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列传同人】长相随(双白)

齐之侃迟早都是要告诉蹇宾的,如今听他问起,自然一一说明:“王上,臣此前数度收到鸽信,信中透露,天枢借通商之事与天璇暗通款曲,虽然事后臣派人去仔细查探,却一无所获,是以此事从未向旁人提起,所以也尚未向王上禀明。”
蹇宾听了,才知道齐之侃为何不说与他知晓。若非他为此事辗转数天,替齐之侃想了无数理由,乍听此言,定是不信的,如今虽信齐之侃所言,却更加忧虑起来,这写信之人是谁?为何要送信于齐之侃?这送信之人又是谁?竟有如此能耐连齐之侃都查探不出他的行踪?
蹇宾想着,不由说了出来:“连你都查不出来……”
齐之侃也知此事一日查不出来,一日便是隐患,蹇宾性情多疑,此番不知又会如何忧虑呢:“末将……末将失职,还请王……”
蹇宾见他如此,心里一软,叹道:“既然对方有心隐瞒,想必是做了万全的打算,你查不到也属正常,本王不怪你。难道,小齐觉得本王是偏听偏信的人吗?”
蹇宾定定看着齐之侃,逼近了一步问道:“难不成,小齐如今信不过本王了吗?”
齐之侃怎会不信蹇宾,心里一急,脱口说道:“属下不敢。”
蹇宾见他一着急又自称属下了,也不道破,只继续说道:“有什么事,就与本王直说,不要瞒着本王。”
齐之侃忙应道:“是。”
“只要小齐说出来,本王就信你。”
蹇宾说了这句话,自己尚未察觉,倒是齐之侃听在耳里,如聆仙音,只觉为此一句话,此生便是为蹇宾肝脑涂地粉身碎骨,也都值了。
“属下,绝不会再隐瞒。”
蹇宾见他面色肃穆,听他语气郑重,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此下去,他和齐之侃几时才能互明心意呢?
也罢,小齐恪守本分不敢逾越,便让本王来推波助澜吧。
蹇宾想罢,故作伤感道:“小齐果然是与本王生分了,你以前对本王说话不是这样的。”
齐之侃见蹇宾黯然转身,不由近前了两步:“王上,我……”
齐之侃才刚开口,还未说些什么,內侍便进来禀道:“王上,奉常令求见。”
蹇宾猛然转头,看向內侍,內侍见他满脸怒色,知道自己来错了时候,忙跪下不敢再说话。
蹇宾心里有气,不免冷哼道:“今晚可真热闹啊,看来,今夜睡不了了。”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08 13:08:00 +0800 CST  
煎饼:小齐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么对本宝宝的(。•ˇˍˇ•。)
小齐:王上,臣明明心意如初啊(。ˇεˇ。)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08 13:10:00 +0800 CST  
原来并不是停电,而是线路坏了,今天才修好,昨天等于没有更,没特殊情况的话,周四周六补吧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08 13:13:00 +0800 CST  
天璇使团此番来天玑,确为议和,只是公孙钤为防万一,才建议往边境调兵,给天玑一个警告,也好保证天璇使团能平安回国。公孙钤又素闻国师在天玑位高权重,因此特令手下小尹送陨铁与国师,希望国师能替他们在蹇宾面前说些好话,国师果然十分喜爱陨铁,连夜制成了飞行盘,遣奉常令送进了宫。
蹇宾一眼看见奉常令捧了个东西进来,便知晓又是国师弄了什么占星卜卦的东西要献上来,因此便不大高兴道:“大半夜入宫来,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奉常令忙把手里的东西捧着呈于蹇宾道:“国师刚刚制成飞星盘,可助王上观看天象。”
师刚刚制成飞星盘,可助王上观看天象。”
齐之侃也早已看见,听奉常令说果然又是看什么天象,心中不屑,懒得再看。
蹇宾接都未接,只瞥了一眼道:“本王又不懂什么天象,怎么看?”
奉常令见问,忙回道:“此星盘可预知星象走势,王上对照,便可时时观测星宿变化轨迹。”
蹇宾转身回到座上,随口说道:“国师当真是能人,这个东西要怎么看?”
奉常令道:“此星盘当中对应紫微垣,主王事……”
蹇宾不过随口一问,见奉常令又要长篇大论解释起来,忙打断他:“有点意思,放下吧,有什么不明白的本王再去问国师。”
奉常令只得住了嘴,想到此行来的目的,便婉转说道:“王上,国师前日占星时说了一句话。”
蹇宾问道:“什么话?国师说的话一定关乎国事,上将军也在,正好听听。”
奉常令道:“流星出紫宫,天子之使也。”
齐之侃皱眉,看向蹇宾,蹇宾果然震怒,只是面上强忍住了,问奉常令道:“天子之使?国师没有说点别的吗?”
奉常令尚未听出蹇宾语气,还解释道:“国师说,天璇使团此次前来只为议和,请王上不必过虑。近日星宿时有变化,若是兴了刀兵,恐是于我天玑国无宜啊。”
蹇宾冷哼一声:“国师还真思虑甚深啊。”
奉常令忙道:“国师是为王上分忧。”
蹇宾忍着怒气道:“你去告诉国师,本王知道了。”
奉常令便退下了。
蹇宾见奉常令出去,这才不再隐忍,拍案怒道:“天子之使?天子之使!”
国师此言,是说陵光才是天子?
他好大的胆子!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08 19:31:00 +0800 CST  
小齐:王上,公孙送拜帖说要与末将叙话。
煎饼:你可答应了吗?
小齐:末将答应了,并与公孙把酒言欢,相见恨晚。
煎饼:天璇的事,小齐不必再管了!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09 13:23:00 +0800 CST  
齐之侃回府后,便命斥候到军中点五十兵士随他到典客署拿人,才吩咐完毕,让斥候退下,只见黑影一闪,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屋里。
齐之侃心里一惊,沉声问道:“来者何人?”
黑衣人虽面具蒙脸,态度却不卑不亢:“齐将军,在下是来送信的。”
齐之侃见他如此坦荡,倒先消了几分敌意,问他道:“什么信?”
黑衣人见问,从怀中拿出一份鸽书来,说道:“将军应识得此物。”
齐之侃见了,这才知道以往的鸽书皆是他所传递,想起刚才这人进来时极快的身形步法,也不由感叹。
这人轻功造诣极高,世所罕见,怪不得斥候一直未查明他的行踪。齐之侃打量了他两眼,问道:“以往的鸽书是你们传递的?”
蒙面人点头道:“是。”
齐之侃想起此前传递的鸽信,字迹清俊隽秀,断不是眼前之人所写,此人背后,定另有他人主使,因此问道:“你们的主人是谁啊?”
果然,蒙面人答道:“慕容离。”
齐之侃一怔:“慕、慕容离?”
蒙面人问道:“将军莫非不记得我家主人了?”
并非是记不记得,而是,复姓慕容?
慕容这个姓氏是瑶光国姓,难道他的主人竟是残存的瑶光王室?不,瑶光早已灭国,王室尽亡,那这个慕容离是谁呢,听来倒还是自己的旧识?
齐之侃忽然想起天玑立国庆典间,像是有个献艺的乐师,复姓是慕容,难道竟是……
齐之侃迟疑问道:“慕容乐师?”
见黑衣人点头,齐之侃不由大为惊叹:“这可当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09 20:39:00 +0800 CST  
庚寅其实是一步一步走进去的,然而将军府是没有下人还是下人的眼睛都瞎掉了竟然让他就那么大摇大摆走到了小齐面前?!所以我把大表哥的凌波微步借他用用,一方面让齐府下人眼睛不要那么瞎,另一方面也让斥候他们不会那么笨,哎,你看这人会闪现闪退,所以我们查不到他们的行踪简直太太正常了嘛~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09 20:45:00 +0800 CST  
黑衣人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与齐之侃道:“在下此行,依然是为送信而来。”
齐之侃接了信,问道:“慕容乐师现在何处啊?”
黑衣人道:“天权国,兰台令。”
“兰台令?慕容乐师在天权国做了兰台令?”不过一年时间,慕容离竟由一个小小乐师升至天权国兰台令?齐之侃不由又想起公孙钤,此二人,怕都不是简单之人啊。
黑衣人道:“正是。”
齐之侃想起慕容离总是一幅冷清病弱的样子,如今却官至兰台令,不由叹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齐之侃叹罢,拆开信来,信上字迹果然与此前鸽信上字迹一样,也提及前番给齐之侃送信,是因机缘巧合下窥得天玑近况,不愿齐之侃受小人排挤暗算才修书与他云云,齐之侃看罢,虽不知真假,却也着实感激,因此问黑衣人道:“慕容乐师……慕容先生如今在天权可还好?”
黑衣人道:“多谢先生挂心,我家主人一切安好。”
慕容离既已是天权国的兰台令,想来必是十分得天权王上青睐,在天权也是无比清闲富贵,齐之侃想到此处,向黑衣人道:“那你回去告诉慕容先生,他的美意,我心领了。”
黑衣人道:“是,在下告退。”
齐之侃收了书信,想起初遇慕容离时,慕容离一袭红衣,萧声如泣,一声一声,听得他的心肠也哀婉悲切起来。
齐之侃私慕蹇宾,从未敢说与人知,那时听到慕容离的萧声,却触动心绪,那些深藏于心底疯狂而又隐忍的情感瞬间翻涌上来,几乎将他淹没。齐之侃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把自己关在府中,闭门谢客,也由此,开始疑惑,为何慕容离如此清冷淡漠的一个人,萧声中却藏了万千情思愁绪?
想来,慕容离也是一个与他一样的人吧。
私心窃慕,情衷难诉,相思难止,相守却无望,慕容离孤身飘零,更比他多了些悲切寂寥。只是,及至齐之侃想到这些,已是庆典过后许久,慕容离早已离去了。
想来若不是庆典过后慕容离便离开,后来又去了天权,说不定,他们还能成为朋友。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10 14:26:00 +0800 CST  
齐之侃召集人马毕,便往典客署去拿天璇使团的人,谁知四下搜查不到,竟是被他们得到消息,早就偷偷走了。
齐之侃料想他们走不远,便欲出门去追,还未下令,只见有士兵呈上来一纸留书,写到是:焽栎候突发急症,出城寻医。
齐之侃正想他们如何出得城去,就有城门守卫来报,说有天官署的人奉国师之命,要出城焚送邪秽,见他们着急出城,恐有蹊跷,所以特来报知于将军。
齐之侃一惊,问道:“那他们人呢?”
守卫道:“他们已经出城了,不过有我们的人跟着。”
齐之侃本还疑惑是谁走漏了消息,让天璇使团的人给跑了,如今看来,定是国师无疑了!
国师竟敢在蹇宾身边安插眼线,打探消息!还私通天璇使团,助其出逃!
齐之侃虽怒不可遏,到底先忍了下来,吩咐人沿途搜查探访天璇使团的行踪,自己则带人去了天官署。
齐之侃等人来势汹汹,天官署下人不敢相拦,只说要先去通报一声,齐之侃本就为问国师个措手不及,岂肯容他通报,因此直走到观星台前,奉常令也赶出来相阻,才冷哼一声,顺势停下。
奉常令晓得是天璇使团人质逃脱,齐之侃来问他们的罪了,只是料定齐之侃没有证据,因此并不害怕,反质问他道:“齐将军深夜闯入天官署,这是何意?”
齐之侃冷声道:“刚刚有人持天官署的令符,私自出城。”
奉常令故意问道:“哦,有这等事?我天官署一应人等俱在,并无人要出城啊?”
齐之侃闻言点了点头,微垂了眼,转头看着守卫手中的令符,一字一字问道:“那就请问奉常令,这令符是怎么回事?”
齐之侃面上看不出喜怒,话也说得轻缓,奉常令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再开口,便没了底气:“呃……下官对此一无所知,呃,齐将军稍等偏刻,我还得去问问国师。”
天璇使团的人竟把令符留给了守城士兵,齐之侃若顺着令符查下去,难保不会查出些什么,此事,还得尽快告知国师,请他想个应对之策才是。
齐之侃岂会给他们留什么商量对策的机会,开口便道:“我跟你一起去。”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10 20:38:00 +0800 CST  
国师早在观星台听见了外面吵嚷,虽遣了奉常令出去应对,但齐之侃刚正冷硬,半点情理不通,又素来与他们天官署不和,奉常令怕是应付不了他,只得自己亲自出马。
国师自觉自升职后便顺风顺水,堪说是万事如意,只有这个齐之侃,三番两次找他麻烦,若不是蹇宾处处护着他,国师早派人对他下手了。
国师步出观星台,果然见奉常令正惶惶然不知所措,而齐之侃凛然而立,不怒自威,不由更多了几分嫉恨,开口斥道:“什么事啊?吵吵闹闹的!”
奉常令见国师出来了,一颗心便放下一半,胆子又壮了两倍。
国师看着齐之侃,见他面色不善,便知此事难以善了,索性问他道:“齐将军,你是不是对我们天官署,有什么误解啊?”
齐之侃不欲与他多话,转身接过守卫递上的令符,置于国师面前:“那就请国师大人看看,这——该怎么解释。”
国师接了令符,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这才说道:“这……这不是我们天官署的令牌。”
奉常令一惊,这才发觉这令符与天官署令符所刻纹路竟稍有差异,若不细看,绝难看出。
原来,国师早料到这里,所以令他送了假令符与天璇使团,奉常令想通这点,算是把整颗心放下了,忙道:“啊,是啊,这不是我们天官署的令牌,将军不知道是从那里得来的?”
齐之侃道:“天璇使团的人,乔装成天官署的人,就在刚刚,私自出城。”
国师自然表示不知,齐之侃如何信他,早带了城门守卫过来,当着国师的面,一字一句说明白了出城之人确实身着天官署服饰,又说是奉国师之命出城去高处焚烧邪秽,耽误不得,才放他们出城。
国师听了,厉声斥道:“愚蠢!卯时开城门,王城之人无人不晓,若无王令,谁敢擅动,我看你们是当差当糊涂了!”
守卫自知失职,忙都跪下求道:“国师大人饶命!小的们是看那些人说的真切,又有天官署的令符,才给他们开的城门。”
国师见他们句句紧咬天官署,倒真有些急了:“你们这是……”
齐之侃在旁边冷眼瞧着,见国师演唱俱加,不去唱戏,倒是可惜了。
只是天璇使团的人如今已逃出城外,方才虽也派人前去探查,到底放心不下,还是自己亲去探查,拿他们回来才好。
齐之侃懒得再看国师演戏,出声打断了他,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令符,睨视了国师一眼道::“这令符一事嘛,我想,还是请国师去跟王上解释吧!”
齐之侃说罢,便带着士兵撤离了天官署,去搜寻天璇使团的人,留国师与奉常令又惊又怒,不知如何向蹇宾解释。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11 21:11:00 +0800 CST  
写不出小齐的霸气和可爱来(各种瞪眼翻白眼啊,萌死了,但写出来就搞笑了😂),凑合看吧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11 21:12:00 +0800 CST  
哦,今天只有一更了,明天争取三更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11 21:16:00 +0800 CST  
本来,说今天要三更的,但是我一觉睡到十点起来刚洗完脸,同事约中午吃饭下午一起逛街,嗯,我答应了,然后晚上我会尽量保证两更的【握拳】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12 10:38:00 +0800 CST  
蹇宾忙了一日,正准备就寝,內侍又来通报说国师求见,蹇宾本不欲见他,內侍却回说听说国师此番来是因天璇使团的人离开王城一事。
蹇宾听罢又惊又怒,他才与齐之侃说要扣天璇使团的人为质,天璇使团的人便离开了王城,若说没有人暗送消息与他们,断不可能,国师又在此时进宫,也不知又有什么把戏,是来洗清嫌疑,还是想为天璇使团拖延时间?
蹇宾定了定心,召了国师进来,倒要听听他要说什么。
谁知国师进来便开始哭诉,说齐之侃夜闯天官署,非说天璇使团的人逃走一事是他们天官署暗中帮忙,对天官署有偏见云云,竟是来告齐之侃的状。
蹇宾听了半天,正不耐烦,恰有內侍通报说齐之侃觐见,蹇宾忙止了国师的话,召了齐之侃进来。
齐之侃进门便跪下请罪,跪得蹇宾心里一抽,急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齐之侃道:“末将未能阻止天璇使团出城。”
蹇宾松了口气,又有些挫败,小齐这样,是认为自己会因此事生气并怪罪他吗,在小齐心里,自己竟如此不信任他吗?
蹇宾叹了口气,向齐之侃道:“本王刚刚听国师说了此事,他们做好了出城的打算,你有何错,快起来。”
齐之侃起了身,向蹇宾回道:“王上,末将刚才在回宫的路上,一直在想这件事,还有许多难以理解之处,需得有国师来替末将解疑。”
蹇宾也正要问国师此事,齐之侃这样说,正中己怀,遂看向国师问道:“本王能也觉得此事蹊跷,国师怎么说?”
国师见蹇宾和齐之侃双双盯着自己,忙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先是也表示此事定有蹊跷,天璇使团的人定是早有准备,才会有天官署的衣服和令符,又十分的表白了一下自己绝没有通敌叛国之心。
齐之侃自然是不信的,不冷不热的驳了他几句,说得国师又向蹇宾哭诉起来,蹇宾却让齐之侃继续说,齐之侃便继续道:“王上,此事表面看来确实如国师所说,天璇使团要找天官署来顶缸,但是王上您细想,正因国师可以凭此避嫌,此事,反倒显得有些太过顺理成章了。”
齐之侃一句一句说得辩无可辩,直气得国师拿手指着齐之侃,说不出话来:“你……”
蹇宾见国师的手都要戳到齐之侃身上去了,心里老大不高兴,忙出声打断国师:“依照齐将军所言,本王也觉得有理。”
蹇宾看了国师一眼,又看向齐之侃,摇头叹息道:“这可……如何是好呢?”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13 19:46:00 +0800 CST  
九点之前第二更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13 19:47:00 +0800 CST  
蹇宾一句一个齐将军说的有理,国师听在耳里,心里早恨透齐之侃了,只是当下还是得先消除蹇宾的疑心,因此忙向蹇宾道:“王上,此事老臣真的不知啊,您、您总不能听了齐将军的一面之词,就、就将老臣作为替罪羊吧?”
齐之侃见国师抵死不认,言辞之中还有怨恨蹇宾之意,再开口,便有些森然:“王上,末将只是实话实说。如今天璇使团已然出城,能不能将人寻回,尚是未知,末将以为,此事与天官署、还有国师,都有牵连!”
国师此前与齐之侃政见不和,虽时有冲突,也不过想着私下教训他一番也就是了,此刻却动了杀机,恨不得置齐之侃于死地!
“我说齐将军,我天官署与你并无怨仇啊,怎么你今天字字句句都似污蔑我天官署通敌呀!”
蹇宾本也有此疑虑,只是国师字字句句说的恳切,蹇宾又想不出国师有何道理通敌叛国,思来想去,不过为贪几分浮利罢了,国师是天玑老臣,危及天玑之事,想来是不会做的。
齐之侃不欲在此事上与国师多做争论,天璇使团的人不告而别,如今仍未找回,此事绝不可小视,因此谏道:“王上,天璇使团不告而别,分明是对我天玑不敬。末将请命,调兵边境,末将愿亲帅兵马,给天璇一个应有的教训!”
蹇宾心中一凛,为此事开战?怕有不妥啊……
国师听了,更是大为震惊,这齐之侃如此嗜杀好战,哪里是将星转世,怕是灾星托生吧!
“启禀王上,此事万万不可啊!”
蹇宾虽知此事不妥,见国师如此大力反对,却有些反感,开口便十分不耐烦:“国师想说什么?”
此事关系重大,国师哪还顾得上蹇宾态度如何,见蹇宾问起,便忙说道:“天璇使团出使我国,无论他们是何意图,毕竟由王亲率队,又打的是和谈的旗号,若是将他们扣为人质,此举本就会被天下人所诟病,如今又要以天璇使团不告而别为由开战,若能在半途将其剿杀灭口,还则罢了,若是让他们越过边境,逃回其国,此事还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子啊!”
蹇宾也曾想到此处,且天璇国力强盛,不比天枢积贫积弱,若天璇天玑两国开战,便是由齐之侃率队,也无必胜的把握,此战,竟当真打不得。
国师见蹇宾面有不决之色,忙进一步劝道:“王上务必三思啊!”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13 20:48:00 +0800 CST  
十点左右第三更!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13 20:49:00 +0800 CST  
出兵天璇一事,蹇宾虽觉十分不妥,却仍是辗转考虑了一夜。
齐之侃主战,初闻之下,定觉他莽撞,细想来却不无道理。其一,天璇使团出使天玑,却用从天玑掠去的国宝作为天璇国礼,变相示威,天玑便有所动作,亦属常情;其二,天璇使团虽打着和谈的旗号前来天玑,却又借着所谓的演兵增兵边境,用心不良,天玑便举兵进攻,也可说只为自保;其三,天璇使团自来天玑,备受礼遇,却忽然谎称求医,不告而别,定有蹊跷,他们自然可以说是天玑要于他们不利,只是有前两事在前,怕是其余两国也难信服,便只为此一事与天怕是其余两国也难信服,便只为此一事与天璇开战,也未为不可。
只是……
蹇宾叹了口气,他从前疑心过重,所以思虑甚多,如今纵少了些疑心,却因着齐之侃,更多了些思虑。
想到齐之侃,蹇宾便无心再批阅奏表,昨日他并未允了小齐开战的请求,也未对国师多做责罚,想来小齐心里,怕是要埋怨他了,此事,还需得和小齐好好解释一番才是。
蹇宾想起最近都没什么空闲和齐之侃好好说话,也有几日未去将军府了,恰好此时没什么要紧事,便屏退了跟随的內侍,独自往将军府去了。
将军府下人见他来了,忙跪下请安,又要去请齐之侃,蹇宾叫住了他,让他不必去请,只告诉他齐之侃在哪儿,他自己去找就行。下人便回说方才见校官来了,这会儿将军定是在厅里听校官回报事情呢。
蹇宾听了,便不去找他,自己到了齐之侃书房,见下人也随后跟来,忙着要端茶递水,蹇宾说不必,打发了他下去,又让他不必告诉齐之侃他来了,他自己在这里看看就好。
下人不敢违拗,一一答应了下去。
蹇宾在屋里走了走,翻了翻案上摊开的奏报,看了几行放在旁边的兵书,又走到地图旁边,去看天玑的版图。
天玑地处中原,此时正是三月中旬,整个天玑国花繁柳茂,春意盎然,倒是该趁此时光出去走走,不然,竟要辜负今春盛景了。
蹇宾才有此想法,便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走近。
有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有鸟高声鸣唱,叽叽喳喳,这些声音都只响在蹇宾耳畔,只有那一步一步走近的脚步声,似是踏在了他的心间,响在他的心田。
蹇宾于是知道,是齐之侃来了。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13 22:05:00 +0800 CST  
这个时间我很纠结,但是既然慕容离信上说过了一年,那这时候就是第二年的春天吧。既然春天了,明天就让他们踏个青,顺便谈个情吧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13 22:09:00 +0800 CST  
蹇宾头也未回,便开口问道:“小齐在忙什么?”
齐之侃这才看见蹇宾竟在书房,忙过去见礼道:“不知王上驾到,未曾远迎。”
齐之侃的惊讶和欣喜取悦了蹇宾,蹇宾笑了笑,说道:“小齐就当本王是来串门的便好。”
齐之侃想起刚才校官的回禀,却凝重了神色,向蹇宾道:“王上,校官刚刚才来回禀,尽管他们沿路追了百余里,不过还是未能截获天璇使团的人。”
蹇宾见齐之侃提及此事,便说道:“此事本王原本就未觉得会太过顺利,无论国师是何说法,但有一点说的没错,若是咱们扣留使团为质,确实会令他国诟病,而天璇兵马众多,此时贸然开战,我军粮草,恐有不济。”
齐之侃虽知蹇宾何意,却忍不住开口驳道:“但末将认为……”
蹇宾听他语气似有不服,不由挑眉问道:“嗯?”
齐之侃一顿,立刻温驯下来:“末将、末将认为还是应早作应对,天璇已陈兵近前,不得不防。”
“国师说他卜算过此事,战事不会即起。”蹇宾见齐之侃面有失落,又安抚他道:“不过,本王也不全然相信,该做的准备,也得做。小齐,这事你去办吧。”
齐之侃是从来不会忤逆他的旨意的,蹇宾说不战,他便不战,蹇宾让他去做准备,他也立刻答应。
蹇宾却问他道:“本王此番未允与天璇开战,小齐是否心有怨言?”
齐之侃一惊,倒身跪下道:“末将不敢!”
蹇宾看着齐之侃,半晌问他道:“小齐与本王相识有多久了?”
齐之侃不敢抬头,答道:“七年有余。”
蹇宾点头叹道:“七年又一月零三天,谁知小齐跟随本王的时间愈久,却与本王愈加生分了。”
齐之侃抬头,正看见蹇宾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心里一痛,又低下头去。
蹇宾又叹一声,扶他起来:“本王曾说过,让小齐不要瞒着本王,有什么事都说与本王听,本王也不愿瞒着小齐,有什么事要说,便说了,有什么话想问,便问了,小齐却如此惶恐,莫不是觉得本王是在试探你,小齐你……”
蹇宾说到这里,看着齐之侃的眼睛,一字一字问道:“你不相信我吗?”

楼主 羽月99  发布于 2016-11-14 20:43:00 +0800 CST  

楼主:羽月99

字数:74410

发表时间:2016-10-23 05:3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5-24 21:52:0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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