语c是干啥，怎么玩？（不懂就问）

【三】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苏阙担心苏肆寒又如之前那样一个人在厨房倒腾，回了神就出了房门。
苏肆寒已经坐在了客厅的落地窗旁，倒了一杯水，发着呆。
“什么时候起床的？”
苏肆寒对上了苏阙的眼神，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嗯，我的意思是，以后如果我还没起床，你可以直接叫我。”
“我没有换的衣服。”苏肆寒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昨天来陵川的时候，除了人，她什么都没带。
“我给你找一件。”苏阙回了房间，找到前些日子在网上买的那条裙子，因为小了些，也就一直放在那里了。
“你试试。”
.
苏阙在客厅等了挺久，却还是不见苏肆寒出来，因为她服安眠药的“前科”，苏阙总归还是有点担心的。
“碰碰……”苏阙去敲了门，“还没好吗？”
而里面的人并没有回答，苏阙便自己开了门。
“你在干嘛？”
苏肆寒已经换好了衣服，只是，她一直极力的扯着自己的裙子，苏阙进来了，她就用手遮着自己露出的大腿。
“手拿开，”苏阙看出了异样，一边靠近一般吩咐着。
而苏肆寒由心而生的那种恐惧开始蔓延了出来。
直到，苏阙抓开了她的手，看到了苏肆寒腿上或是陈旧的，或是新鲜的疤痕。霎时，她脑子里就浮出两个字来——自残。
这是苏阙如何也没有想到的，可又觉得自己应该想到才对，连自己生命都可以放弃的时候，一点点的疼痛……算什么？
“什么时候开始的？”
苏肆寒就像是一个被看破了谎言的孩子，她躲避着苏阙的眼神，又不得不面对苏阙那散发出来的威严。
“我在问你。”
“六年前……”
“我问的那些新的。”
“在医院……醒了之后……”
“为什么这样做？”
苏阙不是第一个发现自己伤口的人，却是第一个为此生气的人，苏肆寒心里很清楚，她与那些看到了自己伤口后带着厌恶、同情和不解的神色看自己的人不一样，可终究，她忘了是那里不同。
“我不知道，”她确实是不知道，“我只是，看到血流出来，感觉到疼痛的时候会觉得轻松……”
“我是不是……很奇怪……我也不想……”
“苏肆寒，”苏阙并没有因为她说的这些而放缓自己的语气，“我不管以前怎么样，从现在开始，请你不要做这样的事，我不介意帮你戒了这习惯。”
“嗯……”苏肆寒说的小声，但苏阙还是听到了。
“女孩子，是会穿短裙和短裤的，那伤疤在，就不美了。”
·
苏阙重新给她选了一套，趁着苏肆寒收拾自己的时候，她回了自己房间给楚陌发着消息。
我看到她自残留下的伤了。——苏阙
你训她了？——楚陌
算吧，我告诉她这样穿短裙就不漂亮了。——苏阙
还算会说话。——楚陌
再后来，楚陌告诉她了许多关于孤独症的问题，楚陌也查了许多，当她真正的去了解到了这种由内至外的封闭的时候，她似乎，慢慢开始感受到了苏肆寒的那种无助，应当，比自己还要难过些吧……
楚陌还告诉了她，在自己的培训机构，有一个三岁的小孩，第一次会用手掐别人的时候，她的妈妈就为这开心了四五天……
苏阙点了一根烟，看着楚陌发来的最后一句话——孤独症、自闭症，在正常人眼里就是一个名词，而对于患者而言，那可能是一辈子的昏暗，还是旁人无法理解昏暗。

今早就没文了，昨晚熬夜了，晚上见

很抱歉，我还是没有写，遇到一些事情，有点累

突发一点点感慨，20左右的人了，其实很多道理都很明白，就是无法做到，就好像你知道前面有一个门槛，你得抬一下脚才能跨过，而往往，你会忘记这种，三岁小孩都会的事。
但又觉得这些都无所谓了，我依靠写文，把自己的一些情绪带入我的角色里面，和不认识的人交谈往往比和熟人说话要自在很多，我把每一个角色写的尽量理性，我期望我也能够理性，不断的暗示，克服，但真的是会有克服不了的那一天，和找不到解决办法的那一天，不过，问题无法解决，第一个应该怪的，是自己吧，说明我还不够好，但我觉得，我会更好的。

【四】
苏阙对苏肆寒的态度开始转变了，她自觉得，是因为苏肆寒生了病的原因，所以有了这份从内心渗透出来的感情，苏阙觉得，这是因为自己的同情心。
可就是这样，在每一个独自点起烟，吹着冷风的夜晚，那种油然而生的担忧和不自觉的思索告诉了她——
她苏阙只是寻了一个，能够去爱苏肆寒的借口罢了……
这还是一个，理直气壮的借口。
·
苏阙托了叶敏帮忙办手续，又亲自带苏肆寒回了一趟A县收拾了东西，苏肆寒这些天，似乎也有了一些好转，至少有些时候，她愿意和苏阙说话，只是偶尔仍旧回失眠。
一个多星期之后，苏阙和楚陌商量，给苏肆寒安排了一周一次的心理访谈，由楚陌亲自做。
可如果苏阙知道，第一次治疗就会有这样的事，她一定不会为了省这笔钱，找楚陌这个免费的咨询师了。
·
苏阙如约带了苏肆寒来楚陌家里，楚教授在客厅捣鼓着刻字，那是他给苏阙准备的礼物。
“这是？”苏阙问。
“你老师，瞧着陈平教授给白风做了一个，这不是学着人家吗。”
“我这个不一样，我自己刻的字，苏阙去H大做老师，我觉得这个礼物蛮好，看，刻好了。”
苏阙顺手接了过去，“育人——律己。”
·
等到楚陌把苏肆寒带下来之后，她又叫了苏阙上去，并且，还在苏阙身边耳语了一句，“那，你师父给你的礼物带着。”
在楚陌的书房里，苏阙被她盯的发毛，受不住那眼神之后，便自觉的站了起来，细想近来自己也没有做什么事，怎么就让苏阙突然把自己叫来了。
“姐，有事您直说。”
“你一向很聪明，要不自己猜猜？”
苏阙知道，楚陌一向把自己拿捏的死死的，如果自己不说些个一二三出来，她可以和自己耗好久，然后没了耐心，就又得委屈自己的膝盖了，而偏偏，如果说的不是楚陌所想的，自然就平白添了一出罪状，她确实玩不过楚陌，只得费劲脑筋，仔仔细细的想着，一样一样的排除，又一样一样的增加。
抽烟？对苏肆寒不上心？还是上次那个案子耍了心思？
苏阙在做最后的抉择，毕竟，这影响着接下来的程序，是挨几下还是被训几句。
“上次那个案子我确实……”苏阙只将话说了一半，就瞧见了楚陌脸上玩味的笑意。
“那我换一个。”
“呵，”楚陌笑了一声，从抽屉里拿了一个东西丢在书桌上，“我应该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管你工作上的事，你师父还在下面，你可以和他谈。”
苏阙看了过去，那熟悉的壳子，忽的让她紧张了起来。
“来一根？”
这话苏阙不敢接，也没法接。
“知道这东西谁给我的吗？”楚陌并没有等她回答，也没打算让她回答。
“苏肆寒给我的，和她聊到解压的时候，她说，我现在用这个，嗯，学你的。”
这是苏阙没有想到的，除了那天晚上自己在阳台上抽烟苏肆寒碰巧过来，她都藏的挺好，居然，一次就让那丫头学了去。
“她说，姐姐不开心的时候抽，每次都在晚上，然后她就试了试。”
“什么时候又重新开始的？”楚陌把烟丢过去砸到苏阙身上，又拿起了桌子上放着的教鞭，“今天我们可以帮你的这东西，开个光。”

第四章
【一】
“我再问一次，什么时候重新开始的？”楚陌已经起身走到苏阙身边，那种威胁感，不言而喻。
“没断过……”
“有本事!”
楚陌挥了教鞭，猛的砸了好些下在苏阙身后，夏天衣服单薄，苏阙能够在这一下下生风的鞭子里，感受到楚陌的生气，也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往前倾。
“我怎么说也算是个医生，向来对这些都是深恶痛绝，”楚陌停了下来，等着苏阙把身子摆正，“现在呢，你自个就算了，还带着了苏肆寒？你这教的不错啊，你师父给你刻的字倒是挺符合。”
“还……从来……没……断过……”楚陌拉着长音，又顺势挥了几鞭下去，倒不是痛的无法接受，只是苏阙实在是不太受得住这种气氛，脸上的红晕已经到了耳根。
“这么大的人了，道理我不想说，你自己看着办，自己的妹妹自己管。”
“啪——”这一下打的苏阙有些猝不及防，微微向前移了些。
“啪——”
“这烟能戒吗？”楚陌就拿着那细长的鞭子轻轻敲在苏阙身后。
“能。”
“啪——”
“那就记住了!”
苏阙忍的辛苦，即使没太多下，想必在那层薄薄的衣衫下面也有许多愣子了。
“工作上的事，找你师父说，便宜你了，你师父可舍不得跟你动手。”楚陌说着话，将教鞭丢回给苏阙，自己开了书房的门就下去了。
·
楚教授那里，苏阙几句话基本上就忽悠过去了，最后吃了饭，忍着身后微微的疼痛，带着苏肆寒回了家。
“如果，对苏肆寒也能像楚陌对我那样就好了。”这句话，在苏阙脑海里重复了很久，楚陌对她的方式，虽然直接，却不得不承认是有效的。但是她无法判断现在的自己有没有这样去管教苏肆寒的资格，她害怕轻微的逾越，让苏肆寒，越来越否认自己。
直到两个人到了家，苏肆寒回房间换家居服的时候，苏阙还在想，却忽而被自己的想法逗笑，自己的妹妹，如今倒要来考虑如何管教才不会逾越的问题，着实，有点讽刺。
她整理了心情，从包里拿出楚陌给自己的那包烟，还有，从老师那拿回来的教鞭，去敲了苏肆寒的房门。
“我和你谈谈，”苏阙把烟放到靠窗的小桌上，“你站这。”她指了自己面前的空地。
“我知道你是看我抽学来的，楚陌把我说了一通，我也没资格在你抽烟这件事上说你什么。”
苏肆寒似乎找到了问题所在，“我知道了，我不会抽了，楚陌姐告诉我了，抽烟不好。”
“烟从哪里拿的？”苏阙冷淡的语气，还是让苏肆寒有些害怕的，就好像，那根放在香烟旁边的鞭子有随时上身的危险。
“我……在你房间。”苏肆寒游离的眼神如何也不敢落在苏阙身上。
“我允许了吗？”苏阙几乎是步步紧逼。
“没……”
“你这叫偷，”苏阙还是说的云淡风轻，除了冷淡，听不出其余的情感。
“我……只是……”
苏阙并没有打断她的意思，倒是苏肆寒自己停下来了，“抽烟对身体不好这种道理，谁都明白，这也就罢了，你还敢从我房间偷出来，你是——不怕我了吗？”

今天还有一件小事，不，两件，第一是，我前不久加了一个群，其实我是很少加群的人，但这个群确确实实是我目前加的为数不多几个里面，最好的一个，宣群贴第一个，ff，限00前那个，昨天一不小心聊到了深夜，文都没写，所以我就强推一下

第二件事，这篇文更的不久，旧街是新吧，之前的文我本来是删了的，嗯，第一个号我也注销了的，后来我充了WPS会员，找回了文档，就想着，等这个吧关注过一千，我觉得开始修《我在》，改成长篇？也是可以的，其实我最抱歉的，是那些在《我在》和《黑色》里面的长评，真真的……所以希望，旧街越来越好吧

【二】
苏肆寒没有回答她的话，这种“危险”逼近的感觉，六七年前，她也曾经感受到过，只是这种熟悉感到了现在反而让她觉得安心。
“抽烟我不追究了，我戒，你也不许再碰一次，听懂了吗？”
苏肆寒点了点头，在与苏阙对上眼神的那一瞬间，她又吓得收回了回去。
“伸手，”苏阙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教鞭，吩咐着。
苏肆寒心中明了，自己的这个姐姐，和六年前没有太大的区别，甚至，看起来更加凶了些，倒也是有些自知之明，自己如何抵得过苏阙的气场，乖乖伸了出去。
“啪啪啪——”苏阙并没有留情，一连三下打下去，精确的落到手心。
苏肆寒吃痛把手收回在胸口捂着，再甩了两下，想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痛感。而一旁的苏阙也不着急，垂下手用教鞭点着地，用着看不出情绪的眼神盯着苏肆寒，不催也不训，她在等苏肆寒自己自觉的再把手送出来。
但是，很显然，苏肆寒没有这个觉悟，苏阙抬手点了点她的手背。
“不问自拿叫偷，哪怕你拿的是烟，行为对象不能改变你行为的性质，有些道理是得刻进骨子里的。”
“啪啪啪啪啪——”苏阙直接抓着她的指尖了。
苏肆寒被迫摊平着手心，脸上五官都快皱到一块去了，偶尔还能听到风通过牙齿吸进她嘴里的声音。
“你应该知道的，我向来不会惯着你，以前那样，现在也一样，”苏阙还是掰着她的手，苏肆寒也很明白，这还得继续。
“啪啪啪啪啪——”苏阙打的很急，不给苏肆寒留下喘息的余地。哪怕苏肆寒再如何用力的想要将手抽回去，却仍旧挣脱不出苏阙的手。
“嘶……”苏肆寒不自觉的发出声音，另外一只手也不自觉的往上抬，揉搓着已经有些绯红的掌心。
苏阙松开了，任由她的各种动作，自己只在那里瞧着，瞧着苏肆寒要不同的方式来缓解手心的疼痛。
直到，苏肆寒归于平静，看了苏阙两眼，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将手递出去了，只是在苏阙的沉默里面，她似乎有些绝望，在苏阙的注视下，试探性的，缓缓的，摊开了手心。
苏阙也并不客气，再一次抓住苏肆寒的指尖，而当那教鞭要挥下去的时候，苏肆寒忽的说了句，“我错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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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肆寒还是六七年前那个苏肆寒，似一个坦白痞子一样的苏肆寒，犯错永远比认错快的苏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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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嘶……”
这一下还是挥了下来，苏阙刹那间的情绪就这样被苏肆寒的那句“姐姐”勾起来了。
“真的，我不会了，别生气了好不好？”苏肆寒抓住了停顿的时机，哪怕自己的手指还捏在苏阙手上。
“咻——”疼痛并没有如约而至，那鞭子轻轻的搭在了苏肆寒手上。
“嗯，原谅你了。”

要出门几天

【三】
如果昨天晚上，苏肆寒没有被罚站了了两个多小时的话，今早应该是可以很轻松的起床。
只是，现在的她，腰疼，脚疼，手上昨日挨过地方也还有些痛感。
清晨里照进房间的第一缕光，温和的爬上苏肆寒的身体，她忽而觉得，那一次的安眠药，吃的那么值得，也可能，凡是幸福快乐都必经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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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过你成绩了，”苏阙给苏肆寒倒了一杯牛奶，“我的建议是留级，本来你就上学早，重新读一个高一，怎么样？”
苏肆寒并没有思考太多，迷迷糊糊的就答应了这个要求，接受着苏阙给自己的所有安排，她太喜欢这种感觉，也太沉溺了。
而之后，苏阙递给了她一套习题，A县拿回来的高一暑假作业，“我不逼你学习，你自己看着办就好……”话说到一半又觉得说的不妥。
“呃……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有自己想要做的事，学习看得过去就好，高一重新开始，你有很多的机会，对得起自己就好了，认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再努力，比一味的求高分能让你更有动力些，这么说，能明白吗？”
苏肆寒机械的点头，她能够感受到苏阙在照顾自己的感受，是害怕自己以为，她不关心自己的学习和未来吗？想到这些，苏肆寒笑了笑，她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想成为什么，她只是很羡慕苏阙的状态，或许苏阙的样子，就是她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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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烈阳不管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毒辣，之后在A县那，处理贾启山那些事的时候，包括纪委的询问，都是苏阙陪着苏肆寒一块的。
在每一个，苏阙平淡的说出“我是她姐姐”这句话的时候，苏肆寒都会不自觉的笑着，就好像，一只离家多年的小狗忽而瞧见了主人，又转头向同伴炫耀的感觉，这个比喻实在是不恰当，却又是那么的适合她。
当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苏阙带着苏肆寒飞回陵川的那天晚上，苏肆寒第一次在苏阙面前哭得这样的彻彻底底又撕心裂肺，苏阙也就这样抱着她，任由她说，她哭，在一片昏暗中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抱的越来越紧，却始终一言不发，若是出声，苏肆寒就该听得出来自己沙哑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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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这一夜之后，泪水被风干。
就好像一切都被尘封了一样，昨夜的事，她俩谁都没提，谁也没问。

早上起来就看到来催更的，那就满足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