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绝伦的故事。叫你步步惊心,越陷越深...


时间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西装大叔有消息了,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他来客运站找我,说葛钰在十二年前,被挖了心脏,尸体后来不翼而飞,据他托关系打听,尸体十有八九是被家人收回了。我问他:那你的意思是,要弄明白葛钰的想法,咱们得先去寻找她的尸体?西装大叔点头,说:没错,我们得去她的家乡,桑槐村,看看她的尸体被埋在了什么地方,对症下药,逼迫她现身,这样就能救你了。
我脸上点头,心里却说,你特么的就给老子装吧,你就继续演吧,老子奉陪到底,看看谁的才是真正的奥斯卡影帝。葛钰没死,我跟她一起吃过饭,逛过街,看过电影,摸过她的身体,亲吻过她的红唇,这是我亲身体验的,还会有假?我不知道西装大叔跟我说这些事,到底意欲如何,但我感觉他肯定在欺骗我,当下就顺藤摸瓜,说:那行,等我找主管请假吧,什么时候请下来,咱们就什么时候去,行不?西装大叔点头,拉开宿舍门,消失在了夜晚的雨幕之中。
我俩就像是有默契一样,我不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不说自己叫什么名字。我心里一直记挂着葛钰。这天我如往常一样发车,到了焦化厂终点站的时候,我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靠着座椅休息,我真希望葛钰此时就出现在车窗口,敲敲车窗对我说:阿布,想我了吗?想着想着,我情不自禁的咧开嘴角笑了,屌丝就是这样,沉浸在自己YY的世界里,才是最幸福的时刻。忽然,我左侧的车窗上,真的传来一阵砰砰砰的敲动声,我一激动,以为梦想成真了,赶紧转头朝着车窗看去。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贴在了车窗上,正瞪大了眼珠子盯着我。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09:05:00 +0800 CST  

“啊!”我吓的一激灵,直接窜了起来,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正想把救生锤取下来的时候,那张脸忽然说话了。“小伙子,你怕个毛啊?把车门打开,我问你点事。”正说着话呢,那张脸就离开了车窗,转而走到了公交车上。我这才看清,这是一个约莫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子,额头上破裂了一道伤口,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满脸都是。他上了车,问我:小伙子啊,我问问你,43路公交车的司机是谁?我一愣,说:我不认识,咋了?老头子伸手摸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他大爷的!那王八孙子开车的时候,从车窗撂出来一个罐头瓶,正好砸到我头上,我得找他算账!我这才懂老头子的意思,我说:大爷啊,我这有俩创可贴,你先对付着用,至于43路的公交司机,那跟我不是一个客运站的,你要想找他啊,那你得去43路所在的客运站。
说完,我取出救急的医用棉和碘酒,帮他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最后贴上了创可贴。忙活完了这些,我才想起来,这一次又完蛋了!一看表,特么的整整过了十七分钟!我赶紧窜到驾驶座上,着急忙慌的发车,这老头子问:你急个啥啊?“你不知道,我停车一定不能超过十分钟,不然就会出大事的。”我发动引擎,问老头子坐不坐车,不坐的话,我就赶紧发车了。老头子说他正好坐这一趟,我心里嘀咕了一句,您老自求多福吧。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09:07:00 +0800 CST  

公交车往回开的时候,一直都很正常,但开到魅力城那一站的时候,我大老远又看到了那个小女孩站在魅力城的站牌下,这一次她盯着我,并没有笑。我心一颤,说:完蛋了!老头子就站在我的后边,问我:啥完蛋了?我不想让鬼打墙的事情告诉他,因为他这一把年纪了,万一再把心脏吓出点毛病,这责任我可承担不起。车子开到魅力城的时候,那小女孩对我招了招手,示意要上车,我虽然惊恐,但还是停了下来。
小女孩走到车门前,说:你下车,我给你一件东西。我一愣,胆战心惊的说:还是你上车吧。小女孩看了一眼我旁边的老头,一脸害怕的样子摇了摇头。这老头的样子也确实凶神恶煞的,毕竟满脸鲜血,小孩子看了根本把持不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当即我就下了车,小女孩从兜里掏出两张电影票递给了我,说:她让我把这个给你,让你忘了她。我接过来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这两张电影票,正是我带葛钰看过的午夜惊魂,当时买完票,她说这是第一次跟男孩一起看电影,她要把票留作纪念,我就给她了。现在把票还给我,意思是跟我彻底划清关系,永远不再联系?我也不管误不误点了,直接掏出手机给葛钰打了过去,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小女孩没说话,转身就要走,我说:你等我一下。上了车,我从驾驶座旁边取下了一束金盏花,那天下午陪葛钰逛街的时候,有一个男的捧着一大束玫瑰在街头对另外一个女孩求爱,我问葛钰:你喜欢红玫瑰还是白玫瑰?她说:我喜欢金盏花,我死后也要埋在金盏花丛之中。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09:08:00 +0800 CST  
小伙伴们早晨就更2章,中午继续。你们猜到了吗?没错!葛钰就是女猪脚.....小小的剧透下,这个被板砖丢的老大爷不寻常呐~不寻常~刀枪棍棒都耍的有模有样....哼..快使用双节棍啊..哼哼哈嘿..额那个跑偏了,中午见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09:11:00 +0800 CST  
好冷清啊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12:01:00 +0800 CST  
茶足饭饱思....额 那个啥,开始更新啦哈。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12:39:00 +0800 CST  

第11章 驴赶鬼
从离开宾馆的那天起,我每天晚上都会去买一束盛放的金盏花,我期盼有一天能见到葛钰,亲手把金盏花送给她。然而花谢花开,直到今日,等到的却是永别。我把金盏花递给了小女孩,说:帮我把这束金盏花送给葛钰吧,我一直想亲手给她的,但已经没有机会了。小女孩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上了车,老头问我:你哭了?我摇头说:我哭不哭关你什么事。等我发动了车之后,老头凑到驾驶座旁,淡然说道:你口中的那个葛钰,很爱你。我一愣,转头问: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知道?
老头瞪着眼睛,指着前方说:看路看路!快看路啊!说话就说话,扭头干什么啊?你知道那个葛钰为什么离开你吗?我说:一直不知道,在酒店她要把身体给我,但我没同意,从此她就消失了。老头说:这就是她爱你的现实,她就是因为爱你,所以才要离开你,因为,她不想伤害你。这给我说懵了,我知道老人活了一辈子,人生经验肯定是比我这年轻人丰富,但他说的这一套,让我不太懂,他怎么会这么了解?我再三追问,老头说了一句:知道那个小女孩为什么不敢看我吗?我说你脸上有血,太吓人。老头说:不是,我就是脸上没血,她看见我也得跑。我说那是你长得太吓人。老头无语,又过了两站地,老头说:好了,我就在这下车了,小伙子,你帮过我,这份恩情我会报答的,我住家具城东边的城中村,记住这个地方,因为你迟早需要我的帮助。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完全没在意,回到了房子店客运总站,我躺在宿舍里,久久难以入眠,脑海里满是葛钰的音容笑貌,我发现,我忘不掉她了。正在这时,忽然手机响了,我一个激灵,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葛钰,但拿起来一看,却是西装大叔打过来的。明天跟我一起去一趟桑槐村,查找一下葛钰的尸体。嗯,行。我根本没多说什么,直接答应了,我知道这一次去桑槐村,肯定找不到葛钰的尸体,因为她没死,而且彻底消失了。我之所以答应西装大叔,就是想看看,这家伙到底玩了什么鬼把戏。第二天中午,我跟陈伟请了两天假,说这两天有点事,陈伟满口答应,说没问题。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12:40:00 +0800 CST  
赶往西装大叔等我的地方之时,我再次路过了那家鲜花店,店里的老板娘刚看到我,就热情喊道:诶,小帅哥,咱店里进了一大批金盏花,都特好。我点头,说:不买了。诶,你这小子,我是特意给你进的,你咋不买了?老板娘的脸上有些不友好。我说我不需要了,你卖给别人吧,说完就走了,隐约听到老板娘在后边嚷嚷了一句:金盏花除了你这傻比去买,还有谁买啊?哎,这下亏大了。如果老板娘是因为我不买金盏花而说我是傻比,那我还能理解,但我买她的金盏花,还说我是傻比?我用手机搜了一下,顿时目瞪口呆,原来金盏花的花语竟然是悲伤,离别,迷恋,失恋。葛钰怎么会喜欢这种花?难不成,在我俩一起逛街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我们会是离别的结局?所以在酒店里,她就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作为离别前的温存?(小伙伴们猜到了吗,金盏花的意思)
两腮很疼,忽然想哭,我其实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但我真的没谈过恋爱,上学的时候就是个生瓜蛋子,整天只知道读书,暗恋同桌三年,愣是没敢表白,毕业后早已失去了联系。到了西装大叔跟我约定的地点,我俩都没说别的话,当即他就带着我,坐车直奔桑槐村。桑槐村离我们市区几百里地,中间隔着两个市,下午坐车去,傍晚估计才能到。在车上,一直沉默寡言的西装大叔说:你心情不好?我嗯了一声。他说别担心,没什么可害怕的,这一次就当是旅游了。我又嗯了一声。他永远不会知道我心里想的谁。到了桑槐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我俩都有点饿,但这小村落里也没餐厅什么的,就想着先进桑槐村看看。
这小村子不大,顶多也就是三百户人口,前几天下过雨,村里道路有些泥泞,但还能走,就在我们刚进村之时,忽然从村子中间传来了一阵哭天喊地的哀嚎,紧接着就是一阵敲锣打鼓,以及吹唢呐的声音。村里死人了?这情景我太熟悉了,这是出殡的队伍啊。西装大叔点头说:嗯,先别进村,站在村口等,别阻挡了灵魂的道路,不然会霉运缠身。这个我知道,小时候村里的老人死了,出殡的时候,所走的道路上,基本是没人出来的,等到出殡结束,发丧之后,这才有人重新上街。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12:41:00 +0800 CST  

我俩看村口有一棵枯树,已经腐朽的很严重了,但没人砍伐,在枯树上拴着一只老驴。老驴旁边有不少粪便,气味太冲,我俩又往南边挪了点。村里那敲锣打鼓的声音更响了,不一会,出殡的队伍走了出来,最前边,是四个举引魂蟠的中年人,其中有一个是瘸子。引魂蟠是用白纸扎成灯笼的样子,尸体下葬后,插在坟墓旁边,作为魂魄头七回家时的路灯,照亮回家的路。举引魂蟠这种事,据说是不太吉祥,所以这事没多少人愿意干,但正是因为不太吉祥,所以谁愿意举,谁就有钱可拿。然后一些胆大的,或者单身汉,就愿意干这事。
我们村就有一个二傻子,说他人傻,他也知道干活得给钱,别人说他傻子,我不赞同,因为他拥有常人所没有的聪明,在举了一次引魂蟠之后,他把这个当成了自己的职业,十里八乡来回窜,谁家死人了,他就去举引魂蟠,顺带蹭几天的饭,天天有肉吃有烟抽,日子倒也滋润。而在队伍中间的,便是十几个大汉,用胳膊粗细的木棍,抬着的一口黑色大棺材,棺材的头部写了一个奠字。旁边站着几个家属。最后边便是敲锣打鼓吹唢呐的人了。看着出殡的队伍,我想起了自己刚刚离去的奶奶,心里不由得一阵悲伤,西装大叔面无表情。出殡队伍离开了村子,我俩正准备进入村子的时候,忽然那头拴在枯树上的老驴,猛地一下就躺在了地上。这种躺,不是慢慢的卧下,而是硬生生的直接倒下,然后那头老驴就开始左右晃动身躯,让自己的脊背在土地上用力的摩擦。驴打滚?西装大叔语气略带疑惑。我点头说:嗯,它在挠痒痒。西装大叔摇头,坚定道:不!这不是驴打滚,驴打滚是慢慢的卧下,然后蹭痒痒,这头老驴忽然躺下,而且只蹭自己的脊椎骨,这是驴赶鬼!驴赶鬼?
小时候我听老人讲过这种事,说这驴,羊,牛,马一类的动物,最有灵性,人的眼睛看不到鬼,但它们的眼睛却能看到鬼,但老天爷为了公平起见,让它们能看见鬼的同时,却让它们无法说话。这村子里有阴气作祟,咱们小心为妙。西装大叔的脸上更是严谨了。我问:那还进去不?先进去问问葛钰家在哪里吧。说完,西装大叔率先朝着村子里走去。远远看到一个抽旱烟的老头坐在一扇破门前,我走过去,递上一根好烟,笑着问:大爷啊,向你打听个人。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12:41:00 +0800 CST  

第12章 鼠烧香、猫拜仙
老头接过烟,我又说:这村里以前是不是有个叫葛钰的姑娘?嗯,有,那是冯婆的女儿,你问这干啥?我说我找她有事,话音刚落,那老头一哆嗦,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那小姑娘十几年前就死了,被人挖走了心脏啊,你怎么找她?老头就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我轰然一震,心说葛钰真的死了?那我这一段时间所见过的葛钰,难不成是鬼?又或者是两个葛钰?一个早就死了,另外一个正是跟我一起看电影那个?但这么想也不对,因为西装大叔看过葛钰的身份证,认定这就是那死去的葛钰。除此之外,我不相信世界上能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即便如此,也不可能名字,出生年月都一模一样,除非是双胞胎!
大脑中像是划过了一道闪电,葛钰不会真的是双胞胎吧?姐姐死了,妹妹顶替她?大爷,葛钰的老家在哪?哎哟,你可别去她家,自从那女娃娃死后,冯婆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晚上去菜地里干活,白天锁着门睡觉,就跟夜猫子似的,而且啊,她还有一个怪习惯。我赶紧问:啥怪习惯?冯婆吃饭的时候,桌子上一定会多放一个空碗,多放一双筷子,边吃边唠叨,说什么多吃点,吃饱,哎呀,总之神神叨叨的,都没人敢跟她说话了。老头说着话的时候,还心有余悸的瞅着四周,生怕有人听到。我回头看了一眼西装大叔,他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老头抽完了烟,我又给他递了一支,这就跟西装大叔离开了。
在路上,西装大叔说:冯婆白天睡觉,晚上去菜地干活,农村人有这习惯吗?我点头,说:有,比如种桃树的,种葡萄的,在成熟的季节怕别人去偷,一般都是在葡萄园里或者桃园里扎个帐篷,睡在里边。西装大叔摇头说这两者不一样。我仔细想想,也确实不一样,种青菜而已,这个没必要怕偷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没穷到吃不饱饭的程度。我说那现在怎么办?这句话我是真心实意问出来的,现在我隐隐感觉,或许西装大叔说的对,因为我以前经常听老人讲故事,讲了很多人鬼相恋的故事,但最终都没有好结果,因为阴阳相隔。葛钰也爱我,但在爱我的同时,却远离我,或许她真是鬼魂吧。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12:42:00 +0800 CST  

西装大叔想了想,说:冯婆不是晚上才出来吗?晚上去找她。我说这村子不是有阴气作祟吗?晚上来这里,安全不?西装大叔沉默了片刻,说:不知道,到时候再看吧。这话说的纯粹是双手插裤裆完(玩)蛋。他都不知道有没有危险,那这一趟不明摆着踩地雷吗?可我心里记挂葛钰,思念到了泛滥的程度,也就不顾及那么多了,此刻我俩都腹中空空,去乡镇上吃了一碗面,休息了片刻,这就折回桑槐村。在到达桑槐村之前,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因为去往桑槐村并没有公交车,这村子太偏了,必须走个七八里的土路过去。
在路上,西装大叔看了一眼月色,忽然冷不丁的问我:你玩过女人吗?我一愣,说你问这个干啥?跟你有关系吗?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童子身。我点头说是,他说那我就放心了,今晚应该不会有大事。我有点范懵,不会有大事?那肯定就是有小事了,这么想着想着,我俩就走到了村口,农村不像城市里那样彻夜灯火通明,在八九点钟的时候,基本上都已经睡了。村口那头拴在枯树上的老驴,静静的卧在原地,偶尔挥动两下尾巴,眼皮往下耷拉,看样子快睡着了。西装大叔小声说:老驴没有剧烈反应,阴气应该消散了,咱们走。
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跟上他,忽然村口北面的一片草丛中,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我和西装大叔都是一怔,朝着草丛里看去。只见那草丛中,杂草晃动,来回摇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边快速跑动,我小声说:不会有蛇吧?不会,蛇爬动的时候不会碰到杂草。也就是刚说出这句话,忽然间草丛里竟然奔出了几十只大大小小的灰毛老鼠!领头的一只,都快比得上一只成年花猫了,我惊讶道:这老鼠个头这么大啊?我以前在广州工作过,那地方的老鼠真叫一个大,同事说这里天气炎热,适合动物生存。可在这小村子里,我竟然也亲眼目睹了堪比成年花猫一样大的老鼠,而且最为诡异的是,这几十只老鼠,成群结队的朝着村外跑去,就从我们脚下跑过,根本不惧怕我们。有句话叫做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老鼠的天性是怕人的,但这老鼠竟然明目张胆的从我们身边跑过去,看起来神色匆匆,这是怎么回事?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12:42:00 +0800 CST  

我看向了西装大叔,他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同时又小声说:老鼠不怕人,此中定有反常!跟上去看看。我俩朝着鼠群离去的方向,快速的跟了上去,只见那几十只大大小小的灰毛老鼠,在领头鼠的带领下,几乎是一溜烟的就跑到了今天下葬的一座新坟旁边。几十只老鼠,围绕着那座坟茔土丘,后肢站立,前肢捂脸,尾巴蜷缩!西装大叔惊恐道:鼠烧香!什么是鼠烧香?没等西装大叔回话,那几十只灰毛老鼠,在领头鼠的带领下,开始用自己的两个前肢,捋着自己的胡须,往上方捋。众所周知,老鼠的胡须是往两边生长的,但这些老鼠却将自己的胡须朝天上捋,定睛一看,那八根胡须,就像是它们用双手捧着的八支香!这诡异的一幕彻底震撼到我了,我虽然从小在农村长大,但这鼠烧香我还真没见过,也没听过,这不是传说故事,这就是真真实实的!只见那些老鼠,前肢朝着天上捋动胡须,来来回回,整整重复了九次,而且捋的速度很慢,样子很虔诚。在这鼠烧香仪式结束后,那群老鼠几乎是一窝蜂的就散去了,连看都不敢看我俩,这一次的感觉就对了,老鼠怕人那是正常现象,老鼠不怕人总觉得怪怪的。
西装大叔喃喃道:埋在这里的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我说不知道,他说我没问你。停顿了片刻,我俩正要离开,忽然只见村口处的土地上,再次出现一大片虚影,正朝着我俩这个方向赶来,我定睛一看,乖乖,至少二十只野猫!这野猫同样是有大有小,有黑有白有花,一窝蜂的跑到了这座新坟前,围绕着土丘。这群野猫中,领头的是一只黑灰色大狸猫,体型肥硕,它先是趴在地上,身子前倾,把两条后腿拉直,然后将身子往后退,再让两只前腿拉直,我笑道:这群野猫都是吃饱了撑的吧,大半夜的跑到这伸懒腰。
西装大叔笑不出来,他神色凝重的说:这是猫拜仙!怎么又来了一出猫拜仙?但见那群野猫,先伸展后腿,再伸展前腿,活生生的就是伸懒腰,怎么就成了猫拜仙?西装大叔见我脸上不屑一顾,便说:它们趴在地上,看起来像是伸懒腰,但你结合着它们的动作,想象一下它们如果站起来做这些动作,会是什么样的?我一想,顿时后背发凉,浑身冷汗,这活生生的就是先下跪,然后再双手举过头顶,行跪拜之礼啊!驴赶鬼,鼠烧香,猫拜仙,不行,这村子暂时不要进去了,我们必须要弄明白这新坟的主人究竟是怎么死的。不然这村子千万进不得!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12:43:00 +0800 CST  
葛钰的神秘面纱就要揭开了。她背后又有什么怎样的故事呢?他和男猪脚到底有怎样的羁绊呢?(好吧,我又自言自语了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12:47:00 +0800 CST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小伙伴们我来了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16:59:00 +0800 CST  
第13章 吃人肉的鸡
我俩敲定主意,这就准备先返回,等明日再来查探,可刚一转身,便看到远处小路上,那朦胧的月色下,正有一个老婆婆,骑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缓缓的朝着村子赶来。咱们要不要跟她提醒一下?我问西装大叔。西装大叔摇头说:先看情况。我俩往村子外边走,那骑三轮车的老婆婆往村子里边走,所以,碰面是迟早的事。可真当我们三人碰面的一瞬间,我和西装大叔同时倒吸一口凉气!这老婆婆的双手诡异十足,她左手丰盈,犹如三十岁女人的手,而右手极度枯萎,几乎就是皮包骨头,犹如鸡爪。我和西装大叔赶紧闪开道路两旁,把路让开。而这老婆婆,根本就像没看到我们一样,径直蹬着三轮车就从我们身边过了去,这一刻,我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阴冷,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在她三轮车的后边,放着一个木质大箱子,箱子上盖着一床破旧的大红色被子,也不知道这里边装的是什么,反正阴冷十足。我俩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老婆婆,直至她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村口。
那老婆婆的三轮车里,装的是什么?我问西装大叔了一句。他摇头说:不知道,反正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心里一阵阴冷。连西装大叔也觉得阴冷,那此中定有蹊跷了。回到了租住的房屋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始终想不明白那老婆婆的手臂怎么会是那样?我知道有一种肌肉萎缩症,但那是全身同时萎缩的,难不成老婆婆这是局部萎缩?这么想也不对,她满脸皱纹,年纪至少也得六十开外,她的左手为什么会那么饱满充盈?越想越头疼,索性直接蒙头睡觉,翌日,西装大叔叫醒我,吃了点早餐,这就匆匆忙忙的赶往桑槐村,昨天来这里的时候,遇上了奔丧的队伍,大家都在忙着办事,也没人在意我们。
今天来的时候,我特意买了几包好烟,到村口,看到几个老头在闲聊扯淡,就和西装大叔笑着走了过去。大爷啊,来,先抽着。我走过去先递烟,跟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聊了一会,我话锋一转,问:大爷,我来的时候,看到村外有一座新坟,怎么就给埋到了路边啊?其实我这么问,是极为不客气的,因为大早上的,人家都聊点喜庆欢快的事,我直接问起死人了,其次,农村的坟茔土丘下葬的地理位置,是没有什么风水一说的,只要是自己家的田地,那就随便埋。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17:00:00 +0800 CST  
其中一个老头,吞吐着烟雾,小声说:谁也不愿意让这新坟埋到路边啊,可是没办法啊。另外一个老头说:死的那个,老孙头,那可是个参战老兵,打过鬼子,去过朝鲜,参加过越战,那身上都是伤疤,可惜活了一辈子,打了一辈子的光棍,他的棺材钱都是村里人凑的。原来奔丧那天,哭的稀里哗啦的那些人,不是老孙头的子孙,应该是大伙凑钱请来的人。我一提裤腿,跟他们围坐在了一起,又递了一圈烟,问:那老孙头是怎么死的?坟墓埋到路边确实不太好啊。一个秃顶老头说:哎,老孙头死的可惨了,而且更关键是老孙头没地,死后埋到别人家的地里,人家也不愿意,所以就埋到了路边,反正不耽误过路就是了。老孙头啊,死前那一天,发疯了,那天晚上下着雨,老孙头就在村里跑,一边跑一边说,村里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活人,一个是死人,村里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活人,一个是死人...
我浑身一惊,看了一眼西装大叔,但他眼中却平静如水。哎,多好的一个老头,为国捐躯,血洒沙场,最后落了个发疯的结局,他死的时候瞪大了双眼,眼珠子里都是血丝,哎,不提了。几个老头都是连连叹息。我的心情也低落了下来,我这个人从小就敬佩参战老兵,那都是铁血战士,在血与火之中挣扎出来的意志最坚强之人。又给这些老头们散了一圈烟,我和西装大叔信步离开,西装大叔对我说:一会咱俩去一趟市区,买点肉,买点黄纸蜡烛,再弄一碗熟米饭。我说干啥。西装大叔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先去冯婆家里看看。
我俩打听了一阵,朝着冯婆的家里赶去,到了之后,发现这是一处破败的青瓦房,房顶上还有好几处漏洞,不过都用塑料布挡住了,以免下雨的时候漏水。而冯婆家的院子,更是破败不堪,在院子东北角养了十几只小鸡仔,土质院墙坍塌了好几段,院子里还种着一棵桑树,这可真是太晦气了,乡间有谚:前不栽桑,后不栽柳,庭院不栽鬼拍手。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我问西装大叔。他沉思了片刻说:走,过去敲敲门。我俩走进冯婆家的院子里,伸头看了一眼正屋的木门,虽然紧闭,但外边却没上锁,照此说来,应该是从里边用穿条挡住了。砰砰砰...我轻轻的敲了三下门,里边没反应。砰砰砰...我又轻轻的敲了三下,里边还是没反应。村里人说冯婆不是晚上下地,白天睡觉吗?这会应该正在熟睡中,咱们就不要打扰了。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17:01:00 +0800 CST  

我刚跟西装大叔说完这句话,忽然屋子里边竟然传来砰砰砰三声响,就像有人在里边敲门一样。我一个激灵,汗毛都竖了起来,西装大叔也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我俩互相看了一眼。砰砰砰...里边又传来三声敲门的声音,卧槽,我的腿都快软了。冯婆家里太诡异了,赶紧走!说完,西装大叔几乎是拉着我的手,转头就快步走出冯婆家的院子,出了院子,仍然没停下来,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出了村子。
我说大叔别跑这么快,大白天的怕什么。站在村外,西装大叔心有余悸的说:冯婆家里处处透漏着古怪,你难道没看出来?我一愣,说:那敲门声确实诡异,但也有可能是冯婆醒了,故意藏在门后吓我们,有这个可能性吧?西装大叔冷笑一声,说:这个可能性,当然有,但七老八十的老婆婆,不会像顽皮的孩童一样,故意整人,刚才你有没有发现冯婆饲养的小鸡仔有什么不同?我说没发现,这个真没注意。鸡,永远都吃不饱,它们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低着头,在地上找食物,而且时不时的鸣叫,冯婆家养的鸡仔,不但不叫,不找食物吃,而且聚集在一起,同时看着咱俩,那眼神就像人类的眼神一样!西装大叔说完,饶有深意的看着我,我说:你别卖关子,继续说啊。这种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从它们孵化出来的那一天起,喂的根本不是饲料,而是人肉!
我靠,西装大叔的话,吓的我浑身一颤,他见我反应激烈,又说道:只有吃过人肉的鸡,才会变成这样。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西装大叔见我脸色有些白,就拍着我的肩膀,说道:院子里那棵桑树,更为诡异,只不过我暂时不告诉你诡异之处了,以免你心中落下恐惧的印象,那可就不好了。这话说的在理,毕竟我们还要去冯婆家里,询问她一些事情,可这话我觉得还不如不说,他这么一说,我反倒更是记挂着那棵桑树了。现在,咱们回市区,买肉,买米,买黄纸以及蜡烛,不然这村子咱们晚上是不敢进的。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17:02:00 +0800 CST  

第14章 半截舌头
折返回市区,我俩割了点肉,买了几刀黄纸,以及白蜡烛,最后又去一家餐厅里弄了一大碗白米饭,等到夜幕降临之时,这就重新前往桑槐村。离村子大老远就看到了那座新坟,坟前插着的几根引魂幡,在夜风的吹动下,轻轻晃动。我俩提着菜篮子走了过去,西装大叔将白蜡烛取出,点燃后,插在了坟前,左右各一支。随后取出那一大碗白米饭,以及两斤猪肉,全部放在了黄纸上,恭恭敬敬的说:前辈在上,晚辈在下,今日路过此处,多有打扰,还望前辈多多海涵。说完,他右手捏起两根筷子,一根插到盛满米饭的碗里,一根插到猪肉上,这才起身。我也对着这座新坟拜了两拜,然后说:老大爷,您是参战老兵,我敬佩您,真的,不过我确实有事要来桑槐村一探究竟,希望没有打扰到您。大叔,可以了吗?我起身,问道西装大叔。
他点头,带着我朝着村子里走去,可我俩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走,忽然米饭碗里的那根筷子,啪嗒一声就歪倒了下来,掉在了土地上。很多人都知道,吃饭的时候,不能让筷子直着插在碗里,因为那是给死人吃的,但此刻插在碗里的筷子忽然倒了,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死者不想吃?我看了一眼西装大叔,他的脸色忽然很严谨,回过身来对着坟墓说道:老爷子,我们并无他意,只是想来这里调查一件事情,还希望您能海涵一下。说完这句话,那根插在猪肉上的筷子,竟然也啪嗒一声,歪倒在了地上。
随着那根筷子倒下去,我双腿一软,差点蹲坐在地上,因为插在米饭碗里的筷子,可能插的不紧,所以会歪倒,但插在猪肉上的筷子,那可绝对够紧啊,这也能歪倒?西装大叔默不作声,停顿了片刻,径直走了过去,不动声色的捡起地上的筷子,再次插到了米饭碗里,以及猪肉上。我俩还是转头就要走,可这一次,那米饭碗里的筷子以及猪肉上的筷子,竟然啪嗒两声,同时歪倒了下来!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有些慌了,真的有点心慌。西装大叔说:你去插。我走过去,特别恭敬的捡起筷子,一根插在米饭碗里,为了测试坚固程度,我还特意晃了晃,然后另外一根插在了猪肉上,此刻那块猪肉上已经被筷子插出了三个小洞了。老爷子啊,您吃好喝好,咱毕竟是两条路上的人,对吧...我念叨了一句,这才离开。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17:03:00 +0800 CST  

这一次,那两根筷子没有再倒下,而是坚固的竖立在原地。我悄悄的瞥了西装大叔一眼,不由得想起了村里老人跟我说过的话,他们说老孙头死前发疯了,一边跑一边说,村里来了两个人,一个活人,一个死人。难不成,这是老孙头的预言?我知道有些人在出生之时,以及临死之时,都会看到一些奇异的景象,或许这正是老孙头在预示着我俩之间,会有一个人死在这里?又或者我们两个人之中,有一个人早就死了?西装大叔的脸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好像他从来就不会笑,也不会怒,整天就是板着脸,谁都欠他钱的样子。
到了村子里,我们直接找到了冯婆的家,这一次,她家的屋门打开,屋里有昏黄色的灯泡亮光,我们站在村里的土路上,就能直接看到屋里的冯婆,她正坐在小方桌前吃饭。大叔,你等我一会,我过去问问冯婆,关于葛钰的事。我刚往前走了一步,西装大叔豁然伸出手臂,横着挡在了我的胸前。我说干啥?西装大叔说:先别去,这冯婆不对劲!我朝着屋里的冯婆看去,没啥不对劲啊,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老婆婆,身上的衣服虽说破破烂烂,但也干净整洁,头上缠着一块破旧的藏蓝色头巾。西装大叔仔细的看了一眼,对我说:昨晚我们离开的时候,在村外的小土路上,遇见的那个骑三轮车的老太太,就是冯婆!
因为冯婆此刻坐在屋里,我只能看到她的侧脸,所以猛的一下也没认出来,当即就仔细的再看,看了一会,说:不是吧,昨晚上看到的那个老太太,左手充盈,右手干枯,而这老婆婆两只手都干枯,怎么会是同一个人?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了,昨晚她的左手充盈,今晚左手就干枯成树皮,这能是普通人吗?为了确定昨晚的老婆婆是不是屋里的这个冯婆,我大着胆子说:大叔,你在这等会,我过去看看。嗯,一切小心,有什么不对劲的,转头就出来。我点了点头,走进了冯婆的家里。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17:03:00 +0800 CST  

到了院子里的时候,冯婆吃饭的动作为之一怔,我知道她发现了我,但她没理我,仍然端着小饭碗,握着筷子慢悠悠的吃饭,等我走到了门前的时候,我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屋子里真冷!我探头大致扫视了一圈,发现这破旧的青瓦房里,没有空调一类的制冷设备,但却冷的出奇!您好,您是冯婆婆吗?我很有礼貌的问了一句。她转过头来看向我,没说话,但却点了点头。嘶!我瞪大了眼珠子,满脸的难以置信,因为我确信了西装大叔说的话,这个满脸皱纹,眼角塌陷的冯婆,跟昨天晚上骑三轮车的老婆婆是同一个人,而且屋子的西北角,就放着那一辆破旧的三轮车。呃...冯婆婆,我...我是想找你打听点事的。
说话时,我的手臂抖动不已,我也不想抖,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眯眼看向了我,然后歪着头,一脸疑惑的样子,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她像是询问我要打听什么事情。我一愣,问道:冯婆婆,您...您能说句话吗?您不说话,我心里有点发毛...冯婆先是一愣,然后咧开嘴,慈祥的笑了,可她这一笑,我顿时瞠目结舌,差点吓哭,她口中的舌头,只有一半!冯婆指着自己的嘴巴,咿咿呀呀了半天,还用手指比划成剪刀的模样,然后伸进自己嘴里晃动,哑语和手语我都不懂,冯婆估计也不懂,但我感觉她好像是在说:有人用剪刀,剪了我的舌头。我都快要站不稳了,冯婆指着小方桌的对面,满脸慈祥的笑容,示意我坐下来聊。我真的不敢进她的屋子,这屋子里真的太冷了,就像冷库一样,我不知道冯婆这年迈的身体究竟是怎么承受的。但看冯婆满脸慈祥的笑容,我坚信她不会害我,而且她是葛钰的母亲,我爱葛钰,为了葛钰,我不惧一切!想到这里,我忽然释怀了,此刻走进了这间青瓦房里,刚一进屋,就看到西面墙壁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那照片是一个少女,扎着一对麻花辫子,很青涩的笑。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去,我才看清,这张照片正是葛钰!
冯婆脸上的笑容很是慈祥,她递给我一双破旧的筷子,指着桌子上的青菜,示意我吃点。我点头微笑,但却始终不下筷子。冯婆婆,您是葛钰的母亲吗?我做了良久的思想斗争,终于问了出来。冯婆一愣,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低下了头,用衣袖擦眼角。我知道自己戳到了她的伤心之处,这一下子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了,停顿了许久之后,我从兜里掏出了五百块钱,放到桌子上,又拍了拍冯婆的肩膀。她抬头,看到钱的时候一愣,咿咿呀呀了几句,应该是在问我给她钱干什么。

楼主 思禽念晓霜  发布于 2015-07-15 17:03:00 +0800 CST  

楼主:思禽念晓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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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5-07-13 19:4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12-09 18:14:5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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