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只道当时是寻常(少年,调教,女尊)

多日未见,慕染抱着女儿逗弄,一边偷眼打量着一边拾缀的清儿,
一场大病后,反出落的越发标致了.慕染腹间有一股热流,喊了奶娘来把蕊儿抱走,然后就把门帘放下。清儿知道她要干什么,抬起脚想往外走,被慕染拉回来,按在墙上摸索亲嘴儿,一把扯掉裤子,从后面摸那一对骚臀,“嗯…”清儿脸别在一边,微喘着,慕染受用了好一会儿,
“娘亲.”娃娃在院里奶声奶气的喊,象是要进来,
慕染只得忍住性子,放开清儿,清儿连忙提上裤子,这时奶娘的脚步声已近了,”娘亲.”门帘挑开了,清儿连忙背过身去,理好刚刚被慕染扯开的前襟.
好不易等到天黑,母亲大人又喊她过去,直到深夜才回.
慕染推门进来,清儿搂着女儿已睡下了.
听到她回来,男孩穿上小衣,怕吵醒女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服侍慕染洗漱换衣,伺候她躺下,
然后男孩躺下拍着孩子,孩子睡得安稳了.
吹了灯,黑暗中毫无声音,睡了一儿,慕染压上来,骑在男孩身上,慢慢解他的衣襟.
“大人…别..孩子…明晚….清儿…再…伺候您.”男孩在她身下说,别过脸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娃娃.
“怕什么?娃娃又没醒?”慕染哪里肯听.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1-20 18:27:00 +0800 CST  
足足奸一淫到天亮,慕染才放过男孩.
男孩刚闭上眼,娃娃醒了,男孩拍着搂着哄了好一会儿,这才睡了.
清早,慕染睁开眼,发觉清儿早起来了,跪坐在床上她身边,正静静的梳头,慕染一时看呆了.

吃罢早饭,清儿抱着小娃娃,送慕染出门.
“别闷在家里,天也暖了,去园子里逛逛,散散心.”
“嗯.”
经过这一凡事情,男孩仍是从前般恭敬,可那眼底却是凉.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1-20 18:43:00 +0800 CST  
慕染出门的路上,想起从前,她回家时,小清儿望眼欲穿扑到她怀里那娇俏的小模样,出门时粘在她身上不肯松手,心里骂自己.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1-20 19:00:00 +0800 CST  
慕染出门前吩咐了大管家,命人明天就把小清儿的行李物品都搬到主人的卧房,和自己的东西放在一起,如贫寒人家般妻主夫奴似的过活儿,不再翻牌子等召.
这下翻了天,夫侍小宠纷纷到王氏跟前诉苦.
“好不要脸!听说日夜缠着主子不下床,大白天的,就水一盆盆的端到床边去.”
“都脏了身子的货色,主人还拿他当宝.”
王氏去了纪清房里坐下,纪清鞠身行了一礼,面上却淡淡的,
只穿着家穿的素白布衣,形容清雅非凡.
“小君人,你也该给这些夫妾做个表率,可你都做了些什么?”
“每日服侍主子起居,闲时抄<男德><男训>”.纪清回答,
王氏看了一眼,纪清房里清朴素雅,只一床一帐,一案一椅,书案上几卷<烈男传>,窗边几十卷素绢,都是每日抄录的<男德><男训>,清一色的工整小楷,王氏看得发怔,自感脸红.自问自己都做不到.
“纪清听从主母大人和君人吩咐,好好服侍主人,从不敢轻慢无礼.”
王氏只当纪清好拿捏,不想纪清字字有理,堵得他语塞,只当他是个老实的,一时竟认不出眼前这男孩到底是谁,气得气喘.
这时,王氏身边一个恶仆啐了一口,道:”好没脸的东西,天天爬主子的床!”
王氏是借着这奴儿的嘴骂小清,所以只假意喝了一声,也不拦.
小清也不驳斥,只对王氏说:”君人要是没什么吩咐,纪清告罪了.”转身就要走,
可刚走了几步,就扶在桌边干呕了起来,
男孩呕得痛苦不堪,王氏见了,忙叫众人散了,大管家急急的请了大夫进来,到底查不出什么病来.
直到天黑,慕染回来,男孩趴在床上,难受的说不出话来.慕染气得把人骂走,一把把男孩搂起来,搂在怀里,男孩软软的靠在她胸口,在慕染的安抚下,孩子好象好受了些,吃了几口粥,又呕了.
慕染也不查问,直接把那骂小清的奴儿的一条腿打断了,连夜找个人牙子卖了.
又到母亲跟前告了一状,列出王氏的许多罪名,母亲已是暮年,依靠着女儿掌家,所以也不再敢太护着王氏,狠狠打了五十大板,赶到乡下田庄上去的.
慕染下手这样狠,吓得夫妾们胆寒,这以后,后院没人再敢说对小君人有半点不恭,.就是背地里都不敢再嚼舌根儿,不管人前人后,都夸赞讨好小清.
到了晚上,名医张大夫来了,给脸色发白的小清儿诊了脉,
“恭喜大小姐,小君人有喜了.”
算了时日,正是前几天慕染那几夜弄的.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1-20 20:25:00 +0800 CST  
半夜,门推开了,
小清忍着痛下了床,
披着衣衫来到小厅,倒了碗清水,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手抖着倒在碗.
男孩看着那碗药,.
“孩子,别怪爹恨心,你没个好娘亲,来到这世上,也是受罪.”
男孩眼泪一滴滴落在碗里,
好久,捧起坠胎药,就要喝,端在嘴边,刚要喝,终是下不去手, ,刚要往嘴边送时, 手哆嗦着碗摔到了地上.”啪!”
慕染听到声音,下了床.
“清儿,”
外间,地上,一地的药汤,昌着泡沫.
男孩呆呆地坐在地上,无声落泪.
慕染过来,搂住男孩,
“怎么了,喝药也不叫下人,别伤了手.”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1-20 20:43:00 +0800 CST  
虽然小清终于安下心养胎,这个孩子倒底没保住。
清儿却好象并不太伤心,慕染心寒的想,也许小清跟本不想和她再有孩子,。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1-20 21:02:00 +0800 CST  
男子身子不似女子天生就能怀孩子,
凡女主人不想自己怀,要夫奴生的,房事之后几个时辰之内必得给他喝一种药。
李香莹蹂躏小清那几日,只是拿男孩发泄玩乐罢了,并没吃过药,所以,小清知道,这个孩子确定是慕染的。
本来那么不想要这个孩子,可当真的没了的时候,小清又伤心难受。
不管怎样,孩子是没有罪过的,短短的那几天,这小生命给过他痛楚,还没等到爹疼疼他,就走了。也许孩子也感到了爹爹对他的嫌弃,所以绝然离去。

心情不好,直到深夜,慕染才回来。
进了卧室,清儿搂着小女儿睡下了。慕染走到床边,帐下,清秀的小清儿搂着年幼的小女儿,小脸贴着小脸,粉雕玉琢的两个,外面下着冷雨,卧室里却温暖如春,小清和小女儿轻轻的呼吸声,暖暖的体香,那软软的身子…..,
慕染把外衣往椅子上一扔,小清醒了,
女人两手撑在床面上, 俯身压下来,
“啊?”男孩害怕的看着慕染, 雪白的小手搂紧怀里的年幼的小女儿,缩着小身子,单薄的小衣里露着雪白的皮肤,
看得慕染心痒.
“不是不想要我的孩子吗?”
“没有!”小清小声说,用力摇摇头,吓得大大的眼睛里都是眼泪,小手紧紧搂着怀里熟睡的小女儿,
“今夜就给我怀!”慕染狠狠的扯开他的小衣,
骑在身上,
小清脸别在一边,认命的死死咬紧嘴唇,好让自己别发出声音惊到枕边的孩子,
慕染狠狠揉躏着他,
亲下去时,男孩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床边,我在作什么?慕染头脑里有个声音,
“对不起,”她一把把受惊发抖的男孩搂到怀里,“对不起..清儿。。.”
男孩被她紧紧搂着,身子仍在抖,、

慕染搂过男孩肩膀,让他把头靠在自己的胸口,把孩子的小衣重新系好,“我不该这般发脾气,”
低下头小声安抚:“性子不好,清儿多耽待吧,”
这么哄着,男孩终于好些了,
慕染这么抱着他一夜,男孩终于慢慢的在她怀中沉沉睡去。。。。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1-22 07:32:00 +0800 CST  
勾引多时,终于入了慕染的眼,睡了他几夜。慕染是个女色狼,花丛老手,风月场中最会调戏逗引,那李明那见过这般手段,被弄得欲仙欲死,淫声浪叫不绝,泄了好几回,床单上一片片的浊白,狠不得从此就跟了慕染才好。
可他也心知,慕染哪里会真要他。
“那纪公子的床上功夫到底有多好,伺候的大人多舒坦?比奴家如何?”李明靠在慕染的胸口,妖媚的说,话中不勉带着酸味。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1-22 08:17:00 +0800 CST  
叛军和军队交战,互有胜负,这叛军是海氏皇族的另一派系,假意指责慕染专权,借此壮大自己一方的势力,意在夺权。
战争形势越来越不乐意,近来军队节连败仗,慕染不勉强心情忧烦,日夜和谋士将军们谋划,想力挽败局。
这天深夜,心腹干将们纷纷散去,慕染在孤灯下写着公函,一边和心腹爱将张敏说着些事情。“大人!”张敏欲言又止,张敏站起来,跪下了.
“怎么?贤妹?”
“大人,有句话不知讲不当讲。”
“什么话?”
属下们都知道慕染的性子,不敢冒昧,这张敏是慕染生死之交,最心腹亲密的臣下之一
“属下以为,此凡连连吃败仗,是因有人里通叛军。”
“什么?”慕染眼睛瞪了起来“是哪个?你这话若有假,可仔细!”
“是…”张敏还没说话在,
帘子一挑,小清儿端着茶进来了,慕染接过茶,吩咐小清裁纸磨墨.
“是.”男孩垂首站在桌边.
张敏看了看,不说了.
“贤妹接着说.”
“大人,我也只是猜测,等查明再禀告吧.”
“贤妹,此事关系重大,你细细暗查.”
“是.”张敏行了礼,下去了.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1-22 22:07:00 +0800 CST  
转眼间叛军就要攻进京城,慕染事先已早早将家眷们送到南地老家,特意关照慕从,一定把小君人和三个小女儿安置好.
留得青山在不,不怕没柴烧,慕染军队大部分已安全南撤,保存了实力,等源军一到,就可行成合围之势,将叛军瓮中捉鳖,眼下是撤出京城要紧.
不管攻城掠地,还是战略撤退,慕染事事在先,从不让属下为她冒险,因此深得众人爱戴,追随者忠心耿耿.
白天慕染领着队伍看了城里各外,最后做好了准备,夜里回到府里,亲眷们都走了,夫侍宠奴们也打发了,府里只士兵和几个老仆.
炮声响了,外面叛军开始攻城,
门外有车马响,”小君人”,仆人们说着,一个清秀的小后生进来了.
“清儿?”
“主人,”
“你怎么没走?”
“大人没走,清儿与您生死与共.”
慕染上前搂过男孩,
夜里,清儿炒了几个菜,和慕染对坐,陪着她喝酒.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1-22 22:29:00 +0800 CST  
那慕三姑是个忘性的,那年懵懵懂懂醒来,身边就多了个小夫侍,那小夫侍生得眉清目秀,温温柔柔,怀里抱着个女娃娃,手里还领着两个,都是给妻主大人生得。小小年纪就给妻主大人生了三个,那小身子怎么受得了。慕三姑是个快三十的女人,豪气爽快,听说那小夫侍十四岁的时候,就被母亲卖给了她,跟着慕三姑这个主人过日子。
贫寒人家,没那么多房舍,只有一间卧房,主奴两人,加上三个小女儿,睡一大通炕,另有一个灶间烧火做饭。诸候争权,战乱四起,乱世人如草芥,就是做壮丁都怕没人要,有上顿没下顿,饿死的多是那读书人,发财的多是那大奸大恶,
慕三姑采山货,卖糕饼,
贩卖布匹,风里来雨里去养家糊口,却也不曾让女儿和小夫奴挨冻饿。白天忙活儿,夜里搂着香香的小夫奴大弄,过得是另一种神仙日子。


。。。。。。。。
清儿把妻主大人昨儿换下的衣服洗了,里里外外打扫完,饭菜做好,日落西山,站在院门边,脖子都望酸了,才见当家的远远的回来。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1-24 16:16:00 +0800 CST  
男娃子迎了当家的进来,接过她的担子,服侍换下衣衫。小女儿跑过来,三姑抱起孩子亲了亲,天气炎热,就坐在小杂院吹吹凉风,喝水歇息,
男孩在灶间忙着一家子的晚饭。
等了一会儿,女人放下小女儿,进了灶房,天气热得很,男孩只穿单薄的一件布衣,袖子高高挽起,腰间系着围裙,只是家常的粗布衣,穿在他身上不知怎么就那么诱人。
三姑上前搂住少年的腰身,
“啊!”男孩小声叫了了声,见是妻主,又低头接着切菜,三姑的手不安分的在少年身上揉搓着,
“…”少年仍是如常的做着菜,静静的垂着颈子.呼吸却有些重了起了,
“忙什么呐?”三姑把他头发搂一搂,嘴几乎贴上了那雪白的颈子,呼吸吹到了那细嫩肉皮儿上, 手伸到了衣服里揉着,少年身子微抖了一下,
“嗯….别….别…大人…....”
胸脯子一起一伏,看得慕三姑心动.
………
饭菜做好,一碗蒸干菜,一碟腌萝卜,糙米饭,
一家人无话,大口吃饭,汗珠子掉在院子泥地上,小清儿抱着最小女儿,不时的小声哄着.
贫寒人家无事做,吃了饭,拾缀一凡,就要睡下了.男孩哄着三个女儿睡着,去灶间打了热水,端进来,服侍妻主洗脸洗脚,三姑躺下了.
男孩微微背过身子,解了衣衫,粗粗擦拭了一凡,脱鞋上炕,紧紧挨着主人躺下.
旧炕又矮又窄,三个小女儿在另一边, 三姑在中间,小清儿挨着妻主,勉强能睡下,两人身子紧贴着,互相汗水都粘在一起,倒也不嫌弃.
吹了灯,一片黑暗寂静,只能听到窗外虫鸣,
黑暗中,睡了一会儿,
女人翻身压上来,慢慢解开男孩小衣,手伸到里面揉搓着,那皮肤白白的,象刚剥了壳的鸡蛋般细嫩,
“…..”男孩静静的顺从,脸别在一边,微喘着.
..............
“…怎么了,清儿难道不愿意…?”女人骑在男孩身上动作着.
“嗯…嗯..嗯…清儿连人....都是您的,…,又谈何…嗯..嗯...愿不愿意….嗯…嗯…..”男孩娇喘着,气都有些不均匀了.“只..只是…嗯…嗯…再要一个..四个…嗯…嗯…嗯..…”
“小乖,再多,我也养得起.”女人一边说着,一边亲嘴儿摸索..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1-25 15:09:00 +0800 CST  
一凡欢爱之后,男孩乖巧的趴在女人怀里,清秀的眼眸在黑暗中晶亮,衣衫尽解,半裸着,露着雪白的肩膀。
“睡吧,心肝儿。”女人搂紧男孩子,亲了亲脸蛋。
“嗯。”男孩柔顺的说,乖乖的闭上眼睛。
天刚蒙蒙亮,男孩就醒了,起来系着衣扣,准备去做一家人的早饭。
慕染也醒了,看着男孩跪坐在炕上,静静的梳着头,望着他清秀背影,她头脑中闪过一幅似曾相识的画面,一时又想不起什么,头一阵的疼。
“小乖,再睡一会吧。”女人说.
“天都亮了。”男孩下了炕,去了灶房。
。。。。。。。。
黄昏,太阳落山,孩子们都睡了,女人和男孩坐在小院里,男孩依偎在女人怀里,刚才手背不小心碰到了门框,起了一层油皮儿,慕染撩起褂襟子正给他揉呐。
揉了半天,又细又白的肉皮儿上那一小块青紫却怎么也不散,主人心疼的眉头拧在了一起。
男孩撒娇的把头靠在女人怀里,任女人给他揉着小手。
“还疼吗?”慕三姑揉着,吹一吹。
。。。。。。。。
墙那边,李大婶一家吃完了晚饭,收拾完。
“还不去睡?”大婶看大女儿还坐院子里乘凉,
“急什么?您看那院,您就不兴和我爹也坐着说会儿话?”
虽然看不见,但隐隐约约能听见墙,那边女人和男孩娇声细语。
“您看人家,可多恩爱。”
“不过是露水妻夫。”
“露水妻夫?如今,人家也是上了户口了。今天老里长来办的,三姑也有了那男娃子的奴契,如今,也是堂堂正正的一家子呢。”
战乱时节,好多妻主夫奴们从北方逃难过来,文约身契都丢了,此凡,上任的县令,又依各家的情况,一一核实后,重新办了。
“非得去大兴?”男孩靠在女人怀里,小声说。
“那边虫草能卖个好价钱,这回要是成了,到了冬天,家里就还能剩下几个钱,咱家就能过个好年了。”
男孩听了,不再说话,静静的依在女人怀里。
“这我回走,也就三五天,你在家里要小心,白天也把院门插上,兵荒马乱的。要有什么事情,就找顾大婶她们,我都托付过了。”
“是,清儿记下了。”男孩小声说,不舍的紧紧的贴在女人怀里。
。。。。。。。。。
“李静,你说什么?”
“就是前头那个小仆说的。”
“她见到了大小姐?在大兴集市上?”
“正是。”
“胡说,大小姐不幸遇难,快有一年了,怎么会?”慕从说,
“那小仆说,她看得真真的。”
“大小姐在集上做什么?”
“说是在卖草药。”
“呵呵,可见是扯谎,咱家大小姐,堂堂慕大人,在村野卖药?”慕从呵斥,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1-26 10:00:00 +0800 CST  
那慕三姑年纪快有三十了,长年奔波在外,风吹日晒,皮肤粗糙黑黑的,说起话来很粗鲁,好象也不识得几个字,脸上有一条深深的疤痕,据说是那年受的重伤,那么个白嫩嫩的男孩子,清秀斯文,就成了她的,大家都说怪可惜了,当然,男子从一而终,跟了哪个女人就得对妻主忠贞不二,也是男子应守的男德。
那男娃是个知礼守礼的,对自己妻主倒也是一心一意,忠心服侍,把个小家打理的有条有理。
这天,天色已晚,三姑才从外面回来,最近草药生意不好,三姑和几个姑婆弄了条船,撒网打鱼来卖,淋了大雨回家,衣服都湿透了,男孩给三姑拿来干净衣衫,又端了水盆让她净面洗手,看着男孩清秀的小脸,三姑想了他一天了,满是泥的腥手就摸上男娃的小脸蛋,一把就要搂到怀里。“…别...快吃饭吧.”男孩轻轻推开她,声音温温柔柔的,说是推拒的话,可听着倒象是勾引.
那水不热不凉,对的温度正好,男孩一向如此的贴心。
三姑擦了脸,换了衣衫,饭就端了上来,都是早早做好了,热在火上等着女人回来。
三姑吃着热乎乎的饼子,男孩在一旁归置拾缀着,忙碌个不停,女人一把把他拉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那湿衣衫还没挂上.”
“不忙,陪我吃口饭.”
“这不是陪着呐,还怎么陪.”
三姑一把搂紧男孩的腰,”这才亲香,”
当家的怀里都鱼腥味儿,男孩靠着她胸口,贴得紧紧的,乖顺极了.
搂着男孩,女人吃着饼子,闻着男孩头发里的清草味儿,
“刚洗澡了?”
“没,洗了洗头发.”
“真好闻.”女人吃了饼子,看日头快落了,天色渐晚。
”去,给我暖壶酒来,”
“哎.”小男孩温温柔柔的答应着,从女人怀里出来,去灶间,温了壶酒,切了一只皮蛋让女人下酒,放在托盘里端进来,给女人斟上。
小屋里,炉子烧得暖暖的,
女人仍让男孩坐在她大腿上,就着皮蛋,喝着小酒,给男孩也倒了一杯,清秀的男孩斯斯文文的只喝了一小口,就辣的放下了.
“吃了酒,好睡觉,嗯?”醉酒的女人,色迷迷的亲着男孩雪白的脖颈,一边慢慢解开男孩前襟的衣扣,
三个女儿早早睡下了,
…………
“想了我吗?”女人一边揉摸着,一边轻声说.
“啪”一只小酒杯被推到了地上,却无人管它,房里只有男孩娇媚的喘息声……..
“我说,三姑!”
院子里有个女人的声音,乡下人一向粗声大气,声音还没落,
门帘子突然就被挑开了,邻居大婶进来了。
一个冷不防,房里的两人避之不及,男孩臊得躲藏到女人怀里,女人用袖子挡住男孩的身子,大婶只看到男孩半个雪白的肩膀,
连忙用手挡了眼睛,转过身子,出来站在院子里。
好一会儿,三姑出来了,两人站在院子里说话。
“那什么,我明天镇上赶集,你去不去?”

两人的恩爱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大婶没想到大白天就这么着,
又想,也是,这么俊的男娃子放在屋里,哪个女人能忍得了。
“清儿,把昨儿那包草药拿来。”三姑说着话,一边向房里喊了声。
“是。”男孩好一会儿才出来,严严的蒙了面巾,垂着头,小脸仍是微红。
“还有,那包茶。”三姑吩咐。
“是。”男孩一一交给三姑。
大婶谢了,知道男娃子面薄,也没再多留,走了。
女人进来,搂过男孩。
“都怪您!”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2-16 09:55:00 +0800 CST  
“怎么怪我了?小乖。”女人不理男孩的推拒,只管按在桌上亲香,手摸着男孩身上那些敏感的地带,
“嗯….嗯..嗯…”男孩声调都变,粗喘着….
“嗯…嗯…大白天…也不插门,让您受用一回,..那顾婶嘴多快….用不到明天,….村里就都….传开了,….嗯….嗯…清儿的脸…嗯…往哪放..嗯..嗯…嗯….”接下来,就是娇柔的喘息声,再说不出整句的话来.
“怕什么?又没偷没抢,….”
“您是女人,当然,….”
“放心,那女人刚才什么也没看到,我都挡上了.”
“嗯…嗯..”男孩却不依从,
“羞什么?这小身子早已是我的了 ,听话,..这回门我都插好了,再没人了,…”
三姑喝了酒,兴上来了,急吼吼的,也等不及上炕,就在小桌上,压住男孩,解了衣衫,…..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2-16 10:13:00 +0800 CST  
夜里,女人坐在炕头,一口一口抽着烟袋,火星
在昏暗中一闪一闪,
就着油灯,翻着一个破旧发黄的帐本子,算着着这几天来的钱两,
刚被女人要了身子,男孩光着上身,趴在女人的大腿上,
女人一边算帐,一边手摸着男孩的头发,男孩象只温顺的小猫,趴在主人腿上.

眼睛一闪一闪的,望着女人抽出来的那一圈圈烟雾儿,趴在当家的腿上,看着女人往拇指上吐了口唾沫,然后捻开一页页的纸,费力的看着那些了草的字迹,她斗大的字不认得几个.
恍如隔世,眼前这个粗犷的女人,村野渔妇,自己的主人,和当年那个慕染,好象是两个人一样,他好象再活了一回.
可慕染的眼睛,嘴,脸庞,分明就长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她不是慕染又是哪个?
想到那些滴血的旧事,男孩心口一阵闷痛,
她真的已经忘了过去?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2-16 10:32:00 +0800 CST  
“清儿!”女人烟袋灭了,
男孩直起身子,把小桌上的烟叶子拿来,给她重新装上,
“点上.”女人说,一边看着帐本子.
男孩听话的给她点上烟,女人吸了一口烟,浓烈的烟雾熏得男孩咳了几声,
“过来.”
男孩听话的重新又趴回女人大腿上,依在女人的怀里,炕烧的很热.
“在这儿写上,铜钱十五吊.”女人说,
男孩趴在炕桌上,写着,
“您这记得是什么?没头没尾的!”
“我心里有数.”
“好吧.”
男孩的字迹狷秀端正,一看就是个读过书的文人,
三姑看着男孩漂亮的惊人的字迹,欣赏了一凡.
“嗯!不错!”
“清儿,你真是你娘十几两银子就卖给我的?你伺候了我这些么年,也没回过家,也不想家?”
女人搂过男孩,宠在怀里,
“给我说说,咱们老家的事!”
“有什么说的,说了您也不记得了,”
男孩娇声说.
“是啊,现在北边那么乱,一时也回不去了。“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2-16 10:53:00 +0800 CST  
这天,三姑回来的早,饭还没有做得,灶间里少年忙碌着,今天的晚饭是烙葱花饼,香味儿从厨房飘出来,女人坐在院子里逗着孩子,等着开饭。
“娘,今天爹爹做好吃的啦!”小蕊开心的说,
“为什么呀?”“因为是小蕊的生日啊。”三姑抱起孩子,亲了一口,
“蕊儿,来,娘教你写你的名字。你知道吗?你的名字是姥姥给你起的,”
“姥姥?”蕊儿对这个称呼很陌生。
“她老人家希望小蕊儿..嗯…就象春天里的花朵一样。”慕三姑笑着说,拿起一个树枝,在地上写着.
“慕….蕊…..”孩子跟着念,这两个字爹也教过她,可娘的字
字迹如行水流水,飘逸脱俗,小娃子都看呆了。
“这就是咱慕家的慕字,知道吗?”小娃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这时,灶间的门帘一挑,传来少年的声音.”蕊儿,吃饭啦!”
见少年端着碗筷向这边走来,三姑就把泥地上的字用脚胡乱一抹,转过身.
“开饭喽!”小蕊儿开心的喊着,向小爹爹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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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把这些货都卖了,咱家就有钱了,”夜里,女人搂着小乖,两人憧憬着.
“有了钱,咱们先吃炖好的,想吃什么?”
“嗯….”男孩一时想不想,想吃的太多了.
“酱鸡!对了,你爱吃酱鸡!”女人突然来了一句.
男孩心里一动,那是多年以前的事情!她还记得!表面上没说什么.
“还是先给你和咱家女儿们做件新衣衫,天快凉了.”
“我不用,成天在家里.”
“不成,穿上新的,我看着也高兴,可不能服侍了我这些年,吃不上穿不上的”.
第二天,三姑说好了,下午就回来,带着小清和女儿们去镇上逛逛,可直到天黑了,也不见人影.
男孩正着急,突然,外面传来急切的拍门声.
顾大婶几步就进来了,
“小清!三姑,被人打啦!”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2-16 18:51:00 +0800 CST  
牛六娘是县令的姐姐,镇上的地头蛇,打手们在集上收保护费,三姑不想把血汗钱给了强盗们,但终究恶徒们人多势众,人也受了重伤.
“不交?这片不许再卖货了!你们给我听着,以后,这个女人去核准,不给她盖印!”牛勇是牛六娘的打手恶奴,叫嚣着.

没了官家盖印,从此就不能在集上卖货,一家人也就没了生路,
人在屋檐下,为了孩子,为了养家,三姑终于低了头.
被打成重伤,钱也没了,那是忙了几个月的血汗钱.
“这些强盗!唉,”
“唉,三姑就是倔!”
“咱平头老百姓,惹不起啊,认命吧.”
“三姐,别想不开,把伤养好了再说,啊?”
……
送走了邻居们,男孩回到房里.慕三姑闭着眼睛,躺在炕上,头上草草包扎的伤口,还有血浸出来.男孩服侍女人坐起来,把衣服换了,端来温水细细的给她擦着了脸,一边擦,一边说:”以后,遇到这事,就把钱给她们,!身体才是最要紧的,别吃眼前亏,啊!”说着,眼睛红了.
女人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少年擦拭完,把水盆端出去,倒了,悄悄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回到房里,见女人合着眼睛,以为她睡着了,就拿了被子严严的盖好,把屋门轻轻关上.
然后去灶间做饭,注意轻手轻脚的,声怕吵醒她.
夜里,女人发了高烧,少年把家里凡是值钱的一点东西都典当了,换了点钱来,这才请得起大夫过来瞧瞧,
“伤口深,又见了风,很凶险…唉…”大夫叹了口气,”吃了这药,也得看医缘了.”
少年咬着嘴唇,抱紧小女儿,一言不发,脸白的象纸.
女人高烧昏睡了整整五天,男孩几乎都没合过眼睛,不眠不休的守着病人,煮药,喂药,夜里用冷水浸了汗巾盖在额头上…..,整整五天,慕三姑的记忆是空白的,第六天,她终究醒了,睁了眼.
还是那间破旧的小屋,矮小,昏暗,炕角上露出一个小娃娃的小脸蛋,”娘!您醒了.”手里抓着一个红苹果,闻一下,又不舍的放回小桌上.
三姑转着眼睛,看着炕桌,柜子,被子,这些平日里的物件,”莲儿,娘睡了几天啦?”
“嗯…五天,六天?不知道,反正…嗯…”
“你爹呢?”
“爹爹做饭呢.”
灶间传出些声音,三姑转了转头,屋里空空的,
“小妹妹呐?”
“爹爹背着她呐.姐姐去顾大娘玩啦.”
“莲,我说胡话来着没有?”
“那天娘还唱来着呢,爹爹哭了,我也哭了,嘻嘻.”莲追想着娘唱爹哭,自己也哭的情景,颇可笑.
夜里,孩子们都睡下了,
男孩坐在炕上就着油灯,给孩子们补缝衣服,只几天,男孩就瘦了好多,眼圈是黑的.
女人要去外间洗漱,男孩怕她受凉,就把水盆端进了屋来,
“我都好了.”
服侍女人洗完,吃了汤药,女人躺下.

“家里这些天…”
“我把冬衣当了.”
看着屋间堆着的高高的纸盒子,那是给作坊糊的,为挣点家用,小清是男子,不能抛头脸面的在外面做活.
“清儿,跟着我,你受苦了.”
“又说这些做什么?”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2-16 20:10:00 +0800 CST  
忙完了,吹了油灯,男孩脱鞋上炕,钻进了女人的被窝,贴在她在怀里,乖巧安静 ,女人搂着男孩削瘦的肩膀,
“清儿,我…枉为一家之主.”
“清儿愿意…”
这些天的劳累,终于能歇歇了,男孩枕着她的胳膊,沉沉的睡着了.
外面,寒风呼啸,旧窗纸破了,被吹的呼啦啦的响,挂着块破布勉强挡着.
滴水成冰的严冬,到了夜里,冷风无情的透过窗缝直吹进来,小屋里冷得透骨,没钱买柴,炕是冷的,冻得孩子们缩在被子里.
慕三姑听着年幼的女儿们和小夫侍沉睡的呼吸声,她的眼睛却一直睁着.
炕那头,传来小蕊的咳嗽声,孩子咳得在梦中直喘,听着让人心都疼.
这孩子病了快两个月了,没钱吃药,就这么托着!
为了给自己冶病,家里能当的都当了,外面下了大雪,孩子们连件过冬的棉衣都没有!
数九寒天,家徒四壁,穷图末路!那些无耻强盗!!…….
小清睡到半夜,胳膊一伸,落了空,身边没有人,

“当家的?”…没人.
脑海中一次次的回想着血汗钱被那些强盗抢掠的情景,女人一夜没有睡,半夜,她起来,换了身衣服,怀里惴上把匕首,出了门.

楼主 笑三少0988  发布于 2017-12-16 21:35:00 +0800 CST  

楼主:笑三少0988

字数:183636

发表时间:2017-03-22 04:4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4-07 03:37:2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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