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副】半面妆（长篇 虐 甜 生子）
【二十六】张启山将副官放在地上站定，说：“你就在这等我啊！哪都不能去，不能动手，更不能动脚，累了就去休息，知道了吗？”看着副官点了点头，张启山这才转过头对孙历说：“现在去请八爷过来。”“是，佛爷。”副官连忙说：“佛爷，现在这个样子，八爷可能不会过来的。”张启山想了一会对副官说：“孙副官可能镇不住八爷，待会你去那边长椅上坐着休息，等八爷来了，孙副官镇不住八爷的话，你就说我说的‘算命的要是不来，就毙了他。’”副官点点头，就被张启山命人扶到长椅上休息去了。齐铁嘴到了以后，仔细看了看那辆诡异的火车，掐指一算，当即面露惊恐，转身就准备跑，却被一旁的孙历给拦住了，齐铁嘴转身就对孙历拱拱拳头说：孙副官啊！告诉你们长官，我家里还有一些家事，我就先走了啊！”说着转身就有准备跑。却忽然听到副官一句幽幽的“八爷。”齐铁嘴知道自己今铁定跑不了了，于是站稳了脚跟，转身对着副官拱拱拱拳，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夫人。”副官点了点头，继续说：“仙人独行，家人都没有，哪儿来的家事啊！”齐铁嘴看着副官笑魇如花，很是绝望说：“夫人啊！这这，我齐铁嘴真有事要处理，就让我走吧！”副官只是假意皱皱眉对着孙历说：“孙副官，刚才佛爷好像说什么来着？好像是算命的要是敢离开火车站一步，就毙了他，是这样没错吧！”孙历强忍住笑说：“回夫人，佛爷是这样说的。”副官咧开了嘴角说：“八爷，你知道的，我们家佛爷啊！脾气不太好，要是佛爷发了脾气那是我也劝不了的啊！”齐铁嘴抽抽嘴角心想这俩人一唱一和的，跟说相声似的，再说了这长沙，谁不知道这副官是张启山心尖头的宝贝，若是副官真心有意要帮自己的话，自是求得了情的。齐铁嘴虽是这样想着，但是还是被吓住了，乖乖地和副官还有孙历他们走了，齐铁嘴一边走，一边问副官：“夫人，你月份都这么大了佛爷还让你陪着他到处跑啊！”“是我自己要跟来的，不干佛爷的事。”副官说完以后，孙历继续说：“八爷，佛爷肯定不舍得嘛！就刚才，佛爷一边办案，还时不时地回头看夫人，生怕夫人有什么事。”不多会，三人就走到了火车旁。
【二十七】孙历拿着防毒面具就进了火车，张启山拿着面具问孙历：“这是你自己想到的？”孙历被张启山这样一问，结结巴巴地交代了实情，张启山恨恨地盯了一眼孙历，就转身进了主棺室，孙历在张启山走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才张启山看他的那一眼都快把他吓尿了，张启山进去以后发现棺材根本就打不开嘛！所以还是得把棺材运出去，他转身向外走去，没有说太多话，因为这毕竟是日本人干的好事，谁知道有没有什么毒气，减少说话的次数，会有效地减小中毒的几率。张启山出了火车以后，四处寻找副官的身影，发现副官坐在长椅上睡着了，他走过去解下披风，披在副官的身上，将副官抱起，副官被烧得有些糊涂，睁开眼看了看又靠在张启山身上睡着了。张启山隔着厚重的披风根本感受不到副官的身体有多烫，他将副官抱进车里，准备抱着副官让他安心入睡，刚把副官抱在怀里，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爱人的温度，就听亲兵说有了重大发现，他只得将副官放到位子上，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副官，离开了。副官在张启山走后就醒了，好不容易撑坐起身子，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烫的不得了，副官揉了揉腰，看了看身上的披风，他想着：外面这么冷，佛爷不带着披风，会生病的。副官这样想着，跌跌撞撞地下了车，拿着披风找着张启山。副官找到张启山的时候，张启山正因为孙历不懂得如何布置张家开棺所需的东西而训他。张启山正在气头上，他觉得这个副官实在是太笨了，自己的副官就从来没用让自己担心过这些。副官看着这样生气的张启山，不免得有些担忧，他伸手拉了拉张启山的衣服，张启山觉得有人在拉自己的衣服，一转头就看见了副官，他也就放下了所有的脾气，一边接过副官手里的披风一边说：“怎么不多睡一会呢？”不等副官回答他就把披风披在副官的身上“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快披上，别生病了！”副官拉着张启山的手说：“佛爷，你先去忙吧！别管我了！”一边说一边把张启山往前推，张启山也是一脸的不情愿，但也还是老老实实地听了副官的话，张启山安排的时候，副官就站在一旁，所以张启山尽量不发脾气，但是孙历还是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副官有些看不下去。“佛爷，要不还是由我来布置吧！毕竟孙副官也不是张家本家人，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二十八】张启山自然不乐意，他想要自己亲自去布置，但是这边的事情更忙根本离不开人，张启山拉着副官说：“你去也行，但是只能吩咐，不许参与，听到了吗？”又转过身恶狠狠地看着孙历说：“今天夫人替你求情，我就放过你，好好保护夫人，若是夫人受到半点伤害，你就死定了。”孙历被吓得不行，哆哆嗦嗦地应了张启山便小心翼翼地护着副官离开了。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副官们已经准备好了在大厅山等了，张启山大步流星地走到副官身边，仔细查看了副官没有任何不适以后，揽着副官抬起头问孙历：“都准备好了吗？”孙历一脸的不知所措，副官及时地拉了拉张启山的衣服说：“佛爷，已经全部布置好了，可以开始了。”张启山揉了揉副官的头发，他开口道：“开始吧！”倒是一旁的齐铁嘴注意到了副官的不对劲，平时挺精神的副官今天的脸色很是疲惫地撑着腰摸着肚子，他本想对张启山说一说的，这时那个开棺的亲兵因为太过胆小而被卡住了手臂，张启山正想阻止这一惨案的发生，却是晚了一步，看着张启山一个箭步冲上去扶起那个亲兵，齐铁嘴只得住了口和副官一起紧随其后地跟了上去，张启山起身以后站在棺材的前面，脱了手套递给副官就准备伸手去开棺，副官很是担心地叫了一声佛爷，也不敢打扰他，只是屏住呼吸慢慢的等待，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之下，啪嗒一声，棺材被打开了，副官这才松了一口气，张启山大手一挥让亲兵们打开棺材，转过头去对着副官投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又转过头来查看棺材内的东西，张启山取出了棺材内的手臂，头也不回地递给孙历说：“拿去给那个亲兵接上。”孙历哪见过这等场面，躲在一旁不敢接，副官看着那半截手臂，胃里直犯恶心，但是孙历又不敢接，他只得硬着头皮接了下来，转交给亲兵以后，副官就捂着嘴在门外干呕起来，等好些了就又走了进去，这下他的脸色就更白了，原本好些的发烧的症状也凸显了出来，副官只觉得头晕恶心，还阵阵发冷，他晃晃悠悠地走了进去，副官进去的时候，张启山正和齐铁嘴商量着去找二月红帮忙，张启山以为副官只是恶心那半截手臂，于是吩咐孙历把副官带出去休息，副官也只是晕晕乎乎地跟着孙历走，走着走着，就撑不住了，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张启山这头还在和齐铁嘴商量呢，就听叫孙历那头一阵惊呼，转过头就看见晕倒的副官
【二十九】张启山立马拔腿就跑，抱起副官就往外跑，将副官抱上车了以后，冲着司机大吼了一声：“快去医院。”司机被吓得手忙脚乱地开了车，张启山怀抱着副官，他感觉到副官的体温非常的高，他明白副官这是发烧了，他想，副官不知道已经烧了多久了，还一声不吭地站在自己身边。他有些懊恼，他怪自己没有早些发现副官身体的不适，及时地做出反应。医生替副官检查完以后，对张启山说：“病人现在还怀着孩子，还不能用药，只能进行物理降温了，家属用酒精替病人擦擦身体，看看能不能降温。”张启山难得好脾气地应下声来，将所以人都赶了出去，一声不响地替副官擦着身子，被烧得糊涂的副官感受到张启山的存在，也渐渐地安静下来，最后把脑袋埋进张启山的怀里，靠着张启山就安静地睡着了，虽说是睡，却也睡的不安稳，时不时地就要摸一摸张启山是否还在，好像一个孩子，张启山也不恼，总是耐心地替他盖好被子，渐渐地，烧也就退了，张启山这才松了一口气，轻轻地将副官放回床上，确定他真的睡安稳了，这才直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门外的齐铁嘴听见里面有了些许的响动，心下想着，可能是副官的烧退了，这才敢推开门看看，一开门就看见了伸着懒腰的张启山，齐铁嘴冲着张启山小声地说道：“佛爷，怎么样？夫人的烧退了吗？”张启山下意识地看了看副官，又冲齐铁嘴挥挥手，示意他出去说，齐铁嘴学着张启山的样子看了看副官，又点了点头，就出去了，张启山紧跟着也出去了，他小心地锁了门，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齐铁嘴看着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张启山也有今天，没忍住，笑出了声，张启山冷眼看着齐铁嘴，哼了一声说：“八爷，你还有心情笑，看来八爷你很闲啊！若真如此，就请八爷你替我将火车上的棺材全部抬出来吧！”齐铁罪连连挥挥手，说：“别别别，佛爷，这不，夫人的烧退了我替佛爷感到高兴嘛！”张启山看了眼齐铁嘴，哼了一声：“还算你识相。”齐铁嘴小心地松了一口气，紧接着问张启山“佛爷，这夫人的烧也退了，那火车站那边怎么办？”张启山思量了一会，叹了一口气说：“先放着吧！等夫人的身体好些了再说吧！”齐铁嘴点点头，又锲而不舍地问：“那现在将火车安置到哪去呢？不可能总放那儿吧！其它火车得进站啊！”张启山有些头疼，冲齐铁嘴大声吼道：“你自己看着办行不行？”又怕吵醒了副官，转头看了看副官的病房，压低声音说：“没看到夫人那儿离不开我吗？”齐铁嘴被吓得连连点头，说：“是是是，佛爷，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去。”说着一阵风似的跑开了
【三十】直到第二天早上，副官才幽幽地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还趴在案头上工作的张启山，他也不吭声，就静静地看着张启山，张启山在工作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隔一段时间就转过头看看副官，在他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副官的视线，副官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张启山，张启山有些好笑地停了笔，起身走到副官的床前坐下，故作严肃地样子问副官：“醒了？”副官自知理亏，拉着张启山的手说：“佛爷，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张启山绷着脸问他：“说吧！错哪儿了？”副官低下头去，说：“我不该生病了还硬扛，不该自作聪明，不该…哎哟，我的肚子…”副官说着说着突然圈起身子，用手捂着肚子，大喊着肚子疼，这下轮到张启山慌了，赶紧起身查看副官到底是怎么了。“夫人，怎么突然肚子，疼了呢？你忍一会，我去叫医生。”转身就准备去叫医生，却突然被副官拉住，张启山又转过身来，拉住副官的手，一脸担忧，却不想，副官却噗嗤一口笑开了，张启山这才明白自己中了计，在副官的眉心一点，说：“你呀你！害得我好担心啊！”副官及时地拉着张启山的手说：“佛爷，你就别生气了嘛！我知道错了。”张启山有些无奈地笑，又转过头来，绷着脸对副官说：“若是你以后再敢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我定饶不了你，记住了吗？”副官重重地点点头，又扯着张启山的衣服，说：“佛爷，我饿了。”张启山刮了刮副官的鼻子，说：“小馋猫，早就替你准备好了。”说着，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碗粥来，又将副官扶起来半坐着，张启钱舀起一勺粥，吹凉以后，试了试温度，然后喂进副官的嘴里，副官也不知怎么的，刚开始还饿得紧，吃了一口粥以后，就不想再吃了，连忙推开了张启山，张启山连忙替副官顺了顺背，说：“怎么了？不是说饿吗？怎么这就不吃了？”副官摇摇头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吃不下了。”张启山还准备说些什么，门就被打开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母和张嫣然，张启山也不急，慢慢腾腾地放了碗，按住了准备起身的副官，转过头对张母说：“妈，你们怎么来了？”张母把一切尽收眼底，笑了笑说：“这不是听人说小山生病了嘛，我来看看。”接着慢慢踱步走到副官床前说：“小山，好些了吗？”“回夫人，好多了。”张启山见张母还准备说，便连忙借口说副官大病初愈，医生叮嘱要多休息为由，准备请张母一行人出去。
【三十一】“启山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姨妈特地来看副官哥哥，你却不让，你这不是让姨妈白跑一趟嘛！”张嫣然开口道，张启山还准备反驳，副官使劲扯了扯张启山的衣服，张启山这才闭了嘴，张母也只是笑了笑“既然小山不方便见我们，我们回去就是，嫣然，我们走吧！”张启山碍于礼节，随口道：“我送你们出去吧！”张母暗自冷哼一声说道：“不必了，多陪陪小山吧！”这句话张启山自是求之不得，顺口接一句：“那儿子便不送了，母亲慢走。”张母便又慢慢踱步走出去了，出了病房门，张嫣然就忍不住低声说道：“姨妈，你看启山哥这么顾着他。”张母摆摆手说：“无妨，嫣然，我们要沉得住气，反正他们为快分开了，这算是他们分别前的小聚吧！”张嫣然听得似懂非懂，却也沉住了性子，随张母离开了。而张启山这头张母走了以后张启山就一直在沉思，副官小声地叫了声“佛爷”张启山这才回过神来，副官有些担忧“佛爷，你怎么能这样对夫人呢！”张启山自然明白副官想要说什么“夫人，你应该明白，我张启山认定的亲人也就只有你和孩子了，如今她要我离你们而去，让我如何能忍？”副官有些欲言又止，的确，他张启山自幼学习盗墓的种种手法，作为张家嫡系，他很小的时候就被张母送去训练，而他们扔给张启山的，只有一个比张启山还要小两岁的张日山，从小到大，只有副官陪着他，盗墓是副官陪着他，生病了是副官冒死替他偷药，遇到危险挡在他前面的永远是副官，他还记得小时候，自己和副官一起去完成教官所设置的任务，中途就遇到了危险，你能想象两个半大的孩子，在面对一头狼的时候，是有多么绝望，张启山永远记得当时副官比他矮半个头，那么小，眼神里却有光，他把张启山挡在身后，似乎要与狼决一死战，虽然最后还是被张启山解决掉那头狼，但是，张启山在心里就已经认定了副官就是自己此生唯一的亲人，他以自己的尊严起誓，他长大后一定要娶他过门，当然当时的张启山并不知道他会和副官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他当时还傻傻地为他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而叹息过。
【三十二】在副官醒之后，张启山便派人找来齐铁嘴，小心地将齐铁嘴拉到门外，压低声音说：“八爷，我昨天在主棺内发现一枚戒指，看样子似乎是南宋时期的古物，而九门之中，当属二爷家最为了解南宋时期的墓了。这你也知道，这可耽误不得，夫人又大病初愈，你替我到二爷家一趟，让他帮忙认上一认。”张启山虽是有求于齐铁嘴，可是他说话的语气却是不可否置的，齐铁嘴倒是想要推辞，却是碍于张启山的威压之下，也不敢申辩什么，只得认命地去了。等齐铁嘴到了二月红的府邸，他也不与二月红打哈哈，懒散地将戒指往二月红的桌上一拍。就算完事，二月红眼皮都不抬一下，一边喝茶，一边开口说道：“八爷此次前来，所谓何事？”齐铁嘴咽下口中的点心，愤恨地说道：“还不是佛爷让我来的，不消我解释，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吧！”二月红放下茶杯，拾起桌面上的戒指，仔细查看了片刻，便又放下。齐铁嘴探出脑袋，说：“不是吧！连你二爷也不知道这宝贝的来历？”二月红摇头，“在下才疏学浅，实在不太清楚，还得让我查查先辈们留下来的古籍再说。”齐铁嘴一听，只得站起身来，对着二月红拱拱拳说：“得，我还得回去给佛爷报告一下，二爷，我这就告辞了。”二月红起身拉住齐铁嘴说道：“此物一看便知是非同寻常之物，你记得劝告佛爷，莫要鲁莽行事，待我查探清楚，自会向佛爷禀报。”齐铁嘴一笑“二爷，你以为谁都劝得动佛爷吗？您也太看得起我齐铁嘴了。”二月红松开齐铁嘴说道：“也对。佛爷他听过谁的话？向来是只看自己的意愿行事，要论的话，他也只听夫人的话了，要不然你让夫人劝劝佛爷？”齐铁嘴吓得连连摆手：“二爷，你想害死我啊！我要是把这事和夫人说了，佛爷他不得立马毙了我啊！算了，不和你说了，我自己想想办法吧！告辞。”说完拍了拍二月红，便离开了。在齐铁嘴回到医院的时候，张启山正从病房内出来，张启山一看到齐铁嘴连忙将齐铁嘴拉到一旁说：“医生说夫人可以出院了，待会儿再说。”齐铁嘴没法，只得乖乖地闭了嘴。随着张启山一起回了张宅。
【三十三】张启山一行人回到张宅以后，张启山悄悄塞给齐铁嘴一张小纸条，让他吃过晚饭以后到门外与他一起谈，齐铁嘴有些好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佛爷遇上副官以后，怎么变得这般的…怂？商量件事也像做贼似的。饭后，张启山独自一人站在院内的佛头前等齐铁嘴。齐铁嘴也紧随其后，却被副官拦住了，“八爷，这刚吃过饭，您就要回家不成，最近那堆棺材的事，您应该有事向佛爷汇报的吧！怎么近日点消息也收不到？”一向伶牙俐齿的齐铁嘴被堵得有些语塞，“这…。”副官见齐铁嘴答不出来，便问身旁的丫鬟张启山的去向，丫鬟也是支支吾吾答不出来，他更加怀疑这些人有事瞒着他，正想好好找一下张启山的下落，却在抬眼间，看到了张启山，副官大步地迈开长腿，很快就走到了张启山身旁“佛爷。”张启山转过头，看到副官的一瞬间有些惊讶“夫人？你怎么也下来了？”“佛爷，上去吧！外面凉！”张启山拍拍副官的肩膀说：“我知道，你先去睡吧！早点休息！”“那好吧，我让八爷在上面陪我聊会儿。”张启山一听，连忙拉住副官“你…都知道了？”副官点点头，说：“如果佛爷你实在不想让我听，那属下不听便是，佛爷何必苦了自己？”张启山听出他的语气里不快，他揽过副官环抱住副官，说：“生气了？我这么做不是怕你担心嘛！以后我不敢了，原谅我好不好？”副官靠在张启山怀里，说：“除非你们有行动带上我。”“这…恐怕不行。”“我就知道。”副官作势要推开张启山，张启山连忙应下来“好好好，你可以去，但是，有个条件。”“什么条件？”“不许担心，不许多问，不许动手，也不许动脚，遇事了首先保全自己，听见没有？”“知道了知道了。”副官也是敷衍地应承下来，反正到最后他从来不听，张启山对于副官，他真的是很头疼。大厅内，齐铁嘴面对张启山夫夫二人，他真的是非常头疼，一个对他使劲眨眼睛，一个兴致勃勃的样子，他该怎么说才不会两不得罪？算了，他想着，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实话实说来的轻快。于是他照实全部交代了，于是二人同时陷入了沉思中
【三十四】一段时间后张启山突然起身，副官也随张启山一起离开，只留下齐铁嘴一人，齐铁嘴表示。要不要这么有默契！张启山转身就进了书房，正打算关门，就看见了副官跟在身后，张启山挑挑眉，勾起嘴角，说：“夫人这是舍不得我吗？瞧这寸步不离的样子！”副官红了脸，又拉着张启山的手晃荡说：“佛爷，你就让我和你一起嘛，那边实在是无趣得很。”张启山也没办法，只能与他约定条件“放你进来是可以，但是你在一旁给我歇着，听见没有？”“好的好的，我一定歇着。”副官这会答应得倒是快，可是仅仅只是这会儿而已。张启山将副官按坐在椅子上，亲了亲副官的额头，临走时，还顺手摸了摸副官的肚子便转身找地图去了。张启山其实也不知道地图具体放哪儿了，平日里都是副官替他找替他放，可是近几日副官生病了他也不敢让副官胡乱动弹，让累着副官，于是他只能自个凭着直觉找找看。不一会，他翻出来一样他觉得自己特别眼熟的盒子，仔细想想看，好像是存放张家老宅地契的盒子，他不是让副官卖了嘛，怎么还在这？于是他抱着盒子走到副官面前，将盒子往副官面前一递，手指放到桌上，一下一下地敲着。副官觉着跟前有人，一抬眼就看见张启山把盒子推过来，一脸等着自己交代事实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失算了，早知道就将盒子藏到张启山找不着的地方去，于是他可怜巴巴地开口：“佛爷…你可不可以听我解释！”张启山阖上眼叹了一口气说：“说吧！又把自个藏着的什么好东西拿出来买了？”副官一看瞒不下去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也不贵，也就是那个明成化斗彩鸡缸杯。”张启山微笑继续问：“还有呢？”“还有那套冰裂纹的瓷器…”张启山继续保持微笑“没了吗？不能吧！”“还有…还有…宋代汝窑出来的那些汝瓷。”张启山终于崩溃了，说：“那些那一个不是你最爱的宝贝？都给卖了？”副官小心地点点头，也不敢看张启山的眼睛，张启山双手撑在桌子上，说：“这是你第几次动用自己的私库了？”“第二次…”张启山看着副官可怜巴巴的样子，也是非常心疼，挥挥手说：“这次跟上次一样，惩罚就免了，待会给我报个数上来，我去给你拿钱，记住，不许报少了。下次你要是再敢犯我定不轻饶，听见了吗？”副官只能顺着张启山的意思点点头，也不敢在多说什么，他可是记得上次张启山是怎样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