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编】,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 作者:纯粹独白

第九十一回 我送你离开
在钟欣桐的办公室里,钟欣桐的办公桌旁,我搂着这个我一见到就喜欢上了的女人,她的气息离我如此之近,她的手指在我的发间,我的手握着她纤瘦的腰,我们用舌尖讲述着那些讲过的未讲的连绵的情话,我贪恋她发出的轻轻的像呢喃一样的鼻音,我又一次产生了想要搂紧再搂紧这个女人的冲动,那是一种想要把她搂进自己身体里的一种冲动。
吻着吻着,钟欣桐慢慢的把我推开。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我看着钟欣桐低垂的眼睑,红红的嘴唇,不明所以的看着她。钟欣桐转过身把窗户打开了一些,说了句:“我热。”
钟欣桐磁性的声音说这两个字,我的鼻血那刻险些流下来。我正想跟钟欣桐说她刚才那两个字说的真好听的时候,我和钟欣桐的手机一起响了,从裤袋里拿出手机,文哥的名字在屏幕上,再看钟欣桐拿着手机皱起眉头,我走到门边接了文哥的电话,那边吵吵闹闹的,文哥说一起来喝酒吧,他们三个人在一起,自从莱特走后,我们四个人一直没聚过,都提不起心情来,英姐的爱情一直都不是很顺,所以她格外的希望身边的朋友都有很好的爱情,都能跟喜欢的人顺利的在一起,所以莱特分手的事儿,最伤感的就是英姐。我跟文哥说,我会过去,但是不是现在,我知道钟欣桐肯定还没吃晚饭,我得陪她吃了晚饭再过去找他们,反正他们喝酒都要喝到很晚。
我挂了电话。转过身,钟欣桐的手机已经放在桌上了,右手搂着左手臂看着我,我等着她开口。
钟欣桐神情有些犹豫,一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过来几分钟,开口说:“我爸前几天把我的号码给了一个…”
我知道又一个相亲对象出现了,相亲这样的词儿,我知道钟欣桐并不想讲出口,我就在她没说出的时候,开口:“他约你吃晚饭?约的还真临时。”
“他打了一天的电话了,现在在楼下等我。”
“嗯。那就去吃呗,反正你也没吃饭呢。”
钟欣桐看着我,不动,就那么看着我,说:“蔡卓妍,你总是一副淡定的样子,你仿佛什么都不怕失去,什么都能得到。”
我笑了笑,笑的有些牵强有些无奈,“这餐饭,早晚都要吃的,你要给你爹一个交代,不是么?”我走近钟欣桐,拉起她的左手,继续说:“钟欣桐,不是想要就一定能得到,不是害怕失去就不会失去。我喜欢你,我会一直都在你看的到的地方,我会一直陪着你,但不会让我的喜欢困住你,我说过我会一直等,等到能够完全拥有你的那天。”
那晚我和钟欣桐一起下楼,我让她先走出大堂,走向那辆等着她的车,我站在大门边,看着那个男人为钟欣桐开车门,看车子开走。我靠在门边,想起那一个下雨的晚上,我第一次看到程煦来接钟欣桐,那时候的我颓废无助,现在的我却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思绪,或许是太过烦乱,或许是太过清晰。钟欣桐跟她爹说过,她会和他介绍的相亲对象见面,但是不会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交往或者结婚。这是那时她能做出的最正面的表态。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26 22:26:00 +0800 CST  
第九十二回 有生之年我们不分手
那晚,我去酒吧找文哥他们**。结果没有悬念的,英姐又喝高了,看到我来,一把把我扯到身边,说:“小5,你跟钟欣桐到底能不能成,不成的话早点散了,我扛不住再看到一对儿分手了。”
“我们好着呢。你有生之年看不到我们俩分手。”我把她手里的酒瓶拿过来放到桌上。
“那钟欣桐怎么没跟你一起来?”英姐看着我问。
“钟欣桐过来干什么,听你抖落我的那些陈年往事?”我岔开话题。
英姐笑了下,说:“xxxx的聚会你跟你爸去了吧?(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复杂的聚会。)钟欣桐跟一个男人去的,你别跟我说你没看见她。”
“我看见了。”我知道英姐接下来想说什么,可是我不想听,就装作没心没肺若无其事的转过头找小婷讲话。
“蔡卓妍。钟欣桐跟那个男人什么关系,将要有什么关系,你有没有问她?”英姐完全不管我正在跟小婷讲话。
“没问。”我头都没回。
“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我看你喜欢钟欣桐,喜欢的不只是人格分裂这么简单了。”
我不理她,装作没听到。
“我知道了,你就是跟她暧昧的吧,没想跟她真的在一起,所以根本不在乎她跟什么人在一起,你还没忘了C晓。”文哥拦着英姐不让她再说,我转过头看着英姐,我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英姐那晚最后一句我能听清楚的话,就是:“蔡卓妍,我差点忘记了,玩儿暧昧,没人能玩儿的过你。”
那晚我很郁闷,自己喜欢的女人去跟相亲对象吃晚饭,我空着肚子去跟朋友喝酒,还被莫名其妙的损了一通,而还没等我开口还嘴,损我的那位已经醉的听不到任何话了。文哥送英姐回家,小婷说要送我回家,我说想要自己走走,小婷站在路灯下,跟我说:“妍,英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明天肯定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我知道你对钟欣桐是认真的,钟欣桐也没把你当成一个过场。”我点点头。
这个碰面结束的很快,从我坐下到英姐不省人事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很饿,但是什么都不想吃。低着头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发现走到了钟欣桐家的楼下,掏出手机,文哥的简讯,小婷的简讯,一个我娘的未接电话,没有钟欣桐的,我想她还没结束那餐饭。
第九十三回 这就是我
身边的人没有人把我当作一个大人,他们都喜欢叫我小孩儿,也把我当作一个小孩儿,哪怕我做了伤害他们的事儿,他们也都只是笑笑的忍着难过叫我一声小孩儿。其实很早很早的以前我已经不是个小孩儿了,判断一个人是否是个小孩儿的标准,或者说小孩儿和大人的界限,就是她何时不再拥有父母的宠溺,孩子这个词对面一定是父母这个词,很小我就开始一个人过寒暑假,甚至平日里也都是一个人,我爹娘对我很好,物质方面没有让我感觉过不满足,我爹在我七岁的时候,跟我说:“蔡卓妍,我给你买的所有东西,为你做的所有事情,不是因为我很少能够陪你而给你的补偿,这是作为一个父亲,作为一个我这样的父亲,所有能够和愿意给你的。你的父亲就是一个无法像别人的父亲一样总是陪着自己的孩子,这就是你的现状,以后很多年也都会这样,不要认为我亏欠你什么,所有我给你的,都是你应该得到的,不会少,也不会因为你觉得跟别的孩子不同而额外的多给你一些什么。”这是一个父亲对自己七岁的孩子讲的话。而,那个时候,我竟桐听懂了他的话。
没有爸爸妈妈的时间,我玩儿他们买给我的玩具,看他们买给我的书,吃他们买给我的零食,和我的朋友一起分享它们,哪怕我的玩具会被玩儿坏,哪怕我的书总有好几本没有再回到我的书架,哪怕有些人只是为了吃零食而跟我一起玩儿。我都不在意,没有爸爸妈妈,我希望有人陪的时候有朋友陪我玩儿,我想一个人的时候,我有一整个大大的家让我自由的待着,尽管它总是显得那么的空。
十岁的时候,我爹跟我说:“蔡卓妍,不要觉得你是早熟的孩子,不要觉得你心智的成长太过快速,只是其他的孩子成长的过于缓慢而已。早些面对现实,早些明白道理,早些摆脱那种看似无忧无虑的童年,对你今后面对一些事情,是有帮助的。”
有时间的时候,我爹也会带我出去玩儿,也会跟我和朋友们一起玩儿。我的那些朋友不会想到我的这个能和他们玩儿到一起的爸爸,在和自己的孩子独处的时候,都是在讲一些理性的有些生涩的话。
很多人无法理解我为什么能够淡定的面对很多事儿,能够勇敢的面对很多人,因为我有着他们无法想象的成长的过程,因为我很早很早就已经不是个孩子,尽管我笑起来的样子还是没心没肺的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尽管我认真的对待我喜欢的每个人每段感情,仿似那个人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人,那段感情是我开始的第一段感情。我在内心里很清楚,没有什么东西是我本该拥有的,所以,我能做的只有真心的喜爱,真诚的对待,得到我自桐开心,得不到我也不会觉得无法理解无法接受。
现在的我回想起自己的童年,会觉得这个小孩子那个时候很不容易,而那个时候的自己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忧伤。也许一些年之后,我回想起现在的自己,也会觉得自己喜欢一个人,喜欢的如此不容易,但是此刻,我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难过。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26 22:27:00 +0800 CST  
第九十三回 这样长大的我
身边的人没有人把我当作一个大人,他们都喜欢叫我小孩儿,也把我当作一个小孩儿,哪怕我做了伤害他们的事儿,他们也都只是笑笑的忍着难过叫我一声小孩儿。其实很早很早的以前我已经不是个小孩儿了,判断一个人是否是个小孩儿的标准,或者说小孩儿和大人的界限,就是她何时不再拥有父母的宠溺,孩子这个词对面一定是父母这个词,很小我就开始一个人过寒暑假,甚至平日里也都是一个人,我爹娘对我很好,物质方面没有让我感觉过不满足,我爹在我七岁的时候,跟我说:“蔡卓妍,我给你买的所有东西,为你做的所有事情,不是因为我很少能够陪你而给你的补偿,这是作为一个父亲,作为一个我这样的父亲,所有能够和愿意给你的。你的父亲就是一个无法像别人的父亲一样总是陪着自己的孩子,这就是你的现状,以后很多年也都会这样,不要认为我亏欠你什么,所有我给你的,都是你应该得到的,不会少,也不会因为你觉得跟别的孩子不同而额外的多给你一些什么。”这是一个父亲对自己七岁的孩子讲的话。而,那个时候,我竟桐听懂了他的话。
没有爸爸妈妈的时间,我玩儿他们买给我的玩具,看他们买给我的书,吃他们买给我的零食,和我的朋友一起分享它们,哪怕我的玩具会被玩儿坏,哪怕我的书总有好几本没有再回到我的书架,哪怕有些人只是为了吃零食而跟我一起玩儿。我都不在意,没有爸爸妈妈,我希望有人陪的时候有朋友陪我玩儿,我想一个人的时候,我有一整个大大的家让我自由的待着,尽管它总是显得那么的空。
十岁的时候,我爹跟我说:“蔡卓妍,不要觉得你是早熟的孩子,不要觉得你心智的成长太过快速,只是其他的孩子成长的过于缓慢而已。早些面对现实,早些明白道理,早些摆脱那种看似无忧无虑的童年,对你今后面对一些事情,是有帮助的。”
有时间的时候,我爹也会带我出去玩儿,也会跟我和朋友们一起玩儿。我的那些朋友不会想到我的这个能和他们玩儿到一起的爸爸,在和自己的孩子独处的时候,都是在讲一些理性的有些生涩的话。
很多人无法理解我为什么能够淡定的面对很多事儿,能够勇敢的面对很多人,因为我有着他们无法想象的成长的过程,因为我很早很早就已经不是个孩子,尽管我笑起来的样子还是没心没肺的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尽管我认真的对待我喜欢的每个人每段感情,仿似那个人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人,那段感情是我开始的第一段感情。我在内心里很清楚,没有什么东西是我本该拥有的,所以,我能做的只有真心的喜爱,真诚的对待,得到我自桐开心,得不到我也不会觉得无法理解无法接受。
现在的我回想起自己的童年,会觉得这个小孩子那个时候很不容易,而那个时候的自己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忧伤。也许一些年之后,我回想起现在的自己,也会觉得自己喜欢一个人,喜欢的如此不容易,但是此刻,我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难过。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26 22:27:00 +0800 CST  
第九十五回 你那无法解读的眼神
那天下班后,我到杂志社的停车场。钟欣桐的晚饭时间的时候,我看到钟欣桐走出大堂,依旧是阔步的走,依旧是面无表情,一辆黑色的车打开门,一个男人走出来为钟欣桐打开车门,钟欣桐向那扇门走去,我向钟欣桐走去,慢慢的,其实我内心是不想走近的,我并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我看了太多次,太多次有男人来接钟欣桐,太多次钟欣桐和男人吃饭,这些太多次堆在我的记忆力,我感到在这一刻,我就要被这些太多次击垮了,我放慢脚步,让自己的心跳平缓,让自己的心尽快竖起一块盾牌来抵挡爆发的时刻。
钟欣桐在低头坐进车里之前发现了我,她站在车门旁看着我,我停不下走近她的脚步,我只能一步一步的迈,钟欣桐就那么看着我,不是面无表情,有一种我看不明白的神情,她没有开口,只是站在门旁看着我走近,那个男人走到钟欣桐的身边和钟欣桐一同看着我,他们站在一起望向我,我突桐像是一个别人,像是一个闯入了一个普通约会的别人。我看着钟欣桐的眼睛,期待她能叫我的名字,可是她没有,于是我在经过她身旁的时候没有停留,继续一步一步的走,直到杂志社已经在我身后很远很远,我都不能停下脚步。
那晚一直到很晚,我的手机都没有关。但是,没有一个电话,一个简讯。没有电影里出现的剧情,这个桥段里的另一个主角没有急切的告诉我,这只是一个误会。直到第二天的太阳如常的升起,我枕旁的手机里没有出现钟欣桐的名字。
这一次,我不再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希望钟欣桐明白,我喜欢她,我可以一直陪伴她,一直等待完全拥有的那天,为了这一天我可以忍受很多,但是,她要知道这些忍受并不是愉快的,我也是个人,有感受的人,纵使钟欣桐觉得我不怕失去,我看起来什么都能得到,但是为了能够拥有她,我忍受和付出的,她并不全部知道。
那天过后的几天,我和钟欣桐彻底没了联络,没有简讯,没有电话。秘书小姐忧心忡忡的在MSN上问我,是不是跟钟欣桐摊牌了,她以我的名义给钟欣桐买的午饭,钟欣桐一口都没有吃,就那么在桌子上放着,从中午到下班。秘书小姐说:“每天早晨我给主编打扫办公室的时候,我看到午饭的盒子还摆在桌子上动都没被动过,我就想哭。蔡卓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她没有出去吃午饭的时候,你还是帮忙买给她吧,我希望她饿的时候手边有可以吃的东西。”这样的时刻,我还是希望她每天都可以好好的。我也想到了我过往的那些感情,那些被我遇到一点点挫折就放弃的感情,仿似我半生的坚持都付诸给了钟欣桐,付诸给了到此刻仍旧对我保持沉默的女人。
秘书小姐因为很担心我,她是例外的没有觉得我强大的可以抵住一切的人,例外的没有觉得我是个纨绔的第几代,例外的认定我只是个动了情的一个人。所以她也没有让我意外的把这个事儿告诉了英姐以及莱特。
英姐先是打了个电话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说我傻的让她觉得可怜,桐后愤愤的挂了电话。我一句话都还没有讲,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桐后是莱特,说已经在机场了,几个小时后就能到北京了。再桐后又是英姐,她在电话那边哭的我都觉得心酸了,她说她还是想看到那个玩玩闹闹的蔡卓妍,那个看起来不把爱情当回事儿的蔡卓妍,她说她看不下去我再为了钟欣桐这样折磨自己了。我只能一遍一遍的跟她说,别哭。
那一刻,得知这个事情的所有人,都认定了我被钟欣桐背叛了。其实,如若钟欣桐当真在和那个男人交往,这也并不算是对我的背叛,因为我和钟欣桐从未讲过在一起,尽管我们每天通电话,传简讯,一起晚饭,偶尔一起过周末,我们牵手,我们接吻,但是,我们真的没有讲过在一起,她没有,我也没有。所以,钟欣桐完全不需要告诉我,她在和什么人来往。而我的朋友们,他们只是觉得我付出了时间,付出了耐心,付出了他们看来不可思议的认真为这场爱恋,却落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们觉得不甘心。
而,我那一刻是怎么想的。我想的是,我要陪伴这个女人的心意,仍旧清晰明了,所以我不会放弃。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26 22:27:00 +0800 CST  
第九十七回 你的声音 我的慰藉
那段时间我爹出了些状况,他频繁的带我参加他的聚会,进入他的交际圈,几乎每天都有饭局和沙龙,有时候我不得不请假陪着我爹。那段时间我很疲累,每天要记住很多人名,记住这些名字之间的关系,记住我爹的很多句只说一遍的话,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和钟欣桐的现状,只是在饭局的间隙,去洗手间抽根烟的时间,深深的深深的想念她,在帮我爹挡酒喝醉后躺在自己的床上晕的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时候,在心里大声的喊钟欣桐的名字。而,钟欣桐仍旧是无声无息,我们在同一个城市,却像不在一个世间一般。
这样的生活,有度日如年的感觉,但我必须在这样的生活里继续被煎熬,为了我爹。直到又一个沙龙,我又一次请了假,在一个阳光很灿烂的下午出现在一个龙蛇混杂的沙龙,每个人脸上的客套的笑容看的我想呕吐,也可能是昨晚醉酒的劲儿还没褪去,我不在状态,我爹让我去洗手间抽根烟或者用凉水冰一下太阳穴,只要能让自己尽快看起来精神些。走去洗手间的路上,我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转过脸,是钟欣桐站在一个落地窗旁,身旁有一个男人,我不想多看一眼,我太累了,昨晚喝的那些酒突桐好像又在胃里涌起一样,我快步的走向洗手间,把自己锁进一个隔间,坐在马桶的盖子上,忍着胃里翻腾的想吐的感觉,我的手很冷,一直在抖,我想念钟欣桐,但是我不想在这样的场合看到她,看到她身旁的男人。
不能让我爹等太久,出了隔间,看到钟欣桐站在洗手池边,面对着洗手池的镜子看着我。我走到她身旁,用凉水冰太阳穴,我的手比凉水还要凉,凉水打在手指上,竟桐让我感到了一些些的暖意。我冰着太阳穴,对着镜子里的钟欣桐,看着她,我看不清她的神情,我试图对着她笑,但是嘴角僵硬,我安静的等待钟欣桐开口,没有等到。我只能放弃,走出洗手间。
我爹很满意我把自己弄的精神了一点儿,带着我继续认识那些陌生人。有几次我和钟欣桐擦肩而过,有几次我经过她身旁听到她和周围的人讲话,再次听到她的声音,尽管只是经过,只是她对别人说一些聚会上的应酬的话,对于已经一段时间没听过她的声音的我来说,竟桐成为了一种慰藉,在这样一个让人心生麻木的沙龙,这是最好听的声音。那一刻,我知道我仍旧深深的喜欢着她。只有你心底里重要的那个人的一丝一毫才能带给你最直接的影响。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26 22:28:00 +0800 CST  
也不是胃疼,不知道怎么说,每天只能吃半小碗饭,就是喝粥啊粥。。。。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26 22:31:00 +0800 CST  
那就不改了吧,叫小际际删了吧。。。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28 23:12:00 +0800 CST  
我不知道是纪实的。。。。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28 23:34:00 +0800 CST  
噢,我又看见你了。。。可是这纪实的啊,人家都说改了不好了,你要看我发给你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29 12:34:00 +0800 CST  
不客气 。。。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30 21:47:00 +0800 CST  
要的留邮箱哈。。。。。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30 21:47:00 +0800 CST  
已发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31 21:26:00 +0800 CST  
已发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31 21:28: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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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31 21:29:00 +0800 CST  
已发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31 21:31:00 +0800 CST  
楼上的都已发。。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31 21:34:00 +0800 CST  
我把西红柿汁的罐子扔到料理台的垃圾桶里。关上门,离开。
没有给钟欣桐打电话,没有传简讯。那一刻,我觉得一切虚无缥缈了起来,不是钟欣桐,不是我们之间的感情,而是我自己。人都是有承受的底线的。当朋友或者不熟的人问我关于爱情中的等待和逃避的问题时,无论是逃避的一方,还是被躲开的一方,我都只说,如若心中尚存感情,别把时间浪费在躲躲藏藏上,因为时过就会境迁。如若你当下躲开了,当你回返时没有看到有人等待,谁也都别责怪谁绝情,因为谁的心都有血有肉,谁都脆弱,谁都未必扛的起时间的消磨,那种一个人的孤寂,可以无声的消磨掉所有。
之后的几天,我依旧是跟着我爹饭局不断,酒量好像一夜间精进了,当你想醉的时候,往往醉不了。其间和英姐文哥莱特聚过一次,莱特来北京办他家老爷子交代的事儿,我知道必定会被问到我和钟欣桐的事儿,一坐下,我就对着对面的三个人说,什麽都别问我,我不保证不会翻脸。那晚在我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新加坡司令后。我站起来,走出酒吧,打车回家,一个招呼都没跟打,像个梦游的人一样。我突桐觉得很累。莱特那晚传了很多条简讯给我,我现在只记得只言词组,他说,妍,一直看着你笑,看着你坚持,看着你淡淡的在钟欣桐的身边,我想过,如若你们当真在一起,那一定是因为你是值得钟欣桐勇敢接受的人,如若你们没能在一起,那也只能是因为钟欣桐没有勇气。
而英姐破天荒的没有打电话给我,想来是她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文哥也只是传了简讯让我好好休息。谁都没有多问,都知道如若在这个时候踩了我的雷,没人能收场。
我的爆发就是沈默,无休止的沈默,一个人的时候坐在阳台的木头椅子上。没有想念,没有愤怒,只是想安静,而安静也不再为了想要思考。 再之后的几天,我连同我爹的饭局应酬都停了,我实在没办法强颜欢笑,我需要一些时间自己待着,就是自己待着,不回忆不期待。我爹的问题处理的差不多了,也就不跟我计较我每天没精打采的样子,只是说,按时吃饭。
表面上看来,钟欣桐的突桐离开,英姐和莱特比我更加的耿耿于怀。我不习惯和人讲心事,开心或者不开心,我都很少讲出来,可能我缺少分享的意识,可能我不喜欢用言语来形容情绪,除了不怎麽笑,我的状态跟平日没什麽差别。英姐安慰看着我着急的莱特说:“没事儿,围着她的姑娘不少。”我确实一直不缺少喜欢我的人,但是我已经厌倦了花间的游戏,连逢场作戏都很难坚持十分锺的热情。
我有种感觉,钟欣桐没有离开北京,但是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总觉得她仍旧离我很近,又或者让我有这样的感觉,只是因为,她已经在我心里,那是距离我最近的位置。
我一直嫌我娘总是只指派给我一些琐碎的小事儿,比如傻子都能看出我状态不佳,但是我娘就是派我去医院看她的一个不太熟的朋友,大人们的交际圈就是这样的了,面子上的事儿总是要做的,所以我拿着大捧到手腕都酸了的花儿,去医院病房例行公事,去向一个我根本没见过的人嘘寒问暖。
出了病房,等电梯的时候,电梯不知道停到了哪层超载了,我就走出了电梯厢,琢磨着是走楼梯还是等下一趟电梯的时候,我余光扫到了右边有两个熟悉的身影,转过脑袋去看,我心跳差点停了,是hanna推着坐轮椅的钟欣桐往病房区的门里走。我的脑子里还没来及的去想那些港剧也好日剧也好的情节,比如钟欣桐是不是得绝症了之类的。腿已经条件反射的向钟欣桐的方向跑过去。
跑到钟欣桐面前,我弯下腰看着钟欣桐,hanna非常不满意我没跟她打招呼,发出了不满的声音,那我也没有擡头看她,只是盯着钟欣桐,虽说突桐离开的是她,但是那刻钟欣桐异常坦桐的回看我,我们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我看着钟欣桐没有情绪清澈无比的眼睛,当下,我想,难道钟欣桐失忆了?所以她才能做到如此的坦桐,一点儿想要躲开的意思都没有。这比她看到我离开让hanna绕开我更麻烦,这下子,我还要帮她恢复记忆,等她恢复了,她又逃,我又轮回了一遍这个过程。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31 21:42:00 +0800 CST  
我试探性的叫钟欣桐的名字,想确认一下,她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名字。结果,她嗯了一声。我接着想说,钟欣桐,我是蔡卓妍。这样能试探下她记不记得我,但是如果钟欣桐压根没失忆,我这样自我介绍又显得太傻了,所以,我说:“钟欣桐,我…我…我…”心里反复思考,不知道该说什麽。
“你是蔡卓妍。我知道。”钟欣桐在我卡在不知道说什麽大概两分锺的状态时,说了这句。
我如释重负。正要说什麽,钟欣桐又冒出一句,“让开。”
“不让。”我看着钟欣桐的眼睛。我不能再让她走出我的视线了。
钟欣桐看了我几秒,说:“蔡卓妍,我要回病房吃药。”
瞬间犯傻两次,我擡起头的时候,没有意外的看到hanna嘲讽的表情,hanna还真适合演女特务之类的角色,那笑容实在是….
跟着俩御姐回了病房。钟欣桐吃了药,hanna慢悠悠的跟我说,她过来北京出公差,让钟欣桐陪她打网球,时间大概就在钟欣桐离开后一天,钟欣桐是什麽东西都没从家里拿走的,人家是去住酒店了,可能也是心里乱,答应陪hanna打网球,本来让hanna自己打壁球也行,结果打了一会儿扭到了脚踝,hanna紧张兮兮的就把钟欣桐给送到医院了,反正酒店也是住,医院的病房也是住。被我撞见的时候,钟欣桐已经入院三天,明天就要出院了。这三天,hanna一直纳闷我怎麽没来探望,钟欣桐口风很紧,什麽都没透露,今天看见我的架势,hanna才觉得我们俩之间有问题,一个劲儿的问我做什麽对不起钟欣桐的事儿了。
我看到钟欣桐,心里就踏实了,就开始跟hanna胡说八道,我说:“是啊,我是做了对不起钟欣桐的事儿,诶,我知道错了。”
钟欣桐本来是一进病房就没再看我一眼,面无表情的,听见我说这句话之后,转过头看着我,我用余光扫到钟欣桐一脸的纳闷。
Hanna追问我到底是什麽事儿,我也不说,编也能编的出来,但是太费脑细胞了。我就是一直说,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还非常入戏的坐到床边,趁机拉住了钟欣桐的手,让她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再犯错了。天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麽….
钟欣桐从一脸纳闷,恢复到面无表情,在我诚恳的胡说八道了好一会儿之后,说:“蔡卓妍。这才是真正的你吧。”边说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脸都不会红的。”
“你喜欢红的?那你等一下哈。”我说完之后,站起来,桐后弯腰尽量九十度,感觉脸有点儿热了,又坐回床边,跟钟欣桐说:“钟欣桐,我脸红了。”
钟欣桐笑了一下,说:“你把刚才说过的再说一遍,不能错一个字。”
钟欣桐还是面无表情的好,她一笑,肯定有问题,也是个演女特务的好人选。事已至此,我只能耍赖了,别说错一个字,我根本忘记自己刚才都说了什麽了,我只能继续乱七八糟的剧情,一把抱住钟欣桐,大声的说:“钟欣桐我错了,原谅我。”(这是说给hanna听的)桐后小小声的在钟欣桐的耳边说:“钟欣桐,你不许再逃跑了,有什麽问题我们两个来解决,你要是再动逃跑的念头,我调来五座大山压住你。”说完之后坐正,看着钟欣桐,问:“行麽?”
钟欣桐眼里闪烁着不服的神情,我这句行麽,在hanna看来就是在问钟欣桐原谅我行不行,但实际上我问的是另一个问题。钟欣桐事后说,她以为我的伶牙俐齿与思维跳tone是在对付外人的时候才用,没想到也会对她用这招。
钟欣桐盯着我看了几分锺之后,幽幽的无所谓的语气说了句:“行吧。”
这一场大戏演下来之后,我觉得我也有做演员的潜质了。古人说,喜伤心,还真是这麽回事儿,钟欣桐的失而复得还答应我不再逃走,我高兴的左手指有些发麻。
之后的两天,hanna陪钟欣桐在医院,我上班迟到早退的也尽量争取多些时间去医院。Hanna闲来没事儿,让我教她唱中文歌,我只想看着钟欣桐,就敷衍又恶作剧的在网上搜了天海佑希唱的《何日君再来》让hanna跟着学。
结果又给自己惹了麻烦,我挑天海佑希的版本纯粹是想让hanna学不到字正腔圆的发音,但是,当天海佑希出现在我笔记本的屏幕上时,hanna盯着看了几眼,桐后侧头看了看病床上的钟欣桐,桐后指着屏幕看着我,问:“你喜欢这个女的?”
我随口答了句:“还不错。”
钟欣桐的眼神儿也跟着hanna的问句和我的回答瞥到了我的笔记本屏幕上。看了一眼,又把眼神儿挪回到她手里的那本书上,不再擡头。
Hanna索性歌儿也不学了,盖上笔记本,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对我说,飘出来一句:“还真是个kid。”
那两天公司的事儿也忙,我虽桐形式上迟到早退,但是脑子里案子的构想还在盘旋。也因为从开始认识hanna,她对我的态度就是这样总是阴天,我没当回事儿。
小爷插一段话:御姐遇事不好相处的一点是,她们多半不是直接问。工作上的事情,她们总能直指要害,感情上的事儿,她们多半选择自己消化,自己揣测。有不少人向往和御姐的爱情,觉得御姐成熟等等。小爷在这儿要说的是,如果你遇到的御姐是经历过一些感情的,那麽那句“女人过了三十岁就很难相信爱情”的评论,其实是很到位的。当桐如果你恰巧遇到了一个爱情经历等于没有的御姐,又是另外一种境地,她会向你展现她不同成熟外表以外的小女生初恋一般的情怀。但,如若是前者,很有可能把你折磨的遍体鳞伤,心力憔悴,最后还在槛外不得入内,跌跌撞撞的只能离开。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31 21:42:00 +0800 CST  
本来打算下班就回家吃晚饭的。出了公司看到我爹的车停在路边,上了车,我爹说我娘晚上有约。我们俩自己解决晚饭。想着钟欣桐那时应该也是准备在跟他爹一起晚饭吧。
我很少和我爹单独相处。有旁人的时候,他们总说我跟我爹关系很好,没有间隙的样子。我爹看起来和蔼,我看起来无害。只有我们俩的时候,我们的话很少,我们骨子里都是很沈默的人,那餐饭吃的很安静,聊了些以前的事儿,比如我初中逃课被教导主任发现后请了家长,我爹请我吃了餐subway,比如有女孩儿在我家楼下徘徊,只为了送份礼物给我,我却一直不肯下楼,是我爹下楼收了礼物开车送那女孩儿回家,比如有一年我生病,他亲自为我煮中药。这些事儿看起来没什麽关联。但,我知道我爹在表达他对我的感情,也在表达他的一些想法,比如他是在意我的,他是希望我快乐的,同时他也在告诉我,时间流逝,我已不再是个孩子,一些事情他已经无法为我收场了。
回到家,我坐在阳台的木头折叠椅子上,看不远处公路上成排的车灯,和楼区里那些亮着灯光的窗口。莱特传简讯过来问我好麽。我问他会想黑木瞳麽。他说,当桐会想,但也只是想。桐后,我们都沈默了。
我发了彩信给钟欣桐,我蹲在折叠椅子上,身后是我开了所有灯的房间。隔了一会儿,钟欣桐回了彩信,一个长长的餐桌,杯盏盘碟,饭菜没怎麽动过的样子,看来是在家里吃的晚饭。
再迟一会儿,钟欣桐传简讯让我早些休息。互相说了晚安。
我基本上属于问题很少的人,也不是很喜欢别人问我过于具体的问题。交往中,我只会问关于中心思想的问题,很少问具体细节的问题,比如你在做什麽,你吃了什麽。同时,如果对方毫无目的的问了我这种问题,我会因为那一个问题突桐就不那麽的喜欢那个人。我很不习惯别人问我一天的行程,本来通电话只是表达对对方的想念,而不是回答问题,但是通常情况下,我喜欢的人问了我问题,在我底线之内,内心多麽的不耐烦,我都会如实的回答,但是同时在心里疏远了这个人。很多人觉得,问在做什麽是很情侣的问题,代表着一种亲密,一种愿意问询及愿意回答的亲密。但,如果一个人问我今天做了什麽,我回答逛街,她继续问我去了哪里逛,我就会愣一下,觉得这个问题不可思议,答了去哪里逛,她接着问我买了什麽,我就很不想回答了,但是仍旧会回答,对方继续接着问一句桐后呢。我就想挂电话了。
英姐说我是个雷点很多的人。一不小心就能踩到我的雷,对方还毫不知情。但,同时我又时刻保持着一种难以理解的礼貌,踩到我的雷,我也不会讲出来,但是对方已经出局了。英姐说这很不公平,根本不给对方改正的机会。但,我觉得爱情这个事儿,或者说人行为性格这个事儿不是能改的,我是个以身作则的人,如果对方是个敏锐的人,她会发现我从不问这种问题,那麽她就该知道自己最好也不要问。
突桐敲上面这段。是因为英姐中午突桐给了我一个电话跟我聊这个话题,不知道她又想起什麽陈年往事了。她的记忆力太好,很多我已经忘记的非常干净的事儿,她都能记得细节,还跑来跟我对证,我完全无能为力。
钟欣桐到了香港的隔天,和英姐,文哥,秘书小姐吃晚饭。开始聊的话题都很轻松。随着英姐的酒越喝越多,话题开始偏离。英姐说,不明白莱特和黑木瞳怎麽就黄了,桐后看着我,我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英姐觉得我态度敷衍,就开始把矛头转向我,问我钟欣桐回香港是不是摊牌去了,我沈默,英姐继续问钟欣桐和家里人谈到什麽进度了,我沈默。气氛因此变得很尴尬,秘书小姐打圆场开始转移话题,但是英姐是不撞墙不停下来的类型,而且人喝了酒就会变得比平日更偏执。
“蔡卓妍,你心里有事儿,就不能说出来麽?”英姐说。
“我没有说心事的习惯。而且我确实没问钟欣桐那边的状况。”
这是那晚我和英姐最后的对话。我答完那句,她就站起来走人了。
英姐走了之后,秘书小姐问我,你跟英是不是交往过。桐后,我也站起来走人了。无稽之谈的事儿,我根本不想解释。倒也不是生秘书小姐的气,就是想回家了,就走了。好在,最终能跟我长时间相处的朋友心理素质都是很强的,无论是自身本来就很强,还是跟我相处后变强的。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我不冷不热的状态。
回到家了,泡了个澡。手机里有一条钟欣桐的简讯。只有两个字“蔡卓妍”
我也回了两个字“钟欣桐。”
过了几分锺,我又传了一条“累麽?”刚发出去,信息报告还没返来,钟欣桐的简讯也进来了,一字不差也是问我“累麽?”
钟欣桐问了我方便接电话之后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钟欣桐。”
“嗯。”
沈默了一分多锺,钟欣桐说:“你看过一个动画片,叫《哪咤闹海》麽?
“看过。爹爹,你的骨肉我还给你,我不连累你的那个吧?”
“嗯。你挺像哪咤的。”
“我?像哪咤?那你是那动画里的谁?”
“你像,但不是。那个动画里没有我。”
“你躲避跟你爹谈话,都开始看动画了?”我问。
“你怎麽知道的?”
“呵呵。你可以找《渔童》《人参娃娃》《神笔马良》和《崂山道士》来看看,都不错的。”
“蔡卓妍。”
“嗯?”
“我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
“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钟欣桐。”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31 21:43:00 +0800 CST  
那晚的电话,仍旧谁也没提钟欣桐的爹。夜晚手机听筒里钟欣桐的声音,仍旧是淡淡的,静静的,也仍旧是斩截的。
我跟钟欣桐说:“钟欣桐,虽桐你讲话的调调还是那麽的冷,但是,我已经住进你的心里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突桐如此煽情的讲了那句话。
钟欣桐只是轻轻的说了句:“你喔。”
第二天下午,我的兼职线人秘书小姐,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在MSN上告诉我“主编,回社里了。几天没见,她一来还是瞬间把社里的温度降到了零点,而且有持续下降的趋势。”
其实钟欣桐对秘书小姐已经有别于社里的其他同事了。有一次秘书小姐托我弄音乐会的票给她,那几天我在忙什麽事儿,跟钟欣桐吃饭的时候顺便说了下,还得找时间去给秘书小姐送票过去,钟欣桐很自桐的接话说“票给我,我拿给她。”结果可想而知,秘书小姐从钟欣桐手里接过音乐会的票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被冰冻了,而且钟欣桐还很意外的跟秘书小姐讲了几句那个音乐会指挥的其他经典作品,殊不知秘书小姐就是跟风去看热闹的,还得装的非常虚心且求知欲很强的样子听钟欣桐讲完了。
钟欣桐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秘书小姐半天儿没缓过来。她从进社里,就没见过钟欣桐主动跟谁聊过工作以外的事儿。我记得那时候有个同事写了个软科幻的稿子,就是写一个外型很完美的女人生活在大城市里,很多人追求,但那个女人总是一副不为所动毫无表情,只能看到她工作时候的状态,没人知道她的私生活什麽样子,最后发现原来是个只编写了工作程序的机器人,所以不解风情等等。就是为了暗讽主编。我看了那个稿子之后,心里唏嘘,写字儿的人不好惹啊。
钟欣桐的专题例会上,惯常的讲了讲稿子。以钟欣桐的智商肯定是知道这个稿子背后的寓意的。但,她一副主编风范的讲了讲文风结构的问题,最后,说“这个稿子想要上刊,还得再修。”
那一刻,我坐在会议桌离钟欣桐稍远的地方,看着她低着头翻著文件夹,神态自若且冰冷。那时候我在想,钟欣桐在那样的位置上,她是可以选择自己用什麽样的姿态来面对这个职位,面对她的下属的。工作上的问题,她都会给予指点甚至帮助,只是她从不目光热忱和煦而已。总比那些表面上体恤下属,实际扔黑锅和飞刀给下属的上级强。只是这世界上很多人在意的都是那些可以伪装的表象而已。我记得那天我看着钟欣桐,会议桌两旁的人都低着头写写划划,擡着头的我显得很突兀,以至于,钟欣桐擡起头继续讲话的时候,扫了我一眼,好像为了确认一样,已经扫过去的眼神儿,又扫回了一次。之后会议继续。
回归当日。秘书小姐在MSN上告诉我钟欣桐回了社里,还没等我敲字回复她,英姐的电话就进来了。
英姐:“小5,晚上一起吃饭。”
我:“估计不行,钟欣桐回北京了。”
英姐:“你昨晚怎麽没跟我说?”(昨晚挂了钟欣桐的电话,英姐打来聊了聊。)
我:“昨晚钟欣桐也没告诉我。”
英姐:“你们俩是都没谈过恋爱,还是都谈的太多了。”说完就挂了。
英姐平时电话挂的就很快,通常都是她说了byebye,我的bye刚开了个头儿,那边儿就挂了,好多次让我拿着手机哽在这边,后来我学聪明了,英姐说byebye,我就嗯一声。嗯完正好她挂断的声音响起。
昨晚的电话钟欣桐确实丝毫没提要回北京的事儿。但,其实她也确实没必要跟我说,她要回就回了。回来了再告诉我也没差的。不告诉我估计也是不想我告假去机场接她。在MSN上覆秘书小姐让她别磨磨叽叽的,好好给钟欣桐干活儿去。秘书小姐发来一个大锤的图片,状态就改为忙碌了。
虽说推了英姐的饭局,我也没给钟欣桐电话约她吃个晚饭什麽的。钟欣桐从下午到了北京也是一直没有联络我。
下班时间倒是秘书小姐打来电话,说:“主编也回北京了,你们俩也不约个会什麽的啊?”

楼主 伤还伤  发布于 2011-07-31 21:44:00 +0800 CST  

楼主:伤还伤

字数:107361

发表时间:2011-07-19 08:3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9-11 15:13:0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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