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知晓
阳春三月，当年韶霏又一次踏进京城，已是一年之后了。年家来信，说她父亲病重，要她回来探望。
年府比自己印象中要好的多，不仅是陈设与庭院，就连丫鬟小厮的穿着都好了许多。府内也有了很多侍卫。
父亲苍老了很多，许是良久不见女儿，年韶霏这次回来，年父的病好了大半。
从踏进京城开始，年韶霏的心就一直不能安定，这里，有她的孩子，更有她爱的人。不知道，她过的如何，身子有没有好些。
其实离开她的这一年多，每日都会想她，有时夜深人静，更是思绪万千。她的笑，她皱眉头，她疼的时候，她难过的表情。
年父见年韶霏总是发呆，也想到是为了何事。
“霏儿，这一年多在外面，可好？”
“父亲，女儿过的很好。”
“唉，这一年多来，皇恩浩荡，府内也兴盛起来，只是，皇上她。。。”年父故意拖沓着不说。
“她近来，可好？”年韶霏听到父亲提到商栎衍，心跳都快了起来。
“既然回来了，去看看籽柠，也顺便，见见皇上吧。”
“父亲，韶霏说过，不见她。”
“你不怕，再回来时，她已不在了？”
年韶霏听了这话，身子一凛，站了起来，“父亲！”
年父摇了摇头，“让管家备轿吧。”
年韶霏并未抗拒，也好，见见你，也好。
年府比自己印象中要好的多，不仅是陈设与庭院，就连丫鬟小厮的穿着都好了许多。府内也有了很多侍卫。
父亲苍老了很多，许是良久不见女儿，年韶霏这次回来，年父的病好了大半。
从踏进京城开始，年韶霏的心就一直不能安定，这里，有她的孩子，更有她爱的人。不知道，她过的如何，身子有没有好些。
其实离开她的这一年多，每日都会想她，有时夜深人静，更是思绪万千。她的笑，她皱眉头，她疼的时候，她难过的表情。
年父见年韶霏总是发呆，也想到是为了何事。
“霏儿，这一年多在外面，可好？”
“父亲，女儿过的很好。”
“唉，这一年多来，皇恩浩荡，府内也兴盛起来，只是，皇上她。。。”年父故意拖沓着不说。
“她近来，可好？”年韶霏听到父亲提到商栎衍，心跳都快了起来。
“既然回来了，去看看籽柠，也顺便，见见皇上吧。”
“父亲，韶霏说过，不见她。”
“你不怕，再回来时，她已不在了？”
年韶霏听了这话，身子一凛，站了起来，“父亲！”
年父摇了摇头，“让管家备轿吧。”
年韶霏并未抗拒，也好，见见你，也好。
越靠近，心就越疼。年韶霏看着被布条束在板子上的人，虽然包着被子，可是，也会疼的，不是吗？
她轻轻画着她的眉毛，脸颊，嘴唇，眼泪滴到了商栎衍的脸上。
“韶霏？”商栎衍知她回来，却也未想如此之快。
“对不起，栎衍，对不起，我不应该离开你，我不应该任性。”年韶霏哭的厉害，惹得商栎衍有些心疼，可她身子被绑着，连摸摸她也做不到。
莫雨听到声音进到屋子里，“娘娘，到时辰解开皇上了，您。。。”
“我帮你。”年韶霏回答。
“是。”
莫雨先是把板子放平，一根一根的解开商栎衍身上的布条。然后与年韶霏一起把商栎衍抱回寝殿内的卧榻之上。
年韶霏再看商栎衍，额头布满了细汗，用衣袖为她擦拭干净。
莫雨把手探进被子开始按摩商栎衍的四肢和身体，年韶霏也跟着做了起来。好久没有照顾过她了，这副身子，竟瘦的胳人。
她轻轻画着她的眉毛，脸颊，嘴唇，眼泪滴到了商栎衍的脸上。
“韶霏？”商栎衍知她回来，却也未想如此之快。
“对不起，栎衍，对不起，我不应该离开你，我不应该任性。”年韶霏哭的厉害，惹得商栎衍有些心疼，可她身子被绑着，连摸摸她也做不到。
莫雨听到声音进到屋子里，“娘娘，到时辰解开皇上了，您。。。”
“我帮你。”年韶霏回答。
“是。”
莫雨先是把板子放平，一根一根的解开商栎衍身上的布条。然后与年韶霏一起把商栎衍抱回寝殿内的卧榻之上。
年韶霏再看商栎衍，额头布满了细汗，用衣袖为她擦拭干净。
莫雨把手探进被子开始按摩商栎衍的四肢和身体，年韶霏也跟着做了起来。好久没有照顾过她了，这副身子，竟瘦的胳人。
莫雨命人把浴桶准备好，便把商栎衍盖着的被子从下面折起露出胯下的部分。
“韶霏，你，先出去罢。”
虽然她曾经照顾过自己，可是，不想让她见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栎衍，我不走。”年韶霏握了握她冰凉的手，这个人，怎么会虚弱这种程度了？
莫雨褪下商栎衍的几层厚厚的裤子，露出细瘦又苍白的双腿，还有那双蜷缩的脚。年韶霏想把她的脚趾一根根掰开，可松开手，又会恢复原状。
年韶霏见莫雨褪下商栎衍胯间比从前厚了两倍的尿布，那上面，除了尿液，竟还有，稀便！
“这。。。”
商栎衍知道年韶霏看到了，莫雨又不好解释，于是开了口，“你走之后，生了场病，那之后，便控制不了了。”
年韶霏的眼眶又一次湿润起来，“莫雨，我帮她。”
莫雨也没有管商栎衍同不同意，在她的心里，年韶霏是真正会照顾商栎衍一生的人。
“韶霏，你，先出去罢。”
虽然她曾经照顾过自己，可是，不想让她见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栎衍，我不走。”年韶霏握了握她冰凉的手，这个人，怎么会虚弱这种程度了？
莫雨褪下商栎衍的几层厚厚的裤子，露出细瘦又苍白的双腿，还有那双蜷缩的脚。年韶霏想把她的脚趾一根根掰开，可松开手，又会恢复原状。
年韶霏见莫雨褪下商栎衍胯间比从前厚了两倍的尿布，那上面，除了尿液，竟还有，稀便！
“这。。。”
商栎衍知道年韶霏看到了，莫雨又不好解释，于是开了口，“你走之后，生了场病，那之后，便控制不了了。”
年韶霏的眼眶又一次湿润起来，“莫雨，我帮她。”
莫雨也没有管商栎衍同不同意，在她的心里，年韶霏是真正会照顾商栎衍一生的人。
商栎衍因为无法凭着自己的力量坐好，所以她用的浴桶也许常人不同，不是好好的木桶，而是可以够她躺在里面的那种。
年韶霏见她神情落寞，想必刚刚自己的举动，伤了她。其实，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份心疼让她没有办法接着做那样的事。
“栎衍，”年韶霏怕她心内郁结，伤了身体，“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能拥有你。我一直念着把自己给你，只是，嫁于你时，早已为人母，不是完璧之身。栎衍，现在你把自己给了我，让我无地自容。”她轻轻抚着她的脸，仿佛手指所触，是举世无双的宝物。
“只要，你不嫌我这身子，脏污不堪，又被她人服侍触摸，。。就好。”对商栎衍来说，这般心高气傲之人，竟要他人服侍自己最普通的生活，而且还要触摸私密。。。之处才能泄出，其实比要她死都要更折磨。
年韶霏见她神情落寞，想必刚刚自己的举动，伤了她。其实，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份心疼让她没有办法接着做那样的事。
“栎衍，”年韶霏怕她心内郁结，伤了身体，“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能拥有你。我一直念着把自己给你，只是，嫁于你时，早已为人母，不是完璧之身。栎衍，现在你把自己给了我，让我无地自容。”她轻轻抚着她的脸，仿佛手指所触，是举世无双的宝物。
“只要，你不嫌我这身子，脏污不堪，又被她人服侍触摸，。。就好。”对商栎衍来说，这般心高气傲之人，竟要他人服侍自己最普通的生活，而且还要触摸私密。。。之处才能泄出，其实比要她死都要更折磨。
“栎衍，你不怪我吗？”年韶霏为她擦洗干净，抱回床上，怕她着凉急忙擦干了盖上被子。
“怪你什么？”商栎衍盯着年韶霏的眼睛，不肯错过她的一个眼神。
“这一年，特别想你。”年韶霏低下身子匐在商栎衍的肩窝。终于，又能见到你，触摸你。
“韶霏，这一年来，医书研习的可还透彻？”商栎衍问道。
“你都知道？”年韶霏反问，这一年，她虽在外，却心心念着商栎衍的身体，四处寻名医。虽说无人可治，但也学了不少对她身体好的法子。可是，她没料到，这一年，她把身体折腾成这番模样。
“你怪我派人。。。”
“不怪。”年韶霏在她唇间一吻，“我知道，你是怕我受苦。”
她总是懂自己，可是，自己却很少懂她的心思。为她着想。
“怪你什么？”商栎衍盯着年韶霏的眼睛，不肯错过她的一个眼神。
“这一年，特别想你。”年韶霏低下身子匐在商栎衍的肩窝。终于，又能见到你，触摸你。
“韶霏，这一年来，医书研习的可还透彻？”商栎衍问道。
“你都知道？”年韶霏反问，这一年，她虽在外，却心心念着商栎衍的身体，四处寻名医。虽说无人可治，但也学了不少对她身体好的法子。可是，她没料到，这一年，她把身体折腾成这番模样。
“你怪我派人。。。”
“不怪。”年韶霏在她唇间一吻，“我知道，你是怕我受苦。”
她总是懂自己，可是，自己却很少懂她的心思。为她着想。
“韶霏，帮我包上。。。”商栎衍注意到她刚刚怕自己受凉慌忙给自己盖了被子，却忘了给自己包上尿布。
年韶霏打开从前她放置那些布片的柜子，果然，还放在里面。拿出两片，想着刚刚莫雨解开的，似乎比这还要厚，商栎衍每日包着，定是很难受的。刚刚为她擦洗时，也注意到那处皮肤都有些红肿了。
年韶霏掀起被子，先是把最里层的裤子给她套上，提到膝盖以上，这样，是怕她的腿受凉，如果痉挛了，就又要受苦了。
“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年韶霏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双腿，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没事的，反正你也不会嫌弃，对不对？”
年韶霏明白，她是不想让自己太担心。忍住眼泪，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也许是在浴桶里，又为她排过，这会儿倒是干爽的很。
商栎衍的那处与她的人一样清丽脱俗，纯净美丽。虽然以前看过很多次，可是这次，是她拥有她之后的第一次。年韶霏想起那人刚刚对自己说的话，她把自己这样急迫的献给自己，是怕以后身体更加难堪，没有机会了吧。
年韶霏打开从前她放置那些布片的柜子，果然，还放在里面。拿出两片，想着刚刚莫雨解开的，似乎比这还要厚，商栎衍每日包着，定是很难受的。刚刚为她擦洗时，也注意到那处皮肤都有些红肿了。
年韶霏掀起被子，先是把最里层的裤子给她套上，提到膝盖以上，这样，是怕她的腿受凉，如果痉挛了，就又要受苦了。
“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年韶霏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双腿，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没事的，反正你也不会嫌弃，对不对？”
年韶霏明白，她是不想让自己太担心。忍住眼泪，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也许是在浴桶里，又为她排过，这会儿倒是干爽的很。
商栎衍的那处与她的人一样清丽脱俗，纯净美丽。虽然以前看过很多次，可是这次，是她拥有她之后的第一次。年韶霏想起那人刚刚对自己说的话，她把自己这样急迫的献给自己，是怕以后身体更加难堪，没有机会了吧。
年韶霏发现那颗羞涩的花心，似乎是注意到自己的注视，有些长大了。她被它诱惑着，慢慢低下头，亲吻它。
“韶霏，别，。。快起来。！”商栎衍自己感觉的到这种强烈的刺激。虽然舒服，却怕自己控制不住，脏了她。
年韶霏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吸允着，享受着属于她的气味。
商栎衍感觉到那耻辱的液体似乎就要流下，可她却一点控制能力也没有。同时，从另一个地方，似乎已经渗出了粘稠的液体。商栎衍害怕，甚至哆嗦着身子，“韶霏，起来！”
年韶霏感受到了她的颤抖，依依不舍的离开那里，看着商栎衍，她面色苍白，似乎紧张至极，身子还在哆嗦。低头看去，才发现，原来，那黄色的液体，正不依不饶的流着。它不肯轻易流完，而是一丝一丝，一股一股，折磨着，本就虚弱的她。
“韶霏，别，。。快起来。！”商栎衍自己感觉的到这种强烈的刺激。虽然舒服，却怕自己控制不住，脏了她。
年韶霏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吸允着，享受着属于她的气味。
商栎衍感觉到那耻辱的液体似乎就要流下，可她却一点控制能力也没有。同时，从另一个地方，似乎已经渗出了粘稠的液体。商栎衍害怕，甚至哆嗦着身子，“韶霏，起来！”
年韶霏感受到了她的颤抖，依依不舍的离开那里，看着商栎衍，她面色苍白，似乎紧张至极，身子还在哆嗦。低头看去，才发现，原来，那黄色的液体，正不依不饶的流着。它不肯轻易流完，而是一丝一丝，一股一股，折磨着，本就虚弱的她。
“栎衍。。。”年韶霏知道，她一定很难过。
“那里很脏。。以后，不要。。这样了。”商栎衍心里清楚，年韶霏这样做，正是因为她爱自己。不然，谁会亲吻自己亲眼看到沾染污物的地方？
“栎衍，只要是你，都不会脏。”年韶霏细细的擦掉她溢出的液体，然后包上那两片布片。
“韶霏，不要走了。”
“你赶我走，我也不会在走了。”这一次，就已经够了。
“那里很脏。。以后，不要。。这样了。”商栎衍心里清楚，年韶霏这样做，正是因为她爱自己。不然，谁会亲吻自己亲眼看到沾染污物的地方？
“栎衍，只要是你，都不会脏。”年韶霏细细的擦掉她溢出的液体，然后包上那两片布片。
“韶霏，不要走了。”
“你赶我走，我也不会在走了。”这一次，就已经够了。
人说小别胜新，年韶霏离开了一年多，也算是久别了，两个人自然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情愫。只是年韶霏的心思，更多的是用在了商栎衍的身子上。这个人抱起来要比一年前轻了很多，肩上又担负着这江山的责任。想到这儿，就越发心疼她。
其实年韶霏是有些埋怨商栎缬的，且不说她丢下自己的亲生骨肉，单说她把这么重的担子留给病弱的商栎衍这一点，年韶霏就觉得有些生气。可是，她又是感谢她的，若不是她离开了，自己恐怕这一世都只能称栎衍姐姐了。
“在想什么？”年韶霏与商栎衍同榻而眠，这是这一年来，反反复复梦到的场景，终于，实现了。
“我知道，你埋怨自己。韶霏，我的身体，不是你的错。”商栎衍寻了年韶霏的手，握住，虽然，她没有太多力气。
“栎衍，我不该负气离去，那是我只想着你并不爱我，心里装着的一直是栎缬。”
“她是我妹妹，或许感情上，要比这层多了一些，却不是爱情。若不是你，我也不知爱情，是怎样的滋味。”
“我想有一个你的孩子。”年韶霏靠在她肩上，我多想感受你的骨血在我身体里慢慢长大，为你疼一回。
“只要我能给你的，都给你。只是。。。”她怕她的病，会传给孩子。
“不会的，栎衍，她只会像你一样聪颖。”
其实年韶霏是有些埋怨商栎缬的，且不说她丢下自己的亲生骨肉，单说她把这么重的担子留给病弱的商栎衍这一点，年韶霏就觉得有些生气。可是，她又是感谢她的，若不是她离开了，自己恐怕这一世都只能称栎衍姐姐了。
“在想什么？”年韶霏与商栎衍同榻而眠，这是这一年来，反反复复梦到的场景，终于，实现了。
“我知道，你埋怨自己。韶霏，我的身体，不是你的错。”商栎衍寻了年韶霏的手，握住，虽然，她没有太多力气。
“栎衍，我不该负气离去，那是我只想着你并不爱我，心里装着的一直是栎缬。”
“她是我妹妹，或许感情上，要比这层多了一些，却不是爱情。若不是你，我也不知爱情，是怎样的滋味。”
“我想有一个你的孩子。”年韶霏靠在她肩上，我多想感受你的骨血在我身体里慢慢长大，为你疼一回。
“只要我能给你的，都给你。只是。。。”她怕她的病，会传给孩子。
“不会的，栎衍，她只会像你一样聪颖。”
年韶霏醒的很早，许是因为重新回到这个日思夜想的人身边，许是，怕这个人醒来，无人照料。事实上，年韶霏这一夜，零零碎碎睡了两个时辰，也算是多说了些。
这一夜，她每隔半个时辰就替商栎衍翻一次身，每隔一个时辰，就要试试她身下的布帕有没有湿透。她只是想她，不要睡得那么难受。
“不再睡一会儿吗？”年韶霏见商栎衍睁开眼睛，像孩子一般哼了一声，心里不禁更加柔软。
“该起身了，还要早朝。”
“不是还有一个时辰？”
“可是，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商栎衍拉了拉她的手，“若是没有睡足，就再睡一会儿，不用管我的。”
年韶霏摇了摇头，“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你夜夜睡不好，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剩下的交给我。”
商栎衍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只是，接下来要做的事，她怎能睡得踏实？不过，为了让她心里舒服些，便也应了。
这一夜，她每隔半个时辰就替商栎衍翻一次身，每隔一个时辰，就要试试她身下的布帕有没有湿透。她只是想她，不要睡得那么难受。
“不再睡一会儿吗？”年韶霏见商栎衍睁开眼睛，像孩子一般哼了一声，心里不禁更加柔软。
“该起身了，还要早朝。”
“不是还有一个时辰？”
“可是，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商栎衍拉了拉她的手，“若是没有睡足，就再睡一会儿，不用管我的。”
年韶霏摇了摇头，“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你夜夜睡不好，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剩下的交给我。”
商栎衍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只是，接下来要做的事，她怎能睡得踏实？不过，为了让她心里舒服些，便也应了。
年韶霏起了身，洗漱罢，命了人准备好水和柔软的棉巾，便开始替商栎衍清理身体。
不出所料，那厚厚的布帕上，深深浅浅的黄色已然使它显得污秽不堪。先是清理湿润之处，再擦洗染了深黄的臀部。换了三次水，年韶霏才用布帕小心翼翼得重新包好。
“看我干嘛？”转头之间，发现她一直看着自己。
“每日多看些，才能补回这一年的相思。”商栎衍倒是不正经起来。
年韶霏心里暖暖的，走过去，“起床？”
“嗯。”商栎衍皱了皱眉，“韶霏，慢一些。”
年韶霏领会了，双手穿过腋窝慢慢抬起她的身体，即便已经很小心，却还是给她带来了强烈的眩晕。见她脸色瞬时苍白起来，年韶霏把她护在怀里，适应了好一会儿，商栎衍才睁开眼睛，“你的身子好香。”
年韶霏被她这样一说，眼里瞬时积满了水汽，明明那么难受了，还这样逞强，怕自己难过。
不出所料，那厚厚的布帕上，深深浅浅的黄色已然使它显得污秽不堪。先是清理湿润之处，再擦洗染了深黄的臀部。换了三次水，年韶霏才用布帕小心翼翼得重新包好。
“看我干嘛？”转头之间，发现她一直看着自己。
“每日多看些，才能补回这一年的相思。”商栎衍倒是不正经起来。
年韶霏心里暖暖的，走过去，“起床？”
“嗯。”商栎衍皱了皱眉，“韶霏，慢一些。”
年韶霏领会了，双手穿过腋窝慢慢抬起她的身体，即便已经很小心，却还是给她带来了强烈的眩晕。见她脸色瞬时苍白起来，年韶霏把她护在怀里，适应了好一会儿，商栎衍才睁开眼睛，“你的身子好香。”
年韶霏被她这样一说，眼里瞬时积满了水汽，明明那么难受了，还这样逞强，怕自己难过。
朝堂之上，太多惊动山河的决定，皆出于此。可是有哪个平民百姓，会想到商栎衍每日的高高在上，是多么艰难。
年韶霏自那日回到宫里，便每日都站在后殿看那个人上朝。她的疼痛，她的坚持，她的认真，她的不苟言笑。最刻骨铭心的，便是退朝后，那人瘫软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的那种力不从心。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高处不胜寒，商栎衍的才能与霸气确实无可动摇，只是她运筹帷幄的背后，付出的太多了。
年韶霏这一年来寻医无数，也算是半个名医，她虽不懂别的，但是对于商栎衍的身子，她则是研习很久。
每日按揉她的身子，为她煎药，以及一日三餐所食也是精心搭配。既要好吃，还要对她的身子好。
商栎衍在这些方面出奇的听话，她说如何便如何。即使针灸按摩再痛苦，药汤再难以下咽，她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年韶霏自那日回到宫里，便每日都站在后殿看那个人上朝。她的疼痛，她的坚持，她的认真，她的不苟言笑。最刻骨铭心的，便是退朝后，那人瘫软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的那种力不从心。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高处不胜寒，商栎衍的才能与霸气确实无可动摇，只是她运筹帷幄的背后，付出的太多了。
年韶霏这一年来寻医无数，也算是半个名医，她虽不懂别的，但是对于商栎衍的身子，她则是研习很久。
每日按揉她的身子，为她煎药，以及一日三餐所食也是精心搭配。既要好吃，还要对她的身子好。
商栎衍在这些方面出奇的听话，她说如何便如何。即使针灸按摩再痛苦，药汤再难以下咽，她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最令年韶霏吃惊的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自己告诉她该休息了，商栎衍就会乖乖的听话。有时候奏折太多，便叫年韶霏读给自己听，再做批阅。年韶霏问过她为什么会这样顺着自己的意图，从前她可是没有如此听话好好养自己的身子。
“我想能多陪你几年。”商栎衍漫不经心的回答，像是在说晚膳想吃什么一样。
年韶霏也不去管她正在批阅奏折凑过去把她抱进怀里。
“就这样，一辈子不分开好不好。”
“好啊。”
“我想能多陪你几年。”商栎衍漫不经心的回答，像是在说晚膳想吃什么一样。
年韶霏也不去管她正在批阅奏折凑过去把她抱进怀里。
“就这样，一辈子不分开好不好。”
“好啊。”
番外
宫殿的大门将连日叫嚣的风雨关在外面。此时商栎衍的寝宫里，有一位女子跪在地上，床榻之上，一名身子羸弱的女子靠在另一名女子身上，看着，跪在地上不肯起身的人。
“你起来罢。”商栎衍被年韶霏搂在怀里，天气不好，她也跟着不舒服。
地上跪着的人轻轻摇了摇头，“姐姐，请你放过蕱晏。”
这人便是五年前驾崩的皇帝，商栎缬。
“五年未见，你冒死归来，只为替她求情。”商栎衍近日里本就没有精神，关节也酸痛的很，昨日夜里又痉挛，折腾的更没
了气力。
“姐姐，栎缬离开，确实自私了些，可也是为了成全我们两个。”
商栎衍闭了眼，“当初，为何骗我。”
“姐姐，你我之间，并非情爱，我想我去北关出征那两个月，姐姐心里也明了。蕱晏是敌国将军之女，却救了栎缬的命。栎缬，与她相爱了。”
“你把江山重担交于我自己花前月下，还要让我以为，让天下以为，你死了。。。”
宫殿的大门将连日叫嚣的风雨关在外面。此时商栎衍的寝宫里，有一位女子跪在地上，床榻之上，一名身子羸弱的女子靠在另一名女子身上，看着，跪在地上不肯起身的人。
“你起来罢。”商栎衍被年韶霏搂在怀里，天气不好，她也跟着不舒服。
地上跪着的人轻轻摇了摇头，“姐姐，请你放过蕱晏。”
这人便是五年前驾崩的皇帝，商栎缬。
“五年未见，你冒死归来，只为替她求情。”商栎衍近日里本就没有精神，关节也酸痛的很，昨日夜里又痉挛，折腾的更没
了气力。
“姐姐，栎缬离开，确实自私了些，可也是为了成全我们两个。”
商栎衍闭了眼，“当初，为何骗我。”
“姐姐，你我之间，并非情爱，我想我去北关出征那两个月，姐姐心里也明了。蕱晏是敌国将军之女，却救了栎缬的命。栎缬，与她相爱了。”
“你把江山重担交于我自己花前月下，还要让我以为，让天下以为，你死了。。。”
看着商栎衍有些激动，身子也跟着颤抖，面色更加苍白，年韶霏轻抚她的胸口，给她顺气。
“栎衍，注意身子。”
商栎衍没有搭话，而是看着商栎缬，这个她疼爱了多年的妹妹。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对她。
“姐姐，栎缬怎会放心的下姐姐一个人？我要已发现，韶霏与姐姐，情投意合。”
“栎缬，为了那个敌国将军的女儿，你可以骗我一次，可是骗不了第二次。”
“姐姐，我心里所想与我所言，不差分毫。不论姐姐信不信，栎缬，不能看着蕱晏死。”
“成王败寇，她的国家沦落，将军之女，又怎么能放虎归山。”
“她不会对姐姐有威胁，我发誓。”商栎缬离开那日，也并不是不心酸，只是，能与心爱的人远走高飞，最在意的姐姐也有了相互扶持之人，也算是皆大欢喜。却不料听说了战争又起，蕱晏担心她父亲，硬是想要回去看看，可这一看，却被商栎衍抓了回来。
“栎衍，注意身子。”
商栎衍没有搭话，而是看着商栎缬，这个她疼爱了多年的妹妹。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对她。
“姐姐，栎缬怎会放心的下姐姐一个人？我要已发现，韶霏与姐姐，情投意合。”
“栎缬，为了那个敌国将军的女儿，你可以骗我一次，可是骗不了第二次。”
“姐姐，我心里所想与我所言，不差分毫。不论姐姐信不信，栎缬，不能看着蕱晏死。”
“成王败寇，她的国家沦落，将军之女，又怎么能放虎归山。”
“她不会对姐姐有威胁，我发誓。”商栎缬离开那日，也并不是不心酸，只是，能与心爱的人远走高飞，最在意的姐姐也有了相互扶持之人，也算是皆大欢喜。却不料听说了战争又起，蕱晏担心她父亲，硬是想要回去看看，可这一看，却被商栎衍抓了回来。
“我若不应呢。”商栎衍没想到，五年后，她又见到自己的妹妹，会是这样的情境。
“栎衍。。”年韶霏攥了攥她的手指，唤着，她不想这两姐妹针锋相对。却又怕自己攥疼了她，于是握在手心揉着。
“姐姐，她若死于此地，我必不苟活。”
商栎衍心上一痛，这是她从小就疼的妹妹，又是她曾经怀疑过自己已经爱上了的人。如今，竟要为了敌国将军之女，以死
相逼。
“栎缬，栎衍一直很担心你，你刚走的时候，她以为你死了，病了很久。”年韶霏知道商栎衍心里不是滋味，而她也懂商栎缬的无奈。
“姐姐，栎缬，一直都有向韶霏打听你的近况。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可是，姐姐，你也不希望今后，我孤身一人罢。”
“栎衍。。”年韶霏攥了攥她的手指，唤着，她不想这两姐妹针锋相对。却又怕自己攥疼了她，于是握在手心揉着。
“姐姐，她若死于此地，我必不苟活。”
商栎衍心上一痛，这是她从小就疼的妹妹，又是她曾经怀疑过自己已经爱上了的人。如今，竟要为了敌国将军之女，以死
相逼。
“栎缬，栎衍一直很担心你，你刚走的时候，她以为你死了，病了很久。”年韶霏知道商栎衍心里不是滋味，而她也懂商栎缬的无奈。
“姐姐，栎缬，一直都有向韶霏打听你的近况。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可是，姐姐，你也不希望今后，我孤身一人罢。”
“你下去吧，人，明日便放。”商栎衍这句话的语气，更像是极为失望的态度。
“谢谢。姐姐。”商栎缬站起来，因为跪的久了，腿有些麻。
“怎么了？”年韶霏见她依旧看着商栎衍却一步不动。
“我想，好好看看姐姐。”
年韶霏见商栎衍合上眼睛，想必心里还在生气，另外也累的很。“过几日再来吧。”
“嗯。”商栎缬移动着双腿，踉踉跄跄。
年韶霏走过去扶她，送到门口，叫人扶着她走了。
回到屋子里，年韶霏先是探进被子里，试了试布片的湿度，还好。然后便开始按揉商栎衍的双腿。
“累坏了吧。”
商栎衍不搭话。
年韶霏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颊，“怎么了？”
“其实，我一直不了解自己这个妹妹，对吧。”
“栎衍，其实栎缬，到现在，也还没有长大呢。但是，她懂得珍惜了。”
“处处替她说话。”商栎衍表现出一丝不满。
“你在吃醋吗？”年韶霏握了她的手，柔笑着。
商栎衍别过头，“是因为我的身体，她才会走吧。”
年韶霏的笑容一僵，“栎衍，我爱你。”
商栎衍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回握她的手，“我也爱你。”
“谢谢。姐姐。”商栎缬站起来，因为跪的久了，腿有些麻。
“怎么了？”年韶霏见她依旧看着商栎衍却一步不动。
“我想，好好看看姐姐。”
年韶霏见商栎衍合上眼睛，想必心里还在生气，另外也累的很。“过几日再来吧。”
“嗯。”商栎缬移动着双腿，踉踉跄跄。
年韶霏走过去扶她，送到门口，叫人扶着她走了。
回到屋子里，年韶霏先是探进被子里，试了试布片的湿度，还好。然后便开始按揉商栎衍的双腿。
“累坏了吧。”
商栎衍不搭话。
年韶霏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颊，“怎么了？”
“其实，我一直不了解自己这个妹妹，对吧。”
“栎衍，其实栎缬，到现在，也还没有长大呢。但是，她懂得珍惜了。”
“处处替她说话。”商栎衍表现出一丝不满。
“你在吃醋吗？”年韶霏握了她的手，柔笑着。
商栎衍别过头，“是因为我的身体，她才会走吧。”
年韶霏的笑容一僵，“栎衍，我爱你。”
商栎衍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回握她的手，“我也爱你。”
商栎缬见到蕱晏已是三日之后，她没有什么伤，只是人显得憔悴了些。这人还是年韶霏帮她带出来的，说来也真是可笑。
年韶霏把她们安顿好，蕱晏因为累的很躺下便睡了。商栎缬有意留了年韶霏，想与她说几句话。
“姐姐的身子还好吗。”
“大不如前了。”年韶霏不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至少在商栎缬面前，她不是。
“谢谢你替我照顾她。”
“栎缬，”年韶霏打断她的话，眼睛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微怒，“我照顾她，可不是替你，是因为我们相爱。”
“我知道，你们都怪我那么任性。可你为什么当初还要帮我假死呢？”
年韶霏并不惊异于她的疑问，而是平平淡淡的神情，“因为你告诉我，你爱栎衍，可是她不爱你。”
“姐姐，是我今生第一个爱的人，但我知道，她并不爱我。你看，你们相爱，那些我们之间的问题，就都不存在了。”
“栎缬，虽然我在心里希望你快乐，可是。我还是想说，你真的太自私了。”
年韶霏把她们安顿好，蕱晏因为累的很躺下便睡了。商栎缬有意留了年韶霏，想与她说几句话。
“姐姐的身子还好吗。”
“大不如前了。”年韶霏不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至少在商栎缬面前，她不是。
“谢谢你替我照顾她。”
“栎缬，”年韶霏打断她的话，眼睛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微怒，“我照顾她，可不是替你，是因为我们相爱。”
“我知道，你们都怪我那么任性。可你为什么当初还要帮我假死呢？”
年韶霏并不惊异于她的疑问，而是平平淡淡的神情，“因为你告诉我，你爱栎衍，可是她不爱你。”
“姐姐，是我今生第一个爱的人，但我知道，她并不爱我。你看，你们相爱，那些我们之间的问题，就都不存在了。”
“栎缬，虽然我在心里希望你快乐，可是。我还是想说，你真的太自私了。”
“我们两个也并非毫无分歧，我曾经离开这里一年之久。只是无论离开多久，我还是想她，还是爱她。这才是爱。栎缬，其实你并不爱她，或者，那个时候，你并不懂爱。”
商栎缬显然有些不自在，可是细细想来，年韶霏所言也并非无理。
“回来这么多天，不想看看籽柠吗。”
说到这里，商栎缬缓过神来，那毕竟是她的孩子。
“自是想去看的。”商栎缬顿了顿，又开口，“听说，你与皇姐，也有了孩子。我也想看看那孩子。可以吗？”
“你是她的姨母，自然是可以的。”年韶霏并不吝啬，同时她也清楚，这个妹妹对于商栎衍的重要性。只要是商栎衍在乎的，她都可以尽量维护。
商栎缬把刚刚两岁的商籽橙抱在怀里，“长得真好看，好像姐姐。”
年韶霏嘴角也含着笑，“有了她，我才觉得，我是属于栎衍的。”
不一会儿，一个嬷嬷带着商籽柠过来，不到六岁的商籽柠倒是显得有些沉稳。
“这是，籽柠吗。”
商栎缬显然有些不自在，可是细细想来，年韶霏所言也并非无理。
“回来这么多天，不想看看籽柠吗。”
说到这里，商栎缬缓过神来，那毕竟是她的孩子。
“自是想去看的。”商栎缬顿了顿，又开口，“听说，你与皇姐，也有了孩子。我也想看看那孩子。可以吗？”
“你是她的姨母，自然是可以的。”年韶霏并不吝啬，同时她也清楚，这个妹妹对于商栎衍的重要性。只要是商栎衍在乎的，她都可以尽量维护。
商栎缬把刚刚两岁的商籽橙抱在怀里，“长得真好看，好像姐姐。”
年韶霏嘴角也含着笑，“有了她，我才觉得，我是属于栎衍的。”
不一会儿，一个嬷嬷带着商籽柠过来，不到六岁的商籽柠倒是显得有些沉稳。
“这是，籽柠吗。”
楼主：banruo0409
字数：14933字
发表时间：2014-04-21 03:5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5-12 17:26:1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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