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一下少林大战的时间线(有时间顺便分析藏经阁一战)新修版


丁春秋霎时之间,但觉……丁春秋手忙脚乱,不断在怀中掏摸,一口气服了七八种解药,通了五六次内息,穴道中麻痒却越加厉害。换作旁人,早已滚倒在地,丁春秋神功惊人,苦苦撑持,脚步踉跄,有如喝醉了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双手乱舞,情状可怖。这七枚生死符乃烈酒所化,与寻常寒冰又自不同。……过不多时,丁春秋终于支持不住,伸手乱扯自己胡须,将一丛银也似的美髯扯得一根根随风飞舞,跟着便撕裂衣衫,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他年纪已老,身子却兀自精壮如少年,手指到处,身上便鲜血迸流,用力撕抓,不住口地号叫:“痒死我了!痒死我了!”又过一刻,左膝跪倒,越叫越惨厉。……群雄见这个童颜鹤发、神仙也似的武林高人,霎时间竟形如鬼魅,嘶唤有如野兽,都不禁骇然变色,连李傀儡也吓得哑口无言。只大树下的黑衣人和灰衣僧仍闭目静坐,直如不闻不见。】


霎时之间就不说了,又过一刻,一刻就是15分钟,再加上过不多时,推测20分钟。也就是说,虚竹在这里等着看的时间,已经和慕容复和段誉打那么久的时间差不多了。等待的时间,总是比动手的时间漫长。只是没描写而已。


目前时间点推测,应该在下午4.30分上下,有所浮动

楼主 不死之羽  发布于 2016-05-09 16:50:00 +0800 CST  
【玄慈方丈说道:“善哉,善哉!虚竹,你便解去了丁施主身上的苦难吧!”虚竹应道:“是!谨遵方丈法旨!”玄寂忽道:“且慢!方丈师兄,丁春秋作恶多端,我玄难、玄痛两位师兄都命丧其手,岂能轻易饶他?”康广陵道:“掌门师叔,你是本派掌门,何必去听旁人言语?我师祖、师父的大仇,焉可不报?”
虚竹一时没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星宿派门人登时有数百人争先恐后地奔出,跪在虚竹面前,恳请收录……玄慈说道:“虚竹,你自立门户,日后当走侠义正道,约束门人弟子,令他们不致为非作歹,祸害江湖,那便是广积福德资粮,多种善因,在家出家,都是一样。”虚竹哽咽道:“是。虚竹愿遵方丈教诲。”玄慈又道:“破门之式不可废,那杖责却可免了。”
忽听得一人哈哈大笑,说道:“我只道少林寺重视戒律,执法如山,却不料一般也是趋炎附势之徒。嘿嘿,灵鹫主人,德配天地,威震当世,古今无比。”众人向说话之人瞧去,却是吐蕃国师鸠摩智。
玄慈脸上变色,说道:“国师以大义见责,老衲知错了。玄寂师弟,安排法杖。”玄寂道:“是!”转身说道:“法杖伺候!”向虚竹道:“虚竹,你目下尚是少林弟子,伏身受杖。”虚竹躬身道:“是!”跪下向玄慈和玄寂行礼,说道:“弟子虚竹,违犯本寺大戒,恭领方丈和戒律院首座的杖责。”】


这几段加在一起,顶多也就十分钟出头吧。考虑到星宿派门人实在太多,争先恐后,恐怕所占时间还比玄慈说话多些。



少林寺戒律院执法僧人听得玄寂喝道:“用杖!”便即捋起虚竹僧衣,露出他背上肌肤,另一名僧人举起了“守戒棍”。虚竹心想:“我身受杖责,是为了罚我种种不守戒律之罚,每受一棍,罪业便消一分。若运气抵御,自身不感痛楚,这杖便白打了。”忽听得一个女子尖锐的声音叫道:“且慢,且慢!你……你背上是什么?”
众人齐向虚竹背上瞧去,只见他腰背之间竟整整齐齐烧着九点香疤。其时僧尼受戒时头烧香疤之俗尚未流行。中华佛教分为八宗十一派,另有小宗小派,各宗派习俗不同,有不少宗派崇尚苦行,弟子在头上烧以香疤或烧去指头以示决心归佛。少林寺僧众并不规定头烧香疤,但若烧以香疤,亦所不禁。(注)虚竹背上的疤痕大如铜钱,显然是在他幼年时所烧炙,随着身子长大,香疤也渐渐增大,此时看来,已非十分圆整。
人丛中突然奔出一个中年女子,身穿淡青色长袍,左右脸颊上各有三条血痕,正是四大恶人中的“无恶不作”叶二娘。她疾扑而前,双手一分,已将少林寺戒律院的两名执法僧推开,伸手便去拉虚竹的裤子,要把他裤子扯下。虚竹一惊站起,向后飘开数尺,说道:“你……你干什么?”叶二娘全身发颤,叫道:“我……我的儿啊!”张开双臂,便去搂抱虚竹。虚竹闪身避开,叶二娘便抱了个空。众人都想:“这女人发了疯?”叶二娘接连抱了几次,都给虚竹轻轻巧巧地闪开。
叶二娘如痴如狂,叫道:“儿啊,你怎么不认你娘了?”虚竹心中一凛,有如电震,颤声道:“你……你是我娘?”叶二娘叫道:“儿啊,我生你不久,便在你背上、两边屁股上,都烧上了九个戒点香疤。你这两边屁股上是不是各有九个香疤?”
虚竹大吃一惊,他双股之上确实各有九点香疤。他自幼便即如此,从来不知来历,也羞于向同侪启齿,有时沐浴之际见到,还道自己与佛门有缘,天然生就,因而更坚了向慕佛法之心。这时徒然听到叶二娘的话,有如半空中打了个霹雳,颤声道:“是,是!我……我两股上各有九点香疤,是你……是娘……是你给我烧的?”】


上面这段话里多出来的一段,是有些人质疑金庸说少林寺不烧香疤,说什么bug云云,故而金老加了解释,文后则增加一段注释:【
注:佛教戒律,历代变迁不一。佛陀在世之时,印度僧众曾为戒律争执,有僧侣指责一盲僧行路,踏死虫蚁为犯杀生戒,佛陀解释:犯戒与否,当视本人心中动机(释迦牟尼教人,强调万事有心),盲僧踏死虫蚁全属无意,非有意杀生,因此并不犯戒。(详细辩论经过,在金庸译注之《法句经》中有记载,该书尚未出版)古佛教叙述种种因缘,常以动机(用心)为出发点。佛陀入灭后,佛教分为各部派,“说一切有部”为其中大派,有本派之戒律,但未为各部派共同认可遵行。各部派数次盛大集结,欲统一经传及戒律,均未得成功,盖戒律涉及日常生活,常因地理、气候、生活习惯而异。传入中国之印度古佛教戒律,主要者有《四分律》及《十诵律》,主要规定并不尽同,内容也极繁复,有一千戒、三千戒、二万一千戒,以至八万四千戒之别,因内容繁多,僧人极易犯戒,于是又有开、遮、持、犯四种不同情况,有的戒是开放式的,并不是严格非守不可;有的则必须守持;有的戒犯了之后,向同侣忏悔一下,即算不犯。
戒,在梵文为sila,规定佛教徒个人生活上的规范;律,梵文为vinara,是僧团寺院的团体制度和规律,两者不同。基本的戒是居士五戒,出家人有沙弥十戒,比较详尽的,按照《四分律》,有比丘二百五十戒,比丘尼三百四十八戒。大乘佛教兴起后,根据《梵网经》与《地持经》而有菩萨戒,又称大乘戒。中国唐初高僧智首著《四分律疏》,根据中国国情而解释印度佛教的戒律,他的弟子道宣创立律宗,称为南山宗,专讲戒律,近代著名的佛教大师弘一法师便属于南山律宗。(单就律宗而言,中国有南山、东塔、相部三宗,所传戒律并不相同。)
佛教戒律内容复杂,印度各宗派向来争议极多,历代颇有变迁。最大的争议之一是僧侣可不可以手触金银,称为“银钱戒”,这在日常生活中是不易遵守的。印度、泰国等地僧侣靠人布施为食,所以不禁荤食,又因在热带,食物易腐,所以严守“过午不食戒”,目前中国僧侣仍有颇多人持此戒,其实若非炎暑,在中国北方并无必要。曾有一位佛教领袖告知笔者,他某次赴外国参加国际佛教会议,有一外国僧人代表临时退出,因会议在一大酒店中举行,此僧人教派中有一戒律:“不得与妇女共宿于同一屋顶的一间屋宇之中”。此戒在古印度或有意义,今日现代化大酒店中必有女性旅客住宿,此僧人为守戒律,只得退出会议。
西安的名胜有大雁塔,据说当年玄奘法师偕弟子在长安出行,见有一大雁坠地而死。众弟子即生争议,有人说此雁自死,食之不算杀生;有人认为不可食荤,雁虽自死,亦不可食。后来于该地建塔,以记此事。
吉林一位物理学教授评论本小说,以为中国僧徒头烧香疤的戒律,始于元朝,北宋尚无此俗,因此叶二娘为其子虚竹背股上烧香疤不合历史。其实中国禅宗思想十分开通,有“遇佛杀佛,遇祖杀祖”之说,并非当真杀佛杀祖师,而是破除心中“佛祖神圣不可侵犯”的僵化教条,所谓“诃佛骂祖”乃禅宗弟子传统。禅宗导人开悟,着重打破头脑中固有的逻辑思想,避免走进理性的死胡同,思想活泼,方能开悟。例如禅宗中有名的话头:“张三喝酒李四醉”、“单掌拍手如何响?”又如“空手把锄头,步行骑水牛,人在桥上走,桥流水不流”等明明不合理的问题,教人参究而得悟道。以物理学来研究“六脉神剑”,自然立即发觉能量无导体(空气不能成为导体),不能及物而做功。少林僧人北宋时不烧香疤,但叶二娘说:“老娘又不是少林寺和尚,老娘爱烧俺生的儿子屁股,你外人又管得着么?”
苦行是初期佛教的传统,佛陀在菩提树下初修时,绝食四十日,几乎死亡,由牧女饲以牛乳而得生,因此佛陀教导弟子不可苦行修持。佛陀大弟子迦叶尊者(中国禅宗尊之为天竺初祖)却号称苦行第一。中国佛教徒也颇有以伤残自身显示尊佛之诚者,如刺血写经、八指头陀燃指供佛、信徒手臂刺肉挂石香炉等等,头烧香疤主要是习俗,是苦行传统的一种,与历史性的戒律规定无关。少林寺是禅宗,禅宗求彻悟而不求死守戒律,但因系千年有名古刹,亦有传统清规。
中国禅宗的生活规律,最著名的是百丈大师所订,称为“百丈清规”,常为后世中国禅宗僧侣所遵,其中如规定必须自耕自食等(中国佛教徒过去认为农耕杀死土中虫蚁,犯杀生戒,因此禁止农耕,其后取消此规)。少林寺为禅宗,其清规戒律主要在于武者不得欺压良善等等。笔者曾为少林寺书碑,该碑行开光仪式时,笔者曾受邀前往参加,得晤寺中高僧,蒙延王法师教导易筋、洗髓两经(以素不习武,且生性疏懒,愧未常练),并向方丈永信大师请教少林戒律,得悉少林寺戒律现已颇合时代潮流,适合进修佛道及现代生活,亦有不少僧侣头上不烧香疤。
即使做科学家,也当思想开放活泼,方有创造发明贡献,否则仅为传授知识之教师而已。科学教师也当受尊敬,但层次稍低,非特有创造之大科学家也。任何学问均是如此。


楼主 不死之羽  发布于 2016-05-09 17:00:00 +0800 CST  
【坐在大树下一直不言不动的黑衣人忽然站起,缓缓说道:“你这孩儿是给人家偷去的,还是抢去的?你面上这六道血痕,从何而来?”
叶二娘突然变色,尖声叫道:“你……你是谁?你……你怎么知道?”黑衣人道:“你难道不认得我么?”叶二娘尖声大叫:“啊!是你,就是你!”纵身向他扑去,奔到离他身子丈余之处,突然立定,伸手戟指,咬牙切齿,愤怒已极,却不敢近前。
黑衣人道:“不错,你孩子是我抢去的,你脸上这六道血痕,也是我抓的。”叶二娘叫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抢我孩儿?我跟你素不相识,无怨无仇。你……你……害得我好苦。你害得我在这二十四年之中,日夜苦受煎熬,到底为什么?为……为什么?”
黑衣人指着虚竹,问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叶二娘全身一震,道:“他……他……我不能说。”虚竹心头激荡,奔到叶二娘身边,叫道:“妈,你跟我说,我爹爹是谁?”叶二娘连连摇头,道:“我不能说。”
黑衣人缓缓说道:“叶二娘,你本来是个好好的姑娘,温柔美貌,端庄贞淑。可是在你十八岁那年,受了一个武功高强、大有身份的男子所诱,失身于他,生下了这个孩子,是不是?”叶二娘木然不动,过了好一会,才点头道:“是。不过不是他引诱我,是我去引诱他的。”黑衣人道:“这男子只顾到自己的声名前程,全不顾念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未嫁生子,处境是何等的凄惨。”叶二娘道:“不!他顾到我的,他给了我很多银两,给我好好安排了下半世的生活。”黑衣人道:“他为什么让你孤零零地飘泊江湖?”
叶二娘道:“我不能嫁他的。他怎么能娶我为妻?他是个好人,他向来待我很好。是我自己不愿连累他的。他……他是好人。”言辞之中,对这个遗弃了她的情郎,仍充满了温馨和思念,昔日恩情,不因自己深受苦楚、不因岁月消逝而有丝毫减退。
众人均想:“叶二娘恶名素著,但对她当年的情郎,却着实情深义重。只不知这男人是谁?”
段誉、阮星竹……连段正淳也大起疑心:“我所识女子着实不少,难道有她在内?怎么半点也记不起来?倘若真是我累得她如此,纵然在天下英雄之前声名扫地,段某也决不能丝毫亏待了她。只不过……只不过……怎么全然记不得了?”
黑衣人朗声道:“这孩子的父亲,此刻便在此间,你干吗不指他出来?”叶二娘惊道:“不,不!我不能说。”黑衣人问道:“你为什么在你孩儿的背上、股上,烧了三处二十七点戒点香疤?”叶二娘掩面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别问我了。”
黑衣人声音仍十分平淡,一似无动于衷,继续问道:“你孩儿一生下来,你就想要他当和尚么?”叶二娘道:“不是,不是的。”黑衣人道:“那么,为什么要在他身上烧这些佛门香疤?”叶二娘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黑衣人朗声道:“你不肯说,我却知道。只因为这孩儿的父亲,乃是佛门弟子,是一位大大有名的高僧。”
叶二娘一声呻吟,再也支持不住,晕倒在地。】


这里可以看出,萧远山为了心理攻势,说话节奏是缓缓的,而且叶二娘有意隐瞒,更是吱吱唔唔,所以这一段话的节奏,远比正常人说话要慢得多。(ps:就像演讲的人,一定要等所有人都听清楚了,才会接着往下说,肯定不会自己叽里咕噜,萧远山的目的,就是要所有人都听见)


【群雄登时大哗,眼见叶二娘这等神情,那黑衣人所言显非虚假,原来和她私通之人,竟然是个和尚,而且是有名的高僧。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虚竹扶起叶二娘,叫道:“妈,妈,你醒醒!”过了半晌,叶二娘悠悠醒转,低声道:“孩儿,快扶我下山去。这……这人是妖怪,他……什么都知道。我再也不要见他了。这仇也……也不用报了。”虚竹道:“是,妈,咱们这就走吧。”
黑衣人道:“且慢,我话还没说完呢。你不要报仇,我却要报仇。叶二娘,我为什么抢你孩儿,你知道么?因为……因为有人抢去了我的孩儿,令我家破人亡,夫妇父子,不得团聚。我这是为了报仇。”
叶二娘道:“有人抢你孩儿?你是为了报仇?”黑衣人道:“正是,我抢了你的孩儿,放在少林寺的菜园之中,让少林僧将他抚养长大,授他一身武艺。只因为我自己的亲生孩儿,也是给人抢了去,抚养长大,由少林僧授了他一身武艺。你想不想瞧瞧我的真面目?”不等叶二娘示意可否,黑衣人伸手便拉去了自己的面幕。
群雄“啊”的一声惊呼,只见他方面大耳,虬髯丛生,相貌十分威武,约莫六十岁左右年纪。萧峰惊喜交集,抢步上前,拜伏在地,颤声叫道:“你……你是我爹爹……”
那人哈哈大笑,说道:“好孩子,好孩儿,我正是你的爹爹。咱爷儿俩一般的身形相貌,不用记认,谁都知道我是你的老子。”一伸手,扯开胸口衣襟,露出一个刺花的狼头,左手一提,将萧峰拉起。萧峰扯开自己衣襟,也现出胸口那个张口露牙、青郁郁的狼头。两人并肩而行,突然间同时仰天而啸,声若狂风怒号,远远传了出去,只震得山谷鸣响,数千豪杰听在耳中,尽感不寒而栗。“燕云十八骑”拔出长刀,呼号相和,虽然只有二十人,但声势之盛,直如千军万马一般。】


【……萧峰这时方始恍然,为什么玄苦大师那晚见到自己之时,竟会如此错愕,而那小沙弥又为什么力证是自己出手打死玄苦。却哪里想得真正行凶的,竟是个和自己容貌十分相似、血肉相连之人?
说道:“这些人既是爹爹所杀,便和孩儿所杀并无分别,孩儿一直担负着这名声,却也不枉了。”
萧远山道:“那个带领中原武人在雁门关外埋伏的首恶,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自也查得明明白白。我如将他一掌打死,岂不是便宜他了?叶二娘,且慢!”
他见叶二娘扶着虚竹,正一步步走远,当即喝住,说道:“跟你生下这孩子的是谁,你如不说,我可要说出来了。我在少林寺旁隐伏多年,每晚入寺,什么事能逃得过我的眼去?你们在紫云洞中相会,他叫乔婆婆来给你接生,种种事情,要我一五一十地当众说出来么?”】


萧远山和萧峰一问一答,问题颇多,肯定要花不少时间,到此为止,少说又要20分钟以上,再加上之前的,此时已经下午5点多了,接近黄昏。


【叶二娘转身过来,向萧远山奔近几步,跪倒在地,说道:“萧老英雄,请你大仁大义,高抬贵手,放过了他。我孩儿和你公子有八拜之交,结为金兰兄弟,他……他……他在武林中这么大的名声,这般的身份地位……年纪又这么大了,你要打要杀,请你只对付我一个人,可别……可别去为难他。”
群雄先听萧远山说道虚竹之父乃是个“有道高僧”,此刻又听叶二娘说他武林中声誉甚隆,地位甚高,几件事一凑合,难道此人竟是少林寺中一位辈份甚高的僧人?各人眼光不免便向少林寺一干白须飘飘的老僧射了过去。
忽听得玄慈方丈说道:“善哉,善哉!既造业因,便有业果。虚竹,你过来!”虚竹走到方丈身前屈膝跪下。玄慈向他端详良久,伸手轻轻抚摸他头顶,脸上充满温柔慈爱,说道:“你在寺中二十四年,我竟始终不知你便是我的儿子!”
此言一出,群僧和众豪杰齐声大哗。各人面上神色之诧异、惊骇、鄙视、愤怒、恐惧、怜悯,形形色色,实难形容。玄慈方丈德高望重,武林中人无不钦仰,谁能想到他竟会做出这等事来?过了好半天,纷扰声才渐渐停歇。
玄慈缓缓说话,声音仍安祥镇静,一如平时:“萧老施主,你和令郎分离三十余年,不得相见,却早知他武功精进,声名鹊起,是一等一的英雄好汉,心下自必安慰。我和我儿日日相见,却只道他为强梁掳去,生死不知,反而日夜为此悬心。”叶二娘哭道:“你……你不用说出来,那……那便如何是好?可怎么办?”玄慈温言道:“二娘,既已作下了恶业,反悔固然无用,隐瞒也是无用。这些年来,可苦了你啦!”叶二娘哭道:“我不苦!你有苦说不出,那才是真苦。”
玄慈缓缓摇头,向萧远山道:“萧老施主,雁门关外一役,老衲铸成大错。众家兄弟为老衲包涵此事,又一一送命。老衲曾束手坦胸,自行就死,想让令郎杀了我为母亲报仇,但令郎心地仁善,不杀老衲,让老衲活到今日。老衲今日再死,实在已经晚了。”忽然提高声音,说道:“慕容博慕容老施主,当日你假传音讯,说道契丹武士要大举来少林寺夺取武学典籍,以致酿成种种大错,你可也曾有丝豪内疚于心吗?”
众人突然听到他说出“慕容博”三字,又都一惊。群雄大都知道慕容公子的父亲单名一个“博”字,又知此人逝世已久,怎么玄慈会突然叫出这个名字?难道假报音讯的便是慕容博?各人顺着他的眼光瞧去,但见他双目所注,却是坐在大树底下的灰衣僧。
那灰衣僧一声长笑,站起身来,说道:“方丈大师,你眼光好厉害,居然将我认了出来。”伸手扯下面幕,露出一张神清目秀、白眉长垂的面容。】


慕容博这时候还在装逼,真是愚不可及啊,表面上,玄慈是身败名裂了,但玄慈身败名裂,也不过就是一人而已,少林寺清誉无损。而慕容博身败名裂,却要搭上整个燕子坞无数人口。嘿嘿。

楼主 不死之羽  发布于 2016-05-09 17:21:00 +0800 CST  
【慕容复惊喜交集……
玄慈道:“慕容老施主,我和你多年交好,素来敬重你的为人。那日你向我告知此事,老衲自是深信不疑。其后误伤了好人,老衲可再也见你不到了。后来听到你因病去世了,老衲好生痛悼,一直只道你当时和老衲一般,也是误信人言,酿成无意的错失,心中内疚,以致英年早逝,哪知道……唉!”他这一声长叹,实包含了无穷的悔恨和责备。


萧远山和萧峰对望一眼,直到此刻,他父子方知这个假传音讯、挑拨生祸之人竟是慕容博。萧峰心想:“当年雁门关外的惨事,虽是玄慈方丈带头所为,但他是少林寺方丈,关心大宋江山和本寺典籍,倾力以赴,原为义不容辞。其后发觉错失,便尽力补过。真正的大恶人,实为慕容博而不是玄慈。”


慕容复听了玄慈这番话,立即明白:“爹爹假传音讯,是要挑起宋辽武人的大斗,以致宋辽两国间的大战,我大燕便可从中取利。事后玄慈不免要向我爹爹质问。我爹爹自也无可辩解,以他大英雄、大豪杰的身份,又不能直认其事,毁却一世英名。他料到玄慈方丈的性格,只须自己一死,玄慈便不会吐露真相,损及他死后的名声。”随即又想:“我爹爹既死,慕容氏声名无恙,我仍可继续兴复大业。否则的话,中原英豪群起与慕容氏为敌,自存已然为难,遑论纠众复国?因此,当年他非假死不可。想来爹爹怕我年轻气盛,难免露出马脚,索性连我也瞒过了。除了妈妈之外,恐怕连邓大哥他们也均不知。”


玄慈缓缓地道:“慕容老施主,老衲今日听到你对令郎劝导的言语,才知你姑苏慕容氏竟是帝王之裔,所谋者大。那么你假传音讯的用意,也就明白不过了。只是你所图谋的大事,却也终究难成,那不是枉自害死了这许多无辜的性命么?”
慕容博冷冷地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玄慈脸有悲悯之色,说道:“我玄悲师弟曾奉我之命,到姑苏来向你请问此事,想来他言语之中得罪了你,他又在贵府见到了若干蛛丝马迹,猜到了你造反的意图,因此你要杀他灭口。”慕容博嘿嘿一笑,并不答话。
玄慈续道:“但你杀柯百岁柯施主,却不知又为了什么?”


慕容博阴恻恻地一笑,说道:“老方丈精明无比,足不出山门,江湖上诸般情事却了如指掌,令人好生钦佩。这件事倒要请你猜上一……”话未说完,突然两人齐声怒吼,向他急扑过去,正是金算盘崔百泉和他的师侄过彦之。慕容博袍袖一拂,崔过两人摔出数丈,躺在地下动弹不得,在这霎眼之间,竟已分别中了他的“袖中指”。
玄慈道:“那柯施主家财豪富,行事向来小心谨慎。嗯,你招兵买马,积财贮粮,看中了柯施主的家产,想将他收为己用,要他接奉慕容家的‘燕’字令旗。柯施主不允,说不定还想禀报官府。”


慕容博哈哈大笑,大拇指一竖,说道:“老方丈了不起,了不起!只可惜你明察秋毫之末,却不见舆薪。在下与这位萧兄躲在贵寺旁这么多年,你竟一无所知。”
玄慈缓缓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明白别人容易,明白自己甚难。克敌不易,克服自己心中贪嗔痴三毒大敌,更加艰难无比。”】


从这里完全可以看出,玄慈气度,乃至临事所做的选择,绝非慕容博可及。玄慈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一步步挽回声誉形象,而慕容博和儿子其实本质上一样,着意边角,关键时刻放不下武林上面子,像这种庸才,别说复国,就是守成都是不可能的。


【慕容博道:“老方丈,念在昔年你我相交多年的故人之谊,我一切直言相告。你还有什么事要问我?
玄慈道:“丐帮马大元副帮主、马夫人、徐冲霄长老、白世镜长老四位,不知是慕容老施主杀的呢,还是萧老施主下的手?”
萧峰道:“马大元是他妻子和白世镜合谋所害死,徐长老也是他二人合谋害死,白世镜是丐帮自己人清理门户所杀,马夫人也在丐帮清理门户时去世。其间过节,大理段王爷与丐帮诸长老亲眼目睹、亲耳所闻。方丈欲知详情,待会请问段王爷和丐帮众位长老便是。”
萧远山踏上两步,指着慕容博喝道:“慕容老贼,你这罪魁祸首,当年我和你三次对掌,深悔不知你本来面目,没下重手杀了你。上来领死吧!”
慕容博一声长笑,纵身而起,疾向山上蹿去。萧远山和萧峰齐喝:“追!”分从左右追上山去。这三人都是登峰造极的武功,晃眼之间,便已去得老远。慕容复叫道:“爹爹,爹爹!”跟着也追上山。他轻功也甚了得,但比之前面三人,却显得不如了。但见慕容博、萧远山、萧峰一前二后,三人竟向少林寺奔去。一条灰影、两条黑影,霎时间都隐没在少林寺的黄墙碧瓦之间。】


双方一问一答,此时大约已经在5.15分到五点半之间了。


从这里还可以看出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慕容家几乎没有威德之名,有的只是诡秘让人恐惧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近乎邪恶的名头,武林中声威隆重的,有少林寺,大理段氏,单正等等,但绝对没有慕容家,星宿派,之类的。为什么?因为不管是星宿派这种卑鄙龌龊彻底邪恶的,还是慕容家这种诡秘亦正亦邪的,都不足以让人心生钦慕,只会害怕而已。

楼主 不死之羽  发布于 2016-05-09 17:59:00 +0800 CST  
【群雄都大为诧异,均想:“慕容博和萧远山的武功显然难分上下,两人都再加上个儿子,慕容氏更决非敌手。怎么慕容博不向山下逃窜,反而进了少林寺?”
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风波恶,以及一十八名契丹武士,都想上山分别相助主人,刚一移动脚步,只听得玄寂喝道:“结阵拦住!”百余名少林僧齐声应诺,一列列排在当路,或横禅杖,或挺戒刀,不令众人上前。玄寂厉声说道:“我少林寺乃佛门善地,非私相殴斗之场。众位施主,请勿擅进。”
邓百川等见了少林僧这等声势,已知无论如何闯不过去,虽然心悬主人,也只得停步。包不同道:“不错,不错!少林寺乃佛门善地……”他向来出口便“非也,非也!”这次居然改成“不错,不错!”识得他的人都觉诧异,却听他接下去说道:“……乃专养私生子的善地。”
他此言一出,数百道愤怒的目光都向他射了过来。包不同胆大包天,明知少林群僧中高手极多,不论哪一个玄字辈的高僧,自己都不是敌手,但他要说便说,素来没什么忌惮。数百名少林僧对他怒目而视,他便也怒目反视,眼睛眨也不眨。
玄慈朗声说道:“老衲犯了佛门大戒,有玷少林清誉。玄寂师弟,依本寺戒律,该当如何惩处?”玄寂道:“这个……师兄……”玄慈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自来任何门派帮会,宗族寺院,都难免有不肖弟子。清名令誉之保全,不在求永远无人犯规,在求事事按律惩处,不稍假借。执法僧,杖责虚竹一百三十棍,一百棍罚他自己过犯,三十棍乃他甘愿代业师慧轮所受。”
执法僧眼望玄寂。玄寂点了点头。虚竹已跪下受杖。执法僧当即举起刑杖,一棍棍地向虚竹背上、臀上打去,只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四溅。叶二娘心下痛惜,但他素惧玄慈威严,不敢代为求情。
好容易一百三十棍打完,虚竹不运内力抗御,已痛得没法站立。玄慈道:“自此刻起,你破门还俗,不再是少林寺的僧侣了。”虚竹垂泪道:“是!”】


这里主要可以看出三个重点,第一,为什么少林寺作为武林之泰山北斗,因为人家培养武者高手的方式是教科书式,是批量化,可复现的。而不是逍遥派那种以牺牲前辈性命传承功力的特出举措。人家高手都是一代一代,循序渐进,就算没有特出的天才,但只要火候到了,每一代至少也能出几十个不弱的高手。如此才是一个门派传承的安定因素。否则稍微遇到一点波折,比如虚竹这种不会教徒弟,自身较为懵懂的,再多武学也就化为泡影。淹没在历史尘埃之中了。


第二就是包不同的嘴欠,得罪少林寺,简直自取灭亡。姑苏慕容之愚蠢,装逼,真是上到慕容博慕容复,下到包不同风波恶王语嫣……真是一脉相承的。愚蠢而没有大局观,自以为是又装逼。认不清自身的气量境遇,所处位置,不被灭才怪。


第三是本文的重点,也就是时间。一百三十棍虽然不用打多久。但也不可能跟砂轮机似的。而且一五一十,一棍一棍打下。我算棍与棍的间隔是十秒吧。一百三十棍就是一千三百秒。二十分钟,再算上说话,以及之前众人和少林罗汉大阵的冲突。这一段话要半小时以上。


也就是此时时间在5.45到6点之间

楼主 不死之羽  发布于 2016-05-29 15:12:00 +0800 CST  
【玄慈又道:“玄慈犯了淫戒,与虚竹同罪,身为方丈,罪刑加倍。刚才包施主即便不说,少林寺戒律也决不轻饶。执法僧,重重责打玄慈二百棍。少林寺清誉攸关,不得徇私舞弊。”说着跪伏在地,遥遥对着少林寺大雄宝殿的佛像,自行捋起了僧袍,露出背脊。
群雄面面相觑,少林寺方丈当众受刑,那当真是骇人听闻、大违物情之事。玄寂道:“师兄,你……”玄慈厉声道:“我少林寺数百年清誉,岂可坏于我手?”玄寂含泪道:“是!执法僧,用刑。”
两名执法僧合十躬身,道:“方丈,得罪了。”随即站直身子,举起刑杖,向玄慈背上击了下去。二僧知道方丈受刑,最难受的还是当众受辱,不在皮肉之苦,倘若手下容情,给旁人瞧了出来,落下话柄,那么方丈这番受辱反成为毫无结果了,是以一棍棍打将下去,啪啪有声,片刻间便将玄慈背上、股上打得满是杖痕,血溅僧袍。群僧听得执法僧“一五,一十”地呼着杖责之数,都垂头低眉,默默念佛。
普渡寺道清大师突然说道:“玄寂师兄,贵寺尊重佛门戒律,方丈一体受刑,贫僧好生钦佩。只是玄慈师兄年纪老迈,他又不肯运功护身,这二百棍却经受不起。贫僧冒昧,且说个情,现下已打了八十杖,余下之数,暂且记下,日后一并责打,不违贵寺戒律。”群雄中许多人都叫了起来,道:“正是,正是,咱们也来讨个情。”
玄寂尚未回答,玄慈朗声说道:“多谢众位盛意,只是戒律如山,不可宽纵。执法僧,快快用杖。”两名执法僧本已暂停施刑,听方丈语意坚决,只得又一五、一十地打将下去。堪堪又打了四十余杖,玄慈支持不住,撑在地下的双手一软,脸孔触到尘土。】


这里可以看出分成大概四个时间段。先是玄慈说话;然后是八十棍;道清大师和群雄求情,玄慈婉拒;然后又是四十棍。一百二十棍的的时间和虚竹的已经接近了。也就是说又是半小时过去。


也就是说此时已经是6.15到6.30之间了。此时乃是冬至,太阳最早落山,并且少室山在登封,比起南方地带就更是如此。此时天色早已过了黄昏了。


然后又是八十棍。
【叶二娘哭叫:“此事须怪不得方丈,都是我不好!是我爹爹生了重病,方丈大师前来为他医治,救了我爹爹的命。我对方丈既感激,又仰慕,贫家女子无以为报,便以身子相许。那全是我年轻糊涂,无知无识,不知道不该,是我的罪过。这……这……余下的棍子,由我来受吧!”一面哭叫,一面奔将前去,要伏在玄慈身上,代他受杖。
玄慈左手一指点出,嗤的一声轻响,封住了她穴道,微笑道:“痴人,你又非佛门女尼,勘不破爱欲,何罪之有?”叶二娘呆在当地,动弹不得,泪水簌簌而下。
玄慈喝道:“行杖!”好容易二百下法杖打完,鲜血流得满地,玄慈勉强提一口真气护心,以免痛得昏晕过去。两名执法僧将刑杖一竖,向玄寂道:“禀报首座,玄慈方丈受杖完毕。”玄寂点了点头,不知说什么才好。
玄慈挣扎着站起身来,说道:“玄慈违犯佛门大戒,不能再为少林寺方丈,自今日起,方丈之职传本寺戒律院首座玄寂。”玄寂上前躬身合十,流泪说道:“领法旨。”
玄慈向叶二娘虚点一指,想解开她穴道,不料重伤之余,真气难以凝聚,这一指竟不生效。虚竹见状,忙即给母亲解开了穴道。玄慈向二人招了招手,叶二娘和虚竹走到他身边。虚竹心下踌躇,不知该叫“爹爹”,还是该叫“方丈”。
玄慈伸出手去,右手抓住叶二娘手腕,左手抓住虚竹,说道:“过去二十余年来,我日日夜夜记挂着你母子二人,自知身犯大戒,却又不敢向僧众忏悔,今日却能一举解脱,从此更无挂碍恐惧,心得安乐。”说偈道:“人生于世,有欲有爱,烦恼多苦,解脱为乐!”说罢慢慢闭上了眼睛,脸露祥和微笑。
叶二娘和虚竹都不敢动,不知他还有什么话说,却觉得他手掌越来越冷。叶二娘大吃一惊,伸手探他鼻息,竟已气绝而死,变色叫道:“你……你……怎么舍我而去了?”突然一跃丈余,从半空中摔将下来,砰的一声,掉在玄慈脚边,身子扭了几下,便即不动。
虚竹叫道:“娘,娘!你……你……不可……”伸手扶起母亲,只见一柄匕首插在她心口,只露出个刀柄,眼见是不活了。虚竹忙点她伤口四周穴道,又以真气运到玄慈体内,手忙脚乱,欲待同时救活两人。薛慕华奔将过来相助,但见二人心停气绝,已没法可救,劝道:“师叔节哀。两位老人家是不能救的了。”
虚竹却不死心,运了好半晌北冥真气,父母两人却哪里有半点动静?虚竹悲从中来,忍不住放声大哭。二十四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未领略过半分天伦之乐,今日刚找到生父生母,但不到一个时辰,便即双双惨亡。】


然后又是八十棍,从前面可以知道,大约十秒一棍,八十棍约13分钟。再加上玄慈传承方丈之位,此时至少也是六点半,如果玄慈伤重之余说话缓慢,可能都要接近晚七点了。


然后是玄慈和虚竹叶二娘交代遗言,自绝经脉而死。这里有个细节就是一开始他们并没注意到,直到他手掌越来越冷,这个少说也要五分钟吧。然后叶二娘也自杀殉情,虚竹手忙脚乱,到薛慕华开出死亡证明,至少又要五六分钟。然后虚竹不死心,“运了‘好’半响”真气却无效。这里的好半响,一个好字,证明是偏久的了。但救不活,估计在十到十五分钟之间(虚竹悲痛,不可能时间太短,但时间也不可能一味拖长,毕竟虚竹就是再杀,人死人活哪里分不出来,不过是抱着指望而已。)


此时几乎又要过去接近半小时的时间。也就是早就过了七点了。我们算短的来说,姑且算他七点到七点十五分,如果算长的,可能有7.20以后。但应该推测不到七点半。


然后有一个可以印证的,就是找到生父生母,但不到一个时辰便即双双惨亡。一个时辰两个小时。从前面所分析的,虚竹大约在四点末尾快五点了被叶二娘找到,然后是萧远山和萧峰相认,萧远山说当年,叶二娘想下山被喝止,最后在大约在五点半左右知道玄慈是自己的生父。而这里则大约在7点出头,父母双亡,恰好是将将不到2个小时。时间吻合

楼主 不死之羽  发布于 2016-05-29 15:34:00 +0800 CST  
@@青梅煮酒论高手


楼主 不死之羽  发布于 2016-05-30 00:08:00 +0800 CST  
@青梅煮酒论高手

楼主 不死之羽  发布于 2016-05-30 00:09:00 +0800 CST  
【慕容博给玄慈揭破本来面目,又说穿当日假传讯息、酿成雁门关祸变之人便即是他,情知不但萧氏父子欲得己而甘心,且亦不容于中原豪雄,当即飞身向少林寺中奔去。少林寺房舍众多,自己熟悉地形,不论在哪里一藏,萧氏父子都不易找到。但萧远山和萧峰二人对之恨之切骨,如影随形般跟踪而来。萧远山和他年纪相当,功力相若,慕容博既先奔了片刻,萧远山便难追及。萧峰却正当壮年,武功精力,俱在登峰造极之时,发力疾赶之下,当慕容博奔到少林寺山门口时,萧峰于数丈外挥掌拍出,掌力已及后背。
慕容博回掌挡架,全身一震,手臂隐隐酸麻,不禁大惊:“这契丹小狗功力如此厉害!”侧身闪进山门。萧峰哪容他脱身,抢步急赶。但慕容博既入寺中,到处回廊殿堂,萧峰掌力虽强,却已拍不到他。三人一前二后,片刻间便已奔入藏经阁中。
慕容博破窗而入,一出手便点了守阁四僧的昏睡穴,转过身来,冷笑道:“萧远山,是你父子二人齐上呢,还是咱二老单打独斗,拼个死活?”萧远山拦住阁门,说道:“孩儿,你挡着窗口,别让他走了。”萧峰道:“是!”闪身窗边,横掌当胸,父子二人合围,眼看慕容博再难脱身。萧远山道:“你我之间的深仇大怨,不死不解。当年三次较艺,我都适可而止,手下容情,今日识破了你本来面目,你又已武功大进,自是我父子联手齐上,取你性命。”】


OK,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虚竹这边姑且不说,且说萧峰那边。从前面分析可知,慕容博开跑的时间在5.15分到五点半之间,而起点是半山腰。所以这里就有了三段路程。第一是从半山腰到少林寺山门,第二是回廊殿堂里的巷战追逐,第三是从寺院的主体结构到藏经阁之间。


【大雄宝殿和藏经阁相距几达三里】【玄慈点了点头,走到石板路上向山下望去,但见黑压压的都是人头,只怕尚不止千余之数。呼喝之声,随风飘上山来…】【愈走愈偏僻,来到寺旁一片树林之中。只见一条青石小径穿林而过……便沿小径向西北走去,转了几个弯,眼前突然开朗,只听得水声淙淙,山溪旁耸立着一座楼阁,楼头一块匾额,写着“藏经阁”三字……这楼阁临水而筑,远离其他房舍,那是唯恐寺中失火,毁了珍贵无比的经藏】


从这三句,我们可以基本分析出一些信息。第一,大雄宝殿和藏经阁相距几乎三里(1.4KM左右)。第二,山门到半山腰之间距离不短,以至于声音需要借助风才能飘上来,这里至少也要两三里,要是在一里内,那就是五百米,千余人的吹嘘,不至于需要随风。第三,我们知道一般寺庙,山门进去第一是天王殿,第二是大雄宝殿,也就是说慕容博想穿过寺庙往后山逃窜,必须走着一段距离,我自己没去过少林寺旅游,不知道从山门到大雄宝殿多远,但几百米是肯定有的,凑一凑就又是一里多了。第四,藏经阁和寺庙的主体建筑并不在同一个地方,甚至之间偏僻,隐藏于山林小径的后头。


综上,萧峰他们奔跑这一段,前后加起来应该至少有八九里。正常人步行速度是一小时十里。假设萧峰他们这种一流高手奔跑速度是一般人的十倍以上(或许不止,但其中有转折停顿),这片刻大约是六七分钟。(咳咳,放在大的环境下,确实可以忽略)

楼主 不死之羽  发布于 2016-07-09 18:54:00 +0800 CST  
【慕容博哈哈一笑,正要回答,忽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走上一个人来,正是鸠摩智。他向慕容博合什一礼,说道:“慕容先生,昔年一别,嗣后便闻先生西去,小僧好生痛悼,原来先生隐居不出,另有深意,今日重会,真乃喜煞小僧也。”慕容博抱拳还礼,笑道:“在下因家国之故,蜗伏假死,致劳大师挂念,实深惭愧。”鸠摩智道:“岂敢,岂敢。当日小僧与先生邂逅相逢,讲武论剑,得蒙先生指点数日,生平疑义,一旦尽解,又承先生以少林寺七十二绝技要旨相赠,更铭感于心。”
慕容博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向萧氏父子道:“萧老侠、萧大侠,这位鸠摩智神僧,乃吐蕃国大轮明王,佛法渊深,武功更远胜在下,可说当世罕有其比。”
萧远山和萧峰对望了一眼,均想:“这番僧虽然未必能强于慕容博,但也必甚为了得,他与慕容博渊源如此之深,自然要相助于他,此战胜败,倒是难说了。”
鸠摩智道:“慕容先生谬赞。当年小僧听先生论及剑法,以大理国天龙寺‘六脉神剑’为天下诸剑第一,恨未得见,引为平生憾事。小僧得悉先生噩耗,便前赴大理天龙寺,欲求六脉神剑剑谱,焚化于先生墓前,以报知己。不料天龙寺枯荣老僧奸诈狡狯,竟在紧急关头以内力焚毁剑谱。小僧虽存季札挂剑之念,却不克完愿,抱撼良深。”
慕容博道:“大师只存此念,在下已不胜感激。何况段氏六脉神剑尚存人间,适才大理段公子与犬子相斗,剑气纵横,天下第一剑之言,名不虚传。”

便在此时,人影晃动,藏经阁中又多了一人,正是慕容复。他落后数步,到得寺中,便失了父亲和萧峰父子的踪迹,待得寻到藏经阁中,反让鸠摩智赶在头里。他刚好听得父亲说起段誉以六脉神剑胜过自己之事,不禁大感羞惭。
慕容博又道:“这里萧氏父子欲杀我而甘心,大师以为如何?”
鸠摩智道:“忝在多年知交,焉能袖手?”】


从这里往下一大段废话。


但是我们可以看出,慕容复和鸠摩智赶到的时间,至多也就相差五六分钟。


到达的顺序分别是,慕容博——萧峰父子——鸠摩智——慕容复。


前三者几乎没有时间差,甚至可以理解成追到这里为止,慕容博已经黔驴技穷,被萧峰父子追上堵住了。因为从之前的分析我们已经可以得出结论,就是慕容博绝对没有和萧峰父子来个大决战的初衷。他之所以往寺里跑,唯一的目的就是利用寺中房舍众多和自己对地形的熟悉来甩掉萧峰父子。


但目的无法达到,萧峰父子如影随形而至,令他不得已只能选择就近找一个地方迎战。


为什么不继续跑下去呢?因为他们已经穿过了少林寺的主体建筑,剩下的是空旷的后山,如果不应战而继续上山,前方已经没有更多可以供巷战的地方。那么一来,萧峰父子的武功每个人都比慕容博略胜一丝,而风格都是大开大阖,威猛雄浑,联手攻击,空旷地方可以将硬派武功的优势充分发挥。


反观慕容博,以精巧身法,绵密、奇诡见长,巷战躲避,闪展腾挪才是他的优势。因此进入后山空地绝不是慕容博的选择。


而如果要巷战,慕容博就必须掉头进入少林寺,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且不说萧峰父子从后方两侧围追堵截,附骨之疽。根本不可能让慕容博折返。只要他速度稍慢,立刻就被追到,而掉头的唯一后果就是一头撞进包围圈,那风险太过巨大。


再有,追兵并不止萧峰一家,少林寺群豪在后方也已经追了上来。如果慕容博能甩掉萧峰父子,那么凭借熟悉地形和武功优势,乱哄哄的杂兵并不容易找到他。但在萧峰父子在场的情况下,无从匿踪藏形。一旦引来追兵,那么更别想再次逃出去路。

楼主 不死之羽  发布于 2016-12-09 22:11:00 +0800 CST  

楼主:不死之羽

字数:8392

发表时间:2016-03-01 02:3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2-27 10:00:17 +0800 CST

评论数:11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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