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瑜+开虐】雨下个不停
<33>>>
手术室外，小茶不断的哭泣。周瑜和小乔则脸色凝重的并肩坐在另一边。
四个小时后，一众医生护士推着司马懿出来，三人连忙上前。
“你们是这位病人的家属吗？”主刀医生问，见他们给出肯定答案，于是让其他人先把司马懿带回病房，自己则停下脚步，“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他的脊椎严重损伤，导致下半身瘫痪……你们是他的家属，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不要刺激病人的情绪。”
小茶原本就没停过的眼泪更是奔腾不止，对医生道了谢，快步回到司马懿的病房。
“下半身瘫痪……”小乔喃喃的重复这个词，慌张的目光看向医生，“不能医吗？”
医生严肃而无奈的摇摇头，忽然从医生袍的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
“对了，病人在送进手术室的时候，手里还一直握着这个东西，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拿出来。”医生手心一摊，上面躺着一枚沾了些许血迹的戒指。
小乔双眼泛红，伸出颤抖的手，拿起那枚戒指。
医生抱歉的对她点点头，转身离开。
周瑜紧紧抱着她，感觉到她在怀里不停的颤抖，一颗心逐渐下沉。
长长的走廊泛着刺白的光，像一条无尽头的隧道，把列车上的人，通通引向黑暗。
许久，小乔慢慢离开他的怀抱，苍白着一张小脸，移动脚步。
病房里，小茶不在，司马懿一个人孤独的躺在雪白的床上。
缓缓前进，小乔的眼泪早在看见他的一刹就再也止不住。
本来就白皙的皮肤，现在更是白如死灰。坐在床前，小乔轻轻握起他的手，带泪的目光停驻在他脸上。印象中，在他脸上能看到的情绪不外乎是骄傲、嚣张、冷淡，或者是少有的温柔。可是现在，在这张俊秀的脸庞上，她只看到脆弱。
忆起和他之间不多的往事，小乔暗自垂泪。
周瑜站在她身后，在她看着司马懿的时候，深邃的眸始终凝视着她纤弱的背影。
手术室外，小茶不断的哭泣。周瑜和小乔则脸色凝重的并肩坐在另一边。
四个小时后，一众医生护士推着司马懿出来，三人连忙上前。
“你们是这位病人的家属吗？”主刀医生问，见他们给出肯定答案，于是让其他人先把司马懿带回病房，自己则停下脚步，“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他的脊椎严重损伤，导致下半身瘫痪……你们是他的家属，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不要刺激病人的情绪。”
小茶原本就没停过的眼泪更是奔腾不止，对医生道了谢，快步回到司马懿的病房。
“下半身瘫痪……”小乔喃喃的重复这个词，慌张的目光看向医生，“不能医吗？”
医生严肃而无奈的摇摇头，忽然从医生袍的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
“对了，病人在送进手术室的时候，手里还一直握着这个东西，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拿出来。”医生手心一摊，上面躺着一枚沾了些许血迹的戒指。
小乔双眼泛红，伸出颤抖的手，拿起那枚戒指。
医生抱歉的对她点点头，转身离开。
周瑜紧紧抱着她，感觉到她在怀里不停的颤抖，一颗心逐渐下沉。
长长的走廊泛着刺白的光，像一条无尽头的隧道，把列车上的人，通通引向黑暗。
许久，小乔慢慢离开他的怀抱，苍白着一张小脸，移动脚步。
病房里，小茶不在，司马懿一个人孤独的躺在雪白的床上。
缓缓前进，小乔的眼泪早在看见他的一刹就再也止不住。
本来就白皙的皮肤，现在更是白如死灰。坐在床前，小乔轻轻握起他的手，带泪的目光停驻在他脸上。印象中，在他脸上能看到的情绪不外乎是骄傲、嚣张、冷淡，或者是少有的温柔。可是现在，在这张俊秀的脸庞上，她只看到脆弱。
忆起和他之间不多的往事，小乔暗自垂泪。
周瑜站在她身后，在她看着司马懿的时候，深邃的眸始终凝视着她纤弱的背影。
<34>>>
汗水不断挥发，浓重的呼吸互相交织，周瑜俯视着小乔，粉嫩如玉的脸庞上镶嵌着的氤氲眼瞳令他如坠梦中。
床上，两人修长的四肢交缠着，如野兽般在对方身上需索着。似乎这样就可以忘记一切，只沉浸在属于他们自己的世界。
然而，再紧贴的温暖，再激烈的动作，也掩埋不了心底的绝望。尽管如此，他们却还是紧抱着彼此，彷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两人的喘息，没有言语。他们早已把仅剩的力气化作汗水，向对方释放自己的热情。
所有的言语在此刻都是多余。
他们要做的……只是好好把对方记住。
直到黑夜的尽头来临，天边出现一丝微光，躺在周瑜怀中的小乔渐渐清醒。
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小乔鼻子一酸，缓缓坐起。
洁白的床单上，一朵鲜红的花瓣绽放着。她的视线落到那片早已干涸的血迹上，泪水无声落下。
纤长的手指上闪烁着宝石的光芒，小乔倾尽全身的力气，伸出那只手，小心翼翼的抚上着周瑜那没有一丝瑕疵的俊美脸孔。
泪水滴落在他脸上，小乔浑然不顾，只是用留恋的目光凝视着他。
“瑾……”小乔轻唤，声音细如蚊呐，“你知道吗？我好爱好爱你……”
俯下身，一个轻吻落在他的额上。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小乔穿戴好衣物，深深看他一眼，毅然离去。
随着房门被关上，本应熟睡的周瑜却慢慢睁开了双眼。
午后，周瑜只身来到司马懿的病房外。
里面，小乔正拿着一条毛巾，帮还在昏迷中的司马懿擦拭手臂。
乖顺的眼波，温柔的动作，美得不可方物，却少了那份属于她的，最独特的灵气。
周瑜的心蓦地抽痛了起来。
好像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小乔看向房外，发现了他，然后放下毛巾走了出去。
“你来了。”虽然脸色不好，但小乔还是露出了笑容，尽管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瑾，我有话要跟你说。”
“小倩，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周瑜也笑了，笑容却和她一样凄然。
小乔怔了怔，周瑜倾身向前，扶着她的后脑，在她额上印下重重的一吻。
一个简单却似乎蕴含着深意的亲吻，令小乔的眼眶迅速泛红。
“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这句话，周瑜不再看她，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她啜泣的声音，但他的脚步没有停歇，只是一直往前走，往前走。
坐上自己的车，关上车门，转动车匙的手忽然停了下来，接着整个人无力的靠在椅背上。
马路上，人来人往，有人开心，有人伤心，有人大笑，有人皱眉，却是谁也不了解谁，谁也不懂得谁的寂寞。
周瑜闭上眼，断断续续哼唱出声，“这片是……我的天……属于……我的天……就算……没有……”
热情洋溢的旋律，竟然多了一分寂然的味道，剩下的，满是凄楚。
周瑜只唱了两句，就再也唱不下去。用手背掩住眉眼，一颗清澈的水滴从脸颊滑落。
在人生中千千万万的其中一个岔路上，小乔和周瑜，坐上列车，各自奔向未来。
汗水不断挥发，浓重的呼吸互相交织，周瑜俯视着小乔，粉嫩如玉的脸庞上镶嵌着的氤氲眼瞳令他如坠梦中。
床上，两人修长的四肢交缠着，如野兽般在对方身上需索着。似乎这样就可以忘记一切，只沉浸在属于他们自己的世界。
然而，再紧贴的温暖，再激烈的动作，也掩埋不了心底的绝望。尽管如此，他们却还是紧抱着彼此，彷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两人的喘息，没有言语。他们早已把仅剩的力气化作汗水，向对方释放自己的热情。
所有的言语在此刻都是多余。
他们要做的……只是好好把对方记住。
直到黑夜的尽头来临，天边出现一丝微光，躺在周瑜怀中的小乔渐渐清醒。
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小乔鼻子一酸，缓缓坐起。
洁白的床单上，一朵鲜红的花瓣绽放着。她的视线落到那片早已干涸的血迹上，泪水无声落下。
纤长的手指上闪烁着宝石的光芒，小乔倾尽全身的力气，伸出那只手，小心翼翼的抚上着周瑜那没有一丝瑕疵的俊美脸孔。
泪水滴落在他脸上，小乔浑然不顾，只是用留恋的目光凝视着他。
“瑾……”小乔轻唤，声音细如蚊呐，“你知道吗？我好爱好爱你……”
俯下身，一个轻吻落在他的额上。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小乔穿戴好衣物，深深看他一眼，毅然离去。
随着房门被关上，本应熟睡的周瑜却慢慢睁开了双眼。
午后，周瑜只身来到司马懿的病房外。
里面，小乔正拿着一条毛巾，帮还在昏迷中的司马懿擦拭手臂。
乖顺的眼波，温柔的动作，美得不可方物，却少了那份属于她的，最独特的灵气。
周瑜的心蓦地抽痛了起来。
好像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小乔看向房外，发现了他，然后放下毛巾走了出去。
“你来了。”虽然脸色不好，但小乔还是露出了笑容，尽管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瑾，我有话要跟你说。”
“小倩，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周瑜也笑了，笑容却和她一样凄然。
小乔怔了怔，周瑜倾身向前，扶着她的后脑，在她额上印下重重的一吻。
一个简单却似乎蕴含着深意的亲吻，令小乔的眼眶迅速泛红。
“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这句话，周瑜不再看她，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她啜泣的声音，但他的脚步没有停歇，只是一直往前走，往前走。
坐上自己的车，关上车门，转动车匙的手忽然停了下来，接着整个人无力的靠在椅背上。
马路上，人来人往，有人开心，有人伤心，有人大笑，有人皱眉，却是谁也不了解谁，谁也不懂得谁的寂寞。
周瑜闭上眼，断断续续哼唱出声，“这片是……我的天……属于……我的天……就算……没有……”
热情洋溢的旋律，竟然多了一分寂然的味道，剩下的，满是凄楚。
周瑜只唱了两句，就再也唱不下去。用手背掩住眉眼，一颗清澈的水滴从脸颊滑落。
在人生中千千万万的其中一个岔路上，小乔和周瑜，坐上列车，各自奔向未来。
只能对会长说抱歉了，每次都把他写得那么坏---
这是虐文啊，这点程度的虐还是必要的---
至于结局……我的琢磨一下，先去更旧坑的番外好了，这里先放着---
<35>>>
自此，小乔在洛阳，周瑜在江东。
两人再也没有见面，即使小乔偶尔回皖城乔宅，亦有意避开周瑜。每每得知小乔回家，周瑜也绝不会去找她。
这或许是他们之间特殊的默契。
孙策虽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但对周瑜的态度却很不解。
为什么你不去见见小乔？
当他问出这个问题时，周瑜只是从公文中稍稍抬了下头看他一眼，不作解释。
相见却不能相聚，相爱却不能相守。
不如不见。
然，不见面，却不代表不关心。他们比谁都关注对方。
听说，她去东汉看望貂蝉……
听说，他被江东某某董事之女当众示爱……
听说，她辍学了……
听说，他升职了……
听说，她回皖城探望生病的父亲……
听说，他从东吴书院毕业了……
听说，她和司马懿的感情很好，却没有结婚……
听说，他一直没有交女朋友……
听说……
听说……
日日夜夜，年年月月，他们都是通过一个个听说，寄托对彼此的思念。
听说，是世界上最遥远的两个字。
自此，小乔在洛阳，周瑜在江东。
两人再也没有见面，即使小乔偶尔回皖城乔宅，亦有意避开周瑜。每每得知小乔回家，周瑜也绝不会去找她。
这或许是他们之间特殊的默契。
孙策虽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但对周瑜的态度却很不解。
为什么你不去见见小乔？
当他问出这个问题时，周瑜只是从公文中稍稍抬了下头看他一眼，不作解释。
相见却不能相聚，相爱却不能相守。
不如不见。
然，不见面，却不代表不关心。他们比谁都关注对方。
听说，她去东汉看望貂蝉……
听说，他被江东某某董事之女当众示爱……
听说，她辍学了……
听说，他升职了……
听说，她回皖城探望生病的父亲……
听说，他从东吴书院毕业了……
听说，她和司马懿的感情很好，却没有结婚……
听说，他一直没有交女朋友……
听说……
听说……
日日夜夜，年年月月，他们都是通过一个个听说，寄托对彼此的思念。
听说，是世界上最遥远的两个字。
<36>>>
时光飞逝，弹指间，十年过去。
某天早上，小乔像往常一样来到司马懿的卧房叫他起床，也不知是为什么，一向浅眠的他居然怎么叫都不醒。
还没叫醒他，小乔的注意力就被床边一张雪白的纸笺吸引住了，不由得伸出手拿起它。
「小乔。
不知不觉，你在这里十年了。
还记得十年前，我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就看见你在哭。
那时候我很想说，你哭得样子好丑。
其实我一直都是骗你的，你哭得一点也不丑。
只是每当你哭，我的心就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不过，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我就发现了身体上的变化。
不能走路。不能跑步。连日常生活的基本动作也难以施展。
却止住你离去的脚步。
值不值得？
我的答案是不知道。
如果是以前的我，宁可选择不翼而飞，也绝不要受这种苦。
可是你留下来了。
看着你的笑容，我觉得，或许我可以熬过去。
可是很快，我知道我是错得多么离谱。
每天，你都呆在我身边照顾我，寸步不离。
看着近在咫尺的你，我都好想站起来抱住你。
可是我站不起来。
只是两步之遥，却隔了万水千山。
每天，你窈窕的身影都提醒着我，我当初给你的承诺。
一辈子照顾你。
或许，你跟周瑜回到江东，离开我的视线，我还能抱着承诺等待。
可是你留下来了。
而我已不能实现这个承诺。
十年。
我没有一天不是生活在矛盾中。
明知道你爱的是周瑜，可是我没勇气把你赶走。
因为我离不开你。
小乔，我是不是很自私？
不过已经够了。
我活够了。
也看够了你暗自垂泪的样子。
所以，小乔。
再见。」
泣不成声的小乔往司马懿看去。
宁静祥和的面容，没有丝毫痛苦，嘴角甚至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纤指一探，床上的人，早已没有呼吸。
时光飞逝，弹指间，十年过去。
某天早上，小乔像往常一样来到司马懿的卧房叫他起床，也不知是为什么，一向浅眠的他居然怎么叫都不醒。
还没叫醒他，小乔的注意力就被床边一张雪白的纸笺吸引住了，不由得伸出手拿起它。
「小乔。
不知不觉，你在这里十年了。
还记得十年前，我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就看见你在哭。
那时候我很想说，你哭得样子好丑。
其实我一直都是骗你的，你哭得一点也不丑。
只是每当你哭，我的心就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不过，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我就发现了身体上的变化。
不能走路。不能跑步。连日常生活的基本动作也难以施展。
却止住你离去的脚步。
值不值得？
我的答案是不知道。
如果是以前的我，宁可选择不翼而飞，也绝不要受这种苦。
可是你留下来了。
看着你的笑容，我觉得，或许我可以熬过去。
可是很快，我知道我是错得多么离谱。
每天，你都呆在我身边照顾我，寸步不离。
看着近在咫尺的你，我都好想站起来抱住你。
可是我站不起来。
只是两步之遥，却隔了万水千山。
每天，你窈窕的身影都提醒着我，我当初给你的承诺。
一辈子照顾你。
或许，你跟周瑜回到江东，离开我的视线，我还能抱着承诺等待。
可是你留下来了。
而我已不能实现这个承诺。
十年。
我没有一天不是生活在矛盾中。
明知道你爱的是周瑜，可是我没勇气把你赶走。
因为我离不开你。
小乔，我是不是很自私？
不过已经够了。
我活够了。
也看够了你暗自垂泪的样子。
所以，小乔。
再见。」
泣不成声的小乔往司马懿看去。
宁静祥和的面容，没有丝毫痛苦，嘴角甚至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纤指一探，床上的人，早已没有呼吸。
<37·终章>>>
洛阳。
微光始现。晨雾初透。一台洁白的轿车在山脚停下。
一个男子车门缓缓打开下车，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的菊花。俊美无俦的脸孔，儒雅稳重的气质，无一不引起路过的行人注目。
周瑜对此一无所觉，复杂的目光投向山路。洛阳……他是多久没来过了。
没有停顿太久，周瑜举步走上山路。
阳光穿透薄雾，叶子上的露珠在闪耀中蒸发，林间渐渐被浅金色的光笼罩，驱散了清晨的阴冷，升起一股暖意。
周瑜的心情有些沉重，无心欣赏大自然的美景，只是直直往山上走。
“爸爸！”一道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往上倾斜的山路上跑来一个小男孩，约莫八九岁。
周瑜也只是略略一怔，随即猜想这个小男孩是和家人走散后在山上迷路了，恰巧看见他，与至于太激动才乱喊一通。
“小朋友，”周瑜温柔的摸摸他的头，“你是不是迷路了？我带你去找你的家人好吗？”
小男孩摇摇头，晶亮的大眼闪烁着睿智，“我没有迷路，我是跟妈妈一起来的。妈妈在山上拜祭叔叔，我不想打扰妈妈才自己来玩的。”
“好孩子。”听了他的描述，周瑜称赞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循。”小男孩咧嘴一笑，“爸爸，我带你去找妈妈。”
“小循，我不是你爸爸，”周瑜失笑，“我姓周，你可以叫我周叔叔。”
“我什么都知道，”小循拉着周瑜往前走，“你就是我爸爸。”
周瑜不懂得小循为什么要坚持叫他爸爸，或许他是出生在单亲家庭的小孩，只有妈妈，所以才渴望有个爸爸吧。算了，先把小循带回他家人那，他再去祭拜司马懿吧。
这么想着，周瑜就任由他拉着走了。
大概走了十多分钟，一座巨大的石墓出现在山间，四周苍翠环绕，异常清幽。
石碑前，一个娇小的女子跪在地上，纤长的手指抚摸着石碑上龙飞凤舞的刻字，背影萧瑟。
司马懿之墓。
周瑜怔怔的看着那熟悉而陌生的背影，不能呼吸。
“妈妈！”小循放开周瑜的手，扑向那名女子。
“小循，你跑到哪里去了。”女子的语气带着些责备，抱住他的动作却很温柔。
“妈妈，你看我把谁带来了。”小循似是撒娇又像是邀功，指了指周瑜所在的方向。
女子转过头，及腰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看见不远处的那道挺拔身影后，眼眶迅速泛红。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时间彷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周瑜早在听见她声音的一刹那，就确定了她的身份。可是当她回过头时，他的心还是险些被强烈的震撼所淹没。
是她。真的是她。
十年时光，少女的稚嫩尽褪，如今的她，浑身散发着一股清雅迷人的气息，楚楚风韵更盛。
却还是一样细致漂亮的五官，漆黑如星的眼眸。
他的……小倩。
彷佛过了好几个世纪，又彷佛只是几秒，周瑜暗暗吸了口气，率先有了动作。
移步至石碑前，他把手里的那束白色菊花轻轻放下，闭上眼在心里默念着想对司马懿说的话。
小乔屏着呼吸，目光一秒也没有离开过他。
时间的年轮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他还是和十年前一样，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只是更多了分稳重。这样的他，只需静静的站着，就能轻易吸引她的所有注意力。
良久，周瑜睁开眼，缓缓站起。
“小循……为什么叫我爸爸？”低沉的嗓音响起，唤醒沉浸在回忆中的她。
小乔又是一呆，下意识的寻找那小身影，但小循却不见了。
周瑜痴痴的看着她顾盼流连的神色，提醒道，“小循刚刚又跑掉了。”
停下了动作，小乔微红的眼光再次对上他的，水亮的泪光令人不由得心生痛惜，“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来祭拜司马懿，”周瑜优雅浅笑，追问，“为什么小循会叫我爸爸？”原本只是以为他是某户人家的小孩，可现在知道他是她的儿子，周瑜不禁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
“他说，他喜欢循这个字，因为我们的生命会不停的循环，经历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小乔看着石碑慢慢的述说，口中的“他”显然是指司马懿，“他还说，下一次，他会早你一步认识我，和我相恋，结婚。到时候，他要跟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每一个都要比小循聪明可爱。”
顿了顿，小乔盈盈一笑，居然有一丝当年清灵蕴秀的味道，“小循……是我们的孩子。”
想起那眉眼和他有些相似的小孩，能言善辩如周瑜，竟也说不出话一句话。
“小倩……”再次开口，目中早已带泪。
他的称呼令小乔浑身一震，然后，看见那向她递来的修长手掌。
“我们……回家吧。”
洛阳。
微光始现。晨雾初透。一台洁白的轿车在山脚停下。
一个男子车门缓缓打开下车，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的菊花。俊美无俦的脸孔，儒雅稳重的气质，无一不引起路过的行人注目。
周瑜对此一无所觉，复杂的目光投向山路。洛阳……他是多久没来过了。
没有停顿太久，周瑜举步走上山路。
阳光穿透薄雾，叶子上的露珠在闪耀中蒸发，林间渐渐被浅金色的光笼罩，驱散了清晨的阴冷，升起一股暖意。
周瑜的心情有些沉重，无心欣赏大自然的美景，只是直直往山上走。
“爸爸！”一道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往上倾斜的山路上跑来一个小男孩，约莫八九岁。
周瑜也只是略略一怔，随即猜想这个小男孩是和家人走散后在山上迷路了，恰巧看见他，与至于太激动才乱喊一通。
“小朋友，”周瑜温柔的摸摸他的头，“你是不是迷路了？我带你去找你的家人好吗？”
小男孩摇摇头，晶亮的大眼闪烁着睿智，“我没有迷路，我是跟妈妈一起来的。妈妈在山上拜祭叔叔，我不想打扰妈妈才自己来玩的。”
“好孩子。”听了他的描述，周瑜称赞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循。”小男孩咧嘴一笑，“爸爸，我带你去找妈妈。”
“小循，我不是你爸爸，”周瑜失笑，“我姓周，你可以叫我周叔叔。”
“我什么都知道，”小循拉着周瑜往前走，“你就是我爸爸。”
周瑜不懂得小循为什么要坚持叫他爸爸，或许他是出生在单亲家庭的小孩，只有妈妈，所以才渴望有个爸爸吧。算了，先把小循带回他家人那，他再去祭拜司马懿吧。
这么想着，周瑜就任由他拉着走了。
大概走了十多分钟，一座巨大的石墓出现在山间，四周苍翠环绕，异常清幽。
石碑前，一个娇小的女子跪在地上，纤长的手指抚摸着石碑上龙飞凤舞的刻字，背影萧瑟。
司马懿之墓。
周瑜怔怔的看着那熟悉而陌生的背影，不能呼吸。
“妈妈！”小循放开周瑜的手，扑向那名女子。
“小循，你跑到哪里去了。”女子的语气带着些责备，抱住他的动作却很温柔。
“妈妈，你看我把谁带来了。”小循似是撒娇又像是邀功，指了指周瑜所在的方向。
女子转过头，及腰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看见不远处的那道挺拔身影后，眼眶迅速泛红。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时间彷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周瑜早在听见她声音的一刹那，就确定了她的身份。可是当她回过头时，他的心还是险些被强烈的震撼所淹没。
是她。真的是她。
十年时光，少女的稚嫩尽褪，如今的她，浑身散发着一股清雅迷人的气息，楚楚风韵更盛。
却还是一样细致漂亮的五官，漆黑如星的眼眸。
他的……小倩。
彷佛过了好几个世纪，又彷佛只是几秒，周瑜暗暗吸了口气，率先有了动作。
移步至石碑前，他把手里的那束白色菊花轻轻放下，闭上眼在心里默念着想对司马懿说的话。
小乔屏着呼吸，目光一秒也没有离开过他。
时间的年轮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他还是和十年前一样，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只是更多了分稳重。这样的他，只需静静的站着，就能轻易吸引她的所有注意力。
良久，周瑜睁开眼，缓缓站起。
“小循……为什么叫我爸爸？”低沉的嗓音响起，唤醒沉浸在回忆中的她。
小乔又是一呆，下意识的寻找那小身影，但小循却不见了。
周瑜痴痴的看着她顾盼流连的神色，提醒道，“小循刚刚又跑掉了。”
停下了动作，小乔微红的眼光再次对上他的，水亮的泪光令人不由得心生痛惜，“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来祭拜司马懿，”周瑜优雅浅笑，追问，“为什么小循会叫我爸爸？”原本只是以为他是某户人家的小孩，可现在知道他是她的儿子，周瑜不禁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
“他说，他喜欢循这个字，因为我们的生命会不停的循环，经历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小乔看着石碑慢慢的述说，口中的“他”显然是指司马懿，“他还说，下一次，他会早你一步认识我，和我相恋，结婚。到时候，他要跟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每一个都要比小循聪明可爱。”
顿了顿，小乔盈盈一笑，居然有一丝当年清灵蕴秀的味道，“小循……是我们的孩子。”
想起那眉眼和他有些相似的小孩，能言善辩如周瑜，竟也说不出话一句话。
“小倩……”再次开口，目中早已带泪。
他的称呼令小乔浑身一震，然后，看见那向她递来的修长手掌。
“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