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中裘一○【130826原创】今生只为你守候
@残雪凄凉@勿忘夏晴@左雨轻尘@2Lynx@呼延觉罗樱戒@Feldman丶沫 @韩克拉玛艾凌 @宇文亦心诗 @y1抹淡淡的悲伤
@残雪凄凉@勿忘夏晴@左雨轻尘@2Lynx@呼延觉罗樱戒@Feldman丶沫 @韩克拉玛艾凌 @宇文亦心诗 @y1抹淡淡的悲伤
Wait thirty-eight:
夜渐深,可是他却一点睡意也没有的坐在民宿外的长椅上,举头望著明月。
今年似乎没有流星雨呢,小芹,你会不会很失望?
裘球就这样默默站在他身后,注视著他显得孤寂的背影,不知怎麼地,也跟著难受了起来,很想想尽办法让他从这件事的阴影真正走出,从此不再难过。
「万钧。」她迈开了步伐,选择走过去,并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
「那麼晚了,你怎麼还没睡?」
「你不一样,还没睡。」
万钧看著身旁即便是失忆了,仍愿意义无反顾替他挡箭的女孩,心里真是百感交集,既感动又心疼她的伤,尽管事后她的伤经由那男生处理后,神奇的非但伤口不复存在,甚至是完好如初。
「其实我已经知道小芹的事了。」
「雷婷告诉你的?」
「不是,是有人射了一架纸飞机进我们房里,上面写著小芹的事以及你今晚要去赴约的来龙去脉,因为担心你会中对方的计,所以我便打算去找你,加上在路上碰见东哥和闳说见到你、花少爷、那个谁迟迟未回房,因此怕你们出事,出来找你们。」
「纸飞机?」到底是谁刻意放消息给裘球知道?是那个来自幻时空的男生吗?
「万钧,你知道吗?人死后都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为黑夜的天空点缀。」裘球仰头凝望著那片无城市光害而繁星满缀的夜空,有感而发的诉说著。「虽然人家没有见过小芹,不过人家相信现在她一定变成一颗天上最亮的星星,在天空守护著你,希望你快乐的过每一天,所以,万钧,为了小芹,把这件事放下,别再难过自责了。」
『哥哥,小芹只希望你能一直很快乐很快乐下去。』脑海里顿时浮现了小芹曾在梦中告诉过他的话。
不禁会心一笑,心中一直搁著的一块大石因她的陪伴因她的安慰而总算将它放下。
「万钧!你看,有流星!快点许愿,许了会实现哦!」裘球一改方才认真的神情,指著数颗流星划过的夜空兴奋难掩的说,下一秒她双手合十、阖上双眼开始在心里许愿。
望著这般可爱的她,万钧笑意不由自主加深,以往不怎麼相信这些传说的他,今天却也跟著她一起闭上双眼许起愿来。
Part 2
「断肠人,你急著把我call来干嘛?我和姓雷的午餐才只吃到一半而已耶!」大东坐在断肠人的摊贩前,显得有些郁足,为了来找他,雷婷刚才她还对他摆了一个臭脸,什麼怨怼的话都参杂在里头。
「汪大东小朋友,你上回不是问我有没有什麼可以恢复人战力指数的道具吗?」
「嗯,是没错啦。」他反应慢了半拍,才一惊一乍的反问他。「难道你找到了?」
「啊蛤,我谁?什麼都卖什麼都不奇怪的断肠人耶!就算一时之间没有现货,也一定会想尽办法为客人调到货啊,遑论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
「货呢?在哪?」
只见断肠人神秘兮兮的从小摊下拿出了一朵紫色的百合花,递给了他。
「就算你仰慕我,也没必要送我一朵那麼奇怪的花吧?而且,你不是说要拿能够恢复战力的道具给我?」盯著那朵颜色怪异的百合花看,他的双眉几乎快纠结成一团了。
「已经在你手上啦!」
「蛤?断肠人,你该不会是在耍我吧?」
「我耍你干嘛?有钱赚吗?」断肠人嘴角微抽,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不厌其烦地解释著:「这玩意儿叫"东花再起″,别小看它普通不起眼,颜色又怪异,但它功能可强大了,可以恢复失去战力的人身上的战力指数,甚至是提高,在城内是极难弄到的珍宝啊!其珍贵程度就之於人参、灵芝一般。」
「真的假的?那岂不是很贵?」
「好东西价格自然不斐,但看在我们多年的老朋友份上,友情价、这样!」他手势比三。
大东立刻二话不说的从皮夹里掏出了三张千元大钞摆在台面上,然后拿著东花再起,向他摆手,便转身拂袖而去。
只剩断肠人一个人看著台面上的钞票,顿时有些无语,汪大东这家伙是阿莎力没错,只是他似乎弄错他的意思,他分明是说三百,可是他却理解成三千?算了!到嘴边的肉哪有还回去的道理呢?於是他默默将钞票收进口袋里。
但愿汪大东小朋友他别用错方法才好。
Wait fourty-two:
「唉。」接近打烊时刻,夏美无所事事的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子唉声叹气著。
「夏美,你在叹什麼气啊?」明明现在该叹气的人是她,不是吗?打从灵龙说要追求她的那刻起,万钧和灵龙之间就存在著若有似无的战火,含沫更是不时用带有敌意的眼神看她,甚至连言闳也来凑一脚,不是幸灾乐祸,就是不时说一些深奥的话,令人摸不著头绪。
她看了一眼裘球,又继续叹著气。「唉。」
「听说每叹一次气就会吹走一份幸福。」霓冲泡了两杯卡布奇诺,一杯递给了裘球,一杯放到夏美面前,冷不防道出了这一句。
「真的假的?」
「你认为是真的那它便是真的。」
「吼!店长你是吃了裘球口水哦!一样爱骗人!」
「ㄟ?我又没说那是假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哥呢?平常这个时候他不都会在外面等你下班吗?」
闻言,夏美形似赌气的别过头说:「别提那小气的家伙了!」
「怎麼了?吵架了?」不过应该没那麼简单吧?以往看他们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最后都会以笑收尾惯了,倒觉得他们吵架根本不奇怪,不像是会让夏美唉声叹气的事。
「他最近忙著追女生就够啦!哪会有时间顾他这个妹妹,哼!」
「夏宇哥/夏宇有喜欢的对象了?」两人一惊一乍异口同声的喊道,不约而同地脑海小剧场浮现著夏宇喜欢的对象,竟是钞票的模样,根本难以想像平常在钱方面斤斤计较的夏宇会有心有所属的一天。
「对,且那个人裘球你也见过。」她咬牙切齿的说,可是他们还来不及听完下文,挂在玻璃门上的风铃便清脆的响起,进来的人是个裘球不陌生的人。
只见对方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挂上一抹不正经的笑容:「小球球你也在这啊?」
「天翔,你是来吃东西的吗?可是快打烊了耶!」
「没关系,夏美、裘球你们先收东西下班吧!这位客人我来招待就好了!」
本来裘球想说自己可以留下来帮忙,晚点走没关系,但是眼角余光注意到了万钧已经在外头候著她了,只好打消了念头:「那人家先走了,店长你辛苦罗!」
「万钧〜有没有让你等很久啊?天气渐渐变冷了,其实以后你可以不用特地跑出来接人家。」
「我这个人做事是持之以恒的,要我半途而废,就像,你学好英文这点一样难吧?」他笑意难掩的望著她。
「中万钧!你又挖苦人家!不理你了!」闻言,她噘起小嘴以示不满的加快了脚步。
心知她不是真的生气的万钧三步并两步的追上她:「你很幼稚耶!」
「到底是谁比较幼稚啊?」
「好,我们一样幼稚,行了吧?巷口那开了一间新的卤味店,要一起去吃过,再回去吗?」
Part 2
那个谁不小心忘了时间在网咖玩晚了,因此当他出网咖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深怕赶不上末班捷运的他呈现小跑步状的在黑夜里朝著捷运站迈进。
可是,无巧不成书,路上,他却恰巧撞见遭人围剿的嫣嫣,因此,他立刻拿出自己的鼓棒上前加入战局。
他将鼓棒如投掷棒球的扔出,不偏不倚地的砸中带头的男人,接著以反作用力原理拿回自己的鼓棒,然后如玩弄似的化身为地鼠在几个男人间冒来冒去,惹得他们头晕脑胀,再一一的以鼓棒击中他们的腹部,让他们吃痛的呻吟的喊著妈落慌而逃。
「厉嫣嫣,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弄伤你?」那个谁不忘连忙回头关注她。「为什麼你只顾防守不攻击啊?」
她默默将自己的雨伞收了起来,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一语不发的迳自越过他,迈步打算先行离去。
「唉,你不想回答没关系,时间那麼晚了,我看我送你回去好了。」
「捷运末班车快过了。」
「到时候我可以拦计程车回家。」虽然她不太爱搭理他,但那个谁仍不放弃的跟上她的脚步。
见到他眼中的诚恳和真心的关心,嫣嫣心闪过一丝暖流,不再多说些什麼,任由他跟著自己。
末班捷运上,显得十分冷清,四处都有空位任君选择,两人坐在三人座,一个靠墙、一个靠压克力屏风板,生疏到像两个陌生人。
「今天谢谢你出手,不过我希望以后你看到了,可以视若无睹的不要插手。」
「为什麼?」
嫣嫣目光放远的望向车窗,话中有话的回应:「因为那是我应得的。」
「......。」那个谁看著她那波澜不惊般的秀气脸庞,直觉在她身上一定发生过什麼难以言喻的过去,甚至不禁想为这个总是安安静静,彷佛不曾属於过这世界的女孩而感到心疼,多麼想溜进她的世界、试著去了解她。
你的过去就像盖上一层纱,令人看不清,可是我却忍不住的想上前去掀开,闯入你的世界。By那个谁
Wait fourty-seven:
因为言闳的天外飞来一笔,大家把目光逐渐放在他和含沫身上,等待他的下文。
「本来我不怎麼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可是如今想来,才觉得事情并没那麼简单。」於是言闳娓娓解释起昨天裘球因为要去打工,所以托他去把一份重要的企划书上呈给校长,却恰巧看见含沫手拿个黄皮纸袋走进校长室的事。
「这又能代表什麼?我也是学生会的一员,难道我就不能去送送什麼文件吗?」
「但你能解释你这支大功是从何而来的吗?我调查过最近你并没有参加什麼能够荣耀学校的比赛或者是什麼爱校服务,这支大功未免也来得太刚好了吧?」他将一份记大功的名单扔至她面前,虽然是在笑态度却令人感到无形的压迫感。
含沫皱著眉头,似乎有难言之隐,以致於平常能言善道的她现在说话却无端支支吾吾了起来,让言闳的话不得不增加几分可信度。
「所以,那个告密者真的是你?看来,耿烈是看走眼了,才会选你做他身边的人!」雷婷发挥以往在芭乐高中的王者风范,目光散发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冽。
眼见情况演变成如此,裘球也很想相信含沫为她说话,可是就连头脑好、向来办事能力不需要怀疑的言闳都斩钉截口的将瞄头指向含沫了,她多说也无益。
「那个,姓雷的,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麼误会,就算你不相信她,也应该相信当年终极一班的军师耿烈的眼光吧?」尽管现在身陷暴风圈的人是他,但他仍不忘出声好言相劝,正义禀然的他秉持著曾被人称为盲目的相信。
「汪大东,雷婷是在帮你,收起你那如无头苍蝇般的信任吧!」
面对大家那质疑、不解、责难般的目光,含沫顿时感到很难受,原来不被信任、误会的感觉是这般的心疼,虽然平常和他们交情不是很深,但是...她下意识望向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保持沉默的灵龙,想寻求他的相信,有种只要他相信她,其他人怎麼误会她、说她都无所谓的感觉。
然而,她见到的却只是他索性别过头不看她的情况,刹那间,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好似崩塌了,窒息般的疼向她席卷而来,她冷冷地一笑,留下了一句:「我会证明那不是我做的!」便与嫣嫣一前一后的离开了现场,没有人注意到灵龙握著镜柄的手越来越紧。
Part 2
「怪了,这回怎麼不是修来,而是你?」言闳面露诧异的看著眼前绑著马尾、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的女孩,心中有诸多不解。
「修被总司令派去执行另一个任务了,所以就由我来接替他的工作。」炎枫不急不徐的回答。「听说秦含沫被他们质疑是告密汪大东购买禁品的人,而你找了有力的证据让他们信以为真了,为什麼?你应该也不确定那事是不是她做的吧?」
「因为我认为她是有目的接近裘球他们的,若不早些日子把她弄走,那麼日后受到伤害的人就会是他们,包括裘球,只要她再受到任何一丝伤害,我良心就会过不去,杰也不会坐视不管,说不定会亲临金时空。」
「噗哧。」
「你笑什麼?」他为之一惊的向她行注目礼,因为平常总是被他笑话她是面摊的炎枫竟然笑了?
「你不是很聪明吗?自己想!」收起笑容,她皮不笑肉不笑的对他说,然后旋身就要踏入时空之门,但不忘留下一句。「你所担心的是对的,总司令说了等他处理完手边的事,或许会"微服出巡″到金时空来参观参观。」
「......。」他怕的从不是因自己办事不周而遭人数落、惩戒,而是怕自己会无力阻挡一场"不幸″的发生。
Part 3
因为联校运会将近的缘故,操场上、球场上、泳池出现了不少没课就跑来练习的参赛选手,这天,裘球、万钧、那个谁相约一起来练跑。
「万钧,你觉得含沫她真的是指证东哥买禁品的人吗?」趁坐下来擦汗喝水的空档,裘球偏头问道。
「你不是很相信那个易言闳吗?怎麼还会问我这个问题?」语气里夹带著淡淡的酸意,他不答反问。
被他打枪回来的她,秉持著自己的座右铭"坚持不懈″的继续追问:「相信闳是一回事,可是不代表我会因此听不见内心里的声音嘛。」
看到她生动,一副怕他误会什麼似的表情,万钧忍俊不住的把一瓶冰水贴到她脸上,不意外地听见她喊了一声好冰,然以自己的立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实这件事有很多疑点,比如说和汪大东有多年交情的断肠人,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最讨厌碰禁品,却还是为了钱卖给了他?」起初,他也认为言闳说的头头是道、不容置疑的,可是事后他却发现有几个奇怪的地方。
「也许断肠人自己也不知情啊。」
「那个,中同学,大家说要一起练习接力。」讨论尚未得到一个所以然来,一名身形高挑、活脱脱是个阳光美少女的女孩便出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裘球认得她,她是何薇,休健系鼎鼎大名的系花,对万钧有意思早已不是个秘密,因此,万钧深怕她有所误解的把目光放在她身上,迟迟没有理会何薇,使得气氛有些尴尬。
「万钧快去吧!别让他们等你那麼久。」她微笑的要他赶紧过去,并向何薇点头致意,表示歉意。
於是把裘球的话当作道道圣旨的他,只好偕同何薇一起走向集合地点。
只剩裘球一个人索性拿起摆在一旁的冰水仰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以泄她心头之闷?
Wait fourty-eight:
有钱人家的房子果然就是不同凡响,恐怕一间厕所就跟他们家差不多大了吧?裘球和那个谁在花家的仆人带领之下走进了客厅,和灵龙成为好朋友也好几年了,可是今天倒是头一回来他家拜访。
「谢谢。」仆人为他们俩倒了杯英式红茶,两人不忘维持礼貌的道声谢。
「花灵龙,你今天怎麼那麼突然把我们两个找来呀?」那个谁如个好奇宝宝的先是利用瞬移在花家四周逛了一遍之后,才乖乖坐回位子上,询问起今日被找来的源由。
「这个,球,你看看。」灵龙将一个黄皮纸袋递给了她,然后动作维持一贯优雅的手勾起印有花朵图案的瓷杯,啜饮了一口道地的英式红茶。
裘球不疑有他的取出里头的文件一看,是份对他们而言算是极机密的资料,是樱桃学院的股东资料,其中秦灏天占了百分之三十五,且是新入股的股东。
「秦灏天?」
「是秦含沫的父亲,其实之前学校曾面临了差点倒闭的危机,有个股东忽然抽了股,说是不再与我们学校往来,后来,要不是秦父及时入股,恐怕学校早因周转不灵而不在了。」
「可是,你跟我们讲这些要干嘛啊?」那个谁歪著头不解的看著他,煞是可爱。
裘球脑袋瓜一转,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花少爷,难道含沫的那支大功是因为她父亲救校有功而得来的?」
「如你所想。」
「所以你是想要证明她不是指证东哥的人?可是那照片上的香水又如何解释?」
灵龙又拿出自己的手机,用大拇指滑动几下,然后将萤幕面向他们,萤幕里此时此刻播放的正是一段影片,影片的主角们正是他们在学生会长办公室里质疑谁是指证大东的人的时候,其中一个画面被特写了出来,便是那个谁撞到嫣嫣时。
「那香水.....」她重覆播了好几遍,就是为了确定自己没看错,竟然是嫣嫣自己扔出来的?「可是没理由啊,她不是含沫的朋友吗?为什麼要陷害含沫?」
「即便是朋友,也会有反目的一天,且,我去调查过她的底了,她留给学校的资料除了名字以外,全都是假的,她不是孤儿,有父有母,甚至还有个哥哥,曾读过凤梨女大、水梨大学、香瓜大学,前前后后转了两次学。」
「不可能!厉嫣嫣她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倏地,那个谁激动的站起,瓷杯因此不小心被他挥到,溢出了一些红茶。
裘球错愕的看著他,而灵龙则了然於心似的:「操之过急,可是会像这杯茶一样,未尝到它的口感,便先弄得自己一身茶渍,多得不偿失啊?」
闻言,那个谁也惊觉自己似乎失态了,佐以乾笑的坐了下来。
「虽然我是不清楚她把香水扔出来的原因何在,但是把照片拿给校长的,的确另有其人,也就是我刚才提到的,厉嫣嫣的哥哥,会计系的高英杰。」
这下换裘球瞪大了眼的望著他,这件事非但是她所认识人所做的,且对方还是嫣嫣的哥哥?
「小花,有同学来啊?」此时,从楼上走下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美艳自信的雨蝶,只见她笑盈盈的朝他们走近。
「嗯,他们是我朋友,球、那个谁,这是我大姐花雨蝶。」
「你好。」
「对了,小花,等会含沫和秦伯父要来家里作客吃晚餐,记得别聊太晚而耽误了。」虽然是以温柔的语气对他说,可是她却不著痕迹的向裘球以犀利的目光睨了她一眼,彷佛她是个会煞风景的人似的。
「啊,那个,花少爷,既然你晚上有饭局,那我们就不打扰你先走了!」语毕,她便拿起桌上的纸袋,一把拉起那个谁,就打算离开。
「球,记得,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是我暗中调查的,尤其是秦含沫。」不然他所做的一切就功亏一箦了,灵龙将自己的手机放入她手中,并附耳说道。
Part 2
做蛋糕...
他承认自己厨艺是不错,但是在甜点方面,真的是不擅长,偏偏因为替他保守秘密而和他成了同一阵线战友的灵龙告诉他什麼,圣诞节快到了,他得好好把握机会,化朽木为璞玉的付出一些浪漫的行动以便讨裘球的欢心,最好是在当天打出一个漂亮的homerun,抓准良机和她告白,说不定会一圆他的心愿。
但现在问题是别说是裘球最喜欢的草莓霜淇淋蛋糕了,恐怕他连一个蛋糕的形都做不出来了。
万钧躺在床上心里简直是万般纠结,要是做蛋糕跟APP的制造蛋糕游戏一样容易就好了。
得找个人来教他,裘球?找本人来教好像不太好,雷婷?算了!她不把厨房炸了就是万幸了,汪大东?他成天忙著跟雷婷约会哪有空?到底该找谁好呢?
啊!对了!这几天练习大队接力时,那个何薇不时会带一些甜点来给他们吃,据说她是烹饪社的,去向她请教的话,或许不出几天就可以学会了。
只是,她对他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他根本不愿与她有任何交集。
唉,为什麼他要浪漫起来这麼难?
Wait fourty-nine:
大东被指证购买禁品的事,随著裘球私底下分别去找英杰、嫣嫣问清他们拿照片给校长和扔香水的理由后,渐渐落幕,最后是她劝英杰出面说明大东的确是不知情那是禁品,是他为了陷害含沫,让嫣嫣因此对她失望、离开她,好让失去支柱的她乖乖回家,至於嫣嫣则简单交代了一句"她是在帮自己的好朋友″,便但笑不语的旋身离开收尾,只是有件事很奇怪,因为打从这件事东窗事发后,断肠人便不知去向,像是畏罪潜逃,又像是......总之,大东为此难过了好一阵子,四处找寻他的踪影,只可惜终究石沉大海。
「怪了?我怎麼看到一颗巨型的望夫石杵在那?」夏美一副见到极品帅哥般的吃惊,指著坐在椅子上目光不时往门口看的裘球。「店长,那是你新买的镇店之宝吗?」
霓见了不禁摇头失笑,不同於夏美的夸张,他走到她对面,并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怎麼了?那个男生这几天好像不是晚来,就是没来,让其他人来接你,你们之间发生什麼事了吗?」
「我不知道.........」她无奈的回答,掩盖不住心里的落寞,难怪别人常说习惯是种毒药,在她眼里看来那根本是种慢性毒,令人在不知不觉之中上瘾。
「虽然我不敢说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诸如此类的话,但作为你长辈的我还是想给你个忠告,青鸟是不容易飞到人们面前的,如今它飞到了你眼前,你应该要在趁它飞走之前,好好把握,不然谁知道下回它飞来的时候是何时呢?」
青鸟,是指万钧吗?
「夏美,你认为我喜欢万钧吗?」后来,迟迟等不到万钧的到来,裘球索性与夏美偕同离开。
「这,我无法论断,可是我是真心觉得中万钧他是真的对你很好,能做到很多普通人无法对你做到的事,虽然和小兰兰一样不解风情了些,但是这种好男人,一生能遇到几个呢?」夏美以微笑带过自己的哀伤,卸下机车面具的她是最真实的她。
她自知夏美又想起了那曾令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不由得为她感到心疼。「夏美,我们去吃冰好吗?」
「这麼冷的天气,你疯了吗?」夏美被她的话锋一转弄得先是一怔,才意识到她的用意,便配合著她,摆出以往的嬉闹模式。
「管它的!走吧!」裘球上前牵住她的手,迈步而跑。
不论未来会有多少变数,她们都会一直是情同姊妹的朋友,这是不可抹灭的事实。
Part 2
「万钧,你今天没打工吧?那我们一起走吧!」今天她也没打工,因此她打算准备几道新学的菜肴给他吃,一想到他边吃边露出抑止不住的笑意,裘球的心就犹如音符般在五线谱上跳跃著。
「我等会还有事,你先跟花灵龙他们一起走吧!」语毕,万钧便急忙拿起自己的包包,旋身离去,以致於没注意到裘球那失落的表情,彷佛是只受伤的小猫。
万钧这几天究竟是在忙什麼呀?她鼓著脸颊,在心里埋怨著,好奇心驱使之下,她悄悄跟了上去。
社团大楼?仰头,她不解的看著建筑物上的四个大字,暗忖万钧不是说他没多余的时间去玩社团吗?眼见他走进烹饪社的教室,她心中的疑惑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套一句灵龙曾对大东讲过的一句话,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她探头探脑的躲在门边将目光放在里头的两人身上,只见何薇正在指导万钧做蛋糕,她动作有意无意就会和他有身体上的接触,看得裘球心中不由得一火。
不是说他和那个何薇没什麼嘛,可是为什麼要瞒著她一个人来这和她学什麼做蛋糕啊?
重点是她为什麼会那麼生气,莫非她真的对他动了心?
倏地,何薇像是早知道她会跟来似的回头,眼睛不偏不倚对上她的,令人不难察觉的是里面写满著挑衅、胜利般的意味。
裘球独自一个人离开了学校,漫步在人来人往的街道,脑海里不断的重复著方才的画面,揣摩著何薇那眼神的含义,她喜欢万钧,因此对其他女生有敌意是正常的,只是那胜利代表什麼?代表他跟何薇在一起了吗?
不知为什麼,她竟感到有些害怕。
叭,拉长的喇叭声,打散了她的思绪,措手不及的她连忙退后打算退回人行道,不料因她的太过慌乱,左脚绊到右脚,闪避不成,反而落个仆街的下场。
「伏瑞斯˙呜啦巴哈。」一道熟稔的声音夹带著宛如魔法般的力量,让向她迎面驶来的轿车刹那间停止不动,等到她反应过来时,人已被拉至安全地带,而车也重新行驶扬长而去了。
「闳?」裘球讶异的看著脸上掩饰不住担心之情的言闳及站在他旁边同样流露著忧心神情、温润如玉般的男生。「欧趴,你怎麼在这?」
「球,你快把我吓死了,怎麼那麼不小心?」言闳板著一张脸,严肃以对。
「我.....」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在想事情,结果一个不注意就险些出意外吧?
「你手破皮流血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让我为你疗伤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