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东140722原创】尘世

虽然笑傲已经播完很久了,来贴吧的朋友也少了
很多大神也留下不少美文,此时写文或许有点晚
但只是图个开心,图个心中的圆满
毕竟不是年轻人了,更文速度不会太快,请多包涵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7-22 13:29:00 +0800 CST  
自己来顶自己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7-22 15:44:00 +0800 CST  
这几天应该可以更得比较勤,如果有错字什麼的还请大家无视~~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7-24 14:53:00 +0800 CST  
没意外的话,明天下午就能更新,让两只见面#^_^#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8-02 21:08:00 +0800 CST  
来更文罗~~~


令狐冲和任盈盈相偕回到了黑木崖,三年不见,向问天挺拔的身姿如今显得有些面目梨黑,耳鬓也生出不少华发,浓黑的剑眉更参了白丝,眉宇之间,毒不出当年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心力交瘁。
几番寒暄过后,向问天和任盈盈进入内堂议事,不准备参予的令狐冲刻意忽略任盈盈对此的怨怼,便转身退出。这是他大婚之后第一次踏上黑木崖,期间无论任盈盈如何劝说,他怎麼也不肯同行。说是说不想在里日月神教和五岳之间的是是非非,真正的理由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在害怕。
害怕靠近这充满她的气息之地、害怕下一刻他真的会不顾一切的去寻她。
张扬的红早已经褪去,如今黑木崖上找不到任何她曾经存在过的证据,不知不觉,令狐冲走到一处看似荒废已久的寝殿。
"文成五德殿″
「圣姑父?」不远处,一名看似十七、八岁的婢女正惊讶的站在大门前,手上还拿著红色花束,花瓣上还滴著露水。
推扉而入,她逐一点亮殿内的烛火,红纱摇曳生姿,隐约间似乎还能看见秀丽的背影端坐在大殿的团蒲之上。
「这儿都是你在打理?」令狐冲问道,声音带著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哽咽。
「是啊。」
「为什麼?」
换做晴儿的婢女顿了顿,尔后答道「东方教主的寝殿一直都是我在负责,就算教主不在了…我也不想让这儿荒废。」
令狐冲沉重的迈开每一步。一扇扇锈屏,一桩桩心事,似水年华初遇、月下饮酒、麦田舞剑、思过崖煨招、雪狼山定情…还有在灵鹫寺的冰洞里,她一袭黄衣蓝袍,宛若仙人,最后……竹林决裂……`。
「我以为……这世上没人愿意记得她…毕竟…」
「毕竟东方教主是个万人唾弃的大魔头,对吗?」晴儿幽幽地接过令狐冲的话。「晴儿不知道圣姑父正邪的那把尺怎麼放,如何放,晴儿只知道当年五岳剑派攻打黑木崖的时候,救我於危难的是当时的东方副教主;而毁我家园,杀我父母的人,正是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只因为他们怀疑村里有人通风报信……`。」
她转过身,毫无畏惧的迎视令狐冲的目光「对晴儿来说,东方教主是恩人、是菩萨,你苦苦维护的正道,才是大恶。而害死东方教主的你,是恶中之恶。」
令狐冲愣在原地,无法反驳。
三年……足够让他知道自己的无知跟愚蠢。他知道为他被困灵鹫寺的是她,不是任盈盈;他知道她大开杀戒也是为他,因为以为他死了;他也知道那根本不是风太师叔的心法,而是她求来的易筋经;他知道,东方不败在位期间从未主动挑起事端,反而是五岳数度挑衅;他还知道…她不是一个残忍的人。
知道了又如何?一切都晚了。令狐冲的东方姑娘离开了,她是个守诺的人,此生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他面前,所以,他选择维持现状,就当什麼也不知道,继续"爱″著任盈盈,继续"笑傲江湖″
总以为时间可以带走一切,却步之处碰了太过美好灿烂的感情,是怎麼样也无法忘却。明明知道不可能,却止不住思念蔓延,苦苦折磨而无果的徘徊。或许内心深处依然相信著,那明媚如火的女子,总有一天会带著肥鸡美酒,云淡风轻的说「喂!令狐冲,我来看你了。」


「冲哥,真的不用我陪你去吗?」
「冰湖太冷,平大夫也叮嘱过不让你去,更何况万一这次去扑了空,这样来回往返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换心之后,任盈盈有阵子很喜欢和他在冰湖畔合奏,但最后总是会引起心脏开始疼痛,据平大夫的说法,是因为任盈盈的大部份内力都拿去与心脏融合,无法适应冰湖寒冷的气候。
於是乎,纵使任盈盈在喜欢跟,他都有充分的理由不让她去。
头顶上的天空湛蓝的向平静的大海,一路上令狐冲没用轻功,欣赏著冰湖四周绮丽的景色风光,平复著晴儿所带给他的冲击。说日月神教是邪,也许是嚣张跋扈,但敢做敢为,做事光明磊落,更不乏如向问天、曲阳等铮铮铁汉子;而五岳自予明门正派,暗地里却也欺压善良,勾心斗角,甚至是强词夺理,嵩山派左冷禅如此,而他敬重的师傅岳不群更为了辟邪剑谱对他栽赃嫁祸,是正是邪,有怎是三言两语就能理的清楚!只是他明白的太晚,因为他的迂腐,伤了天底下对他最好的姑娘,如今却再也找不到她了。
离冰湖越近,令狐冲便越显平静,彷佛冥冥之中有力量牵引,使他步步走近。
湖畔,女子一袭白衣,淡雅如仙,墨玉般的青丝简单绾起,娉婷身姿彷佛故人,令狐冲慢下脚步,不敢置信。少顷,女子侧过身,双眸似水,恍若在竹林间的殷殷企盼,肤若凝脂,雪白中透著红绯,似能拧出水来,语笑嫣然。这……词正是他的东方姑娘。
他痴痴的望著,生怕徒是梦一场,梦醒了才惊觉身在竹林小屋。令狐冲不敢言语,如果是梦,他不愿醒。
东方白好奇的打量著陌生人,白裙委地,随著走动而晃样。来人穿著玄色衣袍,长方脸蛋,两道浓眉泛著柔柔的涟漪,一双眼睛好像带著水,却是什麼也不说的望著她。
思量再三,东方白开口问道「敢问公子是来求医的吗?」冰湖袅无人烟,会来此地的不外乎是听闻平大夫名医大名的人。
令狐冲仍不说话,东方白以为自己太过唐突让人起疑,於是报上姓名「我叫东方白,没别得意思,目前在平大夫那儿暂住,只是他外出了,公子会很急吗?」她甜甜的笑著,笑的纯净没有心机,而令狐冲完全没听到她说什麼,任由她带著离开冰湖,进了医芦,然后替他斟上一杯热茶,茶汤与瓷杯撞出清脆的声响,这才如梦初醒。
「东方…姑娘。」相思点点,夜夜企盼,如今恍如隔世。
「嗯?」
「在下令狐冲。」
「原来是令狐公子。」
淡淡的语调,不是记忆中的"令狐冲″而是陌生的令狐公子。是刻意遗忘?还是故意不相认?也罢…至少能肯定她活的好好的。
「白儿!」甫上黑木崖便知道与令狐冲生生错过,心里焦急可想而知,偏偏只能若无其事的替任盈盈把完脉,开妥药方,在想尽各种理由早早离去,用上毕生轻功火速赶回,上气不接下气的冲进医芦,看到一片和乐融融。
「平叔叔!」东方白起身相迎,熟悉的替他卸下身上的包袱,平一指拉起她的手左看看右瞧瞧,嗯…完好如初一根头发都没少,这才放下心,终於有空理会坐在一旁的令狐冲,恭敬的行礼「圣姑父。」
「平大夫,好久不见。」令狐冲抱拳回礼,对平一指那声"白儿″颇为在意。脸上仍挂著笑意,他有很多话想问。
东方白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令狐冲,这才想起觉得哪里耳熟「原来你就是日月神教的圣姑父,令狐冲。所以你是来替圣姑拿药的吗?果然是鹣鲽情深,让人好生羡慕。」
令狐冲尴尬的撇过头,平一指见了便道「白儿,我和圣姑父有事情要谈,你先下去。」东方白是聪明人,也不多问「我去准备晚饭,你们聊吧。」
送走了那名如画女子,两个大男人自顾自的喝著茶,陷入一片沉默。
也不之过了多久,令狐冲开口了「白儿…你们的关系还真好。」低沉的嗓音如暗雷在云层中闷响,夹杂著浅显易见的不悦。
平一指先是一愣,莫不是令狐大侠吃醋?心里偷偷的笑了一番,表情一派云淡风轻「关系是不一般…但这和圣姑父应该无关。圣姑夫该关心的是圣姑不是吗。」
令狐冲恍若未闻,双手捂著脸,声音低落「她真的什麼都不记得了?」他试著从那双又明又亮的眼睛里捕捉她的情,哪怕是一丝丝都好。而东方白也大方的直视著,就像是完全陌生的人。
「她只是东方白。一个忘却前尘的普通女子,对於你、对於圣姑、对於日月神教甚至是整个武林都构不成危害,还望圣姑父高抬贵手。」
「她倒底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受伤了才会如此?是谁伤的她?还是根本就是你给她下了什麼药!」令狐冲激动的揪著平一指的衣领,他宁愿东方白再一掌把他拍飞,或著是骂他怨他恨他都好,就是不愿自己在她心里已经不留半点痕迹。
「东方不败已经死了。」平一指冷冷的说著「圣姑父,你该回去了。」他不认为这个话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只想赶快让令狐冲离开。
「回去?」回哪儿去?回黑木崖?不不不...那裏从不属於他;山林小屋?不…也不是那裏;他的家曾经在华山,可是陆猴儿死了…小师妹死了…师父和师娘也已经不再了…那裏已没有他的位置…天大之大,他令狐冲突然找不到栖身之所。
他的东方姑娘也不见了。
踏上归途,心里头空落落的,无比想念那个女子温润的笑颜,此番离去,是否真成了永别?缘尽缘散,只留惆怅。
「令狐公子!」停下脚步,思绪万千,他看见东方白漾著笑靥,款步而来,瞬间救赎他整个世界。
「我新酿了一壶梅花酒,不嫌弃的话拿去尝尝」东方白吐气幽兰,微风传来她身上清冷淡雅的馨香。
「多谢。」手上的酒壶好似千斤重,眼睛也酸胀不已,就像夏一秒便有什麼要落下,令狐冲赶紧转过身,用衣袖胡乱擦拭著。
「令狐公子,下次能多讲一些江湖事给我听吗?」
令狐冲双眼凝视著东方白,心里明白他该离她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再见面,今天权当一场梦,一场能妥妥生藏在心底的梦。
「…好...」他见那女子笑颜逐开,看那女子身影如蝶,"不″字如鲠在喉,怎麼也说不出口。
一次..再一次就好。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8-03 14:06:00 +0800 CST  
噢......也掉得太下面了
星期日会更新唷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8-08 11:48:00 +0800 CST  
我也不知道成为教主前的东方白应该是什麼样,
所以个性塑造上可能有些崩坏~~
目前我也只是想好大概的走向,除了冲东是肯定的,
其他我还真的不知道,比如说任盈盈该怎麼安排等等~~
如果有觉得很奇怪或是不合理的地方,还望大家海涵~~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8-10 12:46:00 +0800 CST  
各位,今天忙,下午怕是来不及了,文要延到明天更罗!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8-17 13:47:00 +0800 CST  
有朋友说,因为我没用镇楼图,所以文文不好找,容易忽略掉,会吗?可是现在跟我说也来不及了欸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8-18 16:30:00 +0800 CST  
奉上不是很多的一小段,星期日会再更多一点~~~







天方破晓,呈现一片淡青色,隐隐残兴仍落在天际。众人以掌门仪玉为首共做早课,嘴里诵念梵文佛经,手边敲击木鱼法器,显得庄严肃穆。
来恒山已过了三日,东方白和仪琳的关系可说日渐亲昵,虽然是乐见的结果,但令狐冲还是有那麼一点点的吃味,东方白不在身边,连最爱的美酒喝起来都变得索然无味。
躺在床上毫无睡意,他乾脆起了个大早在东方白房前晃悠,百般无聊的挥著手中的剑,边注意门是否有动静,嗯…她似乎还在睡。
正准备早膳的小尼姑撞见,有礼的向他鞠了恭「掌门师兄。」
小尼姑大概十二、三岁,是前两年才进恒山,叫仪圆。「掌门师兄可是在等东方姑娘?」
「呃…没有,我睡不著,本来想和你们一起做早课的,后来想说好久没练剑了,就随意动一动。」
仪圆眯著眼,浓浓的鄙视。
男子汉大丈夫,等人就等人装什麼正经。
「那仪圆就不打扰掌门师兄了,仪圆还要和东方姑娘一同准备早膳。」她有礼的再鞠了恭,正准备离去,令狐冲连忙问道「东方姑娘在膳房?」
「东方姑娘正和众师姐们一同做早课,等会儿才会来膳房,现在应该还在大堂上。」
尾音还没落下,令狐冲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大堂上粉色衣海,东方白一身白衣,裙边飞著蓝色凤蝶,端坐团蒲,秀丽的脸庞显得安宁祥和,渐起的朝辉为佳人度上光晕。曾经,张扬霸气的她,为他甘愿自求灵鹫寺,软下身段抛下地位,只为救他一命。那时曾有一名小小僧弥煞有其事的与他分享「冰洞乃大罗仙子修行之地,小僧有幸目睹。」
而这大罗仙子,如今就在眼前。
褪去骄傲、洗去一身张扬妖娆,挽著衣袖,围上围裙,,煮粥煲汤,头发束於脑后,额前几缕碎发垂落,脂粉未施的脸上挂著轻松的微笑,令狐冲的眼里看不到周遭忙上忙下的小尼姑,只看得到东方白。
他自外工作而归,她在内忙活炊饭,他是夫;她是妻。
那样美好幸福的画面,让他沉醉。
众尼对东方白准备得早膳赞不绝口,连田伯光都吃的双眸发亮。
东方不败亲手做的饭菜,是上能吃到的有几人?
「东方姑娘,你要去哪儿啊?」好不容易,令狐冲终於逮到和东方白说话的机会。
「我要和仪琳下山买点东西。」
「我陪你们去吧!」令狐冲顿时眼睛发亮。
「姊妹俩在一起是要说些体己话的,你一个大男人跟来干什麼呀!」
「你们说你们的体己话,我和田兄聊咱们的兄弟事,是吧田兄。」令狐冲对著原本因被仪琳命令不准跟随而在角落哀怨的田博光猛使眼色,田伯光会意瞬间灿然一笑,立刻小跑步至令狐冲身旁,附和道「正是正是,不过顺路而已。」
令狐冲和田伯光一搭一唱,仪琳忍不住被逗笑了,她拉著东方白的袖子说道「姊姊,就让令狐大哥他们跟吧,我的武功低微,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令狐冲目光激赏,仪琳害羞脸红。
於是乎,仪琳揽著东方白的手臂说说笑笑,令狐冲和田伯光在后头顾影自怜差不上半点话。
见仪琳开心,田伯光也跟著心情愉悦「自从东方美人失踪,小师傅的笑容也消失了,我的心情也跟著在谷底回荡,我希望她永远开开心心的,这样我也会开心。」原来真心喜欢一个人会是这样容易满足,若是以前,他根本无法想像。
「你对仪琳是真心实意的?」令狐冲问。
田伯光搔著脑袋,害羞的脸红了「这辈子非她不可。」
「如果她永远都不还俗呢?」
「那我就永远是小师傅的弟子,不可不戒!」田伯光斩钉截铁的回答,深挚的眼神漾著让令狐冲忌妒的神采,就算无法有回应,也要明正言顺待在她身边。
「那你呢?」田伯光反问「东方美人对你情深意重。」他怕极了这个宛如神祉的女人,武功高强又霸道的要命,总是把他耍得团团转,但是她从未真心伤害过他,对於感情的勇往直前让他佩服,也痴傻得让他感动,却没想到强大成这样的女人却栽在他得好兄弟手里。
「我对不起她….。」令狐冲垂著头,心隐隐疼著「盈盈已经是我的妻子,於她…只要能是朋友…我便知足了。」他笑的无可奈何,与她的距离,只能是"朋友″
明明情投意合,为什麼最后要这样相互折磨?正也好,邪也好,为什麼非要把人话分的那麼清楚?
「兄弟…我不懂什麼大道理,我只知道我没小师傅会死,但是这个江湖少了一个令狐大侠并不会天下大乱、任盈盈没了圣姑父也还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但是你没了东方美人就不是令狐冲!这几年你活成什麼样子你自己心里清楚!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还装什麼琴瑟和鸣笑傲江湖!我看了就有气!」田伯光有些恨铁不成钢,说话的语气满是责备。
「田兄…有很多事情…错过就是一辈子…。」令狐冲回避著田伯光的注视,田伯光气不打一处来,他揪起令狐冲的衣领怒道「错过什麼了?东方美人是死了还是怎样?她好端端站在你面前!分明就是逃避!我说你不是很聪明吗?怎麼认识任盈盈之后脑子就浑了?怎麼著?做英雄很快活?当圣姑父很快活?我看你根本就舍不得"除魔大侠″这四个字!」
「你胡说!」令狐冲双目泛红,一拳落在田伯光脸上。
「怎麼!被我说中了!我看你根本跟岳不群一个样,都是伪君子!」田伯光擦去嘴角鲜血,也不客气的回敬一拳。
「闭嘴!」
「来呀!有种就用拳头让我嘴巴闭上!伪君子!懦夫!缩头乌龟!」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你一拳我一脚,在地上翻滚扭打,都无用上半分内力,像两个吵架的孩子,互不相让,东方白和仪琳拉都拉不开,只能任由二人打道精疲力尽方才停手。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8-21 10:43:00 +0800 CST  
今天沉得好快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9-06 16:13:00 +0800 CST  
咳......,手机码字先发一段
人的一生要多少次擦肩,要多少次回眸才能换来相守?有谁不希望这样难得的相守就是一生?
任盈盈一直以为,幸福是要靠争取,因为她喜欢令狐冲,所以她想尽一切办法得到他,尤其是知道那高高在上的东方叔叔也倾心於他。
没想到东方不败运筹帷幄,君临江湖十几年,遇到感情却如此的愚蠢,她的高傲和不可一世成了感情上的致命伤。
她任盈盈不同,她知道男人终究喜欢温柔的女子,就好比她的娘亲雪心,总是轻声软语,温柔贤淑,让她爹甘愿溺在这片似水柔情中久久无法忘怀。
终於,她赢得了令狐冲,成就一段跨越正邪的佳话,一切都是那麼完美,却独独漏算了他的心。
她以为令狐冲是喜欢她的,三尸脑神丹毒发之时他淌下的男儿泪滴滴暖烫著她的心,她记得他握著她的手诉说的每一句情话,好不容易毒解了,东方不败也不在了,正当她以为一切都要好起来的时候,令狐冲却变了。
他变得郁郁寡欢,温柔的笑容里渐渐少了当初令她心动的洒脱,他们曾经无话不谈,渐渐的变成无话可说,他总是提著一壶酒,对著两条陈旧的发带发呆,有时候还会连连傻笑,而那笑容从来就不属於她,虽然觉得伤心但没关系,反正东方不败死了,她不打算和死人计较,一辈子的时间那麼长,她总有一天会让令狐冲完完全全忘掉她。
直到有一天令狐冲喝得烂醉如泥,疯狂的在院子里舞剑,双目充血,几近癫狂,嘴里大叫著东方不败的名字,最后体力不支倒在地上,还不停呢喃著「东方姑娘......不要离开我......东方姑娘......东方姑娘...」
那一刻她才知道,东方不败早已刻进令狐冲的骨血,她走了,令狐冲的 心也跟著走了。
如今,令狐冲又为了另一个叫东方白的女人罔顾他们的夫妻情份,让她努力维持了三年的梦显得更加可笑。
偌大的卢杉居曾经是他们的囍房,当日红烛灼灼,穿上新郎红袍的他不再是那个放荡不羁的少年,而是一肩扛起江湖安危的英雄侠客,她是多麼的庆幸能够嫁他为妻,如今......却只剩她一个人。
任盈盈坐在镜台前,梳理著一头长发,曾经的她也继承了母亲的样貌,她是日月神教尊贵的圣姑,是任我行的女儿,可是这铜镜里的人是谁?苍白憔悴面无血色,哪还是明艳动人的圣姑。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9-08 18:11:00 +0800 CST  
接上文

「为什麼不吧冲哥一起带回来!」因为内力大动,心脏失去牵制的力量,如今每跳一下都犹如一把利刃,她虚弱的躺在床上,最该待在身边的丈夫却不在。
「大小姐,身体要紧。」向问天支撑著任盈盈虚弱的身体,她这样心痛的大吼看在向问天眼里著实心疼,二人的异样他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任盈盈不说他也不便过问,恒山发生的事情他知道了大概,却不信令狐冲会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向叔叔,我真的不是故意伤了冲哥,你帮我找他回来好不好,帮我找他回来......」
「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了恒山很快就有消息了,你现在乖乖听话不要太激动。」向问天轻轻拍著任盈盈抓紧他衣袖的手,即使是东方不败也没让她受过这样的委屈,心里头也不禁埋怨起令狐冲。
消息的确很快就回来了。
她等来了一封休书。
任盈盈最后晕倒在向问天怀里。
任盈盈坐在铜镜前仔细的替自己上妆,勾勒出记忆中自己应该有的样貌,她换上镶满银饰、珍珠的圣姑服,戴上属於她的凤冠,裙摆拖地三尺,她面色冷漠,底下跪著一批死士。
这是她暗中挑选,秘密培养的人,只听命於她,连向问天都不知道。
人,最终还是要靠自己。
她下了两道命令。
第一道,找到令狐冲。
第二道,杀了东方白。
打开卢杉居的暗门,任盈盈步步走下幽暗的石阶,里面潮湿阴暗,墙上的火把是唯一的光源。
空气中弥漫著混杂的药草味,越往里面走越刺鼻,走过蜿蜒的长廊,空气中开始染上浓厚的血腥味,让任盈盈忍不住掩上口鼻
木门半掩,一个身型佝偻的男人背对著她。
黑色微卷的长发蓬乱的披在肩上,穿著紫色大袍,衣角沾染著新旧不一的血迹,隐约可以看 到两张床,床上躺这两名少女,蒙著眼面如灰,衣襟敞开,泊泊鲜血沿著本应凝脂般的肌肤,在胸口开出一朵红艳的血花,蜿蜒而下,顺著垂落的指尖、床角。这里很静,只听得到刀尖碰撞,还有鲜血滴滴答答的声音。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9-08 19:42:00 +0800 CST  
「恶......」任盈盈背过身,一阵乾呕。
「啧啧啧......我以为日月神教的圣姑大人早已见惯了这样的场面。」男人的声音极为沙哑,手上的刀刃就这样叉在染血的少女身躯上,布满鲜血的大掌随意在身上擦了擦,他转过身,一明一灭的火光下,隐隐可见那双手骨节扭曲,比起人的手更像爪子,他的双颊凹陷,眼睛凸出满是血丝,模样甚是恐怖。
任盈盈转身替自己倒杯茶,压下胃中翻腾,勾著不屑的冷笑「我也以为堂堂鬼医,
也早该抓住换心的窍门了,毕竟区区平一指都做的到不是吗」
「哼!我当然可以!」被称为鬼医的男人回答的咬呀切齿「只要再给我一些人......」平一指能做到的事情,
他鬼医也行!
「我给你的人还少吗!」
任盈盈不悦的瞪著鬼医,因为平一指迟迟不肯答应,为了换掉这颗该死的心脏,她找来了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让人四处找来孤女给鬼医当素材。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她还有平一指这个后路。
「圣姑大人,好事多磨呀!」鬼医嘴角狞笑,双肩随著笑意上下抖动,火光闪烁,仿佛来自冥间的鬼怪。
任盈盈撇开脸,不想再看鬼医令人不舒服的外貌,问道
「血材还剩多少?」
「目前还余二十人。」鬼医自怀中掏出瓷瓶,任盈盈寒著脸,露出半截皓腕,冰冷的刀尖划过肌肤,鲜血滴滴注入
百毒不侵,换句话说就是百毒侵心,以血养心,只有能承受注她的鲜血,才有资格被她换上。
为了摆脱东方不败,她任盈盈已背上一身杀孽,令狐冲.
......怎能让你就此摆脱我......

手机码字好累......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9-08 20:16:00 +0800 CST  
先发一小段,因为后面打掉重写了




东方白睡得极浅。
不是意义上的浅眠,而是即使闭著双目,她的毎一吋皮肤都再感受著周遭的一切。空气的流动,窗外的风在树林间交互拍打,甚至连飘进的残雪融化在地面,她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而今夜,她入梦了。
放眼望去一片苍凉,血流成河,死去的人们相互交叠,脸上有不甘、有惊恐,她彷佛能感受到脚底下的腥黏,血河中央站著一名白衣少年,看不清样貌,袍服雪白,彷佛这满地鲜血与他无关,白皙的手执一把扇轻轻挥动,只是站在那儿便觉得这挺秀的身材蕴含著巨大的力量。
他一步,她一步。
鲜血渐渐的往他的脚边汇集,甚至随著他的步伐向上蔓延,她想出声提醒他却怎麼也发不出声音,胜雪白衣慢慢的渲染成红,脚下的步乏很稳很稳,循著鲜血步步向上而走,一阶一阶,最后他一拢红衣,玄纹云绣,坐在那高台金座之上,他低下眉眼,彷佛睥睨著天下众生。
东方白揪著胸口,沉甸甸的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悲哀的思绪包围著她「为何要做这样的选择….?」
「为了要活下去啊...。」他的嗓音清清冷冷,神色漠然,嘴角好像弯起微笑得弧度,却充满著无奈和苦涩「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东方白不由得喃喃的重复著他的话,胸口顿时更加的难受,她跌坐在地上,鲜血突然开始向她流动,她奋力的移动著,却阻止步了鲜血的步步进逼。
「逃不了的…..。」清冷的嗓音围绕著她,鲜血已经沿著衣裙向上蔓延,开出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红花。
「不要….。」东方白惊慌失措,拼命的逃著。
「永远也逃不了….」
「你永远都是………。」
景物开始模糊,下一秒便全数掉入黑暗的鸿沟。
东方白知道是梦,但是梦境太过真实,当她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已经是一身冷汗,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让心情恢复过来。
她隐隐知道,忘掉的过去一点都不平凡。
若是哪天恢复记忆,是是意谓著再平水村安宁舒心的日子就要到头了?
她抱著膝盖,将整个脸埋了起来,那满地的血腥,残酷的杀戮,还有那白衣少年….唉….好烦哪…..
衣裳已被汗水浸湿,东方白下了床打算换掉,脱去白纱和裏衣,露出如雪似的肌肤,衣摆不慎挥落放在桌边的茶杯,摔落在地。
"锵″
「东方姑娘!」令狐冲提著剑,面色凝重的撞开门,而此实的东方白依衫
几乎褪尽,只剩下一件月牙色的抹胸,青丝披垂更显得冰肌雪肤吹弹可破,柳腰盈盈,抹胸下风华隐隐可见,让令狐冲失神无语。
「令—狐—冲--!!」东方白抄起枕头就砸,慌忙批上外衣,美丽的脸庞更是晕染著朵朵红绯。
「呃……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枕头直直的砸上令狐冲高挺的鼻梁,痛的他瞬间回神,闭上眼睛紧张的想出去又撞上门板,手上的剑又刚刚好砸在脚上,真不知道是要顾鼻子还是顾脚。
「你还不出去!」东方白急得直跺脚,也顾不得衣裳还没穿好,乾脆上前想把令狐冲推出去,却不慎踩到溅在地上的茶渍,拐了脚。
「啊!」东方白吃痛得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怎麼了?」令狐冲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上前扶助她的双肩,随即低下身,发现东方白的脚踝有些红肿,不等东方白反应,令狐冲已拦腰将她抱起。
「喂!你!」
「我先帮你上药,等会儿药打要骂随你。」令狐冲将东方白轻轻的放在床榻,迅速打来一盆水,将她的脚搁在膝上,还好只有些微的红肿,并不严重。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别动!」他拧了一条毛巾,在红肿的地方先行冰敷消肿,随即又提来药箱,仔细的替她上药,衣不蔽体,脚踝被光溜溜的卧在掌中,粗糙的大掌磨擦著她细嫩的掌心,东方白的脸上再度浮现红云,而他的动作轻柔细心,像呵护著最真贵的宝物。
令狐冲让她印象最深的,不是他俊朗的外表,而是那双眸子。
很乾净、热情,像是个玩世不恭的大孩子,又很深沉、忧伤,顿时又成了肩负重担的侠义剑客。
自从他来到平水村,原本隐忍的目光逐渐转为炙热,情感在他的深眸中满溢著,每每让她武装起来的冷淡濒临瓦解。
其实如果…能一直这样过下去…也不坏。
东方白一怔。
何时…有了这种想法?
呵呵…大概是日子安逸过了头。
「喂…剩下的我自己来吧…能不能别再握著我的脚了…。」东方白不自在的揪著衣摆,抬头便迎上令狐冲深切的双眼,她想收回脚,他却不放。
「对不起…害你受伤了,我听到声音以为出了什麼事情….对不起。」
东方白将颊畔的碎发勾至耳后,当下心中一暖,但语气还是冷冷淡淡的「你多心了。」
「我只是怕玉绣坊不会善罢干休。」
「我的事情不用你担心,毕竟我和你没什麼关系。」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令狐冲一改平日不羁的态度,他挨进身,双臂撑在床榻将东方白困在身下「我千里迢迢的来找你,难道你还不明白?」
「这不是我应该明白的事情。」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东方白可以闻到令狐冲身上的淡淡酒香还有皮肤传来的温度,她挺直背脊,力持冷静的面对近在眼前的俊朗脸庞。
她凝眸望著他,清彻如潭,淡漠的脸庞少了一点血色,他总忍不住想起她嗔怒时,两颊酡红的娇媚模样。突然间,他将她揽进怀里,一手扣住她的纤腰,
素雅的馨香缭绕鼻间,紧跟著他的唇忽然往下压,在她的错愕下,深深地吸吮住她可口甜蜜的芳唇。
东方白大惊失色,越是抗拒,吻就越深。
与第一次的吻不同,令狐冲不疾不徐的攻陷她的芳唇,深深浅浅的诱哄她的投入,近日烦躁不堪的心情得到了慰藉,隔著薄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她的触感绵细柔软,就像水做的,滑润而柔弱,彷佛只要他稍一用力就会弄坏她。
他恣意的品尝她的甜美,直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攻势才缓缓停下,令狐冲抵著她的额,满意的欣赏著她情迷意乱的娇媚模样,煞是动人。
「你…」东方白不明白这样的情欲,令狐冲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更令她心惊,他居然这麼放肆的对她。环在腰上的手臂丝毫不肯松下,她只能被迫和他面对面。
「这样…你可明白了?」东方白已经懵了,一时之间居然说不出话,令狐冲莞尔一笑,就好像发现了什麼难得一见的美景,他慢慢欺下身,对著她饱满瑰丽的唇瓣步步靠近,东方白身处令狐冲的势力范围逃也逃不了,只好认命的闭起眼睛毫无用处的瑟缩,令狐冲笑意不减,转而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清清荫下一吻,然后缓缓退开。
东方白瑟瑟的睁开眼,便对上他深成柔情的笑意,不只是脸,连身体都著羞人的粉红色,显得无比诱人。
「睡吧,我在外头守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前的女人正在挑战著他的自制力,晚上怕是很难睡了。
此时的东方白就像一头受惊的小鹿,她从未见过态度如此强硬的令狐冲,让她根本无法招架,只能摸著被吻过的唇瓣,出神的坐了一整夜。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9-14 13:02:00 +0800 CST  
各位朋友,很抱歉原本说还有一段迟迟没下落,因为想写的东西太多,在我脑子里打成了浆糊,想看文的朋友麻烦等到星期六罗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9-16 21:30:00 +0800 CST  
东方白真心觉得,令狐冲是她的克星。

就比如说两人的关系已经被描的不能再黑的现在,罔顾她的意愿,以她的脚受伤不宜走动为由,把她揽在怀里"代步″

「放我下来!」

「不行。」

「我可以自己走!」

「我不准!」

「我只是稍微拐到,不是断了!」

「那也是我害的,所以更要照顾你。」

平水村真的不是很大,也不是很热闹,但已经足够让东方白巴不得自己可以晕过去,大家的眼光之暧昧由其是听到大冲害白姑娘扭了脚之后,深成的快要把她淹没。

没办法,他们实在太无聊了。

令狐冲和东方白的加入著实增添了不少趣味。

绣坊可以说是被搞得一蹋糊涂。

本来就房子就旧,那天被三个大男人东砸西捣,桌子椅子烂了不说,姑娘们辛苦做好的东西也半毁,东方白看了都心疼,到是姑娘们看得很开,反过头来安慰她。

「你脚疼别乱动,有事叫我。」令狐冲在东方白耳边轻声嘱咐,像极了情人间的呢喃,让一干姑娘们无不掩嘴偷笑。

「大冲哥啊,什麼时候要把咱们白姐姐娶回家啊?」若梅打趣的问道。

「若梅,你在胡说什麼?」东方白佯怒道,可是若梅哪里怕她「我哪有胡说啊,这村里的大夥儿都等著你们的喜酒,大家说是不是?」

「是啊是啊,大家都等著呢。」

「快过年了,把婚事办一办吧。」

众人此起彼落的应和著。

「我想娶啊,可是她不嫁。」令狐冲可怜兮兮的回答著,东方白诧异的回过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要嫁?谁要娶了?这家伙脑袋有问题吧!

「白姑娘啊,怎麼又闹脾气呢?」李大娘放下扫帚,一脸责怪。

「女儿家家的,何必这麼拗。」林大婶菜也不摘了,一脸痛心。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王家姥姥弯著身子,杵著拐杖,一步一步的走到东方白身旁,慈爱的执起她的手「姥姥我年纪大了,就当让我开心开心,说不准就能再活个十年八年的。」

东方白眨著眼睛,一肚子牢骚不敢说,这令狐冲到底给这些人灌了什麼迷汤?怎麼一面倒的来对付她呢!

正当她苦无脱身之际,一顶轿子在不远处停下来,瞬间转移众人的目光,轿子后头还分别跟了几个人,令狐冲立刻将东方白护在身后,村民们也纷纷抄起家伙摆好阵势,就怕来者不善。

此时走出一名年约六十的老者,恭恭敬敬的做了揖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9-20 15:27:00 +0800 CST  
东方白认出是上官府的管家,众人才让出一条路。

「王管家,怎麼亲自跑这一趟?」东方白抽回令狐冲搀扶的手,慢慢的走上前,立即让若梅端来几杯姜茶让他们暖身,云河镇到平水村也是有段路,这两天虽然没下雪但也够冻人的。

王管家接下姜茶,心里一阵暖,这个姑娘不但人美心也美,虽然这来来回回的差事儿是苦,但是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总是嘘寒问暖处处周到,这差事儿到也不是那麼糟糕。
「看来这回不是带话那麼简单了。」东方白看到这麼多人浩浩荡荡的过来心里面有了数,

王管家老脸一红,抱歉的道「不好意思啊….白姑娘,我实在事不愿意难为你,我家小姐说了,今日非把你请去不可。」

「哪有这麼霸道的!也不想想咱们现在这样是因为谁!」若梅想到就气,要不是这个上官凤硬要把缝制嫁衣的事情交给平水村,平水村也不会莫名其妙得罪人,现在还想直接把人带走,未免太厚脸皮了。
「这......我也是奉命行事」王管家觉得相当的无奈。
东方白柔柔的笑了「没关系,我这就和管家走一趟。」她再不去,王管家这身子怕是会受不了。
东方白入了轿,令狐冲说什麼都要跟,一路上和王管家说说笑笑,近一个时辰的路也不算难挨。

上官府邸
上官凤站在堂上,上着蜜桃粉素锦衫,下着珍珠白湖裙,白嫩如玉的瓜子脸上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两腮便润色得似一朵怒放的桃花,这样的样貌是绝对担当的起云和镇第一美人的封号,东方白微微福身「见过小姐。」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难请。」上官凤见东方白一身素衣确依然难掩风华,一向自负美貌的她不禁皱起眉头。东方白微微一笑「承蒙小姐看的起,只是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哼!本小姐要你做你就做,哪来那麼多理由!」只要她一句话,谁不让她,偏偏这穷酸地方的绣娘居然拒绝
,让她面子往哪搁!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承诺,上官老爷纵横商场多年,相信小姐身为其女,一定比我更清楚这个道理,不是吗?」东方白不卑不亢,说得极为婉转,但明白人听起来就是指她不懂人情是故。
「放肆!」上官凤素手一扬就要打下,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修长的身体挡在东方白前头「小姐,如此动怒,何必?」来人一头乌黑墨发整齐的束起,剑眉下是一对狭长的桃花眼,相貌也是斯文俊秀,上官凤气鼓鼓的收回手「你现在是要帮她出头?」语气娇嗔,方才的张杨跋扈顿时收敛不少。
「是为你,交给我处理吧。」他扶著上官凤,语气温和,上官凤努了努嘴「那好.....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9-20 18:53:00 +0800 CST  
我相信你。」离去前还不忘瞪了东方白一眼
上官凤的骄纵她算是见识到了。
「白姑娘,小姐个性虽然是娇了些,但没有真正的恶意,还望姑娘莫怪」
他的气质温文儒雅,态度谦和有礼,只是那双黑耀般的眸子偶尔透露的精光让人不敢小觑。
「小姐也是真性情不,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不知公子如何称呼?」东方白笑著问道。
「在下上官府二管事,ˇ东方煜」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9-20 18:56:00 +0800 CST  
咳咳,今天5点更文
码字ing

楼主 安佐兒  发布于 2014-09-27 13:44:00 +0800 CST  

楼主:安佐兒

字数:94078

发表时间:2014-07-22 21:2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1-14 19:35:01 +0800 CST

评论数:19196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