じOve【修慈→速配】☆╮┠0623改文┨宝贝笨沛慈
“既然如此,我回来了,那你可以如期到东南亚出差了。”修哪会不知道林博彦在想什么。
这种情况只扣他薪水实在太小儿科了,当然是直接派遣他出使各个饭店据点,免费招待他搭飞机旅游。
东南亚各国总共十八家大饭店,
绝对可以让林博彦“观光”得很痛快。
“不要吧!” 林博彦唉叫。“总裁,小的只是一时失言,可不可以原谅小的这一次?”求饶不知道有没有效?
“行。”修说得很爽快,林博彦差点咧出大大的感恩笑容,谁知他又加了一句:“不过只是缓刑,等这件事结束之后,你一样要出差。”
林博彦的笑容一僵,“总裁…”
“好了,你把这些公文带回公司,分发回各部门。”签完最后一份,修将公文丢给他。
林博彦还在哀愁的怨叹中,差点没接住。
“总裁…”继续哀求。
“滚回公司吧!” 修的反应是直接出口赶人,但话才说完,却听见一声
叫唤,他马上冲向书房门口…
沛慈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醒来。
这个房问…很大,大概她住的地方全部打通,也没这间这么大。
她到底在哪里,怎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修!?”她翻开被下床,小跑步奔向门口,拉开门后,就在走廊上乱闯。“修?”
“沛慈,在这里。”修克出声唤她。
她一看见他,就加快速度跑过去,扑进他怀里。
“我还以为你不见了!”她抬头,含怨地瞅了他一眼。
“还说呢,不知道是谁一路睡得像只小猪,连香港到了都叫不醒,让我只好抱着她下飞机。”
“我、我…”她一时说不出话。
“你怎么样?”他逗着她,手指轻刮着她红扑扑的脸蛋。
“我又不是故意的。”
“是,我知道你是不小心睡着的。”他忍住笑。以后得记着,这女人不能喝酒,连一口都不行。
“修!”她瞪着他,开始觉得他坏心了,因为他在笑她。
“呃…总裁。”抱着一叠公文,跟在后面看呆了的林博彦好不容易回神。
“你还没滚?” 修讶异地回过头,林博彦一张俊脸当场垮了下来。
“总裁,我有这么惹人讨厌吗?”也差太多了吧!对睡美人就那么温柔,对他就那么凶。
不过,不能怪林博彦看呆了。因为从他认识陈某人到现在坑邺十年,还没看过他跟哪个女孩子这么亲近过,更别说是温柔地照顾人、还会开玩笑了。
“你是谁呀?” 沛慈好奇地问。
“我叫林博彦,是总裁的特助。请问美丽的小姐芳名?” 林博彦马上风度翩翩地请教。
“我叫曾沛慈。”她回以一笑。
“林博彦,你想现在马上出差吗?” 修忽然笑咪咪地道。
“呃,这就走了、这就走了。美女,我们有机会再见。”最后一个字说完,林博彦的身影也正好消失在楼梯转角。
开玩笑,总裁笑的时候就是最可怕的时候,他再不走就真的要倒大楣了!
“我睡了很久吗?”她问,跟着他往楼下走,每走一步,就觉得自己眼睛不断睁大。
他家真的很大耶!
“如果从飞机上开始算,你大概睡了快六个小时。”
“这么久!?”她吐了吐舌头。
“来到这里,你应该不怕了吧?”看
起来,她比在飞机上有精神多了。
“有你呀!你说的,跟着你就行了。”她乐天的本性涸旗调适,接受自己已身在香港的事实。
“这里到底有多大?”她张望着四周,几乎每扇窗看出去,都可以看见大片草皮耶。
“三、四百坪而已。”这里是他个人的住所,不需要那种上千坪的排场,所以也就小了许多。
“哇!”她咋舌。“你一定很有钱。”跟她完全不一样。
“还好而已。”一路穿过由大理石铺成的客厅,他领着她往外走。
“慢一点,我快跟不上了。”走这么快,她都不能好好看这栋屋子了。
“想看房子明天还有机会,现在我们要出去。”光看她眼睛忙着四下张望,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去哪里?”她肚子饿了耶。
“去吃晚餐。”他才说完,她肚子就叫了一声,修当场爆出大笑。
“我、我都还没吃东西嘛。”沛慈红着脸辩解。从早上被他挖起来,一路赶到机场,连机上的点心时间都被她睡过去了,超过二十个小时没吃东西,难怪她的肚子会抗议嘛。
“所以罗,我们现在去喂饱你的肚子。”修低身啄了下她的唇办,然后搂着她上车。
沛慈一脸呆呆。
咦咦?他刚刚做了什么?
咖啡店晚开,这还好,可是一整逃诩没开,就太奇怪了。等五熊觉得不对劲拿钥匙去开沛慈家的门时,才发现沛慈被拐跑了!
“你说沛慈不见了是什么意思?”被电话通知,下了班就急急赶回来的寒一进精品店就问。
“我也不知道。”好友不见了,五熊说话还是慢吞吞。“沛慈的店一直没开,我以为只是晚开而已,结果去二
楼,才发现沛慈家根本没人。”
“陈德修呢?” 寒马上联想。
“应该是他把沛慈给带走了。”作息日夜颠倒,却硬在中午被人挖起来,看起来一脸爱困的宝儿,递了张纸条给寒。
纸条上面不是留言,而是去香港
的班机号码与起飞时间。
“可恶,我就知道这家伙不安好心眼!” 寒低咒一声,掏出手机马上拨给远在国外的任容萱。
电话一接通,五熊和宝儿马上竖起耳朵。
“容萱,沛慈真的被人拐跑了。”寒劈头就道。
电话那头顿了下。“被谁拐跑?”
“陈德修。”寒咬牙切齿地报出一个名字。
“是他。”容萱心里有底了。
“容萱,现在该怎么办?”
“别紧张,应该不会有事。”陈德修好歹也是个名人,不敢随便对沛慈乱来的,不然他要付出的代价可就大了。
“万一有呢?” 寒才不相信那些有钱人。
就算沛慈不是个艳冠群芳的大美人,但至少也是个清秀的美丽小女人,谁知道那家伙会不会突然色心大发地吞掉她们家的小红帽?
“有我们在,你还怕沛慈会吃亏吗?” 容萱轻笑。
“那很难说。”听着容萱一点也不紧张的轻柔嗓音,寒也跟着镇静了一点,但还是担心。“谁知道他们那些有钱的公子哥儿想玩什么花样?”
“寒,沛慈虽然迷糊了点儿、单纯了点儿,可却不是笨蛋。我们替她着想,她却有自己的坚持。上回我们都不在,你拚命劝她跟你一起出去,结果她还是坚持留下来开店,但现在她却跟着陈德修去香港。你仔细想想,如果花语真的不愿意去,陈德修能勉
强她吗?”
寒表情一顿。“可是,也有可能是陈德修强自决定要带沛慈去的。”
他那么大块头,沛慈随便被他一拎就走了。
“寒,你在担心什么?” 容萱感觉得出来,“乱来”绝不是寒担心的主要原因。
“我担心…那家伙是别有目的。”寒撇撇唇。
“怎么说?”
“容萱,你忘了那家伙本来是要来找你的吗?后来却赖在沛慈那里,现在又把沛慈给拐跑,我们却都被蒙在鼓里,这种情况,你叫我怎么能放心?”
当初真不应该放心得太早,以为陈德修真的在保护沛慈,结果…哼。
她早该想到,以陈德修堂堂一个香港饭店大亨的身分,怎么可能窝在一间小咖啡馆里当结帐员?他一定有目的!
容萱沉吟了下。“好吧,我会去查查他找我的目的,再打听看看沛慈是不是在香港;你们先别担心,有消息我会马上告诉你们。”
“那靠你了,拜。”寒收线。
五熊和宝儿也同时窃听完毕,三人对望。
“现在,就等容萱的消息了,我先回去补眠,有事再叫我。”宝儿掩着个呵欠,睡眼朦胧地上楼去。
有容萱出马,她们就用不着担心太多了。
“蓝山,他昨天晚上非礼我耶。”一道细小的声音,轻轻弱弱地从吧台那边传来,语含一点点指控。“而且,连续三次。”
偌大的办公室里,有空调维持凉爽的室温。没有人交谈的空间里,偶尔会有几声敲键盘与公文被打开、合上的声音,然后就是那道唯一的细语声。
“亲嘴,应该是一种很亲密的行为。”细小的声音兀自怀疑。“可是,他亲我的时候都好像很随便,不然就是顺便,总共四次,”
偌大的办公室里,有空调维持凉爽的室温。没有人交谈的空间里,偶尔会有几声敲键盘与公文被打开、合上的声音,然后就是那道唯一的细语声。
“亲嘴,应该是一种很亲密的行为。”细小的声音兀自怀疑。“可是,他亲我的时候都好像很随便,不然就是顺便,总共四次,”
第一次,是白天在飞机上,为了堵住她的大叫。
第二次,是在吃晚餐前,他像安抚小孩子似的。
第三次,是在吃完晚餐,他发现她的唇角沾了咖啡渍,居后就凑了过来,连带吞下她的嘴。
第四次,是在她晚上睡觉前,他说要晚安吻。
可是四次,都像是轻啄了她就算数。
吻是这样子的吗?跟别人形容的一点都不像。
“蓝山,晚安吻这个名词,听起来绝对像是哄小孩的话。”她看起来那么好哄吗?
听见她不满的咕哝声,低头埋首公文的陈德修不禁莞尔。
“蓝山,你说他干嘛亲我?”不满的语气转为疑惑。“他该不会以为亲吻是外国人打招呼的礼貌行为,所以就随便亲我吧?”
拜托,那是亲在睑上才叫礼貌行
为。
“可是,我是中国人。”她忽然端正语气。“所以,你的老大就是在非礼我。”就是这样。
作出结论的沛慈,一抬头马上朝他的方向丢去指控的一眼,然后才收回眼神,把煮到恰到火候的蓝山咖啡倒进杯里,一步、一步,以很慢很慢的速度将咖啡端到他面前。
陈德修在咖啡已经摆到他桌上才抬头。
“怎么了?”她很难得一直盯着他看这么久。
“我、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她鼓起勇气。
“什么问题?”他扬眉,放下笔,将注意力全摆在她身上。重要文件可以待会儿再签、萤幕里闪烁的紧急讯息也可以待会儿再看。
“呃…昨晚…”在他的注视下,沛慈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储存好的勇气涸旗漏光了。“没事,你继续办公。”她垮下双肩,很没用地转身走回她自己的地方…吧台,躲起来忏悔。
修好奇地跟过去,结果看到的景象差点令他捧腹大笑。
她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腿,脸埋
在膝盖里,对着一罐咖啡豆…忏悔。
“蓝山,我不敢问…可是,先非礼
我的是他耶,我却连问都不敢,我是不是很胆小…”
“你的确是很胆小。”他懒懒地回道。
“呜,蓝山,寒也这么说过,她还说我迷糊又天真,总有一天会被骗…”她低落地自首。
“她说的很对。”自从见识过她咖啡店的经营状况后,他一点都不怀疑她有天会被人给拐跑。
“蓝山,怎么连你也看扁我…哇!”她头才抬起,一张特大号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吓得她当场向后倒、双手在空中乱挥。
“小心!”他及时抓住她,然后搂着她的腰站起来。“才看到我就吓得差点跌倒,我长得有这么可怕吗?”他笑笑地问,眼里却有丝宠溺。
“不可怕…”她小小声地咕哝。他是长得不可怕,只是很吓人而已。
“既然不可怕,你怎么会吓到?”
“因为…因为你突然出现呀,我才会被吓到。”等站稳了,她放开抓住他的手,这才发现自己腰上横了条手臂。
“是这样吗?”他将她搂近一点。“不是因为你太专心跟咖啡罐说话的缘故?”真不知道她打哪儿学来这种习惯。
“呃…”他的额头,快抵到她的了耶!两人距离这么近,沛慈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嗯?”他再发出一声疑问,她却是伸手…将他的脸给推开。
“呼、呼!”她大喘两口气。
“曾沛慈。”他不悦地拉下她的手。
“你不要靠我那么近。”她低叫,
双手忙不迭地溜进两人之间,避免再一次发生缺氧现象。
“为什么?”他把她搂得更紧。
“因为、因为我会不能呼吸啦。”又来了!
她忙着推开他,他却毫不费力就将她困在自己怀里,让她怎么也没得逃。
“你你你…你到底想干嘛啦?”又羞又慌、又快呼吸不过来,沛慈半恼地嘟嚷。
“吻你。”说做就做,当场接收她呼吸的功能。
“你你你…你到底想干嘛啦?”又羞又慌、又快呼吸不过来,沛慈半恼地嘟嚷。
“吻你。”说做就做,当场接收她呼吸的功能。
修没有吻得很急,以她的迷糊,
他早料到她飘出去的魂没那么快归来,所以他也就尽情享受。在以舌描绘完她的嫣红唇办后,才探入,勾着、吮着、逗着,让她的舌办完全只能随他的拨弄摆动。
沛慈抱着他,好一会儿无法开口,那种舒畅的感觉涸旗乐,却也很累人…她好想睡觉。
“睡吧。”他侧着身,不让她承受太多他的重量。
她跟他…他们…沛慈渐渐清醒的脑袋没来得及想太多,就被一股睡意打败,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确定她睡着了,修缓缓移动着要起身,可是她却仿佛察觉他要离开似的,一手轻放到他腰上,像是不准他再动。
他忍不住微笑,却不能不逼自己镇静。要知道,她随便一个类似挑逗的动作,都涸粕能会让他再度兽性大发,但是现在的她绝对无法再承受一次了,他必须忍耐。
一咬牙,他再次撤离。
而她彷佛低叫了声,但没有醒,只是偎向他怀抱,寻找他的体温慰藉。
修笑得更满足了,看来她的身体很喜欢他哟!
他放纵自己陪她休息一会儿,然后悄悄滑下床,着装的同时,一边望着她。
真不知道他怎么会任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他却觉得很理所当然,仿佛她天生就该属于他一样。
他低头吻了吻她额际,轻柔地以被将她盖了密实,然后想起办公室里的一片混乱,不由得摇头走了出去。
没想到,号称工作狂、唯利是图、绝对不会因私忘公的他,居然也会在办公室里做起这种事,要是传出去,
他一世英名就毁了!
他一件件拾起她的衣裳,确定没遗漏后,再将那杯冷了的咖啡放进吧台的清洗槽里,让办公室恢复原状。
啧,似乎只要有她的地方,蓝山咖啡他就常常没暍到。
没关系,依她嗜煮咖啡的程度,日后他想喝到香醇味美的蓝山,绝对不是件难事。
不知道经过今天的事后,明天她煮咖啡时,会不会又对咖啡豆说些什么?
想到她老是自言自语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发噱。
他拿着她的衣服进房,准备让她待会醒来的时候好着装。才要再转出来办公,却耳尖地听到门外有声音,修迅速无声地关上门,只以休息室门上对外的小镜孔看着外面。
下班时间过后,确定办公室里没人,一道人影以戒慎的姿态不请自入,在看见桌上电脑是关闭的之后,她戴上手套后的动作变得大胆起来。
陈德修是一个很有可能留在公司里加班的总裁,但如果他的电脑没开,就代表他一定不在办公室,否则绝对不会不工作的。
因为这种笃定,所以她一面开电脑的同时,一面在他的办公桌抽屉翻来找去,在看到“吝里岛木屋饭店”的兴建企画案时,连忙以随身的数位相机将内容照了下来,然后将公文放回原位,接着转向电脑。
这项工程即将招标,她最主要的目的,足看到标价的上限。
电脑一开机,萤幕上马上出现两排字…
Id:Password:她依不知道从哪里抄来的帐号与密码键入,结果却进不去,她不死心地转换排列组合一直试。
三分钟后,电脑突然哔哔叫了起来。
“Shit!”她气得大骂,火速关机,还一边看着四周,确定没人来之后,她赶紧离开。
等她走了,修这才打开门,伸手按下藏在办公桌下的暗钮,停止办公室摄影机的拍摄。这台摄影机,只有在他不在时才会开启。
呵,这下罪证确凿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至于什么时候抓人…就看他的心情罗。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蓝山,你家老大他昨天…”犹豫的细语戛然而止。
而她居然也就一点矜持也没有的,轻易被他拆解入腹!
“蓝山,你家老大是只色狼。”细嗓一正,转为谴责。色狼?想到他昨逃邺度…
“蓝山,我更正,你家老大是一尾色男。”谴责转为忿忿不平,形容词是标准的“寒式”骂法。
哎,可是发生这种事能全部怪他吗?想起自己很没用地瘫软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的一点反抗都没有,她就泄气。
“蓝山,应该是我没用才对。”她果然很不会保护自己。
距离四公尺远、端坐在办公桌后办公的男子,终于听不下去了。
“沛慈。”他低沉一唤。
“嗯?”她心不在焉地抬起头,手上还拿着搅棒,搅拌着受了蒸气往上冲,与咖啡粉混合的开水。
“过来。”他椅子转了个方向,双手张开。
她一听几乎就要立即放下搅棒,但是一看到咖啡,她马上就停下想要奔过去的渴望。
“等一下。”要是过了时间,咖啡就不好喝了。
“别乖僻啡了,过来。”他再次道。
“不可以。”她坚决地摇头,然后专心煮咖啡,
修不满地瞪着咖啡壶。是它重要还是他重要啊?她居然为了一杯咖啡放弃他的怀抱,难道他的魅力还比不过那杯咖啡吗?
修愈想脸愈黑。
沛慈摩摩蹭蹭地端着咖啡走过来,将咖啡放在他桌旁之后,又飞快跑回吧台。
修的脸更黑了。
“过来。”他以很平静的语气道。千万不能把怒气露出来,要不然这个小笨蛋一定会跑更远。
“不要。”缩到吧台里,她觉得这个距离很安全了,所以瞄了他一眼,回道。
“过来。”再给她一次机会。
“不要。”还是一样的答案。
“曾、沛、慈。”
“不要,”还是这两个字,再多加一句:“你在生气。”
“你再不过来,我就真的生气给你看。”何止生气,她再这么闪避下去,他暴怒都会。
“上…上班时间,你应该专心办公才对;我会很安静,不会吵你的。”
“沛慈,过来。”他是毒蛇还是猛兽?怎么昨天晚上还在他怀里温驯睡觉的女人,一到今天会变兔子,一蹦跳离他那么远?
她一脸犹豫。
“你再不过来,等我过去逮到你,哼…”他第二声“哼”字都还没出口,她便已经冲出来了。
“我来了、我来了。”跑没几步,她赶紧紧急煞车。呼,差点就撞上他了。
她一边抚着心口喘息的同时,他健臂一搂,就将她妥妥当当地安置在他腿上了。
沛慈呆呆地望着他突然逼近的俊脸。
“早来不就好了。”他唇角微微勾起。
“蓝山,你家老大他昨天…”犹豫的细语戛然而止。
而她居然也就一点矜持也没有的,轻易被他拆解入腹!
“蓝山,你家老大是只色狼。”细嗓一正,转为谴责。色狼?想到他昨逃邺度…
“蓝山,我更正,你家老大是一尾色男。”谴责转为忿忿不平,形容词是标准的“寒式”骂法。
哎,可是发生这种事能全部怪他吗?想起自己很没用地瘫软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的一点反抗都没有,她就泄气。
“蓝山,应该是我没用才对。”她果然很不会保护自己。
距离四公尺远、端坐在办公桌后办公的男子,终于听不下去了。
“沛慈。”他低沉一唤。
“嗯?”她心不在焉地抬起头,手上还拿着搅棒,搅拌着受了蒸气往上冲,与咖啡粉混合的开水。
“过来。”他椅子转了个方向,双手张开。
她一听几乎就要立即放下搅棒,但是一看到咖啡,她马上就停下想要奔过去的渴望。
“等一下。”要是过了时间,咖啡就不好喝了。
“别乖僻啡了,过来。”他再次道。
“不可以。”她坚决地摇头,然后专心煮咖啡,
修不满地瞪着咖啡壶。是它重要还是他重要啊?她居然为了一杯咖啡放弃他的怀抱,难道他的魅力还比不过那杯咖啡吗?
修愈想脸愈黑。
沛慈摩摩蹭蹭地端着咖啡走过来,将咖啡放在他桌旁之后,又飞快跑回吧台。
修的脸更黑了。
“过来。”他以很平静的语气道。千万不能把怒气露出来,要不然这个小笨蛋一定会跑更远。
“不要。”缩到吧台里,她觉得这个距离很安全了,所以瞄了他一眼,回道。
“过来。”再给她一次机会。
“不要。”还是一样的答案。
“曾、沛、慈。”
“不要,”还是这两个字,再多加一句:“你在生气。”
“你再不过来,我就真的生气给你看。”何止生气,她再这么闪避下去,他暴怒都会。
“上…上班时间,你应该专心办公才对;我会很安静,不会吵你的。”
“沛慈,过来。”他是毒蛇还是猛兽?怎么昨天晚上还在他怀里温驯睡觉的女人,一到今天会变兔子,一蹦跳离他那么远?
她一脸犹豫。
“你再不过来,等我过去逮到你,哼…”他第二声“哼”字都还没出口,她便已经冲出来了。
“我来了、我来了。”跑没几步,她赶紧紧急煞车。呼,差点就撞上他了。
她一边抚着心口喘息的同时,他健臂一搂,就将她妥妥当当地安置在他腿上了。
沛慈呆呆地望着他突然逼近的俊脸。
“早来不就好了。”他唇角微微勾起。
“你很高兴?”她试探地问。
“如果没有某个女人惹我,通常我都是很高兴的。”他暗喻道。
“谁说的?”她皱皱鼻头。“就算没有人惹你,你还是常常绷着一张脸,好像别人都欠你钱一样。”
“我哪有?”他皱眉。
“你看你看,现在这样就更凶了。”沛慈四下找着,看有没有镜子来让他看看自己的表情。
修啼笑皆非地看着她。
“沛慈,这叫威严,不是凶。”他总算明白她在怕什么了。
“威严?”
“陈氏财团底下有那么多员工,如果我没有一点威严,他们怎么会服我?”他好笑地问。
“噢。”好像也对。
“沛慈,你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吧?”他好整以暇地问。解开她对他威严的误会,现在言归正传。
“记…得啊。”她脸蛋飞上嫣红。
“所以,你是我的女人了。”他轻喟。这样抱着她,他居然会感到满足,比签了一纸获利上千万的合约更满足。
真不明白,他怎么能为她失常到这般,有她在这里,通常他就很容易分心。
“当你的女人…要做什么?”她瞅着他问。
她再迷糊,也没迷糊到忘记自己昨天被吃干抹净的事。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就…接受事实罗。
“不用做什么,像现在一样陪着我就好。”她的顺从,让修忍不住吻了吻她。
“唔…”她轻噫一声,他理所当然地继续深入吻下去。
她的味道好甜,让他一沾了就舍不得放开…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林博彦才踩进办公室一步,就马上停住。
修被迫中断,沛慈则害羞地将脸埋进他怀里。
“你不会敲门吗!?”他冒火地低吼。
“呃…”林博彦悄悄后退。“既然您忙,那我等一下再来好了。”他陪着笑,正准备关门。
“你们聊,我不吵你们。”沛慈突然跳下他的膝,一溜烟地跑回吧台那里。
“沛慈。”修懊恼地喊。
“上班时间,公事第一。”沛慈正经地道,然后望向林博彦。“你好,要不要喝咖啡?”
“要,巴西,谢谢。”林博彦感激地道,觉得她真是一个好女人。空气中那股咖啡香,真是让他垂涎不已。
“给他一杯白开水就好。”修不客气地打破他的幻想。
“呃?” 沛慈和林博彦同时望向他。
“总裁…”林博彦一脸可怜兮兮。
天知道他做牛做马地每天睡眠不足是为了谁?结果他亲爱的总裁大人居然那么狠心,连一杯咖啡都舍不得让他暍,天道不彰啊!
但是,办公室里依然响了起磨咖啡豆的声音。
“沛慈。”
“嗯?”注意着磨豆机,沛慈心不在焉地回应。
“我说,给他一杯白开水就好。”修重复一次。
“不行,这样太没有待客之道了。”沛慈直接拒绝。
耶?这小妮子愈来愈不怕他了哦!居然不听他的话。
“如果没有某个女人惹我,通常我都是很高兴的。”他暗喻道。
“谁说的?”她皱皱鼻头。“就算没有人惹你,你还是常常绷着一张脸,好像别人都欠你钱一样。”
“我哪有?”他皱眉。
“你看你看,现在这样就更凶了。”沛慈四下找着,看有没有镜子来让他看看自己的表情。
修啼笑皆非地看着她。
“沛慈,这叫威严,不是凶。”他总算明白她在怕什么了。
“威严?”
“陈氏财团底下有那么多员工,如果我没有一点威严,他们怎么会服我?”他好笑地问。
“噢。”好像也对。
“沛慈,你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吧?”他好整以暇地问。解开她对他威严的误会,现在言归正传。
“记…得啊。”她脸蛋飞上嫣红。
“所以,你是我的女人了。”他轻喟。这样抱着她,他居然会感到满足,比签了一纸获利上千万的合约更满足。
真不明白,他怎么能为她失常到这般,有她在这里,通常他就很容易分心。
“当你的女人…要做什么?”她瞅着他问。
她再迷糊,也没迷糊到忘记自己昨天被吃干抹净的事。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就…接受事实罗。
“不用做什么,像现在一样陪着我就好。”她的顺从,让修忍不住吻了吻她。
“唔…”她轻噫一声,他理所当然地继续深入吻下去。
她的味道好甜,让他一沾了就舍不得放开…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林博彦才踩进办公室一步,就马上停住。
修被迫中断,沛慈则害羞地将脸埋进他怀里。
“你不会敲门吗!?”他冒火地低吼。
“呃…”林博彦悄悄后退。“既然您忙,那我等一下再来好了。”他陪着笑,正准备关门。
“你们聊,我不吵你们。”沛慈突然跳下他的膝,一溜烟地跑回吧台那里。
“沛慈。”修懊恼地喊。
“上班时间,公事第一。”沛慈正经地道,然后望向林博彦。“你好,要不要喝咖啡?”
“要,巴西,谢谢。”林博彦感激地道,觉得她真是一个好女人。空气中那股咖啡香,真是让他垂涎不已。
“给他一杯白开水就好。”修不客气地打破他的幻想。
“呃?” 沛慈和林博彦同时望向他。
“总裁…”林博彦一脸可怜兮兮。
天知道他做牛做马地每天睡眠不足是为了谁?结果他亲爱的总裁大人居然那么狠心,连一杯咖啡都舍不得让他暍,天道不彰啊!
但是,办公室里依然响了起磨咖啡豆的声音。
“沛慈。”
“嗯?”注意着磨豆机,沛慈心不在焉地回应。
“我说,给他一杯白开水就好。”修重复一次。
“不行,这样太没有待客之道了。”沛慈直接拒绝。
耶?这小妮子愈来愈不怕他了哦!居然不听他的话。
“他不是客人。”修双手环胸。
“咦,那他是谁?” 沛慈眨眨眼。
“他是我的助理,那天你在我家里看过他一次。”他提醒道。不过那天她光忙着扑到他怀里,大概没注意到别人。
“噢,那天我没看清楚。我叫曾沛慈,你是?” 沛慈不好意思地一笑,真的不记得他。
“你叫我林博彦就可以了。”哇,这个睡美人果然是特别的,总裁都没有吼她耶!换成别的女人早被吼得滚下楼了。
“林博彦?”真难记。
沛慈转身回去煮咖啡了。
“你进来是有什么事要报告?” 修把话题带回来。再这样扯下去,就真的不必办公了。
“哦,这些报告是急件,需要你签阅。”一说到公事,林博彦像变脸似地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将手上那叠文件放到桌上。
修也不多问,翻开文件夹就开始快速浏览,除了几份被他划上修正和打了回票以外,大多数的决策与方案都没问题。
“帐务的事查到证据了吗?” 修问。
“还没有。”林博彦遗憾地摇摇头。“她很聪明,都没留下任何痕迹”
“但还不够聪明。”修冷笑了声,示意林博彦看向萤幕。修以电脑将昨天她侵入办公室的画面放了出来。
“哇,她真是够大胆!” 林博彦看得咋舌。
“抽掉那份木屋饭店的企画案,让企画部的人重做,把标案取消。”修淡淡下令。机密文件一旦泄露,计画等于是胎死腹中了。“不过要记住,这件事要保密。”除了他们两个以及参与企画案的人员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就让偷的人以为自己的计画天衣无缝,这样一来他要揪出狐狸尾巴,才能更顺利。
“我会照办。”林博彦点点头,可惜了那份计画。
“因为这件案子重做而加班的人,等这件事结束后,各加发港币三干块的奖金。”修向来不吝啬。
“我会将总裁的意思传达到。”林博彦眼里浮现一抹笑意。
这是修最让人信服与让他甘心留下的最主要原因。身为总裁,他眼光精准,在他的领导下,陈氏财团的业务蒸蒸日上;身为上司,他赏罚分明,对于犯错者必惩,对于为公司卖命者给予适当的奖赏。就像现在,企画部人员无端要再做出一份新企画,所以修给予丰厚的奖金,算是补偿与慰劳。
“那她的事…”其实,林博彦是碍于“她”身分特殊,所以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他不敢轻举妄动,免得替总裁带来无谓的麻烦。
“等合作案公布那天,你就可以动手了。”修心里已经有打算。
“要做到什么程度?”
“不必论私情,如果到时候她需要辩护律师,我会替她请的。”修面无表情地道。
“我明白了。”林博彦点点头,继续说下一件事。
就在两个男人认真讨论的时候,沛慈将煮好的巴西咖啡送来,然后将修喝完的咖啡杯收回去,再送一杯蓝山来。
一个小时后,两个男人总算谈完公事了,他们不约而同地往自己左手边一探,然后拿咖啡杯的动作忽然僵住。
她什么时候送了咖啡来,他们两个居然都没发现!
“谈完了吗?”正在擦着咖啡器具的沛慈发现两人交谈的声音停了,好奇地抬起头,却发现两个男人都在看她。
她低头望了望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谈完了,你煮的咖啡真好喝。”啜了一口咖啡的林博彦,一脸陶醉地道。
修则是黑着脸。
“我不是说给他一杯白开水就好了。”
“他是你的助理,要喝咖啡才能提神,然后才会认真工作嘛。”她甜甜一笑。
“他老是找时间摸鱼,不必对他太好。”修哼道,暍自己的蓝山。
“天地良心,就算有时候我会自动休息一下,可是我从来没有耽误公事啊!” 林博彦替自己辩解。
“你可以滚出去做事了。”都讨论完了,这家伙居然还赖在这里!想摸鱼也不必特地摸到上司面前吧!
“好吧。”看得出总裁大人的不悦,林博彦摸摸鼻子,觉得还是快快离开比较安全。他对一年到头出差可没兴趣。“沛慈,谢谢你的咖啡。”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抱着公文,林博彦快快闪人。
“不客气。”沛慈目送他走。
“过来。”修对她道。他可没忘记刚才被打断的事。
“我在擦东西,你忙你的吧,不用理我。”沛慈对他甜甜一笑。
他瞪着她,“我忙完了,现在需要的是你。”她再不过来,等他过去,他绝对会先将她的小屁股给教训一顿。
“现、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专心办公啦!”要是她过去,他又对她乱来,那怎么可以。
“曾沛慈,过、来。”他的脸又黑了。
“好、好嘛。”天生怕黑脸的沛慈缩了下肩,以着生平最慢的速度走过去。
“快一点。”
“哦。”当她走到只剩下两步时,他伸手将她拉了过去,一把抱在怀里。
“你愈来愈不听话了。”他瞪着她。
“我又不是小猫小狈…”
“你说什么?”他眯起眼。
“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堆出甜笑。
“为什么煮咖啡给林博彦喝?”想到林博彦喝到她精心调煮的咖啡,他心里就不太高兴。
“林博彦?”她一脸茫然。
“巴西咖啡。”他提醒道。
“噢。”她一脸恍然大悟。“巴西先生哦,因为他是你的员工呀!当老板的人不可以对员工太小气,这样会留不住员工的。”
“不知道是谁被员工吃得死死的?”居然还敢训他,真是够了。
“对哦。”她吐吐舌。“可是,你也不能太虐待员工啊!毕竟他们都是替你做事的耶。”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虐待员工了?”
“你只准他暍白开水。”他不会忘了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吧?
“那是因为那家伙选在不对的时间进来,打断我的好事,我没把他轰出去,还招待他喝白开水,已经对他够好了。”要不是那家伙带进来的公事真的很紧急,他会很乐意亲自将他给踹出去。
“可是,现在是上班时间,他来报告事情是对的;你怠忽公事,是你不对才是。”她很公正地指出。
“我是老板。”
“那又怎样?”
“所以,我可以摸鱼。”事实上,他现在正在做…对坐在他腿上的娇躯上下其手。
“色狼!”她拍开他的手,红着脸跳下他的膝。“上班时间,你应该正经严肃一点。”
此刻,她反而有点怀念刚开始时他一丝不苟的模样,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老是找机会吃她豆腐。
“有你在,很难。”他任她跳开,没把她抓回来的原因,是因为在昨天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原来没有想像中那么好。
“那、那我不要陪你上班了。”
“为什么?”他好奇地问。一般女人在这时候,不都是巴不得两个人黏在一起吗?怎么她不想?
她望了他一眼,“因为,我不想当坏女人。”
“陪我上班,跟当坏女人有什么关系?”她现在是在说哪一国的话?
“你没读过历史吗?”她很有耐心地开始解释:“古代很多有名的君王,就是因为太沉溺女色才会导致败国。我如果害你没有心情办公,万一你没处理好公事造成什么损失,我就变成害你的坏女人了。”
修一听,差点没笑出来。
“这话是谁说的?”这种似是而非的逻辑,以她的单纯脑袋,绝对想不出来。
“寒。”沛慈回答。因为她在工作场合里看过太多不务正业的男人,而主意打到她身上的,通常都被她整得很惨。
“这女人怎么老教你一些有的没的?”
“寒是为了保护我,你不可以骂她。”这是沛慈第一次说话这么大声。寒她们很保护她的,她不能让任何人污蠛她们。
看在寒过去挺照顾沛慈的份上,这次修不计较了。
“放心,你这辈子跟‘坏女人’三个字大概没有缘分了。”修没好气地道。
她太单纯,要是她坏一点他还会放心一点,省得老是担心她单独出去会被拐走
“好吧。”看得出总裁大人的不悦,林博彦摸摸鼻子,觉得还是快快离开比较安全。他对一年到头出差可没兴趣。“沛慈,谢谢你的咖啡。”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抱着公文,林博彦快快闪人。
“不客气。”沛慈目送他走。
“过来。”修对她道。他可没忘记刚才被打断的事。
“我在擦东西,你忙你的吧,不用理我。”沛慈对他甜甜一笑。
他瞪着她,“我忙完了,现在需要的是你。”她再不过来,等他过去,他绝对会先将她的小屁股给教训一顿。
“现、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专心办公啦!”要是她过去,他又对她乱来,那怎么可以。
“曾沛慈,过、来。”他的脸又黑了。
“好、好嘛。”天生怕黑脸的沛慈缩了下肩,以着生平最慢的速度走过去。
“快一点。”
“哦。”当她走到只剩下两步时,他伸手将她拉了过去,一把抱在怀里。
“你愈来愈不听话了。”他瞪着她。
“我又不是小猫小狈…”
“你说什么?”他眯起眼。
“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堆出甜笑。
“为什么煮咖啡给林博彦喝?”想到林博彦喝到她精心调煮的咖啡,他心里就不太高兴。
“林博彦?”她一脸茫然。
“巴西咖啡。”他提醒道。
“噢。”她一脸恍然大悟。“巴西先生哦,因为他是你的员工呀!当老板的人不可以对员工太小气,这样会留不住员工的。”
“不知道是谁被员工吃得死死的?”居然还敢训他,真是够了。
“对哦。”她吐吐舌。“可是,你也不能太虐待员工啊!毕竟他们都是替你做事的耶。”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虐待员工了?”
“你只准他暍白开水。”他不会忘了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吧?
“那是因为那家伙选在不对的时间进来,打断我的好事,我没把他轰出去,还招待他喝白开水,已经对他够好了。”要不是那家伙带进来的公事真的很紧急,他会很乐意亲自将他给踹出去。
“可是,现在是上班时间,他来报告事情是对的;你怠忽公事,是你不对才是。”她很公正地指出。
“我是老板。”
“那又怎样?”
“所以,我可以摸鱼。”事实上,他现在正在做…对坐在他腿上的娇躯上下其手。
“色狼!”她拍开他的手,红着脸跳下他的膝。“上班时间,你应该正经严肃一点。”
此刻,她反而有点怀念刚开始时他一丝不苟的模样,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老是找机会吃她豆腐。
“有你在,很难。”他任她跳开,没把她抓回来的原因,是因为在昨天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原来没有想像中那么好。
“那、那我不要陪你上班了。”
“为什么?”他好奇地问。一般女人在这时候,不都是巴不得两个人黏在一起吗?怎么她不想?
她望了他一眼,“因为,我不想当坏女人。”
“陪我上班,跟当坏女人有什么关系?”她现在是在说哪一国的话?
“你没读过历史吗?”她很有耐心地开始解释:“古代很多有名的君王,就是因为太沉溺女色才会导致败国。我如果害你没有心情办公,万一你没处理好公事造成什么损失,我就变成害你的坏女人了。”
修一听,差点没笑出来。
“这话是谁说的?”这种似是而非的逻辑,以她的单纯脑袋,绝对想不出来。
“寒。”沛慈回答。因为她在工作场合里看过太多不务正业的男人,而主意打到她身上的,通常都被她整得很惨。
“这女人怎么老教你一些有的没的?”
“寒是为了保护我,你不可以骂她。”这是沛慈第一次说话这么大声。寒她们很保护她的,她不能让任何人污蠛她们。
看在寒过去挺照顾沛慈的份上,这次修不计较了。
“放心,你这辈子跟‘坏女人’三个字大概没有缘分了。”修没好气地道。
她太单纯,要是她坏一点他还会放心一点,省得老是担心她单独出去会被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