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人妖恋=v=~~~~~~~

匿:那种长得帅 大长腿 锁骨明显 有肌肉 手很骨感还细长 成绩好 声音很好听 会唱歌 会弹琴 喜欢打篮球 喜欢穿白衬衫 穿衣风格很潮 笑起来很干净 经常爱开玩笑偶尔又很体贴的男生 你觉得...他会喜欢女生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不得不说,我心目中的业君就是这样滴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06 18:16:00 +0800 CST  
结果麻烦你们再忘一次3但愿这是我最后一次删了重来3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07 08:53:00 +0800 CST  
业手指一颤,猛地睁开眼,白色瓷砖地上映着满眼的红色。尽力撑起身体,头靠在墙壁上,被水沾湿的红发像鲜血亦或者的确混着鲜血一缕缕黏在墙上,黏在他消瘦白皙的肩头。放眼望去,红色的藤曼顺着瓷砖地向四周弯弯曲曲地蔓延生长,斑驳的血迹沾在他的身上,凄美得让人心凉。业难受地闭紧双眸,他看到天旋地转,世界像是老照片般泛着古老的黄色,用失了血色的手指捂唇,轻咳了两声。
“对不起,我洗好了,马上出来。”
是熟悉的声音,渚松了口气。
“……真是的,吓死我了……”
门内,业背靠墙壁喘息着,眼底尽是重病的憔悴,门外,渚跪坐在地上,肤色是惊吓过后的苍白。
业费力站起身,重心不稳地几步踉跄,扶墙缓了一会儿,他咬牙拿着莲蓬头将血迹冲了个干净,纵使手臂已酸得举不起来。浓重的赤色同壮丽的泼墨画般被水流带走,终于不见了血色。业扶着毛巾架,红发遮住了眼,暗金的瞳孔有那么几秒钟失去了焦距,一转即逝的脆弱,没人看到。
门外再次传来渚的声音:
“业君,我在客厅等你。”
业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努力唤回神志的清明。稍稍清醒了些,他一件件将衣服穿戴整齐,乍一看依旧是那副神色淡淡的模样,却再无暇顾及这一室的血腥味。
渚抱着靠枕,无言望着那一盘锈了的苹果。他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一惊一乍的。明明一切如常,可在想清楚了那些事儿后,世界在眼中竟变了样。如今他有几分犹豫,一些事儿,是否真的应该弄清楚?若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么生活还是一如往常的多姿多彩,不管真相是怎样的,在他的世界里,不曾得知的沉重就是没有发生过,无知着快乐,谁能说就不是真的快乐?
大概过了十分钟,业打开了房门。
“渚……”
“业君,我们可以聊聊吗?”
他可以无知地快乐,但这就意味着让业独自承受所有的苦痛。
渚仰头看着那个向来处事不惊的少年。业不动声色地一顿,随即在渚旁边坐下,一如往常地浅笑道:
“好啊,你想聊什么?”
业好看的唇没有血色,渚皱了皱眉头,咽下关心的话语,决定还是直截了当地问出来。
“业君,请把那件不曾说过的事……告诉我。”
有什么是不能两人一起商量着解决的呢?早已不是猜忌与怀疑,他心甘为业分担重担,相恋后的生活就是两个人的事,命运已是扭在一起的两股绳,既然结成了一股,便不再分彼此。
话虽如此,但他不知为何心虚,提问的人是他,他却不敢直视那个依旧神色淡然的少年,心中忐忑,他差点就要开口亲自结束这个话题。不闻不问是自私的,渚提醒自己。
“……”
好似呼吸间,流逝了千年。业嘴角漾起一抹绝美的笑,笑的却是忧愁。将额头抵在渚的肩头,火红的发垂下,依旧闪着熠熠的光。他叹息般轻声道:
“我要离开了,渚,我要离开你了。”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07 18:36:00 +0800 CST  
“啊?”
出乎意料的直爽,然而业并没有给他提出疑问的机会,自顾自接着说到:
“我要去一个地方,很远很远的地方,而且只有那个地方……我不想带着你一起去。”
渚呆愣地看着他,粉唇微张,脑海中忽地蹦出一个词语,不及看清,就有白点连成线,一片空白。
“你……”
“我想,你这么大的人了,也该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

“我……”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了,明早,我就要离开……”
渚突然急躁地打断他,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
“业,如果我不问你,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业淡然回望着他,神色平静如水。
“瞒到你问我的时候。”
“你就这么这么笃定我一定会问你吗?”
渚冷冷地撇他,语气间像是要道尽此生的刻薄尖酸。
“如果你能发现我的异样来问我,说明你足够爱我,那我将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如果你没来问我,那么,我想我也没有必要把一切都告诉你。”
“……事到如今,你还在怀疑我对你的情感吗?”
渚瞪圆了双目,咬着下唇,死命揪住业的领口。
业任由他瞪着,轻轻将他耳边的发别到耳后,就像往常那样。
“我倒是……希望你不要来问我。”
“……”
渚颓然看着他,手还紧紧攥着不放,悲伤暗涌,在眼眶里打转。当被隐瞒了事实的愤怒与业即将离开的悲伤并存,他果断选择了接受前者,是自我蒙蔽,离别是他无法忍受的苦痛,他生硬地以质问截住话题,却截不住流水般的哀愁冲破闸门,浇灭愤怒,一颗心浸泡在悲苦中狠狠地抽痛却无力挣扎。
他看到业垂着眼,吮着一贯的笑意,嘴角勾着的叫人心碎弧度,渚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他无法装作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摇晃他的肩膀,厉声问他这一切是否都是骗人的,他怎么忍心因为自己的无理取闹,让业优雅地笑着,将生死相隔的未来重复一遍,将胸腔里那颗已经滴血的心再蹂躏一番。
他低下头摇了摇,唇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吐出破碎的句子。
“难道,难道最后的时光……不能陪我度过吗?”
渚认输般将脑袋抵在他的胸口,脱力地轻轻扯着他的衬衫,闭上眼却也无法阻止泪水流出。业紧紧抱住他,像是要融入骨血,把头埋在他的肩窝。业向来以张扬似火示人,不熟悉的人觉得他是不能靠近的危险,带着一身燎燎的狂傲,可熟悉的人就会明白,诚然他炽热得猖狂,有分寸地靠近能暖手,然而只有渚知道,火焰的心是冰冷的,有的是只足以温暖一个人的温度,这个桀骜的烈火般淡漠到骨子里的少年,谈起死亡仍是一派从容淡定,火没有泪,所有的泪水定将凭自己蒸发殆尽,他此刻却感觉到肩头湿热。
他终于明白业为何可以完美地掌控情绪,其实悲伤怎么可能收放自如?暗金的瞳孔是眼泪凝成的琥珀,怪不得藏着太多他看不懂的情愫。
“我爱你。”
他散尽了力气,双手无力地垂下,被业锢在怀中,任眼泪无声地大片浸湿他胸前的衬衫。
当‘我爱你’等同于‘对不起’,他知道,这一切……已无法挽回。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07 19:00:00 +0800 CST  
泪水像是源于哭不干的大海,神识稍稍一动,就有水泽从那双红肿的眼中流出。业沉默着不再说话,只是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帮他抹去脸上的水痕,仿佛此刻除了流泪再擦去,已没有别的事情可干。
直到渚哭到脱力,业抱着他躺到床上,手臂松松环在他深陷的腰际。夜黑得像是只剩下了两个人,渚闭着眼,背后贴着的身体只剩似有若无的温度,触感却十分明显,他确信吹在耳边的风是真实的。
怎么会分离呢?怎么会消失呢?世间多么美妙的两情相悦,为什么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后,还是逃不脱生死两相隔的魔咒呢?他隐隐顿悟,业的苦痛远在两人相遇前就已开始,渚只感到心痛,痛得几乎昏倒,他仿佛看到八岁的业因红发被大家孤立,看到十二岁的业君因大火失去母亲独自窝在墙角哭泣,看到十四岁的业君大笑着疯狂地和一群小混混扭打,看到十五岁的业君被家人无情推进海里,十五岁的业君故作不在乎地打趴一群欺负他的学生,十五岁的业君无措地抱着失血过多的他叫他坚持住,十五岁的业君为了他血洗本家,十五岁的业君精致的人偶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十五岁的业君淡然地坐在轮椅上嘴角蠕着一抹温和的笑,十五岁的业君满眼忧伤地第一次说爱他,十五岁的业君抵在他的肩头无言流泪……眼泪忍不住再次决堤,他多恨自己没有早一点醒悟,最值得心疼的,其实是那个强大得不可一世的赤羽业啊,他看到业君的十五岁满满的都是他,可他的十六岁,却再也没有那个赤发的挚爱少年了。
柔软的床垫,微凉的温度,熟悉的体香,力度刚好的怀抱,这向来是他最惬意的时刻,即将面临的分离,宛若一场虚无的梦。无法阻挡的困意一点点袭来,眼角的潮湿显得不那么重要,眼睛发胀,头痛欲裂,一切都让他恨不得匆匆入睡。半梦半醒间,他听到耳畔响起业略带沙哑的声音,轻得像是叹息。
这是他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他说:
“睡吧,全都……不过是梦一场。”
好似受到了蛊惑,灵台陷入了一片混沌,恍恍惚惚,一滴清泪从他的眼角滚落,恍若月下珍珠。
他以为梦见月影万变,殊不知,是梦了一轮春秋。
再睁开眼,什么都没有剩下,空荡荡的大床,他睡在正中央。
一个枕头,一个人,一朝追念,却是两个人的回忆。
(全文完)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07 19:25:00 +0800 CST  
就这样了,我不改了,专心写番外去了~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07 19:51:00 +0800 CST  
这就是业君为什么离开的原因,业君的眼睛看不见了,也无法行走了,医生都说过治不好了,可他为什么突然间都恢复了呢?显然啪啪啪打通任督二脉只是个幌子,真相在此
这一章我本来不想这么早发的,但是悲喜交加才甜得有意义是吧w那么,请揣好一颗小心脏,不要大意地看下去吧!
【正文】
在一所高度机密的地下实验室,悄然进行着一项史无前例的生物工程。它在人类千百年间所追寻的道路上,走得出乎意料的远。十七年,科学与迷信碰撞,人类终于以自己单薄之力,第一次驳回了自然,反其道而行之,合成了一种新型病毒,可以极大程度上地促进细胞再生能力,用在健康的小鼠身上,即精力充沛,用在患病的小鼠身上,即包治百病。
活死人,肉白骨,甚至于最终实现永生……这一设想犹如一针兴奋剂,参与实验的科学家个个心知肚明,若这种病毒公之于众,是个什么样的后果,金钱名利,豪宅美女,同时,过度的盲目激动让他们不及思考打破上千年来生存法则的后果。他们给这一记生命的‘良药’命名为奥罗拉——曙光女神。
然而……万物皆源于自然,可笑又如何来的战胜自然一说?
三天后,第一次实验的小白鼠爆体而亡。接下来的两天里,感染病毒的小鼠接连死亡,病毒刺激细胞不受控制地疯长,有点像是癌,却是比癌更加难以驯服的猛兽,饲养小白鼠的玻璃箱像是刷上了不透明的红漆,地下实验室的空气中宛若弥漫着散不去的血腥味,这般惨烈的景象又建立在人们对死亡的恐惧之上,恐慌在这近似密闭的地下室蔓延。
绝大部分人面对未知恐惧的方法是逃避,极端点,就是扼杀恐慌的源头,只有一小部分人,他们有胆量顺着恐惧探索,甩着缰绳欲将怪兽从影子中拖出来一探究竟,显然这绝不是因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么扯的理由,这些人的好奇心堪比脱缰的野马,他们无法驾驭自己的心,所以不要命地去驾驭未知,就好比一群猎户结伴打猎,在深山偶然发现了一个洞穴,洞穴很深,借着火把幽暗的光可以看到地上森森的骸骨与从未见过的毛发,这个时候,聪明人就该识时务者为俊杰地离开了,不管是源于理性还是恐惧,无疑这才是正确的判断,但偏偏就有这么几个人,不听他人的劝阻,一条命就愿意拿去作,我们通常管这种人,叫做疯子。
当意见有所分歧,人们就会拉帮结派,不可避免得,参与实验的科学家分成了两派。离开的,一生都将对这件事闭口不谈,留下的,将一生都献给了这场辨不清对错的研究。
在这场不要命的大胆派进行的科学研究中,很明显不要命并发挥不了什么作用,无论他们进行怎样的调整与尝试,实验小白鼠的结局都从一而终。实验到了令人焦头烂额的瓶颈期,所有人都清楚,继续盲目的实验拳拳是在碰运气,只有人体实验,才是正面的突破口。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07 20:13:00 +0800 CST  
哈哈哈哈,这么历史性的时刻已截图留念,谁还敢说我不是攻?!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08 11:54:00 +0800 CST  
我看了151话的暗杀教室…特么业渚真的不是官配吗?!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08 12:34:00 +0800 CST  
从今以后的人生是真的没有那个赤发少年的存在了,渚在业离开后的第三天才真正地意识到。在这三天里,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会踢被子,当午夜被大功率的空调冷醒,他抱着柔软的被子发呆,几滴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落下来,其实业君和自己过日子也是挺不容易的吧,深夜还得起来给自己盖被子,可他来不及完完全全认清业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那个少年就永远的消失了,那些藏在生活里的关心,只能让他慢慢发现,并成为午夜回梦泪奔的引子。
渚最后还是决定留下了这个孩子,纵使今后看到他,心会抽痛,渚想,这是他活在这世界上最后的意义了,是他的使命吧。
赤发金眸的赤羽凛直到长大都还记得,小时候,一向不着调的杰森叔叔难得严肃地跟他说过:
“记住,你的母亲,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
是的,渚最后选择了作为母亲抚养这个孩子长大。他彻日彻夜抱着书和业的那台笔记本电脑,查阅了无数资料,然而它们无不显示,在父亲和母亲中,父亲对于孩子的成长更为重要,父亲促使孩子尽早地独立,促使他更好地适应社会……只是所有的实验似乎都是基于一个前提,那就是有母亲的存在。这好像意味着父亲的耳濡目染关系到孩子的未来,而母亲则担负着让孩子健康成长的责任。做为一个家长,比起让孩子飞黄腾达,显然让他快快乐乐,健健康康地生活更为重要。
看着渚一天天地拉扯孩子,俨然一副干练成熟的模样,杰森想起业初离开的日子,少年日日落泪。
还记得那天,阳光正好,灿灿地洒在少年的肩头,在少年水蓝色的头发镀上金辉,两人坐在阳台上均是无言,他静静注视着沉默的少年,水色的瞳孔流转着阳光的金色。
“您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想起那个失踪多日的少年,也是这般金色的眸子,却深沉得叫人琢磨不透,散发着睿智的光芒,而眼前的只要失了魂魄的没落。
“是业叫我没事多来关照关照你的。”
啪嗒——他吓了一跳,赶紧抓起旁边的纸巾在少年的脸上胡乱地擦着。
“喂喂!好好的怎么哭了?”
渚回过神,抽出一张纸巾捂住眼睛。
“您和业君认识?”
眼前的少年苍白憔悴,不见初遇时眼神中的倔强,他所承受的悲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业和我也算是旧交了。刚遇见你那会儿,我手机丢了,你报给我号码的时候我就觉得熟悉,没想到,真的是业的。”业比他小了八岁,可相处的时候倒是分不清谁才是孩子。
渚点了点头,漂亮剔透的瞳孔失焦,有些走神。
“渚酱既然是业的妻子,业与我是朋友,渚酱也应该要以平辈的身份称呼我吧。”
渚盯着栏杆上的光斑,见它静静地栖息在那里,颇为安逸。
“杰森君,我想我说过我是男的了,如果您希望,我就称呼您为杰森可以吗?”
“当然了渚酱。”
“……杰森,请多关照。”
之后的时间里,命运再没有洒一星半点的狗血,渚一个人做着两个人的事情,虽然杰森给予了莫大的帮助,但他吃的苦,岂是一个‘辛苦’了得。杰森曾提议过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这里有渚的同学,渚的老师,太多认识的人会对他有驳伦理的经历指手画脚,可渚拒绝了,笑着决绝地说一定要留在一栋房子里,纵使原因他绝口不谈,杰森对此只能苦笑。
等一个人,等他三年四年,真是动了真情,等他八年十年,绝对情比金坚,感人至深,可当等的是一个不会回来的人的时候,等待已没有酸酸甜甜的期待与幻想,剩下的,只是无尽的思念和悔恨罢了。他再也逃不脱执念的束缚,就像一条溺水的鱼,因水生,伴水死。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08 23:48:00 +0800 CST  
呀呀!虽然我也很爱凛,但是这么带入文章我会很困扰的3
如果你们还是那么介意的话,我考虑给小凛换一个名字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10 17:14:00 +0800 CST  
请不要嫌弃我的突然,请体谅深夜码文的晕糊,虽然总结起来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懒,本文快速地甜起来请不要介意w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12 03:59:00 +0800 CST  
好吧,好吧,稍稍晚一点就更w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15 22:30:00 +0800 CST  
好后悔当初没有取一个正经点的题目3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16 20:59:00 +0800 CST  
渚拉着不情不愿的凛,一家三口还是安安全全回了家,一路上小人儿暗自谨慎地瞟着那神秘的男人,惹得业好一阵忍俊不禁。到底是老狼,面上仍是一派云淡风轻。
回到家,客厅华丽的水晶吊灯被业啪地打开,明亮的灯光毫不吝啬地洒在三人的身上。业随意地牵着渚在沙发坐下,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红发金眸的小版赤羽业,真别说,和他小时候是挺像的。
凛终于看清了悠哉游哉坐在渚身旁的男人的相貌。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业挑了挑眉,霸气地揽过发呆的渚:
“给你介绍一下,我老婆。”
“呀呀!这是我妈!”
凛扯过渚的手臂紧紧搂住,生怕一不小心被人抢走了。丫,抢老婆了,不能忍!业把渚往身后一带,手臂便从凛的手中脱出,赤发少年附身在小孩子的面前,颇有风度地一笑:
“有什么关系吗?我也没说是我妈。”
发丝擦过鼻间的一瞬,渚闻到些许消毒水的味道,渚皱了皱眉头,没有以前洗发露的味道好闻,想着把一副大孩子模样的业拉回原位。
“你你你你……”
业玩味地看向渚,挑衅似的抬了抬下巴:
“这真的是我儿子吗?怎么这么蠢?”
渚一副被踩到尾巴的模样,瞪着业磨牙:
“是!是蠢!我儿子随我!”
(凛:你们有在乎过我的感受吗?QAQ)
业安抚性地替他顺了顺毛:
“不跟你儿子介绍一下我是谁?”
渚刚想卸下怒火,给他俩来个正式的介绍,话几乎从嘴里吐出,又生生卡住,渚气得直咬牙,在业的腰间狠狠一戳:你就这么想听我亲口承认攻受的问题吗?!
“你自己说!”
业疼得眼角抽了抽,到底是亲媳妇,下手真狠……不过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脸上的功夫还是深不可测的。业不置可否地勾勾唇角,一本正经道:
“我是赤羽业,赤羽家目前的家主,身家过亿,车房无数,最重要的是我有一颗爱你妈妈到老的心。”
说着还认认真真地和凛握了握手。
凛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终于有个明事理的人不把他当小孩子看了。
“我叫赤羽凛,实验小学三年级二班的班长……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是我妈妈的儿子。”
业揽着怀了憋笑憋得花枝乱颤的渚,严肃地收敛了下巴,一本正经地说瞎话:
“赤羽小友,我见你妈妈花容月貌,尤其是一颦一笑间颇有几分倾国的姿色,有意于追求你的妈妈,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啊?”
长得一模一样,业君还暗示了同姓赤羽,小凛一定看出其中的端倪了,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承认这个八年间不曾见过的父亲……

“这……这怎么可以呢?哥哥你和我妈妈才第一次见面,我怎么可以把她就这么交给你?”
还不及业回答,身旁一贯温和的渚就咬牙切齿地开口:
“赤羽凛,今天没有晚饭吃了。”
“哎?为什么啊妈妈?!QAQ”
渚恨恨地挠着沙发:这熊孩子,真是太给我丢人了……
————————正文分割线————————
“呀!我把我儿子落那了!”
“……”
“要不……不管他了?”
“……渚,这是你亲儿子吗?”
“说什么呢!不是我亲儿子能长得这么像你吗?!”
“……老婆大人说得在理……不过既然是亲儿子,弄丢了还要劳烦你再生一个继承家业~”
渚沉默了许久。
“……太麻烦了,还是回去找找吧。”
“……好。”
ps:
一匹桀骜的狼和一条呆萌的狗的后代,按理说该是狼狗啊什么的,不想一不小心只遗传了狼潇洒帅气的相貌,其他一律随了狗妈妈,傻乎乎的气质让他看不出一点嚣张霸气,甚至还青出于蓝胜于蓝地将呆萌进化成了蠢萌,哦,傻傻惹人爱的哈士奇~
楼主表示很喜欢哈士奇,喜欢它帅气的外表,蠢萌的内心,更重要的可能是,我和它……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QAQ……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16 23:23:00 +0800 CST  
从渚的手中解救出真皮沙发,业起身,在一大一小俩熊孩子脑袋上一拍:
“等会儿,马上开饭。”
渚抬头,大眼睛蓝宝石一样晶莹剔透,闪闪地注视着眼前带着淡淡笑意的少年,少年眉眼间依旧带着稚嫩,不及细看,业冲他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红润的嘴唇泛着诱人的光泽,渚想起刚才柔软的触感,身子微微一颤,悄悄移开眼,低头摸着发烫的耳垂。
凛委委屈屈地瘪着嘴,这可是妈妈第一次惩罚他不许吃饭,甚至于,他还想不清楚其中的原因,只是隐约觉得好像这个好看哥哥一出现,妈妈的脾气就变得老大,唔……就像一个会乱发脾气的小孩子,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凛幽怨地对着小手指,机智的他表示已经看清了食物链的构造,好看哥哥管得住妈妈,妈妈不满就来蹂躏他……看清了吃与被吃的关系也没有任何用处好伐!反正他就是食物链的最低端!啊摔!(凛:作为食物链最重要的一环,为了爸爸妈妈,我要坚强地活下去!业渚:宝贝儿子,只要你开心就好!凛:不就是为了找一个支撑我活下去的理由吗?!我容易吗我?!QAQ)
厨房里飘出不绝的香味,从爆炒的葱香,蒜香,肉香,到高汤浓郁的奶香味,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也从不停咽着口水,到流着泪为对方打气,鼓励彼此要坚持下去……
终于,估摸着半个小时,在两人冲进厨房,占领灶台,实行‘三光’政策之前,业大厨推开房门,把围裙往门上一挂,还不及他看清,身侧擦过两道残影,带起他几缕赤红的发,转头刚欲开口,嗖嗖又是两声,一眨眼,偌大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菜色,一大一小两人端端正正地坐在餐桌旁,用一种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着他……
凛吃到兴头上,满嘴流油,业掐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拍拍身旁的红头发的小孩:
“好吃吗?”
“好吃!”
“好吃就叫声爸爸来听听。”
“爸爸!”
凛忽然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不对……之前叫了杰森叔叔一次爸爸,妈妈此生第一次对他生气了,想想那晚一向温和淡然的妈妈抱着他泣不成声,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
“妈妈!”
凛扑倒在渚的脚边,扒拉着他的大腿,眼睛里的水光转呀转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是好看哥哥诓我的,不怪我呀!”
渚扭过头去不看他,许久,从牙齿间挤出几个字:
“叫爸爸。”
“……哎?”
渚单手捂脸,另一只手指向业:
“叫爸爸!”
凛呆愣愣地看向笑得腹黑的赤发少年,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
“爸爸……”
ps:
凛或许就是业最原始的模样,倘若业出生在一个无忧无虑的普通家庭,他的眸子会是和凛一样灿灿的金色吧。遇见了渚,沉寂的暗金中开始有光芒流转,这一刻,阳光才真正地照射入他的眼眸。此生,幸好有你。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17 22:05:00 +0800 CST  
饭后,凛被打发去做作业,业渚两人腻腻歪歪地洗完碗就回房间,把门锁上了。(我知道你们此刻一定在淫笑~)
渚嘟着嘴把黏在他身上的赤发少年往浴室里推:
“快去洗澡啦,消毒水的味道难闻死了。”
业环着渚,把身上的重量都交给他,以一种极其幼稚的姿势挂在他身上:
“哎~不要嘛,我一刻都不想和小渚分开~”
渚扶额,这角色转换得也太快了吧……
“你忍忍啦,洗好了出来怎么抱都行。”
“渚~都说小别胜新婚,不如我们一起洗吧,鸳鸯浴,浪漫不?”
“浪漫!浪漫你个大头鬼!我才不信你会安安分分等我洗完澡呢!”
“哎~但是……”
最后还是渚爆着青筋,伸手作势要解开腰间那根价值不菲的腰带……
业眼疾手快一步跨进洗手间,快速关上门,隔着门还笑着喊道:
“媳妇!打是亲骂是爱,用皮带抽就是谋杀亲夫了啊!”
“……”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17 22:40:00 +0800 CST  
渚百无聊赖地坐在床边,摆弄业的手机,准确地来说,现在是渚的手机。原来的手机卡被李伯拿去用了,毕竟经常有商场上的人打给业,关于经商这方面,他可谓是一窍不通,几年间都是靠年迈的李伯尽心尽力打理公司业务。
八年前,业离开时把手机留在了床头,可想当年业的确是抱着赴死的态度跟他道别的,于此他断了寻他的念头,只是哭红双眼,叹看生死两茫茫。当一个人尝了将近十年的苍凉,也就该对这件事绝望了,可对于绝望了仍放不下的事,将近十年间尝到的岂又是区区一味苍凉了得?所幸那人回来了,无论他是怎样回来的,无论因为他的离去吃了多少苦头,只有他知道,心里终究还是只有一句:回来就好。
思绪一飘忽起来就没有了边际,直到头发还滴着水的业在他身旁坐下,渚才猛地回了神。
“业君,不把头发擦干会感冒的!”
他也是挺佩服自己思维跳跃的跨度之大,匆匆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干毛巾,跪在床上,轻轻擦着业柔软的赤发。
“业君,你一直没变啊。”
“嗯?”
业懒懒地应到,十分享受这有媳妇的人才能拥有的特别待遇。
“比如说你的声音啊,性格啊……甚至是相貌。”
渚手上轻柔的没停,像是叹气般轻声道。
眼前的赤羽业赤发金眸,肌肤白皙,怎么看都还是十五岁的少年模样。业略显疲惫地往后一靠,有些潮湿的发丝贴着渚的裙子,裙子的主人却不甚在意地将业搂在怀里。
业淡淡开口,语气间的流露出的心平气和让人听不出真假。
“时间在我的身畔停驻,而我……一觉睡了八年。”
渚忍住推开他的冲动,压抑着几乎喷薄而出的烦躁:
“八年了,八年了!你还和八年前一样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吗?”
看渚的时候,他很少需要仰头,业见渚咬着下唇,漂亮的眼眸中燃烧着难得一见的怒火,眼眶却微微泛红。抬手抚上他的脸,业浅浅勾起唇角:
“八年前的事,你不是大概都猜到了吗?”
“……”
渚的呼吸一顿,睫毛颤了颤,没有回答。
“我那晚同你道别的时候,你没有惊讶,表现出来的只有挽留和满满的哀愁,所以你应该早已经猜到了我的眼睛和腿突然间恢复正常不可能是因为打通任督二脉这种武侠片里才会的桥段,而空气里偶尔出现的铁锈味是我无法处理掉的血的味道,炎热的夏天我不曾出汗,甚至还手心冰凉,有因必有果,有得必有失,不难想到这一切都是我为了恢复视力和重新站起来所付出的代价,渚,我说的对吗?”
少年缓缓闭上眼,一滴温热的泪水落在业的脸上。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承认。
业笑了笑,手指细细摩挲着他轻颤的睫毛,任渚的泪水将指尖微微沾湿。
“那么,现在,我要告诉你事情背后的真相,你有兴趣听吗?”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18 00:39:00 +0800 CST  
ps:
大家是不是开学了?感觉楼里人少了好多呀。
或者是楼楼的文有什么不足之处,请提出来,楼楼不吃人的大可放心(真的吗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19 16:24:00 +0800 CST  
前景提要一下,大家可能不记得了,该片段发生在本文第一次肉的事后,也就是回日本的前一夜,所以才会是这种脸红心跳的场面~

楼主 檀香深木  发布于 2015-08-20 00:48:00 +0800 CST  

楼主:檀香深木

字数:36984

发表时间:2015-02-25 03:5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8-15 21:22:33 +0800 CST

评论数:7007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