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题外话3】一个不曾存在过的和平协议
首先楼主想声明自己的观点，我不想说服任何人，也不想给任何人洗脑，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大家完全可以求同存异。但对某个角色的爱憎，都应该尽量建立在认识准确的基础上，因此本文旨在提供一条串联起来的线索。
冰与火之歌这本书最大的特点，就是每读一遍都会有新的收获，对书中人物的喜好也会随着读书进度和次数的多少而改变，我们的骑士团守护神圣乔治和圣马丁太喜欢在书里埋下诸多伏笔，如果只看了一遍POV，很有可能受到误导产生偏见。如果觉得这个观点还算合理，欢迎你继续往下看，楼主在分析过程中会尽量结合上下文，用原著来说话，而不是孤立的分析片段，或刻意歪曲解读。
冰与火之歌这本书最大的特点，就是每读一遍都会有新的收获，对书中人物的喜好也会随着读书进度和次数的多少而改变，我们的骑士团守护神圣乔治和圣马丁太喜欢在书里埋下诸多伏笔，如果只看了一遍POV，很有可能受到误导产生偏见。如果觉得这个观点还算合理，欢迎你继续往下看，楼主在分析过程中会尽量结合上下文，用原著来说话，而不是孤立的分析片段，或刻意歪曲解读。
背景——彼时的战争形势
对凯特琳施放詹姆这个话题，最早的争论可以找到06年。赞她的，说她作为母亲已经做了最好的选择；黑她的，说她冲动脑抽害得北军分裂、人心涣散。对后一种说法，早前已经有过诸多讨论。
其实只要简单梳理一下五王之战的时间线就可以明白，凯特琳释放詹姆的时候北军已经必败无疑：彼时临冬城已破，凯特琳放走詹姆的第二天就被关了起来，而当天艾德慕就回到奔流城，并且收到来自萝卜宣称自己娶了简妮的渡鸦，佛雷家的士兵愤怒地折杆而去。
从卷二二丫最后一个POV里我们看到，赫伦堡也收到了临冬城破的消息，同时得知萝卜另娶。卢斯波顿外出打猎归来，与手下有这么一段对话——“小狼皮软，大人，”他的一名手下指出，“不如做一副暖和的手套。”
波顿抬头瞥瞥城门楼上飘扬的旗帜，“好吧，正如史塔克常提醒我们的：凛冬将至。那就做吧。”
而艾莉亚更是眼睁睁看着波顿命令陶哈与罗贝特进攻暮谷城——此时的波顿大人，毫无疑问已经倒戈泰温。他手上握有萝卜交给自己的1万主力步兵，可随意派人赴死，加上佛雷家当初慷慨提供的4000士兵愤然离开——北军真正的分崩离析以此为标志，相比之下，卡史塔克家的区区700人算得了什么？
对凯特琳施放詹姆这个话题，最早的争论可以找到06年。赞她的，说她作为母亲已经做了最好的选择；黑她的，说她冲动脑抽害得北军分裂、人心涣散。对后一种说法，早前已经有过诸多讨论。
其实只要简单梳理一下五王之战的时间线就可以明白，凯特琳释放詹姆的时候北军已经必败无疑：彼时临冬城已破，凯特琳放走詹姆的第二天就被关了起来，而当天艾德慕就回到奔流城，并且收到来自萝卜宣称自己娶了简妮的渡鸦，佛雷家的士兵愤怒地折杆而去。
从卷二二丫最后一个POV里我们看到，赫伦堡也收到了临冬城破的消息，同时得知萝卜另娶。卢斯波顿外出打猎归来，与手下有这么一段对话——“小狼皮软，大人，”他的一名手下指出，“不如做一副暖和的手套。”
波顿抬头瞥瞥城门楼上飘扬的旗帜，“好吧，正如史塔克常提醒我们的：凛冬将至。那就做吧。”
而艾莉亚更是眼睁睁看着波顿命令陶哈与罗贝特进攻暮谷城——此时的波顿大人，毫无疑问已经倒戈泰温。他手上握有萝卜交给自己的1万主力步兵，可随意派人赴死，加上佛雷家当初慷慨提供的4000士兵愤然离开——北军真正的分崩离析以此为标志，相比之下，卡史塔克家的区区700人算得了什么？
一、新协议的提出
上述分析并非为凯特琳洗脱责任，楼主并非认为卡史塔克家人少她就没有犯错，只是想讨论下述话题之前先理清责任：凯特琳是犯了罪，但并非私放詹姆导致北境军队分崩离析的罪，而是越权与兰尼斯特谈和、提出和平协议的叛国罪。（关于这一点，卡史塔克愤怒之下说得倒是一点没错）
相信不少人还记得詹姆躲在船底听到凯特琳向克里奥交代的情景：
他记得听到凯特琳夫人令人打开水门的吊闸，随后一字一句、用不容争议的语调将新条件复述给克里奥爵士，要他带回君临禀报。
————————
She was sending Ser Cleos Frey back to King’s Landing withnew termsfor the queen, she’d declared in a tone that brooked no argument.
在看英文原著时发现，条件一词使用的是复数。显然这里的“ new terms”并非单纯的人质交换，还包括其他内容；而既然是新的，必然有旧的相对。狼狮之间的条件交流，无非就是关于这场战争的和平协议。
上述分析并非为凯特琳洗脱责任，楼主并非认为卡史塔克家人少她就没有犯错，只是想讨论下述话题之前先理清责任：凯特琳是犯了罪，但并非私放詹姆导致北境军队分崩离析的罪，而是越权与兰尼斯特谈和、提出和平协议的叛国罪。（关于这一点，卡史塔克愤怒之下说得倒是一点没错）
相信不少人还记得詹姆躲在船底听到凯特琳向克里奥交代的情景：
他记得听到凯特琳夫人令人打开水门的吊闸，随后一字一句、用不容争议的语调将新条件复述给克里奥爵士，要他带回君临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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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 was sending Ser Cleos Frey back to King’s Landing withnew termsfor the queen, she’d declared in a tone that brooked no argument.
在看英文原著时发现，条件一词使用的是复数。显然这里的“ new terms”并非单纯的人质交换，还包括其他内容；而既然是新的，必然有旧的相对。狼狮之间的条件交流，无非就是关于这场战争的和平协议。
二、新协议的内容
萝卜提出的old terms包涵的条件1、承认称王，划定领土范围为北境与三河流域；2、送还奈德遗骨；3、送还寒冰剑；4、交换人质，保留詹姆作为人质，没有提到交换珊莎。
通过卷三凯特琳POV：
听罢儿子的安慰，凯特琳心里却无比恐慌，“仗，不是非打到流干最后一滴血的，”她觉察到自己语调里充满绝望，“国王屈膝臣服，早有先例，甚至史塔克家的人也这么做过。”
儿子嘴巴一抿，“不，我绝不会。”
“这没什么可耻。你知道，当叛乱失败后，巴隆•葛雷乔伊向劳勃称臣；眼见无法获胜，托伦•史塔克也对征服者伊耿屈膝。”
“伊耿没有谋杀托伦王的父亲，”他将手抽离，“我和他们不同，我说了，我绝不会屈服。”
他又成了那个倔强的孩子，不再扮演国王的角色。“听着，兰尼斯特家对北境没有野心，他们想得到的是臣服和人质……眼下小恶魔占有了珊莎，所以人质我们已然给过，需要做的只是降服。我告诉你，铁民不好对付，他们若想保住北境，唯一的机会就是将史塔克家的血脉彻底断绝。席恩杀了布兰和瑞肯，如今葛雷乔伊家族的目标是你……和简妮。你以为巴隆大王会容许她为你产下后嗣么?”
罗柏面色阴冷，“你就为这个放了弑君者?为讨好兰尼斯特?”
“我是为了珊莎和……艾莉亚的性命才放詹姆，你明明知道。可是如果这样可以换来和平，又何乐而不为呢?
————————
可以推测出新的和平协议包括的内容至少三点：1、史塔克承认兰尼斯特的国王；2、史塔克退回北境；3、双方交换人质。
萝卜提出的old terms包涵的条件1、承认称王，划定领土范围为北境与三河流域；2、送还奈德遗骨；3、送还寒冰剑；4、交换人质，保留詹姆作为人质，没有提到交换珊莎。
通过卷三凯特琳POV：
听罢儿子的安慰，凯特琳心里却无比恐慌，“仗，不是非打到流干最后一滴血的，”她觉察到自己语调里充满绝望，“国王屈膝臣服，早有先例，甚至史塔克家的人也这么做过。”
儿子嘴巴一抿，“不，我绝不会。”
“这没什么可耻。你知道，当叛乱失败后，巴隆•葛雷乔伊向劳勃称臣；眼见无法获胜，托伦•史塔克也对征服者伊耿屈膝。”
“伊耿没有谋杀托伦王的父亲，”他将手抽离，“我和他们不同，我说了，我绝不会屈服。”
他又成了那个倔强的孩子，不再扮演国王的角色。“听着，兰尼斯特家对北境没有野心，他们想得到的是臣服和人质……眼下小恶魔占有了珊莎，所以人质我们已然给过，需要做的只是降服。我告诉你，铁民不好对付，他们若想保住北境，唯一的机会就是将史塔克家的血脉彻底断绝。席恩杀了布兰和瑞肯，如今葛雷乔伊家族的目标是你……和简妮。你以为巴隆大王会容许她为你产下后嗣么?”
罗柏面色阴冷，“你就为这个放了弑君者?为讨好兰尼斯特?”
“我是为了珊莎和……艾莉亚的性命才放詹姆，你明明知道。可是如果这样可以换来和平，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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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推测出新的和平协议包括的内容至少三点：1、史塔克承认兰尼斯特的国王；2、史塔克退回北境；3、双方交换人质。
三、新协议的目的
那么凯特琳提出新和平协议的目的何在？
“史坦尼斯已经输了，”霍斯丁爵士生硬地说，“愿望不会改变事实。不管罗柏国王高不高兴，都必须与兰尼斯特家讲和，并脱下王冠，屈膝臣服。”
“这个提议，由谁来告诉他呢?”卢斯·波顿微笑，“多事之秋，能有这么多英勇的好兄弟站在我一边，实在是太好了。我会仔细考虑你们的话。”——说完这段话之后，卢斯波顿就下达了进攻暮谷城的命令，他相信以萝卜身边以大琼恩为首的马屁精之能，没有人会告诉萝卜这个真相，即使黑鱼也不会。因此萝卜带着简妮回到奔流城时，还在期待下一场与兰尼斯特的战斗：
“下场战役，'罗柏沉吟道，"嗯，下场战役很快就会到来。乔佛里成亲之后，兰尼斯特就会再次开战，对此我毫不怀疑，这一回，他们有了提利尔家的支持……也许我还要对付佛雷家，若黑瓦德……"
然而最后告诉萝卜应该返回北境夺回临冬城的人，不是萝卜手下的将领，而是凯特琳。
“席恩·葛雷乔伊坐着你父亲的宝座，手上沾染了你弟弟们的鲜血，除了他，其他敌人都必须先放在一边。”凯特琳告诉儿子。“领主的首要职责是保护子民，罗柏，你身为国王，要么赢回临冬城，把席恩吊在鸦笼里，让他慢慢烂掉；要么就永远放弃王冠——因为人们将不会把你当成真正的国王。”
从罗柏瞧她的神情来看，她断定，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如此坦率直言了。（卷三第二个凯特琳POV）
————————
临冬城被攻破，不但是战争的转折点，还是一个很重要的政治信号。
结合后来凯特琳努力劝说萝卜得描写可知，她提出和平协议的目的，是为了给萝卜夺回临冬城解除南方的后顾之忧，免去南北遭到夹击的危险。
众所周知的是，她相信的并非詹姆，而是在明月山脉以智慧和勇气证明了自己的提利昂；另一方面，由于提利昂并非兰尼斯特中能够做决定的人，因此她加上了和平协议的筹码。
实际上，凯特琳与卢斯波顿的行为有两处隐秘的对应。
第一次是凯特琳从谷底来到卡林湾，见到儿子与诸位北境诸侯，卢斯波顿开口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候，而是：“听说您逮捕了泰温大人的侏儒儿子，不知您是否把他也带来了?我对天发誓，我们会好好利用这个人质。”
第二次则是听说临冬城覆灭的消息后，凯特琳和波顿都立即作出向兰尼斯特臣服的决定。如果不评价他们行为的对错，这两个人一致的举动，已经可以说明在对政治局势的判断上的一些问题，以及应当采取的应对方式了。
那么凯特琳提出新和平协议的目的何在？
“史坦尼斯已经输了，”霍斯丁爵士生硬地说，“愿望不会改变事实。不管罗柏国王高不高兴，都必须与兰尼斯特家讲和，并脱下王冠，屈膝臣服。”
“这个提议，由谁来告诉他呢?”卢斯·波顿微笑，“多事之秋，能有这么多英勇的好兄弟站在我一边，实在是太好了。我会仔细考虑你们的话。”——说完这段话之后，卢斯波顿就下达了进攻暮谷城的命令，他相信以萝卜身边以大琼恩为首的马屁精之能，没有人会告诉萝卜这个真相，即使黑鱼也不会。因此萝卜带着简妮回到奔流城时，还在期待下一场与兰尼斯特的战斗：
“下场战役，'罗柏沉吟道，"嗯，下场战役很快就会到来。乔佛里成亲之后，兰尼斯特就会再次开战，对此我毫不怀疑，这一回，他们有了提利尔家的支持……也许我还要对付佛雷家，若黑瓦德……"
然而最后告诉萝卜应该返回北境夺回临冬城的人，不是萝卜手下的将领，而是凯特琳。
“席恩·葛雷乔伊坐着你父亲的宝座，手上沾染了你弟弟们的鲜血，除了他，其他敌人都必须先放在一边。”凯特琳告诉儿子。“领主的首要职责是保护子民，罗柏，你身为国王，要么赢回临冬城，把席恩吊在鸦笼里，让他慢慢烂掉；要么就永远放弃王冠——因为人们将不会把你当成真正的国王。”
从罗柏瞧她的神情来看，她断定，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如此坦率直言了。（卷三第二个凯特琳P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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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冬城被攻破，不但是战争的转折点，还是一个很重要的政治信号。
结合后来凯特琳努力劝说萝卜得描写可知，她提出和平协议的目的，是为了给萝卜夺回临冬城解除南方的后顾之忧，免去南北遭到夹击的危险。
众所周知的是，她相信的并非詹姆，而是在明月山脉以智慧和勇气证明了自己的提利昂；另一方面，由于提利昂并非兰尼斯特中能够做决定的人，因此她加上了和平协议的筹码。
实际上，凯特琳与卢斯波顿的行为有两处隐秘的对应。
第一次是凯特琳从谷底来到卡林湾，见到儿子与诸位北境诸侯，卢斯波顿开口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候，而是：“听说您逮捕了泰温大人的侏儒儿子，不知您是否把他也带来了?我对天发誓，我们会好好利用这个人质。”
第二次则是听说临冬城覆灭的消息后，凯特琳和波顿都立即作出向兰尼斯特臣服的决定。如果不评价他们行为的对错，这两个人一致的举动，已经可以说明在对政治局势的判断上的一些问题，以及应当采取的应对方式了。
四、私自行动的原因
凯特琳赶在萝卜和艾德慕回来之前释放詹姆和克里奥的原因，则是因为知道儿子倔强的性格，想要在既成事实下，以母亲的身份逼萝卜向兰尼斯特低头。这心情在出使蓝礼时已经描述过：
“如果您和您哥哥愿意暂时搁置王冠，罗柏也会。”她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只能希望儿子会这么做。必要之时，她要确保他这么做，就算罗柏手下的诸侯不肯听从，相信罗柏会听她的话。“你们三人应当协力召开大议会——这个国家已经有上百年没召集过了。我们将派人去临冬城，让布兰讲述他的故事，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兰尼斯特家族才是真正的篡夺者。然后，由应召而来的七国上下所有领主来共同决定谁是他们的统治者。”
凯特琳赶在萝卜和艾德慕回来之前释放詹姆和克里奥的原因，则是因为知道儿子倔强的性格，想要在既成事实下，以母亲的身份逼萝卜向兰尼斯特低头。这心情在出使蓝礼时已经描述过：
“如果您和您哥哥愿意暂时搁置王冠，罗柏也会。”她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只能希望儿子会这么做。必要之时，她要确保他这么做，就算罗柏手下的诸侯不肯听从，相信罗柏会听她的话。“你们三人应当协力召开大议会——这个国家已经有上百年没召集过了。我们将派人去临冬城，让布兰讲述他的故事，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兰尼斯特家族才是真正的篡夺者。然后，由应召而来的七国上下所有领主来共同决定谁是他们的统治者。”
五、如果不释放詹姆对北军更好吗
如果有人认为保留詹姆继续作为人质会使北军之后的行事没那么被动，请不要忘记卢斯波顿和佛雷，还有复仇心强的卡史塔克。
即使詹姆没被卡史塔克找到机会杀掉，血婚依然会进行，因为血婚是萝卜娶简妮、临冬城被破、兰尼斯特黑水河大捷，以及史塔克不肯向兰尼斯特低头等几件事导致的多重结果。退一步来说，即使詹姆留在奔流城，让波顿等人动手时有所顾忌，顶多是留凯特琳一命，毕竟兰尼斯特有珊沙在手，萝卜是无论如何都要死的。之后用她和艾德慕来交换詹姆。。。或者面对愤怒的黑鱼，詹姆还能活下来吗？
无论如何，凯特琳释放詹姆，其实于大局无关，只是丢了自己的一张免死金牌。
总结
凯特琳提出和谈的做法其实和她之前的行为并不矛盾。正如我在重读贴里的分析，她一直是北军里的‘鸽派’，唯一一次赞成继续战争，是为了鼓励业已露出怯意的萝卜继续南下救父，为的是告诉他大军已动，‘如果他回头，一切都完了。’=v=
在抓小恶魔之前，她就意识到河间地形势不利，‘绝对不能让战争爆发’；而奈德的死更是关键的分割点，北军失去了继续战争的理由，诸侯为了各自利益争吵不休，她提出班师临冬城；艾德慕解散人手后，又听闻凯岩城在训练新军，她想到与力量强大的蓝礼结盟（但她并不想作为使者出行，是被萝卜用大琼恩逼的）；甚至还亲自劝说史坦尼斯和蓝礼放下芥蒂先共同对付兰尼斯特。——实际上，凯特琳一直试图用谈判方式来解决争端，实现和平。因此在听到城破的时候做出与兰尼斯特和谈的决议，才是符合她一贯主张的做法。然而命运弄人，她所信仰的七神并未给她应有的庇护，就像她所有其他主张与建议的结局一样，这次努力最终也只是成为一次不曾存在的和平协议。
如果有人认为保留詹姆继续作为人质会使北军之后的行事没那么被动，请不要忘记卢斯波顿和佛雷，还有复仇心强的卡史塔克。
即使詹姆没被卡史塔克找到机会杀掉，血婚依然会进行，因为血婚是萝卜娶简妮、临冬城被破、兰尼斯特黑水河大捷，以及史塔克不肯向兰尼斯特低头等几件事导致的多重结果。退一步来说，即使詹姆留在奔流城，让波顿等人动手时有所顾忌，顶多是留凯特琳一命，毕竟兰尼斯特有珊沙在手，萝卜是无论如何都要死的。之后用她和艾德慕来交换詹姆。。。或者面对愤怒的黑鱼，詹姆还能活下来吗？
无论如何，凯特琳释放詹姆，其实于大局无关，只是丢了自己的一张免死金牌。
总结
凯特琳提出和谈的做法其实和她之前的行为并不矛盾。正如我在重读贴里的分析，她一直是北军里的‘鸽派’，唯一一次赞成继续战争，是为了鼓励业已露出怯意的萝卜继续南下救父，为的是告诉他大军已动，‘如果他回头，一切都完了。’=v=
在抓小恶魔之前，她就意识到河间地形势不利，‘绝对不能让战争爆发’；而奈德的死更是关键的分割点，北军失去了继续战争的理由，诸侯为了各自利益争吵不休，她提出班师临冬城；艾德慕解散人手后，又听闻凯岩城在训练新军，她想到与力量强大的蓝礼结盟（但她并不想作为使者出行，是被萝卜用大琼恩逼的）；甚至还亲自劝说史坦尼斯和蓝礼放下芥蒂先共同对付兰尼斯特。——实际上，凯特琳一直试图用谈判方式来解决争端，实现和平。因此在听到城破的时候做出与兰尼斯特和谈的决议，才是符合她一贯主张的做法。然而命运弄人，她所信仰的七神并未给她应有的庇护，就像她所有其他主张与建议的结局一样，这次努力最终也只是成为一次不曾存在的和平协议。
楼主忍不住要猜看到这里会有一些人怒火朝天地控诉我刻意洗白凯特琳，天地良心，这篇文章里没有用任何一个褒奖的词语，所有的描述书中都有原文，我保证概述文字里没有任何歪曲理解，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保持客观分析，或许会有疏漏之处，欢迎大家友好讨论。马甲小号低级黑请点右上角红XX，说的就是你，前天小号被封的那位。
·发散思考——如果萝卜愿意向兰尼斯特低头，还会不会有血婚？
这个问题可以归结为从兰尼斯特家（主要是泰温）的角度来看，哪个选择更符合他的利益。
是铁民统治北境更好还是史塔克统治北境更好？
是史塔克统治北境更好还是恐怖堡统治北境更好？
如果让波顿统治北境，北境诸侯会像听史塔克那样听他的话吗？（这关系到税收）
让珊莎的孩子成为北境继承人，是史塔克不愿意臣服后高庭和西境想到的避免战争控制北境的办法；如果萝卜愿意向兰尼斯特低头，战争不会继续，他们回临冬城的路上，还会不会在滦河城遇上血婚呢？
·发散思考——如果萝卜愿意向兰尼斯特低头，还会不会有血婚？
这个问题可以归结为从兰尼斯特家（主要是泰温）的角度来看，哪个选择更符合他的利益。
是铁民统治北境更好还是史塔克统治北境更好？
是史塔克统治北境更好还是恐怖堡统治北境更好？
如果让波顿统治北境，北境诸侯会像听史塔克那样听他的话吗？（这关系到税收）
让珊莎的孩子成为北境继承人，是史塔克不愿意臣服后高庭和西境想到的避免战争控制北境的办法；如果萝卜愿意向兰尼斯特低头，战争不会继续，他们回临冬城的路上，还会不会在滦河城遇上血婚呢？
Following the "Creating Characters" panel, Linda and I mentioned to George that some people gave Sansa and Catelyn a lot of grief, claiming they "whined" too much.
采访者表示许多读者抱怨珊莎和凯特很讨厌，她们发牢骚太多。
George was quite adamant that he disagreed with those readers. He pointed out that the problem is that readers often don't seem to make a distinction between internal thought and external speech in a way that an author might prefer. Specifically, in terms of "whining", to him whining is a verbal act -- you actually have to speak to whine. Cat doesn't do that, though -- all her dark, depressed thoughts are kept to herself. Yes, the reader is aware of them, because they read her POV, but she absolutely does not burden other characters with them.
马丁表示坚决不同意那些读者的观点。他指出关键问题在于，很多读者往往不能像专业作家那样区分角色的内心思想和实际行动。例如说‘发牢骚’，发牢骚是一种述诸于口的行动，但凯特琳只是把所有黑暗消极的情绪压抑在心里。读者们能通过她的POV看到这些心理活动，但却没有对别的角色形成任何影响。
@谁把我号盗鸟你要的马丁如是说来了
采访者表示许多读者抱怨珊莎和凯特很讨厌，她们发牢骚太多。
George was quite adamant that he disagreed with those readers. He pointed out that the problem is that readers often don't seem to make a distinction between internal thought and external speech in a way that an author might prefer. Specifically, in terms of "whining", to him whining is a verbal act -- you actually have to speak to whine. Cat doesn't do that, though -- all her dark, depressed thoughts are kept to herself. Yes, the reader is aware of them, because they read her POV, but she absolutely does not burden other characters with them.
马丁表示坚决不同意那些读者的观点。他指出关键问题在于，很多读者往往不能像专业作家那样区分角色的内心思想和实际行动。例如说‘发牢骚’，发牢骚是一种述诸于口的行动，但凯特琳只是把所有黑暗消极的情绪压抑在心里。读者们能通过她的POV看到这些心理活动，但却没有对别的角色形成任何影响。
@谁把我号盗鸟你要的马丁如是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