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F天道】【原创】武陵春(古风、长篇)
二楼说明:
1、这是一篇古代架空文,有向历史借鉴的,也有瞎编的……但不会超出逻辑范围
2、这是一个长篇,大纲和结局已经有了。我这人有个怪癖,一旦有了结局,我就特别想弃坑……
3、这是一篇帝王文,灵感来源于我前些天看的一篇后记。皇帝喜欢谁,都要上床才发现吗?君臣之间,应该还有些别的故事。于是,感情线就比较长了,需要耐心~(前提是我没弃坑、咳……)
4、我第一次写桃越,若有不妥,还请海涵。
5、欢迎指正不足之处,我迫切渴望进步~只有一条:打人不提倡,打脸伤自尊哈……
1、这是一篇古代架空文,有向历史借鉴的,也有瞎编的……但不会超出逻辑范围
2、这是一个长篇,大纲和结局已经有了。我这人有个怪癖,一旦有了结局,我就特别想弃坑……
3、这是一篇帝王文,灵感来源于我前些天看的一篇后记。皇帝喜欢谁,都要上床才发现吗?君臣之间,应该还有些别的故事。于是,感情线就比较长了,需要耐心~(前提是我没弃坑、咳……)
4、我第一次写桃越,若有不妥,还请海涵。
5、欢迎指正不足之处,我迫切渴望进步~只有一条:打人不提倡,打脸伤自尊哈……
三楼再啰嗦一遍~
啊啊啊啊啊,我伟大的部长,生日快乐!原谅小人生日贺文如此之晚 ~为了表达我深切的歉意,我向你保证你和不二子一定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我伟大的部长,生日快乐!原谅小人生日贺文如此之晚 ~为了表达我深切的歉意,我向你保证你和不二子一定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一、
孟冬夜晚,京师的天气已经颇为寒冷。万籁寂静,守城的士兵们挤在城墙角落里,拢了一堆火。
“哥儿几个,小三子不是打酒去了么?怎么还不回?”
“嗨,要我说,没准拿着酒钱,摸上花楼了!”
众人哄笑,只见其中一人站起来,看模样应该是这班守卫们的头,他啐了一口,道:“***的,叫老子们干等,大爷我去把他捉了来!”说罢正正帽子,抖抖蓑衣,骂骂咧咧地走了。
众人越发调笑起来:“哟,赶着去了,还真是为我们讨酒啊!”“哈哈哈”“管他们作甚,挨近点,这鬼天气。”“哎哎,添火添火,王八犊子。”
守卫头头在黢黑的巷子里行走,嘴里哼着往日听来的小曲儿。
忽地,平地卷起了一阵风,然后,是一阵极轻的喷涌。
恐怕没有几个人知道,那是人血溅出颈腔才会发出的呼啸。
旧国的丧音。
公元618年,手冢氏响应天下民心,起兵讨伐昏君。且战且胜,仅六月,就拿下了半壁江山。最后更是不费一兵一卒,直取帝都,破了皇城。至此,大齐国亡。新君改国号为青,仍定都武陵,以盛坤纪年。大赦天下,免三年赋税,使民修生养息。
这日,宫人们都忙不停地打扫宫宇,除旧迎新,等待新帝。原来,新帝只派内侍来宣过旨,人还在千里之外的阵地上。
“那边的,仔细着点,蹭破了,仔细你的皮!”
“是,公公。”
身着红色衣服的太监赵纨满意地踱着步子,他当初与那太监总领是死对头,破城之后,割了那人的脑袋,如今,总算轮到他坐上这个位置了。得意洋洋地指点这指点那,却见带兵破城的越前龙马,领着一队人,大步走来。
赵纨赶紧堆笑上前:“给将军请安。”越前扬起头,微微点了点,根本不拿正眼瞧他。
赵纨又忙向周围喝道:“还不见过将军!”
“参见将军。”黑压压的跪了一群人,越前不理,自顾自地走动,查看他们的工作进度。
有一人不怕死的抬起头,只见越前一身银甲,左手握着马鞭,腰中配着短剑。头盔下的脸虽还未长开,稍显青涩,但金色大眼中透着的肃杀之气,叫人丝毫不敢懈怠。
越前早就发现有人打量自己,他用马鞭指过去:“叫什么名字。”
“我?”那人四处张望了一下,诧异道,怎么会被发现了?
越前不耐烦地一挥手,冷哼道:“你以为是谁?”
偷窥之人心中暗暗叫苦,斟词酌句,生怕得罪了这位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小、小人名叫桃城武,武陵人氏。”
“我问你是哪人了?”
“啊?!这……是,不、不是……小人……”
越前似乎很满意桃城的窘迫,又道:“既然单名‘武’字,可会武?”
桃城咽了口唾沫,心道,我家世代住在武陵,爹娘才取名‘武’,哪里是武功啊!可眼下的阵仗,如何敢辩?滴下汗来:“小人家贫,请不起师父教习,只……力气大些。”偷偷去瞧越前。
“哦?有多大?使出来瞧瞧。”越前好像很感兴趣。
桃城听闻不禁恼了,现在虽然沦落,但当初,能选入宫中,哪一个不是富家子弟?今天却被一个半大孩子戏耍,当他是卖艺的么?可又不能发作,少不得起身走到中庭,将一身情绪全都发泄到铜鼎上,扛起来行了百十来步,“咣”地放下,地面顿时起了裂纹。
早有副将说道:“这番功力,怕是只有河村大人能比了。”桃城挠挠头,望着面露赞许的越前嘿嘿一笑。
越前即刻哼了一声,走过去拍拍铜鼎。然后猛一提气,双掌轮番交替拍于鼎上,大喝一声,点足一掠,顷刻间将鼎放回原处。
桃城瞠目,宫人皆惊。
副将们拍手称好,但越前脸上反而透着阴郁。这样的雕虫小技,有甚高兴?!比起那人,不知差了多少。
忿忿地走了几步,又转过来说:“你可愿跟随本将?”
桃城怔了一会,刺目的太阳好像照得他头脑发胀,不能思考。使劲甩甩头,他低头作揖,重重地答了一个是。
越前正要说话,赵纨叫起来:“哎哟喂,我的将军大人,宫人们都是有数目的,少了一个,倒是查点,怪罪下来小人可担待不起啊!再说,这桃城武粗俗惯了,带了去怕惹将军生气,不如让小人挑几个好的,给将军送去,保证啊,把将军伺候得舒舒服服,可好啊?”他在皇家宫闱里混惯了,以为越前也是喜欢风月的‘雅士’,当下找到机会意图巴结越前。
桃城握拳,正准备冲上去狠揍赵纨,只听得一声鞭响,正正抽在赵纨脸上,直落了两颗门牙,吐了几口血。
越前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拿我耻笑?!”
扬手数十鞭,赵纨抱头打滚,先是哭天抢地,后来竟渐渐没了声响。副将们怕弄出人命,连忙劝解,越前如何肯听!正打着,远处传来一阵乱响,没一会,只见一绿衣青年骑着匹枣红骏马,身后数百人,一齐策马而来。
众人只道是新帝,赶紧跪下:“恭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青年勒马,他生得白白净净,面容儒雅,温文而笑,让人一见便生亲切感。他看见众人行礼,慌忙跳下马:“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请起!”
刚才还气息奄奄的赵纨这会突然扑了过去,喊道:“求陛下给奴才做主啊!”
“啊?!我,我不是……你快起来……”
“陛下,小人在宫中服侍多年,一直本本份份……”
越前见到赵纨丑态,更添不屑,但看青年不知所措,便道:“大石前辈,你怎么带着侍卫们先来了?”
大家这才知道青年只是皇帝身边的侍卫,又上来见礼。赵纨趁机想要溜走,越前怎肯放过,吩咐两位副将将其擒住。
大石安排了侍卫们的工作,又遣散宫人,命他们抓紧时间。见越前带人就要走,忙拦道:
“龙马你人品尊贵,又是沙场男儿,何苦跟一个奴下一般见识呢?”
越前本来气得不轻,听见大石叫他的名字,想起素日里他对自己的亲厚,便缓和着解释道:“前辈这样说,我也不好再追究他。只是,宫里的一宗命案与他有关。况且,刚才前辈也看见了,这样的人,如何能留在陛下身边?”
大石想了想,叹了一口气,道:“将军说的是。”
越前微笑道:“前辈,还有一事,”指着桃城:“他原本是个粗使的宫人,我看还行,准备带到府上做个护院。跟你打个招呼。”
大石瞅了一眼,是个愣头小子,看着也还周正,点头道:“没问题。”
越前这才带着桃城、压着赵纨走了。
刚到宫门,大石追出来,道:“龙马,得饶人处且饶人。”
越前看了看赵纨,笑道:“前辈放心,我有分寸。”
看大石走远,越前敛了笑对副将说道:“不必拉到刑场了,直接在乱坟岗了结。换了军服,知道吗?”
“是。”
投机取巧,最终不得善果。
前辈啊前辈,论起看人,我可比你准!这样险恶刁奴,你以为皇帝饶得了他?到时候,他只会死得更惨。
我只当做一件好事,送他痛快地上路吧!哼!
二、
两个月后,新帝一行人按计划到达帝都。
大石自然忙得脚不沾地,打点完那里,又安排这里。
好容易抽个空,马不停蹄地赶往宸元殿,欲图面见皇帝。走廊上一片嘈杂,礼、户、工等六部官员皆捧着大把的卷宗站在门外,争着要见皇帝。
内侍陪着笑安慰激愤的群臣,远远看见大石,喜上眉梢:“大人!您可来了!”
大石走上去,与群臣拱手问好,然后内侍对他耳语一番,大石怔了一会,笑着摇头,想了想说:“既如此,臣等恭候陛下。劳烦公公您去偏殿准备一些茶水点心,各位大人稍作休息吧。”
六部官员只得先去偏殿等候。
帝都仍然是普通的一天。老百姓们已经恢复生活。其实天下易主,对于他们来讲没有多大关系,谁当皇帝,还不都是吃这口饭么?况且新帝军队进城后并未冒犯一草一木,大家都暗赞新帝仁德。
手冢国光骑着爱驹墨玉走在朱雀大道上,眼见百姓安乐,热闹的街市熙熙攘攘,心中不觉放缓很多。
“来来来,客官,里面请。”店小二打着千,请来往客人进去。他远远地望见墨玉,暗自啧舌。那马高大健硕,通体全黑,如墨一般,全身上下看不到一丝杂色。
凭着多年牵马的经验,店小二再白痴也知道这是一匹难得的千里宝马,再凭着多年牵这种宝马的经验,店小二又确定它的主人绝对是不可小觑的人物。
想到此处,店小二连忙扬起他最职业、最‘真诚’的笑容,说道:“这位客官是打尖还是……”
熟悉流利的话戛然而止,店小二生平第一次差点咬了自己灵巧的舌头,只因马上跨下来的人,实在让他震撼。
男人穿着一身藏青色锦袍,外罩石青起花流云纹饰排穗褂,搭着华丽罕有的白裘,面容大半被掩在柔软的裘毛中,只露出一双修长明亮的双眸。
店小二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对方的气势逼人,然而他头发只是简单束起,身上也并未佩戴一金一银,唯有腰间系了一块淡青色九龙麒麟玉佩,当然,店小二认不出图案,他只知道那玉竟透露着罕见的紫光。
这么多年待在客栈,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然而此时此刻,那双秋水明眸瞥来之际,射出冰一般的寒气,让他说出口的话霎时冻住一半。
“打尖,三样小菜。”
“好、好嘞,您快请进!嘿嘿,快请快请!”
手冢专挑了一楼堂厅里靠角落的位置,店家送了一壶酒,一个人慢慢斟起来。
“听说今上二十五就要行登基大典啊!”
“哎哎,我也听说了。你们说,到时候会不会打开皇城,让我们也能进去逛逛?”
“得了吧你,平头百姓一个,做春秋大梦呢!”
“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喝酒!来!干!”
柜台后的帘子掀起来,进来一个面相黝黑的男子。他一身粗布麻衣,洗得发白,但是干干净净,不染泥淖。低着头从掌柜手中接过卖柴火的钱,揣在怀里,一声不吭地拖着腿慢慢走了。
手冢喝完杯中酒,放下一锭银子,尾随而去。
用刚刚得到的钱买了些日用品,真田穿过大街,缓缓向家中挪去。
居住的茅屋距离繁闹的朱雀大街至少有两个时辰,他在路上歇了三四次,才勉强撑到林边。他的茅屋就在林子里,可眼下,只得坐了休息,希望天黑之前回去便好。
掏出馍馍咬了一口,忽然一只水袋递了过来。真田抬头,对上了手冢黑曜石般的眼睛。
真田不接,低下头继续啃馍。
手冢收了水袋,自己就坐在真田对面的石头上。墨玉悠闲地在二人身后甩着尾巴吃草。
吃完了,真田站起来欲走。
手冢抱胸,依然坐着,开口道:“真田弦一郎,贤相真田嘉和之子。因小人谗害,家破人亡。从天牢逃出,后隐姓埋名于京师郊外。”
真田仿佛想起了什么,他的眼中弥漫着悲切。突然腿上一阵疼痛,断腿无法长久支持身体的
重量。真田一个激灵,恢复了冷漠的神情,周遭再也不能与他有任何牵连。
他没有回头去看冷清的男人,道:“你认错人了。”
手冢起来走到他的面前,直视他,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右臂。
真田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右臂同样的位置,在那里,纹着真田家族独有的图腾。
心似针扎一般的疼。
回忆,现在成为了,最蚀骨的毒药。
半晌过后,他放开手,道:“我只是一个樵夫。”接着越过手冢就走。
手冢不急不恼,牵起墨玉,跟在后面。
进了家真田也不招呼手冢,自己整理了一番,拿了米、菜进了旁边小一些的茅屋。手冢自己在屋里坐了,拎起茶壶,里面一滴水也没有。走到外面水缸一看,也是空空如也。手冢放下茶壶,抄起一旁的扁担,担起水桶就走。真田瞥见了,也不吱声。
待真田生火做饭,菜盘上桌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一豆灯光照得几步见方的小屋约约绰绰,真田闷声看着那个往水缸里倒水的人,想了想,还是又拿出一副碗筷。平常人半个多时辰的功夫,他一盏茶的时间就回来了,走的又是夜晚山路,何况真田从没告诉他泉水在哪,可见此人功夫。
摸了摸自己的断腿,少不得又出一回神。
手冢弄完进来,真田瞧了瞧他,又瞅瞅碗筷。
手冢也跟他多说,夹起清煮的野菜,就着红苕,大口大口吃起来。
饭毕,真田坐在灯下修筐。灯暗,竹篾总是扎手。及至戌时,为了节省灯油,只好放下,走出屋来。
山中积雪刚化,地面湿滑。但空气舒爽,沁人心脾。
手冢不知从哪摸出一个酒袋,道:“喝吗?”
真田摇头。对于如今的他来说,酒,只是天凉揉腿的东西。就算喝再多,也清醒得很。
手冢喝了一口,道:“这不算佳酿,但是我喜欢。”他晃了晃酒袋:“因为,里面有金戈铁马,漠北烟寒的味道。”
真田不语。作为一个八尺男儿,他不是没有憧憬峥嵘的人生,但现在……他已经没资格谈理想。
手冢又道:“我知道我会取得这天下。”
真田一怔。
手冢伸出一个手指:“但只是第一步。现在,为了今后,我来请你。”
真田直愣愣地看着手冢。
“请你与我一道,开创这盛世!”
他凌风而立,漆黑的夜空下,双眸仿佛沉淀着天际所有星辰的光华——天生的王者。
真田抬头望着意气风发的帝王,唇角和眉梢都慢慢地往上挑。很快,他大笑出声:“好!
好!”惊得空山中群鸟飞绝。渐渐地,越发悲戚。最后,竟落了泪。
这难道就是命运吗?生不逢时!生不逢时啊!
手冢安静地看着他。
“你走吧。”真田站起来,艰难地往屋里走。
他的背影融进了无边的黑暗。
手冢沉思了一会,放下酒袋,跨上墨玉,道:“真田君,后会有期。”
三、
手冢回宫以后,远见殿门口集了各部官员,心中了然。他飞身屋顶,绕到背后,从后窗跃了进去。
殿中内侍吓了一跳,却听见手冢说道:“掌灯。”
数名宫人点烛看灯,霎时满殿亮如白昼。
群臣苦等了一天,只就着茶水,草草吃了几口点心,现下都饿得眼冒金星,恨不得立刻回了事宜回家用膳。
于是,从先前个个争着在皇帝面前露脸显示自己勤恳,到现在抢得猴儿似的只为温饱。
推搡间一位名叫黑原的大人竟晕了过去,内侍们忙不迭地抬了出去。
手冢这时才说道:“众位爱卿辛苦。”
“臣等为陛下办事,不敢言苦。”
“今日是朕的不是。”一抬手:“来人!偏厅传膳。”
“是。”
手冢又道:“果真疲累,先去用吧。”
大家相互瞧了一回,揣度皇帝不像动气,便都叩头谢恩领了赏赐。
唯有三个年轻官员,还撑着不动。
手冢问道:“为何不去?”
工部工程司的郎中快人快语:“微臣年轻,还可以忍一忍。”
刑部刑法司郎中答:“法理要务,微臣不敢延误。”
兵部侍郎道:“军中急件,还请陛下容微臣先行禀告!”
手冢点点头:“眼下征战刚平,爱卿先讲。”
“启奏陛下,国内战乱基本平息,除必要镇守的将士,其余皆应卸甲归家,以补充劳力。微臣草拟了一道折子,退役士兵的数目和安家费都在上头,请陛下过目。”
手冢接过,不打开,只道:“朕会尽快给你答复。衫山,你说。”
“陛下,前日降旨,大赦天下,微臣查看了京师囚犯的卷宗,拟了名单,请陛下过目。”
手冢看了看,名单包括罪名及坐牢年头都统计在册。
“各地上报了吗?”
“报了,微臣同刑部的同僚已经做了卷宗,数目都在册。陛下可要验看?”
“不必,照爱卿的意思去办即可。”
“遵旨。”
“唯有一条,叛国投敌、背叛旧主者,杀无赦!”
“是!”
手冢点点头,工程司郎中抢说道:“陛下,微臣来请旨,前朝修建的梨香宫,工程才满一半,是否继续修下去?”
“停了。所有工程,一并停了。把银子给朕省下来。”
“还有京都的水渠,到了另行检修的时间。”
“嗯,这是大事,好生办,朕要听汇报。”
“遵旨。”
手冢点点头,又道:“布置菜饭,朕与三位爱卿一同用膳。”
三人赶忙叩谢。
“传越前将军进宫。”
“是。”
一时吃饭完毕,刚才出去的大臣们也都回来了。
手冢一一听完请奏,做了批示。
然后把刚写好的圣旨递给内侍。
内侍朗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工程司郎中、刑法司郎中、兵部侍郎三人,勤勉有加,心系社稷,甚慰朕心。擢,晋升为工刑兵三部尚书。钦此!”
又是一道圣旨,刚才用膳的官员,降职的降职,罢官的罢官。皇帝明言:遇事急躁张皇者,
可配为官?为了腹中区区小事丢开国事者,可配为官?饿饭一顿昏倒者,可有体力为国操劳?说的官员们哑口无言。
少顷,又是一道圣旨:即日起,早朝前,除重病、残疾、老迈者外,所有人开元宫二十圈,不得有误!
三道圣旨,让天下人第一次认识了这位出身行伍,但手段不凡的新帝。
无人不服。
成堆的折子终于看完,手冢揉了揉眉心,准备出去走走。
孟春时节,大地回暖,然空气中的寒意还未褪去,只不似先前那般凌冽,反而凭添了几分清凉。手冢独自走在御花园里,宫人们本来要跟,都被他打发了,他素来喜静。按了按腰间的剑,更何况,纵然当了皇帝,也断不会荒废了他一身武艺。天下间想要赢他的人,恐怕没那么简单。
忽然想起早年间和迹部在一块学艺的情形,而今却是冰火对立。又想起真田的际遇,饶是理性如手冢,也不能不感叹。
不知不觉来到了宫城东北角。手冢不是一个没事喜欢到处乱逛的人,但这里即将是他未来的家,所以四处看看也好。
家?可真的是家吗?
父母皆亡,亲友远别,他拥有着天下最雄伟的居所,却不敢说自己有了一个家。
握拳,多想无益。眼下最要紧的是让国家振兴。
越走越僻静,手冢发现有一扇小门半掩着,想了想,遂吹了灯,潜了进去。
原来是一处四五间屋子的小院落,全不是宫中八角琉璃金黄瓦的样子,而是普普通通人家的
房子。院中有一个小潭,零星几点潭水,依稀辨得种了荷花。左侧搭了许多架子,因是初春,藤条上才几片嫩芽。架下有一张石桌,三张石凳。手冢身形一动,悄然藏在了支撑竹架的橼柱后面。
他想要知道,是什么人,住在这样奇怪的地方?
脚步声响起,手冢屏住呼吸。
“卡鲁宾?”柔和的声音,隐约带着孩童才有的天真。
“喵——”
手冢看过去,一位纤瘦的少年,估摸着十六七岁,从竹架上抱下个黑团。那猫儿乖巧的窝在
少年怀里,眼睛一睁,竟然是蓝色的。
手冢暗想,只可惜看不到少年的样子,不然还可以揣度他的身份。
月亮仿佛知道人间君王的心思,毫不吝啬的洒下光辉。
就这漆黑的背景,一线月光映着他温润如玉身影,侧脸轮廓清秀如画。
百转千回,手冢头脑里朦朦胧胧地闪过这样的句子——
仿佛若有光。
然后他想起:遂迷,不复得路。
楼主:一笑休休
字数:136266字
发表时间:2012-10-07 20:2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5-13 19:14:21 +0800 CST
评论数:393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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