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书】犹似当年，灯火阑珊【枕上书续文】
第二章:凤九苏醒
白滚滚才会到房间里，就看见凤九揉着眼睛摇了摇脑袋，正在往起坐，一副才睡醒的样子。滚滚再怎么有担当，也不过是个小豆丁，他吧唧吧唧地跑过去，“九九你终于醒了！”
方才凤九才醒，脑子还晕着，现在骤然灵省了，就想起来了一件十分严肃的头等大事。她十分认真地看着奔过来的滚滚，“其实，你是有一个爹爹的！”听到娘亲这么说，白滚滚很淡定的道:“嗯！已经见到了。”见滚滚反应还算正常，凤九这才问到正点上，“那他人呢？”滚滚一听就愣了，他有点不敢说实话。凤九见他犹犹豫豫，顿时就急了。有担当的白滚滚才很小声的道:“父……父君被我刺激到了。我……告诉他我们在凡世如何辛苦，还说你同我讲我是没有父君的，然后……然后父君就吐血了！”
凤九一着急，就直接跳了起来。由于这几日她已经好得全了，是以，她跳起来得格外有力格外扎实，连床板都晃了一晃。“你知不知道你父君剖了半颗心受不得刺激？”白滚滚着实被他娘亲的咆哮声吓得呆住了，然后遂无辜的摇了摇头，“没有，九九没有告诉过我。”实际上，他心里挺后悔的。
“父……父君现下在……另一间屋子里……养伤，九九去看他么？”由于心虚，白滚滚这两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极没有底气。
等行到了另一间房门口，被七拐八弯的走廊弄晕了的凤九却又开始纠结了。她想起自己那时是怎样说的？
她说，“你其实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地寻我，我不过出门历练历练，早晚有一日，你我会在神仙界再见，尘封瑶池，……着实没有必要。”
她说，“这些年我在凡界，学到了凡人的一句话，叫做‘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这倒是句好话。”
她说，“其实见与不见又有什么要紧？都这么多年了。”
她说，“是不是因为我离开了，才让你觉得同她比我又重要些？我并非负气离开，你不用……”
她说，“帝君，我们就这样罢。这两百年我们各自也过得很好的，你说是不是？”
她说，“是我爷爷找你麻烦吗？我听说过他曾让你赠我一纸休书，爷爷气坏了爱说糊涂话，即便我们分开，也不该是你给我休书，为了彼此的名节，最好还是到女娲娘娘面前和离……”
她说，“帝君这是……要和我两清吗？你给我的这些……我都不要，这个我也不要，其实你不用给我这些，我们也算两清了。”
白滚滚才会到房间里，就看见凤九揉着眼睛摇了摇脑袋，正在往起坐，一副才睡醒的样子。滚滚再怎么有担当，也不过是个小豆丁，他吧唧吧唧地跑过去，“九九你终于醒了！”
方才凤九才醒，脑子还晕着，现在骤然灵省了，就想起来了一件十分严肃的头等大事。她十分认真地看着奔过来的滚滚，“其实，你是有一个爹爹的！”听到娘亲这么说，白滚滚很淡定的道:“嗯！已经见到了。”见滚滚反应还算正常，凤九这才问到正点上，“那他人呢？”滚滚一听就愣了，他有点不敢说实话。凤九见他犹犹豫豫，顿时就急了。有担当的白滚滚才很小声的道:“父……父君被我刺激到了。我……告诉他我们在凡世如何辛苦，还说你同我讲我是没有父君的，然后……然后父君就吐血了！”
凤九一着急，就直接跳了起来。由于这几日她已经好得全了，是以，她跳起来得格外有力格外扎实，连床板都晃了一晃。“你知不知道你父君剖了半颗心受不得刺激？”白滚滚着实被他娘亲的咆哮声吓得呆住了，然后遂无辜的摇了摇头，“没有，九九没有告诉过我。”实际上，他心里挺后悔的。
“父……父君现下在……另一间屋子里……养伤，九九去看他么？”由于心虚，白滚滚这两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极没有底气。
等行到了另一间房门口，被七拐八弯的走廊弄晕了的凤九却又开始纠结了。她想起自己那时是怎样说的？
她说，“你其实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地寻我，我不过出门历练历练，早晚有一日，你我会在神仙界再见，尘封瑶池，……着实没有必要。”
她说，“这些年我在凡界，学到了凡人的一句话，叫做‘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这倒是句好话。”
她说，“其实见与不见又有什么要紧？都这么多年了。”
她说，“是不是因为我离开了，才让你觉得同她比我又重要些？我并非负气离开，你不用……”
她说，“帝君，我们就这样罢。这两百年我们各自也过得很好的，你说是不是？”
她说，“是我爷爷找你麻烦吗？我听说过他曾让你赠我一纸休书，爷爷气坏了爱说糊涂话，即便我们分开，也不该是你给我休书，为了彼此的名节，最好还是到女娲娘娘面前和离……”
她说，“帝君这是……要和我两清吗？你给我的这些……我都不要，这个我也不要，其实你不用给我这些，我们也算两清了。”
那时，他逼着她来见他最后一面，而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在伤他；那时，他抱着颗必死的心封了瑶池逼自己相见，自己却每一句话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而今，他可还会愿意要自己？凤九犹豫了不知有多长时间，才推开门走进去。懂事的滚滚自己觉着这种时候自己一个小孩子是不应该在场的，遂踱着小步子去了前厅。
凤九推开房间门，她骇然给唬住了。只见九云追月的素色屏风后的紫檀木榻上的人影，似是睡熟了一般
凤九推开房间门，她骇然给唬住了。只见九云追月的素色屏风后的紫檀木榻上的人影，似是睡熟了一般
身体轻微地起伏着，空气中传来极淡极淡的血腥气。
她心里打着鼓，蹑手蹑脚地走近屏风，探出头去看那个人。只见东华侧着身子躺在床榻上，呼吸轻轻浅浅，一头银发被弄得十分凌乱地垂下来，面色有几分苍白，唇上失了血色，竟给她瞧出一种颓废的美感来。
听到动静，帝君睁开眼，见到她伸进来的脑袋，半晌无言。良久，才道了一句，“小白，醒了就好！”
凤九往前跑了几步，坐到他的榻边，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帝……帝君，你还愿意要我？”看着东华点一点脑袋，她开始觉得不可思议起来，“帝君，你真的还要我？”东华伸出他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的脸，极淡的抿了抿唇，“怎么会不要你？若你真的醒不过来，我便随你去了也未可知。”凤九心里猛然一痛，她怎么也料想不到，帝君竟会爱她如此之深。
“你不许这么说！”凤九一着急捂上了他的唇。“对不起……当初我……我……”凤九爬上床榻来，手指上绕着他的发丝。东华紧了紧手臂，将她搂进怀里，“小白，不要再逃开了！”
“嗯……”凤九在东华的怀里颇有些乖顺地嗅着他身上的冷香。“帝君……”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东华蓦得拉近了来。她只来得及“唔”的一声，就被一个冰凉柔软的物什堵住了唇。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将将那个冰凉柔软的、此时还贴在自己唇上的物什，乃是帝君的唇瓣。彼时她未注意，就被帝君“偷袭”成功了。
帝君灵活的舌长驱直入，扣开了她的齿关。他的舌有些冰凉又有些清甜，在凤九的口里追逐她柔软湿润的小舌。渐渐的，追逐变成了吮吸和轻轻的噬咬。最后，他放开凤九，声音低低的道，“还要叫我帝君？”凤九被他盯得闹了个大红脸，默了一默小声叫了一声“东华！”。她不常叫他东华，感觉这样叫就会很不好意思。“小白，”东华唤了她一声就又没了声响。凤九见没了下文，就推推他，“怎么了？”
她心里打着鼓，蹑手蹑脚地走近屏风，探出头去看那个人。只见东华侧着身子躺在床榻上，呼吸轻轻浅浅，一头银发被弄得十分凌乱地垂下来，面色有几分苍白，唇上失了血色，竟给她瞧出一种颓废的美感来。
听到动静，帝君睁开眼，见到她伸进来的脑袋，半晌无言。良久，才道了一句，“小白，醒了就好！”
凤九往前跑了几步，坐到他的榻边，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帝……帝君，你还愿意要我？”看着东华点一点脑袋，她开始觉得不可思议起来，“帝君，你真的还要我？”东华伸出他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的脸，极淡的抿了抿唇，“怎么会不要你？若你真的醒不过来，我便随你去了也未可知。”凤九心里猛然一痛，她怎么也料想不到，帝君竟会爱她如此之深。
“你不许这么说！”凤九一着急捂上了他的唇。“对不起……当初我……我……”凤九爬上床榻来，手指上绕着他的发丝。东华紧了紧手臂，将她搂进怀里，“小白，不要再逃开了！”
“嗯……”凤九在东华的怀里颇有些乖顺地嗅着他身上的冷香。“帝君……”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东华蓦得拉近了来。她只来得及“唔”的一声，就被一个冰凉柔软的物什堵住了唇。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将将那个冰凉柔软的、此时还贴在自己唇上的物什，乃是帝君的唇瓣。彼时她未注意，就被帝君“偷袭”成功了。
帝君灵活的舌长驱直入，扣开了她的齿关。他的舌有些冰凉又有些清甜，在凤九的口里追逐她柔软湿润的小舌。渐渐的，追逐变成了吮吸和轻轻的噬咬。最后，他放开凤九，声音低低的道，“还要叫我帝君？”凤九被他盯得闹了个大红脸，默了一默小声叫了一声“东华！”。她不常叫他东华，感觉这样叫就会很不好意思。“小白，”东华唤了她一声就又没了声响。凤九见没了下文，就推推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