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白浅】墨郎三生守护,换汝世世安好

庙宇外
子澜看见那顺着光而来的师徒,先跑了几步后停下,不经皱眉。“这十七怎么越看越像女子?还有他和师父这一身……还真像要成亲的。”
子澜跑到墨渊前:“师父,好了?”
墨渊:“嗯”
子澜左看右看,白浅见状:“子澜,你干嘛呢”
“看那个鬼冥阿”
白浅:“死了,师父杀的”
子澜“……”
墨渊:“先回昆仑墟”说罢就往前走。
子澜瞧着前面的师父,再瞧着白浅,那眼神……
“十七,我越看你跟师父越是登对呢,还有这一身衣服,像,太像了,你当真不是女的?”
白浅:“说什么呢,别误会,我可是男的男的!”
子澜不以为然道“那也可以断袖啊。况且我看师父对你挺好的,但是你……我看你每每看见师父都是一脸嫌弃的表情阿,你不喜欢师父啊?”
白浅一脸怪异道“子澜你莫不是疯了,那可是师父,也只是师父而已,更谈不上喜欢不喜欢。”略过片刻,白浅又突兀地道“如果我是女的,肯定是喜欢大师兄那种的,不可能会喜欢这种小白脸的。”

走在前面的墨渊,不知道听见了多少,只见他突然停住,睫毛微动,像是蝴蝶受伤时的簌簌羽翼。
或许是秋意泛得早了些,墨渊忽然感到丝丝冰凉。后面的白浅和子澜在说话,他闭了闭眼睛, 回过身来。

天已经蒙蒙亮了,一夜颠荡起伏后,暮色蜕去,天边陡然泛起一丝黎明初光,鲜红的旭日犹如一颗破烂流血的心脏,从暗夜的深渊里挣扎而出,洇一抹艳丽辉煌。

墨渊逆光站着,站在越来越透亮的长夜尽头,站在遍天氤氲的初阳漫照中。

他新婚服如血,侧身而立,旭日在他脸侧描了个模糊不清的金边,看不清脸上表情。

忽然,法力输出,吉服被强悍的力道震了个粉碎。
红色的细碎布料,如同桃花敝落时纷飞的残花红瓣,倏忽风起,四下散落。
吉服破碎,露出下面蓝色衣袍,在风里滚滚翻飞,和他墨黑的长发一起。
良久,墨渊笑道,颇为嘲讽:“你我师徒之间有什么让人误会的?”
白浅愣不妨一噎,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墨渊笑罢,拂袖离去。
他一个人在前面走着,仿佛天地渺茫,独他孑然一身。
后面的子澜咽了口水,对着白浅道:“你又惹师父了?”
白浅“……没,没有吧”

楼主   发布于 2020-02-24 23:23:00 +0800 CST  
墨渊盯着那把渺然落入雪地的伞,他看了一会儿,这原是件小事,他想要一如往昔,淡漠远离。可是忽然挪不动脚步。
就像烛火终会熄灭,古井亦会干涸。
再隐忍的人也有崩溃的时候。
墨渊转头拂袖硬声道:“你不是不喜欢我这个师父吗?为师不是你大师兄,不需要你代劳。”
他说着,手中陡然亮起一簇金光,白浅不明所以愣在原地,墨渊手中升起一道金色涌泉,在空中笼成一道璀璨结界,霎时间将他身周的风雪遮蔽。
白浅:“……”
这是挡雪的结界啊……
墨渊神色隽冷道:“你觉得我需要伞吗?”
他似乎是真的气的厉害了,指尖迅疾而动,结界的光亮从金色变成红色,从红色变成紫色,从紫色变成蓝色,从蓝色变成青色。
每变一种色泽,结界附带的成效都截然不同,有的只是纯粹的避雪,有的能将寒风都遮蔽掉,有的甚至能将大雪之冷转为结界内的暖意。
这些招式太过强大,这小白脸平日当然不可能耗费法力这样来避雪,这种怄气似的炫技,幼稚得让白浅一时间甚至有些无语。
“师父,你不要生气……”
“为师没有生气!”墨渊气的脸都青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甚至也不想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白浅看了一眼他头顶的结界,“哦,就算师父没有生气,那也不用这样耗费法力……”
“为师这么弱?竟让你觉得这结界能耗费为师法力”说着把那避雪的结界再开大了大,把白浅也弹出去,墨渊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走。
白浅看着她这师父的架势,一阵无语,“莫名其妙,师父真幼稚。”
墨渊好似听见她说的话,把那结界再开了大许多,足以四五个人在里面避雪。

白浅:“…………这人怎么从凡世回来后变得那么怪……”

楼主   发布于 2020-02-26 18:44:00 +0800 CST  
晨曦透过黎明的天空,唤醒了沉睡的大地。

伴随着钟声的敲响,弟子们穿戴整齐,有条不紊的出门晨练。

今日是神界的除夕夜,一席宴会,诸位师兄齐聚一堂,初期子澜说墨渊酿的酒是四海最好喝的,我还跟他争论,说他没有喝过折颜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四海最好喝的酒!
但是今日品尝到墨渊的酒不由得赞叹!也是白浅人生中第二次喝醉的。
各师兄坐于下难得师父可让他们喝酒各各喝得不亦说乎!墨渊在上座,不言语,静静的品着他的茶,不喝酒委实没有意思。
白浅抬手浅尝了一口杯中酒,清甜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花香,咽下去,唇齿间便飘满了桃花的清香,忍不住把整盅都喝了下去。
“好喝!”
坐于上座的墨渊听见后不由得勾了勾嘴。随即,敛色,肃容,继续品尝那茶。
一席宴,与师兄门闲聊了许久,我也酒足饭饱,再无他师可做,仅是无意识的看着座上的夜明珠出神。
我总觉得脸上有些发热,闷得很,盯着那夜明珠盯很久了,眼前居然都有些模糊的重影出现,幽明一片。
这样的征兆很久不曾有了,记得上次这种征兆还是两百岁时背着老凤凰偷喝了一盏酒之后的情形很是相似,我以手抚了抚额,觉得我大约是醉了。
想喝一杯茶清醒清醒,发现这边根本没有茶,望了望上座,嗯,有茶,歪歪斜斜的走过去,手朝座上探了探,拿了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个干净。
醒酒的东西有许多,我希望这茶水能有一星半点解酒的作用。
但是我放下茶盏的时候,无意识的从眼角扫到,咦!怎么是师父?还两个头?
我看着师父眉梢挑了下,我看着他面上有了除却淡然以为的神情,那必是不寻常的事了,毕竟有好几次前车之鉴了!
我愣了愣,低头打量了一身,也并未发觉有什么不对,也没有对他说什么糊话。
“小…不…师父,你怎么了?”
“唔,你手中的杯子和我方才用的是同一个”
我张了张嘴,傻了。
这类的事情在风流公子调戏美俏佳时,便是常用的段子。只是现在墨渊他乃是一个介有名的战神,从心境来看,他委实算不得是风流公子,再者我这么一男的,这个有些俗套的风月段子搁在我们两个不堪符合的角色设定的人身上 ,就显得颇为怪异了。
昔日我随四哥在花街酒家厮混,时时喝岔了杯子也没觉得有什么,没有想到这小白脸微挑眉竟是为了这等小事,然而他说介意。我又不能摆明了跟他说我不介意,遂撑得几分尴尬为难的神色道:“呵……一时迷糊拿凑了……”
墨渊听了我的话,不介意的杨了浅笑。
这些日子都不曾看见他对我笑,现在这一笑委实难得,遂又拿起酒喝了一口,嘻嘻道“师父笑起来真是倾国倾城,真好看!”
墨渊:“十七可知这词是形容女子的”

“女子?就是形容师父的呀,师父长得都快比我阿娘美丽了,哈,师父是阿娘……”
墨渊刚刚一笑清河的面孔随即消失,一脸黑的盯着我。
当然白浅是没有看见他师父的脸色的,继续喝着那酒……


“师父师父,我给你看看手相吧?”
白浅第一次喝墨渊酿的酒,竟醉了不少。迷迷糊糊对着那人说。
白浅拽着墨渊的手,凑在眼前细看 。

墨渊正恼的要离开,衣袖却被白浅拽住了。白浅迷迷糊糊地一把将墨渊拉了下来,埋头窝进楚墨渊怀里,手环着他的腰,额头抵着墨渊的衣襟,无限亲昵地蹭了蹭。
“师父……”软绵绵的嗓音,带着些撒娇的意味,“不要走嘛,来,再喝一杯。”
墨渊看上去像快噎住了。
“十七!”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墨渊身上,见到白浅喝醉之后居然胆敢抱着墨渊的腰,埋在对方怀里耍无赖,众弟子纷纷错愕至极,有人甚至连筷子都拿倒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角落。
墨渊:“…………”
一时间场面尴尬极了,墨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僵手僵脚地任由白浅抱着。
许久静谧之后,子澜忽然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是,十七你都这么大的人,还撒娇呢?”说着过来伸手就去拽人,“起来了,别赖师父。
可人这会儿醉意正酣浓,子澜生拉硬拽拖了好半天,才把她从墨渊身上撕下来。
“坐好了,看这是几?”
白浅看着子澜伸出的一根手指,皱眉答道:“三。”
子澜:“…………”
叠风忍不住笑,也去逗她:“我是谁?”
“你是大师兄啊。”
子澜也凑热闹:“那我是谁?”
白浅瞪着他看了一会儿,说:“你是。是傻子”
“…………”子澜,“十七我跟你没完!”
忽然旁边的十五师兄,不知道是胆子大,还是也喝多了的指着墨渊,笑嘻嘻地高声问了句:“少十七,那你看看,他是谁?”
白浅喝得太猛了,坐都坐不稳,趴在桌上,拖着腮,眯着眼睛看了墨渊良久。
墨渊:“…………”
白浅:“…………”
墨渊:“…………”
白浅:“…………”
僵持许久,就在众人都以为白浅大概是酒劲上头,要睡过去了的时候,她忽然笑逐颜开,又想去拉墨渊的衣袖。
“小白脸,墨哥哥。”
六个字掷地有声清晰可闻。
众弟子:“………………………………”
“噗。”
不知是哪个师兄把酒喷了出来,紧接着大家都不敢出声等待这座上的师父大人的惩罚。
面对这样的情况,墨渊实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得强作镇定。

楼主   发布于 2020-02-26 18:53:00 +0800 CST  
但耳根处微微的绯霞颜色,却出卖了他那张看似冰冻三尺的俊脸。
众弟子没有等了许久都没有听见他们师父的声音,抬起头,只看见他们那师父盯着他们的十七师弟许久,后拂袖走了。
可是偏偏他们的十七师弟不知死字怎么写,突然追上去,一跃,两条腿盘在他们师父腰!!双手挂在他们师父脖子上,并且还堵起嘴,在呐呐呐着什么。
“墨哥哥……理理十七”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进墨渊耳里。脖子一阵一阵的热气传来


墨渊只觉得全身都痒痒的,“好好说话。我是你师父”

白浅抬起头在墨渊耳畔吹着热气:“唔,就叫墨哥哥。”

白浅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嗓音带着莫名的诱惑。

墨渊设法推开白浅,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师父便是师父,勿要故造生词。”

白浅抬起头明白似的点点头,道,“知道了墨哥哥!”

他墨渊不想想继续这个话题了。这个孩子他教不了。

白浅听见头上传来极好听,有些沙哑的声线。
后面有声音在激烈讨论着
“……这尺度大的啊”
“大不大不知道,我只知道十七完了!!”
“这十七也真是的!怎么可以对师父如此无礼!”



白浅醒来时,整个寝室伴随着琴声。
那琴声悠远空寂,招凰引蝶,白浅醒来时,就看到墨渊坐她旁边的侧影,说不出的寡淡宁静,清正高洁。
“师师父!!你怎么在我寝室?”
墨渊继续抚琴,“你再看看这是哪”
白浅睁了大眼,这寝室的陈设……根本不是她寝室啊,“师父!你怎么趁我喝醉把我拐到你寝室呢!我们可都是男的啊!”
墨渊抚着琴的手抖了一下,脸再黑了八度,终于转身对着白浅道“是你捉住为师的衣服不放”
“那师父也可以把我带回我的寝室唉”
墨渊瞧着她“哦?去你寝室抚琴?”
额,这话怎么转了转去的!“是十七拉着师父衣服不让师父走的?”
“你说呢”
白浅抿起了嘴唇,找不到合适的措辞,于是没有再说下去。
有多什么?
明明是既端庄又平和的模样,但不知为什么,就是诱的人无法自持。也无法让人反驳他呢!

白浅发现自己巧言善辩的一张玲珑口舌每次遇到墨渊那张漠然的脸,竟然只能缄口结舌了。
“醒了就把那醒酒汤喝了”
“嗯”白浅应了一声,继续呆在床上。
“十七”
“嗯?”
“十七”
“哎咦!师父你有话你说嘛!”叫那么多句十七,又不说话!
“你还要捉住为师的衣服到什么时候?”
白浅脸一红,低着头看了一下……赶紧放开那已经被捉得不成样的衣服。皱的起来都跟神仙的仙资不搭了……
亦日白浅去大殿的时候是跟墨渊顺道的,白浅看着墨渊,不禁感叹,师父真不在乎形象吗?这衣服都皱得不成样了,竟不换,莫不是他喜欢穿皱衣服?关键今日这墨渊心情看起来很不错!比以往都要开心呢,就跟吃了甜蜜饯一样!
去到殿堂,白浅感觉今日不同以往,一进去道道很是看戏的眼神看着我!
白浅在墨渊授完课后,诸位师兄凑过来,那一个劲的跟白浅说昨天晚上我那一个一口一个墨哥哥……
白浅睁大了眼,死了死了!求着大师兄,大师兄我要怎么办?
子澜说让我去负荆请罪,我便去了。没有听见后面的九师兄说的话,他说师父应该不会在意吧 ,看师父今日心情甚好,根本没有在意。若是……若是十七现在去,估计师父就会采取惩罚措施了。
最后子澜在藏经阁取书时看见白浅在那抄书。
“咦!十七不是让你跟师父求情吗?怎么跑来这了?”
白浅嘟着说“你别说了,那小白脸就是过记仇的!”

楼主   发布于 2020-02-26 18:54:00 +0800 CST  
近日四海八荒有关昆仑墟墨渊上神一八卦正被热议的沸沸扬扬!
都在说墨渊上神千年前收的关门弟子可能是有断袖之癖,这男子有断袖之癖其实是不打紧的,关键是墨渊上神那关门弟子还情忠于他师父墨渊上神。他那弟子怕被八荒六合里爱慕女神仙找,为此拉墨渊上神去凡世定下姻缘,这婚礼的吉服都买好了。偏偏墨渊上神就不从了,墨渊上神以为他那小徒弟是为了降妖除魔才找他去凡世,谁知道是个乌龙,墨渊上神当即就不从了,把那吉服震毁。
又有一则是墨渊上神的小徒弟去了凡世,发现自己不爱墨渊上神了,当众悔婚,墨渊上神听见后,深感愤怒,当即就把那吉服震毁。
四海的女仙都说第一则才是真的说墨渊上神是为人师表的形象,怎么会喜欢一个男子!而八荒的男仙说墨渊上神那弟子,偶有一次遇见,那样貌绝对不差四海最美女仙半分,秀气的话,哪怕墨渊上神再有定力也会被那弟子吸引的!
又最后众仙得出一结论,那就是墨渊上神可能是看那弟子是只野狐狸,关爱了一点,至于后面还有待定论!
也有神仙问为何会会有此等荒谬绝伦的事传出来,到底可不可信!
最后听说是墨渊上神第十六弟子口中传出来的!众仙不由得多为感慨!
昆仑墟
白浅一大早就听说这个是,怒急匆匆的找子澜质问。

白浅笑眯眯的对着子澜说:“子澜啊,你知道吗,上次去了凡世后,师父就不爱理我了,你说要怎么办”
子澜:“我知道,你跟师父撒撒娇就好了”
“哦?怎么撒娇呢?”
子澜:“这撒撒艺术可是高深莫测呢,十七你要是像学,我可以传授一二,你要撒娇的话,不妨在说话时多些叠词”
白浅:“叠词?喔,我懂了!”
子澜特别自豪的道:“懂了!那句两句听听”
“来来,你给我过来,我有个事儿呢,要跟你谈谈”白浅举起拳头“你再敢无中生有,试试!看我给不给你颜色,瞧瞧!”
子澜一时无法解释,:“额,嗯,这这断袖之癖一个小屁孩懂什么。”

白浅哼哼道:“你还无言乱语!。”

“我说出去的也不是假的啊!我也是实话实说啊!!”

“像你这种人就是欠揍!”两人不说这事还好,一说救了掐起来。

白浅揪着古子澜的衣领不放,子澜揪着白浅盘起来的头发。

两人的黑眸都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旁边的令羽很是无奈!想帮忙劝架,还被十七,手一挥,一拳打在他眼旁!
白浅极力拉住子澜竟被他的胳膊肘磕住了眼睛。两人本来就打的天昏地暗的,这下谁也分不清谁是谁,拉着就开打。

两个人拳打脚踢的声音的越来越大,令羽再次伸手想要拦住他们,却不知被谁给推开了。

眼看就要跌到地上,一阵檀香拂过。就被人抚着手臂。

令羽不用猜也知道那人是谁,连忙道:“师父。”

墨渊眼里寒光一闪,转头望过去,呵斥一声:“胡闹!”

那两个正打着热烈的听到声音脸色一变,规规矩矩的垂头站好。

地上蹲着的子澜将手放下,脸被揍得面无全非。

子澜向墨渊走来,小心道:“师父。”墨渊点头示意他站在一旁。

“自己说如何处理。”

白浅瘸着腿,可怜兮兮的朝墨渊这边走来,口中还喊着:“师父…”

“知错?”

白浅不服气,恶人先告状指着子澜道:“师父!是子澜先揪十七头发的。”

墨渊看着白浅那鸡窝似的头发,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啊!明明是你先抓我衣服的!”

“你个臭不要脸的,看我今天不,啊!”

白浅还未说完就被一根绳子捆住吊,动都动不了。

“子澜,去扫阶梯。”子澜从地上站起,捂着肿起来的脸道:“谢师父。”

墨渊看着子澜,又对着令羽说“令羽,帮十六去取些药来。

待子澜和令羽走后,墨渊转身对着白浅道,“知道你顽皮,但他是你师兄,下次不可这样,可明白?自行去藏书阁罚抄门规”

白浅愣愣的看着墨渊,被打了还要被罚,什么天理啊!!

“跟为师言话还走神。你要知道为师可是不愿意花费时间在这种事上的。”

白浅泪眼婆娑:“师父,十七肚子疼。不会是刚刚被揍到了吧。”

墨渊唔了一声把手贴在白浅肚子上轻轻一捏:“并未伤及骨头。”

白浅叫的更加厉害:“好疼啊!师父!感觉像是被刀割一般。”

墨渊连忙将绳松开,白浅顺势扑在墨渊怀中。墨渊猝不及防的被压倒在地。

看着怀里的小毛球,道:“可有伤着?”

白浅哭诉:“刚刚十七被子澜被得可惨。师父你看”
白浅说着把身什么的,举起给墨渊看。可惜墨渊左看右看,也没有看见有伤痕……墨渊又想着刚才子澜的模样,这一对比,他眼前的人倒是生龙活虎,就是头发乱了些。看着子澜这个做师兄的还是懂的照顾她的。
墨渊:“肚子还疼?”
白浅犹豫的点了点头。

墨渊从白玉瓶中拿出一粒药丸:“吃。”

白浅瞳孔微缩,拒绝道:“不吃。”

“为何?”



楼主   发布于 2020-02-26 18:57:00 +0800 CST  
她又没有病,只是为了不想抄经文而已,才说肚疼。“师父,十七不疼了”
墨渊轻笑:“真是个孩子。”

白浅眨巴眨巴眼睛苦苦哀求:“师师父,十七七,知道错了嘛。”

墨渊: “此话你已说了数次。还有好好说话!”

“哦,师父,方才明明是…”墨渊向前看着眼前的人轻轻的将食指放在她的唇间。

“为师管的严也是为你好”

白浅嗯道:“知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就像我亲人一样为我好!”

墨渊古怪地看向她:“准许你把为师视作亲人,但仅限同辈,为师不是你爹更不是你阿娘,以后也不会。你啊还是好好修炼,别总添麻烦,也不要总是惹十六。”

“阿娘?”白浅看着墨渊不容置疑的眼神缓缓垂下头:“我会好好修炼,不给师父添麻烦。”

我不是你爹娘,以后也不会是。这句话一出,不得不说有些打击人,纯真白浅内心狠狠抽了一下,却不觉得难过,反倒有种莫名的情绪滋生。

楼主   发布于 2020-02-26 18:59:00 +0800 CST  






楼主   发布于 2020-02-26 19:19:00 +0800 CST  
旭阳还未升起来,今天我起委实早!
我刚到殿堂的时候,唯有大师兄和师父在殿堂内。师父坐于上做漫不经心的看着经文。大师兄一人坐于桌椅上,手指尖有盈盈的光泽闪烁,在桌上画下一副虚幻的图像。
我凑过去想要仔细瞧瞧,大师兄却挥了手将幻像消去,亲和的对我道,“十七早。”
我亦回了句师兄早,在他旁边的桌椅坐下。
我忍了许久还是忍不住,瞅了瞅他面前的那张干干净净的桌面,“大师兄刚刚可是在作画?”
未得他的回答,我又急急的开始好言规劝道,“我听闻画一类的事物必得有人欣赏才算的是有意义,大师兄若是有这方面的才情,还需找着个知音才好啊,嗯……我这闲来无事的,也是能帮你看看的。”
我眼尖的看见大师兄的眉梢几不可见的牵动了一下,似是有些无奈,“我方才确是绘了一片幻境,只是尚未完成,不然也不会不给十七看
的。”
正默着时,那座上从我进殿就把我忽略的彻底的墨渊,合了经书,向后仰些,椅在座椅上,微嗑着眼风轻云淡道,“为师竟不知小十七还懂的赏画。”
我牵了牵嘴角,没想到他看似专注的看经书,一点也没将我们放心上却将我和大师兄对的话听了个全。末了,还颇为不信我会赏画的能力。……
因为早上起的早,现在听着墨渊的课,难免困得要死,打了个哈欠,忖着手望着大师兄回答得头头是道,真是一点都不比师父差多少呢。
“十七”
“嗯?”不就发个呆嘛,又没睡觉,这小白脸干嘛又叫我!!
“师父”巴巴的站起来
“你来说一下,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是何意?”
白浅思绪道:“师父,你是不是念错了,不应该是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无情神仙了吗?”
“噗,十七这你诗该得不错!”子澜悄声对着我说。
墨渊:“子澜,你来回答”
子澜站起来看了我一眼,很是自信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是简单明了地告诉
众生,如果苍天像人一样有情,苍天便会荒老;如果大地与万物一样可以生长,那么,大地也会消亡。所以,天地的绝妙组合,把人间众生与万物的位置,放在天与地之间。因此,人间众生与万物,便有了与天地不同的区别。那可能就是,天地无情人有情吧?人在这份情感的萌芽、生长、开花、结果和枯败中,从一个驿站到另一个驿站步完自己的人生旅途。
墨渊:“那么人为何“有情就会老”?”
子澜继续道“这里说的老,其实并不是指年龄的增长,而是心理的沧桑。佛偈云: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远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就是这个道理。
享受情爱的甜蜜,就要做好在情爱里痛苦的准备。人往往因为打击和痛苦而懂事。这就是所谓的”老“了。
子澜一脸自豪的看着白浅……
白浅瘪着嘴:“你厉害你厉害!”
“十七,把子澜说的话抄一遍”墨渊的声音随即响起。
“啊”
……“十遍!”
白浅:“造孽啊!”
……“二十遍!”

楼主   发布于 2020-02-26 19:19:00 +0800 CST  
时间转眼即逝,已经在昆仑墟快二万年了,我在昆仑墟的日子就是读书偷懒,拼酒玩耍,下凡偷乐,有时也顺手在人间帮人算命渡劫。如果犯了点小错,师父问起时,就可怜兮兮向大师兄叠风使个眼色,也能得到帮忙开脱。还有那与我年纪相仿的十六师兄子阑,也让我拐带得没少一起被墨渊惩罚。这万年来由于大师兄叠风委实教教不动我,叠风便让墨渊教我读书,在墨渊亲自教我读书时,我老是坚持己见,非得把一个字的读音发的有些稀奇古怪。墨渊说了我也固执的顶嘴,至到墨渊沉下脸,吓得我赶紧说我错了。然后少不了罚写了一篇文章,其中一句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逼的熬夜抄了一千遍。

我是个倔强脾气,师父有时也是个倔强脾气,我遇上他渐渐就不对他倔强了,每次我都错了,被他证明后,我仅仅假装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今日我子澜俩人趁早课结束的间歇,又悄悄溜去凡间,我俩在回昆仑墟时,看见了一只猛虎精在欺负一只小狐狸,我本就是狐狸,自然见不得那虎精如此欺负弱小者,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话不说便冲上去跟那老虎打起来 ,子澜看见,自然一起打了,那只猛虎精自然是打不过他们两个人的,最后被打个半残。可我和子阑也一副灰头土脸,匆匆赶回昆仑墟,被墨渊逮个正着。于是,一个扛着锄头去后山为果林翻土,一个来到藏经阁打扫尘土,整理古籍。

藏经阁里
“你这蓬头垢面,就是刚刚与虎精交战所致?”墨渊再次看了看白浅的行头,心有所明,难怪刚刚看到如此扮相的时候,心里隐约感觉不适。
“嗯,欺负弱小,我没有灭了它就不错了!”

“过来。”

白浅低着头,双手交叉摩挲,暗自思量:肯又要教训她了。她吸口气,不敢抬眼,慢慢挪着步子,走到墨渊面前,等候发落。

没有听到意料中的严肃语气,白浅只感到额前一丝清凉。她昂起头,墨渊正从手中玉瓶倒出药膏,轻轻擦在她额前一片红肿上——这是今天与那猛虎打一架落下的“后遗症”。
“你以后打架报为师的名。涂上这药,一个时辰便消肿祛瘀。”
白浅懵着道“报师父的名?”
墨渊边涂边说:“嗯,折颜说你这万年来打的架都是他的名,不了,有多少人会找他麻烦。”
“师父不怕麻烦吗?”白浅脱口而出。
墨渊:“有何麻烦”
“那以后十七被那些仇家找了,师父也会去救我吗?”白浅抿嘴一笑,脸上藏不住的期待。
墨渊又拉过白浅的一只手,在她光滑手背上的血痕处涂了药膏,“嗯,十七若是有事,师父一定会第一时间去护你”
从墨渊进门到现在,话不多,口气很平静。白浅对视上他时,能感受到他眼底散发着柔和。

楼主   发布于 2020-02-26 19:25:00 +0800 CST  
待我整理完藏经阁已是很晚了,走出去的寝室的路上,听见有女的声音!我很意外昆仑墟竟然会有女的,难不成是哪位师兄,金山藏娇了?白浅寻着声音走去,那声音是从后山传来的。
在银白月光照耀下,我看见了一件很要命的事。
原来……原来是师父金山藏娇了啊!
以我所见,一身素衣女子依态百千的站在墨渊旁边,衬着清幽的月光显出温婉可人。
由于隔的远,我只能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大概,但即使是看大概,我也略有感叹,这一双依稀的影子站得也太近了些。
若是平时,我看见墨渊同一个姿态秀丽的女子处在一起,不过觉得又是一只扑火的飞蛾无畏的牺牲罢了。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一来有这花前月下的景致映衬着,二来,这大半夜不睡觉站那委实不让人遐想。
诚然最引人深思的还是墨渊当真跟这个女子相约。
夜间的风总不能停歇,这花花草草的佛动的声音掩盖了他们本不大的声音。我隐了身,缩脚缩手他们背后不太远的假山靠去。
说实话,若是寻常人的八卦,我定不会听得怎么劳神,亦不会怎么执着。全因为他是我师父,这四海八荒最为出色的神仙,我须待他关心些。
我暗暗安慰自己一番,就看看那女子而已,要是被抓了,不过是抄经文而已。有一些事总是有风险的,甚至是一些惨痛的代价。
我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就稳稳收了脚步,屏息凝神的细听着。
“……我是盼着你好,墨渊,昔日你是怎样对待她的,我过往不究,可是你为何要拿去南荒?”

这一句我听着,当真听不出什么来,我自幼就随四哥一起,自然就同一些公子哥打了许多交代,听惯了直来直去的话,像这般,大概是品不出什么来的。大概是师父以前对不起过什么人吧。谁还没点风月事,况且还是像师父这种小白脸类型的呢。
我尖起了耳朵,“我来的时候看见一个极像她的人,我真没想到那会是你的关门弟子。”
关门弟子?师父的关门弟子?不就我吗?怎么就谈到我了呢?我再竖起耳朵细听,“四海八荒都传闻你待你那关门弟子极好,也是因为你那关门弟子像她吧,墨渊,你心里是有她的”
我犹如雷劈一般,谁像谁?谁待谁好?那女子是什么意思?是我这个关门弟子像谁,师父才对我好?
我觉得这信息委实过大,一时没有消化,也觉得没有必要听下去了。
我没有再听见师父和那人的谈话,亦是没有看见师父皱成川字眉,及其不客气的对那女子说:“从未有情,何来相似就对另一人好,委实说笑了。”

最后我回到踏上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那句,“四海八荒都传闻你待你那关门弟子极好,也是因为你那关门弟子像她吧,墨渊,你心里是有她的”
诚然,我对于小白脸对我好,也当做是一种应该。但是知道他待我好,是杂夹着其它原因,我就觉得,不大乐意了。要么他别对我好,要么就,罢了罢了,关我何事。

楼主   发布于 2020-02-26 19:28:00 +0800 CST  
夜幕三更,白浅依然睡不着,起来收拾衣裳下了山,往青丘去,她像家了,想回去看看。
白浅行至赤焰山时,突然有一群妖兽围住了白浅。是当日那只被白浅打惨的虎精有关的妖兽,看来是那虎精其父了。
“大王就是这小子打伤了小王”一只豹子说道
那虎首领恶狠狠地看着白浅,“你这小子,伤了了我儿,本欲还想着怎么找到你,没想到竟然在这遇见。”
“哦?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你那儿子欺凌弱小,活该它就该被我打!”
“你!”见白浅盛气凌人,那虎首领爆跳如雷。
“小子,你可尽情逞口舌之快,再过一会儿,我自……”
“杀了我?”白浅轻蔑的瞥了眼首领,“怎么个杀法呢?撕了我?生吞了我?拆肉剔骨做下酒菜?就这些吗?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现在牲畜的手段。说着白浅把玉清昆仑扇幻化成剑。
“好!”首领挥臂,一股无名力将白浅袭去,白浅勉力躲过,可敌不寡众,一回下来,白浅根本不是他们对手。那虎首领化作原形将白浅当做掌下的外物,肆意伤害。而白浅也披了一身血衣,在不断的被它拍倒与抓咬间针扎。突然白浅被重重锤在石壁上,壁上树枝,将白浅双手合并捆住吊起。
“我儿是被你用剑划残的,今日我也让你尝尝本王的刀剑,死在我的刀下,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说罢,兽族首领手一挥,那刀一道一道划在白浅身上,每一刀都在身上留下破口,血渍到衣服上,道道血淋淋的痕迹。
小妖们在底下呐喊助威,白浅却不动声响,即使已经痛的她只觉五内俱崩,却始终不曾听她一句叫喊。
“大王,这小子真是哏!您已经这般下手,他居然不曾求饶。”豹子师爷说道,首领哼了哼,“我倒要看看这小子,骨头硬到什么地步。小子,说,你还有什么遗言!哈哈哈”




“你以后打架报为师的名。”




“ 报师父的名?”




“嗯,折颜说你这万年来打的架都是他的名,不了,有多少人会找他麻烦。”




“师父不怕麻烦吗?”




“有何麻烦”



“那以后十七被那些仇家找了,师父也会去救我吗?”




“嗯,十七若是有事,师父一定会第一时间去护你”





白浅抬起头对着那兽首领一字一句说道:“……我师父……是昆……仑墟……墨渊。我要是……死了,我师父……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那首领满不在乎道:“就凭你!你要是墨渊的徒弟,我就是他兄弟!你说他是你师父,那他怎么不来救你啊!”
只见那首领越发大力,白浅自然比先前还疼,莫说看得见的脸蛋儿和脖子,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浸满了血,快看不到干净处了。

可是,白浅却始终没有吭上一吭,每当一刀痕过,心中都默念一句。

师父,师父,十七等你来护我,十七不管你是因十七像谁,才对十七好的!十七还是相信师父,因为师父说过你从不骗人。

不知受了多少刀,白浅知道自己快不行了,眼前的一切模糊不堪,她甚至已经感觉不到那刀剑划在身上的疼了。
忽然,白浅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轮廓,师父?
是吗?真的是师父吗?师父来了呢?还是我即将离去,出现了幻视?
师父你来护十七了啊?十七好疼!
实在没了力气,白浅闭上了一双不舍的眸子。白浅好像感觉极乐世界的人来找她了,她听见那人叫她 “小精灵”
…………

楼主   发布于 2020-02-26 19:30:00 +0800 CST  
这是哪里?白浅睁开了眼睛,却仍就是看不清楚任何,所有的一切都模模糊糊。看着这眼前一切是那么陌生。师父呢?
“小精灵”
小精灵?是谁?不是自己昆仑虚的房。没有那熟悉的檀香。没有……师父。

死命睁了眼睛又再合上,她真的是气若游丝,用洪荒之力撑起了眼皮,却抵不过心里的难受。
“小精灵”再度听见了这话。感受一股暖气在缓缓输入体内。勉力睁眼,想看是谁,救了她。
“你……是?”怎么四海八荒好看的男子都跟我这么有缘呢?
“你忘了我?”那男子左瞧右瞧,“我看你脑子也没有把打傻,你真忘了我?”
白浅:“……”
“……罢了罢了,忘了就忘了呗,总归你是跟我有缘的,重新认识一下,我是魔族的君,你唤我庆姜即可”
庆姜把手中的托盘放下,拿起上面的药碗,给了白浅,“把这个喝了吧。昨天你一直昏迷,眼看就要不行了,还是我耗损真气救了你,但还好未触及筋骨,今天就醒了。”
接过药碗,白浅喝了一口,浅浅一笑,这药竟一点儿苦味都没有。
“我叫……”白浅喝了几口,才想起还没告诉他。
“我知道青丘白浅”
“你……”白浅低下头,看自己一身,折颜的法术没有失灵啊,为什么他可以看出来!
庆姜看出了白浅的疑惑,“我路过赤焰山的时候,感知道一股似曾相识的灵力,便过去看到了你被那些虎精欺负,起初是没有认出你的,是因为你身上有我的玉”说罢指着白浅脖子上的玉。
玉?这玉是他送的?我还以为是四哥他们送的呢!看着好看便带着了。
“我们真的见过?”
“骗你干嘛,还有你这一身女扮男装干嘛?你昏迷时一直喊的师父又是谁?你竟是青丘帝姬,你家人怎么没有来啊,又贪玩了?”庆姜问道
“师父,我昏迷时一直喊师父?”
“嗯,你还没回答我呢”
白浅看着庆姜,“你为什么救我呢?”
庆姜认真的看着白浅:“因为……我喜欢 你”白浅一脸不可置信,“哈哈,逗你呢!因为你长得像我喜欢的人,便救你,放心,没有别的意思。”
因为长得像你喜欢的人,才救我。白浅愣了愣。原来是这样,长得像才对我好!
庆姜看着白浅愣神,摇了摇她,“小精灵,你别这样啊,虽然你长得像,但是你就是你,青丘帝姬,很可爱的!”
“嗯,谢谢你,我叫白浅,也叫司音,拜于昆仑墟墨渊门下,竟然你知道我是白浅,那我也没有必要瞒你,不过我是因阿爹要求,才女扮男装,拜师的,我师父还不知道我是青丘白浅,你可以帮我瞒着吗?”
这次轮到庆姜愣神了,“墨渊?你……拜他为师?”庆姜用怪异的眼神看着白浅。
“额,有问题?”
庆姜依然用怪异的眼神看着白浅,叹了口气,“没有,只是……只是你喜欢便好。”
“嗯,我得回去了。”
“回去!那还不行,至少还要呆多一天才可”庆姜说道,白浅听了不免有些意外,“风为何?”
“你的伤虽已被我用真气治好,但是你元气受损。怎么说也要在休息一天吧,再说我看你,应该是偷偷跑下来的吧,要是你现在回去被那墨渊罚怎么办,他可不是好说话的!”
白浅摇头道,“师父很好说话的,但你也说得对,不能让师父担心。”

亦日,白浅回去的路上看见一群穿着白道服的找她,顿时热泪盈眶。
“十七!”
“十七!你跑那去了?我们以为你遇到什么危险了呢,都出来寻你!
白浅看着一个人白道服,“哈哈我没有事,师父呢?”
大师兄:“十七!你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吗?看着脸色那么苍白,也怪师兄们没有早点寻到你”
我哈哈干笑几声,只是重复道,“没事的,我没事,我不介意。”
大师兄扬了唇角,“你若不介意,我也就释怀多了。”看了我一会又接着道,“你也莫怪师父未来,师父要寻你的,只是刚好东华帝君找了师父,说南荒那有异动,便叫我带着众师弟,来寻你回去”
我兀自应一下,低低的沉着头。
子澜莫名其妙的看我一眼,话语间不经意的抬头,发觉已然到了山门口。
回到昆仑墟后,也未见到那蓝衫人。

楼主   发布于 2020-02-26 19:34:00 +0800 CST  
到了第二日早课前,正往殿堂走去,刚好师父在前面站着。
我扫一眼前方的墨蓝衣男子,显出几分恭谨的低着头。他看起来很疲惫。诚然,我真的不想低头的。

“叠风说你离开昆仑墟三天未回来,又贪玩了?”墨渊低沉的声音差点让白浅热泪盈眶,她不难听出夹杂在其中的宠溺。真好,又能听见师父的声音。
“我”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身上……沾有魔族的气息,可是遇到危险?”墨渊紧张的看着白浅。

“没有,十七只是贪玩,十七新交了个朋友哦,他是个魔族人,待十七很好。”还是那个招牌笑,还是那个十七。

墨渊松了一口气 “你啊,就是贪玩。”看着白浅,又道“魔族人,十七,以后少跟魔族人接触。”

白浅看着墨渊:“师父,不喜欢魔族?”
“谈不上喜不喜欢”
白浅:“嗯,十七还是听师父的”
…………
白浅没有去问墨渊,那日为何去了南荒。
墨渊亦没有问白浅,为何会交一个魔族人。
…………
十七还是那个十七,师父还是那个师父。不会因为一件事就改变的。

…………
十七还是欢脱的,在课堂上依然不爱听讲,课下又寻着子澜去凡间算卦。夜晚则会去墨渊房中听琴。
不久,四海八荒有一传闻,说赤焰山的虎精莫名其妙的被人一窝端了。至于是谁,没有人知道。
白浅在课下时,听见这个消息时很是诧异!只是那被灭族的虎精不就是那人寻我的仇家吗?被灭了?为何?这件谁只有庆姜知道,难道是他又为报仇了?
若真是还真的得谢谢他了。
“十七”诸位师兄下了,师父走到我身旁,抚着我的后脑勺。
“嗯?”
墨渊似乎有话要说,欲言又止,最后轻轻说了一句“可是还疼?”
“嗯?”我很是疑惑,今日的师父跟以往没什么一样,却又有些不一样,只是觉得他的眼神很是愧疚?是的,是愧疚,这个从不曾看见的一幕,今日竟然看见了。
“除非白骨黄土,为师守你永世无忧,可好?”
白骨黄土?“师父只是要混沌了?”
墨渊笑了,“十七,为师盼着你好,你倒是盼着师父混沌。”
“没有,没有,师父好,十七则好。”白浅咧了咧嘴,“师父,这人混沌之后,仙身也会消失吗?”
“不会,但也会”
嗯?我被师父说迷糊了,“师父,这话何意?”
墨渊:“身归混沌之后,若是把那仙身放进望生海,则永不腐烂”
白浅看了一眼墨渊,转身对着已西斜的夕阳,抿了抿嘴,道“师父要是混沌了,十七不愿放进那望生海”
墨渊微微一愣,问道:“为何?”
“在望生海师父会很孤单的。”白浅还是看着那西斜的夕阳道。
墨渊听着不经笑了,“那十七就不要师父了?那十七说说看要在哪?”
“ 青丘”
“ 哦?为何”
白浅转身,她笑靥如花,告诉他:“师父,青丘那么大,你我都埋得下。”
墨渊抬起手摸着白浅的头顶,轻揉两下,眼中晦涩不明。


那条龙终是甘于入那浅池。
红尘纷乱君心结,似水流年惹人妒。浮生沉沦是谁闯进了他久闭的心扉?
佛说,不可说。

楼主   发布于 2020-02-26 19:36:00 +0800 CST  










楼主   发布于 2020-03-02 23:15:00 +0800 CST  


楼主   发布于 2020-03-02 23:15:00 +0800 CST  
放完了花灯,白浅就在各个街井小摊上,买了一竹篮小玩意儿。她得意地向墨渊展示:这个是给大师兄的糕点,大师兄平日里待她那么好,做师弟的也要对大师兄好才对,那个是给子阑的山水画扇,他总羡慕自己的玉清昆仑扇,虽这人间纸扇只是普通扇子,但胜在工笔细描,风景壮阔;还有给二师兄的用来拴在仙鹤脖子上的精巧铜铃,给九师兄的青竹排箫,他这人颇爱风雅……

在回昆仑墟时……墨渊带着白浅来了十里桃林。只是到了桃林,白浅见到了桃花醉,便走不动道了。
“司音哪里是看我来的,是奔了我这桃花醉来的吧?上次拿去的还不够你喝吗?”折颜看着抱着酒坛不撒手的白浅,便忍不住逗弄她几句。
白浅喝了不少桃花醉,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小脸红扑扑的,噘起嘴巴,“折颜,还是你的酒好,这去一趟凡间可把我累死了,对了,我还在凡间挑了礼物给你呢。”
折颜一听此话大吃一惊,“哎呀,这拜了师父果然不一样了,没白去,司音也有一天会为我想了?!”
折颜看向墨渊,墨渊始终只笑不语,喝着折颜为他沏的淡茶,“带她去了凡间逛逛,她见那些凡间物品新奇,便说着买些回去给她师兄,要走的时候才像起还有你,便顺道挑一个给你”墨渊说着,又瞥向白浅,“我看你方才在凡间不是乐不思蜀吗?还挑了许多礼物。”
“师父!怎么拆十七的台啊。”白浅喝了太多太多桃花醉,眼皮沉的要命,除了眼前的酒坛,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手中的凤凰面具不错也送我的?”折颜瞅着白浅左手凤凰面具甚是感兴趣!
“这面具送你了”白浅还未答,墨渊就先开口了。
“不行!”白浅拍着桌子“这凤凰面具不能和这只蛟龙面具分开呢!”
从墨渊开口后,折颜已经从白浅手中把那凤凰面具抢了过来,“哦?为何不能分开?”
白浅又抱着酒坛子迷迷糊糊道“那摊位的老板说,龙凤本应一起,不能分开,更不能因为一只……一只狐狸分开的!”
折颜憋着笑看了墨渊一眼,又看着白浅“哈哈哈,司音啊司音啊,那是那摊主为了赚钱,糊弄你的!就你这一根筋的还真信了!”折颜笑着走出了房门。
墨渊走到白浅前,那十七抱着酒坛恹恹欲睡,看着白浅笑了笑。拿起旁边的狐狸面具,神色温柔道“狐狸面具比那凤凰面具可爱多了,为师觉得狐狸跟龙更应该在一起,困了就先睡一觉。”说着墨渊也离开了房。
白浅听着门声,才发现一屋子如今只剩下她一人,迷离的眼神确实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噘了噘嘴,一头倒了下去……
把白浅留在了屋里,墨渊与折颜在桃林中漫步。
折颜的桃林和昆仑虚的不一样,面积大自然不用说,却是比昆仑虚的稀疏许多。
墨渊还注意到,十里桃林的花色浅淡得很,不像昆仑虚的,粉中透着微红。
“几十万年了,你自是从不正眼瞧我这桃林一次,怎就如今陶醉这美景了呢?”折颜观察了墨渊半天,心想琢磨着,这家伙一语不发,还细细品味起这桃林来,甚是好笑。
墨渊看了看折颜,没有作声,只是淡淡笑了笑,二人在一处坐了下来。
“少婉她可还好?”折颜问道,墨渊一副冷静模样,“一切都好,许是过不了几万年便可归来。”
“那她回来之后呢?你又该如何?”折颜探着墨渊的口气,墨渊却摇了摇头,“除了感情,她要如何便如何吧。”
“唉。”折颜叹着气,“那司音呢?哦,不应该是白浅吧,以你的能力想必是看出她是白止的幺女了吧”
听到这话墨渊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嗯,你以为就凭你的法术可以瞒过我?还差得远!”
“你!”折颜真就是觉得这老态龙钟的人怎么这几年变化那么大,都跟那东华一样学会怼人了!

楼主   发布于 2020-03-04 01:42:00 +0800 CST  
“嗯你这,桃林不错,我想住几日”
“这桃林不错……还想住几日?”折颜被墨渊的回答着实吓了一跳,不由得笑了起来,“墨渊啊墨渊,我认识你几十万年了,就从来没见你沉迷过这世外桃林的生活。”
“十七常在我耳边夸你的桃林不错,许是被她带偏了?”墨渊笑着问道,“我看你对她,很不一般嘛?未曾见过你像谁对十七这般任她挥霍你的酒。嗯?她对你也甚是不错。整日与她师兄说你的酒不错,方才在凡间挑了些礼物,已经把买来的东西分配起来,等着回昆仑虚送给她那些师兄们。结果她告诉我,那粉扇不错叫我顺道带她来送给你。”
“不一般?”折颜重复道,礼物什么的他倒不在意,唯独在意“不一般”这三个字。
他何时对她不一般了?不一直这样嘛,白家的儿女长得玲珑俊俏,那能让人不待他们好呢?况且这小五还是真真最疼爱的妹妹,敢情他要是真的对这小五有一点不好,那他也跟白家玩完了,跟他的真真也就分道扬镳了……这小五至于为什么对他不一般,还不也是看他长得好看、贪他酒!
“只是,在她口中的‘老凤凰’当的没你这师父风光啊。”折颜有些无奈,他看向墨渊,忽然发现这认识了几十万年的兄弟,有些陌生了。
可是,除了他折颜,又有谁能真正熟悉墨渊呢?所以也只有他明白,这一趟凡间游玩,逗留桃林,都是为了让白浅开心。
墨渊是个不会表达的人,满满的心思都直接做了出来,可他也偏就总遇上不是少根筋的人,就是一根筋的人。
“墨渊,那你呢?这四海八荒都传言你甚是宠爱你这十七弟子呢!”
折颜话说一半的时候,仰起头,闭目冥想。
他觉得他脑子转得太快了,差点以为墨渊会像他一无脸皮般把白止的儿子拐走!

“呵呵,我这个徒儿,可没给我这个师父留礼物……
折颜听见这话,觉得脑袋似乎也没转太快!“呦!敢情是羡慕我有你十七弟子送的礼物啊”折颜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墨渊,就等着墨渊的下文,准备好好嘚瑟嘚瑟!
可是墨渊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
这一趟出来,白浅觉得可是赚了,在凡间玩的乐不思蜀,在十里桃林又逍遥快活了几天,差点没有一窝端了那折颜的桃花酿!
墨渊看着他的小徒弟,每日都过得美哒哒,心里也跟着欢愉,倒是折颜有些心疼他的酒抱怨着墨渊,“好好的昆仑墟不待,来我这桃林享受生活,你到底还是不是墨渊!!!”



楼主   发布于 2020-03-04 01:43:00 +0800 CST  
重新改了一下

楼主   发布于 2020-03-04 01:44:00 +0800 CST  
“西海仙宴?”白浅听到这三个字就双眼放亮了,所谓的仙宴就是神仙齐聚,蟠桃盛宴,歌舞升平,参议四海八荒的各大小事。越说她越起劲,长长的睫毛闪啊闪啊,漂亮极了,此时此刻,似乎在想着什么好玩的事情,那黑黑亮亮的瞳孔迷亮又闪烁,“大师兄!是不是西海仙宴上,四海八荒所有的仙家都会出席?譬如上神上仙啊,仙女啊皇子啊,还有星君等等,还有好多好多美酒!!
叠风笑道:“是!西海可是珍藏了许多美酒,这次我父君举办仙宴都会拿出来给众仙品尝。”
白浅满眼放光:“哇,大师兄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叠风笑容立马收起,肃容,“你啊!就别想去了!师父刚才说了不去,师父不去,做弟子的就冯想去了。只是我父君难得办一次宴会,可惜师父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
叠风话说至一半时,白浅的嘴从裂开,到慢慢合拢,再嘟起来,眼里冒金光,拉着叠风的衣角摇到:“大师兄!大师兄!你就不能再求求师父去嘛!”
“师父不会去的!”
白浅甩掉叠风的衣角,哼道“师父不去就不去!我找折颜带我去!”说摆转身跑走,边跑边说道“大师兄对十七最好了!帮我瞒着师父!”
墨渊站在角落听着这对师兄弟儿叽叽喳喳,等白浅走后,又认真的思索了一下,眉头微微蹙起:“如此想去仙宴是为了那些皇子还是星君?”
叠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唉!转身后突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师父此刻正蹙眉看着十七远去的方向……十七你自个要往火坑里跳,还被肇事者发现,也怪不了谁了!
“叠风!”
“师师父,十七他……”叠风咽了口气,他真的很想把帮他的十七师弟圆谎的!
“ 收拾一下,去西海仙宴”墨渊语气平平的道,说完手背在后面走出去,看不出墨渊此刻的心情。
叠风愣在原地,“方才师父还说不去的……莫不是要去抓十七回来?也不知道师父听见了多少……”

楼主   发布于 2020-03-04 22:16:00 +0800 CST  
西海水宫
因为白浅是第一次来西海,第一次出席众仙云集的大场合,难免有些好奇。一身粉色衣裳的折颜看着后边的小丫头扭着头到处看,有时还伸出手摸一把旁边的仙花仙草。弄得好几次不得不在前头等落下大段距离的她。
折颜刚想叫后面的白浅跟上被从水宫里出来的水君向他问好的声音打断,“小仙见过折颜上神。”
折颜微微点头,“嗯。”
西海水君恭敬道:“小仙竟不知折颜上神到来,真是有失远迎!”
折颜刚想回话,就被一只九尾白狐撞上来,跳到他手上,他一看,这不是刚才落在后面的白浅吗?怎么现在如此慌张?刚想问她怎么回事就听见旁边的西海水君的话。
“墨渊上神!小仙见过墨渊上神,不知上神也来,真是有失远迎啊!”
折颜抱着汗毛竖起的狐狸,会心一笑,向那走过来的墨渊道:“呦,你不是向来不喜欢这种宴会的吗?”
墨渊盯着折颜手中的狐狸,知道那狐狸是十七,但看见她的原形不禁有些熟悉,像哪里见过。又朝着折颜道:“想来认识一些皇子、星君罢了”
“认识一些皇子,星君?”折颜差点没把白浅这只狐狸扔过去,这话跟前不久他说桃林不错,想住几日一样!没好事!
说巧不巧,这墨渊前脚刚来,后面就又来了一位魔族君主……这西海水君额头直冒冷汗,这多年未同框的神仙都跑来他这西海水宫,现在还真是差了一个东华帝君了,敢情他这次办宴会是对还是不对?
……“小仙不知魔君也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折颜看着那魔君道:“庆姜?什么风也把你吹来了?莫不是你也来结识那些皇子星君的!”
庆姜满脸傲然道“本君还不屑结识那些人,只是听说这西海仙宴来了两位尊神,便过来瞧一二”说完才注意到折颜抱着的狐狸,看了两眼,再认真看了两眼,笑道“小……”
白浅在听见庆姜两字就已经把头从折颜手中露出来,在听见那庆姜认出来后用那狐狸眼瞪了瞪
“哈哈哈,你这小狐狸可爱,折颜借我抱抱!”
说罢便伸出手要去抱白浅。
就在那庆姜的手要碰到白浅之时,就被墨渊发出来的气流震开了。
“墨渊!你干什么!要打架?”庆姜满脸怒气对着那墨渊说道。
墨渊没有理他,淡淡的对折颜道“这只狐狸我要了!”
墨渊此话一出就有三个人傻掉了!
一个是西海水君,一个是白浅,一个是一直杵在墨渊后面的叠风。
其实叠风来到时就看见白浅化成的狐狸了,原先以为是他的十七,可是看见那狐狸的尾巴后,就确定这不是他的十七师弟!折颜上神说过他十七师弟是只野狐狸!难道现在这只狐狸又是折颜上神捡来的狐狸?那他的十七师弟哪里去了??
至于白浅在看见墨渊的时候就脑子不太机灵了,的幻化成了原形,屁颠屁颠的跳进折颜的手上,深以为这样她的师父就注意不到他了……从看见墨渊的时候她就蒙圈了,几个时辰前大师兄还信誓旦旦的跟她说师父不去的!现在他不但来了,还带她的大师兄来了!莫不是大师兄耍她!还有!师父要我干什么!!!
至于西海水君嘛,从看见折颜的时候,就有些乱了,再到后面又来了两位水火不容的尊神,现在那两位水火不容的神啊更是因为一只狐狸快要打起来!这场面毕生难见!!
白浅现在祈祷着折颜不要把她交给墨渊,但是祈祷没用!她根本不知道那折颜怎么想的!就这么着急把她扔给他师父!像极了物归原主,像极了她本是墨渊的狐狸一样!还说着“还给你还给你!这狐狸闹腾的很!”
“墨渊放开它,你没听见折颜他说狐狸闹腾的很吗,怎么到你手中那么沉静?明显就是不喜欢你!”庆姜再次愤然到。
白浅:笑话!他谁?墨渊!我师父!我哪里敢闹腾啊……
白浅现在直想安安静静的装个狐狸,生怕墨渊认出她是十七!
墨渊抱着白浅,听见庆姜的话,突然抱着白浅的腰身举到脸前,有些戏谑的对白浅这只狐狸道“哦?他说的你可认同?”
白浅此时腾空着,只要墨渊一放手,她必摔无疑!赶忙摇着狐狸头,示意不认可,不认可!使劲的摇着尾巴,裂开狐狸嘴,蠢萌蠢萌的笑着,示意着那庆姜胡说八道!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对于白浅化为狐狸的样子撒娇,虽然比不上白浅化为人形撒娇好,但是对墨渊还是很受用的!墨渊把白浅抱怀里,一脸自豪的对着庆姜道:“看见没,它喜欢我!”
“墨渊!”庆姜当然知道这墨渊对白浅有多重要,但就是看不惯墨渊这干不掉我的表情!“我跟你一战!”
墨渊顺着这白浅的狐狸毛,慢慢的不能再慢,白浅觉得她师父顺过的地方,狐狸毛通通竖起!
“汝也配与君一战?”
“墨渊!”如果庆姜有毛的很,早已经把墨渊给气到掉光了!庆姜身上气息扑面而出,周围的陈设通通飞起。
此时西海水君多么想说句被打!可是他哪敢!只能求助折颜,“折颜上神!”
折颜本来就是看戏的,墨渊要狐狸他明白为什么,可这堂堂魔君何识也对狐狸感兴趣了?“好了好了,要打也出了西海再打,人家西海水君好不容易办的宴会你们就非得毁了不成?”
叠风在后面复议“是啊师父,希望师父不要介怀!给我父君一个面子。”
“嗯”墨渊应了一句,抱着白浅往宫殿里走去,边走边说“为师还想看有哪些皇子星君到场!”

楼主   发布于 2020-03-04 22:18:00 +0800 CST  

楼主:

字数:76628

发表时间:2020-02-13 02:3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3-02-24 23:21:0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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