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天龙八部里木婉清比王语嫣美且听我慢慢道来

木婉清一听,心头升起一股怒火,重重挥掌打去,正中他右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只打得他目瞪口呆,手中咬去了一半的馒头也掉在地下,只道:“你……你……”木婉清怒道:“我不叫他爹爹!男子多娶妻室,就是没良心。一个人三心两意,便是无情无义。”段誉抚摸着肿起的面颊,苦笑道:“我是你兄长,你做妹子的,不可对我这般无礼。”木婉清胸中郁怒难宣,提掌又打了过去。
这一次段誉有了防备,脚下一错,使出“凌波微步”,已闪到了她身后。木婉清反手一掌,段誉又已躲开。石室不过丈许见方,但“凌波微步”委实神妙之极,木婉清出掌越来越快,却再也打他不到。木婉清越加气恼,突然“哎哟”一声,假意摔倒,段誉惊道:“怎么了?”俯身伸手去扶。木婉清软洋洋地靠在他身上,左臂勾住他脖子,蓦地里手臂一紧,笑道:“你还逃得了么?”右掌啪的一下,清脆之极地在他左颊上打了一掌。
段誉吃痛,只叫了一声“啊唷”,突然丹田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霎时间血脉贲张,情欲如潮,不可遏止,但觉搂在怀里的姑娘娇喘细细,幽香阵阵,心情大乱,便往她唇上吻去。
这一吻之下,木婉清登时全身酸软。段誉抱起她身子,往床上放落,伸手解开了她的一个衣扣。木婉清低声说:“你……你是我亲哥哥啊!”段誉神智虽乱,这句话却如晴天一个霹雳,一呆之下,急速放开了她,倒退三步,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啪,重重地连打自己四个嘴巴,骂道:“该死,该死!”
木婉清见他双目如血,放出异光,脸上肌肉扭动,鼻孔不住一张一缩,惊道:“啊哟!段郎,食物里有毒,咱俩着了人家道儿!”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4:46:00 +0800 CST  
段誉这时全身发滚,犹如在蒸笼中为人蒸焙相似,听得木婉清说食物中有毒,反而一喜:“原来是毒药迷乱了我本性,致想对婉妹做乱伦之行,倒不是我枉读了圣贤书,突然丧心病狂,如**一般。”
但身上委实热得难忍,将衣服一件件地脱落,脱到只剩一身单衣单裤,便不再脱,盘膝坐下,眼观鼻,鼻观心,强自克制心猿意马。他自服食了“莽牯朱蛤”,本已万毒不侵,但红烧肉中所混的并非伤人性命的毒药,而是激发情欲的春药。男女大欲,人之天性,这春药只是激发人人有生俱来的情欲,使之变本加厉,难以自制。“莽牯朱蛤”能除万毒,这春药却非毒物,“莽牯朱蛤”对之便无能为力了。
木婉清亦是一般的烦躁炽热,到后来忍无可忍,也除下外裳。
段誉叫道:“你不可再脱,背脊靠着石壁,便可清凉些。”两人都将背心靠住石壁,背心虽然凉了,但胸腹四肢、头脸项颈,却没一处不是热得火滚。段誉见木婉清双颊如火,说不出的娇艳可爱,一双眼水汪汪的,显然只想扑到自己怀中来。他想:“此刻咱们决心与药性相抗,但人力有时而尽,倘若做出乱伦的行径来,当真丢尽了段家颜面,百死不足以赎此大罪。”说道:“你给我一枝毒箭。”
木婉清道:“干什么?”段誉道:“我……我如抵挡不住药力,便一箭戳死自己,免得害你。”木婉清道:“我不给你。”两人却均不知箭上的毒质其实已害他不死。段誉道:“你答允我一件事。”木婉清道:“什么?”段誉道:“我只要伸手碰到你身子,你便一箭射死我。”木婉清道:“我不答允。”段誉道:“求求你,答允了吧。我大理段氏数百年的清誉,不能在我手里坏了。否则我死之后,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忽听得石室外有声音说道:“大理段氏本来是了不起的,可是到了段正明手中,嘴上仁义道德,实则狼心狗肺,早已全无清誉之可言。”
段誉怒道:“你是谁?胡说八道!”木婉清低声道:“他便是那个青袍怪人。”
只听那青袍客道:“木姑娘,我答允了你,叫你哥哥变作你的丈夫,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必定做到。”木婉清怒道:“你这是下毒害人,跟我求你的事有何相干?”青袍客道:“那碗红烧肉之中,我下了好大份量的‘阴阳和合散’,服食之后,若不是阴阳调和,男女成为夫妻,那便肌肤寸裂、七孔流血而死。这和合散的药性,一天厉害过一天,到得第八天上,凭你是大罗金仙,也难抵挡。”
段誉怒道:“我跟你无怨无仇,何以使这毒计害我?你要我此后再无面目做人,叫我伯父和父母终身蒙羞,我……宁可死一百次,也决不干那无耻乱伦之行。”
那青袍客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伯父却和我仇深似海。段正明、段正淳这两个小子终身蒙羞,没面目见人,那是再好不过,妙极,妙极!嘿嘿,嘿嘿!”他嘴不能动,笑声从喉头发出,更是古怪难听。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4:47:00 +0800 CST  
段誉欲再辩说,一斜眼间,见到木婉清海棠春睡般的脸庞、芙蓉初放般的身子,一颗心怦怦猛跳,几乎连自己心跳的声音也听见了,脑中一阵糊涂,便想:“婉妹和我本有婚姻之约,若不是两人同回大理,又有谁知道她和我是同胞兄妹?这是上代阴差阳错结成的冤孽,跟咱两个又有甚相干?”想到此处,颤巍巍地便站起身来,只见木婉清手扶墙壁,也正慢慢站起,突然间心中如电光石火般的一闪:“不可,不可!段誉啊段誉,人兽关头,原只一念之差,你今日倘若失足,不但自己身败名裂,连伯父和父亲也给你害了!”当即大声喝道:“婉妹,我是你亲哥哥,你是我亲妹子,知道么?你懂不懂《易经》?”
木婉清在迷迷糊糊中,听他突作此问,便道:“什么易经?我不懂。”段誉道:“好!我来教你,这《易经》之学,甚为艰深,你好好听着。”木婉清奇道:“我学来干什么?”段誉道:“你学了之后,大有用处。说不定咱二人便可凭此而脱困境。”
他自觉欲念如狂,当此人兽关头,千钧一发,要是木婉清扑过身来稍加引诱,堤防非崩溃不可,是以想到要教她《易经》。只盼一个教,一个学,两人心有专注,便不去想那男女之事,说道:“《易经》的基本,在于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你知道八卦的图形么?”木婉清道:“不知道,烦死啦!段郎,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段誉道:“我是你哥哥,别叫我段郎,该叫我大哥。我把八卦图形的歌诀说给你听,你要用心记住。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木婉清依声念了一遍,问道:“水盂饭碗的,干什么?”段誉道:“这说的是八卦形状。要知八卦的含义,天地万物,无所不包,就一家人来说吧,乾为父,坤为母,震是长子,巽是长女……咱俩是兄妹,我是‘震’卦,你就是‘巽’卦了。”
木婉清懒洋洋地道:“不,你是乾卦,我是坤卦,两人结成夫妻,日后生儿育女,再生下震卦、巽卦来……”段誉听她言语滞涩娇媚,不由得怦然心动,惊道:“你别胡思乱想,再听我说。”木婉清道:“你……你坐到我身边来,我就听你说。”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4:47:00 +0800 CST  
只听那青袍客在屋外说道:“很好,很好!你两人成了夫妻,生下儿女,我就放你们出来。我不但不杀你们,还传你二人一身武功,叫你夫妻横行天下。”段誉怒道:“到得最后关头,我自会在石壁上一头撞死,我大理段氏子孙,宁死不辱,你想在我身上报仇,再也休想。”青袍客道:“你死也好,活也好,我才不理呢。你们倘若自寻死路,我将你们二人的尸体剥得赤条条的,身上一丝不挂,写明是大理段正明的侄儿侄女,段正淳的儿子女儿,私下通奸,遭人撞见,以致羞愤自杀。我将你二人的尸身用盐腌了,先在大理市上悬挂三日,然后再到汴梁、洛阳、临安、广州到处去示众。”
段誉怒极,大声喝道:“我段家到底怎样得罪了你,你要如此恶毒报复?”
青袍客道:“我自己的事,何必跟你这小子说?”说了这两句话,从此再无声息。
段誉情知和木婉清多说一句话,便多一分危险,面壁而坐,思索“凌波微步”中一步步复杂的步法,昏昏沉沉地过了良久,忽想:“那石洞中的神仙姊姊比婉妹美丽十倍,我若要娶妻,只有娶得那位神仙姊姊,这才不枉了。”迷糊中转过头来,只见木婉清活色生香,娇媚万状,委实比那冷冰冰的神仙姊姊可爱得多,忍不住想:“人死之后,一了百了,身后是非,如何能管得?”转念又想:“爹娘和伯父对我何等疼爱,如何能令段门贻笑天下?”
忽听木婉清道:“段郎,我要用毒箭自杀了,免得害你。”段誉叫道:“且慢,咱兄妹便是死了,这万恶之徒也不肯放过咱们。此人阴险毒辣,比之玩弄小儿的叶二娘、挖人心脏的南海鳄神更加恶毒!不知他到底是谁?”
只听得那青袍客的声音说道:“小子倒也有点见识。老夫位居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便是我!”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4:48:00 +0800 CST  
段誉和木婉清在石屋之中,听说门外那青袍客竟是天下第一恶人“恶贯满盈”,大惊之下,扑向对方,搂在一起。段誉低声道:“咱们原来落在‘天下第一恶人’手中,那真糟之极矣!”木婉清“唔”的一声,将头钻在他怀中。段誉轻抚她头发,安慰道:“别怕。”
两人上下衣衫均已汗湿,便如刚从水中爬起来而肌肤密贴一般。两人全身火热,体气蒸薰,闻在对方鼻中,更增诱惑。一个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一个是情苗深种的少女,就算没受春药激动,也已把持不定,何况“阴阳和合散”霸道异常,能令端士成为淫徒,贞女化作**,只教心神一迷,圣贤也成**。此时全仗段誉一灵不昧,念念不忘于段氏的清誉令德,这才勉力克制。
青袍客得意之极,怪声大笑,说道:“你兄妹二人快些成其好事,早一日生下孩儿,早一日得脱牢笼。我去也!”说罢,越过树墙而去。
段誉大叫:“岳老三,岳老二!你师父有难,快快前来相救。”叫了半天,却哪里有人答应?
寻思:“当此危急之际,便是拜他为师,也说不得了。拜错恶人为师,不过是我一人之事,须不致连累伯父和爹爹。”又纵声大叫:“南海鳄神,我情愿拜你为师了,愿意做南海派的传人,你快来救你徒弟啊。我死之后,你可没徒弟了。”乱叫乱喊了一阵,始终不闻南海鳄神的声息,突然想到:“啊哟不好!南海鳄神最怕的便是他这个老大‘恶贯满盈’,就算听到我叫唤,也不敢来救。”心中不住叫苦。
木婉清忽道:“段郎,我和你成婚之后,咱们第一个孩儿,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段誉迷迷糊糊地答道:“男的!”
忽然石屋外一个少女的声音接口道:“段公子,你是她哥哥,决不能跟她成婚。”段誉一楞,道:“你……你是钟姑娘么?”那少女正是钟灵,说道:“是我啊。我偷听到了这青袍恶人的话,我定要想法子救你和木姊姊。”段誉大喜,道:“那好极了,你去偷毒药的解药给我。”木婉清怒道:“钟灵你这小鬼快走开,谁要你救?”钟灵道:“我还是想法子推开这大石头,先救你们出来的好。”段誉道:“不,不!你去偷解药。我……我抵受不住,快……快要死了。”钟灵惊道:“什么抵受不住?你肚子痛吗?”段誉道:“不是肚子痛。”钟灵又问:“你是头痛么?”段誉道:“也不是头痛。”钟灵道:“那你什么地方不舒服?”
段誉情欲难遏之事,如何能对这小姑娘说得出口?只得道:“我全身不舒服,你只想法子去盗来解药便了。”钟灵皱眉道:“你不说病状,我就不知道要寻什么解药。我爹爹解药很多,但得先知你是肚痛、头痛,还是心痛。”段誉叹了口气道:“我什么也不痛。我是……我是服了一种叫做‘阴阳和合散’的毒药。”钟灵拍手道:“你知道毒药的名字,那就好办了。段大哥,我这就去跟爹爹要解药。”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4:50:00 +0800 CST  
原来段誉和木婉清受猛烈春药催激,越来越难与情欲相抗拒。到后来木婉清神智迷糊,早忘了段誉是亲哥哥,只叫:“段郎,抱我,抱住我!”她是处女之身,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觉燥热难当,非要段誉搂抱住了不可,便向段誉扑去。段誉叫道:“使不得!”闪身避开,脚下自然而然敌使出了凌波微步。木婉清一扑不中,斜身摔在床上,便晕了过去。
段誉接连走了几步,内息自然而然地顺着经脉运行,愈走愈快,胸口郁闷无比,似乎透不过气来,忍不住大叫一声。这一声叫,郁闷竟然略减,当下他走几步,呼叫一声,情欲之念倒是淡了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4:51:00 +0800 CST  
忽听得蹄声得嗒嗒,山径上一匹驴子走了上来。驴背上骑着一个少年书生,不过十八九岁年纪,宽袍缓带,神情既颇儒雅,容貌又极俊美。他骑着驴子走过萧峰等一干人身旁时,众人觉得他与一路上所见的江湖豪士颇不相同,不由得向他多瞧了几眼。段誉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又道:“你……你……你……”那书生向他瞧也不瞧,挨着各人坐骑,抢到了前头。
钟灵奇道:“你认得这位相公?”段誉脸上一红,道:“不,我看错人了。他……他是个男人,我怎认得?”他这话实在有点不伦不类,阿紫登时便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哥哥,原来你只认得女子,不认得男人。”她顿了一顿,问道:“难道刚才过去的是男人么?这人明明是女的。”段誉道:“你说他是女人?”阿紫道:“当然啦,她身上好香,全是女人的香气。”段誉心中怦怦乱跳:“莫……莫非当真是她?”
这时那书生已骑驴到了两条大汉的面前,叱道:“让开!”这两字语音清脆,果是女子的喉音。
段誉更无怀疑,叫道:“木姑娘,婉清,妹子!你……你……你……我……我……”口中乱叫,催坐骑追上去。巴天石、朱丹臣两人同时拍马追去。
那少年书生骑在驴背之上,只瞪着两条大汉,却不回头。巴天石、朱丹臣从侧面看去,但见他俏目俊脸,果然便是当日随同段誉来到大理镇南王府的木婉清。二人暗叫:“惭愧,咱们明眼人,还不如个瞎子。”殊不知阿紫目不见物,耳音嗅觉胜于常人,木婉清体有异香,她一闻到便知是女子。众人却明明看到一个少年书生,匆匆之间,难辨男女。
段誉纵马驰到木婉清身旁,伸手往她肩上搭去,柔声道:“妹子,这些日子来你在哪里?我可想得你好苦!”木婉清缩肩避开他手,转过头来,冷冷地道:“你想我?你为什么想我?你当真想我了?”段誉一呆,她这三句问话,自己可一句也答不上来。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5:06:00 +0800 CST  
木婉清急叫:“休得伤我哥哥!”嗤嗤数箭射出,都如石沉大海,虽中在两名大汉身上,却不损其分毫,要想射他二人头脸眼珠,可是中间隔了个段誉,又怕伤及于他。两旁山峰壁立,巴天石和朱丹臣给段木二人坐骑阻住了,没法上前相救。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5:07:00 +0800 CST  
钟灵恰于此时赶到,向木婉清道:“木姊姊,我真想不到是你!”木婉清冷冷地道:“你是我亲妹子,只叫‘姊姊’便了,何必加上个‘木’字?”钟灵奇道:“木姊姊,你说笑了,我怎么会是你的亲妹子?”木婉清向段誉一指道:“你去问他!”钟灵转向段誉,待他解释。
段誉胀红了脸,说道:“是,是……这个……这时候却也不便细说……”
本来为两条大汉挡住的众人,一个个从他身边抢了过去,直奔兴州。
阿紫叫道:“哥哥,这位好香的姑娘,也是你的老相好么?怎么不为我引见引见?”段誉道:“别胡说,这位……这位是你的……你的亲姊姊,你过来见见。”木婉清怒道:“我哪有这么好福气?”在驴臂上轻轻一鞭,径往前行。
段誉纵骑赶了上去,问道:“这些时来,你却在哪里?妹子,你……你可真清减了。”木婉清心高气傲,动不动便出手杀人,但听了他这句温柔言语,突然胸口一酸,两年多来道路流离,种种风霜雨雪之苦,无可奈何之情,霎时之间都袭上了心头,泪水再也没法抑止,扑簌簌地便滚将下来。
段誉道:“好妹子,我们大伙儿人多,有个照应,你就跟我们在一起吧。”木婉清道:“谁要你照应?没有你,我一个人不也这么过日子了!”段誉道:“我有许多话要跟你说,好妹子,你答应跟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木婉清道:“你又有什么话跟我说了?多半是胡说八道。”嘴里虽没答允,口风却已软了。段誉甚喜,搭讪道:“好妹子,你虽然清瘦了些,可越长越俊啦!”
木婉清脸一沉,道:“你是我兄长,可别跟我说这些话。”她心下烦乱已极,明知段誉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但对他的相思爱慕之情,别来非但并未稍减,更只有与日俱增。
段誉笑道:“我说你越长越俊,也没什么不对。好妹子,你为什么着了男装上兴州去?是去招驸马么?似你这么俊美秀气的少年书生,那西夏公主一见之后,非爱上你不可。”木婉清道:“那你为什么又上兴州去了?”段誉脸上微微一红,道:“我是去瞧瞧热闹,更无别情。”木婉清哼了一声,道:“你别尽骗我。爹爹叫你去做西夏驸马,命这姓巴的、姓朱的送信给你,你当我不知道么?”
段誉奇道:“咦,你怎么知道?”木婉清道:“我妈撞到了咱们的好爹爹,我跟妈在一起,爹爹的事我自然也听到了。”段誉道:“原来如此。你知道我要上兴州去,因此跟着来瞧瞧我,是不是?”
木婉清脸上微微一红,段誉这话正中了她的心事,但她兀自嘴硬,道:“我瞧你干什么?我想瞧瞧那位西夏公主到底是怎样美法,闹得这般天下轰动。”段誉想说:“她能有你一半美,也就算了不起啦!”随即觉得这话跟情人说则可,跟妹妹说却不可,话到口边,又即忍住。木婉清道:“我又想瞧瞧,咱们大理国的段王子,是不是能攀上这门亲事。”段誉低声道:“我是决计不做西夏驸马的,好妹子,这句话你可别泄漏出去。爹爹真要逼我,我便逃之夭夭。”
木婉清道:“难道爹爹有命,你也敢违抗?”段誉道:“我不是抗命,我是逃走。”木婉清笑道:“逃走和抗命,又有什么分别?人家金枝玉叶的公主,你为什么不要?”自从见面以来,这是她初展笑脸,段誉心下大喜,道:“你当我和爹爹一样吗?见一个,爱一个,到后来弄到不可开交。”
木婉清道:“哼,我瞧你跟爹爹也没什么两样,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只不过你没爹爹这么好福气。”她叹了口气,说道:“像我妈,背后说起爹爹来,恨得什么似的,可是一见了他面,却又眉开眼笑,什么都原谅了。现下的年轻姑娘们哪,可再没我妈这么好了。”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5:09:00 +0800 CST  
南海鳄神睁着怪眼,斜视王语嫣,说道:“你不肯做我师娘,肯做的人还怕少了?这位大师娘,这位小师娘,都是我的师娘。”说着指着木婉清,又指着钟灵。
木婉清脸一红,啐了一口,道:“咦,那个丑八怪呢?”众人适才都全神贯注地瞧着虚竹救人,这时才发现游坦之和阿紫已不知去向。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5:12:00 +0800 CST  
巴天石、朱丹臣等次晨起身,不见了段誉,到王语嫣房门口叫了几声,不闻答应,见房门虚掩,敲了几下,便即推开,房中空空无人。巴朱二人连声叫苦。朱丹臣道:“咱们这位小王子便和王爷一模一样,到处留情,定然和王姑娘半夜里偷偷溜掉,不知去向。”巴天石点头道:“小王子风流潇洒,是位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人物。他钟情于王姑娘,那是有目共睹了,要他做西夏驸马……唉,这位小王子不大听话,当年皇上和王爷要他练武,他说什么也不练,逼得急了,就一走了之。”朱丹臣道:“咱们只有分头去追,苦苦相劝。”巴天石双手一摊,唯有苦笑。
朱丹臣又道:“巴兄,想当年王爷命小弟出来追赶小王子,好容易找到了,哪知道小王子……”说到这里,放低声音道:“小王子迷上了这位木婉清姑娘,两个人竟半夜里偷偷溜将出去,总算小弟运气不错,早就守在前面道上,这才能交差。”巴天石一拍大腿,说道:“唉,朱贤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既曾有此经历,怎地又来重蹈覆辙?咱哥儿俩该当轮班守夜,紧紧看住他才是啊。”朱丹臣叹了口气,说道:“我只道他瞧在萧大侠与虚竹先生义气的份上,总不会撒手便走,哪知道……哪知道他……”下面这“重色轻友”四个字的评语,一来以下犯上,不便出口,二来段誉和他交情甚好,却也不忍出口。
两人无法可施,只得去告知萧峰和虚竹。各人分头出去找寻,找了一整个早上,半点头绪也无。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5:16:00 +0800 CST  
兰剑笑道:“段公子和王姑娘在江湖上玩厌了,过得一年半载,两年三年,终究会回大理去,那时再和公主洞房花烛,也自不迟。”
巴天石和朱丹臣又惊又喜,齐声道:“小王子不在,怎又能把西夏公主娶回大理?四位姑娘有此妙计,愿闻其详。”
梅剑道:“这位木姑娘穿上了男装,扮成一位俊书生,岂不比段公子美得多了?请她去赴今晚之宴,席上便有千百位少年英雄,哪一个有她这般英俊潇洒?”兰剑道:“木姑娘是段公子的亲妹子,代哥哥去娶了个嫂子,替国家立下大功,讨得爹爹的欢心,岂不是一举数得?”竹剑道:“木姑娘挑上了驸马,拜堂成亲总还有若干时日,那时想来该可找到段公子了。”菊剑道:“就算那时段公子仍不现身,木姑娘代他拜堂,却又如何?”兰剑道:“就算木姑娘须得代哥哥跟嫂子洞房花烛,反正大家是女子,那也不妨,最多说穿了便是。”说着伸手按住了嘴巴,四姊妹一齐吃吃笑了起来。
四人一般的心思,一般的口音,四人说话,实和一人说话无甚分别。
巴朱二人面面相觑,均觉这计策过于大胆,若让西夏国瞧破,亲家结不成,反而成了冤家,西夏皇帝要是一怒发兵,这祸可就闯得大了。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5:18:00 +0800 CST  
寻思:“这四个小姑娘的计谋,似乎直如儿戏,但除此之外,却也更无良策,只不知木姑娘是否肯冒这个险?”说道:“四位姑娘此议确是妙计,但行事之际实在太过凶险,万一露出破绽,木姑娘有被擒之虞。何况天下才俊云集,木姑娘人品自是一等一的了,但如较量武功,要技压群雄,或恐难有把握。”
众人眼光都望向木婉清,要瞧她是作何主意。
木婉清道:“巴司空,你也不用激我,我这个哥哥,我这个哥哥……”说了两句“我这个哥哥”,突然眼泪夺眶而出,想到段誉和王语嫣私下离去,便如当年和自己深夜携手同行一般,倘若他不是自己兄长,料想他亦不会变心,如今他和旁人卿卿我我,自己却在这里冷冷清清,大理国臣工反而要自己代他娶妻。她想到悲愤处,倏地一伸手,掀翻了面前的桌子,登时茶壶、茶杯,乒乒乓乓地碎成一地,一跃而起,出了房门。
众人相顾愕然,都觉十分扫兴。巴天石歉然道:“这是我的不是了,倘若善言以求,木姑娘最多不答允,可是我出言相激,却惹得她生气了。”朱丹臣摇头道:“木姑娘生气,决不是为了巴兄这几句话,那是另有原因的。唉,一言难尽!”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5:20:00 +0800 CST  
忽听得门外一人道:“巴司空、朱先生,咱们这就去了吧。”门帘一掀,进来一个英气勃勃的俊雅少年,正是穿了书生衣巾的木婉清。
众人又惊又喜,都道:“怎么?木姑娘肯去了?”木婉清道:“在下姓段名誉,乃大理国镇南王世子,诸位言语之间,可得检点一二。”声音清朗,虽雌音难免,但少年人语音尖锐,亦不足为奇。众人见她学得甚像,都哈哈大笑。
原来木婉清发了一阵脾气,回到房中哭了一场,左思右想,觉得得罪了这许多人,很是过意不去,再觉冒充段誉去娶西夏公主,此事倒也好玩,内心又隐隐觉得:“你想和王姑娘双宿双飞,过快活日子,我偏偏跟你娶一个公主娘娘来,整日价打打闹闹,叫你多些烦恼。”又忆及初进大理城时,段誉的父母醋海兴波,相见时异常尴尬,段誉若有一个明媒正娶的公主娘娘做正室,王语嫣便做不成他夫人,自己不能嫁给段誉,那是无法可想,可也不能让这个娇滴滴的王姑娘快快活活地做他妻子。她越想越得意,便挺身而出,愿去冒充段誉。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5:21:00 +0800 CST  
一行人由赫连铁树引路,穿过一座大花园,转了几处回廊,经过一排假山时,木婉清忽觉身旁多了一人,斜眼看时,不由得吓了一跳,“啊”的一声惊呼出来。那人锦袍玉带,竟然便是段誉。
段誉低声笑道:“段殿下,你受惊啦!”木婉清道:“你都知道了?”段誉笑道:“没都知道,但瞧这阵仗,也猜到了一二。段殿下,可真难为你啦。”
木婉清向左右一张,要看是否有西夏官员在侧,却见段誉身后有两个青年公子。一个三十岁左右,双眉斜飞,颇有高傲冷峭之态,另一个却容貌绝美。木婉清略加注视,便认出这美少年是王语嫣所扮,她登时怒从心起,道:“你倒好,不声不响地和王姑娘走了,却叫我来跟你背这根木梢。”段誉道:“好妹子,你别生气,这件事说来话长,我给人投在一口烂泥井里,险些儿活活饿死在井底。”
木婉清听他曾经遇险,关怀之情登时盖过了气恼,忙问:“你没受伤么?我瞧你脸色不大好。”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5:22:00 +0800 CST  
木婉清道:“你眼中只有王姑娘一人,哪里还瞧得见别人?梅剑、兰剑两位姊姊本是要跟你说的,招呼你几次,也不知你故意不睬呢,还是真的没瞧见。”段誉脸上一红,道:“我……我确实没瞧见。”木婉清又冷冷地道:“她们急于去找虚竹二哥,不等你了。我向你招手,叫你过来说话,你又不睬,我只好写了这张字条,想递给你。”
段誉心下歉然,知自己心无旁鹜,眼中所见,只王语嫣的一喜一愁,耳中所闻,只王语嫣的一语一笑,便天塌下来,也当不理,木婉清远远地示意招呼,自然视而不见。若不是宗赞王子扑上来猛击一拳,只怕仍不会抬起头来见到木婉清招手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5:25:00 +0800 CST  
段誉回想当日从峭壁失足掉落此处时的惊险情状,幸得不死,方有今日,于是下令众人在湖畔歇宿一晚。
段誉走到木婉清身边,说道:“婉妹,那日我从山峰上掉下,幸得给一株大松树挡了一挡,才跌在此地,后来便来向你借黑玫瑰了。”木婉清道:“可惜了一匹好马,却识得了一个坏哥哥!”段誉道:“一段木头,名誉极坏!”木婉清想起当日之事,忍不住噗哧一笑,柔情忽起,道:“哥哥,其实这是上天安排,你也不是真坏,你心里还是待我挺好的。”段誉道:“我是第一个看到你面貌的男子,果然花容月貌,全没大麻子。我俩从此永不分开,那也很好!”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5:32:00 +0800 CST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5:40:00 +0800 CST  
蒋欣版真的不错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5:42:00 +0800 CST  


楼主 水木婉兮清扬1  发布于 2019-02-08 05:42:00 +0800 CST  

楼主:水木婉兮清扬1

字数:5634

发表时间:2019-02-08 11:1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1-29 22:37:1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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