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东140722原创】尘世

令狐明月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6-05-28 10:49:00 +0800 CST  
令狐慕白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6-05-28 10:50:00 +0800 CST  
南宮翼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6-05-28 10:50:00 +0800 CST  
日月神教教主 望骨塵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6-05-28 10:53:00 +0800 CST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6-05-28 10:54:00 +0800 CST  
令狐沖他老爹老娘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6-05-28 10:56:00 +0800 CST  
只是路過冒個泡……
別打我……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6-06-04 17:19:00 +0800 CST  
回歸通知~~~
我把舊事這篇重新編排,一口起寫完再放可好?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6-06-05 15:11:00 +0800 CST  
我好不容易擠了那麼點,也來點人吧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6-06-08 14:38:00 +0800 CST  
原諒我今日更不了文,因為突逢家中長輩過世,最近實在是有點心力交瘁,等一切塵埃落定後再繼續吧。
這期間也歡迎大家多多留言。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6-06-12 16:02:00 +0800 CST  
百度又發神經了,發了三次都不行,看圖吧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6-06-19 16:22:00 +0800 CST  
預告~~9點默默更新~~~~~
話說這個時候騙回復不知道有沒有用?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6-06-21 18:49:00 +0800 CST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7-03-11 16:32:00 +0800 CST  
未免久等,寫多少發多少
..........
熟悉的嗓音毫無預兆的撞入耳畔,令狐沖心猛的绷紧了。
他緩緩的直起身子,抬眼看著不遠處佇立在小攤前的身影。
依然是那身舊袍子,但乾淨整齊,醒目的白色長髮規規矩矩的束在腦後,背上背著同樣洗的發白的淺色袋子,隱隱露出那把他從未離過身的古琴。
令狐沖無法平息自己,只有一阵阵徘徊不定的脚步,涌動出他难以平静的情绪,突然觉得寒冷的天氣异常的热,胸口擰著一團熱氣,短短的幾步路,怎麼也邁不開腳。
「老板,我要一份梅花香餅。」一襲紫色長裙女子翩然而至,長髮挽起,幾縷輕絲再頰畔飄盪,明明極為端莊雅致的裝扮,卻因女子出眾的容貌而顯得妖嬈絕倫,再加上這深深夜色,幾乎要讓攤子老板以為碰上了迷惑人的妖精。
老板正了正色,語帶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啊,最後一份餅已經給了這位道長...」
「這樣啊...」東方白語氣惋惜的垂下手,隨後側首望向令狐沖「令狐沖,我們來遲了一步,餅賣完了。」
令狐沖還沒來的及消化這一整個過程,又讓東方白這一喊嚇了一跳,心驟然蹦了一下,嘴裡只擠出一個字“ 啊?”
白髮男子也跟著轉過身,在看見令狐沖的同時一抹淺笑自唇邊漾開,瀰漫進一雙如墨如玉的眼眸,溫和得幾乎要讓令狐沖以為,他認出了他「公子喚令狐沖?」
令狐沖僵硬的點了點頭,摩擦著衣角的手心緊張得冒著汗。
「大盈若冲,其用不穷。真巧...在下與拙荊的孩兒若是兒子也打算取名一個沖字。」白髮男子目光更加柔和,飽含著對妻兒滿滿的溫柔繾綣。
「那真是...巧了...。」他果然...不記得。
一股慶幸又失落的情緒互相夾擊,讓令狐沖的臉色險的糾結困頓,東方白輕步而至,雙手握住他發涼的大掌,默默的給予力量「道長,這梅花香餅能不能讓給我?我出雙倍的價錢跟你買。」
白髮男子搖了搖頭,將那梅花香餅揣在懷哩,彷彿是什麼了不得的寶貝「實在抱歉,拙荊有孕以來什麼都吃不下,唯有這梅花香餅能入口。」
「道長與夫人真是伉儷情深。」
「她嫁給我吃了很多苦,如今又懷了孩子,能做的也就是對她好些...。」他笑得靦腆,飽經風霜卻不失俊朗的臉龐暈染著如少年郎般的蜜意深情。
微雪,细碎零亂而飘摇。白髮男子微仰著頭,像柳絮一般的雪花點綴在他白色髮梢,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去接住那些雪花,那深幽的瞳眸突然崩離成悲傷的海。
他將手上的梅花香餅地給了令狐沖,聲音如同破碎的浪花「給你吧...這餅...用不著了...」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7-03-12 13:31:00 +0800 CST  
呃,不是更文,大家comedown, 我在糾結令狐老爹的名字,還存在的大家幫忙想想吧。
感激不盡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7-03-14 16:35:00 +0800 CST  
沒人幫忙我就要隨便亂取囉,乾脆叫墨淵吧(三生中毒已深)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7-03-14 18:13:00 +0800 CST  
雖然吧裡的人大概都走得差不多了`,但總是要更完...
......
他將手上的梅花香餅地給了令狐沖,聲音如同破碎的浪花「給你吧...這餅...用不著了...」
白髮男子的臉龐上盡是滄桑過後的疲惫,失神的呢喃著「不在了...她不在了...不在了...。」顫顫的轉過身,轻拢慢捻那淡淡的憂傷,蕭瑟的背影陇成一廉淒楚的寂寞,在漫天絮雪微微颤抖著。
令狐沖心中一澀,終是忍不住開口「等等!」他緩步走去,提起手中的食籃`,雋朗的臉龐勾起瀟灑笑意「天大地大,如此相識也是極深的緣分,前輩既以餅相贈,我令狐沖自然以好酒相回,還望前輩賞臉。」
只見那一方蕭瑟的身影微微站定,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令狐沖只聽得到自己侷促的呼吸以及高高舉起又重重落下的心音,直至白髮男子側過首,落在令狐沖身上的目光如同寧靜的海面上微盪的漣漪「有酒...正好。」
---------
倚坐明月高樓,佳釀滿杯,在裊裊無人的暗夜的一缕清香,將喧嚣世界的一点一点溶解,長風中,似乎还漂浮着浅浅的笑意。
二人對座,令狐沖一襲藍袍,剑眉入鬓,形貌潇洒,身姿挺拔俊朗,多年來的打磨更讓他增添幾分內斂,然在此人面前依然生生被壓了一截。
那人粗布白衣,氣質卻如同沉定深幽的大海,滿頭銀絲如同歲月的长河流淌而下,渾身透著一種千帆過境,山河永寂的氣度。
不愧曾是武當派上清真人唯一的關門弟子─令狐少煊。
彼時她還小,卻已經數次聽聞這個驚才絕艷的人物,就連目空一切,眼高於頂的師傅都對他有幾分另眼相看,還說令狐少煊有可能成為能與之一敵的對手。 為此她還曾經想去看看這號讓師父有所期待的人物,只是還來不及去會會他,便已經傳來他不幸身殞的消息,害她好一陣失落,也讓師傅暴跳如雷`,直嚷著要把害了他未來對手的人宰了。
不曾想,他竟然是令狐沖的親爹。
那他的親娘,便是月神教聖女古蘭衣了。
東方白捋著衣袖,手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窗沿,美眸望著漫天飛雪沉了沉。老掉牙的正邪之戀、老掉牙的情義難全、老掉牙的不容於世、老掉牙的不得善終......。
呃...是比令狐沖卻是勇敢了點,至少他從頭至尾都沒有放棄過,只是錯估了女人的決心,錯估了自己的能力、錯估了世道的自私與殘忍,終是天人永隔。
那頭,藉著幾杯黃湯下肚的醉意,令狐沖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了他在華山時的趣事,從兒時的頑劣調皮,講到少年時的帶頭作亂的不長進、被師傅如何如何的罰上思過崖,被師娘如何如何的疼愛照顧、被師弟們如何得愛載崇拜。
講到有趣的地方,他哈哈大笑、講到委屈的地方,他愁眉深鎖、講到憤怒的地方,他拍桌大罵,尤其是講到與東方之間的陰差陽錯,更是難受的捶胸頓足。
樁樁件件的事情經過了,留下痕迹,成了歲月,成了回憶。雖然有一點疼痛钝钝的落在心裡,會偶爾忽略,但决不會忘記。
有一些情感,像少年簡單的心事,經歷過如一場場劫数過后的思念,他想說給他聽,宛如子與父訴說著點點滴滴他未曾參予的過往。
而白髮男子,應該說是令狐少煊,則是靜靜的聆聽著,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嘴角彎彎好似夜空里皎洁的上弦,只是那雙眼中忽閃而逝的某中東西,讓人抓不住。
酒意上湧,令狐沖豁然而起,抽出長劍在雪地間耍了起來,嘴裡還不停念著「歸妹趨無妄,無妄趨同人,同人趨大有。甲轉丙,丙轉庚,庚轉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風雷是一變,山澤是一變,水火是一變。乾坤相激,震兌相激,離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
其意瀟灑恣意,風的霓裳绞入他劍氣的呼啸,刺出一道深刻划过的流星,其形雷霆萬鈞`,仿若要將自身顽石般的软弱劈開,在那残余涟漪一样的倒影里,挺肩收剑佇立。
東方白撐著下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無而绚烂,這呆頭鵝是要在父親面前顯擺呢,可惜啊...怕是要舉起大石頭往自己腳上砸了。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7-03-16 15:50:00 +0800 CST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7-03-16 15:59:00 +0800 CST  
令狐少煊悠悠而起,他抽出連同那束古琴放在一起,那把不知多少年未曾出竅的長劍,漆黑瞳孔里閃過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接著光華绽放而出,他随心起劍,挽了個劍花 ,初時许久未試的生疏使得身形看上去有幾分僵硬,隨著、 回身 躍起、 挑剑 ,塵封回憶中的一招一式缓缓揭露, 漆墨的剑身随臂轉動, 宛如出水的扶芙蓉雍容而清冽,像清水漫過從容而舒缓,凜冽劍氣破風而起,身形随着招式游走, 時而輕如燕點剑而起, 時而骤如雷落葉纷崩。
兩道身影在絮雪中交錯迴旋。
一直擔心得老鴇看了可愁死了,她行走江湖多年,見過背著家人來開眼界的小娘子、見過提著大刀來捉姦的婦人、也見過來搞斷袖的,卻真真沒見過兩男一女把她一棟樓包下來只為了聊心事跟打架。
「放心吧,他們只是過過招,不會拆了妳的地方。」東方白慢悠悠的晃晃酒壺,眉頭一皺,唔...怎麼空了,隨即丟了一錠金元寶到那時不時望眼關切的老鴇手上「再來幾罈酒。」
手拿著金元寶,老鴇頓時眉開眼笑「行行行,馬上來...」有錢,管他們要做什麼。
「唉...這兒的酒還是差了點...。」東方白略帶嫌棄的努了努嘴,一手撐著下顎,身姿閒適的歪座在墊上,欣賞著雪中一藍一白的穿梭旋轉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飄渺絢爛笑容,「好在這劍舞得不錯...」

獨孤九劍講求的是先發制人、劍隨意動,意在劍先,太極劍法則是後發制人以靜制動、以慢打快,恰恰是兩兩相對的劍法。
而令狐少煊更是將太極劍法的〝太極圓轉,連綿不絕,劍由心發、不拘一格〞展現到了極致。
這番交手,令狐沖怕是要敗下陣來。
東方白不禁在心裡頭長嘆,子不如爹啊~子不如爹~,若是蒼雲見著這從未謀面的傳奇爺爺,怕是要兩眼放光,更加恨爹不成鋼了。
風吹雪落,一個轉身却葬盡一地花瓣,令狐少煊長劍垂落在雪地裡,瞳眸閃爍著幾分清明。
「小沖...」
令狐沖愕然抬頭,連握在手上的劍都掉在地上,張著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東方白也是〝刷〞的站了起來。
「媳婦兒很漂亮...不輸你娘...」淡淡的雪雾倒影着满襟的衰愁。
「我該走了...該走了...」流转的目光,荡起了岁月的浮影,短暫的清明在下一刻便搁浅在過去萦绕的夢中。
「妳说,妳會等,會等我回家的...可是等我回來...卻找不到妳了....
我知曉妳慣會騙人,確信了妳一次又一次...
妳且等著...我會找到你...我一定會找到妳...小衣...小衣...」
他失神的呢喃著,彷彿他站在那里,哭笑之間,經歷终身一世。
空楼之心,何人填補?孤苦之躯,何時温馨?
莫叹痴心,莫晓红尘,莫负真心,莫怪無情
「爹..」淚,無聲無息的流落脸龐,一行又一行,
「由著他去吧,也許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是你爹活下去唯一的辦法。」東方白攔住了令狐沖,雙眸中閃爍著不知名的流采。
「興許他是為了你,才撐到現在...。」
每一個人,每一種故事,都是那麼淡淡的透着深沉的悲伤,卻又透着微微的幸福。
令狐沖將東方白擁入懷裡,俯首的埋入她的頸窩,「東方...」他的聲音沙啞,還有斷斷續續得哽咽,東方白感到頸間一片濕意,灼得她頸窩發燙。
「我曾經不懂他...」
他抬起頭,那雙如浸染濃郁墨色的雙眸,溢滿著飽脹而複雜得情緒「如今我懂了...」那深不見底的幽邃閃爍著讓人心碎的悲傷「若是我...我受不住...半刻都不能...」
茫茫人海,尋不到妳的踪迹、熙熙攘攘,聽不到妳的聲音,大千世界於我,也如枯落的花,入了塵埃化做泥。
東方白雙手撫上他微彎的背脊,嬌美的臉上彷彿也染上了他的酸楚,雙目盈瑩著流光,語嫣柔情「沒事了...我在...。」
萧索的冬风,掀起心裡的傷痛,天空充斥着蒼白的色彩,寒风演绎塵世的悲歡離合,他的故事、她的故事,夢裡夢外的歲月不时跳跃在早已傷痕累累的棱花镜裡,映照成一道道明媚炫麗的傷痕。
所幸,他與她。
花信
仍未晚。
.........................舊事(THE END)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7-03-18 16:15:00 +0800 CST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7-03-18 16:16:00 +0800 CST  

楼主:安佐兒

字数:94078

发表时间:2014-07-22 21:2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1-14 19:35:01 +0800 CST

评论数:1919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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