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EVAK同人】【The Notebook】

The Notebook 11
10月25日
礼拜一
中午11点42分

整个三年级柜门上也都无一例外地贴上了橙色便条。
“周五,Skansen,万圣节party”

我打开柜子,拿出手机。
仍然是:
发件箱(1),收件箱(1)。
在注销了全部社交账户来到尼森以后,我和所有人的交流都依赖手机最原始的短信功能。
我有每天清理短信的习惯。完成一件事,删掉一条消息, 一片空白的信箱就能让人心情愉悦。
然而现在,里面仍然躺着唯一的两封:
发送时间:10月23日中午11点48分
发件人:Isak Valtersen
收件人:本机
内容:
“昨天谢谢你,今天有什么计划吗”
发送时间:10月23日中午11点50分
发件人:本机
收件人:Isak Valtersen
内容:
“昨晚也谢谢你。希望noora一切还好,我忘了自己和sonja约好了。不好意思,我们学校见吧。”

我承认我把周五被noora打断的那个吻当成了一个信号。

或者一个借口。
正因为那个吻没有完成,我才能给自己找一个摇摆不定的,继续把自己和isak摆在暧昧期的借口。
放手一搏需要足够的资本。而我的状况并不适合来一次“快乐就好”的恋爱。
说得通俗一点,现在我能确定的只是我和isak彼此爱慕,而无法确定的事情就太多了。其中最大的一个阻碍在于,我不知道我们对彼此的感觉到了哪一个程度。

男性和女性的差异就在于此。
即使是同一份感情,在女性那里也总是更容易获得稳定的维系。
这就像sonja喜欢我,她的感情里有种天然的责任感,也许可以姑且概括为母性关怀之类的名词?我也找不到一个确切的代称。

简而言之,我们的关系中有一根安全线存在。无论发生了什么,只要没压垮那根线,她就不会轻易放弃我们的关系。

但同时我更清楚典型的男性思维方式。
一个17岁的男孩儿,他的生活中只需要新鲜感,而不是任何太过沉重的东西。
这就是为什么,就算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并非遇到isak以后才开始把男性作为恋爱对象考虑,但我仍然倾向于和女性交往。

就像我说的,我的状况不允许我挥霍感情,最好的状态就是和一个人一直维持这种介乎于喜欢和习惯之间的稳定状态。
如果太过强烈地把所有感情倾注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承受不了,
那就是真正的两败俱伤。

而如果对象是isak,我想我必然会忍不住投入我所有的精力,在和这个男孩的恋爱中。

就像现在,
当帽子男孩儿又那么恰好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看向他,走近他,与他交谈,几乎已经成了习惯。

我大概早就不像自己以为的那么聪明理智了。

isak也站在自己的储物柜前。
男孩儿把手中的橙色便条揉成一团,踮起脚,使坏一般把纸团扔去了柜子后头的夹缝里。
紧接着又是一次艰难的开柜子行动,这次小帽子男孩儿想出了新招,但仍然不太奏效。
大概只有我知道正确的“出柜”方式,鉴于上次和535号的亲密接触。

“Hello”

“Hi”
打招呼的同时我把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倚到了那排储物柜上,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吊儿郎当,没有太认真。
isak似乎终于开始习惯我的突然出现,这可能是因为我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地方,对他做了太多次类似的举动。

去年我的万圣节party是在sonja公司度过的。但其实无论在哪儿,我对这种活动都不太热衷。人们用各种各样的伪装给自己找一个放纵的借口,可我不需要任何面具或者服装,也可以做得很好。

但我还是……
“万圣节party你要去吗”

没话找话?还是为了弥补周六那条拒绝短信,再不然就是给自己找个借口多和isak待一会儿。
“不”
帽子男孩儿瞪着他圆圆的眼睛下意识答了一个否定词,然后在我还没来得及做进一步举动时又偷偷瞥了我一眼。
isak用我见过最快的改口速度说道,

“……但也可能会去吧,你呢”

这是Isak Valtersen抛出的橄榄枝,我没有不接的理由。
我想我一定情不自禁勾起了嘴角,

“要跟我一起吗?”

“okay!”
帽子男孩儿总是出人意料的直率,但同时又很会在心底打小主意精明地掩饰自己。这两种心情产生出独特的化学作用,于是他就会露出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神情。
明明心里开心得不行,脸上一定要强行扮酷。
我说不定也受了他的感染。


我的心情在isak面前总是显得不值一提。只要见到他,和他随便胡扯两句,重新变明朗只需要一瞬间。
整个周末的忧虑仿佛都是屁话,
重要的又变成了活在当下。

“去party前我们一起喝两杯?”

“好”
在他答复的同时,我靠近了那个不听话的储物柜。我没忘了要帮他修修他的柜子。

“砰!”
嘿,isak。

对付朝你紧闭的柜子,
适当的暴力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中午12点31分
今天过得有点儿像坐过山车。
才替帽子男孩儿修好他的柜子,sonja就说要跑来学校找我共进午餐。

十分钟前我收到她的信息,上面写着:
已经到学校附近了,在Kaffebrenneriet见面。
这条短信实在是典型的sonja style。
没有商榷的余地,就算我已经和朋友们点好了黄油烤饼和果汁,刚刚在餐厅坐下。

我跑出学校,来到Kaffebrenneriet。
推开咖啡店大门时,sonja正坐在老位置上,手里拿着一张熟悉的橙色便条。

看到我来了,仰起头等待我给她一个吻。

我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这也许引起了她的不满,但sonja没有表露出来。
这是她的人生信条之一,在公共场合一定要非常得体。

“我给你点了土豆浓汤和蔬菜沙拉,和我一样。对了,刚刚我从你的同学手上接到了这张传单,万圣节party,我们要去的,对吗?”
我拉开椅子坐下,没想好怎么回答。

“babe,我在和你说话呢!我想我们今年应该打扮成神和天使,这个创意怎么样?我已经从公司那儿要来了上次年会剩下的材料,刚好匹配今年的主题。”

sonja今天的情绪显得尤其高涨,这有点反常。

“是吗,那很好。但我想在party开始前去isak那儿喝两杯,我们刚刚约好了。”

“哇喔,你真贴心!我也很想早一点见见emma。上回和她一起坐出租回家,路上我们聊得非常开心,我真想念活力十足的校园生活。”

“万圣节你们公司不办party吗?或者我先去找isak,然后我们直接在party上见,怎么样。我想isak的室友可能不喜欢太多陌生人去到他们的合租房里。”

“你不是不喜欢我们公司的那些人吗,所以我今年就不去了。我直接在facebook上告诉emma,让她去问问isak不就好了,这些你不用担心。”

我逐渐感到和sonja有些难以交流,她总有一万种理由打乱我原有的计划,然后让我按照她说的方式去做。
但这些都还在安全线以上。

我想我最难以忍受的其实是,我没有立场告诉任何人,我希望和Isak Valtersen单独相处。

我不自觉地开始用汤匙敲击着汤碗的侧面,这让sonja在低头编辑短信的空余里皱起了眉头。

“亲爱的emma,万圣节party我和even打算扮成神和天使,如果你和isak能和我们对应那一定很有趣。另外,even说他刚刚和isak约好在party前见面,既然男孩们要喝两杯,那你不妨问问isak是否介意我们也参与进来……
嘿,亲爱的,你非要表现得这么不礼貌吗?”

最后一句话当然是对我说的。
事实上,早在sonja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念出她编辑的短信时,我就意识到她对我有所不满了。
不需要去找一个具体原因,很显然,因为每天我们的日常生活中都有着上万个可能的原因。

但我不想和sonja在这样不知名的小事上纠缠,最近这种场合出现得实在够多了。
我停下了继续敲击的动作,似笑非笑地看向我的女朋友,
“什么时候连扮演自己都不被允许了吗?”

“你知道我特意来陪你吃午饭,就不能表现得更高兴一点吗?”

“我没有要求你非得这么做”
我不想掩饰,但说实话必然会被看成一种挑衅。
就在我以为她终于要冲我发火时,sonja突然朝我身后某个方向招了招手,重新展露起来她美丽的笑容。
我转过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是anna。和sonja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anna独自一人向我们走来,sonja起身和她交换了一个贴面吻后,把位子换到了我身边。

接着便是聊一些毫无悬念的话题。
anna和sonja喜欢在各种各样的地方暗暗较劲,其中也包括我和aksel,anna刚刚分手的前男友。
我的大脑在她们连绵不绝的交谈声里彻底停止运作。
五分钟内我起码看了墙上的挂钟七次,可能这一刻全世界也找不到比我更想上课的学生了。
就在这时,sonja停下了她的对话,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知道这是一个暗示,意味着一个缠绵的,不合时宜的吻。
但我懒得去猜测后面的动机。

反正也不需要投入更多感情,仅仅表现得像个乖巧的高中生男友,就足够了。

一边配合sonja的演出,我又想到了isak,帽子男孩儿今天没带帽子,看上去比平常还要幼小。

也许放学后我应该主动给他发条短信,虽然还没想好应该用什么当做开头,但由我亲口向他解释sonja和emma的突然加入,或许能减少一点失望。

而且,
我想我现在真的很渴望和他聊聊天。

Even Bech Næsheim
2016年1月2日

批注:
1.然后你就选择了用表情包和冷笑话充斥我们的对话框。
2.我敢打赌我们中更爱扮酷的绝对是你,你只是每次都拿我当借口。
3.现在我总算知道你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捧着手机干嘛了。可是你知道那他妈的看起来超级可疑吗……!
4.我现在要去找个翻白眼的小表情,然后学着把它画下来。
5.虽然今天我们因为一些操蛋的理由吵架了,但是:

我他妈的还是很爱你,所以,该死的,我们当然可以坐下来好好聊会儿天。
Isak Valtersen

楼主 sforeverbc  发布于 2017-01-06 17:13:00 +0800 CST  
婊贝们!!今天楼楼有事可能不会更文,或者很晚才能更文!抱歉啦,我尽量快点哦(´-ω-`)求原谅


楼主 sforeverbc  发布于 2017-01-07 12:02:00 +0800 CST  
我回来啦~~~马上更!!!

楼主 sforeverbc  发布于 2017-01-07 21:57:00 +0800 CST  
The Notebook 12
2016年10月29日

礼拜五

晚上21点21分

noora在合租房里放着justin bieber,这可真是绝佳的万圣节背景乐。

当然,配上沙发上的我们四个就更恰当了。
sonja看起来很正常,isak很可爱,emma的头套有点过度,至于我,在室内带上我的假胡子都嫌太热。

天堂肯定不希望有长得和我一样的神。

情侣costume,最先搞出这种做法的人真他妈的傻透了。
我今天格外烦躁。

也许是因为这个本该只有两个人的万圣节pre—drink变成了一场女生卧谈会。

还是天使和埃及艳后的卧谈会。
“是这样,我现在已经不读书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怀念有事可做的日子”
“那这其中你最怀念的是什么?”

emma和sonja在聊天,我和帽子男孩儿又在玩“你看我,我看你”的游戏。
我拿了一罐桌上的啤酒,希望酒精能让时间过得更快一点。

现在我对这个万圣节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可以想象的是,就算我们从isak的合租房转移到新的场所,情侣costume这个糟糕的主意也会把我和sonja紧紧捆绑在一起。

也许我应该找个机会逃走。

带上isak一起。
sonja正直视着emma与她交谈,而我也直视着isak。
相较于我的明目张胆,帽子男孩儿的地理位置就显得不太妙了。大概碍于我的女朋友就坐在正对面,isak的视线比往常还要谨慎。
而我却一点都不在意emma,或者说,糟糕的心情反而促使我越发用力地盯着isak,有一刻我甚至希望自己能只靠眼神就把他牢牢钉在我身边。

对于我这病态的占有欲,emma知道了也无所谓,最好她能注意到。

可能我的视线太过露骨,帽子男孩儿还以为自己肩膀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他扯了扯凯撒身上那块红布料,转过头来,和我对视。
我仰头灌了口啤酒,可以感觉到isak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你知道的,我比你大三岁”

“你97年的?!不会吧……”

白T恤天使和埃及艳后聊起了年龄问题。
而凯撒大帝举起了他的小手,像个乖乖提问 的小朋友,
“嗯……你是不是比even大一岁?”
我想我肯定病得不轻,就连isak念出来even这个单词都他妈的令人亢奋。

我猜不透男孩儿突然发问的确切意图,但我知道自己有多不愿意在他面前显得我被sonja管控着。

迅速转过头,我在sonja刚刚说“不”的时候就打断了她。
然后可悲地发现了自己如此反常的原因。

原来在isak面前,我还是想要竭尽全力地维持着那层令人着迷的神秘感。
因为那很有可能就是我身上最吸引这个十七岁男孩儿的一点。

如果他看穿了我的脆弱……

可能所有的吸引力也就随之消失了。

“不,我也是97年的”
“噢~”
尾音小小的上挑,isak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强势地打断sonja的话。

这个问题在他看来也许没什么特殊意义,但他并不知道我最近因为他的缘故,越发觉得和sonja呆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变得难熬。
我也觉得自己像个混蛋。
没头没尾地向sonja找茬,当着我和她的朋友把她说得像个控制狂,一个保姆。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sonja果然生气了,她应该生气的。
然后我想不久她也会对我们的关系感到难以忍受。
我亲手碾碎了那根安全线,然后终于可以再次回到一个人的生活。

有时候只有当你发现世界上还存在另一种全新的可能性时,才会对现状感到越发难以忍受。

这就好比是,
没有光的时候,人们怎么会害怕黑暗?

emma追着sonja跑出去了,沙发上又只剩下我和isak。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刻意挑衅我的女朋友并不会让我变得更好过。
我只能不停地朝自己灌啤酒。
帽子男孩儿敏锐地察觉了什么,小心地开口,
“我听说很多人会去万圣节party……”

我打断了他,

“几点了?”
唯一能让我恢复正常,不要变得那么混蛋的方法,就是尽快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环境。

“21:21”
isak回答道。

“真的?”
这听起来像个绝佳的时间。
帽子男孩儿不明所以,但还是低头为我再确认了一遍。
“我们走吧”
我干掉今晚最后一口啤酒,现在开始,不用再自我麻痹了。

“去干嘛??”
“随便”

我想我又在诱拐小男孩了。
但此刻emma或者sonja或者无论谁出现阻拦我的逃跑计划,我都可能会立马完蛋。

“快点!”
我又忍不住催促了isak一句。
朱丽叶,私奔是一个双人行为。


“你的心情转变得可真快”
isak乖乖坐在车后座,语气里被强行拐跑的委屈和无奈都显得那么该死的可爱。

“你知道你可以搂着我的”
我转了转那辆自行车的把手,上一次见到它还是在isakyaki的instagram里。

我的语气轻快到连自己都不敢置信。

“那就太他妈的娘炮了!你把我当成你女朋友吗”
帽子男孩儿也拔高了声调,假意愤怒地朝我背上来了一拳,然后大笑。

“嘿,我们已经出发了。你知道这种行为叫做干扰驾驶罪吗?万一车毁人亡,别人发现我们的时候就会说,这两个男孩是殉情。”

我说着,故意把双手从车把上松开了一秒,isak那辆脆弱的小自行车立刻歪歪扭扭地乱摆起来。
“就算殉情肯定也是你蓄谋已久的,asshole”
帽子男孩儿笑着大骂,我知道他其实跟我一样快乐得不得了。

被我骑得歪歪扭扭的自行车,每到一个地方都会都留下我和isak乱七八糟的笑声。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游戏。

独自呆着的时候,我常常会背诵各种各样的宗教书籍,没有明确的目的,那就是一种游戏。
我不热衷某一种宗教,而更感兴趣于宗教本身。 因为我固执地相信那里面有我一直向往的东西,
最原始的生命力,和最彻底的浪漫主义。


“我们来玩个游戏,《圣经》接龙,你会吗?很符合我们今天的着装主题”
为了使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说服力,我甚至甩了甩脸上那把假胡子。
“哇喔,你听过凯撒大帝背诵《圣经》吗?”
isak的语气故意夸张,即使背对着他,我都能想象出小帽子男孩儿此刻瞬间高挑的眉毛。

“那你要加入吗?”

我依然淡定微笑,完全不受干扰。
反正我在他心中肯定早就不是一个怪咖这样的词能概括的了。

“要!fuck,当然要!”
“哈哈,你会吗?我以为你不信仰什么”

“是,但我妈妈以前逼着我背过,可能我就只记得创世纪那一章了”

“那就背创世纪吧,如果你背错了,或者接不上来,就算输。惩罚是……唱首歌”
“这是什么狗屎惩罚?”
小帽子男孩儿尖尖的语气从后座传来。

“只是不要rap”
我补充了一句。

isak听完我的补充,在后座笑得东倒西歪,我努力把着方向,不让他摔倒。
我们隔得那么近,即使他仍然没把手搭在我身上任何一个部位,但这丝毫不妨碍我感受到男孩儿因为大笑而剧烈颤动的身体。

“要是你输了,也让我随便提一个要求?”
小帽子男孩儿从不吃亏。

“当然,拿我比你多活的那两岁做担保”

“鬼才相信我们真的差两岁那么多,我回去要好好查查你的个人信息了”

“最好你能找到,因为我已经远离社交网络很多年了”

“你撒谎的时候非要这么自然吗!我是不会相信的”
isak在后座高举起双手,迎着风大喊道,
“社交网络万岁!”
我想这一刻全世界都找不到比他更可爱的男孩儿了。
我又忍不住逗他的冲动,

“你就不行了,你撒谎的时候老是咳嗽”

3秒钟的短暂沉默,
一阵猛烈的咳嗽声适时地从后座响起。

“咳咳咳……你听谁说的?!!”

“你说呢,哈哈哈哈”

我们的万圣节特别游戏就这么开始了。
头戴金色花环的男孩儿抢先开头,
“起初,神创造天地…”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与暗分开了。”
我接得很轻松。

“神称光为昼,称暗为夜。有晚上,有早晨,这是头一日。”isak的表现居然也很不赖,远远超出我的期待。

“神说,地要发生青草,和结种子的菜蔬,结果子的树木……”
当我背到这一句时,语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因为isak的双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他的动作该死的亲密又自然,像一只终于找到合适的树枝而停下的小鸟。

帽子男孩儿掌心的温度,比深夜里一切事物都要温暖,让我又想起了我们最靠近的那一刻,
那个没有完成的吻。
“哈哈,结果子之后呢?你不打算接着背了?我要赢啦!”
帽子男孩儿兴奋地大叫,尾音里露出一点小孩子才有的尖细痕迹,爽朗的笑声里没有一点忧虑和阴翳。

我故意在这一刻把车骑得飞快,本来柔和的风也在耳边渐渐呼啸。
只有这样,我才敢在风声的掩护下开口,

“神说,这个世界太黑暗,
没有希望,充满孤独,
然后你就出现了。 ”


“嘿!你骑的太快了!这风声,或者是你的劣质假发,总之我没法听清你刚刚说了什么……”
小帽子男孩儿不甘地抗议道。

“因为我们是逃跑,当然得骑快一点”

“逃跑?可以啊,那就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就能逃到操蛋的世界尽头去!”
似乎被这个说法触动,有一瞬间我想我和isak都忘了眼前的游戏。

一起逃到世界尽头,
这个念头像颗璀璨的流星,在夜空中一闪而过,足够留下永恒的美丽。

当我重新放慢骑车速度时,空空荡荡的街道又变得安静下来。
在没有人说话的间隙里,
我听见后座传来非常轻微的声音,

“要是有一天你骑累了,就换我载你”

“你说什么?”
isak的声音很小,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们还没分出他妈的胜负!接下来一句是:神说天上要有光体,可以分昼夜,作记号……”
帽子男孩儿大概还没做好被听到的准备,急急忙忙说了一大长串来掩饰自己,但还是被越来越没底气的声音出卖了。

我想我脸上一定正挂着最柔软的笑容,因为现在,我能确定那句话是真的存在过了。


“你知道你刚刚又咳嗽了吗”
“我没有!!!”

“哈哈哈哈哈”

“isak,my lovely,光体还可以定节令,日子和年岁。你少背了一句,所以唱歌给我听吧,毕竟我才是干体力活的那一个”
“Even Bech Næsheim,我发现了,你他妈的就是个耍赖鬼!”

Even Bech Næsheim
2017年1月4日

批注:
1.你对我的rap和帽子有些根深蒂固的偏见,不要掩饰,我早就看出来了:(

2.你错过了我特意学会的整张illmatic!

3.为什么要说错过了……难道我一开始就觉得自己会输吗?噢,我想起来了,因为我和你玩游戏就他妈的从没赢过!

4.那么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操蛋的谁先跟对方说我爱你的游戏吧。

5.我爱你。
Isak Valtersen

楼主 sforeverbc  发布于 2017-01-07 21:58:00 +0800 CST  
The Notebook 一张船票


今天放寒假了,补大家一张周一的船票。至于为什么这艘船最后开成了5000字,可能因为我是个foreplay狂魔。


总之,上船需谨慎,船票不能退,祝大家旅途愉快!



summary:
世界上没有不会吵架的情侣,不过情侣吵架好像总有一种有效的解决方式。
其实他们吵架的理由很简单,甚至那放在很多情侣之间都不能算吵架,因为他们中谁也没有红着脖子大骂对方,甚至连大声说话的人也没有。

也许更像是一场冷战。
因为新年party结束后一些不好的征兆,even觉得自己最近可能会迎来下一个亢奋期,因此他建议isak让他一个人暂时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里,而不是继续留在isak身边给他和他的室友添麻烦。

而且,他的理由是,他不能依赖isak,他还太小,承受不了这么多,也许会被他在亢奋期的一些举动吓到。
但isak是个有脾气,不高兴也会直接表现出来,不喜欢总压抑自己的男孩儿。在他发现even在这件事上简直固执到没法儿沟通的时候,也果断地选择了冷处理。吵架的第二天早上,照常像约好的那样和jonas他们出去玩了。
结果到吃午饭的时候他又心软了,忍不住打noora的电话,问她even今天上午过得怎么样。得到的回答居然是,“感觉你的房间空了一半,他是不是搬走了?”

isak又一次甩下了他的好伙计们,手里还拎着magnus给他的新年礼物,一袋子狗屎的高档情趣用品,就这么直接跑去了even家。

他有这间房子的钥匙,开门进去的时候even并不在,似乎出门了一会儿。而他的书桌上还摆着他和isak的小笔记本。

令人欣慰的是,看起来,even并没有搬很多行李回来。
读完even的日记,isak的火气早就消了。而且他也觉得自己早上一声不吭就赌气跑出去的做法,的确很幼稚。

他听sonja说过,even更像是一种“凹陷型人格”。就算发病的时候,也绝不会像有些患者那样伤害他人,反而,他总是选择在精神上伤害自己。即算在博卡最不好的那段时间,他也没有伤害任何人,仅仅是涂鸦了一个墙壁。

只要想到这些,isak心中又被一种酸胀的情绪充满了。有时候他真觉得even比他更像个孩子,更像他总说的那个词,“天使”。

帽子男孩儿照常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自己今天的批注,一边思索着如何说服even全心地依赖自己,相信自己。

楼主 sforeverbc  发布于 2017-01-08 11:44:00 +0800 CST  
你们等等···这个是图片形式的,又因为太大,所以发不出来··别着急啊,小伙伴们先拿好船票,我给你们打出来~

楼主 sforeverbc  发布于 2017-01-08 11:47:00 +0800 CST  
The Notebook
特别篇.Arguement
【正文】


从浴室出来,isak只穿着那件even的白衬衫。他们蔼然总习惯互穿衣服,但这件衬衫就不太合身了。对isak来说,它有点太长,所以整个白天它的下摆都被皱巴巴的塞在裤子里,害他被magnus他们嘲笑个不停。


但现在这个长长的白色下摆却正好发挥了作用,因为isak除了这层薄薄的包裹之外,就是彻底的裸体了。


他在even家的浴室脱掉了最后一层阻碍,他的内裤,就这么光着下身,靠着那件充满even气息的白衬衫遮蔽着自己最后一点羞耻心,走了出来,走向even那该死的上下床。


而保险套就塞在他的衬衣口袋里。


被even灼热的视线紧紧包裹着,这让isak有点脸红。他们当然做过很多次了,但这次是不一样的。


他慢慢爬向那个讨人厌的,通向自己男朋友的床的上下梯。感觉随着稍微大幅度一点的动作,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自己的穴口流出。


该死的,他是不是抹多了润滑剂!


他很少自己给自己润滑,用他的手指和even的手指进入那个地方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even能光靠几根手指就让他舒服上天,但如果是自己,他只能一边强迫自己想着even此时会有的反应,一边艰难的,笨拙的,给自己润滑,让他的后穴变得松软一点,等待被进入。


所以,那罐刚买的润滑剂就这么生生被抠去了比平常多一半的量。


他知道even一定发现了什么,他在性爱有关的事情上总是懂得不能更多。就像现在,她的目光只凝固在isak紧致而线条优美的大腿间。


它们在isak终于跨过最后一节梯子,来到床上时,从晃动的衬衫下摆,若隐若现地露出内侧淫靡的水渍。


even在等待男孩下一步的动作,他什么也不做,反而让isak全身发烫。


除了给even口交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主导过他们的性爱。他在和自己男朋友和谐的性生活中总是扮演着even最喜欢的那种,或乖巧或急切的小男孩儿。


对,除了让他叫daddy以外,而他敢打赌even迟早也会发展出这种变态嗜好的。


然而现在不是了,他今天必须要做点什么,证明自己也是可以被依赖的,是成熟的,挑逗的,富有经验的。


他钻进被子的时候,发现even也像照常的习惯那样裸睡着,他跨坐在了even上方,当然是精心挑选的位置。


男孩儿纤细而挺翘的臀部,轻轻嵌在even的关键部位,现在它们还隔着一层,但很快就不是了。


isak不像以往那么急切的脱着自己的衣服,急切的渴望被拥抱,而是缓缓地,刻意地,一粒一粒解着自己的扣子,直到逐渐露出他脆弱的双乳,在寒冷的空气刺激下渐渐挺立。


isak的前胸并不像他的腰肢那么细瘦,他常常像even夸耀他的胸肌和腹肌。腹肌倒确实存在,而且线条非常性感。但胸肌······好吧,他那并不能算是胸肌,那只是,不像男孩儿其他的部位那么平坦。


isak胸前的肉是软软的,even特别迷恋于舔,咬他身上这个部位。或者仅仅用他那双大手或轻或重的揉搓男孩的双乳。


即使isak老是抱怨他在这个不该流连的部位流连的太久了,他承认这个时候他会有点缺乏安全感。


他又不是个姑娘,也许even真的喜欢那种ccup或dcup,但他该死的又变不出来一个给他。


他记得自己有一次说道,


“如果你对胸部的爱好那么偏执,为什么不找个大胸脯姑娘!?我他妈的这个部位你在揉搓也变大不了!”


然后even就会吻他,用舌头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那么富有侵略性,


最后才用一种足够让isak面红耳赤的方法告诉他,


“我只喜欢你的胸,因为他们那么的小巧又可爱”


露出胸膛以后,白色的衬衣继续下滑,腰肢也逐渐失去了遮蔽。isak全身最脆弱的部位大概就是腰了,仅仅只是看上去就像个易碎品。


even每一次进入isak的时候总会习惯用力握着他的腰,似乎那种仅靠着自己的双手便能完全掌控这男孩全部的感受让他爽的不得了。


isak的白衬衫现在完全脱下了,几乎是挂在他腰间,但该死的,当然什么也遮蔽不了。


他听见even低沉的笑声,和变得粗重的喘息,报复性的,愤愤的在被子里用手指勾着even的内裤边,把它脱下来。


然后取出上衣口袋里的保险套,用牙齿咬开。


isak重新坐到了他原来的位置,开始缓缓扭动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腰肢。


他常常觉得如果自己的腰肢能够再粗壮一点,他就能该死的变得更像个力量型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幼稚的男孩儿。


也许even就不会把他当成个小孩子,能多依赖他一点。


但他并不知道even有多迷恋他现在这个年龄段独有的魅力,并不脆弱,而是最柔韧的生命力。


当然,这体现到实践部分,就变成了各种各样的even缠着他做出千奇百怪的性爱姿势。


当even的性器赤裸的接触到isak的臀缝时,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小男孩儿,表情变得惊喜起来。


他知道isak为自己润滑过了,因为此刻,他平常总是干涩紧致的后穴变得那么的湿润柔软,仿佛随时都在诱惑着自己进入。


even已经半硬了起来。


他的性器开始抬头,紧紧地抵在isak的穴口。但男孩似乎刻意使坏,仿佛想只靠这种臀部摩擦的方式就让他全勃起来。


他轻轻抬起自己的臀部,似有若无的划过even性器的顶端,又用臀缝重重的碾压过勃起的,滚烫的柱身。


even的呼吸在他的动作下变得越来越急促,粗长,直到他终于硬得快要爆炸,再也无法克制时,才伸长手臂搂住男孩儿的脖子,狠狠地把他勾下来,和他缠绵的湿吻,在他耳边吐气,用舌头勾画他的耳廓,


“宝贝儿,你学坏了”


“对,就是你让我变坏的,现在我要证明我是可以被依赖的,你看,你现在他妈的有多依赖我”


isak说着,臀部仍然缓慢而挑逗的摩擦着even的下体,人却俯下身,恶狠狠地含住even的喉结,用他灵巧的舌头舔舐。


“我错了,从我们吵架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怎么和你道歉,我真是个混蛋”


even被他舔舐的太痒,笑出声来,缓缓说道,充满真诚。


isak爱死了他们现在赤身裸体紧紧相拥的姿态,甚至他的牙齿都能感受到even低哑的笑声在喉头引发的震颤。


他原本苦苦支撑的所有力度,都在这一刻被舌尖酥麻的触感消耗殆尽,他感觉自己的双腿在轻轻发颤,后穴也开始不知羞耻的收缩起来。


干脆抛开那些无谓的羞涩,男孩儿无比坦荡的开口,


“我腿软了,不要骑乘式,我要你抱着我”


然后露出那种even最受不了的湿糯的小狗眼神,张开双手,嘴里却逞强的用着命令语气,


“我要你面对面,干我”


几乎就在他说到这句话的时候,even翻身将他整个人压下,就像他说的那样,和他面对面,将对方身上每一寸细节都看的清清楚楚。


看到even因为他而毫不犹豫的丢弃自己身上那种最令isak害怕也是最讨厌的距离感,男孩儿觉得不可能有比这更有成就感的时刻了。


但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们还没正式开始呢。

楼主 sforeverbc  发布于 2017-01-08 21:42:00 +0800 CST  
“遵命” even湛蓝的瞳孔变得暗沉,性感的嗓音此刻完全成了最佳的催情剂,他一边用舌头挑衅男孩儿的唇,进进出出,性暗示十足。一边将完全勃起,蠢蠢欲动的性器抵在了isak是湿软的穴口。


意识到他要进入,男孩儿伸出手轻轻摸了摸even的唇,对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说道。


他还有些不确定,


“你以后能依赖我吗”


似乎察觉到男孩儿的害怕,even硬生生压下了自己勃发的欲望。反而将手伸向isak的下体,将小isak温柔的包裹在手中,在顶端轻轻用指腹安慰。


“是的,我想我已经太依赖你了,所以才会偶尔感到不安,害怕太依赖让你感觉负担”


isak感受到他的动作,无声的笑了出来,像一只被挠痒痒的小猫,难耐的想摆脱欲望的掌控,然后仰起头,露出完美的脖颈曲线。


“宝贝,你知道的,如果害怕的话,我可以先替你······”


“谁他妈的被操过这么多次还害怕!你的嘴,今天只能用来跟我接吻,还是你这个混蛋没信心把我操射吗?”


被even突然停下的动作,还有抽离穴口的性器撩拨得如同一万只蚂蚁在心上爬。


在这种最要命的时候因为他的一点点胆怯而立马犹豫,停下动作的even,真是该死的,那么迷人。


男孩儿只能用爆粗口的方式掩饰自己的心动。


同样是男人,isak当然比谁都清楚在这种时候要压抑自己的欲望有多么的不容易可是even总会这么对待他,像呵护什么见鬼的小宝宝一样,总会等到他终于能适应的最后一秒才进入。


所以他们的性爱,即使是第一次,留给isak的也全是美好的回忆。


爱一个人,整颗心都因为他同样的爱而膨胀起来。isak现在感觉自己软的像团棉花,even说什么,要什么,他都无疑会照做的。


他心中再也没有什么不安了。


因为isak是这么的爱even,而even也一样。




一边听任even在这个狭窄的单人床分开他的双腿,男孩儿以他出色的柔韧性,彻底把自己的身体袒露在even的面前。


“当然有,所以这个混蛋现在就要操你了”


真可恶,even在说到“操”这个词的时候故意用力咬住了isak的耳垂,把圆润小巧的部位整个含在自己的口中。


然后才把自己的性器一寸一寸推进男孩儿的身体里,直到再也进不去了,已经足够深了。


现在他们完完全全是一体的了。


在进入他之后,even从来只看着男孩儿的脸。


因为被填得太满而下意识皱起的眉头,还有迷失在快感里而下意识张开的嘴唇,让他总忍不住想用很多个吻把他填的更慢满一点。


而且isak每一次被顶弄到舒服时的反应那么明显而可爱,他嘴角不经意流露出的微笑又是那么美。


男孩儿在性爱上的经历并不算丰富,这点even在最初就知道了。


所以他对快感的抵抗力更是少到可怜,可是这一点今天似乎尤其明显。


男孩儿被操干的时候几乎是完全失神的,迷乱的,投入的,没有过多思考的时间。相应的,isak也不知道自己在高潮时发出的呻吟有多么大声,而且那么该死的直白又可爱。


有时候even会抱着坏心眼的态度,在这个节骨眼上问isak一些,平时男孩儿因为爱面子而绝不会大声说出答案的问题。


另一些时候,反倒是even被这些直白而露骨的答案挑逗的更加失控。


比如现在,他恶意的将性器抽出来一点,然后挑挑他撩人的眉毛问isak,


“够了吗,宝贝”




然后男孩就会胡乱地呢喃回应,主动将自己的臀部抬得更高一点,去迎合even高昂的器官。


“不,不要拔出来······我可以吞进去更多”


再然后就会轮到even失控,它会更加卖力的在男孩儿濡湿的后穴抽查。而他的大手则紧紧握住isak挺翘的臀部,在上面留下几道红痕。


自己在这个男孩儿面前总是如此容易沦陷。


“jesus,你他妈的太撩人了”


这个时候他才会想起自己也不过只是个19岁的,在isak面前很容易就会精虫上脑的青少年。


even发现今天男孩儿的高潮到来的速度有点令人意外。


以往他总是一边操着isak后面,一边在前面替他抚慰。这样两人到达高潮的时机总能在even的刻意调控下达到一致。


他实在爱死了isak在释放的一瞬间,下意识要他只剩下快感的虚无世界里找到自己,然后紧紧拥抱住的习惯。


我们是那么的需要彼此。


这个想法每每在两人精疲力尽,汗水淋漓的搂在一起,缠绵的亲吻,温柔的爱抚时达到顶峰。


而现在,随着他用力的,准确的,深深浅浅的进入着isak,顶弄着他的敏感地点,男孩儿还未经历足够抚慰的性器,那可爱的,青涩的柱身顶端已经源源不断的向外分泌着湿滑的液体。


isak环抱着even的手不自觉在他背后留下一些抓恒,淡淡的刺痛感对他们两人都是种绝妙的刺激。


而男孩儿此刻的呻吟声几乎能用亢奋的尖细来形容了。他是如此的失控,似乎早就在无法自拔的高潮中。


这真是个有趣的对比,就像男孩儿上面在大叫,下面却在可怜的哭泣,向他祈求不要停下这次高潮。


even被自己奇妙而色情的想法逗笑,isak似乎意识到恋人片刻的走神,下意识绞紧了后穴。


该死的,他才不要一个人享受这操蛋的,令人欲罢不能的高潮。


于是even感到自己在isak体内的性器又被男孩儿绞的硬生生膨胀了一圈儿。


那是射精的前兆。


“宝贝,我想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这是你第一次只靠被顶到前列腺就高潮了”


在发泄的一刻,even狠狠的含住isak的唇,话语中夹杂的笑声低沉而性感,告诉他的宝贝男孩儿这个令人兴奋的消息。


“前······我他妈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为什么跟你做一次爱我感觉脑子里的氧气都耗光了,这简直,太操蛋了······”


even几乎是爱怜的看着这个完全脱力靠在他怀抱里,爆粗口都像撒娇的男孩儿,


手指轻轻拨弄他凌乱而湿润的发丝,再然后就是眉毛,鼻尖,脸颊,嘴唇,


他总是习惯这么做,


也许过了五六分钟的寂静时间,


男孩儿才终于从性爱的余韵中缓过神来,眼神逐渐清明,他伸手勾住even的脖子,给了对方一个主动又甜蜜的吻,然后才轻声问道,


“宝贝,你最近情绪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直到isak问出这个问题,even才明白他今天这么做的真实意图。男孩儿想用自己的爱和无私的身体奉献来治愈他可能进入低潮期的灵魂,


isak是这么爱他,而他选择的治愈方式又是如此恰到好处。


“我想我其实没事,好像你施了什么让时间停滞的魔法,我觉得自己从没像这段日子这么稳定过”


男孩儿听了,趴在他的胸膛上,傻傻的笑了出来,


“那可真是,太他妈的好了”


他傻笑着,于是even也跟着一起笑,就像两个沉浸在最好的恋爱里的傻瓜。


过了一会儿isak又突然想起来,于是抬头看向even,


“那你还要坚持搬回来吗,你知道的,我的租约还没到期······”


even笑着蹭蹭isak的鼻子,


“事实上,在你光着下半身,只穿着我的白衬衫出现在我床上以前,我就想通了。无论你在哪儿,我就会在哪儿,因为整个世界我只想呆在你身边。”

楼主 sforeverbc  发布于 2017-01-08 21:46:00 +0800 CST  
只求度娘不要删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楼主 sforeverbc  发布于 2017-01-08 21:46:00 +0800 CST  
The Notebook 13
2016年10月29日
礼拜五

23点00分

“do u hear me♪”
“I'm talking to you♪”
“?”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小帽子男孩儿终于妥协,开口实践他的“惩罚”了。

“Across the water across the deep blue ocean♪
Under the open sky, oh my, baby I'm trying♪”
jason mraz,不在我的预想之内。
我刻意提出不让isak唱rap,无非是想了解男孩儿平时不太展现的那一面。
而事实证明,我得到的答案也很有趣。因为这首lucky和N·W·A的音乐,风格差距可不是一丁点。

想到这一点,我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同一时刻,帽子男孩儿抓着我肩膀的那只手也明显加大了力度,

“god,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这首歌很gay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居然有点心酸?这让我忍不住揣测起来背后的原因。
莫非他以前被别人这么说过?
那可不太好。

“我通常不会把gay用成一个形容词,就算有人想这么用,那它也不是个贬义词。所以你当然可以继续唱”

“不,还是不唱了。不是因为gay什么的,就是我想起来这首歌后面的歌词它有点儿……fuck,我就应该换一首的!”

“哪一句?” 我挑了挑眉。

“你也听过?!这可不是拿死,南死,nas……”
isak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搞笑,但他以后就会慢慢了解,我对音乐的喜好从来不仅限于nas。

哈哈,我想我很期待那一天。


我和isak实在是很适合呆在一起。
我们都有着和对方胡扯一通的天分。如果没话题了,就默契地一起安静。无论怎样,都是令人愉悦的。
就这么没有方向也没有目的地逃亡,最后居然被我骑到了 Frida太太家的游泳池。

准确一点,是Frida太太家的别墅。

还记得我说过吗,我在很久之前的某个假期里做过babysitting兼职。而对象就是Frida太太的大儿子,当时才5岁的noah。

我不希望这个夜晚就这么结束,而这座别墅带来了一些灵感。

“我想去游泳,你想吗?”
我说干就干,迅速从自行车上跨下来,大步往前走,不留给isak一点反应时间。这方法永远奏效。
“游泳?!”
“对”
我回过头,毫不意外自己面对的是isak一脸“what the fuck”的表情。
但他还是会跟上的,我有信心。
然后我就听到了那辆自行车无辜倒地的声音。

即算跟上的脚步里参杂着一丝不安,但isak还是选择了我。意识到这一点,一个今天晚上始终在我心里翻腾的念头变得呼之欲出。


我们蹲在了位于地下一层的游泳池窗户口。以前我常常带着noah从这里翻进去,我们喜欢故意不走正门。
现在看来,Frida太太仍然没有加固这里的想法。

“这是谁家房子?”

“我阿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句话并没有错。Frida太太确实挺喜欢我的,叫她一声阿姨大概也不会生气。当然,还要顺带借一下她家的游泳池。
我蹲在窗口捡了根树枝,这么容易就出现顺手的工具,简直让人怀疑noah现在是不是还常常这么做。

“我们来这真的没关系吗?”
帽子男孩儿试图和我商量一些转圜的余地。
但他这么做是注定会失败的。
有时候我的bipolar也会给我带来一些好处,尤其是一个不太严重的情绪高潮期。我会产生极高的自信心,对任何事都势在必得。
在我用了两句“在度假”和两句“放轻松,别担心”试图降低帽子男孩儿的警惕心时,窗户应声打开。

“啊啦”
我立刻变得兴奋起来,这样一来没有什么再能阻止我的计划了。
我选择了反身爬下去,之所以要反身,这不光是技术上的问题。如果我面对着isak爬下去,在我的目光下,他就失去了最后一丝反悔的机会。

“来不来”
这开始变得像一场蓄谋已久的考验。

如果男孩儿仍然选择跟上,即使我现在做的事在别人眼里有多么荒诞,我想我也会变得勇敢起来。

虽然看起来很头疼,但isak没有让我失望,他还是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跟了上来。
我大概真的很久没有来过这个游泳池了。
进去的一刹那我才发现自己对它的执念来源,这个泳池就和电影中朱丽叶家的一个色调。

isak似乎没有看过Baz Luhrmann,最起码没有看过像我那么多次。因为对我而言这么美的地方,帽子男孩儿仅仅说了个“okay”。

“okay?你为什么一脸怀疑的样子”

“我没有怀疑,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有点怪怪的”
isak说这句话时又开始逃避我的眼睛,也许他真的害怕水?这个念头让我有一刻的忧虑。
我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顿,
“怎么了,你害怕游泳吗?还是别的”

很快,帽子男孩儿就用他突然高昂的语调否定了我的猜想,
“我怕游泳??!”

“噢,那你是怕搞乱你的发型?”
听到这个,帽子男孩儿终于又一次直视我,仿佛忍无可忍,马上就要大吼一句,

“你他妈的居然有脸说我在意发型!?”
这还不够解气,男孩儿又伸手打了一下我的胳膊。我努力憋笑直到胃都疼了起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一脸无辜,

“可看上去就是这样啊”

“我看上去像会在意自己发型的人??!”
好的,现在我开始觉得isak看我的表情彻底像看一个白痴了。
哈哈,
这反而让我更开心了。
我想我在这个男孩儿面前大概有点受虐倾向。
我继续装得一本正经,
“好吧,现在不像,但一般情况下…”
事实证明,帽子男孩儿可不是只吃素的兔子。
在我们正式认识彼此21天之后,isak终于开始了他的第一次暴力反击。

就在我们双双落入水中的那一刻,
我觉得其实这更像是一个命中注定的转机。

在水下,我的刻意靠近变得那么不明显。
在我故意憋着气,直到最后出水的一刹那,已经和isak近在咫尺。
帽子男孩儿损人不利己的突然袭击让我们两个都变得非常狼狈,但没有人在意,我们反而都被对方的傻样逗笑。
“你是不是以为我死了?”
“是啊,我好怕噢”
平静的泳池被我们搅得乱七八糟,流动的水波一直推着人的身体,我和isak的距离就这么忽远忽近。

今天我们处处和彼此较劲,通过提出一个又一个游戏。其实只有年纪最小的男孩儿,才会用这么幼稚的办法来不断获得对方的注意。

被我嘲笑屏息烂的isak高傲地仰头微笑,紧接着的入水动作也干脆无比。
当然,出水时间也很干脆,还顺带呛了自己一大口。
9s和5s,这场胜负实在是一目了然。

“哇哦,你真是……”
我刚想像个宠溺的大哥哥一样给他带来安慰,帽子男孩儿不服地冲我大喊,
“我!呛!水!了!”
“所以我要再来一次!”
异样的坚持也是冥冥中的某种讯号,
“那我们一起吧”
我冲他微笑。

三二一,谁先出水就算输。




没入水中,瞬间陡增的水压总会引起人体巨大的窒息感和求生本能。
我们在水中睁开双眼看向彼此,如同回到久远前的世界。
死亡,新生,创世纪,这些奇怪的念头一个一个蹦进我的脑海。

我想isak也意识到了什么。

“如若爱你,必先将旧日躯体置之死地”
我下意识把手伸向男孩儿,本想握住他的手,最后却演变成假意掐住他脆弱的喉咙。
而isak丝毫不显出害怕,对哪怕是万分之一,也依然有可能由我带来的伤害。

“若你不畏涅槃的艰辛,方能在爱中获得新生”

我想起isak没有唱完的那首歌,我记得里面有一句歌词说的是,
每一次分离的时候,都在渴望一个吻。

现在,
我可以把它补上了。


在这个看起来的确就像个作弊损招的吻结束后,我们一起冒出水面。

我心中开始忐忑,为了掩饰,我打算在男孩儿作出任何回应以前,都用恶作剧当借口。
其实如果我更细心一点,就能发现,在出水的那一刻,帽子男孩儿已经在微笑。
现在他反而被我的外表欺骗。

“你那是作弊!”
我知道isak想尽力把我们的话题绕回那个吻上,他想听我解释。

但我的坦白需要一点代价。

如果他能做到把我充满荒诞玩笑的世界都变得真实起来,这个男孩儿就将成为我所有勇气的来源。
不过,isak,别担心。
如果你不能,这一刻的欢乐也已足够。


“好吧,那你觉得什么就算是作弊”
在我主动抛出这个问题后,isak张口了两次,仍然说不出“吻”这个单词。
“那我们再来一次?”
我对他说出这句话,同时意识到这大概就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对我,对isak,都是如此。

幸运的是,
在我们又一次回到水下世界时,男孩儿没有露出一丝犹豫。
isak用前所未有的勇敢拨开那些水浪,就像我刚刚吻住他那样,吻住我。
这个吻中不再含有任何试探,所以带来的喜悦巨大到要将心脏拉出胸腔。它如此急切地想要背离原来的宿主,去向另一个生命告白。

男孩儿因为害羞而无法彻底张开的双唇,和在我们跃出水面回到另一个世界时,下意识想抓紧我的那只手。
Isak Valtersen,
原来这个名字就意味着一切的开始。

我用双手捧着男孩儿的脸,回吻他,这个吻只依靠着原始的本能,所以显得有些激烈。
isak虽然稍稍退却,但始终没有避开。他小心翼翼环住我的肩,选择回应我。
朱丽叶,只要拥有他的双唇,就不再需要氧气。因为死亡在他的吻面前,都会变得渺小而不值一提。

不过,没有意外的生活就不叫做生活。我们也并不是已经拿好了莎翁剧本的演员。
让人没想到的只是,noora之后,再一次替我们打板叫停的居然是Frida太太家的小女儿。

我还记得我在这个家庭度过的那个夏天,她还呆在她妈妈肚子里。
以尖叫作为重逢的见面礼,的确有点儿尴尬。


isak和even的万圣节逃亡夜,最后也真的以落荒而逃结束。
可就连这种狼狈透顶的记忆,都连同那两个吻一起,被我挪到脑海中最光明的地方保存。
只有这样,才能让它们在以后每一次被回忆时,都像第一次经历那样生动。

我和isak从窗口一前一后爬出来,一边狂奔一边克制不住地疯狂大笑,最后终于跌跌撞撞骑上了那辆异常坚韧的自行车。

只有一点不同,这一回帽子男孩儿紧紧搂住了我的腰,整个人牢牢贴在我的背后。

那真是最奇妙的感受。
被水浸湿而变成透明一层黏在身上的衣服,
明明应该很冷,可我能感受到的却只有另一个人的体温。
男孩儿把头靠在我的背上,胸膛也紧紧贴着我的。
我想在这个夜里,两颗心脏一齐鼓动的声音,
就叫做新生吧。

2017年1月7日
Even Bech Næsheim


批注:
1.那一天早就到了,我现在每天都在后悔找了一个爱听加百列和john legend的男朋友
楼主 sforeverbc  发布于 2017-01-09 11:29:00 +0800 CST  

楼主:sforeverbc

字数:57629

发表时间:2016-12-27 22:5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1-10 04:21:23 +0800 CST

评论数:5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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