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长篇连载 《末生》 文/老疯
【53.审问】
随着大吴等人的回归，屋子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就在大家彼此嘘寒问暖的时候，一个听起来有些陌生声音说道：“小龙？你是小龙吗？”
听见有人说话，众人同时转过头去。
说话的正是这个队伍里地位最低的人——丁空。
坐在地上的小龙似乎认出了他，“你......你是丁空吧。”
丁空点点头走向被五花大绑的小龙，“你这是怎么了？”
看见丁空，小龙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他一边跪着前行，一边哀求道：“丁空，求求你了，替我向你们的人求求情，让他们饶了我们吧。”
看着小龙狼狈不堪的摸样，丁空的眼睛有些湿润。他回过头向宋凯说道：“宋警官，你看能不能......”
还没等丁空说完话，大吴抢先问道：“丁空，你和他什么关系？”
随着大吴等人的回归，屋子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就在大家彼此嘘寒问暖的时候，一个听起来有些陌生声音说道：“小龙？你是小龙吗？”
听见有人说话，众人同时转过头去。
说话的正是这个队伍里地位最低的人——丁空。
坐在地上的小龙似乎认出了他，“你......你是丁空吧。”
丁空点点头走向被五花大绑的小龙，“你这是怎么了？”
看见丁空，小龙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他一边跪着前行，一边哀求道：“丁空，求求你了，替我向你们的人求求情，让他们饶了我们吧。”
看着小龙狼狈不堪的摸样，丁空的眼睛有些湿润。他回过头向宋凯说道：“宋警官，你看能不能......”
还没等丁空说完话，大吴抢先问道：“丁空，你和他什么关系？”
丁空考虑了一会，低声说道：“小龙和我是狱友，我们曾经在一个号里蹲过。”
大吴冷笑起来：“哼，怪不得呢，原来都是有前科的人呐，进过监狱的没一个好东西。”
大吴表现出的冰冷态度让丁空有些尴尬，但是为了自已的朋友，他还是决定拼一把，“宋警官，我知道你们瞧不起我。虽然我们曾经做过一些错事，但我们早已经痛改前非了，你就不能再给一次机会吗?”
宋凯面露难色没有说话。
大吴怕宋凯的同情心再次泛滥，连忙说道：“丁空，你求宋凯也没用，这个队伍不是宋凯一个人的，这两个人的去留由我们大家一起决定。”
丁空一直盯着宋凯。在他印象中，宋凯是一个正直的警察。
沉默了十几秒，宋凯说话了，“我同意大吴的话。”
宋凯的反应出乎丁空的意料，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宋警官，你......”
“丁空，你不用废话了。”大吴摆摆手说道。
“我......”
大吴板起了脸，“丁空，多说无益。”
丁空摇摇头，叹了口气。
大吴冷笑起来：“哼，怪不得呢，原来都是有前科的人呐，进过监狱的没一个好东西。”
大吴表现出的冰冷态度让丁空有些尴尬，但是为了自已的朋友，他还是决定拼一把，“宋警官，我知道你们瞧不起我。虽然我们曾经做过一些错事，但我们早已经痛改前非了，你就不能再给一次机会吗?”
宋凯面露难色没有说话。
大吴怕宋凯的同情心再次泛滥，连忙说道：“丁空，你求宋凯也没用，这个队伍不是宋凯一个人的，这两个人的去留由我们大家一起决定。”
丁空一直盯着宋凯。在他印象中，宋凯是一个正直的警察。
沉默了十几秒，宋凯说话了，“我同意大吴的话。”
宋凯的反应出乎丁空的意料，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宋警官，你......”
“丁空，你不用废话了。”大吴摆摆手说道。
“我......”
大吴板起了脸，“丁空，多说无益。”
丁空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时，三个孩子从楼上跑了下来，“胖叔叔，警察叔叔，你们怎么才回来啊？笑笑老师都急坏了。”
看着孩子们的可爱脸庞，大吴笑了起来，“你们三个捣蛋鬼，是不是又惹老师生气了？”
“没有，没有。”
“我们可听话了。”
“我们还帮笑笑老师干家务活了呢。”
三个孩子争先恐后的“炫耀”起自已的“功绩”。
“哦，既然你们这么乖，那应该给你一些奖励喽。”大吴指着旁边的杨情说道：“你们的杨情阿姨给你们准备了礼物，一会就发给你们。”
听到礼物二字，三个孩子马上变得兴高采烈起来，他们欢呼着拥向了杨情。
杨情摸摸他们的头，笑着说道：“你们先跟阿姨上楼玩会，一会就给你们发礼物，好不好？”
“好!”
杨情冲大家点点头，带着三个孩子上了楼。
看着孩子们的可爱脸庞，大吴笑了起来，“你们三个捣蛋鬼，是不是又惹老师生气了？”
“没有，没有。”
“我们可听话了。”
“我们还帮笑笑老师干家务活了呢。”
三个孩子争先恐后的“炫耀”起自已的“功绩”。
“哦，既然你们这么乖，那应该给你一些奖励喽。”大吴指着旁边的杨情说道：“你们的杨情阿姨给你们准备了礼物，一会就发给你们。”
听到礼物二字，三个孩子马上变得兴高采烈起来，他们欢呼着拥向了杨情。
杨情摸摸他们的头，笑着说道：“你们先跟阿姨上楼玩会，一会就给你们发礼物，好不好？”
“好!”
杨情冲大家点点头，带着三个孩子上了楼。
孩子们的意外出现让有些冰冷的气氛慢慢好转起来。兰笑笑说道：“大家都饿了吧，我们马上开饭。”
“等会，吃饭不着急。”大吴说道。
“啊？”
大吴看着地上的两名“囚犯”，缓缓说道：“先审问他们俩，然后在吃饭。”
“审问？”
“对，必须审问。”
所有人默许之后，大家开始商量起审问的计划。经过讨论决定：大吴和于飞主审叫小龙的“囚犯”，宋凯和杨莯娴审问赵小丽这个“女囚”。
分好屋子，审问开始了。
“等会，吃饭不着急。”大吴说道。
“啊？”
大吴看着地上的两名“囚犯”，缓缓说道：“先审问他们俩，然后在吃饭。”
“审问？”
“对，必须审问。”
所有人默许之后，大家开始商量起审问的计划。经过讨论决定：大吴和于飞主审叫小龙的“囚犯”，宋凯和杨莯娴审问赵小丽这个“女囚”。
分好屋子，审问开始了。
大吴这边是由他发问，于飞负责记录有价值的信息。
大吴说道：“小龙，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别说废话，明白吗？”
小龙点了点头。
大吴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我让你回答明白还是不明白，没让你点头！”
“我明......白......了”
“好，”大吴想了想，问道：“我先问你，虎哥是干什么的？”
“虎哥刚从牢里面放出来，没什么正经工作。”
“你和虎哥也是在监狱里认识的？”
“嗯，虎哥是我们监狱里有名的狱霸。”
“狱霸？”
“因为虎哥下手很黑，而且他还和狱警混的特熟，所以我们大家都怕他。”
“那虎哥手下一共有多少人？”
“刚开始的时候能有10多个人，可后来就剩下我还有二狗了。”
“和你一起叫赵小丽的那个女人呢？”
“她不是虎哥的手下，她是我们半路遇到的。”
“你们也会去救人？”
“赵小丽是虎哥救的，虎哥救她是为了......”
“为了什么？”
“强奸她。”
“禽兽！”
大吴说道：“小龙，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别说废话，明白吗？”
小龙点了点头。
大吴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我让你回答明白还是不明白，没让你点头！”
“我明......白......了”
“好，”大吴想了想，问道：“我先问你，虎哥是干什么的？”
“虎哥刚从牢里面放出来，没什么正经工作。”
“你和虎哥也是在监狱里认识的？”
“嗯，虎哥是我们监狱里有名的狱霸。”
“狱霸？”
“因为虎哥下手很黑，而且他还和狱警混的特熟，所以我们大家都怕他。”
“那虎哥手下一共有多少人？”
“刚开始的时候能有10多个人，可后来就剩下我还有二狗了。”
“和你一起叫赵小丽的那个女人呢？”
“她不是虎哥的手下，她是我们半路遇到的。”
“你们也会去救人？”
“赵小丽是虎哥救的，虎哥救她是为了......”
“为了什么？”
“强奸她。”
“禽兽！”
“大哥，你们怎么对我都行，但赵小丽真是无辜的，她也是受害者，你们能不能把她放了。”
“小龙，用不着你教我怎么做。我刚才说了，你除了回答问题，其他的废话甭说，知道不？”
“知......道......了。”
和于飞嘀咕了几句后，大吴接着发问：“小龙，就凭你们四个人可以活到现在？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
“对了，现在我们不是四个人。”
“你说什么呢？什么一会是四个人一会不是的？你别耍花招听见没？”
“我没耍花招，是这么回事，前几天我们四个人在寻找食物时遇到了危险，就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被一群拿枪的人给救了。”
“等会，你是说你们被另一伙人给救了？他们手里还有枪？”
“对，当时他们开枪打死了那些丧尸。”
“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挺多，大概能有30多个吧。”
“什么？这么多人！他们拿的都是什么枪？”
“拿的都是冲锋枪，那些枪我不认识但看起来都挺新的。”
“枪是什么颜色？”
“黑色的。”
于飞听到后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95式自动步枪，“你说的枪是这样的吗？”
小龙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把枪，他们拿的都是这样的枪。”
大吴小声和于飞说：“人人都拿95，不会是军队的人吧。”
于飞说：“我看有可能。”
“小龙，用不着你教我怎么做。我刚才说了，你除了回答问题，其他的废话甭说，知道不？”
“知......道......了。”
和于飞嘀咕了几句后，大吴接着发问：“小龙，就凭你们四个人可以活到现在？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
“对了，现在我们不是四个人。”
“你说什么呢？什么一会是四个人一会不是的？你别耍花招听见没？”
“我没耍花招，是这么回事，前几天我们四个人在寻找食物时遇到了危险，就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被一群拿枪的人给救了。”
“等会，你是说你们被另一伙人给救了？他们手里还有枪？”
“对，当时他们开枪打死了那些丧尸。”
“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挺多，大概能有30多个吧。”
“什么？这么多人！他们拿的都是什么枪？”
“拿的都是冲锋枪，那些枪我不认识但看起来都挺新的。”
“枪是什么颜色？”
“黑色的。”
于飞听到后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95式自动步枪，“你说的枪是这样的吗？”
小龙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把枪，他们拿的都是这样的枪。”
大吴小声和于飞说：“人人都拿95，不会是军队的人吧。”
于飞说：“我看有可能。”
大吴继续发问：“小龙，你确定他们拿的是这种枪吗？”
“确定，因为这种枪的外形很有特点，我不会记错的。”
“你确定他们每个人手里拿的都是这种枪？”
“恩，他们手里的武器都是一样的。”
“那些救你们的人，是军人吗？”
“应该不是，我记得他们中有好几个都留着长头发，对了，还有好几个女人呢。”
“居然不是军队......”大吴自言自语道。
于飞问：“他们救了你们之后，把你们带到了什么地方？”
“那个地方好像是个木材厂。”
“具体在什么位置？”
“反正就在彩云那，但那地方具体的位置我真说不清楚。”
“彩云？那个地方什么样？”
“那个地方可真不错，不仅地方大而且四周基本看不到丧尸。”
“那个木材厂里还有人吗？”
“有，救我们的是10多个人，木材厂里还有10多个，他们一共是30多个人。”
“这30多个人手里都有枪？”
“恩，都有，都拿着你刚才让我看的那种枪。”
听到这于飞的脸色变了。
“确定，因为这种枪的外形很有特点，我不会记错的。”
“你确定他们每个人手里拿的都是这种枪？”
“恩，他们手里的武器都是一样的。”
“那些救你们的人，是军人吗？”
“应该不是，我记得他们中有好几个都留着长头发，对了，还有好几个女人呢。”
“居然不是军队......”大吴自言自语道。
于飞问：“他们救了你们之后，把你们带到了什么地方？”
“那个地方好像是个木材厂。”
“具体在什么位置？”
“反正就在彩云那，但那地方具体的位置我真说不清楚。”
“彩云？那个地方什么样？”
“那个地方可真不错，不仅地方大而且四周基本看不到丧尸。”
“那个木材厂里还有人吗？”
“有，救我们的是10多个人，木材厂里还有10多个，他们一共是30多个人。”
“这30多个人手里都有枪？”
“恩，都有，都拿着你刚才让我看的那种枪。”
听到这于飞的脸色变了。
大吴接着问：“你们到那里之后发生了什么？”
“到那之后，一个叫老段的人领我们吃了饭，然后问了我们一些问题。”
“都问你们什么问题了？”
“就问我们原来是干什么的，怎么活下来的，想不想加入他们的队伍之类的，但虎哥对他们撒了谎。”
“然后呢？”
“然后我们四个就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他们没给你们发枪？”
“没有，能看出来，他们对我们还是有戒心。”
“那个叫老段的人是他们的领导？”
“不是，那个老段顶多是个小队长的角色，他们口中经常谈起一个叫“老大”的人，这个人应该是他们这伙人的头儿。”
“这个叫老大的人长得什么样？”
“我还没有见过他，但据虎哥说，这个老大是一个30多岁的狠角色。”
“他们这伙人看起来像是好人吗？”
“怎么说呢，有些人对我们很有礼貌，显得很客气，有些人却一脸的凶相，从这些人的谈吐来看，他们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之后呢？”
“之后就没什么了，我们四个是负责每天外出寻找食物，今天不就碰上你们了嘛。”
“袭击我们是谁的主意？”
“当然是虎哥和二狗的主意，我和赵小丽都不同意。”
“你和丁空真是在监狱里认识的？”
“恩，我们俩是一个号里的。”
“丁空是因为什么进去的？”
“偷东西。”
“你呢？”
“我也是因为偷。”
大吴和于飞说：“你先看着他，我去看看宋凯那边的情况。”
“好，这里就交给我吧。”
大吴又看了一眼小龙，转身离开了。
“到那之后，一个叫老段的人领我们吃了饭，然后问了我们一些问题。”
“都问你们什么问题了？”
“就问我们原来是干什么的，怎么活下来的，想不想加入他们的队伍之类的，但虎哥对他们撒了谎。”
“然后呢？”
“然后我们四个就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他们没给你们发枪？”
“没有，能看出来，他们对我们还是有戒心。”
“那个叫老段的人是他们的领导？”
“不是，那个老段顶多是个小队长的角色，他们口中经常谈起一个叫“老大”的人，这个人应该是他们这伙人的头儿。”
“这个叫老大的人长得什么样？”
“我还没有见过他，但据虎哥说，这个老大是一个30多岁的狠角色。”
“他们这伙人看起来像是好人吗？”
“怎么说呢，有些人对我们很有礼貌，显得很客气，有些人却一脸的凶相，从这些人的谈吐来看，他们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之后呢？”
“之后就没什么了，我们四个是负责每天外出寻找食物，今天不就碰上你们了嘛。”
“袭击我们是谁的主意？”
“当然是虎哥和二狗的主意，我和赵小丽都不同意。”
“你和丁空真是在监狱里认识的？”
“恩，我们俩是一个号里的。”
“丁空是因为什么进去的？”
“偷东西。”
“你呢？”
“我也是因为偷。”
大吴和于飞说：“你先看着他，我去看看宋凯那边的情况。”
“好，这里就交给我吧。”
大吴又看了一眼小龙，转身离开了。
。
来到客厅，大吴看见了一脸愁容的宋凯。
宋凯正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坐到宋凯身边，大吴问道：“你那边完事了吗？”
“恩，审完了。”
“情况怎么样？”
“赵小丽说......”
听完宋凯的讲述，大吴微微点了点头。小龙和赵小丽的供词基本一致，看来他们说得都是真话。
“你那边呢？”
大吴挑重点的地方给宋凯讲了一遍。说完，大吴问道：“你说怎么办？”
宋凯反问：“你说呢？”
“我说......”大吴比划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你要杀了他们？”
“赵小丽我不管，但小龙必须解决掉。”
“不行！”宋凯站了起来。
大吴拍了拍宋凯，“你先坐下，别那么激动。你听听我的分析。”
“说吧。”
来到客厅，大吴看见了一脸愁容的宋凯。
宋凯正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坐到宋凯身边，大吴问道：“你那边完事了吗？”
“恩，审完了。”
“情况怎么样？”
“赵小丽说......”
听完宋凯的讲述，大吴微微点了点头。小龙和赵小丽的供词基本一致，看来他们说得都是真话。
“你那边呢？”
大吴挑重点的地方给宋凯讲了一遍。说完，大吴问道：“你说怎么办？”
宋凯反问：“你说呢？”
“我说......”大吴比划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你要杀了他们？”
“赵小丽我不管，但小龙必须解决掉。”
“不行！”宋凯站了起来。
大吴拍了拍宋凯，“你先坐下，别那么激动。你听听我的分析。”
“说吧。”
大吴考虑了一会，说道：“如果我们留下小龙，那他就成了我们身边的定时炸弹，而且我们还得养活他。如果我们放了他，你能保证他不会带人回来报复我们？我刚才说了，他的身后是由30多个全副武装的匪徒组成的团伙，如果这群匪徒袭击这里，我们还能有命吗？”
“你说的我明白，但我们也不能随便杀人啊。”
“好，我说简单一点，小龙死，我们安全，小龙活，我们就得死，你怎么选择？”
“反正我不同意杀掉小龙。”
“宋凯，你还不明白吗？在这个末世，所谓的善恶都已经不存在了，我们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须打破道德的束缚。”
宋凯没说话。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为其他人考虑了没有？”
宋凯还是没有说话。
“好，既然我们的意见出现了分歧，那就只好让大家一起决定小龙的命运了。”大吴气冲冲的离开了。
宋凯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挣扎。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变了吗？
难道所有的美好都已经消失了吗？
也许......
{未完待续......}
“你说的我明白，但我们也不能随便杀人啊。”
“好，我说简单一点，小龙死，我们安全，小龙活，我们就得死，你怎么选择？”
“反正我不同意杀掉小龙。”
“宋凯，你还不明白吗？在这个末世，所谓的善恶都已经不存在了，我们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须打破道德的束缚。”
宋凯没说话。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为其他人考虑了没有？”
宋凯还是没有说话。
“好，既然我们的意见出现了分歧，那就只好让大家一起决定小龙的命运了。”大吴气冲冲的离开了。
宋凯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挣扎。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变了吗？
难道所有的美好都已经消失了吗？
也许......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