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轻巧，恐怖袭击，”修哉冷笑了两声，“也想搞个911一样的自杀式袭击？还是干脆像713那样用放射性毁灭武器？”


“713？”再次聚在这个不怎么正式的会议室时山本发现自己根本追不上在场多人的思维，后转念一想着整个房间的人不是天才就是人造天才，也就不那么自卑。


“天津恐怖袭击的日期命名。”没想过最后居然会是张尘和郭家政一起回答了自己，山本不觉得受宠若惊，而是深切意识到同类之间的互助究竟是何等重要。


“高科技的武器我们并不是没有，”张尘摩挲着掌心，“不过在这种地方根本大材小用，我们没有必要这样示威，只需稍稍惊动一下他们，他们就会派什么‘死亡射线’之类的来对我们赶紧杀绝啦。”


“什么程度才叫稍稍惊动？”


“毁了东京塔。”平静得说着令人背脊寒凉的话，修哉僵硬着转过头：“你是，开玩笑的吧。”


“我们有卡卡西啊，不是难事。”


还在翻书的卡卡西手指一颤，东京铁塔的话，作为一个标志性建筑，自己也是非常喜欢的。“如今日本因台独革命不成功而一怒之下血洗津城一事而努力派着军队，不如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打击一下部分军队同样可以让他们注意到我们的存在。”迂回只为了护住一座塔，卡卡西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反正张尘对建筑是没什么感情的，八成体会不到他们的心思：“那，炸毁警视厅？”


“你还敢不敢再刺激一点。”


“血染银座。”


“我开始理解你为什么会做出毁灭津城的策划了。”修哉一面说一面和房间中其他人深沉点头。


“恐怖袭击的定义是极端分子人为制造的针对但不仅限于平民及民用设施的不符合国际道义的攻击方式，”山本想过很多种自己重操旧业的过程，但此时此刻面对这群人，自己只有脱口而出才能体现自己的存在价值，“要素在于，不符合国际道义，不仅仅针对民用设施，我建议从小到大逐步深入。”


水门冷静看着最后一位正常人正常地步入不正常殿堂的全过程，皱眉恐怕不是为了惋惜，而是对于这样听着他们聊一些骇人听闻的事情却无动于衷的自己感到悲慨。


“建议生效，我们就这么办，”张尘打个响指，显示屏弹出日本地图，“把你们认为有攻击价值的地方逐级圈出。”


“Aeon Mall东京。”山本首先说出造成损失最小的地方，尽快脱身。


“六本木Hills。”修哉曾经还很喜欢那个地方，可是比起那些承载自己记忆的场所，宁愿毁了新形事业。


“东京晴空塔。”仔细想一想和东京铁塔比起来，卡卡西也是犹豫过的。


“日本世界政府据点。”张尘最后收尾，似乎前面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这一个地方。


地图所标注红色三角的地方，那里的人整日流动，也不知究竟会是哪一个群体在一个怎么样的天气受到怎么样的打击，不过对于DS的各位而言，每个人都期望每天都会是好天气，否则原本就是绝望的场景若要赶上雨天，岂不是更加压抑了吗。

今日3903


人生啊_(:з」∠)_

保险哥找不到那只猫了，在他屈指可数的恋爱经历里面，这次似乎是最伤心的。他很好奇一只如此形体的猫到底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跑得这么快，这么快就无影无踪，然后他一个人蹲在角落，有几个随他一起找猫的路人见他那么难过就好心赠了他一瓶饮料，他也知道这之中误会不少，可解释起来觉得好累。


“它就只是一只猫。”说着，喝着，笑着，眼泪流下来，他舔了舔嘴唇，不再说话了。那么然后呢，自己没有替那只猫找到主人，反而是一只猫安慰着如今什么都没有了的他。怎么会粗神经到什么都不在意呢，幸存名单中没有找到任何一位家人的名字，他就在事发之前都还念叨着奶奶那么大岁数居然还这么健康，念叨着老爸老妈成天关注养生烦人得不行，还有那个吵着吃零食的表弟。


名单上没有他们任何人的名字，他说干脆不去看，可偷摸不知道看了多少回，几个列表中的名字他都可以倒着背出来，从眼生看到眼熟，他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像他这样心慌得不行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平复。


那只猫好重啊，重得自己只能感觉到抱着它酸疼的手臂。他还会担心着它饿了渴了然后去要一些水和食物，向这只猫炫耀着过去种种，并努力证明着自己存在的价值。


可是有没有搞错啊，曾经知道自己的那些人全部都不见了吗，卧槽，不见了吗？那合着我这二十几年全部一切都像是白搭，我什么都没有了啊。


“一只猫都不要我了。”他哭着揪紧自己的头发，周围的人从最开始看乐子，到现在越来越觉得这哭声不能够让他们幸灾乐祸，围着他的人里同样有了啜泣声。谁知道都是想到了什么，悲伤传递速度快得惊人，本来还带着笑容的人表情凝重三分，要么蹲在他身旁，要么站着，都是唉声叹气的。


“拼死拼活，二十几年，就落得这下场，连只猫都不愿意要我了，”那些仿佛死灵怨气压制着自己的那种寒意在他承认一切都无法挽回的瞬间渗进他的骨头缝里，冷得他一阵又一阵打着颤，嘴唇煞白，打着寒颤，“为什么呢，怎么会这样呢。”


四天以来所有的忍耐换做期待拿去做了赌注，只是输尽也就算了。疑惑没有人来给他们解答，不安只得靠着他们自己抚慰，好像全世界最爱自己的人就只有自己，只有自己脑子里那些记忆才能证明——哦，原来自己活过。


我活这些年，不是为了一个电子版的名字啊，不是那些电子版的简历可以说得清的啊。


也不知道周围的谁叫来了急救医生，一针下去，保险哥逐渐停止了抽搐，隐约能听到医生说着自己受了太大打击承受不了走了心火的，退烧就会好一些。他就觉得这事儿太荒谬了，那么多天没有广播任何关于亲人相聚的事情，除了更新名单动态之外这些所谓的救援队就只是录入所有人的个人信息而已，没有安慰没有劝告，什么没有一句“一切都会变好”。


退烧就会好一些？退了烧梦就醒了然后自己只是在家里睡懵圈梦到家人都死了？保险哥迷迷糊糊感觉自己使了很大力气，感觉推倒了很多人，好像又有很多人扑过来压制他，口口声声喊着：他疯了。


“你们才疯了，你们都疯了。”保险哥跌跌撞撞往一个方向跑，他记得那个方向是可以离开这个所谓的避难所的，这个像大型室内体育场一样的地方。


刚刚那个医生给自己注射的是什么，怎么感觉被按在地上都没有痛觉了呢，不会是安定吧，呵，我是什么，我是野驴么。


感觉像是沉入了水里，听见的声音恍恍惚惚，然后恍恍惚惚间自己有个想法。


“我要回家，放我回家。”他不知道自己在深水中的声音能不能被他们听见，他还是努力喊着，“放我回家！我要回家！”



大抵是因为他在半昏迷状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发出声音，毕竟他自己听不到什么，可周围的人听到了，那些同情他的人听到了，那些同样被时间磨没了希望和耐性的人听到了。人群开始骚动不已——


“那么久了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就是啊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到底发生什么事儿啊也没个说法。”


“信号也没恢复，家里人就算没事儿也都联系不上，光知道没事儿有什么用啊，我家小孩儿那么小什么都不懂落单了怎么办。”


“别再这么圈着我们了登记完了就离开这不行吗？”


“我想回家看看，我把我家孩子反锁在里面了。”


讨论范围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激烈，出入口甚至有人动了手。保险哥感觉压制着自己的人转而抬起了自己，他已经完全无法分辨出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又要被带去哪里，眯着眼睛看着那些光斑一闪一闪特别好看。


就是些白炽灯而已，在他眼里满天星一样一闪一闪，他想到那只猫为什么突然就跑了，猫嘛，是不是都有这个习惯——在外面玩儿累了，自己跑回家。


只要认家就都会回家，那不就能遇到了。

旗木卡卡西站在鸣人的床边，听中岛说着他口中的好消息：“鸣人有救了，这次绝不假。”只要被送回最初的实验室，那里的科学家一定会有办法，尤其是在具备了顶尖设备的前提下。卡卡西没什么好说的，“实验室”这种字眼果然让他觉得不对劲，可说真的自己都找不到什么好的代替词汇，难道是出生地？不太好，出生地居然是实验室什么的。


修哉突然打岔到，“回那种地方怎么有种回炉重造的感觉，要换一个新大脑吗。”


“修……”


“也可以啊好像做得到诶。”修哉很认真地揣摩一番，隐约感觉自己这话说出口后让他想到了不对劲的东西。关于人造人的种种，零零星星地片段听下来修哉就不打算深究什么了，别人怎么给他洗脑都没用，现在他就只愿意相信一点，怎么说也都是人，有超能力的那种，很酷。有些心事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就像是很多次欲言又止那样，修哉很久前就明白自己很多种理解方式都是不能被常人接受的。


比如说，他觉得人造人没什么不好，优化种族啊。


自己具体哪句话说错了也不清楚，不过返回路上卡卡西一直没有和修哉交谈，修哉一个人在他后方百无聊赖踢着路上石子，突然灵光一现：“呐，卡卡西，你知道克隆羊多莉吗？”


卡卡西身子一顿，“是，知道的。”


“你知道多莉最后是怎么死的吗？”


“没有太多了解。”


“多莉是老死的啊，”修哉笑了笑，“就像很多其他羊那样，不过也不是那样，它好像比其他羊活得更加幸福些啊，对了，它还有孩子呢。”


“……”


“克隆是无性繁殖技术，”修哉深呼吸，三两步追上卡卡西用肩膀撞着他，“那可是人类对上帝叫嚣的第一步，克隆体是正常态，混在羊群里你都看不出多莉是哪一只。还有啊，也有那种假设，克隆人来拯救人之类的。”


“说这些做什么。”卡卡西怎么会不懂呢。


“我其实一直很不明白，为什么克隆人在发现自己是被克隆出来的人之后居然就会觉得世界一片黑暗，更不明白为什么同样都是由受精卵生长成人体，竟然要差别对待。”


卡卡西突然笑了，大概路人眼中的他们和他们眼中的自己完全是两个样子，不过卡卡西不想继续在意了，“聊些别的吧。”你不需要再安慰我，或者说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莫大的安慰。


“聊……什么？”


“随便什么都好。”


“嗯，待会儿真的去红灯区的话，你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妹子？”

今日四千多字吧我也没太算仔细~一句迟到的圣诞快乐哟！~


我先简单统计一下编码问题（部分在文中还未写或是不会写，但暂且是个设定）：
RTW094 奈良鹿丸
RTW131旗木卡卡西
RTW262佐井
RTW307大和天藏
RTW321迪达拉
RTW613宇智波鼬
以上是目前文中出现的编号


其实也是想过画大篇幅去写这整个实验怎么样怎么样的，不过现在零零星星透露着，差不到完整了吧也，我觉得科幻这种东西写也是很有意思的~
本来怎么样，现在又怎么样，这真是个有意思的心理变化

后来因为这事儿那两个人被年轻气盛正值事业初期兴奋状态满怀正义感的巡查逮捕到警察署关了起来，卡卡西扛着修哉跑了，头也没回，也不打算去营救什么的。不过确实因为这件事真纪把卡卡西骂个体无完肤，秋人则是在房间听着修哉念叨了一整晚的源代码，头没炸，快疯了。


张尘他们彻夜未归，维多很尽责地派人去找，然后亲眼看着他和老郭被推进警察署，维多和几个部下站在小巷口凝神思考了小半天，转身打算直接回据点。“看样子计划要提前了。”维多这样念着，同时给卡卡西打了电话。


电话另一端的卡卡西正被真纪逼迫着在关着灯的卫生间里禁足禁食一整天，手机被扣押在真纪手中，维多拨通电话就听到女人的声音，然后礼貌的寒暄几句挂断电话，继续沉思。


药效终于过去后修哉起床只觉头疼欲裂，秋人跪倒在墙角撕着小纸片嘴里重复着自己的无能和白痴，本来想正式邀秋人出去吃个饭道个谢的修哉现在觉得恐怕道谢就免了，自己需要好好道歉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几乎没什么印象，并且对于这些刺激大脑的药物深恶痛绝，捂着脑袋走出房门看到真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拿着卡卡西的手机若有所思着。


“老姐，你在做什么？”


“哦，修哉醒了啊，”真纪捂着嘴小声说，“我觉得刚刚给卡卡西君打电话的那个人，似乎误会了我们什么。”


修哉眨巴着眼不愿想太多，“卡卡西呢。”


“在洗手间。”


修哉点着头，回身敲洗手间的门，“你快点出来我要用洗手间。”


“恐怕今天不行，”卡卡西声音很闷，“你去别处吧。”


“为……什么。”修哉心里一阵恐慌，总不会是昨晚自己精神错乱后发生了什么吧。


“我在思考人生。”


“喂你好我是刚刚接电话的那个人。——嗯对，哦你已经听出来了，咳是这样的，我和晴明君没什么，他只是在我弟弟家过夜而已。——什么我不用解释我一定要解释清楚才行，我是有丈夫的人了。”客厅中的真纪重新拨号回去再去跟维多解释，修哉一身冷汗地站在洗手间门口听着她越解释越瞎。


“卡卡西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修哉带着哭腔砸着洗手间的门。


秋人同时推开房门，黑着眼圈，“我听你说了完整的windows10的源代码。”


“所以要向你解释清楚啊昨天我弟弟被人下了药然后才会变成这样的。——我怎么知道他会被下药，他长得那么可爱！”真纪越说修哉越觉得自己人生灰暗，咬着手指头琢磨着自己要不要因为这点插曲再自闭个几年。


维多终于挂断了电话，被真纪“精神洗脑”的结局就是感觉他们一家人的关系凌乱得不忍直视，“我想我们有必要重新审视DS了。”


在一旁安静喝咖啡的山本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只是接了个电话维多就已经脸色发白：“张尘呢？”


“在警察署。”


好吧现在山本有点明白了，“那卡卡西和修哉呢？”


“在处理他们之间的事情，”维多做个噤声手势，“嘘不要多问。”


没有任何证件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张尘和郭家政冷静坐在临时监狱的墙角处，天知道第一次蹲监狱是什么感受两个人面容呆滞，真有那么种犯了错事等家长来领他们回去的感觉。和他们同一间牢房的另外三个人霸占了一张床，甚至不允许他们用马桶盆，这是什么监狱啊居然这么不文明，大概也是看他们两个人行为过于乖巧。


“快点叫家长领你们回家啊。”那三个人调侃着。


张尘不想闹什么不愉快，但膀胱的容量似乎不允许自己再继续好脾气，“老郭。”


“你左边一个，我右边两个。”


“说定了，还有，尽量不要出太大声音。”


事后狱警再去巡查的时候发现那常年惹事的三个人分别倒立在监狱三个角落，而那两个新来的坐在床上打着呵欠，“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狱警诧异着问那三个倒立的。


“看不出来么，在倒立啊，我就说还是做俯卧撑比较好。”张尘话音刚落，三个角落倒立的混混立刻趴在地上做起俯卧撑，狱警不可思议盯着这群热衷于健身的犯人，不过比起他们三个曾经欺凌那些临时关在这里的人来说，现在这样倒也省着给狱警他们添麻烦，何乐不为。


有种自觉叫做，认栽。

日本千代田区世界政府日本据点，黑客继电路总是不给力之后开始发愁新的问题——无聊。无聊得都已经开始看国际新闻了，黑客在自己办公室储备了各种零食，看着几个屏幕滚动播放着境外战争种种，每次看到和世界政府相关系的机构时自己还会有点小兴奋。不过有件事他一直闹不明白，硬要说台独引发战争的话，这件事的的确确牵扯到日本利益问题，实际上这张战争也的确因此而展开到大洋外，再算上那些出口武器和军力的国家，规模上来讲已经不亚于一战，何况如今二十一世纪科技发展到了过去的人所无法可想的境界呢。


那么这样高科技的一场世界性质战争，目的是什么呢，黑客咬着薯条，隐约感觉这件事根本就是世界政府的计划之内，毕竟那个什么革命一号伽马射线的那个，分明就是世界政府的工程杰作。可是日本据点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呢？


想着，黑客舔了舔手指头，一直记得源晃当时保释自己那个场景，以为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政治家。


“你只需发誓一句话，就可以跟我走了，”源晃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表情也没有太大波动，总叫人以为无时无刻不在发愁些什么，“发誓你会永远对世界政府忠诚，一切为了平和永恒的世界。”


黑客不以为然，反正只要能再碰到电脑，让他发誓下辈子不做人都没问题，“我山崎聪，发誓会对永远对世界政府忠诚，一切为了平和永恒的世界。”他不太明白什么叫做誓言，不太明白正常人口中一切重要的东西，否则也不会进监狱嘛。


源晃点点头，说不上满意还是怎么着的，一直以来像是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不理解却无可奈何地埋头苦干那样，让人看着都觉得不痛快。


山崎觉得自己原本完全没有必要关注除去程序之外的其他人，不过是不是因为在这个常年阴暗的据点呆时间长了呢。


真是好笑。

今日3848


略扯淡的一更以及企图回到曾经逗比风格的我，最近时间有些紧严肃的东西太费脑就来缓冲一下。元旦的更新礼包想给存在，怎么说也是一年多了，从13到15年，挺有纪念意义~我就争取准备出匹配于这个日子的剧情，我们一起期待15年到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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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各位怎么想，可我好喜欢机器人上次在顺电看到机器人跳舞的时候整个人都几乎要趴在地上了，拽都拽不走_(:з」∠)_ 还有机动战士高达seed里面阿斯兰送给拉克丝的哈喽，机器人才是人类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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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想用最开始的文风写个小过渡，不小心弄巧成拙了_(:3」∠)_其实这一更就是明确一下卡卡西的变化而已，对另外一个人过于信任会怎么样呢，修哉又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为什么张尘的霸气都被我搞没了！现在活脱成了个逗比了啊！

因第五次爆炸而更加慌乱的人群中，卡卡西很快定位到修哉的地点，见他十分平静地站在原地毫发无伤的样子，眼神中多了些什么又像是少了些什么。黑烟伴随着火光逐渐扩散，卡卡西站在修哉身旁顺着他的视线一同望过去，也没有瞧见什么特别的。


“你是因为我终止了引爆程序才过来的吗。”语气也没有变，修哉瞥了眼卡卡西。


“是，也不是，”卡卡西松了口气，“好在你没有什么事。”


“我很弱，”修哉冷不防说了这么一句，“但不是广义上的弱小。”


短短一天之内，这座建筑就被毁了，警察也好帮派也好为了寻找犯人而抓瞎，导致这一切的修哉却站在一个避人耳目的地方看着一切发生。卡卡西叹了口气，“这我已经知道了。”


“张尘他们呢。”


“说不定已经会面了源晃。”


“是他叫你来找我的吧，”修哉很随意地拍了拍卡卡西的肩，“没有必要，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修哉。”


“嗯。”


“出了什么事？”


修哉再次将视线移回最开始那个方向，卡卡西再次顺着望过去，并听到一旁的人说，“已经没事了。”

今日7322
龙也将希望托付在张尘和卡卡西身上，佐佐木将希望托付在修哉身上。上一代人付出一切去做的事情，如今这一代人又要接手去继续这项任务，继承是一种很奇妙的过程。
不过实际上这一章也有很多疑点吧，修哉特殊是因为他是天才，龙也又是怎么回事？佐佐木告白中所提到的让中岛医生隐瞒的关于龙也的真相又是什么呢？
但有些细节已经在这章完善了哟吼吼，比如折原正义到底通过什么方式参与到了主线，以及这个人口中的正义究竟是什么。但有关于正义的确还有很多可以写的，展开讨论的话我觉得还是放入文章中比较完整~
我想卡卡西并没有变，他对修哉的信任是从一开始就已经稳固建立的，只不过是张尘对于卡卡西和修哉之间不太了解。怎么说呢，相较于卡卡西和修哉，张尘的确是个普通人。
我昨天没有更是因为……这一章的很多东西，当然了这么看起来写得很凌乱，但很多东西我最近想了很多，关于好坏正义与否之类的，关于天才和平凡人之类的，关于道义和生死之类的，关于子群和生成元之类的（最后一个纯属乱入）。也看了很多曾经一直觉得肤浅的东西，又觉得他们肤浅得很有道理_(:3」∠)_
想这么多是被存在逼的！有喜欢写小说的朋友们务必记得不要把场面写得太大！像我这种文字控制力很差的人根本就要玩儿疵了！当然了如果要是大神的话……人家是大神嘛毕竟（怎么回事我已经开始自暴自弃了吗
我就尽力将我构想的故事通过能让人看懂的语言写出来，一直以来容忍我的朋友们可以领会一下精神（跪着哭


至于佐佐木宪二怎么了，唉，你说修哉最后看的东西是什么啊~

今日3586
存在共有一万一千回复，无归有八千，怎么回事后连载反而有种赶超的趋势！我不干！再逼我我就要在存在里扯家常了（大误被揍飞）

于是斑驳她们终于出现了！目前的局面是这样的，各国之间军事战争，日本那边DS的捣乱，津城这边似乎有了暴动？
夹着一只哈士奇玩偶写的这一更……感觉意外冷幽默了_(:з」∠)_

头顶直升机的声音嘈杂不已，修哉抬头向上瞥了一眼，“是瑞典的机型，世界政府总部的飞机。”


螺旋桨引来的气流不同寻常，银发凌乱得叫修哉看不清自己的眼睛，噪音下卡卡西喊着——喊着最后修哉也没能听到的话。修哉没来及询问，在直升机的机舱门打开几只机枪的露出来的刹那，蓝色的电光扭曲了空间。


当自己的身体被卡卡西扔出去的那一瞬间，修哉控制平衡翻转过身子见站在高楼边缘处的卡卡西左眼散发令人胆战心惊的红色光芒，难得的是即便如此，修哉还是能从那双眼睛中读出神态。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伸休闲装而已，右侧几乎被由卡卡西右手发出的电流烧焦，毫无规律的气流卷起他的浅色T恤，卡卡西原本毫无表情的脸慢慢露出一丝浅笑——


要让这个世界慢慢地、好好地体会我们存在究竟有没有意义。


“雷切。”



天空绽放了很好看的烟花。



被爆炸的风暴吹得再也没办法保证平衡和下降速度的修哉承受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力，这阵压力叫他连叫喊都做不到，仿佛天地都随着混沌。


“先遣部队全军覆没。”身旁的机器人悬浮在自己身旁随着自己平静的音调而欢快旋转着重复“好天气”这样的电子声音，略长的黑发随着爆炸风波摇摆，他就站在这座高楼的顶端宁静注视着一抹银光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揪住因爆炸而被吹远的青年的身体并跳跃到对面那栋楼的顶端。



“全军覆没？开什么玩笑这才刚到几分钟！”通信设备中传来质疑声，他没理会他们的震惊而是自顾自汇报：“现已发现此次行动的目标之一，宇智波鼬即将开始执行任务。”


哔——


身旁的机器人屏幕发出刺眼亮光的同时，刺耳的声音穿透头盖骨深入脑部神经，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令鼬不得不皱眉闭眼扶住机器人以保证平衡，果然不出所料自己一旦打算动用“查克拉”的时候这个机器人就会发出强烈干扰。


然后扛着修哉的卡卡西同样因为这种干扰而很不好过，不过站直站正这种事情还是可以勉强做到的，他就站在这一端扛着修哉望着那一端的他和一架机器人。


“宇智波鼬。”


“旗木卡卡西。”


爆炸的红光散去，黑雾在天空中布出奇特烟云，飞机碎片以及被震碎的大楼玻璃碎片不断向下坠落，他们所做的就只有对视沉默。

今日3629
修哉觉悟了，卡卡西和鼬第一次相遇，我感觉还挺霸气的……
关于魏初，其实她也在改变了吧，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反正就是一直以来都处于需要被保护的那一方有一天发现自己需要去保护别人，人总是在这个时候才会真的变坚强吧。


最近有些事，更新和回复都不定时，回复我会尽快补上的，见谅啦

“源先生其实也并不赞同吧，世界政府的计划，”张尘别过头，“记得曾经在总部见过你一次，也只有你的眼神让我觉得不一样，在那种地方，只有你拥有人所该有的眼神，就是一种神态你觉得呢，就是一种映射内心的神态。”


“说笑了，我哪有那种眼神。”


“怎么没有，现在也都还是那种眼神，一点没变，”张尘笑了笑，“一点没变，这种‘人的眼神’。”


看到人死你会皱眉，电路修好你会舒心，部下牺牲你会悲伤，你会记得那些因为一个荒谬计划而死亡的人的名字，纵使那些人又害死了很多人，纵使那些被判定为社会人渣的存在根本不需要谁去记住。这不是什么高尚情怀，不是什么低俗心态，这只是一个人正常该有的反应。


“你这是在嘲笑我？”


“没有，我是在，嗯，陈述事实。”


源晃摇着头，“我觉得你不明白很多事，我直白地说，我觉得你没有办法明白很多事。就像是原本什么都好好的，突然一下子，这个世界就变得很奇怪。难道是我们的认知足够发现这个世界的奇怪之处了吗，难道它一直都这么奇怪只是我们从未察觉？”这个世界太奇怪了，一切建立在错误之上却稳稳当当存在了那么多世纪，每个人说话都是自相矛盾，每一个理论都能找到站在对立面的另一个成立的理论，为了说通很多道理而去定义更多东西，最后反而出现更多说不通的地方。


“也许问题不至于上升到世界呢，我是说，也许一直以来……都只是人很奇怪，可人不觉得自己奇怪，还嘲笑那些说人类奇怪的人，”如果源晃留心看一看张尘的话，后者的鼻子已经肿起来了，样子有些滑稽，表情还是哭笑不得的样子，像是小丑，笑着挂起一滴眼泪，“然后发现奇怪之处的人，聚集到一起，说要改变这些奇怪的地方。”


源晃沉默好久，也没有那么久，但他自己觉得应该是很长时间过去了，他盯着自己手掌的纹路，仔细看着看清上面每一条小细纹，“我是个有家室的人，有两个儿子，小儿子也就快国小毕业了。”他本身并没有什么远大抱负，源晃一直以来视按部就班为真理和做人标准，可以说他也不是什么喜欢变化的人，每一次升职都是按照固定程序，全部都是接受范围内的事情。


“很多话我们都不能明说，就算是现在也不行，”源晃没有再多看张尘一眼，“我怎么样都已经不重要了，可我是有家庭的人，我怎么样都不重要可是我希望他们还能继续生活下去。”大儿子说将来要学习政治帮助自己的工作，明明只是个高中生而已，源晃通常不和他多讲关于自己工作的事情，可是自己的私家车足够一种政府范，儿子总是引以为傲。光辉后的阴影他从来不提，并且渴望着有一天一切都能结束。


可以说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源晃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自己，这样一个不懂得反抗也不想去反抗的安分者，就连和政府官员对话时候的口气都是不得已学来的，“很多事情不必说也可以让别人理解，就像是，人适应了一种生活方式，硬是说要改变，很突然的那种改变，人是不能够接受的。以我的角度来看实在说不上来改变究竟好不好，革命究竟对不对，反对的人是不是就该叫作保守派，而另一方是否就是激进派。”在这后会有多少历史学家解说整个过程呢，源晃想不到，可感觉那一定会是自己想不到的叙述方式。


也许会将整个过程描述得生动形象，也许会弱视那为了新世界而死去的无数生命，也许在那个新世界里，人真的生活得很幸福，一切都十分完美并且平和永恒。在那样一个世界里，不存在这个世界的人，一旦承认了那个时代可以到来，就意味着即将抛弃这个时代的所有人。


源晃不明白持赞同态度的人究竟是什么心态，同样不明白不顾一切反对的人何来的勇气，自己就只能顺从着时代不懂得表态。


“我有不得不承认的事情，”源晃咬着牙，“可那些人都失败了，就像是最开始没有人对他们抱有希望样。”浊流向上奔腾，为何偏要逆流而下呢，即便你是那个符合规律的一方又如何呢。


全世界的人都要逆天了，你还循规蹈矩做什么？


“但是你说你会改变，你能改变，”源晃突然双手拍着桌子，“我是个有家庭的人，我做不到，达斯特，不管你是达斯特还是张尘，我做不到。”怎么可能亲手将自己的家人送到死亡面前呢，这根本就不是对与错的问题，不是不什么道德什么大义的问题，我就是这样自私，我做不到。

“不需要再说了，源先生，”张尘这一次是真的懂了，源晃的语气也好，动作、神态也好，张尘觉得足够了，“老实说我这样来，本抱着毁掉这里的心情的，不过担心的事情也都解决了，所以源先生你不必再说了。”


“我很抱歉。”


“不需要道歉，源先生是有家庭的人，源先生是那些少有的没有变得奇怪的人。”


“下次见面的时候，”源晃颤抖着站了起来，颤抖得太厉害语气都跟着抖了，“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不会再犹豫了，我们是敌人。”


“是，”相较之下张尘很轻松一样，他想上前和源晃握手，步子都要迈出去了，最后收回这个想法，“那么再会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就会成为敌人的源晃先生。”世界政府总部的人认为自己在做一件很伟大的事，事实上真的很伟大，至少张尘是这样想的，在那个组织里面没有人会因为残杀同类而觉得哪里不妥，在那里没有人会将绝对主义贯彻入功利主义中，张尘很清楚这样一个组织绝对有能力成就一项伟大的、为了全人类的未来而诞生的计划。


“某次会议结束的时候，偶然间看到了源先生，”张尘在离开据点和卡卡西他们汇合的路上和维多念叨着，“能在那种地方看到这种人我挺好奇，在所有人都是对计划充满期待，对未来充满向往的时候，只有源先生的表情很严肃，眼神流露出一种……不好形容啊，畏惧？不对应该是厌恶，嗯，厌恶更合适一些吧哈哈，就像是看到了一具被苍蝇围着的尸体在荒地里站起来一样的那种眼神，厌恶并且畏惧。”


街道难得很安静，更多路口已经戒严，不过执行任务的交警中还混了不少DS的成员，两个人就那么顺畅的在一座座通天高楼中穿行，头顶时不时划过一架直升机。


张尘在彻底离开那个据点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说希望能够记住这个地方。维多忍了一路的问题终于有机会问出口了，“你本来没有打算杀了他么，本来没有打算毁灭据点么？我以为计划是要毁灭据点引起世界政府的注意。”


“当然，计划当然是这样，我们总得找一个和世界政府叫板的突破口我是这样想的，”张尘耸肩，“但总要有些出乎意料的事情才正常，就像是……源先生他，和我们的理念一致。”再见了，再见的时候就会是敌人了我的朋友。张尘应该觉得开心么，即便是在政府中也存在不认同政府的人，应该感到开心吗，自己选择的路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应该觉得开心啊，就是笑不出来罢了。


为了让家人能够活下去，源晃不能背叛政府，他做不到，做不到赌着全家人的命去做一件不一定能成功的事。


“鼻子还是很疼吗？”


“你什么时候变那么贴心。”


“不然我要怎么理解你眼圈通红呢。”


张尘语塞半响，该颤抖的人、该认罪的人明明都是他自己，“我再也没办法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就像源先生一样，可以说，感同身受吧。”


维多不想深入思考他最后这句话，否则这种由心底泛起的寒意就会经久不散了。

抱歉啊居然耽误这么久，五千字回归够不够赎罪……


哈哈空闲时琢磨了一下，感觉差不多该快速推动一下情节这样~


还有我看有朋友纳闷儿十六中7.13怎么不放暑假这个问题……我也懵了，我记得那时候只是临近期末考吧是不是还没放假高中那么早就放假了吗！？不是中考后要过好久才放的，中考也是六月份么……我已经……不记得……怪我没有考察_(:3」∠)_

高烧不退，药已过期，两个孩子乐此不疲重复着物理降温的方法，魏初还在努力呼吸着比较新鲜的空气，懒蛋尾巴扫着她的脚掌却得不到主人的回应，刘云天从卧室中取出一件龙也生前的衣服，他不想穿，可是他和他身形最接近了。把自己搞干净之后两个孩子反而像不认识自己一样目瞪口呆问“你是谁”，刘云天敲着她们脑袋，顺便将衬衣袖口处的扣子扣好：“你们两个好好照顾她，我出去一趟尽快回来。”


“叔你要去哪儿？”这种情况下少一个神志清醒的大人总会稍微慌神，斑驳强忍着不安感，雨璇干脆直接问出口了。


沙发上的魏初难过地呻吟一声，懒蛋以为是主人醒了，踩着她的身子就要凑过去看看主人的脸。刘云天迅速把它抱下去，尽管途中遭受到懒蛋的残忍攻击，手背平添几道抓伤：“你这家伙怎么就那么讨厌我，没有理由啊，你这么重会把她踩死的，笨蛋。”懒蛋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高冷地瞥着刘，然后继续专注关切着主人的一举一动。刘云天用脚轻轻踹着它都是肉的肚子，“哼，看样子穿着龙也的衣服也是什么用处都没有，你这只看脸的猫。”他转而回应雨璇道：“我去附近药店看看，争取搞来一些药，这样下去不是事儿啊。”


“叔一个人么？”


听到这种质疑，刘皱着眉看了看脚底下的猫：“带着猫还不如一个人呢，怎么了？”


“我和你一起去。”雨璇握紧拳头下定决心。这决心吓坏了斑驳，她蹭一下站起来比雨璇更加信誓旦旦地喊：“我也要去。”


“胡闹什么啊，”刘已经走到门口了，仔细看了看表情坚定到颤抖的两个孩子，十六中的校徽绣在校服上晃得刘云天不想多看一眼，“长发那个，你是叫雨璇吧，你跟来。斑驳留下照顾小初吧，还有那只猫，好像不讨厌你们呢。”


竟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这种感觉都是不可理喻的，雨璇鼓了鼓嘴跟在刘云天身后，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走得很高调。刚开始还会紧张地左看右看的雨璇后来也放下心跟着刘大步走着，感觉这样毫无生气的地方居然会渲染一种悲壮气氛，时不时还能看到火光，有点像某部动漫中的场景。想着这些雨璇轻声笑了出来，又觉得自己这么放松简直不妥而捂住嘴。


“像不像‘我是传奇’中的某些镜头，这条街，我们两个。”刘云天自己也笑了，笑着隐藏了后半句话——“我像是那个主角，你像是那只狗。”


“什么传奇？”雨璇哪看过这种电影，好奇地凑了上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代沟么，刘云天被她这反问惊出冷汗，是啊他不小心忘记了这一点致命问题，他们之间的年纪相差十几岁啊。“咳，一部僵尸电影，我小时候很喜欢来着。”然后就没话题了，他怎么就没想想这一路上要怎么度过呢，沉默度过吗？他把斑驳留下也只是因为那孩子看起来比这长发姑娘要可靠一些罢了，他知道这种解释太带有个人偏见，可这样的时刻也顾不得了。


这个叫雨璇的姑娘，和年轻时的真纪有那么一点相像啊，刘云天回过头：“能考上十六中，学习很好吧。”


“啊也没有啦，一般般而已。”雨璇也忘记不管怎么说这个叔是个大人，自己也紧张起来，为什么大人总爱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呢，学习什么的成绩什么的。


这孩子是在紧张么，刘云天觉得很有意思，“我其实，年轻时很向往这所学校啊。可惜我没那个水平。斑驳和你是同班同学？”


“嗯对，我们是同桌。”


“这样啊，有个很可靠的同桌啊。”

喜鹊不是报喜的动物吗，在发生这出戏之前自己一直都深信不疑啊，告别剧烈运动很多年的刘云天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坚持到健身房去做低氧运动，导致现在爆发力和持久力都远不如以前，难怪真纪要离开自己！这不是重点！他都不敢回头，感觉自己对刚刚在路上给自己让路的那两个人有些眼熟，不是让自己安心的眼熟，没记错的话好像就是那个白白净净的家伙在避难所把自己一棍子打晕的。


身后有很轻的脚步声，刘云天汗如雨下，想过可能会有情况但没考虑过有情况该怎么办啊这不是有去无回的节奏吗，狗急跳墙人急能吐蜘蛛丝爬高层吗，别说他自己还真是尝试着弹了一下手指，本还期待着说不定自己年幼的时候被父母卖了成为神秘组织的试验品然后被赋予多么逆天的技能，但他想太多，就算有技能看样子也不是蜘蛛侠的技能，那钢铁侠也行啊那些复联的都没问题啊，简直了，凭什么他们能穿越自己不能是超人！


总之重要的是把药品平安送达到魏初那边，自己已经不需要任何药物了，肾上腺素被彻底激发出来刘云天感觉自己此刻仿佛人如其名踏上云端腾空入天际了，眼看着就要到雨璇所躲避着的小巷口，他机智做戏，努力让自己的演技显得不那么笨拙，假作害怕地把那些花花绿绿的药盒子注射器什么的往路上一扔，然后大幅度摆臂企图跑出这个是非之地。


身后一直小心追着的大和与佐井就只有一个感觉——这人跑得意外的快诶。


但救援队军人的实力也不可小觑，纵使刘云天凭借着自己的地域优势在这曲折道路上左转右转，也始终没有彻底甩掉追逐自己的队伍。如果自己停下来或许不会死，但肯定会再次失去自由，不过说不定还能够到那个有信号的地方去，如果说自己趁机发一条信息……草勒个泥马手机没电了。天时地利人和自己只占了中间那一样，刘云天感觉自己再怎么跑都是无力挣扎，只是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挣扎一会儿而拼命着。


他还记得阿甘正传里面阿甘疯跑的场景，当年的励志片鼓舞了多少人，可刘云天现在回想一下竟觉得有些讽刺，若是现在或作阿甘逃跑的话那么一定轻松甩掉他们了，可自己就不行，自己还不如一个傻子。跑步的过程中都会想些什么呢，事实上刘云天没有想太多比较深层次的，就觉得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被汗水浸湿了会不会被魏初嫌弃。


直到最后耳边就只剩下心跳声、喘气声和耳鸣声，刘云天感觉自己的视线有些不对劲，场景在晃动过后显得比以往要清晰太多，像是用了广角高像素单反拍摄出来的效果，曝光度和白平衡都恰当好处，然后出现了幻觉。


他觉得那应该就是幻觉，毕竟在这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自己怎么可能看到除了军人外的市民呢，但这个幻觉来的恰是时候，刘云天笑着，然后松了劲放慢步子。




咚锵！




趁着军人都被刘云天吸引走的这点空档开始扑跪在地上捡那些刘云天用命换来的药物的雨璇听到远处传来这声莫名的巨响，这声音太耳熟了，她就已经听过无数次，现实中或是作品中，无数次，爆炸的声音。雨璇捧着药站起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楼与楼的缝隙间正好可以看到爆炸过后的黑烟向四周散开，她迈着细碎的步子声音颤抖：“叔……”


一直在地上低空盘旋的翅膀受伤的喜鹊，此刻扑腾着双翅从雨璇的头顶飞过，朝光的方向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