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昏●赖冠霖×朴志训●20180212】男宠男妃男后(改编)

对不起啊><小可爱们,最近开学了时间特别紧,没有能上贴吧的时候,等过几天放假了,会补上10章,让小可爱们看个够,另外也开别的新坑,到时候会把链接发到这里,不会弃更的,谢谢还留下来看的小可爱们——————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2-28 16:21:00 +0800 CST  
楼楼我今天放假啦,楼楼守信用,答应各位小可爱们更十章,晚上8点准时更文,小可爱们准备好喽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3-08 12:34: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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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外面呆了天,入夜了才回宫。两人将叉烧包让御膳房热了一下后当作晚饭吃了,这当然没有小步子的份啦,所以他只能在殿外闻着香味流着口水。
简单的洗漱后,气氛立刻尴尬了起来。当然,事实上觉得尴尬的只有朴志训而已。
见赖冠霖宽衣解带径自上了龙床,朴志训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虽然前几次有和他同床的经历,但那都是赖冠霖逼的,而且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可是现在,赖冠霖并没有让他走也没让他留,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还要担心赖冠霖今夜会不会要他侍寝。
赖冠霖换上丝质睡袍,胸口完美而不是英气的肌肤赤裸裸地走着光,朴志训无意间瞄到,感叹赖冠霖完美的身材,脸蹭地飞红,迅速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赖冠霖自是知道朴志训的尴尬,故意逗弄他罢了,却也知道今日他也该玩累了,便不再继续逗弄他。
“小东西,不困?还不来就寝?”
没有起伏的声音让朴志训心中一阵忐忑,手不自觉地抓着衣服。
忽然一阵清香的风吹来,朴志训回神时已坐在了里床,愣了许久才明白是赖冠霖用轻功将他抱了去。
考虑到朴志训手不方便,赖冠霖主动伸手去解朴志训的衣服。贴近朴志训的姿势让朴志训的心提到了嗓子口,但他并不敢反抗什么,等待着噩梦的到来。
赖冠霖见他一脸等死的僵硬表情,又好气又好笑,脱了外衣后将朴志训按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在他唇上轻印一吻:“小东西,睡吧!”
说着,他自己便躺了下来也盖上被子闭眼睡了。
朴志训惊讶地转头看着赖冠霖的睡容,突然觉得无比安心,甚至整个紫辰宫都盈溢着一种温馨的感觉,心里满满的,脸上露出安逸的笑容也闭上眼睛静静地谁去。
感觉到朴志训睡了,赖冠霖这才睁开假寐的眼,看着朴志训安详的睡容不禁勾起了唇角,小东西,你已经开始为我撤防线了,你注定是我的!
俊美的脸上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确定朴志训睡熟后,轻柔地将他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前几次就发现抱着小东西很舒服,有助于深眠。
翌日清晨,赖冠霖早早地去上了早朝。朴志训醒来后他已经不在了,恍惚间觉得赖冠霖去上早朝前在他额上印了一吻。朴志训迷茫地用手抚着额处,心底渐渐融化的一角与另一处坚硬的冰盾势均力敌,他是仇人!可是他真的好温柔……
草草地喝了小步子送来的肉粥,朴志训走到窗前的书桌前,拿起昨天买下的一支画笔。
这支画笔笔杆通体为翠玉,晶莹剔透,质地均匀,毛是稀世的白狐之毛,极其柔滑。朴志训爱不释手地抚弄着狐毛处,昨天若不是赖冠霖看出了他的喜爱之意买下了它,恐怕他就要错过这支画笔了吧?
遥望窗外紫辰宫后园一小处竹园,朴志训只觉得那青翠,挺立于圣洁直打心底,情不自禁地将画笔沾上绿墨,待他要下笔时才突然意识到他的手已经不能作画了,这样下笔只会毁了这圣洁的竹景罢了。
赖冠霖一进门就见朴志训望着窗外,手执画笔,脸色凄苦。几步踏向书桌,从背后将朴志训揽入怀里,右手执起朴志训握笔的右手。
“想画什么?”
朴志训一愣,这才发现赖冠霖不知何时已经抱住了他,难道真的开始对他降低防备了吗?竟然没有注意他的接近。
朴志训没有说话,只望着那一小处竹园。
赖冠霖勾唇,握着朴志训的手,在画纸上将那一处竹景细细画下。
朴志训惊讶地看着竹景慢慢出现在画纸上,心里一片柔软。
“别愣着,我对画术研究不多,你带着我的手,这样才能留下你的风格。”
赖冠霖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朴志训点点头,用自己的手带着他的手,借他的手力画下一笔笔圣洁的竹景。
半个时辰后,这幅竹景图才算完成,两人一起欣赏,这幅以一个观景者的角度,从窗口的视角将竹园画,真实而生动。整幅画面融入了朴志训细腻柔美的画风与赖冠霖刚劲浑然天成的画风,让朴志训为之一愣,他没想到赖冠霖在作画方面也有造诣。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画风里缺了什么,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他缺的就是赖冠霖拥有的那份刚劲,就像他的生命里缺了一份田柾国拥有的潇洒与狂傲。
“很不错!”赖冠霖赞道。
“嗯,我很喜欢。”朴志训难得柔和地笑开。
将画笔放下,赖冠霖圈着朴志训看向窗外。
“喜欢竹子?”
“嗯,他们很圣洁,很坚强也很有骨气。从小爹爹就叫我竹子的品质,他一直希望我做一个坚强的人,可是我一点也不坚强,爹爹很宠我,我的哥哥姐姐们都很嫉妒,喜欢偷偷欺负我,只有四哥会保护我,我的画也是四哥教的,可是……他们都不在了,只剩下我一个,我一点也不坚强……”
回忆着父皇和皇兄,朴志训的双眼又蒙上了一层雾气,声音也开始哽咽。
赖冠霖感受着朴志训的忧伤,将他转过来搂在怀里,一手轻柔地抚着他的背,许久才肯定道:“训儿,血洗东遥皇宫的事不是你做的吧!”
感觉怀里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赖冠霖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不用回答我,我说过会等你自己愿意告诉我的时候。”
朴志训靠在赖冠霖怀里,惊愣地忘记了流泪。
为什么赖冠霖这么肯定不是他做的?所有人都说他杀父弑兄,谋权篡位,为什么他会相信不是他做的?从来都没人相信他的!从来没有人试着听他诉说!所有人都断定他有秘密军队血洗皇宫!为什么赖冠霖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3-08 21:47: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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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志训突然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赖冠霖对着他不再用‘朕’自称,而是用‘我’!
那种从东遥亡国之后,朴志训就再也不敢奢望的信任,爱护与尊重狠狠地打击着朴志训心底那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砖。
“其实……”朴志训平复了一下情绪,抬头看了赖冠霖一眼。
赖冠霖看出朴志训是想告诉他了,心里有些惊喜,这是小东西对他撤防线的关键。轻柔地在朴志训额上印下一吻以示鼓励,将朴志训带到书桌旁的软榻上。
坐在软榻上,将朴志训抱在怀里,表示他要认真地听朴志训的故事了。
朴志训这次并没有扭捏,为了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朴志训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酝酿了一下情绪后,才缓缓道来:“我真的没有杀父弑兄,那天……”
原来,那日夜里朴志训在自己的越前王府中,那时朴志训已满15,按东遥皇宫的规矩,年满十五的皇子要出宫建府,不过朴志训向来受宠,他的府邸离皇宫很近,且只是作为行宫,大多时候,朴志训还是住在宫里的。而那日,朴志训正好住在朴王府中,却收到四皇兄也就是皇兄朴玉的密信,说是父皇有要事与他们两商讨。
于是,朴志训便连夜去了宫里。哪知一进皇宫,他就听见四周的厮杀声。他心里立刻紧了起来,在混乱中连忙冲进父皇的寝宫,却见父皇已倒在血泊里没了呼吸,朴志训顿时就像失了魂魄一样抱着父皇的尸首哭了好久。之后,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黑衣人提着剑冲进来直刺朴志训,正在朴志训不知如何是好之际,朴玉飞身进来用剑隔开了黑衣人,两人很快战在了一处。
朴志训不想拖累皇兄,连忙搜出父皇的宝剑用来防身,哪知就在此时,形势突变,没等朴志训来得及反应,那黑衣人突然提剑刺来,朴志训连退好几步。朴玉见状立刻闪身过来打开黑衣人并一剑刺中了他。
正在朴志训松了口气时,他发现皇兄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朴志训诧异地看着皇兄脸色渐渐泛白,慢慢低下头看去,不可置信地发现自己手中的剑已经没入了朴玉的腹部!
朴志训害怕地松开剑柄,连退好几步,这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他记得的,皇兄闪身过来救他的时候,他已经垂下了剑,剑是朝地面竖着的,怎么可能刺中皇兄!朴志训害怕的眼泪汹涌而出,皇兄却安慰他,让他不要害怕,现在东遥皇族只剩下他了,要他一定要登上皇位,重振东遥,说完,朴玉就断气了!
朴志训一时无法接受这一连串的打击,害怕地跑出寝宫,却发现寝殿外已经没有了厮杀声,只有一片尸横。在黑夜中,血腥味浓的让人恶心,偶尔有几个奴婢正要逃出宫的,见到朴志训就跟见了鬼似的飞奔逃开,口里还喊着:“逼宫了!篡位了!七皇子弑君了!”之后,皇宫似乎只剩下了朴志训一个活人的气息!
朴志训无措地奔在血色与夜色中,带着一身的血回到越前王府,又引起一阵混乱!第二日,满朝文武都知道七皇子杀父弑兄之事。而所有建府在外的皇子们也都于那晚丧命,所有皇族子弟,除了朴志训,无一生还!这也更坚定了众人心里的想法——七皇子杀父弑兄!而就因为七皇子向来单纯善良,所以他们都料定七皇子有秘密军队,力量极大。从而满朝文武不敢有异议,根据东遥王朝的法制,由东遥族唯一的继承人朴志训继承皇位!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登上皇位的,那几天我一直浑浑噩噩,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不是没有想过去死,可是我不能丢下东遥不管,但最终东遥还是亡在了我的手上,我好没用……我不知道究竟该如何自处,从来没有人试着听我诉说,在位一年,我就像傀儡一样,一天到晚都在处理国事,我真的很累……”
朴志训说着便难再控制情绪,在赖冠霖怀里默默地流着泪,但因哭泣而颤抖的双肩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3-09 16:24: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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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朴志训的故事,赖冠霖将他往怀里紧了紧,安慰地在他的发顶亲吻,道:“训儿,听着,你并没有错。东遥已繁盛了百年,没有哪个国家会一直兴旺不衰,而当今时局只容三足鼎立,四足鼎立的局势早晚会变。你已经很努力了,你没错,你的父皇也没错,他作为一个帝王各方面都做得很好,也很受百姓爱戴。但问题就在于你们东遥内部朝臣早已四分五裂,贪官污吏何其多,东遥会亡也是必然的,你不需要自责,知道吗?”
朴志训知道赖冠霖看问题很透彻,他的分析让朴志训的心里好受了许多。赖冠霖将朴志训从怀里拉出,轻柔地拭去他的眼泪,继续道:“还有,虽然东遥亡给了玄圣,但现在东遥与玄圣已为一体,不再有仇敌之分,你不必太在意自己在玄圣皇宫会不会引来言论,你只要做自己便可。至于东遥的百姓,玄圣自会把他们当自家人。你上次提的水患问题,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不用太担心,嗯?”
朴志训惊讶地看着他,心中涌出无边的喜悦,点了点头道:“谢谢你。”
赖冠霖再次将他搂进怀里,朴志训安静地靠着。他感觉到了赖冠霖对他的好,但是他还是不明白,论模样,他只能算秀美,并不突出,论家世,他只是个亡国君,为何赖冠霖会对他这么好?其实,就算是一开始,赖冠霖也只是表现得冷酷而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吧?
朴志训不知道的是,赖冠霖第一次见到他其实是在七年前。
那次是东遥皇帝的四十大寿。作为四足鼎立之一的玄圣自然得去拜寿。那一年赖冠霖十五岁,他已在位了五年,果断狠绝的处事作风无不让其他国家惧怕,因此玄圣一直是四国之首。
而那天见到小志训是无意间。赖冠霖嫌宴会气氛无聊,随意走走,就见那一身雪白得到小人儿在御花园骑着一只大狗玩,旁边几个皇子皇女模样的嘲笑着他,有些甚至上前推他欺负他,但是朴志训只是单纯地朝他们笑笑,继续抚摸着大狗和它说着话。
那天的那个圣洁的小人儿给赖冠霖印像很深,因为皇宫里长大的孩子向来不会有那么单纯的一面。正因如此,当他听说当年那个小人儿竟然杀父弑兄时,他也很诧异,随机就嘲笑再单纯的人在皇宫里终究会被污染。朴志训被俘虏到玄圣做官后,赖冠霖一直在观察他。朴志训总是在朝堂下默默无闻,但那日在朝堂之上,小东西为百姓出头的样子竟依旧那么单纯天真。他发现朴志训还是单纯的,只是多了一份忧伤,于是赖冠霖才会起了那份逗弄他的心思。可是,把那小东西放在身边后就不忍心见到他的忧伤了,赖冠霖想给他快乐,终究小东西的善良还是吸引了他。
朴志训并不知道这些,只觉得是赖冠霖一时兴起,但他还是很珍惜这份可能短暂的美好,靠在赖冠霖怀里沉沉睡去。
赖冠霖并没有注意,他在沉思。刚才小东西的话里疑点太多,并不是不相信朴志训的话,他看得出朴志训说的是实话,所以这件事才更可疑!
按朴志训所说,那日皇宫中刺杀的人是要灭掉朴皇族的人,那么为什么朴志训一路进宫再到跑进皇帝寝宫都没有人来刺杀?朴志训不会武功,按道理在路上被杀的可能性最大,但为什么黑衣人没有这么做?此其一。
朴玉照理来说是遇害者之一,那么他一定是一直在皇宫御敌,就算消息再快他也不可能那么早知道其他建府在外的皇子都死了,那么他为什么会告诉朴志训东遥皇族只剩下他一个了?此其二!
幕后人灭朴皇族明显是为了皇位,这是唯一合理的原因,但为什么最终没人阻止朴志训继位,而且为什么偏偏只留下了朴志训一个?难道幕后人也死了?这个推理不可能!能谋划一出篡位戏的人不会这么容易死的!此其三!
再有就是朴志训提到的那把剑,朴志训并没有什么动作,剑为什么会刺中朴玉?看来这里必定有更大的阴谋!
一场不错的游戏呢!赖冠霖勾了勾唇,高深莫测地笑了。
等他回神注意怀里的小东西时,发现他竟沉沉地睡着了。朴志训,你这么安心地在我怀里睡着,是不是意味着你开始信任我了?赖冠霖喜悦地看着朴志训的睡容,恬静而纯洁。
这么单纯的小东西竟然独自承受了这么多,当真是难为他了。亲了亲朴志训柔软的唇,准备将他抱去床上睡。
这时,一阵碍风景的叫声传来——
“皇上!皇上!”小步子火急火燎地跑进来。
正睡得香甜的朴志训猛然惊醒!
赖冠霖皱了皱眉,坐回软榻上把朴志训抱在怀里轻拍着,阴沉着脸,眼神冰冷地斜睨着小步子,很不满他把小东西吓醒。
“皇上!小步子错了!”小步子见状立刻跪下,心里却委屈得紧,他不是不知道训主子睡着才大喊的嘛!不知者无罪啊!
朴志训一吓就清醒了,有点奇怪地看着跪着的小步子。
“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不然小心脑袋搬家!
小步子抖了抖,立刻道:“是,皇上,这事是有关训主子的。”要不要紧你知道了吧!小步子得意地想着。
“是姜丹尼尔?”赖冠霖一副对什么都了如指掌的态度,挑了挑眉。
姜丹尼尔?朴志训知道,姜丹尼尔就是西山圣手,相传他不怎么喜欢给人治病,难道是他不愿进宫治他的手?朴志训立刻紧绷了神经。
感觉到了,握住朴志训比他小一圈的手以示安慰,要他别担心。
“是的,忍足神医说这次就算皇上烧了他的西山,他也不来。”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3-09 16:54:00 +0800 CST  
♊︎ 16
“哦?”赖冠霖阴沉地笑了笑道:“告诉他,这些日子邕圣佑将会在紫辰宫的偏殿长住。”
小步子见皇上腹黑的笑容不禁抖了抖,心里不禁叹气,姜神医,你根本就没有一次斗过皇上的,何必自找苦吃!腹黑的主子不好惹啊,小步子领命而去。
“皇上?”朴志训疑惑地看着赖冠霖,邕圣佑是谁?
“叫我什么?”赖冠霖不满地沉了脸。
朴志训为难地低下了头,小声道:“这里是皇宫,我……”
“训儿,”赖冠霖抬起朴志训的头,认真地直视他的双眼:“记着,从现在起,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场合,你都可以叫我冠霖,我们是平等的,我要开始爱你了,知道么,小东西?所以,你也要努力快点爱上我。”
这算是高傲的宣誓?
爱吗?平等吗?这怎么可能?伴君如伴虎,赖冠霖,你对我的兴趣能维持多久呢?朴志训难受地想着,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赖冠霖满意地勾唇,他有绝对的信心让朴志训爱上他。
“别担心,姜丹尼尔是我在宫外游玩时结交的好友,他会来的。”
“嗯,谢谢你,冠霖。”不知为什么,朴志训觉得赖冠霖说的一定是对的。
把朴志训搂进怀里亲了亲,赖冠霖道:“可是困了?去床上休息一下可好?”
朴志训打了个哈欠,真是累了,遂点了点头,任由赖冠霖把他抱到床上,细心地脱掉外袍,盖好被子,然后在他的额头印上一个轻吻。
这一连串的动作都让朴志训深深地感觉自己是被爱护着的,心里满满的感觉几乎要让他落泪。可是另一处的害怕也不容忽视,可能过不了多久,赖冠霖就会对另一个人这样好吧。
“睡吧,我就在那边批折子,等你醒了我们一起用膳。”
朴志训点点头,知道赖冠霖不会离开,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安心,乖乖地阖上眼谁睡去。
赖冠霖这才坐到软榻上处理折子,眼神时不时地飘向朴志训,看到小东西甜甜的睡容,心情也更好了,批折子也觉得轻松多了。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3-09 16:54: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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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朴志训在赖冠霖的同意下独自一人出了紫辰宫去御花园转转,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小步子紧随赖冠霖在议事殿召见大臣,并没有跟着朴志训,但赖冠霖并不担心,事实上,他早就派了两个影卫时时暗中保护朴志训,这个朴志训并不知道。
赏着御花园的花,朴志训又一阵感慨。玄圣的花与东遥不同,东遥的花以朴素著称,总是给人纯净的美感,而玄圣的花以妖艳著称,美得不可胜收,甚至有些迷幻,虽然也很美,但朴志训更喜欢故国的花儿。
“呦!这不是我们皇上面前的美人吗?”一阵嘲讽的声音传来。
美人是形容女人的,这话着实是在讽刺朴志训。
朴志训转身看清来人,果然是那天的童贵妃。
“童贵妃。”朴志训称呼了一下以示礼貌,但并没有行礼,因为出来前赖冠霖告诉过他不用向别人行礼。
童姚高傲地抬头,瞥了朴志训一眼:“怎么,训公子是准备做玄圣史上第二位男后了吗?小小男宠也不向本宫行礼?”
朴志训不再理她,转身继续赏花,只淡淡道:“冠霖说我不用向别人行礼。”
并不是刻意炫耀,只是不想再和她纠缠,但这淡淡的语气却刺激了童姚。
“你竟敢直呼皇上名讳,简直大逆不道!”
朴志训没理她,是赖冠霖说他可以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这么叫他的。
童姚这次学乖了,并没有动粗,只嘲讽道:“却不知皇上能宠你多久,这后宫佳丽三千,皇上从不会对一个人上心超过一个月,何况训公子还是个一无是处的亡国君,只怕皇上的兴趣很快就要没了,却不知到时训公子如何自处?”
这招心里策略童姚成功了,朴志训不知不觉停了手中抚弄花的动作,童姚的话如刺般直刺他心头。
他自己也发觉了,他正一步步沦陷进赖冠霖特有的温柔之中,他已经开始害怕失去了,有时候他也会奢望那天赖冠霖说爱他是真的,可是这可能吗?只是一种兴趣吧!
不是没劝过自己不要再沦陷了,可是他给的温暖让朴志训忍不住想靠近。
不久赖冠霖就会对他失去兴趣了吧!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朴志训越想越害怕,心里慌乱得很,以至于手中的花落了而不自知。
童姚目的达成,心中雀跃不已,正要进一步攻击,就感觉空气中传来帝王的威压。
“今日御花园的花开得甚美,这么多人观赏!”听不出语气的话。
“皇上万福金安!”
朴志训这才回神,见众人都跪地,正犹豫要不要行礼就被赖冠霖一把搂入怀里。
“都起身吧,可别让朕打扰了各位的雅兴。”
童姚不知皇上来了多久,有没有听到刚才的话,心中有些害怕,试探地讨好道:“皇上国事繁忙,不然臣妾可想与皇上一同赏花呢。”
赖冠霖有意无意地瞄了她一眼,故意顺着她的意道:“确实,朕刚得空,这便来御花园瞧瞧。”
事实上童姚一来,影卫就去报告给赖冠霖了,赖冠霖来了好久了,把他们的话一字不差地听了进去,他很满意小东西在外对他的称呼,但他也注意到了朴志训对童姚的话的反应,这小东西太没安全感了。
童姚有些心虚,抚着头道:“臣妾略有不适,便不陪皇上了,先行告退。”
赖冠霖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童姚就带着宫女们走了。
看着怀里安安静静的小东西,赖冠霖在他额顶轻吻一下,他看出了朴志训的不安,但他并不准备解释什么,有些东西是要靠他自己去领悟的。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3-09 16:54:00 +0800 CST  
♊︎ 18
“训儿,明日姜丹尼尔就要到了,我们先去见见邕圣佑好不好?”
朴志训自然没有异议,点了点头,他也很好奇邕圣佑是谁,为什么一提他,姜丹尼尔就快马加鞭地赶来了?
邕圣佑真的被赖冠霖安排在紫辰宫的偏殿,不过只是暂住,而不是赖冠霖威胁忍足侑士的长住。
朴志训见过邕圣佑后才知道他是太医院的一名闲职太医。邕圣佑长得极为俊秀,温文儒雅,是个让人愿意接近的人。后来赖冠霖才偷偷告诉他,原来邕圣佑是姜丹尼尔的师兄,也是姜丹尼尔的爱人。但一年前两人吵了架,无良的赖冠霖就让邕圣佑进宫当太医,自然不会给他重活,美其名曰让邕圣佑散散心,其实是在整姜丹尼尔。
姜丹尼尔极好面子,拉不下脸来进宫求和,这次听到赖冠霖把邕圣佑接到紫辰宫住,姜丹尼尔立刻就沉不住气了,生怕赖冠霖这个无良的家伙把邕圣佑怎么了。毕竟这温润的师兄是他追了好久黏了好久,连苦肉计都用上了才到手的,而且他师兄本身是要娶妻生子的那种观念,叫他怎么不紧张!无良的赖冠霖要是在他耳边吹吹风,介绍个大家闺秀?或者赖冠霖把他强行纳入后宫?唉~真是想想都让他害怕!
这个事朴志训有点惊讶也有点释怀,惊讶在他身边就有两个男人相爱,而也正因如此,朴志训心里有些放松,至少这说明赖冠霖不排斥男人相爱,也就说明他那天说的要爱他是有点希望的吧。
事实上,赖冠霖让朴志训知道姜丹尼尔和邕圣佑的事也正是为了让朴志训不要太介意自己是个男孩却被一个男人宠爱。
晚上,两人早早地睡了,为明天的治疗养精蓄锐。
半夜,朴志训忽然大汗淋漓,惊叫着从梦中惊醒,身边的赖冠霖也立刻醒来。
“训儿?”
见朴志训满头大汗,不住颤抖的身体,赖冠霖坐了起来,将朴志训搂进怀里,安抚地顺着他的背,慢慢地等他稳定情绪。
“可是做恶梦了?”
朴志训点了点头,心里有些恍惚,为什么赖冠霖的怀抱总是这么温暖这么安全?
“我梦到四哥复活了,他提着剑要杀我!”
朴志训心有余悸,下意识地往赖冠霖怀里挤了挤。
赖冠霖很享受朴志训下意识中对他的依赖,靠在床头将朴志训搂在怀里,并拉来被子将朴志训裹实,这才道:“梦是不可信的,你不是说你四哥很疼你的吗?乖,别怕。”
其实这个梦朴志训连续做了好几天了,只是前几天他动作很小,吓醒后安静地躺着没有吵醒赖冠霖。这个梦总让朴志训感觉到什么,隐隐地有些不安,还有那天在月满楼里,他好像真的看见了朴玉!
“小东西,还是很怕吗?要不要点几盏灯?”
朴志训摇了摇头,靠在赖冠霖怀里小声道:“不用了,这样就很好。”
冠霖,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有你陪着我就会觉得很安心?什么时候这份安心会离去?朴志训偷偷地想着。
赖冠霖轻轻地拍着朴志训的背哄着:“乖,睡吧,我一直在的。”
力度适中的轻拍与好听的嗓音让朴志训的意识渐渐游离,沉沉睡去。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3-09 16:55:00 +0800 CST  
各位小可爱们先看吧,晚上还有两章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3-09 16:55:00 +0800 CST  
♊︎ 19
第二日,赖冠霖,朴志训,邕圣佑三人正喝茶闲聊。
突然,一人愤愤地闯了进来,大声叫骂:“姓赖的,你竟然和我玩阴的!”
谁这么大胆子敢指骂皇上!
赖冠霖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此人不是姜丹尼尔是谁?
只见姜丹尼尔一袭红衣,眉眼分明,一脸的不可一世与过分的阴柔之美。
朴志训呆了很久,没想到传闻中铁石心肠的西山圣手竟是如此一位美人,不过这美人的表情却是极为冷酷。
“和你玩明的你不过瘾,不是吗?”赖冠霖优雅地喝着茶,语气淡然。
“你……”姜丹尼尔气得跳脚,但看到自家亲亲爱人也在,不得已才没爆发。
而邕圣佑根本没料到姜丹尼尔会来,赖冠霖并没有告诉他,此时已是沉了脸,站起身就往外走,他根本就不想看见姜丹尼尔。
姜丹尼尔见状立刻就急了,闪身挡住邕圣佑的去路。
“圣佑!”
“让开!”
“圣佑,已经一年了,你别生气了好吗?我以后不会再见死不救了!”
邕圣佑看了姜丹尼尔一眼,转过头,浑身颤抖起来,最终还是握紧拳头,不顾形象地喊道:“你还知道已经一年了!”说完便推开姜丹尼尔跑了出去。
“圣佑!”从没见过师兄这么失控过,姜丹尼尔急得想追出去。
“站住!”
被赖冠霖叫住,姜丹尼尔愤愤地转过身来,瞪着赖冠霖道:“你还真是有能耐,你难道真想让我失去他吗?”
赖冠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淡淡地道:“这可不干朕的事。一年来你有进宫找过他吗?在他心里可能觉得你一点也不在乎他,所以到头来一切都要归根到你自己身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被赖冠霖这么一说,姜丹尼尔立刻就安静了,闷闷地坐到桌边,小声嘀咕着:“谁说我不在乎他,我几乎每隔几天就要夜探皇宫偷偷看看他,可是他好像不想我啊!”
夜探皇宫?姜丹尼尔,你胆子不小啊!赖冠霖凤眼微眯,偷偷在心里记上一笔账。
姜丹尼尔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对着赖冠霖似笑非笑的表情,心虚地笑了笑。其实虽然他经常与赖冠霖抬杠,但心底里还是对他有些佩服敬重与害怕,毕竟赖冠霖的手段他是见过的,但他也知道赖冠霖是真把他当朋友,所以他才敢这么放肆。
“邕圣佑那里朕可以帮你,但朕叫你来可不是专程帮你们和好的。”
姜丹尼尔闻言探究似的盯着朴志训看了一会儿才道:“就是他?赖冠霖,你改口味了?你以前不是喜欢能文能武的吗?这样的小白兔你也……”
赖冠霖投来冷冽的眼神,姜丹尼尔立刻就闭了嘴,生怕又被报复,他可不想再与他的圣佑分开了!
而朴志训听了姜丹尼尔的话心立刻就沉了,他就知道,赖冠霖这么出色的人怎么可能喜欢上他?只是一时兴趣吧……
姜丹尼尔殷勤地坐到朴志训身旁道:“来,小白兔,让尼尔哥哥瞧瞧你的伤。”
赖冠霖沉着脸瞄了姜丹尼尔一眼,眼神极度不满:“他叫朴志训,训儿,叫他姜丹尼尔即可!”
姜丹尼尔不满地切了一句又殷勤地看向朴志训,朴志训尴尬地伸出双手让他查看。
姜丹尼尔把了把他的手,似研究了很久,眉头一会儿皱起一会儿舒展,整个紫辰宫的气氛都被他弄得沉重起来。
赖冠霖不满姜丹尼尔一直握着朴志训的手,霸道地将朴志训搂入怀里,沉声道:“如何?”
姜丹尼尔
不可一世地挑了挑眉:“神医在此,你说如何?”
朴志训一听立刻激动了起来:“我的手真的能治好吗?我还能作画吗?”
“自然是可以的,不过小志训,你先告诉我,你的手筋是不是被‘噬虫’咬断的?”
“我不知道,是一种很小很小的虫子钻进我的皮肤。”
赖冠霖心疼朴志训,把他搂紧了些,心里已经把那些老太监定了无数条死罪。
“那便是‘噬虫’没错了。”
姜丹尼尔皱了皱眉,从袖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和一把银针。
“可是有难处?”赖冠霖道。
姜丹尼尔摇了摇头,将白色瓷瓶中的膏状物涂抹在朴志训的手腕处,这才道:“难处到是没有,不过这续筋接脉的过程还是有点疼的,小志训可得忍着点。”
“我没关系的。”朴志训勇敢地点了点头,只要能治好双手,再大的疼痛他也能忍受。
赖冠霖将朴志训抱至腿上,向姜丹尼尔点了点头。
“那这便开始了。”
只见姜丹尼尔用内力将朴志训的双手扶于空中,双手结了几个复杂的印,随后几根银针‘唰唰’几下急速射入朴志训的手腕。
“啊……”
朴志训吃痛惊叫一声,随后死咬住唇努力承受这钻心的疼。
才片刻,朴志训额上已渗出了许多小汗珠。
赖冠霖心疼地吻上朴志训的额低声安慰着:“训儿,别怕,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朴志训疼得有些恍惚,但还是听见了赖冠霖的话,点点头,忍着眼泪靠进他的怀里。
姜丹尼尔见此只觉奇了,原来赖冠霖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还是对这样一只小白兔?怪哉怪哉。
半柱香过后,姜丹尼尔刷刷几下收了针,朴志训这才放开被咬得快要滴血的唇,瘫软在赖冠霖怀里。
“这便可以了?”赖冠霖一边擦着朴志训额上是汗一边问着。
姜丹尼尔也累了,坐在桌边自顾自地喝起茶来。
“筋脉是连上了,接下来就是等筋脉自我修复恢复手力。时间不长,半月足矣。不过在此期间切不可拿重物,否则别说是神医了,就是神仙在世也无能为力。”
赖冠霖点了点头,亲了亲怀里因脱力而昏昏欲睡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3-09 23:43:00 +0800 CST  
今晚最后一章,明天继续,小可爱们晚安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3-09 23:43:00 +0800 CST  
宝贝们,我回归啦,下午更文,不好意思,最近忙学业,终于能休息几天了,等我更文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4-05 08:40:00 +0800 CST  
的朴志训。
“朕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正等着赖冠霖回报的姜丹尼尔听到这句话夸张地被茶水呛到,咳嗽了好几声才气急败坏道:“你还是那样无趣!”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4-05 14:43:00 +0800 CST  
♊︎ 20
见姜丹尼尔气急败坏地站起来,赖冠霖随手丢了块令牌给他。
“皇御令,见此牌如见朕亲临。”
虽然赖冠霖没有把话说完,但姜丹尼尔已经明白了,有了皇御令还怕邕圣祐不见他吗?姜丹尼尔高兴地想着,对赖冠霖呵呵一笑便使用上乘轻功飘出了紫辰宫,还不忘留下一句:“小志训这几日手腕处可能会有刺痛,这是正常反应,无需担心。”
赖冠霖将朴志训打横抱起,对着快要睡着的朴志训道:“训儿,你睡吧,我抱你去沐浴可好?”毕竟刚才出了一身汗。
沐浴?刚要睡着的朴志训立刻清醒过来,急急地回道:“不,我可以自己洗,或者让宫女,不用麻烦你的,我……”
“训儿!”赖冠霖打断朴志训,这小东西宁愿让宫女帮他沐浴也不用他,真是该罚,不过,这小东西的那些小九九岂是他赖冠霖想不到的?
赖冠霖叹了口气:“你放心,只是沐浴,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朴志训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开始烦躁了,偷偷地看了赖冠霖一眼,这样明显的拒绝他会不会不开心?可是调0教房里的经历还是让朴志训害怕赖冠霖会要了他。
而此时,拿着皇御令一路畅通无阻的忍足也在太医院见到了邕圣祐。
“圣祐。”
邕圣祐整理着药材,并不回头看他。
“师兄!”
姜丹尼尔上前从身后抱住邕圣祐。
“放开!”
“不放,圣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全都听你的,你让我救谁我就救谁好不好,你不要再生我气了。”
姜丹尼尔紧紧地抱着邕圣祐,就在他认为邕圣祐已经原谅他时,他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
“放开,放开……”
颤抖的身子,低哑的嗓音,像是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姜丹尼尔急了,立刻将邕圣祐的身子转过来,却看到了一张满是泪水的脸。
“圣佑,怎么了,不要哭,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好不好?”
姜丹尼尔一边把邕圣祐搂在怀里细细地安慰着,一边不停地骂着自己,可是显然效果不怎么好,邕圣祐虽不在挣扎,可是眼泪也没有停过。
“圣佑,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认错,我什么都认,别哭了,再哭可要哭坏身子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
“是,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见死不救,是我的错。”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不让我娶妻生子……非要我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又把我丢在这里一年不管不顾……你怎么可以这样……”
邕圣祐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着心里的痛苦。
“师兄,你想娶妻生子吗?”
师兄是这个意思吧?姜丹尼尔难受地想着。
邕圣祐突然安静了,在姜丹尼尔怀里一动不动。
姜丹尼尔心痛地皱眉,难道自己猜对了?
生气地把邕圣祐拉出怀里,惨白的脸吓了姜丹尼尔一跳。
“师兄,你怎么了?”
“你……不要我了?”
姜丹尼尔愣了一下才明白是邕圣祐误会了他的意思,而自己也误会了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连忙把他再次抱回怀里,安抚地拍着他的背。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一直以来都是我怕你不要我,我没有对你不管不顾,这一年我常常晚上偷偷进来看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我这么爱你,怎么会不要你?反倒是你,好像一点都不想我,我啊,每次看到你睡得那么香都伤心死了!”
姜丹尼尔抱怨的语气终于把安静下来静静聆听的邕圣祐逗笑了,静静地靠在姜丹尼尔的怀里,一年前究竟是为什么吵架也不想去记了。
“圣佑,是我的错,我该早点来接你的,不哭了,我们以后都不分开了好不好?”
“嗯。”邕圣祐想了想又轻轻地道:“我也想你的,每天都想。”
姜丹尼尔温柔地笑着吻上了邕圣祐的唇,火热的吻像是要把一年的思念都表达出来。
“圣佑……”
“不……尼尔,不要在这里……嗯……”
于是,姜丹尼尔抱起他的亲亲爱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继续缠绵……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4-05 14:43:00 +0800 CST  
♊︎ 21
朴志训的手经过姜丹尼尔的治疗已经开始恢复,但正如那天姜丹尼尔所说的,朴志训的手腕处每日都会有一阵刺痛,那种犹如蚂蚁撕咬般的疼也让朴志训受尽了痛苦。
不过还好有赖冠霖,每当朴志训手腕疼时,赖冠霖就会大手握着他的手腕传送内力,内力与真气在手腕处萦绕,暖暖的,疼痛也就淡了许多,只剩下轻轻的疼。
而此时,赖冠霖为了帮朴志训减轻痛苦,竟带他一起去了议事殿议事。议事殿是朝堂过后皇上与几位重要大臣商量要事的地方,不该有外人进出,候在议事殿的几位大臣甚是不满。
不过赖冠霖并不在意就是了。
“爱卿今日还有何事?”
几位大臣微低着头,若有所思地瞄了一眼坐在皇上怀里的朴志训。
朴志训自知自己是没资格在这里的,虽然在紫辰宫时劝过赖冠霖了,但是没效果。此时被这些个大臣这样看着,朴志训不禁在赖冠霖怀里动了动。
“冠霖,我不疼了。”
“是吗?”
赖冠霖看了朴志训一眼,突然放开了手,停止传送内力。
“啊……”
手腕突然剧烈的刺痛,朴志训委屈地咬着唇,小脸疼地揪到了一起。
赖冠霖轻哼一声,再次握上朴志训的手腕传送内力,环在朴志训腰处的手臂惩罚性地紧了紧。
“还说不说谎了?”
手上的疼痛渐渐舒缓,朴志训低下头吃瘪地摇了摇。
赖冠霖这才满意,随后冷眼看了看那几个大臣。
“有什么事就说。”
几位大臣被看得直流冷汗,哪里还敢再说一句的不是?况且这男宠都直呼皇上名讳了,定是皇上同意的。
“启禀皇上,前东遥那边的水灾已基本稳定,但是国库发出去的粮食严重短缺,百姓仍是连连叫苦,臣想是不是再派发些粮食?”
“何大人此言差矣,皇上,据臣所知,我们发出去的粮食可供灾民吃上三个月,而这三个月内也可以完成重建恢复,三个月后灾民们将有能力开始新的生活,可这才一个月就说粮食短缺,分明是前东遥的那些刁民不知满足挥霍无度!”
“不是的,东遥的百姓都是简朴节约的,不会那样的。”
弱弱的声音带着义愤填膺的味道。
大臣们看向朴志训,随后皱眉。
“训公子,微臣们正和皇上议事,皇上怜你将你带来,公子听着便可,可别失了分寸。”
朴志训意识到这里没有自己说话的份,羞愧地低下头去。
“对不起,是志训失礼了。”
“继续。”赖冠霖道。
“是,皇上,臣以为……”
“朕让你说了吗?”
“皇上,这?”大臣们困惑,皇上刚才不是说继续吗?
疑惑地看着皇上,却被他冷冽的眼神吓出一身冷汗。
“训儿,你有什么看法,继续说。”
朴志训惊讶地转头看向赖冠霖,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大臣们更是震惊,皇上居然让一个小男宠在议事殿上发言?个个气得要捶胸顿足,可是想到以前圣皇也就是赖冠霖的父皇娶了个男人为后,并且天天携同圣后一起早朝,也就不想说什么了,毕竟赖皇族的狂傲是他们这些人无法理解的……
赖冠霖轻吻了一下朴志训的发顶,轻声道:“说吧,你觉得这些粮食去哪儿了?”
得到赖冠霖肯定的眼神,朴志训点点头,轻吐一口气道:“如果照刚才那位大人所说,那些粮食必然是够的,而我们东遥几百年来都是惜食如金,生活简朴的,一定不是东遥百姓挥霍所致。”
没人反驳,但是某大臣却不满道:“训公子只是把刚才的话总结了一下,并没有可取之处。”
赖冠霖冷冷地抬了抬眼眸,某大臣立刻闭嘴。
朴志训却不在意自己的话被打断,缓缓道来:“既然粮食运输的首端与末端都不会有错,那么失误就一定在中间,也就是运输的途中。志训说句不好听的,贪官污吏各国都有,玄圣未必就不会有。”
虽然朴志训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在这玄圣的国土,而且还是在皇上的面前,他一个外族人竟敢说出这种话,简直就是与自杀无异,大臣们不禁又是一身冷汗。
见几位大臣不说话,朴志训以为自己说得不好,转头看了看赖冠霖,弱弱地问道:“冠霖,你觉得呢?”
赖冠霖挑了挑眉,僵硬的脸缓和了下来,笑道:“正是此意。”
朴志训松了口气,靠在赖冠霖怀里,温暖安心的感觉紧紧地围绕着自己,嘴角忍不住微微画起一个弧度,又一次被信任尊重了不是吗?心里的欢喜怎么也无法平静。
皇上竟然没有生气?几位大臣摸了一把冷汗。
“皇上,这事?”
赖冠霖看了他们一眼。
“都没听到吗?还有何不清楚的?还不去办?”
“是是,微臣明白!”
“再派发些粮食,先让灾民维持生计,待贪官捉拿后,将他近年来贪污的和他的家当都运去灾区,帮助他们尽快回复生计。”
“是,皇上。”
“还有,告诉那些灾民,这些都是他们以前的皇上为他们争取的。”
大臣们有些迟疑,虽然不明白皇上用意何在,但还是领命去办了。
“是,皇上,微臣立刻去办。”
待大臣们走后,朴志训才缓缓抬起头来,抽出已经不再疼痛的手轻轻地环住赖冠霖的脖子道:“谢谢你,冠霖。”
赖冠霖笑了笑:“小东西,我说过东遥已经和玄圣是一体的了,玄圣会把他们当自家人的。”
“嗯。”
或许他心里那颗叫赖冠霖的种子已经开始发芽了,朴志训默默地想着。
深夜时分,手上突如其来的刺痛将朴志训从睡梦中疼醒,可是这次没有人来为他舒缓疼痛,因为床上并没有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4-05 14:44:00 +0800 CST  
并没有赖冠霖。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4-05 14:44:00 +0800 CST  
♊︎ 22
以前每次疼醒,赖冠霖就会护着他的手腕传送内力,吻着他的额头安慰他,可是今天赖冠霖竟然不在?
他去哪里了?
朴志训忍着手上钻心的疼痛,推开被子下床,没有被子的温暖,寒意侵袭,朴志训不禁抖了抖。
打开门,外面只有几位宫女,连小步子都不在。
“训主子有何需要?”宫女问着只穿着亵衣的朴志训。
“皇上呢?”
“回训主子话,皇上今夜翻牌了,此时应是在哪位娘娘那里就寝了。”
朴志训愣了愣,寒意侵袭,也不知究竟是夜凉露重,还是心里犯冷。
去后宫就寝了?
朴志训似是才明白,赖冠霖是皇帝,他有后宫佳丽三千,怎么可能每天每夜都陪着他?
“训主子可要奴婢去唤皇上?”
朴志训回神,虚弱地笑了笑:“不用了。”
说着便回房关了门,去叫他他就会来吗?怎么可能……
手腕的疼痛伴着心里的疼痛渐渐清晰加重,不应该的,只是贪恋他的温暖,为什么会在意他在哪里过夜呢?
手上的刺痛和混乱的思绪让朴志训的意识有些模糊,向龙床走去,脚下踉跄几下竟撞倒了床边架子上的花瓶。
花瓶碎裂的声音唤回了朴志训的思绪,也招来了一群宫女。
“训主子,你没事吧?”
一个宫女小心地领着朴志训绕过花瓶碎片去床上,一边暗示的眼神投向另一个宫女,只见那宫女点点头立刻跑出了紫辰宫。
朴志训蜷缩在床上,手上的刺痛只增不减,像是知道克制它的人不在,越发地嚣张起来。
几个宫女迅速打扫掉碎掉的花瓶,站在一旁,像是在等什么人,但这些朴志训已经管不了了。
“嗯……”疼,好疼……
几个宫女听着朴志训压抑痛苦压抑的呻。吟,心都不禁揪了起来。
“训儿!”
赖冠霖三步并两步快速走了进来,眼神示意下,跟来的小步子带着宫女们出了紫宸宫。
“训儿,别怕。”赖冠霖将疼得汗湿的朴志训抱进怀里,亲亲他皱在一起的额头,大手护住他的手腕传起内力来。
朴志训渐渐恢复意识,看清抱着自己的人,刚才的委屈伴着眼泪倾泻而出。
“冠霖,我好疼……好疼……”
赖冠霖抱紧朴志训,吻去他的眼泪:“我知道,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的,乖,不哭,没事了。”
不该丢下我一个人?难道还带着我去后宫看你们做那种事吗?朴志训觉得又好笑又难受,在赖冠霖怀里抽抽噎噎好久。
“乖,训儿,很晚了,快睡吧。”赖冠霖和衣躺上床,将朴志训抱在怀里睡下。
朴志训乖乖躺下,许久之后,朴志训的手不疼了,就在赖冠霖觉得他睡着的时候,朴志训说话了。
“训儿已经不疼了,你回去吧。”
回去?去哪儿?
“训儿,这可是我的紫辰宫,你这是要我去哪里啊?”
朴志训想了想觉得也对,赖冠霖是皇上,他想睡哪里就睡哪里,于是闷闷地不再说话。
“没什么,睡吧。”
赖冠霖何等精明,立刻听出朴志训闷闷的语气,将怀里的小东西翻了个身,让他正对着自己躺着。
“小东西,你不把话说明白今晚可就别想睡了。”
朴志训看了他一眼,想着他刚才在后宫和某个女人亲热,心里就难受起来,可是,他哪有资格难受?而且他为什么要难受?这些都是不应该的。
“小东西,你这是在考验朕的耐心?”
赖冠霖生气了,朴志训知道,因为他用了‘朕’。
把头埋进赖冠霖怀里,朴志训闷闷地道:“后宫,去你的后宫。”
后宫?这下赖冠霖可算是清楚了,这小东西在不知不觉间会吃醋了。
训儿,你已经会吃醋了,这算什么,你懂吗?
把朴志训的头从怀里移出,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泛着亮晶晶的东西,赖冠霖乐了,轻柔地吻了吻他的唇,再次把他抱进怀里。
“小东西,我刚才是去了御书房,夜里有几份加急密奏送来,我得马上处理掉,可不是像你说的什么去后宫。定是哪个宫女不知道情况乱说。”
没有去后宫……没有去后宫……
这句话就像定心丸一样进了朴志训的肚子,也不乐意再去管它是不是真的,心里的委屈和不愉快渐渐地消失了,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是这一切都是没办法控制的,那颗种子发芽了,真的发芽了。
“训儿?”
许久不见朴志训搭话,赖冠霖小心地抬起他的头才发现原来朴志训已经沉沉睡去了。无奈地勾起唇角,环着朴志训也闭上了眼。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4-14 18:33:00 +0800 CST  
看大家等的好辛苦,就更了一章,最近太忙没有时间,真的对不起,我会尽量多更些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4-14 18:34:00 +0800 CST  
宝贝们我回来啦,明天下午1点大更,小可爱们准备好啦,感谢一直一直等待的小伙伴们,谢谢你们还未离开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4-29 19:56:00 +0800 CST  
23中药
几日过后,朴志训的手基本已经恢复,兴致极好的朴志训在征得赖冠霖同意后让人搬了桌子去御花园作画。
正值午时,骄阳明媚,御花园难得清静。朴志训拿起久违的画笔,心头的激动不言而喻。虽然选了御花园作画,但事实上他想画的并不是这些娇艳的花,而是那个潇洒狂傲宛如天神的人,没错,在他能再次拿起画笔的时候,他最想画的是赖冠霖。
朴志训对着画纸笑了笑,赖冠霖那么俊美,在画纸上也定是最好看的。
画笔轻蘸浓墨,细细地在画纸上勾勒出赖冠霖的轮廓。
“皇上!”
娇柔的声音传来,朴志训惊讶地看了看无人的四周,刚才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皇上!”
一抹鹅黄的身影从树后窜出。
朴志训看清来人,惊讶地挑眉。
“珍儿?”
没错,来人正是珍妃,也就是朴志训以前的皇后。
珍妃似是很怀念地看着朴志训,娇嫩的小脸上挂满了泪花,走向朴志训,随后柔若无骨地扑进朴志训怀里。
“皇上,珍儿好想你。”
朴志训有些呆愣,随即立马推开,道:“珍儿,我已经不是皇上了,你切勿再这么叫我,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珍妃做出内疚的样子,柔声道:“是珍儿大意了。”
朴志训看了看周围,没人。
“你不是封妃了吗?怎么一个人到这里来了?”
朴志训只是出于关心问问,并没有其他意思,而珍妃却故意曲解其意。
“公子,你不要生珍儿的气,珍儿是被逼的,珍儿根本不稀罕什么封妃,都是玄圣皇帝贪图珍儿美色,珍儿一介弱女子也是没办法啊。”
“皇上,他对你不好吗?”朴志训纠结了一会儿问出了这句话,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答案。
“不好,一点也不好,珍儿的心是公子的,公子,珍儿活得好苦啊!”
朴志训看着哭得跟泪人似的珍妃,心里也是有些难受,但不知为什么,知道赖冠霖对珍妃不好,他又有些庆幸,朴志训不禁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这不是幸灾乐祸吗!
“你不要难过,这里不比东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珍妃点点头,随后娇羞地看了朴志训一眼。
“公子,这里不便说话,还请公子晚膳时来珍华殿一叙。”
“那么晚不便打扰。”朴志训为难地推脱。
珍妃立马作可怜状。
“公子,珍儿只是想和你聚一聚吃个饭说说话,珍儿自从进宫后便没有人可以和珍儿说说真心话,以往在东遥我们都可以秉烛夜谈,难道公子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吗?”
朴志训为难地看了她一眼,也实在是怜她可怜,而且只是吃个饭也没什么,这才勉强点头答应。
珍妃见朴志训点头便笑了起来道:“那珍儿就回去等公子一起用晚膳。”
珍妃转身欢快地跑开,但是没人注意到她转身的一瞬间眼中划过的一道狠厉目光。
朴志训回到紫辰宫,本来还犹豫要不要征求一下赖冠霖的同意,毕竟后宫是他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但是宫女却告诉他今晚皇上要宴请难得回来一次的大将军,无法和他一起用晚膳,这样朴志训也就没了顾虑,赖冠霖不在,那就去一去吧。
晚上,朴志训来到珍华殿,心中不禁有些感慨,珍华殿的确是很冷清,或许只是跟紫辰宫比才这样吧,朴志训我安慰着。
“公子,这边坐。”
珍妃斥退两名宫女,拉着朴志训一起坐到饭桌边。
“公子,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也是像这样一起用膳。”
珍妃为朴志训到了一小杯酒,又为他夹了一些菜。
朴志训被她这么一说也想起了以前在东遥无忧无虑的生活,心情不禁放松了下来,随意地将一点小酒喝下,当然也就忽略了珍妃眼角的笑意。
“公子可怀念以前的生活?”
“自是怀念的,可是事过境迁,人还是得向前看的吧。”
“公子说的甚是,只是珍儿每每想到从前,这心里就是万分难受。”
珍妃说着又哭泣起来。
朴志训受到气氛的感染,也不禁难受起来,站起来想过去安慰珍妃,眼前却突然昏暗起来,脚下也似是漂浮着,浑身燥热,思绪混乱。
“公子,你怎么了?”珍妃立刻过去扶住朴志训,担忧地问他。
“我不知道,好奇怪,好热……”
朴志训浑身难受不堪,眼前的事物也像是歪歪斜斜,扭扭曲曲,这下就是朴志训再单纯也知道自己中毒了!但是是谁下的毒呢,朴志训无法思考,只觉得身上燥热难忍。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珍儿扶你去床上躺会儿吧。”
珍妃扶着朴志训躺到床上,朴志训挣扎起来。
“不,我要回去……”
“公子,你都这样了怎么回去?”
“回去,我要回去……”
“公子,你很热吗,珍儿给你宽衣吧。”
朴志训有些恍惚,眼前的人摇摇晃晃,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看不清,听不清,朴志训有些害怕了。
“公子。”
珍妃脱了朴志训的衣物,又脱了自己的衣物,放下了床上的帐幔,整个人覆上朴志训的身体。
朴志训脑袋一热,药物的刺激让自己本能地去抚摸珍妃。
“公子,想要珍儿吗?”
珍妃软言软语诱哄着朴志训,朴志训看着珍妃,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用力推开身上的女人。
“走开!”


楼主 綬护等候  发布于 2018-04-30 13:13:00 +0800 CST  

楼主:綬护等候

字数:50699

发表时间:2018-02-13 04:2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9-13 12:24:16 +0800 CST

评论数:27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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