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旧梦（工于心计薄凉攻×细腻狠辣妖艳受，古风\/玄幻）
十四、
长长的宫道宽阔而幽静，一眼望去，尽是幽幽的青石，沿着空荡的宫道一直走，四周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宫墙外是层层大阵，里面怎么可能无人把守！
似乎前面有什么东西正在等着他。
戚杌提起轻功，快速移动着身形，他不想在这个压抑的地方多待一刻，可是现在他到底在哪里呢？
恍惚中想起施辛说过萧怀染是国师为王选中的祭品，如果是国宴，明明还有将近一年的时间，可如果，他只是想找人生祭……
来不及多想，戚杌向着自己记忆里的祭坛方向移动，那是王城的最深处。或许马上就会有奉命在半路上等着截杀自己的出现，但他却丝毫不畏惧。
果然，路还未走一半，便有人从两边围墙上跳下来。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人，跳下来，将他团团围住。
所有人都穿着统一的黑色劲装，蒙着面，手里或是拿着匕首，或是拿着长剑，只为了一个目的，不惜一切，要他的命。
毕竟王城最不缺的，就是亡命的刺客。
戚杌却并不以为然。
摆出防御的姿态，手抚上腰间，抽出骨笛，放到嘴边，一声高亢刺耳的笛声响彻云霄，无数蛇鼠蚁虫从每一片砖，每一片瓦后钻出来，密密麻麻，直直冲着黑衣的刺客而去。
在王城里，比亡命的刺客还多的，便是这些蛇鼠蚁虫，它们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发挥出惊人的作用，比如现在。
他在苗疆，不光学习了巫蛊，也顺便学会了以笛声御虫，师傅总告诉他，技多不压身，这一下倒真的是派上用场了。
黑衣的人手持洁白的骨笛，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笛身上左右滑动，吹出最好听，也是最致命的音符，长袍被风吹起，飘在身后。他就这样站在包围圈的中间，用笛声操控着大量的毒物。
它们或亮出自己的尖牙，扑到黑衣刺客的身上，狠狠咬下去。或嗡嗡的在他们耳边飞着，然后猛然钻进他们的眼睛里，叫他们不能视物。
反手将骨笛捅进一个想趁机扑上来的刺客的胸膛中，再拔出骨笛时，带出一串血珠，溅在戚杌脸上，显得一张脸上尽是戾气。
待刺客们尽数倒下，戚杌继续向着祭坛的方向走去，每前进一步，便留下一个鲜红的脚印，仿佛是一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鬼。
祁阑啊祁阑，你是不是忘了，杀戮和鲜血，本就是我最擅长，最喜欢的。
不然，我拿什么来掌控冥府！
“他来了！”施辛忽地睁开眼睛，从榻上坐起身来，来不及上妆换衣，赤着脚，提起宽大的裙摆向殿外跑去。
身后的宫女跪在地上，叫她，“王后娘娘，王吩咐过，您不能出去，您若是出去了，长乐宫上下可就没命了！”说完，一个重重的响头磕在地上。
“娘娘！”施辛停下来，回头，看见跪成一片的宫女太监，叹了口气，折返回榻上。
王向来狠辣残暴，他说杀，就一定不是空话，他早就知道，自己一定不会丢下满宫人的性命不管。
好吧，你又赢了。
王城，祭坛。
红衣的人已经被摆在祭台上，轻薄的纱衣坠下来，随着风飞舞，就像是……飘在空气里的鲜血。
祭祀本应该在晚上进行，这位王却不顾巫师们的反对，执意要在白天提前进行，只是巫师的首领却换了人，不再是那个王很器重的国师。
可是仔细一看，国师既不在巫师行列里，也不在王的身边，甚至都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不在队列里了，他就这样，消失的无声无息。
祭品下的大阵，已经被巫师提前用鲜血写好，专门留的一个缺口，需要用祭祀人，也就是王自己的血补上，然后血阵启动，祭祀开始。
血阵会逐渐吸干处于血阵中央的祭品身上的每一滴血，再由巫师联合将血阵逆转，这样祭祀人便会得到血阵吸收鲜血之后的力量。
传说这股力量可以使人长生。
只是今日，巫师们都在等待祭祀开始，王却迟迟不动。
眼看到了午时，底下有巫师开口提醒，“王，过了午时，就只能明天了。”
过午不祭，是从建国开始就流传下来的规矩，这个王再怎么荒谬，也断然不会坏了祖宗的规矩。
祁阑低头叹了口气，看来是我高估你了，现在说不定已经死在路上了，既然这样……那你的人，也别想要回去了。
在抬起头，已然已经是一副高傲自信的样子，很好，接下来的一切，看我的了。
拿起面前的金针，刺在手指上，血珠涌出，他走上高高的祭台，正在要低下头去补残阵时，忽地看见层层巫师后面，迎风走来一个满脸鲜血的黑衣人。
黑衣人左手持骨笛，右手拿剑，带着满身的煞气，一步步向着祭坛靠近。
祭台之上的王立即停止了补全血阵，巫师们不明白他们的王又要做什么。站在最外圈的一个巫师首先发现了逐渐逼近的人，他想要去挡住那人，并惊恐大叫，“保护王！有刺客！！”
可谁叫他们除了祭祀之外别无所长，被那人一剑割了喉。
长长的宫道宽阔而幽静，一眼望去，尽是幽幽的青石，沿着空荡的宫道一直走，四周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宫墙外是层层大阵，里面怎么可能无人把守！
似乎前面有什么东西正在等着他。
戚杌提起轻功，快速移动着身形，他不想在这个压抑的地方多待一刻，可是现在他到底在哪里呢？
恍惚中想起施辛说过萧怀染是国师为王选中的祭品，如果是国宴，明明还有将近一年的时间，可如果，他只是想找人生祭……
来不及多想，戚杌向着自己记忆里的祭坛方向移动，那是王城的最深处。或许马上就会有奉命在半路上等着截杀自己的出现，但他却丝毫不畏惧。
果然，路还未走一半，便有人从两边围墙上跳下来。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人，跳下来，将他团团围住。
所有人都穿着统一的黑色劲装，蒙着面，手里或是拿着匕首，或是拿着长剑，只为了一个目的，不惜一切，要他的命。
毕竟王城最不缺的，就是亡命的刺客。
戚杌却并不以为然。
摆出防御的姿态，手抚上腰间，抽出骨笛，放到嘴边，一声高亢刺耳的笛声响彻云霄，无数蛇鼠蚁虫从每一片砖，每一片瓦后钻出来，密密麻麻，直直冲着黑衣的刺客而去。
在王城里，比亡命的刺客还多的，便是这些蛇鼠蚁虫，它们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发挥出惊人的作用，比如现在。
他在苗疆，不光学习了巫蛊，也顺便学会了以笛声御虫，师傅总告诉他，技多不压身，这一下倒真的是派上用场了。
黑衣的人手持洁白的骨笛，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笛身上左右滑动，吹出最好听，也是最致命的音符，长袍被风吹起，飘在身后。他就这样站在包围圈的中间，用笛声操控着大量的毒物。
它们或亮出自己的尖牙，扑到黑衣刺客的身上，狠狠咬下去。或嗡嗡的在他们耳边飞着，然后猛然钻进他们的眼睛里，叫他们不能视物。
反手将骨笛捅进一个想趁机扑上来的刺客的胸膛中，再拔出骨笛时，带出一串血珠，溅在戚杌脸上，显得一张脸上尽是戾气。
待刺客们尽数倒下，戚杌继续向着祭坛的方向走去，每前进一步，便留下一个鲜红的脚印，仿佛是一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鬼。
祁阑啊祁阑，你是不是忘了，杀戮和鲜血，本就是我最擅长，最喜欢的。
不然，我拿什么来掌控冥府！
“他来了！”施辛忽地睁开眼睛，从榻上坐起身来，来不及上妆换衣，赤着脚，提起宽大的裙摆向殿外跑去。
身后的宫女跪在地上，叫她，“王后娘娘，王吩咐过，您不能出去，您若是出去了，长乐宫上下可就没命了！”说完，一个重重的响头磕在地上。
“娘娘！”施辛停下来，回头，看见跪成一片的宫女太监，叹了口气，折返回榻上。
王向来狠辣残暴，他说杀，就一定不是空话，他早就知道，自己一定不会丢下满宫人的性命不管。
好吧，你又赢了。
王城，祭坛。
红衣的人已经被摆在祭台上，轻薄的纱衣坠下来，随着风飞舞，就像是……飘在空气里的鲜血。
祭祀本应该在晚上进行，这位王却不顾巫师们的反对，执意要在白天提前进行，只是巫师的首领却换了人，不再是那个王很器重的国师。
可是仔细一看，国师既不在巫师行列里，也不在王的身边，甚至都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不在队列里了，他就这样，消失的无声无息。
祭品下的大阵，已经被巫师提前用鲜血写好，专门留的一个缺口，需要用祭祀人，也就是王自己的血补上，然后血阵启动，祭祀开始。
血阵会逐渐吸干处于血阵中央的祭品身上的每一滴血，再由巫师联合将血阵逆转，这样祭祀人便会得到血阵吸收鲜血之后的力量。
传说这股力量可以使人长生。
只是今日，巫师们都在等待祭祀开始，王却迟迟不动。
眼看到了午时，底下有巫师开口提醒，“王，过了午时，就只能明天了。”
过午不祭，是从建国开始就流传下来的规矩，这个王再怎么荒谬，也断然不会坏了祖宗的规矩。
祁阑低头叹了口气，看来是我高估你了，现在说不定已经死在路上了，既然这样……那你的人，也别想要回去了。
在抬起头，已然已经是一副高傲自信的样子，很好，接下来的一切，看我的了。
拿起面前的金针，刺在手指上，血珠涌出，他走上高高的祭台，正在要低下头去补残阵时，忽地看见层层巫师后面，迎风走来一个满脸鲜血的黑衣人。
黑衣人左手持骨笛，右手拿剑，带着满身的煞气，一步步向着祭坛靠近。
祭台之上的王立即停止了补全血阵，巫师们不明白他们的王又要做什么。站在最外圈的一个巫师首先发现了逐渐逼近的人，他想要去挡住那人，并惊恐大叫，“保护王！有刺客！！”
可谁叫他们除了祭祀之外别无所长，被那人一剑割了喉。
鲜血的喷洒，让本来还在愣怔的巫师群躁动起来，抱头鼠窜，生怕不小心成了他的剑下亡魂。
那人的目标好像不是他们。
他将软剑重新缠回腰间，再抬手，指缝间便全部都是锋利的刀片，甩手，锋利的暗器仿佛能划破空气，伴随着尖细的风声，向着祭台上的王飞去。
祁阑也不躲，暗器飞到他身边时，在他身前好似展开一道空气墙，所有的刀片只飞到此，便停滞不前，他好像笑了一下，看似随意的挥了挥手，停滞在他眼前的暗器居然全部调转方向，朝着戚杌飞去。
戚杌知道，这一切都归功与他强大的内力，即使是他，单独对上祁阑时，想要占上风也是一件很难的事。
扬起手里的骨笛，用内力将飞回来的刀片向两边拨开，尽数射中了在他身后还在混乱的巫师群。
“哎呀。”祁阑在祭台上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我这次带来了五十个巫师，怕是你这一下就杀了一半吧？”
祁阑浑身浴血，只冷冷看着他，道：“把他还给我。”
“我想想，我该叫你什么呢？祁梧，还是……戚杌？”居高临下看着那人，挑起半边唇角，“啧，要是让父王知道你改了祖宗的姓，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从土里爬出来，你说是吧？我的好王弟。”
“住口！”戚杌气得浑身发抖，“你怎么有脸……”你怎么还有脸再说起他，当年若不是你弑父夺位，这偌大的国，又怎会落到你手里！
“哦对了，你不是还一直想要杀我给父王报仇吗？我就在这里，杀我，还是……”他指指那人，“救他？”
没有多余的话，戚杌只是道：“把他还给我！”
“哦，看来你是要救他了。”祁阑并不理他的怒吼，一只手放在血阵里那人的脖子上，“多好看的一个人啊，睡得多好，你说他到底做了什么美梦，还在笑着呢，只不过……只要我再用力，他可就醒不过来了。”
“……你可要想好了再过来。”
戚杌往祭台上走的脚步一僵，最终还是停下来，不再上前。
“这就对了嘛。”祁阑满意了，低头看着依然睡着的萧怀染，“你能上来，我就让你带走他。”
“……”戚杌眼睛一直紧张的盯着他的手，心里后悔自己刚才那么冲动。
“你知道的，我说话一向算话。”祁阑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只要你能上来，我就让你带走他。”
看了这人真的还是蛮重要的，还是个重要到能让他放下复仇的人，不然他这会儿见到自己早就要喊打喊杀了。
站在台阶上的人没多想，抬脚便迈上一层，突然从台阶缝隙间钻出来的匕首狠狠穿透了他的脚背。
从现在开始，每走一步，都是机关，刀山火海，你怕吗？
戚杌在并没有在这一级台阶上滞留太久，缓缓抬起脚，向上一层台阶走去，不出所料，这一阶上，也是藏在脚下的匕首。
祭坛只有二十阶而已，平时他一下就能跳上去，而现在，戚杌却觉得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艰难。
不，只要能带他走，就没有什么难的。
走上最后一阶时，鲜血已经顺着台阶一阶一阶的流下去，纵然他来的时候身上也是带着血的，但只有这时候，从他身上留下来的血是他自己的。
在祭台的最上方看见躺在血阵里的人，刚刚弯下腰来想要将他抱起，突然睁大眼睛挺直背部，一口血喷出，溅到了萧怀染的脸颊上。
“我帮帮你，不用谢我了。”那人无所谓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来，“我说话算话，你可以带他走了。”
那人的目标好像不是他们。
他将软剑重新缠回腰间，再抬手，指缝间便全部都是锋利的刀片，甩手，锋利的暗器仿佛能划破空气，伴随着尖细的风声，向着祭台上的王飞去。
祁阑也不躲，暗器飞到他身边时，在他身前好似展开一道空气墙，所有的刀片只飞到此，便停滞不前，他好像笑了一下，看似随意的挥了挥手，停滞在他眼前的暗器居然全部调转方向，朝着戚杌飞去。
戚杌知道，这一切都归功与他强大的内力，即使是他，单独对上祁阑时，想要占上风也是一件很难的事。
扬起手里的骨笛，用内力将飞回来的刀片向两边拨开，尽数射中了在他身后还在混乱的巫师群。
“哎呀。”祁阑在祭台上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我这次带来了五十个巫师，怕是你这一下就杀了一半吧？”
祁阑浑身浴血，只冷冷看着他，道：“把他还给我。”
“我想想，我该叫你什么呢？祁梧，还是……戚杌？”居高临下看着那人，挑起半边唇角，“啧，要是让父王知道你改了祖宗的姓，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从土里爬出来，你说是吧？我的好王弟。”
“住口！”戚杌气得浑身发抖，“你怎么有脸……”你怎么还有脸再说起他，当年若不是你弑父夺位，这偌大的国，又怎会落到你手里！
“哦对了，你不是还一直想要杀我给父王报仇吗？我就在这里，杀我，还是……”他指指那人，“救他？”
没有多余的话，戚杌只是道：“把他还给我！”
“哦，看来你是要救他了。”祁阑并不理他的怒吼，一只手放在血阵里那人的脖子上，“多好看的一个人啊，睡得多好，你说他到底做了什么美梦，还在笑着呢，只不过……只要我再用力，他可就醒不过来了。”
“……你可要想好了再过来。”
戚杌往祭台上走的脚步一僵，最终还是停下来，不再上前。
“这就对了嘛。”祁阑满意了，低头看着依然睡着的萧怀染，“你能上来，我就让你带走他。”
“……”戚杌眼睛一直紧张的盯着他的手，心里后悔自己刚才那么冲动。
“你知道的，我说话一向算话。”祁阑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只要你能上来，我就让你带走他。”
看了这人真的还是蛮重要的，还是个重要到能让他放下复仇的人，不然他这会儿见到自己早就要喊打喊杀了。
站在台阶上的人没多想，抬脚便迈上一层，突然从台阶缝隙间钻出来的匕首狠狠穿透了他的脚背。
从现在开始，每走一步，都是机关，刀山火海，你怕吗？
戚杌在并没有在这一级台阶上滞留太久，缓缓抬起脚，向上一层台阶走去，不出所料，这一阶上，也是藏在脚下的匕首。
祭坛只有二十阶而已，平时他一下就能跳上去，而现在，戚杌却觉得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艰难。
不，只要能带他走，就没有什么难的。
走上最后一阶时，鲜血已经顺着台阶一阶一阶的流下去，纵然他来的时候身上也是带着血的，但只有这时候，从他身上留下来的血是他自己的。
在祭台的最上方看见躺在血阵里的人，刚刚弯下腰来想要将他抱起，突然睁大眼睛挺直背部，一口血喷出，溅到了萧怀染的脸颊上。
“我帮帮你，不用谢我了。”那人无所谓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来，“我说话算话，你可以带他走了。”
戚杌咬破嘴唇，鲜红的血珠流出，他便这样带着鲜血，吻上红衣人的唇。
呐，我的血也给你了，你可不准耍赖不起来啊。
你快起来啊……
他突然跪在床前，将脸埋进被褥，片刻之后，抬起头来眨眨眼，与此同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戚杌绕到屏风前，清了清嗓子，冷声道：“谁？”
“是我。”门外的人道：“戚杌，我们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陌陵和商肃一前一后进去，刚进门，便被房里可以堪称是巨大的血腥味熏得皱了皱眉。
“怎么搞成这样子？”话一问出口，陌陵便后悔了，搞成这样都算是轻的了，命不丢就很好了。
商肃道：“让连英端水上来给你洗洗。”
“不用。”戚杌摆摆手，“不着急，等他醒过来再说吧。”
三人谁都没有再说话，房里诡异的沉静了一会儿，便又被窗外传来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他们四个人信号弹的声音，陌陵和商肃都站在这里，萧怀染躺在床上还未醒来，那剩下的就只能是……
陌陵首先打开窗探头看去，在天上炸开的果然是一个“魑”字信号弹，那是施辛专有的信号弹。
看信号弹的方向是在安和堂方向，同时跟着信号弹升起来的，是滚滚的浓烟。
“糟了！”
三人一齐跳下窗户，往安和堂冲过去，安和堂里除了有个人，还有戚杌的虿盆！
谁都没有注意，他们刚走，床上的人便动了动手指，抚在戚杌刚刚埋下头的地方，手底下是一片湿润。
那是你的眼泪吗？你流的眼泪，是……为了我吗？
用最快的速度的赶到，果然后厅已经被冲天的大火包围，而始作俑者，还坐在安和堂牌匾的上方，有些挑衅的看着他们。
本来不打算理他，三人想要直接冲进去，却被那人笑着拦下来，道：“我在那屋里放了点东西，你们现在若是进去，被那满屋的毒气毒死了，我可不管。”
戚杌曾经跟他对上过，知道他的阴邪，拦住另外两人不让他们上前，自己拿出骨笛放在唇边，哪知只单单吹响了一个音符，便被牌匾上坐着的那人打断，“想用王城里那招？你看这里烟熏火燎的，那个虫子敢靠近？”
“看来我们娘娘果然是对的。”那人一身白衣，手里还拿着正在燃烧的火把，嘴角轻挑，“她说只要放了这个烟花你们就一定会过来，真的没骗我呢。”
“刚才我过来，差一点被那个绑在地上的人发现了，幸亏你们不信他。”
陌陵抽出骨鞭向他打去，被那人轻轻松松躲过，眼看着马上要烧到前厅来的火势，那人身形一晃，竟然就那么凭空消失。
从远处飘来他的声音，仿佛就想是在他们耳边响起一样，“哦对了，我刚才看你的那群虫子太过恶心，所以放了把火顺手帮你解决了，不用感激我。”
就当做是你们的人……烧了王府的代价吧。
呐，我的血也给你了，你可不准耍赖不起来啊。
你快起来啊……
他突然跪在床前，将脸埋进被褥，片刻之后，抬起头来眨眨眼，与此同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戚杌绕到屏风前，清了清嗓子，冷声道：“谁？”
“是我。”门外的人道：“戚杌，我们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陌陵和商肃一前一后进去，刚进门，便被房里可以堪称是巨大的血腥味熏得皱了皱眉。
“怎么搞成这样子？”话一问出口，陌陵便后悔了，搞成这样都算是轻的了，命不丢就很好了。
商肃道：“让连英端水上来给你洗洗。”
“不用。”戚杌摆摆手，“不着急，等他醒过来再说吧。”
三人谁都没有再说话，房里诡异的沉静了一会儿，便又被窗外传来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他们四个人信号弹的声音，陌陵和商肃都站在这里，萧怀染躺在床上还未醒来，那剩下的就只能是……
陌陵首先打开窗探头看去，在天上炸开的果然是一个“魑”字信号弹，那是施辛专有的信号弹。
看信号弹的方向是在安和堂方向，同时跟着信号弹升起来的，是滚滚的浓烟。
“糟了！”
三人一齐跳下窗户，往安和堂冲过去，安和堂里除了有个人，还有戚杌的虿盆！
谁都没有注意，他们刚走，床上的人便动了动手指，抚在戚杌刚刚埋下头的地方，手底下是一片湿润。
那是你的眼泪吗？你流的眼泪，是……为了我吗？
用最快的速度的赶到，果然后厅已经被冲天的大火包围，而始作俑者，还坐在安和堂牌匾的上方，有些挑衅的看着他们。
本来不打算理他，三人想要直接冲进去，却被那人笑着拦下来，道：“我在那屋里放了点东西，你们现在若是进去，被那满屋的毒气毒死了，我可不管。”
戚杌曾经跟他对上过，知道他的阴邪，拦住另外两人不让他们上前，自己拿出骨笛放在唇边，哪知只单单吹响了一个音符，便被牌匾上坐着的那人打断，“想用王城里那招？你看这里烟熏火燎的，那个虫子敢靠近？”
“看来我们娘娘果然是对的。”那人一身白衣，手里还拿着正在燃烧的火把，嘴角轻挑，“她说只要放了这个烟花你们就一定会过来，真的没骗我呢。”
“刚才我过来，差一点被那个绑在地上的人发现了，幸亏你们不信他。”
陌陵抽出骨鞭向他打去，被那人轻轻松松躲过，眼看着马上要烧到前厅来的火势，那人身形一晃，竟然就那么凭空消失。
从远处飘来他的声音，仿佛就想是在他们耳边响起一样，“哦对了，我刚才看你的那群虫子太过恶心，所以放了把火顺手帮你解决了，不用感激我。”
就当做是你们的人……烧了王府的代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