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化的人类业与人鱼渚的故事呐~
写文小白，具体水平见正文^w^~
剧情小白，具体水平同上见正文~
这里毫无创意想称呼我为啥都行的楼主
以下毫无创意官方镇楼图=w=
同志们慎入。。。。。。。。。。当然还是来吧~
跪求这是最后一次重新开……

ID:Romeo_外交3(ps: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呐，应该是ID吧……）

我看到有人说不知道为什么虐，一会儿会以业的角度把之前那章再发一次

“渚君？？”
“啊？”
“我们一起去逛街吧！”
芽野似乎潜意识里坚信着他是女生。
渚犹豫了一下：
“……嗯，好啊。”
街上，人流匆匆，他跟着芽野，兴趣索然，忽地，他看见一家饰品店门口柜台放着的一篮黑色的头发扎，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
芽野回头，渚正望着柜台失神。
“渚君，有什么想要的的吗？”
渚咬唇不说话。
芽野推开店门，出来的时候手拿了两个黑色发扎，尽管她不能理解，渚为什么会对这普普通通的发扎感兴趣，而且……不是说他是男的吗？
把发扎放到渚的掌心。
“谢谢……”
“没事哦，不用客气。”
芽野看了眼表：
“啊啊，都已经这个时间了！渚君，你自己可以吧？我先走了哦。”
“嗯，芽野同学再见。”
渚沿着熟悉的道路走着，没有犹豫。
直到可以望见那栋属于自己的房子，树丛里的红色身影才悄悄隐去……

跑回家，渚将自己缩在被子里。
是不是，回不去了？是不是，有什么变了？渚心里知道，至始至终，变了的只有那个人。
业君很困扰吧，一个很讨厌的人整天围着他转。
渚想起自己用尾巴换人腿之后，业问自己的问题：后悔吗？
现在想想，他是有些后悔了。
他并不怨恨业的无情，因为这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但如果可以再来一次……
渚无奈地发现，即使再来一次，自己还是会救他，会爱他，会为他换上一双人类的腿……
但是如今……
心，好痛；爱，好累。
渚在昏昏沉沉间睡了过去。

“业！”
渚不假思索地跳进河里。
身为人鱼，即使用尾巴换了腿，渚也很快掌握了在水中前进的要领。
可城市里的河，汇满污秽，工业废水，生活污水，刺激得渚睁不开眼，有眼泪从湛蓝的眼中汩汩流出。
渚强迫自己睁大眼睛，在混沌中寻找那一抹火红。
渚对业，从来做不到绝情，负面的感情被水冲淡，焦急与担忧却在水中泡发膨胀。
业君，你在哪里？
终于，隐隐约约，渚仿佛在右下方瞥到那早已深入骨髓的颜色。
业！
渚努力伸手去够，抱紧手脚被驳的业，将他拖出水面……
倒在岸上，渚大口喘着气，视线模糊地看到业咳嗽着，挣扎坐起身来。
还好，他没事……
渚吃痛地用力捂住眼睛，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闭紧双眸。有温暖的液体自长长浓密的睫毛留下。
“渚！”
苍白精致的脸上赫然挂着一行血泪。
纤弱的少年堪堪晕倒在地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渚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
果然，一片漆黑。
“……渚，你醒了。”
“……”
“渚，对不起……”
“……”
渚像是没有生命的洋娃娃，美丽的水蓝色眼睛没有一丝情感涌动。枯井无波，他就这么安静地躺着。
“渚，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不知所措的沉默，空气变得粘稠，在两人间缓慢地流动，时间仿佛永远地停止……
“业君，如有来生，我愿饮尽忘川水，只为不再与你相遇。”
业猛地抬头，瞳孔剧烈收缩，退后两步，对上了渚没有焦距的眼睛。
业垂下头。
渚……对不起……
我居然天真的以为一切会有所改变，红色，果然是被诅咒的颜色，自己，果然是被诅咒的人……
业暗金的眸子光芒渐暗，失去生意，如同死物一般，他缓缓起身，推门出去。
门合上的那一瞬间，业周身迸发出凛冽杀意。
哒哒的脚步声在昏暗的走廊响起，无欲无求的强大气场叫人喘不过气来，骇人的威压。
那晚，看到业的人，无一例外地认定自己看到了一个正欲去收割生命的，红头发的死神……

关于渚的眼睛，中国好同学说，可以让渚喝了业的血，然后奇迹般的恢复了。但是怎么让渚喝到业的血呢？楼主深思熟虑之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渚和业哔——渚帮业哔——哔——出血，然后咽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我机制不！

“少爷，该走了。”
“好的，李伯。”
业横抱起渚瘦小的身子，大步向院外走去。
“喂，业君，放我下来啦。”
“哎？不要，我一秒钟都不要和小渚分开嘛。”
业撒娇，与先前那个嗜血的死神天壤之别。
渚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企图掩饰自己发烫的脸颊。
业君真是的……突然间说话这么肉麻……
他没看到，业嘴角压不下的坏笑。
哈哈哈哈，渚君小天使害羞了害羞了害羞了，好可耐……

就像业说的，一路上，他不曾放开过渚。
初春的寒意透过渚薄薄的病服，侵入他的肌肤，业身上的温暖仿佛能抵御一切严寒，他靠在业的怀里微微眯起眼。
业感到怀里的小人儿蹭了蹭，毫无防备地依偎着他，水蓝色的头发一如既往的柔顺，一截白皙的玉颈隐隐可以看出脊骨，消瘦的渚让他的心刺痛。
李伯开车其实很稳，像现在不赶时间，黑色轿车停在医院门口没发出一点声音。
渚呼吸平稳缓慢，已经睡着，李伯打开车门，业小心翼翼地将渚抱起，走进医院。
睁眼，渚表示很是郁闷，为什么每次他一睡觉，醒来都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罪魁祸首业倒是淡定，修长的手指悠闲地削着苹果（人妻攻啊喂！人妻攻！！！）
“呦，醒了？”
“嗯。”
渚乖巧地点了点头。
“渚，以后多吃点。”
“哎？为什么？”
“你太瘦了。”
“哎？瘦吗？太胖了业君你抱着不嫌累吗？”
（业：渚！！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暗示我吗？！！！！）
“怎么会，就是太瘦了抱着硌人。”
“嘿嘿，那我就等着业君把我养肥喽。”
少年逆光笑着，洁白的贝齿，粉嫩的唇瓣，灵动的水蓝色眸子泛着柔和的光。
景色太过于美好，晃了业的眼。

“唔...业君...不要了...”
“唔...不行了好撑.....”
“业君...太多了啦....”
渚嘴巴里塞满了东西，一脸委屈地看着业。
业在他白嫩地脸上戳了戳：
“哈哈，渚好像小仓鼠。”
“都怪业君啦，一天怎么可能吃成胖子嘛！”
“哎？可是渚只吃一点点我心痛嘛。”
“业君。”
渚红着脸看着他，心里暖暖的。“嗯，那就再来一口吧！”
“嘤嘤嘤，我吃不下啦......”
渚躺在床上，撑得难受，阳光在她指尖跳跃，很是美好。
这几天，业一直陪着他，即使是睡觉也一定要赖在他床上，日子过的很是滋润，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护士小姐每次和他说话都怪怪的。
“业君，我是不是很可怕？”
“哎？为什么啊？”
“每次我和护士小姐搭话他们都怪怪的诶。”
业君笑得高深莫测。
“以后不要和她们说话了。”
“哎？为什么？”
“我怕渚被她们带坏哦。”
尽管不知道原因，他还是乖乖点头。
“知道了哦业君。”
“乖。”

我又从头看了一次，错别字很多，语言很死板，甚至还有不通顺的地方，一直挺忙的，今天看了一篇利艾的文，文笔很好，语言优美，悲得时候触目惊心，这都是我做不到的。其实刚开这个坑的时候只是有一点头绪，有那么几句想说的话，有那么几个画面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于是乎，我就开了，哈哈，是不是太不负责了？我看到有人说我写得好，很开心，也很心虚，不敢继续写下去，我怕只是一时文思泉涌，一时写得对了胃口，继续写下去我担心会暴露其实我他妈就是个白丁……哈哈但是现在该暴露的都暴露了，嫌弃的都走了，不嫌弃的留下给予我慰籍,总而言之……哇咔咔咔，朕好开心，爱卿们，从此后宫就对你们开放了！！怎么有一种老鸨的感觉…一定是朕的错觉……（果然我还是不能安安静静地做个美男子，本来想走煽情风的……）

业睡得很沉，很安静，除了平稳的呼吸，不曾移动过一根手指。
医生说，可能醒不过来了。
李伯为赤羽家的事，奔波操劳。
今天，李伯来找过渚，为了跟他说业昏迷之前的事。
那天，业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气若游丝，火红的发已与鲜血融为一体，身下洁白的床单已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只剩下红，刺目的红。
业吃力地抓住管家的衣服，让他俯下身，他说：
“听我说……我没剩下多少时间了……撞我的人估计是赤羽家的残党，已经在爆炸中灰飞烟灭……不要告诉渚我离去的事，把所有的钱都给他。犯下的罪孽总是要还的，我既然拿起杀人的武器就不会怕死，但是，请让他过得开心一点……还有，你也是啊，别为我难过。”
业疲惫地闭上眼。
被撞的那一霎那，他想起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年天使要惩罚人类，他是从地狱被召上人间的业火。
焚尽了万物，也犯下了滔天罪行。
人间荒瘠，神大怒，天使把过错推到他的身上，把他封印在广袤的天地间。千年轮回，封印淡去，万物归真，天堂与地狱都因咎由自取化为一缕晨风。
他再一次睁开双眸，遗忘了前世，把染血的平生抛在脑后。
杀戮是罪，遗忘是罪。
“把我的眼睛换给渚……如果有一天，他知道我死了，请告诉他，别怕，我无处不在。”
对不起，我想，我死后就将随那些已逝去的神迹化为灰烬，成为那些看不见的粒子，不能给你留下什么念想，但是，请你好好活着，不要害怕，因为，我散入空气，无处不在。
这是业的遗言。
李管家还未琢磨出业话中的意思，机器已发出刺耳的尖叫，心电图已是一条直线。
老人久久注视着那条直线，无法缓神。
医院下了死亡通知书。
忽地，心电图的直线变成了折线，有了小小的起伏。
他急忙喊来医生。
是奇迹，或许，是天使的赎罪。
老人叙述地很平静，渚听得也很平静，尽管他不能明白业说的无处不在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有耐心等到业醒来自己解释给他听。
说不清为什么，渚坚信他能等到那一天。说不定，不过是一朵花开的时间。

关上房门。
“业君就这么饥渴么？”
渚直直望进业的眼里。
“啊，是哦。”
金色的眸子暗光流转，参不透他真实的情愫。
“业君一次都没有说过呢，那句话。”
渚放弃了琢磨眼前这个人的心情，碧蓝的大眼坦然对着他的双眸。
业笑得无所谓，吊儿郎当地抱臂靠在床头。
“渚想听吗？我对谁都可以说哦。”
渚也跟着笑了起来，纯粹美好。
“我想听哦，等你想说的时候就说给我听吧。”
业扯了扯唇角，撇过头，没有回应。
“业君的腿不能动吧？”
渚信步走到业的床边，坐在床沿。他举起手臂，轻轻抚摸着业的侧脸，划过他的唇瓣。
“是哦，废人一个。”
手指顺着脸颊下滑，在他的颈间流连，用手背感受着他喉结的微微凸起。
“业君的伤还没有好吧？不怎么使得上劲吗？”
“哈哈，保证你揍我的时候，我没有力气还手。”
业无视少年的挑逗，自顾自地调侃。
“很好！”
渚利落地翻身而上，骑在业的腰间。
“强奸！不许动！”
不待业想明白这是少年从哪里学来的，渚扯着他的衣领，撞上他的唇瓣，瓷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看着渚一副不要脸不要命的土匪样，业无奈地扶额。
扯了扯业有些凌乱的病服，渚十分有自知之明地开始一颗颗解纽扣。
“下来吧。”
业感到他的指尖微微颤抖。
“不要！”
渚已解开了扣子，凹凸有致的锁骨，细腻白皙的肌肤，人鱼线和隐隐的八块腹肌。
只觉得有股热流涌上脑袋，渚慌忙双手捏紧鼻子。
“怎么了？”
“没，没事。”
水色少年尴尬地应道。
渚一咬牙，抬手贴上业胸口的纱布。少年一个哆嗦，手下是有节奏的心跳以及业绵长的呼吸。犹豫着贴近业的上身，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口，手在他的背上一寸寸游移，指尖小心翼翼地划过少年身上的纱布。
业的呼吸不复沉稳，略带沙哑与急促。
渚闭着眼，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摸索着，握住。
小手柔软的触感，业倒吸了一口气。
一分钟……两分钟……
“业君……然后怎么办啊？！”
业感到太阳穴凸凸跳了两下，沉默良久……
“渚不知道就有胆子骑在我身上？”
纤细少年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一脸无辜：
“可是上次业君只做到这里啊……”

ps：
业：“渚，你牙膏用的什么牌子？”
渚：“怎么了？”
业：“没什么，很好奇你牙齿怎么这么结实。”
渚：“哎？业君，结实不好吗？”
业：“也没什么不好的……就是被你亲的时候牙有点痛。”
渚：QwQ

感到有双手轻轻替他顺着额前的发。渚缓缓睁眼，意外地对上了那双温柔的，暗金色的眸子。
他红着脸撇开眼，却发现自己竟占领着业的病床。讶异地再次看向少年，对方身下是一架轮椅，铝合金的扶手熠熠闪着银光。
“业君。”
这样的赤羽业是他从未见过的。记忆中的他永远是那么强势，纵使有再大的苦痛，他总是站得笔直，以一抹难以捉摸的坏笑来掩饰不愿让人看见的伤疤。
可他就这么静静坐在那里，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像是放下了一切，阳光将他拥着。
真像个天使，他想。
渚撑起身，尽力忽视某处的疼痛，俯下身，抱住了赤发的少年。将脑袋抵在他病服领子的翻折处，长长的睫毛颤着，鼻尖微微发酸。
“我们回家吧，回日本。”
业沉着开口，柔和的嗓音让人如沐春风。
渚紧了紧环在他肩上的手，用力点头。
“好。”
推开那扇久违的门，没有想象中的积满灰尘，想必李伯已叫人打扫过。
“业君，难得天气好，我们去阳台晒太阳吧。”
“好啊。”
业勾起红缨般的薄唇，绽开一抹温润如玉的浅笑。
别墅阳台的视野极好，放眼望去，左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右边是川流不息的车海。
“渚，帮我倒杯水吧。”
“嗯。”
少年低下头，猫儿般地在他柔顺的赤发上蹭了蹭，转身进了屋子。
业独自坐着，似是注视着远方，又好像什么的没在看，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带了几分飘渺，一头火红的赤发，像是天边颜色最浓重的火烧云。
渚倒了水，立在阳光与阴影的交界处，隔着一扇玻璃门，望着他。
赤发少年双手叠交着放在大腿上，目光沉静，微风轻抚着他的发，带着缱绻的情意。少年收敛起锋芒，眸中的金光带着随和的美感。
只是，他一如既往地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夜，从四面笼罩过来，天边的红色一点点地散尽，带着无法挽回的凄美。
从业的手中接过玻璃杯，清澈的液体没怎么减少。渚顺势喝了一口，道：
“业君，我们去吃晚饭吧。”
“好啊。”
业抬手揉了揉渚的头发，勾起一抹浅笑。
“晚饭想吃什么？”
“披萨吧。”
渚嘟着嘴拍掉脑袋上少年的手，却出其不意地给了他一个大大地拥抱。
“我去打电话。”

很久没有这般安宁，那一段曲折的年华似已远去，成为涩涩豆蔻年华中耐人寻味的一笔。所有的苦难都已过去，还有什么好渴求的呢？不过是这份安稳，只是这很安稳罢了，愿时间能如亘古般绵长。
不过他离开打电话的一会儿，业的眼睛忽然能看见了。渚惊喜之余，也不免疑惑，究竟是为什么呢？业却对此不愿多说。渚自觉这不是件小事，不愿就这么让业蒙混过关。终是禁不住渚的软磨硬泡，业一脸笃定地看着他的眼睛，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医院的最后那个晚上……太激动……血冲上脑袋，顺便打通了任督二脉，然后就渐渐的，渐渐的，可以看见了。”脑海里自觉帮业补上屏蔽掉的那几个关键词，渚只觉得血蹭地一下也要打通任督二脉，在业认真地注视下，他咬唇沉默，许久，他红着脸挤出几个字：“再来一次的话……你的腿是不是也能好？”业愉快地表示可以试试。
鸭黄色的光晕在浆白的墙上濡染开来，业坐在一小簇灯光下静静翻着书。琥珀般剔透的金眸深邃着使人沉沦，修长手指滑过书页带着让人移不开眼的优雅。渚窝在他的脚边，抱着业的一条腿（喂喂，这就是传说中的抱大腿么！），捧着一块比萨在啃。
“业君真的不吃吗？”
渚抬起头，双颊鼓鼓，一双大眼睛泛着水光，像一只小仓鼠。
业将目光从书本上移开，灼灼地看向他，眼中读书时的专注与认真还未收起，定定地锁住渚的眼眸。渚移不开眼，感到几乎无法呼吸，他忽地想到了一个词：一眼万年。
美如画的少年沉声开口，他说：“你喂我的话，我就吃。”
妈的，这么美的少年说话这么魔性。
渚用油乎乎的爪子扯着业的黑色运动裤站起来，利落地坐到他的腿上，右手勾住他的脖子，软身靠进他的怀里，绽开一抹明媚的笑，递上还剩一半的比萨：
“吃吧。”
业张嘴，缓缓咬上湿乎乎的缺口，目光从未从渚的脸上移开，动作有意无意地放慢，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张白皙的小脸从耳根开始红起来，能在别人注视下，吃得坦然自若的，估计也只有业了，咀嚼得何其斯文，只见他慢条斯理地咽下一口，张嘴欲咬第二口。
“别，别吃了，这块我都咬过了，我，我去给你拿块完整的。”
业勾了勾唇角，搂住渚的腰，将他锢在怀中，尖尖的下巴搁在他的锁骨上：
“别动。”
拿过渚手中的比萨：
“张嘴。”
渚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轻轻咬着下唇，不去看他。
业清越的声音带着笑意：
“快点。”
渚纠结着小小地咬了一口。业的呼吸就在耳后吹着，吹得他脊骨发软，迷迷糊糊中不知不觉吃掉了一整块。业将带着面包屑的手指凑近他粉嫩的唇：
“舔掉。”
“哎！”
渚的脸红得不能再红，用力把脑袋埋进少年怀里，委屈地哼哼。
业的手在他柔顺的蓝花上揉了揉，惹得他苦着一张小脸敢怒不敢言。
“开玩笑的。”他顿了顿，“是想告诉你，以后调戏我的时候，要做好被反调戏的准备。”

尽管业腿脚不便，两人仍打闹到深夜，爱情这种东西，总能使人们智商骤降，有些时候，比嗑脑残片还管用。本就是十五六岁，说大不大的年纪，此刻活脱脱像两个幼稚园儿童，从床头翻滚到床尾，再从床尾翻滚回床头，且不说两人扭打得多没有技术含量，单从夜深人静，干柴烈火，身下就是硕大的席梦思床垫，两人玩得这般若无其事，天真烂漫，可想而知，心智已退化至学龄前的那段时期。
按理说，一男一女，相拥着睡了一夜却没有做任何需要套套的事，一般来说，只有三种可能。要么这女的上不得，要么这男的不好这一口，要么……这男的人道无能。前两点显然是没有可能的，至于其三，渚在不久前充分体会了业的人道高能。对于这种可能性，可以想象，若是渚一脸天真地扯着业的衣袖，如是问道：“业君，你是不是人道无能啊？”无论他怎么求饶，一定当场被拖过去人道毁灭……
不管怎么说，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切实地发生了，当第一缕晨曦洒进室内，两人抵额相拥而眠，睡颜恬静，不掺一丝情欲。
倏地，业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眸中是一贯清明的金色。撑起身，靠自身的力量翻上轮椅，没发出多大的响声，床上的小人儿还静静地睡着。
打理好一切，他回到床边，轻拂开熟睡少年额前的发，柔声开口：
“渚，起床了。”
水色少年顺势抱住那只修长的手，猫儿似的蹭了蹭，以哼哼作为回应。业任由他搂住，空闲的手继续顺着渚的头发：
“今天要去上学，快迟到了。”
渚缓缓睁开水蓝色的眸，不解为什么要去学校，但还是乖乖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揉着眼睛进了洗手间。
二十分钟后，两人坐在了餐桌边。业静静喝着玻璃杯中的牛奶，一抬眸，见渚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渚？”
“……”
“渚？”业将他水蓝色的发别至耳后，见他闭着眼，呼吸平稳。
这是……睡着了？
业憋笑扯了扯他柔软的脸颊。渚猛地惊醒，不过三秒，只见他小动物般迷茫地眨了眨眼睛，随即倒靠在业的肩上。业左手揽住渚的肩，单手用叉子将一个煎蛋肢解，叉起一块凑到渚的嘴边：
“张嘴。”
少年听话地张嘴，咀嚼两下再咽下。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一个煎蛋，又迷迷糊糊喝完了一杯牛奶，业拍拍他的脸：
“清醒点，该走了。”
“唔……”
“乖，快点。”
“嗯……”
渚摇摇晃晃地站起，被业牵到玄关，好不容易分清鞋子的左右脚，穿好鞋子，不及迈出一步，破天荒地坐到业的腿上，给了他一个拥抱。
一分钟……两分钟……
这是……又睡着了？
业轻柔地帮他绾起耳边的秀发，从容不迫地附身下去，贴近他的耳朵，优雅地……一咬。
渚一个激灵，蹭地站了起来，清醒了。业在他翘臀上一拍：
“早去早回。”
水色少年红着脸，逃也是的跑出家门：
“知道了啦！”

睡你麻痹起来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