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小说】攻了那个太子!作者——千左文案:曲牧亭穿越了,为

曲牧亭晃了晃小瓶子:“还剩还多。不过,老太医叮嘱过不许多吃的,我拿水化开吧。”  “孤晓得。”昝琅朝太子妃伸手接过了小瓶子:“只是这半边身子实在是疼的厉害,跟你那崴伤有点不太一样。”昝琅说着就打开小瓷瓶从里面倒了两粒丸药口服了下去。  随手把小瓷瓶扔在了床头。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07:00 +0800 CST  
第六十五章皇帝来访  曲牧亭看着昝琅已经把药丸吞了下去, 虽然有些担心,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也知道那一定是很疼的,不然按照昝琅的个性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如此示弱!  身上的衣物粘结着血渍已经无法在分开, 曲牧亭无奈只好用匕首将昝琅的上衣一点点的割开, 好把衣服从她身上剥掉。  营帐外的小苏已经烧好了热水,正准备掀帘进去,就见太子妃已经出来了, 接过热水,吩咐道:“候在外面, 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也千万不能说。知道吗?”  小苏战战兢兢回道:“奴婢知道了,娘娘放心, 奴婢会守好门的。”  看着小丫鬟惊慌失措的样子,曲牧亭叹了口气, 说道:“此事干系重大, 别说是你了, 就连本宫也提心吊胆。”又随口安慰了小丫头几句,曲牧亭才端着热水回了营帐。  昝琅的伤处的衣服已经被她收拾的差不多了, 只是这样还是多有不便,曲牧亭把热水放在一边, 有些犹豫的说道:“不如还是都脱了吧,总归一会儿还有再换上干净的衣物,也方便些。”  昝琅没有异议, 且十分的配合。曲牧亭解了她的衣裳,手有些微颤,等看到昝琅胸前裹着的白布的时候,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上去,去被昝琅一把按住,别过脸说道:“不用动这里。”  曲牧亭有些心疼,握住昝琅的手半天没有说话,这白布缠裹的十分紧实,经年累月的戴着,怕也是昝琅的心头的一块病。她假装不在意的说道:“有什么不能动的,说的好像我没有一样,小气鬼!”  昝琅被她闹的脸上那不好意思也散了一些,才说道:“孤、不太适应。”  曲牧亭没说话,也没有再去动昝琅身上的白布,把她的衣裳尽数脱了个干净,然后就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心一意的专心给昝琅擦拭着身上的伤处和血迹。  那豺牙齿十分的尖锐,被咬伤的地方,伤口处参差不齐十分的可怖,曲牧亭咬着牙一点点的清理着,手帕上还带出了些许的碎肉,看的曲牧亭心中一阵惶恐。  有些后知后觉的怕。  单是清理伤口就已经曲牧亭出了一身的汗,紧张外加心疼,心中是百感交集,等把昝琅身上那些可怖的痕迹都擦拭干净的时候,她才舒了一口气,有些虚弱的笑了笑说道:“好了,大功告成一半。” 昝琅见她那个样子,忍不住摇头笑她:“不过就是清理一下伤口而已,怎么像你说的好像多大的困难一眼。”  曲牧亭挑拣着昝琅方才说要用的小瓶子,听到这话,幽幽的回头看了她一眼,才说道:“你不懂那种感觉。”心爱之人伤在你眼前,手下轻重且不由自己,轻了怕不能做好,影响她的伤势,下手太重又怕弄疼了她,那种煎熬,不身在其中,是不会懂的。  “先用这个吗?”曲牧亭拿着一个小瓶子问:“有没消炎药什么的?”  “消炎药?那是什么?”昝琅皱着眉头没听懂。  “就是吃的药,不让伤势更加严重的那种。”曲牧亭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想了想问道:“如果正常受伤了,那太医会给开一些需要熬制然后口服的药吗?”  “通常会熬些黄岑金银花之类的常用药。”昝琅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太子妃所说的“消炎药”。  对于中古医术一窍不通的曲牧亭只知道金银花有败火的功效,她有时候上火嘴里长泡泡也会买一些泡水喝,但具体的功效就完全不懂了,她只是觉得昝琅这种情况,还是需要弄点消炎药吃一吃的,不然伤口感染就糟糕了。  “先上药吧。”曲牧亭觉得最好还是应该找个懂行的人咨询一下才好。  “那个,如果疼了,你告诉我。”拿着小瓶子的曲牧亭深呼了一口气,准备开始工作。  昝琅见她又是一副即将奔赴战场的表情,忍不住的摇头:“你安心敷药就是,孤觉得有些累了,先歇一会儿。”昝琅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她觉得头有些晕晕的,也没办法去集中注意力,就连那半边身体撕裂般的疼痛都在一点点的远去,昝琅闭上眼的时候在想,果然老太医给的药丸很有效,竟然真的就不疼了。 昝琅闭上眼,意识有些游离但也不是真正的远离了她,她还能感觉得到太子妃在身边上药,但想再睁开眼就有些困难了,她以为是自己太累了,想睡一睡,可却始终无法真正的睡着,就那样沉沉浮浮的,十分难受。  曲牧亭好不容易上完了药,伤处也用纱布认真的裹了起来,想叫起昝琅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就见昝琅闭着眼皱着眉,像是极累。曲牧亭心下不忍,便给昝琅拉了毯子,虚虚的盖着她免得着了凉,自己趴在床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昝琅看。  昝琅梦中像是极不安稳一样,眉头一直都是紧皱的,像是在极力的挣扎着什么,曲牧亭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轻轻的抚着昝琅的眉头,握住了她的手欺身而上,躺在了昝琅的身侧,默默的把人搂在自己怀里,想给昝琅一个温暖的怀抱。  昝琅意识沉浮,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一样,她极度不喜欢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于是拼命挣扎,想醒过来,然后就感觉到了太子妃身边的气息,有了熟悉的气息在身边,让昝琅躁动不安的情绪也缓和了下来,眉头渐渐的松开了。  营帐外的小苏胆战心惊的看着不远处过来的那一袭明黄色,心跳也在不停的加快,她垂着头,小心的往营帐口处挪了挪脚步,将门帘子给挡了个严严实实。  “给陛下请安。”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08:00 +0800 CST  
小苏听见了自己的声音,生脆且响亮的。好像不是她发出来的一样,她觉得自己心都快跳出来,连呼吸都是困难的,怎么可能还说得出话来?  “免礼,起来吧。”皇帝随意问道:“太子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奴婢不知。”小苏见皇帝要往里走,连忙跪在地上:“陛下、陛下不可。”娘娘说过的,连陛下也不许进去。恐怕最不愿意的就是陛下了吧?  皇帝看着面前的丫鬟,不悦的皱眉:“有何不可?”  “殿下、殿下与娘娘在里面、在里面……”小苏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喘着气结巴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觉得自己这条小命这次恐怕是真的要葬送在这里了!  营帐里的曲牧亭早也知道皇帝过来了,原本那样嘱咐小苏只是早做打算而已,谁知道竟然成了真,听着外面小苏结结巴巴的解释不上来,曲牧亭索性心一横,将自己的衣裳往外扯了扯,然后俯身趴在了昝琅的身上,以防皇帝真的进来。  然后轻咬着嘴唇“嘤咛”了一声。她在青楼流连时日也不短了,虽说没见过猪跑,但偶尔也能听听猪叫,青楼里的姑娘就是以此为生的,叫|床的本事也是十分的婉转动听,曲牧亭学不了□□分,也能学个一二分,但这一二分在此时也是完全够用的!而营帐外的皇帝陛下正因为小丫鬟的吞吞吐吐而一脸的不快,就听见了里面那一声不甚清楚的声音,立刻就明白过来为什么一向极为尊礼守规矩的太子会提前结束围猎,先行回来了,看来这小夫妻两个怕是忍不住了。  皇帝摇头嘴角也带着轻松的表情:“罢了,起来吧。”太子自小就极为懂得如何克制自己,然而皇帝作为一个父亲而言,有时候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不要那么的克制,偶尔纵容一下也是好的。  既然太子与太子妃如此之恩爱,那子嗣的事情也是早晚的,皇帝觉得自己回去可以把那些关于太子为子嗣的折子都扔回去了。  “皇兄,皇兄怎么在这里?”昝子忻老远就喊道:“倒让臣弟好找。”  说着就要过来,皇帝自己听了儿子的墙角面上已经有些挂不住了,当然不愿意小王爷也过来听,立刻给小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她守好了营帐,才往昝子忻那边走去:“子忻也回来了?怎么你们一个两个今天都回来的这么早,可猎到什么好东西?”  昝子忻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皇兄。楼儿那孩子替我打了两只豺,皇兄,这次我们可赢了呀。”  皇帝也笑:“朕有耳闻。”  昝子忻也不客气:“皇兄这次可不能再偏着太子了,我看太子那边也没打到什么东西。”  皇帝也不隐瞒,摇头笑道:“太子怕是一心带着太子妃赏风景去了,可没功夫跟子忻在这儿闹腾。不是朕说你,子忻呀,你这年岁也不小了,是不是也该迎娶个王妃?你看,琅儿先前也是跟你学的,不愿意娶妃,这娶了太子妃还不是恩恩爱爱的,子忻看着难道不羡慕?”  昝子忻闻言,连忙摆手:“皇兄可不敢害我,我一个人潇洒畅快的,娶个女人搁府里,那还不束手束脚,怎么可能还畅快的起来?”  皇帝本来只是随口一提,只是这一提就就觉得这真的是个大问题了。先皇子嗣单薄,留下来的也只有他们兄弟两个,子欣早年浪荡,非要出宫到江湖上去闯荡,皇帝不想宫教礼法约束了他,也没拦着,由他去少年心性去闯荡,这谁知这闯荡完了再回来,那心思就变了。  别的不说,单就是迎娶王妃这一条,就足够皇帝头疼的!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09:00 +0800 CST  
第六十六章到底有什么目的?  昝子忻被皇帝训斥, 有些无语的望了望天,又不经意间的瞥了瞥太子的营帐,只觉得头都是大的。  “朕跟你说的话你听见了吗?”皇帝无奈极了。  “听见了, 听见了。”昝子忻忙点头。  皇帝见他这样子敷衍, 嘴角往上一挑:“那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昝子忻:……我答应什么了?  皇帝说的话,他三句里也就听见了一句,还是听的不甚清楚的那种, 当然又不能直说自己什么都没听见,昝子忻只好认命:“放心吧皇兄, 不会反悔的。”  “恩,那就好。”皇帝满意的点头:“上次你皇嫂挑了几个女子就先送过去,家世品貌都是上佳之选,不想立正妃, 先挑几个侧妃也行。宫里还有不少美人像,朕也差人给你送去, 你都好好看看。”  什么?!就好好看看!  昝子忻一脸懵逼:“皇兄, 我……”我反悔!你不能因为皇嫂老给你找女人你自己消受不了就往我这里塞呀!皇兄, 我可是你亲弟弟!  然后皇帝陛下已经衣衫猎猎的走了,临走时嘴角上还挂着满意的微笑, 可见是十分的舒心了。  昝子忻吃了闷亏,气的脑壳都是疼的, 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小药瓶,气的只想扔了了事,最后还是没舍得扔, 大步往太子的营帐走去,见那小丫鬟一脸的如临大敌,直接把药瓶往她怀里一扔,口气也不太好的说道:“交给你们家太子妃,跟她说口服,一日三次。”  说完也不等小苏反应过来,就自顾自的走了,十分的生气且十分的不讲道理!  小苏揣着药瓶胆战心惊,站在营帐外小声的问道:“娘娘,方才王爷送了一瓶药过来,让奴婢交给娘娘。”  曲牧亭已经把昝琅收拾好了,被子也老老实实的盖着,昝琅大概是太累了,一直都睡着,幸好她是睡着的。想起刚才的应变之法,不然曲牧亭的一张老脸简直是没地方搁,到现在脸都是红的。  看了看昝琅没什么问题,才叫小苏进来,说道:“什么药,拿给我看看。”  小苏赶紧把药瓶交给太子妃,连带着王爷的话也重复了一遍,又说道:“娘娘,奴婢有句话,想对娘娘说。”  曲牧亭打开小瓷瓶看了一眼,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对小苏说道:“你说吧。”  “方才陛下过来的时候,是王爷喊的陛下。”小苏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奴婢也是猜测,只是奴婢感觉王爷好像是不愿意陛下逗留在这里一样,王爷像是有心把陛下引开的。”  “你说,昝子忻是故意的?”曲牧亭摩擦着小瓷瓶:“然后等陛下走了之后,又悄悄的过来送了这药?”  “是。”小苏回道:“奴婢也是猜测。娘娘你说王爷他是不是知道太子殿下、受伤了?”最后那两个字并没有出声,只是比了比唇形。  曲牧亭握紧了手上的瓷瓶,神色颇有些严肃。昝子忻此举意味着什么?就像小苏说的那样,很有可能他知道了昝琅受伤的事,这也不奇怪,毕竟姜楼是知道的。  可他为什么要帮她们?还送药过来?昝子忻到底是什么目的?  曲牧亭想不明白,这宫斗的剧本太复杂了,她理解不了。昝子忻如果有心要整昝琅,就应该把这件事给戳穿出去,那到时候势必会引起皇帝的注意,到时候昝琅的身份之谜保不保得住都是个问题,假如昝琅的身份之谜因为这件事被戳穿,那昝子忻无疑是继承皇位的最佳人选!  再不济,昝子忻也能假装自己不知道这件事,不插手不作怪,冷眼看着旁观就好,无论如何也没有出手帮忙的道理!  昝子忻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曲牧亭看着手上的小药瓶,她觉得自己有理由怀疑这药里是不是掺了什么慢性毒|药,不然呢?他为什么这么好心?  昝琅一觉睡的并不踏实,等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没有力气,连头都是晕晕的,曲牧亭一直守着她,见她醒了,赶紧问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 说着也不等昝琅回答,就赶紧给昝琅倒了杯热茶,她一直都温着热茶,就想昝琅醒的时候能喝口热的。  昝琅揉了揉额头,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沙哑这声音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曲牧亭喂她喝了水,才说道:“外面的人都回来了,这会儿正在清点猎物的数目,我听说好像是王爷那边数量多些。”  “替孤更衣,我们出去看看。”昝琅喝了口茶,觉得还是不太精神,索性将茶杯里的热茶一饮而尽。  曲牧亭一听昝琅还要出去,顿时就急了:“不可以!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昝琅有些躁得慌,说出来的话也冷了许多:“替孤更衣。”  曲牧亭咬着嘴唇不动弹,好半天才说道:“我跟你一起。”昝琅看着太子妃的咬着嘴唇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就朝她发火,叹了口气,伸手按在太子妃的嘴唇上,说道:“对不起,孤不是有意对你发脾气的,只是……”她说不上来那种感觉,身体里的感官好像统统都不受她控制了一样,那种感觉让她觉得很烦躁,很不安。  曲牧亭感觉到自己唇上那双有些微凉的手,才吸了吸鼻子,握住昝琅的手说道:“我不想你有任何的意外,昝琅,你明白吗?”  “不会有意外的。”昝琅朝太子妃轻柔的笑了笑:“孤就是出去打个照面,如此场合孤不露面,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那我们出去一会儿就回来。”曲牧亭揉了揉有些酸的鼻子,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10:00 +0800 CST  
给昝琅找了一件宽松些的衣衫,又把自己的胭脂水粉找出来,往昝琅苍白的薄唇上点了一点,让她看上去气色好一些,看上去跟平时一样的感觉。  昝琅看着太子妃如此细心的为自己考虑,心里滑过了一丝暖流,连带着那种焦灼不安的感觉也淡了几分,柔了柔太子的发髻,宽慰她道:“就去一会儿,不跟他们闹腾,再说还有太子妃看着孤,绝对不会有事的。”  外面确实很热闹,却不说姜楼的那只豺给这次围猎增添了不少的斗志,就昝子忻那一队的猎物也要比太子这边多些,今天这次毫无疑问是小王爷昝子忻赢了。  皇帝陛下心情也很好,解决了新晋围在自己身边的莺莺燕燕,皇后对他也和暖了许多,并没有因为他拒绝了美人而不高兴,再看到臣子们如此的收获,自然是高兴的。  这一高兴就免不了庆祝一番,皇帝陛下鉴于昨晚的宴会没有参与,今天有心想于大家一同乐呵乐呵,自然是又一番的张罗。昝琅出来透透新鲜的空气,觉得脑子里那些混沌的感觉也去了不少,心里也舒服了很多。  今日皇帝在座,下面的人免不了要奉承一番,作为经常被奉承的对象,太子殿下今天的发挥不良,自然也是要被大家轮流安慰一番的,底下的大臣们纷纷表示殿下明日再战,定然会有大收获的。  皇帝看着太子,端着酒杯笑的别有深意:“太子怕是无心狩猎,诸位卿家就不要再夸他了,今次照朕看,子忻必然取胜。”  昝子忻忙说道:“陛下可不敢这么说,臣弟今日是侥幸侥幸。哈哈。”  昝琅也举着酒杯赔笑:“儿臣输的心服口服,王叔就不要谦虚客气了。”  觥筹交错间君臣尽欢,曲牧亭却一直都在小心的观察着昝琅的脸色,虽然她给昝琅化了妆,且现在天色昏暗,全靠灯火照亮,更难看出脸色的变化,但曲牧亭还是敏锐的察觉到昝琅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捏着手上的酒杯,这边气氛正是酣畅的时候,昝琅要怎么脱身都是问题,她有些发愁的时候,昝琅就握住了太子妃的手,捏了捏算作跟她打了招呼,才一把揽住太子妃,有些紧张的高声问道:“牧亭?怎么了?可是喝醉了?”  这一声成功的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连皇帝也报以关切的问候:“太子妃可还好?”  曲牧亭立马懂了昝琅的意思,依在她怀里不动弹,假装自己喝多了。  昝琅也不客气,直接揽着太子妃站了起来,想皇帝请辞:“父皇,太子妃不胜酒力,怕是有些醉了,儿臣先行告退。”  “去吧去吧。”皇帝见自家儿子一脸的关怀,也十分体谅,又想到皇后还独自在营帐内养病,也无心再继续下去,于是吩咐道:“今日就到此结束吧。朕也回去看看皇后,诸位卿家随意,想再喝点的就自己找酒友,朕就不陪着你们了。”  皇帝发了话然后带头自己先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关照太子,要照顾好太子妃,那种你我都懂的表情,让昝琅摸不着头脑。  等皇帝走远了她才扶着太子妃往营帐走去,说是她扶着太子妃去,其实是太子妃暗中悄悄的扶着她,昝琅这会儿只觉得头重脚轻,实在是难受的紧!  等走到人群看不见的地方,曲牧亭立刻扶住了昝琅,关切的问道:“怎么样?可还撑的住?”  昝琅勉强的摇头回道:“没事的。”  看她逞强,曲牧亭心疼的很,赶紧带着就要回去。可谁知这路走到一半就又被拦住了,看着面前的人,曲牧亭语气不好。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11:00 +0800 CST  
第六十七章高烧  姜楼刚才悄悄的退席了, 想着出来透透气,谁知道半道上就碰见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这时候假装看不见实在是不太好, 虽然他不想跟他们打交道, 但总归是避免不了的。  “殿下的伤势可还好?”姜楼倒也客气,毕竟太子已经答应了要劝那谁叫他练剑,阶级矛盾暂时可以调和一下。  太子这边还没回话, 太子妃就忍不住呛了姜楼一顿:“太子殿下好好的,多谢世子惦记!”  姜楼不傻, 听太子妃这语气就知道太子妃是有意针对他,不过他也不在乎,本来就不打算跟他们多说什么,自然也不会委屈自己在这儿听太子妃言语上的奚落, 当下扭脸就要走。  曲牧亭见这少年颇为傲慢的转身,气就更不大一起处来了:“姜楼你丫就一小人!”虽然很气, 但还是省略了卑鄙无耻几个字, 毕竟人家也帮了她们, 曲牧亭还是记得的。  姜楼不愿意了,扭脸质问太子妃:“我怎么小人了?某些人怕不是在说自己吧?忘恩负义!”  曲牧亭立刻回道:“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你帮了我们, 但那就可以成为你出卖我们的理由吗?姜楼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答应过昝琅什么?是不是也忘了自己还朝昝琅提过要求的!说过的话扭脸就不当话,你不是小人, 谁是?”  昝琅听的云里雾里的,拉了拉太子妃的衣袖,问道:“怎么回事?孤怎么不知道?”  曲牧亭恨恨的瞪了姜楼一眼才说道:“他把你受伤的事告诉昝子忻了。”说着就把下午营长前发生过的事给昝琅重复了一遍, 着重说了一下昝子忻不仅喊走了皇帝还特送了药来:“你说,昝子忻怎么会知道太子手上了?还巴巴的送药过来,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姜楼脸色也不太好:“巴巴的给人送药人家还不领情呢!”只是心里那酸涩的滋味更甚。  昝琅也有些犹豫的看了姜楼一眼,但还是选择了相信这个少年:“世子既然答应过,那必然不会再到处宣扬。至于王叔,怕是从别处得知的吧。”  “他能从哪儿知道的?”曲牧亭皱着眉头:“我们一路小心,难道还是被人看到了?那怎么办?”  她有些着急,如果被人看到,那很有可能就不知昝子忻一个人知道了,那该怎么办? 她有些着急,如果被人看到,那很有可能就不知昝子忻一个人知道了,那该怎么办?  姜楼刚才无缘无故的受了一肚子的气,又听说昝子忻巴巴的去给人送药,心里面更是百爪挠心一般的难受,可看着太子妃脸上焦急的样子,那是真的关心着爱慕着太子的,再想到自己那无处安放的私情,心就跟着软了几分,别别扭扭的说道:“太子妃不用这么担心。以我对他的了解,应该是他自己偶然间发现的,然后才会帮着掩饰。有他帮忙,你们尽管放心就是了。”  毕竟这可是某些人最擅长的工作,业务十分娴熟!  曲牧亭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正因为是昝子忻她才最不放心!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世子与王叔了。”昝琅客客气气的,揽着太子妃不让她继续再说话,对姜楼说道:“时候也不早了,世子也早些回去歇息吧。改日等孤方便,定要好好酬谢世子。”  姜楼不耐烦的撇了撇嘴角,也没再多说什么,自顾自的回去了。  曲牧亭搀着昝琅回了营帐,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昝琅的伤势情况,索性并没有她自己瞎猜的那么严重,伤口处已经不再出血了,重新换了药,绑了纱布,曲牧亭才把昝子忻的药丸拿给昝琅看。  “我也不知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总觉得这个小王爷怪怪的。”曲牧亭帮昝琅盖好被子,然后顺势躺在她身边,没有丝毫的扭捏,可其实她心的心跳还是有些加速的。  昝琅倒也没觉得怎样,她现在基本上已经适应了太子妃动不动就往自己这边凑的小动作,毕竟两人时常在外面扮演恩爱夫妻,一些小动作是在所难免的。  “昝琅,你说会不会其实小王爷是在帮我们?”曲牧亭不理解,按照昝琅跟她讲过的朝中局势来看,昝子忻还是比较有势力的,且有些朝臣暗中也在向昝子忻示好,那不管怎么说,他跟昝琅都是政敌呀!难道是政敌间的惺惺相惜?这么一想也觉得很对:“毕竟他也是你叔叔呀,帮我们也算合理正常的。”  昝琅觉得有些累,索性闭上眼睛跟太子妃搭话:“王叔心思孤是猜不透的,不过他既然没有拆穿,那应该也会帮忙掩饰一二,至于原因,孤也想不透。”她略停顿了一下才说道:“今日围猎时你也看到了,丞相见太尉季明投了孤的阵营,二话没说的就选择了王叔那边,别的不说,那两边怕是已经开始内讧了,朝中两大势力已经开始分割。既然是两大势力,那必然会为自己找靠山,季明占据先机找到了孤,丞相仗着自己资格老,也不见得会真的站在王叔那边,就跟季明不见得真的就与孤站在一道一样,凡事都是有其两面性的。”  说到这里昝琅叹了口气:“王叔他一直就不赞成孤的做法,觉得孤太过冒进。但朝中太尉与丞相沆瀣一气的风气孤早就看不下去了,王叔也是性情中人,他拦着孤不见得就是真的不想改革朝政,如今朝中形势已变,那王叔的想法恐怕也是跟着变了。”曲牧亭听的云里雾里的,但还是自己总结出了一点:“所以说,昝子忻他现在很有可能是跟你站在同一个立场的。对吧?”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12:00 +0800 CST  
昝琅笑道:“朝中之事,本就是瞬息万变的。”  曲牧亭看着自家小姐姐的样子,心中油然而发出一种自豪感:“我觉得你的观点很对呀。”翻了翻身,搂着昝琅的那只还好好的胳膊说道:“在我们那边,有很多研究关系学的专家,专家们就提出三角关系是最小也是最稳定的关系。”  她对自己的小姐姐是一脸的崇拜,像个小迷妹一样的把昝琅好一顿夸奖,夸到最后自己都累了,揉了揉眼睛,靠着昝琅:“不说了,早点休息吧。”  可这个早点休息,却没有得到实现。  曲牧亭梦中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梦到她来自异世的消息被人知道了,她被绑在火堆上,底下的老百姓都嚷嚷着要烧死她,曲牧亭十分的慌张害怕,想求救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开口讲话,火把把柴堆点燃,熊熊大火扑面而来,热意源源不断的朝她袭来,仿佛要把她烧焦一样!  曲牧亭被吓的惊醒,发现自己好好的睡在昝琅身边,一口气才放松了下来,只是才松到一半就察觉到不对了!  那热意不是来自梦中,而是来自现实的。她身边的昝琅脸色潮红,嘴唇干涸起了白皮,身上也是滚烫,是起了高烧了!  曲牧亭一惊,受伤的人最怕的就是发烧,眼下昝琅烧成这样,那还了得!必须尽快退烧才行!  “昝琅,昝琅,你醒醒!”曲牧亭叫醒了烧的迷迷糊糊的昝琅:“你发烧了。”  “恩?”昝琅皱着眉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是烫手的,随即苦笑一声:“是孤托大了,把王叔送来的药给孤拿来吧。”  “能吃吗?”不是曲牧亭不相信王叔,但他那个药说什么一日三次,一听就不像是退烧能吃的药。虽然她确实有点不太相信昝子忻,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去拿药了。  等昝琅吃了药,曲牧亭又叫起了丫鬟小苏,让她准备了手帕凉水来降温,冰冰凉的帕子敷在昝琅的额头上,用不了多大会儿就要重新再换,曲牧亭没有办法,又吩咐小苏:“你去找些白酒来。”准备用酒精给昝琅擦擦手腕脚心看看能不能退烧。  她这边折腾了许久,昝琅身上的温度虽说比刚开始的时候好了些,但也还是热的厉害,曲牧亭攥着手,知道这不是个办法,昝琅这是发烧了还是得用退烧药才行! “小苏,你去准备一桶冷水”曲牧亭吩咐小苏:“机灵点知道吗?”  “奴婢知道。”小苏神色也很严肃。  等小苏把冷水都准备好的时候,曲牧亭才深呼了一口气:“一会儿你拿个扇子使劲儿朝我扇,知道吗?”  小苏虽然不知道太子妃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的点头。  曲牧亭这边解了自己的衣衫,只着了一个单薄的小衫,然后把自己泡在了冷水里:“扇吧,风要大些。”  “娘娘。”小苏声音有些颤。  “快点,把我弄发烧了,然后我们去找太医。”曲牧亭把自己往水里埋的更深了一点。昝琅不能去看太医,并不代表她不可以去,不就是发烧嘛,她也能!  小苏眼眶红红的,照太子妃吩咐,使劲儿的冲她扇着扇子,这季节山林中温差最大,夜里湿气凉意都是最重的,太子妃这个样子不生病那才怪了!  曲牧亭蹲在凉水里,也不知道自己蹲了多久,蹲到她腿脚发麻,作索性直接就坐在了里面,刚开始的时候还会觉得冷,到后面已经有些麻木了,歪歪的靠着木桶,闭眼休息。  昝琅意识模糊的睁开眼,就看到太子妃正泡在木桶里,不明所以沙哑着嗓音的问道:“你在、做什么?”  曲牧亭连忙睁开眼,有些心虚:“没什么,我就、洗个澡。”  昝琅是发烧了又不是烧傻了,看着小丫鬟红彤彤的眼眶也猜到太子妃在做什么了,当下呵斥道:“还不出来,简直胡闹!”“我不!”曲牧亭十分倔强:“你安心躺着,没事的。”  昝琅被她气的不能行,立刻要下床:“你不出来,是非要孤亲自过去不成吗?”  她本就病着,又要强行起身,起来的时候,有些晕的晃了晃,吓的曲牧亭赶紧从木桶里爬出来,赤着脚跑过去扶着昝琅:“你别闹了,好好躺着。”  她身上的衣衫都是湿的,这么直接过来,给昝琅带来了一阵冰凉的感觉,摸着太子妃的手果然是冰凉的,当下便沉着脸:“到底是谁在胡闹!”  “不闹不闹,你快躺好。”说着扶着昝琅重新又躺了下去。  昝琅摸了摸太子妃冰凉的手,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呢!”  “何苦?怎么会苦,我喜欢你的呀!”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13:00 +0800 CST  
第六十八章说过的喜欢  曲牧亭说完这句话, 就晕倒在了昝琅的床前,昝琅一惊,叫了她两声没有答应, 立刻就慌了, 对小苏吩咐道:“快些叫太医!”  小苏也是吓了一跳,就要往外跑,又急急的转身, 看着太子殿下吞吞吐吐的说道:“殿下、殿下奴婢帮您收拾一下吧,免得被人看出来了。”  昝琅刚才是吓了一跳, 这会儿被小苏提醒也冷静了下来:“你先帮太子妃收拾一下,孤自己来就好。”  小苏不敢多言,连忙把太子妃身上的湿衣服换掉,又把房间收拾了干净, 等她再过来的时候,太子殿下也换好了衣服, 脸上了略略点了些胭脂, 看着不那么惨白的吓人。  “殿下您往这边坐坐。”小苏见太子殿下守着娘娘的床榻, 劝道:“稍微远些,宫里的太医眼都毒的很, 虽说过来诊病都是提着心吊着胆的,但还是得小心些。您往背光的地方坐坐, 他们也看不真切,不至于漏了陷。”  昝琅是没想想那么多,太子妃晕倒在她面前, 已经让她有些乱了方寸,如今这这丫鬟说的头头是道,便也没有异议,由她安排,在背光的地方落了座。  小苏又给太子殿下端上了杯参茶,说道:“那奴婢就去请太医了。”  “去吧。”昝琅端着茶盏,说道:“由你在太子妃身边,孤也放心了。”  小苏低眉:“跟着娘娘是奴婢的福分。”  等小丫鬟走了,昝琅的视线就移到了太子妃的身上,她就那样的静静的躺着,嘴角也没了平常最爱的笑,脸色有些灰败,因为自己,她变成了现在这样的。  喜欢?是她以为的那种喜欢吗?昝琅不经意的皱眉,似有无法开解的心绪在里面,她就那样定定的望着太子妃出神,直到小苏领着太医过来。  太医一看就是仓皇间被叫起来的,眼角还带着没有擦干净的眼屎,着急忙慌的跟太子见了礼,就给太子妃看起诊来。  毕竟太子宠爱太子妃的事情已经是满朝皆知了,如今太子妃大病,又唤了他来,那还不得陪着十二万分的小心,不敢有一丝丝的懈怠之意。  太医这边把完了脉,又翻着太子妃的眼皮看了又看,才说道:“娘娘这是受了邪风着了凉,并无大碍,臣开副药,喝上两天就好了。” 昝琅当然知道是受了邪风,这邪风还是她看着受的呢!喝了口参茶润了润嗓子才问道:“那太子妃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这,先喝服药,不出意外,服药之后一个时辰应该就会醒。”太医毕恭毕敬的回道:“娘娘今日有些劳累,又受了邪风才会昏迷,等回了王城多多修养即可。”  昝琅吩咐道:“孤知道了,劳烦太医跑一趟,小苏送太医。”  送走了太医,小苏又抓紧时机熬了药,她虽然胆子小了点,但足够机灵,知道避着人煎了两副药,伺候着两位主子服了药歇下,小苏才算是缓了口气,只盼着天明的时候,太子殿下也好了,娘娘也好了,一切平安。  曲牧亭醒来的时候就觉得眼皮很重,揉了揉眼睛才看到有些有些昏暗的光线,一时间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辰,只觉得嘴里苦涩的要命,然后就着急的去找昝琅。  等看到昝琅那双清明的眼眸时,曲牧亭才安心,冲她微微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摸了摸昝琅的额头,见热度果然下去了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觉得心里压着的那块大石头也跟着轻了不少。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昝琅回道:“一会儿天就亮了。”  原来已经过了一夜,曲牧亭胆胆胆颤心惊的过了一夜,就是盼着天明,如今天真的亮了,她也跟着轻快了不少,连身上不舒服的那股劲儿也跟着散了不少。  这一散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昨晚她对昝琅说的最后一句话,她昨天夜里从木桶里出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点头重脚轻的意思,当时嘴上没个把门的,直接就对昝琅告了白,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听到了没有,或者听到了又懂不懂她的意思。曲牧亭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昝琅的神色,见她神色坦然,丝毫都没有那种她所想的旖旎的感觉,顿时就有些失望。她知道自己说了的,可如果昝琅没有听见那怎么办?或者昝琅她听见了假装没听见那又怎么办?  想来想去,都觉得既然话都说了,那就不能怂!如果她没听见那就再说一次好了!  “那个、昨天我……”曲牧亭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话就被昝琅给打断了:“昨夜匆忙叫了太医之事,怕是已经传开了,今日太子妃就委屈一些,在营帐内好好养病,不要再往外跑了。”  “哦。”曲牧亭答应着,又问道:“那你呢?”  昝琅说道:“围猎也就这两三天的事,孤也不跟着再去凑热闹了,准备一下返回王城的相关事宜。”  “你的伤,怎么办?”曲牧亭听昝琅说不会再乱来才安心了些,但最挂念的还是昝琅的伤势。  “那倒没什么问题,静养就是了。”昝琅看了看天色:“估摸着一会儿会有些家眷过来探病,孤就不与太子妃一道儿了,人多眼杂,免得再出是非。”  “那你总要休息的,这样休息不好怎么办?”曲牧亭有些着急,她才不愿意去见什么家眷呢,又麻烦还不能跟昝琅在一处,心里这样想的脸上也就表现了出来:“不能叫她们别来吗?太子妃都生病了,还有什么好拜访的,我跟她们又都不熟。”  见太子妃一脸的不耐烦,昝琅劝慰道:“探病只是一方面。这次围场之行,父皇只带了母后一人,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14:00 +0800 CST  
母后身子也不好,这些家眷也就跟着都冷落了下来。她们又不能像太子妃一样享有特权,跟着一起去打猎看个热闹什么的,在这林子里一圈就是这些天,心中怕是也早有怨言,太子妃辛苦些,陪她们说说话,一来消消这些家眷们的怨气,二来嘛也彰显一下皇室的恩宠。”  见太子妃还是不太满意的样子,昝琅叹了口气才说道:“孤也知道你不喜欢这些,可如今母后病着,你是太子妃,也该多担待些。”  “我也病着呢!”曲牧亭不满意的蹬了蹬腿。  什么嘛!本来还以为能借此机会跟昝琅过过二人世界,好好的培养培养感情,结果从天而降给她弄这么大一麻烦事,三姑六婆的最难伺候了,曲牧亭听一听就觉得烦心的很!  感情不顺遂也就算了,连个清静都捞不着,别提多憋屈了!  昝琅听了太子妃的话猛的一愣,才缓了口气说道:“罢了,那就不见了。是孤枉顾了太子妃的意愿。”  是吗?昝琅清楚的知道她心里不是那样想的,为什么明明知道太子妃生病了还非要让她去做她不喜欢的事?为什么明明见不得太子妃这种表情还要硬下心肠假装自己不在意?昝琅轻轻的按在自己的胸口处,她知道原因,可她说不出来,就像太子妃昨晚说的话一样,她听到了,可也只能假装自己没有听到,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昝琅攥紧了左手,胸口处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她十分的不适,她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再跟太子妃待在同一个空间了,那种十分强烈的压迫感是昝琅从未感受过的,她很紧张,想逃开。  “好嘛,见就见了。”曲牧亭自顾自的堵了会儿气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因为她觉得昝琅说的很有道理呀!老板带着下属以及下属的家属出来旅游度假,男人们都自顾自的去high了,那剩下的女人们自然要有老板娘来招待,不仅要招待还要招待的让她们满意了,不然这群女人回去碎嘴碎舌的,多影响老板以及下属的工作呀!老板辛辛苦苦的笼络一回人心,能跌在这种小细节上吗?那必须是不能的!老板娘不能上场,那作为继承人的太太,曲牧亭觉得自己还是责无旁贷的!必须坚决支持小姐姐!  毕竟他们是大家族,大家族该有的气度绝对不能在她这儿丢了,说到底她还担着太子妃的名号呢,当然不能全凭自己的喜好做事,就算是不喜欢家长里短的,也不能给太子殿下丢了面子,她可是太子妃呢!  曲牧亭一秒钟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她觉得自己应该担着这个责任,如果要跟昝琅站在同一高度,与她比肩平齐,那自然就免不了与这些朝中官员的家眷们打交道,她觉得自己不仅要去做,还得做的很好才对,毕竟一个贤内助也会成为继承者不可多得的加分选项!  “我去。”曲牧亭调节好了自己的心态,也轻松了很多。  只是她是轻松了,那一块巨大的石头却转而压在了昝琅的身上。看着太子妃又重现变的明朗轻快的表情,昝琅抿了抿薄唇,才开口说道:“那就好,如此就有劳太子妃了。”  “这么客气干嘛。”曲牧亭并没有察觉到昝琅情绪上的变化,还想再跟昝琅说会儿话的时候,昝琅已经换好了衣服,打算要出去了。  曲牧亭连忙叫住她:“那个、你早点回来,记得还有药要换的。”  殊不知,她越多的牵挂和惦记带给昝琅的就是越大的压力和心理上的负担,让昝琅恨不得早些离开这里,离太子妃远些,再远些才好。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15:00 +0800 CST  
第六十九章可有做好准备  等昝琅走远了曲牧亭才恍恍惚惚的想起来, 她本来是打算再跟昝琅告白一次的,可是好像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有说出口, 稀里糊涂的感觉。曲牧亭晃了晃脑袋, 她都有点怀疑是不是昨天她凉水泡的太久,导致脑子不清楚,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对昝琅说过那最后那种话?  曲牧亭自我怀疑了半天, 决定下次还是挑个风花雪月的好时候,认认真真的说一遍喜欢, 那样才对得起她对昝琅的感情,须得十分郑重那种!  她给自己打了半天的气,然后精神抖擞的准备去见那些大臣的家眷们了。毕竟是端庄娴雅的太子妃,气势一定不能输!  围猎安排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下面的人再乐呵一两天也就要拔寨回王城了,男人们打猎吃肉喝酒畅快的很, 夫人小姐就难免有些无趣。原本这些人就带着不太纯粹的目的过来的, 皇帝身边美人众多且十分头疼在朝中也不是什么秘密, 不少大臣都有过被赏赐美人的经历,所以这主意是断断打不到皇帝身上去的。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18:00 +0800 CST  
可这条路走不通, 那不是还有个俊美的太子殿下吗?更何况太子妃尚无子嗣,那动歪脑筋的人自然也是大把的。平时没有机会接近太子殿下, 眼下这围猎可是再好不过的时机了!可谁知道这围场的第一天就有人碰了个硬钉子,里子面子丢了个全,还被太子殿下给整治了一番, 这些人眼看着目的落了空,也不敢再出幺蛾子,倘或真的赔了闺女那岂不是亏大发了?  如此低落深沉安分了还没两日,竟然意外出现了转机。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20:00 +0800 CST  
上面漏了风声出来,说什么太子妃病中,着各家女眷前往探病与太子妃叙话解闷!  这是什么意思还用明说吗?于是乎那些小心思又纷纷嚷嚷的撺掇了出来。自古那个君王不是佳丽三千的?就连当今皇上那后宫的美人都要装不下了,若不是陛下一向勤俭,那后宫早就该扩建了!身为太子,自然不能由他想宠谁就宠谁!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21:00 +0800 CST  
太子自然可以宠着太子妃的,可这娶不娶侧妃怕就不由太子说了算的!毕竟皇家的千秋可都担在太子的身上,他不急,那皇后能不着急?  于是,这些大臣们又开始对自家夫人谆谆教导,大到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小到姑娘应该穿什么衣裳用什么香,可谓是面面俱到,务必做到不能抢了太子妃的风头,也不能让别家把风头给抢了去,那可是  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  而这一切的幕后指使着,正歪歪斜斜的躺着,揉着太阳穴:“琅儿这是什么意思?既又不能娶妃,又何必放出这般风声?母后都看不明白你到底想干什么了。”  昝琅坐在下首,眉目微敛,说不出的冷清:“儿臣自有考量。”  “罢了,罢了。”皇后叹了口气:“母后知你素来有主见,做事必有自己的想法。太子妃既然病了,你也该陪着她才对,母后这儿又没什么大事。”  而昝琅神色有些微微的变化,忙低首回道:“出来这些天了,母后身子一直不好,儿臣心中有愧,自然该服侍在母后前后。”  皇后听了这话,嘴角微微扬起,心中说不出的妥帖温蕴,伸手轻轻拍了拍太子的肩膀:“琅儿有心了。”  昝琅下唇轻抿,脸色有些微的痛色一闪而过,不过很快就藏好,并未教皇后察觉出分毫。  “是儿臣的本分,母后养好身子,儿臣才能放心。”  “当日决定迎娶曲将军的女儿做太子妃果然是不错的。”皇后往后靠了靠,嘴角带笑,脸上的表情也很轻松的感觉,接着对昝琅说道:“曲将军教出来的女儿果然是与寻常人家不一样的,颇有几分曲将军的将领之风姿,有牧亭跟在太子身边,母后这有多少病,也有大愈了。” 皇后是好不吝啬的将曲牧亭夸奖了一番,又把曲牧亭当日的话挑着与昝琅说了说,她心里的结也放下了,她的琅儿这般优秀,合该是以这天下献之。更何况,还有太子妃在身边辅佐她,焉有不成的道理?  其实从那天太子妃一番话之后,皇后暗自也思量了很多,长期以来那种固有的思想圈住了她,在她的潜意识里哪怕她的琅儿再怎么优秀,也终究不能担负起这皇位。她忧心着昝琅,忧心着皇嗣,久而久之就都成了她的心病,这心病叠心病,才会一病不起。  而太子妃却给她看到了另一种不同的解决办法,给她一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她的琅儿已经是太子了,假如皇帝退位琅儿顺利登基,届时就算是身份拆穿又如何?那时她的琅儿已经是这天下之主了,谁人还敢再有非议?  昝琅忽听皇后这般夸赞太子妃,也是云里雾里的不知该如何作答,她不可避难的想起了那双雾蒙蒙的大眼睛,那双眼睛一闪而过,让她呼吸一窒,竟然有种隐隐约约的痛感。  “母后今日听说了件事。”皇后见太子神情有些飘忽,喊了她一声,才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挂念太子妃?也对,她本就病着,再被那些女眷吵吵一顿,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皇后不过是无心的一句话,却在昝琅心中激起了千层浪。太子妃病着,太子妃为她而病着,而她呢?只是单单的因为自己不敢面对太子妃就将她自己扔在营帐里,还要面对一大堆她不喜欢的人,跟她们陪笑叙话,她怎么吃得消?  昝琅不自觉的摸了摸有右臂,只觉得伤口处在隐隐作痛,从肩膀处一直痛遍全身!昝琅恍然意识到,在太子妃的面前,她是多么的怯弱,怯弱到,当她听了太子妃的那句喜欢,就再也不敢去看她那双水意盈盈的眼睛,只能仓皇而狼狈的躲开!  “琅儿,琅儿。”皇后见太子表情游离,叹了口气:母后本想与你说件事,不过看你心思也不在此处,还是早些回去看看太子妃吧。”  昝琅一惊,忙说道:“母后哪里话,不知母后有何吩咐?”  皇后握住了昝琅的手,盯着她的眼睛,极轻的声音问道:“你做了这些年的太子,可有做好准备?”昝琅一听这话,诧异的抬头看着皇后,像是没听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样,迟迟没有答话。这话昝琅是不知道该如何去答的,做太子的每次夜幕降临都会暗自期许着第二天身份的变化,可对昝琅来说又有些不同,她是做了二十多年的太子,做太子的每一天,都有可能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关于这个话题也一直都是她与皇后之间的禁忌,彼此心照不宣,却也从来不提起。关于这个话题,昝琅也只有从太子妃那里得到过她明确的说法,太子妃那种肯定的眼神,也让昝琅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对那个位子,她还是想要的!  皇后见太子久久不语,眼神却越发的坚定,心中也明白了大概,缓了口气说道:“你我这些年担着这个秘密活的这般艰辛,却从没想过要换种方法来看待这件事。琅儿,母后会为你铺好这条路,只望你万万不可辜负这天下黎民。”母后养好身子就好,那些烦心事儿臣自己料理即可。”昝琅安慰着皇后:“母后好好的,儿臣才能无后顾之忧。”  皇后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笑,对昝琅说道:“母后这病,怕是在宫中无法好全的,母后这一生虽说是富贵无双,可终究也是困在这宫闱高墙之中,抬头见过的也只是那院中的一片天,这一生有太多的遗憾,连这王城鲜少踏出,我朝江山万万里辽阔,母后此生若能一见,就是有再多的病也就都好了。”  “母后养好了病,想去哪里,儿臣都陪着。”昝琅将皇后身上滑下来的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22:00 +0800 CST  
子重新给她搭好。  “你有你的事要做,母后才不要你陪着。”皇后摆了摆手:“好了,母后今日跟你说了这些心里话,也有些乏累,你也快些回去看看太子妃吧。”  昝琅答应着退出了皇后的营帐。脑子里却是纷乱不堪的,母后的话让昝琅摸不着头脑,怎么好端端的就提出这件事?莫不是父皇那边已经有了退位的心思?  倘若她真的登上那个位子,那太子妃自然是与她一道的,就像母后一样,一辈子被困在那宫闱高墙之中,抬头不过那方寸之间的一片天,再也不能畅快自由的逛街呼吸,去逛她喜欢的花楼,去喝她喜欢的清酒,再买二两卤肉烧饼,一边吃一边笑。  喜欢?如果是这样,那她还喜欢吗?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还要她喜欢呢?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没有出场,好开心?(?>?太子:没有太子妃,没心情,台词都记不住了作者君:昝琅消极怠工,扣曲牧亭三月口粮!太子:再说一遍,孤方才没有听清作者君缩到角落:好话不说第二遍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22:00 +0800 CST  
第七十章偷见  昝琅一路都深思恍惚, 或者她从昨夜开始就一直深思恍惚着,她看不清楚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那里面像是住了一团白雾, 迷蒙种带着点不安和惶恐,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那是一条漆黑的路,而太子妃那样怕黑的人, 怎么敢去走那条路?  此时的营地格外的安静,大家都去打猎了, 除了照常巡检的士兵,并没有别的什么人,昝琅慢悠悠的晃着,她并不想现在回营, 那种透不过气的感觉让她觉得十分的压抑,如果此时去见太子妃, 昝琅觉得她可能无法做到用平常心去待太子妃。  她本想着散散心, 便往林子里走了两步, 谁知这一走就看到了不该看的,树林遮挡的地方两个修长的身影相依而立, 昝琅本该转身离去,可也不知为何, 脚步就生生的顿在了那里。  姜楼踮着脚尖主动的勾住了昝子忻的脖子,然后抬头就吻了上去,两人吻的深情且投入, 衣鬓摩擦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远处的昝琅早已将这缠绵悱恻的一幕看在了眼里。  虽说早就听太子妃说过姜楼是喜欢小王叔的,可亲眼看到这般事实,还是让昝琅有些消化不了。见那两人吻的越发动情,昝琅不敢再好奇,转身就准备回去,谁知这脚下不注意踩到了一截枯枝,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  那声音在林间显的格外响亮,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惊动了小王叔。昝琅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脚下的枯枝,一时不知道是该抬脚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就走,还是淡定的转身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然后打个招呼再走。  昝子忻何其敏锐,那一声响便知是有人过来了,拉着姜楼的胳膊想把人给拉开,可姜楼这会儿正在闹脾气,这才亲了一半火也没灭下去,有些斯斯艾艾的不愿意,咬着昝子忻的嘴唇就是不松开,还有些意犹未尽的伸着小舌头使劲儿的勾着昝子忻,若不是昝子忻还是几分理智尚存,这会儿早就不管不顾了。  他这边半强硬半强迫的分开了姜楼,抬头就看见了远处昝琅的背影,顿时眸色变暗了几分,他与姜楼的关系虽说没有公开,可也从来都没有避着人的意思,只是昝琅,恰恰是他最想瞒着,最不愿意被知道的那个人。 当下,昝子忻便松开了姜楼的胳膊,大步朝昝琅走了过去。  而姜楼眼睁睁的看着昝子忻松开他的手,朝那边过去的时候,也认出了昝琅的背影,一双眼睛顿时就红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迹的味道,才转身就走,而那个方向却是林子的最深处!  昝琅犹豫了一下,觉得这种场景未免有些尴尬,于是决定还是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直接就走,只是她这边才刚刚抬脚,身后的人就撵了上来。  “殿下留步。”  昝琅:……  “王叔。”昝琅有些无奈的转身:“王叔有事?”  昝子忻也不打哑谜,直接开口说道:“殿下方才、都看到了?”  这实在是个尴尬的话题,不过昝子忻这么肯定的问了,她也只好如实回答:“孤方才无意走到这里,并不知王叔在此。”  昝子忻盯着昝琅看了半天,才说道:“世间只当阴阳调和方是正道,殿下以为如何?”  这叫昝琅怎么回答,她犹豫了半天脑海中恍惚闪过的是那天晚上太子妃与她将的那些关于同性之间的感情,那些话当时听了不过觉得开阔眼界,现在却是实打实的对昝琅造成了一定的冲击和影响。  又有眼前这桩桩件件之事,昝琅一时竟也不能分辨清楚。 “王叔不必介怀,有情何分男女?孤以为于此一途,并无所谓的正道与邪道之分。”昝琅缓缓的开口说道:“王叔愿意择一人安定下来,便是喜事一桩。”  昝琅自以为说的很好了,既委婉的表达了这是王叔自己的私事与她并无多大干系,又巧妙避开了昝子忻可能会觉得不太好的地方,可谓是十分的给他留面子了。可谁知道昝子忻的眉头却皱了起来,看着她说道:“本王与楼儿的事既然殿下看到了,那本王也不想瞒着殿下。只是此间必然遭受诸多的非议,尤其我等又是皇室子弟,势必要与天下之人做出个表率的,然,这表率却也不是这么表的。殿下是一国储君,日后自然是万民的表率,殿下一言一行,万不可如本王这般随心妄为。”  昝子忻这话说的极为含蓄,却也是极其的冷漠,全然没有将自己与姜楼的感情考虑在内!被太子撞见这件事本就是个意外,但是意外已经发生了,总要有个妥帖的收场,他不想让昝琅接触到这方面,更不想让昝琅有这个意识!  可能是话说的太过含蓄,昝琅并没能了解到昝子忻想表达的真实意愿,只以为他是不想让自己把这件事宣扬出去,昝琅自以为十分稳重的对昝子忻说道:“王叔尽管放心就是,孤不过是随意散散步,并不曾遇见过王叔,王叔也不曾见到过孤。”  昝子忻见她误会自己的意思,正想再解释一下,昝琅已经先一步开口告辞。  “孤出来也有些时候了,眼看天色不早,孤也该回去了。”  昝子忻有些不太甘心的收回了自己要说的话,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意思说道:“殿下果真与娘娘恩爱的很,这才分开多大会儿就舍不得了,当真是羡煞鸳鸯是也。” 听王叔又提起太子妃,昝琅的神情微敛,下意识的抬了抬下巴,才说道:“倒让王叔见笑了,只是牧亭尚且在病中,孤确实放心不下。”  “呵呵,那是自然的,那是自然的。”昝子忻笑了两声,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24:00 +0800 CST  
才将目光转移到昝琅的脸上,见他面色有些憔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只是,不知殿下这伤势,可还好?”  “多谢王叔相助,王叔的药很见效,已经没什么事了。”虽然早就知道她受伤的事,昝子忻已经知道了,可被他这么直白的问出来,昝琅还是有些惊讶的,她以为他们是心照不宣的要将此事瞒下,那昝子忻现在又提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王叔及时雪中送炭,孤怕是要糟上一难了。”昝琅适时的放低了些姿态,苦笑着对昝子忻说道:“王叔也该知道,此次围猎是孤一手操办的,有如此失误之事发生,倘若被父皇知道了,那孤可真是不知道该如何交代,届时,父皇也会对孤失望。”  昝子忻闻言,不悦的皱眉说道:“礼部兵部那些饭桶的错,怎么也按不到太子身上!太子督办,难道是让太子亲力亲为的吗?别以为本王不知道那些个小老儿打的歪脑筋,趁机偷懒耍滑想着又有太子在上面顶着!哼,这次围猎出现野兽,太子尚能擒之,那下次倘或遇见了刺客又怎么办?难道等着皇上去亲力亲为,亲自捉拿刺客吗?”  昝子忻很气愤:“不是玩意儿的东西,早晚得收拾了!”  对于昝子忻这般态度,昝琅有些意外。昝子忻最近给她的意外有点多,让昝琅更加的摸不清楚她这个王叔到底是什么意思。且不说两人在朝中颇有些敌对的意思,单就这党派之间的纷争,两人的意见是迥然不同的。就算是按照昝琅先前的推断,昝子忻打算放弃之前的观点,要与她暂时站在同一盟线上,可也不该如此的、如此的情真意切。  那是一种很真实的,充满着关怀之情的,并且是毫不掩饰的!这种感觉让昝琅有些不太适应,仿佛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她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太子,跟在王叔的身后,两人的相处还是那般的融洽,就像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一样!  这种感觉让昝琅觉得很不适应。她已经习惯了与昝子忻的互相猜疑和比拼,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昝子忻在她这里确实是一个潜在的对手,不管是哪方面,昝琅都下意识的以昝子忻为目标,奋斗着,努力着,想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堂堂正正的站在昝子忻的面前,能够有足够的资本来打败那个曾经一直都走在她前面的人。  “王叔这是同意了孤的想法吗?”昝琅决定暂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先放一放,跟昝子忻好好的沟通一下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谁知昝子忻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说道:“殿下年少有为,真知灼见,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昝子忻见太子目光沉沉像是在思索他的话里的真实可信度,也不在意的继续说道:“朝中之事,并没有所谓的非黑即白,非曲即直。今日又不同往日,殿下的想法本王日后都会竭力支持,殿下想要的三方势力,本王也会助殿下达成心愿。”  昝子忻神情坦荡,没有一丝的隐瞒将自己的想法统统都说与了昝琅,只是关于从前却只字不提,两人暂时达成了协议,以期朝堂上的新时代。  而昝琅,虽说是满腹的疑问得不到解答,但能得到王叔的支持,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大好事,她揣着着这件喜事才将将走近营帐,就听见里面太子妃略显冷清的声音。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25:00 +0800 CST  
第七十一章本宫就是做回妒妇又如何?  说句实在话, 要是没有那些潜在的危机感的话,单是看着这堂下坐着的莺莺燕燕,也确实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尤其, 这些个美人儿还个个都带着一手绝活来的, 美其名曰为太子妃解闷,可其实都是为了争芳斗艳!  曲牧亭揉了揉眼睛,她本来就没有睡好, 伸手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不烧, 可她就是觉得难受。  一股子憋屈感,从丹田处升起,游走遍全身,然后堵在嗓子眼, 怎么也吐不出来,实在是难受。  小苏见自家太子妃一会儿揉揉眼睛一会儿, 估计是看见这一堆的莺莺燕燕心里难受, 十分体贴的给自家太子妃端了杯参茶放在手边。  佳人们已经轮流展示了自己的才艺, 曲牧亭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 觉得自己也该给评个分,选个一二三四名出来, 方对得起这些姑娘们的一番苦心。茶杯才将将放下,就听下面一个老妇人说道:“看娘娘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娘娘也该保重身体, 相比平日里也是多有操劳吧。”  曲牧亭:……我有一句mmp一定要讲一讲!  “本宫这不是病着嘛,脸色能好到哪里去?”曲牧亭懒洋洋的往后靠了靠,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夫人见过谁家的病人还生龙活虎的乱蹦哒?”  “娘娘说的是。”那夫人脸上有些尴尬,笑了笑才说道:“话是这么说的,娘娘平时也该多保重自己才是。”  曲牧亭:“本宫也想,只是这里里外外许多事,少不得要多操些心。”  她本来只是无心随意的扯了这么一句而已,谁知道这话一说出来,立刻就从下面那些人的脸上看到了些许雀跃的表情。  曲牧亭:……  “娘娘贵为东宫之主,自然是少不得操劳的。”贵妇人带着点殷殷切切的期盼之色:“若能觅一得力助手,那娘娘便会轻松许多。”  “极是,极是。娘娘诸多事物,实在该给自己找个贤良的助手,一则助娘娘打理事物,这二来嘛,也可在府内陪娘娘说说话,也免得无趣。”  曲牧亭:……呵呵,我是打麻将一缺三吗?  她自己这边小姐姐还没追到手呢,就已经有人把主意打上来了,实在不是件能让人高兴的事。曲牧亭觉得怕是再也没有一件别的事,能让她们这般的齐心协力,不过,可惜了这些殷殷期盼,怕是都要落了空。  “本宫倒是不如诸位夫人这般体贴,这操劳惯了,也就不愿意身边总有些碍眼的人晃来晃去,虽说辛苦了些,但到底自在舒服。”  太子妃毫不留情的话,让那些贵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这官宦人家,那个不是三妻四妾热闹得很,只是这热闹也不是她们能选择的,往往都是迫于无奈才为了家族和利益去跟一群女人争夺一个没有心的男人而已。  “娘娘此言差矣。”曲牧亭才戳了人家的痛处,立刻就有人开始反驳:“这自古后院里都是姐妹们共存之地,哪里有一人霸占的道理?更遑论这尊贵的皇家,花香虽美,也总要有人分享,不然又怎么能将其芬芳流传下来?”  “言之有理呀。”  底下立刻起了一片附和之声。  “这位夫人是说太子不愿意纳妃之事吗?”曲牧亭神色淡淡的将话题直接点明了,撑着头饶有兴趣的盯着下首坐着的几个姑娘,点着头说道:“几位妹妹确实天人子姿,又博学多才,远不是本宫能比的。”毕竟她是什么都不会,别说琴棋书画了,就是写个字也跟鸡挠的一样,怎么能跟人家特意精心培养训练过的小美人比呢?  听着太子妃的夸奖,这些个贵夫人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喜色,只当太子妃先前那话是心里堵着气呢,必要的时候还是得听上面的安排,这太子侧妃该选还是得选的。  殊不知,这上面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安排和意思,一切也都只是她们自己的臆测而已。  “妹妹们这般姿色实在是该找个好人家才对。”曲牧亭歪着头打量着几个小姑娘,有些不舍得说道:“天人之姿,自然也该天人来配。本宫前些日子听殿下说起远疆和亲之事,正愁着没有公主可以和人家的国王联姻,如此正好。”  曲牧亭一只手把玩着自己的指甲,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妹妹们这般优秀自然是担负得起我朝边疆的安稳,远疆得了这娇滴滴的美人儿,怕是岁岁进贡还来不及呢,自然也不会再作乱,那可都是妹妹们的功劳,朝廷上下可都感激不尽呢!” 底下的小姑娘们听说要把自己送去联姻,当下就红了眼睛,娇滴滴的扯着自家主母的袖子,泪意涟涟,方才争奇斗艳的风采是半点不见,可谓是十分的凄苦了。  那些个当家主母贵夫人打的是太子侧妃的主意,如今三两句话的功夫就被太子妃扯到联姻和亲上面,一张脸顿时五颜六色的十分好看。就算是嫁不成太子,在朝中寻个达官贵人之子还是绰绰有余的,那远疆是什么好地方?穷乡僻壤之地,毒虫蛇蚁不说,据说还是食人族,谁晓得送去了姑娘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一面?  原本只是以为是太子不愿迎侧妃,现在看来这太子妃也不是是个什么善茬!保不齐这太子不娶侧妃都是因为太子妃实在是太过于凶悍的缘故!  “娘娘何必如此执着?当知这自古以来就没有独宠的道理,只有那些无知的妒妇,才会做出此等有辱身份之事!”  曲牧亭冷笑了一声:“看来夫人家里定然是有许多姐妹替夫人分忧解难的。”  “那是自然。”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26:00 +0800 CST  
那位贵夫人脸上扬了扬头似乎是在宣扬自己高尚的品格一般,可惜很快就被太子妃给打脸了。  “只可惜本宫没有这位夫人的好福气,自来便是亲力亲为惯了。”曲牧亭声音不大,却带着点不威自怒的感觉:“呵,把自家的男人拱手让给别的女人来分享,说什么分忧解难,不过是屈从那悲凉的命运罢了!还美其名曰分忧解难,好贤良呢,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夫妻之间的床上事也要别的女人来给你分忧解难!”  太子妃如此惊骇的世俗粗鄙之语,立刻另这些贵夫人变了脸色,她们都是些自诩清贵高雅之人,就算是丈夫寻了新欢也只会客客气气的将新人迎进门,和和气气的以姐妹相称,哪里会有些这种想法?  是不敢也是不能!偏偏太子妃的话戳到了她们的痛处,敢问这世间哪个女人是愿意让新人进门的?不过都是迫于这礼教而不得不从罢了,如今太子妃这番粗鄙的话,却结结实实的往她们的心窝子上扎了一刀。  谁知这太子妃的话,还没有说完。曲牧亭看着那些人脸上自然的神色,端起茶杯晃了晃,轻轻抿了一口才继续说道:  “别说太子殿下不愿意迎娶侧妃,就是她愿意了也要先问问本宫的意见。”曲牧亭以睥睨天下的姿态,盯着下面的人一字一句的说道:“而本宫是永远都不会同意她去纳这个侧妃的,你们就彻底的死了这条心吧!”  曲牧亭说完觉得不太过瘾,又加了一句:“不就是个妒妇吗?本宫就做回妒妇又如何?谁叫她宠我呢?”  话音刚落,营帐的帘子就被掀开了,昝琅一身长袍利落干净的走了进来,毫不客气的揉乱了太子妃的发髻,带着些许强硬的口吻说道:“孤是宠你,可也没让你在吃药的时候投机算巧。小苏,去拿娘娘的药来。”然后才转身带着歉意的对下面的贵妇人们说道:“太子妃今日也乏累了,不如诸位夫人小姐改日再来与太子妃叙话。”  这些人原本是带着希望过来的,可谁知道最后还是灰溜溜的落荒而逃,谁也没想到这太子妃竟然是个软硬不吃的主,看来这太子侧妃的位子,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争取到的,一些看的比较明白的人经此一事,也就是彻底的放弃了这种想法,而总有一些人抱着侥幸的心态,不愿意就这样轻易的放弃。  曲牧亭意见昝琅回来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焦躁情绪立刻就甩到了一边,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扯着昝琅的袖子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昝琅的额头,才放下心来。  “不发烧就好了。”说着就要去看昝琅的胳膊:“让我看看伤势怎么样了,这出去一整天也不说回来换个药,怎么就那么忙呢?”言语间有些小女儿般的抱怨,可眼睛里却满是心悦之情。  昝琅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拦住了太子妃的手,见太子妃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才不自觉的解释道:“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该收拾收拾准备拔营了,后天一早就能出发回王城。”  曲牧亭有些不解的看着昝琅的手:“我看看你的伤口,跟拔营有什么关系?又不是现在就要走。”  说着也不等昝琅的反应就去扯昝琅衣襟,吓的昝琅下意识就想将人推开,可到底还是生生的扼住这个想法,有些别扭的躲了躲,不敢去看太子妃的眼睛。  “孤自己来就好。”  曲牧亭有些狐疑的多看了昝琅两眼,还没等她品出味来,立刻就被昝琅肩上上染血的纱布给惊到了。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27:00 +0800 CST  
第七十二章喝药  渗血的纱布让曲牧亭一时慌了神, 连带着方才那种陡然而生的怪异感觉也被她抛之脑后,一脸紧张的给昝琅重新换药包扎伤口,期间免不了唠叨几句, 不过昝琅很配合, 让曲牧亭也稍稍的放下了心。  “你也真是的,伤着胳膊呢还乱动,我看你是不想要你这条胳膊了!”曲牧亭扔了纱布, 瞪着昝琅:“要是真不想要了,干脆给我算了, 反正主人也不省心,说不定这胳膊正想换个主人呢!”  听着太子妃满是趣味的话,昝琅嘴角微微翘起,等她意识到自己在笑的时候, 那笑就继续不下去了。  “今日在母后那里,母后不小心拍了两下才渗出的血, 并无大碍。”昝琅收起了嘴角的笑, 轻声的解释。  因为本身容貌的原因, 昝琅其实并不常笑,总是怕会因此而太过引人注目, 反而引来祸事,久而久之的, 她也就习惯了波澜不惊甚是平淡的表情,可在太子妃身边,她似乎、总是在笑。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 不管是真心发笑还是情不自禁的笑,甚至在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她的嘴角总是微微的翘起,那种感觉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而这种愉悦却也真真切切的让昝琅觉得害怕。  “母后也真是的,就算不知道人家受伤,也不能随便拍一拍就使那么大的劲儿吧,看这血流的,都不知道心疼嘛。”曲牧亭皱着眉头,说着乱七八糟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也不想想,皇后都不知道太子受伤,又这么会有心疼这一说?怕不是某人自己心疼的厉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吧。  “母后不知情,也是无心的。”昝琅正说着就看见门帘外站着一抹阴影,知道是小苏站在外面,松了口气,她总觉得跟太子妃单独处于同一空间时,总有些隐隐约约的窒息感,让她有些难以呼吸。这会儿见小苏在外面就赶紧喊了她进来:“娘娘的药好了,就端进来吧,免得一会儿凉了苦。”  小苏果然端着托盘进来了,托盘上放着两只药碗,办事十分的妥帖。曲牧亭本想挨着昝琅说会儿话,这会儿小丫鬟过来了,也不好再说,只端着药碗递给昝琅:“喏,你的药。”  昝琅接了药碗就见太子妃往塌上一躺,一点儿也没有要去端第二碗的意思,分明是不想喝药的,皱着眉头,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端着药碗又递给了太子妃。  看着伸到自己跟前的黑黢黢的一碗汤药,曲牧亭装傻充楞:“不喝药干嘛端到我面前,不会是想我喂你吧?”说着还坏笑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呀。”毕竟小姐姐有需求是一定要满足的。  只可惜,昝琅并没有接她的笑话,固执的将那一碗药塞到了太子妃的手里:“孤记得这是太子妃的药。”  曲牧亭无辜的眨了眨眼:“是你记错了。我好好的,吃什么药?这是某人的,某人身上还带着血呢,快把药喝了,万一夜里再起热了可怎么办?”  昝琅端着药碗又放回了小苏的托盘:“既然太子妃不喝,那就撤下吧。”  说完也不搭理太子妃自顾自的转身坐在了案几边,凑着烛火看着卷宗,显然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样子,曲牧亭是看看昝琅又看看小苏手上的托盘,简直都要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小姐姐怎么能不喝药呢?小姐姐必须得喝药呀!就见小苏使劲儿冲她眨眼睛努嘴,那意思是让她去哄哄太子殿下。  曲牧亭是真的无奈了,望着头顶的帐篷,她是如此真切的发现,她是真真正正的栽在了昝琅的手里,义无反顾的,只要她愿意!  罢了罢了,谁让她是动心的那一个呢,那就委屈点,把药喝了吧。  小苏察言观色的本事那可是十足十的,见状立刻乖巧的端着药碗走到太子妃身边,带着提醒的朝太子殿下那边说道:“娘娘喝了药,可要奴婢寻些蜜饯过来?”  这台阶给的是可谓是十分的到位了。 曲牧亭朝小丫鬟赞许的眨了眨眼睛,把空碗放了回去,然后端起另一碗往昝琅这边斯斯艾艾的走了过来,把药碗放在案几边,自己趴在旁边,眨着大眼睛,语气十分的无辜且可怜:“喝药了。”  小苏见自家太子妃这般示弱的模样,拿托盘挡着脸偷笑,然后悄悄的退了出去。毕竟这般娇俏可人的太子妃,十分值得好好疼爱一番,她还是在外面给守着点,免得有不识趣之人前来打扰。  昝琅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上的卷宗,有点无可奈何的语气:“你也知道要喝药的?太医是怎么说的?就因为烧退了就不愿意喝药,那病就不治了?”  曲牧亭看着昝琅认真训斥她的样子,就觉得她已经是病入膏肓了,哪怕是昝琅训斥她也好,只要别跟她生气,怎样都好,她久病不愈,而昝琅就是她唯一的药!  “哎呀,那药不是老苦苦嘛?你怎么忍心?”曲牧亭眼中带着微光,凑过去扯着昝琅的袖子撒娇。  她有意增加两人的肢体接触,挨着昝琅的身子还不时的轻轻蹭一蹭,若正是寻常的夫妻,怕是就坐不住了,就算不是寻常夫妻,也该是暧昧丛生的。  只可惜,昝琅这会儿满脑子都在训斥太子妃的任性,别说她没察觉到太子妃的私心,若是察觉了,怕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幸亏现在的昝琅十分的冷静且理智,一把拉开太子妃,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训:“药哪里有不苦的?因为苦就不喝药了吗?病就不治了吗?若人人都是你这般想法,那还要太医何用?既不遵医嘱,又何必开药!”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28:00 +0800 CST  
太子妃晕倒的场景不断的在她的脑海里浮现,那张苍白的没有生气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笑颜,让昝琅如何不揪心?她绝对不愿意同样的事再重演一回!  “好嘛好嘛,我错了还不行,你看那药不是都喝完了嘛,知错就该还是好孩子呀。”曲牧亭见状,嘟着嘴一脸的委屈模样:“我都喝了,你还凶我,都没有蜜饯可以吃,嘴巴特别苦,还要求原谅。”  看着太子妃委屈巴巴的表情,明知道她是故意做出来给自己看的,昝琅还是不可自制的心软了,叹了口气:“让小苏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果脯之类的。”  “不要!”曲牧亭扬眉拒绝了,看着小姐姐香香软软的薄唇曲牧亭瞬间觉得果脯什么的弱爆了,要尝也要尝个劲爆的才行!  “那你要吃什么?”昝琅好脾气的问道:“孤派人去寻。”  “训了我半天,你先把药喝了再说。”曲牧亭端着药碗送到昝琅嘴边,盯着那绯色的薄唇,浮想联翩。  昝琅摇头接过太子妃手上的药碗,一饮而尽仿佛不过就是喝了碗茶一样,并没有太子妃那般痛苦不堪的表情。曲牧亭见昝琅淡定的放下了药碗,别说脸上的表情没变,就是眉头都没有动过,忍不住的问道:“不苦吗?”  昝琅微微笑了一下:“尚可。”  那一抹笑极淡极浅,以至于昝琅本人都没有发觉,却被曲牧亭看在了眼里,那一抹笑带着魔力和魅惑的力量,摄走了她的心魂,让曲牧亭在那一抹微笑里,丧失了理智,迷失了自我。  “是吗?我怎么知道你没有骗我?”  “孤要怎样骗你?不过是一碗药而已。”  “我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曲牧亭说完不等昝琅反应,便欺身而上,按着昝琅的肩膀将人按倒在地上,揪着昝琅的衣襟,曲牧亭只觉得她心跳的特别厉害。  那是一种最原始的冲动,她等不到一个风花雪月的好时候,等不到再去精心的准备一个浪漫的情节,趴在昝琅的身上,渐渐红了眼眶,就像那句话说的一样,爱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藏不住的,她不想藏了,她想大大方方的告诉昝琅,她想堂堂正正的去认真的爱她!  昝琅茫然无措的跌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见太子妃已经红了眼眶,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想给太子妃擦擦眼泪,可那双眼睛只是通红却始终不见落泪。“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碗药,何至于就如此?”昝琅忽然觉得心里慌慌的,那是一种超出她所预料的慌张,仿佛要发生些什么事,一些她无法掌控的事情。  曲牧亭使劲的摇头,吸了吸鼻子,嗓音有些沙哑:“那药太苦了。”  “那也不能哭鼻子,堂堂太子妃,说出去叫人笑话,快些起来。”昝琅觉得自己耳朵心跳在加快,连呼吸都有些紧促,可她必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哪怕是虚假的镇定,也必须要。  曲牧亭只是一味的摇头,揪着昝琅的衣襟越发的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隐约可见,她给自己鼓足了勇气,然后俯身低头,吻在了昝琅绯色的薄唇上!

楼主 fftwyye  发布于 2019-02-12 17:29:00 +0800 CST  

楼主:fftwyye

字数:504199

发表时间:2019-02-12 04:5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2-14 10:50:0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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