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2013年微笑奖得主：Brithenig
[*译自微笑奖之家：David Peterson的个人网站]
我很高兴把2013年度的微笑奖送给Brithenig，由Andrew Smith创造的一门後验语。Brithenig这门语言开创了一场运动，自它1996年始创以来就备受造语者们赞誉，它非常配得起微笑奖。恭喜 Andrew！
我很高兴把2013年度的微笑奖送给Brithenig，由Andrew Smith创造的一门後验语。Brithenig这门语言开创了一场运动，自它1996年始创以来就备受造语者们赞誉，它非常配得起微笑奖。恭喜 Andrew！
D:~ 先验vs後验 ~:D
大多出名的造语 — 及迄今得过微笑奖那些 — 都是先验语。先验语的特点是词汇词干和语法完全原创（尽乎作者的知识能力）。後验语则是所有词汇都取自另一门或几门语言。最著名的当然就是Esperanto了，它的词汇取自数门欧洲语言以便对可能的欧洲使用者而言更熟悉。但並非所有後验语项目都以易学为目标。後验艺术语的一种常见类型是【替代歷史语】或曰altlang。这类语言假定有条替代现实的歷史时间线，其中有不同的民族兴起和没落，导致不同的语言成为既定区域内的强势语言。虽然也许在外行人看来这种项目会比较简单，既然词汇是取自已有的来源嘛；但要把它做对，可能就跟写部时期准确的歷史小说一样难 — 或者说更难。
Brithenig也许不是第一门altlang，但在90年代初的altlang当中它是最有名、最备受敬重的之一。此外，它还在网上造语群体内引发了一整场运动，直接或间接启发了好几门别的优秀造语（其中一些很有可能将来会拿到微笑奖）。
大多出名的造语 — 及迄今得过微笑奖那些 — 都是先验语。先验语的特点是词汇词干和语法完全原创（尽乎作者的知识能力）。後验语则是所有词汇都取自另一门或几门语言。最著名的当然就是Esperanto了，它的词汇取自数门欧洲语言以便对可能的欧洲使用者而言更熟悉。但並非所有後验语项目都以易学为目标。後验艺术语的一种常见类型是【替代歷史语】或曰altlang。这类语言假定有条替代现实的歷史时间线，其中有不同的民族兴起和没落，导致不同的语言成为既定区域内的强势语言。虽然也许在外行人看来这种项目会比较简单，既然词汇是取自已有的来源嘛；但要把它做对，可能就跟写部时期准确的歷史小说一样难 — 或者说更难。
Brithenig也许不是第一门altlang，但在90年代初的altlang当中它是最有名、最备受敬重的之一。此外，它还在网上造语群体内引发了一整场运动，直接或间接启发了好几门别的优秀造语（其中一些很有可能将来会拿到微笑奖）。
D:~ 设定 ~:D
Brithenig背後的想法很简单：假如罗马帝国和拉丁语在不列颠上留下的印记比实际留下的更深一点，会怎样？建构过程有点複杂。由于这里谈的是语言，我又不是搞歷史的，我就只简单地说Andrew做好了他的功课（尤其是从John Morris的《亚瑟王时代》里获得的关于早期的灵感）。你可以查下Kemrese (就是英语Cambrian）歷史的大事年表。我重点就讲语言方面的。
罗曼语言（法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等）一开始是作为拉丁语的一种形式出现的。佔领各地的罗马军队说的拉丁语和当地的语言融合，那里的拉丁语的语音连同语法一起以特有的方式起了变化。很快这些语言就不再是拉丁语了。
罗马人入侵英格兰时同样的事並没有发生。他们来到！他们看到！他们征服了！然而没多久发现麻烦多过毛于是…他们跑掉。我们现在英语里的拉丁词大多是经诺曼底入侵者传入，或只作为专业的借词，如它们在随後的数世纪在欧洲其余地方做过那样。假如相反，拉丁语留了下来，同样的事会如在西欧其他地方那样发生；关键的不同是，会影响未来那里说的罗曼语的发展的是征服之前不列颠诸岛上说的那些语言。
走进Brithenig。
Brithenig背後的想法很简单：假如罗马帝国和拉丁语在不列颠上留下的印记比实际留下的更深一点，会怎样？建构过程有点複杂。由于这里谈的是语言，我又不是搞歷史的，我就只简单地说Andrew做好了他的功课（尤其是从John Morris的《亚瑟王时代》里获得的关于早期的灵感）。你可以查下Kemrese (就是英语Cambrian）歷史的大事年表。我重点就讲语言方面的。
罗曼语言（法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等）一开始是作为拉丁语的一种形式出现的。佔领各地的罗马军队说的拉丁语和当地的语言融合，那里的拉丁语的语音连同语法一起以特有的方式起了变化。很快这些语言就不再是拉丁语了。
罗马人入侵英格兰时同样的事並没有发生。他们来到！他们看到！他们征服了！然而没多久发现麻烦多过毛于是…他们跑掉。我们现在英语里的拉丁词大多是经诺曼底入侵者传入，或只作为专业的借词，如它们在随後的数世纪在欧洲其余地方做过那样。假如相反，拉丁语留了下来，同样的事会如在西欧其他地方那样发生；关键的不同是，会影响未来那里说的罗曼语的发展的是征服之前不列颠诸岛上说的那些语言。
走进Brithenig。
D:~ GMP:大师计划 ~:D
你可以到Brithenig网看一份Andrew应用到拉丁语的部分语音变化表。我不打算把它们全部讲。此外，看下Brithenig使用的正字系统大概会有帮助。大多情况下你可以信赖你的本能。只需记住y和w作元音时分别念[i]和[u]，f念[v]，ff才念[f]。ch[χ] dd[ð] ll[ɬ] ġ[dʒ] ph[f] th[θ] rh[rʰ]。
凯尔特语言的特点之一是它们的首辅音变换系统。为使其表现得基本像门罗曼语，Andrew对通俗拉丁语添加了一系列音变，其实就是砍掉所有词尾。拉丁语里所有数和格的信息都靠词尾，Brithenig靠的却是冠词和词序 — 很像法语，加上了凯尔特式的辅音变换。
就拿阴性名词barba举个例子吧（因为出来的结果把我逗得那个），这是拉丁语的“胡子”（和现代西班牙语里的词形一样）。它在Brithenig 发生了这种事：
尾元音丢失：*barba > *barb
r後擦音化：*barb > barf
哈哈，反正我想胡子差不多就是这样。可老实说，我应该指出词尾f是不发音的。但这还不是有趣部分。变化後它会像这样：
barf 胡子
lla farf 那胡子
形容词修饰名词也出现同一种音变：
rhys 红
barf rys 红胡子
lla farf rys 那红胡子
以上发生的是*b在元音间变成f，定冠词lla的尾元音被视如同一个韵律词barf的一部分，由是b变成f。类似，原来的*r在词首和其他一些地方变成rh。现在*barba已丢失的尾音*-a阻隔了这一音变，结果得barf rys而不是barf rhys。然而没有任何标记 — 加上阳性名词不会引起音变这点 — 结果这种音变被用来表示阴性一致。
你可以到Brithenig网看一份Andrew应用到拉丁语的部分语音变化表。我不打算把它们全部讲。此外，看下Brithenig使用的正字系统大概会有帮助。大多情况下你可以信赖你的本能。只需记住y和w作元音时分别念[i]和[u]，f念[v]，ff才念[f]。ch[χ] dd[ð] ll[ɬ] ġ[dʒ] ph[f] th[θ] rh[rʰ]。
凯尔特语言的特点之一是它们的首辅音变换系统。为使其表现得基本像门罗曼语，Andrew对通俗拉丁语添加了一系列音变，其实就是砍掉所有词尾。拉丁语里所有数和格的信息都靠词尾，Brithenig靠的却是冠词和词序 — 很像法语，加上了凯尔特式的辅音变换。
就拿阴性名词barba举个例子吧（因为出来的结果把我逗得那个），这是拉丁语的“胡子”（和现代西班牙语里的词形一样）。它在Brithenig 发生了这种事：
尾元音丢失：*barba > *barb
r後擦音化：*barb > barf
哈哈，反正我想胡子差不多就是这样。可老实说，我应该指出词尾f是不发音的。但这还不是有趣部分。变化後它会像这样：
barf 胡子
lla farf 那胡子
形容词修饰名词也出现同一种音变：
rhys 红
barf rys 红胡子
lla farf rys 那红胡子
以上发生的是*b在元音间变成f，定冠词lla的尾元音被视如同一个韵律词barf的一部分，由是b变成f。类似，原来的*r在词首和其他一些地方变成rh。现在*barba已丢失的尾音*-a阻隔了这一音变，结果得barf rys而不是barf rhys。然而没有任何标记 — 加上阳性名词不会引起音变这点 — 结果这种音变被用来表示阴性一致。
我们拿个原形以清塞音开头的词，可以看到两种不同音变的效果：
cas 房子
lla gas 那房子
llo chas 那些房子
我又玩下，这有个阳性的同音词：
cas 乾酪
ill cas 那乾酪
llo chas 那些乾酪
熟悉常见音变的人应该比较容易看出这里是什么回事。比如阴性名词 cas “房子”，原来的 *c ([k]) 在元音间浊化为 g ，但在llo(曾经是*los) 後擦音化为 ch ([χ])。
结果是标准的罗曼词汇和标准的凯尔特式音变的一种合理的结合。做得真棒！
我还想瞧一眼使Brithenig有其独特声音的一些音变。一个全局的变化是尾音[k]在[s]或[t]前实际变成[i](或类似的音)，尾音[i]又跳过它的辅音使前一个元音腭化。再加上*t到th的变化，产生像这样的词形（注意 -us -um 这些词尾已经丢失了）：
拉丁语--Brithenig
lectus lleith 床
nox(属格noctis) noeth 夜
tēctum teith 屋顶
brachium breich 臂
lac(属格lactis) llaeth 奶
sagitta saith 箭
fīlius ffeil 儿子
dictionarium dithiwneir 词典
也许只是我个人觉得，可这些词实在吸引人。使用Brithenig的乐趣之一是会忘了这竟然是门罗曼语。
cas 房子
lla gas 那房子
llo chas 那些房子
我又玩下，这有个阳性的同音词：
cas 乾酪
ill cas 那乾酪
llo chas 那些乾酪
熟悉常见音变的人应该比较容易看出这里是什么回事。比如阴性名词 cas “房子”，原来的 *c ([k]) 在元音间浊化为 g ，但在llo(曾经是*los) 後擦音化为 ch ([χ])。
结果是标准的罗曼词汇和标准的凯尔特式音变的一种合理的结合。做得真棒！
我还想瞧一眼使Brithenig有其独特声音的一些音变。一个全局的变化是尾音[k]在[s]或[t]前实际变成[i](或类似的音)，尾音[i]又跳过它的辅音使前一个元音腭化。再加上*t到th的变化，产生像这样的词形（注意 -us -um 这些词尾已经丢失了）：
拉丁语--Brithenig
lectus lleith 床
nox(属格noctis) noeth 夜
tēctum teith 屋顶
brachium breich 臂
lac(属格lactis) llaeth 奶
sagitta saith 箭
fīlius ffeil 儿子
dictionarium dithiwneir 词典
也许只是我个人觉得，可这些词实在吸引人。使用Brithenig的乐趣之一是会忘了这竟然是门罗曼语。
D:~ 可你就是！ ~:D
确实，它还是一门罗曼语。看下这份动词变位表，会点西班牙语或法语的人看着应该挺眼熟；这个词是dorfir“睡”：
eo ddorf 我睡 nu ddorfen 我们睡
ty ddorf 你睡 gw ddorfith 你们睡
ys dorf 他睡 ys/sa ddorfent 他们睡
你也可以用动词ystar“站立/处于”的一个变体构成进行时。比较下：
Brithenig: Eo yst dorfin.
西班牙语: (Yo) estoy durmiendo.
“我在睡觉。”
来些长点的句子更容易看出这些相似：
将来时: Ys yscrifera yn garth. 他会写封信。
条件式: Ys digef ke ys yscriferew yn garth. 他(当时)说他会写封信。
另一个我喜欢的特色是Brithenig的否定句。但在说之前，我大概应该正式介绍下Brithenig的音变系统（我没这样做是因为以为可以这样蒙混过去…)。Brithenig有三种首辅音变换：moillad(软)音变，solwed(鬆)音变和naral(鼻)音变。这些音变影响到口塞音、鼻音m、近音ll和rh。以下是一览（Ø表示基本列的音消失; 横线表示从基本形没起变化; 鼻音後加h是清音）：
基本 软变 鬆变 鼻变
p b ph mh
t d th nh
c g ch ngh
b f f m
d dd dd n
g Ø Ø ng
m f f —
ll l l —
rh r r —
确实，它还是一门罗曼语。看下这份动词变位表，会点西班牙语或法语的人看着应该挺眼熟；这个词是dorfir“睡”：
eo ddorf 我睡 nu ddorfen 我们睡
ty ddorf 你睡 gw ddorfith 你们睡
ys dorf 他睡 ys/sa ddorfent 他们睡
你也可以用动词ystar“站立/处于”的一个变体构成进行时。比较下：
Brithenig: Eo yst dorfin.
西班牙语: (Yo) estoy durmiendo.
“我在睡觉。”
来些长点的句子更容易看出这些相似：
将来时: Ys yscrifera yn garth. 他会写封信。
条件式: Ys digef ke ys yscriferew yn garth. 他(当时)说他会写封信。
另一个我喜欢的特色是Brithenig的否定句。但在说之前，我大概应该正式介绍下Brithenig的音变系统（我没这样做是因为以为可以这样蒙混过去…)。Brithenig有三种首辅音变换：moillad(软)音变，solwed(鬆)音变和naral(鼻)音变。这些音变影响到口塞音、鼻音m、近音ll和rh。以下是一览（Ø表示基本列的音消失; 横线表示从基本形没起变化; 鼻音後加h是清音）：
基本 软变 鬆变 鼻变
p b ph mh
t d th nh
c g ch ngh
b f f m
d dd dd n
g Ø Ø ng
m f f —
ll l l —
rh r r —
结果比如动词passer“过”，视情况能出现为 passer, basser, phasser, mhasser（其实这些都是不定式词形）。否定是这样的：
不定式: dorfir 睡
现在时肯定: Eo ddorf. 我睡。
现在时否定: Eo norf rhen. 我不睡。
你看，(1)零音变 (2)软音变 (3)鼻音变。(2)似乎正常(被前一个元音结尾的词触发)，但(3)似乎由动词後面的那个词触发。那家伙是什么？会法语的大概已经想到了。
实际上，rhen不是个真的否定词 — 或至少它自己一个不是，或原本不是。它现在当然是个否定元素，但它跟法语的rien同源，来自拉丁语rem，“东西”一词res的宾格（英语里有个成语in medias res）。这门语言有过一个较古老的阶段使用像这样的表达（这是拉丁语，你明白意思就行）：
Ego non video rem. “我没看到东西。”
音变发生时，non的尾音n引致其後动词的鼻音变(如果有)。过了段时间，non一词完全跑掉了，留下动词的鼻音变充当一种否定标记。但由于並非所有辅音都受音变影响，某种标记就需要出现，这个标记就是那被丢下孤身一个的rhen — 曾经是个宾格名词，如今俨然自立成了个否定词素，实际上能有更广的用法：
llaeth 牛奶
rhen llaeth 没牛奶
于是有大量像这样的句对：
Eo gedd. 我服。Eo nghedd rhen. 我不服。
Eo ddyth. 我不信。Eo nyth rhen. 我不怀疑。
Eo en. 我造。Eo ngen rhen. 我不造。
Eo bar. 我准备。Eo mhar rhen. 我不准备。
我就喜欢像这样的东西，这通常很难做得令人信服又自然。Brithenig做得棒极了。
不定式: dorfir 睡
现在时肯定: Eo ddorf. 我睡。
现在时否定: Eo norf rhen. 我不睡。
你看，(1)零音变 (2)软音变 (3)鼻音变。(2)似乎正常(被前一个元音结尾的词触发)，但(3)似乎由动词後面的那个词触发。那家伙是什么？会法语的大概已经想到了。
实际上，rhen不是个真的否定词 — 或至少它自己一个不是，或原本不是。它现在当然是个否定元素，但它跟法语的rien同源，来自拉丁语rem，“东西”一词res的宾格（英语里有个成语in medias res）。这门语言有过一个较古老的阶段使用像这样的表达（这是拉丁语，你明白意思就行）：
Ego non video rem. “我没看到东西。”
音变发生时，non的尾音n引致其後动词的鼻音变(如果有)。过了段时间，non一词完全跑掉了，留下动词的鼻音变充当一种否定标记。但由于並非所有辅音都受音变影响，某种标记就需要出现，这个标记就是那被丢下孤身一个的rhen — 曾经是个宾格名词，如今俨然自立成了个否定词素，实际上能有更广的用法：
llaeth 牛奶
rhen llaeth 没牛奶
于是有大量像这样的句对：
Eo gedd. 我服。Eo nghedd rhen. 我不服。
Eo ddyth. 我不信。Eo nyth rhen. 我不怀疑。
Eo en. 我造。Eo ngen rhen. 我不造。
Eo bar. 我准备。Eo mhar rhen. 我不准备。
我就喜欢像这样的东西，这通常很难做得令人信服又自然。Brithenig做得棒极了。
D:~ Brithenig 如何让我微笑？ ~:D
还用我说？
看这个神奇的家伙！这隻生猛的喷火龙从90年代起就一直迎接到Brithenig网页的访客们，看到它还在那一直喷到今天真让我满心欢喜。记得我第一次看到它在那时，觉得挺神奇（我想不懂“他是怎么让它动的呢？！”），如今它从未忘记提醒我那些旧日时光，那时所有造语者都学会了html，在GeoCities和Tripod（本站开始之处）这些恐龙上建了些网页。这当然不像是很久以前（00年代的一个功能就是，它在数字上从来不像个真正的十年），但在我写这个的时候1996是17年前了 — 换句话说，就跟Metallica在1983年发行第一张唱片《Kill 'Em All》到Radiohead在2000发行《Kid A》那么远。时光它确实飞快…
当然了，歷年来Brithenig本身也促生出一些优秀的造语。早期的造语群体觉得它太迷人，以致基本上都入股了那个Andrew叫它 Ill Bethisad的说Brithenig的时空里。这东西大得连自己的wiki都有了，几打的参与者。这种事在造语界里一般不发生的。有很多人开始了些协作性的造语或世界构建项目，成功度不一，但在 Ill Bethisad，人们基本上是求着加入。这是一门感人的造语生出的一个感人的团队成就。
我加入Conlang-L也许迟了点，没欣赏到对Brithenig的初期热潮，但它的余波到今天仍能感觉到。在此我要骄傲地升起Kemr之旗，祝贺Andrew，造了门荡气回肠又有启发意义的altlang！
Ill Dragun Rhys duġ ill modd !
红龙引领世界！
(文: David J. Peterson)
还用我说？
看这个神奇的家伙！这隻生猛的喷火龙从90年代起就一直迎接到Brithenig网页的访客们，看到它还在那一直喷到今天真让我满心欢喜。记得我第一次看到它在那时，觉得挺神奇（我想不懂“他是怎么让它动的呢？！”），如今它从未忘记提醒我那些旧日时光，那时所有造语者都学会了html，在GeoCities和Tripod（本站开始之处）这些恐龙上建了些网页。这当然不像是很久以前（00年代的一个功能就是，它在数字上从来不像个真正的十年），但在我写这个的时候1996是17年前了 — 换句话说，就跟Metallica在1983年发行第一张唱片《Kill 'Em All》到Radiohead在2000发行《Kid A》那么远。时光它确实飞快…
当然了，歷年来Brithenig本身也促生出一些优秀的造语。早期的造语群体觉得它太迷人，以致基本上都入股了那个Andrew叫它 Ill Bethisad的说Brithenig的时空里。这东西大得连自己的wiki都有了，几打的参与者。这种事在造语界里一般不发生的。有很多人开始了些协作性的造语或世界构建项目，成功度不一，但在 Ill Bethisad，人们基本上是求着加入。这是一门感人的造语生出的一个感人的团队成就。
我加入Conlang-L也许迟了点，没欣赏到对Brithenig的初期热潮，但它的余波到今天仍能感觉到。在此我要骄傲地升起Kemr之旗，祝贺Andrew，造了门荡气回肠又有启发意义的altlang！
Ill Dragun Rhys duġ ill modd !
红龙引领世界！
(文: David J. Peter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