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渊浅】盟定三生约 共谱月下曲 续写

酒过三巡,墨渊提步离席,只吩咐叠风等弟子好生招待众仙神。
月色中,夜华一身玄色衣裳毫不起眼的站在莲池深处,他刚刚继任了天君承了天雷,顾不得一身伤痛便匆匆赶来,这喜酒,只怕是再好也喝不进去的。
对于那场爱他来过,爱过,战斗过……却都随着过往被封尘在记忆里。
如今他只静静地看着那处烛火通明的婚房小声道了句:“大哥,新婚快乐,浅浅,新婚快乐”!这一句大嫂恐怕这一生是叫不出口了………………

偌大的红色喜床之上坐着的白浅呼吸急促,只等待着她的夫君掀起她的红纱。
墨渊缓缓走近,脚踏在满地桃花之上走近,掀起盖头的手抖了又抖:“我的小十七今日这般模样甚美”!
白浅只低头浅笑,娇媚不已。
墨渊见此情此景此人儿,动情不已,坐在她一旁,把她轻轻揽入怀中道:“这次便是生生世世,直到我们身归混沌,化做尘埃”。
他牵起她的手,避开众人隐了身形往三生石处飞去。
三生石上,深刻(墨渊、白浅)的名字尤为清晰,他撑起一支琴案,从身后环抱住她,一双大手带着她的双手,在琴间游走。
三生石旁,一曲凤求凰由两心意相通之人共同演绎,熟悉的音律就此流出…………他边弹边道,“七万年前,大战前夕,我曾独自来过这里,当时便想着,如今竟都成了真!”他轻吻她的额头,坐在三生石前看着眼下云层一层叠过一层……绯红一片一片。
昆仑虚水殿歌舞升平,他二人只隐了身形回到婚房,婚房内,红烛的火焰燃烧的正旺,整个寝殿,红光一片……窗台上的海芋开的正好,洁白的花朵绽放到最盛之时,如同他们之间的爱意此刻正浓一般……暧昧的气息弥漫开来,他低头,深情的看着眼下这比生命还宝贵的人儿,低头浅吻下去,这个吻由浅至深,白浅只觉得呼吸被夺去,灼热的气息带着桃花醉的香气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她,她辗转厮磨的想找寻出口,随之而来的却是更为强烈的吻……她的大红喜服被他轻柔的手一件件剥去,只剩一件薄薄的红纱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她面上绯红,大眼睛含笑含俏含羞,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他褪去自己的衣袍与她对视,绝好的身体呈现在她的眼前,这样的身材,她是见过的,只是今日更是突显的挺拔有力。
数万年的等待在这一刻爆发开来,续而墨渊眼里饱含深意的看着白浅道:“欠你的数万年光景,日后统统如数归还”,白浅只觉面颊滚烫,咬着唇道:“好”,说完他缓缓翻身上来,时间与空气仿佛静止一般,耳边的他轻柔的对她道:“看着我~”……
呼吸声与娇喘……越来越粗重……



刚欲睡下,却已是晨起之时,她闭着眼抚摸着躺在身旁之人,挪了挪身子躺进他的胸膛,想着再睡上一觉,他感受到了她的动作,如此暧昧,顺势将她搂进怀里让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闻到她鼻腔之中淡淡的桃花香,呼吸变得灼热,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
他本不是纵欲之人,却因她屡屡就犯。
良久后她喘息道:“师父,已经……已经日出了!”
他只提腰挺进…………良久……将搂着她的手紧了一紧,彼此就这般静静相拥在一处,也是幸福至极。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3 21:00:00 +0800 CST  
伴随着百鸟争鸣之声,钟声长起,墨渊着一身银灰色长袍,不经意流露出了一份柔色,他提步出了门,轻轻带上房门,留白浅一人在寝殿内熟睡。
宾客早已尽数离开返回各处居所,叠风等弟子辛苦一夜却也早起带领一众新弟子晨读练功……各位弟子之所以如此,只是都知昆仑虚在经历那场大战再到如今的模样来之不易。
在每位弟子的心中,昆仑虚都当是自己的家,尊重并且爱护着。

食时,白浅起身收拾一番后起身出了寝殿,她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
已进入深秋昆仑虚,秋风像是一种能平息浮躁的温情与柔软……
她一路行进昆仑虚大殿,殿外,十六位新弟子正跟随轩辕剑灵学习御剑,见她来后,纷纷行礼。她只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众弟子中天资有高也有底,让轩辕头疼不已,此时玉清似乎感知到主人所想,在腰际间蠢蠢欲动,飞上前去,给那最笨的十一弟子一记巴掌,便飞远。
那小弟子被力道不小的扇子蒙扇了一下,一时蒙乱。
白浅笑道:“它打了你,你自追上去,打回来便是”那十一弟子听完她的话,颤颤巍巍的踩上了剑身,一路追赶玉清,倒也算是飞速进步。
殿内墨渊仍如昔日一般,给一众师兄讲经说法,她是惯听不得这些的,只自寻一处坐下,用手托着腮,看着高处那人,便觉圆满踏实。
不出几个时辰,倦意渐起,她面上一色,只觉昨晚,太累!蒙着头趴在案上打盹,不时,殿内除了墨渊讲经之声,源源不断传入耳中的,更是白浅的呼噜之声。
墨渊停下,看着那处呼呼大睡的白浅甚是无奈。叠风只笑道:“师父,您继续讲吧,这样的伴读,我等都已习惯两万余年了”墨渊只清了清嗓子,继续讲经。
上完课,见她仍在睡梦之中,无奈将她打横抱起朝寝殿走去,她许是睡昏了,竟以为自己在寝殿之中,当着众人的面,呢喃低语叫着师父……见墨渊不答话,便又睡了过去……若不是亲眼看见,谁人又能相信一个面上严肃凌厉之人,当着一众新旧弟子的面,抱起妻子之时,柔情暖色。
九重天之上,钟声长鸣,夜华坐于凌霄殿之上,受群仙朝拜,一旁的阿离则被夜华正式改名为云衾,继任太子,意味隐云藏英雄,寒衾掩青锋之意,这名字,自是夜华对群仙宣布,对阿离寄予厚望之意。
老天君也如约履行承诺,继任大殿过后,他便带了两个贴身服侍的仙娥,往下界仙山行去,时美名曰:“放下担子,修身养性”!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3 21:01:00 +0800 CST  
还记得凡间那只可爱的小雪球吗?我准备把它配给墨渊儿子小青龙作媳妇。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3 22:03:00 +0800 CST  
『平淡中幸福十一』
成婚已一年有余,自白浅有孕的一月以来不能饮酒,心情成日里阴晴不定。墨渊向来酿酒之术也是不输折颜的,只是白浅向来惦念那十里桃林的酒,今日墨渊便钻进酒窖之中,亲手为白浅酿制果酒,这果酒,是果子自然发酵而成的,不会伤了孕妇及胎儿,还能让白浅过一过酒瘾……
白浅躺在酒窖的软塌之上,看着子澜给她带回来的戏本子对墨渊道:“师父,这酒需要酿几日?”
“七日!”,墨渊一边整理着手边的酒坛子一边道。
这戏本子有一段故事讲的甚是心动,只说一皇帝的贵妃,因夏季天热不喜进食,食不知味,日渐消瘦下去,皇帝心疼,便遣了御厨为贵妃做尽各式各样的美食,其中有一道很合贵妃心意,便是那冰糖山楂羹,酸酸甜甜的,很是开胃。
如今正直深冬,凡间最多的应该就是冰糖葫芦,白浅一想到那红红的山楂外面,包裹着一层黄糖,口水便直咽个不停。墨渊见白浅半晌不开口说话便停下手头的事物看着她。
白浅突然坐起来道:“师父,带我去凡间吧?”
墨渊指了指她手中的戏本子道:“你又是看了些什么?”
“我想吃冰糖葫芦!”。
墨渊只无奈道:“冰糖葫芦?”。
白浅只起身跳过来挽着墨渊的手臂道:“现在去吧?耽误不了多久的!”
墨渊拍了拍身下数坛未封口的果酒道:“要去也要有始有终!”。
白浅只不再说话,站在一旁看着他将酒一坛一坛密封,放入高架之上。
凡间一场大雪过后,整个城都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许是快到凡间的正月十五,这小城也是热闹非凡,街面上应有尽有,但白浅都无甚兴趣,一路寻那卖冰糖葫芦的小贩。
墨渊为白浅裹了一裹她身上墨蓝色的大氅,将她一双手揣在怀里,仔细的护着。
而她的目光却定在那街角处一小贩的手里,他手中握着一根及地的木棒,木棒的上端用棉布扎起,上面插满了她朝思暮想的冰糖葫芦。
白浅拉着墨渊快走了几步,从怀里掏出一颗小夜明珠欲给小贩,墨渊挡过她手中的珠子,拿了些银钱递给她道:“用这个给吧!”。
白浅接过,收了珠子,豪言壮语对小贩道:“这些,我全要了!”
小贩自是高兴,接过银钱连连道谢,她也不顾旁的,只将整根木棍推给墨渊,自己从上面扯了一串下来,便吃起来。
墨渊只轻声道:“仔细再灌了凉气”。
白浅一连吃了三串,手中要去扯第四串的时候,墨渊道:“够数了,吃多了伤着胃!”
白浅停了狐狸爪子道:“可是,还有这么多!不吃岂不浪费?”
“带回昆仑虚放着便是!”
因好久不曾下来凡间,又正值赏雪的好时节,云头之上,两人行的缓慢。
路过白鹭山时,白浅低头,想瞧一瞧在凡间那世那不曾相识的子孙,却不想,瞧见了当下一幕。
他二人凡胎合葬的坟头上,趴着一个熟悉的小身影,那身影正是雪球……算起来这小狐狸少说也有四五百岁了……竟然还记得他们。
白浅指了指下界对墨渊道:“师父,你看……是雪球……”。
墨渊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道:“不错,是雪球……”。
“收了它吧……带回昆仑虚……”
墨渊只挥了挥手,在它额间一点道:“它修得慧根,自会来昆仑虚,如今,不是时候……”。
要说墨渊的十五弟子也是个顶个的争气,昆仑虚的大小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这他夫妇二人才能如此任性的来凡间吃一串糖葫芦。
回到昆仑虚,墨渊手中的一大串糖葫芦引起了一众小弟子的注意,这凡间的玩意到了昆仑虚自是新鲜!墨渊只板着身子,拿着一串糖葫芦,郑重其事的走回寝殿,白浅在身后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要说这届弟子甚是乖巧,自上山以后便也不曾有偷偷溜下凡间游玩的,这一方面也多亏了子澜有经验,教育得当。至于这经验,便都是自身经历过总结出来的。
这日,元始天尊驾临昆仑虚,与墨渊说道下棋……白浅自是不知天尊驾临,悠悠的推门进入偏殿棋室,撒娇道:“师父……酒没了,果酒没了……”
墨渊听着这突来的软语,手中执着的一枚棋子停在空中,尴尬的看了眼元始天尊,随即恢复常色。
白浅走近看清来人后,只盼望着那人不曾仔细听到她说了什么,想着赶快逃出去,谁知元始天尊先行开了口道:“哈哈哈哈……白浅上神的性格似是十分活泼!”
墨渊只道:“年岁小,不甚懂事!”。
白浅憋红了一张老脸,心道,年岁小,好歹我也是十五万岁的高龄了,面上委实有些过不去。
开口道:“那那个,我突然想起,还有要紧之事,天尊请便!”。
出了殿门后,途径弟子在空处踢毽子,不由得心里痒痒,方才的尴尬早就丢在一边不见了踪影。
弟子间白浅上前纷纷行礼道:“祖师娘”!
白浅自站在一处道:“你们继续,不用拘着!”
半晌憋了许久的话缓缓开口:“那个,能不能带我一个?”
众弟子愣了一下,十六的小徒弟开口道:“那祖师娘近来便多了一人?”
“分队玩的?”
“正是,八人一组,如是祖师娘当真想玩,那便我们十六个一组,你自己一组,如何?”
“好”白浅心道,都是些三、四万岁的小娃娃,还怕玩不过?续而又道:“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
“输了你便答应我们一个条件,赢了我们便答应你一个条件,如何?”
“成交!”……
半晌,白浅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败下阵来,她嘟囔着,果真是老了,要是少时在青丘,这帮资质的,怎么也能踢个百事来回。有一次输,她青丘白浅便更名白丘青浅………………
“说吧,你们要我答应你们什么?”
六师兄的弟子胆子最大,缓缓开口:“师祖以及师父从不许我们饮酒,平日里看着祖师娘你喝,我们也想喝!”
大师兄的弟子开口道:“不,不喝酒,我们想去凡间听戏吃茶……”。
一时间分为两派,一边要喝酒,一边要下凡间。白浅听的迷迷糊糊没了主意,片刻豪爽叫道:“那便去凡间,听戏喝酒!”
众弟子高兴之余不忘又问上一句,祖师娘的话可作数?
“自是作数,只一条,依着昆仑虚的规矩,到了凡间不许用法术,一炷香的时间物必回来”!
送众徒子下凡间后,白浅自觉疲乏,扎进寝殿,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被门外的吵嚷声吵醒。竖起狐狸耳朵一听,不妙!!那一众小徒们竟然还没有回来。
“师父,找过了后山也没有!”
“师父,湖边也没有!”
“难道有人上了昆仑虚将他们掳走?”
“不会,谁有那么大胆子上昆仑虚掳人,即便是掳人,也不能将一十六位都掳走”。
白浅只听着一众师兄议论着,生生的知道自己又惹祸了,不敢开门。
“回来了,一十六个,一个不少,只是……”。
“只是什么?”
“都饮了酒,醉了……”
墨渊沉着音,默了一默道:“先带下去,醒酒!”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4 10:58:00 +0800 CST  
有人吗,更昆仑虚日常来了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4 21:37:00 +0800 CST  
白浅心道:“完了,自己又闯祸了,原先是自己贪玩,总是惹祸,如今可好,自己什么也没干,还是闯了祸”。
待墨渊往大殿去了之时,白浅也偷偷打开房门,跟了去,贴在正殿门前,看了一眼殿内的情形,一众徒子浑身湿哒哒的跪了一地,墨渊沉着脸不发一言,一众师兄皆摇头不语。
“师祖,师父……你罚我们吧,不……不关祖师娘的事!”
白浅心道:“坏了,这帮榆木脑袋,这样一解释,不是此地无银嘛???生生的将她给卖了”,形势不妙,她只想悄无声息遣回寝殿,刚提步,身后墨渊的声音响起!
“十七,进来吧”
她只得收了步子,艰难的迈进正殿,低着头,不敢直视墨渊。
“你教唆的?”
“不是教唆,诚然是我守……守信用,踢毽子输给了人家,定当满足他们一个愿望不是,这答应的好好的,我也是不能抵赖的……”。
“自你开始,加上这一十六个,每人三万遍冲虚经,一遍不能少,明日晨起,交给叠风”!
一旁站着的叠风憋着笑,严肃道:“是,师父,弟子当好好监督。”
白浅拿出双手摊在身前道:“我……我不是偷懒,只是近来怀着身孕,这狐狸爪子都有些水肿,您看,能不能少一点?”
墨渊轻抿薄唇看她一眼道:“休要讨价还价……”
白浅只低低的道:“是!师父”。
她的一众师兄只憋足了笑,不敢发作。
自拜进了这昆仑虚便抄冲虚经,如今嫁进了这昆仑虚还是抄经,她恐怕自己这辈子,有大部分的光景都要折在这经文之中了。
待墨渊走后,子澜一脸坏笑:“三万遍便是三万遍!莫不要回了寝殿再与师父讨价还价,用旁的!相抵了”。
长衫端着道:“子澜,就你说了实话……”然片刻捧腹笑做一团。
叠风严肃道:“此事,派我监督,我自是相信师父是一视同仁的,如若没有一视同仁,咳咳……那我便来告诉你们……”。
“大师兄果然是大师兄,做事讲究!”
白浅只镇定走出正殿,一路低头小跑进了藏书阁,与一众小弟子一同抄经。




夜,藏经阁中,连同白浅一共一十七人,挑灯抄经,白浅愤愤道:“你们倒是玩的尽兴了,却要累我同你们一处受罚,我这老人家,怎么经的起三万遍冲虚经的摧残?不如,你们帮我分担一些吧?”
“祖师娘还说……你允了我们去玩,却是个做不得主的。”
白浅一时语塞,只得将经一道拿着,回了寝殿。
殿内,墨渊正端坐于案前的蒲团之上,看着书卷。
“抄完了?”
“不曾,师父即是交代了,我定会抄完,只是换一处,继续抄!”说着白浅憋足了内力,也倒如愿,生生的打出几个喷嚏来又道:“无妨,夜里风凉,轻微伤寒,经自是要抄完的。”
“过来坐下”,白浅走过去,坐到墨渊身旁,他伸手搭了脉,紧锁的眉头随之又舒展开来,提起案上的玉壶,为她倒了一碗热汤。
“喝些蜜露羹暖暖身”。
“无妨,我继续抄,继续抄……”。
墨渊移了眼,瞧她一眼淡淡道:“你确定…………?”
白浅看了他一眼,不做声,钻进了他的怀中,软语低低道:“不确定……不确定!”。
声音淡淡的,温热的气息在墨渊的脖间流窜,弄的他心中起伏,只抬起她的脸,轻轻的浅琢了一下,白浅只觉心痒难耐,勾住他的脖子索吻,一时间两人心中那团火燃起,墨渊只呼着重气,轻言道:“如今胎象稳固了吧?”。
白浅尽显温婉红着脸道……你成日搭脉,难道不知吗?
听罢他的掌心温热有力的在她细腰间上下游走…………缠绵一番后将她打横抱起,朝床榻上去。

她躺在床上看着压下来的他道:“冲虚经就此相抵了吧……”他轻柔的吻着她,褪去她身上的衣袍,玉体光滑一片呈现在眼前,他温热的掌心顺势而下,在每一片肌肤上游走,薄唇吻遍她每一寸肌肤,尤其是那微微隆起的孕肚……她只紧紧扣住他…………叫着“师父……”。
晨起,他已不在……桌案上摆放着抄好的三万遍冲虚真经,一遍不少…………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4 21:42:00 +0800 CST  
还有,未完待续。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4 21:50:00 +0800 CST  
他们的儿子,让我设定的有点独特,轻喷哈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4 21:51:00 +0800 CST  
儿子这里我不太好意思发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4 21:53:00 +0800 CST  
你们看完儿子这段,回复我哈,我想知道你们的感受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4 21:56:00 +0800 CST  
昆仑虚上的三年光景,转眼即过,八月初七,白浅伏在墨渊膝上听他抚琴,突觉腹痛难忍…………经过一天一夜,终于在八月初九的早晨顺利产下麟儿,一只青色小龙,届时,三十六只五彩鸟盘旋半空,昆仑虚钟声鸣了又鸣……这小青龙生来便是仙胎,这龙身自是遗传了他的父君墨渊,只这三年龙身不得化人形的毛病却是遗传了青丘的基因。
只一点好,不哭不闹,自下生便会飞了……只是飞不大好,总是跌落下来…………昆仑虚上下,只得时时守着‘接龙’!!
白浅尴尬的看着龙儿又从空中跌落下来道:“龙儿没遗传我的优点也就罢了,竟遗传了我这个缺点………但怪也只怪他是个龙胎,不比狐狸是地上跑的,不大有摔落的机会………不过自我的经验来看倒是无妨……摔皮实了便好了……!”
墨渊只淡淡的回道:“哦?把你的优点说来我听上一听?”。
白浅默了半晌,尴尬道:“诚然……也是有优点的,只是一时生完孩子,想不起来……!”
墨渊见着摔下数次的龙儿,面上虽淡淡的,却私下将自身所学,象甲术,尽数渡给了龙儿,这术法使它周身如同身穿宝甲,刀枪不入,水火不近,力大无穷……这下便放下心来。
白浅躺在塌上柔声道:“防身也便罢了……这术法力大无穷,你当真是不怕他闯祸吗?”
“闯出祸事平了便好,要是摔坏了可怎么是好?”。
此时战神看起来更像是慈父,而白浅看起来则是严母。
青丘母家纷纷前来探望,墨渊从昨日小龙出生起,脸上的喜悦之色一刻也没有停过。
虽然这儿子不大能抱!!!不大能捧在手心中稀罕!!!
昆仑虚山顶之高,众生皆在脚下……
墨渊与折颜两位上神背手眺望,风吹过,衣袍被带的飞扬……如今他的面上再也不是严肃与冷俊……而是多了一份慈父之色。
“从前,我是掌司乐战神,一心想要守护四海八荒,仿佛这天地之间,只有这一件事可做,如今有了她,有了孩子,我便又多了两件事,爱和守护…………”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4 21:56:00 +0800 CST  
我以为我脑洞大开,写出来的不是一个粉嫩的小娃娃,你们接受不了试着写了一段,没想到你们还都接受了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4 22:47:00 +0800 CST  
我来了,有人的报个道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5 11:39:00 +0800 CST  
『家宴十二』


昆仑虚仙山之下如今是地仙、散仙的聚集之地,传闻运气好的,能看见昆仑虚半空之上盘旋一大一小两只青龙……

再过半月便是青龙降生后的三年整,白浅只盼望着八月初九快些到来……她的儿子便能化为人身,她的夫君……也不用变回原身追着儿子在天上飞了……想到这里,她从斜塌上起身,把手里的瓜子壳收拾了一番,轻步走到案前,站在墨渊身旁。
只见他望着竹柬上写下的字默默出神,‘梦里梦外祈望,琴下心上凤求凰’~
良久,他握住白浅的手道:“祈凰?”
“何意?”
“儿子的名字……”
“诚,夫君做主……”
“自是希望,日后你能再为他添一个妹妹!”
白浅听罢,窘得面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然小青龙有了名字,却又不知去了何处……平常左不过半个时辰便回来了,今日却也有三、四个时辰不见踪影。
随着莲池方向“轰”的一声夫妇二人跑过去一看,好家伙,一条比他龙身还长的白蛇被甩落在地,挣扎了几下便晕转过去……大抵是摔晕了……
“你传的象甲术……又闯祸了不是”白浅无奈摇头。
墨渊沉着面严肃对着小青龙道:“你过来……父君问你……”。
这小青龙身子往后缩了一缩,要跑!墨渊只得用术法拖了回来道:“因何事伤它?”
小龙“呜呜呜”了数声,墨渊连连点头。白浅为自己听不懂龙语默默难过了一会,儿子虽然是自己生的,但墨渊在这点上占尽了便宜,时常能同儿子谈谈心。
墨渊解释道:“这蛇伤了数名农夫与农夫家里的羊,龙儿见到了便将其拖了回来,只是力道没掌握好。龙儿这么做虽然不妥,但也无违背物竞天择……放了便是,有了这次教训,想必这蛇也知道收敛,好生入深山修炼”!!
白浅听完道:“这打架的性子到底是随了你……”。
墨渊沉声道:“我从不与人打架……只是听折颜说起,自你年幼之时,青丘方圆十里之内都没有旁的兽族出没……”。
小青龙翘起龙尾走到白浅身旁,绕在她身上,讨她欢喜,白浅摸着它的龙头开口:“与瑶光上神那一架打的,自今还广泛流传仙界呢…说什么从不与人打架………”。
墨渊瞧了眼白浅道:“因何事,你自心中有数!”
“有数,当然有数,那女上神喜欢你,便拿了我撒起”。
小青龙一听不得了,他不曾知道什么瑶光上神,只是知道昆仑虚上,有座废弃的瑶光府,飞上半空,便去了。
绕了瑶光府整整一圈,龙尾拍打着府上的岩石,一副为母报仇的样子。
白浅自把她追了回来,一路细心教导:“那瑶光上神虽与娘亲有小小的过节,却也是四海八荒敬仰的上神,又因捍卫四海而牺牲,龙儿莫不要有不敬之意……”。
小龙像是听懂了,跟在白浅身后,回了昆仑虚。

飞到桃树林上空之时,小龙撇了撇下方,却不动声色的跟着白浅先回了正殿,见白浅给墨渊沏茶的空档溜了……

桃树林里,那小弟子当中的小五、小八、小九、三人正在桃树下埋着些什么,见小青龙来了道:“没受你父君的罚,到此处做……做什么?”。
小青龙不以为然,走到树下,用爪子把埋着物件尽数刨了出来……这几人,当下便慌了……
“龙……龙儿,我们在此处看书……你快回去,别扰了我们,乖,回去我们带你去找胭脂姨娘吃桃蜜”……

小青龙三两步走上前去,用龙爪抓紧地下的东西便飞了。
几人见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他,小五顿了……开口道:“看什么…?追呀…………”
说着便在半空中追着龙儿跑,龙儿见状……急了,在空中转了数圈之后,发出龙鸣,一头钻进了正殿。
小五、小八、小九,当下便蒙了,调了头往寝殿中跑……
白浅难得开悟一回,正儿八紧的坐在案前与师兄们听墨渊说法,这小青龙,进来的猝不及防。

脚下衔着的物件,正是那白浅与他师兄们当年珍藏的几篇孤本,春!宫!图!
那孤本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正殿中央!墨渊脚下…………
一丝清风吹进殿内……那书页被翻了一翻,正好停在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的交合……
白浅口中的一口茶,尽数喷了出来,她只故作镇定的擦了擦嘴角,默不作声。
风神这会,估摸着已被昆仑虚的一众上仙上神在心中诅咒了千百遍了。

子澜咳了一咳,心想着,不是埋好了吗?不是万无一失吗?用传音术对叠风道:“大师兄,用术法,把书合上”。
叠风就像不曾听见一般,低头看经,嘴里振振有词念着经文。

子澜又道:“二师兄,你坐的近,你来……”。
长衫听罢,也如叠风一般,低头看经。

“八师兄,你来……”。

“十七,你来……”。

白浅托着额头,挠了挠额头,用传音术道:“十六,看在我为你找折颜讨了神农鼎的份上,此事,万万不要牵扯与我……”。
子澜见无人应道:“我也不管了,反正这事,我们十六个,都有份,要罚一起罚便是……”。

“十六,我一个女子……就不要带上我了”。

十四道:“你不是素来与我们兄弟相称吗?怎么今日反到要做女子!不肯与我们共患难?”

“不是我不与你一起共患难,这事委实是……”

墨渊看着脚下的书,又把殿上这十六人瞧了一遍,沉声开口:“谁的?来认领了便是……”。

叠风一副,弟不教,兄之过的模样:“师父,这……我……我估摸着……大抵是令羽当年犯下的糊涂事……”。
白浅看了叠风一眼,与子澜对视,暗暗竖起大拇指在心中道,大师兄果然是高……实在是高啊!

十二开口打圆场:“我想起来了,是……是九师兄的,当年隐约见着他从凡间带回来的。”

墨渊只背手坐上主座,抚着小青龙的龙头,淡淡道:“哦?你还隐约?见过?”
这小青龙像是觉着自己做了无比英勇之事,龙尾翘的高高的,趴在墨渊怀中,鼻腔中的气息,都因自己做了件好事而喘的大声不已。

“我见过……但,不曾看过……还劝过九师兄,这本子虽为难得的孤本,但这等……等风月之事,是……是不大适合我们修……修道之人看的,尤其,是,是那图上美女与男子交合,太过于俗套,我等自有仙家的顿悟,莫不能沉迷,那些……师……师父,我就是这样劝九师兄的!”。

“那你九师兄说了什么?”

“哎,九师兄自是经过我的一番教导,便悟了,说着将这些东西卖在桃树林了……”

“十二,难得你连令羽说了什么都记的这般清晰……大抵是陪令羽一起去埋的?”

十二只听墨渊一席话,心下松了笑道:“我不曾去,那日我没得空……子澜去的”说完才忙捂了口。

“子澜,你说”。
“师父,这许久过去,子澜是记不得了,大,大师兄,你说吧!”

叠风起身,对着墨渊行了一礼道:“那个,这等不雅的书籍,我就替九师弟捡起来,去后山,烧了。”慌忙跑了,见叠风跑了,乌泱泱起身一大片,十三道,“师父,虽九师兄战死,但我等心中一直有他,他的事,便是我们的事,一同帮他烧了”。
尽数都跑了……白浅见状跟在身后,也要跑。

“你也参与了?”

白浅驻足转回身来道:“不曾,我并不是,要与他们一同前去,只是听了一天道法,心中大悟,回……寝殿之中,好生参悟其深意……”。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5 11:46:00 +0800 CST  
顷刻间,殿内空无一人,只留墨渊与小青龙,墨渊对着儿子意味深长的道:“祈凰,父君今日讲道法与你听”。
小龙连连点头,在墨渊身上翻滚,撒娇。

白浅追了出来望着子澜道:“这孤本龙儿怎么会寻得?”
角落里,三个白色身影一闪而过,他们虽现在收了徒弟,但实打实也是从那个时期过来的,定然心中明了。只眼下不好发作便是了。

六师兄道:“这孤本,当真要烧?”

白浅叹了一叹,道,“烧吧,你看了吧?”指了指六师兄,又指了指八师兄“你也看了吧?”
见众人点头,“既然我们都看了,烧了也不算冤枉,况且,这都是过时的本子了,哪日,去皇宫弄些新鲜的……”

叠风叹了一叹:“哎,一时情急竟将九师弟顶了出来,心中不是滋味……”。

子澜拍了自拍叠风肩膀,“九师兄也不算冤,这孤本,他也看过”!!!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5 11:58:00 +0800 CST  
预告下一节,生变……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5 12:06:00 +0800 CST  
这一篇,一甜到底,说不准我这篇完结会再开一篇,写个伤情的呢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5 12:34:00 +0800 CST  
话说,怎么有人去顶那篇呢,这篇才在更阿喂!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5 15:39:00 +0800 CST  
今日已是八月初一,离八月十五的日子一天天近了,夜空中明月高悬,一片一片的月光,温柔地洒落下来,像一匹银色的柔纱,穿过树阴,漏下了一地闪闪烁烁的碎玉。
白浅手握白玉酒壶,靠在桃树之上,小青龙熟睡时的龙尾垂下轻轻拍打着她的裙纱,墨渊执起琴案,五音六律十三徽……只在绕指柔情间。

风起,墨渊将小青龙送回寝殿床塌之上,关上殿门,又坐下,抚琴。
白浅只一壶酒靠在树上陪着他,看着他,他的模样,每每细看,却每每都不同,她只想在有生之年,熟记他所有的模样,闻其琴音,突来兴致,

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

虽突兀,但却为她心中所想,看着他,心中却仍然想着他。

墨渊施法将她从桃树上移落到他的怀中,只抱着她,继续抚琴。

良久琴音落,对白浅道:“歇了罢?”

白玉酒瓶、长琴,还在寝殿门口处,任月光洒下……寝殿内,却如火如焰。

“今日殿上那本子,你可参与了?”

“不曾……”

“那便是无师自通吗……”







八月初二,是白家大哥白玄二十万岁的生辰,自接过仙鹤送来的帖子,墨渊白浅带着祁凰一早便动身往西荒行去。

过了往生海,便到了西荒。

与青丘不同,这里因南靠方丈仙山处处能看见仙法道影,却为名副其实的仙乡胜地。
然东面与翼界处的交汇地,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飞行至养生海上空之时,墨渊曾往那处瞧过,心下生出了不少疑问,虽翼界失了翼君,一番惨败可以想见…但翼族也有资质出众之辈,天族理应推选新任翼君即位,但交界重地空无一人不说,四周却是草木皆枯,沙土飞往…………这一番景象像是已荒废万万年之久。

墨渊与白浅驻足之时,白玄带着其妻已迎了出来,一番寒暄过后,几人进洞府用茶。
祈凰因着第一次出了这样远的门,对四周都新鲜无比。
白玄之妻因七万年前玄女叛族之事,还未能释怀,心下面上,全是愧意,只是命人将府上新鲜的玩意,尽数拿了出来,哄得祈凰高兴不已,摆着龙尾,一阵亲昵。
白浅只得在一旁跟着,笑骂道:“莫不要得意忘形,毁了大舅舅家的洞府。”
墨渊则与白玄相对而坐,执一盏茶,抿了一口道:“帝君可知晓,如今翼界的情况?”
“墨渊上神,指的何事?”。
“本君行至养生海上空时,见如今翼族潦倒落魄,翼族虽两次大战伤了根本,但翼族应还有三四万人,怎会落得如今这般惨淡??”。
“因西荒向来不与外界来往,本君倒也不是十分清楚,新任天君夜华,上任三年,时间尚短,因忙着整治、更换部族不作为首领,自是顾不得翼族,只是听闻三年前,老翼君曾下了一道旨意,不知是否与墨渊上神问的有关?”
“是何旨意?”
“本君也只是听闻镇守西荒与翼界交界处的仙将说起,天君遣来数名天将,之后的不多时日,翼族人员悉数减少……”。
“原来如此……”。

白玄处事一向低调,二十万岁的生辰也只是做了家宴,天际边毕方鸟长鸣,自当是白真来了,与白真一同前来的,还有白奕与白颀。
自上一次相聚,也是三年前白浅诞下祈凰之时,如今五子妹相聚,也算是难得!
白真一身青色衣袍从毕方背上下来,还未等吩咐上一句,毕方已飞出数里之外了。
白真覆手叹了一叹道:“它如今也是不好意思见你……”?
“与我何干?”
“我估摸着,它心上依然有你!”
“这等陈年旧事,何必再提,莫不要让我师父知道”。
进入洞府之中,兄弟五人谈笑间,仙侍便依着顺序,上了美酒、仙果、佳肴
那琉璃盏中的紫葡萄,显然祈凰很是喜欢,见仙侍奉了上来,龙鳞都抖了一抖。
白浅只无奈一边剥了皮送进他口中一边道:“娘亲平日不曾给你这些吃食吗?怎到了大舅府中,什么都是好的?”。
小青龙等着白浅这一粒一粒的剥皮再喂,很是不耐烦,张开龙口,将一盘葡萄尽去吸了去,然靠在白浅怀中,咀嚼着。
墨渊见状,咳了一声,看向小青龙,小青龙忙从白浅怀中起来,有模有样的端坐在案前。

自白浅成了婚,白家二哥便时时拿着她当成自家闺女的榜样,全然没有当年的‘严父’架子!
白颀因早年跟墨渊有过同袍之情,更是与墨渊多饮了两杯……

门外仙侍突的送了昆仑虚的信函前来,墨渊坐在案前,不动声色的看完,对仙侍道:“本君已知晓,命仙鹤回昆仑虚回信吧!”

家宴接近尾声,白浅的几位哥哥均是酒过三巡尽了兴,墨渊小声对白浅道:“我需回昆仑虚一趟?你是与我一同还是等家宴结束?”
“有何要事?”
“夜华现下已经到了昆仑虚,具体何事,他只道事关重大,需我亲自回去商议。”
白浅一听是夜华,只想着能闭就闭了吧,省的这胞弟见了摇身一变的大嫂尴尬,年轻人嘛,心火自是重了一些,“我看着,祈凰还未曾尽兴,我便带着他此住上一日,明日再回!”
“好”。

墨渊御风连连快行,夜里方到昆仑虚,行到正殿,一众弟子与一身玄色衣袍映入眼睑,他身旁站着的是天枢与天族三殿下。
墨渊提步进殿,三人神色凝重的对墨渊行了一礼道:“若非此事特殊,我等也不会深夜叨扰墨渊上神?”

“出了何事?”

“三叔前几日,在阿离的洗悟宫中押了几人……”夜华默了一默道:“是翼族的人假扮的小仙……”!

“夜华君是说,天宫中混进了翼族之人?”

“正是!”
“有何目的?”
“阿离近来总是嗜睡……请了药王,竟也无任何不妥之处,我怀疑……此时与三叔押的那几人有关”。

“他们现下在何处?”
“着了捆仙锁,没有声张,就此关在寝宫之中!”
“夜华君是怀疑……九重天之上还有翼族之人潜伏?”

“正是!”
“今日我去了西荒,赴家宴,路过翼族銎里之门,也甚觉蹊跷……”。
夜华苦笑了笑:“家宴?”。

三殿下回忆道:“不知谁人在背后操控,那三位小仙,我素来认得,这次见我,突然神色慌张,我不动声色一路跟随,竟见他们,入了洗悟宫,举止可疑……所以我便跟了进去,抓了这三人,着捆仙锁一拘,方才现了真身,只可惜……试了千百种方法他们都不曾开口……一时间我方觉出严重,赶到凌霄殿,告知天君!”。

墨渊道:“能入进九重天,想来定不是他三人之力能办的了的……只是不知这后方势力是何许人也,有没有用探灵术去记忆中看上一看?”。

夜华邹了邹眉,“奇就奇在,记忆被下了封印,探不出什么线索”。

墨渊与夜华,连夜商量出的结果便是:“以不变应万变……这一番心血,总有目的,不如不动声色,顺着挖下去……”。

西荒那头,众人迷醉,祈凰悄悄溜出洞府……他早前听闻,那方丈仙岛之上,种着人参果树,只想着,作为战神的儿子,应当涨涨见识才是。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5 15:40:00 +0800 CST  
这里还有人吗

楼主 叙叙北  发布于 2017-06-15 22:09:00 +0800 CST  

楼主:叙叙北

字数:88171

发表时间:2017-06-05 19:1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3-10-28 23:33:12 +0800 CST

评论数:156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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