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壶同人文——许你半世繁华

这世界上最傻的,莫过于明明知道自己被骗了,还会去选择相信。
这最笨的,也莫过于下一次如果再见到她,只要她一开口,你还是会重蹈覆辙,心甘情愿的被她骗下去。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2-28 22:07:00 +0800 CST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2-28 22:07:00 +0800 CST  
今天抽风了,度娘吞帖了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2-28 22:50:00 +0800 CST  

脑补无数,平时不相思
开完车就相思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1 09:07:00 +0800 CST  
第十二章 女人都是大屁眼子
盂兰盆节,曾是后来宇文护最难捱的日子。
只因那一天,所有人,都在祭吊亡魂,仿佛这世上,也不只单单他这么一个孤零零的人。
但这这世上伤心人多,伤情人也不少,但过不去的,恐怕只有他一个了。
可今日,有些不同了,月光清冷,正是十五光辉,透过窗棂,落在她的耳边,他与她,离得极近,身上的伤处让他动不了分毫,瞧她青丝微绾,那双水波流转的眸子,此刻微寐着。
他只好伸出手抚着近在咫尺间般若的眉头,那温热的触感让他觉得此刻是满足的。他尚活着,般若也活着。
仿佛只因为,这微的碰触。
般若被惊醒,正撞上宇文护凝视着她的双眸,“阿护。”她声音轻而柔,是宇文护许久没听过的。
“逆天改命,你就不怕吗?”她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怕是什么,怕是午夜梦回猛然惊醒,发觉自己什么都没了的寂寥,怕是每每站在这天下至高处时,回头再见不到那个人,他活了一世,早活明白了。
纵然逆天改命,会让他付出料想不到的代价,那有如何。
“你摸摸我的手。”他嘴角微扬,脸色尚还苍白,可神情温柔至极,般若的柔荑拂过他的掌心,温热的,这种触感,让人觉得心安,“我们都活着。”
都活着……
般若再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独孤信回京城的日子愈发近了,骊山行刺这件事过后,朝堂上平静至极,宇文护不过几日功夫就又大摇大摆的上朝莱恩,只是,收敛了许多。
收敛这个词,一直以来和宇文护没什么关联,可却又的的确确和他挂在一处。
冒出头的,是独孤家。
也不知独孤家是走了什么运道,一连三子都在数月内升了官,特别是独孤善,竟弱冠之年,领了龙州刺史的差事,人人都知晓,独孤家,被宇文觉当作手上的刀,正对着宇文护。
可般若却不知,宇文觉,是何时知道,自己与宇文护有私情,若不然,怎么会以她的名义,拐骗宇文护入了骊山密林,险些,就杀了宇文护。
龙兴寺香火鼎盛,独孤家的三位姑娘,明日要来上香,寺庙里头早早就做好了准备,怎料伽罗,非说明日要与宇文邕一同出去,说是又筹到了不少粮食,要送到济慈院去,独孤曼陀非要去赴郑家的宴,倒就只有般若一人去了。
对伽罗和宇文邕,般若已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过几日,也不管其他,问问小伽罗的心意,再不肯让她因曼陀耽误,一想到曼陀,她又是几番烦恼。
外头正打了四更,因思绪万千,般若辗转未眠,忽的一阵风,将窗子给吹开,暑风入内,更是燥热,她不愿唤春诗,就自己起身,也没披外衣,行到窗前,将窗子带上,那风微卷起她的衣带,她柔荑相缠,束了起来。
帷幔深处,重叠出个人影来,般若走到床榻侧,惊呼一声,“来……”还没喊出口,那人却一把捂住珍珠,嘘声道,“是我。”
外头春诗听到里头动静,连忙站在门外轻问,“小姐,怎么了?”
也不知何时,宇文护竟悄无声息的躲在珍珠床上,般若一时以为是宵小之徒,见着是他,不觉放下心来,宇文护缓缓松开捂着般若的手。
“没,没事。”般若应了应。
待外头没了动静,般若下意识呼出一口气来,且听着身边那人颇委屈的声音,“昔日见你一面偷偷摸摸的,想着你是大周的皇后,自然不敢坏你名声,只怕你做不了皇后又要怪我,怎料,现在你我男未婚女未嫁,还得偷偷摸摸的。”
这话说的,好像是般若逼他偷偷摸摸一般,般若没好气道,“你也太胆大了,我独孤府虽没你太师府戒备森严,可若被别人撞见,又如何解释。”她抬眼瞪了他一眼,竟觉得,这人似更加无赖了些。
宇文护恍若没瞧见,本穿着一件元青衣衫,与锦被褶皱在一处,他身子往外倾了倾,“古人有余,一如不见兮如隔三秋,你说,我有几个三秋没见你了?”
般若缓步往外头,想拿件外衣穿上,毕竟此刻衣着有些不成体统,怎料床上那人却拉住了她,“你就不曾想我吗?”
“你明日在寺中见我,也是一样的。”
好似因这句话,宇文护越发难耐,心里如猫挠一般,“娘娘手段越发高明,想着明日晨起又会思君若狂,便就约我明日,再一诉相思?”
本只是要让他今夜快些离去,只推脱明日,怎料宇文护,非要言语调笑,还以“娘娘”二字相称,可不是更加孟浪。
般若不回答他,他又觉得无趣,“我看你又要哄骗我,恐怕明日,连你影也见不到。”他揽她入怀,五指成梳,梳理着她浓密乌黑的秀发。
“你我知己知彼,何必哄骗你。”般若回眸看他,他手上动作停了下来,“阿护,我是真的有要紧的事情与你说,你认真些。”
宇文护神色微敛,倒却没了刚才模样,“你说吧。”
“明日龙兴寺。”她推开宇文护,宇文护忽然吃痛出声,脸色不好了起来,般若连忙上前,柔荑拂过他的伤处,“不是大好了吗,给我看看?”
宇文护笑着反手握住般若的手,般若见他这样子,顿时明了,又退了他一把,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衫,“我是真的,有正事和你说,难不成,要我这个样子,和你说正事?”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这样子……”宇文护微微低喃,却没被般若听着,只得叹口气,站起身来,拍了拍衣上褶皱,往前走几步,推开窗子,撩起衣角,就要一跃而下,般若瞧着,只觉得好笑,却不料宇文护恰好回头看她。
“要笑便笑吧,别憋坏了。”他自己却先笑了,“这像不像话本里头那些个来绣楼私会千金小姐的落魄书生?”
般若这时才猛地笑出声来,“好了,你快去吧。”
“你若再哄骗我,明天夜里我来了可就不会走了。”他这句话,仿佛是威胁,又仿佛,只是调笑之语。
般若站在窗边,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这话。
“般若。”面前男子唤了句。
她下意识抬头,却恰好被宇文护捧住脸颊,俯身吻在樱唇上,蜻蜓点水一般。
般若回过神来,那人却翻了窗子,出去了。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1 14:42:00 +0800 CST  
假期生活完了,开始上班了,加上开车多了,肾不好,所以此楼缓更
再送上我最爱的图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1 22:33:00 +0800 CST  
第十三章 到底谁退一步
般若自然知道,若等宇文觉将阿爹拉拢过去,恐怕朝堂上又要风起云涌,此刻阿护独大,宇文觉只能靠柱国势力,因而对独孤家多有宠信,以期望用些小恩小惠来让阿爹给他卖命。
可近来……独孤天下的那个寓言,竟死灰复燃了。
出了府门,马车已在外头等了许久,般若这几日都在思虑这些繁琐事情,想着今日出门上香,好歹能消停,但转念想着宇文护正在龙兴寺等着,更觉得头疼。
他做事素来不管不顾,只怕又要随性而为打乱她的计划,不管如此,这一次,定要让他稳住步伐,不可冒进。
车帘被春诗撩开,般若在她的搀扶下,上了车,那帘子才堪堪落下,却有股力道猛然拉住了她,她惊呼一声,那声音却湮在马车出发,骏马嘶鸣之音中。
“你吓死我了。”除了宇文护,谁敢躲在他的马车中。
后头那人似整暇以待,马车外头伶仃作响,他打了个旋,般若低呼一声,却是被他吻住脖颈,长发却不知怎的绕在他的唇畔,清香沁人心脾,夹杂了般若的微弱喘息,“我怕你又骗我,所以早早就候在这儿。”他扬起半分笑,“好在,这次倒乖。”
“又”这个字眼,却用的恰到好处。
“太师大人,你倒是做惯了这种事。”不管是昨日夜入深闺,还是今天候在香驹,他都是信手拈来,不被旁人发现一丝半毫踪迹。
宇文护因她这句话,倒是笑出了声,“你这女公子好没良心,不是为你名声着想,我早就喊这满城百姓来看看。”
般若推开他些许,抬起头来,额头却正好碰到了他的鼻尖,她倒没有闺中女子般拘谨羞涩,大大方方开口,“那个流言,可是你传出去的?”
宇文护敛了笑意,也不遮瞒,点点头,“宇文觉那蠢材还想着拉拢你父亲,如今将这先帝占卜的寓言传上一传,倒看看他还会那般倚重你父亲吗?”
“所以你卯足了劲提拔我独孤家的子弟,就是为了吓一吓宇文觉。”般若脸色有些不太好,抿抿唇,“你就不怕,我独孤家,真的被扣上了谋反的罪名?”
宇文护长呼一口气,颇有些无奈的看着般若,他自然知道,只要提到独孤家,必然要与般若有一番纠葛,可他自有自己的打算,他本想着劝般若退一步,可见般若这样子,可谓是一步不让。
竟又是前世这一僵局。
“可你父亲怎会谋逆,宇文觉没有证据,如何害得了你家,你当他是我吗,无凭无据的事情也敢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他倒是不遗余力的抹黑自己了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2 10:02:00 +0800 CST  
“般若,你冷静下来听我说,不要总是一牵扯到独孤家……”
“我知道。”她猛地打断了宇文护的话,“是我关心则乱了。”这话却是半真半假了。
因她这句话,宇文护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脸上又是震惊,又是狂喜,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之间,那股莫虚有的狂喜,如惊涛一样冲击着他。他心情大为畅快,就势搂住般若,“这就好了,你什么也不必管,只等着你父亲回来,宇文觉与他闹翻,我抓住这机会上门提亲就好。”
原来,他是这等想法的。
般若这才明了,“你做这些,不是为了谋夺皇位,而是为了,娶我?”她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她下意识反手抱紧了他,仿佛此刻才是心安的,她并不是一个因男女情爱就能抛下自己所要的女子,可此时此刻,她竟觉得,她有些期盼那天的到来。
她可以名正言顺的嫁给宇文护。
“般若……”他低语,冰冷指尖勾勒出她的唇角,他看着她,神色有难以言喻的严肃,“我保证,我会拿下这天下,在不伤你独孤家一分一毫的前提下,你可信我?”
般若从来都不信,纵然知晓宇文护与她是怎样的情分,可昔日总总浮现眼前,她可以与他站在一处,谋夺这独孤天下,可他们两个,都各有各打算,于是独孤天下这个梦终将成为泡影。
可今日,她想赌一把。
或许只是因为般若这一笑,他如中蛊般的吻下去,闭着眼,不能再让自己想下去,呼吸越发急促,他吻过般若的眼角,吻过鼻尖,最终停留在唇齿之间。
“般若,我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你不要再骗我,不然……”宇文护在问她,那声音嘶哑的可怕,夹杂着饮鸩止渴的绝望,那背上旧伤一直在疼痛着,在这种疼痛中得到难以言喻的满足,“我真的,不会原谅你的。”
那马车,忽然一阵颠簸。
已是出城了。
般若还是神色迷惘的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宇文护,似乎就像这样看个够,把前世今生的都放在这一刻看完。

她始终未曾开口,宇文护搂着她的双臂却不由得紧了紧,置于怀中,他侧身在她眉心啄了啄,“总看我做什么,你心虚了?”
“只是觉得,我的确,有些对你不起。”般若微微蹙眉,因那马车一阵颠簸,她下意识揪着宇文护的衣襟,却是毫不犹豫的回他。
只这一句话,却是让宇文护扬起嘴角,抚着般若的十指柔荑,直往唇边放着,马车虽有些颠簸,他却是不曾松手,“真是难得。”这句话,不知是委屈,还是抱怨。
般若在他怀中,只是揪着他的衣襟,那温热的手一直放在宇文护旧伤处,仿佛只是因为如此,宇文护呼吸却越来越乱,俯下身去却是印上了她的唇。
她睁大了双眼,睫毛扑闪着,却没推开他,宇文护双手却早已搂紧了她的细腰,这一阵颠簸,不知何时,却是连般若衣衫都被他扯开了,他却还是笑着,唇齿之间,银丝交缠,他越钻越深,转眼要勾画般若的唇舌。
般若气息此刻全乱,只一会儿功夫,她外衫滑落,却是白皙如玉,衬着脸色晕红的越发好看。“别……”这样的般若,饶是任何男子见了也难以抵抗,她却是想要拉开宇文护来,“你身上还有伤。”
这声音却如江南女子依侬小调,夹杂着些让人难以自持的情欲之念。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2 10:41:00 +0800 CST  
第十四章
“那你试试,我这伤,要不要紧?”他微微喘着,拉着般若的手,抚在他胸口,忽的又往下头去,过了那矜带,衣衫已是凌乱。
般若猛然抽出了手,“你……”才说出这一个字眼,就说不出话了,只得往后退些许,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可这一退,鬓发忽然有些吃疼,那头发被拽着,容不得她的一点退缩,正是与宇文护的乌发缠在一起,她睫毛轻颤,只得伸出手,缓缓碰触到了宇文护的鬓间。
宇文护却看到分明,只是她发间步摇上的嵌着东珠的流苏乱了,与他的头发缠在一块,他瞧着般若眉头紧蹙着,伸出手,似乎是想解开,却怎么碰触不到。
他只看着,不说话,竟还笑着看般若做无用之功,他伸手,故意将她发间步摇流苏再缠上一缠,俯下身,唇一点点的在她的脖颈间游动,般若的呼吸越发的急促,想推开宇文护,却被那头发拽住不能动分毫。
马车颠簸着,她却在那里执着的解着头发,发上已是香汗淋漓,将那头发绑的越发密了,她本是衣衫不整,如今宇文护见她露着香肩越发的迷人。
宇文护只觉得现在百爪挠心,身子贴着她,滚烫的,身体的悸动在放大,迷离之间他的眼眸闪烁着烧着大火一样。
低下头,发现怀中的般若眼眸朦胧的很,脸颊通红的明艳,宇文护猛然的俯下身去,似乎要一口吞了一般的咬住她的嘴唇。
“算了,别解了。”他忽地说出这句话来,“待会儿你跟我直接回太师府去,我亲自来帮你解。”
般若自然知道他在玩笑,“还在那儿幸灾乐祸,就不来帮忙。”她越是要解开,就越是纠缠的离开,宇文护瞧着她,扬起一抹笑,倒是静静的想看着她解开,只是自己却是不安分起来了。
般若能感觉到,脑子越发混乱起来了,只恨不得一刀将这头发给隔断,才不至于这样难捱,她如此想着,自然也如此做着,目光放在宇文护腰间素来佩着的寒剑上。
宇文护自然瞧见了,于是装作无事的解了剑,也不管外头什么样子,径直往马车外头抛去。
“你!”般若只恐被别人瞧见,更不敢叫人。
片刻间两人却是身子贴在一处,乌发不得分离,恍若就势就要合在一处了。般若渐渐手上力道没了,却是自己也有些意乱情迷了,下意识的反拥着宇文护,脑子一片空白,也不解开两人乌发交缠处。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2 11:09:00 +0800 CST  
就在两个人离乱情迷之间,般若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神色忽然慌乱起来。
宇文护见她这模样,脸色苍白至极,停下动作,含住她耳垂,“怎么了?”
般若愣了半晌,柔荑不由的紧紧的揪着鬓间墨发,身子有些不适的微靠在宇文护怀中,低声道:“我……”这话却是难以启齿,却还得开口,“似乎,是小日子来了。”
这句话,好似给他从头到脚泼了盆冷水,宇文护愣了愣神,那抚在她腰背的手往她身下去,他整张脸都有些古怪,盯着手上的一抹刺眼的颜色,看着般若,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去,一下一下的嚼碎,一股身子里的邪火乱窜,让他无处释放,“还真是?”
“我……”这会子,才觉得下头有些难受,微微的坠痛感,“我也不知,怎会……”
宇文护更是抱紧了她,随即立刻将那衣衫给她整好,虽是夏秋交汇,并没有寒气,他却还把自己的外袍往她身上盖,“无妨,可别着凉了才好。”他一边给她理衣衫,一边伸手,将她发间步摇取下,二人鬓发这才解开。
“哥舒,快些。”他忽对着外头喊了声。
般若怔了怔,撩开车帘,才见那些跟着她的独孤家的婢子随从,竟都不见了,后头跟着的,都是宇文护的人,再环顾四周,这哪里是去龙兴寺的路,竟是要往西山别院去的。
宇文护,竟早存了这心思。
她只觉得被宇文护耍弄,气急,却拿他没什么办法,只得下口咬在他的肩处,宇文护吃疼一声,竟还笑了,“牙尖嘴利,竟是你这个意思了?”
宇文护总说般若哄骗她,今日,却是般若着了他的道。
西山别院在京郊,自然不远,才刚到,般若就被宇文护抱着往里头去,温汤早已备好,内室中,满是氤氲气息,被宇文护褪了衣衫,往那温汤里头放。
“阿护,你出去吧,把春诗叫来。”般若躲在水里头,竟此刻多有几分女儿家的羞意了。
“你身上哪处我没看的仔细,干嘛避着我。”宇文护就杵在那儿了。
这话,倒让般若想起,她与宇文护,曾那般亲密过,想及此,倒也不避讳什么了,径直看他道,“不是避你什么,只是你一个大男人,哪懂得女儿家的事情。”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2 11:34:00 +0800 CST  
太师不能π_π老老实实大婚时候圆房,这不是太师的性格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2 14:42:00 +0800 CST  
第十五章 囚禁play
伽罗才从济慈院回来,龙兴寺那边就来人了,说是般若刚到那寺中,山下道路却忽被乱石阻拦,也不知是否是前几日大雨所致,反正得等路通了,般若才能归家。
本想着已是黄昏时期,伽罗有些担心的,但得了这消息,才放下心来,又问着那寺中米粮这几日可供应得来。
怎料,独孤般若却是困在宇文护的西山别院。
“你别以为,你不支给马车,我就不能回去了。”
丝竹悦耳,上头的宇文护,轻抿杯盏,尝了尝那自南朝贡来的美酒,眼光下意识往下头放去,却不是看那飞天舞姬,而是那个从外头,径直过来,碍了这飞天姿态的独孤般若。
她今日穿着梅红衣衫,那袖间又有淡墨风华,那是宇文护早早就备下的衣衫,只觉得那衣衫衬托着,让她看似如初冬的梅花花骨朵儿般。
“我给你备的那个宫绦呢?”他倒好似全身心的都在般若的装扮上了,“还挂着镂空镀金的花鸟铃铛呢。”若是带上,更是好看,走起路来,步伐微荡,叮铃作响,才是美人摇曳了。
哥舒见情况不好,连忙招呼着舞姬出去,这诺大殿中,倒是只有她二人,般若当然不必顾忌什么,“我虽依了你的想法,可没告诉你说,我事事都得依你吧?”
西山虽在近郊,可若是徒步走回去,却也得走个一个多时辰,再加之,宇文护根本就不打算放她走,她自然寸步不能移,只得来质问他。
“你身子不便,在我这儿休养几日,过几天,我再送你回去,不好吗?”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3 16:39:00 +0800 CST  
独孤般若已是知道,宇文护这话不是商量,而是决定了,她下意识只觉得宇文护要把她困在这里,再去做自己的事情,只怕她在外头,知道消息会阻止。
可叹她入了狼窝,身边只春诗一个人,这西山别院护卫重重,是怎么也出不去通风报信了,可就算出去了又如何,难道与外头说,独孤家的女公子与当朝太师不清不楚的搅和在了一块?
“你别想岔了,只是大夫适才说,你小日子总是紊乱,月事不调,要好好休养,我怕你回了独孤府,又得操心许多事,伤身劳心,对你生育来日有亏,我心想着我宇文护这一脉不能断了吧,因而才留你在此,可不是为了瞒着你做什么。”他总能够精准的猜到般若心中所想,唯恐又被她误会,如今他们二人,已是一条心,他自然不必偷偷摸摸做什么。
可他把般若这女儿家的私事,当作寻常事脱口而出,般若一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恨不得让他立刻住嘴,就此离开她的视线,可猛然觉得,她本是有理的,却非成了理亏的了,“呸,我生育有亏,关你什么事。”
宇文护见她羞极恼怒,更觉好笑,伸手拉住她,微微把她带入自己怀中,“你这几日就好好在这修养,朝上还有许多事,我若是空暇就过来陪你。”他自然知晓般若性子,于是再三又道,“就听我这几日好不好,你总不至于让我宇文护绝后吧。”这句话听来是玩笑,却是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3 17:01:00 +0800 CST  
独孤信回京的日子越发近了。
宇文觉却突然一改态度,竟说边疆不能少了独孤信镇守,提了几次驳回原有旨意的意思,可这话一说出,朝臣们多有不赞同的,只说皇帝一言九鼎,怎可朝令夕改,加之独孤信已在路上,更没有道理又让人家回去。
宇文护一改往日态度,竟一句话也不说,任凭宇文觉和朝臣们言语拉扯,那赵贵竟得了宇文觉青眼,肆无忌惮的说着独孤家如何的恃宠而骄,竟把当日般若堂兄纵马伤了张婕妤奶兄弟的事情又被翻了出来。
这事情,是被宇文护颠倒黑白,硬生生把那张婕妤奶兄弟说成了酗酒伤了独孤家的马致使般若堂兄受伤。因而说到这事的时候,宇文护在那寂静大殿上笑出了声,“怎么,赵柱国是觉得本太师断案断错了?”
赵贵原以为宇文护一言不发,自己就能把握今日局势,可这由头却是找错了。
“圣上,我看,独孤将军回不回来,其实并不重要,圣上如果看他不顺眼, 让他回京修养便罢了。”他居高临下, 看着大殿上的朝臣,“何必做的太绝了呢。”
独孤天下这预言,已传的满京城都是,宇文觉自然不肯让他回京,但此时此刻,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只得依着宇文护的意思,安排了下去,想着把独孤信抓在手里,也好在他在外面生事。
今日朝会散的有些晚。
宇文护出了宫,早有西山别院遣来的人,送了消息来。
“她真这么老实?”听了来人禀报,他心下疑惑,本想着若那边还有事,就让哥舒过去压着,又想着只怕哥舒也拿她不想,只因自己,都不敢说回回都能把她劝住。
可般若,竟还真的,乖乖的待在西山别院。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3 17:35:00 +0800 CST  
明日预告
般若查探别院花,香闺美人阴谋绝
太师惫夜回书房,恰碰般若搜查忙

将计就计,最好是美人计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3 22:34:00 +0800 CST  
黄嫩护
一看就是易推倒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4 23:34:00 +0800 CST  
如果悲剧结尾,你们会打我吗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5 13:01:00 +0800 CST  
第十六章
西山别院,宇文护的书房,有一处极为隐蔽之处,般若从未到过,也没想过,自己居然能阴差阳错的进来。
哪个高门大户,没有一两个密室,可宇文护这个,似乎有些不同,她指尖摩挲在那书架上,上头文墨所在,皆是朝中官员名讳,她不知道宇文护要做什么,可却下意识想找到,独孤信。
可过了那回廊屏风处,外头光晕透了进去,她微一惊,手上那一叠东西落了地,她连忙蹲下身去拾起,怎料那一个,却是宁都王宇文毓的名字,她本并不慌乱,可似乎只因为宇文毓三个字,她竟慌了神。
连忙将那信笺拾起来,毫不犹豫的翻开,那第一页,便是宁都王屯兵于城郭,她整个人如遭雷劈,在她的认知中,宇文毓是决计不敢做出这等事情的。
那光晕越发近了,她有条不紊的将那些东西全然收拾的如同初见模样,却不知为何,将那宇文毓的信笺藏在身上,只想着再看的详细些,却还没找到独孤府的东西。
外头脚步声虽轻,可她很警觉,瞬时靠在那雕着花团锦簇的墙,手下意识放在腰间那冰凉匕首之上。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5 18:25:00 +0800 CST  
独孤般若能这么老实呆在别院中,定然是发现了“好玩”的东西,宇文护不消想,也知道,定然是他的般若,“误打误撞”的闯入他的密室里头去了。

可他原本,也不打算瞒她什么。
只是,匕首,就不好玩了。
“是我。”他及时出声,避免误伤。
里头的般若,才放下心来,可转念一想,这是宇文护的别院,旁人也不会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她撩起裙角,过了那屏风,出了密室,但见宇文护整暇以待的坐在那儿,泡好了一壶茶,茶香四溢,是上好的云雾。
“看了些什么?”他朝着般若招招手,示意她过来,脸上还带着笑,看似并不生气,“定然是看了你阿爹的东西。”
原本,般若的确是想着看独孤信的。
“那些可都是真的?”那里头的,都是朝上那些冠冕堂皇之人的把柄,竟还有后宫中人的,重活一世,宇文护知道的东西,自然更多,才会这般自信,只因大周整个朝堂,都只能听从他的号令。

“半真半假。”
般若走上前去,与他坐在一处,见他朝服都还未换,竟是从城里出来,不曾耽搁,想着这几日,她在别院调养身子,宇文护怕她烦闷,日日抽时间陪她,一来二去,居然觉得,若是嫁给了他,也该是这样子了。
只是……
“半真半假?”她自然心不在此。
她睁大了眼,只看着宇文护,无非是让他说清楚,可宇文护非要卖关子,那茶喝了一口又一口,就是不说话了,般若没了法子,伸手拽住他的袖角,“阿护。”只露出一个笑颜来,那容颜好似牡丹艳丽,倾国倾城的让人爱不释手。
笑靥如花这四个字,仿佛只为她而出,宇文护心里麻痒的很,脑子里头胡思乱想着,若是般若被他一直禁在这别院里头,不管外头那些事,只为他一个人如此,他该如何得意,但立时有想起,但凡他要存一点这心思,只怕般若马上就要与他决绝了。
“哪有那么多的把柄给你抓的,只是我瞧不顺眼的,给他编排几个出来就是了。”他说的格外轻松,“等宇文觉处置了,再翻个案就是了。”
这是一举两得,既处置了他想处置的人,又让宇文觉失了名声。
而最好开刀,莫过于,宇文觉的血脉兄弟,宇文毓,他名声越是好,越是冤枉的彻底,越是能让宇文护借力打力,多给宇文觉弄出几个罪名来,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5 18:52:00 +0800 CST  
只因般若了解宇文毓,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做出屯兵的事情。
“你要阻止我吗?”
他看懂了她的神色。
般若抬眸,对上了他的视线。
彼此,都心知肚明对付要做什么的感觉,其实并不好。
那力道极大,宇文护猛然拽住般若的手腕,从她袖中取出那写着“宇文毓”三个字的物件,他神色越发凝重,还未至冬日,他却觉得身上冰凉的刺骨,喘息也不能了,“我以为,你只是好奇,没想到……”他目光微微偏向般若,那蓝色眸子,此刻格外清晰,“你又要为了他,背叛我了?”
宇文毓如何,与般若并无多大干系,般若也并非想要阻止他,可她不喜欢宇文护这个样子,仿佛认定了她就是个有二心的女子,“你是疯了……”她想拽开他的手,可宇文护的力道极大,她根本就掰不开。
他俯下身,却只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那呼吸声碾碎这最后的寂静,良久,他才一副那面对着旁人的疏离模样,玩弄着般若的发丝,在般若耳边轻道,“难道你忘了,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怀中之人的身子微微一颤,脸色苍白的厉害,帘幔随风轻摇,她的笑容渐渐退却。
“我就是用的这只手,亲手了结的他。”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他摆弄着自己的右手,透过那双手,他还能嗅得到那上头的血腥味。
般若却没有丝毫害怕,只是一直看着他,透过般若的瞳孔,宇文护那样清楚的瞧见了自己的模样……他突然发了狠,猛然扼住了她的咽喉,逼得她只能看着自己,“般若,你究竟有没有心呢?”
“可你自己又是如何的人呢?”她忍不住痛哼一声,唇边却溢出一句比刀子还锋利的话来,“若我要像你一样,恐怕,死的就不是一个人了, 这别院上上下下,你却有多少女人?”
只因为这一句话,宇文护,松开了她。
是了,他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楼主 浅浅·步调  发布于 2018-03-05 19:12:00 +0800 CST  

楼主:浅浅·步调

字数:285133

发表时间:2018-02-23 22:0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9-30 23:23:2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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