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知晓
商栎缬亲自去打了水，褪了尿湿的亵裤，轻轻擦拭着被泡的有些红的皮肤。然后取了月信帕子给商栎衍包上。又换了干爽的衣裤和被褥。
“你回去吧，我想静静。”商栎衍感受着她为自己收拾小解，一阵阵绝望在心里蔓延。
“姐姐，我想陪着你。”
“陪着我做什么？过一会儿替我换尿布吗？”
“别这样，姐姐，一切都会过去的。”
“过去？”商栎衍苦笑，“过不去了，栎缬，我商栎衍从今天开始不止身体动不了，还会控制不了小解，再过一段时间，也许就是明日，我连大解都会控制不住，你也要替我收拾吗？替我擦屎擦尿吗？！”
“我愿意去做这些，我不在乎，”商栎缬嘴唇有些颤抖，“姐姐，你只是得了病，并不是残废，更不是累赘。只要你能在我身边，其他的，都不是困难。”
“你回去吧，我想静静。”商栎衍感受着她为自己收拾小解，一阵阵绝望在心里蔓延。
“姐姐，我想陪着你。”
“陪着我做什么？过一会儿替我换尿布吗？”
“别这样，姐姐，一切都会过去的。”
“过去？”商栎衍苦笑，“过不去了，栎缬，我商栎衍从今天开始不止身体动不了，还会控制不了小解，再过一段时间，也许就是明日，我连大解都会控制不住，你也要替我收拾吗？替我擦屎擦尿吗？！”
“我愿意去做这些，我不在乎，”商栎缬嘴唇有些颤抖，“姐姐，你只是得了病，并不是残废，更不是累赘。只要你能在我身边，其他的，都不是困难。”
商栎衍摇头，“可我不想那样活着。”
商栎缬咬着嘴唇，她心疼商栎衍，也理解她的感受，只是一想到会失去她，就疼的想哭。
“姐姐，”商栎缬搂过她，“只要你想要做，觉得那样才会舒服一点，我陪你一起。”
商栎缬咬着嘴唇，她心疼商栎衍，也理解她的感受，只是一想到会失去她，就疼的想哭。
“姐姐，”商栎缬搂过她，“只要你想要做，觉得那样才会舒服一点，我陪你一起。”
一阵风从窗口吹进来，年韶霏给商栎衍掖了掖被子，“姐姐要注意身子，免得着凉。”
“你有没有恨过命。”
在年韶霏的记忆里，商栎衍一直都是理性多于感性，她总是会很好的处理一切事情。好像，永远不会被打败，永远不会迷惑。
迟疑间，商栎衍又说道，“从记事起，我每日都在读书，父皇告诉我，无论有无皇子，我都是储君。这二十几年，我每日都在逼迫自己，做一个合格的王位继承者。让这个国家兴旺，祥和，似乎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商栎衍皱了皱眉，年韶霏取了软垫垫在她腰下，为她稍稍变换了姿势。
“谢谢。”商栎衍说道。
“姐姐，其实命运所让我们承受的，并非都是坏事。即便没有先苦后甜，我想也无需恨命。如果它够强大，我们只能尽力抗争尽力承受。有时候拼命改变，并不见得会有好的结果。”
商栎衍的事还未讲完，年韶霏就说出了她的困惑。
“可是，我却有一件事情，无法不埋怨老天的捉弄。”
商栎衍自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姐姐不问是什么吗？”
商栎衍摇头，“就像你明白我的，我想我也明白你的。”
“你有没有恨过命。”
在年韶霏的记忆里，商栎衍一直都是理性多于感性，她总是会很好的处理一切事情。好像，永远不会被打败，永远不会迷惑。
迟疑间，商栎衍又说道，“从记事起，我每日都在读书，父皇告诉我，无论有无皇子，我都是储君。这二十几年，我每日都在逼迫自己，做一个合格的王位继承者。让这个国家兴旺，祥和，似乎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商栎衍皱了皱眉，年韶霏取了软垫垫在她腰下，为她稍稍变换了姿势。
“谢谢。”商栎衍说道。
“姐姐，其实命运所让我们承受的，并非都是坏事。即便没有先苦后甜，我想也无需恨命。如果它够强大，我们只能尽力抗争尽力承受。有时候拼命改变，并不见得会有好的结果。”
商栎衍的事还未讲完，年韶霏就说出了她的困惑。
“可是，我却有一件事情，无法不埋怨老天的捉弄。”
商栎衍自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姐姐不问是什么吗？”
商栎衍摇头，“就像你明白我的，我想我也明白你的。”
“要不要回榻上休息？”年韶霏见商栎衍一直皱着眉，似是不舒服。
“不用了，叫莫雨进来吧。”商栎衍感受到身下的月信帕子怕是湿透了，所以才会皱眉。
年韶霏看了看商栎衍，心里也猜到几分，“那韶霏告辞，明日再来看姐姐。”
“嗯。”商栎衍见她出去，算是缓了口气。不一会儿莫雨便进来了，熟练的卸下染黄的白色布片，又按了按商栎衍的小腹，这才擦干净，包好干爽的。
“莫雨，像我如此废弃的身子，到最后所有人都会离开我吧。”
莫雨净了手，给她揉着腰背，“殿下，您也许不知道，能照顾您或许是某些人正想要做的。”
“不用了，叫莫雨进来吧。”商栎衍感受到身下的月信帕子怕是湿透了，所以才会皱眉。
年韶霏看了看商栎衍，心里也猜到几分，“那韶霏告辞，明日再来看姐姐。”
“嗯。”商栎衍见她出去，算是缓了口气。不一会儿莫雨便进来了，熟练的卸下染黄的白色布片，又按了按商栎衍的小腹，这才擦干净，包好干爽的。
“莫雨，像我如此废弃的身子，到最后所有人都会离开我吧。”
莫雨净了手，给她揉着腰背，“殿下，您也许不知道，能照顾您或许是某些人正想要做的。”
商栎衍不知道这一切算是什么，就要生离死别了，可她却没有多少对自己的留恋。
这两个月以来，每日与年韶霏接触，商栎衍渐渐发现，自己似乎并不爱栎缬，只是两个人相互依存，是错觉吧。因为那种感觉，她在年韶霏身上得到了。可是，她不能对任何人说。
栎缬刚刚回来，却得了疫症，不久于世，商栎衍茫然无措。自己就这样一个妹妹，她也要离开。
这两个月以来，每日与年韶霏接触，商栎衍渐渐发现，自己似乎并不爱栎缬，只是两个人相互依存，是错觉吧。因为那种感觉，她在年韶霏身上得到了。可是，她不能对任何人说。
栎缬刚刚回来，却得了疫症，不久于世，商栎衍茫然无措。自己就这样一个妹妹，她也要离开。
年韶霏从商栎缬的屋子出来，商栎衍还在那里。
“皇上说，想单独见见姐姐。”年韶霏把话传达到，没有多做停留，“我去抱籽柠来。”
商栎衍静静的看着商栎缬，不知如何开口。
“姐姐，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栎缬，”商栎衍想摸她的脸，只可惜，她连起身都做不到，“这世上真的无人能医吗。”
“姐姐，”商栎缬微笑着，“被你疼了那么多年，都没能好好照顾你。也许我不适合做君王，所以才会离开吧。”
“解脱了，是吗。”
“帝王家的生活太累了，姐姐，韶霏喜欢你，她照顾你，我放心。”
“皇上说，想单独见见姐姐。”年韶霏把话传达到，没有多做停留，“我去抱籽柠来。”
商栎衍静静的看着商栎缬，不知如何开口。
“姐姐，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栎缬，”商栎衍想摸她的脸，只可惜，她连起身都做不到，“这世上真的无人能医吗。”
“姐姐，”商栎缬微笑着，“被你疼了那么多年，都没能好好照顾你。也许我不适合做君王，所以才会离开吧。”
“解脱了，是吗。”
“帝王家的生活太累了，姐姐，韶霏喜欢你，她照顾你，我放心。”
“多喝点水。”年韶霏喂商栎衍喝过药，又喂她喝了几口水，商栎衍就摇头示意不想喝了。
年韶霏的手指轻碰商栎衍干裂的嘴唇，“都裂开了。”
商栎衍偏过头，咳了两声，“那些妃子，一并留着吧。”
“嗯。”年韶霏明白商栎衍的意思，就是让她们依然顶着后宫之名，独守空房。
“这些日子，累坏你了。”商栎衍看得出她瘦了，也憔悴了。
“我并未做什么。”
“这一个月，身子都单薄了。”
“身子单薄是心疼你，看你整日没有精神，病的没有气力。”
“我也是徒伤悲。”商栎衍叹了口气，“三日后，恢复朝政。”
年韶霏的手指轻碰商栎衍干裂的嘴唇，“都裂开了。”
商栎衍偏过头，咳了两声，“那些妃子，一并留着吧。”
“嗯。”年韶霏明白商栎衍的意思，就是让她们依然顶着后宫之名，独守空房。
“这些日子，累坏你了。”商栎衍看得出她瘦了，也憔悴了。
“我并未做什么。”
“这一个月，身子都单薄了。”
“身子单薄是心疼你，看你整日没有精神，病的没有气力。”
“我也是徒伤悲。”商栎衍叹了口气，“三日后，恢复朝政。”
商栎衍身子虚的很，坐着对于她来说是个难事，但是登基后第一次上朝，总不能在寝宫，更不能躺着。于是，商栎衍命莫雨把自己束在龙椅上。年韶霏听了当即反对，可是商栎衍却不肯让步。
“若是撑不住了，就散朝。”年韶霏看着莫雨将商栎衍束在龙椅上，走近她身前，硬是在她身后放了个软垫，然后给她捏了捏双腿。
“嗯。”商栎衍应着，“莫要担心。”
商栎衍虽说身子动不了，可处理起朝政却是一点不怠慢。堆积一个多月的事情不到一个时辰就处理的差不多了。还有两三件未曾商妥，但是身体已经开始反抗了，特别是小腹，憋胀的很。
商栎衍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大臣们也都看了出来，年韶霏在侧面远处都看得清晰，心里担心的不得了。可是商栎衍却还是坚持把所有事情处理完才下朝。
“若是撑不住了，就散朝。”年韶霏看着莫雨将商栎衍束在龙椅上，走近她身前，硬是在她身后放了个软垫，然后给她捏了捏双腿。
“嗯。”商栎衍应着，“莫要担心。”
商栎衍虽说身子动不了，可处理起朝政却是一点不怠慢。堆积一个多月的事情不到一个时辰就处理的差不多了。还有两三件未曾商妥，但是身体已经开始反抗了，特别是小腹，憋胀的很。
商栎衍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大臣们也都看了出来，年韶霏在侧面远处都看得清晰，心里担心的不得了。可是商栎衍却还是坚持把所有事情处理完才下朝。
刚刚散朝，年韶霏便跑了过去，解开束着商栎衍的布条，商栎衍就这样躺在她怀里。
到了后殿，莫雨解开商栎衍的亵裤，端来夜壶，年韶霏奇怪，今日商栎衍为何没有包着月信帕子？接下来，莫雨从商栎衍的身体里取出一段玉塞，年韶霏明白了，她竟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憋的久了，商栎衍只漏了几滴就不流了，莫雨轻轻按她的小腹，商栎衍只是在年韶霏怀里颤抖着，却仍然没流出几滴。年韶霏见她疼的脸都白了，不禁埋怨。
“为什么要这样？你的身子不要了么？！”
“要做。。很久。。怕漏。。的厉害。。”
年韶霏把手放在商栎衍小腹上，对莫雨说，“我来。”然后在膀胱处，轻柔，不时的按压，好一会儿，商栎衍才漏尽。此时，已是精疲力尽。
年韶霏拿着帕子给她擦额头的汗，擦着擦着忍不住掉了泪。
“好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不这样。。”
“栎衍，以后我来照顾你，好么？”
商栎衍看着年韶霏，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温热的感受蔓延。“嗯。”
到了后殿，莫雨解开商栎衍的亵裤，端来夜壶，年韶霏奇怪，今日商栎衍为何没有包着月信帕子？接下来，莫雨从商栎衍的身体里取出一段玉塞，年韶霏明白了，她竟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憋的久了，商栎衍只漏了几滴就不流了，莫雨轻轻按她的小腹，商栎衍只是在年韶霏怀里颤抖着，却仍然没流出几滴。年韶霏见她疼的脸都白了，不禁埋怨。
“为什么要这样？你的身子不要了么？！”
“要做。。很久。。怕漏。。的厉害。。”
年韶霏把手放在商栎衍小腹上，对莫雨说，“我来。”然后在膀胱处，轻柔，不时的按压，好一会儿，商栎衍才漏尽。此时，已是精疲力尽。
年韶霏拿着帕子给她擦额头的汗，擦着擦着忍不住掉了泪。
“好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不这样。。”
“栎衍，以后我来照顾你，好么？”
商栎衍看着年韶霏，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温热的感受蔓延。“嗯。”
第二日商栎衍依旧去上朝，只是时间短了，毕竟已经没有那么多的事务，年韶霏劝她休息过几日再上朝，商栎衍只是淡淡的情绪，看着奏折的内容，“刚刚上了两日朝就因身子不适不上朝，这样的君主，臣子也会担心自己的前程。”
“疼不疼了？”年韶霏揉着她的腰背，刚刚解下束带那会儿，硬的如石板一般。
“好多了。”商栎衍挪动着左手搭上她的手，“早些回去吧，夜深了。”
年韶霏的手顿住，表情却没有变化，“嗯，你早些休息。”
商栎衍何尝不知道年韶霏想留下，自己又何尝不想她留下，只是，于心，总是觉得对不起栎缬。可是，这样，对得起年韶霏吗？
年韶霏走到门口，似是下了决心般回过头，“栎衍。。”眉头微皱。
“怎么了？”商栎衍语气平和，见到她这表情，心里也为之一动。
“我想留下。”其实，我一秒都不想与你分开。
商栎衍想了想，终还是不忍心拒绝，同时也算成全了自己。
“与我同睡，有些麻烦。。。”
“我知道，每个时辰，要翻身，每两个时辰，要换。。。”
商栎衍对她微微一笑，“莫雨知道有人接替她，不知道有多开心能睡个整觉。”
年韶霏走进，双手伸到她腋下，搂着她的身子，“栎衍，你呢？有多久没有睡个整觉了？”
“疼不疼了？”年韶霏揉着她的腰背，刚刚解下束带那会儿，硬的如石板一般。
“好多了。”商栎衍挪动着左手搭上她的手，“早些回去吧，夜深了。”
年韶霏的手顿住，表情却没有变化，“嗯，你早些休息。”
商栎衍何尝不知道年韶霏想留下，自己又何尝不想她留下，只是，于心，总是觉得对不起栎缬。可是，这样，对得起年韶霏吗？
年韶霏走到门口，似是下了决心般回过头，“栎衍。。”眉头微皱。
“怎么了？”商栎衍语气平和，见到她这表情，心里也为之一动。
“我想留下。”其实，我一秒都不想与你分开。
商栎衍想了想，终还是不忍心拒绝，同时也算成全了自己。
“与我同睡，有些麻烦。。。”
“我知道，每个时辰，要翻身，每两个时辰，要换。。。”
商栎衍对她微微一笑，“莫雨知道有人接替她，不知道有多开心能睡个整觉。”
年韶霏走进，双手伸到她腋下，搂着她的身子，“栎衍，你呢？有多久没有睡个整觉了？”
年韶霏总是能轻易触动商栎衍的心，那种被人懂，被人放在心里的感觉。
年韶霏帮她擦了身子，这是第一次在她清醒时做这样的事。曾经做过，都是她生病睡着了的时候。
擦了身子，不免要换下月信帕子，商栎衍有些不自然，毕竟这对于她来说，都是难以面对的事。年韶霏轻柔的擦拭，细心的包好干爽的，然后一层层的帮
她穿好衣服。
“睡吧。”商栎衍见她又开始给自己揉那不能动的双腿，不想她这样累。
“你先睡吧，今天很累了吧。”
“韶霏，别按了，再按也不能走路了。”
年韶霏看着商栎衍，她没什么表情，却能感觉到那种低落的情绪。
“为了你的身体，为了不那么难受，为了我不那么心疼，这些不够吗？”
商栎衍一直逞强，只有在她面前才能得到那种寄托感。
年韶霏帮她擦了身子，这是第一次在她清醒时做这样的事。曾经做过，都是她生病睡着了的时候。
擦了身子，不免要换下月信帕子，商栎衍有些不自然，毕竟这对于她来说，都是难以面对的事。年韶霏轻柔的擦拭，细心的包好干爽的，然后一层层的帮
她穿好衣服。
“睡吧。”商栎衍见她又开始给自己揉那不能动的双腿，不想她这样累。
“你先睡吧，今天很累了吧。”
“韶霏，别按了，再按也不能走路了。”
年韶霏看着商栎衍，她没什么表情，却能感觉到那种低落的情绪。
“为了你的身体，为了不那么难受，为了我不那么心疼，这些不够吗？”
商栎衍一直逞强，只有在她面前才能得到那种寄托感。
商栎衍开始锻炼自己的手，毕竟手没有力气连饭都没有办法吃，其实这都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那天晚上，年韶霏突然开始发烧。
年韶霏每日都是见商栎衍睡熟了才睡，并且总是握着她的手，那日夜里，商栎衍触摸到年韶霏的手很烫，觉得不对劲，想摸摸她的额头手上也没有力气。商栎衍转过头看着年韶霏，喊她的名字。
“栎衍。”年韶霏睁开眼睛，迷糊的状态，“不舒服了么？”
商栎衍心口像是堵住了，酸痛酸痛的，“韶霏，你发烧了。”
“没事。”
商栎衍觉得这样烧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于是大声唤来了莫雨，找了太医弄了药给她喝。
商栎衍觉得自己实在没用，若不是生在帝王家，今日韶霏就是烧傻了，自己也不能帮她分毫，就连摸摸她的额头，喂她喝汤药都做不到。于是商栎衍下了决心，要让双手有力气。
年韶霏每日都是见商栎衍睡熟了才睡，并且总是握着她的手，那日夜里，商栎衍触摸到年韶霏的手很烫，觉得不对劲，想摸摸她的额头手上也没有力气。商栎衍转过头看着年韶霏，喊她的名字。
“栎衍。”年韶霏睁开眼睛，迷糊的状态，“不舒服了么？”
商栎衍心口像是堵住了，酸痛酸痛的，“韶霏，你发烧了。”
“没事。”
商栎衍觉得这样烧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于是大声唤来了莫雨，找了太医弄了药给她喝。
商栎衍觉得自己实在没用，若不是生在帝王家，今日韶霏就是烧傻了，自己也不能帮她分毫，就连摸摸她的额头，喂她喝汤药都做不到。于是商栎衍下了决心，要让双手有力气。
年韶霏对商栎衍的喜欢，从第一次见她就开始了。后来阴差阳错嫁给了商栎缬，其实她有想过不嫁，只是父命难违，另一方面，她晓得这是商栎衍想要的。
“歇一会儿。”年韶霏夺过她手里的朱砂笔，放到一边，开始揉她的手指。
“我不累。”商栎衍嘴上说着，眼里柔柔的看着年韶霏，“又穿的这样少，受了凉怎么办。” 年韶霏放下她的右手，又开始按她的左手，“不冷的。”
商栎衍悠然一笑，年韶霏只觉得那笑好看的很，靠近了，轻啄她的唇。这是，第一次吻她。
年韶霏吻过，抬起头便不敢看商栎衍的眼睛了，神情有些局促。
“吻了我，就要负责了哦。”商栎衍调侃她。
年韶霏惊异的看着商栎衍，好似刚刚听到的不是她说的。
“我以为，你会。。。”
“我更喜欢无所畏惧的年韶霏。”商栎衍摩挲年韶霏的手指，其实她早就想与她亲近了。
“歇一会儿。”年韶霏夺过她手里的朱砂笔，放到一边，开始揉她的手指。
“我不累。”商栎衍嘴上说着，眼里柔柔的看着年韶霏，“又穿的这样少，受了凉怎么办。” 年韶霏放下她的右手，又开始按她的左手，“不冷的。”
商栎衍悠然一笑，年韶霏只觉得那笑好看的很，靠近了，轻啄她的唇。这是，第一次吻她。
年韶霏吻过，抬起头便不敢看商栎衍的眼睛了，神情有些局促。
“吻了我，就要负责了哦。”商栎衍调侃她。
年韶霏惊异的看着商栎衍，好似刚刚听到的不是她说的。
“我以为，你会。。。”
“我更喜欢无所畏惧的年韶霏。”商栎衍摩挲年韶霏的手指，其实她早就想与她亲近了。
年韶霏真的走了，连孩子都没有带走。站在城门口，年韶霏觉得那日的风特别冷。她回头，却等不来想见的人。
“你终究，还是把我当了替代品。”一直这样想，却不敢承认。年韶霏擦掉眼角的泪水，我不要再为你哭了。
可她不知道，商栎衍并不是想放任她走，而是已经不省人事。
对于商栎衍来说，这副身子，是破败的，细瘦的双腿，绵软的腰身，总是湿着的下，身，这一切她都默默承受。可是，却十分在意。一个又一个对自己说过爱的人都离开自己了，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吗？其实，都是吧。
如果，自己没有残废，栎缬就不会继位，也不会离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不能动，韶霏也不会轻易舍弃自己，当初，更不会欺骗自己。你真的爱我吗？如果是真的，当我因为栎缬的死病的那么重，你可曾心疼？若是心疼，又怎么会骗我？
“你终究，还是把我当了替代品。”一直这样想，却不敢承认。年韶霏擦掉眼角的泪水，我不要再为你哭了。
可她不知道，商栎衍并不是想放任她走，而是已经不省人事。
对于商栎衍来说，这副身子，是破败的，细瘦的双腿，绵软的腰身，总是湿着的下，身，这一切她都默默承受。可是，却十分在意。一个又一个对自己说过爱的人都离开自己了，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吗？其实，都是吧。
如果，自己没有残废，栎缬就不会继位，也不会离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不能动，韶霏也不会轻易舍弃自己，当初，更不会欺骗自己。你真的爱我吗？如果是真的，当我因为栎缬的死病的那么重，你可曾心疼？若是心疼，又怎么会骗我？
楼主：banruo0409
字数：14933字
发表时间：2014-04-21 03:5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5-12 17:26:18 +0800 CST
评论数：22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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