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续篇之《同气连枝》

犹豫了许久才拿起笔来,不知如何才能将我心中的初次描写的淋漓尽致,纵然看了一遍遍剧,翻了一遍遍原著,却依然心有余恨,难以自拔。
看剧的时候一次次落泪,每每感动的痛哭流涕,不得不让我情不自禁地拿起笔来,和许多吧友一样,描绘著自己心中的初次,安抚著心中的伤痛。
虽然只是一个虚构的故事,却感动了那麽多的人心,同时也激励了许多爱国之志,值此抗战胜利纪念之际,我将把心中的家国志、兄弟情、美人心,竭尽全力一并呈现给大家,文笔粗疏,还望大家不吝赐教,指正不足。
注:此文综合原著与电视剧的内容所续写,开篇接原著尾声初次在杨公馆起灵一段,时间按照电视剧所写,为1938年。
……楼主时间有限,只能保质,未必能保量,大家勿怪。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04 14:51:00 +0800 CST  
1938年,春。中国,上海。
沦陷后的上海滩依然纸醉金迷,笙歌彻夜,不同的是看似还算太平的空气中无时无刻不在弥漫著国人的愤怒与哀怨。
华灯初上。
昔日的杨公馆早已不复当年的奢侈糜烂,在杨慕初的经营下变得精致而又大气。
典雅古朴的落地窗前,坐著温馨和美的一家三口,慕初、慕次、雅淑。
杨慕初俨然一副长兄如父家主的样子,相反,弟弟杨慕次则是毕恭毕敬的态度,用兄友弟恭四字形容,再适合不过。
雅淑笑吟吟地为他二人布菜,对慕次道:“阿初知道你今天回来,所以特别交待我准备了这一桌饭菜。”她坐下,“你尝尝”慕次感激的看他大哥一眼“大哥费心了”慕初笑了笑“又不是我做的饭谢我做什麽?”
慕次也是一笑,享受著眼前温馨的时光,他倒了杯红酒,双手递给慕初“大哥,我刚从重庆回来,这些日子家裏的事都是你操劳了。”慕初接过杯子,看了雅淑一眼,又瞧著慕次,半开玩笑:“你也会奉承我了?”他饮了口酒,不依不饶地补充道“我还只以为你只会口出不逊呢。
慕次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雅淑赶忙来打圆场“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还只知道逞口舌之快。赶紧吃饭,菜都凉了。”
“老板,夏院长来了。”刘阿四站在门口。慕初慕次同时站起身来,“快情。”
夏跃春一身西装革履出现在慕初眼前,“阿初,好久不见。”慕初从容大方的微笑,伸手示意“请坐。”“夏大院长怎麼到我这茅屋草舍了?该不会是医院周转不灵了吧?”慕初习惯性的开玩笑。“是啊,再不来求杨老板的话,怕是就要倒闭了。”
杨慕次看著他们低头微微的苦笑。
雅淑矜持的微笑,“你们慢聊,我先出去了。”
三人入座,谈笑风生,直到夜色初临才谈起正事。
军统撤退时,留下杨慕次和俞晓江潜伏在上海,而大哥的公司,正好成了他的“容”身之所,此次以去重庆谈生意为名,再次与军统接上了头。
夏跃春看了眼门口,慕初起身把门关上“放心。”
作为大哥,他岂能不为弟弟的安危著想,并且做好完万全的打算?早在装修的时候他便把所有的房间都做了最好的隔音处理,只为了阿次的安全。——所谓“孔怀兄弟,同气连枝。”概莫如是。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04 14:54:00 +0800 CST  
慕次双手置於膝上,神色严肃“军统对於我暂时没有太大的命令,是杜旅宁,他调查了我大哥和我最近的一切行动,所以要我去重庆见他。”未待跃春说话,慕初抢先问道:“到底多大的事,让他冒这个险?”杨慕次锁了眉:“所以我担心”慕初心中骤然一紧,他可不想再发生类似“电话辩音”的事情,自己能护得了阿次一时,未必护得了他一世。
如电的目光锁住慕次的眼神,是关切,亦是警告。那意思“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杨慕次慌地避开他的眼神,强作镇定“夏医生。”“说!”慕初一声厉喝,杨慕次低下头,“大哥……”他想说我不想让你为我担心,却不知为何,竟生生说不出口。
跃春沉吟半晌,看著慕次:“言下之意是他又在疑你了?”慕次凝视著桌面“他说了许多‘莫明其妙’的话比如例行劝勉之类。”慕次忽然想起来“还说了许多目前军统的内部情况,我认为这是没有必要的。”“不正常。”杨慕初那双深谋远虑的眸子泛著警觉而又沉稳的光芒,他审视著慕次“阿次,你记得大小姐是怎麽牺牲的麽?”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05 18:52:00 +0800 CST  
杨慕次没有说话,眼前浮现出,荣华临死前含泪的微笑。
他记得,当初与慕初互换身份时,荣华到医院来看自己,那时,她含笑:“像我们这种每天走在生死线上的人,对自己的亲人,都有一份深深的爱护和内疚----”
那是他一生都无法忘却的瞬间与事件,而荣华,又何尝放下过那一份爱护和内疚呢?
他的大哥,原本可以永远做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过自己平平淡淡的生活,却生生被自己累成了这副样子。时时刻刻不在替他担惊受怕,时时刻刻不在替他运筹帷幄。他不止一次地埋怨自己,如果他不认贼作父,他不固执己见刚愎自用,大哥还有姐姐会不会依然平静的、幸福地、安稳的,甚至安全的活在这个世上?
杨慕初看了一眼怔怔出神的慕次,对跃春道:“必须立即打消军统的怀疑,我不能再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夏跃春看他一眼:“只有立刻做一件有益於阿次潜伏与日本与组织两边的事情。”
杨慕次闻言抬首,天边繁星点点,静夜如歌。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06 06:02:00 +0800 CST  
荣华对慕次说的那一番话,见一触即发剧本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06 06:03:00 +0800 CST  
这文好冷清,正好我也没时间,你们懂的……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06 15:40:00 +0800 CST  
半小时之内,如果有五个人留言的话,我就在更一段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06 16:08:00 +0800 CST  
雅淑抱了一摞衣服放到衣柜裏,又将阿初的一身西服挂在衣架上,仔细的整理好衣柜,这才回转身望了眼站在窗前良久不语的杨慕初。
“早点睡吧。”她看著慕初的后背,杨慕初负手立在窗前,满脑子都是阿次的事情。他并未回头“你先休息。”雅淑微微一笑,眼眸中尽是浓浓的暖意,她拉过阿初的手“这事却也不难。”杨慕初微有诧异的回头望著她,和雅淑唇角掠过一丝极淡的苦笑:“阿初,你忘了,我可是小山樱子养大的。”她含蓄的一句话,显而易见,对於过往旧事,她不愿再提起。
慕初也好,慕次也罢,是夜,注定无眠。
“老板,少爷来了。”刘阿四在门口打断慕初一家人的用餐。
杨慕次拿著筷子的手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却依旧被大哥瞥了一眼。
荣初一身黑色的西服,脖子上系著领结,一进门就弓身叫了声“舅舅。”也不知叫的阿初还是阿次。
果然一离开汤少,身上的市井之气立马就踪影皆无。慕次想。
他看见雅淑,略有一怔,旋即含了得体的笑容“舅母好。”雅淑大约有些不自然,毕竟荣初与他年纪相仿。她矜持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麽。
“我妹妹怎麽样了?”不等慕初搭理荣初,杨慕次就抢先站起身问道。
“啪”的一声,慕初将手中的筷子拍在桌上,“你还有没有规矩了!”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07 15:56:00 +0800 CST  
没人看吗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07 17:29:00 +0800 CST  
“大哥,我……”杨慕次后半句话硬生生被阿初瞪了回去。
雅淑侧头望著杨慕初,奇怪他的火气好没来由。
“坐下吃饭。”杨慕初压住火气对荣初吩咐道。“是”荣初有些同情的望了眼阿次,接过雅淑递过的碗筷坐在了阿初的对面。
“不行,我绝对不能放著思桐不顾。”杨慕次起身往外就走。阿初怒不可遏的同时,心头的痛处又如潮涌般袭来,明明是仇人的孩子,却好像比他这个同胞兄长还要亲。
“你今天出了这个门,就永远不要叫我大哥。”明明是气极的一句话,但竟如此的苍白无力。好像天边的残雪,就那样,随风摇曳,落在地上。
“大哥……”杨慕次心如刀绞,一边是至亲骨肉,一边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妹妹,让他怎样抉择,怎样取舍,又怎样轻易的放下。
耳畔响起当年杜旅宁总是重复的话“你的情义,会让你成为一个出色的特工,同时,也是你致命的缺陷。”
“杨慕次!你的情义会害死你的!”
慕次周身一震,他回头望著阿初“大哥你何苦要逼我?她只不过是个无辜的孩子罢了。”“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或者说你必须明白,她的父母害死了我们的父母,我绝不容许一个孽种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更不允许你为了仇人之子匿怨忘亲!!”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08 15:58:00 +0800 CST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和雅淑望著阿初,曾几何时,那个春光满面意气风发的阿初不知不觉的成了雷霆手段满心仇恨的眼前人,这是多大的转变,而他,也只不过经历了整整一年而已。为了她,为了阿次,为了杨氏家族,他不惜身败名裂,不惜染上满手的血腥。他从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他只是一心一意守护著自己的亲人,默默无闻的完成他们的理想愿望。哪怕,自己背上所有的骂名。
雅淑看著阿初,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刺痛了她的眼睛,这不是阿初,她的阿初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她望向杨慕次,今日的阿次与从前没什麽两样,似乎更冲动了,更固执了。不知是不是自己如今是阿初的妻子才会对阿次生出这些许的埋怨。
她理解阿次,可她更理解阿初,她相信阿初绝对没有刁难阿次,因为杨羽桦和徐玉真本来就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不是吗?而杨思桐不本来也就是他们的孩子吗?
荣初心中颇不是滋味,他何尝不恨著杨羽桦和徐玉真,眼见著阿次处处与阿初“较劲”荣初的嘴巴好像不由大脑控制一般,说出来的话也好像不曾经过丝毫的考虑:“您为什麼从不体谅舅舅的感受呢?!我的母亲也是受“令尊所害”,不止我们是世仇呢,还是同仇?!”
“他是你舅舅?是吧?”杨慕次冷冷一句彰显出他此时的不满。
“杨慕次!”杨慕初厉喝一声,将正在争执的舅甥二人同时惊的一震,不过,的确很有震慑作用。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09 16:06:00 +0800 CST  
这两天没有网让大家久等了


杨慕初审视著阿次“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大哥?想自立门户的话。”阿初顿了顿“我不留。”
杨慕次沉默了,他承认自己冲动了,为什麼,又一次伤了大哥的心?他自责,他后悔,他内疚了。
阿初心也软了,他缓和了语气“坐下吃饭。”
杨慕次缓缓坐到椅子上,口中的饭菜早已没了半分滋味。
夜色阑珊。
阿次独自走到后院的花园,他低著头,满脑子都是烦心事,忽然,一双皮鞋映入他的眼帘。
杨慕次抬起头,竟然是——荣初。
“舅舅。”荣初谦卑的一声问候。慕次瞥他一眼:“我不用你同情。”说罢,转身就走。“杨小姐近来心绪尚可,有少棋小姐照料著自然无恙,舅舅大可放心。”慕次并未回头,也不服软,语气中确是大大的缓和下来:“你们两个玩什麽把戏?”荣初一愣:“舅舅?”杨慕次直觉得这声“舅舅”就好像天大的讽刺,冷冷道:“我不喜欢这个称呼。”荣初的嘴角微微扯了扯:“就像日本的茶道,再精湛,於我华夏而言,也不过是外门弟子而已。”他谦恭的笑:“晚辈不敢逾越。”
杨慕次语气不善:“你和他,真的很像。”“小侄不胜荣幸之至。”
俞晓江打开房门,敲门的竟然是阿次。
不,这不是阿次,阿次的脸上不会时时刻刻挂著那温暖又刻意的笑。
俞晓江得体的微笑:“杨先生,请。”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12 05:23:00 +0800 CST  
还有一段,是今天更还是明天更?不过事先说好了,今天更完明天可能就没有了。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12 13:11:00 +0800 CST  
阿初报以礼貌的一笑:“我想请俞小姐到我的咖啡馆一叙。”
俞晓江凝视他片刻,道:“恭敬不如从命。”
杨慕初的咖啡馆十分大气,四周洋溢著欧洲的华贵,不过,俞晓江不喜欢这样的奢华。
包间裏,服务生端来咖啡和点心,阿初示意刘阿四先退下。
他望著俞晓江:“请便。”
俞晓江依旧带了职业的微笑:“不必了,杨先生开门见山。”“既然俞小姐不介意,我就不客套了。”他敛了面上的笑容:“在下此来,是为了舍弟。”俞晓江并不意外,她与杨慕初本不熟捻,若不是为了阿次,他岂会亲自上门来见自己?
俞晓江看著他的眼睛:“何事?”“亲事。”话尾,阿初带了笑意。
俞晓江目光微闪:“您的意思?”“请您做杨家的二夫人。”阿初又恢复了笑容:“第一给你们一个合适的掩护身份,第二,阿次需要一位贤徳的内助,第三,遂了俞小姐一直以来的心愿。如此,一举三得。”
俞晓江沉默了,她无言以对。十六岁那年加入中国共产党,父亲的极力反对,为了信仰,她毅然离开了家。二十岁那年奉命潜入军统,她遇到了杜旅宁,辗转到他的身边,成了他的机要秘书。二十四岁,在学校裏遇到了那个有著完美涵养和坚强毅力的杨慕次,那一年,阿次二十三岁。她欣赏他,教导他,直到最后,仰慕他。这是一个什麽样的过程,俞晓江自己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阿次和阿初有著共同的地方,他想保护所有人,可他自己的内心永远是那麽的脆弱。
阿初什麽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只记得阿初说了这麽一句话“三天后杨某再听小姐答复。”
初次兄弟坐在桌前,似乎刚刚商议过什麼事。
杨慕次低头沉吟,而大哥就坐在对面等著他的答复。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12 16:58:00 +0800 CST  
突然想起今天还没更文……这就去打字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14 15:20:00 +0800 CST  
书房裏的挂钟“嘀嗒,嘀嗒”的敲著,可阿次坐了那麽久却没有半句话说。
夜深了,杨慕次坐在自己的床边上,两手交叉,他在想,可他自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窗外下著雨,一开始雨点稀疏的砸在窗上,哒哒作响。可不知什麼时候雨越下越大,直掩盖了楼下阿初与雅淑的对话。不过,之前他们说了什麽阿次也听不清处,也不想知道。
一阵狂风猛地吹开窗户,将雨水和落叶一起送进房内,慕次这才回过神来,起身去关窗户。
“呯!”衣襟带过桌沿,那座水晶冰山摔落在地。杨慕次一愣,怔怔地蹲下身子伸手去摸那碎片。
鲜血流了下来,融进了地面的雨水,而他就用力地攥著那碎片舍不得松开,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
“阿次!”杨慕初听到楼上的动静赶紧跑了上来,一眼看到杨慕次这副样子,心中猛然一痛。他蹲在阿次身边用力的掰著他的手“阿次,松手,赶快松手。”又转身对刚刚关好窗户的雅淑道:“去拿我的药箱来,快!”雅淑答应著跑了出去。
杨慕次痛心疾首的攥著冰山的碎片,那碎片就生生扎到肉裏也不为所动。“思桐……”阿初听他唤杨思桐的名字先是微微一皱眉,这才注意到摔碎的是那坐水晶冰山。此时再也不计较什麼家族恩怨,一心只专注著弟弟的手,看那样子应该是伤了很深。
雅淑拿来药箱,没等放稳杨慕初就迫不及待地打开。
嫺熟的手法,温柔的动作,双眉间紧锁愁容,他能体会弟弟的痛苦,可就是怕他一错再错,既然他控制不住这感情,那就让自己来帮他斩断这段孽缘。可如今,就是他将手套脱下扔进药箱的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爱,这样做是真的为了阿次好吗?他害怕自己用爱的双手害了自己唯一的弟弟。
从前我不知道自己是初党还是次党,现在我发现自己好像不是普通的初党,而是初次党中的初党啊!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14 16:01:00 +0800 CST  
楼主最近很忙,不能日更,你们会怪我吗?是不是我不更了你们就不来看了?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17 16:55:00 +0800 CST  
杨慕次把自己锁在房裏,阿初来了几次只是在门口站了站就回去了,慕次灵敏的嗅觉自然能感觉到大哥站在门口,可是他不知道应该去怎样面对,今天的事情,怕是伤了大哥的心吧。
他努力地让大哥不再为自己劳心劳神,可总是一次次的给大哥添来麻烦。
杨慕次心中烦恼,不知这一切该如何是好。
一边是妹妹,一边是大哥,他自然明白大哥的苦心,可又认为大哥有些过於固执。
想来想去,这一夜竟就这样过完了。
和雅淑的手艺极佳,平日里的早餐总是一扫而光,可今日,看著这兄弟二人心不在焉的样子,雅淑暗自叹息,却无可奈何。
她看的出阿次今天极力地掩饰心中的郁闷,可是却怎麼装都装不像。
一顿饭兄弟二人吃的索然无味,竟然同时放下筷子,异口同声道:“我吃好了。”然后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
阿次看著阿初略有差异的神色,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又对雅淑和荣初淡淡的笑了笑,转身下了坐。
阿次走了,杨慕初盯著自己眼前吃的乾乾净净一粒米都不剩的碗,良久,苦苦一笑。
杨慕次拧动钥匙,踩动油门,一辆黑色的车子在微雨中驶出杨家大门。身后一阵微风,吹落满地的合欢。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17 17:15:00 +0800 CST  
楼主最近好郁闷啊,特别特别想多更一点,可是我真的太忙了,而且我是用手机打的字,有时候特别担心你们没耐心就不再看了。 特别是潜水党,给我一点动力行吗?!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18 13:47:00 +0800 CST  
繁华的街道上,白玫瑰舞厅显得极为耀眼。
阿次下了车,推门往裏就走。
“老板,您来了。”显然,许多人把他当成了阿初。杨慕次随便的应付著,把众人千开,在没有任何人的注意下,推开了一扇门。
“跃春,你要我怎麽说你好呢!”“阿初,冷静,冷静。”“怎麼冷静?!”杨慕初的火气大了起来。夏跃春自知“理亏”,依旧好言好语的劝他:“阿初,你听我说……”“有什麽好说的?这麽多年,阿次出了多少事,你以为他每次都能那麽侥幸从鬼门关裏爬出来吗?”“阿初——”杨慕初打断夏跃春的话:“不用再解释了,如果阿次再有什麼三长两短的话……”他顿了顿“夏跃春,我挑了你的医院!”他头也不回的往外就走,对刘阿四喊道:“阿四,回公司!”
华丽奢侈的房间裏,浓郁的香水气味充斥著阿次的每一个细胞,眼前辛丽丽一袭华贵的旗袍站在他的面前。“有什麽事吗?”阿次问。
辛丽丽端起桌上的咖啡递到阿次的身前,眸光婉转,秋波不自觉中含了泪“阿次,你计算过我们多久没见面了吗?”杨慕次一愣,刻意地避开她的目光。
“二百一十七天。”辛丽丽无力地吐出这一句话。阿次闷闷地喝了口咖啡:“丽丽,有事吗?”“有事?当然有事。”

楼主 剪烛西窗未有时  发布于 2015-09-19 05:53:00 +0800 CST  

楼主:剪烛西窗未有时

字数:40831

发表时间:2015-09-04 22:5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10-31 20:15:08 +0800 CST

评论数:951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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