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渊浅】浴火重生！
故人归②
————
随后朝成玉使了个眼神，在众人忙着彼此道贺的档头，悄悄的后退几步，而后纵身一跃，飞至数百丈高的半空中四处张望。
一众人等自顾沉醉在眼下的喜悦当中，除了成玉外，竟无人留神到连宋的动作。
几息后，他翩然落下。
成玉趁白凤九不注意，悄无声息的退了出来，行至连宋身侧低声问道：
“如何？”
连宋‘啪’的一声展开折扇摇晃几下，眉头紧皱，犹疑不定的说道：
“花草树木倒是回春了，可……”
成玉见他顿住不言，催促道：
“可是什么？”
连宋示意她抬头往天空上方看看，继续说道：
“可是，太阳星却依旧如此昏暗。”
成玉仰着脑袋在原地转了几圈，煞有其事的附和：
“唔，确实古怪。”
磨拭着下巴，似模似样的寻思了片刻后又道：
“不过我方才听到凤九说有好大一束光从帝君产 房内扩散出来，许是功力还未到太阳星上也说不一定。”
连宋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很显然对她这个答案并不苟 同，也知晓她一贯心大，虽顶着元君的名号，却不过是个不问世事的小仙而已。
是以，除照例叮嘱她要纠正对白凤九的称谓外，未做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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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朝成玉使了个眼神，在众人忙着彼此道贺的档头，悄悄的后退几步，而后纵身一跃，飞至数百丈高的半空中四处张望。
一众人等自顾沉醉在眼下的喜悦当中，除了成玉外，竟无人留神到连宋的动作。
几息后，他翩然落下。
成玉趁白凤九不注意，悄无声息的退了出来，行至连宋身侧低声问道：
“如何？”
连宋‘啪’的一声展开折扇摇晃几下，眉头紧皱，犹疑不定的说道：
“花草树木倒是回春了，可……”
成玉见他顿住不言，催促道：
“可是什么？”
连宋示意她抬头往天空上方看看，继续说道：
“可是，太阳星却依旧如此昏暗。”
成玉仰着脑袋在原地转了几圈，煞有其事的附和：
“唔，确实古怪。”
磨拭着下巴，似模似样的寻思了片刻后又道：
“不过我方才听到凤九说有好大一束光从帝君产 房内扩散出来，许是功力还未到太阳星上也说不一定。”
连宋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很显然对她这个答案并不苟 同，也知晓她一贯心大，虽顶着元君的名号，却不过是个不问世事的小仙而已。
是以，除照例叮嘱她要纠正对白凤九的称谓外，未做反驳。
二人谈话间，忽闻“吱呀”一声，紧闭许久的房门被人从内侧打开，一群宫娥面色怪异的从产房内疾步走出来。
狐帝狐后见此连忙迎上去，随手拉住一位宫娥，关切的询问白浅的现况。
“如何，小五她还好吧？”
被拉住的那位宫娥面色一僵，屈膝行了一礼支支吾吾的答话：
“回上神，帝君她……”
狐后见她如此，心中蓦的一紧，追问道：
“她如何？可是不好？”
那模样，好似宫娥敢说白浅一句‘不好’，她便马上昏给她看。
“帝君她……她……”
白凤九见此，提起裙摆快步走过去，对着宫娥厉声喝道：
“你这仙俾，做甚说话吞吞吐吐的，帝君情况究竟如何，还不如实说来。”
宫娥本就在里面受了一场惊吓，再被白凤九这么一震更是三魂七魄不见踪影，下意识的跪倒在地，连连告罪：
“帝后息怒，帝后息怒啊，帝君她很好，非常好……”
好到让人心中生怖。
“你当我是三岁稚儿不成，若姑姑的情况真这般好，你又岂是这般言行？”
末尾处另一位宫娥见自家姐妹颤着身子跪在那处，心中不忍，拨开身前其他姐妹，屈膝朝众人一一行礼后转首对白凤九低声说道：
“帝后莫恼，白浅帝君是真的很好，您若是不放心，可亲自进去探望。”
白凤九睨了一眼回话的宫娥，微微颔首，侧身越过几位宫娥朝房门方向迈了几步，堪堪行至房门前，便闻身后忽然传来两道声音：
“小九回来！”
“九儿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白凤九伸手推门的那一瞬，东华帝君和狐帝白止同时发声阻止，并施法将门前的白凤九、狐后连同一众宫娥等人全部卷了回来。
东华帝君将白凤九一把揽在身后护着，目光灼灼的盯着房门，周身的气息也随之提到了战 斗状态。
狐后看了看东华又看了看身侧的白止，满面不解的问他：
“狐帝，你们这是做什么？”
白止和东华无声的对视一眼，凝声回道：
“不太对！”
“什么意思？”
“气息不太对。”
狐帝狐后见此连忙迎上去，随手拉住一位宫娥，关切的询问白浅的现况。
“如何，小五她还好吧？”
被拉住的那位宫娥面色一僵，屈膝行了一礼支支吾吾的答话：
“回上神，帝君她……”
狐后见她如此，心中蓦的一紧，追问道：
“她如何？可是不好？”
那模样，好似宫娥敢说白浅一句‘不好’，她便马上昏给她看。
“帝君她……她……”
白凤九见此，提起裙摆快步走过去，对着宫娥厉声喝道：
“你这仙俾，做甚说话吞吞吐吐的，帝君情况究竟如何，还不如实说来。”
宫娥本就在里面受了一场惊吓，再被白凤九这么一震更是三魂七魄不见踪影，下意识的跪倒在地，连连告罪：
“帝后息怒，帝后息怒啊，帝君她很好，非常好……”
好到让人心中生怖。
“你当我是三岁稚儿不成，若姑姑的情况真这般好，你又岂是这般言行？”
末尾处另一位宫娥见自家姐妹颤着身子跪在那处，心中不忍，拨开身前其他姐妹，屈膝朝众人一一行礼后转首对白凤九低声说道：
“帝后莫恼，白浅帝君是真的很好，您若是不放心，可亲自进去探望。”
白凤九睨了一眼回话的宫娥，微微颔首，侧身越过几位宫娥朝房门方向迈了几步，堪堪行至房门前，便闻身后忽然传来两道声音：
“小九回来！”
“九儿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白凤九伸手推门的那一瞬，东华帝君和狐帝白止同时发声阻止，并施法将门前的白凤九、狐后连同一众宫娥等人全部卷了回来。
东华帝君将白凤九一把揽在身后护着，目光灼灼的盯着房门，周身的气息也随之提到了战 斗状态。
狐后看了看东华又看了看身侧的白止，满面不解的问他：
“狐帝，你们这是做什么？”
白止和东华无声的对视一眼，凝声回道：
“不太对！”
“什么意思？”
“气息不太对。”
“什么气息？爷爷，你和东华打什么哑迷呢，凤九怎么听不懂？”
一直静坐疗伤的折颜也白真的搀扶下起了身，踱步走近后看着房门轻声解答：
“小五素来心性温和，虽说时时有些执拗，可萦绕在她四周的气息却一贯沉稳内敛。便是她重生归来后法力再是如何深不可测，气息亦是无甚变化。
可就在方才，你要进门那一瞬，房内的气息陡然变得霸道凌厉，这……不像小五以往的作风。”
白凤九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房门。
“即是什么意思？”
折颜将双手负于背后，嘴角微扬，揶揄道：
“也就是说，你那比阿爹还要亲昵的姑姑，此刻并不想见你。”
白凤九一听即刻收回打量房门的视线，怔怔的看着折颜，清秀俊雅的面上写满了不信。
“……不可能！”
折颜抿唇闷笑，广袖一挥，摆出个‘请’的姿势。
“不信？不信你去试试便知一二。”
若说这白凤九何处最像白浅，约莫便是仗着有白家众人撑腰，四处闯祸无法无天这点吧。
这不，白凤九一听折颜这么说，便再不顾好似母鸡护崽子一般将她护在身后的东华帝君了，裙摆一提，二次朝白浅房门方向走去。
虽说近年来折颜这只老凤凰越来越爱捉弄她，可事关姑姑的安危，他当不会耍什么小把戏。再不济，不还有东华和白家众人这里么，出不了什么大乱子的。
如此一想，她脚下的步子便跨的更加轻快了。
东华见自家娇妻真的去了，眸光一转，颇为不愈的看着折颜，问道：
“你就不担心……”
折颜抬手拍了拍东华帝君的肩膀，轻笑一声安抚道：
“怕什么，小九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能害她不成？再说了，我们在这里干守着也不是办法，总要有人去把‘她’请出来才行。而凤九天真纯良，又和小五最为亲昵，由她出面，再合适不过了。”
末了又加了两句：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
东华帝君侧了把身子，将折颜的手移开，又颇为嫌弃的抬手在上面轻拍几下，凉凉的说道：
“白真上神也和‘她’关系极好，你怎么不让他去？”
折颜干笑两声，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负于背后，状似看不到白真投过来的冷箭，浅笑不语。
身后发生过什么白凤九并不知晓，她只知道她站在姑姑房门口，手都快拍红了，也不见姑姑出来见她。
“姑姑，姑姑，我是凤九啊，你怎么样了？”
“姑姑，姑姑，你说句话啊，我们很担心你呢！”
“姑姑，姑姑………”
一直静坐疗伤的折颜也白真的搀扶下起了身，踱步走近后看着房门轻声解答：
“小五素来心性温和，虽说时时有些执拗，可萦绕在她四周的气息却一贯沉稳内敛。便是她重生归来后法力再是如何深不可测，气息亦是无甚变化。
可就在方才，你要进门那一瞬，房内的气息陡然变得霸道凌厉，这……不像小五以往的作风。”
白凤九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房门。
“即是什么意思？”
折颜将双手负于背后，嘴角微扬，揶揄道：
“也就是说，你那比阿爹还要亲昵的姑姑，此刻并不想见你。”
白凤九一听即刻收回打量房门的视线，怔怔的看着折颜，清秀俊雅的面上写满了不信。
“……不可能！”
折颜抿唇闷笑，广袖一挥，摆出个‘请’的姿势。
“不信？不信你去试试便知一二。”
若说这白凤九何处最像白浅，约莫便是仗着有白家众人撑腰，四处闯祸无法无天这点吧。
这不，白凤九一听折颜这么说，便再不顾好似母鸡护崽子一般将她护在身后的东华帝君了，裙摆一提，二次朝白浅房门方向走去。
虽说近年来折颜这只老凤凰越来越爱捉弄她，可事关姑姑的安危，他当不会耍什么小把戏。再不济，不还有东华和白家众人这里么，出不了什么大乱子的。
如此一想，她脚下的步子便跨的更加轻快了。
东华见自家娇妻真的去了，眸光一转，颇为不愈的看着折颜，问道：
“你就不担心……”
折颜抬手拍了拍东华帝君的肩膀，轻笑一声安抚道：
“怕什么，小九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能害她不成？再说了，我们在这里干守着也不是办法，总要有人去把‘她’请出来才行。而凤九天真纯良，又和小五最为亲昵，由她出面，再合适不过了。”
末了又加了两句：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
东华帝君侧了把身子，将折颜的手移开，又颇为嫌弃的抬手在上面轻拍几下，凉凉的说道：
“白真上神也和‘她’关系极好，你怎么不让他去？”
折颜干笑两声，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负于背后，状似看不到白真投过来的冷箭，浅笑不语。
身后发生过什么白凤九并不知晓，她只知道她站在姑姑房门口，手都快拍红了，也不见姑姑出来见她。
“姑姑，姑姑，我是凤九啊，你怎么样了？”
“姑姑，姑姑，你说句话啊，我们很担心你呢！”
“姑姑，姑姑………”
正当白凤九以为白浅真像折颜说的那般，不想看到自己的时候，就听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
门开的毫无预兆，白凤九敲门的架势也没有来得及停下，是以……就在门开的那一瞬间，白凤九的手掌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开门人的胸口上。
那人身着一袭火红色广袖流仙裙，长发未挽，散散的披在背后。流仙裙裙摆裁制的颇为精妙，少见的前短后长。
短处至脚踝，不多不少，刚好露出一双未着鞋袜的赤足，而长处又极长，拖地足有三丈远。
“既是担心本尊，当让本尊好生歇息才是正理，如此在门前大声喧哗，又是何道理？”
此话一出，除了正尴尬的将手从她胸前收回的白凤九，以及见多识广的凤族长老外，在场的人均面带惊骇的震了三震。
这人……不是白浅。
眉眼倒还是那个他们熟悉的眉眼，可气质…
白真和折颜拧眉对视。
虽说前几日已从墨渊那处知晓了这个结局，可真当事实摆在他们面前时，他们却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她回来了。
他……走了。
白浅……啊不，是浅音。
浅音许是被他们的反应逗乐了，干脆放松身子斜斜的倚在门边，漫不经心的抛耍着手里的两颗蛋，任由他们打量。
白凤九霎时间被她手上的巨 蛋吸引住了目光，在她再次将其中一颗抛起来的时候一把截走，放在手中端详片刻惊呼道：
“哇……好大好漂亮的蛋啊，姑姑是从何处寻来的？”
浅音一愣，呆呆的看着她将那颗蛋捧在手心晃动几下，又放在耳边听了片刻，全然一副不知该生煎还是水蒸的模样。
果然……
“凤九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般大的蛋呢。正好，姑姑今日分娩，身子正虚，回头凤九到厨房将这颗蛋给炖了，好给姑姑将养将养身子。”
话才落音，还不待浅音作答，便听人群里传来一道沉稳中又略带惊慌的声音：
“万万不可。”
而白凤九手上的那颗蛋也因为她的话，情不自禁的抖了抖，且蛋的周身好似还有圈赤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咦？”
白凤九见此更为新奇，指尖一弹，一朵狐火萦绕在指尖。借着狐火的幽光又一次将手上的蛋欣赏了一遍，喃喃道：
“唔，好似还是个有些修为的蛋，如此便不能炖了。”
凤族长老闻言，长吁了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未吁完，便听白凤九又接着说道：
“炖了有损营养，还是带壳蒸比较好。”
凤族长老头脑一懵，险些晕在当场。
待缓过神后快步走到白凤九面前，神色紧张的劝道：
“小姑娘，手下留蛋啊！”
白凤九不解，捧着那颗蛋问道：
“为何？”
“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这是我们凤族的命啊……”
白凤九看了眼手中的蛋，又看了眼凤族长老，恍然大悟。
“哦～～原来长老你认识这颗蛋啊，如此就更应该给姑姑补补了，你今日不还说，姑姑会替你们凤族诞下继承人么？
既是如此，用这颗蛋慰劳慰劳一下你们继承人的娘亲，也不为过吧？”
浅音好笑的看着凤族长老在白凤九的三言两语间被折腾的够呛，意念一动，便将那颗蛋拿了回来。
“便是炖，也不该在这个时候炖。”
“嗯？姑姑，炖个蛋还要选日子么？今日可是你生……”
话说道一半，白凤九忽然拍了一记脑门，“啊”了一声说道：
“对了姑姑，我那两个弟弟呢？”
说完即刻将手里的蛋还给浅音，越过她的身子就进了屋，打个转儿的时间又走了出来。
一脸茫然的看着浅音：
“姑姑，孩子呢？”
门前门外的人皆一脸同情的看着白凤九，甚有默契的摇了摇头。
唉……
稚子无知啊。
浅音高举着手里的两颗蛋，嫣然一副‘清蒸生煎任你选’的口气回答：
“喏，在这呢。”
白凤九当即石化，瞠目结舌的看着浅音，伸出一根纤细修长的食指，指着那两颗蛋，哆哆嗦嗦的说道：
“姑……姑姑，你……你居然下了两个蛋？”
门开的毫无预兆，白凤九敲门的架势也没有来得及停下，是以……就在门开的那一瞬间，白凤九的手掌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开门人的胸口上。
那人身着一袭火红色广袖流仙裙，长发未挽，散散的披在背后。流仙裙裙摆裁制的颇为精妙，少见的前短后长。
短处至脚踝，不多不少，刚好露出一双未着鞋袜的赤足，而长处又极长，拖地足有三丈远。
“既是担心本尊，当让本尊好生歇息才是正理，如此在门前大声喧哗，又是何道理？”
此话一出，除了正尴尬的将手从她胸前收回的白凤九，以及见多识广的凤族长老外，在场的人均面带惊骇的震了三震。
这人……不是白浅。
眉眼倒还是那个他们熟悉的眉眼，可气质…
白真和折颜拧眉对视。
虽说前几日已从墨渊那处知晓了这个结局，可真当事实摆在他们面前时，他们却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她回来了。
他……走了。
白浅……啊不，是浅音。
浅音许是被他们的反应逗乐了，干脆放松身子斜斜的倚在门边，漫不经心的抛耍着手里的两颗蛋，任由他们打量。
白凤九霎时间被她手上的巨 蛋吸引住了目光，在她再次将其中一颗抛起来的时候一把截走，放在手中端详片刻惊呼道：
“哇……好大好漂亮的蛋啊，姑姑是从何处寻来的？”
浅音一愣，呆呆的看着她将那颗蛋捧在手心晃动几下，又放在耳边听了片刻，全然一副不知该生煎还是水蒸的模样。
果然……
“凤九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般大的蛋呢。正好，姑姑今日分娩，身子正虚，回头凤九到厨房将这颗蛋给炖了，好给姑姑将养将养身子。”
话才落音，还不待浅音作答，便听人群里传来一道沉稳中又略带惊慌的声音：
“万万不可。”
而白凤九手上的那颗蛋也因为她的话，情不自禁的抖了抖，且蛋的周身好似还有圈赤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咦？”
白凤九见此更为新奇，指尖一弹，一朵狐火萦绕在指尖。借着狐火的幽光又一次将手上的蛋欣赏了一遍，喃喃道：
“唔，好似还是个有些修为的蛋，如此便不能炖了。”
凤族长老闻言，长吁了一口气，可这口气还未吁完，便听白凤九又接着说道：
“炖了有损营养，还是带壳蒸比较好。”
凤族长老头脑一懵，险些晕在当场。
待缓过神后快步走到白凤九面前，神色紧张的劝道：
“小姑娘，手下留蛋啊！”
白凤九不解，捧着那颗蛋问道：
“为何？”
“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这是我们凤族的命啊……”
白凤九看了眼手中的蛋，又看了眼凤族长老，恍然大悟。
“哦～～原来长老你认识这颗蛋啊，如此就更应该给姑姑补补了，你今日不还说，姑姑会替你们凤族诞下继承人么？
既是如此，用这颗蛋慰劳慰劳一下你们继承人的娘亲，也不为过吧？”
浅音好笑的看着凤族长老在白凤九的三言两语间被折腾的够呛，意念一动，便将那颗蛋拿了回来。
“便是炖，也不该在这个时候炖。”
“嗯？姑姑，炖个蛋还要选日子么？今日可是你生……”
话说道一半，白凤九忽然拍了一记脑门，“啊”了一声说道：
“对了姑姑，我那两个弟弟呢？”
说完即刻将手里的蛋还给浅音，越过她的身子就进了屋，打个转儿的时间又走了出来。
一脸茫然的看着浅音：
“姑姑，孩子呢？”
门前门外的人皆一脸同情的看着白凤九，甚有默契的摇了摇头。
唉……
稚子无知啊。
浅音高举着手里的两颗蛋，嫣然一副‘清蒸生煎任你选’的口气回答：
“喏，在这呢。”
白凤九当即石化，瞠目结舌的看着浅音，伸出一根纤细修长的食指，指着那两颗蛋，哆哆嗦嗦的说道：
“姑……姑姑，你……你居然下了两个蛋？”
挑个合适的孵蛋人
————
“姑……姑姑，你……你居然下了两个蛋？”
浅音眉心一跳，腾出一只手伸到白凤九面前，面上看不出喜怒。
周围的人瞬间绷紧了神经，急张拘诸的看着浅音的那只手，生怕白凤九一个不小心就命丧当场。
尤其是东华帝君，虽然他心知自己不是眼前这个‘白浅’的对手，却仍是默默的调动神识中的苍何剑。
拼个身死，亦要护得她周全。
浅音虽不曾转眸看过他们的神情，却也从感官上察觉到了他们紊乱的气息。唇角一勾，一抹笑意慢慢爬上来，在他们紧张兮兮的目光下，轻轻落下手掌，‘啪’的一声拍了白凤九头顶一记，佯怒道：
“又调侃姑姑，都已成婚这么多年，还这般没大没小的。”
白凤九闻言轻舒一口气，在浅音的手掌下撒娇似的晃了晃脑袋。
“小九喜欢同姑姑没大没小，这样才显得亲昵。”
她又何尝没有察觉到姑姑的变化，只是，她更愿意相信，无论姑姑变成什么样，都不会伤害她。
且，她赌对了不是么。
浅音收回手掌的同时又顺道刮了下她的鼻尖，笑骂道：
“属你歪理最多。”
二人这一来一去的互动间，除了东华帝君外，其余人亦跟着放松了戒备。
浅音斜睨那方的东华帝君一眼，心中不愈。状似不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两颗蛋，实则却以传音入密之术对着东华帝君冷声说道：
“怎么，东华帝君这是想同本尊动手？
你猜，你、啊不，是你们这群人一起上，能接本尊几招？”
言毕，指尖一弹，一束不为外人所见的玄光悄无声息的落在的东华帝君的身上。
东华帝君一时未察，竟没抵挡的住，身形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若不是身侧的折颜连忙扶住他，想来他东华紫府少阳君的威名，怕是要断送在这里了。
“东华！”
白凤九大惊，急忙跑过去挽住东华帝君的手臂，担忧的问道：
“东华，你怎么了？”
东华帝君面上不表，心下却已掀起一阵滔天巨浪。
只是一抹神力便能叫他如此，倘若真动起手来，怕是真如她方才所言，便是眼前这群上神齐齐出手，亦在她手下走不过几个回合。
勉强直起身子朝白凤九笑了笑，安抚道：
“无碍，一时没站稳而已。”
如此搪塞人的话，白凤九若再听不出来，便枉同他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了。
可即便她心知这事儿许和姑姑脱不了干系，却偏偏什么话都不能说，什么事都不能做。
浅音撩起一束青丝绕在指尖，凉凉的暼了眼东华帝君，不做言语。
她自来便随心而活，处事多以让自己宽心舒坦为正理，从不憋屈。
小小一个帝君，竟敢在她归来第一日便给她找不痛快，若非看在白凤九的面子上，她尚让他回去躺上几个月，好好思过呢。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折颜颇为焦虑的看了看浅音又看了看四周，生怕哪位不长心眼的又得罪了这个尊神，平白遭罪。
视线将将转到凤族长老面上，便连忙停住，朝他使个眼神，示意他出来说两句。
凤族长老嘴角一抽，端的是十分的不情愿，却也知晓在场人中惟有自己同她尚有几分交情，可搭的上话。
唉，就当为了凤族和这日渐衰落的神族做奉献了。
老夫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在心中默默斟酌一番说辞后，凤族长老缓缓踱步行至浅音面前，躬身行了一个大礼，朗声说道：
“凤岐见过道尊，谨代表我凤族，恭迎道尊归来。”
浅音一愣，掩唇轻笑两声回道：
“不曾想，过了几十万年，竟还有人认识本尊，实在让本尊很是惊讶呢……咦？”
话刚说到一半，又猛然停住，磨拭着下巴将凤族长老细细打量一番，摇了摇头啧啧两声继续说道：
“你说你是凤岐？当年凤族的玉面长老？你……你……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凤岐额头青筋一蹦，合计着此刻正朝她垂首行礼，她理应看不到自己面上的表情，是以……痛痛快快的暗自翻了个白眼，讪讪一笑：
“道尊说笑了，小神乃天地形成后出生的第一批凤凰，未出三界五行，自然同诸神一般，轮回寂灭，顺应天道。”
————
“姑……姑姑，你……你居然下了两个蛋？”
浅音眉心一跳，腾出一只手伸到白凤九面前，面上看不出喜怒。
周围的人瞬间绷紧了神经，急张拘诸的看着浅音的那只手，生怕白凤九一个不小心就命丧当场。
尤其是东华帝君，虽然他心知自己不是眼前这个‘白浅’的对手，却仍是默默的调动神识中的苍何剑。
拼个身死，亦要护得她周全。
浅音虽不曾转眸看过他们的神情，却也从感官上察觉到了他们紊乱的气息。唇角一勾，一抹笑意慢慢爬上来，在他们紧张兮兮的目光下，轻轻落下手掌，‘啪’的一声拍了白凤九头顶一记，佯怒道：
“又调侃姑姑，都已成婚这么多年，还这般没大没小的。”
白凤九闻言轻舒一口气，在浅音的手掌下撒娇似的晃了晃脑袋。
“小九喜欢同姑姑没大没小，这样才显得亲昵。”
她又何尝没有察觉到姑姑的变化，只是，她更愿意相信，无论姑姑变成什么样，都不会伤害她。
且，她赌对了不是么。
浅音收回手掌的同时又顺道刮了下她的鼻尖，笑骂道：
“属你歪理最多。”
二人这一来一去的互动间，除了东华帝君外，其余人亦跟着放松了戒备。
浅音斜睨那方的东华帝君一眼，心中不愈。状似不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两颗蛋，实则却以传音入密之术对着东华帝君冷声说道：
“怎么，东华帝君这是想同本尊动手？
你猜，你、啊不，是你们这群人一起上，能接本尊几招？”
言毕，指尖一弹，一束不为外人所见的玄光悄无声息的落在的东华帝君的身上。
东华帝君一时未察，竟没抵挡的住，身形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若不是身侧的折颜连忙扶住他，想来他东华紫府少阳君的威名，怕是要断送在这里了。
“东华！”
白凤九大惊，急忙跑过去挽住东华帝君的手臂，担忧的问道：
“东华，你怎么了？”
东华帝君面上不表，心下却已掀起一阵滔天巨浪。
只是一抹神力便能叫他如此，倘若真动起手来，怕是真如她方才所言，便是眼前这群上神齐齐出手，亦在她手下走不过几个回合。
勉强直起身子朝白凤九笑了笑，安抚道：
“无碍，一时没站稳而已。”
如此搪塞人的话，白凤九若再听不出来，便枉同他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了。
可即便她心知这事儿许和姑姑脱不了干系，却偏偏什么话都不能说，什么事都不能做。
浅音撩起一束青丝绕在指尖，凉凉的暼了眼东华帝君，不做言语。
她自来便随心而活，处事多以让自己宽心舒坦为正理，从不憋屈。
小小一个帝君，竟敢在她归来第一日便给她找不痛快，若非看在白凤九的面子上，她尚让他回去躺上几个月，好好思过呢。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折颜颇为焦虑的看了看浅音又看了看四周，生怕哪位不长心眼的又得罪了这个尊神，平白遭罪。
视线将将转到凤族长老面上，便连忙停住，朝他使个眼神，示意他出来说两句。
凤族长老嘴角一抽，端的是十分的不情愿，却也知晓在场人中惟有自己同她尚有几分交情，可搭的上话。
唉，就当为了凤族和这日渐衰落的神族做奉献了。
老夫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在心中默默斟酌一番说辞后，凤族长老缓缓踱步行至浅音面前，躬身行了一个大礼，朗声说道：
“凤岐见过道尊，谨代表我凤族，恭迎道尊归来。”
浅音一愣，掩唇轻笑两声回道：
“不曾想，过了几十万年，竟还有人认识本尊，实在让本尊很是惊讶呢……咦？”
话刚说到一半，又猛然停住，磨拭着下巴将凤族长老细细打量一番，摇了摇头啧啧两声继续说道：
“你说你是凤岐？当年凤族的玉面长老？你……你……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凤岐额头青筋一蹦，合计着此刻正朝她垂首行礼，她理应看不到自己面上的表情，是以……痛痛快快的暗自翻了个白眼，讪讪一笑：
“道尊说笑了，小神乃天地形成后出生的第一批凤凰，未出三界五行，自然同诸神一般，轮回寂灭，顺应天道。”
挑个合适的孵蛋人②
————
“道尊说笑了，小神乃天地形成后出生的第一批凤凰，未出三界五行，自然同诸神一般，轮回寂灭，顺应天道。”
“倒也是。”
浅音闻言微微颔首，侧身广袖一挥，幻化出一张软榻，十分慵懒的斜躺在榻上，单手支着脑袋，似笑非笑的说道：
“既是如此，你不在南禺之山好好悟道，跑到这昆仑虚做甚，总不至于……是特地迎接本尊的吧？”
凤岐闻言面上一喜，直起腰身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的盯着浅音搁置在软榻上的两颗蛋，颇为虔诚的朝其中一颗行了一礼，而后开口道：
“道尊明鉴，小神确于神魔大战后便不曾踏出南禺之山一步，此次出山，乃是为我凤族为数不多的族民而来。”
“这凤族乃我族始祖盘凤以其无上灵力同功德所化，还望道尊念在曾与盘凤始祖交情甚好的情分上，关照一二。”
浅音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软榻上的两颗蛋，抿唇一笑。
“哦～说来听听。”
凤岐眉头微蹙，似腹中愁肠百结。
他并不知晓眼前这位曾强悍到连天道都惧怕三分的人，能否答应他那无理的请求。
踌躇片刻，终是将来时同狐帝夫妇提的请求一并道给浅音听，末了感叹一句：
“天道昭昭，因果轮回。若非当年道尊的一颗混沌之心引来魔界的觊觎，我凤族怎么也不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是以，还望道尊割爱，将小殿下交于小神带回凤族教养。”
浅音听完之后不怒反笑，将凤凰蛋捧在手心端详片刻，于凤岐紧张屏息的神情下缓缓开口：
“呵……大洪荒时期，本尊同师兄师姐们奉师命离开西昆仑时，师父曾嘱咐过一句话，言之：
［万般皆不在，唯有孽缠身。］
没成想过了几十万年，竟在本尊身上应验了。”
说到这里，浅音好似忽然忆起什么一般，掌下轻拭凤凰蛋的动作莫名一顿，微微晃神。
好半晌后才掀了掀唇角继续说道：
“诚如你方才所言，前世因今世果，既是本尊欠了你们凤族，现下你们再讨还回去，亦是合情合理。
然……你也看到了，他如今灵力太弱，不成气候，便是交于你带回去，恐也只是徒增麻烦。不若让本尊为他寻得一位合适的守灵神，待守灵神将他孵化而出得以幻化成型后，再交于你，如何？”
“弱？”
凤岐一听，顿时不悦，上前一步开口反驳道：
“尚未出生便引来凤族所有的凤凰前来鸣贺，诞生后的第一道祥光滋润了四海八荒枯竭的万植生灵，如此强悍的灵力，连小神都不禁顶礼膜拜，道尊竟还……”
他后面还说了什么，浅音没听进去，只是微眯着眼眸看向天空，静静的出神。
这是自她醒来后，第一次正眼看这个世界。
日头不似以往那般灼烈，花草也不娇艳。
可她知道，便是这样，已是托了她两个孩儿的福泽。
呵……她和他的孩子，自然是不同的。
收回目光，浅浅一笑。
将手中的蛋随手一抛，见凤岐如获至宝般将凤蛋接了过去，嘴角一抽，颇为嫌弃的开口：
“汲取了父母这么多精元，却仍未蜕去蛋壳形态，不是弱，又是什么。”
凤岐一愣，抚了抚银须，昂首吟道：
“太古之初，金卵始起。
生而无两，万物之主。
既定昊天，又安大地。
吾人供养，自是高神。
小殿下他……”
凤岐的话还未说完，便听白凤九又开口打断，不解的问道：
“唉？姑姑为什么要说［为弟弟寻得一位合适的守灵神，让守灵神将弟弟孵化？］
姑姑，为什么不是你来孵化弟弟出生？”
众人一愣，摇头浅笑，不语。
东华帝君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低声为她解惑：
“凤族与其他飞禽族不同，在他们成年之前，为雌雄同体，也就是世人口中的‘凤凰’。
而成年后的凤凰鸟需去人间历劫，唯成功浴火方得涅槃重生，重生后可自主选择性别，雄性为凤，雌性为凰。
凰负责繁衍后代，凤负责孵化教导。
是以，你姑姑说的，并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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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尊说笑了，小神乃天地形成后出生的第一批凤凰，未出三界五行，自然同诸神一般，轮回寂灭，顺应天道。”
“倒也是。”
浅音闻言微微颔首，侧身广袖一挥，幻化出一张软榻，十分慵懒的斜躺在榻上，单手支着脑袋，似笑非笑的说道：
“既是如此，你不在南禺之山好好悟道，跑到这昆仑虚做甚，总不至于……是特地迎接本尊的吧？”
凤岐闻言面上一喜，直起腰身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的盯着浅音搁置在软榻上的两颗蛋，颇为虔诚的朝其中一颗行了一礼，而后开口道：
“道尊明鉴，小神确于神魔大战后便不曾踏出南禺之山一步，此次出山，乃是为我凤族为数不多的族民而来。”
“这凤族乃我族始祖盘凤以其无上灵力同功德所化，还望道尊念在曾与盘凤始祖交情甚好的情分上，关照一二。”
浅音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软榻上的两颗蛋，抿唇一笑。
“哦～说来听听。”
凤岐眉头微蹙，似腹中愁肠百结。
他并不知晓眼前这位曾强悍到连天道都惧怕三分的人，能否答应他那无理的请求。
踌躇片刻，终是将来时同狐帝夫妇提的请求一并道给浅音听，末了感叹一句：
“天道昭昭，因果轮回。若非当年道尊的一颗混沌之心引来魔界的觊觎，我凤族怎么也不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是以，还望道尊割爱，将小殿下交于小神带回凤族教养。”
浅音听完之后不怒反笑，将凤凰蛋捧在手心端详片刻，于凤岐紧张屏息的神情下缓缓开口：
“呵……大洪荒时期，本尊同师兄师姐们奉师命离开西昆仑时，师父曾嘱咐过一句话，言之：
［万般皆不在，唯有孽缠身。］
没成想过了几十万年，竟在本尊身上应验了。”
说到这里，浅音好似忽然忆起什么一般，掌下轻拭凤凰蛋的动作莫名一顿，微微晃神。
好半晌后才掀了掀唇角继续说道：
“诚如你方才所言，前世因今世果，既是本尊欠了你们凤族，现下你们再讨还回去，亦是合情合理。
然……你也看到了，他如今灵力太弱，不成气候，便是交于你带回去，恐也只是徒增麻烦。不若让本尊为他寻得一位合适的守灵神，待守灵神将他孵化而出得以幻化成型后，再交于你，如何？”
“弱？”
凤岐一听，顿时不悦，上前一步开口反驳道：
“尚未出生便引来凤族所有的凤凰前来鸣贺，诞生后的第一道祥光滋润了四海八荒枯竭的万植生灵，如此强悍的灵力，连小神都不禁顶礼膜拜，道尊竟还……”
他后面还说了什么，浅音没听进去，只是微眯着眼眸看向天空，静静的出神。
这是自她醒来后，第一次正眼看这个世界。
日头不似以往那般灼烈，花草也不娇艳。
可她知道，便是这样，已是托了她两个孩儿的福泽。
呵……她和他的孩子，自然是不同的。
收回目光，浅浅一笑。
将手中的蛋随手一抛，见凤岐如获至宝般将凤蛋接了过去，嘴角一抽，颇为嫌弃的开口：
“汲取了父母这么多精元，却仍未蜕去蛋壳形态，不是弱，又是什么。”
凤岐一愣，抚了抚银须，昂首吟道：
“太古之初，金卵始起。
生而无两，万物之主。
既定昊天，又安大地。
吾人供养，自是高神。
小殿下他……”
凤岐的话还未说完，便听白凤九又开口打断，不解的问道：
“唉？姑姑为什么要说［为弟弟寻得一位合适的守灵神，让守灵神将弟弟孵化？］
姑姑，为什么不是你来孵化弟弟出生？”
众人一愣，摇头浅笑，不语。
东华帝君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低声为她解惑：
“凤族与其他飞禽族不同，在他们成年之前，为雌雄同体，也就是世人口中的‘凤凰’。
而成年后的凤凰鸟需去人间历劫，唯成功浴火方得涅槃重生，重生后可自主选择性别，雄性为凤，雌性为凰。
凰负责繁衍后代，凤负责孵化教导。
是以，你姑姑说的，并无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