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吧★☆【命随君 出品】爱情男女[至新一岁的落落-8.3生贺]

1L落落及君社。
……长久以来我大概都是个花心的人娶了一大堆,让你们带绿帽子我错了【泣】但是每个人都很喜欢是真的的事…落落辛苦你了有些时候我在码字要很久才能回你话,我做了那么多撒比的事会不会让你不喜欢我了QAQ
8.3日亲爱的落落生日快乐。
@月影迷迭zbq我们始终是彼此清晰的那部分。

——“是不存在的爱情让他们循环于不幸,也是这爱情让他们在囚笼的都市里得到了某一时刻的永存。”


楼主 信佛的袜子  发布于 2012-08-07 09:34:00 +0800 CST  
- 爱情男女 –

-执笔/杨锦妮
-主题/循环


- Case × One-
由于一场电影而结识的男人。界定为永恒存在于右手指边的定位,拥有模糊不清的少年般脸孔,然而笑容却为实在且稚嫩的活力派,散发着无须修缮的植物气味,依稀使用着薄荷味的洗发水,让人猜想是否那张轮廓好看而言语活泛的嘴,也带着年轻的甜蜜被雕刻了出来。

她不知自己属于哪一类的女人,可是她知道他,这样带着流浪气味的年轻男子,是不属于这个都市的花朵。

电影讲的是一个徒步去了西藏的男子,与那里的酥油女人相爱了,然而命运却使他死于一场不得医治的疾病。原本是悲情的戏场,可是她关注到身旁的男人依稀是在微笑着的,她忍不住要偷看他,一眼,两眼,视线终于被那人捉住。

“看上去异样的幸福。”他朝她善意地微笑,三言两语地谈论着他对片子的理解,这使她有了打量他的机会。也许这一刻他将是投射在她视网膜上最美丽的影子,因为昏暗的灯光会使一切瑕疵变为全玉。而她尤其发现那弧度上翘的嘴唇,在这可爱至及的雕塑中占着不可取代的至佳地位。

那样的嘴唇,生来便是给人亲吻的。她自私又愉快地思考着。

片终之后,他邀请她去喝点什么,她突然变得手忙脚乱起来,而他显出无比的熟稔,替她拾起跌落的眼镜匣,在交接的时刻里温热的指尖触碰了那颗女人的心。

他开始谈一些关于旅游的话题,他们同时提到那西藏,也不知是电影牵记了这对男女,又或者是他们本身便牵记着这电影而相遇,相同的崇仰使她的心中深刻下了这拥有象征爱情般漂亮嘴唇的男子。

这真是太奇妙了。当他的手不知何时拖住了她那滚热的时,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属于爱情的傻瓜女人。

他们没有留给彼此任何约定与羁绊,然而那样的笃定像是明天便将要再一次见面一样。她无法抑制自己盯着那张嘴唇,像是被施予了魔法,那样的无所畏惧。

是的,她想,他们总会见面的,也许是在下一场电影的首映,也许是在一个促销活动的队列中,甚至可以是在此生的任何一个时刻,在西藏,在朝圣的时候,被他喝住,拖住她的手,把甜蜜的情感渡给她。

他们在十字路口分别了,他没有吻她,可叫了她的名字,叫了一遍,继而是第二遍,大概是怕这个名字太普通使他忘却。

“好吧,”他慢慢地说,“我们在约定时见。”

- Case × Two-

离婚之后她在行政大楼门口径直打了车,没有回头看那可怜而可憎的脸孔。她想到自己的婚姻结束了,可悲情却没有涌上心头来,也许在这一刻理智是不属于这自由灵魂的。

这短暂的婚姻没有带给她过多的幸福,她是个属于都市的女人,爱情早已被权衡给摧毁了。她在高速公路上看着飞也般逝去的风景,忍不住吃吃笑起来,她想起高中时那个穿白袜子的男孩子来,她曾以为自己的心总是要归属于他的,可现在呢?他叫什么呢?她忘记了。

可是当记忆与现实摩擦的一瞬,她却又嗅到了那植物的气味,那部电影,那灯光,那嘴唇与手指。

她乘飞机去了西藏。

届时是在雨季,她无法抵御那潮湿而可怖的高原反应,前所未有的渴睡却使长久以来因事务而疲惫的神经安静下来,在这圣地的抚慰下安稳地陷进了沼泽内。她潜意识里不愿意去想时间的问题,直到一天两天过去,她的躯壳终于属于了这一块土地,镜中憔悴而羸弱的女人才唤醒了它。

她给自己上妆,将这张朴实且已褪去青春俏丽的脸抹上白净的光泽,海藻色的眼影,那干枯的发丝在滋润下变得鬈曲优雅,却只放任那形色普通的嘴唇嵌在脸孔上。

女人决定去走一走,在这块神圣的土地上走一走,到琳琅小摊中挑上两件可爱的器物,石头耳环,甚至是一整套酥油女人的衣服。

可她突然停不下脚步来,步伐越来越快,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喝着她的名字,要问一问她,是否在脱离了那钢铁森林之后记起了属于它的那部分。


楼主 信佛的袜子  发布于 2012-08-07 09:36:00 +0800 CST  

近了,对,更近一点。让这双浸泡在爱情中的石子眼睛看见滋养了它的母亲吧。

这被压抑在次元之外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在这土地上,汹涌地落下。

他同样疲惫了,可依旧是好看的。那样的眼与笑呵,使她感到无比的熟稔。他同样看见了她,远远地便挥动着手,这是怎样的神奇啊,在多年之后的某一天里再一次遇见的人,却依旧彼此清晰无比。

他们决定去走一走,是的,两个人,再不是单独的一人行走下去了。就这样一直决定也说不定。

“你许久以来过得如何?”
“呵,无非是那样罢了。”

走着,毫无计划地向前着,两个人仿佛只是这样地对话着,却又不只是这样在对话。没有人彼此问话,也不愿询问‘那样’是哪样,好或者不好也许并不重要,因为手指已经触碰到了彼此的温度,因此而染上了无法褪去的痕迹。

农家的餐饭带着藏地特有的野气,他已来了许久了,因此熟练地替她打开羊的骨体,将鲜美的肉填进她那空荡的心里了。那滋味是甜蜜的,有他手指的气味。

“可有过爱的人?”他在送她回旅馆的小道上问她,借着湿滑的土地而有了相扣理由的手指滚烫的。

“是爱的。”她逼迫自己去想可说做温馨的场景,却仿佛那主角不是自己,于是有些有气无力的,“可是也确实是过去的了。我离了一次婚,这样的女人是跌价的…你又怎样?”

他露出微笑来,扭过头来瞅她。她后来想不起那时他说了什么了,只记得他的嘴唇擦过了她的额角,在晚风下微凉了的额头,被温热地触碰且烙印了。

这男子,这嘴唇始终热并美的男子。她的眼泪几乎把风也濡湿了。

“可我总算是遇见你了。”他的手,强健的臂膀,拥过了她,像是一堵墙,一堵肉体熟热的石头墙,让她有了皈依。他的话语在她耳边响着,被月色染了色了,将她的眼泪一一拂去了。

他坦诚地告诉了她,他有那样一个可爱得像是胡桃般的小女人,住在他为她雕就的城堡里,拥有叫人怜爱的、孩子似的笑容与躯体。可她不爱他,她在这旅行中把他当做行李中的一部分,使用着,却最终抛弃了。

这个可怜的人。这两个可怜又可憎的人。她撑不过笑起来。

藏地的晚上弥散着不知名的花香,那些柔软的茎条撑着毛茸茸的花蕊绽放了。它在夜风间摇曳着,像是哭泣,又像是大笑,可不论如何那甜蜜让她的脚踝感到了阵阵**,催发了这笑容。

“我可是迟到了?”她笑着问他,却不问他心中约定的时间,只问这一刻他那心间的空当可还为了她而留了一席。

“不,卡得这样好。”他的声音是柔和的,连带着亲吻一同。

月色下的嘴唇啊,她感到自己在烧灼着。被爱情的火焰吞噬了的理智,在这一刻灰飞烟灭了。她不愿闭上眼,正如他一般,视线在编织着,这是属于圣地的网。

他的飞机就在明天,而她的旅途则刚刚开始。她知道将要错过了,却并不后悔,因为这雕塑般的嘴唇有着无法洗却的甜蜜滋味。

她无法抑制地叫他的名字,感觉到手指间流淌着男子的发丝。

不知名的植物开花了,这愚蠢的女人被花朵包裹着,现实的人们远远地站在茶托上嘲笑了她,然而她却坚定着这一刻的幸福。

“好吧,”她慢慢地说,“还是和以前一样约定了。”

- Case × Three-

在这个时髦女郎遍布的都市间,她带着敬仰的心态望着对座的男人。他此刻也许是紧张的,喝着咖啡,局促的视线平滑地擦过她的发迹。

脚踝开始发疼了,被高跟鞋的皮带子紧紧地束缚着的、行走的武器,她悄悄地把小巧的后跟踏出一隅来,贴在凉凉的金属底座上。

她到底还是恋爱了一次,与先前一样的短暂,对方是个发福的小经理,可又很快因为她的心不由衷分开了。接着是如网贯来的相遇,不断的不断的,在同一个地点或者其他,为了婚姻而非爱情相交了平行线。

MIRC上相识的爱情智者说,她是个注定要孤独着的女人。她为此将那个人拉进了黑名单,并非畏惧,只是这孤独女人心里想着,谁又不是在忍耐着呢?

只是现实的命运,是钢铁的囚笼,是一局没有骰子的游戏。

女人在整夜失眠的早晨看见自己的衰老,眼角游曳的皱纹,光滑的额头上泛起的涟漪。美丽曾经光顾过她的青春,可是她却如这世间没一个女子一样,无可挽回。

她的身子也不如以前那般好了,不敢再挥霍那些白色的安眠药片。也许存在有多年前一场手术的缘故,是那个被她抛弃在中途的生命夺去了她的资本。

随后她仓促地结婚了,因为父亲的念想。她想起自己青春期时的那些争执,突然就决定要让这真爱着自己的老父亲圆愿了。

于是水晶般剔透的婚纱落下来,落在这副疲软的躯壳上,紧紧地缠裹着她。

事业与家庭并不能永远有平衡,对方是个平凡的男子,生就一张狭长的脸孔与带着浓浓倦意的双目。他是个不大出息的厨师,炒得一手菜,只想要个能给他身外物的女子与孩子。

可那挂着白大褂的人却说,她始终是不得后者了。

生活因此变得乏味起来,男子常爱喝酒,为此大斥她一早的遇人不淑。她只沉默地


楼主 信佛的袜子  发布于 2012-08-07 09:36:00 +0800 CST  
看着这个在她的供养下渐渐生出厚油来的人,他浑浊的视线剥落了她最后的不羁,他质问她为什么要动那场手术,不,为什么要结下这样的果子。

然而他始终还是没有勇气离开这掌控着他金钱的女人,愤懑至极时他把花瓶砸向玻璃,碎片堕进水缸,将红头花舌的胖头鱼做成鲜红的死物。

她终于还是不知如何去哭泣了,夜间的男子不知去了何处,她便撑着身子看电影,一遍又一遍地看同一部,仿佛能嗅见那植物的气味。

当穿着鲜色衣衫的男主角终于跌落在花与天之间,当那女子亲吻他的眉眼时,她终于明白了最初那男子微笑的意味。

——唯有死亡才能获得永久的存留啊。

她想起那夜的晚风来,想起那嘴唇。她又看见高中时的男孩,只记不起他的姓名——她向来记不住人的名字,并为此永远要绞尽脑汁。

可是那时她实在是回忆地累了,于是打算好好睡一觉。她感觉那些硬硬的药片合着冰水撞击着她的胃部,又循环回到她的喉咙口,从高潮走到途中,最终滚下平静的低谷。

这灵魂在荒野间徘徊着,为了长久的孤独。她早在那场电影里透支了自己的爱情,而现在,是孤独的时候了。

然而她却又想自己是否再次到了天堂,否则怎会见到那个男子。他手里提着塑料的盆子,她嗅到苏打的气味,他却只是远远地看着她,从门的缝隙里贯穿她。

她始终还是无法死去的,在生与死之间循环着的,还有这愚蠢的爱情。

换点滴时她不经意地提起那嘴唇好看的男人,只是说了他的姓名,那护士便敛起了眉头。她嚷她别再提那个苦命的人了,他可是在这样的日子间失去了自己的儿子。

“多么不祥的兆头啊,”那碎嘴的女人伏在她耳边喃着,“一个出生便没有心跳的孩子,是受了谁的诅咒?”

三天之后她又见到他,他还是提着那只盆子。她忍不住想他的女人,那可是她漱洗的物件?只是现在却又抛下了他与它,找那孩子去了。

男人返过身来,他再不剩下活力了。这也许使他体内散发着气味的植物也枯萎了,只有那双嘴唇还被她记着。

“卡得依旧这样好。”他蹲下身来捂住了脸,那只盆落在地上滑了出去,在这人来人往的嘈杂走道上不知去处了。

她碰到他的手,把他拉开,露出那痛苦颤抖着的嘴唇来。她想要说出宽慰的话,可她却感到卑劣的灵魂在悲伤与快乐的边缘行走着。

这一次他没有吻她,可她碰到了他的嘴唇。与在那藏地的夜晚不同,在都市里它是冰冷的,像是蛇的一片柔软的肉,叫她动容。

晚间那男子来看望她,同时将协议书递给了她。她把那文件压在枕下,做了个朦胧却舒适的梦,梦里刮了风,吹开了门,他的眼与唇探进来一同吻了她,她尖叫着,像个因恶作剧而快乐的孩子。

“你可是要与我约定?”她的眼泪被他吮吸进了胃里,滑进喉咙,又翻上来,从他的眼里流出来。

“不,我已不记得你了,再不能继续了。”他痛苦地呐喊着,那唇却覆盖在她的眼上。

第二天晨间她去办出院手续时看见了他,他瘦了,有了狭长的脸孔与带着浓浓倦意的双目。那嘴唇在一夜间干瘪了,见到她也只是闭合着。

她的车子在十字路口赶上他,她摇下窗子来,隔着都市的潮流望着他,突然发觉这个身形平凡的男子是这样的普通,在失去灯光与青春后这样的平凡。

他拐向了左边,渐渐消失了。而她驶向郊外,停下车来,在草丛间找着曾开放过笑容的那长茎花朵,只是却再不能见了。

返回空荡家中的时刻,她在玄关里看见自己,忍不住想大笑,脚踝似乎还**着。

——那老女人是谁?是谁带走了她的青春?

当夜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是在电影院。身侧挤满了人,有个嘴唇好看但面孔陌生的男子在一片眼泪中微笑着,她忍不住看向他,一眼,两眼,终于视线还是被他捉住了,于是有了打量的机会。

末了,梦中苍老了的女子自私又愉快地思考着,她喃喃,说那样的嘴唇,生来便是给人亲吻的。


楼主 信佛的袜子  发布于 2012-08-07 09:39:00 +0800 CST  

- Case × Four-

日暮时分是分发面包的时候,她排在队列里,觉得松弛的皮肉堆砌满了愚钝的脂肪,而胃酸逐渐褪减的萎缩早已不能消食干瘪的食物。

此时最快乐的时刻是在大堂子的电视机里听见一二首她年轻时喜爱的歌,还有些老旧的片子,连带子也常卡了,可却带来了麻木的笑。

晨间她已习惯了早起,去喂那只新添了子女的流浪猫。它总抬头望着她,看着这年暮而形影单只的善者,她干枯的手指拂过它的眼睑,于是它轻喃起来,像在呼喊她的名字。

“呵,可爱的傻子。”她吻了吻那脏着的额头,猫的额头,随后起身离开了。

多数时间他们拥挤在那堂子里看片子或读报,有时也聊些家常的话题。那时她便想起那MIRC上的恋爱智者来,她注定是个孤独的女人,即使到老的最后一刻,也无法融入那些迟迟欢乐的群体。

睡前在散发着老年人特有体臭的走廊里挤满了松弛的肉块,他们等待着传达室的那台电话。她也总是去排在他们当中,对着忙音说些絮絮叨叨的话,连自己也分不清时,便也就笑了。

回房后她收捡自己的东西,有次在箱底发现了一件年轻时的衣物。那是件水晶般剔透的婚纱,她把它叠在自己身上,那衣裳对于这萎缩的骨架却太宽松了,脂肪般层层叠着,再不愿缠着这颗失去灵气的魂魄了。

“老了呵。”可她尽管叹着气,却依旧给镜中的老者上妆。

脂粉早已填不满皱褶,这鲜丽的色彩抹在苍老的枝干上像是一具舞蹈着的尸体。她老了以后便学会哭泣了,只是这时候并不哭,她是爱美的,爱美的小女孩总是害怕弄花了自己的妆容。

她死在一个黄昏,被流浪猫发现,当看护涌入时她已僵硬,托着腮端凝在镜前,画着极为精致的妆的女子,穿了一袭雪白的婚纱,好像要看看自己的遗容是否一般美丽,微微笑了。

因为没什么人记得,她省过了一番折腾。他们草草收拾她的物件,在里头找到石头耳环和饰品,其中还有一张皱巴巴的电影票,被她搁在相册里,那一张片子也没的厚本子里就这么一样物件,让人觉得这些东西的主人还要活过来,再赶上一场好片子。

她的友人不多,写墓志铭时发生了争执。他们一再强调她的孤独,却又总说她脸上常带的笑容和她永远爱慕的藏地。

“还是埋在西藏吧!”他们下了结论,把她带去了那里,其中一人也曾说要去通知她昔日的丈夫们,可他们始终还是顾念到她空荡荡的爱情而放弃了。

“她只爱过一个嘴唇好看的男子呵!可也许那只是个梦?”他们不知在安慰着谁,似乎又是对孤单离开的她的交代。

他们挑了一块长满了长杆花的墓地,可又有些顾虑,因为那地间已有了一处坟墓。他们于是去联系那墓主的亲者,却听人说,那人的一生也是孤单地过去了。

于是她就这样被埋下去,埋下去,其间下了一场雪,冻土使施工延缓,直到来日的初春,她才得以被埋葬。

可是这时他们又纠结起来,得了她的一笔不菲遗款,始终还是要安顿的。可她该有个什么样的匾子,难道是‘固执女人’?

如果墓主还活着,也许她会大笑,笑这些人想得多么的可爱吧。因为他们始终还是不愿再为她多想了,于是看了看她身边躺着的那块墓碑子,上头写着个“爱情男人”,他们便为她也立了个“爱情女人”。

活着的人最终离开了,然而死去的人却留在了电影里。

活物总是为死物感到悲哀,因为他们大都有无法了却的心愿。然而死物有时却也是为活物悲伤的,因为他们终将在循环的末端变作死物。

她的一生恋爱,婚姻,生产与死亡,直到最后,却也变成相遇了。

在遥远的天堂里有个女人与一个男子亲吻着,他们离开了这钢铁的森林存在着,彼此从唇中吮吸着甜蜜的滋润。

——终于是相遇了,我可是晚了些?
——不,不论在何时与你遇见,总是卡得最美的时刻。

某一天有一束光透了下来,穿着鲜色衣衫的男主角终于跌落在花与天之间,而那女子亲吻他的眉眼。在那一刻活物死去了,而死物得到了重生,它们开成柔长茎叶的花朵,点缀在这片浸润了苦累的土地上。

呵,这些愚蠢的男女,是不存在的爱情让他们循环于不幸,也是这爱情让他们在囚笼的都市里得到了某一时刻的永存。

-THE END-


楼主 信佛的袜子  发布于 2012-08-07 09:39:00 +0800 CST  

楼主:信佛的袜子

字数:1640

发表时间:2012-08-07 17:3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4-06 08:25:42 +0800 CST

评论数:85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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