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美丽的乌托邦
第零章
弗托德的觉醒
空气停止了流动，天空中的翅翼已经破碎，高塔林立，从无数的混凝土高塔中涌出的滚滚浓烟中闻得到腐朽的气息。腐朽亦新鲜，这也代表着它的来临。支配者们的面貌焕然一新，戴上了人皮的面具，放下了他们的束棒，转而变得温和起来。支配者们，他们是弗托德的人格，是先知的化身，他们敲响了新时代的大门，宣告乌托邦的来临。
烫金的《主之法典》从印刷厂里奔流而出，它的印刷量令人瞠目结舌，以至于几乎帝国的每家每户都拥有着它，甚至传到了邻国。它告诉了人民过往的邪恶毫不眨眼地将上千万的国民送进了绞肉机，而现在的支配显得多么合理与善良。帝国的每一个角落都传着对于无上的主的赞美，每个人都感叹自己终是生对了地方——从六千年前的麦块文明经过无数次转世到来的这美妙的社会，这庞大的具有力量的沉稳的伟大帝国！
弗托德觉醒了，它的意志从帝国的森林里传出，福音终于传来了，它是整个主世界的救赎。在帝国中，具体是无上的美德，而粗略地描述则是无比下流可耻的，效率的高低就是美德的评价标准。无上的主将人们早早地就分成了三六九等，大家都各司其职直到死去——去那美妙的天堂里头！主的意愿将帝国变得多么强大！没有任何一个社会、任何一个文明比得上这种效率！稳定、稳定！稳定既是一切的一切！
乌托邦就要来临了！这是支配者们从主的祭坛听来的下达的意愿，传达给人民。所有人都渴望着乌托邦的降临。世界变得多么美妙！真正的共享的分配，人人的平等，一切的调动只需要由主来决定，人人为我，我为人人。
在旧社会中被认为机敏睿智的人们都被摒弃了，该是农民和工人的世界了。支配者告诉整个世界彻底让那些腐败的知识分子滚到一边去！只要是谁当了乌托邦的挡路者、主的反抗者，那他的下场只有一死。
尽管如此，还是有反抗的烈火在燃烧着。信念在那里。反抗支配者的火炬在地底下、在海外，甚至在另一个世界中反复地传递着。他们痛恨着美妙的乌托邦，他们是广大的无产阶级的死敌。消灭他们！
弗托德的觉醒
空气停止了流动，天空中的翅翼已经破碎，高塔林立，从无数的混凝土高塔中涌出的滚滚浓烟中闻得到腐朽的气息。腐朽亦新鲜，这也代表着它的来临。支配者们的面貌焕然一新，戴上了人皮的面具，放下了他们的束棒，转而变得温和起来。支配者们，他们是弗托德的人格，是先知的化身，他们敲响了新时代的大门，宣告乌托邦的来临。
烫金的《主之法典》从印刷厂里奔流而出，它的印刷量令人瞠目结舌，以至于几乎帝国的每家每户都拥有着它，甚至传到了邻国。它告诉了人民过往的邪恶毫不眨眼地将上千万的国民送进了绞肉机，而现在的支配显得多么合理与善良。帝国的每一个角落都传着对于无上的主的赞美，每个人都感叹自己终是生对了地方——从六千年前的麦块文明经过无数次转世到来的这美妙的社会，这庞大的具有力量的沉稳的伟大帝国！
弗托德觉醒了，它的意志从帝国的森林里传出，福音终于传来了，它是整个主世界的救赎。在帝国中，具体是无上的美德，而粗略地描述则是无比下流可耻的，效率的高低就是美德的评价标准。无上的主将人们早早地就分成了三六九等，大家都各司其职直到死去——去那美妙的天堂里头！主的意愿将帝国变得多么强大！没有任何一个社会、任何一个文明比得上这种效率！稳定、稳定！稳定既是一切的一切！
乌托邦就要来临了！这是支配者们从主的祭坛听来的下达的意愿，传达给人民。所有人都渴望着乌托邦的降临。世界变得多么美妙！真正的共享的分配，人人的平等，一切的调动只需要由主来决定，人人为我，我为人人。
在旧社会中被认为机敏睿智的人们都被摒弃了，该是农民和工人的世界了。支配者告诉整个世界彻底让那些腐败的知识分子滚到一边去！只要是谁当了乌托邦的挡路者、主的反抗者，那他的下场只有一死。
尽管如此，还是有反抗的烈火在燃烧着。信念在那里。反抗支配者的火炬在地底下、在海外，甚至在另一个世界中反复地传递着。他们痛恨着美妙的乌托邦，他们是广大的无产阶级的死敌。消灭他们！
第一章
稳定!
“红石……红石……”白崎茫然地走在凤城市民中心的大街上，“却总是红石……千篇一律……千篇一律……”是的，总是红石。白崎听父亲说过，在父亲的儿时，人们还是没有发现过红石的，大家都用着一种叫做蒸汽机的机器获得动力。用支配者的话来说，“太低效。”因为锅炉的需要，那些机器不得不做得很大，而有了红石，一切都不同了。红石代表着高效率的美德，是的，高效率就是美德。可父亲痛恨红石，他说红石是该死的乌托邦的催化剂。父亲痛恨乌托邦。
清晨，街边的早餐铺开业了。一笼笼的包子带着热气从蒸炉里出来，白崎竭力不去看，但是空气中小麦粉发酵蒸熟的香味却抵挡不住。胃就像是无底洞，它是不可能被填满的，白崎告诫自己。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正经的早餐了，吃这样一次的包子差不多就要五十块，他需要钱买车票，不能把钱花在这些东西上。
可别人不会这么想。不一会早餐店里就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们也许不比白崎富裕多少，但却不在乎这些开销，因为他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如此。白崎的父亲竭尽了全力才让白崎免于暗示教育，这也使得他与周围的人产生了无法逾越的障碍。
广告牌亮起来了。早就没有什么私人的企业了，都是政府的，广告牌也变成了暗示教育的工具——这比实实在在的广告要有用的多。类似“我真的很爱钻石”“新衣服比旧衣服好，穿着旧衣服是耻辱的”，还有“我喜欢交通工具，我为它们花的钱都是值得的”。类似这样的话，一个五岁的帝国出生的小孩每天晚上要重复听三百遍，听上一整年。帝国需要促进好消费。
在森之帝国，大家都秉承着利他主义，无一例外。“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是支配者们很喜欢说的口号。可利究竟跑去哪了呢？谁也说不清楚。
支配者们说，所有人生下来要做的事情都是注定好的了。高等的人接受高等的教育，做高等的工作；而下等的人被迫做**的工作。支配者们需要的是稳定。他们不追求奴役——没有人会觉得自己被奴役着。但事实上呢？可能整个帝国拥有自由的只有北方的那些僵尸骷髅或是爬行者们了。
“做个矿工吧！虽然矿工有着不太起眼的收入，但是这是一份令人敬佩的新职业！为帝国的发展做出一份贡献！”街边这样的海报到处都是。做个矿工吧……父亲也曾经说过在他的那个年代矿工一点都不受欢迎，这份工作危险大、收入低而且必须常年在外待着，也不受尊重。为什么现在矿工变成了最受尊敬的职业？支配者们需要稳定，需要发展。生产，生产……
稳定!
“红石……红石……”白崎茫然地走在凤城市民中心的大街上，“却总是红石……千篇一律……千篇一律……”是的，总是红石。白崎听父亲说过，在父亲的儿时，人们还是没有发现过红石的，大家都用着一种叫做蒸汽机的机器获得动力。用支配者的话来说，“太低效。”因为锅炉的需要，那些机器不得不做得很大，而有了红石，一切都不同了。红石代表着高效率的美德，是的，高效率就是美德。可父亲痛恨红石，他说红石是该死的乌托邦的催化剂。父亲痛恨乌托邦。
清晨，街边的早餐铺开业了。一笼笼的包子带着热气从蒸炉里出来，白崎竭力不去看，但是空气中小麦粉发酵蒸熟的香味却抵挡不住。胃就像是无底洞，它是不可能被填满的，白崎告诫自己。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正经的早餐了，吃这样一次的包子差不多就要五十块，他需要钱买车票，不能把钱花在这些东西上。
可别人不会这么想。不一会早餐店里就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们也许不比白崎富裕多少，但却不在乎这些开销，因为他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如此。白崎的父亲竭尽了全力才让白崎免于暗示教育，这也使得他与周围的人产生了无法逾越的障碍。
广告牌亮起来了。早就没有什么私人的企业了，都是政府的，广告牌也变成了暗示教育的工具——这比实实在在的广告要有用的多。类似“我真的很爱钻石”“新衣服比旧衣服好，穿着旧衣服是耻辱的”，还有“我喜欢交通工具，我为它们花的钱都是值得的”。类似这样的话，一个五岁的帝国出生的小孩每天晚上要重复听三百遍，听上一整年。帝国需要促进好消费。
在森之帝国，大家都秉承着利他主义，无一例外。“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是支配者们很喜欢说的口号。可利究竟跑去哪了呢？谁也说不清楚。
支配者们说，所有人生下来要做的事情都是注定好的了。高等的人接受高等的教育，做高等的工作；而下等的人被迫做**的工作。支配者们需要的是稳定。他们不追求奴役——没有人会觉得自己被奴役着。但事实上呢？可能整个帝国拥有自由的只有北方的那些僵尸骷髅或是爬行者们了。
“做个矿工吧！虽然矿工有着不太起眼的收入，但是这是一份令人敬佩的新职业！为帝国的发展做出一份贡献！”街边这样的海报到处都是。做个矿工吧……父亲也曾经说过在他的那个年代矿工一点都不受欢迎，这份工作危险大、收入低而且必须常年在外待着，也不受尊重。为什么现在矿工变成了最受尊敬的职业？支配者们需要稳定，需要发展。生产，生产……
走累了，白崎坐在中央公园的长椅上休息。在公园的中心空地，有一个穿着正式的先生正慷慨激昂地演讲：“我们生活在最伟大的国家，其他的国家的人民都羡慕我们！我们伟大的支配者们带我们粉碎了外国的反动势力，我们的国家是整个主世界最强大的国家！我们从不掠夺，我们是《主世界和平盟约》的忠实维护者！整个主世界在我们森之帝国的领导下前进！”说毕，周围的人群围着他开始沸腾，从上看就像是由人头构成的波浪。欢呼声、尖叫声、掌声传遍了整个公园，迅速向外传开，越来越多的人挤入了人群。一张张欢快的脸下隐藏着疲惫的心。
白崎从不在乎这些人说的话，但还是鼓起了掌。他竭力屏住自己的血液，让自己看起来尽量像那些**一样红光满面，一边欢呼着支配者们的英明领导、赞颂着主的伟大。可他的耳边却回荡起了父亲生前对他的教诲。
“乌托邦令人厌恶。共有资源？那么由谁分配呢？人就像**一样被生下来，然后死去，奉献完他的一切劳动然后死去，在支配者们眼里我们不就是资源吗”
............
“我们的伟大领袖们一直在和反动集团斗争，他们是邪恶的！我们需要斗争，我们需要仇恨！“又是一阵欢呼声。从他们的小时候就是如此，暗示教育利用药物和科技把战争和愉悦、仇恨和力量联系到了一起，但前提是稳定和团结。
............
“稳定，”父亲接着说道，“稳定就是文明。这就是支配者的言辞，他们说在很久以前的世界是不稳定的、是混乱的，一点都比不了现在，那不是真的。”
............
“伟大的支配者们秉承的是主的意愿！愿他们长命百岁！”
............
“以前的世界比起现在要稳定美好的多。支配者们为了增强活力、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内稳定、为了消耗资源一直都在边境挑起战争。这才是暗示教育的所谓‘创举’呢！奴役的最高境界就是让奴隶感受不到自己被奴役了……”
白崎从不在乎这些人说的话，但还是鼓起了掌。他竭力屏住自己的血液，让自己看起来尽量像那些**一样红光满面，一边欢呼着支配者们的英明领导、赞颂着主的伟大。可他的耳边却回荡起了父亲生前对他的教诲。
“乌托邦令人厌恶。共有资源？那么由谁分配呢？人就像**一样被生下来，然后死去，奉献完他的一切劳动然后死去，在支配者们眼里我们不就是资源吗”
............
“我们的伟大领袖们一直在和反动集团斗争，他们是邪恶的！我们需要斗争，我们需要仇恨！“又是一阵欢呼声。从他们的小时候就是如此，暗示教育利用药物和科技把战争和愉悦、仇恨和力量联系到了一起，但前提是稳定和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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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父亲接着说道，“稳定就是文明。这就是支配者的言辞，他们说在很久以前的世界是不稳定的、是混乱的，一点都比不了现在，那不是真的。”
............
“伟大的支配者们秉承的是主的意愿！愿他们长命百岁！”
............
“以前的世界比起现在要稳定美好的多。支配者们为了增强活力、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内稳定、为了消耗资源一直都在边境挑起战争。这才是暗示教育的所谓‘创举’呢！奴役的最高境界就是让奴隶感受不到自己被奴役了……”
............
“我们伟大的执政党——弗托德党正在引领森之帝国走向新的未来！”
............
“无产者很少受到教育，在支配者眼里他们是工具。在你出生之前你知道他们的口号是什么么？那就是消除阶级的隔膜。现在呢？什么都没有实现，他们甚至创造了更坚固的阶级壁垒！”
............
“政府将这个星期的可可分配量从每人三十克提升到了每人四十克！”又是一阵欢呼声。
............
“而现在他们说的是什么，由以前所谓的‘无产者的后盾’转为‘只有无产者、怪物还有牲畜拥有自由’。可是所有无产者都不记得这件事情了，他们吃多了政府给的多林克，变成了完完全全的**。”
............
“同时，伟大的政府将增大多林克的供应！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让你忘掉一切烦恼，明天中央大楼门口将统一发放多林克！”
“多林克是拿来缓解矛盾的破玩意，他们研发出来的这破东西效果有点像以前的烟。支配者宁愿少供应一点面包，也不会减少多林克的供应。这玩意你吃了以后倒是还可以保留工作的能力，它可以让你的身体机能不缓慢地变弱，而是到了一个临界点，嘎嘣，死了。他们还真的以为这玩意吃上一克就上了天堂。”
“……”
广场上的发言似乎停下来了
“我们伟大的执政党——弗托德党正在引领森之帝国走向新的未来！”
............
“无产者很少受到教育，在支配者眼里他们是工具。在你出生之前你知道他们的口号是什么么？那就是消除阶级的隔膜。现在呢？什么都没有实现，他们甚至创造了更坚固的阶级壁垒！”
............
“政府将这个星期的可可分配量从每人三十克提升到了每人四十克！”又是一阵欢呼声。
............
“而现在他们说的是什么，由以前所谓的‘无产者的后盾’转为‘只有无产者、怪物还有牲畜拥有自由’。可是所有无产者都不记得这件事情了，他们吃多了政府给的多林克，变成了完完全全的**。”
............
“同时，伟大的政府将增大多林克的供应！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让你忘掉一切烦恼，明天中央大楼门口将统一发放多林克！”
“多林克是拿来缓解矛盾的破玩意，他们研发出来的这破东西效果有点像以前的烟。支配者宁愿少供应一点面包，也不会减少多林克的供应。这玩意你吃了以后倒是还可以保留工作的能力，它可以让你的身体机能不缓慢地变弱，而是到了一个临界点，嘎嘣，死了。他们还真的以为这玩意吃上一克就上了天堂。”
“……”
广场上的发言似乎停下来了
白崎的父亲的教育导致白崎一直以来都不屑于服用多林克。唯一一次让白崎感到羞愧的就是他曾经抵不住欲望尝试了一下，那感觉实在是太好了，简直无与伦比，此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与药物作斗争。他从那次开始就发誓不再吃哪怕一片多林克了。
估摸着那清单也快念完了，白崎刚要准备离开，却听到了那声呼唤他名字的、沉稳的声音：
“最后一位：白崎。”
估摸着那清单也快念完了，白崎刚要准备离开，却听到了那声呼唤他名字的、沉稳的声音：
“最后一位：白崎。”
第二章
补充
“最后一位：白崎”
白崎愣住了。他无法理解。表现平平的他为什么会被表彰？似乎被雷劈在了原地的他动弹不得。
肚子又开始疼了，恐惧震慑着他。为什么？或许是他没有接受过暗示教育的事情被发现了？或许是他不愿意和别人交朋友引起了怀疑？更有甚者，或许他的思想冗余被察觉了？不安冲击着他的大脑，脑袋里的血感觉开始肿胀。他想逃跑，却总也迈不开腿。
“白崎？白崎在吗，谁是白崎？”核心党员站在中央，皱着眉头。
必须要想个办法。但他想不出来，父亲当时也没想出来，难道他要沦到父亲的那般境地？
核心党员看了看四周，最后盯在了面如纸色的白崎身上，后者终于向前跨出了一步：
“啊，党员先生，我……”
“呵呵，得了大奖不知道该咋办了吧？没事的，过来吧。”一边把白崎拉到了身边，把票据塞给了白崎。“要是不喜欢吃这些药，我们可以给你开更好的。”
望着上面写着“十五克多林克”的票据，白崎的脸上又滴落了几滴冷汗：
“没有，我很喜欢……很喜欢……”
“喜欢，那就好。回家最好吃多一点，把过去那些事情都忘掉吧。”
这句话又惊住了他，他只是勉强笑了笑，连忙从兜里拿出了一粒半克的药片放到嘴里吃了下去，随即脸上露出了辛福的神情。核心党员嘴角稍微扬了扬，拍了拍白崎的肩，示意让他走。
补充
“最后一位：白崎”
白崎愣住了。他无法理解。表现平平的他为什么会被表彰？似乎被雷劈在了原地的他动弹不得。
肚子又开始疼了，恐惧震慑着他。为什么？或许是他没有接受过暗示教育的事情被发现了？或许是他不愿意和别人交朋友引起了怀疑？更有甚者，或许他的思想冗余被察觉了？不安冲击着他的大脑，脑袋里的血感觉开始肿胀。他想逃跑，却总也迈不开腿。
“白崎？白崎在吗，谁是白崎？”核心党员站在中央，皱着眉头。
必须要想个办法。但他想不出来，父亲当时也没想出来，难道他要沦到父亲的那般境地？
核心党员看了看四周，最后盯在了面如纸色的白崎身上，后者终于向前跨出了一步：
“啊，党员先生，我……”
“呵呵，得了大奖不知道该咋办了吧？没事的，过来吧。”一边把白崎拉到了身边，把票据塞给了白崎。“要是不喜欢吃这些药，我们可以给你开更好的。”
望着上面写着“十五克多林克”的票据，白崎的脸上又滴落了几滴冷汗：
“没有，我很喜欢……很喜欢……”
“喜欢，那就好。回家最好吃多一点，把过去那些事情都忘掉吧。”
这句话又惊住了他，他只是勉强笑了笑，连忙从兜里拿出了一粒半克的药片放到嘴里吃了下去，随即脸上露出了辛福的神情。核心党员嘴角稍微扬了扬，拍了拍白崎的肩，示意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