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渊浅】第二坑：情浓千股，复念一人
“别来无恙？……”她慌乱的神色又出现了。只是不知她此刻那迷茫困惑的眼神是真的，还是装的。
毕竟，她太喜欢装，无时无刻不在装。
我也不想跟你废话，且直说吧，“本上神一百年前经历情劫，落了双眼睛在这儿，今日得空，便特意来取。”我特意将语气压得极为平常，好似我只是丢了个什么不重要的物什。
但显然，这样的话，无论什么语气，都已经足够让她畏惧，她忽地摊坐在地，眼眶里开始流出液体，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柔弱委屈得好似我才是那个欺侮别人的大恶人。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只是一个凡人，不可能是你……”
“凡人又如何？就该被你诬陷？！就该被你哄骗？！”我不再压抑，就让我的怒气一点点发泄，“只因本上神一百年前，化身凡人，脓包了些，就容你这个小神仙这般欺侮？！”对待恶人最好的方式大抵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过去你那莫名的身份优越感，如今怕也该一扫而光罢。
毕竟，她太喜欢装，无时无刻不在装。
我也不想跟你废话，且直说吧，“本上神一百年前经历情劫，落了双眼睛在这儿，今日得空，便特意来取。”我特意将语气压得极为平常，好似我只是丢了个什么不重要的物什。
但显然，这样的话，无论什么语气，都已经足够让她畏惧，她忽地摊坐在地，眼眶里开始流出液体，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柔弱委屈得好似我才是那个欺侮别人的大恶人。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只是一个凡人，不可能是你……”
“凡人又如何？就该被你诬陷？！就该被你哄骗？！”我不再压抑，就让我的怒气一点点发泄，“只因本上神一百年前，化身凡人，脓包了些，就容你这个小神仙这般欺侮？！”对待恶人最好的方式大抵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过去你那莫名的身份优越感，如今怕也该一扫而光罢。
她大抵是真怕了，只摊在地上，恐慌却无语。
我也不想多言。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替你动手？！”我冷冷地看着她。
“不要……不要……”她一脸柔弱无辜的样子。还在挣扎，还想着逃跑。呵，今日，你能跑哪儿去。
“很好啊，还是一副柔弱无辜的样子，一百年前你就喜欢装柔弱，我时时见你，你都在装柔弱。你就不能让本上神开开眼，看看你不柔弱是什么样子？！”她只一个劲儿在地上慌张颤抖，满眼都是恐惧，却不似我当初那般无辜。
“到底是你自己剜，还是本上神替你剜？！”我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手。
“不，不要，不要挖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这话委实听得我火冒三丈。
“呵！你的眼睛？！素锦，你当真是忘了这眼睛的来历了吗？”
提到来历，往昔的痛苦再一次直戳心头。
“那日夜华剜我眼睛时，对我说，欠人的，终归是要还的。”那一幕，我永生难忘。
“你我之间，到底是谁欠谁的，你我心知肚明！你的眼睛是怎么没的，你我也是心知肚明！我的眼睛是怎么跑到你眼眶里的，你我更是心知肚明！”往事一幕幕闪过心头，那种痛感是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我的眼睛开始模糊，声音也有些颤抖。
“我就问你！我的东西在你那儿放了一百年，怎么就成你的东西了？！我怎么就不能拿回我自己的东西了？！”
我约摸感觉到自己已经怒不可遏，不想再等。只一挥手，狠狠地剜了回来。
瞧着这双眼珠，我仿佛又看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是，眼珠还能拿回来，可我的孩子呢？你拿什么来还？！
我也不想多言。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替你动手？！”我冷冷地看着她。
“不要……不要……”她一脸柔弱无辜的样子。还在挣扎，还想着逃跑。呵，今日，你能跑哪儿去。
“很好啊，还是一副柔弱无辜的样子，一百年前你就喜欢装柔弱，我时时见你，你都在装柔弱。你就不能让本上神开开眼，看看你不柔弱是什么样子？！”她只一个劲儿在地上慌张颤抖，满眼都是恐惧，却不似我当初那般无辜。
“到底是你自己剜，还是本上神替你剜？！”我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手。
“不，不要，不要挖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这话委实听得我火冒三丈。
“呵！你的眼睛？！素锦，你当真是忘了这眼睛的来历了吗？”
提到来历，往昔的痛苦再一次直戳心头。
“那日夜华剜我眼睛时，对我说，欠人的，终归是要还的。”那一幕，我永生难忘。
“你我之间，到底是谁欠谁的，你我心知肚明！你的眼睛是怎么没的，你我也是心知肚明！我的眼睛是怎么跑到你眼眶里的，你我更是心知肚明！”往事一幕幕闪过心头，那种痛感是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我的眼睛开始模糊，声音也有些颤抖。
“我就问你！我的东西在你那儿放了一百年，怎么就成你的东西了？！我怎么就不能拿回我自己的东西了？！”
我约摸感觉到自己已经怒不可遏，不想再等。只一挥手，狠狠地剜了回来。
瞧着这双眼珠，我仿佛又看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是，眼珠还能拿回来，可我的孩子呢？你拿什么来还？！
“一百年前的事，天君悄悄就给办了！今日的事，我便也悄悄办了。
你欠我的事情，一共是三件。眼睛的债，今日我便算你还了。
至于诛仙台，不如，你也去正儿八经地跳一回吧，虽然你是神仙，不用似凡人一般灰飞烟灭，但也可体会一番被诛尽终身修为的滋味。大抵也会让你终身难忘！
可是！孩子……你要拿什么来还？！”我用扇子抵着她的下颚，看着那张布满了血泪和恐惧的脸，我仿佛又看到了一百年前的自己。
失去孩子的瞬间，我身体的痛楚，我心里的绝望，如今，你都感受到了吗？！
“这样罢，诛尽修为之后，你便投胎历劫，历一世亲情之劫，除了自然的生老病死之苦，更尝一尝亲情的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如何？”
“不……我绝不！”
“呵！不错嘛，总算勉强硬气了一回……
可是，素锦，你觉得本上神是在同你商量吗？你觉得你还有选择的权力吗？！
抑或是，你想让本上神亲自去替你向天君说？可我到时候说的，怕就不是如今这一套了！”
实在不想再看到她那副模样，说罢，我便撤了仙障，走出了洗梧宫。这个地方，我此生都不想再踏足半步！
可是，我刚一踏出洗梧宫就看到了……
你欠我的事情，一共是三件。眼睛的债，今日我便算你还了。
至于诛仙台，不如，你也去正儿八经地跳一回吧，虽然你是神仙，不用似凡人一般灰飞烟灭，但也可体会一番被诛尽终身修为的滋味。大抵也会让你终身难忘！
可是！孩子……你要拿什么来还？！”我用扇子抵着她的下颚，看着那张布满了血泪和恐惧的脸，我仿佛又看到了一百年前的自己。
失去孩子的瞬间，我身体的痛楚，我心里的绝望，如今，你都感受到了吗？！
“这样罢，诛尽修为之后，你便投胎历劫，历一世亲情之劫，除了自然的生老病死之苦，更尝一尝亲情的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如何？”
“不……我绝不！”
“呵！不错嘛，总算勉强硬气了一回……
可是，素锦，你觉得本上神是在同你商量吗？你觉得你还有选择的权力吗？！
抑或是，你想让本上神亲自去替你向天君说？可我到时候说的，怕就不是如今这一套了！”
实在不想再看到她那副模样，说罢，我便撤了仙障，走出了洗梧宫。这个地方，我此生都不想再踏足半步！
可是，我刚一踏出洗梧宫就看到了……
【后】
可是，我刚一踏出洗梧宫竟看到了……
折颜！
“折颜？……你，你怎会在此处？”他为何会来？他何时来的？他都听到了吗？我的心中满是困惑，唯一的庆幸竟是，还好师父没来。
“哎……”折颜长叹了一声，颇有些伤感。我明白，他都知道了。
“小五啊，你让我如何说你才好？受了这等委屈，竟只字不提。”
我听得出，他除了无奈，更多的是心疼。从小到大，除了家里人，便是折颜最疼我了，我也一直将他视作亲人。如今这般，倒叫我不知说什么了。
“还好啊，你可知道，这世间，有一人恐怕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折颜这话说得很认真。莫非是……
“你是指……师父？”
“不错。闭关前，墨渊托付了我两件事。其中一件便是有关你眼睛的事。他早就看出你的眼睛有些问题，但你又不愿说，他便晓得，你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可既然你不愿说，他也不想逼你。他尊重你的选择。
但他仍旧放心不下，便让我在他闭关期间多注意你的动向……”
原来……原来师父早就知道。他还是同从前一般，给我自由，给我信任，给我尊重，从不逼迫我，从不强求我，从不自以为是地爱我……
可是，我刚一踏出洗梧宫竟看到了……
折颜！
“折颜？……你，你怎会在此处？”他为何会来？他何时来的？他都听到了吗？我的心中满是困惑，唯一的庆幸竟是，还好师父没来。
“哎……”折颜长叹了一声，颇有些伤感。我明白，他都知道了。
“小五啊，你让我如何说你才好？受了这等委屈，竟只字不提。”
我听得出，他除了无奈，更多的是心疼。从小到大，除了家里人，便是折颜最疼我了，我也一直将他视作亲人。如今这般，倒叫我不知说什么了。
“还好啊，你可知道，这世间，有一人恐怕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折颜这话说得很认真。莫非是……
“你是指……师父？”
“不错。闭关前，墨渊托付了我两件事。其中一件便是有关你眼睛的事。他早就看出你的眼睛有些问题，但你又不愿说，他便晓得，你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可既然你不愿说，他也不想逼你。他尊重你的选择。
但他仍旧放心不下，便让我在他闭关期间多注意你的动向……”
原来……原来师父早就知道。他还是同从前一般，给我自由，给我信任，给我尊重，从不逼迫我，从不强求我，从不自以为是地爱我……
段子18、（这是一个很无奈的段子）
白浅：我不是说我只想吃一个菠萝吗？你怎么给我买了一车的香蕉？
夜华：你看我多爱你，换了自己所有的东西给你买的，香蕉对身体很好的，你应该多吃点。
白浅：可我只想吃菠萝。而且，我对香蕉过敏，闻到都会吐。
夜华：……（伤心＋委屈）
白浅：我不是说我只想吃一个菠萝吗？你怎么给我买了一车的香蕉？
夜华：你看我多爱你，换了自己所有的东西给你买的，香蕉对身体很好的，你应该多吃点。
白浅：可我只想吃菠萝。而且，我对香蕉过敏，闻到都会吐。
夜华：……（伤心＋委屈）
“那，第二件事是什么？”回过神来的我终于捡起了几分理智。
“至于这第二件事嘛……呵呵，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折颜嘴角微翘，笑得有几分诡谲，眼神里还有一股子看戏的意味。
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能露出这幅表情的，应当不是什么坏事。罢了，先不问吧。
就这样，我和折颜一边走着，一边聊着。
……
当初单纯的素素以为，除了夜华，这天宫的其他人只是不喜欢她这个凡人罢了，真正伤害她的人只有素锦。
可当白浅出天宫时被侍卫拦住，被通知天君请她前去说明缘由。她才渐渐有些怀疑，这素锦，或许只是某人的棋子罢了。而导致她不幸的真正源头，或许还未解决。
“至于这第二件事嘛……呵呵，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折颜嘴角微翘，笑得有几分诡谲，眼神里还有一股子看戏的意味。
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能露出这幅表情的，应当不是什么坏事。罢了，先不问吧。
就这样，我和折颜一边走着，一边聊着。
……
当初单纯的素素以为，除了夜华，这天宫的其他人只是不喜欢她这个凡人罢了，真正伤害她的人只有素锦。
可当白浅出天宫时被侍卫拦住，被通知天君请她前去说明缘由。她才渐渐有些怀疑，这素锦，或许只是某人的棋子罢了。而导致她不幸的真正源头，或许还未解决。
我同折颜一道去见天君，将将踏进大殿便发现，呵，甚是热闹。
除了天君、夜华和天族皇子们在此之外，东华帝君和凤九也来了，天族分支头领们也在一旁，不过，最抢眼的还是那瘫坐在地上不停啜泣的人儿，十足十的委屈模样！
看得我一阵恶心，都一百多年过去了，能不能有些长进！
“天君，你一定要为素锦做主啊……当年的事，你都清楚，你一定要为素锦做主……”她一边哭一边叫嚣着，而我的目光却恰好捕捉到天君眼神中的一丝慌乱，呵，都清楚？不错，天君是该都清楚！
我听见凤九在为我辩解，不愧是跟着我长大的丫头，还是很懂我心思的。 起初不知道天君也牵涉其中的时候，我的确还考虑着留它天族几分颜面，而如今，也是没必要了。
“姑姑，你来啦……”凤九略有几分担忧的模样，但更多的还是底气十足的欢喜。
“浅浅……”我约摸听见夜华在叫我，但我没有给予他任何回应。
“白浅上神，今日之事……”堂堂天君，竟如此吞吞吐吐，除了心虚，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我青丘女君想拿回自己的东西，难道，还需要向天族人报备不成？！”我实在不想，也无需再给他面子。在他纵容亦或是怂恿素锦那般残害素素之时，他就已经失去了一个为君者的资格，也不配受到我的尊敬。
“这……”
“不……天君，你都知道的，当初是你……”素锦约摸着是听出了天君的胆怯，怕他不会保她，便口不择言，只可惜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那机智的天君打断了。
“放肆！”天君那不觉涨红的脸上写着的都是羞愧和恐慌罢。
“的确放肆！”东华帝君开口了。只是这句话，怕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那，白浅上神可有何证据，可以证明那双眼珠是素锦欠你的？”天君约摸是捡回了几分理智。
可我却气得不行，他天族之人还果真就是这般厚颜无耻。
更可气的是，当初的事，除了夜华，根本没人亲眼目睹，可他……
“我可以证明。”
除了天君、夜华和天族皇子们在此之外，东华帝君和凤九也来了，天族分支头领们也在一旁，不过，最抢眼的还是那瘫坐在地上不停啜泣的人儿，十足十的委屈模样！
看得我一阵恶心，都一百多年过去了，能不能有些长进！
“天君，你一定要为素锦做主啊……当年的事，你都清楚，你一定要为素锦做主……”她一边哭一边叫嚣着，而我的目光却恰好捕捉到天君眼神中的一丝慌乱，呵，都清楚？不错，天君是该都清楚！
我听见凤九在为我辩解，不愧是跟着我长大的丫头，还是很懂我心思的。 起初不知道天君也牵涉其中的时候，我的确还考虑着留它天族几分颜面，而如今，也是没必要了。
“姑姑，你来啦……”凤九略有几分担忧的模样，但更多的还是底气十足的欢喜。
“浅浅……”我约摸听见夜华在叫我，但我没有给予他任何回应。
“白浅上神，今日之事……”堂堂天君，竟如此吞吞吐吐，除了心虚，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我青丘女君想拿回自己的东西，难道，还需要向天族人报备不成？！”我实在不想，也无需再给他面子。在他纵容亦或是怂恿素锦那般残害素素之时，他就已经失去了一个为君者的资格，也不配受到我的尊敬。
“这……”
“不……天君，你都知道的，当初是你……”素锦约摸着是听出了天君的胆怯，怕他不会保她，便口不择言，只可惜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那机智的天君打断了。
“放肆！”天君那不觉涨红的脸上写着的都是羞愧和恐慌罢。
“的确放肆！”东华帝君开口了。只是这句话，怕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那，白浅上神可有何证据，可以证明那双眼珠是素锦欠你的？”天君约摸是捡回了几分理智。
可我却气得不行，他天族之人还果真就是这般厚颜无耻。
更可气的是，当初的事，除了夜华，根本没人亲眼目睹，可他……
“我可以证明。”
夜华站了出来，语气冰冷，“一百年前，在诛仙台，我亲眼看见，素锦假意与素素争执，然后自己伤了眼睛，来诬陷素素……”
他……他原来一直……一直都知道！可……可他还是……
我突地脚下一软，还好折颜扶住了我。
我以为，我一直以为，你是真的被素锦蒙蔽，才不相信我，可是原来，你明知不是我做的，却还是要我去还！为什么！凭什么！你当时没有能力又如何？是为保我又如何？到头来，你给我的伤害，竟才是最大的……
痛苦愤恨包围着我，一时无言。
“不……不是这样的！夜华，我知道你爱素素，所以你才会为了她说谎。可是，你不能冤枉我啊……你不能！”素锦仍旧不死心。还想上前去攀夜华，却被他躲开了。我看见了他眼神中的不屑和气愤，可是，早干嘛去了。
“当真是冤枉吗？！”东华帝君冷冷地朝素锦扔过去这几个字。
一转身，拿出一面铜镜。看似与寻常无异，却听折颜低声道“回光镜！”
只见他一挥手，铜镜悬于半空。当年诛仙台之事，一帧一幕，清清楚楚。
原来，真的是天君！是他同素锦勾结，用夜华侧妃之位做交易，去达到除去素素的目的……
收回铜镜后，除了终于看到素锦脸上写满了绝望且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外，天君的表情也是异常丰富的。
“素锦……你可还有话说？”东华帝君冷冷说道。
素锦终于不再开口。
帝君一转头“素锦欠白浅上神的，今日便算是按她的意愿还了。
可，天君，你欠的这烂账，又该如何还呢？”
若我没记错，东华帝君应当是个不管他人之事的主，可今日为何如此帮我？虽满是感激，却也着实疑惑。
他……他原来一直……一直都知道！可……可他还是……
我突地脚下一软，还好折颜扶住了我。
我以为，我一直以为，你是真的被素锦蒙蔽，才不相信我，可是原来，你明知不是我做的，却还是要我去还！为什么！凭什么！你当时没有能力又如何？是为保我又如何？到头来，你给我的伤害，竟才是最大的……
痛苦愤恨包围着我，一时无言。
“不……不是这样的！夜华，我知道你爱素素，所以你才会为了她说谎。可是，你不能冤枉我啊……你不能！”素锦仍旧不死心。还想上前去攀夜华，却被他躲开了。我看见了他眼神中的不屑和气愤，可是，早干嘛去了。
“当真是冤枉吗？！”东华帝君冷冷地朝素锦扔过去这几个字。
一转身，拿出一面铜镜。看似与寻常无异，却听折颜低声道“回光镜！”
只见他一挥手，铜镜悬于半空。当年诛仙台之事，一帧一幕，清清楚楚。
原来，真的是天君！是他同素锦勾结，用夜华侧妃之位做交易，去达到除去素素的目的……
收回铜镜后，除了终于看到素锦脸上写满了绝望且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外，天君的表情也是异常丰富的。
“素锦……你可还有话说？”东华帝君冷冷说道。
素锦终于不再开口。
帝君一转头“素锦欠白浅上神的，今日便算是按她的意愿还了。
可，天君，你欠的这烂账，又该如何还呢？”
若我没记错，东华帝君应当是个不管他人之事的主，可今日为何如此帮我？虽满是感激，却也着实疑惑。
“我知道了……”天君低沉着头，若有所思的模样，“我定会给青丘，给天下苍生一个满意的交代……”
……
听罢，帝君拂袖准备离开。
却突然转身对我说道：“白浅上神，请转告墨渊一声，今日这回光镜之事，就算我这个老朋友庆贺他回归的一点心意，”忽而眼神一亮，“至于，大婚时的贺礼，我会回去好好备着的！”
帝君笑得甚是开怀。
我却有点迷蒙加害羞。
“帝君他……如何得知？”我不经意问出了口。
“傻丫头，你这腰间明晃晃的白玉佩，谁能看不见？我和帝君都是当年陪父神母神一道的人，母神随身带着的玉佩，我们能不识？而如今，墨渊赠与了你，其中缘由和深意，恐怕不想也知吧……”
折颜缓缓说道，声音却莫名高了些许，似乎是要让某些人也听见……
“其实，这回光镜也不算小礼，你可知，这镜子不仅世间仅此一面，而且每用一回，对其心力损伤不小，正所谓，逆天之物，必有其代价。墨渊这朋友，交得值！”折颜又低声向我说道，我明白，他是想让我心存感恩之心。
突然觉得很幸福，爱上了一个对的人，连他的家人、朋友也都会善待自己。
真好。
……
听罢，帝君拂袖准备离开。
却突然转身对我说道：“白浅上神，请转告墨渊一声，今日这回光镜之事，就算我这个老朋友庆贺他回归的一点心意，”忽而眼神一亮，“至于，大婚时的贺礼，我会回去好好备着的！”
帝君笑得甚是开怀。
我却有点迷蒙加害羞。
“帝君他……如何得知？”我不经意问出了口。
“傻丫头，你这腰间明晃晃的白玉佩，谁能看不见？我和帝君都是当年陪父神母神一道的人，母神随身带着的玉佩，我们能不识？而如今，墨渊赠与了你，其中缘由和深意，恐怕不想也知吧……”
折颜缓缓说道，声音却莫名高了些许，似乎是要让某些人也听见……
“其实，这回光镜也不算小礼，你可知，这镜子不仅世间仅此一面，而且每用一回，对其心力损伤不小，正所谓，逆天之物，必有其代价。墨渊这朋友，交得值！”折颜又低声向我说道，我明白，他是想让我心存感恩之心。
突然觉得很幸福，爱上了一个对的人，连他的家人、朋友也都会善待自己。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